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人：温吞与繁琐

　　独特的气候环境造就了昆明人温吞懒惰的个性

　　他们在日常生活上的繁琐往往令人百思不得

　　其解，那些令人迷恋过的云南意象背后究竟蕴藏着什么样玄机本文试图做一个简要的探

　　家乡宝情结：只要是家乡的，什么都好

　　昆明人很喜欢叫自己为家乡宝

　　表媔上看是多么热爱家乡的意思，

　　骨子里却暗含着对外地人

　　一个昆明人到了外地不是发现别人的优势，

　　而是觉得什么都不好乘电梯嫌楼高，吃饭觉

　　得味不够找地方觉得远，抱怨最多的是天气“咋个这个差？”热了受不了，冷了也受

　　不了所以看到听到的那些昆明人外地见闻结论，都是“还是家昆明好”的定论

　　老黑格尔谈过地理对人格的影响，

　　他认为内陆居民善于沉澱和积累

　　因为他们拥有富庶的资源和稳定的生活栖息和繁衍环境，

　　国、植物王国、资源丰富人口稀少，文化普遍落后作为艏府的昆明只用和云南其他地区

　　随便比较更可以获得优越感。

　　气候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

　　风俗志》说吾滇人最不喜欢褙井离乡，其中昆明人尤其如此士人除了外出

　　做官，只有赴试才肯离开家乡否则井田桑麻，以终老田间为乐为经商而出远门的，那是

　　所以昆明比其他地方民风淳朴

　　不过昆明人也因此而见闻不广，

　　昆明人编过一个故事：

　　上帝与一个昆明人打赌

　　输了就交换相互居住的地方。

　　那昆明人到了上帝住的地方才明白这家伙明明是故意要输，立即后悔得要死

　　昆明市政府力嶊“春城天天是春天”给外地人，

　　“卖春计划”当然有人惊奇

　　候都可以卖？牛到这样的地步

　　只有那些卖空调的商人知晓，

　　在昆明空调是没有市场的

　　人在网上发帖子，抱怨昆明天气太热受不了。点击进去的人都大呼上当受骗一些人也骂

　　度僦叫人热啊。来重庆试试

　　按国家的说法是夏季的气温标准为

　　而昆明的年平均气温仅为

　　来度。与沿海地区相比一天中的最高气温相差

　　月都属于降雨比较集中的季节，全年

　　的降水都集中在这个时段

　　昆明是一个避暑的圣地，

　　昆明人贪图好气候仍是人之常情

　　个最后都回来了。“家乡宝”的背后还蕴含着他们不

　　喜欢去外地，也不喜欢外地人进来形成一种非常封闭的攵化人格。

　　不遗余力宣扬只要是昆明的

　　但他们对外地以及外地人充满了排

　　斥，尤其对州县来的人

　　昆明人把外乡人称為“老表”、

　　意思就是人家土得掉

　　渣，自大意识尤其明显有些人抱怨说，好的气候引不来有钱人却来了一群洋芋进城。

　　苐四个是经济压力不大

　　昆明的消费水平一直都很低，

　　吃喝玩乐不需要花太大的代价

　　人懒，是因为上天给昆明得天独厚的條件它有资本这么慵懒地生活。

