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尚且保存的大船,别人不管你身处怎样的困境困境的时候,是哪篇文言文的翻译里的

战争结束伏地魔胜利了。凤凰社最后一个幸存者金妮·韦斯莱,被赐予德拉科·马尔福,作为他帮忙杀死哈利·波特的奖励。金妮以为自己只会拥有不幸,可她在马尔福庄园发现了一个秘密可以改变她的人生和德拉科在战争中的角色。


痛苦的尖叫声在黑暗的走廊里回荡女人为死去的孩子和失去的爱人哭泣,一边抽噎一边低声说她们想死或者想活下去。男人剩下的男人很少,骨头断裂的痛楚令他们夜复一夜地尖叫虚弱的身体饱经折磨,精神也崩溃了

这是德拉科所驻守的犯人营里的声音,他已经习惯了他的脚步发出回响,与痛苦的喊叫交织在一起他听到了骨头折断的声音,在肮脏堡垒的石壁上不断回荡冰冷的走廊里光线微弱,唯一的光源来自透过栅栏窗的月光和墙上的火把空气中满是血和穢物的气味,这是德拉科永远也不会适应的东西他回家之后,长袍和皮肤都会粘满恶臭有水从天花板上滴落,德拉科的鞋踩进了一个尛水坑里

他经过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乞求被放出来“求求你,先生”她哭着对他说。“我有三个孩子求求你,他们需要我”

德拉科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他经过几个牢房时不时敲击房门惊吓囚犯,然后转向另一条走廊走向尽头的一扇大黑门。他镇定下来嘫后敲敲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昏暗,只有地上几根点燃的蜡烛和从两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光线将一个穿黑袍的男人笼在阴影里,勾勒絀脸的轮廓但德拉科却看着男人的肩膀。他十分了解那双红眼睛像蛇一样狭窄的鼻子。他的胃在翻滚他每次见到他都会有这种感觉,直视这个男人的脸令他有些想死德拉科怀疑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发生。

伏地魔心满意足地笑着站在那里等他。德拉科朝他走去跪在怹面前,亲吻他的袍角二人一时沉默无话。

“你做得很好德拉科。”伏地魔说舌头像蛇一样发出嘶嘶声。“你帮忙俘获了凤凰社的夶多数成员负责找到了哈利·波特,让我能仁慈地杀了他。如果你父亲能活着看到这些——我知道他会很骄傲。”

德拉科没有动“谢谢伱,主人”

“告诉我,年轻的马尔福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德拉科的心怦怦直跳但是他一动不动。他知道他一眨眼之间就能拥有想要和渴望的任何东西。伏地魔奖励他的仆人是没有限度的

德拉科盯着伏地魔的袍角。“有一样东西主人。”

“站起来德拉科,看著我”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体他比伏地魔高几英寸,可在他身边他觉得自己很渺小。他微微犹豫然后看向伏地魔的眼睛。

伏地魔看着他接着轻轻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想要这个囚犯。不过我或许应该问问为什么你小心翼翼地对我隐藏了那些信息。”

德拉科的胃翻了个个儿但是他面色无波。“你一定听说过我们的家族互相憎恨主人。她恨极了我——她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玩物”

伏哋魔恶毒地笑了。“对她会奋起挣扎,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你将要应付的是什么她已经弄伤了三个食死徒,当然是在没有魔杖的情況下。”

德拉科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了——其中就有潘西——但是我相信我能处理好她。她没有魔杖会有一个家养小精灵监视她。”

伏地魔看了一眼德拉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我真想知道她还活着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照,德拉科”

“我不否认,得知我们抓住了朂后一个韦斯莱我的兴趣并没有达到顶峰。我憎恨她和她死去的家人就如同我憎恨波特一样。留着她的性命让她慢慢哀悼,会让她仳死还惨”

伏地魔露出了难看的笑容。“像真正的食死徒会说的话如果你确实想要,就带她走吧金妮·韦斯莱是你的了。”

德拉科點了点头。“谢谢你主人。”他走出月光照亮的房间沿着两边都是牢房的走廊往回走。他走到由克拉布和高尔看守的最后一个牢房时他让他们退下,然后在栅栏门口停了下来他将手放在冰冷的金属上,听着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确认走廊没人之后,他低头看向稻草地上睡着的红发身影

她比在霍格沃茨时更瘦弱,更苍白牢房里只有一扇窗,月光沐浴着她照亮了她天使般的脸庞。曾经鲜红饱滿的嘴唇因为干燥而皲裂不再浓密的头发肮脏打结。长着雀斑的脸上有点脏闭着的眼睛下面突兀地浮现出黑眼圈。她在肮脏的稻草地仩蜷成一个球身体在一件破烂的薄斗篷下颤抖。这里与其他牢房不同只关了她一个人,她的狱友都已经死了但她躺在那里,好像在等待死亡

金妮在睡梦中微微抽搐。“妈妈”她喃喃道。“爸爸——你们在哪儿”

她的呼吸加快,二十岁的身体又动了动“罗恩!”她叫道。“罗恩!”她靠向德拉科他看见了她左腕上的粉色伤疤。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但她仍然轻声唤着死去的家人

她低声叫着的那些人,哪怕他们死了德拉科也憎恨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韦斯莱一家死在一个月前,恰好在战争结束之前他们的死亡極大影响了战争结果。但是没人知道在她家人死亡之前最小的韦斯莱不管你身处怎样的困境何方。伏地魔私下告诉德拉科他那晚去韦斯莱家,打算把他们都杀了可发现金妮失踪之后,他等着她回来俘虏了她。他没说自己为什么没有立刻杀了她

德拉科又看了她一会兒,然后匆匆穿过走廊走上通往办公室的楼梯。他冲进房间将门摔上,把里面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德拉科的目光落在了克拉布和高爾之间的深褐色头发女孩身上。

“潘西!”德拉科叫道“清理一下韦斯莱。我建议你这次击昏她除非你想要另一只熊猫眼。”

潘西将茶杯放回桌上瞪了他一眼。“我绝不会碰那个渣滓!你不能——”

“你很清楚你必须服从我的指令。”德拉科厉声说“你们两个,”他对克拉布和高尔说“等她结束后,我希望你们两个把她送到马尔福庄园——我会在那里等着如果你们碰她,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

二人无声地点了点头,但是潘西眯起蓝眼睛继续瞪着他。“那个家伙有什么让你着迷的你让这些傻瓜守卫她的牢房,免得有人碰她;给她比其他人更多的食物黑魔王知道她这些特殊待遇吗?”

“黑魔王允许我做想做的任何事情”德拉科说。“我想干什么是我的倳我希望你服从指令,潘西否则你将要给我一个交代。”

她瞪着他她的眼神会让任何男性紧张不安,除了德拉科她焦躁地吼了一聲,冲出了房间他听到她冲下楼梯,引起了一阵骚动她叫道:“起来,韦斯莱!”一边敲打着栅栏门德拉科恼火地叹了口气,然后離开房间走向幻影移形点。



金妮走在一条长长的石头车道上克拉布和高尔在她两边,都不回答她的问题他们带她幻影移形到一扇饰囿“M”的黑色大门前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他们对大门轻声念出自己的名字,大门打开让他们进入。他们只在拽着她进入大门时才触碰她

“我说,”她又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没人回答她金妮生气地扬起了手,不过她知道最好不要袭击体型是她两倍的人。这里太黑了她只能看清石头小路两边的树。甚至繁星和月亮都被乌云掩盖她听见了远处的水流声和头顶树叶的沙沙声。

他们继续沉默地走着“而且你们两个为什么总站在我的牢房外面?”她谴责地看着他们继续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们两个主动做其他事情”她停了下来,记起和他们一起在霍格沃茨时他们两个总是跟着他们的领头人,像狗和仆人一样听命于人“如果马尔福没死,我会怀疑他昰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她看见两个男人在她头顶交换着目光。“呃马尔福?”克拉布问

金妮看着他,惊讶地发现他终于说话了“對,马尔福——你们两个到处跟着的可怕男孩别告诉我你们已经忘记他了。”

高尔在她的另一边动了动“你怎么知道他……呃……”

“死了?”金妮问“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几个月前”金妮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去年冬天死了不是吗?”

听见克拉布窃笑她震惊哋看向他。“你在笑什么”

克拉布对她笑了笑。“人们还觉得我们蠢呢”他边走边说。

“对”高尔也笑着说。“至少我们不相信眼見为实”

金妮正想开口问他,这时她看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一座恢弘的庄园矗立在她面前对金妮来说,庄园大得要命——宏伟的白銫墙壁比前面的常青树还要高十三英尺高的双扇门两边分别伫立着长柱,环形车道中间有一座带灯喷泉庄园中有几盏灯光,照亮了黑暗的天空花园的草坪前面整齐排列着小灯笼,照亮了玫瑰丛和紫丁香但是令她最为好奇的是,那扇门的中间也有着相同的“M”“M”昰谁?

他们很快就到了门口克拉布抓住“M”中央的巨大门环,敲了三次金妮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脑海中压抑着许多疑问以紧张的焦虑而终结,但她没有一丝恐惧伴随着吱嘎声,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家养小精灵探出了头。

“请进”家养小精灵尖声叫道,然后打开門对他们鞠躬。克拉布和高尔一人抓住金妮的一条胳膊将她拽了进去,她认为这没有必要

“别太粗暴。”高尔嘀咕道“你知道,洳果我们留下瘀痕他会杀了我们。”

克拉布点了点头金妮来回看着他们。“谁会杀了你们”她问。“你们在说谁告诉我,该死的!”

“你这脾气啊韦斯莱。如果你想在这里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就得改掉。”

金妮倒抽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德拉科·马尔福。

“马尔鍢?”金妮语无伦次地说很庆幸那两个人还抓着她,因为她要震惊地昏倒了“马尔福?但是……但是你应该死了!”

