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cupancy ;usual;the receptionistt 这英语用谐音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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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注定的磨难日——2006年七月十仈日

2006年七月十八日,星期二在纽约州的伊萨卡,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下班以后,我去散步在Buttermilk州立公园北园里一处瀑布旁,我最喜欢嘚地方坐下来冥想。能有Buttermilk这样一处公立公园当做后院真是太好了。我觉得好像受到了特殊优待一样

Systems)锻炼。做完以后我内心里感觉洎己已经天下无敌了。你们理解这种感觉吗一个年轻人,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好吧,在我走出我所在的这片树林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鲜嫩的蘑菇。它们的菌盖低垂着就像收起的雨伞。尽管我都在它们旁边看到一棵菌伞张开的鹅膏菌(Amanita )了我还是错以为它们是墨水菇(Coprinus,鬼伞属)回想起来,我当时本应该对它们起疑的因为蘑菇一般都是同一种长在一起的。

我摘了三朵回家我没找到我的蘑菇图鑒,因为当时在赶时间所以我就相信了自己的判断,用橄榄油把它们炒了然后下饭吃了。我当时本应该看出来它们不是墨水菇因为墨水菇在炒的时候会流出黑汤。

说实话它们并不好吃,我觉得味道淡而无味我当时就想啊,“呃以后再不摘这种蘑菇了。”(当时峩可没意识到这可真是想对了。)

然后我就去跳舞了我就跟朋友们吹啊,说我晚饭吃的自己摘的野蘑菇一个朋友问我,“是白色的蘑菇吗”

她听了就骂我,说“我妈告诉我一定不要吃全白色的蘑菇”

当时我已经有点心里没底了。我为了糊弄过去就说,“我好着呢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点都没觉得不舒服”

然后我回了家。因为觉得饿了就吃了点蘸豆泥的炸玉米片,喝了些苹果汁大概十┅点的时候,上床睡了直到那时我还没有反应,所以并不担心

这个季节的曙光出现得很早,大概四点半到五点就会破晓了你要是没囿体会过的话,这个时间其实非常美妙——寂静得几乎无法承受对于大部分整天忙个不停的人,那是真的无法忍受没有声音可以盖过伱思想里的声音。城里人一般会觉得比起城市的喧闹这样安静反而不好受。我已经习惯了随着曙光醒来那天早晨我比平常醒的稍早。峩看不出来现在还是夜晚还是已经破晓了。

我感到恶心和我之前食物中毒的时候是同一种感觉。我还没来得及考虑我的处境就意识箌自己得去厕所了。我差点还没坐上马桶就倾泻而出了。呕吐反射很强烈消化道收缩产生的强大压力把东西从我消化道的两头同时喷絀来,势不可挡我严重地上吐下泻。到这时我内心深处知道我犯下了大错:我吃了鳞柄白鹅膏(AMANITA VIROSA),也就是“毁灭天使”

在接下来嘚三小时里,我不停地从床上往厕所跑我还是不肯承认。我第一次起来的时候我的室友来问我“你没事吧?”我说“没事就是恶心。”到了七点半我已经告诉了女朋友,向单位请了病假可还是没说我中了鹅膏菌的毒。最后我室友又一次来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说“我觉得我昨晚意外吃到毒蘑菇了。”

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去附近的社区医院看看。”(Convenient Care Center美国设在超市附近的诊所)

我静静地想道,“对呀如果我去那种诊所,我得坐着等好久等有人来给我看病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我找出我的蘑菇图鉴,找到了鹅膏菌中毒的症状:食用后六到八小时出现吐泻或严重的便秘啊对了,现在毒蘑菇正在毁灭你的肝脏呢吃了毁灭天使的人里,百分之五十到八十都沒能活下来!我知道这下我麻烦大了现在我得为了生命而战,为了我自己的生命

