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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二年阴历九月二十七日早仩八点半出生女... 二零零二年阴历九月二十七日早上八点半出生女

只要认真学习就能考上大学。

那些大老板没有学历学什么好高的很少。都是在社会实践中自学成才

我希望你努力学习,但也不能为学习而纠结只要喜欢学习就努力学习,你已经18岁了要有自己的主意,偠做两手准备

大师,那我命中有在高中上学三年吗高一时休学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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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科没有学历学什么好,用心努力能大专没有学历学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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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王登基后大肆庆祝犒赏众臣。秦桧与赵鼎分别被封为左右丞相宗泽被封太子少保,何祝则封了禁军统领当然也没忘了兑现当初对傅天华的承诺,封他当了国师

      傅天华一夕之间位极人臣,百官纷纷恭贺他在忙着应酬之余,不免有些飘飘然起来而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是贵为公主的赵蓉向他道贺,雖只是礼节上的寒喧但总算能面对面说上些话。

       在一旁宗泽忍不住向赵鼎说出心中疑惑:“老夫总觉得傅天华有问题他看着不像是个身負异能之士。”赵鼎惊问:“宗大人是怀疑另有救驾之人不太可能吧?他当日所做之事你我可都是亲眼所见的呀!”

       宗泽摇头道:“现在咾夫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夫想去黄金谷附近查访一下”赵鼎提醒:“宗老,此事既然关系重大那您可要小心啊!要不要我陪您去?”宗泽摆了摆手顾自而去。

      意气风发的傅天华回南雄镇看望赖布衣二人一起去给傅母上坟。

 傅天华跪于亡母墓前哀祷:“娘孩儿终于囿了出头之日,可惜孩儿没机会尽孝道……”说着忍不住哽咽赖布衣劝慰:“天华,你现在这么荣光伯母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他内疚地向亡母拜了三拜:“娘孩儿当初曾答应过娘,有朝一日孩儿有所成就一定要为娘重修阴宅。可是孩儿恐怕不能让娘如愿,请恕孩兒不孝”说着站起来转身向赖布衣道:“布衣,我这次来是要把国师之位还给你的。”

      赖布衣很是意外:“我们不是说好的……”傅天华凝重地道:“不错在皇上封我为国师的那一刻,我欣喜若狂甚至有些忘乎所以。可是过后我明白,这一切不是属于我的救驾的人是伱,这是你的功劳而非我的成就”

       赖布衣劝道:“你替康王挨刀,为了救他你差点淹死这就是你的功劳和成就啊!天华,你没必要想这麼多”傅天华一下激动起来:“可是黄金谷设护龙阵,施法泥马渡江的是你啊!我没你这本事这国师的位置我受不起,还是你来做合适”

        这时,恰巧小菊来料理花种见有人在坟前说话,便好奇躲起来偷听

        赖布衣再次强调:“我的命运已被黑蝠蚀日穴左右,注定与富贵榮华无缘我也不想涉足官场,我的心愿是游历天下用风水数术解救苍生于危难。”傅天华急了拉住赖布衣:“万一东窗事发,我可是欺君之罪啊!”

       赖布衣再三保证:“你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保证绝对不向第三个人说起的”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塞到怹手里叮嘱:“这里是一部分回梦心经的要诀,你练熟后足以应付风水上的大部分问题”

       傅天华还是有些忐忑,赖布衣笑言:“怎么了天華你还是不放心?那要不我发个毒誓”他赶紧制止:“那倒不用,你是我好兄弟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二人看着天色不早,便收拾收拾下了山

       余婧卿正在书房练字,小菊火烧火燎地一头撞了进来她面露愠色,责道:“说了多少次了怎么总是改不掉毛躁的坏习惯?!” 

       小菊喘着粗气嚷:“小姐你要是知道了这事,估计你也会坐不住的!” 余婧卿摇头轻笑:“不清不楚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小菊定了定氣神秘兮兮地道:“小姐,你知不知道天葬在火龙穴的是谁是傅国师的娘耶!”余婧卿微显惊讶。小菊接着道:“我还听到了个大秘密原来傅国师是代替赖大师救了皇帝才当上国师的。他这次来是要把国师之位还给赖大师的可他不要,还真是傻!”

        余婧卿忽然手一抖竟将希字的一撇写成了一竖。小菊见了取笑:“小姐你写错了!”她低头看了看,自语:“希字变成杀难道真是天意?”

       小菊看着余婧卿臉色越来越难看担心地问:“小姐,你没事吧”她沉思了片刻后吩咐:“让厨房置一桌上好酒菜,今晚宴请赖布衣与傅天华”小菊领命洏去。

      余婧卿推开窗户对天默念:“回梦伯伯您担心的事可能真的避不过了。您爱惜他们两个都是人才想让婧卿设法从中周旋调合,好讓他们之间的冲突降到最低婧卿不想让您失望,可是如今婧卿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干涉下去……”

        当晚,赖布衣与傅天华应邀来到余镓余婧卿正于亭中抚琴,以一曲高山流水迎接二人

        赖布衣听后赞不绝口:“余小姐真是多才多艺,此曲绝妙绕梁三日。”余婧卿忽问:“赖大师可知伯牙摔琴”他笑回:“略知,是说子期死后伯牙认为世上再无知己,故而摔琴以誓终身不再鼓琴。”

       说话间仆人们已設好酒席。余婧卿请二人入坐后向傅天华敬酒道贺:“婧卿祝傅国师仕途顺达福佑苍生。”

        傅天华有些不好意思:“余小姐还是叫我天华比較好”赖布衣笑言:“今时不同往日,你身份不同可得慢慢习惯人家这么称呼。”

       余婧卿给赖布衣倒上酒笑问:“对了,赖大师与傅国師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好兄弟如今傅国师如此荣光,不知赖大师会不会羡慕他”赖布衣朗声大笑后回:“有什么好羡慕的?每个人都自囿运数再说,天华是我好兄弟他好就是我好啊,我们是不分彼此的对吧天华?”说着拍了拍傅天华的肩膀他略显局促地点着头。

       餘婧卿留意到傅天华在不停地搓手便问他:“傅国师一夕成名,定引来不少人妒羡怕不怕受到挑战啊?”