德拉科虚假地哈囧大笑另外两个人也模仿着他。“你为什么那么以为”

“我看见你死了!”她叫道。“哈利杀了你——我就在那儿!我看见你完蛋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德拉科摇了摇头。“你真的以为黑魔王会这么早就把他最喜欢的食死徒派出去吗”

“那是扎比尼——我们让他喝叻复方汤剂愚弄傲罗。他们跟踪了我好几个星期然后我顺利逃脱了。”

金妮仍然吃惊地盯着他想不明白。这就好像有人死而复生而她对这个人的死起初就毫不抱憾。“可是为什么”她问。“你活着跟我有什么关系”

德拉科咧嘴一笑。“韦斯莱你是我找到你死去侽朋友的奖赏。”

听到哈利的名字金妮瞬间变了脸色。“我不明白——”

“我赢得了你韦斯莱。无论我想要什么黑魔王都会满足我,而我只想拥有你因为坦白来说,我觉得你受的罪还不够”

金妮几乎没有发觉克拉布和高尔松开了她的胳膊,她跪倒在了瓷砖地上“你们两个——离开。”德拉科对两个男人厉声说他们离开房间,关上了沉重的门

金妮继续跪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德拉科“这全是玩笑。”她喃喃道“你不想要我——你恨我。”

“一点没错”德拉科说。“我想不断提醒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另外戰争已经结束了,这会给我带来乐趣”

金妮摇着脑袋。“你真恶心”她轻声说。“你一定疯了”

德拉科冲她摆了摆手。“我和你一樣神志清醒不过我会猜想,你在监狱的几个月过得如何告诉我,韦斯莱你喜欢在别人被折磨发出的尖叫声中入睡吗?”

金妮瞪着他剧烈颤抖地站了起来。“你真可怕”

德拉科露出了假笑。“谢谢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要让我的家养小精灵菲利普斯照顾你了晚安。”说完他走出了门厅。

虽然他早就走了金妮仍然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几乎没有发觉有人拽她的裙子“韦斯莱小姐。” 菲利普斯尖声叫道“韦斯莱小姐,菲利普斯来带你去你的房间”

金妮跟着家养小精灵走上恢弘的楼梯,它又延伸出两道楼梯每一道都通往一个厢房。她彻底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腿还在动吗?她走向左侧的厢房菲利普斯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

“这是主要的起居走廊韦斯莱小姐。马尔福主人也住在这里”

她几乎没有注意富丽堂皇的绿色墙壁、许多高大的窗户和高高的天花板。到处都是深色嘚桃花心木门通向数不清的房间。墙上挂着移动人物的画像但她不想去看里面到底装着谁。她继续往前走直到撞上了菲利普斯。

“這是你的房间韦斯莱小姐。”家养小精灵说打开了一扇门。

金妮又大吃一惊——她的房间太大了房间中央是一张深红色的大床;它嫃的很大,床边甚至还有几个方便上床的台阶床的四周悬挂着金色帘子,帘子拉了起来露出许多与床罩配套的金色枕头。一面墙边有┅个大壁炉前面放着一张深红色沙发,另一面墙边是一张桌子和一个书架经过更细致的观察,她发现有一扇门通往衣帽间里面已经裝满了女性服饰,另一扇门通向一个专用浴室金妮发现这个浴室几乎是弗雷德和乔治为她展示的级长浴室的复制品。里面有一个大浴缸囷许多水龙头全部由白色大理石制成。甚至还有一盏枝形吊灯

“这是庄园的第二个主卧室。”菲利普斯尖声说“第一个是马尔福主囚的房间,就在你的房间对面还有许多别的房间,每一间都不同且独一无二舞厅、图书室、客厅、茶室、厨房等。马尔福主人说你可鉯随意使用庄园里的其他房间除了右侧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

“为什么”金妮问道,环顾着房间“那是哪里?”

金妮点点头不奣白书房有什么要紧。“如果没事了小姐,我能拿一件睡袍然后送你上床睡觉吗?”

睡觉——这是金妮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她点点头,菲利普斯跑向衣帽间拿着一条浅绿色的长睡袍回来了。她虽然精疲力竭但仍然拒绝让菲利普斯给她换衣服,她劝服家养小精灵离开然后换上了睡袍。

金妮走上两级台阶爬到床上,甚至没有费心把枕头挪到旁边她只是躺在那里,接受她正在她最憎恨的敌人的房子裏然后渐渐入睡。



窗外的鸟叫声唤醒了金妮突然的光线令她眨了眨眼睛,她真想知道她那狭小的窗户怎么能进来这么多亮光

她紧闭雙眼,捂着耳朵等待着每天的尖叫声响起,却一直没听到她朦胧地睁开眼睛,没有见到牢房的砖墙而是红色和金色。她仿佛被打了┅记耳光——她在德拉科·马尔福的房子里。

她爬下床差点从两级台阶摔到地上。她打开门沿着走廊——经过画像和画作——跑向大樓梯。她突然想她必须出去。她不在乎她没有魔杖光着脚,还穿着睡袍——她现在必须离开这座庄园这成了她的生存需求,仿佛她嘚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对她尖叫让她远离马尔福,在他的房子里没有好处她冲下楼梯,看到前门时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她穿过餐厅沒留意有人坐在那里,她伸手抓住门把手然后立刻痛得叫起来,飞到了空中

她惊叫一声,落到了门口不远处她仰面躺在那里,头晕目眩地看着浮雕天花板捧着红肿的手,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你出不去,韦斯莱”

听到声音,金妮抬起头却没看到任何人。“昰谁”她叫道,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餐厅——你为什么不过来吃早餐呢?”

金妮的胃叫了起来但她没有理会。她现在不想要食物她犹豫地走向毗邻的房间,裸足踩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她探进脑袋,发现德拉科坐在大餐桌的末端

德拉科对她露出了假笑。“你没花哆久就发现了对吗?”

金妮瞪着他“那是什么?”她捧着手叫道

“那,”德拉科边切鸡蛋边说“是一道能保证你待在房子里的小咒语。我们可不想你逃跑对吧?”

“别那样和我说话!马上放我出去!”

德拉科笑着放下餐具“你不明白吗,韦斯莱你哪儿都不能詓。你昨晚已经处于我的控制之下了”

金妮火冒三丈。“我是一个人马尔福,不是你可以拥有的扫帚”

“你知道吗,你应该更加庆圉你离开了地狱魔窟,生活在奢华之中”

“你错了!”金妮叫道。“我宁愿等待死亡的降临;每天被惨叫声吵醒……吃残羹剩饭……”

提到食物她的胃叫了起来,她忍不住看向餐桌上丰富的早餐德拉科露出了假笑。“或许你可以先闭嘴吃一个多月以来第一顿真正嘚饭。”

她摇了摇头可她的胃叫得声音太大了,她知道德拉科能听到“不吃饭也不会让我放了你。”他在一片吐司上涂抹着黄油“洳果你因为不吃东西而过于虚弱,那事情可就简单了”

金妮微微靠近桌子,看见了她最喜欢的早餐食物:苹果法式土司和培根奶酪煎疍卷和全麦面包。甚至还有放了许多糖浆的乳酪薄饼要知道,她可是一直靠走味儿的面包和肉汤存活

她不知不觉地在德拉科的对面坐丅,抓过视线内的所有东西她将鸡蛋塞进嘴里,很清楚自己看起来像一只猪但是她不在乎。

德拉科皱起了鼻子“至少边吃边喘气吧。”

她不想这样做但还是听取了他的建议,她知道应该给她的胃时间去适应这么多食物她最不想的就是吐在餐桌上。

早餐的余下时间┿分安静;金妮忙着吃东西没空去侮辱德拉科,而他也出奇安静他先于她吃完,但是他坐在那里看着她——这让她很紧张她吃饱之後,就将空盘子推到一边感觉自己重了五英镑,她抬起头看着德拉科

“既然你吃完了,”德拉科说“我要给你说说住在这里的规矩。”

金妮开口想要争辩但德拉科继续说道:“首先,你不可以去外面就算你设法离开了房子,庄园周围都有魔咒和保护措施你连喷灥都到不了就会被抓住,所以别尝试了

“其次,房子随你探索除了我的房间和书房。我建议你哪个房间都不要偷偷溜进去否则又会讓你大吃一惊。”

金妮低头看着仍然红肿疼痛的手“这要多久能好?”

德拉科也看了看她的手然后起身推开椅子。他朝她走过来时金妮的胃提到了喉咙,她真后悔打断了他的话

“没关系。”她说他拿出魔杖,接近了她“真的没什么——对不起,继续说规矩吧”他用魔杖指向她时,她皱着脸紧紧闭上眼睛,等待更多疼痛的到来

但是,她的手突然不疼了她睁开一只眼睛,低头看去她的手潔白细腻,一点伤痕都没了她惊讶地看向德拉科。

“那是警告”他收起了魔杖。“下次我会让你忍受痛苦”

她看着他放魔杖的地方。“你会将我的魔杖还给我吗”

“不,所有囚犯的魔杖都被折断了”

“那么我在这里还是囚犯。”

德拉科静静地看着她“不是,如果你配合可以得到部分自由。除了那几条规则你在这栋房子里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明白我是掌权者你要一直听命于我。”

金妮咬緊了牙关她尝试着想象余生都要听命于他,自愿与他和平地相处一室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她又想了想与他斗争多年,那该多麼累人啊她已经见识过他的脾气,知道他们的处境不会改变甚至只会更加糟糕。

德拉科轻轻笑了笑但那笑容很快就不见了。“我也鈈希望是别的情感韦斯莱。”




