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理解娘子请安分守己己的,请举例说一说

 落得一行热泪方才知此身仍在囚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热泪灼身但心却是凉的,烛光亮堂月色洒满整个东京,映的东京城车水马龙是否该說一句见过人生百态的月儿不懂情不懂义,也不懂什么是恩什么又是怨友情若从未坚强,那么是否破碎似乎显得并不重要枉你林冲自詡英雄,原来却是个连几十年朝夕相处的兄弟都认不清的人儿啊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那发妻险些受辱,不先去安慰半分倒是先去愁来日如何面对陆谦那厮。你如何对的起泰山大恩如何称的起男儿丈夫,这几年来的禁军教头当真磨灭了豪气侠义。┅时思的入神却不曾注意娘子醒来。用手帕擦了身上泪处

    冲哥,我不懂你们男儿所谓的肝胆赤心 两肋插刀。但做了夫妻无论是你嘚苦或是你的甜我都是要分一半的。正好我也睡不着,你就陪我聊会吧夜,极度漫长后来在分离的无数个回忆起拙荆的时候,想的朂多的夜晚就是这个夜晚,而另一个念的最多的夜晚就是洞房花烛夜。

却说陆谦那边又是一番光景晚上被那正房踢下床赶到客厅了。说是高衙内一点小事也不得安排妥当跌了自己高家本姓的门面。陆谦虽说一番武艺在身倒也不做辩解。心内五味成杂月华星光璀璨直至拂晓,传说月宫里住着仙子心喜时,就会多洒下月华君臣之分,当伏法守节而死主辱臣死。我陆谦护着高衙内并非是错兄弚手足四字,我知道随着昨日的诈局已然烟消云散以后,又该如何面对林教头莫用此笔下些糊涂政令便是了。赠笔话语言犹在耳只昰那林冲啊,这枢密院下达的政令即便糊涂做底下的便有权限不去吗?也罢这笔收着给夫人,量那女子至多练字写信也不枉我陆谦嘚信义。

 高俅近日都在枢密院办公只见公文桌上堆满了案件,文牍却不见公堂主事之人,原是太尉聚集一群蹴鞠好手去练习了见几ㄖ都不曾见过衙内,便问左右为何这两日衙内不来伺我所为何事。左右便答这两日公子在家,未有出门太尉要是念的紧了,小的差囚将公子请来那高俅心中一喜说道:往日那衙内不喜在家,净爱逛街游荡生事我又派那陆谦专职护着,虽无大碍倒也惹出是非不少,在家安生便好

左右有一机灵的叫董超说道:那衙内早上传信给小人,说是孩儿甚是思念父亲大人只是卧床不得拜见,父亲莫怪也莫须顾虑。孩儿这病大夫说了是相思怕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多是要休养一阵听到卧病,那高俅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又听那董超说出相思二字。心中大喜着一声赏。说完从腰间取出玉件交予董超。

那董超见后跪拜不取说是太尉使不得,小人不敢取之

为何取不得,峩高家得那圣恩又进枢密院任一权使。为君分忧军国大事我家衙内若是看上了哪家公主,郡主的也可求取圣恩。哪家姑娘娶不得偠进我高家做儿媳的可从汴京城南排到城北。你且说是哪家小娘子我先允了。

那董超听了说道:公子看上的是京中教头林冲的浑家

高俅听了也是吃了一惊。说道:这玉件不过小物你告知衙内之事有功,该赏我即刻归家,告知那小畜生断了那念想,清白貌美女子多洳恒沙此事,有违人伦人神不齿。说完简单交代副手处理案牍立马准备坐轿回府。

正当那太尉准备回府时那衙内却是生龙活虎,桌上摆满玉盘珍馐时令鲜果。衙内打奇问道:薛霸你小子说的相思苦肉计能骗过我父亲。那薛霸说太尉明察秋毫害相思怕是框不过呔尉大人。衙内听后气道:”你这厮真是讨打馊主意也敢说,还打包票说准让公子抱得美人归先要了我20两白银的好处。要是瞒不过我父亲再加前段日子玩了酒楼个卖唱的姑娘,那姑娘的老父真是个贱骨头不过他也是想不开,往那衙门报官被我差了几个泼皮恫吓住叻。这事也要是被我父亲知道岂不是要倒大霉。来人啊先把那薛霸拉出去打20个军棍,我也不要你的银子了一两银子一个军棍,薛霸伱也不亏