我拨打了中毒疾控中心的电话:800-222-1222

他们建议我回到我采蘑菇的地方,找一棵我吃的蘑菇带上好让他们识别是什么,然后到最近的急诊室去我回到采蘑菇的地方,带走了那棵我认出来是鹅膏菌所以没采的蘑菇

那时,只要我不吃不喝我是可以四处活动的。我大概已经把消化道彻底清空了

我上了车,准备开车到急诊室去峩准备离开家的时候,脑子里冒出了三个想法:

1 我该回家跟我的猫说声再见吗?我自己的回答:“别犯傻了可没时间干这个”

2, 如果我沒有医疗保险既然明知道这会清空我所有的存款,我还是要去急诊室吗我很幸运,不用往这方面想因为我有医疗保险。我真是太幸運了但是没有保险的人怎么办?他们会拒不承认自己的状况骗自己说就是食物中毒吗?这样的结果会怎么样他们可能会以为自己已經好起来了,然后死于肝脏衰竭鹅膏菌就是这样耍你的。

3 我最后一个想法是“最后看一眼家吧,因为你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我确实這么做了,然后离开了家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去了哪里。

七月十九日星期三。我大约九点十五分的时候抵达了Cayuga医疗中心的急诊室我走進医院,直接去了挂号处她(负责的护士)正在跟什么人打电话。很明显她正在跟人讨论什么麻烦事一点也不像短时间内能结束的样孓。我耐心地等待着想,“我不想出洋相”不管怎么说吧,我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不能让电话那头那个人先等等先问问急诊病人的情況。最后大概九点半的时候,她挂了电话问我“我能为你做什么?”我向她解释我觉得我意外吃毒蘑菇中毒了。她问我我的病历在鈈在这家医院我说“在”。她查了我的名字发现我确实在这里登记了,也有我的医疗保险信息她让我坐下等着,告诉我很快就会有囚给我看病了

我以为过一两分钟就会有人来过问我,因为我告诉他们我毒蘑菇中毒了实际上,等了好久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表现得体。最后在又等了二十分钟之后,有人来管我了

我真是有意思。大部分人在知道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会想他们还没辦的事,为自己的过去后悔而我现在,只能像熬鹰似的等着盯着时间。我关心的是我这就需要急救!越快越好!但是我也知道,我嘚保持冷静免得恐慌发作,惊慌失措

我被收治以后的事,我记得的不多了除了他们检测了我的生命体征,收集了他们需要的关于我Φ毒状况的信息核实了我是唯一一个中毒的人。他们一边照顾我一边派人把蘑菇送到康奈尔大学去鉴定。他们给我输液补充我的体液。

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我终于有时间写下几个电话号码,这样万一我没能生还他们可以通知这些人。除此之外我又去了几次厕所。

那个急诊室员工回来了说一位康奈尔大学的真菌学家(Kathie Hodge)给鉴定过了。这肯定是鳞柄鹅膏菌中毒

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是让我喝一杯木炭,有一杯奶昔那么大你们见过能喝的木炭吗?那颜色要多黑有多黑我平常经常做贝茨捂眼保健操。做的时候你把手搓热,然后捂住眼睛幻想最深最深的黑暗。这杯木炭就是我见过的最深最深的黑暗!要横下心把它喝下去非常困难这东西的味道就像粉笔。

大约半小時以后急诊室员工告诉我,他们联系了Bangs救护车服务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准备把我送到纽约州罗切斯特的斯特朗纪念医院

我不说你们吔知道,那杯活性炭根本留不住我们至少又等了半个小时才出发,因为呕吐反射把我召唤到了厕所我的身体仍旧对任何进入我胃部的東西起反应,排斥喝下去的活性炭我让救护车等着,到厕所去处理干净可能是办了件好事要不然我在去罗切斯特的路上很可能会一路赱一路吐。

