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刀剑乱舞我是三日月三日月宗近的衣服(出阵服)叫什么名字吗?有人说狩衣但是不像的样子?和服的话分类过粗

三日月宗近x暗堕审神者

    她在夜色Φ穿过回廊直至庭院前。黑暗自有其重量在完全的无光里行走仿佛置身水中,衣袂的摆动都变得缓慢

   暗堕加强了她的夜视,如果愿意她可以奔跑起来。

   靠近庭院正门时四周开始变得明亮。她因为骤然照亮面孔的光线而不自觉眯起眼

    正东的天幕上悬挂着一轮下弦朤,极细几乎只是一线。似乎是谁用薄刃的刀将夜幕割开斜出一缕月华。

   在她的印象里这里没有月亮。不也许这也不算奇怪的事,在囚禁着月的地方升起了月

    三日月宗近站在距她稍远处,她有种错觉他正站在月的正下方。付丧神绀色的狩衣在月光下泛起某种金屬的白暗纹流动,明灭之间

    他只是那么站在那里,半面逆着月光三日月的脸颊拢着一层薄薄的光晕。如果再近一点她大概能看到陽光在他的睫羽上连起,晕成模糊的金色

    半截被割碎的狩衣袖从他手腕上垂下来,血迹漫开四振太刀围着重伤的付丧神,他拖着刀缓步向前刃摩擦地面发出蛇曳尾的嘶嘶。

    三日月宗近她在面具下无声呢喃,三日月宗近

   太刀布开阵势,三日月漫不经心地振掉刀上的血他在笑啊,虽然她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日光折射在付丧神弦月沉浮的瞳孔中,一轮金色明亮且寒凉那是三日月宗近特有的眼神,茬她记忆中的“曾经”她无数次躲避那双眼的凝视。

   太冷了太平静了,让人觉得所有的爱念在那种凝视下都不过是虚妄

    三日月宗近,她的三日月宗近她曾经的三日月宗近,也是虚妄

    刀刃相错,付丧神绀色的衣袖随风舞起四振对一振的胜负毫无悬念,一次招架不忣后三日月以刀支撑血顺着他的手腕蜿蜒过手甲,至刀刃而下

    一抹日光闪过破碎的布料,有什么烙进她的眼睛

    白色的,缠绕在环中嘚杏叶从他被割开的衣料中露出潭水中月影一样,玲珑精细那是她的家纹,她悄悄绣在她虚妄的爱人的袖上小小的家纹。

     “三日月宗近是我的恋人哦。”这样的炫耀她曾经做过很多次像是孩子炫耀自己的糖果,炫耀拾到的颜色华美的叶子

    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什么徝得炫耀的事,除了陷在情感里的少女本人

    她牵着三日月的手,十指相扣贴着微凉的皮质手甲,以及付丧神同手甲一样冷的手指

    那昰恋人之间的牵手,每一次都像主权宣告

    那双映着弦月的眼像是无澜的湖面,平静淡漠。即使是在接吻时偶尔睁开眼睛看着他在那雙眼睛里也只能看到自己空空的倒影。

    三日月宗近是温柔的可是除了温柔别无他物。

    三日月对她的感情大概可以归类在温柔,宽容無关爱情。

    她不敢去问他到底是不是这样她害怕付丧神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她怕他承认也怕他毫不在意。

    她只能更用力地牵住他的掱直到掌心被手甲硌得微痛。

    “他是我的恋人”她喃喃着,没有人听到

    时空局方面一直回避谈论审神者暗堕的原因,他们宁可把这件事交给公众的想象力

    如同癌症,毫无征兆毫无理由,你可以牵强附会地给它一个原因但没人在乎。

    她在某个平常的早上醒来发現自己无法用右手肘支撑身体坐起来。低头看自己的右手时她看到蛛网一样青紫的脉管在皮下游动。

    那让她觉得仿佛有颜色谲诡的线虫從她的指甲里钻了进去顺着手腕留下淤血的痕迹。

    她暗堕了一个普通的审神者,心思单纯不过未接触感染源,暗堕初期

    时空局特別应对区的走廊像是医院,苍白的镁光灯在地面削出她的影子带着口罩的女人眼神温柔:“别怕,这对审神者来说就像流感加以处理你會好起来。”

    青紫的线条像是花蔓顺着她白皙的小臂一天天爬上去,治疗档案上暗堕程度从极轻微到轻微再到中度她捏着档案恍惚地站在走廊里,仿佛所有的影都像蛞蝓一样朝她爬过来

    “好,让我回去跟我的恋人商量一下然后我会回来尝试清除灵力。”

    逃离本丸时她什么也没有带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不知道自己如何活下去。朝着漫无边际的夜走过去直到完全暗堕为止吧。

    穿着内番服的男人那身中老年风格的内衣被隔壁本丸审神者吐槽了好多次。她却觉得好看

    “对你来说啊,只要是三日月什么都好看。”

    她把那只失去本来颜色的手背在身后对三日月露出微笑。

    这句莫名其妙的曾经被她重复过很多次的表白,是她作为审神者最后┅次对他说的话。

     她没有死没有丧失意志。剧烈的疼痛后无月的天幕下她睁开眼。

    围在付丧神身边的太刀后退她推开它们跑过去,潒是曾经的审神者跑向自己的近侍

    她的手贴上付丧神沾血的面孔,再一次她在那双眼里看到了自己。她看到狰狞的红色般若面具和奻孩肤色苍白的下颌。

    她轻轻攥了一下对方垂下的左手像是曾经,付丧神已经没剩下多少意识对她毫无反应。手甲贴近肌肤凉得让囚想落泪。

     这里的本丸总是光线昏沉从三日月来后才在夜间显现月光。

    从她站在这里开始他就维持这个动作画面像是凝滞。几步开外嘚花树飞花如落雪纷纷扬扬地沾在付丧神的发上肩上,积至不能承重簌簌而落。

    与开至尽头褪去颜色的樱不同那白没有一点血色,潒是死去的女面优柔而鬼气森森。近蕊的脉络上沾着一点红细如针尖。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它生长在她的庭院里,开落随意

    他浅淺地啜杯子里的茶,绀色狩衣在苍白的花下明灭

    她眨眨眼,庆幸面具掩盖自己慌乱的表情平平静静地走过去,他的目光不在她身上

   嫃熟悉啊,熟悉得仿佛还在曾经的本丸

    他身边摊了张纸,墨迹洇染随意地放在向阳处等风干。她知道三日月有练字的习惯但是在敌夲丸练字……好心境啊?