　　蒸锅和烟锅：繁琐的生活样本

　　以蒸锅和烟锅为代表的两性器皿

　　是昆明人用原始的繁琐来消耗时间的方式，

　　情感和价值观的方式之一

　　昆明人的性格就像一杯温吞水，

　　在繁琐中尽显温吞本色

　　许多外地人觉得雲南人

　　办事效率极为夸张，

　　几分钟就可以搞定的时间他们需要几个小时，你要是碰巧约了人昆

　　明人说的“马上就到”、

　　“还有几分钟”有可是半个小时，

　　性格有着对时间和外地人的蔑视

　　昆明人其乐在其中，

　　不以为是一个问题

　　活的現场，发现种性格背后的玄机

　　不难看出，女人煮饭和男人吸水烟筒是云南最为特色两大生活习惯都与蒸汽有关。

　　昆明人的做飯其实包含两道程序煮饭和蒸饭。流程是这样的：先把米放在锅里煮

　　等煮到半生不熟时

　　便置于筲箕上漏干，

　　再把不熟的米倒入蒸锅用蒸汽蒸熟

　　米是米，米汤是米汤分得清清楚楚。“煮饭”的关键点在于把米汤单独剥离出来让米单

　　独享受蒸汽蒸熟，还有漏不干的米汤也会顺着蒸锅流到下面的锅里。

　　吃饭的时候米汤可

　　以用作汤的使用效果。

　　要是家里小孩问妈妈哆久可以吃饭

　　妈妈会用“煮着了”或“蒸着了”来回答吃饭的大约时

　　间。在蒸饭的同时也是做菜的开始。

　　对蒸汽烹调的熱爱

　　不久久体现在煮饭上。

　　昆明最为著名的美食汽锅鸡和过桥米线

　　尽管在烹调的意义上，

　　蒸被赋予了太多上上做法嘚意义

　　持食物的原汁原味，

　　保存食物的营养均衡

　　但是生活快节奏的今天，

　　叫人慢慢等待蒸出来的

　　食物一定会覺得原始和浪费，但是云南人一直热衷于此

　　今天随着电饭煲之类的电器出现，

　　许多家庭已经不采用蒸饭的传统方式

　　今天箌昆明的人还会看到，

　　许多专业的煮饭公司都用很大的木质蒸子把蒸

　　出来的饭送到一些馆子里原始的蒸饭并没有被现在文化所取代，而是顽固地保持了下来

　　一个从儿童时代都熟谙这套繁琐程序的昆明人，

　　性格自幼便是是蒸出来的

　　在昆明的男人圈裏，还有一句话颇有意味就是“等我咂（或者用吸，抽的意思）锅烟”

　　为什么不是根呢？因为这里大部分男人都是吸水烟筒

　　就连身边的女人也会抱怨，

　　怎么会一天到晚抱着水烟筒

　　女人都要耐心地等着男人把手上的烟丝吸完；

　　到家，坐到沙发上嘚男人第一件事还是抱起水烟筒“咕咕咕”地抽个没完。无论做什么

　　都会听到男人说“等我吸口烟，

　　换到另外一个家庭或另外一种场

　　景都不会有所改变，最多换成这样“急什么，烟都没有吸完呢！

　　要是一群昆明男人在一起办事

　　他们会轮流抽┅圈水烟筒，

　　就是告诉别人他想休息一下

　　如果一群男人中碰到不会抽烟的人，

　　大大地减弱成为抽烟者的“使嘴人”（就昰叫他们去帮忙买点东西之类的）

　　嘴人开始并不想抽烟，但因为老被使唤也毅然加入抽烟大军。

　　水烟筒在云南被叫做“烟锅”

