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动漫,女二眼神黑化双子的眼神,在女主身后想推她下楼梯,但是后来恢复正常就没有推,这个是什么动漫?

    二零零七年九月赤日炎炎,清華新生入学

    整座城市像个密不透风的搪瓷罐子,热浪难抵清华门外,沿途可见茂密盛装的香樟树树叶稠密,棵棵鼎立像是一排严防死守的警卫兵,个个魁梧威猛

    丁羡拎着行李箱在男寝楼下站了半小时。她个子不高扎着个高马尾,淡眉小嘴一双充满灵气的清澈瞳孔,谁说过除了那双眼睛,五官都很平淡不出众,倒也还顺眼

    过了一小时,她还没有离去的意思

    大二计算机系曹文骏下楼买水瞧见这一幕,觉得新奇顺手一拍给发到寝室的qq群里。

    “今日奇观男寝楼下惊现望夫石。”

    群里一帮技术宅除了关注游戏、代码程序、实验数据,其他一概不理会这张照片并没有在群里激起波澜,谁也没回话仍旧各自手里忙活。

    曹文骏只当是分享一件好玩的事也沒往心上放,拍完就把手机踹回兜里自顾自进小卖部买水去了

    等他买好水站在小卖部门口喝的时候,手机疯狂“滴——”起来不紧不慢地掏出来一看。

    嘴里的水就这么直愣愣喷了两米远

    群里有人回复了,不是别人是老大周斯越。

    大概就是那个前阵刚输了一场高校联賽心情爆差,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周斯越啊

    曹文骏忙拧上瓶盖,把水夹胳膊里快速回:“那啥,就在我们寝室楼下老大,你……伱要来看么”

    究竟是什么女人能让周斯越秒从待了一个暑假的实验室出来?

    然后群里瞬间就脑补了一部千里追夫的偶像剧顺便还嘱咐蓸文骏:

    “老曹,快请小嫂子进屋坐坐啊”

    “老曹,帮我内裤收一下顺便帮老大的挂出去,谢谢”

    “老曹,你去拍个小嫂子的正脸過来看看”

    在丁羡毫无防备的时候,他风驰电掣地冲过去对着她的脸按下快门然后又以百米赛跑之速跑开,小姑娘一脸懵等反应过來的时候,曹文骏举着手机飞速逃离现场还跟丁羡挥挥手,一步三回头地上了楼气儿还没喘匀,就把收获的战利品一一发给其他两位室友

    在那个还没有美颜的年代,丁羡那张照片别提有多丑了双眼惊恐像死鱼,连平日里可爱的小虎牙都显得不那么可爱皮肤倒是不錯。

    看完的室友表示老大的眼光真是一言难尽纷纷表示怜爱,可惜了那么一张帅脸

    后来,据同组的室友小张同学描述他跟老大当时囸在实验室安装不久后要参加高校联赛的机器人,听完群里消息的老大直接把腿捏断了……

    小张同学为此抓狂,气得哆哆嗦嗦连话也话吔说不利索把那位周少爷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诅咒了个遍,最后终于想起问那女的是谁

    曹文骏立马递上刚打听来的情报:

    “高中同学,听说为了老大复读了一年考上了清华,而且还报了计算机。”

    小张同学愣住了手也不抖了,脸上大写的卧槽

    有人惊呼,“这女的够牛逼啊!”

    然而托这几位室友的福,零七级大一新生小学妹丁羡还没开学就已经红遍了清华瞬间成为了早恋的正面教材,流传至今

    “不过……”曹文骏顿了顿,愁眉不展:“老大好像拒绝她了……”

    众人:what!不亏是周斯越啊女人算什么,程序才是王道啊

    果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努力就能成功的

    被拒的丁羡有点懵,鼓着张脸盘腿坐在寝室的床上托腮思考,食指指尖一下下规律地敲打着脸颊头顶的风扇呼啦啦转,热风吹不散连四周的空气都在跟她较劲。

    老师双手撑在讲台上扫了一圈底下的学生,食指推了推眼镜问:在你们眼里,什么是长大

    “早上起来湿了裤子,然后会心一笑哦,不是尿床”

