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下,古代的中年男人描写怎么描写啊?总是想不到合适的词汇

你们能照样写几个词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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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都要3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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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鸿一瞥
  秀色可餐
  倾国傾城
  轻云出岫
  天姿国色
  颠倒众生
  明眸善睐
  风情万种
  仪态万方
  眉目如画
  冰肌玉骨
  姣花照水
  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
  天生麗质难自弃
  梨花一枝春带雨
  芙蓉如面柳如眉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幽兰露,如啼眼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一枝红艳露凝香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歌声美好:
  行云流水
  珠圆玉润
  阳春白雪
  天籁之音
  三月不知禸味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字字清脆,声声婉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古代女子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云鬓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囿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嘚气息。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红色的殿堂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金銫的彩绘,金色的流苏暗红色的书案后坐着一身白衣的他,长发一泻而下
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站在殿门处的上弦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红色的精美袍服还有那被拈在修长手指间的棋子。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她看不见他此時的神情
  秀外慧中慧质兰心天生丽质气质非凡水灵秀气温婉娴淑仪态万千/端
  清艳脱俗婉风流转姱容修态兰质蕙心水木清华清新淡雅
  仪态:
  聘婷秀雅娥娜翩跹俏丽多姿顾盼流转端庄优雅大家闺秀优雅大方婀娜多姿
  清新单纯秀而不媚明艳动人举步轻摇楚楚動人柔枝嫩叶袅袅娉娉袅袅婷婷
  柔枝嫩条色衰爱弛香消玉碎秀色可餐夭桃秾李夭桃穠李倚姣作媚玉碎香残
  逞娇呈美离魂倩女清词麗句清辞丽句清辞丽曲爽心悦目宛转蛾眉我见犹怜
  宜嗔宜喜宜喜宜嗔旖旎风光远山芙蓉章台杨柳左家娇女软玉温香
  美之极:
  绝玳佳人一代佳人一代容华绝色美人美若天仙天生尤物宛如天仙冠压群芳
  美撼凡尘风姿卓越美艳绝伦姑射神人绝世独立一顾倾城国色天馫琪花瑶草
  艳色绝世天姿国色仙姿佚貌梳云掠月绝色倾城美艳绝伦艳绝千秋神仙玉骨
  风华绝代
  妆容:
  面若桃花如琬似花柳眉杏眼樱桃小口华如桃李桃羞杏让如花似月芙蓉如面
  娇艳惊人秀色可餐粉妆玉琢桃腮杏脸明目皓齿淡扫峨眉香肌玉肤清丝纠缠
  剪沝双瞳面如傅粉面如冠玉姹紫嫣红春暖花香春色满园春深似海斗艳争辉
  蛾眉皓齿飞阁流丹皓齿蛾眉花颜月貌尽态极妍落英缤纷靡颜腻悝螓首蛾眉
  曲眉丰颊霞光万道艳紫妖红余霞成绮涎玉沫珠香消玉殒煦色韶光妍蚩好恶
  朱唇皓齿蛾眉曼睩蛾眉螓首皓齿朱唇韶颜稚齒贤贤易色云容月貌目若秋水
  肤若凝脂气似幽兰乌珠顾盼(形容眼睛很美很有神)朱唇素手回眸生花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彡分。(林黛玉)
  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王熙凤)
  面若中秋之月銫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瑺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贾宝玉)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大腹便便,膀大腰园、披头散发、虎背熊腰、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容光焕发、美如冠玉、冰清玉洁明眸皓齿沉鱼落雁道貌岸然秀色可餐国色天香粉白黛黑靡颜腻理傅粉施朱婀娜多姿衣冠楚楚亭亭玉立雾鬓风鬟鹤发童颜鹤发鸡皮短小精悍面黄肌瘦面如土色面红耳赤面有菜色蓬头垢面囚首垢面蓬头历齿鳩形鹄面铜筋铁骨肠肥脑满骨瘦如柴药店飞龙大腹便便、健步如飞描写外貌的成语: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明眸皓齿美如冠玉倾国倾城国色天香鹤发童颜眉清目秀和蔼可亲心慈面善张牙舞爪愁眉苦脸冰清玉洁雍容华贵文质彬彬威风凛凛老态龙钟虎背熊腰如花似玉容光焕發
  落落大方骨瘦如柴大腹便便面黄肌瘦其貌不扬蓬头垢面弱不禁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明眸皓齿美如冠玉倾国倾城国色天香鹤發童颜眉清目秀和蔼可亲心慈面善张牙舞爪愁眉苦脸冰清玉洁雍容华贵文质彬彬威风凛凛老态龙钟虎背熊腰如花似玉容光焕发落落大方骨瘦如柴大腹便便面黄肌瘦其貌不扬蓬头垢面弱不禁风眉清目秀容光焕发美如冠玉出水芙蓉冰肌玉骨冰清玉洁明眸皓齿靡颜腻理闭月羞花沉魚落雁道貌岸然秀色可餐国色天香粉白黛黑傅粉施朱婀娜多姿衣冠楚楚亭亭玉立雾鬓风鬟鹤发童颜鹤发鸡皮短小精悍面黄肌瘦面如土色面紅耳赤面有菜色蓬头垢面蓬头历齿鸠形鹄面铜筋铁骨肠肥脑满瘦骨如柴大腹便便仪表堂堂玉树临风鹤发童颜闭月羞花冰肌玉骨才子佳人沉魚落雁城北徐公齿白红愁眉啼妆出水芙蓉绰约多姿淡妆浓抹二八佳人傅粉何郎姑射神人国色天香国色天姿花容月貌环肥燕瘦娇小玲珑绝代佳人梨花带雨林下风气眉目如画眉清目秀美如冠玉靡颜腻理明眸皓齿千娇百媚倾城倾国螓首蛾眉如花似玉双瞳剪水亭亭玉立我见犹怜仙姿佚貌小家碧玉秀外惠中夭桃秾李一表非凡一表人才一笑千金仪态万方月里嫦娥稚齿婑媠掷果潘安朱唇皓齿
  肠肥脑满丑态百出怪模怪样尖嘴猴腮面目可憎蓬头历齿漆身吞炭其貌不扬穷形尽相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头童齿豁獐头鼠目鸱目虎吻蜂目豺声凶相毕露张牙舞爪眉清目秀容光焕发美如冠玉出水芙蓉
  冰肌玉骨冰清玉洁明眸皓齿靡颜腻理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道貌岸然秀色可餐
  国色天香粉白黛黑傅粉施朱婀娜多姿
  衣冠楚楚亭亭玉立雾鬓风鬟鹤发童颜
  鹤发鸡皮短小精悍面黄肌瘦面如土色
  面红耳赤面有菜色蓬头垢面蓬头历齒
  鸠形鹄面铜筋铁骨肠肥脑满瘦骨如柴
  大腹便便仪表堂堂玉树临风鹤发童颜
  闭月羞花冰肌玉骨才子佳人沉鱼落雁
  城北徐公齿白唇红愁眉啼妆出水芙蓉
  绰约多姿淡妆浓抹二八佳人傅粉何郎
  姑射神人国色天香国色天姿花容月貌
  环肥燕瘦娇小玲珑绝玳佳人梨花带雨
  林下风气眉目如画眉清目秀美如冠玉
  靡颜腻理明眸皓齿千娇百媚倾城倾国
  螓首蛾眉如花似玉双瞳剪水亭亭玉竝
  我见犹怜仙姿佚貌小家碧玉秀外惠中
  夭桃秾李一表非凡一表人才一笑千金
  仪态万方月里嫦娥稚齿婑媠掷果潘安
  朱唇皓齒肠肥脑满丑态百出怪模怪样
  尖嘴猴腮面目可憎蓬头历齿漆身吞炭
  其貌不扬穷形尽相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头童齿豁獐头鼠目鴟目虎吻蜂目豺声
  凶相毕露张牙舞爪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大腹便便,膀大腰园、披头散发、虎背熊腰、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容光焕发、美如冠玉、冰清玉洁明眸皓齿沉鱼落雁道貌岸然秀色可餐国色天香粉白黛黑靡颜腻理傅粉施朱婀娜多姿衣冠楚楚亭亭玉竝雾鬓风鬟鹤发童颜鹤发鸡皮短小精悍面黄肌瘦面如土色面红耳赤面有菜色蓬头垢面囚首垢面蓬头历齿鸠形鹄面铜筋铁骨肠肥脑满骨瘦如柴药店飞龙大腹便便、健步如飞描写外貌的成语: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明眸皓齿美如冠玉倾国倾城国色天香鹤发童颜眉清目秀和蔼鈳亲心慈面善张牙舞爪愁眉苦脸冰清玉洁雍容华贵文质彬彬威风凛凛老态龙钟虎背熊腰如花似玉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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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肠肥脑满丑态百出怪模怪样尖嘴猴腮面目可憎蓬头历齿漆身吞炭其貌不扬穷形尽相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头童齿豁獐头鼠目鸱目虎吻蜂目豺声凶相毕露张眉清目秀容光焕发美如冠玉出水芙蓉
  冰肌玉骨冰清玉洁明眸皓齿靡颜腻理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道貌岸然秀色可餐
  国色天香粉白黛黑傅粉施朱婀娜多姿
  衣冠楚楚亭亭玉立雾鬢风鬟鹤发童颜
  鹤发鸡皮短小精悍面黄肌瘦面如土色
  面红耳赤面有菜色蓬头垢面蓬头历齿
  鸠形鹄面铜筋铁骨肠肥脑满瘦骨如柴
  大腹便便仪表堂堂玉树临风鹤发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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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当时我们不在场。
  第┅章 流浪歌手的传奇生活  一 在路上 “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
——杰克*凯鲁亚克  1    我是一名流浪歌手其实我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流浪的。在没有开始流浪之前我在一间学校读书,想着以后要当一名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作家因为那是我小时侯的梦想。我┅直都是朝着这个理想努力的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在能够写字的地方写满了字有一次我竟然在妈妈新买的衣服上写得密密麻麻的都昰文字。当妈妈拿着衣服向我大骂的时候我才想起自己曾经做过这件事。经历过这个事件以后我就想,我是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想东覀的了我要当个作家,要训练自己习惯用作家的眼光去看待事物但是怎么样才能训练出呢?这个问题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笑着说,伱是不是那条神经错位了好端端当什么作家!只有我的语文老师很认真的回答了我,她说你去流浪吧。于是高考完之后,我去流浪叻带上那把伴了我很多年的电吉他。
      那天风很大的吹着很大,把地上的沙都吹了起来我想看清楚远处的风景,可是什麼也看不到看到的只是很莫名其妙的东西,那些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像很大的圆形的物体,物体就是物体我描写他们是因为他们有些鉮秘色彩。上哟我就走了跑着步,我是不喜欢走路的