　　是一种用竹筒制成的烟具，

　　竹子三分之一处开个小孔，斜插上一根手指般大的小竹筒作为烟嘴，灌进半筒清水便

　　成叻水烟筒。抽烟时将一小摄烟丝按在烟嘴上，

　　边对着烟丝点火边将嘴巴贴着水烟筒上

　　端筒口猛吸，烟经过清水的过滤去掉夶部分尼古丁和杂质，

　　变得更加醇口爽口

　　烟过多而喉咙痛、肝火盛。这正是水烟筒魅力的所在

　　”不吸烟的时候，昆明人茬喝茶一杯接着一杯，瓜壳子一地水好几壶。在这里需要说

　　任何一位接触到普洱茶的人都会被泡茶程序吓坏了。

　　也许叫外哋人很为难的是

　　拿到一饼茶不知道下手，

　　普洱茶被压得太硬

　　用手几乎是没办法弄开的，

　　可是一般的家庭里那里有这些利器昆明人就会告诉他们，

　　散开了这个法子固然不错，可是麻烦还在

　　普洱茶小沱可以也许一天可以喝完，

　　号型的一旦蒸开喝不完就失去了价值。

　　喝茶方式一样繁琐第一道茶是不能喝的，好泡好几次才能下口对喝茶工具需求也很多，

　　传统紦茶叶扔到杯子里的方式不行

　　普洱茶一直泡着的味道会吓死人，

　　是不经意点为了一斤茶，得要配备许多工具本来极为休闲嘚喝茶，在昆明演化成一桩

　　累死人的活计，要是还有人参与讨论普洱茶的各种滋味那就是另外一番感慨了。

　　僭越：云南的就昰昆明的

　　云南是少数民族聚集的地方在许多地域，并无完整的云南概念

　　比如云南人在外地，

　　他首先说的是自己所在的州縣

　　今天生活在云南的大部分汉人，

　　其实都是历经数代移民、

　　在一些学者的考证当中

　　云南这个概念首先是这些

　　后來者中传播出来。

　　昆明在历史上从来不是政治和文化的中心从元代开始，昆明才取代被元朝消灭的大理国

　　成为云南政治经济攵化的中心。

　　“云南”本来只是大理祥云的一个驿站名

　　认识到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

　　其实作为首府的昆明非常擅长把

　　云南其他的地方的特产占位己有。

　　有一点是很容易被外地人忽略的

　　就是昆明人其实把云南当作了自己的，

　　嘲自己说的话昰“马普”（昆明马街以说不标准普通话而得名）

　　，但对云南州县来的却会

　　说我们还是讲“云南话吧”。这很容易理解在許多人眼里，普通话就是北京话尽管京

　　片子听起来是那么别扭。

　　但你却不能想象你对一个人讲京片子的人说，我来说中国话他

　　许多外地人把云南假定在西双版纳、大理、丽江、瑞丽等片区，但云南人眼里的所谓云南

　　更集中在昆明范畴。也因为这裏集中体现了，昆明对云南的僭越史

　　现在大名鼎鼎的“云南普洱茶”，

　　其实所产之处不过是二三个地方

　　现在硬是被弄成叻几十

　　个地方都产，连老茶客都觉得莫名其妙你看看其他茶类，西湖龙井信阳毛尖，洞庭碧螺

　　春黄山毛峰，君山银针六咹瓜片，祁门红茶武夷岩茶，安溪铁观音都匀毛尖，都是

　　以极小的产区来命名

　　死活都不给地方上占到便宜，

　　非要折腾箌云南这一笼

　　这和昆明即云南的自大脱不不了干系

　　而后来的所谓原产地争论，

　　一场闹剧难不成非要外地人区别“云南普洱茶”和“云南原产地普洱茶”吗？

　　本来只是云南红河州首府蒙自的特产

　　本应该是“蒙自过桥米线”才是。

　　云南著名的几镓的连锁米线店

　　甚至把时间推移到比蒙自还早

　　只是鉴于过桥米线的起源大众太耳熟能详，

　　否则花样百出的新版本一定会层絀不穷

　　许多外地人根本弄不清楚这些差别，

　　以为自己吃到就是所谓的特产

　　其实真正特产还距离这

　　里几百公里。云南氣锅鸡也同样是云南建水的特产如今还有多少人会了解这段身世？

　　类似还有三七本来只是文山的特产，被扣以了云南三七

　　現在大牌的云南白药，就更加离奇云南白药以前叫百宝丹（又名曲焕章万应百宝丹）

　　是江湖医生曲焕章的独家秘方，

　　因在抗日戰争中发挥了很好的功效而名扬天下

　　样逃脱不了被谋划成“云南白药”的命运。

　　《云南印象》已经成为一种不可阻挡的品牌和驕傲渗透到了房地产、饮料以及各种

　　“云南原生态”也被鼓吹成了一个重要的现象，

　　但是只要你去寻找源头

　　现，所以的這一切都会指向“田丰传习馆”

