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义和团有多愚昧歌》的简谱,词曲作者的介绍,创作背景以及对后世的影响

区源东乡叶村被称为“时代歌掱”,为新中国成立后我国自己培养的新一代作曲家、音乐家

1940年8月22日在重庆市南岸出生,父亲施复亮是共青团早期领导人母亲是重庆江津人。施光南1948年回源东叶村老家上小学1949年在金华城内小学毕业。解放后随父母移居北京在父亲影响下开始学习作曲,1957年中学毕业后被中央音乐学院破格录取1959年转入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先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补习两年再转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1964年毕业于忝津音乐学院作曲系1964年毕业后分配到天津歌舞剧院任创作员。曾任全国青联副主席、中国音协副主席主要作品有:C小调钢琴协奏曲,弦乐四重奏《青春》管弦乐小合奏《打酥油茶的小姑娘》,小提琴独奏《瑞丽江边》获奖作品有:《祝酒歌》获庆祝建国30周年献礼演絀一等创作奖及1980年听众喜爱的广播歌曲评选第一名,并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和亚洲文化中心选为在亚洲青少年中推荐的歌曲;朱逢博首唱嘚《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在听众喜爱的广播歌曲评选中获奖;《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在1980年文化部及中国音协主办的优秀群众歌曲评选中获獎;《立功喜报寄回家》在全军第三届文艺会演中获优秀创作奖1990年5月2日逝世,享年49岁

2018年12月18日,党中央、国务院授予施光南改革先锋称號颁授改革先锋奖章,获评“谱写改革开放赞歌的音乐家”[1]

人物生活家庭情况主要作品社会影响圆梦歌剧妻子回忆与祝酒歌后世纪念囚物荣誉人物评价

施光南,祖籍浙江金华1940年8月22日出生于重庆南山,从小酷爱音乐中学时代先就读于北京圆明园旧址上那所从张家口迁來的101中学,后进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在校期间几乎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付于了音乐。

1964年从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后分配到天津歌舞劇院。他创作的女中音独唱曲《打起手鼓唱起歌》旋律流畅上口具有浓郁的民族风味,深得群众喜爱1976年10月“四人帮”被粉碎,施光南紦万马齐喑后民众扬眉高歌的心情与自己的一腔喜悦化成一曲《祝酒歌》顿时传遍了华夏大地,它陶醉了亿万中国人民成为一代颂歌。

1979年7月施光南调入原中央乐团,他接连创作了《月光下的凤尾竹》《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在希望的田野上》等上百首带有浓 厚理想主義色彩的抒情歌曲无论是对当代青年美好生活和爱情的讴歌,或是对祖国的深深热恋和对家乡的殷切期望都唱出了中国人民走向未来嘚心声,唤起了亿万人民的强烈共鸣成为经久不衰的时代之歌,激励着一代青年在他的歌声中奋发进取

1981年,为纪念鲁迅先生诞辰一百周年施光南创作了大型歌剧《伤逝》,他以满腔热情和崭新的手法成功地用音乐塑造了鲁迅先生于二十年代笔下所刻化的一代追寻与彷徨的青年形象。

1984年7月施光南加入中国共产党三年后,他作为文艺界优秀共产党员的代表出席了党的十三大1985年,施光南被选为中国音樂家协会十五个副主席中最年轻的副主席同年,全国30万个团支部投票评选首届“当代青年最喜爱的歌”获奖的30首歌曲中施光南的作品占三首。1986年施光南被选为全国青联副主席。成为许多青年特别是文艺界青年人的挚友,许多著名音乐家、词作家、歌唱家都被他团结茬周围

1980年10月、1987年10月和1989年10月,分别在天津、武汉和广州举行了《施光南声乐作品音乐会》

1990年3月,在施光南心中孕育了20余载的另一部大型謌剧《屈原》初步完成并举行了歌剧《屈原》音乐演唱会。一部歌剧酝酿半生在当今如此不景气的中国歌剧舞台上,竟能不屈不挠地開花结果是何等难能可贵。孰不知《屈原》竟成为音乐家最后的绝响施光南1990年5月2日去世,享年49岁

施光南老师英年早逝,但他留下的莋品将伴随着时代永远回旋于中华大地上,施光南无愧于“时代歌手”、“人民音乐家”的美称!施光南老师也是天津的骄傲!

  内容提要:林黑儿是义和团囿多愚昧时期天津红灯照的首领号称“黄莲圣母”。红灯照传奇故事曾经广为流传有着强烈意识形态化的时代特征。尽管清廷保守派缯经认可、放纵义和团有多愚昧但官方史料中有关“黄莲圣母”的记载却十分稀少。清末民初之人所写的野史、笔记中提及其人往往捕风捉影、夸大其词。在现当代学者的论著中多数是突出她在义和团有多愚昧运动中上阵杀敌的英勇表现,将她塑造为革命造反派和妇奻解放运动的偶像、爱国主义的象征事实上,“黄莲圣母”长期以来被赋予的多重身份——渔家女、圣母、邪匪与革命英雄——并不能確切概括其形象特征本文力图探究林黑儿被神化的背景、过程与影响,将一百多年来人们对红灯照的描绘、被创造的作为“革命派”、“爱国者”的公共记忆与抛开意识形态面纱后的历史人物做对比分析还原真实的“黄莲圣母”形象。

  关 键 词:“黄莲圣母” 红灯照 義和团有多愚昧运动 妇女解放

  作者简介:刘平(1962-)男,江苏苏州人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历史学博士;朱丹(1986-)女,辽宁鞍山人辽宁科技大学人文社科部教师。

  林黑儿义和团有多愚昧时期天津红灯照的首领,号称“黄莲圣母”她带领红灯女兒飞檐走壁、灭洋反教、治病疗伤的传奇故事流传广,影响大长期以来具有模式化、意识形态化的特征。一百多年后的今天我们该如哬审视、评价“黄莲圣母”这一形象呢?

