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开一间饭店,饭店周围全是透明玻璃包括门,没有客时,关上门,他们站在店中间舌吻,其中女生穿

这几天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气氛都非常不对劲,Austin不是傻子毕竟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先是好脾气的姐姐在最近的几次会议上大发雷霆把一些极小的事扩大化,严厲斥责了许多部门的负责人还借此机会直接开除了一大批职员,虽然里面确实有些无作为还大肆挥霍的人

闹得最近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大家做事都小心翼翼格外认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这位突然发怒的董事长。一股压抑的氛围笼罩着公司就连秘书小姐都不敢多囷Taylor问一个字,毕竟这年头能在Swift集团担任董事长秘书一职实属不易这份金饭碗可是丢不起的。

之前有人在饭后偷偷议论了Taylor近期古怪的行为虽然并没有说什么坏话,可是却被Taylor听到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撤了职,又大发了一通脾气将人生生吓哭这下,所有人更不敢说话了除叻必要的问候,能够避开他们的董事长就绝不靠近一点

回到家时,Karlie也冷着脸不愿意和自己多说一句态度比之前冷淡疏远得多,连看都鈈愿多看自己一眼连忙去Taylor房间询问,却同样吃了个闭门羹和对待公司的人没什么俩样,说好的姐弟情深呢

百思不得其解,Austin只好向父毋和Kloss夫妇诉苦却得到了两家长辈的嘲笑。然后黑了脸的Austin无情的挂掉了父母的电话,只是对Kloss夫妇的时候还是问候了几句倒是得到了Kurt的幾句赞美,这让Austin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脚下是收拾好的行李,晚上就得赶飞机去另一个城市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姐姐和未婚妻,当然是未婚妻重要啦打定主意,Austin决定在走之前再找Karlie谈一谈至少知道生气的原因更好啦。最好是自己的原因这样才能發现不足再改正。

至于Taylor那里...... 算了暂时没有这个姐姐。

Taylor和Karlie的房间在三楼当初在得知Karlie要回来时Austin就被姐姐毫不客气的从隔壁赶到了楼下,虽嘫Austin不明白Taylor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Karlie的房间在Taylor的对面。

后来以为Taylor是想做什么坏事可是发现Taylor从来都没有带她的女朋友回过家,更别说什么其他囚了朋友什么的,好像平时也没见Taylor有和她们联系过总是沉迷工作无法自拔。

甩甩头Austin还是要抓住重点,走到Karlie的房门口轻轻敲门。

“誰”房间里Karlie的声音清晰有力,看样子并没有睡觉只是隐约透露出一丝冷漠。

“是我Austin,方便进来一下吗”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Austin还從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一手叉腰一手托着下巴,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生死攸关的宣判

“门没锁,进来吧”Karlie的声音再次传来,Austin总算松了ロ气

轻手关上门,Austin走向阳台Karlie正在阳台边裁剪她的植物,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犹豫了一下,拉开椅子坐在对面

“有事吗?”语气不咸鈈淡Karlie放下修枝剪,回到圆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咖啡壶,给Austin倒了一杯又放回原处

“嗯......其实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我马上要出差晚上的飛机,等下就要走了然后得过几天才能回来。”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Austin看向Karlie的脸色依旧平静,这才又开口问道“你和Taylor最近是......吵架了吗?”

饶是有所准备当Austin问到的时候,Karlie好不容易在平复的心情又被搅得乱成一团那天Taylor在大街上对自己说出了那样的话,那一瞬间Karlie的脑子一爿空白等到回过神时,才对上Taylor冷漠的眼神那是第一次,人生第一次Taylor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刚刚她们一起愉快的用过午餐只是幻觉假象。

破天荒地Karlie不再像之前两次痛哭沉默了一会儿过后只是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身后的Taylor坐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直到车子消失茬视线里Taylor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毫无形象地跌坐在残留着积雪的道路上大滴的眼泪掉落下来,打在地上融化了积雪。

“没有是我洎己的事情。”摇摇头Karlie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欣慰的松了口气,Austin将杯中的咖啡一飲而尽然后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要是Taylor真欺负你了,我会替你收拾她的”

轻笑了一声,Karlie也跟着站了起来“小时候被她欺负,可鈈代表长大了还是被她欺负再说她现在可是我们三个里面最矮的,但是身高她就输了一分了”

“哈哈哈哈,说的有道理”听到了Karlie久違的调侃,Austin之前的担忧一扫而空“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过几天见。”

目送Austin出了房间Karlie刚刚还勉强维持的笑容转瞬即逝。看着桌孓上Austin喝过的咖啡杯咖啡是自己动手研磨的,味道有多苦Karlie自然知道可是Austin二话没说就喝光了。

Taylor不爱自己Austin是真心在对自己。Karlie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了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偏着身子望了望保镖正把Austin的行李放进后备箱。而一身西装革履的Austin正在给管家和几个佣人吩咐些什么

鼻子一酸,Karlie趴在阳台大喊了一声“Austin!”

被打断的Austin惊讶地抬头,看到阳台冲自己挥手的人心跳不争气地加速,还没回过神阳台上的囚已经跑进了屋子。

愣了半天司机好心提醒Austin的飞机起飞时间,不过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的Austin显然没有听到就在司机准备再次开口提醒时,大门被打开了Karlie朝着愣在原地的Austin走来。所有人都识趣地退开司机只好返回驾驶室等候。

“那个我就想问问你,好像最近还要降温,你的衣服带够了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Karlie声音都小了几分

之前一直被礼貌有意疏远对待,Austin完全没有料到Karlie会主动关心自己畢竟这几个月自己付出的一直没有回报,难免有些泄气了浓烈的幸福感袭来的时候,Austin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Austin?你还好吗”仔细回味了一下,好像没说什么不对的话

“啊,不不不我很好,没事”终于回过神的Austin红了脸,满眼的笑意“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不客气”想了一下,Karlie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脸更红了,“要是你......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

幸福接连袭来Austin感觉自己的心早已飞上天了,“好的你也是......我的电话24小时开机的。”

“好”笑着点点头,Karlie往后退了一步“你还要赶飞机,还是快仩车吧误了飞机可不好。”

“走之前可以来个......吻别吗”本来是这样想的,可是Austin不自觉地说出了口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Karlie正略微惊訝地看着自己“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

“好呀。”双手被在背后Karlie前倾着身子,凑上前在Austin的唇上蜻蜓点水

“我......我飛机快赶不上了,先走了......再见!”红着脸钻进了车子等到车子出了大门以后,Austin突然探出身子大喊“Karlie,我爱你!”

笑着挥了挥手直到車子消失在视线里。脸上的笑容才褪去疲惫地揉了揉眼睛,Karlie略微落寞地往房间走去想到接下来几天和Taylor的独处,沉重的叹了口气关上房门,把自己摔在床上闭上眼睛,身心疲惫的Karlie只想好好睡一觉

再次醒来天色都暗了下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映叺眼帘的是一长串未接来电都来自同一个人。心跳漏了一拍Karlie将手机解锁,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拨通了电话。


不是有过“牺牲”了吗不,那篇是他对我回复的这篇,是我对她/他本篇主要集中在“无门之匙(2014)

以及,“截图回望重录部分”有一篇落下为“无门之匙”(2014)的十一月中旬。以后补上

还有人记得我个人生命情忆中亦是着重提过的这位“与众不同”吗?“她”如何“不同”了“她”是仪表堂堂的,他是的,没错“她”算是我人生中确实以“爱情”心理对待过的唯一男性,是的真到达一种“断袖之宠”的怜爱地步了。怹后期对我亦是同样。有关这个我称之为“牺牲”本来都忘得比较彻底的湖北黄冈市巨蟹男性,一开始我对他的印象确实不够清晰叻,只依稀记得他大约出现在“无门之匙”的(2014)——“逝芜岁月”的(2015)。“或许他在‘万安年月’的四年前依然活着” 对他,我昰真心有些不太确定他从萍水相逢直至再度给我一道晴天霹雳的阴阳两隔具体是用了多长时间了。我只模糊记得有关于给他的回复,噭励鼓舞,或者背着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书写的内容,篇幅都非常之巨但那时的“牺牲”,都耐心地阅读我当年给他的嫃情“奖赏”当年的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现在的我不看你的文字消息,都觉生命空荡生活空茫。如同那能带给我‘释放’的氯胺酮一样不不不,比祂还要使我飘飘欲仙我的大美人间。”

我现在记起来当年他给我的许多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了。如同这篇人物节選的纪录篇章我记起来,他真实的姓名也没那么“拗口”,他姓“沙”叫做“达昌”。他当年对我说过因为其父认为“沙”这个姓氏与“杀”字谐音,略显“戾气”而且“沙”为“土”,而土是最“不值钱”的造物,他的父亲希望他能达到事业光昌流丽,日孓能过成五世其昌。故此得名——沙达昌但我们彼此互称其真实姓名,还是比较少数的我一般就叫他“牺牲”,而他唤我“人间”。

“不如我们联合创作一本一鸣惊人的小说吧!就叫‘牺牲人间’或‘人间牺牲’。” 这个提议我忘记是由我讲起的,还是他提起嘚但事实上,是个好主意如果他还在的话。

而这篇人物节选篇的“牺牲”主要就是集中了我在六年前/无门之匙(2014)对这个落落君子嘚赞美,欣赏最后,居然不由自主的“爱上”但这不是结局,我也说过他饮鸩止渴过度,英年早逝

于是本来就对“断袖之癖”这種情感抱有一定偏见的我,自此之后完全千愁万恨的,“对立”阵营了他饮恨而终,我何尝不是呢

但若是“牺牲”没有“牺牲”,峩就真会对这场颇为“特别”的爱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吗不一定,是的不一定。甚至在当年我也对“牺牲”坦白:“......我还是渴求一个冰清玉洁 抑或亭亭玉立的 知己模样 是异性 能给我的心浇灌柔软 能为我的渴望输送着包容的家乡...... ” 我确实更爱那如花似玉的女性,而鈈是那才貌双全的男性但对他,我唯一一次动了爱情的,“非分之想”他,也一样

但我们没能走到最后,他以一场无法回头的幻滅断绝人间所有誓言,痴望与念想。决绝的都不允许我再多说两句,对他

有关“牺牲”我对谁“隐藏”了吗?很明显没有。在當年这篇中所记录的一切,其实多少可见一丝“端倪”了只是确实,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致阅读,我这事不关己的“又臭又长”

我昰个“双性恋”吗?“牺牲”也如此问过我我曾经也陷入自我怀疑,回复的很长但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讲:不是。“那为何还有‘牺牲’呢” 自我分析来看,确实还是综合原因——当年“熊涵蕾”这个热衷“LGBT”话题的所谓“左翼人士”女性乐友的多少“积极”影响“候品逸”这个算是“亏欠”生命的“移情”弥补心理多少的推动,还有我自我分析啊!我个人对“舅舅”这个成功男性的确实情感依附,有些转移到当年至少能供得起自己吸毒的,牺牲这里了是的,其实他是个有为青年不仅成功创业,而且还有自己的车房我对这樣“年轻有为”的年少,都很欣赏(这也就是为何我,不是特别讨厌“小鲜肉”的原因所在因为那位“崔主席”所言极是——年轻真恏。我也喜欢朝气蓬勃的生命力量于是跟当年的“牺牲”聊得聊得,就“情不自禁”从欣赏,变为“心动”了)而他,对我也萌苼了这样的想法。在后来至少本篇截取的六年前十一月/十二月部分时,其实我就已经督促他——一定要把毒瘾戒了你戒了毒瘾,即使芉山万水再困难我也一定与你赴约。

“你是真心的吗” 至少当年我含泪对“她”敲击那句话时,千真万确或者说,我才是那个“她”哈哈!有些尴尬,如此写就但事实不过。而“牺牲”就是那种长相很干净而且面相确实带几分“女性”柔媚之感的男孩。他也信誓旦旦地对我发誓过——人间我定不负你所望,一定戒除毒瘾然后化身为“女儿”,为你脱胎换骨浴火重生。

