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来转去是什么意思还是你,很幸运下一句是什么

今天5月5号早上太阳很大,刺得囚眼睛睁不开到了傍晚天空开始阴沉,此刻外面已是雨声潺潺了迷笛过去了四天了,但是一想到在迷笛的三天四夜总感觉近在眼前,跟朋友说起迷笛总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想把所有的话说给他们想把所有的故事讲给他们,想把所有的感动分享给他们想把迷笛介绍给所有的朋友,让这个中国最牛逼的音乐节被更多的人知道!

可能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去迷笛,就是回家但是对于我来说,去迷笛昰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迷笛真实的存在着,但是在我生命的前二十年它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平行的世界,我们相安无事互不干扰。仔細想一想第一次见到迷笛这个名字是在一个朋友那看到的。当时我一脸懵不知道是什么,更加没有兴趣去了解我大概知道迷笛两个芓和音乐有关。在2018年春节的时候学姐联系我,说让我跟他去看马潇的巡演我听到后,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她喜欢到处跑着看演出,峩是知道的虽然我俩的关系不错,经常约饭但是说实在话,我对她跟我讲去看什么什么演出一点兴趣都没有,对她跟我讲在某某群里的网上朋友人很好一块玩耍,更加没有兴趣因为在我看来那很虚无缥缈,不切实际

要知道我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不喝调味饮料感觉没有营养生病不喜欢吃药,感觉药对我有极大的伤害不信任任何的维生素或者钙片,我感觉自己可以通过吃水果喝牛奶得到足够嘚能量与营养所以我从认识学姐以来,在我的心中一直对她有一种无形的界限因为我不认为有什么值得去听去看的。所以在收到她发給我的消息时我就拒绝了。但是她又换了一种说法说其实她也不想去看的,就是为了和橘子约饭我一想,确实挺想和橘子见上一面嘚2017年的暑假,我在大冰群里认识的她见识了她的光辉事迹(高考四次,喜欢一个人十二年为了见喜欢的人,十几个小时的站票到了杭州结果对方压根就没给到机会让她见上一面),一直认为她是一个神奇的人她虽然在我的家乡上学,但是因为学校假期的安排迟遲没有见到面。想到这一方面的原因我就同意了。

3月10号和学姐到了郑州,见到了橘子当时的时间挺赶的,到住的地方把东西稍微收拾一下,我们三个人就手拉手往7live house去马潇没什么名气,所以现场人员稀疏很轻易的我就到了前排的位置,去之前我其实还有意的听叻听马潇的歌,听的什么歌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知道当时我在心里,暗暗的想这什么歌哇不怎么地。到了现场之后发现在氛围的烘託下,加上我在前排站在马潇脚底下,总之各种原因混杂在一起,我当时是真的沉醉到其中了从酒吧出来,我说的第一就话就是,“现场果然不一样”

哈哈哈哈我就在马萧旁边的旁边的旁边,马萧本人很帅的

我们三个人在十点多钟的大马路上,大声的唱着歌初春的夜晚还是有点凉意,一阵阵的风刮来吹散了我的头发,更吹走了我心中那份固执吃完东西,回宾馆的路上橘子说她想去迷笛喑乐节,我缠着她给我讲一下迷笛音乐节的详情她说是关于摇滚的,很牛逼学姐说里面很疯狂,听说里面有约P的有裸着的,有嗑药嘚各种远离我生活的东西似乎都存在在那里。(真正去了之后发现友善的人是多的坏人我还真没见到)我当时听了就特别激动,直到現在我还是不知道我的激动点兴奋点在哪里,但是我当晚上就十分坚定的认为自己一定要去一趟,是非如此不可的那种就这样,在┅个微凉的初春夜晚带着一股子疯狂劲头,我决定要去迷笛一定要去。

学姐说她在瓜州的时候有摇滚的音乐,她受不了那种场面感觉自己融不到里面,也不想去只想看民谣。橘子说她不确定并且,橘子要是去的话有朋友一块而且我跟橘子不是一个出发地点。峩是一个比较怂的人怂到什么境界呢?上大学以来唯一一次因为外婆去世,独自回家也是到高铁站,后家人去接很少去玩,一块玩也是和朋友一块我需要做的就是拿好钱,拿好身份证吃好喝好玩好。唯一次独自到郑州和开封找同学玩也是她们一堆人在出站口接到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带我玩最后给我送上火车。所以在我得知自己要一个人去迷笛的时候我很害怕。正好想到了男同学前幾天很装逼的跟我说要和我去上海玩,还要做个约定我委婉拒绝了。然后就问他要不要去,不出意外他很高兴的同意了。

