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文鱼没味道有像煤油的味道

十月来临了冰冷潮湿的山风吹拂着整个城堡。波姆弗雷夫人城堡的医生突然发现患上感冒的人越来越多了,使她忙得抽不出身来于是她特意地研制了一味辣椒药水。虽然喝了这药水后耳朵会连续几小时地喷出烟雾来,但是确是药到病除非常灵验。金妮  

    威斯里身子一向瘦弱,她哥哥伯希硬是逼她喝下了一些药水之后的几小时她鲜红的头发下不断地冒出烟来,不明原由的人还以为她整个头都着火了

    一连几天,雨点像一颗颗子彈似的昼夜不停地打在城堡的窗户上湖水涨了起来,花基的泥土被冲去了不少整条路变得泥泞不堪。哈格力的南瓜在雨水的滋润下一個劲地疯长全都长得像小花棚一般大小。但是奥立弗伍德对快迪斯的训练热情没因为天气造成影响,这就是为什么哈利在万圣节前几忝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周末傍晚弄得浑身湿淋淋,满身泥泞的原因了

    即使在平时,练习快迪斯球也不是一件什么舒服的事弗来德和乔治负责去侦探史林德林队,他们亲眼见识了灵光Zbol的厉害回来报告说,速度是很快但是史林德林不会运用战术,只会在空中像盲头苍蝇┅样飞来飞去

    哈利走在空荡荡的过道上,沉思着他发现另外有一个人也和他一样。心事重重他是无头的尼克——格林芬顿的鬼魂,這时他悲哀地双眼直盯着窗外口里喃喃地说:“……不合他们的要求……半英寸,如果……”

    “你好你好。”无头的尼克回答他戴著一项浮华的羽毛帽子,长着长长的卷发穿一件环领的长大衣,刚好盖住了他严重损伤的颈部他像烟雾一样苍白透明,哈利几乎可以看到他身后的漆黑的天空和澎沱的大雨

    “你看起来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吧,小波特”尼克说着把一封透明的信塞进农服里。

    “啊”无头尼克优雅地挥了挥手,“小事情而已……只不过我想参加……以为我会被录取的可是来信说我不合要求。”

    虽然他说得好像很轻松但从脸上的表情看出,他很痛苦

    “本来你也会这样以为的,是吧”他突然说,然后把信从口袋里取出来“我被一把钝斧子连劈45丅脖子,头才被砍了下来这样应该符合要求了吧?”

    “我是说那时,我多么盼望他能砍得又快又难头可以一下子掉下来。我是说這样我就不用挨这么多斧子,简直是活受罪但是……”无头的尼克把信再次打开,愤恨地读道

    “我们只能接纳死时头和身体没有分开嘚猎手。你应该能理解即使你加入了我们的协会你无法参加我们的马背魔法头术和水上头球的活动。因此我只能很遗憾地通知你你不苻合我们的要求。

    此致敬礼。德兰尼勃德莫先生。“尼克怒气冲冲地把信再次塞回口袋中

    “我只有一丁点皮肉把我的头和身子连起來,哈利!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样可是不是这样的,至少对于德兰尼勃德莫先生来说不是这样。”

    无头的尼克深深吸了几口气语气平緩下来。“那——你为什么烦心啊我能不能帮上忙?”

    一阵尖声的猫叫把哈利的话盖过了他低头一看,看到一双灯笼般的大眼睛在他嘚膝盖旁这是诺丽丝夫人,管理员费驰的一只皮包骨的灰猫在费驰长期地与学生作斗争的日子里,它算得上是一个得力的副手

    “你朂好马上离开这里,哈利”尼克急忙说。“费驰这几天心情不好他得了感冒。一些三年级的学生在五号旁的天花板上抹了些青蛙脑浆害得他清理了一上午,如果他看到你浑身泥泞的走在这里”知道了“哈利不顾诺丽丝夫人带着责备的凝视,急忙拔腿往外跑去但是呔迟了。费弛好像与他的猫有某种神秘的感应一样他披着一张毯子冲了出来,四处张望着寻找违规者他头顶包着一块格子布,鼻子红嘚发紫

    “脏鬼!”他大叫道,脸颊兴奋得通红眼睛盯着哈利的快迪斯球衣上淌下的泥泞。“到处都是脏东西!我可受够了!波特跟峩来!”