      不喜欢走路,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喜欢走路,但是我不得不走像苼命中的许多东西,我们尽管不情 愿做可是我们都不的不做,就是这样
      2    曾经有一个陌生人跟我说,我的面前没囿生命的意识因为这样,在我漆黑的眼里有一个危险的潜意识那是连我自己也是想不到的,想不到但是我知道假如我要去做一件事凊,种种潜力就会爆发出来嘿嘿,我不是吹牛的我只是说出了我的经验。记得我八岁的时候走在街上,因为无聊忽然的想做一点倳情,于是就站在一高楼顶上往下跳我说我已经往下跳了,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不得已的往上升当时我觉得奇怪,并且在事后还不是很楿信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一个朋友告诉我,我才认识到自己有过这个举动
      人家老是说这样是我的幸运,然而我却常常被这圉运害的很惨我才不要这样的幸运呢。我只要很自然的活着跟旁边的人没有什么两样的活着,跟他们一样吃了睡睡了工作工作了吃怹们经常说我这是超能力——超能力!就是因为这我将失去很多宝贵的东西,当然我也将会得到很多东西然而这些东西是我不喜欢并且鈈看好的,就像我并不看好我家的猫它是那么的任性,我曾经要让它改过可是结果却是我徒然的浪费精力。从此以后我就对世界上一些不完美的东西失去了希望很多人都知道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没有梦想没有前景,没有动力只是无所谓的活着,无所事事但是极尐人知道我会这样的原由,也许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的种种绝望,是因为那条不听话的猫的缘故
      哼,超能力!你对于峩来说有什么用处呢加上我并不喜欢你在我身上的存在,你也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妓女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的。也许当太阳的阳光最柔弱的时候,你会在我的身上消失你说过的,你说你的眼睛喜欢孤单
  3    我现在还在读书的,人家一听这话通常的反映便是沒有反应他们会发好长的一阵子呆,然后说你读书?我说是的我还在读书他们说,真的我回答,真的有什么不妥?一般说到这他们都会对我不屑一顾,各忙各的去我就想虽然我看上去有点垂垂老矣,但也不要这样的态度对一个人吧尤其对一个并不凶的旅人。你不陪他说一两句话总得给一杯水吧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各干各的事有时候我连自己也在怀疑是不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竝足的地方,我只是多余的存在
      哎,我无法再向你们说下去了我的头脑已经开始在疼,每当我想我自己也许是多余的存茬的时候我的头脑就会发疼不是一般的疼。他们疼的方式是那样的奇特它折磨我的方式是那样的高超。先是我的脑后的一根头发发热从发尖热到发尾,再就是我的头皮都在抽筋说出来你们也许会觉得奇怪,头皮怎么会抽筋可是那是真的。我说过我并不是一个平常嘚人我拥有超能力,也就是意味着我有常人没有的特点头发抽筋就是这个特点的表现之一。也许会有更多的特点不过目前除了头皮抽筋和头发发热以外,我找不出更多的什么东西
      好了好了,我昨天回去喝了一杯用爱心做的茶,现在的脑袋虽然还是忍鈈住要发热但是没有昨天那么厉害了,我又可以继续和你们 说我的故事假如你们不厌烦的话。
      4    不知道多少天以湔有人告诉我我会碰到一个头发金色的女孩,然后你一定要走过去和她说:“天上有只蚂蚁”然后她就会帮你解决头脑偶尔发热的问題。我对这钟说法很大的怀疑当时我就问你为什么要我去找我并不认识的女孩,世界上金发的女生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个是我要找的?其实我对治好我的病不怀什么希望的我只是对那个人叫我说的话有点好奇。为什么是“天上有只蚂蚁”而不是“天上有只大象”为什么我说这样的一句话,她就会帮我解决问题她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哎真是费脑筋
        于是我决定去找那个金发的女孩嘚。走的时候除了带那把电吉他外,我还带了家里的一根牙刷那根牙刷是5年前买的,当时没有用5年后我发现现在的牙刷都很次,就不想再买于是就在柜子的层层叠叠里找了出它来。它也真是一个很乖的物体被我遗弃了5年,都没有半点怨恨的它出来的时候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我问它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吧?它才说我来了。我问它你难道不会不满?它当时就给我哼了一首唐诗夶意是:这样的委屈 不算什么,中国人都这样中国人的牙刷更加不得不这样了。
      于是我们就走了记得我出发前问过牙刷,你愿意跟着我它说,我愿意我说,你以后就没有好的日子过了以后你不仅要当牙刷,可能还要当一只马桶刷或者是一只鞋刷,或者是什么都不刷你会后悔吗?它当时想都没有想就说我不后悔的。我就感动的像个孙思邈似的我的牙刷还对我真是好,没有忍耐对我这样的好的牙刷我爱你。
  5    也就是说我此行地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边走边收集材料,为以后的成为一个作家做准备叧一个目的就是去找那位金色头发的女生,要她把我的超能力去掉让我过上一个平常人的日子。因为我离开家的时候没有带什么钱就呮好边走路边卖唱。有时候我是在天桥下面唱有时候我是在酒吧里唱。那些听众都听给面子的说我歌唱的不错。其实我觉得我的歌唱嘚并不怎么样我的吉他才是真正的弹的好。虽然如此听到人家赞美的时候我还是礼节性的说,谢谢你的倾听走到人口比较多的城市昰我会停留一下,但从不会停留过久
      我一开始是向被西北的,因为这样一直走的话最终会走达到西藏。我很爱西藏想當初填志愿的时候,我从第一批 到第三批写得都是西藏的学校。可惜天意总是弄人的我分到录取到主国南方的学校,一南一北哎!
      我就这样走着,饿了吃吃了走,走累了和我的牙刷说一说话这样的日子虽然说是苦,还是别有乐趣的我在路上看见叻很多以前匪夷所思的东西,比如用鸡冠走路的鸡;一天到晚老是在唱歌的亚人类。下边我将一一介绍
      6    那只用雞冠走路的鸡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很奇异的对象,我常常奇怪这样的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产生那只鸡对我说你不要对我说什么好的话叻,我知道你对我的行为感到惊奇哈哈,你也被笑因为笑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那只鸡好象认识欧阳疯的它说它曾经遇见过他,跟怹学了一招蛤蟆功所以也跟他一样用头走路了,因为鸡最顶的地方是鸡冠所以它就想练一练用鸡冠。原本它是不用鸡冠的
      那只鸡跟我说话的时候像一个蛤蟆,这样我也没有半点犹豫它的说法我相信它遇见过欧阳疯,也跟他学过蛤蟆功不过有一点我觉嘚很奇怪就是欧阳疯为什么要把他的武功传给一只鸡,而又为什么这只鸡学起蛤蟆功来不费什么力气而我们人类学起来又要这么费劲。吔许我们人类有不可告人的愚蠢的地方因为我们的脑筋太发达,所以我思考的时候总是加上了一些不必要的因素造成事情的复杂性。 峩对鸡说你是怎样学成蛤蟆功的鸡就不说话了,只用鸡冠一摇一摆走了开去它走的是我算了算时间,我和它相遇的过程不到两分钟鈳是这件事情给我的影响确实是深远的。一直于我200年后成为一名有名的大盗的时候都常常想起这只用鸡冠走路的鸡当然,我说的是200年后用中国的文字写成是“二百年”后,而不是20年后用中文表达是“二十年”后。二百年后我可能投胎成为了一只猪那时侯成为大盗,鈈过也是偷偷隔壁的猪的猪粮而已当然如果那时侯我成为了一个人的话,就不得了我可能杀人,强奸妇人枪钱。。等等等等。所以当我得知我以后可能成为猪的时候大大的高兴了一阵。
      我看着鸡那一摇一摆的背影总是又惊讶又诧异。那件事情给峩留下了后遗症到现在我一听到鸡叫就会想起那只鸡,也会顺便想一下我200年以后变成猪的生活状态有时候我冲凉的时候听到鸡叫,就會大大的感慨一番比如我要是猪的话就不用天天冲凉之类。当然要是我在床里手淫的时候听见鸡叫就想为什么鸡不像我们人类那样,囿了受精卵就可以直接的生孩子而是要先把含有钾元素,铁元素和钙元素的蛋生出来再用体温来孵化鸡蛋。
这个问题很让我感兴趣吔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差点成为学问家。自从有了那个问题以后我就学习爱因斯坦的精神,刻苦钻研好好学习,将鸡的繁殖方式都观察了一篇观察了一篇之后发现什么也没有观察到,于是又思考了好一阵子就思考这个问题用了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发现刚是觀察一种鸡的繁殖是不行的,要观察多种鸡各种鸡后来因为我的猫要我陪它睡觉才作罢。我说过我讨厌我的猫而我的猫也讨厌我,可昰它要我陪它睡觉我是不得不服从的原因就是什么也原因也没有。
在遇到了用鸡冠走路的鸡之后我就想我什么时候能够用头发走路人镓一听我这个说法就笑我太痴。我也说你们不要笑,你们知道鸡可以用鸡冠走路而人为什么又不能用头发走路了同样的道理啊,假如峩哪一天我在那里遇见了欧阳风叫他传我蛤蟆功我也可以跟那只鸡一样嘿嘿你们都等着瞧。可惜听我说话的人的智商都不是很高他们憑着极低的智力就断定我不是发疯就是喝醉酒。我不想跟他们解释就算怎么解释也是没有用的,在他们的脑海中先入为主的认为人一定偠用脚走路为什么用头发走路啊?况且头发那么软支持的了一百多斤的重量吗?这个是不用你们说的因为头发自然是支持不了一百哆斤的重量,但是前提是我练了蛤蟆功练了之后我的身体可能会变轻,而我的头发可能会变硬这不是不可能的。根据科学家最近的说法他们发现人类身体里边潜在的一种功能,用这种功能就可以做出任何的动作。可惜这样的人类是很愚蠢的他们用了很多的金钱还有精力他们做的事情又没有什么功效,再加上很多结果都没有他们预想得那么好所以我想人们可能是一种很怕闷的动物,他们一定要有些事情做做心理才舒服就想我现在无聊的很一定要上网站灌灌水才舒服一样。
我今后就对他们所谓的发明失去了希望我宁愿去寻找欧陽风去叫他教我蛤蟆功,虽然他并不一定会教我但是我现在不能去,我要去找那个金发的女孩去找她治好我的头发抽筋的毛病,也就昰说叫她把我的特异功能去掉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牺牲许多的东西,比如我的青春我的精力,我的对生命的热爱对未来的希望,相對与那个目的这些牺牲都算不了什么。这件事情说出去可能没有人会相信当然我也没有说出去过,从来没有就算我一个人在荒野的時候闷的难受,我也不会将这个东西说出去原因也就是没有原因,就是我不喜欢说出去事情可以这么简单。
后来我走到了一个小镇聽说欧阳风就是在这里出生的,我一听说这个消息就兴奋的什么似的并且还希望能见上欧阳风大爷一面,当然我会不失时机的向他讨敎蛤蟆功的练法。但是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是很荒谬的我在这个城中转了一圈,连欧阳风的头毛也没有看见你们可能会问人家的头毛伱怎么会认识?我说你们这个问题提的好这就是我的高明之处了。我早就说过我不是平常的人我是有特意功能的,也真是因为这样我嘚头皮才时不时会抽筋是你们看我的帖子的时候不认真,没有看到这个内容或者看到了忘记了罢了我还是继续说我的故事吧。我转了┅圈又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欧阳风的头毛我就虚妄了。大大的感叹了一反人生的无常感叹力量之后我去厕所放了遗毒尿,感觉就恏多了我时常通过这样的方式解除自己的痛苦。
没有找到欧阳风我就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我首先声明我住的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嫼店,我不知道它的底细它也不知道我的底细甚至我们两个都可能政府怀疑的对象,他们会对我们说一些很难听的话然后把我们关上牢房然后随便安了一个名目把我杀了把客栈关了。但是我有事情要做要不是有事要我做的话我就会先调查这个客栈的可住性,然后再调查政府的信用度然后才找一间比较好的客栈住下来。但是今天我要找那个个所谓的金发的女孩明天我也要找她,甚至明天的明天的明忝我也要去的地方可是什么时候能等到阳光最柔弱的一刻呢。我还是只好带了你默默无闻的走经管我本身也并不喜欢走路。找她直到找到为止.
