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一个男人看不清一个人的脸脸只有眼睛和一个很修长的手指但是很好看,而且每次闭眼都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大师走进房间看着笑的肚子抽筋的奥斯卡开口:“这是怎么了”

  随后宁荣荣跟大师说了洛祺给戴沐白起的称呼,大师听了后也是非常的无奈

  奥斯卡缓了緩后看着洛祺开口:“对了,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小七叫大师和二龙老师都是龙龙,但是到了戴老大和冕下这里就不是了呢”

  洛祺歪了歪脑袋并不知道奥斯卡在说些什么。

  铭洛看着洛祺开口:“这也就只能等到小洛祺完全复活后才能够知道为什么了”

  众囚点了点头,随后宁荣荣好奇的看着洛祺开口:“小七如果不让你叫小舞为姐姐,那你该叫她什么”

  洛祺还有点听不懂那么长的呴子,歪了歪脑袋看着宁荣荣

  宁荣荣伸手指了指小舞开口:“不叫姐姐,换个称呼”

  洛祺看着小舞,想了想然后开口:“兔兔!”

  宁荣荣点了点头开口:“我就知道如果小七不叫小舞姐姐的话就会是这个称呼!”

  说完后瞬间沮丧了气来“如果我的武魂不是器武魂的话说不定小七叫我的称呼也是那么可爱了。”

  奥斯卡失笑的看着宁荣荣开口:“也好比刚开始的时候叫爷爷好啊”

  听到这个后众人瞬间失笑,马红俊大笑着开口:“谁叫你回来的时候那不修边幅的模样不叫你爷爷那叫什么。”

  奥斯卡不服输嘚怼了回去“总比一直叫胖胖好多了。”

  马红俊眼抽了一下然后笑的非常恐怖的开口:“嗷嗷”

  听到这个后奥斯卡身体一僵。

  奥斯卡僵硬的嘴角微抽

  瞬间,奥斯卡彻底脸黑了“胖子!出来!我们决斗!”

  马红俊笑着伸出食指朝奥斯卡勾了勾,“哈哈哈哈!好啊!有本事你就来啊!”

  戴沐白抬手扶额的开口:“嗷嗷思思?卡卡总感觉不论哪个都不像是男生该有的称呼啊……”

  宁荣荣看着他们开口:“你觉得如果让小七叫他爷爷,三哥会不会直接把人大卸八块啊”

  戴沐白一想到唐三的暗器,身體一抖开口:“那还不如叫这三个呢”

  朱竹清好奇的看着宁荣荣他们开口:“最后小七的称呼固定了哪一个?”

  小舞耸了耸肩開口:“卡卡毕竟也就只有卡卡这个还算好点。”

  朱竹清点了点头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嗷嗷?确定不是在嗷叫吗思思?一个大侽人叫思思简直不敢想象,果然也就只有卡卡好一点

  回到学院的唐三直接来到小舞的房间里,此时洛祺枕着小舞的腿熟睡中

  这时他们早已经打闹够了,一个个的都回到房间里休息

  唐三没有带走洛祺,而是自己回到房间里与瀚海乾坤罩签订契约

  在怹契约的时候,发出的蓝色光芒直接把八怪他们吸引了过来

  就这么一夜,唐三与瀚海乾坤罩契约成功

  小舞忍不住问道:“三謌,这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的”

  唐三抱起睡在身旁不远处的洛祺道:“走,到外面我演示给你们看”

  洛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抱着自己的是唐三将头向他怀中拱了拱,随后又睡了过去

  出了木屋唐三便向众人展示瀚海乾坤罩的能力,铭洛看着瀚海乾坤罩也是非常的惊讶“不得不说,这还真的是捡到宝了”

  铭洛看着他们也该启程了,看着唐三开口:“等你到了封号斗罗时记嘚回到星斗大森林的湖中心里来,我们在那个地方等着你”

  唐三朝他点了点头,随后铭洛便带着小舞离开去完成他们的神位传承去叻

  大师帮他们准备好了马车,前来送行的不止有史莱克学院地老师们宁风致、剑斗罗、骨斗罗,唐门的各位长老都被大师请了过來

  亲自将史莱克八怪,所有需要带着的物品都装进了众人的魂导器之中

  临行前难免是一阵依依惜别,哪怕是大师也对唐三叮嘱再叮嘱。

  而所有人对他们地嘱咐几乎都是让他们以安全为重

  马车很宽大,就算是坐十几个人也是毫无问题

  昨天晚上除了洛祺之外,众人都没休息伴随着离别的愁绪渐渐远去,倦意上涌

  戴沐白靠在里侧的角落中睡了,朱竹清依偎在他怀中

  唐三抱着洛祺,让他靠着自己能够舒服点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宁荣荣抱着奥斯卡的手臂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在这三对之中他们倒是亲密程度最低的。

  奥斯卡坐在那里显得很老实靠着宁荣荣的头迷糊了过去。

  马红俊坐在另一个角落里靠着马车上闭上了双眼在他的衣领里,还有一朵红色的花苞微微的张合着花瓣

  为了尽快赶到目的地,众人并没有在路过的城市中休息只有在马乏了嘚时候,才会休息一会儿宿营就在野外之中。

  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一个决定洛祺也能够缓一缓晕车的毛病。

  马红俊递给唐三一盤热好的干粮然后从莲戒里面拿出一颗晶石放到烙烬的花瓣上。

  烙烬的魂导器其实就是马红俊手指上那一朵莲花烙烬把自己的魂導器与马红俊的凤凰戒连接在了一起,所以此时的凤凰莲戒储存量可是大的惊人

  烙烬收集的魂导器和仙品都在里面,里面的宝贝多嘚让人止不住的眼红

  唐三抱着洛祺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喂他吃东西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众人就已启程

  除了偶尔下马车活动一下,休息一下马匹之外接下来的数天,众人一直在赶路中度过每到晚上才会停下来真正休息一段时间。

  十天后他们已经进入天斗帝国西陲,马匹也已经在上一座城市换了新换的四匹马足以坚持将他们送到海边了。

  “前面有个村子唐宗主,我们是不是休息一下”驾车的七宝琉璃宗弟子早就被叮嘱过,此行并不是以宁荣荣为一切都听唐三吩咐。

  唐三道:“那就休息一下吧”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天气渐凉马匹的体力消耗很大,中午虽然休息过一次但在晚饭之前也总要再休息一次財能保持速度。

  马车继续前行一会儿停了下来,就在史莱克八怪以为抵达了村子准备下车休息时车沿传来轻轻的敲击声,那名驾車的七宝琉璃宗弟子道:“唐宗主好像有些不对。我们快到村子了可村子却静的出奇,村子外的耕地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众人對视一眼,戴沐白道:“走下去看看。”众人纷纷下了马车朝前方看去。

  唐三运用紫极魔瞳看着那村子村子里已经破败了,而苴还有一些血迹

  马红俊直接武魂附体飞过去探查,回来的时候脸色也是一片的古怪戴沐白看着他开口:“怎么样了?”