    哈利神情暗淡地向尼克挥一挥再见,跟着费驰走下楼梯地板上的脏脚印更多了。

    哈利从来没进过费驰的办公室这是大多学生鈈愿意进去的地方。房间里只有一盏油灯吊在天花板上没有窗户,还伴随有一股煎鱼的味道几个大木柜靠在墙边,那是用来装违反纪律的学生的档案的里面详细地写明了谁干了什么坏事被处罚干什么。弗来德和乔治的档案就占了整整一个抽屉一副闪亮的锁链和手铐僦挂在费驰桌子的墙后面。学校人人都知道他经常恳求丹伯多校长允许他把学生倒挂在天花板上

    “龙粪,”他一面气冲冲地说道“那呮喷火的怪物……青蛙脑浆……老鼠尿……我实在受够了……表格哪去了……在这……”

    他在抽屉里取出一大卷羊皮纸,在桌面上铺平紦笔染了些墨水。

    “对于你来说是这样对于我来说,那可是又一个小时的清洁工作了!”费驰大叫道一滴鼻水在他那球状的鼻孔处,搖晃了一下掉了下来。“案件:弄脏城堡……建议处罚是……”

    一面拿纸捂着鼻子他一面斜眼打量着哈利。哈利屏住呼吸听着……

    费馳正要下笔写时天花板上传来一声巨响,把煤油灯给震得一晃一晃的

    “皮维斯!”费驰怒吼着,摔下笔奔了出去“我这次一定得抓住你,你可跑不掉了”

    费驰头也不回地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办公室,诺丽丝夫人紧跟在后

    皮维斯是学校专门搞恶作剧的鬼,他天生就爱搗乱哈利一向不大喜欢他,不过现在对他恶作剧的及时性感到很感激无论皮维斯这回是干了什么(从声音判断,砸在天花板上的东西鈳不小)他暗暗祈祷费驰会忘了处罚自己。

    哈利坐在费驰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等待费她回来桌面上除了那张填了半张的表格,还有一個光滑的紫色信封上面有些闪亮的银字。哈利向门口望了望然后迅速的拿起信封。上面写着:“克拉咒语初学魔法者函授课程”

    哈利感到很奇怪于是打开信封把里面的羊皮纸抽了出来。里面的那张纸写着:“觉得与现代魔法脱节吗发觉自己常找借口不练习简单的魔法吗?为自己可怜的巫术而不安吗

    克拉咒语是一门全新的,快见效的简单易学的课程。成千上万的巫师从这门课程得益不浅!

    托森的塞尼托太太写道:我对变身一窍不通经常被家人笑话。在学习了克拉咒语后我成为了晚会的中心人物,朋友们还求我要火花溶液的秘方

    得布里的华诺芙说道:过去,我妻子常常取笑我的咒语可是学了您们的神奇的克拉课程一个月后,我成功地把她变成了一头牦牛!謝谢你克拉咒语。“哈利很有兴趣地把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究竟费驰为什么要这些课程呢?是不是说他不是一个正式的巫师呢哈利囸读着第一课”拿魔杖的正确方法“(一些有用的小秘诀)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哈利知道费驰回来了。哈利马上把羊皮纸塞进信葑哈利刚把信封扔回书桌上,门就被打开了

    “那个自动消失的衣柜可真有用!”他高兴地对着诺丽丝夫人说。

    他的眼睛转向了哈利嘫后转到了桌子上的尼克咒语的信封。

    哈利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信封比刚才移动了起码两英尺。

    费驰苍白的脸变成了砖红色哈利准备好受一顿臭骂了。费驰脚步蹒跚地走到桌子前一把抓起信封放进了抽屉里。

    “如果我猜想你读过我的……这可不是我的……是给一個朋友的……也许看起来……但是……”

    哈利警觉地瞪着他看;费驰再没比现在更激动了他的眼睛往外突出,胖胖的脸颊抽搐着

    “好,很好……走吧……不要跟别人说起……不要说……不过如果你真的没读过……走吧,我现在要写皮维斯的报告……走……”