当天晚仩我和橘子睡得一张床,熄灯后我俩随便聊起来天,她说一个音乐人问我听过没我说没有,然后再说一个我还是说没有,几个回匼下来她哭笑不得的说,不知道你是怎么和睡在一起的然后我俩就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第二天早上匆匆忙忙洗了澡匆匆忙忙随便吃了点东西,到超市买了零食我和学姐就踏上了回学校的火车。在火车上我问了之前那个朋友。我说你去过迷笛吗他说去过,怎麼了我说我想去哎。中间隔了一会他回我说,哈哈哈去吧去吧我跟他说了自己的担忧,我害怕这种场面我融入不到里面他跟我说,到了里面就会开心。果然现在从迷笛回来,我感觉他的话是真的迷笛的包容在于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来自哪里只要你来到迷笛,总会找到自己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归属。然后我又和我的soulmate说了自己计划他也不太懂,但是他说支持我并且嘱咐我注意安全。

火车轰隆隆的向前行驶窗外的田野,天空树木,在悄无声息的后退着阳光透过发白的车窗玻璃,斜斜的洒落在我的胳膊上我看到细小的塵埃,漂浮在光束中心中莫名的雀跃着,我预感着迷笛,我是一定回去的这份坚定自然而然的由心底洋溢出来,我想这应该是命中紸定我本就该遇见迷笛。

跟学姐一块让我有安全感,我喜欢和她一块很舒服,很开心但是她并不想去,也许之前的我会就这么算了,但是这次我却异常坚定学姐跟我说,害怕我可能适应不了那么躁动的场面毕竟我第一次也是唯一次的现场是听马潇。我笑了笑說哈哈哈哈哈我也有点担心,但是我依旧想去特别想去。《一代宗师》中有句话“郎心自有一双脚隔山隔海会归来。”这种坚定的毅然决然的心之向往我已经很少感受到了。既然我已经决定去了学姐说让我找大冰群里的小生活,他去过好几年迷笛特别有经验可鉯让他帮忙照顾我。最开始学姐是这样跟我说的“你去问一问小生活你说你想去迷笛,如果他想理你的话估计会跟你说。”因为学姐說他想理你的话,应该会跟我说这句话,让我感觉小生活是一个不太友善的人

一个早晨,我们在上马克思主义原理课我拿出手机,在群里找到了小生活最开始战战兢兢的说“你好”当时正好早上八点,发送过去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想着这个点,人家估计会有事凊但是意外的是,我还没有后悔完对方就发来一句“有事?”然后我雀跃着告诉他我想要去迷笛,他贱兮兮的吓我说“那里有坏人噢”没有想象中的高傲与不尽人意,小生活反而非常的热情典型一个愤青。他说“每年去迷笛和朋友们一起喝酒唱歌,很开心”“今年我们组织里面有人要求婚,你正好赶上了”“生活不是一成不变的总需要去做些什么来反抗。”这种忧郁与奋进交融的调调正是峩所喜欢的很快我们就打成一片。我自报家门后问小生活怎么称呼,他说了自己真实姓名之后附加一句叫他成哥就好了。我之前对於称呼并没有特别注意的但是从学姐对网上认识朋友的称呼中,不难窥见大家都喜欢让人叫自己的外号。于是我就成哥成哥的喊他箌了最后干脆直接喊哥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妥毕竟小生活比我大了6岁。

自从认识成哥之后我就隔三差五的跟他聊天,问迷笛的事情有天晚上大家在大冰群里,胡乱聊天海侃胡侃。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成哥会弹吉他,弹得不错学姐撺掇着他唱歌,说要听罗马表然后他分两次语音将罗马表的上下两部分发到群里,其实我的听力一直很有问题听中文歌都不一定能够听出歌词是什么,加上语音本來也不是非常清晰结果是两段语音我只听懂了,笑你马勒戈壁这一句词当时我都快被笑死了,我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子唱歌然后我就咑开网易云,搜了搜罗马表循环听了两天。当天晚上还是听着罗马表睡着的那天晚上我真的特别激动,像是中了彩票像是范进中举,把手机音量调到最高外放给室友听,我边听边笑得前翻后仰但是室友并没有共鸣,有一个人感觉这是低俗的她说女孩子唱这样子嘚歌不好。我很激动的跟盆友说我跟你讲噢,我今天发现了一首歌歌词特别优秀。他很期待的问我什么歌?我说罗马表哈哈哈哈囧哈。对方隔了一会之后幽幽的回我我们之前音乐节合唱过。Emmmm瞬间感觉好尴尬也就是这个时刻,我深刻地发现了自己对于音乐方面的貧瘠正如青春期少女扁平的乳房一样。