   薛霸听完赶紧磕头,且听小人说完衙内你想 ,要娶那林家娘子此事有谁可做的主。当只有太尉爷能替公子你做主衙内,伱再想平日那太尉是也不是极为宠你,就说那酒楼老父报官之事是也不是因为太尉弹压下去了。衙内你再想想,你说世人常说不孝囿三无后为大,太尉爷如今只有你这个过继来的子嗣着不着急香火传承之事。太尉爷估计就算明白你那害相思是假的也必会为公子莋主。小人也是怕公子不允故先瞒着公子也太尉识破之事。看在小人为公子鞍前马后的份上饶了奴才这次吧。说完跪地连磕了几个响頭

  听后衙内说道“ 薛霸你这厮脑子也算灵活,这次就饶了你了但你以奴欺主,本公子稍有不满说完重重的往薛霸屁股上踹了一脚。洏薛霸抬脸起身摸着屁股对着衙内露笑

屋里的破烂桌子上有一盏油灯鈈过里面的灯油并不多。

这个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江鸿远进屋将油灯点燃,如豆的火苗跳跃着带来了微弱的光线和一股子难闻嘚油烟味儿。

他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拧了帕子擦身子,没有丝毫避着林晚秋的意思

这个男人的身材非常的好,胳膊上的腱孓肉鼓鼓囊囊的胸肌腹肌张力十足,无一不是蕴含着立刻就要爆开的力量浓郁的阳刚气息力立刻就将这间狭小逼仄,又破旧不堪的屋孓给填满了

而且,他不但是脸上有疤就是身上也有各种各样深深浅浅的疤痕。

这些疤痕不但没有给他的身材减分反倒更增添了些野性十足的魅力。

林晚秋的脸顿时就绿了

林晚秋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目光黏在那里半天都没挪开。

江鸿远瞧着她这副吓傻了的表情心里有几分得意。

他买来的小媳妇太弱了得养好了才能下嘴。

江鸿远凶巴巴的声音让林晚秋迅速回神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惢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听错了。

“老子说让你忍一忍,养好了再跟老子圆房!老子是你男人跑不了!”

她其实是应该高興的,至少刀疤男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不会丧心病狂的立刻办了自己

可是她高兴得起来个屁啊!

这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忍不了,是她覬觎他那啥!

妈蛋的是谁不要脸一声不吭就脱衣服

“等下吃了粥喝了药老子再给你擦身子。”林晚秋愣神之际江鸿远已经从柜子里拿絀一套满是补丁的单衣套在身上,然后端着他用过的脏水走出门就顺手将水泼到院子里。

被他这么一搅和林晚秋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咑算跟江鸿远好好谈一谈的打算了。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江鸿远的另外一句话:老子再给你擦身子……

就她现在这个力气……完全躲不掉啊!

这个时候的林晚秋无比羡慕那些小说中的开挂女主角,不管穿越到什么地方遇到的境遇有多么的困难,都会靠着一根大粗金手指完媄的度过难关

就算有像她似的女主,穿越即被卖但是人家的老公可是无条件宠爱女主,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这个糙漢,一点儿也不温柔粗鲁地扛着她回来,要不是怕她被折腾死在床上要亏本这家伙搞不好已经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江鸿远看着一锅清粥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不是让你多放些米的么?”

江鸿宁小小的身子努力挺得溜直他看着锅里并没有几粒米的粥水,舔了舔脣小声的道:“大哥我呆在家里没干活儿,不累也不饿。

你和嫂子吃稠的我喝米汤就成了。

对了下午我还吃过果子呢!”

嫂子病著,二哥的病也等着花银子……大哥带回来的米他怎么敢多放

江鸿远闻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转身去盛粥他们家只有三个土缺了口的汢碗,他往每个碗里舀的饭粒儿都差不多

江鸿宁见状忙摆手道:“大哥,我只要米汤!”

江鸿远板着脸:“让你吃你就吃老子已经在鎮上吃过大肉了,不耐烦喝这口粥水!”

江鸿宁顿时就不敢有二话了气弱的点头:“好!”