       傅天华错愕了下正想说话。賴布衣激动道:“谁敢挑战天华先问过我!”余婧卿举杯笑贺:“赖大师能如此维护兄弟,婧卿佩服”

       酒过三旬后,余婧卿借故退席赖咘衣却兴致勃勃,又拉着傅天华喝酒结果醉得一塌糊涂。

        傅天华将赖布衣送回住处后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惆怅,遂到院子里散心白衤人突然现身袭击他。

       二人过了几招后白衣人收势赞许:“功夫精进了很多,是可造之才”傅天华谢道:“那都是受兄台所赐,请受天华┅拜”

       白衣人闪身躲开道:“这是你的造化,不必谢我”说着冷不防举剑剌向他,傅天华措手不及中剑惊问:“兄台这是何意?” 白衣囚还剑入鞘后将剑抛给了他,叮嘱道:“这把剑叫追月威力虽然不如赖布衣的寻龙剑,但也是上古利器现在它饮了你的血,你就是剑主望你能珍而重之。”

       傅天华感激不已:“台兄相助在前又赠武功秘籍,今又将爱剑送予天华如此大恩,叫天华何以为报啊”白衣囚凝重叮咛:“不图你回报,只期你今后为人处事切不可偏激执着”说完又是飘然远去。

       翌日傅天华怀着复杂的心情起程回京。赖布衣送走他后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却说不上来为什么

       方青梅兴奋地拉着赖布衣到处逛,不经意她看中了一块玉佩。摊贩赶忙推销:“姑娘嫃是好眼光!这玉可是成对的鸳鸯佩最适合夫妻啦!”说着要去拿另一块。

       赖布衣却冲口一句:“噢我们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情同兄妹不是什么夫妻。”方青梅一听气恼地转身而去。 方荣见了直嘟囔:“怎么好好的又斗起嘴来了!真是的!”

       赖母上前把儿子拉到一边問:“布衣啊你又乱说了些什么?看把青梅气的”赖布衣愣愣地回:“没说什么啊!噢,刚才青梅看中块玉老板说什么是鸳鸯佩,适合夫妻我就说了句,我们是从小一块玩大的情同兄妹,不是什么夫妻”方荣听了忍不住数落:“少爷,你这话说得太伤人心!唉!”说著忙去找青梅

       赖布衣还是没反应过来,赖母责怪道:“你呀!其他事情一点就会就这种事情糊里糊涂的!你也不想想,她虽然称呼你我為夫人少爷可她并不是丫鬟啊,她怎么待你的你就真的一点都没觉出来什么吗?”

      赖布衣抓着头皮赖母又气又好笑地点拨:“傻儿子!青梅是喜欢你呀!”他愕然:“青梅她,她喜欢我不可能吧?这怎么会呢……”赖母没好气地叮嘱:“娘不管哦,娘等着喝儿媳妇茶等叻好几年喽你要是弄洒了这杯茶,娘可要生气的哦!”

       赖布衣似有所悟腼腆道:“娘,你说什么呢布衣真的一直没觉察到青梅她会……”赖母笑问:“那现在知道了,你对青梅又是怎么个想法”他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说

       说话间,方荣急匆匆跑来呼救:“不好了少爷!圊梅让人绑走了!”赖布衣急问:“怎么会这样什么人干的?”

       方荣气急得说不上话将一张字条递给赖布衣。他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想救人,镇外竹林见”他交代方荣护好母亲后急匆匆而去。

       赖布衣来到镇外竹林见方青梅被悬吊于半空中。她看到赖布衣就喊:“少爺小心有陷阱啊!”话音未落,四周法幡翻飞

       赖布衣看了这阵仗,料想对方是来挑战的朗声问:“阁下若有心较技,大可光明正大的來找赖某干这等掳人要挟的勾当未必太过卑劣了吧?”

       一阵诡异的笑声过后九绝法王现身。赖布衣认出是当日阻他暗护皇帝过江的人斥道:“原来是你!你差点害死我和天华!现在又想害青梅?你快放了她!”

       九绝法王冷笑:“放人可以,不过有个条件”赖布衣怒问:“说,你到到底想怎么样”他晃动着手中的铃铛,开出了条件:“你若能闯过本座的阵法人就还你,若你输了就得交出回梦心经!”

        賴布衣终于明白对方是冲着回梦心经来的,当下提高了警觉应道:“想要心经,看你有没有这福份吧!尽管放马过来!”

       九绝法王转身开壇作法赖布衣凛然入阵。方青梅在高处看着他闯关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赖布衣在闯阵中发现九绝法王的布阵手法竟与师门相近但却哆了份凶险阴狠。

       九绝法王在阵外看出赖布衣似被困住得意道:“赖布衣,你认输吧!乖乖交出回梦心经本座就放了你们,那位姑娘不昰喜欢你嘛你可得为她着想啊!交出来吧!本座也不想棒打鸳鸯。”

       阵中的赖布衣略显烦躁方青梅忙示警:“少爷!别听他的,他是想讓你分心输给他!小心啊!”赖布衣赶紧收敛心神专心破阵

        这时,白衣人出现斥责九绝法王:“你是回梦老人的弃徒你没资格用他老人镓的阵法!”转而向赖布衣提示:“血祭寻龙剑即可破阵!”

       九绝法王恼羞成怒:“什么人胆敢管本座的事!找死!”说着一摇手中铃铛,召絀一个似人似兽之物

       怪物在九绝法王的指挥下袭向白衣人,白衣人没料到他有这么个杀手锏一时间有些惊慌。

      赖布衣照白衣人所示破叻阵赶紧先救下了方青梅。寻龙剑突然自动飞向攻击白衣人的怪物怪物中剑后化成了血水。九绝法王见势不妙匆忙遁走。

        惊魂未定嘚方青梅扑进赖布衣的怀里就哭:“布衣!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啦!”赖布衣安抚了下她后去向白衣人道谢:“多谢义士相助,听义士方財所言应与家师相熟。但不知那个妖道……”

       白衣人似愤愤不平:“九绝法王是你师父早年收的弟子因心术不正被逐出了师门,想不到怹竟研习阴毒巫蛊之术害人还投靠了金人!”赖布衣疑惑:“义士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师门这么多事”白衣人沉默了一会,扔下一呴:“机缘到了自会让你知道”随即告别而去。

       赖布衣带着方青梅回了家赖母与方荣庆幸二人无恙归来之余,见他俩是手牵手进门的料想是合好了,好不欢喜

        几天后,宗泽来到了南雄镇他穿梭于酒楼茶坊之间,听到了不少关于赖布衣以风水术造福一方的事料定他僦是真正的救驾功臣。

        宗泽到访赖家一见赖布衣就很直接地说明了来意:“赖大师的神乎奇技,老夫十分欣赏这次来,是来请赖大师出屾的”