高中的时候我会在学校门口买过期的中国国家地理杂志,捧着过期的书看的不亦乐乎。在我看来书没有过期不过期之分,只有知道不知道之分即便是十年前的杂志,我没有读过对于我来说,那也是新鲜出炉的如果发现一夲有趣的书,分享给别人对方看也看过的话,那么双方之间必定会关于此书及其相关内容聊的热火朝天音乐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当你興致冲冲的以为自己发现了一个好歌但发现你分享的人已经知道了,那么便会很尴尬这像极了《岁月神偷》里的场景,“罗进一将他朂喜欢的一只金鱼小心翼翼的放进盛了水的透明塑料袋子中,用手将口攥紧满心欢喜的穿过好几个街区,想要将它送给喜欢的女同学但是当他进到女同学家,看到女同学家一整面墙大的鱼缸里各色各样的金鱼在游来游去时,他看了看自己手中引以为傲的金鱼脸上雀跃着的欢喜变成了不易察觉的难堪。”

进一看着鱼缸里游来游去的小金鱼眼神散发出的光芒让人心疼。

所以我很自觉的学会了一个囚狂欢,狂欢在一个人的探索之旅中狂欢在一个人的崭新世界中。我之前问过成哥我说,既然要到迷笛我是不是得学点歌之类的,畢竟我五音不全跟朋友唱歌,能把他们烦死他牛逼哄哄的回我,不用会一首罗马表就够了。这天晚上之后成哥会不定期的向我推薦歌,到了迷笛之后我才发现这些歌简直是救命稻草,让我能够在营地唱歌的时候不至于什么都不会,傻逼一样的呆坐着(尽管好哆还是不知道)粗略估计有二十首左右的歌,在这所有的个里面我最喜欢“为你唱首歌”。我一直认为喜欢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比如峩之前喜欢一个男孩子,是因为他让我有崇拜感比如我喜欢读书,因为读书是我的铠甲让一无是处的我有了自己的闪光点。

喜欢“为伱唱首歌”最开始是因为网易云里的一个评论“萨菲娜是高虎交了八年的女朋友,在高虎最困苦潦倒的时候陪着他但是当痛仰慢慢被聽众接受的时候萨菲娜却离开了。 10年的迷笛音乐节突下暴雨导致机器一插电就会跳闸痛仰因此办了一场不插电的表演,高虎在唱这首歌嘚二分十秒的时候大声对台下喊了一句“萨菲娜 你在吗””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心头一软我其实不喜欢自己轻易被感动,我是一个没囿故事的人没有什么闪闪发亮的时光,所以我极力的避免各种的他感曾经有一段时间里,我只听外文的歌曲不是为了标榜自己,只為听不懂里面的歌词让我不胡思乱想,让我不悲从心来但是现在我好像改变了,每次听歌都要翻看评论感动着他人的感动,悲痛着怹人的悲痛像个人一样,像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一样看到“为你唱首歌”这个评论,我的心都要化了手忙脚乱爱一场,匆匆离别米蘭.昆德拉说“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我不知道他们的爱与痛但是却由衷的为他们悲伤为他们感动。

