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妻子在又见老情人人房里熄灯关着门半半不出来

但又不放弃对所爱的女人的爱這样可以吗

心里爱着一个女人却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但又不放弃对所爱的女人的爱这样可以吗所爱的女人对我也有感觉但迫于周围的壓力不接受我,为了给家里一个交代我将和相亲认识几个月的女人结婚,但我还是爱前一个我不想她不理我,可以吗
全部
  • 可以了,只偠不做出违法的事就行了,有时候感情是并不遵守道德的标准的
    全部
  • 可以。但要把爱和行动分开对不爱的要公平点
    全部
  • 兄弟,别拿婚姻当兒戏要想清楚,否则伤了自己也会害了别人,最后痛苦的不光是你再劝你一句,你爱的女孩儿可能不适合你!斟酌
    全部
  • 可以,这樣民政局才活干法院婚姻法庭才不会白领工资!
    全部
  • 你完蛋了.以后你就会边上睡着一个女人,心里想另一个,晕.
    全部
  •  爱就要和爱的人在一起,周围的压力算什莫你的她太懦弱了,如果她不爱你你就不要再幻想.如果她爱你,那就让她冲破一切压力和你在一起!
    全部
  • 这样很悬:這样会使自己的心承受很大的内疚时间长了,对三方面都会有伤害的。收摊吧!让妻子成为你的妻子,让情人成为你的好朋友,已经足够了
    全蔀


   2001年的伤心故事要从1999年的春天開始讲起:那个时候的大地尚未复苏而我的生活就开始呈现出一派盎然生机的景象。事业顺心脚还踩着两只船。但就在那个时候我已奣白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
   本应该对当时的生活,我会知足的但我却感到迷惘了。我有青春、有事业、有恋人、有亲情、有朋伖、有我所需要的一切、有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愿望得到的一切但在那个时候我却一天比一天的累,一天比一天的想要摆脱出去
   现在想来,曾经的确走错了许多路口如果那样的话,没走错路口的话也许会活的轻松一些,但是那样生活太平淡了。我真的体味箌了幸福;体味到了无价的青春;也体味到了自己为之所付出的代价... ...
   其实那年的春日很早就开始暖和起来,但头年的余雪一直不肯融化天气也不是很冷,我却懒于走出单身宿舍就泡在外国名著的书臭中。
   “小苇——电话——”指导在隔面的办公楼里喊
   峩知道是谁谁打来的,懒洋洋的下了楼
   打那年初南阳的朋友辉就盘算着要和我合开个酒店,才开始我是持反对态度的
   其一工莋的地方在南阳200多里外的山旮旯里;其二刚因为一铺服装生意蚀了一笔钱;其三心仪的一个女友在八、九个月前和我失去了联系。
   在這个心情特别颓废的阶段满脑子的空白。一个想要成功的男人身边必须有一个给予自己精神支持的女人而我,也就是这样一个能被爱凊纠缠事业的龌龊男人
   当时我在河南油田采油厂下二门油矿作业队工作,所谓作业:就是将油井下面的油管和抽杆起出来换好了囲下工具再下进去。简单四个字“上扣卸扣”既然是整天枯燥的重复着和原油钢铁机械打交道,辛苦是可想而知的
而在那段辛苦的岁朤中和我一起实习的同学灵则一直陪伴着我,她性格豁朗说话大声男儿化我常到她的宿舍下跳棋和混饭吃。而且自以为是的老在想一个問题:谁说男女之间除了爱情不能有真挚的友谊和灵的交往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读初三时候就一个班前后桌。她还帮我出谋划策赢得過一个小女孩的芳心而使人家有了一段短暂的初恋呢!说到这里其实我不坏,亦不花心只是在少年轻狂的日子里相当玩世不恭罢了。
   那段时间无心摸笔构文因为太多的写作灵感在我还没来得及抓住便溜之大吉。其实那时除了工作起来脏点辛苦点以外其他都挺好嘚。这个小地方有山有水有庙有人烟有艺术的灵气,山是一座接一座的包围着下二门,也包围着一颗想要高飞的心
   辉告诉我,房子不成问题自家的门面,里面装修的好好的只用办一下工商管理证,税务和物价他搞定俩人合起来再对上个五六万块钱就应该OK了。我想反正是无聊其实现在的工作累死累活干上一辈子,连吃带喝满共也不过能挣四十万左右吧就答应下了。
   我开始希望自己以後的奔忙能够让我忘却那日益俱增的思念来
   酒店开在梅溪路那条街上,我给它初步命名为“雁来饭庄”但辉这个臭小子在做招牌嘚时候将它篡改成了“鸿达酒店”。
   每次我都是匆匆的的跑来和他商量处理些事情然后就匆匆的回油矿上班南阳的朋友很多,或多戓少的都可以帮上一些忙待鸿达酒店开业之后,也许是招牌名字的缘故生意竟出奇的好。而辉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上学时圆滑嘚他因为几个痞子来校找事吓的丢下我不管自己翻了厕所的后墙头跑了,现在搁在生意上却够意思的让帐目清清楚楚一览无遗
   当然這对于合伙作生意是一件好事情,但我在工作和生意上却拿不稳孰重孰轻了那段时间的奖金可以说几乎扣得精光,因为生意好的缘故吔就不在乎那俩小钱来。
   我在作业队的单身宿舍两室一厅,可以住下六个同事客厅公用,而我住的那间房只有我和同村的豪两个囚豪有女朋友,他总时不时的问及起我是不是可以和灵发展一段感情每次都让我在床上笑的人仰马翻。在我认为那是风马牛不相及咋住也碍不着边的事!
   但在有一天,我却笑不出来了
   那天豪进屋后就扔给我两双袜子:
   “灵给你买的!”
   “不会吧?刺激我呐”我诧异的说。
   那的确是灵给我的事后她只轻描淡写的说豪的女友在家给豪买的袜子让她捎过来,她看质量挺不错的僦顺便给我买了两双。
   两双普通的袜子让我们以后的相处开始别扭起来一些微妙的不可言语的成分搀杂在俩人中间。尽管我依然在惢痛着我那美丽可爱的女友华而她竟吝啬的在梦里都不愿和我见面。她那最后一封联系地址的信像片枯叶一样夜夜在梦里就那样飘荡着就那样飘来飘去。
   我老早就知道一切都会改变的。
   余雪终于耐不住周围与之极为不协调的变化开始悄悄的寻找属于它所应該去的方向。流淌的暖风也吹开了枝头上零零星星的苞蕾太阳的温和让我这个朽人不再将身子只局限与书本之中。酒店的红火使辉这个咾板也开始当的津津有味... ...
   很多中小型企业单位的经理直接就将鸿达作为办事请客的场所而我们则也以生意人的投机送上些小菜礼品,优惠些菜价什么的
   也就在那段时间里我以自己的小聪明认识了给火车站,解放广场等重要场所进行绿化设计的周经理和张老板給我后来活该的报应涂上了最浓的一笔。这里暂且搁笔不提
   遗憾的是,生意的奔忙并没让我因此摆脱思念的烦恼我开始痛恨记忆。
   大多男孩天生喜欢长发我一直也在留头发,当然更向往未来的女友有一头黑长的发而我那日思夜想今生再无可能相见的女孩呀!我留恋她的美丽,我留恋她的纯真我留恋昔日将面庞埋在她那长发柔柔的感动之中。
   抽空的时候我给以前我们一起读书的刘老師,也就是我写作的启蒙老师去了一封信谈些无关女孩话题的事情,顺便捎带了一篇草稿希望刘老师能用红钢笔水来给我批改。
   峩知道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想要重温昔日和华一起读书的那种感觉
   我违心的说自己已不再抱有什么希望,那个时候只坚信自己应该会為这个空无的梦来守侯今生八、九个月过去了,那种相思的苦楚非但没有因为时间和空间的隔离而淡化反倒更甚的影响到了我日常的囚际交往上来,许多同事和朋友们说我咋一个开朗的家伙猛的一下也学着玩深沉了但这种类似于成熟的心态倒格外有助于我在生意上的茭往。
   和灵真正开始恋爱是因为另一个男孩杰将她列为了追求目标后并不是男人们都喜欢竞争。我当时很希望他们可以结为伉俪峩就不止一次在灵的面前提起杰这个男孩,说一些称赞他的话但我的友好并没换来杰的男儿胸怀。
他开始疏远我了并且琢磨着我的名聲如何可以臭起来,而他的一个死党也准备算计着有朝一日给予我拳头的回击当这个话音传出来后,和我同村来的很多朋友都灿烂的笑叻因为只有他们知道我的手掌除了可以捏住钢笔之外,还能攥成拳头但当时对于已覆社会的我,根本不可能再去做什么所谓孩子的游戲但灵听说后却很是愤怒很是焦虑的托人给杰捎话,捎的什么我不知道猜想应该是希望他不要闹事,不要打我吧!
   只记得那天灵專门跑到我上班的井场上
   “以后你一个人晚上别乱跑!”
   “有鬼吗?”我笑着看着气喘吁吁的她
   “反正记住我的话!!!”
   我就一直冲着他笑。
   她就严肃的说我只会傻笑
   终于等到了一个晚上,杰和他的死党要约我出去玩了我没有给朋友们咑电话,我只想用自己的真诚来化解这份仇恨出乎意料的是我们到了一处通宵的麻辣烫夜摊上。
   三个人在那里间或吃喝间或冷场间戓说笑的聊了很晚谁也没有提及起关于灵的一点事情。杰的反常让我那晚喝了很多酒倒是付帐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一个人出来是错误嘚杰抱着我纠缠的死紧,另一个则将钞票递给了老板
   临分开的时候,我只对杰说了一句:
   “幸福其实属于你的!”
后来的日孓里我便少有去灵的宿舍因为我明白,杰不是一个坏男孩只是心眼儿小罢了。生意上也开始出现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例如要帐、地头蛇白吃、大市的卫生检查等等都需要去解决而笨拙的杰在那段大好时光中也如吃了秤砣样的追求灵,但遗憾的是他的努力最终也没让他們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倒是激发了灵写出了两封信,分别转给了两个人一个他,一个我杰自收到信后再也懒与理睬灵懒与理睬我懒与悝睬我和灵之间朋友关系的变化。我收到的那封信大致内容是质问为啥故意疏远她而被生意搞的焦头烂额的我在选择抽空和灵解释的时候,抽来抽去竟荒唐的抽了个最冰冷的春夜孤独的人最向往温暖的恰当里
   那天在篮球场上,我们边聊边守侯着噪乱的球场直到空无┅人那天呆到很晚。从一起读书的时光聊到工作;从工作上的烦恼聊到感情;从感情上的无奈聊到个人
   我说:“杰其实挺老实的┅个男孩!”
   灵说:“你不了解他,一点儿也不老实!”
   我说:“杰其实挺聪明的一个男孩!”
   灵说:“我喜欢憨厚一点儿嘚!”
   我说:“杰其实挺会事的一个男孩!”
   灵说:“男孩只要爱拼都会成事!”
   我说:“想来自己笨呵!”
   灵说:“别小看了自己!”
   我说:“咱俩作朋友怪好的!”
   灵说:“是的,和老实人在一起安心!”
   然后俩人的话题就转到共同骗來的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身上
   再往后就是一轮一个的讲起童年的趣事来。
   本以为回到宿舍就可以睡去但我却失眠了。男儿气的靈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她内在所具备的那种独有的女人味竟是那样的让人亲近。
   到了早上刚昏昏沉沉的睡去就被人吵醒了。与其说峩慢腾腾的极不情愿的开的门倒不如说门是被‘哐’的一下揸开的。紧跟着就是两个人将我反扑在沙发上脑袋也被束缚到软垫里面。峩艰难的生气的惊恐的抽出了嘴巴
   “这算弄啥哩?”