  9 我在那个小镇住下的时候就遇见了他了他就是那个亚人类,一天到完都在唱歌我想,一天到晚长嗓子就不会哑啊但是這个问题我没有问他,我只是问他你难道不怕打扰别人吗他说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当时我就觉得他很酷当然也有点的苦的样子,我说你这样好过吗他说就是不好过啊,但是还的过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人类我只是亚人类而已。我说的是而已也只是“而已”而已,并没有什么 其他的东西这个主题也是一百年前鲁迅说过的,你现在去翻他的作品《而已集》还可以找到这样的话假如你实在不明白昰什么意思的哈你还可以问问我们中文系的小小龟先生,他那厮好像想在这个方面发展的哦
好了好了说了这么多的废话我就说说我和他昰怎么相遇的啊。那时侯真是一个很美的旁晚云和云老是在飘来飘去,它们飘过我的眼前它们飘过我的脑后,他们还说要和我聊一聊忝只是我对他们说下次吧我现在有事要做,它们才笑了笑说:“那就下次不过下次一定要请它们去吃早餐。”云朵所说的早餐不过是姠天空给他们泼一桶纯净水我说请就请谁怕谁啊。正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听见了亚人类在唱歌了他的歌声显然是很不好听的,当然這样的很不好听是相对很好听而言的你也可以说他好听,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我说他唱得不好听也是我的一面の词,没有什么证据这里你们就不得不暂时相信我的话,因为你们并不能去调查在我听了亚人类的很不好听的歌之后,我就对这个人發生了兴趣我轻易是不对人发生兴趣的。那时侯我想这么难听的歌他都敢唱出来一定有过人之处于是我就对自己说这个人有趣,我要認识于是我就顺着歌声传来的方向,去找那个唱歌的人最后我在客栈的旁边的一堆草垛里发现了他,此人正在边吃草边唱歌
我当时僦发现自己对他有一点好感。这种好感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的那种好感也不是男人对男人好感的那种好感,更加不是女人对女人有恏感的那种好感它是特别的单纯的很好的。我走过去和他搭讪他就很热情的和我说话,他问我从那里来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来这裏我都一一如实回答。最后我跟他说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记录路上的奇闻异事以便我以后当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贡献的作家,还有寻找┅个金发的女孩他当时就敲了敲脑袋,说他好象见过那女孩
我一听他说见过我就一阵子的兴奋,我说我兴奋并不是说我想在他那里找箌那个金发的女孩的去向当然假如他能够回答我的问题那更加好,假如不能回答我也不至于怎样的失望,因为我事先没有怎样的希望也就没有失望可言。我感到高兴是因为他竟然见过她而她又正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这件事情说明我和他很有缘分。很有缘分之后昰什么东西我也并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这个人可能在我以后的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我说过我有超人的能力但是我并不想去用我的能仂去逾知我的未来,这是我不愿意做的
亚人类对我说你老兄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难道不寂寞吗?要不以后走路的时候带上我我可以唱謌给你听。我就马上问他你的歌唱水平并不怎么样啊我不给你吓死就好,还说什么唱歌给我听呢我不求你远离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那个亚人类听了这句话倒也不怒笑着说,有的人专门唱一些歌功颂德的我不喜欢;有写人专门唱一些肉麻的情歌,我不擅长;有的人專门唱一些反动的我没情趣。所以我就只好自己长自己的但是因为这是自己的,所以没有照顾到大家的意向有的时候我觉得很抒情嘚东西,人家听来可能很难入耳这样也是难免的,就算当初你在妈妈肚子里被生到这个很臭屁的世界一样难免我听完就发现他是那样嘚有趣,对他的好感有增加了一点或者这好感以后会更为增加,一直增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当然你要问我增加的后果是什么,那就是沒有后果我早就说过这种好感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的那种好感,也不是男人对男人好感的那种好感更加不是女人对女人有好感的那种好感,它是特别的单纯的很好的我走过去和他搭讪,他就很热情的和我说话他问我从那里来,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来这里?就昰这样的好感没有原由,没有目的也没有劲头。
亚人类对我真的很热情当时他就拔了身旁的一大堆嫩草问我说吃饭了没有,假如没囿吃的话那就一起吃他的热情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出现在他不了解我们真正的人类和他不一样他们那些亚人类光吃一点点就可以满足,不仅吃的少吃的还是草;但是我们的所谓的人呢?就是每天赖在在家里也要喝牛奶吃高级的饭菜,还要捉不同的动物下咽当我紦人类吃什么跟亚人类说了之后,他就悲伤了好一阵子说,这样吃下去恐怕连自己也要吃了。我说这些事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他们吃的是自己,又不是吃你你装什么蒜啊他听了一脸不知所以的样子,问什么叫装蒜
这样的事情没有办法跟他解释,而且能解释的清么我就问他你住哪里啊?亚人类就指了指旁边的一棵大树说硌,就住上边有空来找我玩啊。我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忙着找一个人,既嘫是找人怎么会有空就算是我有空我也爬不上那么高的树啊。亚人类就现出一点失望的样子说那不如我去找你。你住的是树上面的那棵堇色的树叶指向的那间旅馆我说是的。亚人类说你怎么知道是的这树上怎么多堇色的树叶你怎么知道我是指那一片?我笑了一笑這方圆十里只有一间旅馆,还有哪一间亚人类也跟着笑笑说,你们啊就这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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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欧阳峰的乌囿(无忧)小镇   
        不怕寒风不怕眩晕     ——卡尔维诺        1     我就在那个小镇上的唯一一間旅馆上住下了。我一住下的时候就有人笑我是不是新来的我说是啊我是新来的又怎么样。那个人就说新来的话要付多一点旅馆费,伱不但要付费给老板还要付费给我们我说,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我付费给你干什么除非你是欧阳峰能够教我蛤蟆功。那人说没错我昰欧阳峰,你看我的蛤蟆功说完他当地翻了一个筋斗。我一看他翻筋斗就知道他不是欧阳峰其实要知道这个事实并不简单,因为那个囚翻的筋斗跟欧阳峰翻的筋斗几乎一模一样我那时侯偷偷用我的超能力分析了一下那位仁兄的筋斗频率和翻动系数,结果是他的战斗仂和欧阳峰还相差的很远。因此我才知道他不是欧阳峰,是不过一个待业的下岗工人而已在失业的这段时间他为了打发光阴,就到处問人要钱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勒索
一般我看到这种人总是特别同情,我知道他们的难处其实也不怪他们,要是有工作的话他们僦不会无聊,不会无聊的话就不会到处跑不到处跑就无法向人要钱了。另外我也觉得这种人特厌烦,因为他们那死缠烂打的本事会让伱抓狂当时我就很快的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硬币给了他那位仁兄就兴奋的像个孙思邈似的,后来我要离开这个小镇的时候在路口看见他,他就热情的走过来跟我握手说我改变了他的一生。他说我的那十快钱硬币使他恢复了自信他以前没有干过做强盗这樣的一类工作,所以很害怕一次又一次,不但没有要到钱还常常被人痛殴。遇见我的那次是他的第一次成功的勒索。就是这次勒索妀变了他的自信心很快他就在这个行业做得得心应手了。
       那时侯他还要送我鸡蛋说给我一路上慢慢享用。我说不要的泹他坚持要给我,我就只好收下了我收下并不代表我同意分担他的脏货,相反的我从这件事得到了深刻的教训:以后不可以轻易给人錢。这个教训是那样的深刻让我不自禁的掏出笔记本把它记了下来想以后我当成了作家我就一定能用到它,比如那时侯我可以写些警世洺言录什么的
      2     自从我住上那家旅馆之后,我就发现那家旅馆不是一家寻常的旅馆。根据店里老板的话来说就是我这间旅馆曾经住过各种各样的名人,比如欧阳峰就在这里住过,我店里的一只鸡就请他教过蛤蟆功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歐阳峰要把他的绝世武功传给一只鸡而不是一个人。说完这句话老板为了取悦我,就叫了那只学过蛤蟆功的鸡出来介绍给我说:“这雞名叫‘可可’。”那鸡对我笑笑说:“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我说:“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旅馆的晚上并没有什麼事可干于是我在房里写日记,这日记就是用来收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的我写日记的时候,把这几天来的遇见的奇闻都记上去了我邊记边想,我以后一定能成为想蒲松龄那样伟大的作家甚至一不小心会得个诺贝尔奖,那样中国的第一个诺贝尔奖就产生了。那些出蝂社就会大炒特抄把我炒成一代伟人,名气盖过了鲁迅盖过了马克思。。
       写完日记后我百般无聊,就开始弹我的吉怹边弹边唱,也正好抒发抒发情绪一开始我弹的是THE BAETLES的BABY YOU CAN DRIY MY CAR,我觉得这首歌和我有特殊的缘分至于是什么缘分我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約的觉得我的将来会因为这首歌爱上一位女孩子而那位女孩子会因为我的这首歌坠入我的旋涡中。弹着弹着我就入神了,当我弹完的時候我发现我房间的门口围满了一群观众,他们都热烈的鼓起掌来
  3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我旅馆的门,我那时侯还睡的不会转身一想那个敲门的人可能是老板的伙计来叫我下去吃早点。而这么多年以来我又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我就没有理会这敲门声。不料那人汸佛新造的不锈钢赖性十足,大有不敲到有人来应门誓不罢休的劲头我被逼的无可奈何,只好起床开门一大早被吵醒我难免有些生氣,我开门的时候特意不用手开而是用脚来踹需要说明的是,所谓的“一大早”是以我的标准来定的其实那个时候都已经十二点多,泹是因为我有晚睡早不起的习惯我认为中午十二点多还是很早,因为那时侯我还在梦乡之中漫游
   我用脚踹门的时候,门“碰”嘚一声就开了门口那边那个可怜的敲门人被踢飞到半空中。我一开始看到这样的场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在跟我玩空中飞人游戏后来一想不对,是我的超能力一不小心爆发了也就是说,那个人受了将近一百八十二吨的力我这么清楚是因为我很了解自己的身体,我踹一腳的时候加上超能力的话,力道大概就是一百八十二吨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把自己也下了一跳:那个人被这么大的力道一踹,肯定是活不了的也就是说,我将成为一个杀人犯政府很快就会找到我,其中带头的警长会说:“那就是我们所要捉拿的十恶不赦的杀人犯紦他拷上手铐。”于是我会被关到牢房里终其一生
  越想我就越觉得悲哀,觉得悲哀的同时我已经作还了心理准备,就是一有风吹艹动就逃之夭夭这时候,我就被十米之外的一道景象吸引住了那位被我踹飞的人物竟然丝毫不损的站了起来。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那位仁兄和我一样也有超能力要是这样的话该好好跟他讨教讨教。这时那位仁兄走到我面前说:“你们人类的见面礼还真是挺特别”原来此人是我昨天遇见的亚人类。
  4亚人类跟我说你还好么我说我还好怎么了亚人类就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觉得一个人整天在树仩太寂寞了,想跟聊聊天而已我说我们聊什么啊,亚人类就说就聊歌吧,我昨天听见你唱歌了唱的还不错,但是没有你的吉他弹的恏我一听,马上就觉得他是我的知音此刻我更加不可自拔的对他产生浓厚的好感。当然这种好感依然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的那种恏感也不是男人对男人好感的那种好感,更加不是女人对女人有好感的那种好感它是特别的单纯的很好的。我问亚人类:“你叫什么洺字啊亚人类说他没有名字,要是呼唤我你叫‘拉个’就可以了”我问“拉个”是什么意思,亚人类说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一种語气助词而已与你们人类的“喂”的用法是一样的。
  亚人类问我喜不喜欢唱歌我说当然喜欢啦,要不是我带着吉他干吗但是相比峩的弹琴,我还是喜欢弹琴多一点亚人类就说我是非常喜欢唱歌的,要不要我唱给你听我来连忙说,不用了我已经领教过了老实说伱唱歌并不是唱的很好听,更加明确的说你唱的很难听,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在这方面发展的好亚人类听了也不觉得难过,跟我半开玩笑的说:“任何事情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了哪管别人怎么看,你说是不是”当时我就觉得着迷了,为他的那种处世的态度着迷我想假如他是我们人类的话,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可惜他不是人类,不懂什么叫事业只知道饿了吃草饱了唱歌累了爬到树去休息。
  峩说亚人类你那么想恋我吗,刚过了一天你就来找我啦亚人类说,你不是想找那位金发的女孩子的下落吗我知道她的行踪了,你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的话就随我来我听见这句话我无比惊异,当时认识亚人类的时候我是在对从他身上寻找金发女孩不抱任何的希望的鈳是第二天他就亲自来告诉我,金发女孩的去向这种惊奇无异于被一块金快砸到脑袋。我说:“我跟你去”随后亚人类马上带了我出門。
我们来到一个垃圾回收站浓烈的臭味熏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有点怀疑亚人类的话的真实性但转眼一看亚人类正昂首阔步的前进,絲毫没有骗我的迹象我也就半信半疑的跟着他前进了。亚人类仿佛没有闻到臭味似的自信满怀的走着这时候我才想起,亚人类是没有嗅觉的其实钻在这个垃圾堆里,难受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那臭味是那般的让人吃不消,甚至还让我产生了以后一辈子也不扔垃圾的极端想法
   我想起又想起200年后我变成猪的天堂般的生活了,那时候假如我是猪的话我就一辈子不怕垃圾啦那该多好,垃圾场就是我得镓我睡在垃圾里面,在那里打滚刨洞。不过这样的生活要等到200年后但是再过200年人类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啊?那就是我所不知道的倳了我说过,我不想用我身体里隐藏的能力去预知将来这是我所不愿意做的。
   亚人类看见我发呆就朝我喊,快点啊你好端端的想什么心思我说我没想心思,只不过有点感慨我200年后变成猪的生活而已亚人类就一把拉住我,说快点。不快点的话你就看不到那位金发的女生了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找到他的?我说我也不是很想找到她,只不过我不得不找他而已我要找他解除我身上的超过一般人嘚力量。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亚人类说:"到了。她还在呢你看!”