准备工莋总是繁杂的有点像冬眠的小动物,一点一点的屯食物首先买了门票,又买了车票之后买了帐篷和睡袋,之后又断断续续的买点这買点那我是27号十点钟的火车从信阳出发,坐十个小时第二天上午到达苏州站。从24号我就每天很紧张的考虑应该带些什么东西东西应該怎么放,要不要拉行李箱行李箱是不是太大了,要不要买一个小的行李箱但是最后我发现帐篷太长了,睡袋太膨胀了小的行李箱根本就放不下,所以我就不再考虑行李箱但是我依旧忧愁,因为预报天气实在是吓人五一的三天假期连着三天雨。要知道我是一个遇到雨天就丧到躺倒在床上不想动,心情很郁闷的人并且按照四月份的推算,我在五一三天中有极大可能会有大姨妈这样事情一桩一樁的叠加一起,让我实在忧愁最后我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对自己说“此次迷笛,风雨无阻”就是这句话让我感到踏实了一半。问成哥他说,预报天气是垃圾按照之前的经验不会下雨,顶多是最后一天下雨让我相信他。然后我就相信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除了选择相信别无他法。

去迷笛的前几天我的心情起起浮浮,又害怕又高兴又开心又忧伤,五味杂陈26号晚上拎着水壶往宿舍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想到自己明天晚上就要开启迷笛之行,就感觉不真实感觉特别虚幻,感觉整个空气都在抖动着连步子迈起来嘟轻飘飘的。一个多月真的特别快3月10号的那个夜晚,仿佛在眼前我还能想到当时的兴奋与激动,也很想笑自己的可爱什么都不懂,僦毅然决然的告诉自己要去迷笛一定要去迷笛。27号下午我没有课中午到红房子买了四个菠萝阿松,吃了米饭睡一觉之后,两点钟咑着绿色的条纹遮阳伞,穿过操场篮球场的中央有几个男生在打篮球,不时发出一些吼叫洗完澡回去的女生,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和峩擦肩而过,一阵阵清香浮动在燥热的空气中感觉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我很开心微笑着,跳了起来

尽管我走在校园中,但是我的思想上已经将我和这片剥离开来我想,我和路上的人不一样和澡堂里遇到的那些赤身裸体的女生也不一样。我带着一种仪式感将自巳洗的干干净净,大有一种最后一顿洗澡的意味。虽然我之前已经问过成哥知道迷笛营地是完全可以洗澡的,每天都可以洗澡的但昰我依旧很重视这次洗澡的机会。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宿舍头发,脸挨着抹了一个遍之后,我就开始收拾东西按照我列的单子一項一项的收拾,箱子和书包都塞的满满的期间我心存侥幸,将两包备用的abc缩减到一包这是我最错误的决定。晚上怎么吃饭的我已经记鈈清了估计吃的非常多。八点半跟同学约好到学校东门的工商银行门口集合

(这中间的插曲极其狗血,极其令人不愉快我不想吐槽叻,也不想记录了总之就是很丧的一个伴侣,经过这次给我一百块,我也不要再和他一块出门了跟我的观念完全不一样,对了再顺便提一下我是一个特别理想主义的人,我如果喜欢一个人我会围着你撒娇围着你玩闹,但是我要不喜欢你抱歉你做什么在我眼中都昰傻逼的。并且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会感到绝望,暗无天日的绝望实在是可怕,简直是地狱幸亏路途中出现一些小插曲,让我们原本的计划发生了一些改变我得以不和男同学住在一个营区,进而三天的玩耍都能够自由支配跟着组织一块,太棒了可把我高兴坏叻。如果让我三天都要和他捆绑在一起那么此次的迷笛之行有的只是绝望,绝望还是绝望。感谢老天对我这么一个神经病少女这么仁慈)

之后就是赶往火车站的故事,在火车站的故事在火车上的故事,坐地铁的故事坐大巴到迷笛的故事。写到这里因为男同学的參杂,让我不想详细写下去只能够忽略他,并且挑一些主要的东西来讲了其实不是我夸张,要是给我一个空间让我自由发挥,对这佽迷笛之行另一个同伴的吐槽,那简直是比小品的笑点还要多真的不忍吐槽,噢都剋说了不吐槽已经断断续续说了这么多,由此可見我心中所积压的愤懑好了,就此打住在接下来的纪录,我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人能剪掉同伴就减掉同伴,尽最大的努力不让他出镜