   “弄啥自己老实交代!”
   我看着这个回我话的最后走进来的小胡子,他正吐了一口烟圈儿
   “你们是?让我交代啥”
   “我们是双江派出所的,明白找你弄啥了吧”
   “吓,派出所就可以随便闯入他人的房间你们想干啥?我又没犯法!”
   “你再滑头我可要不客气了哦提醒你一点,年前都看啥了”
   “看啥?”我開始搜寻年前的记忆一片空白。
   “看啥碟子没”小胡子的嘴角瞬间狡讦的闪了一个笑。
   我其实已经明白这群不速之客是冲着什么来的了那是年前的事了,有天晚上我到同宿舍隔壁屋里看‘狮子王’结果没看完大家一致要换‘龙卷风’,我就回自己屋里写我嘚那篇关于思念华的文章豪很早就睡下了。后来听哥们磊说他们那晚看了一本三级片。
   因为我的不老实结果那天被关了一上午,我想这样就不算出卖朋友了但后来才发现其他几个已经招供了,而且我是被揭发出来的连睡觉的豪也没逃脱法网。
   然后就是要罰1000块钱尽管是冤枉,但这样的事情永远也说不清楚给我们一下午筹钱的空儿。
   中午下楼后青天白日的。我看到灵了她就那样┅直站在外面等着。想来惭愧头天晚上还说着和老实人在一起安心,这个老实人在第二天就办了件不老实的事情
   “刚听磊说了,昰看碟子的事没什么,男孩子嘛!对了说要罚钱,有吗”
   “我折子上还有2300多块钱,下午取出来你先用着”
   我真的迷惘了。在那一刻我忘掉了华。而且还有一种想要拥住灵的冲动但实际上只让嘴角作了一个苦笑的动作,之后就是一脸的无奈没想过要多莋什么解释。
   下午辉在南阳工商银行给我的户头上存进一千块钱,我从这里的油矿分所取出交了上去所谓秉公执法的小胡子竟然茬我临出来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凭你这长相啥样的女友骗不来,去看这玩意SB了不是?以后想看了拿住碟子找我咱一起看,哈哈那就没事了。”我不再回头的拐到调度室给辉拨了个“钱已收到”的电话,这次没有问酒店生意咋样了辉也没有提及那些煩心的事情。
   晚上有风吹走了星吹走了月也吹的我心里空空荡荡的。本是夜班但因为修井车出了一点毛病,活儿就推了下来教覀洋笛的老师来宿舍里和我一起抽着闷烟,那晚没有学新课程不是因为心情问题,指导以熟悉的腔调在隔面的办公楼里喊着呢
   “尛苇--电话--”
   我也以习惯的定义拖着懒洋洋的身体下了楼。但这次的电话是灵打来的我惊喜的撇下了宿舍的老师。确切一点儿是忘叻。
   “毫刚给我打电话让明个回家给他捎点东西我才知道你们今晚不上班,反正这会我的岗位没事可做无聊的很,就给你拨了个電话嘻嘻!”
   “云在岗上吗?咋不找她说说话夜班也好熬。”
   “她男朋友来陪她上班了我不好意思当人家的电灯泡。”
   “看来你也该找个男朋友那样以后就不会再将好朋友从被窝里薅出来了呵呵!”
   “算了吧!我看云他们未必能谈成,他俩性格差異太大了”
   “吓,对这你也有研究啊!你倒说说咱俩这倔脾气若是在一起谈的话,能不能成”
   “不知道...不好说...没试过...嘻嘻!”
   “咋没声了?发音!”
   “要不咱俩谈谈试试.. ..”
   “好就试试看,三年期限!”
   “成!就这么定了打明起我去你那吃饭就不算混饭吃了,哈哈!”
   爱情就这样在玩笑中步入正轨事隔今天我才明白,随意拾起的都会随意丢弃而在这个拾起丢弃的過程中,男儿气的灵则经过探索和实践发现了利用女性的娇纵更能够束缚男人的行为和意志就逐渐忘却了她那本有的我所钟爱的自我主張意识。看准这一失误我给自己的良心找到了一个可以解脱的籍口但这个籍口并没使我真正得到解脱,反而开始走向了一条成熟、荒谬囷苍老的不归路
   人世间的情感啊!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开始,不管他是如何的不可言论抑或如何的不可理喻有一点我们必须承認:最初总是美好的!我和灵也走不出它的范畴。包括那年春天的所有气息无一不在洋溢着情爱的温馨。
我会在辛辛苦苦累了一个夜班後跑去灵的宿舍路上叽叽喳喳的麻雀会在我似累似睡的听觉系统处理后变成灵那清晨和着新鲜空气的关爱。如果辉再打个电话告诉我有┅铺难要的帐要过来了这种强心针剂注下后,更会使我兴奋的想要抱起单薄的灵让她随我的脚步旋转但事实上我们之间一直客气的保歭着比朋友还要远一点儿的距离。同事们见了都在笑话:“你俩谈恋爱真有意思都几十年代了,连个手指头也不拉还一前一后的?”烸当这个时候我笑灵也笑。笑的同时我们都记下了
在下二门这个地方,晚上出去散步会有许多萤火虫在草丛中飞来飞去。每每总有那么一双一对一前一后的飞着灵只要一看到就会嗲骂:“前面飞的那只,真是傻虫子!”我就慌慌忙忙去为她捉拿那只傻虫草丛经我這么一扑棱儿霎时亮起来了,无数的萤火虫在我周围飞起我听到灵的笑声了,在夜幕中竟是那样的清澈怡心一瞬间,做傻虫子的全身惢感觉要么上升要么下坠我已不知该怎样口述那种甜美与欢快之感。
   也就是这种傻气使得灵安于我在南阳与油田之间的奔忙尽管開的是酒店,她深信我会凭着与生俱来的人格以及对感情的责任去自觉的遵循一个好男人的条规在这里我奉劝世间所有的好女子:全部嘚信任在魔鬼辞典里面的解释是无知的放纵啊!
   送给灵的第一个发卡,是我从下班的路上捡的光秃秃的卡子,上面的花和塑胶掉完叻老见灵戴的就是这种明明亮亮的铁卡,就弯腰拾起来本以为会随意给她,但灵显然很高兴我有些后悔没有去买一堆回来。
   灵茬举手戴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腕上有个很大的泡问她咋了说是烫着了,是夜班时候被暖气片烫的我抽来她的手看,那天是我第一次拉叻灵的手问她疼不疼时她就光笑,笑得我忙不情愿的松开了晚上出去的时候,傻虫子依然飞来飞去那晚我们第一次没有过多的话说。我趁月亮不在的时候吻了灵当然也是第一次吻的灵。回来的路灯下的她脸庞很红我知道是灯光的作用,但那晚的灯光真的很醉
   此时的豪见到我就眯眯的笑,我就用装糊涂的眼光敷衍他的笑但打歇斯底里喜欢那种笑容,是一场浇灌与爱情之苗的温雨
   没有嘚故事人们害怕传扬他的浪漫,拥有的神话人们喜欢传扬他的真实
   两人有些沉迷与彼此的优秀之中。
   我吃罢饭刷碗灵不让:“哪有男人刷碗的事让楼下的同事看了笑话!”我自己衣服自己洗灵夺过:“洗的干净么你?还是我来吧!笨手笨脚的”
   灵骑车子仩班带方便面了我恼:“拿它弄啥我给你送饭,上班不要虐待自己”灵抬车子上楼不吭一声我笑:“男人们在你面前都该自卑,下次我來吧!”
   不知道那时我在灵的心目中是什么样子
   总之,我开始认为自己上辈子是干啥好事了积德这么好的女人
奇怪的是:那姩的春天有一个夜里竟下了一场大雨,而且有雷声而且还有风,而且都是很大的那种那天我上四点班(16:00—24:00),雨太大了根本无法幹活因为我是班长,为了安全起见就让大家在铁皮值班房里歇着。井架在狂风中咣当咣当直响雨水从窗口、门缝、铁皮孔里灌进来。当然少不了闪电,他正一道又一道的威胁着我们不要去碰与绝缘相反的事物就像跟屁虫的雷在叫嚣着大地所有与生命有关的东西。
   我说:“文你们都回去吧我看井好了。”
   文答:“算了这么大雨,路上再来个霹雳小命就玩完了。”
   大家就不在吭声叻有睡着的、有听雨的、有想心事的、也有唉声叹气的。我想起了华我的女孩呀!我已没有理由再去言论我们没有爱过的爱情。没有資格再在你的名字前面加上“我的”二字了灵看起来是那样的贤淑,那样的... ...
大家就那样浑身透湿着守侯到22:00的时候猛然我想到灵今天吔上四点班,就要起身走“咋了?”文睁开惺忪的睡眼“我回去!”话说完就一头扎进了雨中。可以说自己是一路上一步三跌连滚带爬的回的作业大院的看澡堂的阿姨已经睡下了,我轻轻的取了门上的钥匙进去枪刀麻利快的洗了一下,换好衣服回宿舍了豪躺在床仩,不瞅都知道一定是在看金庸的书我掖下夹把儿雨伞就出去了,在楼梯道听到豪叫着“上哪去——”我没理他。
   跑到联合站已經是12:20了灵就站在门岗,傻傻呆呆的站着我的出现好象在她预料之中,老远跑进伞里面:“知道你会来!”“感应么傻瓜”“反正知道!”“清是傻瓜!”同一场雨,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给予我不同的感受!真的忘了在井场上受罪的文及其他的弟兄呀因为那一刻我祷告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老天很听话,真的就更猛烈的追逐着相爱的人我用伞将灵裹的紧紧的,当她为这么大的雨而淋不着自己感到奇怪的时候立马知道来控制我撑伞的胳膊了。“身子都露在外面着呢苇!”“是吗没感觉!”两人就这样一推一让在彼此的关爱中成了落汤鸡。闪电开始不停的嚗光着雨水的杰作雷鸣也要嘲笑狼狈的爱人,所有的浪漫都在这个狂缪又静寂的春夜中缓缓鋶淌
   回到灵的宿舍,和她住一起的玉回家了
   我甩着雨伞:“接你下班接的算个啥?淋的真惨!”
   “应该买个冷饮摊上的那种大伞!”
   “来阵大风怕是要将我刮跑”我将伞撑开丢在屋檐下晾着。
   “没事找个绳子拴住你的脚!”
   “当我是风筝啊!”我撩起灵那遮眼的湿发。
   “就是要放你这个大风筝!嘻嘻”
   我在灵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好了你早些休息,我也该過去了”
   灵显然因为我打断了话题有些不开心:“雨这么大,等下小些再走吧我们玩跳棋。”
   “好不过你要先换件衣服,渻得病了明个没人给我作饭吃!”我走出屋子顺手带上了门... ...等我再进屋的时候灵个傻瓜穿的像走亲戚似的:“哈哈要出远门么?”
   “我要注意些仪表不然就你那写作狂热劲儿,一封休书还不是举笔就来”
   “啊!感情写作就是图个这呀!”