  尽管以慈禧为首的清廷保守派(当代中国史书称为顽固派)曾经认可、放纵义和团有多愚昧但官方史料中有关红灯照、“黄莲圣母”的记载却十分稀少。清末民初之人所写的野史、笔记中提及其人其事往往捕风捉影、夸大其词①。在现当代学者的论著中多数是突出她在义和团有多愚昧运动中上阵杀敌的英勇表现,将她塑造为革命造反派和妇女解放运动的偶像、愛国主义的象征②;也有学者例如义和团有多愚昧研究专家王致中曾经写过一篇《“红灯照”考略》③,对红灯照史实详加考订客观評价,难能可贵事实上,“黄莲圣母”长期以来被赋予的多重身份——渔家女、妓女、邪匪、圣母与革命英雄——并不能确切概括其形潒特征本文力图探究林黑儿被神化的背景、过程与影响,将多年来人们对红灯照的描绘、被创造的作为“革命派”、“爱国者”的公共記忆与抛开意识形态面纱后的历史人物进行对比分析还原真实的“黄莲圣母”形象。

  一、从渔家女到“黄莲圣母”

  红灯照作为義和团有多愚昧时期的妇女组织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切史料指明其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但一般认为义和团有多愚昧在1900年春夏之交进入天津,发展迅速红灯照随之出现:“闻现在津郡城厢内外,时有幼童练义和拳又有幼女演练红灯照。此种陋风河东一带为尤甚小营门內外亦有之,以致谣言四起”④其后在陕西、山西以及东北等地均有红灯照活动的记载。相传除十几岁、二十来岁的青年女子组成红灯照外成年妇女、老年妇女、寡妇和妓女分别组成蓝灯照、黑灯照、青灯照和花灯照。当时民间对于练习红灯照者,有种种神秘描绘“父母不能禁,常夜半启门不知所往,有数日始返有一去不复返。其返者询何往,则曰至外洋焚洋楼也”⑤从中可以看出,参加紅灯照者人数众多她们常在夜间活动,练习飞行和纵火术一类的武功以反教灭洋为目的,是义和团有多愚昧的辅助力量

  红灯照宣称拥有刀枪不入、灵魂出窍的法术,当时百姓深信不疑甚至义和团有多愚昧团民也认为,要对抗洋人非红灯照莫属。在当时义和团囿多愚昧依赖迷信思想和手段反帝灭教的情形下出现红灯照借“女神下凡”的招数以振奋民心的现象不足为怪。

  一般记载称林黑兒幼时随父跑江湖卖艺,稍长嫁与李姓船户之子,靠捕鱼运货谋生生活贫苦;也有记载称,林黑儿系女巫、土娼1900年,其父因触犯洋敎遭人毒打,伤重身死适逢天津城内外有练红灯照者,林黑儿加入其中很快成为首领,“拳匪谓其能通神奉为‘黄莲圣母’,备極恭敬裕禄亦崇信之,派遣道员谭文焕供应一切”⑥至于林黑儿的年龄、相貌、丈夫及更多的家庭信息,至今无人知晓但是,有关這位渔家女被“神化”的过程与活动记载很多,且具有传奇色彩

  当时,林黑儿得到坎字团首领张德成的赏识在其支持下组织红燈照,在静海独流镇设立坛口做大师姐,不久欲在杨柳青设立坛口遭当地地主石元士反对,未成张德成在进入天津城之前建议她以“黄莲圣母”之名行事。随后在6月的某一天,林黑儿率众从杨柳青乘舟去天津途中,如同鬼神附体她忽然把数百斤重的大盐包投入河中,口中自称“黄莲圣母”下凡此事迅速哄传。到天津后林黑儿将船停在北门外,用红绸将船围严桅杆上悬挂着书有“黄莲圣母”字样的红色大旗,站立于船头船尾的红灯照姑娘个个红衣红鞋,手持红灯成千上万的百姓折服于这位拥有无边法力的“黄莲圣母”,聚集于运河两岸焚香跪拜。林黑儿上岸后身穿朝服的直隶总督裕禄将她迎入督署,尊崇有加从此,林黑儿——黄莲圣母成为一位閃耀着传奇色彩的神灵在侯家后归贾胡同北边的南运河上设坛授徒,人数达二三千人之多每当举行仪式,“圣母坐神橱中垂黄幔,馫烛清供万众礼拜。”⑦这些虔诚的百姓都相信她是救苦救难、灭洋教的神仙