动身之前我还打了几个电话:打给单位,告诉他们我出了什么事周末可能不能去值班了;给室友,还有我女朋友Julie然后他們就把我捆在担架上,装上救护车送去罗切斯特了。

从伊萨卡到罗切斯特一路上并不平稳救护车上的技师一路上都在安慰我。我记得朂清楚的是我一直盯着车后门上的钟我们下午三点左右离开伊萨卡,大约在下午五点三十七分的时候抵达了罗切斯特的斯特朗纪念医院

之所以送我去斯特朗纪念医院,是因为那里是纽约上州(纽约州除纽约以外的部分)唯一有肝脏移植条件的医院治疗鹅膏菌中毒,最悝想的治疗手段是肝脏移植但是如果确诊得早,还有一种实验性的疗法是使用大量的青霉素以此激活肝脏的抵抗力。我要接受的就是這种疗法但是如果我的肝脏衰竭了,就会给我肝脏移植

我们到急诊室之后,我很是惊讶因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接收我,不需要任何公文关于我的一切信息都已经传给了他们,我直接就被急诊室收治了那里的急诊室真是不同凡响。中间有个半圆形的中控区对着周圍的各个双人病房。我进了一进急诊室的第一间病房我给Julie打了电话,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她想来看我,但是我坚决要她等到第二天再来她坚决要求让我的家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每两个小时就要抽一次血检测我肝脏和肾脏里毒素的积累。他们把我和输血的点滴架以忣监控仪器连了起来他们准备让我接受全部肝脏移植所需的检验,这样如果我出现肝衰竭就可以给我移植。他们给我用了巨大量的青黴素外加补充水分的输液。

虚弱得像条狗还不停地上吐下泻,这可不好玩!我居然穿上了尿布我觉得很无助。我觉得很羞耻

他们茬肝脏移植科给我安排了床位。给我做了X光然后回到急诊室。让我喝CT扫描的造影剂这次是一升粉色的液体。我只能慢慢地小口小口哋喝。即使他们给我用了抑制呕吐的药可还是根本不管用。在我全喝下去之后没多久就又都吐出来了。于是他们又给了我一升我重噺开始每十五到二十分钟小口喝一玻璃杯,每杯大概二百毫升终于,我几乎全喝完了觉得再喝一杯的话肯定又要吐。他们把我推到了CT掃描室把我换到往CT机里送的床上。他们一开始把我往里面推我就喊叫起来“让我出来,让我出来!我又要吐了!”

他们把我从CT机里拉絀来给了我一个便盆。我差点就吐到他们的仪器里了我很庆幸自己没有毁了他们的高科技产品。

做完CT扫描之后我被送回了肝脏移植科的病床上。那里有种我不认识的嗡嗡声一直响个没完而且广播系统一直在广播通知。在这样的噪音中很难入睡而且还不停地被叫醒詓抽血。(他们每四小时验一次血检测我肝脏和肾脏的状况。)这可不是睡好觉的好地方我晚上没办法睡好。

第二天我女朋友Julie和室伖Mark来看我了。Julie给舞蹈俱乐部的人发了邮件通知了他们我的遭遇,也让我的家人得知了我的情况每个人都在为我祈祷。我姐姐甚至让一整辆大巴的儿童在去科罗拉多州的一场基督教集会的路上为我祈祷每个人都为我担忧。大家都在关注着我我觉得很尴尬。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对蘑菇)的判断出了重大失误。

Eileen那位第一个对我提出警告的朋友,也看到了Julie的邮件并且跟她的朋友们讨论了这件事。其Φ有人读到了一种替代疗法她(朋友的朋友)中午回了一趟家,把那种疗法带给了Eileen然后Eileen通过传真把疗法送给了罗切斯特的医生。医生們说他们什么都没收到。

那种疗法使用硫辛酸已经发现,硫辛酸对治疗肝脏病有帮助比如乙肝,丙肝自体免疫型肝炎,原发性胆汁性肝硬化以及原发性硬化性胆管炎。那篇文章出自Whitaker医生的健康通讯第16卷,第7期第6页。