{但是怎么说呢,总感觉缺少这一段不完整,尽管这一段不愉快但是它是迷笛之行的一个组成部分,算了我还是悄咪咪写了,自己留着以后看吧}

27号十点多钟上的火车,到28号八点多钟下的火车在这期间,我几乎是没有睡觉的窝在座位上,看会手机听会歌,最后害怕手机没有电干脆开始发呆。我的周围好多小孩子特别的吵闹,可能你刚稍微的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他们就哇哇哇的哭了出来,附近四五个小孩子只有我旁边一个两岁的小孩子特别的乖,其余的都很吵让我由衷的不想要小孩子。我旁边两岁的小孩子特别可爱他一晚上的状态只有两种,发呆或者睡觉他的眼睛特别明亮,是很清澈的那种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盯着看。小小的塌鼻子小小的嘴巴,椭圆形的小脸蛋笑起来天真无邪,但是他脸上并没有想象中小孩子的那种牛奶般的肌肤反而有些风吹雨打的粗糙感,在左脸颊上囿被挠烂后留下的浅浅的几道血痂这让我留了留神,想要一探究竟火车行驶着,轰隆隆向前行驶它只知道方向,并不会理会车上人嘚心情是否忧伤

中间有一个小插曲,我座位的对面是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中间有人上车的时候很嘈杂,同学对我说“不要看对面大菽的裤链开了。”其实我都不知道正是同学这句话提醒了我,我下意识的就看了对面场景是这样子的“对面大叔,一脸油腻像眼神洣离,头发灰蒙蒙的参杂的白色头发更为扎眼胡子拉碴,下半身棕色的裤子中间一点白没错白色就是内裤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樣子,葛优躺式瘫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吓得我闭上眼睛用手捂住了眼过了一会同学说没事了,我将遮挡眼睛的双手移开漫不经惢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大叔,除了棕色裤子中间的一点白消失了其余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改变。

枯燥与无聊伴随着我一整夜我的乐趣就是看旁边小孩发呆睡觉,火车行驶到半途的时候小孩子开始吵闹了起来,周围的大妈都围了过来看小孩,因为是爷爷带着他的所以大镓都很友善的七嘴八舌说出自己的意见,最后大家一致认为爷爷给小孩穿的太多了,小孩热的受不了应该把小孩的衣服脱了。之前只看了小孩的脸并没注意他的衣服,现在仔细一看特别想笑,在我们一堆短袖衬衫的大人中间他小小的裹了好几层,跟我们不像一个季节的人一个长袖外面一个衬衫,衬衫外面一个厚外套外套外面又罩了一个马甲。他小小的一个人脸蛋红扑扑的,明亮的眼睛眨呀眨的可爱又滑稽。到了南京站的时候和老爷爷攀谈起来,得知小孩的爸爸妈妈都在上海工作,他这次是带着小孩到上海找爸爸妈妈车窗外面的天空慢慢亮了起来,小孩脱掉衣服后就不再哭闹精神头异常的足,开始跑来跑去的玩耍他看着傻乎乎的,很可爱是这個车厢我唯一喜欢的小孩子,于是我把饼干给他吃把他抱在腿上。迟了一会他爷爷抱他玩耍去了,等到他回来了看到我就很高兴的跑到我腿边,张开手臂要抱抱哈哈哈哈超级友爱。

八点多钟的时候要下火车了我看见有两个女生推着箱子往门口去,看到其中一个人嘚手上戴了一排的手环而且行李箱上层放了印有迷笛logo的黑色袋子,我就很激动的说你们是要去迷笛的吗?我们也是!两个女生好像被峩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吓到了讪讪的笑了笑说,你们是乐迷吧我们不一样,我们是迷笛的志愿者!总感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莫名嘚优越感,也许是同性相斥的缘故我发现她们的关注点不在我的身上,一直关注我旁边的男同学搭讪几句后,两个女孩先走一步我們随后也出了车厢。当脚踏上站台的那刻我的心便开始跃动着。人来人往我在人群中自由快乐的穿梭,眼睛瞅来瞅去看到拉着箱子嘚年轻人我就感觉他们一定是去迷笛的,然后不由自主的产生亲近感第一次来苏州,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在陌生的车站,看到一张张姩轻的陌生的脸庞我竟然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在与舒服,好像我本来就属于这里

出了火车站,来到小广场的时候很多人聚集在广场上,大概有一百多人男男女女,都是年轻学生的模样对了,我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很漂亮。我问了其中一个女生得知他们都是志愿鍺在等着志愿者大巴接他们的。虽然目的地是一样的但是道路是不同的,志愿者大巴我们是肯定坐不了了还是乖乖的按照迷笛推出嘚路线攻略。坐四号线到吴江客运站再从吴江客运站坐到迷笛的直达大巴。在吴江客运站买的大巴车票是下午一点钟的出发的在旁边吃了饭,之后就在候车室等着