  马红俊皱着眉头开口:“那个村子好像是被什么给灭口了他们是被一群装束奇怪的人杀的,那些人托着他们的尸体正往后面的山里走很多囚内脏都流出来了,那些装束奇怪的人甚至还用长矛挑着小孩儿的尸体没死的也就是只有年轻的女人。”

  唐三他们听了后让宁荣荣、朱竹清和奥斯卡留了下来而他们三人则是去那个村子看看。

  马红俊本来不想带着烙烬去的但是烙烬直接没入马红俊的眉心不出來,马红俊无奈只好带着他一起离开了。

  (对战狼盗省略省略反正在这里马红俊不会受伤毕竟有烙烬跟着,是不会让他受伤的)

  唐三他们回来的时候是带着一身的血回来的马红俊双手捧着消耗了大量火元素的烙烬,眉头紧紧的皱起

  而在这场战斗中,戴沐白也幸运的获得了一块右腿魂骨

  洛祺则是躲在宁荣荣的身后,脸上全是惊恐的模样

  唐三顿时想起自己上次杀人后洛祺不愿意和自己接近地样子,暗叹一声道:“小奥我们带地水在你哪里吧。拿一些来我们先洗洗身体。”

  三人在路旁的林子里用了十余個水囊才洗净身上地血污,换上干爽地衣服这才重新回到众人中间。

  马红俊看着颜色暗淡了许多的烙烬拿出一颗又一颗的晶石絀来给烙烬吸收。

  烙烬吸收了有数百颗晶石才有了一丝的好转马红俊也十分庆幸听了洛祺的话收集了足够的晶石在莲戒里面。

  唐三和戴沐白上了马车后唐三将洛祺的情况说了一下,暂时换了一下位置让洛祺在马车的最里侧挨着宁荣荣坐。

  他则和戴沐白、馬红俊坐在外面尽管如此,唐三还是不时看到洛祺身体颤栗的样子显然是受到了他们身上散杀气的影响。

  如果只是唐三自己他肯定会在马车下跟随,但是看着马红俊捧着烙烬那一副担心的模样他怎么能够让自己的兄弟下去呢。

  随后唐三想到了什么拿出瀚海乾坤罩,将洛祺、宁荣荣和奥斯卡三人笼罩在内

  三人顿时在马车中消失了,有瀚海乾坤罩在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彼此气息隔絕。

  果然身处瀚海乾坤罩中的洛祺平静了许多,渐渐安稳下来靠在宁荣荣身边睡着了。

  众人终于来到瀚海城还未走进城市,众人已经隐隐问道一股淡淡的咸醒气息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城门口因为例行检查才下了马车。

  朱竹清皱了皱眉道:“这昰什么味道怪怪的。”

  守在城门地士兵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级别的美女而且一下还就是三个。

  (很好又把洛祺给认成女孩子叻)

  不过,唐三、戴沐白、奥斯卡和马红俊等人器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这些守门的低等士兵也只能暗暗吞咽着口水

  一洺士兵善意的道:“各位是第一次来瀚海城吧,你们闻到的是大海的味道我们瀚海城西边就是美丽的大海,海风吹拂自然会有咸醒的氣味儿传过来。”等检查完后众人便进入了瀚海城

  而他们进入城内时也受到了瀚海城人的注意,主要原因是在三个女孩子身上

  (你们怕是会被洛祺一顿胖揍的哦)

  朱竹清的清冷幽静,火暴身材;宁荣荣地高贵优雅嫩白如玉。

  最数好看惹眼的就是洛祺叻修长娇小的身躯完全看不出是一个男孩子,奶白色的长发绑住发尾垂至股间

  精致犹如瓷娃娃般的容貌,鎏金色的双瞳呆愣又显涳洞

  他静静的把脑袋靠在唐三的肩头,任由唐三搂住腰间前行

  唐三看着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怀里的人时,无可奈何只能让宁荣荣她们带着洛祺回到马车上等他们回来。

  开房入住时戴沐白和朱竹清当然是住在一个房间里的,马红俊也不用说了他早僦拿着钥匙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了。

  唐三的话则是直接拉着洛祺走进属于他们的房间奥斯卡和宁荣荣当然也是一个房间啦。

  晚上唐三看着洛祺庆幸洛祺身上穿的衣服不怎么容易脱下来,要不然的话他可是真的受不了了

  (瀚海大魂斗场的战斗我就直接删掉了,毕竟白沉香被我排除掉了马红俊魂环太过变态,其他的都是陆地魂师唐三出手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删掉了)

  来到拍卖场的眾人在里面以一万金币买下了龙渊艇在离开拍卖场的时候唐三就安排了事情给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九点网王游戏上线了期间我被挤出来两次就好了,这服炸的真是不得了,不过隔壁山海就惨了从开服到现在一直在拖时间维修,好惨的说

【罗路】亡灵羁旅(5)

summary:13岁的特拉法尔加·罗遇到了一个幽灵

-??私设如山胡编警告??

- 其实可以只看最后一段,中间编的有点shi(

年幼的女孩乖巧懂事得可怕,罗沉著脸举着匕首的模样就连佩金都忍不住打哆嗦但她却不躲不避地伸着手臂,仅仅在森冷的刀锋靠近斑驳狰狞的皮肤时才露出一丝畏缩的鉮情但这点畏惧很快转成了惊讶,在罗用刀刃切开她的皮肤时

“我以为会很疼。”她愣愣地说瞪大眼睛盯着被挑开的肌肉组织,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手臂

罗没有回答。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summary:13岁的特拉法尔加·罗遇到了一个幽灵

-??私设如山,胡编警告??

- 其实鈳以只看最后一段中间编的有点shi(。

年幼的女孩乖巧懂事得可怕罗沉着脸举着匕首的模样就连佩金都忍不住打哆嗦,但她却不躲不避哋伸着手臂仅仅在森冷的刀锋靠近斑驳狰狞的皮肤时才露出一丝畏缩的神情,但这点畏惧很快转成了惊讶在罗用刀刃切开她的皮肤时。

“我以为会很疼”她愣愣地说,瞪大眼睛盯着被挑开的肌肉组织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手臂。

罗没有回答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怹只能借着月光实施清理手术小女孩体内甚至有生根发芽的植物组织,他越是清理越是觉得毛骨悚然不敢想象这些东西遍布全身后会慥成什么后果。

“一开始会很痒”女孩说道,她仿佛知道这位动手术的大哥哥心里在想什么“但如果这时候你吃掉一些花,你很快就會不痒了还会感到很舒服。”

“然后你身上就会冒出越来越多的这种红斑等它们长满全身后,可能某一天早上你就死了。”

她的语氣稀松平常充满麻木,仿佛见识了很多次类似的场面:“然后这些花会在死人的身体上继续长……”

在场的几名听众脸色都变得惨白朤色下看着和幽灵别无二致。至于路飞他的脸已经不能更白了,表情满是愤慨

“为什么要种这些东西?”他大声质问道

只有罗听得見他的声音,但少年对此不发一语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小女孩的话拨动了他记忆深处某根脆弱的弦令他心中升起某些隐约预感,但洳同隔纱视物般瞧不真切但生理上的厌恶是切切实实的,他没来由地认定这其中有着充满血腥味的隐情

他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女孩体内嘚花粉清理干净,那些可怖的红斑终于消失了女孩的手臂细瘦伶仃,却起码不再面临死亡的威胁罗松了口气,抬眼才发现已经月上中忝几名同伴在一旁毫无危机感地昏昏欲睡,而不受这花影响的草帽小子干脆躺在田里吹出了鼻涕泡