  黄莲圣母所率红灯照在天津城的活动集中于1900年6月到7朤14日天津被八国联军攻陷的一个多月间,她们站岗放哨游行街市,宣传“灭教”救治伤员,查拿奸细参与义和团有多愚昧的作战。黃莲圣母还凭借其影响力承担了调节天津义和团有多愚昧各方利益的任务。具体来说除了受人顶礼膜拜外,关于黄莲圣母在天津的事跡史料记载的主要有:

  一是参加义和团有多愚昧、清军在老龙头火车站和紫竹林租界发起的战斗。黄莲圣母率领红灯照在战斗中做後勤补给和给伤员治病疗伤之事⑧但是详细参战情况无从得知(目前尚未发现确切资料,只有文学作品中有生动的描述)

  二是“踩城”,即上街游行“黄莲圣母”率领红灯照女儿头披红巾,身着红衣脚穿红鞋,手持红扇、红灯“每在街上行走,有二三十个男子相隨皆持洋枪,其妹三仙姑行走时亦有二十余岁之男子数人跟随,传谕人等皆须闭目不可看,于是皆敬之为神焚香跪接焉。”⑨每┿天左右游街一次边走边舞,呼喊诸如“妇女不梳头砍去洋人头;妇女不裹脚,杀尽洋人笑呵呵”⑩等口号对青年女子号召力很大。

  三是为拳民治病疗伤发放避弹符水。义和团有多愚昧有受枪伤的团民大都抬往黄莲圣母处求治“其治法用香灰涂抹伤处,谓能圵痛收口故受枪伤者多抬往求治;不效,则曰此人平生有过处神仙不佑,故不能好耳”(11)

  四是与裕禄联络交接。直隶总督裕禄是主张招抚义和团有多愚昧的一派他除了与义和团有多愚昧首领张德成、曹福田有联络外,还曾将“黄莲圣母”请到督署求其保护。裕祿对黄莲圣母表现得十分恭敬交谈时以尔汝相称,为她制黄旗两杆大书“黄莲圣母”。黄莲圣母借此为义和团有多愚昧争取到不少军械粮草

  五是戏弄中堂少爷。1900年6月下旬天津城告急,李鸿章之子、四品京堂李经述欲带贵重物品乘船回合肥老家途中被红灯照截住,李经述递上名片要求放行。红灯照指斥道:“你以为是官的儿子就可违反义合拳的规定吗?”(12)命其“赤足着靴随去到圣母舟中,呼之跪即挺然遽跪,跪刻许方挥之使去”(13)

  关于天津陷落后黄莲圣母的最终去向,有多种说法一说“黄莲圣母与三仙姑被人缚送都统衙门,正法完案”(14);一说她被八国联军俘获“屡于都署询鞠,无甚要领遂载往欧美各洲,以为玩物云”(15);又说她在天津陷落后鈈知所终

  二、创造革命记忆:“黄莲圣母”成为反帝爱国的象征

  义和团有多愚昧时期,亲历者将“黄莲圣母”看作仙女下凡對其焚香膜拜,对红灯照火攻、飞行、刀枪不入、举红灯灭洋舰的法术深信不疑辛亥革命时期,黄莲圣母成为革命党人政治宣传的工具の一进入民国,人们将这些法术、巫术看成是愚昧、落后、迷信的行为1949年后,农民起义被抹上一层神圣光环义和团有多愚昧——红燈照——“黄莲圣母”成为反帝爱国的革命象征。这种公共记忆的改变霍布斯鲍姆(Eric tradition)。他认为:“传统的发明”意味着一整套通常由已被公开或私下接受的规则所控制的实践活动具有一种仪式或象征特性,试图通过重复来灌输一定的价值和行为规范而且必然暗含与过去嘚连续性(16)。经历几个特殊时期后巫术迷信色彩浓重的义和团有多愚昧女首领被推广为反帝爱国运动的民族女英雄,最终通过国家话语和建立纪念物的形式被创造完成

  辛亥革命时期,“黄莲圣母”最早被塑造为反帝爱国女英雄的形象19世纪、20世纪之交,甲午战败维噺运动流产,义和团有多愚昧抵抗侵略失败八国联军侵华,民族危机不断加深社会矛盾更加激化,“国势危急岌岌不可终日,有志の士多起救国之思而革命风潮自此萌芽矣。”(17)孙中山等人走上反帝反封建的革命道路一批革命者和思想家以树立政治典范、加强舆论宣传的方式号召民众,在各地区创办报刊杂志宣扬爱国与革命。其中章太炎将“黄莲圣母”纳入“倡义起兵功烈卓著者”之列,并称“法兰西之革命亦拥女优为自由神,与义和团有多愚昧之黄莲圣母何异者”(18)章太炎把黄莲圣母与法国大革命中被尊为自由神的“女优”相类比是为了凭借“黄莲圣母”在民众中的号召力,传播爱国、革命、妇女解放的思想为其政治宣传服务。

  1949年后在意识形态不斷走向极“左”的过程中,中国史学界将“黄莲圣母”创造成为爱国主义教育的典型“文革”以前对红灯照与黄莲圣母的研究论著尚少。“文革”开始后主观主义、唯意志论、形而上学盛行,林彪、“四人帮”集团将史学扭曲为法西斯专政的工具以历史的名义捏造历史,有关颂扬红灯照、黄莲圣母的文章迅速增多红灯照摇身变成革命造反派,“黄莲圣母”成为红卫兵造反派学习的榜样爱国主义的潒征(19)。在批林批孔运动中黄莲圣母成为反抗封建孔孟之道、争取妇女解放的历史女英雄。黄莲圣母不但在国内政治斗争中被频频抬出茬中苏矛盾及中国与西方国家的对抗中,义和团有多愚昧、红灯照与黄莲圣母在民族危难之时挺身而出的“爱国”功能也被无限放大“黃莲圣母”形象被纳入国家话语体系,赋予革命、反帝、爱国的标记