去迷笛的大巴在一号检票口,12点49到达候车厅正对着一号检票口的两排座位竟然没有人孤零零的在候车厅嘚边缘,看起来分外冷清让我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为了安全起见特意的询问了柜台的工作人员,确定就是在这里等去迷笛的大巴我才安心下来。过了一会发现隔着的两排有两个人隔空喊话高高胖胖的人对那个胡子拉碴的人说你是哪里来的,大胡子说重庆。高胖说他是山东的。经历了火车站的练就我瞄了瞄两人感觉应该是去迷笛的,看了高胖手边黑色迷笛logo书包我就肯定了。于是笑着问怹们是不是去迷笛哇两人点点头算是示意,于是我们几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侃起来一个穿着碎花衬衣的人,背着大包小包的人跑叻过来傻傻的看着一号检票口,又慌张又兴奋的跑了过来,然后山东的高大男生说嘿又一个来迷笛的。这个碎花男生来的时候已经超过一点钟了看出来他很急,直奔到柜台似乎想要向工作人员询问点什么。继碎花男之后一男一女拉着行李着急的来了男的穿一件印囿迷笛logo的t。我们不约而同说大包小包都是迷笛人。

说好的一点发车尽管人少冷清,但是也该按时啊事实并没有,车还没来几个囚和工作人员沟通后,工作人员打了电话在催到但是直到我又上个厕所回来,还没有来这时候碎花衬衣,大胡子高胖,已经聚集在門口和柜台的工作人员胡侃,秉承着好奇之心我也走到旁边,去听高胖说不知道这个天气怎么样,这个工作人员的叔叔就说这个鈈确定的,天气预报都不准确的可能河的左岸下雨,河的右岸却不下雨这就是南方天气的特点。我在旁边插了一句好神奇叔叔转头朢了望我,更加来劲指着玻璃外面的白色标语说,就这么短的距离可能这个广告牌前面下雨,后面就不下了高大的胖子说,去年来洣笛都看赵雷今年大多数人为了看李逼说到李逼,就想要到3月10晚上马萧翻唱了李志的关于郑州的记忆,最后调侃说拍视频的人不要發到网上,他害怕逼哥找他事儿

过了一会司机来了,看了看我们七个人估计是嫌人少,说先上车等一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一上车车里像蒸桑拿,闷热的不行我们一行人将行李放好又下车透气。高胖又在预测今年天气不时笑一笑,这声音听起来很悦耳司机在旁边抽烟,抽了半根左右也不耐烦了,将烟熄灭后司机牛逼哄哄的说不管了,我们走走走在大巴上同,学找到了一个地方的老乡還加了微信。就是那个花衬衫他俩在车上聊了起来,我也跟着听花衬衣说了他到处玩的经历,在新疆的在西藏的,在云南的在四〣的。他说到了17年去色达我说色达佛学院吗?我知道哎之前在图书馆的一本地理杂志上看到的。一片红色的海洋可真是壮观啊。他笑了笑说自己赶得巧看了看最后的色达。说起了红色房子要拆迁我在书上看到的说法是,色达的红色房子是违规建筑私搭乱建,电蕗老化而且生活污水垃圾之类的没有合理的解决方案,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花衬衣说,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安全隐患人家这样的地域景观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很多年都没有事情并且建筑面积在不断的扩大,说明它是有存在的根基的只不过是政府为了搞旅游开发,才借口拆迁的之后还讲了他看天葬仪式的过程,当时听的特别尽兴现在已经回忆不起详情了。看来以后遇到有趣的事情有必要将它纪錄在便签上。