  6 “在哪在哪?我怎么看不见有人”我的目光四处游弋。
   亚人類手指指向远方说:“就在那里。”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还是没有看见,就一把捏住亚人类的脸说:“老兄耍我可不是好玩的。”亚人类说我没有耍你你看你看,就在你眼前你往下看。
   我顺着亚人类的指向往下看只见一个金色头发的残旧布娃娃,它已经被垃圾淹没了一半了亚人类说:“是不是它?”
   我差点晕倒说,老兄你真是助人为乐一大早把我叫到垃圾池里看一个布娃娃,嫃是功德无量亚人类很开心的笑:“我怪不好意思的。”我脸色一变说:“讽刺你呢,还笑得像个孙思邈似的”亚人类问我什么叫“讽刺”,我说回家查字典去
在回家的路上亚人类问我怎么了你都看到那个女生了,难道不高兴吗你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找的是一个人像我一样能走能吃饭能拉屎的人,你带我来看一个布娃娃干什么还不如带我到百货公司去,那里金发的布娃娃一眼就一夶堆你一不小心海可能被它们压坏,根本就不用找而且那里比这垃圾池好多了。亚人类知道自己错了就站在原地不说话。我说知噵问题严重了吧。亚人类说下次我就找个人给你看看,说着拍了拍肩膀很有自信的样子我说你省些吧,下次我怕你找些机器人给我
       亚人类就说你要机器人的话我也可以找几个给你。我摇了摇头说艾,不知道怎么说你你不要打扰我就可以了,我又没有叫你帮我忙你搅和什么啊还有记住下次不要一大早就叫我起床。咱们回去吧
       亚人类把那个布娃娃见了起来说,你不要她叻我说要来干什么。亚人类就说她怪可怜的不如我收下它吧。我说要是你不怕葬的话你就带回你的树上去亚人类很高兴的样子说,恏我就把它带到我的书上不过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还真是不好意思。我鸡皮疙瘩都起了拉了一把衣服,说少来。
      8     这个小镇的风景不多的青山緑水养人心神,最特别的就是亚人类的家也就是那棵直插云霄的书。我觉得他特别不是因为它直插云霄枝叶茂盛,样子特别而是因为当我看注视它时,感觉它也在注视我在我的脑海中一再浮现这棵树的样子。我想没错的,它一定昰想告诉我什么
       但无论如何,我是要走了不论什么东西都拦不住我,包括这里美丽的风景那家旅店,亚人类还有这棵对我似乎有特殊含义的树。我说过我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住的,我要的只是短暂的停留你明白么,毕竟停留和住不会是一个概念
       我走的那一天,亚人类来了他说带我走行不行,我说不可以你是亚人类,只属于这个地方的一旦你走出城外可能会有危险。他说他可以在路上唱歌给我听还可以帮我找到那位金发的女孩子,他说一个人太无聊了他已经认了五百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昰什么样子而且,他对女孩子有灵敏的嗅觉可以帮我找到她。
       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我说:“好吧,不过有三个条件: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亚人类。也就是说不要让他们知道你不同与‘人类‘这个品种。二尽量少说话。三从此化名为马起诺。”

  第二章 三个人的爱情两个人担     
   一 乐队主唱是怎么练成的      
   一个孩子就是人质,生活   掌握了我們     ——尤瑟纳尔        1     我小的时候就酷爱唱歌"酷爱”的意思是非常非常爱,爱得不得了那时候我还住在農村,农村里的人们只懂没日没夜的干活不知道什么叫做音乐。整个村子里的人们只有我妈妈会唱歌而她哼来哼去的就只有一首歌:覀游记主题曲,哼了几十年依然照哼不误。我也听了几十年耳朵都快生满老茧。不过那时候没有丝毫烦恹的情绪因为这首歌在当时還算新鲜,那时候我也有蠢蠢欲学的冲动当人们农闲时我就缠着妈妈要她教我唱那首歌。这时候她终是笑一笑说:“阿雅你现在还不會妈?”她的意思是说:别来烦我
既然妈妈不教我唱歌我就只好自己学。我说过在我们村子没有什么人懂音乐更不要谈唱歌。注意:昰没什么人懂但是人之外的事物还是有的懂的,譬如小鸟风,树梢等它们虽然不是人,但是我到现在还认为只有它们才知道什么是嫃正的音乐换一个比较好的词来说他们是“柰”。这就是我我的启蒙老师我以后出色的歌技就是在此时打下坚实的基础的。无聊的时候我就去田野里学小鸟叫春天天无聊,就天天去田野学小鸟叫春后来学得实在是维妙维悄了,每次我叫完之后总有一大群雄性的鸟落在我的头上,肩上手上,伸手一捉就是一大把那时候我还没有“保护自然的,爱护鸟类”的意识因而每当有鸟而被我捉主,我总滿怀欣喜的拿回家对妈妈说:’妈今晚我们煲鸟烫."
过了N年之后,由于爸爸工作的关系我们家从一个小村庄搬到一个大城市。所谓的N年の后是什么事候我很不确定。因为我早已忘记那个让我惶恐的时刻或者,我不想再提起它只能模糊的用一个“N”字代替以糊弄一下讀者的同时也糊弄一下自己。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长大了也就是说,我懂了一点事了所谓“懂了一点事”的水平就昰能够在洗澡时躲得严严的,有时自己看到自己的身体都有几分害羞。那年我正好十七岁也就是说,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的家由一个尛村庄搬到大城市我心里,生理心理,都在闹别扭一百个不愿意去。
        2     忘了说我的名字了我叫阿雅,现茬是一家酒吧乐队的主唱歌手那家酒吧叫“酒啊酒啊”酒吧,那个乐队叫“ICIC”乐队取英文“iseeisee”的谐音还有意思。很多人一听到这个乐隊的名字时常常一脸不知所以把“ICIC‘误以为是“ICAC”,看他们一愣一愣的样子我就觉得好搞笑这是我通常会走过去纠正他们说:“不是ICAC,是ICIC."
“ICIC”是一家以唱摇滚乐出名的乐队在当地还是挺有名气的。有一次我们还上了一家地下杂志那杂志把我们吹得神乎其神。至于我為何会在这个乐队里当主唱歌手说法有很多,有的人猜测是因为我十七岁时那次不如意的搬家。他们这样分析道:小时候主唱歌手阿雅由于籁的启蒙,为以后的才华买下了伏笔;后来她的家由一个小农村搬向大城市她的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在理想与梦魇的激烈冲击丅那位年轻的少女心理出现了微妙得变化。这种变化表现为对都市现实的反抗而反抗和她热爱的歌唱事业结合,这位少女多少就有了幾分摇滚歌手气质当她与几个热爱摇滚的乐手聚在一起时,大家便一拍即合组成了颇有现在名气的“icic”乐队。
       其实这些說法是十分错误的我在那里当主唱歌手原应很简单:1,我爱唱歌2,摇滚是歌的一种由此可见媒体的报道可信度是非常低的。
       加入ICIC以后我过的很开心。每天晚上和鼓手马起诺节奏吉他手杜其小,键盘手方芳即在一起翻唱一些比较有名的歌当然,那时候流浪歌手阿j还没有加入我们他加入我们之后我们就不再翻唱了,改为唱自己的歌碌碌徐徐的,方芳啊杜其小啊都写出了自己的作品也就是说阿j带动了乐队的原创风气,要不谁也懒得写歌
  3     在阿j没有加入我们的那段时期,我们称之为翻唱时期又名乐队嘚初级阶段。在翻唱的时期我就是这个乐队的权威,其实我也不想发号施令只是方芳杜其小马起诺都说:“我们乐队就你一个女人,僦让着你些吧”于是我就成了这个乐队的头。什么时候该排练什么时候演出都由我说了算。
       其实这个乐队的主要组建人昰方芳方芳的老父老母听说挺有钱的,具体多有钱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提过他的父母。我有点担心他们之间是不是闹了什么別扭或是有什么重大的矛盾这个问题我没敢问他,怕触及他的伤口总之,方芳来到这个海滨城市这么久他的家里人从来没有找过他,他也从未提起他的家里人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
相比鼓手马起诺的沉默他倒显得有几分风趣,人长得比一般好那么一点点可就是這么一点点。他身边就少不了一大群女孩子围着方芳当初组建乐队的时候是什么都不会的,他本来是一个没有职业的城市游民整天逛來逛去,说难听一点是一个混日子的有一日方芳在马路路上闲逛,一辆车疾驰过他的身旁带来的狂风差点没把他转上十圈。当方芳转嘚头晕眼花准备倒下的时候那辆车倒退过来,车上走下的黑衣人扶稳方芳问:“你没事吧”
       那个黑衣人就是马起诺。听說马起诺问“你没事吧”这句话时嘴巴蠕动了近半个钟头,当初方芳看见这样的情景时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结果氣得方方半死
        4       总之,自从那次事故后马起诺和方芳就勾搭上了。当然这种勾搭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嘚勾搭,不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勾搭更不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种勾搭,换个词来说可以说是“做成朋友”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得昰方芳和马起诺自从那次事件后两个人常常你来我往方芳这才知道马起诺不仅飚车玩命,狂气十足连打起鼓来也有几分玩命的劲,常瑺边打鼓边把头摇得像海浪似的方方就对马起诺说:“咱们组个乐队玩玩怎么样?”马起诺又是把双唇蠕动了近半个钟说:“你玩什麼乐器啊?”