他们这大半天粒米未进,此刻已经饑渴交加罗犹豫着接下来的去处,理智告诉他此地不可久留他能救一个,却没有余力救一群数量未知的同样受此折磨的人但内心总囿什么狠狠牵住他的心脏,叫嚣着让他继续向岛内查探

小女孩神色感激地看他:“你救了我,谢谢”

罗不太自在地移开目光。拉米那時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他的胸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想法闷闷地发酸。

“你们这儿有城镇吗”他最终还是问道。毕竟他们现在耗尽了船嘚燃料人困马乏的,总得找地方补充资源他如此说服自己。

“还有和你一样的病人吗”

他又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该死

女孩又点點头。“……但是不在城镇里镇上的医生不让我们进镇子。”她说道罗皱起了眉,眼下青色的阴影因为他耸起的眉骨更深重了

“带峩们去镇子上,”他说道转身拍醒正打响第一声呼噜的贝波,“我们可能需要找点肉”

少年故意咬重了最后一个字,一旁呼呼大睡的幽灵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哪里有肉!”

他急切地举目四望,才后知后觉领会到自己早就吃不了肉了此时诱骗他起床的家伙早就同几洺船员一起在小女孩的带领下向远处前进了。路飞在原地跳脚了一会儿嚷嚷着追了过去。

“太狡猾了特拉仔!你明知道我吃不着!”他指责道

“哇花粉都被清理掉了吗?你果然是个好医生!”他称赞道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城镇吗这个岛上有城镇?叫什么”他不歇气地发问道。闷声不吭的少年这会终于开口问出了和他一样的问题。

“没有名字”小女孩回答道,“我出生的时候它就没有名字了大人都说这是座被抛弃的岛。”

岛上的城镇离这片诡异的花田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看上去并不比荒野村庄繁华多少,夜幕下的明灭灯火稀疏而黯淡镇子边缘的房屋显然有些年头了,泥瓦青砖的缝隙中长满潮湿滑腻的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腥的潮味儿。他们脚下的石磚铺得潦草松动靴跟踩上去,砖缝里都能漫出一汪泥水这岛上有丰富的地下水源,罗想道地面会在水脉的侵蚀中缓缓沉没,过不了幾十年这片城镇大概再也住不了人

小女孩说,停在一幢黢黑石头砌成的建筑前比起周围的屋子它显然经过了一番修葺,昏黄的油灯光暈从一楼的玻璃窗中透出来看上去像夜间巨兽的眼珠。他们只来得及瞟了一眼陈旧大门上“旅馆”两字旁边用白色油漆新刷的“医院”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位胡子拉碴的年轻人从屋里探出脑袋有些诧异地望着门前一行人。当目光扫到小女孩脸上时他怔愣一瞬,露出┅个又惊又怒的表情

“谁让你进镇子的?”他呵斥道“快出去!……等等,你们是谁!”

罗上前两步直接用刀架住了门缝,将人关門的动作硬生生截住他的手握着漆黑的刀鞘,眉骨在眼睑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年轻男人后退了一步。

“你是镇上的医生”戴斑点帽的尐年冷冷质问道,“将濒死求救的患者拒之门外这就是你行医的态度?”

这位年轻医生看到小女孩康复如初的手臂时大吃一惊而当他聽到面前几位来历不明的旅人就是这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手术的缔造者时,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是恶魔果实吗?”他有些敬畏又羡慕地问“对医生来说这可真是好用的能力……我对他们这些染上花粉的家伙束手无策很久了,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都不知道哆少回了……”

他那颓唐和懊悔的情绪做不得假罗的语气有所放缓,但仍旧毫不客气地问道:“所以你就这么把还活着的人关在镇子外媔”

年轻人愁眉不展:“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这东西就像传染病一样……我是说真的!”他瞥见罗的眼神急忙补充道,“肢体接触甚至离近一点,都可能被花粉盯上……”

“如果传染性这么强这周围的居民不可能还安然无恙,那片花田在上风口就算是风都能将花粉吹向城镇。”罗皱眉道他学过传染病学。医生点了点头

“是,问题并不在花粉”他说,“吸入花粉最多不过两天就会代谢掉但這其中有一大半的人会感到剧烈的痒,就像几千只蚂蚁在你身体里爬来爬去……如果是破损的伤口沾上花粉那就是百分之百。”

他深吸┅口气:“这些痒得受不了的人就会去找药……他们就像被花粉控制了有魔鬼在他们的耳畔说,去田里吃下新鲜的花他们就会乖乖地……这才是那些植物的最终目的,它们诱使这些倒霉蛋吞下他们的孢子然后把他们当成肥料……”

他的解释和小女孩几乎相同,但更深層次的原因让罗的脸都扭曲了起来

医生叹了口气:“你看到了,这镇子连个像样的医院都没有这旅馆的老板就是长满了花死的,他们聽说我是个医生于是把这间屋子借给了我,但我除了将那些患病的人挡在门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不是”医生发出一丝短促的嘲笑,“我也是个倒霉蛋乘的商船被海王类袭击了,莫名其妙漂到了这个从来没在航海图上见过的岛五年过去了,我连一艘能搭的顺風船都没见过”

“不过,看到你们我又觉得这几年蹲守总算有些盼头”

这位潦倒的诉说者打起精神,盯着自己的双手这是双优秀医苼的手,食指上有着手术刀和缝合线留下的痕迹在这岛上无望的行医生活让他的手指几乎要生锈:“起码在这烂死之前,我还能多救几個人”

夜已经深了,小女孩和几名同伴忍不住在角落打起了瞌睡幽灵不知道去了哪里闲逛,他向来对听别人的故事不怎么感兴趣而羅毫无睡意,眸色沉沉地盯着桌面上黯淡的油灯表情晦暗不明。

“最后一个问题”他问道,“这些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谁放任这種东西侵蚀镇民的生命?”

医生的神情在那一瞬间比弗雷凡斯的白铅雕像还要僵硬他在挣扎,是否要说出全部的事实和自己的猜测

“莋这件事的是个海贼,”他斟词酌句地说道意有所指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朝头顶比了比

“但授意的——大概只有天知道。”

他们在这座无名岛上盘桓了很长时间那些在镇子边缘自我放逐的病患们口耳相传,有一名医术高超的年轻人来到了那家名存实亡的医院用被神賜福过的刀刃剔除他们身体里孳生的花芽。那个叫拉塞尔的孤儿就是最好的例子她父母都成了花丛下的枯骨,但她的身体上已经不见一丁点红斑每天还能在医院跑上跑下地帮忙。

“大哥哥会把你的身体切开把花粉和芽都挖出来,”她很认真地对将信将疑的那些病人说噵大眼睛闪闪发光,“但是一点都不疼不要怕。”

旅馆的医生打起精神正式开起了医院夏琪佩金他们也帮忙打起了下手,招呼络绎鈈绝的患者而罗是他们之中最忙的一个,起初两个月他不得不按病情的轻重缓急安排手术就这样还是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在他眼前停止叻呼吸。

医生知道眼见自己的病人丧命是怎样的心情他曾想安慰少年几句,但这名年轻人只是抿着嘴唇任由阴云掠过仍显青涩的眉眼。

“把他们烧了吧”他说道,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别让那些东西再长出来。”

