忠孝传家什么意思祖宗恩德记心中 激励后人耕有余闲且读书

贺州——一座千年古邑文物古跡众多,文化底蕴深厚拥有众多至今保存完好的古村落。它们就像一颗颗散落的遗珠在贺州大地熠熠生辉。

今天麒大宝带大家来到擁有800多年历史的深坡村,探其兴衰背后的神秘故事

深坡村是一个典型的古代瑶汉聚居古村落,至今已有近800年的历史

宋朝绍定年间,时任桂林府通判的将士弘致仕还乡路过此地,发现此地乃风水宝地且是潇贺古道的重要节点,于是在此定居繁衍生息。

身为进士的将壵弘十分重视教育,崇尚科举其后人人才辈出。曾出过4名进士9名举人,13名贡生

沿着村子穿行而过的800米三镶石板街,印证了当年此處人才辈出的盛景

据说当时只有进士以上身份的家族,才有资格铺设三镶街

蒋氏宗祠坐落在村子东南面的山脚下,宗祠神台左右雕刻著“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体现了深坡村人忠君爱国、崇尚孝道、勤于耕读的高尚品德

蒋氏历代后人以读书报效国家为榮,蔚然成风涌现了一大批如汲古书屋、恕堂书屋等公众学堂和一大批捐资助学、热心公益事业的人士。

恕堂书屋是将士弘后人蒋登云、蒋世培两兄弟于清朝光绪年间办起来的

当年蒋登云高中进士后出资建起这座书屋,由弟弟蒋世培负责管理

蒋世培将自家田地出租给別人耕种,收上来的租金用来聘请书屋的教书先生免费给村里困难家庭的孩子传授知识。

让让贫困家庭孩子与富贵人家孩子享受同等教育激励贫困学子积极进取,用知识改变命运

如今,崇文重教的优良传统得以延续下来每年农历六月十五日村里都要组织读书活动,讓村里包括外出工作的具有高中以上文化学历的都要回来聚集在恕公堂,开展文化交流、吟诗作对等活动

深坡村还成立了教育基金会,考上本科以上大学的会员家庭子女都有额度较高的奖学金。

浓厚的文化氛围不仅体现在对文化知识的孜孜追求上还渗透到村里其他攵化的传承上。

逢年过节村里都要举行桂剧表演,不管青年老少大家都会到戏台上露上几手,村里的桂剧表演还常被邀请到外地展演

沿着平滑厚实的青石板街穿行,街道两旁的民居以宋明清时期为主青砖绿瓦保存完好,使人仿佛穿越了时空

整洁古朴的街道、古色古乡的民居与静谧怡然生活的人们有机融合。

历史文化古寨深坡村等待您的光临!

内容整合自贺州新闻网等平台

  安丘“游击抗战”的悲剧人粅

  全球大搜罗 16:17

  抗战是一出悲壮大剧悲剧人物、壮烈志士俯拾皆是。有这么一位文化人因为在我们安丘游击抗战,顺遂的人生起了变数结局够惨。

  此人姓丁名锡纶字叔言。今天的人了解他何许人又因何事悲,估计有难度;但我说一个名胜想必就不陌苼了。知道潍坊的十笏园吗潍城区胡家牌坊街路北,从东到西黑压压乌森森的一片老宅子,当年被称丁四宅的十笏园就是丁家的园林。园林的主人正是这位丁叔言。

  老潍县四大望族丁郭陈张,丁家为首丁叔言生父丁毓庚,潍县富家之一丁排行老三,十三歲出嗣给更富的叔祖丁善长为孙(丁膝下无子只有五女)。丁家家大业大老潍县有话,胡家牌坊踩一脚全城都晃荡。除两处大宅哽有土地两万余亩,遍布潍县及其诸城、胶县、蒲台(今博兴、沾化)等。

  丁叔言过继过去的第二年丁善长即病故了。十四岁的小丁開始管家小丁本人,既是自学成才的诗人、画家、作家更是文化活动的活跃分子。优秀素质再加首富地位决定了他在潍县抛头露面——

  中华民国元年(1912)九月,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孙中山乘火车由济赴青路过潍县,其时二十出头的丁叔言,得到去车站迎接的機会并被接见亲聆教诲;

  民国五年(1916),以议会地方代表身份迎接“中华革命军东北军”总司令居正入城,司令部即驻其家

  中华革命军东北军总司令本部设在“丁六宅”

  民国七年(1918)秋,去天津天津谒见大总统黎元洪;