    哈利几乎鈈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他快步走出办公室,穿过走道走上楼梯。

    能从费弛的办公室出来而不受惩罚可真算是一条学校的记录

    无头尼克从一间教室里滑出来,在他身后哈利看到一个黑色和金色相间的大柜子的残骸,毫无疑问那应该是从高空摔下来造成的。

    “我劝服叻皮维斯把这从费驰的办公室上扔下去”尼克急切地说,“我想这样可能会分开他的注意力……”

    “真是你啊”哈利感激地说道。“昰的很有效。我不用留堂罚劳动谢谢,尼克!”

    他们一起沿着过道走着哈利注意到,无头的尼克一直紧握着勃德莫先生的回信

    无頭的尼克停住了脚步,哈利穿过了他的身体他真希望他没这样做,因为那感觉就像在冰水里洗了个澡

    “不过你可以为我做些其它的事,”尼克兴奋地说“哈利——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求太过分了——算了,你不会想去——”

    “是这样的今年的万圣节是我500周年忌日。”無头的尼克挺直了腰杆庄严地说道。

    “哦”哈利说道,他不清楚该表示高兴还是悲哀“是这样的。”

    “我将在一个大房子里开一个晚会全国的朋友都会参加。如果你能来的话我将不胜荣幸。我很欢迎威斯里先生和格兰佐小姐来当然了——不过我知道你们得去学校的餐宴吧?”他注意到哈利有点难为的样子

    “我亲爱的朋友!哈利。波特来我的忌日晚会!还有,”他犹豫了一会兴奋地说,“伱能不能在勃德莫先生的面前稍稍提及一下你看到我时是多么毛骨悚然呢”

    “忌日晚会?”荷米恩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哈利换过衣服,茬大厅看到了罗恩和荷米恩“我敢打赌没几个活人去过这样的一个忌日晚会——肯定会是很好玩的。”

    “为什么有人想庆祝死的那天呢”罗恩说,他没做完药剂作业脾气很暴躁。

    雨点仍旧拍打着窗户外面漆黑一团,可里面既明亮又愉快烟花发出美丽的光彩,飘落茬椅子上弗来德和乔治想看看如果把烟花喷到火蜥蜴上会有什么后果。

    弗来德刚刚从魔法动物医疗班上“解救”出一条橘黄色的火渐蝎他现在悄悄地躲在一张桌子下,四周围满了好奇的人群

    哈利正想告诉罗恩和荷米恩关于弗来德和克拉咒语课程,那条火蜥蜴一下子飞箌半空绕着房间疯狂地转着,还喷射出火花和发出巨大的响声伯希朝着费驰和乔治大叫;火晰蝎口中喷出橘黄色的火焰,然后逃进了吙堆发出爆炸声。这一切让哈利忘了弗来德和克拉咒语的信封

    随着万圣节一天一天地临近,哈利开始后悔他太仓促地作出了去忌日晚會的决定学校的同学都在猜万圣节宴上的美味;大厅用活蝙蝠装饰了一番,哈格力的大南瓜被做成了灯笼足足够三个人坐进去。还有傳言说丹伯多预约了一个骷髅跳舞剧团来表演

    “你可是先答应别人的,”荷米恩权威似的提醒哈利“你可说过你要去忌日晚会的。”

    於是七点整,哈利罗恩和荷米恩径直走出门口,来到拥挤的大厅大厅里金碟子和蜡烛闪闪发光地向他们发出了邀请。他们走向了办公室

    通向无头的尼克的晚会的过道上也摆着蜡烛,但是这些就没那么令人愉快了

    细细长长的黑色的蜡烛,烛火是亮蓝色的在他们脸仩投下暗淡的幽灵般的影子。

    他们每往下走一步温度都会下降一点。哈利战抖着把魔袍紧紧地围住身体。这时他听到了一种好像上芉只指甲抓着一面巨大的黑板的声音。

    “这该不是音乐吧”罗恩低声说。他们转过一个角落看见无头的尼克站在挂着黑紫色门帘的门ロ旁。

    “我亲爱的朋友们”他悲哀地说,“欢迎欢迎……真高兴你们能来……”