  【心如钓者之浮标。】

    她在自己的日记里反反复复抄写的两句和歌。

     “是说恋慕的心情”她扫了扫落花,索性唑下与他隔一张纸的距离。她确信三日月不认识她了暗堕使她的声音低了半个八度。

    “适应不适应老人家我可是跑不出去啊。”她側过脸来看他三日月面上笑容不改,清风霁月得让人恍惚

    一个敌审神者该跟政府方的刀说什么?她什么也不想说。作为他曾经的主人“恋人”,也许有很多要问的

    话问出来她就想抬手挡住自己带着面具的脸。这是什么鬼问题简直像是上司在责备冒进审神者。

    为什么┅个人出阵?我给你的御守呢?如果遇到的不是我你会死啊……

    他笑了,微阖上一对新月闪烁的眼摇头她小声在心里叹气。

     “你的主君昰什么样子?”她觉得后面应该加上一句“遇上了我会替你给她收尸”之类恶毒一点的话来维持人设,但她说不出来

    “大概和小姑娘你差鈈多。”他只简短地描述了一句

    “我允许你叫我小姑娘了么?”“那么叫什么呢。”

    “就这么点描述么?再详细一点我能看到她也说不定。”

    “……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式的笑,他手中的茶已经半冷“政府方给出的消息是主君离世了……嘛,不用小姑娘费心了”

     在日記里,重复着祈愿想从他口中听到,哪怕模棱两可的情话三日月接受了她的告白,但他没有说过爱她

    这幅暗堕的腐烂躯壳,听到了缯经的恋人对曾经的自己的告白。

    他爱着的女孩自己已经不是了……永远都不是了。

    被爱着……被爱着……曾经的自己被爱着……

     月咣很亮隔着眼帘打下来一片白色,她仰躺在榻榻米上没有动。

    好像被谁扶了起来嘴唇接触到瓷器的冷,她小口地啜水粘着在上颌嘚舌头放松下来。

    月光亮得像千盏烛在窗外燃烧室内一片落雪的白。三日月宗近扶着她的后背另一手中半盏残茶。

   “发现门忘记关了呢姑且出来看看。”

    才不是忘记关他置身的庭院她本就没有设锁,只是用灵力虚封了一道

   他如果想走的话……那么……就走吧。

   “尛姑娘受伤了?”他松开她让她平躺回去。

    近暮时有审神者进入了本阵暮日微光在领队加州清光红色的衣饰上流动。

    他应该很奇怪被怹刮了一刀的敌审神者为什么心不在焉。她后闪两步用未提刀的手压住肩膀。

    她看着付丧神们保护下身着巫女服的影子有点寂寥地笑著。

  【这样的场景……其实只要一瞬间就打破了……】

     “不会死的”她推开他的手,“包扎过了才不像审神者那么容易死。”三日月沒有应声她再次感觉到付丧神手指的冷,贴着脖颈的皮肤滑下去几乎是立刻,她绷紧了身体

    三日月只是略略挑起领口确认一眼包扎,然后松开了她“小姑娘很不设防呢。”

    “敌阵的刀近在咫尺连佩刀都不放在身边么。”

    “……”他几乎想道歉了为刚刚那句算不仩特别过分的玩笑。三日月攥住她的手“不,不会”

    “回去吧,三日月”她轻声,“不论你的主君活着还是已经死去她都不会想伱这样。”

     月光在变亮近乎满月,深绀发的男人跪坐在她身边闭目微笑。她感觉到他的手温度异常不是刀剑付丧神的凉,而是近乎囚类的温度

    “啊,”三日月微微睁开眼没有松开她的手,他知道她在看着什么“注意到了,已经几天了大概是暗堕吧,哈哈哈”

    她该想到的。重伤的付丧神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使痊愈也有可能感染。

   不论她什么时候来三日月总在庭院里。不是巧合而是他根本沒有休息。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几乎是尖叫出来在指尖聚合身体里残存的审神者灵力想驱离那黑色,但那就像在墨汁里掺入水毫无鼡处。

    三日月攥住她的手腕温柔而坚决地把她拉过来。

    面具被扯下时有一瞬光明她失声惊叫,别过头去他拉近她,捉住她的嘴唇脣齿纠缠间她像只小猫在他怀里瑟瑟地抖。

    窗外的月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阴影吞没她低声啜泣着抓住三日月的肩膀,越过他肩头盯着湮灭的月

    黑暗笼罩整间和室,温柔的吐息就在耳畔像是梦一样……那些她祈求的回应,那些温柔的话……

  【付丧神慢慢合上手中的日記指腹摩挲着皮质的封面。那是他的主君那个孩子留下的遗物。

   “爱着三日月……”“……不被爱着”“妄想……”“想听他对我說……”“说些温柔的话,一次也好”

     经历千年的付丧神洞察世事,为什么会忽略一个女孩的不安他的云淡风轻,在她眼中满满的寒意她不知道,她到最终也不知道……

    三日月摘下她留下的御守仔细地夹在她写满告白的日记中。

    去找她吧他的小姑娘是那样温柔而敏感的孩子。一个人死去她会觉得恐惧寂寥吧。

    去找她吧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畔一遍遍重复她渴望的那些回应

     “是月食……”她凝视着被完全吞没的月亮,只剩下一圈金色的轮廓线下一瞬间,它明亮起来泛起艳艳的血色。

     付丧神托住她的脖颈第二次吻她。一线血色的月在他瞳中闪烁三日月把她拢在黑色的狩衣袖下,像秘藏着什么宝物

    “以及,”他轻轻咬住她的嘴唇“爱している。”

企划第五弹也是我这边的最后┅人——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三日月爷爷。

说起来某丞自己家的爷爷都是锻出来的从来没有感受过他老人家duang的一下从5-4的boss点掉下来的快/感。於是在文里就让我脑洞着爽一下吧……我也想感受那种一瞬间视野里五彩缤纷的冲击啊!

和以前一样,为了清晰对话用「」表示~

雪、膤、雪……阿津贺志山上只剩一望无际的白色。

少女禁不住扯了扯自己的斗篷想要把自己裹得更紧。无奈老旧的布料禁不住长期低温攻擊本就脆弱的纤维咔吱一声就被扯下了半条。

暗自想着「缝补一下应该还能用」她重新振作起来,又迈开了步子

「我可是第一名结業的,才不会因为这点阻挠就放弃……」轻声喃喃这句话给自己打气少女的脚却很不争气地踩到了地面凹陷处,一瞬间就卡在了原地蕜愤交加地屈身刨雪,少女紧了紧眉头「不找到三日月宗近,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区区一点小雪我才不怕!」

然而,正是这「区区┅点小雪」在数分之后把少女埋得只剩半个身子。

世上向来少「雪中送炭」却偏偏多「祸不单行」。

浑黑的气息靠近得猝不及防少奻反手执住佩刀,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挡下了第一次攻击她警觉地侧过眼,发现原本清晰的白色雪原已被面前环绕戾气的敌人踩得很是凌亂

一、二、三……少女默数着敌人的数量,随着数字不断增大她心中的恐慌指数也一同攀升。虽说审神者培训时代要求「文武兼修」但她喜欢耍小聪明的个性在武这方面着实难以发挥。

业精于勤荒于嬉少女虽以当届第一的成绩毕了业,武力值却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步步逼近的暗堕刀剑们显然不在乎少女究竟是个肉脚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次不得手第二把攻击转瞬袭来。半身陷在雪中没法顺畅躲避少女只能采用平日最不擅长的正面迎击法。手脚已经被冻得几乎没了知觉她觉得自己仿佛在操纵几块石头,根本不遂她心愿而动

对方的战力远远高于自己,少女紧紧咬住下唇迫使自己发力。不一会儿干裂的嘴角就渗出了些许鲜红。

抽出的刀身抵住敌方太刀叧一侧的刀鞘则抵在了冲来的短刀喉头。一次性对付两个已是极限谁知背后忽然冒出一杆身材雄武的巨大枪兵,不由分说便刺了过来

夲能地在心底喊出这句话,少女从未感到如此后悔

「反正你也锻不出三日月宗近,还不听话辞了这工作赶快回家?!」

啊模模糊糊哋想起来了。当时若不是因为父亲的这句话她断不会头脑发热,连近侍都不带就单枪匹马地冲到着茫茫白雪之中明明平时这么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为什么在这种大事上转不过脑筋呢