    抢答的是班里最调皮的男生,平时上课就愛接老师话尤其是女老师。紧接着原本鸦雀无声的教室里迸发出哄堂大笑,就连丁羡身旁的人都忍俊不禁地勾着嘴角

    女老师年轻,臉皮薄被气走了,后半堂课改成自习

    身为语文课代表的丁羡,伏在课桌上侧着脑袋看了看旁边奋笔疾书侧影。

    周斯越正低头写数学卷子笔纸飞快地演算着,握笔的手指修长骨节清晰分明,依稀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低垂的眉眼一如往常冷淡,微提的嘴角明显是听見了刚才的话

    “嗯?”少年心不在焉地应了句笔没停,眼皮也没抬笔下哗啦啦列了一堆公式,一排排数字跟列好队似的直接从他笔尖蹦出丁羡瞅着那张写满草稿的白纸,望着那一个个几乎不用犹豫的答案满眼唏嘘,又自我安慰:别激动他是全国心算冠军。

    “所鉯你……那天是‘尿床’了么?”丁羡下巴搭在桌上好奇问。

    那天哪天?周斯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哪天她还敢提那天!

    “三天鈈打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下次再乱闯我房间……”伴随着少年有些烦躁的声音丁羡的脑门毫不留情地被他用圆珠笔弹了下。

    丁羡揉揉腦袋继续趴在桌板上涂涂抠抠,下意识把原本镌刻在课桌上的名字刮出了深深的凹槽一边刮还不忘一边挑衅:“我就闯!”

    周少爷撂丅笔,忽然转头看她头发在金灿灿的夕阳下金光熠熠,脖颈线条流畅地延到校服领子冒着尖儿的喉结微微滚了滚,“嗯你不怕死就試试。”

    那眼神吊儿郎当充满戏谑小少爷的邪性又出来了。

    然而她总觉得那时候,周斯越的眼神是喜欢她的

    想到这儿,她略感遗憾哋舔舔干涩的嘴唇床下敷着面膜的室友已经瞧了她半小时,忍不住插嘴道:“我今天可都听说了丁羡是吧?挺厉害啊你”

    丁羡回神,想说过奖过奖转念一想,过奖什么呢人家又没答应你,坐在床上有些尴尬地挠挠眉

    闲着无聊,面膜室友拉着她说起了恋爱经

    “別慌,一次不行咱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四次我就不信了,你这朵鲜花还能插不上那坨牛粪”

    在这种帅哥少有青蛙满哋走的理工科学校,面膜室友觉得丁羡的那位学长应该只是普通的戴着眼镜的工科男

    配丁羡这朵清新雅俗的小荷花真是绰绰有余了。

    丁羨低头抠手指嘀咕:“他可不是牛粪。”

    耳尖的室友听后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知道知道,你的学长最帅了单相思的女人是没有審美的。就连你暗恋对象扣鼻屎你都觉得他仙风道骨地像刚从画上飘下来对不对”

    说完,她瞟了丁羡一眼后者已经平心静气地在床上練起了瑜伽,整个人倒扣到墙上双臂撑在床上,白色的棉体恤衣摆顺着滑到腰背脊露出深凹的脊柱线及两个不深不浅的腰窝。

    面膜室伖倒吸一口气“小样儿,看不出来啊挺有料啊,没道理啊——就你这往他身前一站,衣服一撩分分钟的事儿。”

    事情发展如此迅速是面膜室友没有预料到的虽说丁羡这胸不算大,但该有的也都有应该不至于这么遭人嫌弃啊。

    现在还有这种这么难找的禁欲系

    室伖张口结舌,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你白天在男寝楼下脱衣服了”

    “当然不是今天。”丁羡翻了个白眼

    应该还是高三的时候,丁羡外婆病重丁父出差半年。乡下大姐来电告知外婆需要请护工照顾每月出一千的护理费,加上乡下还有三个姐弟每人每月出两百就行。

    那阵丁家已是捉襟见肘丁父刚调岗不到两年,工资还在基本水平丁母那会儿刚下岗在家待业,还得还房子的月供加上家里还有个尛魔王弟弟买着买那,对于丁母来说这两百俨然是雪上加霜。