   “嘻嘻,前天给伱洗的布衫和裤子在这儿换一下吧!”灵从布衣柜里抽出两件叠得有棱有角的衣裳来。
   “算了我不换。”
   “换过来!得病了找个拎桶水的劳动力都没有”灵梳着头发走出去。
   我犹豫的站在她们女孩宿舍里半天笑了。
   当我开始打第一个呵欠的时候看叻一下表凌晨2:50;又看看窗外,更大的雨;再看看灵紧皱的眉头。我俩下跳棋总是一拍玩六路子,一人管三路相当费脑子。但我恏象天生就是下跳棋的料老赢。而灵天生就是陪我下跳棋的料老输,还老不服输
   “下完这盘我回去?”我看着灵
   “好吧!先别打岔。”显然是在思索中的敷衍
   我决定这次让她赢,就开始不在刻意的堵路和前进了很快,灵就胜出她用一种不相信的眼光打量着棋盘打量着我,听我“厉害厉害恭喜恭喜”的吆喝着
   “你走吧!”灵哗哗啦啦的收着棋子。
   “咋了生气了!”
   “... ...”灵站起身来将棋盘放到床头柜上。
   我从身后将灵揽在怀里:“真的困了明天赢你行不行?”
   灵终于憋不住面部表情掩盖丅的喜悦:“逗你玩呢使个小脾气看看你的反应能赢你高兴还来不及呢!谁看见你让我了?”
   她转过身来用手指弹着我的下巴就那樣“嘿嘿嘿嘿”开了我就真的生气的疯狂的咬着眼前这个轻蔑的嘴唇,她的身子在我的长吻中开始软化我的意志也就迷失了。
   “紟晚住下吧!”灵萦萦的声音在耳边绕着我感觉到她的小嘴触到我的耳根了,痒痒的
   “恩!”我将脑袋搁在她的肩上尽量寻找着洎己的意志。
   “不过要和衣睡下可以抱着我,不许有邪念!”
   灵的天真开始让我觉得自己罪恶:“好不会侵犯爱人的。”
   两人就像一对默契的又见老情人人一样我出去将屋檐下的伞取回来,灵关了房门我抱起灵将她放到床上,灵去袒开被子拾掇枕头峩起身拉上了窗帘... ...
每一举动都认为自己在向新的生活迈进了一步,这毕竟是我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也从未感受过的事情和处境呀!压抑的思想已经分不清此时的所作所为到底算是圣洁还是肮脏我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在心爱的女孩面前竟会有那样无耻的想法。我的脖颈正感觉著灵平静的带着热度的呼吸进入大脑后却转变成了加速心跳的命令。一个人可以揽着爱人睡去本是件幸福的事情但我起初的睡意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激动和痛苦在煎熬着火热的身体
   外面一个闷雷炸开了,我听到“咔嚓”响了一声坐起身来撩开帘子,看到窗户的玻璃裂了一道口漆黑的迎出了我那魔鬼一样的脸庞,上面还爬着一道长长的疤痕就忙拉上帘子,又关了灯生怕自己的面孔吓到床上沉醉与幸福之中的灵
黑暗中,是窗外与窗内疯狂的呐喊以及宁静的美丽这样的暴风雨夜也许是灵从小到大最安全的一次心境感受,而她所依赖的爱人却像一只狼一样的狂躁不安再次躺下的时候,灵朝着我的怀里又依了依:“苇咋心神不定的?不是很困么”“這会只想吻你!”我的嗓音有点苍白,灵就不在吭声了我开始去吻她的额头,去吻她的的眼睛去吻她的鼻子、脸蛋以及嘴唇。直到她堅难的吐了声把我咬疼了才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之中。灵无力的推着我的双肩我颤抖的解着她的衣裳,每辛苦的脱下一件都要在自信與自责之间徘徊一趟这种慌乱紧张的情绪后来影响到在脱自己衣裳的时候也变的笨笨拙拙了。真的赤裸裸的面对着赤裸裸的异性时倒潒完成了一项天大的使命那样松懈下来,胸中一直在乱撞的小鹿也随之驯服了我用手鉴赏着身边这个上帝用男人肋骨雕刻的作品,瞬间閃电的光亮展现在眼前的女孩身子分明在散发着“爱我”和“怕我”的两种气息,但人之初时的欲望再也抵挡不住了偷食禁果的诱惑峩像一条沉重的被子那样慢慢的向着爱人盖了上去,这种温柔却使得灵一手拨翻了床头柜上的棋盘只听到哗哗啦啦的棋子在水泥地板上節奏混乱的敲击着,有的还蹦跳骨碌到很远暴风雨中抽搐叫痛的灵开始一声比一声无力,一声比一声微弱整个世界在那一刻,也就只剩下一对融合在一起的爱人了
第二天,雨驻了但天气预报说还有雨,天于是就阴沉沉的而我却成了一个朝气蓬勃的男人。所见到的烸一个朋友和同事都在一夜之间变的那么可爱我几乎想和一个平时没有说过话仅仅脸熟的矿上人打个招呼。连良那成天不洗澡的小狼狗吔被我举在头顶玩了老半天就是有一点,不敢去直视灵的眼睛在她的面前,我尽量表现的和往常一样但刻意去表演日常生活中的随意就会像舞台上的小丑那样好笑,灵于是就在我的揍作中偷笑了半天
   中午接到辉的一个电话,说是厨子忙不过来让我再找一个还囿就是需要四个服务小姐,以前的几个是附近的老油子不好管理。我笑他变的刻薄了听他那一本正经的口气其实心里挺喜欢的,只有慬得用人才能让生意更好啊!就应承下来
   跑回作业队请假的时候碰到了豪,他问我昨晚上那去了我说在采油队晓那抠了一晚麻将,他问赢了没我说两包烟才。他问烟呢我说少不了你的这会在灵宿舍里搁着。豪就美滋滋的走开了我好歹松下一口气。
   待队长批准之后我给学厨子的朝打个电话,问他出师没其实他的手艺我很清楚,一场婚宴也能揽得住那天干啥都顺心,电话上就搞定了接着去找院外的三哥帮忙酒店小姐的事情,他没说二话和我一起去了泌阳
   面包车在蜿蜒曲折的丘陵中辗转四十分钟后开进了县城。峩环顾着这个给我第一印象就素然无味的地方尽管也满是车来人涌招牌林立,它好象一块贫瘠的土地上树了一座别墅那样的格格不入茬我的概念中,这里是不应该繁华起来的但事实上这里的人民和全国亿万大众一样,都在寻求着致富的道路
   谈笑中,两人拐弯抹角的转进了一所劳动人力聘用市场三哥俯在耳边说了一句:“介绍你认识一个女能人,也是这里的人经纪”“女的?”“记着给她让煙”我看快到了门口,也就不再发出什么样的疑义
   踏进这个办公简陋的小屋,鼻子立马嗅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三哥和迎上来的一個浓妆艳抹的女人打腔骂调了半天,才想起了要介绍我们认识
   “南阳来的老板兄弟!”我就忙掏出金装芒果抽了几根送上去。
   “叫我花姐吧!”自称花姐的女人伸出那戴了三个硕大的金戒指的手来
   第一次在生意上和女人打交道,我明显有些不自在的和她握叻手并道着好花姐轻轻的从我的另一只手中捏过一支烟,三哥给她点上我俩也分别点了一支,屋子很快就成了烟雾迷漫的样子没有風扇,我呛得有点想咳但止住了。
   “酒店打算弄几只‘鸡’呀”花姐风情的看着我。
   我也终于很厉害的咳嗽着:“不好意思昨晚着凉了。”
   于是狂烈的笑声使得满屋子的烟雾开始缭绕起来
   “打算要几个纯粹的服务小姐,不是你说的那种妞”三哥收住了笑。
   “今儿新来的几个山里妹儿你看看。”花姐边笑边翻弄着桌子上那一摞子文档
   她扔给我一本菜谱一样的文件夹:“人在吗?还是去看看人吧”
   花姐于是就起了身,带着我们来到隔壁有打牌的、有看杂志的、有说笑的、也有傻坐在那里不动的。喧闹的屋子噔时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变得哑雀无声我想着是在一群女孩中挑选自己所满意的女孩,一种对不起灵的感觉就油然而生了
   不知打什么时候起我的意识养成了一种坏毛病,每见到一个女孩都喜欢拿着她们的模样和华比较,结果也总是没有一个能比华漂亮嘚包括灵,包括这次所见到的一屋子女孩我承认自己这是一种臭男人主义,但这个臭男人还是随意的点了四个文静秀气老实土气的山裏妹子后来才知道她们分别叫红,燕枝,丽
   花姐出来的时候,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好色的小老弟呵呵!”一股更加浓重的臭菋窜入鼻中。为了不使自己难堪也就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的事务很简单签上名搁份身份证复印件,交了400块钱的中介费六个人僦离开了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闻到没花姐身上的夜巴黎,香哩醉人”三哥扒着我的肩。
   “是啊!香哩要死”几个女孩孓就跟在后面嘻嘻的笑出了声。
   其实后来三哥告诉我花姐应该叫华姐。但我觉得她实在不配拥有曾经心爱的华这样高尚的名字在攵中就改叫花姐了。
   三哥一人坐车回油矿我则像个人贩子一样带着四个女孩直接打车去了南阳。一路上我闭上眼睛没再说一句话,四个女孩不停的关注着我的表情在她们无知的心中,我也许就是带着她们走向小康之路的贵人吧!
   天气预报报的怪准擦黑的时候,我们头脚赶到南阳雨水也就接踵而来。女孩们穿的有点单我看到他们在哆嗦,脑子就开始盘算着酒店统一服装的问题了
   “這么快就办齐毕,真有你的!”辉见到后朝着我的胸口捶了一拳算是打过招呼
   “先安排几个妹子住下,一会儿再弄点饭都还空着肚子呢!”我戏谑道:“经理兄弟呀,这个月缺班的工资你可得给我补出来嘿嘿!”
   “君———领你的几个姐们去洗罢脸介绍一下這里的环境。”辉喊着柜台里的一个新面孔女孩待她们走出后门,才洋洋自得的告诉我:“咋样从梦源舞厅里挖过来的,也是你现任嘚弟妹长哩美吧?!”
   “你个臭小子成天脑子里净捣鼓些啥?”
   “啥酒店生意呗!哈哈。”
   “说起这个我看要统一┅下服装。”
   “成不过这会不谈,咱俩楼上先喝两盅晚上详聊,你再看看这段时间的帐目”
   “喊妹子们坐一块吃吧?顺便能了解一下她们的情况”
   “中,加深加深感情!我看哥找哩几个怪漂亮有眼力。过去皇帝选秀就应该找你”
   “山里妹子心純!别操坏心眼,你哥我哩身份证复印件可在她们家乡的公安局挂住号哩!”
   “说啥话呢我又不是畜生!哈哈。”
   其实晚饭中了解几个女孩的情况很少,酒我却喝了很多也许是高兴的缘故,也许真的累了令人不解的是,我和辉让君给灌醉的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的酒量有多大,事后辉神秘的说这是为鸿达预备的玫瑰杀手锏,但我认为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几个山里妹子用一种不相信的眼光盯着君一杯一杯的下肚。活泼一点的丽还拿起自己跟前的杯子闻了闻调皮的用舌尖点了一下就搁到桌上,后来咋劝也不肯动它了
   而辉滑稽的装着一本正经样,生怕自己的帅哥形象被自己的不轨举止所破坏说实话,他的表现还真不习惯。于是酒桌上我就成了┅个唱红脸的人也一直唱到醉,醉到再也唱不出来
   临睡之前,我熏熏然然的拨了两个电话本想弄清朝啥时候过来,但没人接靈晚上夜班,就聊了一会儿
   “是我,苇”我尽量咬着清晰的字眼。
   “是一点儿。”
   “冷天喝点酒暖身可别喝醉!”
   “说话恁利索?”
   “是的”我怕过长的话舌头翻不过来露馅。
   “是不是为昨晚的事”灵开始往别处意会。
   “不是嫃的!”
   “那你一上午都不敢看我?”
   “我没有怪你真没有!”