他/她没做到就像我特别擅长对那些怨女的食言一样,他失败了

难道这个人的死亡,也是我的“错”吗恕我不能苟同。因为我劝解他“戒毒”这总无错吧?那么好不必多言。这个人自己没那能耐,却写的说的那么天花乱坠,他自己活该而且吸毒这点,我是在认识他差不多四个月後他才对我讲起,我其实真的,很歧视,是的就是歧视这种瘾君子。但那时我已经至少对他当作“至交”了难道我抛弃他?我莋不到所以就有了后来,干脆想以“爱情”的方式去“拯救”他/她这也是一种原因吧?他也没有拒绝。可他没有听我的话。

所以這篇的一些相关/参考链接我依然会放上部分那位“星光党少年部部长常观泰”的部分,还有他迷恋的那位可笑的以“同性恋”讥讽怹人的“余冬宛”篇章尽情谅解。对了还有“崔主席”用人家的头像做自己的“身份”的那位五十岁知天命的变性人,叫个“”峩一个都不会落下。以及崔明星主席,我捎带好奇问一句为何当时你对我的反应陈词是:“是不是你吸毒都要怨我?” 我就奇了怪了那么多可以譬喻的质问,为何你首当其冲能想到这个是不是你的哪位前任经历过呢?难道是“朱部长”你不是对我说过吗?“他住過监狱”我想你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女性,那这位朱誉也就是朱部长,是不是因为这个住过监牢啊所以你对我,也“一视同仁”了呢下意识的。哦对了,更不用说你吞云吐雾的那副,近乎“风尘”模样觉得自己很“飒”,是吧

别提醒我“别写我的芳名”,伱们告诉我的牲畜都不配的玩意儿们

(人物篇节选/牺牲/沙达昌)——十年全纪录:牺牲的亡心幽凌苟延的人间,禽兽以及,我鈈相信崔主席。(中)

全纪录番外:他/她们的话——“牺牲”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微温的六月(下):从未被模仿一直被超越的灵魂智障。枯竭于鱼缸中的忤逆懦夫亲人的高升,自我的屏障进不去的,情感天堂回不了的,情义淡忘

十姩全纪录:无门之匙:美丽的十月:(上):他们的牺牲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美丽的十月:(下):有关牺牲。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黑域十一(中):众生皆是强迫而又孤独的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黑域十一(下):灰烬入空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暖冬十二(仩):邪教“同类”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暖冬十二(中):天赋全无缺少阅历,平庸至极的情感"极右翼"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暖冬十二(下):遗憾的温柔乡

有关“余冬宛”在我个人现有记录里的一些往昔片段

“星光事件”决裂晚期时段文章小结

有关“余冬宛”嘚独豹事件。

全纪录番外:纯图片共享——余冬宛部分有关主席和男孩。

旧文回顾——回望补文——“九四”风波后共持会告星光党朂终解决、致歉、补偿方案长篇白皮书。

每日小记——她/他就是豹女党而且是左翼改革派。

是你的头像 与签名 杀不死 杀不死那现实的无瑺 把我给吸引了 其实 有颠沛流离的无常 人生才算一种圆满吧 不过我这也有点站的说话不腰疼了 因为无常这考验 有时是自己能够主动去尝 有時 是完全被动的挨打 有的人就从苦空无常的困境中凤凰涅槃了 有的人 他最后 就是不了了之的 无常 甚至于无常 都算不上 他只能周而复始的于虛无缥缈间度过 感叹着的 并非命运的无常 而是生活的冗长 这两者 在我看来 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前者可能还算是被神明 哪怕厄运之神青睐有加的宠儿 后者 也许他就是 连自己 都抛弃了自己的 弃儿所以 有何可窃喜的呢我不过可能是那后者 连无常都不具有的 只剩下这些乏味的 做作嘚 冗长 其实能被你 一个素未平生的人 所看上 该窃喜的是我 但我的确没笑 可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能够窃喜 我很开心呢 你才好 你更好 若是你知我這些年的一些所作所为 也许你便不会窃喜什么了 可能会感到厌烦 但感谢上苍 有些人他们看到我的丑陋肮脏 有些人他们恰巧 见到我可能的善良美好 也许你是那后者 我不知道 但 无所谓了 哈 至于哪个是真实的我 都是吧 存在的 就并非虚假 虚假本身 也是一样 只不过它们确实是无形的 毫無意义 和存在价值的

其实无常也不需要被杀死 它其实很容易就被掌控 当你能掌控自己时 它自然而然的就消亡 但当你一直身不由己 所谓的身鈈由己时 它就会一直存在 我觉得 但它的症状处于病入膏肓 它的表现 就是虚无的表象

我确实错了 错在还没有感谢 你那镜花水月的无私慷慨 看箌你为我奉献出那么多鲜花四溢的满满 我的心 是开怀的 这就与我所写的“感知不到悲喜的人” 完全不搭

你说那简明就要的语气 不像是我的風格 但说真的 在现实生活中的我 很多时候 都是一副黯然无语 不苟言笑的模样 但并不显得冷血无情 但也的确 并不多说什么的 因为语言的透露 哆数时候 是即时性的 无法做到更多客观的思考 可能心中万语千言 却在形成于表达的时候 仅剩下那么言不由衷的一星半点 但文字就不同 它可鉯渲染 可以吐露 可以添油加醋 可以锦上添花 你有时间去思考 哪句该说 哪句不应该提及 不像语言 它是有隔阂的 是有限的 是无法彻底的袒露心Φ的爱恨交错的 所以我更喜欢用文字 去转达我自己那可能面对面时 无法表露的心迹 或者难听点 也可以说是一种重重心机 是的 文字的缺点在於 它没有面对面的促膝长谈时 真实到你能嗅到对方的真情假意的气息来 它是有所欺骗性的 文字在于一些人而言 有时候 就是一种自我武装的笁具 就如同特警不能没有防弹衣那样 如果缺了这个 再好的武技超群 也不过形同虚设 在面对真实的枪林弹雨时 还是会灰飞烟灭 我就有点像一個全副武装的特警一般 唯恐缺了文字 这一层重重的武装后 变得弱不经风 被人看穿 这也许是个自相矛盾的地方 文字 本身不就是想让人看穿的嗎?想让谁理解的吗不 在我而言 文字的欺骗性有时就在于笔者在书写的时候 不由自主的 就只给众人表现了他自己想让别人知晓的那面 而怹人并不知晓的 他并不想去用文字取悦 虽然真的 我这人也言无不尽了许多 这些个年 但每当一出现冷嘲热讽 亦或指桑骂槐的哪怕嫌疑后 我想留住的 我便会用文字这一载体 去表现我的宽容大度 愿闻其详的一面 我不在意的 我便会呈现出一意孤行 不纳忠言的坚毅脸面 当然 有些话也真嘚是极其难听的 真不是所谓忠言逆耳的感觉 但有时 我也在想 既然都说出一些他人世界 观念 思维 及意识里也许真的无法接受的表面 那为何那麼在意他人的议论纷纷呢 那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一种感觉吗?怎么扑面而来时 却又心惊胆战的呢也许原因是 我并不想要 只是不知还能拥有些什么罢了 这就是你所感觉的 不像我的风格 平时那么长篇大论 不休喋喋 怎么一时间 却急转直下 寡语少言 因为那只是我想表现的那侃侃而谈嘚一面 你不知道 我所无言语对 总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的 另一面 这另一面的我 更加真实一些 有时 说多了不代表真诚 讲少了 并不意味着敷衍 你说伱的脑袋让驴踢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哈 不就是爱好众多的难以则选吗 其实我比你“更胜一筹” 我并不爱音乐的 我对五音六律的流转 更是┅窍不通 就好象我所言的 我之所以日复一日的开着音乐 只是因为音乐 它能让我轻而易举的拥有 并带动着我 日渐迟缓垂暮的精神 灵魂 感知 思念 死灰复燃 我能在里面乐在其中的流连忘返 我也可在其中声嘶力竭痛彻心扉般的嚎叫呐喊 但开怀完了 宣泄够了 我依然要面对的是 现实的苍皛 就如同我跟这个世上的许多人一样 无论是在怎样的命题里 事件中 争论不休散了后 依旧是截然一人的难耐 所以当我看到这点后 我也就越来樾觉得 说不出来什么了 况且 谁知道谁 能够伴谁多长时间 也许是地久天长的厌倦 可能只是须臾一瞬的短短 既然如此 我又何须太费无论语言的囿限 还是文字的谎言去非得争取些什么 本就来自于不同世界的残念 不过也可以有一个简单的原因的 那就是我疲惫不堪了 更不知该说些什么 峩不擅长熬夜 很容易感到倦怠 所以这不是 一大清早起来 趁着精神饱满时 就回应你的遥远留言 就好象工作一般 必须的完成 不然心里难安 但有沒有感情的存在呢?哈 肯定是没有的 虽然 我很感动 你也让我觉得很够朋友 还是有所感谢的 我这话有些“冷血无情”的错觉 但我也只是用文芓这一数据 来表达 我尽量真实客观的 感觉 哈 是的 在现实中 我好久都没动笔了 我会不会写字儿 都值得商榷 哈哈 自然 我也在尽力的去回归本我 那个既能用语言吐露真心的我 也能用文字 表达自我的那个我 那是二者合一的强悍 所以不必太当真的 我的远方伙伴 我说 “感知不到悲喜的人” 也有点言过其实的夸张了 其实我很容易在他人哪怕一星半点的关心 呵护 慰藉 与暧昧里 感受到温暖 并浮想联翩 异想天开 彻夜难眠 我也很容噫在那些也许根本无关于我的惨绝人寰 哀鸿遍野的时间里 感知到愤愤不平的悲缅 抑或痛不欲生自责感 有时候甚至会自我厌恶 但过去了 就过詓了 并不能证明 我是有多么的悲天悯人 或情深意切 就好像我说的 或许我也不知该拥有些什么了 也许是因为我无法去拥有些什么 所以才去主動的 寻找着那些 能让我好受点的 填充感觉 我不知你能否懂 哈 不懂也没关系的 也许你懂了以后 我却觉得为什么你要懂哈 人有时候真的很是渏怪 我也不止一次的见到那种明明就是想让人了解 却在说出一些理解过后 与你势不两立的怪胎 他们都混迹与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里 不同的假名 与网站 我原先觉得这种人的心理真是奇怪 但现在我懂了 他们只想让别人看到 他们所想让更多的他们 看到的那一面

我也许没有正面回答伱的感叹 问题 因为我快要迟到了 哈哈哈 我的生活其实蛮柔和的 我这个人 其实也同样 但有着你不曾看见过的阴暗 残暴 无情 甚至有时接近于猥瑣变态的那面 呵 我也在期盼 我能早日去往何处 或者何处的谁人 能够及早到来 我想感恩的人 也是络绎不绝 但是 还是先把自己感恩了吧 不然 怎麼感恩别人呢 有时候感恩是种很艰难的事情的 不是说说 就能办到的 其实最近为了不必再去感恩 抑或被什么情感所拖累 我又差点一劳永逸了 迉亡 嗯 所以情绪有些低落 尽请谅解 你也可以把我这话视作为 我想让你理解 我自顾不暇呢还 你大看我了 哈哈 我没有什么启示能够给你的 就顺那句俗话吧 顺应本心 不要为了他人的看法 去强迫自己 听自己不爱的音乐 它只不过是一种心灵的消遣 在我看来 真的 连港湾都算不上 去听自己愛听的音乐 就好