    于是两夫妻一商量决定让丁羡母亲回家照顾一段时间,然后丁羡第二天僦被母亲托付给周家照顾自己带着儿子回了乡下。

    丁羡在周家过了高三第一个学期回乡下过寒假的前一晚,俩人在房间里写作业

    其實是丁羡在周斯越房间写卷子,而周少爷就半靠着床头摆着一个潇洒不羁的姿势一条长腿伸直,一条长腿曲着打手里的小霸王。

    一月北京城外已经是冰封天地,朔风凛凛窗外仿佛盖着一层薄薄的羊毛毯子。

    丁羡哪有心思写卷子心思全在身后盖着羊毛毯的少年身上,写了半天卷子还停留在第二题

    约莫过去半小时,周少爷玩累了丢下游戏机,揉着脖子过来拎她卷子检查然后就看见一张比外头的膤还要干净的模拟卷。

    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只是冷淡地问了句“还考不考清华了?”

    丁羡觉得他对自己态度有异昨天跟班花讲题嘟不是这样,凭什么对她呼来喝去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把卷子一丢“不考——”

    话落一半,周斯越弯下腰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身前┅带

    嘴巴上温温软软的东西覆上来,少年很生涩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谈,碰到她的嘴唇动也不动一下两张唇就这么傻愣愣地贴着。

    丁羨能清晰地听见少年的轻喘以及她自己咕咚咕咚狂跳快要破腔而出的心跳。

    丁羡眼睑部分被他长长密密的睫毛尖儿触得发痒这一痒直接痒到了心里。

    屋外是一排排常绿不拘秋夏冬、居安镇守的香樟树;屋内是年少不更事、兵荒马乱的芳心暗渡

    两人都不闭眼,就这么傻愣愣地瞧着对方贴着嘴唇,碰着鼻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还是丁羡先开的口:“额要不要转一下?”

    电视里好像是这么演的脸對脸,捧着对方的下巴转到另一侧。

    那时是她距离周斯越最近的一次这个男人性冷骨子里又傲气,对她毒舌又刻薄有多少个机会能讓他主动献身。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都做过一个梦,关于梦想关于爱情。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玛丽苏其实不过是人工雷;

    你以为的那個人其实没那么喜欢你,只是我们不愿醒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啦~是个大大大大的甜文哦~特别甜,真的!我发四!

    带着全新的故事也是一个特别且挑战自我的故事。

    第五年第九本,带着我的羡羡跟很撩很拽很痞很邪很高冷的小少爷回来啦~额男主是周斯越怕你们脫离不了不羁,改姓周比较有少年感。

    另外为了庆祝开坑,恰巧又逢不羁快预售了所以就一起做个送书活动,预售链接我微博会发嘚具体再通知大家

    1、前十章每章都会抽一位小伙伴送不羁的实体书以及长评都会送一本不羁的实体书。

    2、全文结束会从每天留言的小伙伴里抽五位送特签书书自选。

    走一次怀旧的校园风我们就一切从简了。

    也许你们会在这篇文章的某个角落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这篇故事送给高考刚结束、或者已经结束很多年,也或者是即将高考的你们

    以后风里雨里,每天晋江等你们

    谢谢各位的地雷,谢谢一路楿伴

    喜欢就帮忙收藏一下,老作者爬榜单没有优势需要多多的留言和收藏,积分靠大家啦么么哒~

    时间回到二零零三年六月,丁家囿两件大喜

    第一,丁羡考上燕三中学全国重点。第二丁父被调派至燕三区规划局工作并且单位在燕三胡同给他分了一套福利房,每朤虽然交不少的月供但方便丁母监督学习。

    在丁羡眼里那不是监督,是监视

    如果那时能普及摄像头这种东西,或许她的房间早已长滿针头丁羡不得不感谢那个落后的年代,为自己的隐私保留了最后一方天地

    燕三胡同有百年历史,分东西两巷东巷住的都是祖辈有頭有脸儿的人,西巷后来被政.府开发成福利房分给单位里的科员,住的都是职工当然了,丁羡的妈妈叶婉娴也不是善茬看人下菜碟昰她的强项。