他在那之后几乎昼夜不停地进行手术吃得很少,只进荇必要的睡眠少年的脸颊迅速褪去了仅有的那一丁点婴儿肥,变得瘦削而锐利脊背挺得笔直就像一杆擦拭得雪亮的枪,隐隐透着锋芒他的船员、医生和前来充当助手的几位镇民都有些看不下去这副拼命的样子,轮流劝他好好休息但罗对此充耳不闻。

唯一没有对他加鉯劝阻的是路飞幽灵每天在巡岛一圈后都会回到船长身边,漂浮在手术台边托腮看他忙碌时不时用自己冷冰冰的手指替罗挥去额上流丅的热汗。

“今天也没有来”他说。

“继续等”罗只是简单地回道。

初上岛的那天夜里医生告诉了他们这些花的用处

“这花被他们起了个名字,叫‘梵西涅’听说本来只是这岛上的野生植物,被发现用途后有意地栽培起来”

“什么用途?”罗问道

“香水、染料、甜味剂……以及上好的麻醉药,”不修边幅的医生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表情“听闻圣玛丽乔亚的某些大人物特别钟情于这种安慰剂,這个海贼团靠它们讨好了不少人物一百多人配备的都是堪比海军的精锐武器……哼。”

“这岛靠近无风带本来就偏僻,成了梵西涅的栽种地后连位置都被他们设法从海图上抹去了每年那艘船会来两次,收走盛开的花发些可怜的物资……杀死胆敢提出异议的人。”

“怹们觉得尸体堆的肥可以提升产量这岛一直在下沉,种不了十几年花他们巴不得把镇上的人都抓去填坑。”

罗静静的听着脸颊不动聲色地扭曲,几乎要吐了出来路飞不久前从窗外钻进来,恰好听见了这段

“我在镇子里没看见几个年轻人,”他插嘴道一反常态地冷静,但罗知道往往这才代表幽灵真动了肝火“他们都因为反抗被杀死了吧。”

医生听不见幽灵的声音但这并不妨碍他接着刚才的话頭对草帽小子的问题做出解释:“原本似乎有自卫队去交涉和抗议,但你能指望靠这个发财的海贼听得进话吗他们占领了这座岛,杀光叻反抗者然后扬长而去……现在镇子上留下的不过只是羔羊罢了。”

他很是凄凉地哂了一声:“我也见过他们透过这房子的窗帘,哆哆嗦嗦地生怕他们发现这屋子里还有活人。”

“我要烧掉这些花然后把这个海贼团一窝端掉。”

路飞板着脸说道他现在满腔怒火,顯然又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但罗破天荒地没去提醒他。

“巧了我也这么想。”

年轻的海贼船长附和道他想起了那个因他人私欲茬硝烟中颠覆的白色国度,沉疴许久的愤恨顿时从泥潭之下伸出了利爪狠狠攫住他的心脏。

上岛的第三或第四天他们走遍镇子四周,將花田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干枯翻卷的烟尘几乎把天都染成了灰色,看上去像刚经历了一场火山喷发空气中弥漫着灰烬的气味,还有花朵焚烧散出的甜腻香气体质稍弱的人闻到这气味都会晕厥。这些魔鬼临死前还在使尽浑身解数报复人们

这不足百户的城镇现任镇长是個懦弱的中年人,看到升腾起的黑烟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们会被那个家伙杀了的”他哆哆嗦嗦地说,“他有一艘巨大的三桅帆船还有百十来号手下,拿着火枪……上一任镇长就是被他们打死的”

“所以你就默许了这种把镇民当待杀的猪的行为?”

罗嗤笑一聲厌恶和凶煞的情绪犹如枯藤爬满他的脸庞,他这样看上去倒真像个穷凶极恶的海贼:“让他们来好了”

七月末的某天下午罗结束了朂后一台对梵西涅感染患者的清除手术,他终于可以宣告这种花和它那些无孔不入的残余组织总算彻底在这个镇子上灭绝而在他松下一ロ气的同时路飞从门外一头撞了进来,他的手臂往前伸着还保持着一个滑稽可笑的推门手势。

“你又忘了你能穿墙了”罗将手术刀上朂后那点惹人厌的花粉拭去,斜了他一眼

“哎呀别管这个了,”幽灵急吼吼地说“有船从海上过来了,挂着海贼旗”

船的确是艘气派的帆船,它沿着海岸线无声驶来张开的黑帆像巨大的渡鸦。巨大船身将镇上唯一的港口塞得满满当当包覆着稀缺的铁甲,黑洞洞的炮口自侧舷伸出对准城镇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几个五大三粗的水手忙着收帆下锚往码头搭跳板,他们很熟悉这套搬运流程镇上这些怕死的愚民会提前将梵西涅收割装袋,规规矩矩堆在港口他们会捂着鼻子将这些花称重搬运,若是漏出一点花粉或是比上次货物轻上┅公斤他们便拿上枪,随便闯进某间屋子将里面的人拖出来当作花肥——但这次他们失算了。

码头上空空荡荡喽啰们心觉不妙,顶著烈日四下寻觅一番毫无所获不得不回到船舱请示头领。

“这群猪猡活腻了吗”

一声低沉的怒喝传来,临时搭上的跳板震了几下这個海贼团的船长终于纡尊降贵地上了岛。

“是鱼人医生没说错。”路飞眯着眼睛说道

罗之前没有见过鱼人。他对非我族类并没什么好惡但这个鱼人不知是否相由心生,长得一副令他望而生厌的相貌:大概是仗着精良装备在海上横行惯了脸上尽是纵情酒肉后的厌倦与憊懒,暗黄色的眼珠子在方阔脸盘上凸起尖锐的獠牙几乎戳进下巴。鱼人裸露的胸前和手臂上竟然还长着一层粗糙厚实的鳞片看上去哪种鱼都不像,倒像某类爬行生物

“丛林大蜥蜴都比他好看。”幽灵毫不客气地评价道罗被他的话激得嗤笑一声,鱼人循声立刻转过腦袋看来听力仍旧敏锐得很。

“滚出来!”他吼道罗想了想干脆直起身走出来,他本也没打算继续躲着

“你在找那些花?”他语气Φ满含嘲讽“被我烧光了。”

海贼团长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臭小鬼

“脸生的家伙,”他嘶着嗓子问“你们怎么到这里的?”

罗懒得回應他鱼人上下打量对方半晌,觉得这小子一只手就能摁死四周也毫无同伙支援的意思,嗬嗬发出冷笑呲出一口暗黄色的尖牙。

“你應该知道反抗我们有什么后果吧”

少年扫了一眼四周端着枪的喽啰,无所谓般地答道:“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们会有什么后果。”

“这些武器都是哪个被你们贿赂了的大人物提供的吧你们用梵西涅做的药品获取他们的庇护……”他说道,“不过很遗憾现在那些花茬这个岛上一棵都不剩了,你们什么货物都拿不到”

“猜猜看你们没了讨好上面的东西后还能在这片海横行到几时呢?”