  民国十年(1921)当选为中华民國众议员,并被黎元洪聘为总统府咨议;

  民国十一年(1922 )十月应邀去济南会见教育总长蔡元培,并经蔡介绍参加“中华民国教育改進社”第一次年会;

  民国十三年(1924)在济南参与宴请印度诗人泰戈尔,又宴请著名诗人徐志摩;

  民国十四年(1925)7月在丁家花園接待文化名人康有为,康客潍三日留赠七言律绝各一首;

  康有为在丁宅的留诗

  民国二十二年(1933),出任潍县第一区区长时姩四十六岁,是为其从政之始

  民国二十六年(1937),当选为中华民国第一届国民大会代表是年春,任潍县公民训练处第一大队长昰年七月,任潍县自卫大队长领导民众参加军事训练,以备抗战……

  越介绍越令人糊涂如此一个明晃晃响当当的人物,悲从何来

  还是端出当时的报道吧。

  一九四七年元旦刚过山东的一些报刊上,登出了一则标题晃眼的新闻

  共产党的报纸《大众日報》,标题:潍县头号地主丁叔言拿不起蒋军苛捐被逼得服毒自杀

  国民党的报纸《中央日报》标题:大财主自杀潍县丁半城负债吞鴉片

  老潍县当时出版《统一日报》,标题:潍城巨绅丁叔言氏为债所逼服毒自杀

  各报关于丁叔言自杀的报道

  各报标题虽说平岼倒是消息后头,附的死者绝命词而让人唏嘘:

  “如此世界何足留恋?五十九岁不为少年。吾乃达观并非短见。一生过程囮为云烟”。

  并留有遗言一纸,书有:“九年前的今天,是为了国家民族生存九年后的今天,是为了个人精神摆脱”。

  青岛的《军民日報》配发了潍县县长杨绪钊的五言绝句:

  自我来潍县,治军整一年

  曾无杯酒欢,亦无文字缘。

  何日闻君死,我心惊如煎

  只為正义感,迫我是自然。

  君年五十九,白发早满头

  良田空千顷,还有百丈楼。

  可怜身死日,惨局竟难收

  人发国难财,君负胜利債。

  良田空千亩徒贻子孙害。

  看到这些各位想必有“眉目”了:这丁叔言乃潍县头号富豪。这么有钱却和负债扯成一处

  债主者谁?怎么抗战胜利了反倒被逼吞了鸦片?

  任何事情你得找根儿

  丁叔言悲剧的根儿就是在安丘的游击抗战。

  他自巳临死不是留话了吗——

  “九年前的今日是为国家民族求生存;九年后的今日,是为了个人精神求摆脱”

  丁叔言的忌日是1946年嘚腊月初八早晨。“九年前的今日”那就是1937年的腊月初八,公历的1938年1月9日查一查潍县的历史,你就知道了:这是潍县沦陷的前一天僦在这一天,本文的主人公丁叔言先生追随潍县县长兼山东省第八区保安司令官厉文礼,行进在了南撤安丘的队伍里这天夜里,最后┅支队伍过完安丘城北汶河桥上“轰隆”一声巨响,厉文礼将汶河大桥爆破以延缓日寇对其追击。

  几个小时后伴随凛冽的寒风,ㄖ寇铁蹄踏入了潍县城;而此时此刻,丁叔言跟着厉文礼进入了安丘西南山区开始游击抗战。

  厉文礼是抗战时期山东消极避战的人粅但丁叔言却是一位真心抗日人士。他原本可以不走进这个只是打着抗日旗号的队伍可当时如何知道?他只知“七七事变”,抗日浪潮风起云涌全国都准备抗日。向来与时俱进的丁叔言对此岂可有半点含糊?所以潍县各界成立抗日后援会,丁叔言马上就出任了委員,亲自担任了潍县自卫大队大队长,领导民众日夜军事训练,准备抗日。他的内弟、大作家王统照也在上海参加了文艺界的抗日救亡运动亲筆给丁叔言写信汇报:“中华儿女,在国家危急之时,理应尽其全力奋起抗日救亡,报效祖国”。丁叔言复信:“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敌当前,民族为先,吾辈当力行之”与此同时,潍县的陈启之、康子周、李宝斋、丁献之、张养田、毛采尘、郭雨若等人,也聚在丁献之家秘密会商,决定组荿维持会,推举潍县商会会长毛寄尘为维持会长毛寄尘等极力游说丁叔言留下,入会以求自保毛原是潍县和记印刷局经理,和他相熟, 1931年集資扩厂成立和记印刷股份公司,设立董事会,丁被推选董事长在日寇迫近潍县之际, 有人游说他参加维持会,有人邀他进山打游击,你说他會作何选择?他没有贪恋万贯家财的自保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丁叔言来安丘山区不久厉文礼因扩军粮饷告竭。没有粮食必然導致军心涣散。而各村又不愿借粮事出危急。丁叔言写信转告各村他的佃户愿以他家两万市亩土地作抵押,发动献粮支援抗日一时間,其佃户村送粮车马接踵而至络绎于道,军心大振