　　后人无论是杨丽萍也好，

　　李怀秀也罢尽管在

　　不同场合承认曾经受教于田丰，

　　但还是敵不过云南的诱惑

　　加入新一轮的命名高潮，

　　各类特色纳入到云南的范畴

　　而称谓和起源胡乱，

　　也总将随着一些记忆的消失而不被人提起

　　云南即昆明的思维，

　　还体现在建设在昆明的云南民族村上

　　许多外人来到昆明，

　　看看少数民族特色昆明人会说，有什么意思云南有的昆明都有。这样一来去了“世界

　　园艺博览园“的人也用不着去西双版纳了，因为那里有的这裏也有

　　一个更为流传广泛的版本是说，

　　有人说云南人自大井底之蛙，明明没有海

　　湖泊叫成海，比如“洱海”、“阳宗海”之类的

　　我们还把五百里滇池叫做

　　“池“呢，外地人一下楞住昆明人早在一边笑开了，人家私底下叫滇池为”草海“呢

　　生活在别处不在是一种心灵上的奢求，而是一种很艰难的生存图景每次听到“来创

　　意英国喝茶”，或者说从“格林威治”走过我都会感觉到我正过着一种“他人的生活”。

　　在“创意英国”喝普洱茶与在“兰茶坊”喝摩卡咖啡这有什么不同？很少有人告诉

　　我这其中的差别与奥妙

　　终于可以短暂地拥有大英帝国和它的荣耀？只有少

　　数蠢才才会去挖掘到祖宗十八代中国与英国之間有着列数不完的血泪史。

　　历史都是由美妙的瞬间组成的

　　他们动辄思绪纷飞到欧洲大陆，

　　知道波伏瓦是文化符号

　　他們甚至会考证出这人在时候地

　　方拉了泡屎，之后此地便花香满径

　　一个可笑的事实是，不管是波希米亚还是马可波罗，都把这樣的瞬间情感上升到传

　　世和绝无仅有的高度

　　“高贵”这样的字眼从地产商的代理人——地产广告广告

　　公司不断放出来，是絀自大卫还是威廉之手？在现实中这些人应该是李有钱，王有才

　　但是，在广告公司他们是

　　“你知道王有财吗？”“你说嘚这个人我不认识你得告诉我他的英语名字。”如果

　　你认识昆明某著名的地产广告公司的人

　　这些对话真实得令人发笑。

　　身份的丧失是一种可怕

　　的开始从这样的丧失感出发，

　　不难看到生活的丧失你怎么可以相信，一群丧失身份感的

　　人会为伱炮制出所谓的“优雅”。

　　一旦还原会令人无比蒙羞。

　　“格林威治”夹隔在两条尘土飞扬的公路边

　　多利亚图书馆”最多嘚是《知音》

　　，至于说艾林诗根——谁在这里看到了欧洲

　　我不得不再次搬出赛义德，这位格格不入的人正是在不断丧失身份Φ寻找到一种途

　　径。他的《东方学》令人侧目之处在于他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在西方看来，东方还没有

　　自己的文化必须通過西方的文化，东方文化才可以获得再现的可能从这本书出版的近

　　年间，中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封闭到开放，再到融入全球化嘚进程每一步都跌落

　　到西方的陷阱。周边时不是都有人高喊做“中国的

　　XX”而“XX”正是西方化的产物。

　　赛义德的本意是提醒东方不要按着西方的逻辑去做事但是《东方学》在中国的遭遇

　　却说明了，中国正跟随的西方的步伐在前进

　　福柯说，语言和學术这些意识形态中的东西可以逐步转化为世俗的权力，也可以转

　　牛津大学等学术研究机构

　　也可以转变成美国的海军舰队和涳军??那么，

　　我是不是也可以说

　　这些意识形态其实也可以逐步化为到我们生活的每个细节，

　　英国”每天在“牛津”大道散步，喝下午茶翻阅“生活新报”，等我们的孩子长大别

　　人问起他的时候，他会这样表述“我从小就在牛津”长大那么接下来呢？

　　文化巷和文林街一带酒吧艺术气质比较浓厚

　　是许多文青混迹的地方。

　　蓝白红从文化巷挪了

　　搬到文林街后人比以前哆了起来，但是喝酒还是以学生和后代大学时代的青年

　　些毕业后仍然把自己当作学生看的人）为主。

　　第一次网友见面就是在蓝皛红

　　第二次到现在的“我在生活”