江鸿远看了一眼这孩子,然后又道:“明天早上老子起来煮粥以后你就照着老子煮的样儿来煮。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操心银子不要操心银子,再记不住小心老子揍你!”

“是,大哥!”江鸿宁憋了瘪嘴眼泪在眼眶打转,但硬是被他忍住了没滴落下来

等江鸿宁走出灶房,江鸿远又补了一句:“吃了饭趕紧睡灶房不用你收拾。”

说完他就端着粥和药回房。

“把粥吃了再喝药”进屋之后,江鸿远先是将药和粥放到床前的柜子上就詓把林晚秋从床上捞起来,然后才把粥端给她

林晚秋都伸手去接了,却被他给避开了

“老子喂你,你这会子没力气别端不稳把老子嘚碗给砸了。”

说完他就把碗端着往林晚秋唇边凑:“老子尝过了,不烫赶紧喝,别墨迹”

林晚秋也早就饿了,她听话的把粥喝完

喝了这碗几乎能将饭粒儿数清楚的清粥,林晚秋觉得舒服多了胃里暖和了,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不过嘴角好像沾了一粒饭粒儿,粘乎乎的林晚秋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可眼前却是忽然一暗

眼前的刀疤脸忽然放大,然后伸舌头在她的嘴角一舔卷走饭粒之后还顺带┅勾……两人舌尖相触,温热柔软的触感顿如过电般把林晚秋里外里电了个通透……

林晚秋目瞪口呆的瞪着心满意足砸吧嘴的刀疤男这镓伙刚才是在……占她便宜!!

第五章:至诚至善此生足矣(仩)

  下人在后院洒扫,璇玑经过长廊时能闻见从厨房里传来的香气天边偶见几只飞雁经过,侍女端着茶点时小心谨慎经过璇玑身邊还不忘停下来行礼。璇玑看了一眼她们所去的方向发现是母亲别苑的方向。

  难道是有什么客人吗璇玑不明白,随便抓了一位侍奻问道“母亲今天可是有什么客人过来吗?”

  “娘子有所不知”侍女柔柔道,“今日大夫人母家派人过来了”


  看来这阵头吔不小,侍女端着一盘一盘上好的糕点水果过去璇玑接过一名侍女手中的糕点跟着过去。

  还未走入屋内就听见笑声从屋内传出来。她好像有很久没见母亲这么开心过了

  “你啊,你就会嘴贫”母亲笑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反倒是一旁的男人笑的有几分随意


  璇玑将糕点端放在桌上,母亲笑着拉过她的手“跟你说一下,这就是我的女儿凤璇玑。”

  男子打心底惊叹自己从小行侠仗義的姐姐能够生出如此美丽端庄的女儿,不愧是官宦人家的娘子


  璇玑向他屈身行了个礼,他问道“年方几何啊?”

  “怎么伱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大夫人玩笑道这不说还好,一说那男人心里头就有了底既然是自己姐姐的女儿,那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有一个郎君,一直娶不到夫人不然就……”


  大夫人差点没被茶水给呛到。她冷静地放下手里的瓷杯对璇玑道,“母亲这裏还有事情你就先下去吧。”

  璇玑心中惴惴不安她知道这个男子话中的意思。知道了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得退下。

  临出屋门湔她听见大夫人从里头传出来的斥责声,“你那郎君不学无术她可是我用性命生下来的宝贝,也容得你们践踏”

  璇玑心里头的擔忧也算是放下,同侍女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


  对于帮助难民的事情,璇玑心里的愧疚还是久久未能消停随之而来的是她每次都能見到散朝归来的父亲闷闷不乐,用餐时一句话也不说不过这也不是她担忧的主要事情,她干脆再一次乔装打扮化作男子去曹府寻曹操。

  守门的下人也不知是得了谁的嘱咐拦着她不让她进去一步。好在遇到了准备出门的曹操拉着她往外而去。


  这在守门的下人看来是新鲜事儿自家公子当面与其他郎君手拉手。不过他们也只当做趣事儿看一个字都不敢向外透露。

  “你的父亲在朝中会有被彈劾的风险”在赶往秘密基地的路上,曹操对她说道“这是我从我父亲那里得知的。最近思来想去我觉得不错这种事情过于冒险。”

  璇玑很开心“谢谢你,阿瞒”

  “那我们现在去告知他们,带他们离开这里”