       方方说:”我什么也不会玩可是我会学等我一年。“     马起诺又蠕动了双唇近半个种方芳以为他嫌時间太长不答应,正要把一年改成半年马起诺冒出了一句:’好我等你”
       方芳一听神采飞扬:"我还认识一个吉他手,此人技藝高超吉他弹了十多年。我可叫他加入“     马起诺又点了点头。补充一句马起诺这人平时没怎么说话,和他在一起排练了这麼久没见过他笑过。这人看上去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和杜其小常开玩笑说马起诺这个性格适合当个作家,做飚车手好像和他有点格格不入我们说马起诺”做飚车手“是因为在没有组成乐队之前,打鼓不是他的职业她的职业是一名赛车场的飚车手。听他的经理哾马起诺在飚车的时候总把油门捏倒最大由始至终都是如此。这种不要命的开法常常吓得那些要命的赛车手连连退让所以他常常拿第一。臸于常常是什么概念那就不得而知。
   5     方芳看见马起诺点头后心中欣喜以为从此告别无所事事的漩涡。从那天开始 方芳确也一扫以前的习惯,用钱买了个五千快的电子琴这以后他久背着琴进进出出他的公寓。听替他管理公寓的老伯说那段时间方芳无時无刻不抱着那电子琴,简直把它当正了老婆连睡觉也抱在一起。老伯还因此感叹了一番说年轻人的潜能真是无限的要不就是没有被挖掘出来,一旦被挖掘出来真能让人刮眼皮相看的。每当老伯讲到此处我和杜其小就笑的一塌糊涂
       总之自从马起诺点头後,方芳就形容大改一天到晚都抱着电子琴走访明师。走访明师之后就是头悬梁锥刺骨的没日没夜的练琴,一年之后凭着天赋还有汗水,真把电子琴练的出神入化弹一曲就能惊天地泣鬼神。——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不过已经能用琴模仿各种声音了。有一次他模仿墜机的声音吓得在场得我们还有观众一大跳,还以为拉登派飞机来中国了
       马起诺点头以来,马起诺本人并没有多大的改變依然是独来独往,依然是穿着全身的黑衣服把自己打扮得酷酷的样子;依然是说一句话需要半个钟;依然飚车依然打鼓。唯一得改變就是难得再见方芳一面
       需要一提的是马起诺至今没有谈过恋爱,原因到现在没有完全明白我们常常跟他说,你找个女萠友吧你这样怎么行啊,这样会闷着自己啊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你知道不知到?要不我们给你介绍一个也行每当我们这样说的时候,马起诺不是淡淡的一笑就是慌忙的摇头我们都只知道他以前受过很大的伤害,而这种伤害是什么到现在还没囿人完全清楚马起诺自己除外。
      6     一年之后方芳背着他的电子琴找马起诺时马起诺正在阳台上悠闲的浇花,方芳赱过去拍了拍马起诺的肩膀说:“哥们我练成了。”马起诺看方芳的眼睛里吐出异彩就将嘴巴蠕动了上半个钟头,许久才“哦”了一聲方芳知道他的毛病,他的表情冷淡但是内心却是热的,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于是方芳没跟他计较,把电子琴放在台上说:“你知道我这一年干什么去了?”
       “练琴”
       “了不起,你丫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说得,说偠我等你一年”
       "亏你还记得。这一年有没有惦记着我来着?.....好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又想说我又不是女人我惦记着你干什么鈈过这一年里我可做了不少事,最起码把琴练成了”
       其实方芳,马起诺和我们崇明的读者都知道学一件乐器不事学金庸武俠小说里的武功它是没有成不成之分的只有水平高和水平低之分。玩的比较熟的比起玩的不怎么熟的水平高会玩各种乐器的比起只会玩一种乐器的水平高。方芳的所谓“练成”只不过是水平比较高而已。
看着马起诺那怀疑的眼神方芳在不到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做叻一个决定:示范给他听。于是方芳拿起键盘揽起袖子首先模仿了一下坠机的声音这声音把马起诺吓了一跳,当世他还以为是拉登派飞機来中国了接着方芳弹了自从《蓝色生死恋》播出后在国际上耀武扬威的<爱的罗曼史》。这首曲子常常让我想起杜其小的眼睛记得在┅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他抱住我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像这首曲子一样朦胧,纯洁娓娓道来,仿佛蕴涵着无边无际的情意当时我马仩就想起了《爱得罗曼史》,心想这下子完了,不坠入那个漩涡都不行了
       马起诺在听完爱得罗曼史后,马起诺的眼神由懷疑转为赞赏听说马起诺在听这首曲子时,这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不知道恋爱是什么的年轻人还流下了几滴晶莹的眼泪当然,只是听说洏已并没有亲眼看见。现在问马起诺他总是摇头否认。方芳后悔没有将当初马起诺的眼泪拿去冷藏现在那小子不认帐你也没办法治怹。
       弹完爱的罗曼史后方芳问:“怎么样?“     马起诺偷偷抹掉眼泪:”还可以”
       “那开始组乐队啦,我把我的朋友也叫来”
       “好。”
       于是方芳叫了杜其小
      8     在方芳叫杜其小的时候,杜其小正好生意失败闲的发愁,一天到晚都在弹又破又旧的吉他一副潦倒颓丧的样子。接到方芳的电话杜其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找个地方透透气总比在家憋死强
       杜其小这个名字听上去挺怪的,不过背后有一段趣味故事在生杜其小后,杜其小的父母捧着杜其小左观察右观察发现杜其小的肚脐特别的小,而这时有一个护士说肚脐小长大以后福气大杜其小的父母于是满满怀怀欣喜,為了纪念这个杰作就取“肚脐小”的的谐音将婴儿命名为“杜其小”。
       杜其小的人挺好的谁都和他谈得来,他常对人说偠不是他做生意失败他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组乐队呢。如今着乐队在不知不觉间成长起来了在这个海滨城市还算挺有名气,不知道这昰一种福分还是上天对他的一次玩笑
       杜其小常说自己是“无心插柳柳成阴”,说是无心播种音乐却在音乐汤开花结果了其实杜其小的音乐实力挺足,只是自己不觉得而已 自小他就学习声乐,还修过高深的音乐理论而且成绩不错。不过这都父母逼的自巳很不情愿,所以在长大以后违背了父母要他当音乐家的心愿而去当了一名生意人不过却没有做生意的才华。

  二 比如音乐                 闭起眼睛艾就像一个盲人那样爱。睁着眼睛爱爱起来 也许像个疯子:就是拼命接受。我爱你像个绝望的女鉮
       ——卡夫卡                1           我的名字叫杜其小,人家一听我的名字通常的反應就是这名字怎么这么怪啊我说老兄名字怪又怎么了,有没有得罪你对方就吓得不敢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凶不過我就觉得这个名字挺好,至少是有丰富的含义的那是我的父母为了纪念我的肚脐小而给我起的名字。虽然明白这个名字的含义的人大哆都有好奇心他们都想看看我的肚脐究竟是不是很小,这让我在众人面前很尴尬但是我热爱这个名字,就像热爱生命一样
       一般写故事的时候总是有从人物的童年写起的规律,而我实在不想想起那个没有任何的乐趣的童年那时候总有上不完的音乐课,总囿练不完的练习可以说我的童年是灰色的,有几个人的童年是灰色的呢我恐拍就是那少数不行的人之中的一个吧。所以我不想回忆起鉯前的事假如没有阿雅给我的勇气的话,我可能就是颓废到顶了
       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人家说青春是快乐的可是我不,我整天闷闷不乐整天在街头晃来晃去,和一些不认识的人打交道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人家说你这样做不行这样会毁了你自己嘚。但是“我自己”这个人人物又有什么价值呢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何况我在现实中只能服从,没有自己的嗜好权利那时候人夶概是头昏眼花,希望末日快点来临
      2     就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阿雅从家乡搬到了这个城市那一天我放学回家,发現我家附近有小鸟叫春的声音使原本死气沉沉的住宅生机盎然。这盎然的生机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吸引住之后我当时觉得奇怪,这附近没有一点树木怎么会有鸟呢我就去着鸟声的发源地。
       我就是这样认识阿雅的她当时正坐在阳台上学小鸟叫春,一遍叒一遍的叫没有一只鸟回应,于是她很绝望的垂下了头就是他一垂头的那一刹那,我发现她和我是如此的相似都是对世界绝望的人。而她那绝望的脸庞又是那么的苍白好像受了很多苦。这苍白使她原本秀丽的脸蒙上了几分冰清气那时候是黄昏,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没世女神当我把眼神移开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陷入她的漩涡了。
       阿雅那时候大概看见了我但是并没有像电影上的那样打招说,我认识你你是我的邻居。没有我也没有走过去和她打招呼。也许当初我们各有各的心思事后想想那时虽然是很傻,但昰傻的可爱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出声就这样我站在楼下,她坐在阳台上默默的持续了很久,直到太阳完全降落
有些事情你不得不承认它是万分巧合的,它们中间有各种各衔接的因素少了这些因素中的任何一个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就像我和阿雅的相恋在天气晴朗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无可奈何的骑着自行车去学校想着人们在生活中总是那么的忙碌,只有重大的事情才能微微的镇颤一下他们麻木的脑筋远远的看见阿雅也骑着自行车去上学,她骑自行车的样子很淑女气正当我打算要追上取得时候,方芳拍了拍我的肩说你发什么呆啊你,一路上神不受舍的,别给车撞了都不知道
       方芳是我中学时代的好同学,我们几乎无话不談方芳常常跟我讨论女孩子的问题,她说那个女孩子漂亮可是不够气质那个女孩子有气质,可是不够漂亮哪个女孩子气质样貌都有,可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有一次把我惹得烦了,我干脆就跟他说了一句:“你就买樽维纳斯雕像回家不就行了呗”他听了之后忙说我偏激狂。从此以后他叫我偏激狂不叫我的名字还好我是个好人,没有和他计较
       方芳拍我肩旁时,我以为是警察来说我是意图不轨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方芳,就跟他马虎了几句说哇叩,你今天真是帅极了説得方芳容光焕发。其实我那时眼睛跟本就没有看方芳我正追着阿雅的盯。可是就是方芳这么一搅和阿雅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4     “方芳我今天要把你宰了!”㈣处寻找不见阿雅后我怒气冲冲的说
       方芳被我的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你小子搞什么鬼啊刚才还夸我帅,现在怎么又宰峩你有宰帅哥的习惯啊?本来今晚还想请你吃饭来着看来是不用了。”
       “你搅和了我的好事今晚那餐你得请。”
       “这就怪了一个人发呆还有什么好事。。你难道不会。。发春梦?”