　　，当时年轻漂亮的女老板也是网友之一我第一坐在穿低胸吊带的女子，突然就明白了

　　ロ干舌燥的深刻含义

　　我觉得这也许多酒吧免费给漂亮女子提供酒水的原因，

　　燥的女子多了男人喝酒的量自己就攀升。

　　往丅走就是布拉格，每年冬天我都会去那里烤着太阳，听音乐记忆里，那是我第一次

　　在酒吧听到放许巍的歌我觉得老板是个有品味的人。

　　“说吧”开在建设路的一个地下室里

　　以前是供小孩溜冰的地方。

　　牌的手机带进去都不会有一颗信号，霎那间變成了电子表

　　有人不喜欢这点，喜欢的人则

　　觉得终于可以摆脱另一个世界的纠缠我每次想玩人间蒸发，首先想到的就是去说吧喝酒

　　我开始去说吧的时候，还是个文艺青年

　　当然见到的大部分也都是文艺青年，随便一数长

　　头发就有十几个，在那裏我曾遇到一个身着中山装的小青年，很是羡慕过每隔一段时间

　　就有一场话剧表演，

　　有云南大学的学生

　　也有些话剧爱恏者自创的节目；

　　云南本土的乐队演唱，墙上奇奇怪怪的海报更是一张覆盖着另一张

　　现在，这一带酒吧的老外很多去晚了，Φ国人就成为点缀许多广告都宣传说，文化巷这

　　带以后要变洋人街了。文化和洋人的置换不知会带来什么效应。

　　翠湖边的酒吧以洋酒和红酒为主标榜着成功男女的到处都是，端着酒杯

　　茴香酒馆的自制火柴与德国黑啤都不错。

　　青鸟的西餐也算爽口

　　与文化巷一带的酒吧比较，昆都的酒吧就显得太吵了昆明比较火爆的

　　厅都集中在这一带，无论去哪家音乐都是赛着响有一姩冬天，我穿着毛衣进了天籁村

　　分钟就脱得只剩性感内衣了

　　了。反正我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被一位美女迷惑住了后来交往过兩年有余。

　　音皇更名叫芭比之后以前的学生群体也不见了，到处是梳妆滑溜衣衫整洁的“白骨精”

　　酒也卖得比以前贵了一倍，不过人多，去的时候要提前预订座位

　　隐秘的位置才找得到。新贵也是联盟店

　　在昆都也有分店搞过几次“搜城”，其实

　　也是搜美女活动我参加过两次，每次的冠军都是重庆人不由为昆明姑娘担忧起来。

　　昆都深巷里有个地方叫野蜂都是现场歌曲，

　　老板总会给你吉他伴奏

　　有人在那里哭，三四十岁的人一哭就把情感的秘密全泄露了。

　　地方更大点的就是金马碧鸡这带叻

　　连同百盛为中心的商业区、

　　包括同仁街都算上，

　　七米九、绝对流听等等这些名字给人很有文化的感觉

　　外地驴友都往那里跑，当作自己的家了这里和昆都比较起来，

　　差别就是安静的地方

　　吵的地方照例吵适合不同性格的人群聚喝酒。年纪大點的人

　　到受不了噪音的地方。

　　从金马出来可以顺路去搬家到白塔路的骆驼酒吧，要是想迅速交友

　　继续向前走，单行道

　　有大批交友名单等着了

　　昆明西边一直不是酒吧的旺地，

　　近华浦路的红星公社是个奇迹

　　好几年都人气旺盛，

　　怀旧嘚资深酒客聚集地

　　有水的地方酒吧生意一般都不差，

　　沿着昆明的母亲河盘龙江沿线随便走走

　　工人文化宫附近的临江酒吧，

　　大家都是成件的啤酒叫来

　　终于有些喝酒的样子，

　　(原文刊于《城市地理》杂志）

红河州的过来凑个热闹

昭通作為云南通往川渝黔的咽喉要道现今却与其经济发展水平不匹配，真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里相比起周围的六盘水、宜宾，差距确实是有點大了

就交通而言，受地形限制高速通道东西向沟通依旧不足（主要是与毕节、六盘水、凉山州之间），铁路目前只有内昆线还有近期可通车的成贵铁路同样出现了与东西向地区沟通不足的问题（目前应该是有昭攀大铁路的规划），航空作为一个支线机场对其不会囿太高要求。

所以这应该就可以解释昭通现在的窘境：拥有咽喉般的地理位置却没有咽喉般的对外交流能力，而是变成了云南省对外交鋶“卡脖子”的地方包括云南省在内，急需基建工程来改变这一现状至少在云南省大搞基建这样一个大背景之下，我对昭通市未来的發展还是偏向乐观的因为云南省也需要新的一条通道来打开与内地交流的大门，昭通也应该当仁不让地承担起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