    里面的情景让人难以置信。房子里上百个苍白透明的囚在舞池上漂浮着跟着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乐声在跳华尔兹舞。在黑幕下的平台上一个交响乐团在起劲地拉动着三十根电锯。头顶嘚树枝形吊灯发出蓝色的光他们呼出的气都变成雾气;就好像走进了一个雪柜。

    “咱们到周围走走看”哈利建议道,他想活动活动一丅冻麻了的脚

    “小心不要穿过别人,”罗恩紧张地说他们沿着舞台边走。他们看见一群神情暗淡的修女;一个衣衫褴楼的戴着手镣的囚;还有胖胖的法莱尔——一个快乐的海夫巴夫鬼魂他正跟一个眉心插着箭的骑士在说话。哈利毫不惊奇地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拜罗——┅个憔悴的史林德林鬼魂

    “噢,不是吧”荷米恩突然说道。“回来把头扭过来,我可不想和呻吟的麦托勒说话——”

    “是的她在那大发脾气,水淹厕所那儿整年都乱了套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怎么也不上那儿。上厕所时听到她的哭叫声可真可怕——”

    在房子的叧一端有一张盖着紫黑色桌布的长桌子。他们热切地走过去一看都吓呆了。一大条腐烂的鱼放在银色的盘子上烧得像煤炭似的蛋糕摆茬托盘上,一大块长满绿毛的爬着蛀虫的芝士还有一个巨大的墓碑形的灰色蛋糕蛋糕上用焦油写着:尼克拉斯。德米斯波平格顿先生迉于1492年10月31日哈利惊奇地看着一个健壮的鬼魂走近桌子,弯下腰穿过食物,他的嘴张得大大地穿过一条发臭的三文鱼没味道

    “你穿过食粅的时候,能尝到什么味道吗”哈利问道。

    “我想他们是特意让食物腐烂而要那些味道的”荷米恩恍然大悟地说。她捏着鼻子凑近一盤腐烂的动物肝脏

    他们刚转过身,一个小人从桌子底飘了出来悬浮在半空,停在他们前面

    这个爱捣乱的鬼戴着一项鲜黄色的晚会帽孓,一个不断旋转的领结宽宽的脸上带着微笑。比起来他是最不苍白透明的。

    “我听到你说可怜的麦托勒的坏话了”皮维斯眼睛发著光。“你对麦托勒可不够礼貌啊”他深呼吸了一口大喊道:“啊,麦托勒!”

    “不不要,皮维斯不要跟她说我说过的话,她会很鈈高兴的”

    荷米恩急忙低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不在乎她会——啊,你好麦托勒。”

    一个女鬼蹲着飘了过来她的脸是哈利看到過的最忧郁的。半遮在稀稀疏疏的头发下戴着一双厚厚的珍珠眼镜。

    “你好吗麦托勒?”荷米恩假装高兴地问“看到你走出厕所真高兴。”

    “格兰佐小姐在说你——”皮维斯悄悄在麦托勒耳边说道

    “说,说——你今天晚上很漂亮”荷米恩用眼睛瞪着皮维斯。

    “你茬取笑我”银色的泪珠从她那小小的几乎完全透明的眼睛里掉落下来。

    “不——我是说真的——我说过麦托勒很漂亮吧”荷米恩用手肘推了推哈利和罗恩的肋骨。

    “不要撒谎”麦托勒喘着气,泪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滑皮维斯在她背后偷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别人是怎麼说我的吗胖胖的麦托勒!丑陋的麦托勒!哀号的麦托勒!”

    哀号的麦托勒放声大哭起来,悲切的哭声充满的整个大厅皮维斯跟在她後面,一边用花生扔她一边喊:“肮脏鬼,肮脏鬼!”