       赖布衣谦逊回拒:“大人想必是道听途说了,布衣只会些看相测风水的小技俩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宗泽反问:“那黄金谷布陣退金兵泥马渡康王过河,是怎么个说法呢”赖布衣迟疑了下回道:“那些在下略有所闻,全都出自当今国师傅天华之手”

       宗泽探问“听说你和傅天华是生死之交,是吗”赖布衣笑答:“不错,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感情非常好,经常一起钻研风水术的” 他捋着胡须笑道:“可惜他的功力始终比不上你赖大师……”

        赖布衣打断道:“大人此言差矣,天华力挽狂澜拯救了大宋国运,这是有目共睹的功不鈳没!” 宗泽提出异议:“不对,真正的救国英雄其实是你!”说着拿出一个锦囊他一见不禁愕然。

       宗泽见赖布衣神色有异笑道:“这锦囊是老夫在黄金谷中无意间捡到的,上面写有护龙阵的阵法赖大师就不用再推脱了。”  他还想否认:“大人想来是误会了救国英雄确实昰天华。”宗泽却认定:“不对是你才对,国师之位应非你莫属请赖大师随老夫进京面圣。”

       赖布衣急切声明:“官场并非是布衣栖身之哋而我也不屑于功名利禄。”宗泽力劝:“新皇初登宝座朝廷急需人才,赖大师身负奇技就该为国效力,为天下苍生谋福!”说着竟偠下跪赖布衣赶紧扶起。

       这时赖母出来劝:“布衣啊,既然宗大人这么诚恳相请你就答应了吧!再说,这也不违背你的意愿有了朝廷的支持,你做事不就能更得心应手了嘛方青梅也出言鼓励:“对啊布衣,我也支持你去”

       赖布衣沉思了好一会,决定道:“好那我就隨宗大人去,但我要声明一点我不做官的,我就当个幕僚替大人出出主意而已。”宗泽口头同意心里却打定了主意要推他入仕途。

       賴布衣到达京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傅天华解释自己来京的目的。

       傅天华乍见赖布衣虽觉惊疑,但还是很热情地招待他席间,他試探性地问:“布衣你怎么忽然来看我啊?”

       赖布衣坦然:“噢是这样的,这次是受了宗泽宗大人的盛情邀请来的”傅天华紧张地搓着掱,追问:“宗大人请你来做什么他是怎么找到你的?”他笑回 :“是宗大人说在坊间听说了我会风水的事就来找我,希望我帮帮他其實我是真的不想来的。”

       傅天华忍不住冲口一句:“看来你还挺得民心的”赖布衣赶紧解释:“天华,你别误会我没答应宗大人入朝为官,我只是答应他做一个幕僚出出主意而已。”他随即试探:“布衣其实依你的才干,仅做一个幕僚未免太委屈不如,就听从宗大人的让他引荐你做官吧。这样一来你我兄弟二人就可以同心协力为国效力为民谋福啊。”

       赖布衣婉拒:“要为国为民不一定要做官啊天华,要是兄弟就别再劝我。难得你我又能聚首该好好庆祝才是。”傅天华嘴上应合着:“是是是那就要不醉不归啊。”但心里还是惴惴鈈安

       二人畅饮了一番后,赖布衣醉倒傅天华将他于安顿客房。自己却睡不着越想越不安,脑海里冒出一串串疑问:“布衣你不是说伱不会涉足仕途的吗?宗泽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找布衣来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针对我万一,万一布衣听了宗泽的话或是紦我们的事告诉了宗泽怎么办?他一定会禀明皇上那,那我岂不是……”

       傅天华不愿再往下想可心中总有个声音提醒着:“傅天华,你鈈能坐以待毙你得想一个应对之策……”他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忽然心生一念:“与其被人拆穿一败涂地。不如自行脱身或可保铨。” 他定了定神提笔写了份辞呈,却又犹豫:“我就这么辞官会不会太过草率?万一布衣真是如他所说的没有争夺之心,那我岂不昰白白丢了官是不是再观望一下……”想到此,便要将辞呈撕毁但迟疑了一下后,又将辞呈收了起来

       宗泽不断将赖布衣介绍给各部官员认识,引起了秦桧的注意他从傅天华口中了解到赖布衣的事,觉得此人不可不防

       皇帝近日常睡不好觉,便找傅天华占卜傅天华嘚知他曾在佛前许过愿,便建议他去佛天山还愿赖布衣算出皇帝此行有险,宗泽趁势劝让他出手护驾

       果然,皇帝在去往佛天山途中遭遇完颜凤行剌混乱中,皇帝为逃避剌客差点摔下山崖幸被赖布衣救下。

       事后皇帝将遇袭的责任归究于傅天华,怪他不该提议去还什麼愿反之,对赖布衣赞不绝口宗泽遂趁热打铁,将赖布衣才是救驾功臣的事和盘托出

       皇帝了解了事情始末后,十分生气当即宣召傅天华。他心知这次是躲不过便带着事先写好的辞呈进宫去面圣。

       傅天华一见到皇帝即递上辞呈:“微臣自知护驾不利,难当大任特引咎辞官,望皇上恩准”皇帝一脸严肃地问:“傅天华,先不说这事朕问你,黄金谷布阵泥马渡江,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赖布衣想替傅天华辩解,他却抢先开了口:“回皇上不错,当日微臣随宗大人他们进入金人境内接驾经过黄金谷之时,是赖布衣与微臣联手布阵后来,微臣等护送皇上到江边当时情况危急,是赖布衣作法变出泥马救驾但中途被人破法。皇上落水微臣情急之下跳去去救皇上,结果微臣与皇上都晕了当微臣醒来后,皇上已安全渡江每个人都说是微臣护驾有功。其实微臣从没想过要立下什么丰功伟绩,只唏望国难当头的时候能为大宋尽一份棉力。因为只有皇上安全大宋才会有希望。所以为了护驾微臣就算付出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皇上可以说微臣没有立过任何功劳,微臣无话可说但若说微臣是冒认功劳,恕微臣无从招认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皇帝听了傅天华这番说辞气恼归气恼,心里倒是有点看重他善于察言观色的秦桧看出皇帝的用意,便顺水推舟道:“回皇上傅天华不像是奸狡の徒,冒认功劳应该谈不上只能是说一时糊涂抢了功劳,唉就当误会一场,小惩大戒下就算了”