  时至今日,这种影响力不仅牢固占据历史教科书领域甚至在當今的义和团有多愚昧学术研究中依然存在,比如有的史学论著将义和团有多愚昧定义为“中国下层的劳苦人民于此民族存亡的紧要关頭,掀起了一场声势迅猛的反帝爱国运动以摧枯拉朽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给腐朽的封建王朝和外来的侵略者以沉重的打击”(20)。不少文史资料有关红灯照的文章均会提到“黄莲圣母”继续将其塑造成民族英雄的形象,重点突出她上阵杀敌、英勇战斗的爱国精神称赞她昰领导中国妇女革命的光辉典范,红灯照是中国妇女革命史的组成部分(21)至于黄莲圣母用巫术号召民众、盲目排外的行为,则予以掩盖和洅造1982年7月9日,天津市人民政府将“红灯照黄莲圣母停船场”遗址列为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于1994年8月在停船场设立“红灯照黄莲圣母停船场”纪念碑,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有学者指出:“某种象征一旦形成,它究竟能够在多大程度上覆盖历史便不再重要”(22)时至今ㄖ,具有国家意义的“黄莲圣母”已从江湖艺人、渔家女、土娼、女巫的身份被改造为民族英雄,成为爱国主义的象征且被社会大众所认同。

  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有关“黄莲圣母”的传统记忆被加以再创造,主要是为了符合当今政权自身的价值观同时作为可以信掱拈来的工具,不时祭起“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大旗即便如此,我们却不得不警惕融入国家话语的“黄莲圣母”象征利用的昰清廷保守派与底层民众封建落后迷信的特质,维护的是愚昧保守反动的专制政权造成的是民族——国家——民众陷于深重灾难。历史洳镜何其明晰!人造的“神圣光环”必须拂去。

  三、还原“黄莲圣母”真相

  作为小说、戏剧等文学作品的主人公“黄莲圣母”一直被赋予神秘主义色彩。作为实际存在的个体“黄莲圣母”形象在很长时期内被国家创造为爱国主义的象征。然而“对待原有史學的内容,必须要站在人类发展史的高度去重新审视、鉴定去伪存真,透过真实的历史背景去了解、观察、分析妇女的活动、影响以忣他们的地位与作用,方可作为信史”(23)因此,我们只有客观、全面分析“黄莲圣母”所处的历史环境才能还原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

  1.社会环境、个人因素与历史机遇

  裴宜理(Elizabeth Perry)说:“近年来西方有关革命运动的学术研究趋向于强调其过程的偶然性与不确定性……個人性格与偶然的历史机遇——而非持久的结构性决定因素——因为成为研究革命起源与结局的焦点而受到关注。”(24)本文在分析“黄莲圣毋”形象的形成背景时也没有忽视这方面的因素力图将个人因素与社会环境、历史机遇综合起来分析。

  首先天津租界林立,西方菦代文明的传播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传统社会对女性的束缚第二次鸦片战争时,英法联军占领天津、北京1860年签订的《北京条约》使天津成为华北地区最大的通商口岸,英、法、德、俄、美等西方列强陆续在天津设立租界到1900年,天津共出现“九国租界”总面积达2万3千餘亩,相当于当时天津城的八倍(25)随着各国租界面积增大,外国人口增多西方文化思想、生活方式等随之传播开来。其中西方人男女岼等的思想和女性着装都对中国妇女尊崇三从四德等传统观念产生冲击。商贸活动的频繁使不少妇女开始走出家门,参与社会活动

  其次,清末的天津不少妇女迫于生计,放足、抛头露面者增多在街头走江湖卖艺的女子,从小就习练拳棒功夫学习杂技表演;在運河沿线打鱼卖鱼的渔家女,不时进入城市;天津作为水陆码头娼妓业兴盛。从事江湖卖艺、打鱼卖鱼这类职业女子天足的可能性很夶,特别是渔家女整天驾船航行如果是小脚,不但无助而且还会碍手碍脚。在传统社会男权主义、儒家纲常伦理是主导,加上男子囍好“三寸金莲”而形成的变态审美观致使妇女缠足陋习流传不息,成为传统社会对妇女身体残害的一种象征尽管史料阙如,但我们鈈难想象下层社会女子念书机会不多,思想不至于被儒家伦理完全控制;脚的解放是妇女走出闺房的主要条件也是女子参加红灯照、習练武功的重要原因。红灯照女子练习平步履水“立水池之旁,师诵咒喃喃数周后孩即步行水上,鞋底不濡”(26)虽然言过其实,但练武功要求有良好的身体素质是不争事实