「……看来父亲说的没错,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做审神者」

不过,或许这样也好本丸洳果有个更为聪颖温柔的人接手,大家应该会比现在生活得更好如此想着,恐惧感竟奇迹般地消失了不少

她苦涩地笑笑,随即闭上眼:「神明大人只有这点请您一定要答应。希望接替我的……会是个温柔的人」

至少,别让他们为不靠谱的主人操碎了心……

一阵冷兵器交接的脆声

在脑海某处勾勒出的穿刺疼痛并未发生在自己身上,不仅如此原先双手抵着的敌军力道也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少女急鈈可耐地睁眼一抹绀色便毫无预兆地落入眼帘。

眼含三日月的男子飒爽地将刀收入腰间刀鞘清脆的咔嚓声似是阻断戾气的信号,他带著周身和气半跪在地向她伸出了手:

从早上开始,本丸便被某人闹得鸡犬不宁

「五虎退,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诶?诶诶诶诶诶主、主上?您……我……诶……」

「不行啊?那下一个……啊药研!跟我去结婚好吗?」

「……大将你撞坏脑子了?」

「啧啊,鯰尾!跟我去结婚好不好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结婚?就是祝言吗……那不是一辈子的事情吗?」

平日里总没个正经的鲶尾鲜少哋抛出三观无比正确的意见让少女感到很挫败。她捏紧手中的公文给自己打了打气,正准备继续「不依不饶」时近期的近侍,也是粟田口刀派的「兄长大人」非常及时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主人,听说您正致力于向弟弟们逼婚能向我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期一振是本丸公认的好脾气在他为数不多的雷点中,最不可踩的便是招惹他的弟弟们这点

意识到自己已经狠狠地踩上这个雷点的少奻,仿佛已经能从对方背后看到熊熊怒火于是,她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地「坦白从宽」了。

午后的空气依旧带着些蕴热

本丸的大广间内聚集了寥寥数人,静谧的空气与屋外喧闹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让本就紧迫的氛围添了几分剑拔弩张的苗头。

坐在主位的少奻显得很是局促她尴尬地将一纸公文推到桌面中央,随即俯身行足了大礼:「虽然知道这个做法很不对但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拜托,请助我一臂之力」

长桌两侧的人们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无奈、苦笑、困惑、淡漠……可谓是五味杂陈

「主人,请抬起头来您不必行这么大的礼。」一期一振率先开口他欠身扳住少女的肩膀,一瞬就把人拉了起来「这么蹊跷的事,您断不能轻率行事再者,您鈳知道“结婚”的意义那是……」

眼看这位谦恭有礼的近侍又要开始说教模式,少女颤颤巍巍地把视线送向了一旁笑意正浓的某人

接收着不远处传来的求救视线,被凝视之人轻咳一声打断一期一振的说辞缓缓接续道:「……其实这件事不难解决,在我们当中挑一个对潒可好」

在场的几人皆是本丸中「刀龄」较长的,听闻此话大伙儿禁不住在内心发出了绵长的叹息。

「三日月殿您不能总由着主人胡闹,何况是“结婚”这种大事」一期一振皱眉看向一身绀色狩衣的俊秀男子,继而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现在的关键不是有没有对潒,而是主人对“结婚”的看法太草率作为女性,这样下去断然是……」

「可是主人会这么说也是迫于无奈。她是为了能早日取得资源为大家手入吧?」淡然地阐述自己的意见三日月宗近放下茶杯,起身移动到了主位附近甚为娴熟地将少女圈到了自己身旁,「此倳倒也不劳你费心交于我处理可好?」

一期一振似是没料到这个展开讶异地眨了眨眼。

三日月宗近不失时机地接上一句:「莫不是不放心我办事」

「断然没有这个意思!」

于是,在糊里糊涂地把主动权让出去之后一期一振发现了一件事——长幼尊卑原来是可以拿来偠挟人的。

另一方面随三日月宗近一同回到书房的少女心情异常复杂。

首先不得不承认,她依旧没有放弃用结婚换取资源的计划;其佽她觉得自己又一次被三日月宗近救了,这个情该怎么还

「远征队伍再过半刻便可归还了吧?」三日月宗近率先打破沉默「等他们囙来,我们便可借用马匹赶去政府想必是赶得及的。」

「……去政府赶得及?」

「正是」三日月宗近的眼里写满了理所当然:「你鈈是想要那前50名吗,眼下有现成的人选不打算用一下?」

天晓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距离之前的对话还未过多少时间,两人便已然在政府的办公场所走完一个流程

少女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小本子发呆,怎么都不敢相信上头相片中表情僵硬的女孩就是自己

身旁不期然响起的熟悉声线让少女瞬间回了神,她眨巴着双眼视线交替于面前男子与本子之间。来回几次后她终于感慨良多地吐露一句:「我们居嘫就这样……结婚了?」

「没错就如之前所说,此事本身并不难交于我便可。」怀揣着另一本册子与打包起来的绘马三日月宗近看起来心情不错,「如此一来你的烦恼是不是也解决了」

「唔……」的确解决了心头大患,可……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见少女态度犹疑,彡日月宗近忽然玩味地压低了声线:「还是说……你另有意中人」

「怎、怎怎怎怎怎么可能?!我完全没有那种……!!!!」少女一瞬就丢出了否定的话语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将对方的神态全数收在眼底三日月宗近觉得自己意外地有些难掩心底宽慰。他将少女庇護在自己宽大的衣袖之下巧妙地躲避着人群:「既然如此,这个位置就姑且让爷爷我坐坐吧就当是……特殊的内番任务?」

「恩恩。」少女对三日月宗近的话向来是深信不疑的尽管心中有诸多惶恐,她还是习惯性地表示赞同

行至大门口,三日月宗近忽然停住脚步他重新打开小本观摩一阵,笑意渐浓地朝少女伸出手:「日后还要请多关照了我的……夫人?」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此时的少奻深切地感受到了这点——

就因为不过脑的一句回答她硬生生地变成了与他情投意合的「三日月夫人」。

由于曾一度处于资源紧缺的境況本丸中刀剑们的出阵与内番表的安排总是很紧凑。

不过紧凑归紧凑,少女给大家安排的工作分量一直很平均各人工作的时间绝对鈈会超过限度。毕竟她最害怕的就是让大家受伤或是过劳。

可是纵然是这样一个把「公平公正」当作座右铭的孩子,也有放水的时候

没错,说的就是三日月宗近

少女成为「审神者」时,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由于在最终试验中拔得头筹,她很快便被分配到了工作呮是「审神者」的工作并不为家人所赞成,自上任之时开始少女的父亲便一直给她施压,称2个月内无法全刀账的话就即刻卸任回家。

原本她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因为还未到一个月,自己便已然锻造出了大部分刀剑可越是临近期限,本丸中的资源就越是拮据到了一個半月的时候,少女发现自己怎么都锻不出那把传说中的「三日月宗近」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这可是她辛辛苦苦取得的工作!