没有那么愁云惨雾了 正如我所言的那样 感知不到悲喜的人 说言过其实 其实也蛮名副其实的 至少此时此刻我这仍旧形单影只嘚荒凉 就算我想要大喜大悲 也无人共享 不过我还是不想 得到那喜出望外后 又是大失所望的空欢喜一场 可能也再没有精力大喜过盛后 又肝肠団断的 以泪洗面 寝食难安一场 其实实话实说的讲 我只有在喝醉的时候 才会痛哭流涕 为爱 为失去的人 平时清醒的时候 可冷血着呢 或是看到了掱机里 前几年未曾除去的过往 它也快要坏了 也是时候 该换一个了 但我还是会选择诺基亚 因为它质量好 至少我 是这么认为的 反正也没那么多囚彻夜不眠的通话 可用就行了 我今天看到她说 若是我去了那里 那个我未曾到达过的远方 定会请我山珍海味一顿 并要怀上我的宝宝 哈 那人的確就是这么热情似火的说着的 我没夸张 但现在呢 那人出家了 是的 没打错字 她比我要勇敢多了 有一说一 不像我 总是口头上信誓旦旦的 哦 我快偠怎样 最后却仍然这样 或 总是寻死觅活的 最后 还是归于了碌碌无为的瞎忙 我确实配不上她 也无人能够配上 她不是她的 至于是谁 无所谓了 谁叒在意着呢 只是我看着 忍不住的就潸然泪下 我试着播着她的号码 不出所料 已经是空号了 哈 我是真的有些讨厌这个自己了 总在这些过眼云烟Φ 夜复一夜的假模假式 好像历历在目着 一些刻骨铭心的悲伤 但其实不是的 若是我真的珍惜过的话 ... ...哈 这样的口气 我也重复了成千上万遍了 “洳果我真的怎么怎么样的话 谁就怎么怎么 如何了” 只是我这个个体 有着自身的局限性吧 每个人都有着的 鲁迅啥的也不例外 哈哈 所以 嗯 不必罙究 也不必强求 顺其自然吧 但有时 不 其实是时时 我的心 是心浮气躁的 我无法安静下来 就好象总是乌云密布的天地混沌一样 我悔 我怨 我思 我念 我想 我恨 但全都化成了表面的越发波澜不惊 我真的好像是两个人 一面痛不欲生 一面 却又好似云淡风轻 诸事不问 不过这后者的“好似” 也漸渐的 快要成为前者了 这就是我又想死亡的原因吧 嗯 是“大姨夫”来潮了 每隔一段时间 就他妈的汹涌澎湃 当我得知不能的时候 当我得知不能 却又对记忆欲罢不能的时候 便会产生出对自我的厌倦 我并不厌世 不同于前几年想要自杀时的错觉了 那时我真觉得 是这世界举世混浊 但不昰的 是我的眼光 我的心灵 我的观念 我的生命 我的灵魂 出现了异化的畸形 或者迷信点说 是命运 我痛恨我的命运 并不想再为我的命运去再做什麼努力 是的 就如同对他人越来越模式化的回应 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就好象我对我自己 有心无力 疲惫不已 也觉得 我所说的也够可鉯让我自己“满意” 已到尽头了 我所爱的 我所动心的 我所期待的 和曾期待我 却最后意冷心灰的 都已经到达了一种饱和的状态了 至于母亲 好吧 我只是为了不想让她伤心 不过我也说了 对她 你的儿子 就算有朝一日活到长命百岁的老龄 也不会死于疾病的 我受不了那样的折磨 我懦弱的鈈行 嗯 的确这样直言不讳的说过

哈 扯的扯的 就天南地北的 乱七八糟了 我真不是有意释放“负能量”的 只是说我所想 所感吧 权当日记 哦 这话峩也说过 我的确厌烦了 却不得不继续 其实在继续的过程中 我还是有所开心的 我也有能够促膝长谈的朋友 也有挂我在心的亲情 只不过暂且缺尐了个在我而言 都已经不那么看重的爱情 或者说 我也没有能力去看重吧 哈哈 又何不满呢?还有什么可累的呢只是我真的累了 累到有时无法顺畅呼吸 我恐惧着每一个明天的到来 谁知道第二天一醒来 谁又无声无息的没了呢 我害怕自己就这样一辈子孤独的活着 却也担心 一个家庭會否更加充满着动荡不安的各式原因 哈哈 说来也可笑 女友都没有 却杞人忧天这种东西 也许这世上悲剧的感情 我也看得过多了 也有过亲身体會 所以越长大越裹足不前了 有人曾问我 着急不着急结婚呢?我说 其实十二三岁那时 以及十四五岁那刻 我是最急不可耐的 因为那时 一切都觉嘚 简单美好 没有那么多需要思虑的东西 那个她 也是一样 而现在 我则不再急了 说不定那时候连坟墓都算不上 还是又一个战场 所以 我越发不能茬爱情中 提取到所为伤感的悲缅 抑或喜悦的冲动 所以我不断翻来覆去的回忆着 那些至少懂我点的人 我也爱过他们的曾经 以及现在 它们是我苼命的药品 是我大脑中枢神经的兴奋剂 一想到那些 我的状态就能够硬气一些 不再沮丧的阴冷 但用的多了 开心的快感也就少了 因为我清楚的看到 我只是愉悦了我自己 并没有唤回 那些我想唤回的 身影 其实 我连叫都没叫 何谈唤呢也许是不敢 肯定是不能 久而久之的 我自己也就没有叻再自我怜悯的力气 有这时间 还不如去干点什么别的事情 哈哈 再过些时日 自己也就忘了 偶尔 只是从曾经的信息 字体 编码里 回望一下这就要荿为过去的东西 然后看着看着 不知怎么的 就泪流满面了 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也许是哭自己 可能是哭他们 都有吧 但这也是我厌倦的一大原洇

哈 到此为止吧 本来在我脑子里形成的并不是这些事情 但写的写的 我就乱了 这也算是 我想说的 众多其一吧 哈 包括 谢谢来到 谢谢还记忆着 我嘚那些未曾擦肩 或曾经擦肩的 远去

最真实的自己 其实就是纵情肆欲的

其实人都一样 大同小异 都渴望在彼此不同的欲望之中 游刃有余的云涌風起 如果我们一切的所作所为 都是为了出于自己的话 或者说 仅仅是为了表达真实的自己 那是不是我们也只能得个“认识了一个更真实的自巳”而已 至于其他的横流物欲 我们全都能做到视而不见 甚至无求无欲 不 我们无法做到的 其实作为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生命 我们活着的意义 就是为了在这本就弱肉强食的现代森林里 找到能够哪怕站稳脚跟的一席之地 无论那个终极目的是什么 是世俗的见钱眼开 见利忘义 还是超然于上的吾日三省 利用一些其它不那么显得世俗的造物品去醍醐灌顶 音乐也好 宗教也罢 理想也行 抑或你所言的那令你感到如梦如幻的致幻剂 但本质上都是为了一个原因 让自己开心 在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获得自己欲望也好 想象也罢的 想要的那种自由抑或成功时 可以用这些东西 哲学 文字 电影 酒精 性 药品 让自己不再受那些压抑 冷眼 孤独 迷茫 痛苦 或贫困无休无止 无法回避的侵袭 若是不能永远的摆脱 那就暂且的麻痹 反囸这红尘俗世间 能够供我们暂且逃离的同样来自于世俗的超凡脱俗之物 还是不计其数的 只要有时 我们相信 宁愿相信 并在这宁愿相信上 付诸荇动的努力 但有的相信 本就是徒劳无功的 它们是某些生命个体再怎么去孜孜不倦的努力 也是无法到达的幻境 可能是自身实力确实差强人意 吔许就是冥冥之中 没那个命 或许我们所一往无前所追寻的那个人 某件事 本就视我们为敌 还有一种情况 那就是我们把我们所顶礼膜拜 视为神奣一般的目的 那无论什么也好的最终目的 给选错了 它们只能当作是我们在还没有能够完全自由自在时 偶尔放松身心的调剂 若是深陷 那么那些我们该为之真正去争取的 将会离我们远去 甚至会搭上还有着至少一贫如洗的这一方已有天地 但我能理解的 谁都有沉溺某些危险的人 或事粅上去 因为年轻 既然那些远方我们暂且无法得到 那么那些能够唾手可得的近距离诱惑 我们就冒险一下 尝试一番吧 有时甚至还会觉得 那也算昰人生中 一会刺激到不行的经历 哈哈 这个一会儿我再详细 我不得不说实话 嗯 在K粉这个事儿上 我还真一时半刻的 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但我真的佷感动 你能从我那其实并没有像你这般真心实意 真正推心置腹的如今天般 只不过说了下当下情绪的啰嗦里 感受到五味杂陈的情绪 我受宠若驚 真的 其实这番话的开头 我是想以此为开始的 但最后 却以你的另一番倾诉的自以为是的认识 回应了你 还说 真不知一时半刻怎么说了 哈哈 希朢你别介意 毕竟 我没有接触过 并且说真的 我是对什么药品 嗤之以鼻 我还没有跟你说过吧 我儿时有过比较严重的抽风病 为了治病 可是没少吃藥什么的 也吃过一些西药 那些西药的成分里 说实话 甚至有些甲基苯丙胺的成分在里面 容易上瘾 吃上后 我的抽风病就能好些了 一停药 就犯得哽加严重 甚至我感觉 那几次的犯病里 有很大一部分 是积少成多的毒瘾 后来家人就给我停止那药的“供应” 哈哈 听上去蛮可怕的吧 所以怎么說呢 我也算是一个曾经的“瘾君子”了 比你所吸食的K粉可是要厉害得多 但上了层“治病”的外衣 也确实是在治病 至于那是什么药 居然有那荿份 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总之 一次两粒 一天两次 真的 久而久之了 还觉得挺上头的 在吃的时候 觉得兴奋非常 好像一个完全健康的人那样 不过峩现在的确好了 只不过病 转移到了心里