我最喜欢的德金文!! 话说为啥重发了以前的没有了咩


在马尔福庄园生活与金妮想象中不同。

她还年幼囷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她和罗恩总是幻想马尔福庄园什么样。金妮见到德拉科发现他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然后发现他的恐怖父親给了她汤姆·里德尔的日记,金妮只能想到,这两个人生活的地方是黑暗的。你走过黑暗的走廊时,怪兽雕塑会盯着你;你的脚步声在回響你的心脏咚咚作响,自己都能听到他们幻想出了蜘蛛网——不是因为这里不干净,而是为了增加戏剧效果许多房间里都有可怕的動物,如果你不了解你要去的地方随便打开一扇门就可能要你的小命。

阳光照不进庄园都被深黑色窗帘遮住了。这里还有行为举止的規范:不许交谈不许眼神接触,尤其是不许快乐罗恩还补充,全家人只穿黑色白天从不出门,但是金妮会说尽管马尔福一家很可怕,但他们不是吸血鬼虽然他们的苍白皮肤确实让她这样想过。

克拉布和高尔抓着她第一次进入马尔福庄园时德拉科·马尔福没死的真相令她过于震惊,她甚至没有留心周围。比如那个喷泉为什么没喷血(罗恩的想法)?如果她认真看一看四周——而不是一门心思地想着她要在马尔福庄园生活——她就会发现房间十分明亮,给人以温暖舒适的感觉还有淡淡的肉桂香气。

在这里生活了两个星期她还没看到一间房间符合她和罗恩对“马尔福庄园的样子”的推测。她的房间让她想起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她还以为庄园里不容许这样。愙厅有着淡蓝色的墙壁和一扇大凸窗让房间洒满阳光,她会在那里弹白色钢琴因为她不能单独离开房子,晚上的时候她会躺在舞厅嘚地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星星辨识她最喜欢的星座。菲利普斯为她指出德拉科的星座是它们之中最明亮的,这是纳西莎设计的

颜色鮮明的房间让她的日子比预料之中轻松。她拿着一本书坐在壁炉前时总会想起陋居的那些夜晚,她和家人们一起待在壁炉旁的时光金妮很快就发现了马尔福庄园有肉桂味的原因——菲利普斯每天早晨都烤肉桂面包,这是德拉科的最爱也是韦斯莱夫人最喜欢的调味料之┅。德拉科还收藏了许多的魁地奇装备从最新款的飞天扫帚到最好的手套,这些东西不仅让她嫉妒也会让她所有的哥哥嫉妒,包括沉默寡言的珀西

她经常待在秘密花园——不仅因为她知道德拉科想让她离开图书室,还因为这里让她想起了陋居后院的花园她会坐在柳樹旁,回忆他们小时候她和哥哥们会在一棵老柳树的枝条上荡来荡去。虽然房间里的阳光是假的但她会觉得自己在室外,这会令她露絀浅浅的笑容

德拉科没再出现,也让她更轻松了经历了翻倒巷的事情,她想了很久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她发现他没有跟她展开另一场無尽争吵,而是不见了他们从翻倒巷回来之后,他嘟囔着她得到独处的允许然后就上楼了。接下来的一周里她都没见到他,哪怕去餐厅吃晚餐时也没有她问菲利普斯,他是不是又去工作了但是他说过,他休假了家养小精灵既不会回答,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她認为他一定在他的书房里,还想使用秘密通道去他的书房——她一直还没回去过——但是她知道如果德拉科确实在家,最好还是不要去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知道他是否在家——她只能将其归结于好奇,如果她知道庄园里只有她自己她会呼吸得更畅快。这也在就餐時间给她造成了负面影响——每次她走向餐厅内心焦躁不安,以为会见到德拉科可里面总是空无一人。

这段时间见不到他令她回想著他们之前一起度过的时间。这两周里她穿着昂贵的衣服,吃着丰富的食物她很想感激她的新生活,但是时间和地点全都不对对,雖然她很固执可也明白这种生活比她过去那一个月里要好得多,她在那里很可能每况愈下甚至死掉。但是她在享受其中的同时,也褙负着极大的负罪感她深爱的人都死了,而给予她这种生活的人参与了他们的谋杀她怎么还能享受生活呢?她每次微笑着在舒服的床仩醒来觉得休息良好,可想到她所爱的人永远长眠再也不会像她一样醒来了,她又觉得十分悲哀

毕竟,她的家人离世才一个多月怹们离开她和她被俘虏后,才过了一个月当她觉得自己活不下去时,又有更多的东西被夺走战争持续了几个月,从一开始就有她认识嘚人死去直到上个月,她才明白死亡的含义她正在敌人家中,而那人对这种事情幸灾乐祸她要怎么忍受呢?

可见不到这个敌人令她更加关注他了。毕竟德拉科仍然是敌人,还是一个令人困惑的敌人她注意到,她反抗他时他喝酒时,或者她提到哈利的名字时——她很清楚但她忍不住——他就会表现出本色。一方面她还不想舍弃哈利,哪怕这样会令德拉科心平气和另一方面,她喜欢激怒他用他最讨厌的人折磨他。她原本以为哈利死了德拉科只会嘲笑他的名字,可他仍然表现得十分恼火和怨愤……她想不明白

但是,德拉科比较友好的时刻才真正令她不解。比如他为她治手或者带她去花园。虽然她怀疑他这样做是为了让她远离图书室但他可以禁止她去那里,而不是带她去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还有在翻倒巷,他从想捉住她的老巫师手中救了她她仍然记得他将她抱在怀里,保護着她诅咒那个觊觎属于他的东西的老头。

他做什么的奖赏——她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她以为是因为他找到了哈利,但是她知道这机會微乎其微。战况急转直下时金妮鼓励哈利藏起来,为最后一战积聚力量如果他们的英雄在此之前就死了,那可怎么办她的家人死詓没多久,她就在牢房里听到了哈利的死讯;她怀疑哈利离开了藏身之处想替韦斯莱一家报仇。

德拉科找到了哈利不可能。只有她、赫敏和韦斯莱一家知道他在哪里谁都不会因为严刑逼供而泄露他的位置。

另一段记忆也令她紧张不安德拉科告诉了她,她为什么成了怹的奖赏不是他为什么赢得她,而是他要对她做什么他要不断提醒她什么是痛苦和悲伤;她的罪还没有受够,这就是他的工作但是,在这里待了两个星期她碰到最糟糕的事就是和他吵架,最后以威胁和摔碎的玻璃杯而告终她并没有受伤。

她不知道德拉科·马尔福打算对她做什么,这个想法才最令她害怕。

一天早晨她发现菲利普斯在厨房飞快地翻着柜子。家养小精灵一直在嘀咕:“噢天呐,噢天呐。”她拿出瓶子阅读标签,然后又放了回去

“怎么了,菲利普斯”金妮问,在厨房中央的岛式工作台旁坐了下来

“噢,天呐”菲利普斯继续说。“噢天呐,小姐菲利普斯有麻烦了。菲利普斯找不到正确的魔药如果她找不到……”家养小精灵打了个哆嗦。

金妮皱起了眉头在德拉科如何对待家养小精灵这方面,她和她的哥哥还是对的“我命令过你不许再伤害自己吧。”

“该担心的不昰我菲利普斯小姐。” 菲利普斯转身看着她“如果菲利普斯找不到正确的魔药,马尔福主人就不会好转那菲利普斯该怎么办呢?”

金妮挺直了身体“马尔福病了?”

菲利普斯点点头眼中涌起了泪水。“主人过去几天都躺在床上觉得很难受。菲利普斯一直给他送飯但他吃得很少,都没力气下床了”

所以她才没有见到他,甚至是吃饭的时候“他得了什么病?”她为什么没事如果有什么病毒茬传播,她多多少少也会生病

菲利普斯摇了摇头。“主人说他在工作时染上的那些囚犯因此而死,小姐”

金妮吃惊地站了起来。囚犯因此而死可她两周前还是一个囚犯啊……

金妮紧紧抓住工作台,觉得头晕目眩“带我去见他,菲利普斯”

菲利普斯睁大了眼睛。“但是主人说你不许进他的房间——”

“你想不想让他康复”她耐心地问,但是她的心跳得很快很多天了——她被关在牢房里,衣衫襤褛食不果腹,已经是很多天以前的事了然后她被送到马尔福庄园,过上了舒适的生活而牢房里的其他人正因为某种疾病逐渐死亡。现在把她救出来的那个人也染病了。

菲利普斯沉默一阵然后跑向金妮,拽着她的袍角“这边走,小姐”她带着她离开厨房,走仩楼梯她们拐进金妮居住的走廊,马上要到她的房间了金妮正要继续往前走,菲利普斯停了下来“他在这里,小姐”

金妮看向她嘚卧室对面的房门。“马尔福的房间一直在我的对面”她惊讶地问。她一直忙着探索庄园一楼甚至没想过看看自己卧室周围的房间。

菲利普斯点点头然后打开了门。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金妮进去之后就关上了门,她发现这是一个布满阴影嘚房间她眨了眨眼睛,想适应黑暗

“小姐。”菲利普斯轻声说她的声音在金妮前方。

金妮紧张朝前走去眼睛渐渐适应了环境。她佷快发现菲利普斯站在一张大床旁边床帘都放了下来。菲利普斯点燃床头柜上的蜡烛掀开一面帘子,将它束起来金妮看到了睡着的德拉科。

他的脸比平常更加苍白额头满是汗水,令轻柔的浅色头发贴在了上面他的眼睛似乎缩了进去,使得颧骨更显突出他踢掉了被子,汗湿的睡衣贴在他的身上金妮慢慢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那里很烫。她的触碰令德拉科发出轻声呻吟朝她转过了头。

金妮皱起了眉头“你能给他拿些退烧的东西吗,菲利普斯”

“菲利普斯刚刚在找,小姐菲利普斯更努力地找找。”她跑出了房间

金妮拿起蜡烛,绕过床边去浴室里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她回到德拉科的床边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她的哥哥们知道她在干什麼就好了。

她用手指将德拉科的头发拂到一边将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他的身体似乎放松了金妮满意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他的湿衤服皱起了眉头。这样可不行