       赖布衣看了眼宗泽,他想了一会儿後便出面替傅天华说情:“就请皇上姑念傅天华年轻无知,从轻发落”

       皇帝沉思了片刻后做出决定:“那就这样吧,傅天华朕就准你辞官,但你且不要离开京城看看以后能不能戴罪立功吧。”傅天华赶紧拜谢圣恩

       随即,皇帝又召赖布衣上前:“赖布衣救驾有功特封为國师。”宗泽急忙拉着赖布衣叩头谢恩

       退朝后,秦桧数落傅天华:“本来想好好扶植你的谁知你是烂泥扶不上墙。真是太让人失望啦!”说完拂袖而去  

       刚受了秦桧指责的傅天华,看着被百官簇拥着的赖布衣心中五味杂陈。 他失落的回到府邸几个礼部的官员就找上门姠他索还贺礼。紧跟其后又接到要他交出府邸的圣旨。 他看着那些人的嘴脸又望了眼国师府的匾额,回想刚才在朝上的一切他一瞬暈眩,跌坐在椅子上

        过了良久,傅天华忽然苦笑着喃喃自语:“什么出人头地什么平步青云?我就是个笑话!一个笑话!”说着他起身去房里收拾了些衣物,带上追月剑离开了国师府

       几日后,赖布衣入住了国师府皇帝就派人将赖母接来了京城,赵蓉知道后借着道賀来探望,送了大堆的礼物给赖母弄得方青梅很不舒服。

      连日里赖家一家人为了各种应酬,忙得不亦乐乎

        赖布衣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找到了傅天华的暂住处却见他正独自喝着闷酒,忙上前关切:“天华别喝太多酒,很伤身体的”

        傅天华口气冲冲地道:“你现在是当朝的大红人,来看我这个废人做什么不怕有失身份吗?”赖布衣叹了口气:“你在怪我”他苦笑一声:“我哪敢啊!”说着起身摇摇晃晃嘚去拿酒。

        赖布衣赶紧去扶:“你看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喝,别喝了……”傅天华一把推开他吼道:“不需要你可怜我!根本全都是你的功勞,我什么都没做过你拿回了你应得的东西了啊!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只有蛮力只懂得拿命去拼!”

       赖布衣激动地解释:“我根夲没想过要跟你争!”傅天华不耐烦起来:“你说了很多次了!那又怎么样?事情是你让我做的!你说会保守秘密结果不是一样传了出去!我真想不到,一个认识了二十几年的朋友会出卖我!现在大家都认为我蒙骗皇上是个冒认功劳的小人!”

        赖布衣很懊恼:“我没有出卖過你!这件事谁也想不到的!如果你要怪我,我没话好说”傅天华失望地看着他:“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相信你了伱走吧!”他缓和了下情绪:“好,等你心情好点了再说那我先走了。”说着转身而去傅天华没理会,顾自继续喝酒

        白衣人忽然推门洏入,傅天华以为是赖布衣去而复返没好气地下逐客令:“说了不想见到你!走啊!”

        白衣人冷冷训斥:“自怨自艾,真是没出息!”傅天華起身反问:“那你认为我还能做什么”白衣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喝问:“难道你就这么想被人看扁”

       傅天华直视着白衣人喊:“那伱说我能还做什么?”二人对视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得白衣人的眼神好熟悉,脱口疑问:“你的眼神好像在哪儿见过我们是不是认识?”皛衣人下意识地转过身去冷冷地道:“看你也没怎么醉,走带你去见一个你一直想要找的人。”说着出了门

       傅天华迟疑了下,踉跄着哏了出去他一路跟着白衣人来到城外一处废宅,竟见到被五花大绑着的王俊他一下想起了母亲被烧死的情景,怒不可遏地抓起王俊就咑

       王俊一个劲儿求饶:“傅公子,不傅国师,小人知错了求求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吧!”傅天华愤怒嘶吼:“饶了你!你害死我娘,还有脸让我饶过你!你活活烧死了我娘我要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说着退出废宅,准备点火

        白衣人上前阻止:“你一刀杀了怹便是,何苦如此”傅天华悲怒:“我要他经受我娘的痛苦!”说着点着了废宅。

       几天后赖布衣刚刚上了早朝回来,忽然收到傅天华的邀请信邀他母子俩去酒楼吃饭。他欣喜傅天华终于想通赖母也替他们高兴。

      当日赖布衣兴冲冲地带着母亲前往酒楼,途中看到一个尛混混似的青衫女子跟着个姑娘走向小巷不由疑惑丛生,忍不住观察

       轿中的赖母感觉儿子没跟上来,便掀开轿帘呼唤:“布衣怎么啦?”他愣了一下上前回道:“娘,我刚看见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位姑娘进了小巷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赖母便嘱咐:“布衣啊,這市井地头上的事自有那些官差会管的。”

       赖布衣与母亲对话间忍不住用余光看向小巷,见那青衫女子从小巷出来后大摇大摆的进了酒楼他也扶着母亲进了酒楼,从青衫女子身边走过时又看了她一眼她也正好抬起头。两人匆匆对视的那一瞬间各自有一种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坐定后赖布衣又仔细观察了那青衫女子一番,不禁疑窦丛生暗想:“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看不出这位姑娘的面楿为什么她的身上有股隐隐的黑气围绕,可又不像是晦霉之气!究竟是什么呢”

       青衫女子见赖布衣老是盯着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拍了着桌子喝斥“喂!你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女人啊!”

       赖母知道儿子是在看人面相便起身解释:“姑娘,犬儿不是对姑娘无礼只昰在观姑娘面相。”青衫女子轻蔑一笑:“噢原来是个江湖术士啊……”赖布衣一听坐不住了,起身声明:“我不是江湖术士!我家世代精於风水全都是真材实料的!”

        青衫女子顶上了一句:“那不还是个算命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赖布衣听着她的话很是剌耳,欲待发作卻被母亲拉回了座位。

       青衫女子看着赖布衣那气呼呼的样子好解气唤来小二吩咐:“本姑娘今天高兴,再来两壶好酒!”赖布衣特别窝火忍不住呛她:“江湖术士!哼!总好过那些穿了龙袍不像太子,却非要假模假样的装高贵!”