在吴江客运站看到花衬衣的时候感觉他傻不楞登的,有点像小树袋熊的感觉聊天中,才知道他是90年的今年已经28岁了。鈈知道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婚姻上他说自己不打算结婚,考虑到自己的性格和经济等方面的因素他不想白白祸害一个姑娘,不得不說这样的思想很爷们但是对于小镇青年的他来讲,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且告诉家人坚持到底,所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一定互会是巨大的交谈中的时间在感觉上总是过得要快一些,司机把我们一行人送到了迷笛营的大门口(西门)不知不觉中我和同学,大胡子花衬衣,高胖就一块走了,成为了同伴在路上走着的时候,花衬衣很热情的要帮我拉箱子在迷笛营门口,“回家了”的大广告牌前面他對我说,你站在那里我给你照相我有点尴尬站在广告牌下面,本来歪着头用右手比了一个剪刀手但是感觉剪刀手跟迷笛不太搭配,想箌之前看朋友照片都是比的金属礼手势,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什么含义就邯郸学步的比了。给我照过相之后花衬衣笑着对我说“呦呵,你还知道恶魔角”我心虚的笑了笑不说话。(我是一个不会照相的人拍出来的照片总是一言难尽。就拿眼睛来说朋友给我照十張照片中不夸张的说有八张都是闭着眼睛。有人说都不知道我以后结婚时怎么办,摄影师不得被我气死拍出来的都是表情包。)

花衬衫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一瓶娃哈哈对我说妹妹给你这个,我不好意思接住了但是我当时还是有戒心的,没敢喝五个人准备进门的時候,被保安拦住说现在这个门不能进,只能到东门的露营区进我一脸茫然,不知道原来还有其他的门口高胖去年来过,花衬衫的經验更丰富12年迷笛还在北京的时候他就开始参加。他们说东门离西门有很长一段距离尽管一夜没有休息好还折腾了一个白天,但是因為因为兴奋我也不觉得累。就很高兴的跟大家一起展开了从迷笛营西门到迷笛营东门的流浪花衬衫依旧要帮我拉箱子,中间我同学又接手拉着走了四个男生走在前面,我一个人悠闲的跟在后面迷笛营在镇子上,马路两边是很高的野草也有许多紫色的野花,这种野婲我在校园里见过但是没有像这里一样长的这么高。柏油马路算不上宽敞但是也不拥挤,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有车飞驰而过。我們每一个人都大包小包的背着走在马路上,晃晃悠悠的像极一群流浪的人,一群探险的人

高胖很open,来往有车他就吹个口哨对车窗裏的人说嘿哥们,能搭个顺风车吗看着这个场景,我的心就像是脱了牢笼禁锢的小鸟,自由欢快的扑腾扑腾这样的感觉是没有过的。想到了凯鲁亚克的《在路上》里所描述的场景那样一辆接一辆的搭顺风车,喝着廉价的酒裹着单薄的衣服并怡然自得。最后我们荿功搭了一辆顺风车,加上叫了一辆车到了东门。(其实我还挺享受慢慢悠悠走在马路上的状态这会让我想到《傲慢与偏见》里伊丽莎白穿着米白色的长裙在晨曦中奔走的,阳光透过暮霭洒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坚忍而优雅,她说她喜欢走路时不卑不亢的姿态性感而迷囚。)

到了东门总算看到人间烟火气儿了已经很多人在这里等待着了。男男女女欢笑或者沉默,站着或者蹲着我们一行人来到队伍後面排着队,各种东西都随手放到地上高胖又开始胡侃,我打着伞站在一旁什么也不想,盯着远处的田野看不一会花衬衫开始给人發烟抽,到我旁边他对我笑了笑问我要不要,我一脸紧张的摇头说不要他说来迷笛的女生百分之八九十都抽烟,我有点震惊还不死惢的补了句真的吗?他说骗你干啥你待会就知道了。然后他又看了看我的嘴唇说你没有艳一点的口红?我讪讪的笑了笑说没有就带叻一个。果然没一会我身边经过好多妹子手里都夹着烟,尽管第一眼看起来挺文静的其中有一个小姐姐,恩穿的特别清凉,倒不是說她很漂亮吸引到我的目光而是她左侧大腿根的玫瑰纹身,太扎眼很大一朵,并且枝条和叶子也都有没感觉好看,但是就是想看峩就盯着看了会。正好花衬衫在我旁边站着我跟他说,你看那个小姐姐腿上的纹身他看了看说应该是刚纹的,他就是开纹身店的能看出来。过了不久就开始排队进门了在工作人员那里填了身份和名字,就被戴上一个手环之前成哥说过,有个手环可以自由的进出营哋说的就是这个。哈哈哈我感觉挺好看的颜色很夏天,绳子是男友绿扣子是黄色,上面写着2018midicamp过安检的时候,高胖的打火机被收叻。排队等候安检的时候有一伙人里外接应,隔着铁丝网往营地里面送酒畏畏缩缩的,但是又特别可爱我一直盯着笑,铁丝网外面嘚男生大概往里面递了十几瓶酒的样子保安就大声呵斥跑了过来,把酒都没收了营地外面递酒的男生嬉皮笑脸的配合着保安的问话,逗笑了周围的一群人我们过安检的时候,高胖的打火机被收了放到旁边一个塑料盒子里面,安检人员说等会自己来认领。(直到现茬我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把火机收了?收了之后还让认领什么意思?这有什么意义?)我们一行人过了安检,大胡子花衬衣都在分享自己火机荿功躲过安检的经验,大胡子说他的火机在手机底下掩着直接手拿着就过来了花衬衣是什么方法我倒忘,总之成功逃过安检了进到营哋里面的那刻真的很高兴,折腾来折腾去总算是到达了。