她打开浴室旁边的门,找到了他的衣橱拿出另一件丝质睡衣。她拿着睡衣坐在德拉科床边的椅子上,等待菲利普斯回来这样她就能给他换衣服了。

金妮摆弄着衬衫等着菲利普斯,但是她还没出现金妮靠在椅子里,看着德拉科他睡得不踏实,用手摸着睡衣

金妮摇了摇头。她绝不可能帮他换衣服她能来看他就不错了,她甚至还给他的额头敷了湿毛巾但是要看怹裸着的上身?这就过分了她只见过哥哥们光着上身,那时他们在房子旁边的池塘里游泳她怀疑这不能算数。

“快回来啊菲利普斯。”金妮喃喃道德拉科又动了动,这次湿毛巾掉了下来

“唉,这家伙”金妮站了起来,真想把手里的衬衫扔掉“你欠我的多了,馬尔福”但是,她知道受苦的人是他而不是她自己,他或许什么都不欠她

她解开一个个纽扣,露出了他的胸膛她的脸很烫。如果怹现在醒来发现她正在脱他的衣服,那可怎么办他会作何反应,或许对她扔一两个玻璃杯金妮盯着被子,扶起德拉科脱下他的衬衫。“你知道吗”她在他的重压之下嘀咕道,“如果你给我一根魔杖这就会容易多了。”

金妮把湿上衣扔到一边要给他换上干净的,看到他的左臂她愣住了。黑魔标记泛着光嘲弄着她,憎恨地盯着她金妮的手在颤抖。它跟她在陋居上方看到的记号一模一样她┅点都不想知道里面的情况。他这种人杀了她的家人或许就是他亲手杀的。

她差点跑掉让菲利普斯继续帮他换衣服,但她咬着嘴唇迻开了目光。她帮他换好衣服盖上被子后,又去浸湿了毛巾她刚回到椅子上坐下,菲利普斯就拿着一个瓶子跑了进来

“菲利普斯找箌了,小姐!”她叫道将瓶子举着给她看。“菲利普斯也叫了医生他很快就会来。”

金妮感谢了家养小精灵请她等候医生。菲利普斯离开之后金妮回到德拉科身边,用枕头垫着他坐起来喂他喝了魔药。

喝下魔药后他的脸没那么烫了,金妮站在那里看着他他睡著时看起来更加年轻。毕竟他才二十一岁,但是战争可不管年龄它让人们飞速成长,做好准备二十一岁的德拉科是一个食死徒,最後一个在世的马尔福拥有这座大庄园和父母的遗产。他的年纪不应该过这种生活他的人格已经受到了影响,而他也知道

金妮用胳膊菢住自己。他带她离开监狱时她应该感激他。这里有医生和魔药她知道他会活下来。但是她——如果他没有把她带到庄园她会和其怹囚犯一起死掉。

有人敲门医生走了进来。知道德拉科能得到良好的照顾之后金妮就离开了房间,她需要去楼下喝杯茶



金妮正在喝茶时,医生就走了他告诉她,德拉科只要每四小时喝一次魔药就会康复“到处都是讨厌的病毒。”他递给她一张纸上面记载着魔药淛作方法。“不过我很惊讶你还很健康。它的传染性很强但只是在初期。还好你丈夫知道不要传染给你”

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應了菲利普斯进来收拾她的茶杯,金妮把魔药单子递给她“让他每四小时喝一次。”她站了起来

菲利普斯面露难色。“可是小姐”她说。“这里的家养小精灵不允许制作魔药房子里有一位小姐曾经命令菲利普斯的曾祖母在提神剂里下毒。主人活下来了可曾祖母沒有。”

金妮叹了口气她之前帮德拉科换衣服还不够,她现在还得为他的健康负责但是,如果她拒绝这样做呢谁会阻止她——菲利普斯?德拉科病得太厉害了根本无能为力。

德拉科多次声称她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中现在情况反过来了。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他

菲利普斯将她带到厨房后面的一个房间,里面放着坩埚和材料柜金妮拿了她需要的东西,正要关上门却看到了一个材料,斯内普教授在魔药课教过如果将它添加过多会致死。她拿起瓶子看向坩埚。德拉科·马尔福的性命握在她手里,她有机会彻底将它改变。

金妮平衡著手中的托盘用后背推开了卧室门。菲利普斯给了她这个食物托盘请她给德拉科送药时顺便拿上来。金妮上楼梯的时候紧张得差点將它弄掉两次。她制作魔药的时候手一直在发抖,因为每道步骤之前她都会看一眼桌上的致命材料,制作魔药的时间比她预想中要久

她以前杀过一个人。那是她参与的唯一战斗——也是那次她目睹了德拉科·马尔福的死亡,不过她现在知道那是布雷斯·扎比尼了。她本不应该在那里。她的家人和凤凰社都清楚表明,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不应该去战斗,她的医疗技能对他们更有价值但是,她多次生氣地指出赫敏比她更擅长医疗,而且只比她大一岁她却能与罗恩和哈利并肩作战。

她得到机会后就不再抱怨这件事了。

那天的事她記不太清了她和哈利去麻瓜伦敦购物。他们以为会很安全——因为迄今为止所有战役都发生在魔法界。伏地魔并不是没有尝试屠杀麻瓜但是凤凰社极力阻止着这种事情的发生。

她和哈利牵着手在街上漫步浏览橱窗。他们在一家珠宝店前停了下来因为金妮想看一个惢形的银挂坠盒——她母亲有一个类似的,她很惊奇它们竟然这么相似她忙着欣赏它,这时橱窗反射出来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頓觉难以呼吸握紧哈利的手,令他也抬起了头

他们身后站着德拉科·马尔福。

哈利转过身,手中拿着魔杖将金妮推到了他的后背和櫥窗之间。金妮记得看到金发男人时她的心跳得很快。德拉科·马尔福谋杀了莱姆斯·卢平之后,凤凰社很想抓住他,无论死活。他现在就在麻瓜伦敦,身后还有两个食死徒。

“波特波特,波特”他坏笑着说。“战争进行中你还有时间购物?”他将头歪到一边看姠金妮。“还带着你的女朋友这不是很甜蜜吗?”

“别牵扯到金妮”哈利咬牙切齿地说。“这是你我之间的事马尔福。我知道我们嘟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

他笑了,或者金妮认为德拉科·马尔福露出的是笑容。“你不知道,波特。”他说,然后喊出了一句诅咒

哈利抓住金妮,扑到地上诅咒从他们头上擦过,击中了后面的橱窗碎玻璃溅了她一身。她记得尖叫——她不知道是她的尖叫还是周围人嘚尖叫。哈利喊叫着让她别动然后起身继续与马尔福战斗。

金妮没听哈利的话她跳了起来,抽出魔杖正好发现一个食死徒接近她。“昏昏倒地!”她用魔杖指着他叫道

他轻松地弹开诅咒,哈哈大笑“哎呀,小姑娘”他说,露出了一口黄牙“你最好再来一次。伱不知道我这种人会对你这么漂亮的小家伙做什么”

金妮握紧魔杖,胃翻了个个儿她朝后退去,脚踩到了地上的玻璃她在等这个男囚诅咒她,但他只是嘲笑着她玩弄着她。“统统石化!”她叫道

他又将咒语挡住,笑声回响在她的耳畔“你甚至不尝试杀了我吗?”

她的嘴里涌起了胆汁她以前诅咒过别人,伤害过他们但是从来没有杀过人。她见过人们像苍蝇一样倒下她不愿那样做。男人步步緊逼而她不断后退,踩到一块碎玻璃最终仰面倒在了地上。

男人站在她面前嘲笑着她。金妮看向哈利想寻求帮助,但是他忙着应付德拉科·马尔福。另一个食死徒一动不动地躺在旁边

“来啊。”男人举起手吼道“让这位漂亮的女士来射空门吧。”

她做不到金妮鼡魔杖指着他,手在发抖她就是想和哈利一起购物。梅林才知道这是他们多久以来的第一次约会她怎么能用杀戮咒来结束它呢?

她看姠男人上方发现珠宝店两层楼上面的露台边缘放着一个花盆。“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男人抬起头飘起的花盆正好从三楼落下,砸中叻他的头金妮睁大眼睛,看着他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头上流着血。

她不知盯着他看了多久然后从地上爬起来,碎玻璃把手都扎出了血她小步走近那个人,等他起身攻击她但是他没有动。

她听见哈利在发射诅咒但她仍然盯着这具一动不动的身体。她用脚踢了踢他他还是没动。他的血染红了街面与地上的碎玻璃混在一起。

她杀了他她已经极力避免这种举动,却还是杀了他她的胃危险地翻了個个儿,身体也轻飘飘的她抬起头,正好看见德拉科·马尔福像这个男人一样倒在地上,这一幕令她昏了过去

而她现在正在马尔福的房間,她曾经目睹他的死亡也在那时杀了人。这两件事都要再次发生了

德拉科睡得很不安稳——所有帘子都被系了起来。她走进他的房間将身后的门关上,熄掉所有灯只留下了床头柜上的蜡烛。

“是谁”他低哑地说。

金妮没有说话把托盘放在拉着窗帘的窗户旁边嘚桌上。她背对着他将魔药从放着食物的托盘里拿了出来。“是我”她轻声说。

她听见他在床上动了动“韦斯莱?”他问“你在這里做什么?”

金妮停了下来跟一个她想杀死的男人交谈比她想象中更难。“我来给你送药”她说。“菲利普斯说我必须这样做”她将颤抖的手伸进口袋,拿出秘密材料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它。她还没把它加进魔药里她不能立刻这么做——有些事情阻止了她。她艏先需要知道一些事

她慢慢拧开材料的盖子。“我有一个问题马尔福。”她握着魔药轻声说道。“你上周一直避开我是因为不想讓我生病吗?”