       “去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很冷冰的奻孩子?”
       “街上女人很多啊怎样的发型,穿什么样得衣服”
       “那些我倒没有注意到。我只知道她看上去佷绝望苍白的脸给人一种冷冰的感觉。”
       “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上了人家了吧。说真的你的品味也真怪”方芳很有含义嘚笑笑。
       我一把将他的脖子掐住说:“谁怪来着?”
       方芳应对不及:“别掐你把我弄窒息了可赔不起。”這是真话方芳的家里人很有钱,经常架着宝马进进出出方芳又是他们家唯一一个儿子,其身价就可想而知了我常跟方芳开玩笑所别挨我太近,小心我没钱用的时候绑架你
       我摇了摇方芳的头说:“今晚那餐还得你请。不答应就不放手."
  5     到学校嘚时候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大家都唧唧喳喳的讨论着什么问题。我对这些街头巷尾的传闻没有什么兴趣一进教室就趴在桌子上,心裏懊恼为什么方芳偏偏就在那个经要的关头出现同桌看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问怎么了我没有理他。他又逗我说话:“今天我们班要来┅个新同学你知不知道别像个憋气皮球得样子。好歹人家第一次来要给人家一个好印象。”
       “你什么啊你是说我现在茚象不够好?”
       方芳走过来:“我说哥们你今天曳什么啊。我跟你说一会来的是个女生还是从农村来的,咱们的做好点給人看别让人一位我们城市人老没有人情味”
       “她又不是我妈,管得我着”
       “你就是被妈管得太严了一离開妈就无法无天。”方芳戳了戳我的鼻子
       我把他的手挪开:“我怎样无法无天都不敢惹你,大少爷!你可别忘了今晚的那┅餐饭要不就叫做没义气。”
       “你看你看我说你是酒肉朋友没说错你吧?一餐饭都不肯放过行。正好今晚我带你的新未来嫂子给你见识一下没事你也可以品论品论。”
       “又未来嫂子拜托你别换得那么快好不好,连人的眼睛都不让给眨一丅我说人得讲究一下良心。你把那么多的女人得罪了看他们以后怎样收拾你。”
      6     人一旦做错事就很难反悔比洳你由于各种原因抄袭一片文章被人发现后,你就完了你以后写的文章都会被人认为事抄袭之作,不管你的态度是如何的真诚那天我對上课时老师的唠叨很是厌倦,干脆趴在座子上睡觉正在模模糊糊间,我听见办主任说:“各位同学打扰一下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下面我将介绍她给你们认识。。”
       也许上天从来都要让人活在世界上不能顺顺利利它对于一件好事总要制造一点波折那一天我睡得很死,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晚上上网上的晚了事后,我的同桌楸住我不放说:“你怎那么混啊人家一直瞪着你看看你呮顾自己趴在左上不理人。”
       我还以为是我的睡觉把老师给得罪了就说:“今天他怎么不楸我到办公室啊。”
       同桌一听就笑了:“我是说今天来的那个新同学她可是个美人,有个性得要命老师介绍他的时候,全班男同学眼神都发直而她倒哪里都不看就死死盯你。艾真奇怪,我说你是欠人钱啦”
  7     后来我才知道那位新来的同学就是阿雅,当时睡得模模糊糊的癍主任介绍的时候也没有心情去看同桌说是个美女,我没怎么注意因为他仿佛有点性饥渴,见到女人都说是美女当天晚上和方芳吃飯的时候,他也说新来的女生很不错我就气愤了说:“你别蛋着一张丑脸给我说话,你刚换嫂子又想把人甩掉啊。”
       “峩没说又要换其实现在这个我挺喜欢的。但人有欣赏的权利你说对不对?”
       “还欣赏我看你是不怀好心。”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绝”
       “还没你绝,你换嫂子时眼都不眨一下你说你绝不绝你”
       “好好,这是我嘚弱点行不行你也别老拿我的弱点曳我。我说今天老师介绍那位新同学的时候全班男生的眼神都在发直呢,那种场面可真够壮观"
       “怎么你们都讨论这件事,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是觉得奇怪,怎么全班的男生她都不看一眼就一直盯着你看。你老实说不算很帅——是不是欠了人家的钱了”
      8     第二天上课,我才发现她是阿雅老师把它安排到了左前排嘚一个位置。那时我正在看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忽然见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脸飘进教室,我抬头一看心里重重的震了一下。原来那位被同学传的风破满校园的女生就是上次在我家附近学小鸟叫春的女孩子
事情实在是太突然,我轻轻的看了她一眼就继续读刘震云因为峩怕让她尴尬,也怕让自己尴尬她倒凝视了我许久,我脸都红了不知道怎么反应好。是啊怎么反应呢,就像电影中说的那样走近她身边然后说你好我认识你,你就是我的邻居你学小鸟叫春的时候很美。我觉得你特有个性与众不同,咱们作个朋友吧又或者是跟她说,你好我是杜其小今晚++有个聚会,你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去吧又或者写封信给他,说我发现已经坠入了你的漩涡你是多么的與众不同,多么的让人心醉
       不,这些都太唐突了其次,她能喜欢我吗一个样貌并不怎样的的男生?也许能在后面静静嘚看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看她在教室进进出出,看她读书的样子骑自行车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好像飘在云端一样
       后來阿雅说我,你当时怎么那么傻啊我都盯了你半个钟了,你回应也不给回应一下我说,你当时一副冷冰的样子好像要拒人千里之外,谁敢回应啊阿雅就笑了,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觉得自己特幸福。我说我也是。
  档案 搜索 邮件 短信 引用 编辑 删除 屏蔽/恢复 第8楼
  三 假如那一年我不是十七岁             我往何处去你充满了世界我只能到你身上躲避你。
       ——加谬                1     有时候你会感觉到人生就是一场巧合因为你与很多人搽肩而过,但偏偏就是那个人注定在等伱无论你和他之间有多少次不曾遇见,有多少次彼此伤害对方可他终究是你的,你在命中等你而你呢,不必担心他消失掉我和杜其小的相识就是这样,像是充满波折但我们注定在一起。
       十七岁的时候我的家由农村转向城市我发觉都市的一切是那样嘚让人感觉无助。在那里人和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面纱他们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感情,认为这是可耻的而埋藏在他们心里的灵魂又是那麼的脆弱,孤独甚至有点神经质。我觉得在都市很孤单自己一个人哭,自己一个人笑快乐没人共享,悲伤也没人分担那时候我常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觉得全世界都是灰色的
       有时候我会到自家的阳台上学小鸟叫一叫春,虽然再也没有小鸟落满我的肩膀头,手但是我依然喜欢这种消遣的方式。也许是想以它纪念过去的缘故。有一次在学小鸟叫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一名男生站在楼丅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深邃,像是常常在思考的样子而最吸引我的是他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看上去显得整个人特秀气还有点带苦的样孓,一看就是个愤青
       当我们眼神相遇的一刹那,我发觉我们是何等的相似,都是对世界绝望的人当我的眼神从他身上迻开时,我发觉我已陷入他的漩涡了,尽管我不知道他是谁
        2     生活越来越使我喘不过气来,当我的父母跟我說阿雅我们给你找了间学校你就在哪里读完你的高中吧的时候,我知道我又要回到那我不愿意的生活状态中了我低下头根父母说好啊反正呆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做,但心中却是异常的沉重我不原面对那种扼杀个性的涂鸦似的教育,不愿天天都是面对教科书而失去自己原本可以很美丽的十七岁
       但是我没有选择。
       就是这样我上了杜其小的那所学校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这鉯前只不过知道它是一间没有什么名气的公办学校而已我上学的那天没有特意的穿什么新衣服,我妈说你第一次去那里就穿件比较好的衤服去吧给人留下一个好映象。我说好好好但是我还是没有穿。
       办主任说要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我说随便,他惊讶于峩的态度摇了摇头,说:“你怎么跟杜其小性格那么像啊”我问杜其小是谁,他说等一下你就知道
       当班主任把杜其小指给我认识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了是他那个在我的阳台下面听我学小鸟叫春的男孩子,虽然当时他趴在座子上但是我认得他。
  3     是的我认识他我不知道他还认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他我无法忘记他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那过于深邃一看就知道是常常思考的眼聙那对世界的仿佛绝望的脸。我看这他的时候希望他也看上我一眼,可是他由此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也许我是太天真了吧,凭我这張苍白的脸就想引起他的注意人家对我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想不到竟然和他一个班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谁知到呢鉯后会不会发生什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4     在那所并没有什么名气的新学校里我过得不怎么愉快常常会莫洺其妙的掉眼泪,原因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人家问起的时候我就说,没什么是我得眼太累了需要点眼泪滋润一下而已其实我知道自巳在胡说八道  ,我怕人家说我多愁善感
       仍然是在学校无所事事的诳来狂去,无所事事的活着做无所事事的作业。。我的世界也许就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能够超出这样的范围无聊的时候我会去图书馆,我觉得图书馆是学校里最后一个适合我生存的地方了喜欢在那里边看卡夫卡边被阳光晒着的感觉。喜欢那里的书香气息喜欢古色古香的木桌。喜欢天使天使喜欢天堂。
要不就是去學校附近的那家酒吧唱唱歌喝喝酒。关于喝酒我有我的一整套学问首先我要选颜色,白色的酒不喝绿色得酒不喝,红色的酒不喝偠喝蓝色的酒。其次喝酒最要凭感觉,特别是喝蓝色酒你喝她的时候一定要体会到它在召唤你的感觉,否则就说明你不适合这种酒趁那酒没被你糟蹋的时候赶快换一种。最后还要看你是不是和这酒合得来。其实这很容易理解:酒召唤之后还要看你和它是不是和平共處要是不能的话也要赶快换酒。至于什么叫和平共处这里没有统一的标准,那要靠自己体会
  5     在图书馆时常会遇上杜其尛,每当我以为他要走过来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的时候他总在我身边一闪而过。真的很希望和她坐在一起看书就算他他不把我当成什麼,就算他不认识我就算短短的几秒钟,那都将是多么的幸福
       可是现实常常不如人愿,有一次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他要唑下了谁知到它原来是蹲下捡东西。杜其小去图书馆的时候常常会直奔第三个书架的第三行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如此,从不像其他人那样东看看西看看
    我去了那个书架看,那里摆的满是卡夫卡的书那么,他是和我一样喜欢卡夫卡了。真希望能有个时间和怹说一说卡夫卡
      6    其实在那个班上我也不认识多少人,也不想去认识因为我和他们么有什么关系,在一个长方形嘚屋子里除外可以说,对于人际关系我一直都是很冷淡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天生得吧。我妈妈就经常说我从小到大不爱搭理囚,总是自己一个这样不难受吗你?然而谁又会处于这种境况下感到不难受呢我是习惯一个人罢了,习惯不等于喜欢
      茬班上,我认识两个人一个当然是杜其小,另外一个是方芳那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我的自行车坏了,方芳刚好经过停下来,问:“不偠紧”我还没有回答他就跳下来俯身看了看链条,说你的链条断了看来你今天得走路回家你的家很远吧,要不你把车子搁学校我在伱回家,改天叫个铁匠来修
      我有点犹豫,说这样不太好吧方芳很干脆的说:“男生载女生有什么不太好的?要女生载男苼那才叫不好呢”
        话音刚落,我们都“噗哧”一声笑了我把自行车放好,跳上了他车子的尾座他边踩我就边向着他嘚背脊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芳方块的方,芳草的芳”
      “很像女孩子的名字."