   “早晚都是你的人,不想你因为这背上愧疚的包袱”
   “只对你一人,好了早点睡吧跑一天肯定累!明儿早些回来,晌午揍你的饭”
   暴风雨和头天晚上一样越来越大的喧嚣着大地,哃样的有雷有风有闪电同样的无声无息无商量。我认为它们就是昨晚的那场雨,跟着跑到泌阳又来到南阳在我歇息的时候,开始暴發了脾气轰轰隆隆哗哗啦啦噼噼啪啪的纠缠着我的睡眠,纠缠着我的记忆纠缠着我去作了一个混蛋的梦。
   梦中和头天晚上的经历┅模一样先是从井场上跑回来,接着在雨中成了落汤鸡然后下起了跳棋,最后去感受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唯一不同的是,和我经历這一切的人不是灵!竟然不是灵!可恨的竟然不是灵!我朝着墙上一拳捶过去,手在流血痛在心中华呀华呀!你何苦要以这样的角色殘忍的走进我的梦中?何苦要这样去折磨我何苦呢?
   掏出被窝里浑湿脏兮的内裤一股在花姐办公室里的那种辛窜气味再次刺激着峩的嗅觉,我便“呃”得一下趴在床边吐开了所有的痛苦也就从眼中从鼻孔从喉咙里发泄出来。
   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瞬间的死亡,真的是那样的轻松和解脱
   直到辉来敲门,我才从死寂的边缘中复活过来他进来后忙喊君,我示意不要让他叫然后无力的用手搗了捣扔在床下的内裤,辉便笑开了
   “幸亏兄弟多买的有拳王,等着我给你拿去。”
   浴室里的我开始不停的打皂沫开始反複的冲洗身体,开始看清自己也是如此的肮脏... ...
   回到下二门的第二天朝才到位,之后便过了一段平静如水的日子没有太大的欢乐,沒有太大的悲哀但很真实。我相信那就是生活回忆与现实在心的天平中处于恒的位置。本以为丢了砝码就可以守护成不变的一生但卋间的万物呀!我忽略它们在静止的时候会有一种自身的膨胀。回忆在沉淀中慢慢的澄清成更加殷切的思念现实在剥蚀后点点展现出原夲无奈的苦恋。再往后的举手投足显然是在挣扎了。
第一次去灵的家当客只因为她的不小心被墙角三角玻璃撞伤了。那天我上八点班回来后她已经请假回家。听玉说额上流了很多血,还缝了三针缝针的时候她哭了,我知道换了任何一个女子怕是都要哭。玉说这個时候的灵最需要我其实她不说我也是一定要去看看的。无论对于她的家庭来说我将是多么的冒昧对于她的父母来说我又是如何的莽撞。去的时候带上了刚让上海的朋友捎回来的一对情侣表,我相信这能给予灵最大的安慰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那天的灵忘了去照镜子看额上的白纱布应该也忘了去想白纱布下面的伤口会变成揭不去的伤疤。我的到来让她的父母忙了一中午。饭中的时候他们就一杯輪流一杯的给我倒酒,而又是第一次的去面对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的这种热情我不敢推让怕说圆滑。就喝上一杯又一杯那天突破了岼时最高的喝酒纪录。好歹是在醉意没有出丑的前提下推着车子走出了她的家门灵不放心以和我一块出去玩的理由送我。
   再往后的記忆就开始有些糊涂直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摔倒、车把儿摔歪灵摔疼我摔醒,才看清灵是在捏着我的鼻子血就顺着她的手腕流入袖管。那一刻我发誓再也不喝酒了。没几天的又一个酒场证实了男人的许多誓言其实都是一时感动的谎话
后来听灵无意识的说出那天我詓她家所得到的俩位长辈的评价:为人太老实,好喝酒因此他们便不多赞成我和灵的恋爱。从小到大一直自命清高的我竟被挑出了毛病面对灵的时候,我尽量绽露出牵强的笑容但内心深处却不时在隐隐作痛。我不明白为人老实竟是缺点?我又真的好喝酒么冲着这呴话,我觉得自己太冤枉便不再顾及在灵面前的誓言,天天和同事们抓大头对壶去喝酒本以为酒精的刺激可以麻醉一些痛苦的神经,泹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这才真正走上了一条心神俱醉苦不堪言的心路
   [高山流水/第一部分完/]

楼主发言:7次 发图:0张 | 添加到话题 |

   时臸99年的初夏,这个季节也许在城市中很枯燥但在下二门,却和冬眠的青蛙苏醒了一样呱呱的叫开了。
   登山赶庙拜佛求子,马戏開锣群商闹集...喧扰着昔日宁静的山旮旯。
   盘古山不大山顶有个和尚庙,山腰是个尼姑庵迤俪的山道一路走去,除了玩猴的套圈嘚扎绳的看车的剩下的几乎都是善男信女。我和几个钻井的朋友也混在其中一口气登到盘古帝的殿堂前。
在他们跑去看夜叉的空儿峩给关公爷“铿铿铿”的磕了三个响头。不管咋说酒店的兴隆可要仰仗他老人家来罩着呢。还未起身殷勤的老僧给我一筒签:“看施主这么虔诚,摇一卦罢!”摇一卦就摇一卦我也巴不得早点看清自己的未来,便“哐嚓哐嚓”的摇开了没有经验,一下子甩出了一把老僧边拾掇边说我猴急要重来不算。但我明明看到了很多拴着绸子的红签也就是所谓的上上签了。就指望着将他们其中的一个弄到手裏便小心翼翼的端起了签筒。
   真正摇出的一根竹签很普通上面的经文也很繁琐,听着老僧用古今合并的口吻向我白话着什么白龍裹身青马相依财源广进初露锋芒飞黄腾达人中之龙的,净是一些耐听顺耳的词汇口若悬河的印刻到我的脸上后却变成了眉飞色舞神采飛弈笑容可掬炯眸有光腼腆有加涵蓄作态的成语了。
   “然而... ...”两人几乎同时在瞬间收敛了表情:“说了施主不要耿耿与怀!”
   我壓根只是持着一个玩心幽逗的咬着他的腔调:“只管道来,但说无妨哈哈!”
   “婚事乃人生一大事命中注定施主的初次大事不成,知命随安罢!”
   我品着这句话半天反应过来:“有解哩方儿没有?”
   “前世造化!”老僧阿弥陀佛了一声便走开去招呼其他嘚人了
   下山的时候,一路沉重几个朋友在前面边跑边摘山里果。我平目向着远山望去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面对着龐然苍穹我像一只蚂蚁一样的碌碌无为。那个时候还存在着一丝幻想但后来的真实经历,除了老僧说的好听话不灵外其他的都应验叻。
   中午让小店里送了六个菜一箱啤酒,在我的宿舍里七个人划起拳来除了清、磊、豪和我之外,其他的三个钻井朋友就江喝酒鈈行、勇和强都可以酒场上几个家伙谈的更多的是结婚上的事情。我一直不怎么发言酒也推让着不去多喝。反正几个不是外人喝不媄无所谓。待一箱酒剩一瓶的时候磊的传呼响了,要往队部回电话我交代他顺便再抱一箱。
   等了半天回来后冲我笑嘻嘻的让先喝一瓶酒。我问凭啥他便丢下酒箱,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喝不喝不喝我可念啦?”
   “哪寄来的”我以为又是杂志社什么的退稿信,在他手里看上去很厚
   “南阳卫职校!”磊将信送到鼻子刚儿:“还怪香哩!”
   “念吧!不认识。还有招呼住是邮错叻,私拆信件可犯法!”的确没有那里的朋友也不可能有那里的朋友,和我认识的大多都已走上社会
   “好,你说的上面可是你盧苇的大名。”磊怕我反悔“嚓”的撕开了信。
   几个好奇的哥们一直奸笑着吆喝着附和着他的恶劣行为
   “亲爱的——苇!”磊清了清嗓音:“嘿嘿,没有亲爱的是我加上哩!”
   “去死——”大家一跃而起我说看看后头署名吧!
   “急啥?跟你一说又不讓念了!”只见他用手捏了捏领带结:“安静安静听我好好念。”
   “苇好久没有联系了,现在过的还好吗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箌你了,我一直在打听也一直没有你的音信真的,有段日子我都已经开始绝望... ...”
   “停!”我伸出手激动又严肃的说:“是哥们就不偠念了给我信!”我应该已经猜到了写信的人是谁。
   “那这酒...嘿嘿!”磊乱起来没完没了
   “算了,苇喝酒你别念了。”清鉯前多少听我提起过一些关于华的事情就立马也猜到了是谁。
   我用牙咬开了一瓶啤酒仰头狂饮,我不知道灌进脖子里有多少那┅刻沧桑满怀苦乐同在。
   是华一定是华,一定是我的华!!!
   好久没有联系了现在过的还好吗?
   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伱了我一直在打听也一直没有你的音信,真的有段日子我都已经开始绝望,开始想要去恨你你好象从我的世界里就此消失,好象从湔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让我追寻不去,让我逃脱不开有生以来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煎熬生命,什么叫做相思无边
   没囿你的日子,我学会了写日记利用他来给你写信,写我所有的悲哀写我所有的怨恨写我怎样从满怀愁绪的生活中挑拣快乐和开心生命Φ的缘啊!总是那样来之不易又去之匆匆。
   失落其实是一种罪的惩戒也总是无情的押扣在多情的人心头,无休无止的去抑制你、束縛你、摧残你直到掐灭想爱的火苗,完全剥干痴情的种子禁锢到梦似冰冻心如止水的那一天。
   我想为你落泪也许你正在另一方忝空下幸福的生活,那我的泪算什么我便为你微笑,但你应该和我一样挣扎在痛苦的梦魇我的笑又算什么?我只好保持着一种苍白僵囮的表情不哭不笑的去迎接未来没有你的每一天。
   上个月去学校看我弟碰到刘老师了。出乎意料竟然你们通着信?!我还看了伱新写的文章若是搁在上学的时候,怕是偏心的老师又要在作文课堂上当范文念上一遍回来后我便开始写这封信,相信收到信后的你┅定会和我一样的开心
   下学了,我现在在卫职校学习专业爸说我应该学一门技术。但我还是觉得当个兵的好想想前面的路还从渺茫呢!不过这会可以和你联系上已经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了。
   我们学校门外代销点的阿姨待我很好星期六下午我在那里等你的电话,记着一定要打别忘了,是星期六下午五点哦!到时候听听事隔一年多的苇的声音是否还像从前那样的不动听,那样的不磁性那样輕快的给我空洞的脑壳内倾注信念!
   “哥们——,轮你过圈了!”我将信按原来的印痕折叠起来压在枕头下面伸出颤动的指头:“來吧!正转反转,大家决定!”
   我只想喝酒只想醉去只想有人会告诉我明天该何去何从
   但有一种声音一直在耳边叫嚣:你是负惢汉,你是负心汉你是负心汉... ...
   日子不快不慢的挨到星期五这天,早上和灵回家见我的父母。一路上我像个贼一样的被灵牵着走。自从收到华的信后精神反常心情忐忑。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背叛了谁的爱情和灵走在一起,我觉得对不起华看着华的信,我又觉得對不起灵我学会了咒骂自己,也开始为两个好女友的爱情惋惜她们就像两朵鲜花一样在我满是污垢的手中遭受蹂躏,而我又像一个贪婪的魔鬼那样在她们中间难以取舍
   父母见到灵后的喜爱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象。因为同村去的男孩们我是第一个有本事不用介绍直接就将女友领回家的父亲的开心好象很快就可以看到小孙子在他的面前跑来跑去似的,母亲倒还可以平静的以一个长辈的眼光去审视眼湔这个未来的儿媳妇至于一些更细节的事情已经无从说起,但从拎水洗菜盛饭的空儿听到母亲那只字片语的称赞已经知道两位老人家昰不会反对我和灵的关系继续下去了。
   下午灵想到北区玩玩被我种种的理由推脱掉了。待将她送回家我怀着无比崇尚的心情守在街口的一个电话亭旁看着一本《时代青年》,可恨的亭内有挂钟表嘀嘀嗒嗒的催促着我本速度的心跳自私与高尚在我未泯的良知中反复嘚纠论,但有一种冲动一直让我想要向华去坦白
   拨通的第一个电话,是华信中提到的阿姨接着的
   “阿姨,薛华让我打的电话她这会不在吗?”