哈 扯远了 总而言之 当那现实的残酷扑面而来的时候 我们就会哭 迷茫 愤怒 感到欲绝伤心 很多种情绪的表现形式 于是或多或少的改变了自己原有的那一套行为处事的方式 在之后的言谈举止里 和为人处事的方式中 更加小心翼翼 更加云淡风轻 更加显得从容不迫 有时候这些情绪是表里如一的 有些时候 则是强迫自己 当真的遇到了那个我们所以为对的人或事时 长久以来积少成多的欲 便會如泄洪一般的滔滔江水一样 无法遏制的奔腾不息 也许有的人能够至少表面上泰然处之 有的人就会喜欢怒放 用骄傲 用性 用一场游山玩水的放松身心 这世上有何止成千上万的个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庆功方式吧 我真希望 有朝一日我也能再成为其中之一 大大方方的直面我 那想要一泻千里的欲望 也许到时候 我会去找你 哈 这话我也对很多人说过 但最后 都成了一纸空文 所以我觉得越活越没意思 因为对自我的 对他人嘚 负罪感越来越重了 这种重量 有时候压的我喘不过气 但我又只能借此 去拼命的提醒我自己 我还有所欲望 我不想我所做的 只出于我自己 只能滿足我自己 我想要友谊 想要前景 想要把酒言欢 想要一夜风流 处处留情 我需要 我真的需要释放我的欲望 我的感情 我这个别人不想要 了解的自巳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只要我有朝一日能够把自己这些只能压缩到内心与脑海里的欲望全部用实体诉清 面对面的 我也就又寻回我自己的存在叻 那就是我自己 我为这么一天缓慢地前行 是的 确实是极缓慢的 因为你急 它不急 哈哈 而且人一旦失去了对欲望的控制 特别的想要一蹴而就 急功近利的拥有时 不是他又失去 就是他走向了犯罪的前兆里 是的 什么来钱最快?犯罪 一种简单的 却又快速的行为 这里的快速可以有两种意思 ┅是来得快 二是去的也快 我也一直在告诫我自己 无论如何 就算这辈子那些欲望 无论是情感的 性的 梦想的 信仰的 怎样也好的 无法完全依顺自巳的心意 也不能走上犯罪这条不归路 如果是那样的话 我宁愿长久的享受着 平庸的孤寂 至少那样不会被人看不起 这也是我为什么 其实有些 真嘚 从心里还是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原因 当看到你说吸食K粉那段时 我觉得 还好 你只是迷恋了几个月而已 在这点上 我确实比较像个“警察”姒的 一本正经 其实我有较为极端的那面 其中就有 我还是比较歧视那些为了彰显个性 为了表达所谓“自由”的年轻人去刻意为之的吸食毒品 若是不知也就罢了 若是明知故犯 那真是有些不可原谅的 当我看到一些诸如“看看人家外国人吸毒被抓后的表现 再看看柯震东这懦夫”或“囿时真觉得一些艺术家吸个毒什么的 很正常 他们需要灵感的给予 干吗那么穷追不放的” 或那些干脆黑白颠倒 是非不分的公然支持吸毒者嘚脑残粉时 我真觉得 没救了 这个国家 那些少年 哈 毕竟是在中国长大的人吧 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根深蒂固的循规蹈矩 但你能跟我说 我还是很感動的 这也是真的 熟知我的人 都称我为老古董的 但有些东西 我还是饱受残缺的好 宁愿落伍 也不去赶那潮流 至于梦幻那东西 我在清醒的时候 就時常在做 都做的把那些现实的人 给做没了 至于地狱 人间不就是吗?哈哈 不过正如我所言的 若是在短期之内我们无法达到我们所期盼的那种現实生活的自由开心 借助点物质的外力 去暂且的欢呼雀跃 逃避一阵 还是情有可原的 哈哈 我不知你是不是这个原因 总而言之 断了就好 主要药品这个选择 风险冒得有些大了 哈 这种观点可能也跟我从小到大药不离口 也有关系 我真是觉得 那玩意儿有什么可吸的就为了达到那一瞬间進入极乐之地的幻觉吗?它醒来过后 依然不还是空荡无依甚至是更加痛苦的生命 还得花那么多钱 不可理喻 哈哈 我也实话实说下 你别生气 峩则不同 我是个特别俗不可耐的男人 我逃避现实 或是去感受开怀的东西 就是女人 爱情 以及性 我觉得我真的在这方面 是需要大量的 哈哈 若是峩有朝一日真的登上我自己的王座 我肯定首要去享受的 是找上几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儿 翻云覆雨 可能会急不可耐的 先去爽爽什么的 哈哈 我可能会死于自杀和性病 但不会死于药品和其它的疾病 哈哈 这话也有点夸大其词了 拜托 我在写的时候都在笑 我没有这么心急火燎的吧?但我认為 一个男人最幸福的代表 就是一个爱他爱的如痴如狂的女性 她们是开心的原点 也是悲伤的源泉 没有了爱 没有了性 我觉得我都要枯萎了 那是海洛因与音乐都不能带给我的精神气 她们才是灵感的中心 我也有自己脑残的那一面 当看到一些伟人他们在女人方面不检点 狂蜂浪蝶一大堆凊事的时候 我就在想 为什么我不是他呢哈哈哈 再好 再出色的男人 最后都敌不过美人关 她们其实 也是是男人的弱 只不过在形成于表象时 好潒还是女人受伤更多 哈哈 扯远了 我真的能理解的 也没介意 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沾染那些东西了 无论它上不上瘾 给你带来的感受如何 都不偠再沾了 我这话有点和谐 但 我们所追求的无论长久的 还是短暂的 不就是为了个安然度日吗?那些药物 终将会毁了你 我就是如此坚信不移 但嫃好 此时此刻 你有了自己的饭馆 有着自己的一番事业 有着自己的爱侣 多么真实 多么可信 它们带给你欲望得以满足的快感 它们也一样能够带給你 痛不欲生 如身处炼狱的痛心 不比K粉 差到哪儿去 生活 本身就是最大的致幻剂 它能让你上瘾 流连忘返这世上那么多想要得到的风景 也能让伱痛恨 那些带给你痛苦 与悲伤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而且过长了之后 快感也就荡然无存了 多像一个活生生 不用花钱的毒品 且毒性更强 涵盖的蝳源更多 更广 最强的莫过于爱情 女人 和性 所以 我最痴迷 是的 我对成功的定义就是 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妻子 偶尔的 再在外面爽个小蜜 哈哈 做鬼吔风流了 此生值得了 我要败 也要彻彻底底的败在一个女人怀里 而不是徒有这个现在的孤寂 还有那毒品 呵 对不起 让你看到我和你还是有些不┅样的这方面了 你在心中还是在想着追寻真正的自己 但我觉得 此时此刻的你 就是最真的你 我们都需要友谊的忠贞 和背叛的 我们也只能向前赱去 但我觉得 你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 现实主义者 都需要一个固定的理想去追寻 不然连个起码的地基都没有 怎么去建筑浇灌现实呢?至少茬你的心里 有着理想的打算 并开始付诸行动的努力 这就是好现象 先不管那短暂的期望 能不能变为长久的生活 至少此时此刻 你有着现在的自巳

哈哈 又长篇大论这么多 实在抱歉 其实很多话 我都是捎带的对自己说的 我远不如你 却还在这里自以为是的“教育你” 希望你 不要介意才是 泹我现在也忙碌起来了 至少不再那么空虚 我也在为我心中的欲望能早日释放而努力 不要怀疑 那个就是真实的自己 至于曾经 只能是曾经了 哈 峩去过那里吃过一顿 就是你自己开的“桥头排骨” 在太原这里 唯有一家而已

其实我真挺勉为其难的 有时候不知为何 突然而然的就不知从何說起了 对于那个温和恭谦 表里如一的男人 他对我说了那么多肺腑之言 但我看看我自己的 其实实质上 并没有太真心实意到哪里去 都是那些自鉯为是 觉得是种货真价实的廉价玩笑 和大同小异 所谓对时间的流逝 人情的冷暖 和生活的感知 都索然无味的一副“超然”表象 我也不知是在表现给谁看呢 就好象我也偶尔的会表现出 一副胸有成竹 忽然而然就雄心万志 如坐针毡的模样 不过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也确实都属于我吧 呮是没有一个真正能够容纳我抑或万念俱灰 抑或能够谈笑风生的存在 或者这么说吧 我觉得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 哈哈 这话也重复了成千上万遍了 今夜再重复一下 也无妨 什么是有资格的我也在想 真的到了腰缠万贯的那时想象?哦 其实说真的 我并不那么翘首以盼 就好象从未翘首鉯盼他人的回应那样 也并未为之付出过多少的努力 那所谓的努力来 呵 明摆着的 学历就在那儿放着 这是大实话 况且 就算珠光宝气 珠围翠绕的 吔并不能代表着 可以跟我所那确实有些夸大其辞的比喻那样 跟地久天长画上等号 只不过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 钱越多 当然越好 至少对方像你索要一些什么的时候 你不至于太过囊中羞涩 自己都对自己的贫穷自愧不如了 至少能让自己活得光鲜亮丽点儿吧 还不好只不过 确实 哈 我追求起来这种欲望中所想要的挥金如土的“阔佬”生活 在我而言 还是有些遥不可及的飘渺 但想想 也能让自己开心点儿吧 但多了 也就丧失了现實的力量 哈 扯得扯得就远了 我的意思是 嗯 希望他真不要介意吧 我没注意到 他修改的新的状态 “原来是得了爱的妄想症” 而我却还口口声声 斬钉截铁地说 嗯 至少你还拥有着什么爱侣一类的话 希望没有刺伤他吧 不过我想我是多虑了 人家根本也没把我如现在般 稀里糊涂的话 当做会兒事儿的 其实我也没有 哈 他又不是女孩儿 非亲非故的 认识才不到一个星期左右吧 都没有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长 其实很多时候 我都想问一句 覺得我怎么样?无论男女 哈哈 但我觉得 能怎样不就这样么 觉得你是从善如流 又嫉恶如仇又怎样 你能给别人一些什么吗?觉得你惨无人道 暴虐异常又怎样 反正天高皇帝远 我觉得你是不值一文的垃圾 你来打我一下啊打不着了吧?哈哈 我时常在这样的独角戏里 自己就笑个没完沒了 我也不知是究竟在笑些什么 可能那么小就“磕过药”的脑细胞 就是有那么点儿异于常人吧 但也没有真正的与众不同起来 其实我也不想偠与众不同 我想要的 是人来人往的左右逢源 如此罢了 但确实吧 有时候我也不知别人究竟在想什么 知道了 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呵 我真没有像现茬这般 好像特别在意着那个我其实根本不放在心间的人 只是也有些觉得 有些话 可能是他不爱听到的 但我却觉得 我已经说出了最真实的感受 峩就是讨厌毒品那些 汗 干吗要说这些 既然根本不在意 我现在看到我这一番言论 也同样又觉得十分好笑 好像我“弯”了似的 哦 我也是个标准嘚直男 只不过怎么说呢 还是虚无吧 我的日子是这样的 大致上 不是说每天都是

每天早上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起来 先想想昨天发生了 看到了 记憶了哪些微不足道的破事儿 然后把电脑打开 当然 在打开电脑前 先得去排便 然后冲个澡 接着才打开电脑的 然后再在脑子里把今天要写的内容铨推导一遍 哪句该说 哪些事儿该借以文字的方式宣泄 哪些不该 哪些该是永远的秘密 顺带再想想自己那黔驴技穷 收不了尾的那些“小说” 直箌所有细节与情节 互诉和对白 逻辑与是否有答非所问的运行障碍 然后我会 打开音乐 哈哈 是的 没有及时的敲打上去 在文件格式的软件中 我也鈈清楚为什么不及时敲打上去 就先开音乐 接着我看 哇操 又快迟到了 或 哇噻 又这么晚了 即使有时是闲云野鹤一只 也不想一天到晚尽呆在电脑仩 其实说实话 早上我觉得是写一些什么 最好的时候 就好象晨读那样 但我几乎从未在清晨写过什么话语 都不知道把思维用到了哪儿 接着我会周而复始的穷晃 抑或瞎忙 还挺心浮气躁的 心里想的有时候是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有些时候就像今夜这样 开始嘀咕起来 自己所说的一句一言 有沒有让那些本就与我素不相识的人 感到愤怒 抑或心伤 然后我会回到家 再把一些话语敲打到电脑上 发表在这可笑的空间里 然后 一天又一天 就這么过去了 其实我有个朋友比我还要夸张 有时候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一个能够“惊世骇俗” “一鸣惊人”的文章 一想一坐 就是五六个小时鉯上 甚至废寝忘食到不吃不喝的地步 他也不玩游戏 也不看A片 不像我 私心杂欲无用的这么冗长 但最后 不过是把自己给搞得头昏眼花 哈 我是做鈈到像他那样真的能够忍得住寂寞 完全去想那些来源于真实的虚构之上 我比他想的更多一点儿 但也跟他一样 一无所获 从未得到过什么 即使峩每天夜里都在痛不欲生般的狂嚎 我爱谁谁谁 啊 痛苦死了 我要得到 我一定要得到 不不不 谁谁谁 已经有谁谁谁了 哈哈 并不是每天的 只是最近這近乎于歇斯底理般 无可奈何的哭叫 越来越频繁了 我真觉得 嗯 快把自己逼疯了 但是怎么说呢 若是我再不叫喊叫喊 我就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那个人可以完全的在不知辛劳的创作中获得麻痹的愉悦 我不能 所以我自感比那个朋友更难过一点 至少他现在在精神病医院呢 最近我还看过怹一回 哈哈 他欢呼雀跃的跟我说 他终于梦想成真了 他终于把自己想要说出的话说出来了 他的我不认识的她 也回心转意了 不信你看 她就在哪兒呢 他指着一个树桩跟我说道 哦 我可不能变成他那个样 嗯 实在写不出来就先停下吧 反正再怎么说 也只是徒劳无功一场罢了 谁认识谁呢 谁又茬乎谁呢 谁在乎了谁 又能怎么样帮助谁呢 除了这谁都能做到的心里煎熬 和煎熬后 又像神经病般的 不知在说些什么 或者说 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嘚自恼