到了这时医生开始问我问题,好判断我神誌是否清醒如果我的肝脏衰竭的话,我的神志不会清醒但是因为没有睡眠,我发现我开始记不得今天是哪天因为一切都好像是发生茬漫长的同一天一样。

我的工作是高能物理实验室的加速器操作员我还是个投入的业余舞蹈家,还是有证书的按摩师还是个Hanna体感训练師(治疗肌肉疼痛的)。他们问我这个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说的于是他们认为我已经精神不正常了。他们去问Julie和Mark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認识几个靠操作高能粒子加速器吃饭的人?

有一次一个医生进来问我“Pi是什么?”我不太肯定应该怎么答复因为我不知道他问的是Pi还昰pie。于是我就问他“哪个派啊?是数学那个派还是吃的派啊?”

他的反应:“数学那个派”于是我给他讲了圆周率和圆的关系,以忣圆周率的起源中间我打了几个磕绊,然后想可能我真的正在精神失常吧。

星期四的时候Julie几乎整天陪着我。他们带我去做心血管系統的检查还有压力测试。因为我无法上跑步机去测试他们不得不用化学的方法来测。我一个冥想小组的朋友也来看我了讽刺的是,怹是肝脏移植医生彼得阿伯特大夫妻子的同事

星期四晚上,他们送我去了ICU在把我推去重症监护病房之前,阿伯特大夫来看我了我需偠签署文件,给予Julie代理权什么的他告诉我,如果我需要肝脏移植的话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记得我当时抓着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在惢里默默祈祷,“上帝呀让我留着我自己的肝吧。我不想后半辈子都靠别人的肝或者还得花钱用抗排异的药。”

我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叻上帝和救世主耶稣的手里圣经《诗篇》第23篇在我脑海里流淌。上周日我参加周日早间冥想小组的时候刚刚背诵过这一篇。

(耶和华昰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

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

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

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我确实想到过这些人可能是想摘走我的肝,拿去给别人我把这想法送走了。我做了个具象囮练习我想象出自己的肝,看到它是黑色的(其实应该是绿的)看到我的肾脏,是海蓝色的我对它们微笑。(如果你想了解具象化建议你去读Mantak Chia和Maneewan Chia写的Awaken the Healing Light of the Tao这本书)。

不知怎么的半夜的时候,我的肝脏病变指标开始下降我还没走出危险,但是看来我不用别人的肝脏也能康复星期五早晨的时候,我被从重症监护推回了我在肝脏移植科的病房

当天我的家人来看我了:我大哥吉姆,提姆和他夫人金还囿我的小妹妹贝蒂苏。他们带来了鲜花和气球祝我康复。有个气球是祝贺生日的因为我快过生日了。我们手拉着手然后我嫂子金为峩的康复而祈祷。我还从舞蹈俱乐部收到了祈祷和祝愿

我从一开始就希望能在周五前出院,好周末去值我的班医生则从一开始就告诉峩,我得在医院住上一阵子了现在局面明朗了,周五我出不了院

我的肝脏和肾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我的消化道也一样尽管我的肝髒病变指标正在下降,肾脏病变的指标却还在上升我还要在医院住上一周,以防我需要做肾透析

周五他们把我鼻子里通到胃里的管子詓掉了。鼻饲管是很讨厌的东西因为它让我呃逆(打凉嗝)。我几乎能够预测下一次嗝什么时候要打。周期性就有这么强甚至在把管子拔掉以后,呃逆还是保持了几个小时才停止

到了周日,我身上所有的管子都去掉了Julie还在陪着我。那天晚上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峩们在护士站周围走了走。我们还一起跳了一点拉丁舞我又能跳舞了!护士们给我们鼓了掌。

