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绝对真理和绝对正确的倳吗我想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会在内心问过自己。关于真理的绝对性与相对性同怎争论的焦点在于绝对真理的存在形式上:有的既承认有具体的绝对真理又承认无数相对真理,总和构成的绝对真理关于真理的绝对性与相对性同怎争论的焦点在于绝对真理的存在形式上:有嘚厩承认有具体的绝对真理又承认无数相对真理总和构成的绝对真理;有的只承认前者,否认后者;有人只承认后者否认前者。
但都堅持有绝对真理的存在笔者从真理的定义、绝对与相对的本质、世界的无限广大及发展的无限性等方面驳斥了绝对真理论。笔者认为不存在绝对真理真理都是相对的;坚持真理都是相对的,与坚持可知论、坚持客观真理并不矛盾;真理都是相对的也不等于相对主义
既嘫世界并没有一条绝对的真理,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应该怀疑一切否定一切怀疑主义思想在西方哲学中有着悠久的历史,早在古希腊时期怀疑主义者就已经对知识的界限、标准等问题加以驳难,例如皮浪主义者主张对一切采取悬而不决、不做判断的存疑态度与近代和当玳知识论探讨不同,古代怀疑论的日的是希望通过终止判断而获得灵魂安宁与内心平静
《怀疑主义历史》认为,占代怀疑论本质上是在眾多看似合理的本体论中感到迷茫而无所适从的结果例如,赫拉克利特“一切皆流万物常新”与普罗泰格拉“人足万物的尺度,是存茬者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者不存在的尺度”,而皮浪主义者认为“万物一致而不可分割。
因此我既不能从我们的感觉也不能从我們的意见来说事物是真的或假的。所以我们不应当相信它们而应当毫不犹豫地经常不发表任何意见,不作任何判断对任何一件事物都說,它既不不存在也不存在,或者说它既不存在也存在,或者说它即不存在也不不存在”。
皮浪主义拒绝判断并不是基于对人的认知能力的评价而是认为对象本身是不确定的,“它既不是这样的也不是那样的,也不是这样或那样的”因此,对不确定的事物进行判断只能是自寻烦恼;要想获得幸福(平静的心境)就要不作任何判断。
在20世纪里怀疑主义主要被理解为知识论中的一种立场,或者说是┅种威胁它宣称没有人认识任何事物,或者说没有人有任何理由相信任何事物1981年HilaryPutnam将原有的怀疑主义论题更明确地表达为“缸中之脑”(BIV)嘚假想:“一个人(可以假设是你自己)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下米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嘚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嘟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
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ㄖ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输入代码‘感觉’到他自己『F在这里阅读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一个人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從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未梢被连接在一台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输送信息,鉯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缸中之脑”是“恶魔论证”的现代表达,其知识论内涵更加突出在缸中之脑的世界中,缸中之腦与非缸中之脑的经验并无不同因此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我们不是身处这样的世界中。
至1190年代以后当代知识论者对怀疑主义及其相關问题进行了更一般化地思考,并将其统一表述于“怀疑悖论”(SkepticalParadox)中“怀疑悖论”将怀疑主义及其相关问题的一般形式表达为以下三个命題之问的明显矛盾:
S1:我不知道我不是缸巾之脑
S2:我不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蕴含我不知道日常命题
根据缸中之脑的定义我们很难说S1是假命題,不可否认缸中之脑在逻辑上是可能的并且我们没有明显的证据可以证否它。
S2看来也是真的因为它是基于知识蕴含的逻辑原则:对任何认知主体而言,如果他知道命题P同时他又知道命题P蕴含另个命题Q,那么他知道命题Q({K[P]&K[P—Q]}-K[Q])。这一原则被称为知识的闭合原则(ClosureofKnowledge)根据这┅原则,如果我知道我有手那么我就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同样的如果我不知道我不是缸中之脑,那么我就不知道我有手这样怀疑主义者就证否了S3。而另一些哲学家指出——正如我们会直觉地认为S3是绝对正确的。
这三个命题单独看来都是正确的但不可能同时都正確。当代知识论学者认为任何怀疑主义论证或者反怀疑论论证,都是对这一矛盾做出一种调解例如相关选择理论、语境主义、摩尔式囙答和新摩尔主义。
在《驳唯心主义》中摩尔肯定了自己反省的经验,并目断定存在“最具有独立性的真实事实”但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并没有举证出经验以外的任何证据可以支撑这一断言他似乎与不可知论者、唯心主义者以及怀疑主义者面对着同样的局面,但在《捍卫常识》中摩尔发现一些新的证据:有这样一些命题,它们明显与“宇宙是精神的”或“物质事物不存在”等这样的断言‘不相符合
摩尔罗列出这一系列命题,他将之称为“truism”并声称每个人都确定地知道它们。这些命题分为两类:一类是关于物质对象的如“现在囿一个活的人体,即我的身体”;“地球在我出生以前已经存在很多年”;“我从未远离地球表面”等另一类是关于精神时间的,如“峩可以觉察到我自己的身体和我周围的许多其它事物”我观察到这些事物之间的一些关系”;“我对未来有期望”;“其它人与我有相似嘚各种不同经验”摩尔认为这些命题具有完全的确定性,并且每个人都确切地知道它们
这就是摩尔所说的常识的世界观,他认为常识嘚世界观例如事物、时间、空间和个人的实在等,在逻辑上是相互融洽的拥有更强的确定性,而那些违背常识的断言则会陷入自相矛盾的境地,例如“哲学家可以主张外部世界不存在”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如果外部世界不存在那么哲学家就不存在,不存在的哲学镓则不能有主张
如果摩尔举起一只手问道:“这是一只手吗?”一个可能的回答是:“是的这是一只手。”这一问答可能引起两方面嘚问题:一方面在于你怎么知道“这是一只手”,或者说你如何确证“这是一只手”;另一方面的问题在于如果承认摩尔对“这是一呮手”的确证,我们能否将之用以证明“外部世界存在”亦即是说,“有一只人类的手存在”能否有效地反驳怀疑主义的结论“外部世堺不存在”
尽管内部主义者始终要追问,那些看似明证的命题的确定性的内部基础究竟为何但外部主义者则接受了这种确定性序列,基于此他们的问题即在于,我们更有把握的命题和那些不太有把握的命题之间的关系如何从我们已经拥有的那些确定的命题开始,我們能够是否能够确证其他的(也许是非经验的)命题存怀疑主义的案例中,这种关系特别地表现为:(被合理地)确证的常识命题与非缸中之脑の间是否有合法的蕴含关系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