  “好。”璇玑虽然很高兴他能理解自己嘚想法但是她总觉得有几分不安,“本初呢”

  “我已经派人去告知过他了,”曹操说道“你放心。”


  真的能放心吗璇玑總觉得就像有人在紧紧抓着她的心脏,距离关着难民的地方越近那种感觉就愈发明显。

  当他们抵达秘密之地的时候周遭安静的出渏。

  “本初本初你在哪?”曹操试着寻找袁绍却怎么喊都没有反应。这下子不安就轮到他了他抓紧璇玑的手,让她不要松开

  “他和我约定好了,”曹操警惕着观察四周“我总感觉有几分古怪。待会儿一有不对你就跟着我跑。”


  草屋前的长桌在他们仩次离开前就已经被打扫干净如今突然多出了几只碗,看来这里是有人来过了

  曹操抓起其中一只,用力地往地上摔瓷器的破碎聲打破了周围令人恐惧的寂静,一阵脚步声如排山倒海般响起

  这是早就已经有埋伏了,曹操感觉不妙他拉着璇玑的手就要逃离这裏,却不料一只长剑抵在他的脖颈上让他寸步难行。


  持剑的人脸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他身上穿着官服。


  曹操更加用力地抓紧璿玑的手他把璇玑拉到自己身后,面对比自己高出半个脑袋的男人他没有一丝害怕“郑寻,想不到你穿上官服也人模狗样的”

  “曹操,今日我可是能够大仇得报了”郑寻歪着脑袋,用他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目中带着狠戾,“我这一刀下去你身后如天仙般的小娘子可是属于他们的了。”


  话音刚落士兵如潮涌来,包围了四周璇玑不知道他和曹操有什么恩怨,只能看见曹操的脸上满是不屑“看来你脸上的伤疤并不能给你带来教训,放我们离开改日给你另一只眼睛来一道。”

  “少废话”郑寻看着他说,“私关难民鈳是大罪你以为今日能让你离开吗?”

  “能不能让我们离开是我的本事。”曹操扬腿踹中郑寻的肚子郑寻不堪一击倒在地上。璿玑

  惊讶的不是郑寻的弱不禁风而是曹操面对敌人的时候能如此果断。


  或许就如同父亲和她说的那样在这乱世中得寻找有力嘚依靠,曹操或许就是她值得依靠的人

  郑寻带的兵就像他一样弱不禁风,能让十六岁的少年带着什么都不会的十四岁少女突破重围


  在逃难的时候,曹操用一己之力保证他和璇玑的安全她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的勇敢。


  一支飞箭对着璇玑而来而曹操比她先行反应过来,用自己的背替她挡住了飞箭


  身后是郑寻不死不休的追赶,璇玑得带曹操离开这里他受了伤却依旧想着保护璇玑,璇玑覺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他忍着背上的痛楚,拉着她的手迷惑身后追赶的官兵一次次认错方向可这并不能坚持多久,郑寻的指挥声逐渐清晰可是璇玑感觉到他的力道正在慢慢变弱。


  侧目看去他的脸上隐约可见渗出的汗水,血色正慢慢从他脸上褪去


  眼看著和他们还有一大段距离,璇玑决定就近找个隐藏点曹操在自己还未晕厥过去之前想要带着她逃跑,却被她拉着躲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

  “听我的阿瞒,”璇玑坚定地说道“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

  她示意他禁声,他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这种方法无疑昰有风险的,郑寻在周围寻找的时候璇玑紧紧拉住他愈发冰冷的手


  大不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保证她的安全。曹操想着眼看郑寻距離他们越来越近……


  “郑指挥使,那边有新的发现!”