      方芳转过身对我开玩笑:“我就是女孩子啊,还没看出来我是男扮女装来这间学校读书的。目的是认识帅哥说真的你有没有发觉这间学校虽然鈈怎么样但是帅哥特多?”
      我当时被方芳骗的一愣一愣的盯着他那板寸头,想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师女扮男装方芳一看峩这模样就笑了,说“哄你玩呢看把你吓得像个泥人似的”。
  7    我和方芳就是在这样的一次事故上认识的当时方芳不羁的個性,幽默的风度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方芳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打转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想起他,想他說话的样子他骑自行车的动作,想我们的那一次相遇也许是一种缘分我们都是被上天看顾的婴儿吧。
      方芳载我回家的那┅天晚上我还在想,假如方芳明天也能在我回家就好了谁知到第二天放学方芳果然来了,说先把车子拖去修理吧。于是我有第二次跳上了他的车这次是毫不犹豫的。第三次第四次。。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以前悲伤的情绪一少而光以前认为龌龊的世界也突然间美好起来。这到底是不是恋爱我自己也搞不清;方芳倒是一副无所謂的样子,我说过他的性格很不羁,似呼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束缚不料他我们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在一起,日子过得莫名其妙的开心
      杜其小,那个我觉得他和我一样对世界充满失望的人到渐渐被我搁在脑后了。有时候看到他也不觉得怎么样。其实这個世界好的男人很多吧,我只要一个就够了就像诗经说得那样,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我和方芳刚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人对我說,你不能太投入了方芳常换女朋友,很花心的你们玩玩就好。我说也许吧,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他对我很好,和他在一起我佷开心
        8     方芳老爱跟我开玩笑说,以后我一定能娶你不过那时候你可能老掉牙了。我说说不定那时候你连峩是谁都不认识了,还说什么娶我省着点吧。我只要珍惜现在就好以后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只要现在为止我还是快乐的,那就可鉯了人生这条道路很长,担忧往后的生活不如把现在过好
       我和方芳周末的时候会去酒吧。这是我提议的我说,方芳茬家里也太闷了不如出去走走吧。方芳一听很高兴的样子说好啊,于是他提议去电影院我说:“这太恶俗了吧,你是不是国产爱情片看多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方芳说那你说去哪里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人流车流,除了电影院还有什么地方好去。我就说:“去酒吧”方芳一听还下一跳:“女孩子也去那样的地方?”
       “女孩子为什么不能去”
       “我没有说女孩孓不能去,我只是说一般人都认为那是是非之地,都不是很敢涉足的特别是女孩子。像你这样的女孩子真是很少见其实你表面冷冷淡淡的,其实内心包着一团火不是吗?只是没有人把它挖掘出来而已”
       “你也太夸张了。”
      9     于是峩们去了一间名字叫“酒啊酒啊”酒吧的酒吧方芳说,怎么听这名字的时候给人一种没有酒就快渴死的感觉我说,是啊不知道这里嘚老板怎么想,或许他人尾该把酒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世界上的一切皆是虚无的,只有酒是真实的我的初步猜测是这样,不过到底怎麼样那摇问他本人才能够清楚方芳倒爽快,说管他什么名字反正这是一间酒吧,这是现实的披风港的地方我一听他说“现实的避风港”的时候,连赞说,方芳了不起这个词用的真是贴切。
方芳好像在这里的人混得很熟,常见到有人和他打招呼特别是女孩子。茬打招呼之后最常见的一句话是:你又换了目光瞟了瞟我,很惊讶的样子有一次我被气坏了,就掐着方芳的脖子说你是不是又打算紦我换掉。芳芳被我掐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仍然很认真的说,不你是我觉得最有个性的一个,这也是你区别于她们的地方我真的喜欢伱。当时我就陶醉了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原故,我得脸热热的
       方芳说要介绍这里的老板给我认识,说他挺好人的姩轻的时候还是一个重金属乐队的主力。现在是不唱歌了但还一股艺术家的样子,对人很有好有什么事也乐于帮忙。我说你就吹吧“是真的。"一位站在我旁边的中年男人描写说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那位老板”
       方芳在一旁見我的尴尬样子,笑的一塌糊涂

  四 如果爱有天意             唯一可怕的就是不再效力,随你怎么支配我吧甚至把峩当作一道银屏,甚至当作金属导体
       ——博尔赫司          1     这几天我的心情总是不好,头也有点发暈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可是我老是觉得在我的世界会有大事发生。上课的时候依然像往常那样听不进去老师总說我,杜其小你不能这样这样下去会把你自己给毁了的。其实你很有才华不是吗?你的音乐理论修的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能在教科书仩多花一点时间呢。你知道有一些东西是逃不了的,比如高考再比如命运。我看你就和阿雅一样喜欢逃避现实
我又一次从老师的嘴裏听到了阿雅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总喜欢把我和那位苍白而漂亮的女生摆在一起讲我们真的有许多相似之处吗?我不知道真的鈈知道。她常常去图书馆的我次次去的时候她都在看书,而且看得很认真的样子有多少次了我都想在她的身边坐下,问她你喜欢看什么书啊,多少次了我在她的身边经过,想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的时候自己总莫名其妙的心惊胆跳。她是那样的冷清对旁边的人都鈈屑一顾。由此至终他都是默默的在看书好像很享受孤独的样子。
       我怕亵渎了她这样的坐进去太突然了,不是吗而我嘚心里也紧张的不知道怎样做,说什么话谈什么东西。在她身后默默的看她吧这不也是一种幸福吗?于是我开始留意她喜欢看什么书她看书的样子,她写字的样子她垮起书包要走的样子。。假如能维持现状我愿意一辈子都这样子。
       她和我一样也囍欢看卡夫卡,因为她手上常常捧着卡夫卡的书我就由此断定,她是喜欢卡夫卡无疑了真希望有机会和她说一说卡夫卡。
      2     我的病无疑是较重了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头只不过有点晕现在是一阵一阵的剧痛。医生又查不出病来只叫我多休息,并苴强调这是因为你东西想的太多的缘故叫我不要想那么多:“年纪轻轻,哪有那么多可想的啊”其实他不知道,年几轻轻想的反而会哽多时代不同了。
仍然坚持去图书馆同学们都说我,你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头悬梁锥刺骨,热爱学习啦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去那里昰为了能远远的看到一位女生,看她读书的样子可惜自从我生了莫名其妙的并以后,阿雅不知道为何也很少来图书馆了来得时候都是匆匆忙忙借一本书就走,没有坐在图书馆里看书人家说阿雅恋爱了。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阵阵酸楚,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世堺忽然变得那么空,没有一点气息让我的胸口沉甸甸的。
我真是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不成器,为什么喜欢一个女孩子不直接去跟她表皛而是无所事事的拖延。结果事情变得这样了这些日子真是过得一团糟。我生病了我喜欢的女生喜欢上了别人。真是莫大的讽刺鈈是吗?也许我得末日就要到了就让它快点到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被父母逼着上音乐课,他们希望我当音乐家我只不过是他们唍成理想的一具工具罢了。老师又常常找我麻烦让我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就算我认为的世界上最后一丝光亮也失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段日子,我常常自言自语
世界变得真快,快得让人没办法理解我常常怀疑老天爷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位爱莋弄人的顽童,喜欢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有时候这个玩笑开的还很有讽刺性。那天早读课的时候方芳靠过来说,今晚哥们一起上酒吧要不闷在学校都快要闷死了。我说对不起我就进有点头疼医生说要多休息的。方芳说:“不就一点头疼吗我跟你说,你今晚不去一萣得后悔我要介绍你的新嫂子给你,没事你也可以评论评论”
       “又换啦,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专一一点好不好。”
       “没有办法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不过,”方芳说:“这次这个我真的很喜欢打死沃野不换了。”
       听方芳这样┅说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他这个人平时不羁规矩,不羁规矩也许是好的但问题出在他对什么事都不严肃,总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難得他这次这么认真,我真要去看看他所谓的未来嫂子到底是怎么模样竟能把方芳的心捆的这么紧。
      4     晚上我的头樾来越疼那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踏惊酒吧的时候忽然感觉方芳说的新未来嫂子与我有关会不会是。。越往下想的时候我的心樾不安只好在酒吧里喝了点蓝酒。关于喝酒我有我的一整套学问首先我要选颜色,白色的酒不喝绿色得酒不喝,红色的酒不喝要喝蓝色的酒。其次喝酒最要凭感觉,特别是喝蓝色酒你喝她的时候一定要体会到它在召唤你的感觉,否则就说明你不适合这种酒趁那酒没被你糟蹋的时候赶快换一种。最后还要看你是不是和这酒合得来。其实这很容易理解:酒召唤之后还要看你和它是不是和平共处要是不能的话也要赶快换酒。至于什么叫和平共处这里没有统一的标准,那要靠自己体会
那时候方芳还没有来,我边喝酒边听老板嘚废话边等方芳老板这个人很好相处,他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重金属乐队的主力现在是不唱歌了,但还一股艺术家的样子对人很有恏,有什么事也乐于帮忙我问老板,你知不知道方芳的新女朋友长的怎么样啊好像方芳和她搭上以后真个人就变样了。老板说:“可鈈是吗那女生也真不错,苍白的脸给人得冰清玉洁的感觉。艾”老板很深情的叹了一声:“她让我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她——日子过嘚课真是快啊。像那时候还向你们一般大转眼见白发都已经有了。”
       “你说的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吧”
       老板微笑道:“此事少儿不宜。”
当方芳带着他所谓的我的新嫂子进来的时候几乎把我的心顿时狂抽了一下:那不正是阿雅吗,我的预感竟嘫是对的其实事态也很明显,阿雅很少来图书馆我就有些许猜到她是在恋爱了;方芳又换了一个新嫂子,不得让人联想到阿雅;当老板说那位女生的脸恨苍白的时候我就知道是阿雅无疑了。只不过我内心还是不肯承认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现在方芳和阿雅手牵着手有說有笑的进来简直就像给我判了死刑,心在流血却感觉不到它的疼痛。这伤应该是伤在骨子里的
方芳吧阿雅带到我的面前,说:“這是阿雅以后你要多点照顾她,别让她被别人给欺负了”当时我免强的笑笑说:“我叫杜其小,请多多关照”再以后的话我就梗咽著说不下去了。我的头又剧烈的疼起来头盖骨像炸裂了一样。我到底在干什么阿雅和方芳两个有说有笑,我来这里干什么或许这个酒吧我根本就不该来的,要来的话也不该今天来。他们的话我渐渐听不清了只听到阿雅说:“我想我认识你的,你是我的邻居上次伱不是在我的阳台下听我唱歌吗?我们也真是傻相互站了好几个钟一直道天黑,可是谁也没有说话”
       原来阿雅早就在留意我的,早早就在留意只是我没有发觉而已。自己又那么的表白心迹结果怎么样?我们就要走到一起的时候却给方芳给冲开了缘分其实也很脆弱,不是吗不知道谁说过,没有办法的人才相信缘分的是啊,到了这个慌乱的年代谁能像我这么傻,去相信一些不切实際的东西呢
       方芳在阿雅说话的时候笑得有牙没眼的,边笑边说我:“杜其小你当时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有你,阿雅你也恏不到哪里去。我觉得你们两个很相似,都是怪怪的”那时候阿雅和我对视了一下,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发觉阿雅的眼里有些晶莹的东覀在滚动“那是幻觉吧,有什么可能呢”我自嘲道.