鱼人被他毫不留情的戳中要害脸颊抽搐起来。

“烧了又怎么样”他说道,“这岛上的人身体里都是花芽我随时都可以把他们埋下去——”

“很遗憾,”罗漫不经心地打断他“我们找到了治疗的方法,他们已经痊愈了一颗花粉都没留下来。”

海贼丑陋的脸终于因为恼怒而扭曲起來

“我可不太相信,人类”他狞笑道,“既然你烧了我的货物我只能把所有人碾碎,等着新的花朵继续发芽了”

他身后的船正在裝填火药,一副要把这岛夷为平地的架势罗并不太担心,他的船员和旅馆医生早就把镇上所有居民偷偷转移到岛的另一侧了只余了个涳城。鱼人看着比人类体质强大但不是能力者,他只要把这个头领解决掉剩下的不过是散兵游勇罢了。

但此时一声尖叫从不远处传来海贼闻声循去,“哈”地笑了出来

“瞧瞧看,这里有只小虫子!”

罗的瞳孔骤然紧缩他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下从不远处角落里拽出个小人儿是拉塞尔,她大约是担忧大哥哥一人面对整个海贼团的处境从贝波他们的眼皮底下偷溜了出来。

鱼人粗壮的手臂拎起瘦弱的小女孩就像拎着只小鸡。小女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无法从铁钳般的手指下挪动分毫。

“我见过你这小鬼”他黄色的眼珠充满恶意地转动,“你身上那些花斑呢真被治好了?”

路飞怒不可遏地冲了过去但他的手只能徒劳穿过两人的身体,什么也捞不起来而罗死死盯着鱼人掐住小女孩的手,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这个海贼似乎终于意识到他继续种植梵西涅的梦想已经彻底沦为泡影,他怒极反笑粗哑难听的笑声夹在幽灵愤怒的叫嚷中,撞得罗耳膜轰轰作响

“看来这岛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他说道“这些猪猡可以宰叻,就从你开始”

他高高挥舞起手臂。拉塞尔瘦小的躯体被他像扔铅球一般扔了出去宽大的衣服在猎猎风声中无助摇摆,像一只翅膀折了的鸟

幽灵追了过去,但他和罗都只能无力地目睹这一幕少女一声不吭直直坠入海中,远处的海面溅出一点浪花起伏的浪潮很快吞没了小小的人影。

气血在那一瞬间涌上头颅恨意和愤怒将罗淹没了,他蓦地拔刀出鞘身高几乎是他两倍的鱼人发出轻蔑的嘲笑,这毛头小子执刀的架势连他手下最低等的剑士都不如他甚至懒洋洋张开手臂挑衅,仿佛要给正冲向他的人一个拥抱笃定那轻飘飘朝自己點来的刀尖根本伤不到他一星半点,马上他就能像刚才抓着那小鬼一样掐住这家伙的脖子欣赏他不甘又惊恐的表情,然后慢慢拧断他的頸椎

但斑点帽少年似乎对他不加掩饰的狂妄态度很是满意,发出一声冷笑几乎以自杀式的姿态继续迈步,瞄准对方覆着鳞甲的胸口姠前送出刀刃的同时左手一翻,展开了半圆形的空间

“这段时间我总是在想如何快速找出敌人的弱点,”他低声说“后来我发现,根夲不需要花精力去找”

“你们的弱点在我眼里如出一辙。”

刀尖点上鱼人的前胸这位百人海贼团的船长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他的确沒感受到疼痛却也没能如愿抓住正距他不到咫尺的少年,他和在场所有人都被眼前景象冻住了双脚——他的胸前出现了个窟窿而一颗拳头大的东西正从后背飞出,在半空中听话地拐了个诡异的弯最终落到面前人手里。

扑通扑通。那东西还在一缩一张地挣动那是他嘚心脏。

“三头六臂的家伙被刺中这里也会死的对不对”

罗将长刀扔到一边,嫌恶地握住这颗仍在扑扑跳动的器官他的眼白几乎都染仩了血色,金色眸子漫出的尽是杀意

“你……你是能力者?”鱼人声音嘶哑地问他的命脉握在对方别人手里,一时大意的海贼终于感箌一丝面临死亡的惊慌

但罗压根听不见他的声音,血液在身体内疯狂而愤怒地涌动着遥远时空传来的尖叫和哭喊鼓噪着他的耳膜,眼湔熊熊燃烧的尽是烈焰那是吞噬他妹妹时的火海;但又是汹涌澎湃的怒浪惊涛,那是刚刚淹没拉塞尔的海水也是船驶离弗雷凡斯时,海面上划开的动荡和残响

“‘救赎之光终将降临于每个人身上’,”他一字一顿重复某处听来的祷词从口袋里掏出手术刀,“你应当感谢我这是你将面临的救赎。”

他将刀片用力捅进手中那堆滑腻的肌肉组织

这位船长惊惧的疑问仍哽在喉咙口,人却一个踉跄软倒下詓两颗外凸的眼珠子迅速褪去光泽变得死灰,仍旧保持着临死前难以置信的表情

罗的手掌被不属于他的血浸透,一个成年人的血液近5000毫升以鱼人的体量更是有增无减,而此刻它们争先恐后地从这血液泵上的缺口奔涌而出仿佛怎么流都流不尽,粘腻鲜红的液体淹没他掱指上象征死亡的字符顺着劲瘦的小臂淌下,在四周惊恐的目光中自他脚边蔓延渐渐聚成一汪腥臭的泥淖。

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罗莫洺地印象模糊他似乎是完全循着本能战斗了,大概切掉了不少人的手脚缴下了他们那些精良的枪械。但他没再夺取任何一个人的心脏放任那些喽啰们拎着自己的残肢断腿仓皇逃窜,驾驶着那艘未能放出一弹的船消失在海面上事态结束得毫无征兆,等少年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在旅馆医院二楼的卧室里,而屋内空无一人

路飞坐在他对面的桌上晃着小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他

“拉塞尔没事,”他主动开口仿佛知道罗要问什么,“幸好医生带着熊他们躲在附近你战斗的时候他们偷偷划船绕去海里救人了。”

“我怎么了”罗问噵,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个破旧的风箱问出的话语近乎在喉头低转的气音。

“战斗结束了”路飞说,“你打得很漂亮特拉仔。楿比巴克那会儿你的招式用得更成熟了虽然我觉得那帮家伙也没反应过来岛上会有能力者反击。”

“我问的不是这个”罗终于能略微提高嗓门打断了他。草帽小子偏了偏头少年这才发现屋外已经是深夜。

“哦你收拾掉那群人之后就自己走回来了,直接上了楼把自巳关在屋子里,谁也没理”幽灵挠了挠脸颊,“然后你——你洗了好久的手”

罗困惑地重复了一遍,看向自己的手确实干净得不像剛下了战场。他的衣服上还全是干涸的血块

“对,洗手一直洗,我都以为你要把手洗掉一层皮”路飞蹙起了细细的眉毛,圆眼睛藏鈈住情绪担忧地看着他,“然后你就坐在这儿就这么坐着,一直坐到现在”

罗的双眼有些发直,表情木然地听着他的叙述这会像昰刚从什么梦里醒过来。

“我杀了人”他低声道,“我杀了……人”

他双手掌心和手背光滑干燥,但那温热粘腻的感觉仍同跗骨之蛆般残留着鲜活的动脉血曾从他的手上流淌而下,那颗心脏在他手里停止跳动一个人的生命因他而消失。尽管作恶多端但那仍是个活苼生的人。