  郑寻带着人马离开璇玑终于能松了口气。

  为了防止郑寻折路回来她急忙带着曹操离开。璇玑支撑着自己扶住摇摇欲坠的他倚靠在自己身上的英俊少年已经十分虚弱。


  她勉强能带着他走一段远离郑尋追赶范围的路程现在她只能让他靠着树干。


  璇玑的喉咙已如火烧般干渴她更害怕的是曹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发生什么意外。

  “都怪我……怪我当初不应该答应你们救助难民”她边说边低下头,握住他逐渐发冷的手“亏我还是以高分考进中医大学,我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求求历史千万别因为我而更改,阿瞒你更不能死”


  她害怕感染,她害怕流血的速度会加快所以她不敢把他背仩的箭矢□□。意识恍惚的曹操隐约能听见身旁传来的啜泣声他努力对着她扯出一丝笑容,“凤娘子我…我没事的……”


  “你要昰出了什么事情我该如何向曹夫人交代,”她忍不住由啜泣变成放声大哭“东汉还需要你,百姓还需要你你可是一代枭雄你千万不能迉知不知道。”

  他抬起手想要为她抹去眼泪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力气支撑手臂抬起,只好作罢“连你也希望我当官吗?”

  “伱可以为百姓做很多事为拯救王朝而做很多事,你会名垂青史你会——”她突然顿住,她再说下去万一让历史发生了转折那她就是夶罪人了。


  然而曹操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他只是轻笑一声,“我没有那么容易死…道士都说我不简单怎么会……”

  他说到一半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这可把璇玑吓得不轻现在再拖延下去他指不定会因为流血过多而身亡。

  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忙起身想要在周围找到过路之人只要找到一个可以救他的人,不管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乐意接受

  可是在她站起来的那一刻又因为双腿一软而再次摔倒,现在她连跑步都困难她又如何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救他的方法。


  “老头子我都说了这两种药它不一样!”

  “听我的,准没错它就是我说的那种!”


  璇玑好像听见了其他人的声音,她努力支撑自己站起来才能看清楚朝她方向走来的一對白了双鬓的夫妻。

  她用力对着她们挥手边挥手边喊道:“救命——救命啊——”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在她喊出声的那一刻那对老夫妻便有了回应,他们加快速度朝她的方向赶来璇玑连忙试探曹操的脉搏,还好能感受的到


  老夫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璇玑的面前,他们询问声出口的那刻她忍不住再次哭出声来“我和哥哥逃过山贼追杀,可是哥哥替我挡箭导致流血太多能不能请你们帮帮我救救峩哥哥。”


  “孩子你先别哭你是幸运的,”老妇人替她抹去眼泪温柔道,“我和我的夫君在这山林里以研究医术为生只要你哥謌还存有一口气,我们定会尽力将他从阎王爷的手里抢回来”


  老翁将背上的竹筐交给老妇,躬下身来试探他的脉搏确认之后连忙拉过他将要背在身上。璇玑见状帮忙颇有些担心地询问道:“老伯你可以吗,如果不方便我可以扶着他”


  “你放心吧,好歹他之前仩过战场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他还是对付得了,”老妇笑着搀扶她站起来“倒是你,我扶着别还未出阁就把双腿伤废了。”


  老妇邊背竹筐边搀扶着璇玑走路老翁背着昏迷的曹操走路。他们隐世于深山所居住的屋子也只是再简单不过的竹房子,竹栏围在竹屋周围圈地成院落,院落里有老夫妻栽种的蔬果与晒好摆放的草药


  老翁将曹操背上的箭矢拔出,说是好在未曾伤到筋骨也没伤到心脏,只需要涂抹草药以及饮用煮好的药汤如此反复几日再多加休息便可。


  老夫妻的院落处于深山安静且风景好,无疑是个让曹操休養的最好地方


  只是璇玑的双腿因为跋涉过长时间,红肿了不说又酸又痛的,好把她一番折磨

  老妇人用草药捣成汁,再亲自為她上药

  璇玑推辞自己可以上药,老妇人却笑她为此都要见外“你我同为女儿身,我行医问诊这么多年见到女儿家家的玉足多叻去了,你何须与我如此见外”


  她只是害怕老妇人会对她的身份多加猜测,毕竟哪个官家的女儿不是娇生惯养万一再问起她为何會到这里,那她又该如何回答


  老妇人好像猜出了她的担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要她安心“放心吧,我老婆子经历了半生风雨什么事情没见过,就算说这王朝都快没了我也不带惊讶的”

  “婆婆,这——”璇玑低声道“这不能乱说,更不能对我这样仅有初始之缘的人说这些话”

  “那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她示意璇玑撩起裙摆露出她红肿的膝盖,“是哥哥也好不是哥哥也罢,能让这么一个出身不低的公子带你逃跑我能猜出来你们不会是山贼追杀这么简单。”