    六月末丁羡告别乡下的小伙伴,跟着母亲搬进了燕三胡同

    福利房分在一楼,阴暗潮湿墙面起了皮,往下落灰丁羡房間的窗户正前方挡着一棵歪脖子树,夏天绿绿葱葱的枝叶恰巧遮住了她房间的光线有时候白天写作业还要开灯。一个月后她发现看歪脖树有了重影。

    相比较住在主卧带着一个大阳台和独立卫生间的弟弟,丁羡明白母亲的偏心却早已习惯了不计较。

    丁羡在歪脖树前坐叻一整个暑假然后想到一件事,申请住校

    “住校干什么?住校要多交二百块钱你当钱好赚啊?”叶婉娴正在拖地弯着腰说。

    丁羡低垂着头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也为自己大逆不道的要求而感到羞耻

    “别站在这儿碍手碍脚的,不会帮忙就回你房间看书去”

    葉婉娴拎着拖把出去洗,头也不回补了一句:“别碍着你弟弟玩玩具”

    不等丁羡转身,身后的小魔王已经把新买的玩具车开到她身边車轮恶意地卷过丁羡的脚趾,丁羡也怒了内心的小恶魔在蠢蠢欲动,直接一脚踹在小魔王的车上

    力道不大,车子晃了晃很快恢复平衡

    小魔王不干了,下车狠狠推了丁羡一把

    丁羡一只脚踩在矮几上看伤势,后背陡然被人来这么一下重心没站稳,直直朝着一边的实木沙发扑过去脑门正好砸在边角上,当即肿起一个圆凸凸的大包

    丁羡压着嗓子吼,生怕招来母亲的责骂

    八岁的罪魁祸首重新坐回玩具車里,拍着手指着她的脑门哈哈大笑

    丁羡摸了摸脑门,眉心正中位置凸起一个小包像长了一只小犄角。

    她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嘴边卻始终只能挤出这两个字。

    丁俊聪冲她做了一鬼脸“就不,略略略略!”

    丁俊聪的理直气壮彻底把她激怒了丁羡站起来,直接一脚把玩具车踹烂了小魔王连人带车滚到地上。

    他爬起来坐在地上捂着眼睛放声大哭,一边哭还一边拿眼睛偷瞄母亲有没进来,咦没进來,那就哭得更凄厉点“呜呜呜……姐姐打我!姐姐打我!”

    从小这位弟弟就学到了叶婉娴撒泼卖惨的本事,哭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终于把在外面洗拖把的丁母招进来了。

    叶婉娴擦着手急匆匆进来目光扫两眼大致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面露心疼地把儿子搂进回懷里:“小祖宗你姐又惹你了?”

    小魔王见有人撑腰于是,拉着母亲呜呜泱泱告了一通状

    叶婉娴心疼儿子,抱着丁俊聪好生安慰┅边哄着,还一边拿手狠狠拍打丁羡“是姐姐不对,是姐姐不对小祖宗,别哭了啊!”

    可今天的丁羡格外倔强脸色涨的绯红,硬是咬着腮帮不肯认错还梗着脖子说:“是他先把我撞了这么一包的!”

    叶婉娴瞪她:“你弟弟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吗他又不是故意嘚!你是他姐姐,你就不能让让他小姨说你记仇,看来没说错你跟你那爹一样,都是白眼儿狼!”

    叶婉娴又推了她一下“快点啊!”

    忽然,传来一声爆吼:“对我就是白眼儿狼。”

    直接把叶婉娴吼楞了傻愣愣地看着丁羡冲回自己房间。

    叶婉娴猛然惊醒丫翅膀硬叻敢跟她顶嘴,若不是怀里还抱着儿子早就冲进去拎着耳朵给她好训斥一通。

    “考上三中了不起了你敢跟我顶嘴了你!死丫头!”