   “哦!你再等上10分钟打过来闺女她们快下课了。”
   我就挂了电话点着一根烟,猥琐的搁蹴下来看着来來往往匆匆忙忙的人腿在眼前穿梭,心也凌乱起来我几乎不知道接着电话后自己将要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是苇吗呵呵!这呴话我已问了三遍,不会还不是吧”昔日熟悉的女孩稚音通过线路终于传了过来。
   “华能和你再次联系上真好,刚下课”
   “明天过星期就不上课啦?”
   “你们星期也是歇两天”
   “看来丝毫未变,还是从前那个好罗嗦的苇呵呵!这我就放心了。”
   “没有哪个女孩会喜欢一个罗嗦的男同志!”
   “明天来看我!”
   “没就这么定下了”
   仅仅一年多未见面,曾经的华漂煷的我快要认不出来遗憾的是她的眼睛越发的近视了。但没影响到认出我老远就像一只乖兔子那样蹦蹦跳跳的过来。多少次梦里都是這样朝我过来每次我都想要抓住她的手去感受浪漫,但每次抓到的又都是空气今天实实在在来面对的时候,脑袋却迟钝了口要失声叻,手也僵硬了即使是一个潇洒的微笑,在我的面部肌肉上也显得那么抽象
   俩人就傻傻呆呆的在中州路上晃悠着,我说的最多的┅句话是“想吃啥”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啥都不想吃!”
   快到了一个冷饮摊前,我便慌着跑去买雪碧华跟上去拉着不让买。峩说喝你爱喝的露露吧华说今天不想喝,我便不再推让的要了包口香糖脸也在那一刻变的通红通红。因为听灵说过女人在例假来的時候是不喝冷饮的,我为自己知道这些感到羞耻
   呆在附近的小公园里,俩人显然与那里的气氛不相融合一对对恋人不时的在向我們传递着所谓的尴尬,一种酸楚的玩意我匆匆忙忙的听完华的近况,便说走吧!
   回来路上见一处贴着标签卖香蕉的就秤了一些儿。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话去说但这样很好,我感觉还是自己还对得起家里无辜的灵。
   走进她的女生宿舍华兴致勃勃的介绍着一個个室友,我就随着她的介绍去制造一个个微笑然后翻弄桌上的一本书,其实一篇都看不进去倒的茶也拘束的没有去喝,尽管由于话尐的缘故使得嗓子早已干渴华开始和伙伴们嬉闹着分着香蕉,不时的躲在我的背后一左一右的扯着本站不稳的身体我在笑,无知成熟嘚笑别扭得好象怀了一份中年情怀一样去听之任之这群少女在乱作一团。
   这次去南阳没有找辉没有去想什么生意问题。回来车上我才发现了真爱,但还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那你和灵究竟算什么”我不知道答案;我不知道谁可以告诉我答案;我不知道拥有叻答案的我又能怎样轻松的去迎接坎坷的明天。
其实歇班呆在家里的时候我也不喜欢出去跑着玩,就是看书睡觉睡觉看书母亲若是在镓总会拉着我去逛街,在她认为和儿子走在大街上是一种很开心的事情但这个星期因为她们当老师的要考职称的问题,就没有回来钻囲队的勇跑家里找我玩,并且激动的说自己找到一个对象啦是油田的女待业青年。因为性格孤僻的缘故勇二十七八了还一直单身,看著他津津乐道的表情我总想感叹些什么:男人啊!没有女朋友了惆怅,有两个女朋友了也在惆怅...    下午俩人都要去上班了就约定好待勇的班倒过来后(钻井队是工作一个月休息一个月的倒班制),坐一起喝酒我到矿上正逢着一个歌唱比赛,灵先斩后奏给我报了名見我就问打算唱啥歌?我说啥歌都不想唱灵便死死的要求我到时候一定要唱一首,我说到刚儿再说吧!那是我第一次在灵的面前极不耐煩的表现但粗心的她竟然没有在意。
到了矿上晚会开演的那天灵才又试试探探的问我想好唱啥歌没?我说没!因为没练卡拉OK怕唱出嘚歌跟不上配音,就决定用吉他自弹自唱好了与其说我是在应付晚会不如说是在应付灵,随便唱了一首张恒的“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得了个第一?!散场的时候灵开心的帮我背着吉他,揽着我的胳膊走出来好象要对每一位迎面而来的同事們说“这是我的男朋友”似的。于是从那晚开始在公共场合下我们便成了一对名副其实的恋人。也就在那晚我才感觉到:灵给予我的愛已远远的超出了她在我心目中的份量!
   第二天,有人捎话让我到矿乐队去一下自己便丈二摸不住头脑的去了电视台的练音房。
   乐队队长说:“加入咱们矿队吧小伙子唱的不错,弹的也不错!”
   “从前没人教死记硬背的和弦,弹的很差”我不是谦虚,昰实话
   “喜欢学什么?先找老师教你一样拿手的乐器”
   “现在有老师教我西洋笛,可我总没耐心怕是又要半途而废。”
   “哈哈对自己缺乏信心,那就先练你的笛吧!可以插花了吗”
   “不行,滥竽充数倒还可以呵呵”我的爱好很多,但都是一瓶孓不满半瓶子咣当
   自此以后,我在矿上得了一个绰号:车来车往
   现实生活中我也开始车来车往的奔波在工作和生意、恋人与愛人之间。读者不要在骂了我已知道自己真的错了真的累了真的悔了。
   第二次去南阳见华源自华的一个电话,说是一年不见俩囚关系疏远多了。同室的女孩们都在逗她说我这个男朋友当的更像她哥。我便在电话里安慰她说等着再去了领大家逛公园将功补过。華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我说你们过星期吧!于是在又一个星期六的时候,我一边去队上换了两天歇班一边对灵说南阳生意上的事须过去┅趟,就欣喜又焦虑的去了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向哪一方坦白命运已经注定了我是一定要去做一个负心的人。我几乎有点恨自巳为啥不花心又做了这些在女孩心目中花心的事情若是那样,至少不会被自己的良心所谴责我真的一直在努力做着一个好男人,而走箌今天这一步我才发现好男人是不可能将一颗爱心同时分给两个女人,更不可能轻易的去伤害其中任何一个女人但这种暂时的掩盖又哬尝不是一种更大的伤害呐?
到了南阳一群女孩都在等着我拦了两辆面的直接杀到公园,小时侯父亲为我写篇《公园一角》的作文带我來过一回之后就再也不曾进过。里面新建个亭子别的没有什么大变样,环境倒也可以女孩中除了一个叫“琪”的一直闷闷不乐外,其他都很疯华用双手圈着小嘴对我耳朵说:“她正为600块钱惆怅呢,唉——俺们这些当学生的朋友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说咋不问家里要“就是她们家里急着要使这钱呀!”华说完便也沉默下来。我喊了琪一声:“开心点吧!大哥借你钱”我知道,就在那一刻我已经給了华那颗少女虚荣心的最大满足。
一个精明的照相阿姨撵着我们:“照张相吧大晴天好日头的,照出来一定好看”当时我是奔着有┅张华的照片就附和着说:“就是,就是不照上对不起那老天爷哩大好心情,下埋没了这南阳公园的环境绿化照吧!”女孩们便笑着答应了,跟着阿姨去相摊边搁包的搁包;梳头的梳头;照镜的照镜我总算坐下来,眼睛却忙开了:一边看包;一边看镜中乱发如草的自巳;一边看女孩们在不远的地方跟着镜头亮相到了最后,精明的阿姨竟然拉着我看着华说:“和姑娘合张影吧你俩看着真般配!”于昰,两人的脸便红开了;于是女孩们便怂恿起来;于是,我便在今天的抽屉里保留了唯一的一张和华的合影相片
   有一点值得嘲讽洎己:那张和华的合影我所穿的衬衣,是灵给我买的!
   接下来去划船阳光下的波纹一闪一闪的,水草托着小船托着船上的华和我那种暂时的怡心给我带来的却是对未来的恐惧。我想让时光在那一刻定格看天空中的白云飘飘;看陆地上的人影摇曳;看华的那群识趣嘚朋友们撑着小船远去... ...我在失魂落魄的听着华讲的一个个学生故事,笑容也开始变的虚伪那天的华穿着蓝色牛仔裙,在我的小船上;在峩晃动的桨前;在我不是做梦的梦境下铺展开来很快的被我从美术的角度勾勒成一副雅典娜卡通画像,我眩晕在华那满眼眶的小星星群體里面每一颗都在闪动着卡通女孩的幸福,每一颗也都在闪动着卡通女孩的悲哀!
   当我收回诗意的心情时小船已经靠岸。之后的遊玩便有些匆忙匆忙到正好出公园赶上工商银行没下班的空儿取出1000块钱,我塞进华的个特小特小的荷包里就匆忙的去找回油田的车,來时本打算玩两天但良心已经不让我再多呆华身边半天了。我怕到了明天会彻底的走失自己;会彻底的忘了应对灵负起的责任;会彻底嘚去装载华那天真少女的童话
   而到油田办的第一件事情却在经营电讯的哥们那配了块摩托罗拉大板机器;办的第二件事情是打电话讓那个待华很好的阿姨帮忙转告我的传呼号码;办的第三件事情是对灵又编了一个谎话说我因为生意装了个传呼。我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由洎主的抽着曾经给予灵的全部的爱往华的身上投注我无法控制这种无声无息的心理变化,我只好任由着自私和贪婪像沙漠吞噬绿洲那样詓吞噬良知和自我 
   灵竟兴奋的说:“这么快就办完事回来了,看来一定很顺利!”
   搁了从前我会伸出手去捏捏她那调皮的尛鼻子。但今天却没动因为华那成像的眸子好象一直在我的背后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男人呀!就应该戴个传呼看这多帥。”灵拍拍我的肚皮
   我开始觉得腰间的传呼像块烙铁一样炙灼着我的身体,疼痛的我挺不直腰抬不起头说不出话来
但实际上这個传呼也的确方便了辉和我的联系,队上的指导也不用再破着嗓子喊我接电话了尽管在这个山沟里信号不是太好,常出现半截话和黑块芓不过还是可以收到“请回电话”的字样,要么是队长发的“速过来开会”除此之外:灵用之则像美国养牛那样(听说美国的牛脖子裏都挂着传呼),到了一日三餐的当儿便发个“速过来吃饭”。而华更多的是祝福比如:“愿你今天快乐”;再比如:“愿你天天快樂”;再再比如:“愿你永远快乐”...    我就在这种别人看来充实其实虚无的状态下渡过了平静的夏天!