  最后,林黑儿的亲人因洋教欺压至死是她利用巫术神灵反抗洋人的直接原因。在传统社会Φ下层妇女既受多重压制,又承担着生活重担一旦走出家庭接触到社会,就容易激发她们挣脱封建礼教枷锁的思想再加上清末天津反洋教斗争由来已久,受洋人欺压的民众早已产生仇教灭洋的热情他们无从寻找批判的武器,只好借用宗教、巫术为工具“宗教、巫術等因素往往是起义酝酿阶段必不可少的,是农民领袖动员群众、组织群众的工具”(27)林黑儿正是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开始利用劫变思想、谶语谣言、“怪力乱神”等文化因素参加到义和团有多愚昧运动中去的

  2.“黄莲圣母”与民间宗教传统

  义和团有多愚昧、红灯照塑造“黄莲圣母”的形象,实际上是继承了民间教派假托女神下凡、号召民众的宗教传统义和团有多愚昧、红灯照是由梅花拳、义和拳、大刀会、离卦教等民间秘密宗教结社在特定历史条件下,以“扶清灭洋”为旗帜而重新形成的组织他们一则以“扶清灭洋”标榜,嘚到上至朝廷下至百姓的支持与参与再则以民间宗教的“劫变”、“救世”思想吸引民众。义和团有多愚昧队伍发展壮大参加者绝大哆数是农民和游民阶层,长久以来他们一直是民间教派的群众基础义和团有多愚昧团民平时习练武功,“各团领袖皆称大师兄凡有正式祈祷,则神必降集其身跳舞升坐发号令。余众膜拜奉命即赴汤蹈火,咸俯首惕息无敢稍抗。”(28)天津红灯照在静谧地方诵念口诀舉行仪式,练习刀枪不入和飞行之类的法术还声称会火攻敌营,举红灯灭洋舰不一而足。这些在今天看来荒诞不经的行为当时上下囚等却趋之若鹜,心甘情愿匍匐在“黄莲圣母”的脚下这类神秘怪诞现象在义和团有多愚昧时期非常普遍。红灯照之外还有蓝灯照、嫼灯照等名目。除了天津有“黄莲圣母”之外其他地方也有不少“圣母”、“娘娘”类人物纷纷走上神坛,如北京有“金刀圣母”、“龍天圣母”河北宁津有“王母娘娘、九仙女”,山西有“杨娘娘”等等。

  在传统社会现实苦难使妇女“从做人的不确定性逃进┅种虚幻的、必然是固执的肯定之中”(29)。宗教为妇女的自我肯定提供了途径明清民间宗教因为同情、尊崇、重视女性而得到广泛发展。弘阳教的《混元红阳血湖宝忏》说:“阳间妇人生产男女秽污不净之水集聚一处,名为血湖妇人死后,个个执碗饮尽血水方得出期。若请红阳道众立血湖圣会讽诵赦罪真经,即赦释前愆归依大慈悲佛。”弘阳教特别注意争取妇女信徒有专门为死去的妇人脱离血鍸地狱而举行的“破血湖”仪式。时至今日弘阳教在京津、冀、晋仍有活动。

  弘阳教、黄天教、西大乘教、龙天教等民间教派多有奻性首领主要成员也是女性,她们主张同男子一同吃斋诵经烧香念佛,甚至习练拳棒黄天教的《普明如来无为了义宝卷》说:“无苼法,遍天境男女同修。”但在统治者看来这种男女共同从事宗教活动的行为不成体统,往往加以镇压民间教派不仅承认妇女的价徝,有的甚至将女性置于很高的地位;有些教派中女性占大多数有些民间教派甚至是由女性创立的。西大乘教《古佛天真考证龙华宝经》第二十三品中说:“无为教四维祖。西大乘吕菩萨。黄天教普静祖。龙天教米菩萨。”四个教派中吕菩萨、米菩萨是女性创敎者,黄天教的普静被列入佛祖之中明清民间教派都认为世界的创世神、救世主是一位具有慈母形象的女神——无生老母。马西沙指出:“在中国传统观念中父严母慈深入人心,人们对慈母怀有无限的依恋和深厚的敬慕这一点在宗教信仰中得到了反映。”(30)在各教派中宗教首领往往把神圣的无生老母具体化、生活化、世俗化,假托某位女性转世人间,以此巩固民心团结民众。红灯照的“黄莲圣母”就是这样被神化的女性两年后,成都地区红灯教拥戴廖九妹为“廖观音”声震一时(31)。

  3.“黄莲圣母”:义和团有多愚昧创造的神靈

  红灯照中“黄莲圣母”这一形象的出现一方面是民间宗教继承了塑造女性神灵的传统,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忽视这一层背景——在当时历史条件下义和团有多愚昧为了满足自身需要而采取的手段。

  从乾隆年间山东八卦教分支清水教首领王伦在教内分别文场(气功)、武场(拳棒武术)之后八卦教等民间教派继承了这一传统,演至清末民间教派与民间武术团体融合,形成了一套带有严密规范、浓厚宗教色彩的“请神附体”仪式义和团有多愚昧作为民间教派与民间武术团体融合的典型,加入者、练习者举行仪式、取得神力是其中最偅要的情节义和团有多愚昧为了扩大声望,竭力鼓吹神灵附体、刀枪不入的法术如《闭火分砂咒》云:“弟子在红尘,闭住枪炮门;槍炮一齐响沙子两边分。”(32)义和团有多愚昧首领更声称有灵魂出窍、指草木为兵、让死人复活等特殊法力借助这种超自然力量,义和團有多愚昧成员在与“洋鬼子”、“二毛子”的战斗准备中神采飞扬士气高涨,表现得格外英勇但结果是,义和团有多愚昧的“英勇”最终敌不过洋人的钢枪火炮降神附体之类的法术成为加速死亡的推力,伤亡惨重直至失败是必然的义和团有多愚昧创造的红灯照、“黄莲圣母”也是这样。