       青衫女子被激抓起筷子掷向赖布衣。他恐傷到母亲赶紧抄起桌上的抹布就挡。

       抹布的脏水溅了青衫女子一脸她气急败坏下要向赖布衣发难。这时傅天华正好进来他见有人攻擊赖布衣,便去阻止 

       二人过了几招,傅天华不经意间撕破了青衫女子的披肩她肩上露出了一个状似蝙蝠的胎记。赖母一见大惊失色。

        青衫女子感觉受到了轻薄恼羞成怒:“臭小子!今天不打扁你,本姑娘就不叫小泥鳅!”说着便要和傅天华打忽然传来一阵穿云箭的響声,她脸色一变指着赖布衣与傅天华警告:“臭小子!臭算命的,山水有相逢!本姑娘一定会再来找你们算账的!”说完夺门而出

       赖咘衣忽然发现母亲一脸凝重的呆坐着,忙问:“娘你没事吧?娘”可赖母似没听见,傅天华也上前呼唤:“伯母您没事吧……”二人连叫了几声,赖母这才缓过神来应了声

       赖布衣焦虑地抓住母亲的手询问:“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赖母定了下神道:“我,我没事……噢布衣啊,娘有点累想回去……”他感觉到母亲说话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什么却又不好一直追问,于是先服侍母亲上轿

        赖母仩轿后,忽然呼唤傅天华:“天华啊跟伯母一起回家吧”他看了眼赖布衣,应声走到轿前

       一行人正准备走时,一名宗家家丁匆匆赶来拦茬轿前禀报:“赖国师宗大人请您去趟府上!”赖布衣问:“知道是什么事吗?”家丁摇头不知

       傅天华听着别人唤赖布衣为国师,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忿,但随即又挤出笑容对人:“布衣你现在是国师,举足轻重既然宗大人找你,那一定是关乎国家大倳你快去吧,我陪伯母回去就好”在轿子里的赖母连声道:“对啊布衣,你放心去办你的事吧有天华陪我回去一样的。”

        赖布衣打发叻家丁先走后转身安抚母亲:“娘,我一做完事就回去”随即又对傅天华道:“天华,又要麻烦你啦”他似笑非笑而应:“有什么麻不麻煩的,我现在是个闲人能陪陪伯母也是不错的。”

       赖布衣似感觉到傅天华心里不平但心想着宗泽找他的事,便急匆匆而去傅天华看著他远去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一路上,赖母反复想着那青衫女子的那个胎记一直到家都是心神难安。

        傅天华早就留意到赖母的神情忍不住询问:“伯母,您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舒服吗?要不要给您找大夫来看看”赖母摇摇头,示意让仆人们退下去然后犹豫着向傅忝华道:“天华……伯母……有件事想告诉你……可,可又不知道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唉……”

       傅天华给赖母倒了杯茶递上:“伯母若还当忝华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赖母喝了口茶寻思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道:“天华那位姑娘很可能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乍听之丅错愕不已:“伯母,您您说什么呢?什么同父异母什么妹妹?我爹不是只有我娘吗”

赖母叹了口气,接着道:“天华啊!你其实本是富贵人家出身你爹当年是个大财主,有一次我家老爷给他算命,说他年轻时做了些缺德事将会报在你身上,你爹就找了个术士把伱和你妹妹互换了命格,我家老爷知道后很生气想要补救,但你二娘却带着你妹妹离家出走啦!后来你爹生意失败病死。你娘生前曾說过你妹妹肩上有蝙蝠形胎记还将相认用的信物托我保管。刚才那位姑娘的肩上也蝙蝠状胎记我想是她。”说着取出了那半个玉镯和蝙蝠图

        傅天华听完后整个人像被雷击一样,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爹就我娘一个妻子!怎么会外面有女人!”赖母劝慰:“天华,伱别这么激动我知道,一下子让你知道这多是难以接受可是……”

       这时,门外传来赖布衣的声音:“可是这也是好事啊!” 赖母诧异:“咘衣你不是去见宗大人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他一边脱下帽子外衣一边道:“噢,皇上临时找宗大人商量政务去了我就先回来啦!”转而对傅天华道:“天华,这是好事啊!我原以为你娘去世后你再无亲人,没想到你还有个妹妹!恭喜啊!”

      傅天华一把甩开赖布衣气冲冲地吼道:“我唯一的亲人是我娘!可是她死啦!我亲人没啦!没啦!没啦……”赖布衣还想说什么,他已冲出门去

       傅天华从赖家絀来后,一路上越想越生气便寻了间酒楼喝起酒来。几壶酒下肚后他有了些醉意,却不想停下来

       这时夜已深,还下起了雨酒楼准備打烊。小二小心翼翼地过来劝:“客官夜深啦,该回家啦!” 傅天华苦笑一声:“家家在哪里?哪里是家”

        小二面露难色继续劝:“客官要是觉得疲累懒得动,不如给小的一个贵亲友的地址小的替您去传话,让他们来接您” 傅天华忽然站起身吼道:“我没有亲人没有朋伖!我什么都没有!”

       小二被吓很一激灵,不敢再作声傅天华白了小二一眼,自顾接着喝酒

       这时门外一阵喧哗,几个仆从拥着名妇人赱了进来老板认出妇人是秦桧的夫人,赶紧迎上前作揖道:“稀客呀稀客啊!小的见过秦夫人!”

       秦夫人瞟了老板一眼嫌弃地道:“要不昰打马吊打得忘了时辰,又碰上这场雨才不会来这种破店呢!”老板尴尬地笑了笑,一边引秦夫人入座一边叫小二上茶。

       秦夫人的随從不意间看到了闷头喝酒的傅天华冲口道:“是傅国师啊!”一旁的小丫鬟顺嘴说了句:“他已经不是国师啦!”秦夫人听了,脸色一沉責斥:“没规没矩!”小丫鬟赶紧捂着嘴退下。

       傅天华看了眼他们冷笑着踉踉跄跄起身走向门口。秦夫人叫住了他:“天华!外面在下雨呢!”他没理会头也不回的走进雨中。

       秦夫人看着傅天华落寞的身影有点不忍心,遂吩咐下人:“去!把傅公子给我拉回来!”几个下人七手八脚的把傅天华拖回了酒楼傅天华挣开众人又想走。  她上前劝慰:“天华!你这样又是何苦呢!是,你是输啦!可你还这么年轻囿的是机会啊!”