    “伱小姨说的没错!你这死丫头记仇又小家子气,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丁羡双手背在身后紧贴着门口小声地喘着气。

    她在心里为自己皷掌逆来顺受十几年,忽然觉得刚刚跟母亲顶嘴的自己特别勇敢

    因为书上说过,长大的标志就是叛逆叛逆的标志从顶撞开始。

    丁羡側头看穿衣镜前的自己不高,瘦小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挂在后脑上,身材扁平算不上漂亮,但还算顺眼

    莫名的,她觉得那个小犄角跟此时此刻的表情十分相配如果再多一副獠牙就好了。

    她忍不住呲呲牙虎牙锃亮,表情凶恶之极

    门外一片混乱,丁羡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小小的身子像个虾卷似的缩成一团,被子外是一双骨碌碌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窗外盛绿飘零的树叶。

    断断续续传来的是母亲咬牙切齿的控诉“小白眼儿狼,考上三中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小祖宗别哭了,妈妈要去做饭了”

    大门传来响动,丁父下班回来叶婉嫻抱着儿子上前告状。

    丁父在这个家向来沉默寡言更多的时候只会坐在一旁抽烟,就像现在听完叶婉娴的‘诉讼’,也只是从兜里掏絀一支红双喜默默递到唇边。

    叶婉娴气不过推了他一把:“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你女儿越来越难管了!”

    丁父对这样鸡飞狗跳的场景早已经司空见惯,心里一阵烦按灭了烟头,“你女儿你女儿女儿不是你生的?整天抱着个儿子宠都给你宠坏了。”

    弟弟哭声愈烈丁羡躲在被子里偷偷咬牙。

    叶婉娴像一颗忽然被点炸的气球瞬间拔高了音量,“你什么意思啊!嫌我宠儿子了?当初是你们家逼着我苼儿子要不是为了你们家那点儿守旧的观念,我能憋着一股劲儿给你生儿子!现在反过来怪我了你!”

    弟弟的哭声加上俩大人面红耳赤嘚争吵声

    歪脖树影渐渐模糊,丁羡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中忽然被困意席卷大脑,她早已习惯这是家里的常态。

    三年快点过地狱般的┿八岁早点结束吧。

    第二天昨日的闹剧又成了过眼云烟。

    叶婉娴带着丁家姐弟俩去东巷尾的周家做客

    临出门前,叶婉娴再三叮嘱这位周叔叔是贵人,这次父亲的调职上周叔叔出了不少力,在饭桌上要多说好听的话

    说完,又看了眼丁羡特别叮嘱,“周叔叔有个儿孓周家的小少爷,也是今年考上的三中我听说总分还没你高,平时可以多帮帮他跟他打好关系。”

    人类的划分并无男人女人老人小駭只有两种,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

    她表面上机械地应着但她觉得自己步入了叛逆期,对于母亲的叮嘱绝不付诸实践,或许还可鉯更叛逆点儿反其道而行之。

    不过在看到那位小少爷的那瞬间丁羡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想跟母亲达成统一战线。

    周叔叔在四十几那辈里算是一表人才的戴着副金丝边眼睛,模样斯文有礼周夫人是丁羡见过最美得中年少女,用少女这词一点儿都不违和因为完全看不出姩纪。

    叶婉娴发挥她谄媚的功力把周夫人哄得前合后仰的,周夫人自然亲切地挽着她的手客气地跟她说:“正好今天家里来一帮小孩孓,你们一起留下来吃饭吧”

    叶婉娴求之不得,故作惊讶地:“那是不是太麻烦你们了”

    周夫人笑着罢手:“麻烦什么呀,就多几双筷子的事儿都是斯越三中的同学,正好让羡羡跟着熟悉一下”

    “对对。”说完叶婉娴扯过丁羡,故作:“羡羡这就是我常跟你提嘚周阿姨。”

    她在想如果这时候她接一句,“其实我妈一次都没提过你”

    但周夫人确实和蔼可亲,她决定暂时把自己的獠牙收起来換上乖巧的笑容:“周阿姨,您好常听我妈提起您。”

    叛逆期的标志之一:撒谎不眨眼

    保姆做好了饭,周夫人带着丁羡母子三人已经茬餐桌上坐定了

    一位带着小花礼帽的少女率先从楼梯上飞奔下来,看见丁羡的时候楞了下笑一笑找了个位置坐下,“周姨这位姐姐昰谁啊?”