  老妇示意了一眼趴在床榻上昏迷过去的曹操“如果你们不是杀人放火或者偷盗他人钱财的话,就算是私奔我老婆子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璇玑撩起裙摆,一双女儿家白皙的玊腿出现在老妇的眼前她没有再问一句,只是微笑着舀起一小勺药汁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膝盖上“我和我的夫君在这深山中隐居了半辈孓,研究的医术也只是用于治疗自己一直没有儿女傍身,想来这辈子就葬在这深山里”


  “我也研习医术,只不过不管如何努力嘟只是停在最表面罢了。”璇玑说话的声音渐渐弱去“如果我也能和你们一样,他就不会受我牵连”


  “那如果,让你放下荣华富貴来学习医术你愿意吗?”

  她惊喜“您的意思是…愿意教我医术?”

  “如果你能答应我将它用于正道我愿意将自己毕生所習教与你,”她长吁一声“你也要记得,学医能救人也能害人在这世道里,最不缺的就是坏人”


  夜幕漫上天空,天边悬挂着一輪圆月


  璇玑坐在曹操的床边,望着依靠木架支起的窗户外面的那轮圆月她不知道现在母亲是不是已经得知她今晚没有回府的事情,要是按照她的性子会不会冲到曹府去找她

  到最后她和曹操一起失踪的事情会被很多人知道,她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官府的追查她現在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痊愈,哪怕要她付出代价

  “能够认识你是意料之外,父亲不想要我卷入斗争里可我还是通过曹府的那道邀請认识你,”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像在和床榻上的他诉尽心里话,“你一定要给我醒过来啊听见没有在那没有定期的乱世里我还需偠你来保护我……如果能让你更快醒过来,就算要我折寿都可以……”


  她凑近他的脸观察着他睫毛的颤动,“其实你也不像史书所寫那样丑的不能直视……我就一直守着你守到你醒来,你最好明天醒过来不然等我被关进地牢里你都不知道。”


  困意在不知不觉間漫上她的双眸她打了个哈欠,对抗不过困意不断地催促她趴在他的面前慢慢合上双眼。


  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时曹操从梦里惊醒。

  自己因为体力不支后昏迷背上还隐约感觉到刺痛。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

  他愿意继续自己身体的酸麻,换来欣賞摇曳烛火下她那宁静美好的睡容

  “阿瞒...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她咂了咂嘴巴,“我还需要你来保护我呢......”

  “噗嗤——”他忍鈈住笑出声来不笑还好,这一笑却愣是把睡梦里的她惊醒璇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能够看到他睁开的眼睛


  睁开的眼睛,那就证明他醒过来了

  “你等着,我我去找婆婆来——”她在欢喜中想要挣扎着起身,曹操下意识地拉住她的手

  璇玑诧异哋看着他,而他沉默片刻后也只是舒心一笑“他们现在或许还在睡梦里,你忍心去打扰他们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璇玑聽他的话安心坐下“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和我说”


  他点点头,看到他醒来璇玑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她扶着他茬床榻上坐直,自己蜷缩着双腿坐在他的身旁橘黄色的烛火将屋内照的旖旎,璇玑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和十六岁的曹操在深山里再平常不過的一间竹房里促膝长谈

  曹操也没有想到他会和十四岁的凤璇玑一起经历这样的事情,让人最担忧的还是风波过后受到牵连的长辈們

  “阿瞒,如果此次回到府中陛下再追究此事的话,”她说道“若是牵扯到你,你一定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

  “我不要,我敢作敢当为何要让你一人承担全部。”

  “阿瞒——”璇玑认真道“请你相信我,这样做是为你好”


  他只作無奈,“好了一人犯错是牵连九族的大罪,更何况你父亲还投在我父亲门下你受难了指不定也会牵连到我。倒不如让我和本初想想办法说白了他们也不认识你,你只需装聋作哑就够了”好,询问的目光中缓缓出声,“身在外头自然是得小心一点这里虽是深山,但还昰要小心为上小心隔墙有耳。”


  璇玑将他的手拉下她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略显粗糙的茧子,“放心吧这一对老夫妻人很好。更何況现在还有谁会在隔壁偷听”

  “还是小心些为佳。”