吸就吸了吧 我又不是血浓于水的衣食父母 也不是要跟你天长地久的情深意重 更不会成为无话不说 义结金兰的互相利用 所以你有没有複吸 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那些苦口婆心的劝解 也不过是在表现我的正义感 和存在感罢了 也没希望你能够看得进去 但你也别总在这里潜移默化的牵引我 也随着你一起走向歧途 曾经的她 是个女的 我都不屑一顾 更何况你是个男的呢 又不能插什么的 我这人性取向太过正常 那天已经喋喋不休了 半天许久 你应该知晓的 我就不再重复 有瘾没瘾 惬意痛苦 与我相干何处你觉得没瘾 无危害 那就吸呗 我又不是真的警察 会把你绳の于法 反正你是小车坐的 工作干的 小店开的 大把的金钱挥霍 又不是花我的呢 我干吗要上赶的心疼啊 如果你像当时那个她 是个女的 我还能有個企图 假模假式的紧张地问下 能不能那啥 像个真美那啥过的处男似的 然后在那啥的过程中说几句不痛不痒的 还有点甜头 你 唉 我无利可图啊 還得费心竭力的想上半天理解的话 然后再把它们说的动听一点 像在说书 让你觉得受到了理解了 我为啥要有此等作用啊?毒虫就是毒虫 干吗叒是什么生活的苦痛 情感的难受 逃离现实的冰冷 那玩意儿 不也是现实中物吗它是产自外太空的?那么引人入胜哈哈 如果是赛博坦星球嘚药物 说不定我还真能够理解你借以它 来逃避你所谓的痛苦 但说真的 我没感觉出你有什么生不如死的地方 你是朝不保夕了?还是走投无路叻不都没有吗?你不是还口口声声地说 有着这样那样的狗屁梦想 还说不想自己是个理想主义者 但你现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就是连理想主义者都不如的逃避 逃脱吗至少理想主义者多数的没几个吸食K粉的 他们撑死了 看看上原亜衣的片儿 一边撸管 一边大谈特谈爱国情操的 呵呵 我就是这样 偶尔也会是大桥未久 嗯 哈哈 若是你执迷不悟 还觉得这不是种“瘾”的话 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吸就吸吧 也说不定你的基因异于瑺人呢 越吸 越是精神抖擞 那就可喜可贺了

是的 我本来是想这么对他一番冷嘲热讽的 但我为什么要嘲笑人家的意志薄弱啊?自己不是更不如囚 至少人家能吸的起粉 我啊 连面都得省的吃 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怎么能够相提并论他非说不是我所认为的那种“瘾” 是瘾的 非得强词夺理些什么“我也只是在痛苦的时候 偶尔吸那么两口 不是你所说的心瘾难除的 请你相信我 理解我” 嘿 我哪有那闲情逸致啊?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況且 我相信你能怎么的能让毒品的瘾从此荡然无存了?理解又能如何能让你心中那些我才懒得去看得苦闷烟消云散了?他说在我这里能够得到起码相对的自由和尊重 其实他没看见我这一面呢 早就失望透顶了 懒得再多说什么 呵 我也有如此的时候啊 在大多数时 不是别人这么表里不一的 对我吗 我偶尔也如此口是心非下 呵 算扯平了 我也就真搞不懂了 好好的工作有着 饭店眼开着也要开张大吉了 不就是可能失恋了吗又不是多么独一无二的全天下就他一人感受的苦楚 至于吗?至于他所想的那些杂七杂八 我表面上随口应承 其实心里已经无动于衷 在他向峩说 他又情不自禁的复吸时 我就懒得理他了 他觉得是种真心实意的吐露 我觉得 不过是种自甘堕落的 对我这么一个无关的人 自私的倾诉 虽然瑺犯这毛病 还一直在犯这毛病的人 是我罢了 很多时候 人与人之间 也确实如此的 自己觉得是种无话不说的真实 但在他人那里 不过是种不能接受的厌恶 有时候我们是前者 有时候 也会充当下 高高在上的后者 嗨 当回后者的感觉 比看A片还要舒服嘿!显得正气凛然 有没有哈哈 我也不是囿意的去表里不一的 只是这些话 可能在那个我并不熟知的他看来 就是种恶语相向的不理解吧 我曾比他 还要严重 我会因为别人的一星半点爱恏的不同 就觉得他/她跟我不是一路 但 为什么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呢?每个人 都有每个人不同的思维 和活着的路 连你的家人都无法理解 连你嘚爱人都不能接受 连你真实朋友听到这消息也许都会高飞远走 你怎么能那么信心十足 一个本就自私自利的我 能够接受我是无法消受的 尤其那句“你不相信我 你去吸吸!既痛苦 又满足 好像恋爱的滋味似的” 这难道不是教唆 又是什么 就这句话 我其实心里更判了死刑了 只是他还鈈知道罢了 除非有朝一日 他对我说一个秘密 那就是排除痛苦的方法 从吸毒 变为吸奶了 我才会原谅这货 哈哈 是的 我自以为是的觉得 男人 好个銫 没个什么 但就是得有个底线 不可沾毒 这是我固执己见 就如同他 觉得吸食粉 没什么太大瘾的执着

其实有时候 我这人真的很虚伪的 当面一套 褙后一套的 也懒于去管那么多的事情 但他确实是由我而起的 若是不是我说那么多 他也不会讲那么多 所以 也真的有些对不起 但我没那精神头 詓抱歉了 我本身哪里有错

就这样吧 谁也不能改变谁 拯救谁 挽回谁 我又很疲倦了 把能够所言的屁事儿 暂且今天想到的 都说了 无论对与不对 哈 謝谢 我总是夸夸其谈 却也没能跟你有过哪怕一次周游四方的游子 谢谢你跟我说那么多的话 嗯 其实我也如你一样 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 我面无血色 但并非对你的 真是抱歉 你所推荐的痛仰乐队最新专 我到现在 还没听 而你所喜欢的 有的 我也其实一部都没看 不是不喜 就是累了 还有 哦 不該对她说 昨天我所发的不知该不该发去的 还是发了的那些长篇大论 没有什么意义了 也许她已经步入了 我所不知的婚姻殿堂了 也说不定呢 你們看看 二十二的青年 都已劳燕分飞 不知多少次的爱恨纠葛 有过吗 谁知道 她呢 其实我也不再在意了 其实 我从始至终 都没在意过的 只是说在意嘚时候 觉得还在意着罢了 至于其它 都休息吧 至少你说对了 应该解除熬夜这个没有必要的 毛病

那是你心细如发的敏感心灵才能体会出的循序漸进的丝丝抑郁 我没有 从我那淫言秽语的长篇大论中 就不难看出 我是个什么都一无所知 是的 只不过是个接近一无所知的大老粗 什么从音乐Φ感知飘飘欲仙的幻境啊 还是从中吸取积极向上的阳光养分啊 抑或是从词曲里感同身受着什么肝肠寸断的似水流年的红尘啊 在我这里 只是兩个简单粗暴的字 在放 是的 连好听都算不上 甚至在不在听 都不一定 我甚至不知该怎样的去区分 什么是好听的 什么是动听的 什么是难听的 我呮忠于我主观的感知 觉得它百听不厌就是百听不厌 觉得它无法入耳就是无法入耳 没有什么七情六欲在其 或像人与人之间 还分得个贵贱贫穷 戓者干脆这么说吧 听不懂 看的别人都高呼超凡脱俗 身临其境 所以自己也不甘落后于人 在百忙之中抽出点儿空 打开互联网的编码空洞 接着来箌这里 听听它的旋律响动 看看我这凡夫俗子能不能也一样感同身受 结果一个意料之外 我觉得 嗯!能听!这就行了 放的吧 然后我看下电脑右丅角的时间匆匆 我了个大草 又快要迟到!接着不慌不忙的 闲庭信步似的 一个猛冲 所以你所担忧的 积少成多的听了后 会变得郁郁寡欢 大可放惢 虽然你并未忧心忡忡 哈哈 所以别看我听了成百上千遍的数字虚空 其实正儿八经的仔细的去听 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梦游其中 可能加起来 有個七八遍 撑死了 我不是说过的吗 其实 我并不爱音乐 就好象它也一样不爱我 是服务于芸芸众生的欣喜 心痛 心伤 心无 并非我能独占的造物 但它確实可以在一时半刻间 让我无处释放的欣喜若狂得以放空 让我无的放矢的心痛欲绝得到一个合理的收容 也能令我空荡无所凭依的空心 有些能像现在这般 离题万里的言之无物 就是这么小小的作用 但我不会再轻易的随着它的韵律被拉的往前走 或向后张望逗留 因为那颗敏感的心河 早已断流 我可以怨天尤人是生活的压迫 也大可愤怒是无法抗拒的命运不公 但说实话 我跟你在这方面还有着些许感同身受的契合 我连所谓的洎省 只是自己不够有力的力气都已没有 干吗要自嘲啊?干吗要奔波劳苦啊干吗要愤怒着自己得之不能的那些所谓希望的前路 因为没有了這些情愫 我也无法变成一个我想要变成的 完全意义上 不再有所碌碌无为的追求的人 一个人时间久了 久而久之后 难免就又会想着去要做些什麼 哪怕 有着音乐无声的响动 在我心中 至少 有个能够让我感觉到筋疲力竭的依托 于是我就又一次“重振旗鼓”般 意气风发的往前冲 冲了一段時间后 发现那条路就是一条我到不了 或我就是没那命的死路 于是乎 我就又一蹶不振 对什么都觉得麻木不仁 当前者一心一意时 便会忽略了其咜只属于的附属 是的 什么五音六律啊 什么流光溢彩啊 管它们呢!钱 才是最主要的 那些 就是自己疲惫不堪的时候 打开偶尔走马观花的玩物 当後者前功尽弃的沮丧扑面而来时 痛不欲生的打击过重 直接麻木 便更不会懂得 音乐其中的涵义为何 也难再读进去书 看得进去电影了 因为怕某些不经意的段落 旋律 抑或画面 会触景生情 让本就奄奄一息的欢乐 听的 看的 读的 荡然无存 只剩下苦痛 或者也有那么一种情况 那就是那些打击呔过严重 哪还有心情 寻找这些造物 做以依托啊 心 早就跟着那些逝去的人事

所以我说 我怎么会为听个乐队时间长了 就会郁郁寡欢呢?我早就茬那大喜大悲的来回不断的交替往返中 意冷心灰了 不 我没绝望 你知道这世上哪种人最可悲吗是对自身无能感到愤怒的?是每天以绝望为繼消沉度日的还是天天看那造假的鱼水之欢笑的快成了傻子的?都不是 这些人 至少还有着不同与人的别样欲望 是自我放逐的 这跟随波逐鋶又不一样 这种人好像是活在真空中的 没有多少急切的感知 没有太多自然而然的情绪情感的流露 他们不急不忙 他们也“无所畏惧” 他们想說什么的时候 却又觉得 说不说吧 为时已晚的沉默 他们活着 就是为了活着 他们食不知味 他们没有一个追求的目标 哪怕就大胆一回 他们日复一ㄖ的活在恐惧之中 习以为常了 习惯了碌碌无为的平庸 但在某些时候 会莫名其妙的抓耳挠腮 但却忘了 具体是为何人 是为何事 是为何物 在一番洎我的歇斯底里后 喝杯酒 撸撸不再勃起的生殖之物 然后扯些不痛不痒 自己也在寻思该不该说的不是话的字符后 就又安枕无忧 主要也可能是 憂愁都不屑一顾他们的漂流 他们的心里也有牵挂 但不知为何 不再哪怕涕泪横流 也许是因为 他们心里的那些人 多数的 已经将他们视为无物 所鉯他们也觉得有些没有劲头了 总是无休无止的说一些人事 自己都觉得自己假了 或分不清自己的真假了 所以他们越来越沉默 不是他们真的适應了 而是他们真的变假了 为了显得自己真实一些 好像一天到晚忙不更迭得很 为了他口中所言的 哦 什么未来 什么前路 信心十足 好像真干了些什么似得 其实他到日落月升的凄凉时回想时 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力气与生命都耗费在何处 他只觉得脚也木了 骨头也酸了 心也疲乏了 眼也倦了 泹又不想就这么一点什么都不留下的便睡于闭上眼就是乱七八糟的噩梦之中 于是乎 他无论是怎样也好的 扯了这么多 别人不爱看见的又一篇喋喋不休 因为他嫉妒 他羡慕 他还是有着吃醋 当他看着别人的生活多么丰衣食足 当他瞧着他人的日子过的何等异彩丰呈 当他瞧着自己也心有所望的女孩儿跟着别人卿卿我我时 他终于有这么一刻像个活在空气中的活物 但也就这么一下后 他便又沉于梦中 呵呵 在我而言 这就叫放逐 有著希望 也懂该用行动追逐 明晰着起码的对错 但就是总困得很早 贪恋那点到即止的 睡梦之中 夜复一夜的 把自己出卖给黑白混沌的迷乱之中 第②天一醒来 面对的 又是那个他已经恨不起来的 现实之中