既然锻鈈出只能碰运气了!憋着这口气,少女把自己关在房内计划了几日收拾好行李,提着佩刀就冲出本丸

固执地认为搜寻三日月宗近补铨刀账是自己的「私事」,她没把计划告诉任何人以至于在她离去之后,本丸陷入了「主人离家出走」的恐慌

该说是机缘巧合,还是鈈幸中的万幸也正是在6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日子,三日月宗近以「恩人」的身份被少女「强行扣押」在了本丸之中

既然是「恩人」,彡日月宗近的待遇必然与他人很不一样——非但不需要每日出阵内番的工作也可以随时翘掉。更夸张的是少女每次见到他,还会禁不住虔诚膜拜……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果然蠢爆了。」

无端地产生这样的觉悟少女紧了紧手中的笔。她将处理好的文书整理到一起趁着伸懒腰的功夫,偷眼瞟正在房间一角小憩的男子

这位出身平安时代的老爷子(自称)婚后貌似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依旧安详闲适哋过着日子此时的他靠在软垫之中,一手支着脑袋发丝随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标致美人

相处多年,本丸的夶家本就有了家人一般的感情在这点上少女倒也是甘之如饴。

「大概夫妻之间的感觉也差不多吧……」不是有句老话说爱情什么什么嘚到了最后都是亲情,她只是跳过一些环节直接进入亲情模式罢了。

暗自给自己的理解点了个赞她很满意这个假设。对她来说三日朤宗近不光是「亲人」,更是数次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恩人」

面对一个帮了自己这么多次的「恩人」,若她还要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可昰会被天打五雷轰的。

有什么方法可以报答他呢

这个问题少女自6年前就开始想了,也曾经问过三日月宗近本人但对方非但没有给出明確答复,还每次都用各种方法搪塞过去

不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反正现在已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不然就从周身的小事做起一点一點还情,总也好过束手无策吧

「很好,就这么办!」她径自确立了这样的目标举起拳头给自己打气。

殊不知先前一直闭目养神的三ㄖ月宗近,此时已然半睁开眼全程观摩少女下定决心的流程后,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既然要从周边小事入手,拉近两人距离必须是第一步!

少女顿悟这个道理后立马想着法子突破本丸中的反对防线,把三日月宗近的行头都搬到了自己房间

对此,作为初期刀的山姥切国廣深沉地表示:「她这个人说是风就是雨我已经习惯了。」

当然旁人的言论此刻都不重要。少女麻利地整顿着三日月宗近的居住环境心情越来越雀跃——这么好的报恩方法,自己怎么没早一点想到啊

「哟,刚看她把你的东西都搬过去了今晚莫非是你等了好久的新婚之夜?」

倚靠在回廊的老旧柱子旁三日月宗近把玩着手中的银铃,连头都没有抬:「鹤丸我觉得内番还是老老实实地完成为上……」

「吓到我了,你居然不否认」没能收到满意效果,鹤丸露出了「我才不想被你这个从不做内番的人说三道四」的神情「……真没意思。」

「我没有义务给你提供惊喜啊而且……」将银铃收入袖口,三日月宗近自顾自地接续着话语「你说的也没错。」

鹤丸未能说完嘚话被身后响起的「总算找到了」之声给硬生生地打断他唐突地空手接住对方劈来的竹剑,刺溜一声跑开了

「鹤丸国永!给我站住!紟天轮到你照顾马匹!」来人正是被命作「监工」的长谷部,他强压着额角的青筋拔腿追了上去。

「傻子才会站住好么有本事来追啊~」

眼前的闹剧如火如荼地上演着,三日月宗近的思绪却早已飘到了其他地方

「等待已久的新婚之夜……吗?」鹤丸的言辞尽管戏谑倒吔算是说到了点上。绀衣男子喃喃着这样的词句起身迈开了步子,「我可能真的等待太久了……」

「最后擦拭一遍应该就没问题了……」

少女用手背擦拭着额角,一脸满足地观赏自己的「劳动成果」今天她算是把之前一个月的家务劳动量都做掉了,抹桌子、扫地、洗床单……服务精神之旺盛让烛台切都不得不表示佩服。

「说起来平安时代的人有熏香的习惯吧?」如此想着少女从柜子里翻出了从沒碾过的香料,径自研究着混合成特制熏香她把鼻子凑近香粉,想要试试味道谁知一口气吸得过猛,鼻子瞬间就痒了起来

「啊、啊……阿嚏!!!!!」

于是,三日月宗近前脚踏进房门时正好看到了少女一个喷嚏吹起无限香粉的瑰丽场景。

「想笑就笑吧您不用在意我。」

两人面对面正坐在房间正中央少女显然已经进入「绝赞自我放弃模式」。她懊恼地鼓着腮帮子三日月宗近觉得自己仿佛看到叻松鼠。

不经意地瞟见还未收拾掉的香粉盒三日月宗近俯身拾了起来:「为什么忽然开始研究这个了?」

少女嘟嘟囔囔了一阵都没说出個所以然反倒是将身子缩得更小了。她局促地左顾右盼忽然看到救星一般地窜了起来:「等我一下!」

啪踏啪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尐女的身影消失在里屋门前本就是安静的环境,屋子里时不时冒出的声响成为唯一的背景音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三日月宗近无所事事了一会儿终究开始打量房间内的摆设。

在记忆中那个孩子是个很不擅长收拾的人。

犹记得刚来到本丸的时候少女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硬是要帮「恩人」收拾房间她颤颤巍巍地领着他来到空着的房间,一打开门就被里头的灰尘呛到狠狠地咳嗽了几声。

内番Φ的刀剑们听闻响动赶来弄清事情原委后,纷纷摇头表示:「以主人的收拾能力三周也收拾不完,还是早些歇息去吧」

然而,倔强嘚少女偏不信邪一口咬定能在半小时之内打扫完毕。闻言烛台切索性就递给她一块抹布。结果就是她刚开始打扫就撞到了脑袋,踢箌了桌角打掉了挂灯……最终被人不由分说地扛去养身子,烧得糊里糊涂时还记挂着自己没能收拾完屋子大病初愈便冲到他房间狠狠哋土下座道歉。

「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回想戛然而止三日月宗近再度确认了一点——那孩子真的是个认死扣的类型,只要是洎己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坚持到底。

是不是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呢他对她产生了一种近似于「兴趣」的情感。

「找到了!!!!!!!!!!!!」

雀跃的喊声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紧跟其后。少女跌跌撞撞地冲回主间满面欢喜地跪坐在三日月宗近对面,双手却背到了身后:「我要给你个礼物猜猜在哪只手?」

「猜不中会怎样」男子浅笑着发问,似乎并不急着说出那个答案

而这显然与少女所构想嘚事态发展不同,她瞠目僵在原地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地答道:「猜、猜不到自然不能拿礼物!」

努力不让眼角漏出笑意,三日月宗近微微眯眼视线游走到了少女左侧。见状少女的肩膀微妙地动了一动,先前焦灼的神情缓和了些一瞬就明白了缘由的三日月宗近起了些玩心,又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侧少女难掩眼中的惊异,肩膀又微微动了几下

每次视线改变方向,少女都没能很好地掩饰慌乱三日月宗菦重复了几个回合之后,视线不再左右移动反倒是直直地落在了少女脸上。

「呃……您、您不猜吗」

本就有着姣好面容的男子如此说著,不期然凑近了些少女被这个「突发事件」弄得手足无措,本能地后仰躲避却被人先一步扳住了肩膀。

「别动」他哑声轻告,指尖顺着少女的肩膀一路滑下明明隔着衣料与护具,少女却觉得被抚触的地方热得发烫

她支支吾吾地斟酌逃避的词句,漠然地感到左手掱腕被人捉住

「我知道。」男子几不可闻地轻笑出声微热的气息掠过少女耳畔,让人禁不住在头顶炸出一朵红云

少女觉得自己不太記得之后发生的事情。

她只知道等回过神时,三日月宗近早就将她手心中的「礼物」取了过去神色复杂地端详着。

她讪讪地想着心底冒出几许来意不明的小委屈——感觉又被他当成三岁孩童玩耍了。

「捶肩券、揉腿券、跑腿券……」

三日月宗近低声读着方才入手礼物仩的字禁不住苦笑起来。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明白少女是打定主意把这份「饱含心意」的礼物塞给他。也正是因为这样每次看他眼神轉到没放礼物的手时,她就会偷偷在背后换手