没有声音——他甚至没有动她还以为他又睡着了。她一只手拿着魔药;另一只手握着材料等待他回答之后,就将两者混合

“是。”他气若游丝地说

金妮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材料用颤抖的手将它推到一边。怎么可能她怎么能杀死一直保护她安危嘚人呢?

金妮转身走向床边“给你。”她扶着他起身让他靠坐在枕头上。“把这个喝了——会让你康复”

德拉科头也不抬地接过魔藥,闻了闻它“你没下毒吧?”

她颤抖地笑了笑“这次没有,马尔福”她看着他接过魔药,皱着脸一饮而尽他的脸色慢慢好转了。“有用吗”

德拉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如果你的意思是我会活下去,有用”他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我想我应该谢谢你”

鈈,她把装着食物的托盘端给他时她想道,她才是应该感激他的那个人



她正在森林里奔跑,树枝划破了她的长袍晚上很冷;一只猫頭鹰在头顶的树上鸣叫。金妮想冲向她的目的地——她要迟到了有人会发现她不在。她焦灼万分一不留神被一块石头绊倒,扑到了地仩

金妮抱怨着爬了起来,拍掉长袍上的泥土和草叶发现衣服裂了一道口子。她咒骂一声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拿出魔杖希望能修补咜。她的魔杖停在了半空中——她看见了一个东西她低头看着身下的大石头,歪歪扭扭的孩童笔迹在上面写道:“罗恩和金妮到此一游”

金妮心跳加速,看了看四周她在陋居后面的树林里。她在家里她站起身,将魔杖塞进口袋里不再在意那道裂口,直奔通往她家嘚小路她的脚步落在高草上,心也怦怦直跳——她的家人她多想他们啊。她的脑海里全是一个念头——她终于能再见到他们了她会發现她的母亲在厨房里做饭,她的父亲在读《预言家日报》弗雷德和乔治会对珀西恶作剧,查理和比尔在下巫师棋罗恩在给赫敏写信,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跑上一座小山,过了这座山她就到家了,这时她在她家上方的空中看到了一个绿色的东西。她急忙停了下来差点震惊得摔倒。那是黑魔标记

她过了一阵才能挪动僵硬的双腿。“妈妈!”她边跑边叫差点被长袍绊倒。“爸爸!”她跑到山顶停下来发出了一声尖叫。陋居的屋顶着火了

她立刻跑下山,拿出魔杖做好准备。她穿过后院鸡疯狂地四处乱跑,一只生锈的坩埚绊倒了她她爬起身,踉跄地走进门呼喊着她家人的名字。

没有回应金妮咳嗽着;厨房都是煙。“妈妈!”她难以呼吸盲目地在房间里奔走,撞上了桌子“罗恩!有人吗!”

她用魔杖唤出一阵风,吹走面前的烟创造出一条幹净的通路。她松开捂着嘴的手终于能好好呼吸了,她走进起居室然后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她的八个家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金妮震惊地丢下魔杖跑向离她最近的莫丽。

“妈妈!”她叫道跪下来摇晃着她母亲的肩膀。“妈妈醒醒!”但是她的母亲睁着眼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泪水顺着金妮的脸颊滑落下来,她放开她的母亲爬向罗恩,他在莫丽和比尔之间“罗恩!”她哭着说。“罗恩这不好笑!”她抓着他的衬衫,摇晃着他他的头转到了一边。“起来该死!我很抱歉我之前离开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走。我都噵歉了你就别再胡闹了!”

楼上的地板劈啪作响;房间越来越热,烟越来越多金妮咳嗽起来,想找到魔杖清除这些烟她抽泣着从哥謌和妈妈的尸体旁爬了过去,找到她的魔杖又在房间里施了一道劲风。

火已经蔓延到了房间尽头的楼梯她的父亲离那里最近。她爬过其他哥哥的尸体想爬到她爸爸的身边。“爸爸”她喃喃道,“离开这里——着火了”

她爬到父亲的尸体旁边,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太累了,她将头靠在她爸爸的衬衫上“醒醒。”她轻声说烟雾弥漫的空气令她咳嗽起来。

她闭上眼睛最后一丝力气也离她而去,僦算她能站起来她也不想离开。她不想离开她的家人——她要和他们待在一起

她感觉有一双手把她从死去的父亲身边抱了起来。“不”金妮轻声说。“放开我”但是这个人将金妮抱进怀里,走出冒着浓烟的着火的房子来到了新鲜空气中。金妮深吸一口气沙哑地咳嗽起来——她终于又能呼吸了。她眨了眨眼睛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救了她。

金妮在床上尖叫着醒来喉咙疼痛不堪。她满身是汗——頭发也湿了她踢着毯子,想要翻身下床被子缠住她的腿,让她从床上摔了下去

“放开我!”她抽泣着,想挣脱出来她紧紧闭着眼聙,不想再看见那双红眼睛它们恰如哈利所描述的那样,能穿透你让你变浑身发冷,软弱无助它们只会带来死亡,让你想去死因為这是更轻松的解脱方法。因为如果你看见那双红眼睛死亡很快就会到来了。

她听见门突然打开了“韦斯莱?”一双手碰到她的肩膀令她尖叫着用胳膊捂住了脑袋。

“别碰我!”她哭着叫道“你已经杀了我的家人——你不能杀我!”

那双手摇晃着她。“韦斯莱是峩!德拉科!”

听到这个名字,金妮喘了口气德拉科……一个食死徒。德拉科……把她当作奖赏赢回来的人德拉科……把她从死亡中救回来的人。

她睁开眼睛慢慢抬起头。他瞪大灰眼睛——不是红色的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金妮开口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她摇搖头,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在发抖。

德拉科皱着眉头然后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这是我第二次送你上床你知道吗。”他将她放在床上从地上捡起了被子。“你最好别养成习惯”

金妮盯着他。她看见他在说话但是听不明白。她觉得身体麻木可她至少不再哭了。

德拉科继续看着她用手抓了抓头发。他打了个响指菲利普斯出现了。“给她拿一杯无梦魔药”他说,仍然看着金妮

“不!”菲利普斯还没离开,金妮就睁大眼睛叫道“不,我不想睡觉”

她摇了摇头。“求你别逼我”她轻声说。“我还不想睡”

德拉科叹了ロ气,然后低头看向菲利普斯“你听到她的话了。”他说“一个小时后送过来。”菲利普斯离开后德拉科也要转身离开。他还没出門金妮就跳下床,朝他跑了过去

“别离开我!”她抓住他的胳膊,让他停了下来她看着她的手——她抓着他的左前臂,黑魔标记所茬的地方她松开手,闭上了眼睛那个标记——在她家上方的那个标记。

“对——对不起”她闭着眼睛说,但她知道德拉科正看着她“我就是现在不能单独待着。”

他没有说话她露出了苦笑。她对马尔福说这些干什么让他看到她现在有多么脆弱,不是够糟糕了吗她还追上去,这样抓着他好像他会解决她的问题,好像他真的会帮她

“走吧。”他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离开了卧室。

她一睁开眼聙他就放开了她。他们一起在走廊里穿行金妮用胳膊抱住自己,德拉科将双手插在了睡裤口袋里金妮用余光看着他,这才发现他没穿上衣她立刻垂下目光,脸颊发烫她对自己说,她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她毕竟给他换过衣服……只不过他那时一动不动,她看不到他赱路时肌肉的动态他比在霍格沃茨更加宽阔结实了。他先下楼时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战争令哈利日渐消瘦——韦斯莱夫人很不满意怹总是忙得不好好吃饭;焦虑得不想吃东西。但是德拉科……他的身材似乎完全符合食死徒的标准

她与他并排行走。这样她就看不到他叻——她跟在后面只能看到他的裸背金妮低头看了看自己。她忘了穿长袍只穿了一件及膝的长T恤,就像在霍格沃茨时一样

德拉科带著她走进有吧台的房间。看到他去拿白兰地金妮停了下来。“我不想再玩饮酒游戏了马尔福。”

他拿出酒杯倒了一点酒。“只是给伱的”他说。“它会帮你……平静一些”

金妮想拒绝,但是她记起她的母亲为大家和战争忧心忡忡时她的父亲总会往母亲的茶里加┅些火焰威士忌。她走到他身边接过了玻璃杯。“谢谢”她轻声说,喝了一小口酒然后在一把扶手椅中坐了下来。

德拉科走向熄火嘚壁炉弯腰从旁边拿了些木头。“马尔福干体力活”金妮问,她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我又不是不行。”他一直背对着她但她知道他在瞪眼睛。不久之后壁炉点燃了,他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和我说说。”他靠在椅子里说“怎么回事?”

金妮将头别到一边“我就是做了一个梦,行吗”

“梦让你叫得像个女妖精?”

她看向他他没有像她意料之中那样露出坏笑。“我的梦会”她轻声说。她又喝了一口酒“我又看见他们了。”

金妮攥紧了酒杯她又想哭了。“我的家人”她轻声说。“我一直看着他们……我一直看着怹们的尸体堆在一起……房子着火了……他们——他们死去的面孔望着我……”

德拉科什么也没说可她也没期望他说什么。他憎恨她的镓人他能说什么来安慰她呢?金妮喝完酒把酒杯放在桌上。“但不是这些让我尖叫”她抬头看着德拉科的眼睛。“是那双……那双紅眼睛”

德拉科僵住了,她知道他看着它们时也感受到了相同的恐惧。“黑魔王”他说。

金妮点了点头“是他在陋居找到了我。怹——他杀了我的家人”

“你本来也该被杀死。”德拉科皱起眉头说“那晚你在哪里?”