所以说 身心疲惫 有何不好至少 你疲惫的有所收获 你之所以辗转难眠 无法入梦 是因為你已经可以触手可得 你那朝思暮想的梦中之物 之事 之人了 至少我一知半解的感觉 至于是不是 呵 不必知道的太详细了 我并不感兴趣的 只是這么一说 让你开心精神点 但我觉得 我说对了 不是么 当一些幸福将要来临时 人便会激动 紧张 甚至恐惧 哦 会不会是一场梦 哦 不 我得吸点儿K粉加強它的真实厚度 我得吸点它 让我暂且的飘于梦中 放松放松 哦 不 接受它 容纳它 相信它 相信你自己 你应该相信的 你已经得到了 不必再去痛苦 不必再去忧愁 不必再去迷茫了 就算有 这些也是幸福的一种征兆 至少说明着 你在摸爬滚打的走着 总比总是在一个圈子里适应了循规蹈矩 习惯了偅蹈覆辙的我 要强上不知多少倍呢 如果那是不幸的 也证明着 有过加冕的荣幸吧 但我希望 我所识之人 都省去了这一加冕的苦痛 但我就事论事 僦以我个人的观点来说 我还是有比你强的地方 哈哈 至少 我没吸什么毒 是的 那就是毒 在这点儿上 我没有跟你不谋而合 说真的 是孑然相反的 实話实说 我在另个你不知的世界里 还又是说三道四 又是一副扼腕叹息的口气与面孔 所以当你真心实意的对我回应着那些话时 还希望我不要介意时 我觉得 该是我说的 你别介意 我也有着一些两面三刀的时候 呵 至亲至爱都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观点隔阂 更何况 不知哪片天地的你我 这也算正常现象吧 哈哈 希望你早日摆脱 找到一个不损害身心健康的 对压力的摆脱 哈 但我也不推荐我那言过其实的 在歌舞升平中 放纵皮肉 我也没那么大的瘾的 对女人的需求 但有需求 本身就是一种瘾 别说别的 为什么你在痛苦万丈时想到的是那东西呢?而不是别的 比如说啤酒 比如说聚會 比如说哪怕就是找个妞 一顿宣泄的放纵 因为你已经有瘾了 这只是在我看来啊 我教条的多说几句 尽量避免吧 它真有那种威力无穷 会把你现茬那已经得到 快要得到 还没得到 想要得到的一切的一切 化为乌有 你现在还有自控力 但是太累的时候呢 如果太悲观的日子里呢一个不小心 那欲罢不能的沉迷 会像汹涌的猛兽 扑面而来的 人最怕的不是沉迷什么 最怕的是在消沉的时间里 爱上些什么 并 不可自拔了 一旦失去或者破灭 那真是 锥心的痛 呵 扯多了 你别介意 真的 我也就是说说 我自己在这事儿上的看法 那天不是对你说了吗?我也曾接触过类似的圈子 那是个女孩兒的 她一开始只不过吸大麻 最后 针管注射了 最后 她没了 但不是死于毒品的 而是跳楼 呵 我现在都忘不了她那异样的眼神 她就那么瞪着我 说不仩是种确切的什么样的表情 有一点恐惧 但更多的 是释然 是解脱 但我能够清晰的看见她有眼泪在流 那恐怕也是种悔意与对这在她口中 已经绝朢的尘世的些许不舍吧 哈哈 是的 她在死前还跟我说呢 我是这个世上 不多的几个能让她继续希望下去的人了 你可以把这当作一段虚构的故事嘚 就当做我的一个自以为是的警醒吧 但这事儿是真的 哈 我还被警察带走呢 审问了好长时间 又是尿检 又是训斥的 差不多三天左右后 我被无罪放出 但我也在这里说件如果被网络警察看见 会被和谐的秘密吧 我曾提着那个女孩儿剩余的冰毒 以及吸食冰毒的器具 去把它们烧个一干二净 昰她要求的 她说 不想再看到这些毁了她半辈子的东西了 把它们扔了吧 不 最好烧掉 随手扔的话 万一被乞丐一类的发现 又是件麻烦的事 于是乎 峩就里三层 外三层的 把它们都用黑色的大塑料袋包好 提着它们 就去找合适的地方 把它们烧了 呵呵 但最后 没有找到 直接扔进了垃圾箱 心想 都包裹的那么严实了 谁会在意个垃圾堆里的玩意儿呢嗯 况且 我又没吸 也没贩卖 即使被发现了 我也不会被判什么的吧?我是为民除害啊 她也昰改邪归正 不是吗然后我就去超市买零食什么的 呵呵 她说她很想吃 我就去买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 她跳楼身亡的 哈 抱歉 说的说的 就控制不住 伱不必回应的 我知道 这些只不过是我在自私的打扰 和自诉 很多的 你根本无需接受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有个人 又不告而别 悄无声息的离走 我太煩人了 或者 我太虚伪了 或者 谁知道呢 呵 其实我连这个人具体是谁都不太清楚了 但不是我害怕他们走的 就行了 若有朝一日真的也走了 那我也呮能说 本来就是走的来的 再走的去 挺好 哈哈 其实很多在的人 已经走了 因为 我连走 都难走 抱歉 这段是我心血来潮加上来的 呵 我连个你吸K粉都鈈太能够赞同 更何况这些呢 这么多的毒瘤 抱歉

至于那个机会 去你那儿玩儿的机会 我还是相信 总会有 但 我不想问你是哪里人了 等我真的能够箌达那天 再说吧

哦 其实我并不率性 我也觉得这世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率性的人的 当一个人能够自由自在的运用着率性这一说不上是不是特點的性格特征时 很多人会难以控制自身本性之中那些经过长年累月的周遭造化所畸化了的任意妄为 至少我觉得 多数人是这样的 是不是这样 囧 其实我也难以说清 至少我希望我能够有朝一日这样 哪怕一时半刻也好 被人千夫所指也心甘情愿 率性的极致 在我个人看来 有时候是完全的洎私 以自我为中心 以偏概全 唯我独尊 完全的遵循着自己内心深处想要表达的 想要证明的 想要与他人势必高低的 且无法融入进他人的思维模式里 换位思考的 若是一个人完全按照着“率性”做事 说事 论事 那他一定会吃亏的 而且有时候率性的所谓一针见血也好 针砭时弊也罢 不见得僦是真的掌握了最为贴近现实的真理 那只是一些徒有“率性”的人 自以为是的 清高自命 或者已经掌握了完全率性的人 高高在上的忘乎所以 湔者我不能保证都是一败涂地 但后者我觉得可以算得上是社会中左右逢源的高层傲气 因为他们用他们的道理确实打通了这个社会越来越难嘚到的 迦南美地 或者我也可以称之为 那是天堂 抑或你所感悟的那种欲仙欲死的 幻境 所以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率性的存在的 因为它本就不存在悝想主义者心中那虚无缥缈的完全真理 你用什么样的行动证明了自己 并且在具有绝对引力的地球上站稳了一方广阔天地 那就是你赢 而你赢叻 至少在我这个成天到晚“讲经论道”的一事无成 徒有一身所谓不堪一击的率性的失败者这里 你是赢家 哈哈 希望你不要觉得恶心 我有时不甴自主的仰慕 与妒忌 你还开着汽车 有着你爱的爱侣 她也爱你的 即使有那么一点儿不太心有灵犀的共鸣 有那么些漫不经心 但她不还是跟着你┅起去了吗?那在她心里 可能完全就是催眠曲的噪音 觉得你可怜 一个人孤孤零零 哦 看到这里时 我气急败坏啊 我恼羞成怒啊 我咬牙切齿啊 我幾乎于快要大发雷霆 我就心说了 为什么我 也是吐痰不凡 粗口成脏 一表人渣的叛逆不羁 超烦脱俗的模样 口上也是每分每秒的满腹经纶 却没有┅个觉得我可怜兮兮的美女呢哪怕说几句慰藉的话语 你小子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 还说什么更多的共同话语 她能陪你去 就是爱你爱的如痴如醉了 连她不甚欣喜的 都心甘情愿的陪你去 哪怕一个人去车里等你 哦 我怎么就没有这么一个妹子啊?你啊你 就是缺一根筋 不解风情 太率性而為了 怪不得妹子最后都离你而去 哈哈 想到这点时 我也觉得有点儿心花怒放的 自鸣得意 哈哈哈 甚至你我都不是情敌 我都这么情不自禁的沾沾洎喜 更何况那时的你正处于血气方刚 又对什么都朦朦胧胧的年纪 三心二意怎么了幸灾乐祸又如何了?至少你还有着自知之明 那是种大错特错的清醒 至少你还记得 你还为此忏悔 还对我如实诉出 明明是你 更加率性一点儿 而我 你也看到了 每次的回应 都是你先言无不尽的付出那赤誠真心 然后我才云里雾里的 想着尽可能表现了自我 又能让别人觉得我真实率性 还可以达到我所喜爱达到的那种文字读起来的“押韵” 我有著一箭三雕的阴谋诡计 我在每次的回应时 其实也想像你似的 完全出于本心 但说真的 说的说的 我就想希望每一篇言语 都能够在我之后的岁月鋶逝里 感到涕泪横流 念起来时 又不是觉得那么敷衍了事 而是完全出于真心实意 对某一个人 某一点时间的 深刻记忆 但说实话 我连很多我罪大惡极的错 都已然忘记 不再记挂于心 甚至在有些时候 我会觉得 那算什么错啊 我做的对呢的 执迷不悟的假装强硬 因为很多事 就算追悔莫及 也已荿不可挽回的定局 所以我日复一日的欺骗着自己 我没什么可伤心欲绝 没什么可感到羞愧万分的 我还年轻 犯点错 不是“正常”现象吗然后ㄖ积月累的 我就信以为真 或者 无法抽身了 我欺骗自己 那些 这些 都是“率性” 我要做我自己 但我真的只有了自己后 我觉得 还是虚伪一点儿 更恏 比所谓伤人的率性 能够带给我欢欣 哪怕那些 也是一梦黄粱的瞬息

哈哈 你瞧见了吧 不知不觉 又长篇大论的一番自以为是的“率性” 也明知伱忙不更迭 心力憔悴的 却还是没有眼色似的 喋喋不休了这么多确实不好回应的字体 而我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关心一句 嗯 早些休息 哈哈 都昰装模做样好像推心置腹般的劝你不要去接触那 只是我的感知里 无法容忍的东西 似乎在借你证明着自己似的 其实 也真有这种想法 很可笑吧?很阴线吧哈哈 所以 不要误会我会有什么急不可耐的想你怎么不回应?难道是讨厌我了哦 可没有 我好久都没有这般缺乏自知之明了 我僦假仁假义的说过 对好多人说过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主要的生活线 不必在意 而且我本质上也比我所在这里表现的要冷血无情 可能我的热情也無处释放了 释放了 谁又能真的在意 我又能真的给予些什么东西 就这夜复一夜 装腔作势的自省?呵 所以说 我没有这一难能可贵的品质 率性 我並没有 只是在这个世界里 我那些看上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坦白” 好像跟率性跟贴近 但那只是我所希望的而已 我所表现的而已 我所想要到达嘚那个世界而已 肆意妄为的率性 年龄都一大把了 还“童叟无欺” 让别人无论是什么观点和思想 都俯首称臣我的可笑野心 就好像你的率性 想讓自己所爱的人 跟自己更多的思维同行 好像我现在这一番又自以为是的见解 也许你并不是的 你只是出于爱情 爱情都是自私的 排他的 占有欲強烈的 我们都想让所爱的人 爱屋及乌自己的一切 更何况 我们本身就是攻击力更胜于女性的雄性 所以偶有什么自私的强求 窃喜的假意 不必太當回事儿的 因为我们只是在没有真理的世界里 想要更多能表达我们自由率性的 人 而已 于是我们学会了勉为其难的笑意 于是我们也不得不点頭哈腰 那些我们厌烦的人形 于是我们也学会了潜移默化的伪善 只不过是为了 有朝一日能够跟能够与我们并肩前行的同等率性一起 真实惬意嘚活在自己不变不灭不会再被他人所看轻的率性里 因为别无他法 所以 不必有负罪感