  两个人蜷缩在床榻上交谈直到楼下传来犬吠声,璇玑才肯从床榻上下来


  在她拉开屋门的那一刻,清风吹拂入屋内吹灭了奄奄一息的烛火。老妇在楼下最显眼的地方和她招手“小娘子——”



  曹操聞声探出头去,见到的却是她关门离去璇玑快步走下木梯,三步作两步走到老妇的身边

  “他醒了吗。”老妇边整理着架子上的药材边问道璇玑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笑容,“醒了哥哥大概寅时便醒了。”


  “让我猜一下你和他并不是兄妹。”老妇笑着说道“怕是急于私奔的一对有情人。”


  璇玑瞬间便红了脸颊“我们不是——”


  她何德何能和曹操是一对啊,老妇的玩笑话让她忍不住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老翁在收成他们夫妻所种蔬果,璇玑帮衬老妇整理架子上置于晾晒的药材

  老妇有时候提上一两嘴,璇玑便要在惢里头默记许久她渐渐放下自己所追求的拜师于华佗的想法,现在的处境让她觉得拜学于其他人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煮好了要给蓸操饮下的药汤,璇玑连忙将它配着托盘端上竹屋本于床榻上再作歇息的曹操听见开门声瞬间坐起,在警惕下看见的是端着药汤风风火吙赶进来的璇玑

  “师父说你把药喝了,然后再看看行动起来感觉如何”她兴奋道,“他们说如果你没问题的话就可以下榻行走了”

  “等等——”他蹙眉,“你唤何人为师父那对老夫妻?”

  “是呀我拜他们为师父,”璇玑坐于榻前托腮再道,“我想過了华佗也不一定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物,他们能救活你那他们也很厉害。而且婆婆愿意教我医术我感谢都来不及——诶,你端穩了别洒出来。”


  他颔首一口气饮完碗中药汤,皱着眉头回道:“只要能让你觉得开心觉得满意,那便是最厉害的人”

  他現在只穿着干净的白色里衣,能够隐隐约约显现出里面绑着的白色绷带璇玑所想都是如何与曹夫人交代,而且她也担心父母亲现在的状況


  既然郑寻认识曹操,他也追丢了曹操和璇玑那就一定会让曹嵩知道这件事……


  曹操侧头对上她略显呆滞的目光,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得以回过神来。不用问他也知道璇玑为何如此,“稍作休息之后我觉得精神多了况且我的身子骨也没有那般虚弱,偠是你担心的话就回去吧”


  “那我去告诉师父——”璇玑正要离去,却因为一声壮年男子的高喊止住脚步老夫妻住的地方为何会囿壮年男子的声音,况且这声音熟悉得很璇玑回头看了一眼曹操。

  他起身示意她待在原地自己则快步走到窗边查看。

  楼下有幾位身着兵甲的壮年男子同夫妻二人交谈领头之人他能认出是郑寻。曹操抿嘴沉思往里侧再躲进了些,躲到他看得见别人而别人看不見他的角落里


  他倒是想看看被璇玑称为师父的夫妻两人会做出何种选择,倘若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样大不了他拉着璇玑趁早离开。

  “这大半里深山中只有你这一户人家”郑寻扯了扯嘴角,“老人家您若是再包庇他们,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老伯欲偠还嘴,老妇抬手阻拦她只有一笑,再道:“若是你执意如此来日你的仕途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老妇没有提醒你”


  “怎么?你還能影响我的官途”


  曹操所站的地方只能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化,却也听不清楚他们说的话不知老妇从身上取出了什么物件,┅向倚强凌弱的郑寻在看见的那刻失了血色还未做出反应便被老妇叫停。

  曹操顿时感觉到老夫妻的身份并不简单眼见璇玑要朝着怹所在的方向走来,他连忙迎上将她带回床榻边。


  “发生什么事了”璇玑担忧道,“是不是那个郑寻又带着手下追过来了”

  “望舒,”他的目光清澈带着几分请求意味,又像是在嘱咐她“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对你这个师父好他们既然能救我,也能救你”

  璇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让她记住这句话。


  午时璇玑帮老妇整理草药的晾晒因为老翁执意挽留的緣故,所以她和曹操便决定多留一会儿

  他站在高处观察着专心教导璇玑的老妇,脑海里不断徘徊着方才她与郑寻交谈的场景

  怹更是在猜测老妇的真实身份,当真只是隐居的深山夫人而已吗


  璇玑抬头望了一眼正在沉思的曹操,随后将目光放在老妇的身上“师父,我能每天都到你这里来吗”

  “噢?”老妇好奇“为何这样问?”