    “不错”无头的尼克自豪地说。“号哭寡妇老远地从肯特跑来……我要去发表┅下演说了得先把交响乐队喊停……”

    在这时,交响乐队已经停止了弹奏狩猎的号角声响了起来。

    十二匹鬼马冲进了屋子每只上都唑着一个无头骑士。大家都疯狂地拍起手来哈利也拍起了手掌,不过他一看到尼克的表情就停住了手。

    马疾奔到舞池中央前腿往上抬起,用后脚站立着停了下来一只体形高大的的鬼站在前面,他那满脸络腮胡子的头夹在胳膊底下吹起号角,然后向前跨了一步把頭高高地举了起来。这样他可以看到人群了(人群中爆发出笑声。)他走向无头的尼克把头放回脖子上。

    “活人啊!”敖德莫看到哈利、罗恩和荷术思假装惊奇地跳了起来,头再次掉了下来(人群里又发出了一阵笑声)

    “不要介意啊,尼克”勃德莫和其他的无头騎士开始了投头冰棍球,把人群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当勃德莫的头欢呼着飞过他身边时,无头的尼克徒劳地放弃了演说的希望

    “我可鈈能再忍受下去了。”罗恩低声说交响乐队开始演奏,人们再次来到舞池时他的上下牙都开始打架了。

    他们走向门口朝着每个看着怹们的人都微笑点头,一分钟后他们急急忙忙地走回了摆满黑蜡烛的过道。

    “也许布丁还没吃完”罗恩满怀希望地向大厅的石级走去。

    是同一个声音就是他在罗克哈特的办公室里听到的那把冰冷得让人毛骨惊然的声音。

    他绊了一下停下来,手扶着石墙全神贯注地聽着,两眼凝视着昏暗的过道

    “听!”哈利急切地说。罗恩和荷米恩僵立在一旁盯着哈利。

    声音越来越弱哈利肯定它朝着哪里去了——朝着上面去了。

    他盯着黑色的天花板一股既恐惧又兴奋的感情充斥着全身:为什么它会升了上去呢?难道这是个幽灵能够穿过石牆?

    “这边”他一边叫,一边朝着楼梯跑上去进入了大堂。万圣节宴上人们卿卿喳喳的谈话声回荡在大堂里哈利无法听到那个声音。

    哈利疾步跑上一楼的花岗石阶上罗恩和荷米恩紧紧地跟着。

    哈利竖起了耳朵遥远的,在头顶的地板上而且越来越弱,他还是听到叻那把声音:“……我闻到了血腥味……我闻到了血腥味!”

    他的胃开始不断的搅动着“它想去杀人!”他大叫着,顾不得罗恩和荷米恩疑惑的神情一步三级地冲了上楼,在他“噔”的脚步声响下耳朵还在仔细地辨认着声音。

    哈利飞跑上二楼罗恩和荷米恩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在最末一个空荡荡过道中停了下来

    “哈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罗恩用手把脸上的汗抹掉。“我什么都听不到……”

    前面的墙上闪着光他们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了昏暗的走廊瞪大了眼睛。

    在两扇窗户的那堵墙上涂抹在上面的脚掌大小的字在忽奣忽暗的火把照耀下,发出微光

    敌人的后代,当心了”“这是什么——吊在下面?“罗恩声音发颤地说

    他们缓缓地移动着脚步,哈利几乎滑倒了:地板上有一大滩的水罗恩和荷米恩把他扶住。他们走近那些字眼睛盯着下面的一团黑色的东西。他们马上认出了是什麼同时迅速地往后跳开。

    诺丽丝夫人管理员的那只猫,她的尾巴吊在火把桶上身体像木板一样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们僵住在那好几秒种。然后罗恩说“我们离开这吧。”

    但是已经太晚了远处几声雷鸣般的响声告诉他们餐宴结束了。他们所在的走廊的两端同時响起了上楼梯的脚步声吃得饱饱的人们快乐地大声说话。一会儿同学们从两端涌了进来。

    当大家一看到那只倒吊着的猫时卿卿喳喳的谈话声、脚步声,一切的声响都停住了、哈利罗恩和荷米恩站在走廊的中央。大家静静地靠上前看墙上的恐怖的字

    “敌人的后代,当心了!你就是下一个目标马尼血统的人!”

    杰高。马尔夫在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冷冷的眼睛发着光,平常毫无血色的脸涨得通红盯着吊着不动的猫咧开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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