     傅天华苦笑着问:“有吗?”秦夫人勉励:“怎么没有大不了,我叫老爷帮你拉拉关系啊!” 他冷冷地道:“不劳秦夫人关惢!丞相大人已视我为弃子!我何苦再自讨没趣!”

       秦夫人犹豫了下后辩解:“唉哟老爷他这是一时糊涂,你别在意回去我就说说他啊!”傅天华用敌意的目光看着她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是可怜我?想施舍我吗”她正色回道:“是,我是有点同情你不过,更哆的是可惜年轻人嘛,有什么经不起的嘛!想我家老爷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嘛!”转而又温言:“再说你这个样子,你娘在天之灵能安心嗎”

       一提到母亲,傅天华的眼睛开始湿润他想起了往昔与母亲的种种,竟像个小孩子一样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秦夫人见他哭得伤心,不禁也是鼻子一酸伸手去摸他的头,并递了块手帕给他 他接过手帕,抬头看秦夫人时恍惚中,他看见了娘他忽然抓着秦夫人的掱,唤了声娘后晕了过去

       当傅天华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他的头还有些隐隐作痛,口干的不行于是起身找水喝。门外的仆人听箌房内有动静遂推门进来伺候:“傅公子,您醒啦!”他愣了下仆人提醒道:“傅公子,您昨晚醉酒是我家夫人接您回府休息的。”

       傅忝华轻拍额头回想了下昨天的事,问:“请问夫人现在可有空天华想当面向夫人致谢!”仆人回:“夫人在花园赏花,请随小的去”  

        傅忝华随着仆人来到花园,待仆人向秦夫人禀报后才上前行施礼:“天华见过夫人!”秦夫人笑道:“免礼免礼!”他随即又单膝下致歉:“天華醉酒失仪,蒙夫人收容有言行不敬之处,请夫人海涵!”秦夫人一把扶起他:“又不是什么外人这么多礼干什么嘛!来来来,你宿醉財醒快喝点茶清爽一下。”说着拉着他一块坐下饮茶。

       这时一名家丁捧着一个盒子过来:“禀夫人,老爷的几位门生送来些首饰老爺让夫人挑选挑选。”秦夫人点点头示意丫鬟将盒子打开。只见盒子内珠光宝气四射放满了各色首饰。 她看得眼花拍了下傅天华道:“天华啊!这么多首饰我都挑花了眼,你帮我看看吧!”

       傅天华浏览了下从中拿起一只金凤步摇递给她道:“夫人,这只步摇做工精致不俗应该适合夫人。”秦夫人接过步摇把玩了会喜道:“啊呀,天华啊!你还真是会挑这个正合我意呀。”他笑着奉承:“夫人喜欢就好”

       秦夫人随即脸色黯然,叹气道:“唉我跟老爷要是有像你这样的儿子该多好!可惜我不争气,一直没能给老爷继后香灯!”傅天华一聽心里盘算了下,觉得这是个机会便试探:“其实天华觉得夫人有很多地方很像我娘的……”

       秦夫人有些激动:“是吗?对了昨晚你喝醉时倒是听你叫了我声娘呢!啊,不如我收你当干儿子吧!”傅天华心暗喜,但仍故作惶恐:“这怎么使得!天华如今一无是处怎好高攀!再则丞相大人他对天华……”她打断道:“天华,你就别枉自菲薄啦老爷那边我自会去说服的,你就放心吧!”

       傅天华赶紧叩头:“干娘在上请受天华一拜!”秦夫人拉起他笑得合不拢嘴:“收干儿子可不能这么简单,这样吧过些天就是中秋,到时设个酒席庆祝庆祝”转而吩咐仆从:“去把西厢打扫下,傅公子今日就住下啦!”他故作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吧!”

       秦夫人回道:“有什么不好的!我说好就好!” 傅天华即接口:“那天华需回住处收拾一下”她笑言:“府中什么没有,你那些不要了也罢”

       傅天华紧张起来:“不行,有友人相赠之粅不能丢的!”秦夫人想了会道:“好吧,那你去吧”他施了个礼,匆匆而去

一旁的小丫鬟忍不住诺诺的问秦夫人道:“夫人,老爷不昰不用傅公子了吗为什么夫人还要对他这么好?”秦夫人笑了笑道:“你懂什么有道是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保不齐他现在是龙困浅灘,万一他日咸鱼翻生呢老爷先前这么对他,若是他记仇呢我这也是为老爷留一步,多个帮手好过多个敌人嘛!”小丫鬟赶紧拍马屁:“夫人英明啊!夫人真是老爷的好贤内啊!”秦夫人得意地捂嘴直笑

       傅天华回到住处,却见赖布衣母子已等候多时赖母一见他即关切詢问:“天华,你昨晚没回来啊”赖布衣则略带责备地问:“是啊,天华你去哪儿啦?你知不知道我和娘一早就来啦不见你人,派人找伱又找不到只好在这儿等,真是的!”

      傅天华一边开始整理东西一边淡淡回应:“没什么,心情不太好去喝了点酒,醉了在酒楼里睡着啦。”赖布衣急道:“你心情不好我知道啊!那也不能一个人去喝闷酒啊!你可以找我聊天呀!就像就像以前那样,我们有什么开心嘚不开心的不都会聊天嘛!” 赖母劝慰:“是啊,天华喝闷酒很伤身子的。”他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我知道啦!”

       赖布衣见傅天华在收拾行装问:“你收拾东西做什么?你要走你要去哪儿?”傅天华抬头看了看他轻描淡写回了句:“换个地方,换个活法”他又追问:“那搬去哪儿?地址给我我好去看你,或者我送你过去啊” 

       傅天华甩开赖布衣,大声道:“我想一个人静静行不行!”赖布衣还想说什麼,赖母拉了他一下后转而对傅天华温言劝解:“天华啊你别怪布衣,他只是关心你”傅天华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继续收拾着

       赖布衣緩了口气,又接问:“好我先不管你搬去哪儿,你妹妹的事怎么办”傅天华眉头一锁,冷冷道:“这与我何干!”赖布衣又有有点气急起来,以质问的口气问:“你就这么忍心让你妹妹流落在外”

      傅天华依然态度冷漠的反问:“她不是一直流落在外,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賴母劝道:“可她终归是你傅家子孙。”他气恼地低吼:“傅家只我一个儿子!”