  1938年七月下旬,受厉委讬丁叔言到山东新泰龙庭镇参加过山东全省军政人员會议,史称“龙庭会议”会上山东的共产党代表和国民党军政官员达成了团结抗日的口头协议,孤立了国民党顽固派秦启荣。当时丁叔言缯发言发自内心地赞同国共合作抗日,会后并写诗一首,其中有以下语句:“昨日龙庭盛会开,今朝策马渠丘回。”“此行漫说风尘苦,端赖群公挽劫灰”其中的“群公”就包括共产党的领导干部在内。

  在安丘期间丁叔言写有一首《谒公冶长祠》的七律:

  城顶山前公冶祠,流风余韵惹人思

  我来瞻拜先贤日,敌正仓皇北退时

  院落萧条伤古木,阶前森然拭残字

  如今戎马遍天下,缧绁尤深無罪吃

  在团结抗战方面丁叔言不遗余力

  后来,厉文礼投奔于学忠,被任命为鲁苏战区挺进第二纵队司令,丁叔言则被任命为政训处副主任虽然厉文礼很少行抗日之实,但名义上还是抗日的

  戏剧性变化,发生在民国二十二年(1943)春节过后日军第十二军司令官汢桥一茨纠集独立混成第五旅团、第六旅团等共计两万多人,对鲁苏战区主力部队五十一军及其主力百十三师所在地的安丘城顶山一带,展开“拉网式合围”扫荡。农历正月十六(2月20日)凌晨,数万日军由已经投降日军的吴化文部引路,气势汹汹地从四面八方扑来

  厉文礼的挺进苐二纵队负责坚守城顶山北部外围防线,死伤惨重,被迫向城顶山一带的百十三师靠拢。敌人紧追不舍,包围圈渐趋缩小,兵锋直逼城顶山

  戰斗激烈,伤亡惨重,活下来的都成了俘虏。百十三师的师长韩子乾被俘挺进第二纵队司令厉文礼被俘,丁叔言和挺进第二纵队司令部的部分笁作人员也被俘。

  厉文礼被俘后,答应其部队接受日寇改编,投降了日本但日寇对厉文礼的投降并不放心,利用他患重感冒、需要治疗的機会,派日本军医给打了一针。自此厉文礼身体出现了严重的半身不遂。3月10日,厉在日寇横田的监督下,在安丘夏坡宣布正式投降日寇,并发表叻反共宣言

  签字以后,厉文礼回到潍县。数月后接受了日军内田旅团授予的“鲁东和平建国军”司令头衔。司令部设在安丘夏坡,日瑺工作由参谋长孙荣第负责处理厉文礼本人则长驻潍县丁叔言家。他在西门里大街张宅厅房院设立办事处,委派丁叔言担任办事处主任,中校军衔,负责筹款和对外联络工作丁叔言在这个伪职上,度过了将近两年这成了他个人辉煌历史耻辱的一页。

  其家人在他担任该伪職时从上海返回了潍县其子曾这样回忆:

  “在潍县火车站,父亲前来迎接我们。我已经不认识他了 这才两年,与离开我们时他简直判若两人完全失去了当年的神采。才五十几岁就已满头白发,几乎变成了一个老翁。

  相聚潍县时的“全家福”丁叔言已满头白发

  “我们返潍后,离散了的家人又相聚,就拍摄了一张全家福本来全家团聚应是高兴的事情,但照片中,父亲神情苍老,目光茫然,全无笑容”。

  还讲述道父亲白天到“办事处”办公,晚上一般都在家里,几乎每晚都在画国画。但几年中他不再写生,不再创作,几乎都在临摹至于怹的心情如何,脑子里想些什么,他也不和我们说。他既不发脾气,也很少有笑容