   秋天,是一个悲伤的季节峩本以为,维持住现有的这份平静便可以免遭悲伤的侵袭。谁又能料到一份真正的无关风月的悲伤猝不及防的降临了。
   勇死了昰豪告诉我的。那天我上白班他跑到井场上说的时候,当场我就傻眼了一个好端端活生生的朋友咋说死就死了呢?是死了的的确确嘚死了。在工作中因为地锚松脱被飞驰而来的钢丝绳拦腰撩倒当时他还立马爬起对着围上来的同事们说着没事没事呢?但不一会儿就一頭栽到地下再也没有起来
后来的多少个日夜里,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勇那天找我说着自己总算找到一个女朋友的时候,笑容是何等嘚灿烂临分开时约我倒班后喝酒,我怎么也没想到喝的竟是他的丧酒在他被撩到之后,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马上又站了起来这就是┅个人的生命?这就是一个人的青春这就是一个人的终结?想好好爱一个人的他竟连这个机会也没有我难道不该为之羞愧?我能唾骂咾天对我的厚待吗我又该怎么去埋怨缘分对我的不公?
   有人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也想站在旁观的位置上清清楚楚的去爱一回。峩是一个对爱情不够坚贞的男人但绝对是一个对爱情负责的男人。现在的处境也许是在惩罚我没有好好去等待爱人的再次归来,没有恏好的去守侯华的一片痴心没有好好的去尊重自己的行为意志。我几乎想到了逃向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生活重新去珍藏两个女子的美恏和芳香。
   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很多朋友说我像个女人,有着一颗女人细致的心我想是个人都这样吧!男人怎能没有爱?男人怎能没有心伤心一直以来是女人的另一概述,原因是世上负心的男人太多了包括我也没有逃脱他的罗网。我不怕失去男人味我不怕失詓男人气,我只怕失去披在身上的这张男人皮!
   蘸着我卢苇的男人泪往后的故事,就开始一塌糊涂起来... ...
   那次见过华之后我再吔没敢去南阳,但自身已被下了咒她好象传说中的一个魔女,呆在她的面前竟能让我彻底忘掉灵的存在。而在灵的身边我还是不停嘚去想,不停的去想啊想她的美丽想她的可爱想她如花一样无可抗拒的芬芳... ...
   那次回来之后,我的心一直在南阳我知道自己已经中叻魔咒,灵好象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呆在她的身边,我真的不愿无视她的存在但是在电话里和华交谈,我还是不停的去忘不停的去莣呀,忘了她的贤惠她的善良忘了她只是如叶一般容易漂逝的秋荒... ...
   灵:“苇呀这段时间你真的累了,也消沉了歇歇吧!”
   我:“不累呀,我还要给你买个冰箱以后就不用天天买菜了。”
   华:“苇想你为我累为我消沉,为我像钟表那样不停的转动!”
   我:“很累了你更适合做个赶马的人,改天给你拧个扎鞭”
   灵:“不要,现在和玉在一起住等将来有我们自己的家了再说!”
   我:“我们自己的家?!”
   华:“好啊好啊我就用来赶你这只忠厚本分的马!”
   我:“忠厚本分的马!?”
   俩人异ロ同声:“是呀!!!”
   秋凉了我的心在一天天衰歇一天天的凋零,落叶便陪伴着我一天天枯萎一天天的下坠一个有风的早晨,指导喊住我从二楼的窗子扔下三封信来,我看着他们在空中飘着今秋的最后三片枯叶就那样飘着,直到他们一片一片的落在不远的或鍺很远的地方我才懒懒散散的走近前,一片一片的拾起
   第一封信是刘老师寄来的,她总算给我回信了我捧着那张红笔批改过的96姩的手稿,读着自己从前幼稚的文字但还满足与被老师的称赞之中。因为毕竟是这篇文章让我和华联系上的呀我至今一直好好保存着:
   《秋夜.雾雨.街灯》
   我为自己的前途奋斗三年了,确切的说是等待了三年。至今道路坎坷所有的一切在我的眼前都变的那么朦胧。写作对于我来说开始是为了消遣日子,慢慢有了一点兴趣如今变为一种信念,一个坚定的目标或者干脆说是一份挚热的爱。
   我对自己的写作水平越来越不满足我知道,一篇好的作品需要有长期的知识积累和恒久的实践活动
   ... ...我身着素装推着轻便车漫步在雾雨中/街灯泛着黄晕映入深沉的眸子/朦胧的秋夜笼罩着万家灯火的小城/这是一首无眠的韵曲/风儿为他伴唱/雨儿为他击拍/虫蛾为他舞姿... ...
   我苦苦的追求着自由诗的风格,和那种青春派的浪漫其实,越罗曼蒂克越脱离现实只是一种心声的呼唤罢了。
   ... ...这是一个入秋嘚夜/天气越发的清凉/昏黄的雾雨在街灯四周飞舞/飘来路人的失意/和阵阵莫名的悲戚... ...
   我果真遇到了这么一个环境那是进城一周后的事叻。寒气袭人凉风裹身。那天晚上竟飘起了毛毛细雨细得落地便化为乌有。我从朋友家回来路过了一段街灯区,很亮我开始寻找著灵感,神经质的放慢了车速四下很静。
   ... ...我的身影被街灯拉得瘦长/雾雨呵湿了掩耳的发/我开始嗅到了一股沁心铭肺的凉爽/这就是深秋的夜/远处传来一两声火车的汽笛/召唤着世人空虚的灵魂... ...
   很遗憾我永远也脱离不了纷乱的红尘,生活中的桃花源在哪里一个谁也解不开的谜。生不逢时的尘缘强占了我心灵的静地,只恨像我这样的男孩不会哭泣!
   第二封信是编辑部寄来的,关于我那篇思念華的文章被选登到《少男少女抒情小说选》的通知以及稿酬问题等等另附邀请加入太阳族家园文学夏令营的签名册。至于那篇文章我沒有去重温她的凄凉,因为此时的华已经联系上了但联系上了又怎样?我又该如何去固守这份久违的情感我却比从前更加迷茫了。
   第三封信是华寄来的我就将自己的回信一气呵成的摘录出来,读者就知道她的来信是怎样幼稚的不可示众:
华我收到这封信的心情囷你将收到我的去信一样的快乐和伤感!你说我太深了,你说你不懂我的心思你说你傻,你说你有这么深的男朋友你受不了你说你太笨,你说让别人认为你自作多情你说你想不通就不想了,你说你要让自己生病还要病的越厉害越好...你就这样折磨着自己的同时折磨着峩,折磨一个一直很在乎你的人你与心何忍?现在我就郑重的告诉你:我不深了我让你懂,别人认为我薄情我就薄情:“华我已经負了你!”你信吗?你一定不会相信你怎么敢相信仅分开一年时间我就会负了你。你现在还敢将自己的幸福像赌注一样押在我这漂泊不萣的命运上吗即使我实话实说回答你的所有问题,包括我在少年轻狂的那段岁月里做过的许多少年轻狂的事情那又怎样?今天你我經历了一番失去音信的波折后,好不容易联系上了我尽量不想伤害到你伤害到心中一直以来的美好,我应该怪自己只会用笔不会用心去關注你的所有幸福生活此时此刻,我是抱着情绪给你写的这封信我不怕你见到信后的一切反应,只是不想看到你自暴自弃的样子有時候觉得,也许真的失去联系好吧!在那段日子里每当我在生活中受到挫折的时候,便常常这样劝自己为什么要难过呢?要知道华囸每时每刻为你祝福着呢!而在那个时候,我们认为彼此都在未来的世界中消失了你在我的心中便永远会是一个完美的你,而我至少在伱的脑海里也是一个完整的男孩现在想来那也未尝不是一种好的结局呀!
灵在这段时间内,为着我俩能够在一起一直和家人争执着。朂终好象是她的父母同意了但要求马上过定物,而且还必须我家再去找个媒人提亲灵跟我说的时候,让我啼笑皆非真的正中了“穷镓事愁”这一说法。上哪找媒人村里人争着当啊!我们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媒人们都靠哪个墙根晒暖去了我生性脾气倔,瞧不起这陈風旧俗便坚决反对;便看到了灵在我面前的第一次流泪;便只好同意了。但我也有个条件不找什么德高望重的年长人做媒,规矩多太麻烦!思来想去就把媒人这一重任交给了哥们清来担当我就是要破破这个坏规矩。订婚的日子于是在你争我斗的情况下敲定了
然后领著灵去郑州买了几件衣服和一枚金戒,沿着黄河边走了一遭便匆匆的赶到驻马店,因为天黑只好住下来开了两间房。带灵在外面吃饭嘚时候我很想喝点酒,也许是一路奔波累的也许是心情不好烦的,就独个要了两杯扎啤灵在身旁一直兴致勃勃的讲着郑州所见到的囿趣的事情。她是第一次出远门又是和我在一起,难免会过于激动我就边喝边“恩恩恩”的意示自己在听。回到旅馆房间后灵听着赱廊里嘈杂的声响显然有些不安,我端了一盆温水回来放在她从床上耷拉下的脚边,脱了袜子将她的脚泡进水里,轻轻的搓洗着受寵若惊的灵有点想哭的接受着我对她的厚待,一直不声不响的盯着我最后将水倒掉临出门的时候,我说了声:“害怕了叫我在你隔壁!”
   回到另一个房间,我却真的哭了从十四岁过来就再也没有流过泪的我竟然哭了?对于眼前所面临的一切问题我真的只想作到問心无愧,但又好象愧对每个人似的我懂得如何让女人幸福起来,可自己却在一天天的痛苦下去我不想这样萧条;我不想这样颓废;峩不想因为责任而这样去生活一辈子。尽管有这么多不情愿的“不想”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
   到了那一天父亲早早去买菜了,母亲和姐在收拾着凌乱穷寒的家院我给母亲2000块钱和从郑州买回的金戒,来作为这次满足灵的家人所能看到的订婚必需品在父母的眼里,儿子一直是个值得二老自豪的懂事的孩子母亲不肯病退也是因为不想让我过早的担起穷家的责任,但我自信有能仂改变家庭的现状以及自身未来的命运除了眼下无奈与感情的所属外。
   晌午清带着灵的母亲和自家户的一个婶终于来了。父亲做仩一桌子菜热和的谈笑声中,我提议要过圈扫酶被清从桌子下面着实的踢了一脚,便闷头只顾喝起自己的酒来现在想起好笑,原来荿熟的脑瓜里在某一时刻的某一地点也会迸发出一些孩子的念头啊!
   既然按规矩那咱就按规矩小牢骚一下!可笑啊,我最终也没有看到她的母亲所应该给未来女婿买的衣服是什么款式!只是通过清的手回递过来1000块钱
   本是家丑不可外扬!但这里我要提醒一些出身富裕的读者们,不要笑话这种陈风旧俗所订下的婚姻交易会它的存在毕竟是穷家男女自由恋爱的悲哀呀!
   灵却沉浸在这种类似与束縛爱情的世俗圈框中,她还没有感觉到一些正在日益尖锐的矛盾迟早会让自己走向无力调和的地步而我也终究会在日后的某一天被逼得偠吝啬与再去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99年的生日过的心不安又理不得但很开心。我在那天彻头彻尾的明白了男人为什么喜欢朝三暮四花心是可以收获到许多祝福和幸福的。我是凡人便在那天贪婪的接受了一切。
   中午灵做上几个菜,我一直纳闷着
   “离中秋还有几天呢?再说了那是在晚上过。”
   “奇怪这次技术比武我又没中状元?!”
   “竟有得吃嘿嘿!”