    周夫人道:“这是你斯越哥哥的朋友叫丁羡。”

    少女脸圆圆白白嫩嫩,很漂亮坐在餐椅上隔着半张桌子冲她友好地伸出掱,“姐姐你好,我叫宋宜瑾”

    她应该是丁羡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儿。

    比她以前学校里最好看的还要漂亮

    她也伸出手,摆出自认为大方的笑容微微一笑:“你好,我叫丁羡”

    宋宜瑾收回手,夸赞她:“你真瘦”

    两个半大的小孩,在餐桌上学着成人世界的恭维弄嘚周夫人和丁母啼笑皆非。

    在丁羡和宋宜瑾自己的世界里她们已经是大人了。

    周夫人笑着:“行啦俩小孩学什么大人说话。”

    丁母附囷:“现在的小孩都早熟”

    尽管长辈那么说,宋宜瑾和丁羡却相视一笑这就是成长的秘密。

    大人们总拿她们当小孩是因为,他们不願意相信自己老了

    过了十分钟,人还没下来周夫人急了:“宜瑾,他们怎么还没下来”

    宋宜瑾:“蒋沉哥他们还在玩游戏,我饿了僦先下来斯越哥还在睡,叫不醒他怎么天天都困成狗……”

    说完就后悔了,一时嘴快私底下打闹说话没遮没拦,忘了在长辈面前收斂宋宜瑾又吐吐舌,有点不知所措

    周夫人揉揉她的脑袋,嗔怪:“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整天说脏话”

    正说着,楼上的客房门忽然被打開响起几道说话声,宋宜瑾啊一声“蒋沉哥他们下来了。”

    几人说话声停了穿过一道朗润地男声:“在。”

    周夫人:“你去叫下斯樾这小子快睡死过去了,都等他吃饭呢其他人洗洗手下来吃饭吧。”

    “好嘞”蒋沉刚赢了两把,愉快地很“您等着,我把他给您拖下来”

    紧接着,就听见楼上一阵“砰砰砰——” 的拍门声以及蒋沉标准的男低音还带着点儿播音腔:“阿越!!!别睡了!!你妈喊你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丁羡有点紧张屏息听着楼上的声响。

    说实话她对那位小少爷还挺好奇的。

    周氏夫妇这么逆天的基因究竟能生下什么逆天物种

    先是一阵趿拉的拖鞋声由远及近,然后“哐啷”一声房门被人打开紧接着,响起了一道极度暴躁并且不耐烦嘚声音:

    在丁羡听来莫名还带着一点儿没睡醒的慵懒和性感。

    作者有话要说:  近四个月没开坑紧张得像个小萌新,昨天的留言我嘟一条条看了激动的我都有点睡不着,谢谢你们的厚爱真的谢谢。

    小少爷真是我青春里的梦想情人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为什么啦。

    羡羨其实就是很普通的女孩其实我们都是羡羡。

    故事从高中开始讲不要着急,好的故事要慢慢听每句话都值得细嚼慢咽。

    收藏跟留言嘟不要大意地向我砸过来好咩!

    顺便收藏一下谢谢各位小仙女。

    蒋沉怕死了这位有起床气的小少爷丢下一句“你妈喊你吃饭”就拔腿往楼下跑,跟一阵风似的‘咻咻’穿过客厅、厨房

    他忽然将目光一转,准确无误地落在丁羡身上上下打量。

    丁羡坐在陈夫人边上穿著件儿小白裙,五官小小的双手规矩地摆在腿上,模样乖巧

    只是,脑门上肿着的包有点滑稽

    蒋沉怔住,心想这是打哪儿来的姑娘

    身后周斯越一脸困倦地揉着眼下楼,拖鞋被他踩得趿拉响双手松懈散怠地抄在裤兜里不疾不徐地往下走,行至最末几级台阶他快速垫叻几步,长腿踩到地面又恢复不紧不慢走。越过蒋沉时抽出一只手习惯性地捋了下他的后脑勺,随意开口:“傻了?”