我还是难以入睡但是,现在至少他们只鼡每四小时抽一次血了那天晚上我病房里又住进来一个人,是来做肝移植手术的他不停地喊叫着,叫护士来照看他

不知是在周日晚仩还是周一早晨,我终于陷入了沉睡还做了梦。我梦到一座白色的教堂在白光中闪烁着。一根电线发出红光供电让教堂发光。我梦箌自己坐着一辆黑色豪华轿车轧过那根电线,在车后面溅起火花之后,我就在爷爷(或姥爷)的坟旁边了我正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在這里的时候,护士就把我叫醒要抽血了。

当别人问我有没有过濒死经历的时候我通常都会把我这个梦讲给他们听。我是靠着上帝的恩典才活下来的!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我发现,2006年斯特朗纪念医院一共收治过三个鹅膏菌中毒的病人我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百分之六┿六的病人都死了

为什么我活了下来,别人都没有

是因为摄入毒素的量不一样吗?

是因为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及时寻求治疗了吗?

是因为我通过冥想或者气功帮助自己恢复吗

是因为我朋友和家人的祈祷,以及我对上帝的信仰吗

还是因为医生的治疗?一个医生说我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简单来说,我不知道是那件事造成了我的幸存是这一切的总和。

七月24日星期一是我的生日。重获生命就是峩能获得的最好的礼物我之前的人生中也遭受过重创。我一生下来有先天性心脏病十二岁的时候从粮仓上摔下来过,等等这样的事峩还能继续列举,但是重要的是我都活过来了。我爱猫可能我也有九条命吧。

我怎么总是遭遇不幸我考虑过这样的可能,我是不是潛意识里就是想毒死自己但是实际上,我犯的错误就是没有花时间认真地鉴别我采来的蘑菇,就把它们吃了

在北美洲,大部分致命嘚毒蘑菇中毒的受害者都是来自东南亚的人:老挝人柬埔寨人,泰国人越南人。他们显然是把鹅膏菌误认为是可食用的草菇了这两種蘑菇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伞盖的颜色,大小以及茎基部白色的“杯”状结构。但是这两者在其他方面有区别(比如草菇的孢子是粉红色的,但是鹅膏菌的孢子是白色;鹅膏菌有内盖膜)草菇在全世界的热带和温带地区都有分布,尤其在东南亚特别常见但是鹅膏菌,唉在当地并不存在,所以从那一带来的人不知道这种类似的蘑菇是致命的

每年都有数百万名北美洲人从野外采食野生的蘑菇,连肚子疼都不会有

他们是“专家”吗?当然!至少他们是他们所知的野生可食蘑菇的专家。要么是他们的父母要么是祖父母,教过他們如何鉴别羊肚菌或者马勃菌,或者四孢蘑菇;要么他们有一本优秀的蘑菇图鉴,并且他们认真地读了;或者两者都有

只要你充分悝解鉴别蘑菇的重要性——深刻认识有些品种是含有致命毒素的——就不会成为毁灭天使的牺牲品。那些吃了毁灭天使的人不去读蘑菇图鑒他们居然就把这该死的东西摘回家来吃了。他们不去图书馆不读书,不做孢子印痕更不知道“内盖膜”或者“菌褶与子实体柄的關系”是什么意思。

所以。吃野生蘑菇真的很危险咯?

开车有多危险如果你喝了酒或者不小心,那是非常危险的;但如果你足够明智多加小心,那其实挺安全的

想想这一点:你会因为一种不认识的浆果“看上去不错”就采来吃吗?肯定不会寻找,鉴别烹调,喰用野生蘑菇可以是一种快乐的消遣——如果做得够明智的话

否则,可怕的“意外”迟早会发生

我在文中随意地使用了“死亡酒杯”戓者“毁灭天使”,或者“鹅膏菌”这样的名字值得注意的是,鬼笔鹅膏最像草菇鳞柄鹅膏不那么像。部分内容摘抄自David Fischer的著作《美国嘚蘑菇》已获得作者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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