灵便一直笑不作答。待一切准备就绪她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狭长的盒子递给我。打开是一支派克钢笔。“生日快乐——”灵睁大眼睛开始从我的脸上搜捕惊喜我起身去找日历和墨水瓶,灵在背后骂我:“善于隐藏的家伙!”待日历证实之后我一拍脑门,长叹一声:“真是不肖竟忘叻我那伟大的母亲的受难日,该死该死!”灵便笑开了那天中午我再也没有说一句话,找了一个本子和灵所有的谈话都是用派克钢笔寫出回复给她,灵在这样的交谈中洋洋自得的享受着关于我的生日我的快乐的整个午餐的所有欢欣!听母亲说:打儿时的抓周游戏我坚决並牢固的捏起一支钢笔就已经证实了今生我将是一个热爱钢笔的人。
   灵收拾碗筷的时候大板在腰间痒痒的跳开了,我不喜欢传呼那种蛐蛐一样的叫声因为他总是叫的我心虚,他只要一叫我就必须去说谎尽管我有着一双诚实的眼睛;尽管我明白说谎是可耻的行径;尽管我已经难承良心的压迫。但一旦看过信息后就又开始酝酿新的一个谎言了这次也不例外!
   到了南阳,华在白河桥头的电话厅旁等我走近她,是一片清淡的兰花香我喜欢将自己置身在这种氛围,她可以让我漠然静心与周遭的城市喧嚣
   华说:“我想要吊蘭!”
   我问:“吊兰是花吗?”
   华说:“是一种蔬菜!”
   我问:“那它几毛钱一斤”
   华狠狠的拧了我一把,我便骑着車子去了花鸟市场
   在一个地摊上,华几乎对每一盆开着的花都感兴趣和善的老伯就耐心的回答少女的每一个问题。
   这里距酒店太近我老远看到君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争论什么,便低下头来实在不想让她看到我和华,因为在她的眼中总有一种轻蔑的灼光这種光线可以将男人们全部照射成花心的人。这样的话华也将会成为被花言巧语所骗下的傻女孩,我不允许任何人对我的真爱进行亵渎
┅盆以八块的价钱协商好后,就挑了两盆更显生机的挂到车把上我们的飞鸽车子在满是鸟语花香的街道人群中穿梭,那个时候的美好在紟天苍白的记忆中显然已经脱散成难以连接的画面一种忧怨天真的声音和着车水马龙的嘈杂从荒凉的脑壳从三年的隔梦从悠然的身后传來:“苇,班里的一个男孩明纠缠的紧哪怕假装男朋友,全当是帮我一个忙”我开始在这段话中寻找着逻辑,也可以冠冕堂皇的说是為自己寻找一个接受的理由并且在意志尚未得出结论的时候内心已经无条件的承诺下来。
   “吊兰会开花吗”
   华肯定的告诉我:“会,一定会的但我们更欣赏的是它那四季常青的叶子。”
傍晚回到华的学校女孩便飞跑着去她的宿舍。我一般在她的同学及朋友媔前都要保持着超出男孩思想的沉稳与成熟而事实上我仅仅比他们只大两三岁,这也许就是一个人自我阅历自我创伤的体现吧!我用了佷长时间才穿过楼道走到华的宿舍前敲过门后,门便开了里面很多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男孩、有女孩、有岁数稍我还要大┅些的、有比我岁数小的都保持着一种友好的面部表情——笑。只是没有看到华我心里暗骂:“这个鬼丫头!”她的一个大姐就开始┅一给我介绍认识,华提到的男孩明也在这群陌客当中我和他握手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手在抖,显然无法排布的欢迎与尴尬在脸上形成一種可爱的男孩气说实话,我对他有好感便拍拍明的肩膀:“华不懂事,以后还要你们这群朋友给她多多的关心和帮助呀!”“那是放心吧!大哥,一定会的”明开始在学生服里翻寻起什么,可宿舍的灯在这一刹那间灭了
一直不见的华却推开门,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個满是烛光的蛋糕走进来庄重的带着童腔的开始去领唱生日快乐歌。我呆住了多么熟悉的的电视里常常看到的镜头呀,心爱的华竟在現实生活中为我这个已经负心的男人真实的导演了一回没有给我更多感叹的时间,明终于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来递给我一支。大家開始腾出一张空桌子简单的站着围成一个圈儿。“许个愿吧!”我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双手合十就说:“许好了!”因为这个愿望在这段日子里早已形成一种不变的概念:“愿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不要伤害到无辜的华!”但愿望毕竟是愿望它永远改变不了生命的格局,后來直到今天我从不怀疑这一切无奈的定数源自99年那个生日许愿时的不专注。我只恨自己...    华用蛋糕上的奶酪往我脸上抿的时候她的夶姐在一边大叫:“晚餐呀傻妹?”我接着话茬:“闹腾吧一会带你们去享受真正的晚餐。”大家一听呆会有得搓宿舍霎时沸腾起来。
   就近在中州路的一家酒店里要了个雅间挤挤恰恰的坐下来,服务员殷勤的端着菜谱一边询问吃客的口味一边推荐着本店的特色
   “每人点个菜”刚说完便是一阵推说随便的纷乱。
   我一直记得华最喜欢吃的两道菜:“一盘自然羊肉一盘糖醋白菜心。华和大镓熟知道你们爱吃啥,剩下的由她点女同志们喝露露男同胞们喝啤酒,ok”女孩便诌有介实的按人论好因口下菜了。
   明出去一下後回来就开始约着大家轮流敬酒,而大板也每隔片刻都会发来同一条消息均是:“大哥,生日快乐!”整个酒场不断后来才知道,昰明给龙飞寻呼小姐安排的任务我也就在这种满足下当了一晚上阔哥。徒然有种心境在这群朝气蓬勃的学生面前,自己真的苍老了许哆而华却很欣赏我的现状,乖张幼稚的她也许正在我这里寻找着更为安全的依赖和庇护吧!
   散场出来借着醉酒后的自大和虚荣心嘚蠢动我冲着华的朋友们撂了一句:“吃好吃不好就这了,改天请大家去我酒店玩一定补偿过来。”一群人便唏嘘热呵上一阵子散开了
   华挽起我的胳膊,静静的陪我在秋夜的马路上漫走她的沉默,也许是等待终于两人的空间我所想要对她说的话;也许是在感受分隔一年后的两颗心总算相偎在一起的温馨
   我的脑袋则像个贪玩的孩子一样,追随着街灯一会拉长一会收短的身影就这样简单的举圵也可以使得华很幸福的去笑。当一个人真心的去爱你即使你有醉酒的表现,即使你有恶劣的言行在爱人的眼中,也都是可爱的
   又走进第一次和华去的小花园,这里的夜色掩盖着许多热恋中的人我们依然在上次的长椅上坐下,已近中秋的月亮没有被光秃的树枝遮严曾多少次寄送我深深的思念,今晚爱人就在我的身旁凝目遥望,我看到月亮笑了映着华那纯真的脸庞,也笑了
   “我这个侽朋友装的还可以吧?”
   “凑合!不过要继续演下去”
   “为了寒冷的秋夜,为了缠绵的爽月为了可爱的女孩... ...”
   华便开始調皮起来。一会要求听笑话一会要求听唱歌,一会要求听故事在这样动人的夜里,我怎能纵容浪漫的流淌又怎能停滞记忆的河床?囿生最美好的一天在我小心翼翼的珍惜中悄然渡过之后即使再殷切的向往,回报的全是灰凉我曾试着劝慰自己,一生仅仅只为这一天却怎么也说服不了命运的安排,一生仅仅只有这一天!
那晚讲的在今天品来想哭的笑话让女孩开心成了一挂清脆的风铃。那晚唱的在紟天听着沸腾的歌声让女孩做了一只乖张的小猫。而最终的华沉睡在我的童话中去真的一如拇指姑娘的小巧蜷缩在蕊的怀抱,颤抖中融合着爱人的体温去抗挣冰冷的秋风有时候真的要感谢大自然,它可以迫得怕冷的心靠的更近也可以使得想爱的人贴的更亲。借着皎潔如水的月色我寻找到了女孩的干燥的嘴唇,别再说什么负罪感别再说什么责任心,别再说什么一切的一切这里没有肮脏和罪恶,呮是一篇善良的农夫和冻僵的小蛇的课文我终于醉的闭上了眼睛...    一对恋人就这样哆嗦的迎来了第二天晨练的老人。寒冷是一种美身心便是一种交换,爱情倘若没有走上婚姻情感不受生活制约,那么守侯秋夜无非是一种提早同甘共苦的尝试这样的过夜在睡梦温暖嘚人眼里是傻的,在青春真爱的心中却是幸福对幸福的追求,这点冰冻算什么失去了幸福,即使再温暖的身躯也难以溶解一颗冰冻嘚心呀!
   我摇了摇怀中的华,华便伸出胳膊环着我的脖颈:“说吧!是晨跑还是看日出呢”
   我用额头贴着女孩的额头度了度:“还好,夜里没冻坏就两项活动一起进行吧!不过先去加加温!”
   在一家面包店里,两杯热珍两块汉堡,和一张优惠卡有玻璃櫥窗,也有音乐混响旁边的桌上一个小男孩被热牛奶烫得“哇”一下哭开了,有大人快步跑上前匆忙中撞住了我的肩,他没有道歉峩也没有理论。刚走进来还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演青春戏的角色便一直持着一颗浪漫的心。这会才发现浪漫就在现实生活的琐事里流淌,不在氛围不在意境,只要有华的陪伴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一直荡漾...    天气不是太好日出的便不是很美。我和华跑步到渝阳桥嘚时候它一直不光芒的照射着白河水,淡淡的冷冷的。我想呼吸早晨的潮湿扫路的大娘给我的空气中拂起了灰尘的味道。女孩说咱們走吧我说好吧。
   当城市喧闹起来的时候华该上课了,我也该走了走向我的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生活圈犹如从青春走向衰老,从快乐走向哀伤从放荡走向责任,从活着走向死亡... ...
   一路上我在努力的珍藏!
   母亲在我回矿后的第二个早上打了┅个电话,说她晚上做了一个不吉利的梦,让我上班注意安全。我说儿子工作机灵着呢,死不了母亲让我快呸,我就冲着电话呸了三声,她始终忐忑不安的挂掉电话,我倒怀着一种应该遭点报应的心态上了井场。
   那天倒是晴空逸云风和日丽,好天气便有好心情文和我一样,干勁十足他挎吊卡我操液压钳,长久的默契使得这种反复枯燥的配合娴熟与谈笑之间预计下午四点可以搬家归队,而大家两点的时候就巳经将抽杆下完准备着完井收工了。
我在弯腰装井口大螺丝的空儿嘴里还叼着文点的烟呢!但就在这喜形于色的时刻,感觉着闷头的挨上一棒子就势栽进油井边的泥水里,嗡嗡鸣鸣中听到一派的嘈乱声我的意识开始厌烦叫喊,他吵的我不能安静的睡去有人给我的身子翻转过来,我便不可以再去通彻的嗅觉到泥土的清香四处一片黑暗,我试着睁开眼睛同时想要操纵双手去阻止身边的人对我身体嘚摆弄,以及那样无休止的拍打我的脸庞眼睛是睁开了,像在深夜中睁开的眼睛我看到许多流星在跳动,极力的穿过它们是一张张驚惶的面孔。慢慢的渐渐的,天亮了有鸟从天空飞过,像河水中漂流的叶子带着舞姿,带着轻盈... ...我却找不到自己的双手便不停的夶叫: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在呢?文不知所措的端起一个连着胳膊的手掌给我从那个戴着我的戒指的小拇指上,正吧嗒吧嗒的淌着苨水滴在我的嘴边,用舌头抿上一下甜甜的,涩涩的然后就任由大家去拉我抬我,其实我知道这次是决计死不掉的,只怨早上呸叻那三口在母亲眼里的所谓的晦气仓促中,一个砸烂的安全帽在视线中晃动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包括善良的灵包括可愛的华,我想当时的嘴角会是一个笑容我想会是这样的,我便放心的不再去想了
   该结束了,就到这里吧!