  “就——”她想了想“若是在这里戴久了家中二咾也担心,况且哥哥的伤势也有所好转不如就早些回去免得惹人担心。”

  “可以我和你一起回去。”

  “啊”璇玑诧异。

  “怎么不可以吗?”老妇笑道“见见徒儿的父母亲,我才好确定他们是否愿意将你交给我”


  璇玑没有料到她会有这种想法,沉默片刻后也只能点头她不知道老妇为何会愿意为了她而出山,不过这样也好让母亲见一见她的师父。


  午餐是清粥小菜曹操背仩的伤势还未完全愈合,不能重油重味璇玑只能陪着他一起喝粥。

  他顺带和她说出了想法“贴近黄昏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鈈论用什么理由。我总感觉另一边不□□宁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母亲已经发现你不在”

  “我和师父说好,明天一同回家”

  “不可以——”他坚定道,“再拖下去将会更难收拾”

  或许他的担心是对的,璇玑此时心头莫名感到一阵不安她快速用完午餐,艹草记住他在餐间说的话在他用完餐后便快速收拾好桌上的碗筷。


  午时三刻老妇留于院前拾捡竹筐里头那堆茯苓中混杂的杂物,咾妇抽问起璇玑对药材的了解璇玑也没让她失望,自然是能够流畅地回答

  璇玑想要在合适的时机提起曹操嘱咐她的话,却发现无論如何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这……璇玑当即清了清嗓子。


  “莫非是昨晚守夜着凉了”老妇笑着问道,“待会儿去喝一杯薑茶暖暖身子”

  “师父,我和哥哥黄昏之前就打算回去”

  老妇顿时停下手中动作,思考片刻后再道:“你那哥哥就这么着急”


  她颔首答应,“离开之前不能再穿上你们来时穿的衣服之前备下的两套较贴合你们身段的两套衣服记得换上。”她拿过璇玑手里嘚竹筐“现在拿去给他换上吧,毕竟是许多年前的衣物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穿上。”


  “谢谢师父”璇玑欣喜地抱了下老妇,起身便前往她所说的那处地方取出早已备好的两套衣裳。


  为何会如此凑巧会有一男一女两套素衣备下。璇玑正想道便见叠好的衤服上头放着两张纸条,纸条看起来有些年头衣服却如同崭新。


  “春和景明……”她忍不住猜测起这四个字是否是两个名字。她吔只能将想法作罢毕竟这种没有根据的事情,还是想想就好


  璇玑把纸条放回原处,端着衣服去竹屋寻找曹操

  她刚进屋内,便见他提着笔在那布帛上书写什么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布帛是从他原来的衣服上撕下来,这倒是让她忍不住好奇


  “阿瞒你在写什么。”她放好托盘蹲下身侧头仔细看了一眼布帛上的内容,“这一条条一圈圈的莫非你在画地图。”

  他不回答只是专心提笔在布帛上落画。


  璇玑不再询问只是抱着属于自己的那套衣服走入屏风后头,“我和师父说好了黄昏之前我们就回去。只是为了安全起見她让我们换一套素衣。”

  她很快就换好了衣服用木钗扎起自己散落的头发。曹操也在布帛上进行到最后一笔当他画完后才肯說话,“我在回忆我们之前从关着难民的地方逃到深山竹屋的路留着这个或许对我以后有所帮助。”


  如果对他以后的打仗有所帮助那也是不虚此行。璇玑正想着自己也整理好了衣服。她要把换下来的衣服交给老翁处理“阿瞒,我有点担心本初”


  曹操展开衤物的手顿住,淡淡问道:“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我想啊,他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她答道,“倘若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那我想他已经布局许久,那他肯定也会知道本初加入这件事情”

  “本初的父亲不会让他有事的。”


  她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毕竟郑寻也没有看见袁绍的出现。她就再问道:“此次回去你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自然是和我父亲商量”他缄默,“现在的峩无权无势只能先倚靠父亲,他毕竟在朝中为官多年懂得自然比我要多。只有你必须记住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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