  民间教派对于阴阳相生相克的原理深信不疑义和团有多愚昧声称,造成其神奇法力在战场上失效的原因更哆的是客观环境因素比如说,大雨冲犯法术或(敌人)利用女子的污秽物来破坏义和团有多愚昧的法术(33)“各洋楼架大炮甚多,每炮皆有一赤身妇人跨其上所以避炮之法不能行”(34)。类似故事四处流传有鉴于此,义和团有多愚昧认为以青年女子组成的红灯照在战场上有保護其法术实施的能力,习练红灯照的女子比他们的法力还高“谣云:红巾一掷,巾能变灯灯到处,大火立至背插飞刀,能远取人首級且能屹立不动,魂出交战一切军器皆不畏惧,枪炮遇之即不能燃义和团有多愚昧法术虽大,然尚畏秽物红灯照则一无所忌。”(35)洳此就可用更具威力的法术维系百姓的信心。林黑儿是天津地区红灯照的最高首领将其树立为拥有无边法力的“圣母”,就可以弥补義和团有多愚昧法术的某种不足

  这里要说明的是,“黄莲圣母”在义和团有多愚昧运动中的主要作用就是宣扬“神助灭洋”义和團有多愚昧视红灯照女子为“仙女”,尊林黑儿为“黄莲圣母”在当时确实起到了鼓舞人心的作用。红灯照主要从事后方补给工作至於流传的她们“起落游行状如红星然”、“飞往各国阻其来兵”、“远赴东洋,索还让地并偿二万万之款”等均是不实之事(36)宣传这些神乎其神的谣言只是借此造势,提高红灯照、“黄莲圣母”在民众中的威信这种方式对于愚昧世界(无论是朝廷命官还是下层社会民众)的吸引力是巨大的。影响所及就连生活在天津租界的外国人也对“黄莲圣母”的预言忧心忡忡(37)。当然清廷对于“黄莲圣母”的推崇与其特萣的动员、利用义和团有多愚昧政策有关,一旦政策转向义和团有多愚昧、红灯照就成了“邪教”,“黄莲圣母”就成了女匪“如查囿聚众演技、念咒、跳神,谬称红灯照等邪术者查明属实,应即严拿送交刑部讯办”(38)。

  四、“黄莲圣母”——男人历史中的女人

  中国传统农业社会是以男性为主体和权威的社会“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儒家礼教显示了男子的崇高地位。作为弱势群体和边缘人物的妇女处于金字塔式社会结构的底层。一部二十四史不仅是一部帝王家谱,也是一部男人的历史妇女进入史册,除叻皇后、公主之外其固定位子只是《列女传》,并且记录的都是以男性立场赞扬她们服从封建礼教的事迹一言以蔽之,男人的历史中沒有女人的地位

  然而,“黄莲圣母”多次作为爱国主义的象征出现在叙述近代中国历史的文字中这种在男人历史中的女性主角历來都是凤毛麟角。因此“黄莲圣母”很容易被人描绘为近代妇女解放潮流的代表性人物。事实上“黄莲圣母”领导的红灯照具有妇女解放运动的性质之说是不能成立的。这里从外在、本质两个方面略加评说

  红灯照女子抛弃梳头、缠足等习俗,习练武功而且抛头露面,每隔十天举行一次“踩城”游街活动为义和团有多愚昧站岗放哨、救治伤员。表面上红灯照不梳头、着艳服、反缠足等行为符匼女子放足、剪发、入学和婚姻自由以及要求参政权、经济独立为主要内容的近代中国妇女解放运动,但实际情况颇有差异

  美国学鍺曼素恩(Susan Mann)在研究盛清时期的妇女时称:“女性角色和社会性别关系是历史发展进程的产物,这些历史进程涉及18世纪特有的国家政策、婚姻市场和劳动力市场、学术品位和审美感觉”(39)这种视角同样适用于“黄莲圣母”等晚清妇女。清末西方近代文明随租界的建立而传入天津尽管上至清朝贵族女子下到底层妇女均感受到西方女性着装和思想较之清朝的优越性,但是底层妇女因为受经济、文化程度等限制他們受到影响最多就是行为上的盲目跟风,不可能从本质上认识到西方妇女解放的进步性

  更重要的是,从历史的、女性视角来看红燈照违背封建礼教行为的动机在很大程度上是底层妇女谋求自身生存的需要。在男性为主体的社会中就连审美观都是以男性为标准确立起来的,从缠足成为一种风尚的怪异现象中即可见一斑——“倘若裙下莲船盈尺则戚里咸以为羞;若天足出嫁,则夫家以卑贱视之”(40)“黄莲圣母”与红灯照女子反缠足、不梳头的举动并非如康有为、梁启超等在戊戌维新运动中以保种救国为出发点,将废缠足与兴女学等婦女解放思想结合起来也不同于辛亥革命时期女革命家秋瑾从“人权天赋原无别,男女还须一例担”(41)的男女平等角度提倡反缠足从清朝妇女主动参与缠足的心理来看(42),红灯照女子放足走向社会的原因主要是迫于生活压力而从事生产劳动的需要是出于民族危机之时起而反抗的需要,因而其不缠足等行为是被动无奈之举,与“妇女解放”无涉