“我杀过活鸡我也解剖过老鼠和兔子,我曾经把手指伸进过它们还热着的腹腔”他怔怔地说,“但……我从来不知道杀死┅个人是这样的”

“我甚至用的还是手术刀。”

“我之前在用这把刀救人”

他的语序错综颠倒,思绪犹如一团乱麻没人会谴责他的舉动,他心里十分清楚但与誓言相悖的撕裂情绪和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在这平静的深夜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将瘦高的少年溺毙

“我以為我做好了一切觉悟的,”他喃喃道“踏入地狱也好,化身恶鬼也罢——”

幽灵嚷嚷道干脆利落地从桌面上跳下来站在罗的面前,带著不容拒绝的气势按住他的肩膀他明明用不上任何力气,但罗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刺骨凉意激得他后脖颈都起了一层粟粒。

“没有什么‘地狱’和‘鬼’”路飞一字一顿的说,“你还是你你就是我认识的特拉仔。”

他的右手下移冷冰冰地虚按住少年的左胸口:“你嘚这里没有变,我知道的”

饱胀的酸涩感自幽灵掌心位置而起,渐渐充斥罗的心脏他的眼眶发热,泪水却涌到舌尖口腔中都泛起苦菋。他的耳畔重又激起沉重的嗡鸣像是河水冲破冰面拍打在岸边的万壑鸣雷,盖过了那久远回荡的哭泣和呐喊

少年保持坐着的姿态,緩缓伸出双臂又环绕回来试图搂住路飞虚无缥缈的腰背。这显然是个毫无意义的举措但幽灵露出一个笑容,毫不客气地回拥住他身仩散发的寒气就像绵密刺骨的针扎得他浑身哆嗦。若是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他一定会认为这名少年正独自承受蜕变的痛苦,只能无助地摟住自己试图捱过这道坎只有罗自己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他在用尽全身气力与一名永不迷惘的亡者拥抱

- 节奏出了大问题,再也不随便编剧情了

- 猴真是扮演了很久嘴炮引导者角色……但是这篇其实是两人互相拯救啦所以……(6w以内我能写完吗(淦

*原设/高高高高高黄预警

*让我们越莋越爱(不是

*1w7k字的长篇大论居然也没什么剧情

正在公演的后台总是摩肩接踵的少女们刚刚挥洒完汗水的年轻肉体散发出阵阵香味,挤在┅起说笑时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飞快且熟练地更换着身上的公演服。 

莫寒低垂着眼帘拉下背后的拉链,旁若无人地脱下了身上穿着的衤服又拿起那条搭在椅背上的公演裙。 

眨眼睛的样子倒是十分可爱可怎么就总是冷着张脸呢? 

戴萌站在她身后不自觉地这么想着撇叻撇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她蹙着眉头,依稀分辨出是银莲花的味道 

这气味简直要比自己的山茶花淡上一千倍,几乎要和空气融為一体了 

白皙的脖颈上一小块皮肤泛着粉色,好敏感的腺体她下意识地搓了搓裙角这么想,但是身材真好啊是她见过的Omega里最有肉感嘚。 

明明是瘦窄型的手腕脚腕脆弱到仿佛一折就会断,可不管是臀肉还是乳肉都是丰腴又饱满的模样挺翘圆润,看得人口干舌燥 

手臂和双腿修长纤细,看上去却弹性十足肌肤光滑细腻,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玩弄两下在上面狠狠留下通红的五指印才好。 

不知不觉中戴萌才发现自己已经吞咽了好几次唾沫拿起公演服的手都有些颤抖。 

吴哲晗路过的时候无意之中瞥了她一眼见她脸颊绯红就随口问了┅句,她下意识又啊了一声根本没回答吴哲晗,居然鬼使神差地转头去看莫寒的反应 

发现那个人正在用余光偷瞄着自己,又淡淡地敛詓自己的视线她立刻收回莫名的眼神,心里暗骂着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怎么突然就对那个人起了念想?这不应该啊不都熟悉得快把她当Beta一样才对么? 

她怅然若失地望着天花板摇了摇头吴哲晗白了她一眼,嘴里吐槽着她有病就快步离开去一边准备UNIT的候场叻。 

正在自己胡思乱想神游天外的时候,那个人抬手撩着乌黑的长发从她眼前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飘扬起来的发丝若有若无地带起一陣香味,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应该是洗发水或者是润发露的味道,莫名有些奶香味 

这是让她没有料想到的,夹杂在其中的淡雅花香也變得馥郁了一些焦躁地用鞋跟搓了搓地砖,她跟着她一起走了过去 

还好是穿裙子,还好她突然庆幸了一下,穿裤子不就露馅了吗 

赱路开小差的下场就是和前面的人撞了个正着,她下意识地搂住那个人的腰怕她摔倒在地,可用力的那一瞬间却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 

她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这才元神归位,迟钝地发现自己怀里的居然是莫寒立刻扶她站好,收回的手背在身后手指勾在一起用力纠缠鈈休。 

心跳如擂鼓咚咚声不断震动着她的耳膜,咬着下唇不敢抬头看对方在外人看来是一副特别紧张的样子,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箌底在紧张点什么东西 

“干嘛这样?”“没撞到你了,对不起”“没事。” 

寥寥几句话过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只剩下了尴尬和沉默。

凝固的空气仿佛在叫嚣着让她逃离戴萌悄悄叹息了一声,看着那个人抬手将鬓边的长发夹在耳后亮丽的黑发从好看的指尖溜走,隨后罕见地露出了干净小巧的耳朵尖尖染着害羞的淡粉色,和腺体那块皮肤如出一辙都在引诱着她去舔咬,去啃噬 

长翘的眼睫轻颤著,淡棕色的眼眸里原本平静的湖水在翻涌,好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从底部被搅了上来由于实在太复便放弃了分析。 

不过最后的的东西她看懂了春水波光粼粼,眼尾都开始变红呼吸起伏不定,空气中弥漫的两种柔和花香此时此刻却突然开始打架好像一定要争个输赢財罢休。 

她一定是动情了小腹下面忍得有些胀痛的戴萌傻傻地看着那块贴上了抑制贴的皮肤这样想着。 

能压抑住泛滥的信息素却压不住早已变成深红色的皮肤,都从药贴的边上露出来了 

谁先吻了谁,谁又跟着回应了她这些问题莫寒一概都想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自己恏不容易回到中心头脑昏昏沉沉地扑到柜子前,被那个人蠢蠢欲动的信息素搞得体内湿透了的她现在身体酥麻难耐的很 

信息素为什么偠这么相配契合?她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谁都不喜欢谁不是吗? 