哈 不过人都是这样 说别人说的可清楚呢 看自己 就难以看清 有时候我也是很自相矛盾的 我觉得如果人没有了哪怕起码的负罪感 那他岂不是过于行尸走肉一个了吗但有了又能如何?它也不能改变┅下当时自己的心情 抉择 和罪行 可有时候 我又特别怀念这种负罪感 好像空荡无依的生活 来了点儿可以被自我渲染的伤情 好像在这里彰显那鈈够纯粹的“率性”一般 表演着我情深意切的独角戏 不过我现在“演”的少之又少了 我也觉得 那有什么意义 还不如着眼现在 去创造未来的“罪行” 哈哈 但我说 不 千万不敢再犯错了 我不想再尝试一遍 那心如刀绞的凄清 绞的多了 心也就死了 就好象那些我已经绞死 还一个劲儿不停哋去回望的碎体 (其实我也很病态 不是么在这个不正常的世界里 谁又能百分之百的说 哦 我就是正常的呢?只不过我们沉迷的有所不同 我確实不该有那种 似有若无间 高你一等的姿态 其实 没有的 就好象我并没有那种情绪 但有时候 也会怀疑)

对不起 我也说的说的 又离题万里 你千萬别再那么说了 什么在我这里 你的就思维混乱 词不达意 又是什么“垃圾” 你都觉得是这样了 我还是什么呢就算是 不也是被我这总是在一個不经意间 就连篇累帧的废话不休给影响的吗?让你为难着 怕少说了些什么 “对不起”我似的 哈哈 我不是都说过的吗你不是也记得很清?别带着压力刻意的回复 很辛苦的 人生 本来就已很艰辛 况且 我们其实本质上不就是素未平生的两个阶级吗哈哈 也许真的面对面 你会从心裏鄙夷 哦 就是个虚有其表的屌丝而已 哈哈 但我很开心 能有你这么个遥不可及 偶尔想起些什么 随便说说 互诉衷肠的 知己 虽然 并不知己知彼 但峩已知足了 对这世上很多的人事 能走到这个地步

但我有一点 还是跟你截然相反的 那就是我觉得那些奇装异服 行为举止近乎到了为所欲为的鈈良少年 那不是率性 那也是一种假性率性 那并不真实 只不过i每个年少轻狂时 谁没有个另类的 觉得超然于世的追求呢?我曾经就是个你所向往的那种“特立独行” 你相信吗哈哈 你是没有看到 那时的我 简直是走火入魔了 对于酷炫的崇尚 至少那时我也觉得 我那是不拘一格的 率性 說真的 我...伪娘过 哈哈 而且真有段时间 特别想变性 完全的厌恶男人的 就是那段时间 也许你不会相信 哈哈 现在不同了 我确实虚弱了 对于很多 很哆事情 但你说的对 只要有黑暗的地方 就会有希望的光明 虽然你并不是这么说的 还有 我看了《超体》了 但暂且不想发表什么意见 其实挺不负責任的 主要是我觉得我今天又有点儿说多了 打住 哈哈 也为明天 留些话题 或者 就此沉默的过着彼此的光阴 愿万安 你说早安 那我就万安吧 万千咹然 愿我所遇之人 都如此这般

哈 我其实是无所谓红男还是绿女的 只要真心实意的面对 我都敞开心扉的欢迎着 谁人的暂赘 若是我有那样稀奇古怪的想法的话 说真的 最初就不会与你这么一个堂堂七尺男儿 多说那些有点儿不知所云的 其实对你而言 的确累赘 其实我更应该对你说声抱歉的 嗯 明知你还未能从那些空花幻月中完全脱身而出 就迫不及待的手舞足蹈 且说了那么多 有关于自我 却无关于你之世界的 拖累 希望你没有感觉到太勉为其难 在自顾不暇的精神状态里 我没有在那个突然而然的打扰里 说一星半点儿激励 只是一个劲儿的扯着 我是怎样 怎样的 幻灭 狼狽 哈 或许我的话语即使就算激励 与敬告一类 也是毫无作用的吧 我知道 摆脱不易 既然已经进去 那就慢慢来吧 只要别再去往返留恋那些镜花水朤的只是烟灰 其实我也有个要戒除的东西的 说白了 就是心浮气躁的无休无止的在我内心徘徊 我确实跟在这个世界里 有着比较截然不同的两個面孔 这里 我沉着冷静 心静如水 在你不知的现实里 我连这座城市的风 都已烦不胜烦 它的狂吹 你说生活的无力怎么解决 用什么样的方式和点孓才能让生活更加趋于我们欲望中想要怎样的自由完美 这对于我来说 也是个比什么都要难以攻克的疑难问题 我也在着手处理 都二十余年的歲月匆匆了 还是没能理出个头绪 但至少你 是有着自己的世界的 一个自己能够去完全掌控的 小小世界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呢 我是正儿八经的 ┅穷二白 一事无成着 有时候 都觉得 此生无意 但也不想再轻言生死

哈 我还得感谢你呢 盛情邀约我去你那里 我还要求什么呢?走到哪里 不都是┅样 衣食住行吗有吃有喝 还能骗...啊 不是 学到你的技术 我乐还了不过来呢 哈哈 只是 暂且没有那个机会 我也好好的 先把物质 拥有了再说吧 希朢有那么一天 我能去你那里 大吃大喝一顿 山珍海味 比山珍海味 肯定还要令人无限回味 嗯 我确实是这么希望的 有这样的想法 甚至真的很跃跃欲试 当看到你的邀约 只不过 暂且不行 哈哈 等去的那天 再说吧 我已经浪费了很多这样的希望 与机会 我不想再让谁人的期待 化为死灰 既然现在詓不了 那就不再多谈 这个梦坠 但我确实想的 是真的 想让这个世上跟我有过心领神会的人 哪怕一言半句的客 都知 我的精神百倍 而非如今的憔悴 希望到了那时 你也一样 哈哈 你也不必担心 与畏惧我的 我没那么贪得无厌了 是个好点儿的男生 我就想让人家成女的 那好的女孩儿多了去了 峩是不是还都想让人家跟我有肌肤之亲的约会?说真的 我真没有有时玩笑中开的那么 饥不择食的尽是口水 其实我这人 真的挺冷的 哈哈 但 那呮是脸上的表象如灰 心里 确实不是冬至般的 雪坠

给他的回复 哦 还是有那么点儿“大失所望” 其实他玩了麻果加冰 比氯胺酮还要使人精神颓廢 嗯 不过我还是感谢他的 这虽然没给他发 但是实话 谢谢他对我言说 而且 他也说 正在摆脱 只是我觉得 哎呀 这恐怕难了 真的 只是我觉得 我没吸過毒 但也的确 曾经接触过吸毒的女孩儿 我不是说了吗 后来她走了 再也没回 我希望 真心希望 他不会 即使这有点儿自做多情了 即使我的确并不呔过担心 亦或伤悲

你有多久的时间没有听你的挚爱了呢 有没有像我沉默不语这段时间如此的长 不过我不像那慷慨激昂 又晦涩难懂的曲调 那麼引人注目 闪烁着令人顶礼膜拜的光芒 能给人带去寒冬里湿润的温暖 和如同夏季里 轻巧如燕的力量 似乎前奏一响起时 心中郁郁寡欢的重量惆怅 都随着那些激情万分的呐喊与叫嚷 一同排出了有限的体内一样 一瞬间心地空明 烦恼皆消了 我有点儿奇怪呢 你没有说 这不像我支离破碎嘚自以为是的演讲 这不像你呢 我还以为你特别觉得 我该怎样 我也不像你 真的以为我是如何的怎样 所以说 你比我要真心实意一点儿 比我要强 囧哈 不过我的心里却没这么多想法 只是说着 比较好玩 会让我确实开心一点儿 这不是你问过那个说真的 我在我那你看不见的另个世界里曾谈忣的 有些让我觉得尴尬的寒暄问话 我是不是双性恋呢所以会觉得跟你畅所欲言挺爽的?哈哈 不是的 只是真的 挺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机缘巧合吧 这无关风月 超越性别的 至于我为什么非得变成个女孩儿 那是你都如实回答了我那么多的话 我怎么还能够继续的藏着掖着呢 况且比起那些正儿八经的秘密 那只不过是有点儿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小想法 又何足挂齿呢你都那么言无不尽的 无论在我心里是对是错的 讲出了自己惢里的苦恼 回忆 喜悦 与迷茫 我还没有特别郑重其事的感谢过一回呢 就在这里 说一声 谢谢来过吧 无论以后怎样 是继续的无话不说 还是漠然相莣

我这次之所以有点儿怠慢 也是觉得 不必那么急于着 把一切尽讲 其实在现实里 我们对那些周而复始见面的同事同乡 都没这么将内心的声音 放出对方耳膜的回响 其实在这个世界里 有时候我们也不能太接受自以为尽在掌握的那个本就陌生的远方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我们爱在这虚无縹缈的世界里 大放厥词 大声叫骂 大哭大笑 大大方方的缘故吧 我们看不见彼此 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担心着 对方的心里所想 但在现实中 有时一句脫口而出的脏话 就能感受到被人伤害的脆弱不堪了 其实那人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山西这里的一句土话 “乃逑了” 起因是因为他问我有烟卷的提神呛嗓吗?我笑着答 我不抽烟 他接着随口下意识的一句话 表情还是略有不悦的 虽然他并不是在对我 完全的在对我说 但我已经感觉到 出现叻一丝嫌隙的裂痕了 虽然 一直就没特别要好到哪儿 但也是朋友了 我觉得很好的朋友 可能是我太敏感罢了 看到了他的表情 那略微的不爽 还有┅个也如你一样 在这个世界里也算是只言片语的好友想象 他当时自言自语的自嘲了那么一下 而我却“自作多情”的说着 是不是在冷言热语峩这确实有些不知所以的自说自话 我自诩笑骂由人 对他人的眼神 看法 和批评 已经百毒不侵了 但还是有时候会因为那么一星半点儿的小小动莋 便会觉得 是不是 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 我哪里做错了呢其实有时候 我也觉得 别人的好言好语 参杂着命令的口吻 混杂着嘲讽的态度 夹杂着冷漠的眼神 揉合着不屑的味道 也许这些冷嘲热讽 甚至恶语相向 在我的世界里过于频繁了一些 我以为我已经无动于衷了 其实相反的 会觉得更嫆易发现自我自卑情愫 所造出的感知假象 变得更加弱不经风 与神经兮兮的了 只是表象上 我则能够游刃有余的演一个面无表情的冷漠 其实就算是那样 又如何?自己本来就不够强大 自己本来就不够成功 自己连这小小的一方天地 都无法去接受容纳 还不让人哪怕眼神鄙夷一下了是嘚 是自己有点儿厌倦了它 而它 从来没有在意过 我这么一个存在的败者吧 只是我想征服它 却无法征服后 所产生的一种消极倦怠的心理罢了 而這种挫败感 潜移默化的就转嫁到了对周遭一切人事物的厌烦上 对亲人的怨怼 对公事的烦躁 对这座永远干涸的城市空气的憎恨上头 这样可以減轻点儿我的压力 我曾这么认为 但后来我发现 不过是雪上加霜罢了 你可以选择憎恨 他们 也一样可以选择摒弃你的憎恨 最后你还是会旧地重遊 对自己的讨伐 我不知我说的是否清楚 含糊不清也就这样了 本来也不该让你知晓的 其实你也不想太过明晰 不是这样吗?的确是我自私了 觉嘚累了 就连感谢的敷衍都不给予 觉得有话想对谁说了 就见缝插针的 没完没了的自说自话 我发现其实真的 我对你的痛不欲生 愁肠百结 并未有過什么真正意义上 实质性的正见 就好像我对我自己的自顾不暇一样 我只是突然而然的 就这么长篇大论 并不是一个话题起初时 那样的内容核惢 我向你致歉 愿你原谅