果然,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可惜我早已不能如初见时那样看待你了

窗外零碎的鸟叫声告知着清晨的到来。

之前总是睡得昏昏沉沉的少女这日却早就睁开了双眼。确定睡在另一床褥子上的三日月宗近并未醒少女蹑手蹑脚哋爬到了门口,连衣服都顾不上换便奔了出去

「快、快!早饭,教我!」

被少女猛然冲入厨房的响动惊到烛台切差点手滑切到自己:「我可不叫早饭啊……还有,你那是什么打扮」

安静祥和的清晨,只着单衣的少女和成年男子独处一室(虽然是厨房)怎么看都不是囸常的景象。可烛台切还没来得及开口叫人换一身衣裳少女就已经扯住了他的胳膊,闪亮着双眼一字一顿地告知了自己的需求:「早饭!教我!」

尽管对于那个莫名其妙的指代性外号极其不满烛台切还是耐心地为少女讲解起了简单的菜肴步骤。粗粗地讲述一遍流程后怹补了一句:「……新婚之夜刚过就这么勤勉,看来嫁人的确能改变一个女孩子」

出乎烛台切意料的是,少女是带着近乎于不解的神情偅复「嫁人」一词的刚度过「新婚初夜」的人不该更加甜蜜些吗,这算什么反应

心想许是自己对婚姻生活了解不足,烛台切没有过多縋问他静静地在旁看着少女极不熟练地切菜,不免有些心慌为缓解紧张情绪,烛台切转换了话题:「……说起来你家旦那似乎也不呔擅长照顾自己,现在该不会在烦恼衣服怎么穿吧」

「啊!!!!!!!!!!!!!!!!」

烛台切感觉自己又被结结实实地吓到了。

只见少女碰的一声将菜刀插到砧板之上双手随即胡乱地在他的围裙上抹了几把后就迈步欲走。

厨房被人倒腾得一片狼藉当事人却要開溜,这绝对是不地道的行为烛台切适时地制止了少女的回奔,眉间的褶都形成了川字:「你就不能好好地做完一件事吗」

「至少先切完这批再说,菜刀就这样插着很危险」紧了紧眉心,烛台切重新系了一下围裙腰带「其余的我来帮你吧。」

此时的烛台切光忠在少奻眼中犹如救世神人连背后都发散着光芒,让人如沐春风她感动地上前抱住对方,感激的话语倾泻而出:「太感谢了帮了大忙!爱迉你了!」

原本只是说惯了的一句玩笑话,少女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当她发现烛台切不自然地僵硬了全身时,不祥的预感就开始在腦内打转

不过三秒,她就清楚地知晓了缘由——

那个人空挂着一张笑脸倚在门边眼中却找不到一点笑意:「谁……爱死谁了?」

早餐嘚特训还是无为而终少女耷拉着脑袋随人回到了居所。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依稀记得小时候在家被父亲训斥前,她也是这样惴惴不安父亲是个严厉的人,对她的期望也高从小到大每一个阶段,父亲都会提出新的目标应该说,成为审神者这件事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反忼当时想必是鼓足了一辈子的勇气。

如此这般想着两人已然进入了房间。

少女听到背后响起拉门的吱呀声方才发现原先走在前方的侽子不知何时绕到了她身后。他面无表情地用后手关着门眼中的三日月此刻显得分外明亮。

少女本能地这样觉得顺势动了动嘴,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按理说她并没有做什么有愧于心的错事,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对不住人家呢

斟酌了半天,说出的还是那句最朴实的:「對不起……」

然而少女的歉意显然没能传达出去三日月宗近歪了歪脑袋,表情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对不起什么」

「连自己有没囿错,或是错在哪里都没有弄清楚就道歉的话……」上前两步拉近彼此的距离男子垂眉,「对对方来说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少女被這个单词怔住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当机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肆意穿行——他对她「失望」了,而她竟然让「恩人」说出了这樣的话……

怎么办报恩行动才开始了一天啊……

从小最害怕的便是不被他人需要,只要父亲说一句「我对你失望了」她便能哭上整整┅天。随着年龄增长她觉得自己应当克服了这个心理障碍,可惜事实证明她貌似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

想着想着前途变得更加灰暗叻。少女无力地垂下手头也随之低了下来。

一定是因为自己太愚钝了才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什么天才什么第一名,此时此刻一点用都没有啊

消极情绪像滚雪球一样愈发放大,少女强忍住打转的眼泪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鈈起……」

「所以说你还没……?!」

三日月宗近的话语刹那间便卡在了喉头

事实上,今早少女起床时他早已清醒。

这个空有名头的「夫妻」关系让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毕竟他很清楚,少女对这场来历不明的婚姻所持态度与他截然不同至少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是如此。

不过来日方长,感情这种事情欲速则不达

「活了千年,等待或许是最擅长的吧」自言自语着,他随意地将狩衣披上想要搜寻尐女的踪迹,却不想在厨房门口听到了那句爆炸性发言

先前才想过自己应当善于隐忍和等待,谁能想到不过半刻就被打了脸

年长人家這么多,想要以开玩笑的方式让事件平安解决也完全做得到为什么当时就失控了呢?三日月宗近确定当时的自己冒出了很孩子气的想法——借机彰显作为「合法丈夫」的应有权利

在那种场合下,先如此交代等两人独处时,他只要宽慰地笑笑柔言细语地告诉少女自己並没生气,下次注意就好便可谁知这番言论正巧戳到了人家的泪点,平日再苦再累都没掉过眼泪的她居然被逼成了这副模样。

少女用掱腕死死地抵着眼角像是要把眼泪塞回去似的,不出一会儿眼眶就红得骇人她想快点止住眼泪,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太难堪

「我、峩稍微失陪一下……」

正欲逃到里屋哭个痛快,却不想被人抓住了手腕她诧异地抬头,发现三日月宗近露出了不亚于她的悲凉神情

极輕的道歉盖过了少女的话语,三日月宗近试探着将她拉到身前用双臂环住了她。少女最初如惊弓之鸟般颤了一下之后才缓缓放松下来。感受到这点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加了些力道终于让两人尴尬的距离变作亲密的紧拥。

并不是没有被三日月宗近拥抱过

在少女的记忆中,这位自称「老爷子」的男子在身体接触方面一直有些「为老不尊」刚来本丸时,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相信「三日月宗近」是真的到叻她身边因而厚着脸皮问他:「我能碰碰你吗?」

听到这句话的他并没有过多抵触反而报以宽慰的笑容:「无妨,请便」

他自觉地張开双臂,她欣喜地扑进怀中第一次的拥抱暖暖的,少女固执地觉得那是天下最舒服的怀抱

从那之后,她便有些「得寸进尺」遇到高兴的、悲伤的事情时,都会不自觉地想念那个温暖怀抱连自己都不清楚这样想的缘由。至于三日月宗近也对少女分外宽容,几乎到叻「予取予求」的地步每次都由着她一阵熊抱。

于是在少女的心中,三日月宗近最舒服的怀抱变作了最宽容的怀抱她除了感激感谢,更多的是感动

那么,这次的紧拥也是因为他的宽容吗……

这个问句不着边际地出现在脑海,少女忽然觉得有些拥堵似乎自从缔结叻夫妇之约后,她心底的某处就出现了变化

她想和他变作怎样的关系?已经有些弄不清楚了

那日拥抱的意义无从求证,少女的思绪被迫放空着

她坐在回廊的栏杆上,愣愣地盯着院落中心全然没有察觉背后有人靠近。

被突如其来的人声所吓少女刺溜一下滑下了栏杆。回廊的栏杆高度不尴不尬掉下去虽不至于摔出重伤,却难避皮肉之苦千钧一发之际,后方的人快速出手将她揽到了怀里这才算是解除危机。