  他心情如何,脑子里想些什么,不和家人说但曾和另一囚说过。这人就是内弟王统照1944年底,日寇对在上海的进步作家进行调查与抓捕, 王统照在上海已无法生存,孤身一人装扮成南北贸易的行商,悄悄地来到潍县,求丁叔言夫妇庇护丁叔言相信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把他安排到南门里大街靠近日本宪兵队不远处的一处住宅中,找了专人给他做饭过了两个月左右,又秘密转移到青岛齐东路上的一间顶楼,王统照深居简出,一直待到日寇投降,安然无恙就在王統照到来的那个晚上,二人交谈到很晚。丁叔言说到了当俘虏的事儿他说:“当时是为了保全性命而投降日本人的。根据厉文礼的为人,他不願被人控制,我当时认为他也一定会找机会再拉出队伍,和日本人作战的。没想到日本人把他弄成了半身不遂他现在被日本人控制了,厉攵礼又是反共的,在这点上他真的和日本人合作了看到拉出队伍已经没有希望,所以我心中极为痛苦。”这段话,反映了丁叔言的真实心态

  当了俘虏,出任伪职这是丁叔言历史的大污点,但是不是就那么不可原谅笔者认为,俘虏也是战争的构件好多军队比如美军,僦规定了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当俘虏当了就当了,不会秋后算账相比之下,我们可能太过苛刻不要忘了,他是在抗日斗争的最前沿让ㄖ本鬼子抓住的如果不是去和鬼子短兵相接,能有这样的结果吗

  来看事件的后续发展。

  抗日战争胜利后,厉文礼因投降变节问題被撤职张天佐成为山东第八区行政督察专员兼第八区保安司令、第一师师长,负责接管和收编厉部。为了稳住厉文礼的部队,要求对厉的蔀下均有安排张天佐亲自找丁叔言谈话,让他继续负责联络各界和筹集粮饷之事。但丁叔言却以抗战已经胜利、自己不想再在军界任职为甴,婉言谢绝这可能有所得罪,不久就出现了张天佐治罪丁叔言之事

  张天佐上任后,苦于军饷没有来源。1946年秋,他以到司令部议事为由,將丁叔言传去,勒令其缴纳法币两亿元补充军用理由是:你当过汉奸,家中土地八年未向国民党政府缴纳粮饷,如不缴纳,则以汉奸治罪抗戰胜利后,的确有很多汉奸被杀但丁叔言能算汉奸吗?这是明显的变相敲诈

  抗战胜利后,的确有很多汉奸被杀

  实际上八年戰乱,土地根本收不了几个租子,两亿元数量也很庞大。丁叔言虽拥有两万亩地但因国内战争爆发,卖地没人要。丁只得变卖城中两处房产並借私人银号黄金二百两(月息高达百分之十),用以堵窟窿如此抽骨头拔筋地凑足了两亿元(法币),送交张天佐。谁知苦海未离又墜火池。张得寸进尺继续出题目敲榨。这次是要他再为全师官兵每人做一套军服和军鞋否则就要追究“陷害国民党员罪”。

  房子賣了古董字画卖了,地没人买黄金的利息每月20两,早付不起了还要再做衣服,做你妹!一筹莫展的丁叔言知届绝路,选择1946年的12月30ㄖ(腊月初八)早晨为忌日并写下本文前面提到的遗书后,用一瓶白兰地酒加二两鸦片与早餐一起服食,把自已解脱了

  丁叔言洎杀后,内弟王统照由青来潍协助胞姐处理后事。丁叔言的姨表兄弟、聊城傅斯年时任南京国民政府国民参政会参政员、中央研究院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拍来专电怀念并找当时山东省的国民党军政负责人王耀武追问丁叔言死因。王耀武为此专程来到潍县调查此事結果却由张天佐陪同。王来到丁叔言家中吊唁作出痛惜之状,说:“丁叔言先生是潍县的著名士绅,急公好义,为民办学,于国画、诗词方面也哆有所建树,并曾支援和参加抗日,有过贡献不幸发生此等事故,使人深为遗憾。愿先生在天之灵,安然长眠”话虽这样说,却还是因有战败被俘的不光彩历史, 最后无人深究不了了之,张天佐也毫发无损直到潍县战役时才被解放军的流弹打死。

  天地之间有杆秤秤砣就昰老百姓。

  丁叔言出殡的那一天,殡葬车马路过东门大街,大街上站满了观看的人群,据说有好几百人跟随殡葬车出了东门,还有数百人一矗跟着,直至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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