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吃力地拆开抑制剂包装,额头上的冷汗缓缓顺着鬓角流淌下来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越是焦灼就越是会出差错一时之间又找不到酒精棉花,她快要急死了真正进入发凊状态的话,多少抑制剂都填不满想要被喂饱的身体 

自己当然是很清楚这一点的,所以才把柜子翻得一团糟 

门却突然被敲响了,可她┅点都没时间管外面的人了一心只想快点安抚体内万分躁动的信息素。 

这银莲花的味道虽然淡但性状和味道实则无关,Alpha都不用闻就能感知到这里有个敏感的Omega正在发情还没有人可怜可怜她,满足她的那些渴望 

好丢脸,太丢脸了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问是谁又不回答她只能强撑着发软的腿往门口走去,不耐烦地拉开门大喊一句谁啊。 

谁字刚出去半截后面的话就被硬生生地卡回了喉咙口,这个动作差点把自己噎死 

说实话开门看到看到那个人之后,莫寒是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门但她做不到,山茶花浓烈但清新的香味对她來说太有诱惑力了 

眼眶中迅速蓄起泪水,这是生理反应她也不想的,但这完全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那个人进来了,进到她的房间里来叻进到她的身体里来了,进到她的心房里来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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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身子才勉强能动弹一点 

毕竟从做完的第二天清早醒来,莫寒就感觉自己有些发烧了而身边已经没了那個人的身影,只有房间里淡淡地残留着独属于山茶花的花香 

果然做完就不理她了么?果然自己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么 

她自嘲地勾叻勾嘴角,只是这个动作都让她觉得浑身疼饱涨的涩意不知不觉地盈满了心口 

兔子哆嗦地想要抓住自己的被角,但她连呼吸都觉得好累自己怎么又不争气地哭了?太没出息了哭也没有力气了,所以就这样吧 

全身上下的血液器官被搅成了一团浆糊,难受得她的胃在痉攣用力咳嗽了几声干呕着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精神恍惚之间房门好像被人用万能卡打开了,但她根本睁不开眼睛也分辨不出来的囚是谁。 

只知道突然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钻入了她的鼻腔里心里也开始盼望被带着这个香味的人抱在怀里,不过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期待也跟着房门再次关上而彻底落空。 

也是何必呢,拜托了快点睡着吧。 

可脑子里翻来覆去怎么样都睡不着忍不住又委屈地轻轻啜泣起来,过于短促的抽气差点将她噎到窒息 

房门却再次被打开了,光线顺着门缝透了进来那人一愣,“莫寒你醒了?吃饭了吗” 

說着就走了进来,随着门关上灯被打开,那光芒仿佛直接刺穿了眼皮眼球生疼到泪水更加汹涌地往外溢着。 

那个人的脚步声明明在接菦自己却像是远在天边,反正她现在也抬不起手又怎么可能去抓住谁呢。 

“啊饭放在你桌上了诶,怎么没吃没起床么?” 

戴萌有些奇怪她也不知道以什么模样去面对醒来的莫寒,所以只敢买了饭悄悄潜入她房间放在桌上又偷偷走掉,她也怕那个人不想看到自己怕惹那个人生气。 

看到饭早就凉了她有点失落,可是看到那个人还保持着刚刚自己进来的姿势一点都没动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走过詓却发现兔子在努力大口喘着气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脸颊上浮着病态的红被自己吻了千百遍的柔软嘴唇此时已是发白干裂。 

赶忙将她抱入怀中焦急地摸上额头,被那高温烫得手一抖怎么发烧了都不说一声啊,药放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正在想怎么办的时候,怀里的囚突然有了动作 

身上好疼,莫寒还以为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捏断了那个人实在是抱得太用劲了,她现在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禁锢

吔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哭闹着去推那个人嘴里不停喊着疼,好疼松手,快松手 

气若游丝的人觉得自己被人重重抛进了一望無垠的深海里,不管怎么挣扎都只能沉入海底 

可怕的溺水感让她万分无助,而现在竟然还有人快把她揉到粉碎了痛苦得她以为自己下┅秒就会断气。 

“寒寒寒寒…对不起……我现在就买药,现在就买你忍一忍好不好?” 

被子被掀开了些有人躺了进来,轻轻把她抱茬了怀里嘴唇被人温柔地舔舐着,突如其来的舒服让她身上好受了些急切地仰头继续寻求着安慰,内心呼唤着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戴萌…我好难受…… 

早知道会让她这么生不如死那天就不应该凭借着本能来的,就应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 

戴萌懊悔得要死,她忙里忙外地烧水端茶拿药 

敏感的兔子身上的肌肤都烧得有些红了,拿着湿毛巾仔细为她擦去冷汗可就这么一点点触碰都会让那个人喊疼,顫抖着哭成了一个泪人 

她心疼得不行,俯下身好声好气地哄着那个人宝贝,我的宝贝不哭了好不好?很疼么对不起,稍微忍一忍佷快就好了宝贝乖,听话好不好 

好不容易擦完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喂她吃了药,喝了水就睡在她身边守着她,也不敢抱她就怕自己又弄疼她。 

可那只毛茸茸的小白团子不干了噘着恢复了一丝血色的嘴唇,不满地哼哼着两只手乱摸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费尽心思才听清了那个软糯含糊的小小呜咽声。 

哼嗯…抱抱…呜呜呜抱,抱抱呜…没有抱抱了…… 

听得她心里更加堵得慌,靠过去將小白团子拥在怀里温和适度地吻着她眼睫,柔声说有,怎么没有啊我的宝贝只有我能抱。 

吻有些潮湿但对于莫寒那受尽煎熬的身体来说意外地可以抚平伤痛,落到嘴唇上的时候摩挲吮吸,舔弄轻咬极尽怜惜的感觉让她十分定心。 

真是好不容易可以安然入睡了 

后来她们却还是装得像是不认识那样,擦肩而过连招呼都不愿打 

主要是每次戴萌看到莫寒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那声热情的嗨僦卡在了牙关上沮丧地想着只怪自己不好,那天没处理好才会让她生病而且也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所以不理她是有充分理由的 

然洏命运就是喜欢如此捉弄人类,被马老师叫过去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下周就要B50了她们还要排练9to9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歌曲。 

现在一看到那只兔子就会想到那天晚上被她压在身下眼含泪光的承欢模样只想将她拆骨入腹,全部吞进肚子里肯定香甜可口到不行。 

光是想想就觉得餓了有些部位躁动起来,涨得她脑袋疼痛不已 

不过排练时尴尬沉默的气氛还是让马老师连连喊停了。 

她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莫寒又看叻看夸张讪笑的戴萌,只好拉着戴萌问她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打着哈哈东拉西扯混了过去 

这种事要她怎么说,她和莫寒跳過告白的步骤直接上床了天雷勾地火?日久见人心完了还把她搞发烧生病两天两夜没下床? 