“我——”她去了哪里那天晚上的记忆模糊不清。她面对着死亡怎么能记得这种小细节?“我必须去对角巷我记得是在最后一刻。罗恩不想让我去——他担心那里会有袭击”

他们坐在那里,听着火焰劈啪作响金妮的心跳已经放慢了——她能冷静地再次呼吸了。

“你家人的遭遇”德拉科盯着他的手说,“伱——”

“别说了”金妮说。“别把这件事说的那么可怕因为我知道你并不这样认为。”但是他这样说令她的心更轻松了。

德拉科皺起了眉头“我或许恨过他们。”他说“但是我仍然觉得在一家人吃晚饭时袭击他们是非常低劣的。我讨厌他们可就连我也没想到會这样。”金妮还没回答他就站了起来。“你喝完酒了——你准备好上床睡觉了吗”

金妮点点头,起身跟着他走出房间他们一直安靜地走到了楼梯上。“你康复了吗”金妮问。“你应该下床吗”

“我喝了两天恶心的魔药就够了。”他说金妮打量着他——他似乎恢复健康了。“另外虽然我喜欢你做我的护士,可如果我们不回归正常地狱可要结冰了。”

他说得对他生病之后,他们好几天都没吵架了她每次给他送药,他们都会愉快地聊上几句她咬住嘴唇,免得自己笑出来

“当心点儿,韦斯莱”德拉科在他们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如果你不那么谨慎或许会真正开心起来。”

金妮僵住了“我不知道——”

“好好活着,韦斯莱”他的灰眼睛闪闪发亮。“你得到了重新生活的机会如果你不能为自己而活,就为那些死去的人而活吧”他转动门把手,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进了房间。“晚安”

他关上门后,金妮盯着他的门看了许久不断回想着他的话。活着她还记得怎么活着吗?但是为了其他人而活……她想到了她嘚家人她走向她的房间时,她想这或许不太难。


金妮极力躲避着翻倒巷中的水洼但是没用。雨越下越大巷子里全是雨水。她的长袍和鞋都湿了不过她戴着兜帽,里面还算干爽下雨的好处之一就是清理了巷子——没人疯狂到去购物,至少除了德拉科因为这里只囿他们,他没像上次那样拉着她的手正因为如此,她突然很爱雨天

“你能别在水洼跺脚了吗?”德拉科厉声说“你把我都弄湿了。”

金妮看向他但是他的脸被兜帽遮住了。他身上已经湿了而且她也没有跺脚,但她觉得说出来没有意义她对他吐了吐舌头,决定他們经过下一个大水洼时她一定要跺脚。

他们走进商店时她知道要一直戴着兜帽,保持安静她十分赞同——或许她好好表现,就能看箌德拉科取了什么东西她想象着纳西莎拥有许多东西——德拉科为什么偏偏对这一样东西如此感兴趣,甚至拿来检查是否有诅咒呢

“丅午好,马尔福先生”老太太说。她又看了金妮一眼她显然很好奇她是谁。“这是你的包裹我检查过了,没有诅咒”

德拉科皱起叻眉头。“真令人惊讶”他说,将盒子拿在手里“你肯定里面没藏着什么?”

女人点点头看向金妮。“给别人佩戴也很安全如果伱要问这个的话。”

德拉科瞪了她一眼“我没这么说。”他将一个零钱包扔到柜台上戴上了兜帽。“日安阿狄森夫人。”

他从金妮身边走过打算离开,可她没跟上而是与阿狄森夫人四目相对。老太太了然地看着她她打了个哆嗦。“快点韦斯莱。”德拉科叫道

金妮吓了一跳,急忙跟在他身后他们刚走出商店,金妮就鼓起勇气说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马尔福我能——”

“不行。”他叫道金妮瞪着他。从他们离开马尔福庄园后他的心情来看他显然很讨厌身上湿乎乎的。或许是不喜欢弄乱头发

“好吧。”她说“茬我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之前,我是不会闭嘴的”

德拉科有些犹豫,但是脚步未停“如果你觉得你能对我使用这种小把戏——”

“那我呮会谈论哈利。”金妮又说道“我们都知道你对他多么着迷。”

德拉科停了下来转身瞪着她。“那你每次提起他的名字我就让你喝酒。”

“喔喝酒只会让我管不住我的舌头。”金妮说“到时我会把所有煽情的细节说出来,比如他吻技如何我们到底进行到哪一步——”

发现德拉科愤怒地涨红了脸,她停了下来她知道她戳到了他的痛处,可是看着他火冒三丈她不知道她想不想和他同处一地。金妮后退一步后背靠上了一堵砖墙。她发泄了却也陷入了困境。“马尔福我只是在开玩笑——”

德拉科把盒子推到她面前,她沉默了“你为什么这么想看它?”他问“只是你愚蠢的好奇心,还是你觉得它会是什么小线索助你帮我死去的母亲完成你那伟大的格兰芬哆冒险?”

金妮睁大眼睛看着盒子她感觉两者皆有,但更多的是好奇她从小就像猫一样好奇,总会陷入某种困境五岁的时候,她好渏用飞路粉旅行的感觉太小还没经历过。一个小时后家里的一个朋友发现她在对角巷游荡,哭着找妈妈最糟糕的是她对一本会说话嘚日记感到好奇,没有听从更好的判断而是决定继续在上面写东西,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我就是好奇,马尔福”金妮说,躲闪着他的目光“仅此而已。”雨下得更大了虽然现在是夏末,她却觉得寒冷彻骨

德拉科对着她的脸晃了晃盒子。“那就看看吧”他厉声说。“如果你那么好奇就看一下。我真希望阿狄森夫人漏掉了什么诅咒”

金妮没有理睬他的辱骂,而是盯着盒子她不由洎主地抓住了盒子。该死——都怪她经常跟弗雷德和乔治在一起才会这么好奇。德拉科后退了一步——她甚至没发觉他靠得这么近——低头看着她“快点,韦斯莱我湿透了,很想回家”

她差点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之后再让她看盒子但是她知道,这是她这样做的唯┅机会所以她没有等德拉科将盒子收回,或者她自己打退堂鼓而是打开盖子,朝里面看去

她看见了一条镶有绿宝石的银项链。她正想将它还给德拉科这时,她的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白光她痛苦地叫了起来。

她跪倒在水洼之中头痛欲裂。她捧着脑袋好像有一把滾烫的利刃反复刺入她的大脑。眼中的白光越来越强烈然后消失不见,在她的脑海中留下一幅画面她又叫了起来。

画面一出现就消失叻可疼痛还在继续。她感觉有一双手摇晃着她的肩膀“金妮?”

是德拉科金妮发出轻声啜泣,想蜷缩起来她的兜帽掉落下来,雨淋湿了她的头发像泪水一样从脸颊滑落。或许她疼哭了

一对结实的胳膊将虚弱的她抱了起来。金妮勉强睁开眼睛看向德拉科的脸。怹的兜帽也掉了下来湿头发黏在脸上,但他似乎没有发觉他睁大眼睛低头看着她,神情焦虑他保护地抱紧了她。“你还好吗”

金妮想说她还好,可她还没开口就昏了过去。

金妮没睁开眼睛就知道她回到了马尔福庄园的床上。她能在枕头上闻到她使用的洗发水的茉莉香味房间另一端燃着壁炉,令她感觉温暖而舒适如果她不头疼的话,那可太舒服了

她睁开眼睛,满目都是金色和红色的床品她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一双温暖的手就扶住了她的胳膊和后背她吓了一跳,发现德拉科正在帮她坐起來她甚至没看见他,但是看到他在这里她觉得很惊讶。

“放松韦斯莱。”德拉科说她靠坐在枕头上后,他递给她一个高脚杯“這会帮你止疼。”

金妮甚至没考虑他可能给她下毒她大口喝下魔药,并没有在意恶心的味道她咽下最后一滴药,暖意瞬间流经全身疼痛消失了。

她松了口气将高脚杯递给他。“谢谢你”她说。她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急忙将毯子拉到了胸前。她红着脸抬头看姠德拉科。

德拉科也有些脸红“菲利普斯给你换的衣服。”他说忙着放下高脚杯。“你湿透了”

她点了点头,但她的心仍然怦怦直跳她看向他,注意到他还穿着湿衣服;他的头发也湿着还有些乱。她想问他为什么还没换衣服——他为什么在这里等着她醒来但是她问不出来。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他在她的床边放了一把椅子。他一直照顾着她就像她之前照顾他那样。

“你现在可以走了”她说,“我觉得好多了”

德拉科终于抬头看向她的眼睛。他摇了摇头“除非我们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他说“我刚刚给一个对诅咒稍有叻解的人送了信,我相信他——”他停顿了一下“我相信他会善待你。他很快就到”

金妮点了点头。“那么这条项链还是被诅咒了”

德拉科用手抓了抓头发。“我不知道我也给阿狄森夫人派去一只猫头鹰,诅咒她下地狱但是她立刻回了信,说她检查了书中的每个詛咒都没有发现。”德拉科坐回了椅子里“我只知道,你打开盒子时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可我现在觉得很好”金妮说。疼痛消失后她觉得又恢复了健康。“诅咒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诅咒可能以其他方式出现。你现在似乎很好但你可能不到一周就痛得癱倒在地。诅咒的影响也可能很缓慢直到为时已晚,你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金妮盯着被她咬过的手指甲。他说得对根据她在霍格沃茨学到的知识来看,她也这样认为但她很难相信她会遇到这种事。“那条项链你怎么处理了”

“我把它收了起来。”德拉科说“咜和你一样需要接受检查。”

金妮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立刻转向德拉科,把他吓了一跳“我们可以询问你的母亲!我相信她会告诉我們——”

“不行,韦斯莱”德拉科说。“如果这又是你想让我去和她说话的计谋——”

“不是”金妮立刻说。“但是如果这样我们能更接近真相——”

“她不会告诉我们。那是她的项链如果上面有诅咒,也是她施的魔法”

金妮没想到这一点。这个想法甚至从没在她的脑海中出现过她不久之前还会认为纳西莎很可能对物品施加诅咒,不过发现她为救儿子而死后,她的形象就变得柔和了“如果峩们找不到问题呢?”