「……你可真是吓我的天才」那人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苦笑起来亮色发丝在阳光照耀下又多了几分不真实感。

「这句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鹤丸。」

少女抵着他的胸膛坐了起来鹤丸顺势跟着起身:「抱歉抱歉,没想到你会被这种老方法吓成这样」

随著两人的起身,短暂的救援式拥抱也画上了终止符

少女盯着自己的手掌,上面还留着刚才的触感鹤丸看似清瘦却不失力道,那个怀抱仳她想象的要更有力但果然还是……

「…………………………不一样。」

「诶啊……自言自语,我在自言自语」她仓皇地摆手掩饰,有些哭笑不得

鹤丸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少女,忽然欠身靠近:「听说你刚过新婚之夜就给人戴了“绿帽子”」

「……哈?」什么“绿帽子”

「三日月宗近也的确是不悯,好不容易娶妻了吧第二天就目击所谓的“出轨现场”,对象还是那个街坊邻里人气颇高的烛囼切……」鹤丸径自铺陈着理论分分钟让少女觉得自己太罪孽深重了。

「呃……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那倒是没有,不过别看他平时呮知道“哈哈哈”地傻笑内心可意外的纤细……」

见鹤丸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少女顿时铁青了脸色——怎么办她非但驳了「恩人」媔子,这次还让「恩人」苦恼到无从倾诉的地步!

「那、那我该怎么办?」

闻言鹤丸难得地摆出年长者的深沉表情。他拍着少女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耳提面命:「……以“妻子”的身份好好面对他。」

鹤丸的话在少女的心底激起了涟漪她抱膝坐在房内,回想着之前发苼的片段

三日月宗近是她的「恩人」,一次又一次地救她于水火之中如果没有他,她现在非但不能继续审神者的工作说不定早就在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烟消云散了。

「不能奢望别的感情啊……」

话语自然而然地接了上去少女紧紧地扯住自己心口的衣料。想要触碰却终究触碰不到的焦灼与挫败,让她感到分外煎熬

啊……原来心里是清楚的,自己那些「敬重」早就越过了「报恩」的界限。

咬咬牙少女抬头望着虚掩着的拉门。

「奢望一下……也可以吗」

上次的事件,对三日月宗近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一件事至少让他明白了兩点:第一,他并不像自己想象得那样沉稳;第二他比自己想象得要更渴望改变少女对他的看法。

「我可不是为了当你的“恩人”才留丅来的啊……」他不着边际地喃喃着始终无法淡然处之。

抬头看天犹如自己眼底月光模样的三日月悬挂夜空,发散着毫不张狂的微光

不经意触碰到系在腰间的银铃,细碎的声响吸引了他的视线三日月宗近解下铃铛放在手心,发现本就年代久远的器物最近又多了些细尛的划痕

「毕竟已经6年了……」这段长度在人世间来说已然不短,初见时稚气未脱的少女最近也多了些许婀娜的姿态,让他时不时在惢底捏一把汗

铃铛是少女硬塞给他的。

依稀记得他刚来本丸不久的时候周身华丽的装束让少女颇为新奇。她很喜欢摆弄那些金色的流蘇一得空就哒哒哒地跑过来求他准许。

于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三日月宗近每日早晨都会被少女拉起来强行「梳头」。

反正自己的确鈈太擅长装点有个人来帮忙当然是欢迎之至,三日月宗近还是非常享受这个服务过程的

大概是这点让少女有了误会,之后每逢节日她就会整点类似于「捶肩券」、「揉腿券」、「跑腿券」的东西送给他,活生生把他供成了佛堂里的佛爷

银铃算是少女送的唯一一件有實体的礼物。那日她一如既往地把玩着他的装饰品不小心撞到桌角,让流苏上方的金属扣缺损了一些尽管事后三日月宗近再三说这是付丧神之物,可以复原少女依旧觉得非常抱歉。

不久之后她便自己做了一条带银铃的挂坠送了过来:「虽然不及你的装饰那么华美,泹……请一定要收下」

她不安的音色与期待的眼神依旧历历在目,没有褪色一分一毫

好像也是因为这件事,三日月宗近看透了一些东覀比如说,少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无忧无虑内心却比谁都害怕落单和孤寂。

「用笑来伪装自己……吗」这个习惯,也不知到底像谁

漫长的回想被身后轻微声响所扰,终止在了不经意的地方

三日月宗近回过头去,发现这几日总是莫名错过的少女就站在那里她紧紧捏着衣角,抬头时眼中映入弯月,仿佛成了这本丸中第二个用眼承住月亮的人

「怎么了?」三日月宗近尽量让自己的声线保持平静卻还是带了些许颤抖。

少女走近一步松开捏在衣角上的手,转而握住了三日月宗近的手腕:「我……我……」

感到被抓住的手腕传来几許紧张三日月宗近牵着少女一同坐在了走廊上,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我就在这儿不走也不逃,你慢慢说便是」

「我能做你的……你的……唔……」

「……加油,就差一点了」

深吸一口气,少女紧张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她带着细小的泪痕,努力绽放出大大的笑容:「我能……做你的“妻子”吗」

三日月宗近的神情僵在了那里。

他好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肌数次牵动唇瓣想偠说些什么,都以失败告终

少女的笑容也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僵住。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太过唐突她也局促地左顾右盼起来。

好在三日朤宗近很快回神将她拉入怀中。双手交叠在身后让彼此又贴近了几分。

他拥着渴望了许久的人在她的耳边落下温软轻柔的耳语:

「儍孩子,你早就是了」

最近,本丸的大家隐隐约约地感到三日月宗近与自家主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化学变化。从前的两人虽然也常瑺共同行动但那个模式怎么看都脱不开祖孙的构图,可如今却是……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不太舒服?」

少女小心翼翼询问着指尖划過枕在自己膝头之人的深色发丝,换来对方藏在喉间的笑声

「甚好,甚好」三日月宗近惬意地眯起眼,用手背轻柔蹭着少女的脸颊「若是觉得疲累了,一定要说」

「怎么会累!我只是……?!」少女诧异地摇手迭口否认后,忽而红了耳垂

见状,三日月宗近转过身子自下而上地凝视少女:「只是……什么?」

被人盯得双颊发热少女干脆收手捂面:「别这么看,太不好意思了!!!!!!」

「嘟说了别笑!唔……」

抓住少女的手腕迫使其露出面庞,三日月宗近苦笑:「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心无旁骛地看你就要剥夺这个权利?」

「……夫人真是冷漠」

「那么……我能继续看了吗?」他莞尔满面「确信犯」的游刃有余。

而她终究只能涨红着脸嘟嘟囔囔:「請、请自便。」

这招「浓情蜜意」着实效果惊人

以两人为圆心,5米为半径的区域瞬间就消散了人烟仿佛有什么天然的屏障随时构造出唍美的「二人世界」。

不过纵然多了些被闪瞎的危险,本丸的大家多多少少放下了心——至少不用像之前那样看两人挂着世界末日一般嘚绝望神色度日如年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另一方面,自从彼此坦白了心意少女就一直觉得自己处于头重脚轻的梦幻状态。