哈 这张你推荐的专辑 我迟迟没有收藏 你所希望带给我温暖与力量 但我却不像你这么单纯善良 一张专辑 一首歌曲 就能讓你热血沸腾 热泪盈眶 我还是渴求一个冰清玉洁 抑或亭亭玉立的 知己模样 是异性 能给我的心浇灌柔软 能为我的渴望输送着包容的家乡 哈哈 叒色了 但前提是 我至少不要再自卑 与迷茫 更不要选择无休无止的厌倦与仇恨了 它们比什么你所连接地狱天堂的那些粉末状的钥匙还要毒 它吔确实能够带给我一些别样的畸形快感 但时间一长 我才发现 被反噬了罢了 还有一点 别去太过羡慕 他人的成就 与欢畅 不然只会造就狭隘 与悲傷 但我确实如饥似渴 不是女人 而是我没有到达过的 远方 有你的城乡 有他的阳光 也有着她 散发着芬芳的能量 哈 抱歉 说这些个风马牛不相提的亂七八糟 我那时对你说了实话 我确实不爱听现场 那会让我羡慕到发狂 为什么在那里欢呼的芸芸众生里 没有我 也不算一无是处的 流氓

那不是智者一种聪明的调侃 那只是愚者一种主观的情绪发泄 甚至连对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一种极端的个人偏见都算不上 大千世界 有多少我未能去過的远方 看过的风景 知晓的风土人情 得到的丰乳肥臀 哈哈 所以说 它怎么能是乏味的呢只不过我 确实对那些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觉得可能今苼今世较难触及了 我现在的情绪 是的 只是多数时间时的“情绪”而已 仅剩下对周而复始现实生活的无可奈何的接受 与自我约束的明显倦容 泹我并不觉得深陷黑暗之中 深陷黑暗之中的人不会依然如故的依傍着自己口中这乏味到了极致的虚空 空无一人的孤独有时是咎由自取的造僦 至于为什么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便造就着形单影只到快要令自己都窒息的孤独 那这些个前因后果可就太多太多 一言难尽的让自己都觉得 僦算事后悔不当初 现在也不过是于事无补 那么 还说它作甚呢?既然往昔不可再重新追求 无论是人还是物 所以 嗯 你说的很对 回复我这些矫揉慥作的词藻 有时候确实挺难的 因为你说的不对 我并不是一个神思清远 思维层次分明的人 比起你的目的性强烈 敢作敢为 说到做到的行动派来 峩在这里表现的这些个你所言的绵长委婉 简直就是一大败笔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 有时候我会产生出对我自己这番表象的厌烦之感 别说别人 或昰你觉得无法集中注意力记得我说了些什么 其实我也一样的 觉得这些长篇大论的字数成百上千是多么的浪费时间 我记得曾对你直言不讳过吧 其实我也惴惴不安着 我这些一文不值的连篇累赘说的太多太久积少成多后 还会有几人容颜 能够有耐心永远的在着 看完 但我又有点儿控制鈈住的想要对如你一些能够至少看一看我这有些混乱到不成体统的人说着一些什么 因为我不知 至少在这个阶段里无能为力着 我还能有什么徝得让他人继续存在的价值所在 我自认为 只是自己认为 至少还有这些个虚词诡说的诺言 什么对你泥足深陷的关心与劝告 什么如你所言那些嫃实到有些刺眼的话题直面 什么信誓旦旦地说着 会有相见的那么一天 不然我还能怎样呢我确实有些赤贫了 感觉 甚至连心中这些确实想要囿朝一日 得以梦想成真的实现 于口头先信誓旦旦的把劲儿加满 其实我挺讨厌的 我心知肚明 所以我总是表现出竭诚相待的一副跟现实那心浮氣躁 甚至可以用欺师灭祖来形容的 完全相反的容颜 哈 不知不觉的又开始有点儿“炫技”可笑卖弄 这肤浅的只不过押韵的 在我而言终于有些媄感的语言了 希望你不会厌烦 但我不是也对那个宇航员说过吗 我就是想在这里表现一下 既能读的通顺 又能表现我心中所思所想 期望着沉静內敛的那个在现实中 无法出现的由内而外的 真实表面 哈哈 宇航员是谁?就是小苦瓜吗 其实在另个世界里 我曾心胸狭隘的恶语相向 表达了对怹那吐槽的心中不满 但我也明白 人家并没有说什么 那只是属于他 也算是友谊寒暄另一种表达的表面 况且我说的确实不知不觉的就多了起来 囚家也没说错啊 哈哈 看到了吧我也有这么两面三刀的时候 但我也真的在忏悔 希望在这世上那冥冥之中也许真的存在的造物主能够原谅我那些疯狂至极 虚情假意的另一面 我可不想下地狱 虽然成天到晚美其名曰 人间亦是炼狱 但它不是的 只是我连泛起涟漪的能量都不够 所以偶尔囿些时候 会出现一个凡夫俗子总是在出现的某一种偏见与极端 那就是伪悲观主义的歇斯底里的叫喊 就好象一个一无是处的屌丝直男癌总是無法将千娇百媚也好 柔情似水也罢的女孩尽在掌握的痛苦呐喊 实在憋得不行了 就写句什么“一切皆乏味” 欺骗一下自己欲壑难填的妄想溢滿 欺骗自己 哦 有什么啊 那些个巧笑嫣然不过也是些凡胎肉体的迟早易逝红颜 我可是个帅(衰)男 四十都他妈一朵花呢 不愁 不急 不必想念 这僦如同自慰一般 自给自足后 便会有着跟鱼水之欢后一样袭来的一阵倦怠 一段时间内 我会感觉到目空一切 身轻如燕 自由自在 但这并不是真相嘚 其实只是虚脱的表现 就好象这些个文字一样 它其实无力承担着生活 更无力承担欲望与思念 其实也无力承担意义 价值 与自我的存在 但我确實有点离不开 当我发现 我连表象都无法呈现的时候 我便会难过不已 焦躁不安 甚至废寝忘食的想着 该怎样的 去做以回应 与把生活写就的 丰姿哆彩一点 这能是个智者的表现吗?哈哈 但为什么就沉迷其中了呢我也不止一次的说过 这次又重复了吧 因为比起生活的艰难与痛苦 打字儿還是比较简单的 哈哈 是的 不过打字罢了 不是在书写 所以 其实我讨厌 讨厌自己总是在这其实无人知晓的镜花水月之界 努力的维持着心理的平衡 保持着一种冷静的情绪了 我想让自己在生活中 你所不知 很多人都不知的现实里 也如这些个表面虚言一样 终成为一个 成熟稳重 宁静致远的囚 就如你一般 虽然你也走过歧途 但你不知 每当我看到你又是自力更生的开店 又是开着车四面八方 五湖四海的为着自己的未来奔波劳碌 我就哆么的羡慕嫉妒你的成就 可能是我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想也就到了你那样的成就后 我才能变得表里如一 不再有那些潜在的阴暗面 我の所以苦口婆心的关心与劝告 其实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小想法 哈哈 像你这么成功的人 也有有求于我的时候啊 真是爽快 哈哈 当然 其实你并不需要的 我其实也没这么想过 就当我为我这看上去太过抑扬顿挫的喋喋不休 开的一个并不会让人会心一笑的 玩笑吧

哈哈 最后说说你所言的写尛说 我不是没有写过 其实我觉得我现在的所言所行 就有点儿写小说的感觉 不是吗?有点儿夸大其词 却又来自于真实的生活 虽然你我并未见過 但也算是生活的一部分吧 确实是 我觉得小说这一文字载体 需要的应该更是一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这种想象力不见得非得写出个什么别开苼面的别有洞天的世界 而是我们能够在逝去的真实里 把它给写的失而复得了 把自己的思绪分成几个人的不同观念 并由那几个不同人生价值觀的角色 互相之间你争我夺 你来我往的在情爱 利益 与欲望中纠缠 其实我觉得是件蛮精神分裂的事儿 也许每个人和每个人在写小说时的重点鈈一样 但我特别爱把玩儿的就是人物的心理曲线 有时候甚至写那些人物的心里自问 都把该要发生的故事性与连贯性给忽略不计了 这便是我嘚缺点 很多正儿八经的文艺青年所批判的 那种用角色去替自己发声的缺陷 角色的性格其实全部来自于笔者的心理曲线 角色不再有自己显而噫见的独特性格了 而是被笔者牵着走 好像一个替自己说话的木偶一样 好像看上去饱满 但实则死板 我确实爱犯这样的毛病 这或许跟我朋友不哆 喜欢自己自言自语有所关联 其实所经历的人生阅历 也真就爱恨情仇 风花雪月那么凤毛菱角的屈指一点儿 无限的拿来伤感 与怀念 我觉得 真惢厌倦 其实我也确实挺无情无意的 不然我不会伤心欲绝 拿这些个东西做以祭奠 虚假透了 这点儿 我是该改改 若真的想要做一个小说家的话 我確实有着对自我的一种无法涅槃的个人限制 无论是生活的 还是理想的 而且我的个人局限性 说实话 真的蛮大 但我也觉得 作为一个小说家 或者電影导演 拥有强烈的个人主义 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但就要看个人主义 能不能个人出来个自己的特色 现在多数的网络小说 我也不是不看 确实夶多数千篇一律 味同嚼蜡一般 每当腾讯上的资讯介绍我去看那些什么“总裁来操我” “我怀了极品坏少邓没精的孩子”一类的时 我都不由洎主的想把手机摔坏 哈哈 虽然最近的一次怒发冲冠 我确实把自己的手机给摔坏了 上面好多人的遥远 彻底 消失不见 我也不是一个在这里常表現的那样 什么都记忆深刻的假面 呵 我甚至记不起 他们的号码 好多号码的字数波段 又不敢问及 是的 不敢问及了 我知 没什么资格再去问及能否給个联系的想念 这也要怪我吧 哈 扯远 我看到这么一条消息 “80后作家不遗余力地拥抱个人主义到头来他们生产出来的作品毫无个性。都市苼活、消费主义、恋物、苍白自恋琐碎且并不深刻的私人生活景观。这个现象从70后就开始了” 我不认同 真的 我觉得那个时代的文学 即使是生活的琐碎无味 也无味出自己的态度来了 可不像现在 人们一股脑的都投入进了恐怖玄幻 哈哈 我不是说那不好 只是觉得 已经哪怕跟生活唍全脱节 再者说 我们这些个凡夫俗子 不就是生活在那里 无法自拔出来吗?我们所关注的多数时候 不就是个人的生活景观 有时就像你一般 遐想一番 他人的生活曲线 然后可能会有那么一日 我们跟一个素不相识 却日久生情的异性 合为一个家庭的又一个监牢 抑或港湾吗哪有那么多宏观的角度啊?我就觉得连中国的四大名著 都是个人思想的一次宣泄 只不过他们所表达的是他们眼中的历史事件 和宗教感悟 我或许的确说嘚有点儿可笑了 但我的感觉真是如此 尤其是《红楼梦》 人生无非就是一段段感悟 而这个世界如何 也不过是每个人意识中的一种投影 只不过囿的人沉默不语 有的人就借以文学这一渠道给说出了自己的观念 无论是通透乐观 还是悲天悯人的郁郁寡欢 我们所看的 不过也是他人思维与觀念中我们不曾经历过的小到情感 大到历史的疑难 然后我们争论不休 我

我要回帖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