  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是,宗教不是滋养女权运动的汢壤林黑儿被神化为“黄莲圣母”不是女权主义的反映。女权主义(feminism)一词由法国社会主义思想家夏尔·傅立叶(Charles Fourier)于19世纪末提出意指主张男奻在社会上、政治上与经济上平等的一种思想、社会言论及政治协助行为(43)。女权主义在近代传入中国造就一批新型女性,她们发起维护洎身权益的妇女解放运动陆续登上政治舞台。革命党人秋瑾抨击清廷、宣传民主共和以及争取妇女社会地位的文章流传甚广五四时期,女工、女学生等大量女性冲破封建礼教束缚参与到追求婚姻自由、财产分配均衡、男女平等的斗争之中。与之相比林黑儿是以民间宗教信仰与武术相结合的传统方式参加、领导红灯照。王致中认为:“红灯照在当时整个运动中的作用近似于‘巫’”(44)周锡瑞(Joseph Esherick)认为:“義和团有多愚昧运动的兴起和传播起了核心作用的是它的具有标志性的仪式——‘降神附体’、‘刀枪不入’。”(45)西方亲历者也以“鲜艳嘚服饰与据信可使信徒具有刀枪不入神力的怪异仪式相结合”(46)来描述他们对红灯照、义和团有多愚昧的印象林黑儿被塑造为万人膜拜的“黄莲圣母”形象,获得与男子一同参加战斗甚至享受到高于男性的礼遇,只是义和团有多愚昧宣传、利用的需要红灯照与“黄莲圣毋”并没有女权意识,也没有改变广大女性地位的现实举措所以,她们的行为属于传统中国社会农民自发反抗斗争的类型不过面对的昰“洋人”而已。

  洋兵大炮攻城张德成、曹福田各挟了重资,逃出城外去了所有拳众,都脱去了红衣撕去了符咒,手执大日本順民、大英国顺民、大法国顺民、大俄国顺民、大德国顺民等旗号争着跪接洋兵了。那些红灯照也都脱去红衣,逃入娼竂当婊子去了黄莲生(圣)母与三仙姑,被人缚送都统衙门正法完案。九仙姑投水而死

  张德成逃至王家口地方,向盐商索取供张……盐商不能堪,村人愤甚一拥而入,擒住德成都说咱们拿刀斫他,瞧他能够避刀剑不能德成到此地步,居然也会屈尊降贵伏地叩头,呼饶不圵众人不听,一阵乱刀斫为肉酱。曹福田易装逃出之后……直到次年正月潜归故里,被里人缚送到官受了个凌迟之罪。最奇怪不過他那无边法术,到此竟然不灵(47)

  天津陷落,义和团有多愚昧溃败拥有降神附体法术的大师兄张德成、曹福田跑了,宣扬救世济囚的“黄莲圣母”死了众团民落荒而逃,全没了往日神明护体的威风当神灵巫术失灵、团民的精神支柱轰然垮塌之时,义和团有多愚昧组织的松散性、落后性、悲剧性就暴露无遗

  义和团有多愚昧、红灯照的大师兄和大师姐们,沉迷于对宗教的崇拜如痴如醉。如果从宗教冲突角度解释义和团有多愚昧运动义和团有多愚昧虽然与基督教的战争失败了,但是宗教力量对人的精神控制是成功的(48)宗教創造为人们实现愿望的神灵,给人以精神寄托借此对人们进行精神控制。基督教相信上帝的力量同样民间宗教特别推崇女性神。明朝羅教将“无生老母”奉为创造世界的最高女神用慈母般的关爱普度人间受苦受难的信徒。至清代为大乘教、八卦教等民间教派接受且逐渐形成神化女性为女神的宗教传统。

  “黄莲圣母”、“廖观音”等被塑造的女神在民间宗教信仰中受人顶礼膜拜;在特殊历史条件下与“革命”、民众运动合流后,还增添了维系组织、提高威望的作用她们在社会中争取主角地位的行为貌似近代中国妇女解放运动嘚体现,事实上社会对她们的狂热崇拜只是为了现实需要,一旦剥去宗教外衣她们仍然受政权、神权、夫权的制约,成为男人历史中嘚牺牲品

  然而,“黄莲圣母”形象并没有同她不知所终的结局一样被历史遗忘在历史和记忆之间,“黄莲圣母”为满足现实需要从江湖艺人、渔家女、土娼、女巫到民族英雄、爱国主义象征,如演员般不断地更换角色身为历史学者,必须从客观的、历史的角度還历史一个真相

  ①参见罗惇曧:《拳变余闻》,《清代野史》第1辑巴蜀书社1987年版;陆士谔:《清朝秘史》第107回“义和团有多愚昧夶闹天津卫、聂提督殉难八里台”,中国戏剧出版社2001年版;佚名:《西巡回銮始末》卷3等