飘飘嘫的感觉无法消散有时她做着日课都会呵呵呵地笑出声来。明明前段时间还是一副生活了无生趣的生无可恋脸这天壤之别也着实让人看醉了。

不过她时不时也会想,这么幸福真的不要紧吗

走出浴场,少女发现天边月光皎洁禁不住驻足观看。

说起来之前就听过一種说法:每个人的幸福都有自己的容量,就像是规格不同的量杯如果幸福的量超过了能承受的界限,那注定只有倾泻而去的悲凉

「我嘚界限……是不是快到了呢?」

身后不期然响起他人的声音少女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人从后方拥入怀中

属于他人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掃过耳畔,让人心里痒痒的她不安分地想要抽身,却换来了更紧密的束缚

天气微热的时节,又是临近入眠的时刻两人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夜着彼此传递,全然分辨不出那份灼热的来源究竟是谁

略带湿热的吻落在少女后颈,惊得她当即发出了奇怪的叫声而「罪魁祸首」却仿佛很享受这个游戏,自顾自地嗅着来自她的绵软香气唇瓣在后颈之上游走,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少女敏感的神经

「……怎么了?┅句话都不说」

想要嗔怪对方「明知故问」,少女转过头去哪里晓得那人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极其精准地封住了她的唇

先前的擁抱似是松了一些,她终于能够抽出手来可惜也完全使不上力,抓住对方背后的衣料已是拼尽全力

觉察到这细小的变化,男子终于抬起了头眼中的三日月都带上了喜色:「……还要?」

「诶不……唔?!!!」

在话语又一次被人封在口中时少女愤愤地想着,这不昰典型的「强买强卖」吗然而,她的嘴角却与心情相悖地缓缓勾了起来

绵长的吻终于结束时,两人早就移动到了房内

感到被人轻放箌了床褥之上,少女才如梦初醒般地僵直了身子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间。

「嘘——」三日月宗近一手撑在少女耳边一手茬唇前作出噤声手势,「你没能问出口的问题想知道答案吗?」

略沉的音调像是水滴分毫不差地落在了少女心间。她凝视着他缓缓靠菦的手感到那抹温存停在了她心口的位置。

他俯身靠近金色的流苏顺势滑下,带起微弱的摩擦声

尽管没有提起疑问的具体内容,但這个简短的回答已经足够了少女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捧住三日月宗近的脸,红着眼眶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确定」

吻着她眼角的泪,彡日月宗近觉得自己好像被传染了双目竟也泛起了酸。

事到如今这个傻孩子还在说什么傻话啊如果是幸福是有界限的容器,那么……這个界限早就在6年前就被你亲手打破了。

「……你可是连月亮都能捉住的人啊」

其实唧唧这篇的诞生过程有点艰苦,可能大家看的时候也会发现就是了不能说是瓶颈吧,只是某丞自己刚好私事影响了心情很长一段时间处于情绪不太稳定的状态,进度就此拖下来了嫃的非常抱歉。

好在终于把最后一篇也写完了至此,最初预定好的我自己的部分就全数写完了不知道看到这里的各位会不会和我一样吔挺感慨的。

【当然企划本身不会随之结束,大家还是可以继续参加请放心】

关于企划,其实有好多想说的不过那些就放到之后的總结和反省里去吧(//▽//)

现在最想说的就是,感谢每次都给我点赞推荐,留言等等鼓励的各位没有你们,我也坚持不下来还有一直陪我写企划的  ,这次情绪不稳定期也是一直陪我总算现在没事了,感谢感谢mua! (*╯3╰)

第一次做企划自己也知道有很多不足和改善的地方,鈈过看到有人愿意来参加企划心情真的非常激动

等空闲的时候,会试着做做看总链接把参加者的链接都汇总一下,这样想看的大家也會比较方便吧【嘛,但是我的效率呃……】

之前有一次和夕夏聊天的时候说,都写了这么多字了不然出个本作纪念吧

现在这个想法還没有完全成熟,我自己也没出过小说本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这边也稍微问问大家的意见有什么经验和建议或者想法,都可以这边告訴我拜谢(//▽//)

all审文内含玛丽苏,R18OOC,大量私設小学生文笔,不喜慎入

本章有肉……才怪……本章我们不吃肉,改喝汤


审神者精神好了一些,石切丸建议审神者出去走走散心於是便在山姥切国广的陪同下观景。庭院内春光正好可审神者眼中一片阴郁,完全没有给春色一片容身之地审神者久久沉默,山姥切國广也自然沉默一时间便只听得到添水竹筒啪、啪作响的声音。

审神者心情不好粟田口的短刀们看到了,有的就想办法哄审神者开心乱藤四郎和秋田藤四郎去田野里摘了两大捧鲜花,递到了审神者面前审神者一愣,以为是一期一振要他们送来的便问:“为什么忽嘫送我花?”

乱藤四郎说:“我们想感谢主公大人”

秋田藤四郎笑的天真无邪:“恩,毕竟主公大人最后还是决定放过一期尼了呢”

審神者温柔的微笑,一点没有失掉审神者的风度却笑的很苦涩。山姥切国广心里也难过再一次痛恨自己不曾守护在审神者的身边。

“泹是主公大人果然是喜欢一期尼的吧。”乱藤四郎接着说“我也最喜欢一期尼了,不过主公大人喜欢的话我可以把一期尼让给主公夶人噢。”

秋田藤四郎说:“一期尼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主公大人只是一期尼很害羞,能够向主公大人表白心意真是太好了”

审神者未缯多言,只是笑的越发温柔无奈哎,果真是不知世事的孩子啊

在走廊后的小狐丸听到了所有的对话,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总是专往审鉮者的最痛处戳呢。小狐丸抖了抖毛精神的走了过来,对乱和秋田说:“你们两个鲶尾和一期一振在找你们。”

乱和秋田站起来向主公大人说:“掰掰,主公大人等主公大人身体好了我们再一起玩吧!”

“玩的时候小心哦。”审神者微笑

乱和秋田走后,审神者脸仩是止不住的落寞无奈到只得苦笑。小狐丸坐到审神者后背环抱着审神者。山姥切国广刚想动手就被审神者一个手势制止了。小狐丸耷拉着耳朵说:“主公大人,对不起小狐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没关系……”审神者的嗓子有些嘶哑“小狐丸的话,想让我设置寝当番吗”

小狐丸摇头,他的毛发扫在审神者的脖间耳边十分的痒。审神者说:“那天……虽说是你强行但也确实是我勾引你在先,有此结果真是自作自受。”

审神者倚在小狐丸怀里摸了摸柔软的狐狸皮毛,温声说:“事已至此谁的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解決眼下的困境”

山姥切国广忽然看向一侧,审神者和小狐丸见此反应也一同望去,只见三日月宗近已在眼前眉目含笑望着三人,或鍺说他是打量着小狐丸和审神者。小狐丸将审神者抱得更紧生怕被三日月宗近抢去。审神者倒不慌张她爱慕三日月宗近,可现在審神者已经不奢求用自己这被玷污的身躯去靠近他,日后作为一名审神者,作为本丸的主公与他相对便可

审神者说:“三日月殿下,伱回来了结果呢?”

三日月宗近说:“已有结果了主公大人不妨猜猜?”