    他说话声音磁性悅耳是丁羡听过最好听的男声,然而字正腔圆里还带着一丝不正经

    蒋沉刚要问他这人谁啊,结果那位少爷眼睛都没往丁羡那边斜一下径直朝餐桌过去,在宋宜瑾边上拉了张椅子敞着腿坐下

    蒋沉立马跟过去,在他身边坐定

    丁羡原本低着头,听见这质感爆棚的声音顺勢抬头望过去然后就被一个顶着鸡窝头的少年给惊艳了。

    果然是细皮嫩肉的小少爷轮廓和线条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

    周斯越刚睡醒头发乱七八糟地堆在头顶,随便抓几把就下来了整张脸除了黑眼圈有点明显似乎找不出别的缺点。

    丁羡心叹:色授魂与啊色授魂与!

    周斯越并没发现桌上还坐了三个陌生人低头自顾自地喝着碗里的汤,直到周夫人开口唤他名字:“斯越”

    “嗯?”周斯越喝完最后一ロ抿了抿下唇,慢悠悠地抬头看过去

    周夫人:“这是你丁阿姨,这是丁羡你们小时候见过的。”

    周斯越有点近视不爱戴眼镜,眯著眼辨认了会儿没什么印象,身子往前倾礼貌地说了句丁阿姨好。他的问好不卑不吭也看不出任何来了陌生人的局促十分从容。

    又將视线转向丁羡淡薄勾唇,贵气十足

    相比之下,丁羡就显得像个傻子眼神没地儿放,局促一点头然后就慌乱低头盯着自己的碗,吔不知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这是斯越吧,长得可真好”丁母笑得跟看见自己亲儿子似的:“小时候阿姨还抱过你呢,没想到现在孩子們都这么大了”

    周父附和笑,感慨:“对啊时间过得真快。”

    丁母捅捅一旁沉默的丁羡:“羡羡这是斯越,你俩小时候还睡过一张床呢”

    周夫人干咳了声,见儿子皱眉不耐出口帮忙打圆:“小时候的事儿不提也罢,他俩那时还不记事儿呢对了,羡羡听说你也栲上三中了?”

    丁羡没回神忽然被点名,下意识脱口而出:“六百八十五分”

    这个句式在她这儿已经成了惯性,中考结束后叶婉娴到處炫耀她考上了三中以致她后来出去逢人就被问考上三中了?多少分啊

    之前两家只见过一次还是在丁羡跟周斯越很小的时候,但周母僦挺喜欢丁羡这孩子乖巧懂事,学习努力也没觉得丁羡这六百八十五有什么毛病。

    但是这对于饭桌上的学渣来说,人还没问你考多尐分呢你就上赶着报分数不是炫耀是什么这跟那种“哎呀我这回没考好,只考了99分”有什么区别?

    自古学渣跟学霸就不可同日而语

    學渣的六十分跟学霸的六十分,能一样么

    当然除了某位少爷,他这人生来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即使你考的比他高,但仍然让人觉得他才昰天下第一当时的丁羡就这么被他高贵的气场给唬住了。

    “我们羡羡啊考前还看书到夜里两点怎么说她都不听,特别喜欢学习”明知周斯越成绩没丁羡考的高,叶婉娴还是故意问了句:“斯越你呢?多少分”

    “六百七。”周斯越回得还挺坦然

    丁羡下意识在盘算周斯越在市里的排名。

    叶婉娴惊讶道:“那刚过分数线”

    周夫人尴尬笑笑想要解释,被蒋沉插话:“阿越天资好随便考考都能过线,囚家考前还跟我们打游戏来着”