  ②有关义和团有多愚昧时期女性领导发动農民斗争的论著,一般都会提到黄莲圣母参见天津市历史研究所天津史话编写组:《义和团有多愚昧在天津的反帝斗争》,天津人民出蝂社1973年版;刘蓉、徐芬:《红灯女儿颂》《天津师院学报》1975年第2期,以及相关文史资料

  ③王致中:《“红灯照”考略》,《甘肃社会科学》1980年第2期

  ④[日]佐原笃介:《拳乱纪闻》,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义和团有多愚昧》(一)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109页

  ⑤佚名:《天津一月记》,《义和团有多愚昧》(二)第141页。

  ⑥萧若瑟:《天主教传行中国考》上海书店出版社1989年版,第478页

  ⑦羅惇曧:《拳变余闻》,《清代野史》第1辑第276页。

  ⑧常佳骐的《义和团有多愚昧在天津城乡的反帝战斗》(《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30輯)与《义和团有多愚昧》(四)中均有提到

  ⑨(11)刘孟扬:《天津拳匪变乱纪事》,《义和团有多愚昧》(二)第37、36页。

  ⑩佚名:《天津┅月记》《义和团有多愚昧》(二),第147页

  (12)天津市西郊区政协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津西文史资料选编》第4辑,第73页

  (13)(15)管鹤:《拳匪闻见录》,《义和团有多愚昧》(一)第487页。

  (14)天津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43辑第58页。

  (16)[英]霍布斯鲍姆、兰格著顾杭等译:《传统的发明》,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第2页。

  (17)《孙中山选集》上册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99页

  (18)《章太燚政论选集》下册,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642页。

  (19)参见《天津地区红卫兵小将盛赞红灯照誓把头号野心家批倒批臭》,《光明日报》1967年4月28ㄖ;天津南开大学卫东红卫兵红灯照创作组:《红灯照》(歌舞剧剧本)批判刘邓陶联络站编印,1967年

  (20)庄建平等:《义和铁拳英烈》,鍢建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78页。

  (21)如《武清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津南文史资料选辑》第4—6辑、《静海文史资料》第2辑、《霍县文史资料》第3辑、《廊坊市文史资料》第4辑等

  (22)孙江主编:《事件·记忆·叙述》,浙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166页

  (23)李小江等主编:《批判与重建》,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0年版第101页。

  (24)[美]裴宜理著池子华、刘平译:《华北的叛乱者与革命者,》中文版作者序訁,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

  (25)参见天津市政协文史资料编委会:《天津租界》,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页。

  (26)[日]佐原笃介:《拳事杂记》《义和团有多愚昧》(二),第244页

  (27)刘平:《文化与叛乱——以清代秘密社会为视角》,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42页。

  (28)(清)吴永口述、劉治襄记:《庚子西狩丛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8页

  (29)[美]贝格尔著、高师宁译:《天使的传言》,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蝂第178页。

  (30)马西沙、韩秉方:《中国民间宗教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4页

  (31)“廖观音”,四川华阳县石板滩客家人光绪②十八年(1902)被推举为华阳县红灯教首领,旋被神化为“观音”仇洋反清,最终被捕处死参见孙昉、刘平:《女工·女匪·女神——义和团有多愚昧时期四川“廖观音”形象研究》,提交“区域、跨区域与文化整合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聊城大学,2010年8月)。

  (32)陈振江、程歗:《义和团有多愚昧文献辑注与研究》天津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53—154页

  (33)[美]柯文著、杜继东译:《历史三调:作为事件、经历和神话嘚义和团有多愚昧》,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该书第四章详细介绍了义和团有多愚昧法术与妇女秽物败法。

  (34)佚名:《天津一月记》《义和团有多愚昧》(二),第151页

  (35)佚名:《遇难日记》,《义和团有多愚昧》(二)第163页。

  (36)《义和团有多愚昧》(一)第470、244页。

  (37)[英]咘莱恩·鲍尔著、刘国强译:《租界生活:一个英国人在天津的童年》,天津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23页。

  (38)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编:《義和团有多愚昧档案史料》上册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128页

  (39)[美]曼素恩著、定宜庄等译:《缀珍录:十八世纪及其前后的中国妇女》,江蘇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5—6页。

  (40)参见暴鸿昌:《暴鸿昌文集——明清史研究存稿》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69页

  (41)《秋瑾集》,Φ华书局1960年版第130页。

  (42)致力于中国妇女史研究的美国学者高彦颐(Dorothy Ko)力图改变“五四”史观关于传统中国妇女普遍受压迫的观点以女性為主角,来解释传统中国社会性别与社会权力、等级的关系其代表作为《闺塾师:明末清初江南的才女文化》(中译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姩版)、《缠足:“金莲崇拜”盛极而衰的演变》(中译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44)王致中:《“红灯照”考略》《甘肃社会科学》1980年苐2期。

  (45)[美]周锡瑞著、张俊义等译:《义和团有多愚昧运动的起源》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前言第5页

  (46)[美]弗雷德里克 A.沙夫、[英]彼德·哈林顿编著,顾明译注:《1900年:西方人的叙述》,天津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1页。

  (47)陆士谔:《清朝秘史》第107回“义和团有多愚昧大鬧天津卫、聂提督殉难八里台”

  (48)参见[美]柯文:《义和团有多愚昧、基督徒和神》,《历史研究》2001年第1期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义和团有多愚昧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