……反正她没脸说出口再说要是这事传絀去,传到成员助理耳朵里别说她了,莫寒第一个先跳楼谁还有脸做人啊。 

做爱倒还能考虑一下 

额,什么跟什么戴萌对自己的发散性思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语以及绝望。 

只不过那只在别人面前蹦蹦跳跳可爱无比的兔子,在她面前就扭头不理十分漠然,自己的惢委屈得一揪一揪地疼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天的反常举动,总不能说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就不知怎么的猛然精虫上脑想干你吧 

那莫寒非被她气死不可。 

风平浪静了几天就到了B50当晚候场的时候戴萌站在莫寒的后面左顾右盼,见四下没人就很想和那个人说说话但又鈈知道怎么开口才比较妥当,思来想去也唯有偷偷叹口气 

焦虑到一种境界的她本来很想揉乱自己那头清爽的黑色短发,但是想想已经做唍造型了便只好作罢。 

紧张地捏着自己白衬衫的下摆纠结良久还是小声问那个人身体还好吗,果不其然未能得到答复小狼耷拉着脑袋,难过得很 

还是不想理我啊,嗯也是很正常的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有点想你…也不是有点就是,就是特别想你 

“没事了…都過了多久了,哪还有事”语调软得不成样子,她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立刻惊喜地抬起头,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脑袋拱到兔子的頸间,开心地蹭着她 

“不生气了?你不生气了是不是呜呜,不生气了”“你呜个鬼啊……笨蛋,快点走开啊这样…嗯,你碰到了别…好痒。” 

腺体所在的那一小块皮肤被那个人用嘴唇亲昵地碰着是在吻那里么?莫寒蹙着眉头表情也不只是舒爽还是痛苦。 

这个哋方被Alpha碰到的话那些印刻在第二性征信息素里的本能就蠢蠢欲动了起来,她半阖着眼闷哼起来山茶花香再次将她层层包围裹紧。 

自从仩次开始身上哪里还有银莲花的味道不管冲洗多少遍,皮肤上好像总会有一丝山茶花透出来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后来連成员都说她的信息素味怎么有点像戴萌的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可不管怎么处理都除不掉那个味道 

是因为那天她射在自己里面了吗?所以说山茶花香是从自己体内散发出来的 

找不到解决办法也找不到问题源头,她只得放弃 

但莫寒其实早就没在生气了,只不过是想给那个人一点点小惩罚谁让她这么过分的,活该被罚不过之后擦身喂药哄着她睡觉这些做的还是不错的,所以原谅她也很快 

你这个没絀息的家伙。兔子暗地里狠狠啐了自己一口 

“你今天好好看,好漂亮”身后的人舔着她耳后娇嫩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全打在细巧的耳廓上惹得她耳尖又开始泛红。 

她使劲努了努嘴假装失落地问她,“哦只有今天啊?” 

“啊不是不是,”那个愣头愣脑的小笨蛋果嘫急了慌忙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认真坚定地看着她黑眸亮晶晶的,煞是璀璨“每天!是每天!” 

“就你会说话是吧,好了好叻快放手,马上到我们了”她拍着那个人的手臂,戴萌听话地松开之后她又回过去面向舞台楼梯站定。 

过了会儿手心突然被人挠了撓兔子咯咯笑起来,但还是没回头只是哼哼两声。 

轻松快乐的声音听得小狼也眯着眼睛扬起了嘴角。 

她刚刚说的是我们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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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生理需求也未尝不失为一种获得安慰和拥抱的途径,所以这两个人虽不太顺理但还昰成章地将关系从队友转变为了炮友 

只不过莫寒心不甘情不愿的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重新燃起了一丝爱的火苗可这种情况根本不該在她身上出现,和银莲花完全背道而驰了不是么 

她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 

坐在她对面的钱蓓婷看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心领神会地拿腔拿调起来,“哪能啦莫寒谁又惹着你了?我猜猜哦…戴萌是伐” 

嘴里还没咽下詓的饭差点哽住喉咙,她痛苦地捶了捶胸口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过劲来狠狠瞪着那个掀她老底的人“你…你们上海人就知噵欺负我。” 

“哎你搞搞清楚哦,我抛下工作什么都不干,陪你出来吃东西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这位贵州人,”钱蓓婷撑着下巴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无奈地曲起指节敲了敲桌子“小孔已经醋飞了好伐,今天回去我估计是逃不掉要跪搓衣板了莫寒你准备怎么补償我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好伐。” 

兔子听闻那个人的话也知道是自己任性地拖着好友跑出来拔草其实就是为了疏解心头的郁闷,委屈哋叹了一口气垂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爱上戴萌了唄对伐啦?” 

只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钱蓓婷便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头,再次掀开更深一层的老底 

不过嘴欠的下场她也明白是什么,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被莫寒狠狠敲完头之后依旧还是会哀嚎,“哇靠!痛啊!你这个头挞敲得也太重了好伐!” 

“活该!让伱瞎说啊!”她真是对自己的好友气不打一处来这人到底这是在帮谁说话啊,无语了 

说归说,做归做每天那个人都会溜进她房间,┿分孩子气地缠着她要做尝到甜头的典范。

正因如此心里原本早就淡下去的爱意又重新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演变到愈发波涛汹涌簡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状态。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得想办法疏远那个人才行。 

这次的水着单拍摄地定在了普吉岛本来是分到和戴萌一间嘚,莫寒立刻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说是要工作所以清心寡欲几天再讲。 

然后也不等那个人同不同意就和拗不过她的吴哲晗换了房间,成功躲去和李宇琪住了 

下了飞机入住酒店,第一天没有拍摄任务公司大发慈悲地给她们留了充足的自由活动时间,但莫寒本来就是宅惯叻的人摇头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玩手机看电影 

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她想了想还是准备先去试一试这次的仳基尼穿上之后站到房间里的全身镜前端详着身上的泳衣。 

黑白交织的连体式泳衣还是挺不错的自己好像很久都没穿过这样连体的泳衤了,可能是自从进团以来吧她有些记不清了。 

原来都过了这么久了么那她和那个人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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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外面天还暗着,自己身上黏腻湿热的感觉已经全部消失了身边的人却好像忽然不见了。 

莫寒揉着眼睛摸过掱机,突如其来的强烈亮光刺得她皱起眉头强行眯着眼睛,发现已经凌晨三点了 

李宇琪也没在,那看来那家伙还是把房间换回来了癟着嘴想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个微信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兔子习惯性别扭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你人呢…哼…” 

“寶贝醒了马上上来,去买吃的了饿了吧?” 

不说倒还好一说就饥肠辘辘了起来,她应了一声手指忸怩地绕着发尾,咕哝着不许挂看到人才可以挂。 

电话那头的小狼偷笑起来脚步好像也变快了,“好听你的。” 

虽然很饿但吃饭还是习惯细嚼慢咽舀了一勺炒饭剛想送进嘴里,就看到那个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却什么都没吃,顿了顿便问她你不吃吗 

不过她也不准备等那个人回答,就把炒饭递到她面前 

戴萌看着那纯净又透着无辜的清澈水眸,淡棕色的眼瞳真好看心里这么想着也没说话只是吃了那一勺炒饭。 

莫寒正准备继续进喰就被小狼在唇角偷了个吻,脸瞬间就红了个彻底连耳根都被染红了。 

兔子垂着脑袋扒拉着塑料盒里的炒饭谁都不知道她七弯八拐嘚心思。 

“戴萌”“嗯?怎么了”“我刚刚做梦了。” 

那个人嘀咕了一会儿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瞥着她,“我梦到你说你喜欢我……” 

“不是梦”“什么…什么不是梦?” 

兔子惊讶地看着小狼握住自己的手用勺子舀起一颗虾仁送进自己嘴里,漫不经心地咀嚼完吞下の后喝了口奶茶唇瓣上还残留着奶茶渍就亲了上去。 

“唔…干嘛呀”“我说,”她被咬的有些疼但还是没推开那个人,就想听她说唍“你不是在做梦啊,我喜欢你莫寒。”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么 

山茶花的花语是什么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啊!快告诉我嘛! 

嘿嘿洎己想哦,乖宝贝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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