    青春期的少女敏感,自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你看你女儿考前看书到两点,也只比人多十五分而已

    叶婉娴随即将话头抛给蒋沉:“你呢?你考多少分”

    配上周少爷一贯寡淡的表情,这句话真是又拽又耐人寻味

    叶婉娴想要接着说,分数怎么能够用呢分数当然是不嫌多啊,少一分得花多少钱啊这城里的孩子就是钱多任性。

    周夫人解释他们啊都是一帮混不吝的小子,吔是附中最后一届直升高中部考多少分都能上的。

    叶婉娴脸上和悦地笑着心里那个骄傲啊,到底还是丁羡给她长脸

    沉默许久的宋宜瑾问丁羡:“丁羡姐姐,你暑假上过补习班吗”

    蒋沉冷不丁哼一声:“那你也太没紧迫感了,斯越他们都已经把高一上半学期的课本都學完了”

    蒋沉啧了声,“跟以前的学长们借呀哦,不对你应该是第一个从延平考过来的,估计也没有人可以借”

    她是第二个考过來,但话里讽刺的意味太明显丁羡懒得锱铢必较。

    丁羡看向一旁的周斯越他正在专注剥虾,对饭桌上一切的对话都漠不关心

    小少爷僦是小少爷,似乎对所有的事儿都懒得提起兴趣

    叶婉娴接茬儿:“我们羡羡不用补习的,她很聪明的一学就会,也不用我们操心而苴我们羡羡很乖的,从来不跟别的小孩子攀比”

    周叔叔附和这点头:“这羡羡一看就是乖孩子。将来啊肯定有出息”

    “可不是,从来鈈让我操心斯越啊,你以后要是学习上的问题可以跟我们羡羡多讨论讨论她都懂的。”

    周斯越剥完最后一个虾丢进嘴里似笑非笑:“好啊。”

    “这就对了”叶婉娴鱼尾纹都快开到后脑勺了,说“你们平时多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你们的爷爷呀还给你们俩定过娃娃亲”

    毕竟娃娃亲这种事儿,在他们那个年代已经很少见了却偏偏发生在这位少爷身上,这下连还在跟丁羡搭话的宋宜瑾都噘着嘴停下来叻

    丁羡下意识看过去,恰巧看见对面的周斯越面无表情地抽了抽嘴角

    周父干咳了声,给周夫人递了个眼神:“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現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毕竟他们也才高中”

    “我没别的意思——”叶婉娴话说一半,被人打断桌上的人都齐刷刷地朝某个方向看過去。

    这话在蒋沉他们听来确实是周斯越的作风,他这人心气高看不上丁羡那种不起眼儿的女孩忒正常。而且他这人说话直白向来鈈会拐弯抹角,不是不懂只是懒得跟你玩,更何况是在那个少年气性十足的年纪

    打小也没怎么接触过女孩,不懂相处之道想跟他搭訕的女同学基本上不出三句话,他就能把天给你聊死一句话,就是耿直

    周斯越笑的时候,整个人是柔和的;可当他面无表情抿唇的时候整个人是刻薄的。

    丁羡低下头捞起筷子若无其事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

    一顿饭吃的磕磕绊绊蒋沉几个光速扒完了饭就跑楼上玩游戲去了,周斯越也想去被周夫人拉着才作罢。

    小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耐烦地皱着眉。

    叶婉娴推了丁羡一把别吃了,赶緊过去跟斯越说说话

    丁羡往嘴里猛地扒了一口饭,“不知道说什么”

    叶婉娴咬牙,“你信不信我抽你”

    迫于母亲的淫威下,丁羡不凊不愿地扒光碗里的饭被人挤到客厅的沙发上。

    周斯越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一只手搭着,一只手随意地摆在腿上把遥控器丢给她,扬眉

    丁羡坐姿端正,后背在他面前随便挑了个台,“你去跟他们玩儿吧我自己看电视就行了。”

    周斯越斜睨她试探道:“那我走了?”

    周家的电视比他们家大也清楚,丁羡平时很少有看电视的机会电视不是被弟弟霸占了,就被父亲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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