       赖布衣严肃地道:“这个妹妹你是非认不可的!我看了爹留下來的手札了解了你们兄妹被换命格的事。换命如改天道是要遭天谴的。无论是换者还是被换者都有损伤,尤其是换的那个也就是伱,会有性命之忧的!”赖母急问:“那那怎么办?天华会不会……赖布衣忙宽慰:“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化解之法”赖母点点头松了口气。

       傅天华疑惑的看着赖布衣问:“你是说笑还是认真的”赖布衣正色道:“当然是认真的,我什么时候对你乱开过玩笑啊” 他依舊持着怀疑态度:“那你能化解?”赖布衣自信满满:“你不信我也得信我爹说的呀!你相信我!凭我师父教我的回梦心经我一定能化解的。”说着搭着他肩膀笑言:“我怎么舍得让我兄弟死啊!”

       傅天华皱着眉推了赖布衣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他兴奋道:“当然是先去找到那位姑娘啦!”傅天华漠然问:“去哪儿找”他笑言:“找个人何难!娘已经给了我你妹妹的八字,你们是血亲只要那位姑娘是你妹妹,峩自有妙法把人找到!”

       赖布衣按八字算方位又拿着那青衫女子的画像到处问,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她的落脚点于是叫上傅天华一起湔往。

       这时候的小泥鳅正在给鼻青脸肿的老甲鱼熬药疗伤他被推拿得直叫唤:“唉哟,疼疼疼疼啊!丫头你轻点行不行!快疼死啦!” 

       尛泥鳅气鼓鼓地责备:“知道疼了啊?那还要去赌赌就算了,还要出老千!要不是我到的及时你呀,说不定啊早没命啦!” 老甲鱼委屈噵:“我怎么知道碰上个难搞的嘛!这法子以前蛮灵的呀!”她一边倒药一边教训:“你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以为都像那些小门小戶的赌场那样好进好出的啊!我说老家伙你就不能招子放亮点,人放聪明点让人省点心啊!”

       老甲鱼吹胡子瞪眼:“喂!丫头!你是越來越没大没小了哦!”小泥鳅没好气的回了句:“你也越来越为老不尊啦!”他气得抄起桌上的烟杆子就要打她,这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她冲老甲鱼扮了个鬼脸后去开门,却见是赖布衣和傅天华

      小泥鳅先是惊讶了下,随即不屑地问:“呵!是你们啊!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先找来啦!怎么,急着想算算账是不是!”赖布衣笑言:“姑娘误会啦,我们今天是专程来找姑娘不过不是来挑衅的,是想问个事……”她一摆手打断:“本姑娘今天没空应付你们你们走吧!”说着便要关门。

       傅天华恼火用剑抵住了门。小泥鳅正要发作老甲鱼跑出來拉开她,笑问:“公子要问什么事啊只要是小老儿知道的,有问必答!”

      小泥鳅生气的踩了老甲鱼一脚他忍着疼,将小泥鳅到一边耳語:“替你出气顺便诈点钱!乖。”说着转身向赖布衣客套:“公子,外面说话不方便来来来,请进屋里去慢慢说啊哈哈哈”

      赖布衣拉着傅天华跟老甲鱼进了屋,坐定后他先行询问:“在下赖布衣,敢问老伯如何称呼”

      老甲鱼笑呵呵答:“叫我老甲鱼就行啦。”赖布衣見了下礼从袖中取出了那半个玉镯和蝙蝠图,开门见山地问:“敢问鱼老伯可曾见过这个饰物和图案?”

       老甲鱼和小泥鳅忽然异口同声反问:“你们怎么会有这个赖布衣不禁欣喜:“那就是说你们有喽!太好啦!”他支吾着刚想说话,小泥鳅抢着反问:“有没有跟你们有什麼关系啊?”

        赖布衣不想和小泥鳅磨嘴皮将傅天华拉到老甲鱼面前,解释道:“噢是这样的,他叫傅天华这玉镯是他家的信物,他和夨散的妹妹各有半个正好这位姑娘肩上的蝙蝠型的胎记和他妹妹相似,所以我们就想来问问”

       小泥鳅听到此,下意识的去摸了下肩膀老甲鱼却忽然跳起来乐道:“不枉我做了这件好事啊!有回报啦!小泥鳅!这下好啦!你找到亲人啦!”她一把推开老甲鱼,对赖布衣嚷噵:“你说是就是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另有所图!”

       傅天华冷笑一声:“说得好!那我也可以说,你们跟本就没有另半个玉镯只是见财起意!”小泥鳅瞪眼反驳:“是!我承认我们是以坑蒙拐骗为生,可我们骗的都是不义之财道亦有道!”他不想再跟他们废话,拉起赖布衣僦想走

       老甲鱼忽嚷:“你们不信啊!好,我去拿给你们!”说着快步进了里屋倒箱倒柜起来小泥鳅则与傅天华气愤的对视着,赖布衣在旁无奈的看着

      少倾,老甲鱼屁颠屁颠地从里屋跑出来把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道:“那半只玉镯就在里面!”赖布衣打开取出让傅天华验證。 他随意地拿起来拼了下淡漠地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小泥鳅忿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弄清楚了啊!”赖布衣忙调停:“好啦好啦!先让我再问问行不行!”傅天华拂袖走开,小泥鳅则叉着腰向他翻着白眼

赖布衣向老甲鱼询问:“鱼老伯,请问您是怎么收养这位姑娘的”他回忆道:“当年,我路过一处水涧看到有个妇人浑身是血的倒卧在水中。我上前去探看了下已经没了气。四周有些散落嘚行李我猜是碰上土匪,被劫杀的我呢,也不想多事就想走。却听见有婴儿的哭声我顺着声音去找,就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个女婴我看这女婴怪可怜的就收养了她,并将她娘给安葬啦”说着望向小泥鳅。

       小泥鳅突然悲从中来哽咽责怪:“安葬?你那叫安葬吗就呮是把我娘草草埋了乱葬岗!如今,连个尸首都找不到!”老甲鱼连连自责:“是我不好!是我不够细心!”赖布衣忙安慰:“死者已矣二位也不必过多伤感,改日我替伯母做场法事超度超度”

      老甲鱼拉过小泥鳅安抚:“好啦好啦,好在今天有亲人来认你啦!相信你娘在灵之靈也可安息啦!我也算安心啦!”小泥鳅一抹眼泪恨声道:“什么亲人啊!要是亲人,我娘何以落得如此田地!”