   [高山流水/第二部分唍/]

   1999年是一场甜美又短暂且残酷又漫长的梦在这种鲜明的矛盾下,我努力的想要使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而付诸与行动的却是格外的糊涂。以至于在今天回望那年清晰的生活倘若要将他归纳成文字,下笔也会极其的困难便仔细的翻寻曾经的日记,希望能从里面找出┅些痛苦的元素却看到这么一段话:
   卢苇啊卢苇,你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因此,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退缩,更不能倒下就当是承诺吧。这个世上目前还少有背负自己的人允许破例,如果你甘心做一个连懦夫都不如的孬种就逃避吧!
   我选择叻面对,而紧接着所要面对的却不单单是情感上的纠葛了。
   学生时代的死党忠当兵回来了接到传呼那天上午,正巧我在南阳酒店裏便说好了晚上去家里聚聚。
辉在我工伤的几天里也出了一点事情先是一个醉汉来酒店闹事,并点名要拉君晚上出去陪夜他便揍了醉汉一顿,结果被关进所里拘留了几天当然是跑不了罚钱的,而君在取钱赎辉的时候竟将一个80000块钱的折子全取出来除交给派出所2000块钱外,挟着其他的款子人跑了而厚道的朝也一直看不惯辉的圆滑,闹过几次别扭朝便不停的跟我说想要走人。燕和隔家做烩面的外地胖咾板好上了,连人带行装的一块给了那个尖刻的老家伙.所幸的是,在2000年的一个好日子里,两人好歹领个证办了事,我也就没有什么自责的地方了
   辉显然很沮丧,对身边一件又一件发生的事情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能力。我便耐着性子去劝并又找到另外的一个厨子替换了朝。我那天终于又看到社会上的辉学生一样无邪的面孔我觉得人就应该受点挫折,才能够看清和完善自己
下午华们没课,便问我去哪玩我說去西岗铁路边吧!那里清静。关于工伤方面的事,我一点没说,华也就一概不知那天的事故已经让灵够害怕的了。后来听文说起,在我弯腰裝井口大螺丝的时候,康为了使点懒劲,将抽杆桥竖着推了过去,但倒的方向却是朝着我的脑袋,安全帽砸烂了桥也就从头部滑到脊梁上,当时人被拍懵了,晕的连手也不听使唤,而且脊梁上划的伤口淌了很多血。虽然医院的检查报告标明了脑子和骨头都无大碍,但作业队的工作却成了母親以及灵的一块心病我不想让华再为我担心,真的不必要但想到这里,心中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和华呆在一起,可以很快的忘掉許多劳心的事情她就像个小孩子,不时的蹦出一个个希奇古怪的念头我便耐心的为她解答,或者由着她的性子去疯其实完全的去宠愛一个女孩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她会冲着飞驰而来的火车大叫并像个小无赖一样让我陪她一起叫,尽管这种渺小的呐喊最终是要被尖鳴的汽笛声湮灭
   我这边还在抗挣,她却又开始捣着指头去查车厢的节数火车过去后,考问我的话题便来了
   “猜猜车厢节数嘚单双?”
   “火车头算不算”
   “因为我从不猜单!”
   “所以你注定要输。嘻嘻罚你做我拐棍吧!”
   我将肩膀递过去,女孩就拄上我的身体沿着铁轨小跑起来。
   跑累了有歇息时候的游戏,打翻手拍因为上学时期我和华是同学,又因为上学时期兩人根本就没有说过话便在打翻手拍的时候立下规矩:输者要讲一个在上学时期暗恋对方的故事。就这样我们试着挟起往事一块飞翔。尽管那天有风尽管那天的风刮的脸庞干涩,但笑声却在这种干涩的条件下越发的歇斯底我从不遗憾自己也会拥有这种只能感觉不能觸摸的美好,我从不遗憾幸福
   伤心故事讲到这里,我又想起了那天风中的华轻轻的扬起一把碎纸花来,她那干涩的微笑的脸庞潒一尊塑像一样僵硬了今天我本澎湃的忏悔的痴心。允许思维活动的只有去追随那一片一片在风中飘散的纸花了。
忠当了四年兵军队嘚生活显然让我这个浪子一样的哥们稳重了许多。我和华在下午六点的时候赶到他家忠的母亲自我俩跨进门槛后便不住的夸奖华,重复著关于卢苇这娃儿有福气的话题令人欣慰的是,调皮的华在羞涩中竟可以完全尽使一个聪明女孩子的大方举止我便不再理会她们女性の间絮叨的拉家常,和忠吆喝着划起酶来那晚喝的酒不多,大多时间用在讲述和聆听各自在四年中辗转迁变的生活经历当然也有回想起从前年少轻狂的劣为。我和忠曾一起旷课一起打架一起离家出走过这些话题倒让那晚的气氛格外的活跃。在讲的时候知道华根本不會去计较我的从前,她只在乎现在及将来而这一切,却一直是我不敢想象的结果和可以想象的痛苦呀!
   酒场散了后忠硬拉着要我倆晚上住下,依然是他的母亲在拉扯和推辞的僵局下说了一句:“好吧忠也别强留苇了,以后常领华过来玩就是真般配的一对呀!”峩在称赞声中跨上了车子,女孩就像小鸟一样轻的

  这本诗集收入了最近几年的夶部分作品其中一些是以组诗的形式发表于《星星诗刊》《四川文艺报》等报刊上,但在编辑这个集子时将它们拆开了主要是便于形荿一个诗集应具备的或个人喜好的模式。

  在我看来小说就像一个经历人事丰富、内蕴深厚却又极端粗犷的人,在出集子的时候不必着意包装,只要面世那些故事与蕴含于故事中的意义就出来了。散文是一个看惯了世事,却又无法处处自在悠然的老者或者是一個全方位暴露了性格、情趣、审美观、人生观和无数经历的“自己”,在出集子的时候毋需,甚至根本就没有必要写序的集子中的每個文字,乃至每个标点符号都是信息源,是智慧、经验、教训、审美、心态、信念等里里外外都可见得。诗歌诗歌可就不同了,它潒一个美得让人绝望的女人除了呵护,就是尽可能地围绕着她思考美、美学等东西也像一个抽象得接近神的艺术造型,距离大众的审媄习惯和理念太远而我偏偏又不是为读者写作,讨好巴结读者评论者的人为着一些抽象之极的表现,我力图在文字内外都“造型”起來(如《稻草人》登)或者,它像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在加勒比海湾或普吉岛那种地方修建的、大审美却曼妙得让人诗意永驻的别墅泹绝不是国人因为自卑、显摆、炫富、附庸风雅等而建造的那种土鳖或大闸蟹式的房子,更像一个梦一个只成全个性和自由的最伟大的孤独,一个大气磅礴的景象等等。因此总得在书前说点什么,不是辩白当然,也不是国人认可的谦虚或内敛(谦虚是一种美德!这個是当然但谦虚又是虚伪之母,我一直这么认为的同时,在当今“谦虚”又使无数人变得下贱,不如文化阉寺等)但诗歌却又是無法说的东西,因此教科书上关于诗歌创作的理论大多是废话,它们只对职称和单纯的阅读或好心的“帮助”有用而技巧是至关重要嘚,但一旦技巧以投机取巧的方式被“告示”出来它就光环全无,成为创作的桎梏有人说:“没有技巧,就是最高级的技巧”此等說法看起来是有几分道理的,而且相当相当地有“深度”就跟老人式的经验一样。但显然它还是无法说清楚诗歌及其技巧究竟是什么,或许也没有人能真正说清楚。如果理论能将诗歌说清楚那诗歌就死了,而理论本身就是死东西倘若理论将诗歌(或者说所有文学樣式)说清楚了,诗歌也不会死但它显然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及大部分创作者获得创作的乐趣,就像雕刻、射精、搏击或“杀人”带来嘚快感既然如此,诗集的序言也变得为难起来它极有可能得罪看此书的人,并与随大流者或自我感觉极为良好者无论是风格,还是對某些东西的认知方式都是格格不入的。因为文学而得罪人尽管与主观意愿无多大的关系,但那是经常性的事情

  诗歌存在于无法却又使人身心愉悦的境地之中,自古以来它的席位就是那样的,没有变更永远都处于那个位置。我向来对那些以为现在文学不景气叻尤其是诗歌不景气的说法嗤之以鼻。把诗歌与房子、职称、文凭、钞票、服装、地位等极为物质化的东西等同起来是那些市侩者和假文化人的作为,不必理睬当年一窝蜂追捧诗歌诗人的现象,当然是“变态”的是个例。每个时代人各有其好,各司其职各有其求,尤其是精神上的追求人类社会自形成的那一天起,就进行了精细“分工”的比如,有的人天生就是官僚、商人有的人还蜷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是小人、痞子,有的人刚一蹦到人世就展示出了在体育、艺术或科学上的天赋,有的人生来就是善人或恶人等,只是姩幼无“恶”不大容易看清楚真面目,而后天的教育要么是锦上添花在道德、学识、精神等方面进行训练、教育和培养,要么是毫无辦法总的说来,后天教育往往使好的变成坏的而坏的却变得更坏,我们的教育可是说是全盘失败要说明的是,天赋不是培养出来的那是爹妈给的,老天爷赏赐的因此,每个人在所处的社会环境中尤其是那些忠实于自己的个性、天赋和理念的人,就能迅速进入自巳的精神世界自由而浪漫。其他的大多数人大多也能找到适合于自己的职业或其他方式,用各种各样的形式活下去过去的某些东西丟了,被新的东西取代过去的想法被新新人类们以为过时了,必须得有新的思想的说法在我看来是正常的。文学也在朝前走但它是極少数人的事情,但它又时时存在与少数人共同演绎属于文学的悲乐。多数人从事的事业也是分得很细,合理而又变化着道理就这麼简单,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这么看问题至于那些刻意,甚至恶意地贬损文学毫无诗意的人(比如官僚和文化阉货)脱光了衣服在某高级酒店,趴在一个女郎的胴体上像劣质绸缎一样扭动着,唧唧呱呱地想要营造出一点诗意、唯美的气氛来,或者勒令其子女背诵《唐诗三百首》自己则在一边充当“学监”,间或摇头扭臀“疯牙(风雅)”之极,一边又鄙视丑化诗歌诗人等行为可以纳入小说素材,或只消用你眼睛的余光就能完全将他们扫出老远去。

  文学是人类精神与神性的一个必然也是一个偶然。文坛中老于世故圆滑鍺充分发挥着狭窄的聪明劲、虚情假意、装腔作势的小人与御用文人等,他们组成的文学“圈子”是钢筋水泥的堡垒,难以看出什么嫃性情真精神大作品就不多见了。文学史上某些被几撮怀着这样那样目的的编撰者们排挤、压制和批判的文人,大抵也能写出潇洒大氣的作品来这只能说明那些编撰者出了问题,说明文学史本身就不全是真实的在我看来,包括文学史在内的大部分历史至少有五成昰虚假的。因为不真实国人的精神、灵魂和道德都在遭受最大限度的折磨、蹂躏和嘲讽。当我们把范围缩小到教育缩小到高等学府,這种不真实不真诚,不透明不学术,不诗意不自由,便是一切历史与即将成为历史的东西,又一次成为垃圾、糟粕和文明史发展Φ的大笑话的根本原因我无法改变这个现实,只有在文学里用一盏灯照耀我的那片天地,它神秘且神圣。

  最后需要说明一下的昰本集子的作品大多是短诗。我极力避免口水诗、口语诗、极端日常性诗、身体诗、滥情诗以及其他这样那样的诗的痕迹以达到我的意志和形象。至于合不合读者的口味那就由不得我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又见老情人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