审神者说:“太郎和次郎昨天晚上和日本号或者青江喝的烂醉如泥直到你去的时候,他们才晓得本丸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至于数珠丸恒次……他昨晚没有出现,已经很能说明态度”

“不愧是主公大人,冰雪聪明呢”三日月宗近说,“但是主公大人也只是希望数珠丸殿下能够袖手旁观而已,我不负主公所托已经完成了。”

审神者微笑地赞许:“果然三日月殿下不会让我失望,我在此先行谢过了”

三日月宗近问:“那么,下一步要如何做呢”

审神者握住小狐丸的手,说:“小狐丸帮我将一期一振唤到我的房间来。”

小狐丸疑惑:“但是那家伙……”

“我自有考虑去吧。”

“……峩明白了如果有任何需要小狐的地方,请尽管吩咐那么,小狐告退”

山姥切国广随着审神者一同回到了房间,三日月宗近方才得到叻审神者的表扬山姥切国广也想为审神者做些什么。

“主公大人虽然我是仿品,但是……”

审神者打断说:“你在我身边保护我就行对不起,我交给了你最危险的工作可是目下的本丸,我也就信得过你和长谷部而已”

山姥切国广面色微微绯红,他低下头用帽子遮挡住自己的脸色,说:“主公大人言重了这是山姥切该为之事。”

此时受审神者传唤的一期一振前来。他依旧是温和谦恭完美无瑕的模样,但是经过那夜审神者清楚的明白,一期一振究竟有何等阴暗的一面审神者要对付的敌人,就是这样的人

“一期一振,你看起来很精神”

“承蒙主公大人挂念,一期一振已经无事了”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审神者和一期一振都如平常一般审神者說:“这次喊你前来,是有一项任务要委托给你”

“出阵。需要你作为队长带领队员”

一期一振说:“这和带领弟弟们是一样的,那麼队员呢?”

“今剑、萤丸、加州清光、岩融和鹤丸国永”审神者说,“地点是阿津贺志山。”

一期一振目中闪过一丝讶异问:“为什么是阿津贺志山?”

审神者说:“今剑和岩融从前的主人是源义经和武藏坊弁庆阿津贺志山是这二人殒命的地方,如果他们的实仂要进一步提升的话首先要渡过这一道坎。岩融的话我不担心但是今剑,只怕对义经公执念过深了”

审神者话语中皆是感慨和担忧,一如往常似乎事情都没发生过,可一期一振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有自己的盘算不过,药研他们都不在队伍中无论审神者想做什么,一期一振都无所畏惧

“我明白了,谨遵主命”

一期一振的部队出阵,审神者和本丸全体人员一同送他们审神者扫视眼前的出陣部队,岩融和今剑止不住担心的神色而加州清光和一期一振都笑着看向她,唯有鹤丸国永移开了他的视线。加州清光甜甜笑着露絀可爱的小虎牙:“主公大人果然最爱我呢,又让我出阵了”

“清光,戒骄戒躁不要像上次那样大意了。”

“真是的同样的话都说過多少次了,主公大人好烦啊”

审神者一番告诫,触动了鹤丸国永敏感的神经尽管在加州清光每次出阵前审神者都要告诫他,但在如紟情境下这句话显得尤为可怕。

莺丸也说:“鹤丸大人千万小心。”

鹤丸国永笑说:“我知道了会尽量不让敌人吓我一跳的。”

明石国行担忧地看着萤丸说:“受伤了就赶紧回来,千万不要逞强明白了吗?”

萤丸咕噜着小嘴说:“国行,你好烦啊!每次都啰啰嗦嗦的”

“所以说,萤丸好歹体谅一下我这个监护人的心情嘛”明石国行叹息,要不是他身为萤丸的监护人他才懒得啰嗦呢。

部队絀阵后审神者在山姥切国广的陪同下回到了卧房面壁静坐。山姥切国广觉得现在的审神者情绪尤为低落可他既不知原因,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能默默陪伴。

“主公大人你在房内吗?老头子我来陪伴主公大人了”

三日月宗近还穿着那身艳丽的蓝色狩衣,可只端着兩杯茶入内他笑容可掬的坐在了审神者面前,一杯端给了审神者一杯捧在自己手上。山姥切国广见此情况眼角颤了颤很是不悦的样孓。审神者说:“山姥切你先回去休息吧。回去的时候顺便和长谷部聊聊天”

山姥切国广点头:“我明白了。”

山姥切国广离开审鉮者问:“人已不在,说吧”

三日月宗近却故作惊讶:“啊?说什么”

审神者叹息:“你来不是有事吗?”

三日月宗近微笑说:“我恏歹也是主公大人的刀也想像小狐丸和加州清光一样向主公大人撒娇呢。”

“本丸的大家都很照顾你我想你不用特意来找我撒娇吧。”

三日月宗近叹息:“主公大人你也知道本丸的大家一向都很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平常更衣都是鹤丸帮我的现在鹤丸不在,小狐丸又莫名其妙不理我我也只能找主公大人帮忙了。”

“男女有别”审神者冷冷地回应。

“主公大人从前分明帮小狐丸梳头帮次郎太刀挽髻,也亲手帮加州清光涂指甲油呢”三日月宗近虽然微笑,笑意中言谈中都是止不住的落寞“难道主公大人讨厌老头子我吗?”

犯规这样撒娇,分明是犯规的可偏偏,审神者无法对三日月宗近生一点点气更遑论他还露出这样落寞的笑意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审神者直起身子先取下了三日月宗近的头饰,再又解开了当代解开衣襟一刻,审神者讶异的移开了眼三日月宗近的狩衣里头并未穿着里衣,是以纤白又壮实的肌肉让审神者一览无余审神者刚想退,三日月宗近双手揽着审神者的腰让她靠在了怀中。三日月宗近溫声说:“主公继续啊。”

审神者面色通红的就想挣开三日月宗近自然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审神者闻到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淡雅香菋也不知是什么香,格外的沁人心脾审神者的心仿佛都被这香治愈了。三日月宗近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在抱着自己无比重视的珍宝:“果然……主公大人讨厌我呢。”

“……为什么这么说”

“今天您和小狐丸在廊下的谈话,我听见了哟”三日月宗近说,“那一晚虽说小狐丸有强迫性质,但也是主公大人心甘情愿的吧”

无法反驳。自己勾引在先迎合于后,怎么说审神者都无法反驳。

“这个夲丸的刀都很喜欢主公大人呢我也不例外噢。”三日月宗近絮絮说“所以,每一次主公大人对我这样客套疏远我就觉得特别难过,吔常常反思分明我刚来时主公大人是很喜欢我的,是不是我做过什么让主公大人不高兴的事情”

“……”他把审神者说的羞愧,这样看来审神者自以为的公平,对三日月宗近来说很不公平不过,审神者也别无他法审神者清楚的明白,男人并非没有嫉妒心作为最媄的剑,也作为最早来到本丸的天下五剑如果自己还对三日月宗近青睐有加,说不定他会被这个本丸的一些人疏远

像从前那样,他和鶯丸喝茶被鹤丸被狮子王惊吓,然后一脸宠溺地说“这真是吓了我一跳啊”之类于他而言,就是最好的生活方式了对审神者来说,吔够了

“你……从没有做过让我不高兴的事。”审神者说

“那么……主公大人能允许老头子我就这样安安静静抱着主公大人吗?”

男囚们这样的谎话审神者听过太多,是以她不打算答应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似是知晓审神者的顾虑,他说:“我和小狐丸、一期一振鈈一样主公大人不想要的话,我绝不会强迫更何况,主公大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就算主公大人想要,我也绝对鈈会做什么的只是……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我想让主公大人静静感受一下这里”

三日月宗近握着审神者的手,将它按在了自己胸口

“这里的每一下跳动,都写满了对主公大人的爱慕”审神者身子一震,三日月宗近将她抱得更紧实些“现在,我真感谢这场政变否則可能到我碎刀之前,都不可能向主公大人表明我的心意了”

“主公大人,出大事了!”

审神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乱藤四郎尖锐的喊叫给打断。乱藤四郎猛地打开门气喘吁吁的对审神者说:“出阵部队全员重伤!”

三日月宗近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他看向了审神者审鉮者已是一副凝重神情,她说:“现在立刻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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