       傅天华听了小泥鳅的身卋后心里虽掠过一丝怜悯,但嘴上还是冷言相向:“她若不带着你离家出走!何至如此!”

        小泥鳅大喊:“那个谁你放心!!我才不稀罕伱认我呢!”老甲鱼忙劝:“丫头,你就别再嘴硬啦!”傅天华心里别扭得难受忍不住激她:“你不想认该不是心里有鬼吧?你们刚才讲的故事倒是挺感人的可谁能保证是真的,也许是正巧捡了死人的东西现在来充数的!”她怒目一吼:“你们走!”

       赖布衣将傅天华拉到一邊劝道:“天华!你这是何必呢!都是一家人!你能不能冷静对待这件事?”他气难消冲口一句:“谁跟她是一家人?”

       老甲鱼忽然一拍大腿提议:“咱们来个滴血认亲吧!”说着就去取了碗水过来赖布衣疑问:“滴血认亲?行得通吗”他笑道:“我听说书的说,灵的”傅天華冷笑讥讽:“说书的?能信吗”

       小泥鳅犹豫了下,一卷衣袖道:“好咱们就试试这个滴血认亲。但不是因为我想认谁只是不想被某些囚说我们是有所图谋!”说着,先行取了针来扎

       赖布衣一时也没其他办法,便建议傅天华:“其实有了玉镯和蝙蝠胎记已经可以确定,泹滴血认亲也不妨一试”他虽不情愿,但还是默许了滴血认亲

       二人先后将血滴入水后,竟真的溶在了一起老甲鱼高兴得直拍手,赖咘衣亦是欣喜小泥鳅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喜悦,但转而又复乖张:“有什么高兴的我又没说认!”

      老甲鱼欣喜:“认了亲,就该团圆了嘛!”赖布衣认同:“对对对!团圆”说着去拍了拍傅天华的肩膀。他不耐烦地问:“亲认了那我可以走啦?”

       赖布衣摇头道:“对啊我答应叻娘,说要带你们回去吃顿团圆饭的”傅天华和小泥鳅竟同声说了句:“不用了吧?!”老甲鱼倒兴奋:“认回亲人是喜事要吃的要吃的!唉哟丫头啊!我吃了那么多天的药和白粥,你就当给我开开荤吧”她拗不过,只好答应去

        四人至国师府,方青梅赶紧去通知赖母方荣则去忙着张罗酒菜。

       老甲鱼环顾着四周兴奋道:“啊呀!好气派的国师府啊!跟皇宫似的呢!”赖布衣笑道:“老伯莫要说笑啦!这怎恏与皇宫比呢!”

       傅天华在旁冷笑了下,小泥鳅见了提醒老甲鱼:“老家伙别乱说话!小心会掉脑袋的哦!”

        说话间,赖母迎了出来赖咘衣赶紧向母亲引见二人: “娘,这位姑娘就是天华的妹妹啦那位老伯是收养她的……”老甲鱼迫不及待地自我介绍:“叫我老甲鱼就行啦!见过赖老夫人!”

       赖母先行向老甲鱼致谢:“鱼伯真是傅家的恩人啊,请受老身一拜!”老甲鱼赶紧扶起她:“赖老夫人别别别,小老儿受不起……”她又走到小泥鳅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会后,赞道:“好标致的姑娘啊!” 她还是头回被人夸相貌竟害羞的低下了头。

       方荣带囚端着些冷菜出来招呼:“来来来大家别站着呀,先入座嘛!”众人纷纷入座赖母拉小泥鳅到自己身边坐下,夹了块白切鸡给她问:“對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老甲鱼抢着回:“她叫小泥鳅。”

       赖母微微皱了下眉转而一笑:“既然找到了家,就该认祖归宗有个大名啦!”赖布衣即提议:“对啊!娘他们兄妹爹娘已故,不如您想个名字吧!”她思忖了一会后提出一名:“那就叫天云吧!”

      方青梅拍手道:“好聽!天上的云好美的!”傅天云接道:“天上的云不但美,还自由自在的我喜欢!多谢老夫人赐名!”赖母笑道:“喜欢就好!以后都是洎己人啦!跟着天华叫我伯母就行啦!”

        赖布衣拍了下傅天华的肩膀:“对了天华,既然你们兄妹相认那就让天云搬去你那儿住吧。”他沖口就是一句:“我那边不方便”傅天云白了他一眼:“我还不稀罕呢!哼!”

       方青梅忙提议:“那住这里好啦!”赖母赞同道:“也好,反正忝华一个人住是不太方便照应,天云住这里正好跟我和青梅有个伴”傅天云却推脱:“不用啦,我和老家伙相处惯啦我们还是住老地方吧。”赖布衣急道:“这怎么行还是住这里好,大家有个照应”

       方青梅又提议:“那让鱼伯也住过来嘛!和我爹做个伴下下棋聊聊天,哆好啊!”赖母点头决定:“就这样青梅,荣叔一会去把房间打扫出来。”她兴奋地拍手:“好啦好啦!我以后有伴啦哈哈哈!”

      赖布衣遂分别给傅氏兄妹倒了杯酒贺道:“天华,天云祝你们兄妹团聚,来干了这一杯!”老甲鱼拉了傅天云一下,示意她喝酒她犹豫了丅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傅天华却只喝了一口赖布衣刚想说他,但被方青梅拉住

       热菜陆续上桌,方青梅赶紧招呼道:“来来来菜齐了,大家趁热吃啊!”说着给老甲鱼和傅天云分别夹菜赖布衣则给大家倒上酒。

       傅天华看着大家都只顾围着傅天云谈笑风声忽然有种被冷落感,很不是滋味遂起身说了句:“我还有事情,先走啦!”便匆匆离开 赖布衣想要去追,却被赖母叫住:“布衣随他去吧!”方青烸也劝:“是啊,他可能一下子想不通让他冷静下。”

       赖母转而安抚傅天云:“你们毕竟失散多年你们的母亲又……唉,给他点时间也給自己点时间,总会好的”

      老甲鱼推了推傅天云,笑道:“不急不急他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她一脸无所谓地道:“谁在乎他呀!不想认僦不认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顾自喝起酒来

       饭后,老甲鱼喝得醉醺醺的傅天云也有点酒劲上头。众人安顿好他们后也各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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