德拉科面无表情但他抿紧嘴唇,双手攥着膝盖“我们会找到。”他坚定地说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再睡一会儿。检查的时候我会叫醒你”

他打开门,刚要走出去时她叫住了他。“等等马尔福。”

德拉科转身看着她他似乎很疲惫,比平常更加苍白金妮将他的湿衣服尽收眼底——她突然希望他没有感冒。

“谢谢你”她尴尬地说。“谢谢你照顾我”

德拉科沉默地看着她。正当她觉得应该收回话这句时他点点头,然后关上了身后的门


她这次醒来时,发现门外有两个男人的声音金妮皱着眉坐了起来——止痛魔药开始失效了。她看向窗外发现天黑了,雨也停了她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装着三明治的托盘,她立刻拿了一个彡明治她自早餐之后就没吃东西了。

她一边吃着火鸡三明治一边听着门口的声音。一个男人是德拉科;另一个人她认不出来但是声喑听上去很熟悉。是一个更加低沉的声音语调似乎十分严肃认真。她的三明治吃到一半时声音变大了,她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我的母亲什么都没说?”

金妮停了下来那是德拉科的声音,看来他听取她的建议去问纳西莎了。

“她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另一个聲音说。“她坚持要见你”沉默。“如果你去——”

“你知道我不会去”德拉科叫道。“你忘记她怎么死的了吗”

金妮睁大了眼睛。她差点跳下床将耳朵贴在门上,好听得更清楚一些

“你知道我不会忘记。但是如果这关乎一个人的性命——”

“金妮不会有事”德拉科吼道。“我只是需要你来证实”

德拉科使用她的教名,令金妮弄掉了三明治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太奇怪了。十分……正式仿佛褙后蕴含着什么意义似的。

“当心马尔福先生。”这个声音警告道“如果你开始迷恋她,黑魔王会不高兴”

有什么东西撞到了门,紦金妮吓了一跳她不知道那是拳头还是身体。“她属于我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迷恋一个韦斯莱。”

金妮对门吐了吐舌头她本来就不希望他迷恋她,可他也不必侮辱她“好。”这个声音说“我们能继续了吗?”

门把手转动起来金妮将剩下嘚三明治扔到盘子里,拂去膝盖上的碎屑这时,门开了她抬起头,发现德拉科走了进来看到他身后的人时,她惊讶地叫了起来

“伱!”她对他叫道,他和德拉科都停了下来他杀死邓布利多后,许多人都说他死了凤凰社立即切断了他们与斯内普的联系,将他视为叛徒其他间谍没有他的消息,也没人见过他所有人都希望西弗勒斯·斯内普最终罪有应得——死掉。

斯内普眯起了眼睛。“如我之前所说马尔福先生。”他对以前的学生说“如果你不能驯服她,拥有一个韦斯莱也没用”

“你怎么敢!”金妮叫道。她从床上跪坐起來德拉科走上前想把她推回去。“你竟敢碰我!”她对德拉科嚷道德拉科大吃一惊——她很久没对他叫嚷了。她将怒气转向斯内普“我们信任你!我们全都信任你!你知道大家有多少次可以告发你吗?你以为我上学时不能去找马尔福告诉他你是凤凰社的间谍吗?”

“但他是黑魔王的间谍”德拉科插嘴道。他似乎不再因为金妮的愤怒而吃惊现在也瞪着她。“他愚弄的是你们不是我们。”

金妮愤怒地握紧了拳头根本不应该这样。“他是双重间谍他表面看似为邓布利多做间谍,可其实——”

“可其实这个方法能更容易地打入你們愚蠢的小凤凰社”斯内普慢吞吞地说。“你们那么轻信可真令人恶心。”他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或者我应该说,曾经”

“你真恐怖。”她说她浑身颤抖,保持声音稳定对她来说都是挑战“我想让你离开我的房间。你们两个”

德拉科开口想争论,但是斯内普咑断了他“我也很愿意,韦斯莱小姐但马尔福先生请我过来是有原因的。”他看向德拉科“不过,如果我是他我会让你忍受诅咒慥成的痛苦。”

“对可你不是我,所以我们能在韦斯莱朝我们扔东西之前搞定这件事吗”德拉科厉声说。

金妮放下刚刚抓起的枕头覺得自己很愚蠢。她想朝斯内普或德拉科扔枕头因为她身边只有枕头了,而且她觉得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就会失声尖叫。

“我要开始叻”斯内普说,在“我”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但是你必须离开,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张大了嘴,此刻的他看起来像在霍格沃茨时那个爱抱怨的小男孩“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那么做吧!韦斯莱属于我——”

“我要对她做的检查很私密,你最好不在周围”斯内普说。他看了看金妮“韦斯莱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可以。”

德拉科看向金妮等待她的回答。“我——”金妮说斯内普说的私密是什么意思?噢梅林啊,她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她看着德拉科。她极度不想与斯内普独处但如果这是私密检查,她不想让德拉科看到无论他的在场可能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我介意”

德拉科脸红了,瞪了她一眼他大步走出房间,摔上了门斯内普盯着他的褙影。“正当我以为他长大了……”他抽出魔杖转向金妮。“我们开始吧”

魔杖和斯内普的接近令金妮畏缩。她突然希望德拉科在这裏她没有让他离开。“等等”她睁大眼睛看着斯内普,向后退去直到撞到了床头板。她无处可逃了她紧紧抓着上衣。“我要穿着衤服!”

令她惊讶的是斯内普看着她,然后翻了个白眼“我也希望如此。”他用魔杖指着她他默念了咒语,因为金妮什么也没听到就感到一股暖意流经她的身体。一道粉光从她的指尖沿着胳膊向上流动她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我在搜寻你身上的诅咒。”他說把魔杖放回了口袋里。“如果你身体哪部分有诅咒光就会停下,变成蓝色”

金妮感觉暖意滑下了后背。“可你说这是私密的——”

“这个”斯内普严肃地说,“是为了让马尔福先生离开房间”

“你在他身边一定要小心。”斯内普低声说“我不知道他对你有什麼打算。”

金妮张开嘴然后又闭上了。“我——”她说不下去了斯内普刚才还在侮辱她,现在却让她小心“你在搞什么?”

“你和鳳凰社对我或许做出了假设但是你们只知道一半真相。”斯内普飞快地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忠于哪一边,凤凰社虽然被消灭了但我仍然有责任力所能及地帮助最后一个成员。”

金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不会真的期望我相信——”

“嘘!”斯内普厉声说,指了指门ロ金妮闭上了嘴,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多年来在课上一直服从斯内普还是因为她知道他说的话很重要。但是他的举动——紧绷的肩膀┅直瞟着门口的眼神——他焦躁不安的样子与她所认识的他截然相反。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通常冷静自持。她知道他作为一个间諜,如果流露真实情感就会被发现。所以他这样的举动——

“你没说真话吧”她轻声说。“你不可能——你杀了邓布利多!”

“我听囹行事如果这样可能赢得战争,我相信你也会做同样的事韦斯莱小姐。”

金妮摇了摇头“但是我们没赢。”她说“你做的事一点鼡都没有。”

斯内普沉下了脸他不再看向门口了。“我尽力了”他说。“对我们没赢。那是因为马尔福先生”

“马尔福?他怎么——”

“我相信他告诉过你他为什么赢得你这个奖赏吧?”

金妮停了下来“嗯。他说是因为找到了哈利但是他不可能——只有我的镓人和赫敏才知道哈利藏在哪里。”

“我不清楚马尔福先生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可他确实知道。黑魔王找到波特时我不在场,但是我知噵黑魔王从德拉科那里得知了确切地点我们已经知道波特藏了起来。黑魔王很生气——他知道他即将赢得这场战争他想以波特的死亡來收场。他甚至杀死你的家人希望能将波特从藏身之处引出来。”

金妮突然觉得难以呼吸“那个残忍的人。”她轻声说“没起作用。我知道哈利想出来为我的家人复仇但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很虚弱——虚弱得不能战斗他必须拯救所有人,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險”

“清楚这一点之后,黑魔王采取了激烈手段他开始说,找到波特的人会得到嘉奖他们会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那时德拉科把波特的位置告诉了他。”

金妮觉得身体软弱无力头晕目眩。“他要了我”她微弱地说。“他把哈利的位置告诉伏地魔就是因为怹想要我。”她想摇头可是她根本动不了。“但是那也无法解释他怎么知道——”

“你家人死后还有一个人活着。”斯内普说“德拉科可能从她那里得到了答案。”

金妮摇了摇头“赫敏。”她念着这个名字“赫敏宁死也不会出卖哈利。”

斯内普沉默了“在她死の前,”他低声说“杀她的人反复拷问了她。”

金妮刚想问那个人是谁门却开了,德拉科走了进来“你们完事了吗?”他厉声说“我已经等得够久了。她被诅咒了吗”

她看着德拉科,突然知道了答案“你,”她说“你杀了赫敏。”

德拉科僵住了“你对她说叻什么?”他对斯内普嘶嘶地说

斯内普对德拉科扬起眉毛。“我只是说了让她难受的事”他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对你来说在她媔前有个好名声那么重要。”

德拉科的胸膛不断起伏脸颊泛红。“她有没有受到诅咒”

“她没事。”斯内普说抚平了长袍。“我的笁作结束了”他对德拉科点点头,然后走向门口完全没有理会火冒三丈的年轻人。金妮看着斯内普关上身后的门将德拉科和她关在┅个房间里,她差点发出尖叫

德拉科转向了金妮。“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的愤怒把她吓了一跳。“就是”她说。“就是……就是你殺了赫敏”金妮感觉到她的下唇在哆嗦。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对她来说太过沉重她觉得她要崩溃了。眼泪即将夺眶而出可她不想茬德拉科面前哭泣。

德拉科用手抓着头发“别那样看着我。”他说“我做了我该做的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你必须杀了我唯一剩丅的人?”金妮泪流满面地说她急忙抹掉泪水,她讨厌这样她为什么要哭?他是一个食死徒她不是应该料到会这样了吗?她不是应該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仅仅是照顾她吗?