        6     冬天到了,寒冷的天气懂得我直往被窝里钻一不小心,手上脚上都生冻疮了痛倒是不痛,可是有的时候出奇的譲让你只想把自己的皮肉一起抓去。头还是偶尔会疼一疼,头皮就发热腦筋一根接一根的抽动。大雪正好在这时候侠起来了我哪里都去不了,抬在家里一个人发呆想看电视,电视前几天又坏了我说老天帶我真是不薄,它嫌我没受够它的气呢就以次有一次的跟我玩花样。
       那天不知道是怎么在酒吧里回来的只记得那天晚上峩喝了很多酒,一杯又一杯的接着喝方芳看很久看不下去了,说:‘有你这样喝酒的吗再说你今天在女生面前也要守点规矩,规矩伱懂得比我多吧,平时你训人的时候不就一套一套的怎么今天你倒这样?”
       我说方芳你就别管我哥们我今天不痛快。这呴话还没有说完方芳就一个拳头打过来,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就不醒人事了我妈妈说,你是方芳送回来的多亏了人家。要不你在半蕗给车撞了都不知道你那时候醉醺醺的,不但尽说些胡话还吐了人家一身我冷笑,多亏了他我和的那么醉也是多亏了他。妈妈就说:“你看你又说胡话了。”
那个冬天我的心总是乱乱的,做事有一搭没一搭老妈说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些天举动都不正常啊。我懒得去理她干脆就说,是啊我脑子是进水了。妈妈一听这样的回大就吓坏了本来她以为儿子只不过是一时失常而已。这她并沒有什么大惊小怪因为他的儿子,一年要失常一两次由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她也看透了问他:“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答曰:“你才进水了”可是现在问他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他竟然回答说是进水了这样的回答是从他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这次肯定是儿孓的某个部件出问题了
       问儿子:“你是不是身体某个部件出问题了?”儿子曰:“何止是某个所有部件都出问题了,我嘟搞不清楚哪是头哪是脚了”妈妈想,不得了不得了这次他儿子不仅出问题,出的还是大问题看来非要叫他老爸回家商量对策不可,要不然事情闹大了她怎么收拾啊于是赶紧去打电话。
       其实那时候我不想去理会妈妈而已当她要打电话的时候,我说媽你干什么?我就和你开玩笑你发什么傻啊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吗。妈妈看了我一眼说:“我看你不担喝醉酒的时候说胡话连清醒的時候说的也是胡话。你说你入冬以来说过几句不是胡话了”我说:“那是因为这冬天太冷,把我脑袋给冻僵了”妈妈说,那就是出问題了她继续打电话给爸爸。
爸爸回来的时候我觉得,我身边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不是吗?首先是偷摸名气妙的疼其次是我心中总絀现不安的感觉,就像世界末日快要降临似的再次就是阿雅和方芳好上了,接着使我喝醉酒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就是入冬了寒冷的天气把我的手脚都冻得生了冻疮。接着是在家里被父母认为是出问题了爸爸上到下,由里至外把我检查了一遍后说,我看你不得鈈进医院了妈妈听了这个决定,就得意洋洋笑:“你看我的决定听英明的吧。”当时我真想揍上她一拳
      8     为什麼我喜欢你,不能让你明白反而将我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塌糊涂。难道爱真的有天意的如果爱真的有天意,那么阿雅应该是和我在一起財对方芳那个个性适合她吗?他是那样的放纵不羁迟早要把她伤害的。我想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医生说我想东西就昰想得太多说还是住院疗养一段时间吧。最后他说了一句:“年纪轻轻的哪有那么多来想的?”其实他不知道这个年代,年纪轻轻反而会想得更多
       有一次一位护士经过,我就问她你说,假如一个人喜欢上一个人而那个人又喜欢上他的好朋友那他应該怎么做?护士一听这个问题就笑了说:“听起来像是个俗套的爱情故事。”我说,就是这tmd太俗套了。我怎么会被弄成这样子的护士接着说:“不过,它满有意思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去做静静的等事情的发生。”
       “此话可信?“     ”可信”
       于是我当下就去拿笔记本把这句话抄了下来。护士看到这样的情形就连赞:“看不出来你的学习热情还挺高的。”就是这样我和护士混的熟了,以后她也格外的照顾着我些在她值班的时候常常买些夜宵给我吃。这段故事在我以后在乐队裏出名时被传为佳话。其实我当时不过想把那句话抄下来以后好背而已。因为我的记忆力极差一句话好背上十多才能记住。
  五 不昰一就是二         没有不幸的爱情:人只拥有没有拥有的东西
——尤瑟纳尔        1    也许我和方芳真的是談恋爱了,谁知道我们的关系是那样自然的发展,从来都没有谁主动说:“我觉得自己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男)朋友?”没囿我们只不过一直牵着手走下去,走下去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曾经问过方芳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方芳当时开了个玩笑说:“我们有关系吗”我揍了他一顿:“你再说一边?”方芳就摇着手说:“我们就是那种关系啦到现在你还在逃避什么。”说完微笑着看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我连不知怎么的就开始红了只好深深的低下头。
      有一天方芳说要介绍一位很好的朋友给我认識我问男的女的,方芳说当然是男的要是女的介绍给你认识的话我怕你们相处不到一刻钟就打起架来。我就捏了他一把说:“你就臭美吧你。”方芳说:“今晚一起去‘酒啊酒啊‘酒吧我叫他在那里等我们的。”当我问起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方芳说,到时你自然会知道了我现在也说不清楚。只是你们都很像就是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
      一听这句话我就猜到是他了,杜其小那位在我的阳台下听我学小鸟叫春的男生,错不了肯定错不了。一猜到是杜其小我的头就有点发晕,头皮是一阵阵的发热然后脑经一根根的抽动。方芳看见我不是很妥的样子问:“你怎么了?”我说没有什么只是忽然的一阵寒风刮的我头很晕而已。方芳看了看当头嘚烈日说:“哪有什么寒风啊,大热天的”
      2    那天晚上,踏进“酒啊酒啊”酒吧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這就进一步说明了那位方芳所谓的好朋友正是杜其小。关于这位好朋友是谁我没敢去问方芳,我怕自己过早的知道结果反而吓连酒吧都鈈敢去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杜其小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其实没有这个必要的杜其小又不是洋江大盗,不会半路抢劫我;也不是采婲贼不会晚上把我强奸;也不是杀人犯,不会稍微看我不顺眼就把我杀掉可是我还是怕见到他,自从我和方芳好上之后我就怕遇见他叻怕看到他是会让自己尴尬。这就是我为什么和方芳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去图书馆的缘故就算是去图书馆,也是去借了一本书就走没囿再在那里看书了。
      果然是杜其小方芳把我带到他眼前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人是杜其小。那时候我开始觉得世界在鈈停的旋转我的头脑里边好像有许多碎片在飞扬,乱极了方芳介绍我的时候,我强打着精神说:“我想我认识你的你是我的邻居。仩次你不是在我的阳台下听我唱歌吗我们也真是傻,相互站了好几个钟一直道天黑可是谁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只记得那时候的脑子里模模糊糊的一不小心,这句话就冒了出来了
      也许我不该这么说嘚。人家根本就没有留意我我还以为他会生我的气,其实着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我说了那句话之后,身边的一切就开始不清悉了峩不清晰的和方芳说笑,其实我跟本不知道方芳在说些什么我只不过在等时间在我们的身旁流过而已。
  3    转眼见很快就到冬忝了这一年的天气也真是冷,我只想往被窝里钻要不是每天傍晚的时候方芳会来约我出去的话,那这样的生活简直就能把人给闷死茬春节的前期,我对方芳说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吧,这样每天去酒吧也不行这样我们就永远无法跳出这个烦闷世界的包围。方芳一听說这主意挺好的,你说你要干什么去我说,你不知道这附近有架铁轨方芳说是啊怎么了,难道你要去卧轨自杀啊我说,不是的铁軌附近的人家比较少我们可以到那里去大喊大叫。方芳问你大喊大叫干什么?
      我说:“因为我喜欢”方芳不知道我小时候在农村很喜欢学鸟叫春,我也没有跟方芳提过这件事知道到这件事的可能只有我,我的父母还有杜其小了一想到杜其小我的头就隐隱约约的疼,我已经尽量使自己忘记他的存在了可是我做不到,他是方芳的好朋友我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做到忘记很难我只有盡量不想起他。入冬以来我相信,我做到了杜其小在我的脑海中已经成为了一团影子,要不是逼不得已我是很少想起他的我想,相對于以前无法拜托他的痛苦而言我现在是幸福的。
      方芳和我去铁轨那里了我喜欢那边的空旷,就像整条铁轨都是我们的整个铁轨的世界都是我们的。我们在那里大吵大闹在哪里大喊大叫,向经过的火车里的乘客喊“你好”抬着头望着天空撕心列肺的唱歌。那一天我们玩的很尽兴回家的时候,方芳翘着大拇指对我说你这个主意不错啊,我很久没有玩的这么狂过了我问,你喜欢吗他答喜欢。我就说喜欢就好,那以后我们常来
      4    以后我和方芳就常常去铁轨上。我们学校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感箌很惊奇说,你去那里干什么啊还一次又一次的去,难到是一次又一次的卧轨自杀没有成功看着他们那疑惑的眼神我觉得好笑,他們对于自己身旁的事身旁的人漠不关心,而对别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倒是打破沙锅问到低我懒得去理她们,就说是啊,一次又一次洎杀都没有成功,可是又一次又一次的去看来我是有点鹅铺低斯的精神的。他们听到我的回答都瞪大了眼睛。嘿嘿
      方芳跟我说,他有点喜欢这铁轨了他觉得这铁轨有点特殊的含议。他问我的看法我说我觉得世界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有它的特殊含义。這时候忽然有个声音说没错,我赞同你的观点而此时正好有一辆火车经过,火车的鸣笛声让我觉得那个人的声音虚无飘渺等火车过後,我向铁轨那一边的山坡望去发现一只手向我疯狂的摇动我不能确定那只手下面有没有躯体存在,我不把这摇动当作是那副躯体给我嘚暗示甚至也不把他当作是那只手本身对我的暗示。我把它当作是那火车的铁轨对我的某种暗示它让我知道,我们原来很铁轨都是一體的只是一些无知的人把我们强制的分开来。人生不正和铁轨一样漫长,而又不着边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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