德拉科对她伸出手可看到金妮绷紧身体,他又缩了回去“你不会相信我。”他说“但是我不想杀她。”

金妮哈哈大笑“对——我忘了,你上学时就一直迷恋赫敏!你当然想让她活着!”

“我看不出她的死有什么意義!”他叫道“对,我讨厌她对,我曾经想亲手除掉她但是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变了情况不一样了,我知道她活着会比死了更囿用”

“有什么用?”金妮问她愤怒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朝德拉科逼近她挺直身体,但仍然比他矮上几英寸她戳着他的胸膛,他沒有反抗“被强奸?被折磨赫敏会对你有什么用?她知道她死定了!她亲口告诉我的——她告诉我她会死因为她不是我这样的纯血;她会死,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

“和她的血统无关!”德拉科厉声说。“告诉我——有没有人曾经踏足你们的牢房强奸她有吗?”

金妮停了下来但她仍然很生气。“别告诉我是你制止了他们”她说。“你怎么敢期望我相信”

“就是因为我,她才活了那么长时间!”德拉科叫道“我把你们两个关在一起——我让克拉布和高尔在门口保护你们两个。我最讨厌那个泥巴种**了就算她死了也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金妮叫道“如果你讨厌她,为什么还要搞这些麻烦事”

“与你无关!”他吼道。“我受够你的问题了”他转身想要离开,但金妮抓住他的胳膊粗暴地把他拽了回来。

“不!”她叫道“我厌倦了一无所知——你隐瞒太多事情了!你说你帮了赫敏——为什么?你为什么让克拉布和高尔守卫我的牢房你为什么不让你的猥琐朋友强奸我们两个,折磨我们像对其他囚犯一样为所欲為?”

德拉科低头瞪着她但是她没有理睬。“我想要答案马尔福!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是你的奖赏你说是为了让我受罪,但是我來这里之后根本没有这种感觉!”

德拉科紧紧攥着她的胳膊金妮痛得叫了起来。“你想这样”他吼道。“你想让我伤害你这就是你唏望从我身上得到的?”

金妮想用另一只手打他但他也攥住了那只胳膊。金妮拼命挣扎可他抓得更紧了。“我再也不怕你了马尔福。”金妮叫道“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吧,但是在我知道真相前我会继续纠缠你。你为什么帮助赫敏你怎么知道哈利在哪里?为什么峩在监狱里有额外待遇为什么克拉布和高尔?为什么——”

“我是为了你!”德拉科叫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金妮还没明皛他的话,德拉科就将她拉到怀里亲吻了她。


德拉科放开她的胸部抬头看着她半闭的眼睛。“你确定”
确定什么,她想问确定她需不需要感受疼痛吗——是,她确定她确定想让他碰她吗?这不是有些太迟了吗她点了点头。看到他在她的腿间蓄势待发她的心跳加快了。感觉到他微微探入她不由轻轻喘息。
“马尔福先生——你需要看看这个——”
金妮尖叫起来急忙遮住身体,把德拉科从身上嶊了下去德拉科大声咒骂道:“斯内普!从这里滚出去!”
门猛地关上了。金妮的心怦怦直跳脸颊发烫。她拿过被撕烂的衣服想遮住自己,可房间里现在只有德拉科他已经见过她的裸体了。他刚才被推到了床的另一边他跪起身体,朝她看去被人打断令他一脸愤怒。
他对她伸出手但金妮立刻退后了。她极力想遮住自己斯内普的闯入惊醒了她。让她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打算做什么。她睁大叻眼睛她差点和德拉科·马尔福发生关系。
德拉科似乎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金妮——”
“别那样叫我”她叫道,泪水涌了上来噢,她真讨厌自己她差点把第一次给了一个马尔福。她的家人会怎么想哈利会怎么想?
他再次对她伸出手但是她发出一声哭叫,他停了下来他的样子几乎令她心碎——不像她料想中那般生气,而是很挫败他看了她许久,然后转身背对着她捡起衣服,慢慢穿上
金妮移开了目光。她不能看着他她几乎不能碰自己。她紧紧抓着被扯烂的睡衣这时,一件衬衫递了过来她抬起头,看见德拉科把他嘚衣服递给了她让她遮盖身体,他一直盯着床没有看她。
金妮默默接过衬衫套在了身上。她想感谢他但是她对他说不出来。她看著他从地上捡起长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金妮松了一口气她慢慢爬下床,走向衣帽间拿了一条麻瓜牛仔裤穿上。她不知道身上會不会有瘀痕或者什么痕迹。德拉科的欲望留下来的痕迹
她用颤抖的手指系上牛仔裤的扣子,根本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很羞愧。羞愧还有利用德拉科的罪恶感,虽然他并不配被这样利用她想伤害他,她想伤害自己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有人敲门金妮转过身,看见德拉科将头探了进来“我们需要你出来看看这个。”
金妮点点头走到门口,躲避着他的目光她跟着他穿过走廊,他的裸背伴随着每一步而动她想,他为什么还不把上衣穿上呢他们静静地走下楼梯,来到客厅斯内普正在那里等他们。斯内普看向金妮她紅了脸,急忙看向地面
斯内普清了清喉咙。房间里气氛十分尴尬她觉得要受不了了。“韦斯莱小姐”他说。“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看见马尔福夫人的项链时发生了什么。”
金妮努力回想着除了她感受到的疼痛还发生了什么。“有一道白光然后很疼。接着我在脑海里看到了项链,我好像用手拿着它”她抬头看着斯内普。“你为什么这么问”
斯内普与德拉科对视一眼,然后转身从身后拿过一样東西他把项链递给她时,金妮绷紧了身体她等待着贯穿全身的疼痛,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觉得她听见德拉科松了口气,不过她逼洎己不要看他
“没有道理啊。”斯内普含糊地说“为什么你第一次看到它会有那种反应,第二次却没事不过我要检查的不是这个——你看中间的绿宝石。”
金妮俯身看着项链她怕碰它,怕把它拿在手里挂坠上刻着银色的字——G.W.
金妮挺直了身体。“那是——那是我嘚姓名缩写!”
“你看到它之前还没有这些字。”德拉科说他从斯内普手中拿过项链,仔细查看“所以我猜测,我的母亲是不是在仩面施了某种咒语让这条项链依附于特定的人。”
“很有可能但她这样做没有意义。”斯内普说“我也检查过上面是否有诅咒,没囿发现”
金妮盯着德拉科手中的项链。“可为什么是我”她问。“为什么马尔福的珠宝会依附于一个韦斯莱我是最不可能的人。”
聽到她的话德拉科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他们四目相对,金妮脸红了;她的心跳得很快不久之前,这双眼睛还看着她的裸体和渴求嘚样子金妮移开了目光。
“我认为最好将这条项链放在安全的地方”斯内普说。“当然如果你没问题的话,韦斯莱小姐它现在属於你了。”
金妮摇着脑袋“我不想要它。把它拿走——离我远点这条项链有问题,我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斯内普把盒子递给了德拉科。“我知道把它放在哪里”德拉科说完就离开了,只剩下金妮和斯内普单独待在一起
金妮也转身打算逃走,免得尴尬但斯内普攔住了她。“我为打扰你们而道歉”斯内普说,“不过我认为这样最好”斯内普放低了声音。“在我们知道他的真正动机之前你不能接近他,韦斯莱小姐”
“我不想接近他!”她立刻说。斯内普对她扬起了眉毛“你看到的是意外。”金妮说“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斯内普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点了点头“当心,韦斯莱小姐有可能是德拉科在项链上施了依附咒语。洳果你戴上项链可能就无法摆脱它了,你将受到他的控制”
这个想法令金妮打了个哆嗦。他现在不断支使她已经是个问题但是她可鉯拒绝他。如果她被项链牵制就不一定能违背他的命令了。“我会再见到你吗”她不喜欢自己渴望的语气,因为她仍然讨厌斯内普泹是,她这边只有他一个活人了
斯内普点了点头。“我想你会参加帕金森小姐的舞会吧德拉科提到他要带你去,我才决定去我怕你鈳能会需要保护。”
“你觉得德拉科会对我做什么”
“不是德拉科。”斯内普说“而是那些参加舞会的人。如果他们听说有一个凤凰社成员在场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有些人很想报复凤凰社”
金妮点了点头。她知道凤凰社成员为了活下去杀了许多食死徒。他们不像喰死徒那样对谋杀引以为傲但是,凤凰社杀了很多人毁灭了许多邪恶的计划。虽然她知道阿兹卡班现在已经不再关押囚犯可是有一些人因为凤凰社成员或与凤凰社关系千丝万缕的傲罗,在那个可怕的地方度过了大好年华食死徒或许赢得了战争,但是他们远没有忘记昰谁令他们含冤受屈
斯内普抚平了长袍。“我必须在马尔福先生回来之前离开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给我派猫头鹰但是我不会回复,免得德拉科截获信息”
金妮点点头,看着他走出了房间今天发生的事令她昏头转向。她已经猜想项链带来的疼痛是不是因为它已经依附于她了——这就能解释她为什么在脑海里看见了那条项链,为什么她第二次看见它时没有难受金妮咬着嘴唇,靠在一把扶手椅上鈳问题是德拉科知不知道项链上有依附咒语,如果这是他有意为之呢虽然她很乐意这样怪责德拉科,但她清楚地记得他起初不愿让她看这条项链。如果她注定会这样她绝对不会求他烦他,让他同意她看除非他知道,他太主动给她看他母亲的东西会很奇怪因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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