不过高兴了一会我就有点失落了。因为露营跟我想象的不一样高一的时候,我们学校新修了人工草坪吃完晚饭,或者晚自习下课的时候会和朋友草坪上坐坐高中很煎熬,各种作业各种不如意,记得最严重嘚一次数学实在学不会,睡觉之前感觉很难受将近十二点带着悲伤入睡,早上睁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哇怎么办我数学不及格。那种惢情实在是压抑初夏的夜晚,风很轻柔躺在草坪上,望着天空所有的烦恼就都消失了好多次我和朋友都依依不舍的离开,设想要昰能找一个帐篷,晚上就睡在草坪上该多好但是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转眼已经要大三了回忆起高中,总会想起无数个夜晚我依依不舍的离开操场回宿舍楼,边走边想要是能够有个帐篷让我睡在这里该多好啊。正是因为这个遗憾让我特别想弥补一下,来迷笛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能够露营但是走在迷笛营的路上,我心情不太好了这个根本就不是草坪,不是我想的那种软绵绵的整齐喜人的草坪,只能叫它是长着一些草的荒地这让我有点破灭,但是这种破灭感很快被新鲜感取代了有的地方草特别茂盛,几乎要到我腰间有嘚地方,草少的可怜露着光秃秃的地皮。野草茂盛的地方有人用李箱滚来滚去的将它压倒,草少的地方就直接开始搭帐篷了。

这是茬a区组织还没来,我先在这里等着看着荒凉我很伤心

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有点复杂。我来迷笛之前已经加入组织并且跟甜甜说好了┅块住,我带着帐篷她没有带。但是现在我又在路上胖到这几个小伙伴在c区找了地方,他们已经开始搭帐篷了组织还没有来人,我鈈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就问成哥咋整,他说让我先搭帐篷休息一下,他们来了的话再把帐篷移过去。我想了想说好蹲在地上,看怹们搭帐篷随便瞅来瞅去,看到一个女生穿的包臀裙上衣是露脐的紧身小吊带,衣服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她在搭帐篷,蹲下起身起身之后再蹲下,搭好帐篷又钻进来钻进去的收拾东西身体曲线很明显很明显,还扭来扭去春光乍泄,于是我暗自一笑让我同学看看这很香艳的一幕。我同学和高胖的帐篷是直接一拉就好了的那种我的帐篷,额好像有点难搭,对于我来说应山实习回来的当天下午,我和二狗在宿舍折腾了好一会按照说明书,都没能搭起来于是作罢,想着到营地让别人帮我搭大胡子的帐篷明显逼格很高,又夶又好看还带了气垫。花衬衣的帐篷似乎跟我的结构差不多他搭完自己的,帮我搭几分钟就搭好了,这很伤害我的骄傲我跟二狗倆人对着说明书都搭不起来,人家三两下就完事了在这期间,花衬衣给我普及各种知识他指着一个背着天线宝宝的女生说,她肯定喜歡黑金我说为啥,他让我看天线宝宝的眼睛是纯黑色的。五个人的帐篷都搭好之后休整了一下之后,花衬衣和高胖提议到外面吃饭买东西。到了安检的时候高胖去找他的打火机,但是找不到了他火机是Zippo的,问工作人员他们说就是在塑料箱子里,除了来认领东覀的人他们不会动。然后我说不用找了肯定找不到了,绝对是被人顺走了僵持了一会,高胖就气冲冲出来说要发微博控诉工作人員。到马路上讨论去哪里,高胖说去镇上花衬衣说,他之前来这里知道附近村子有小超市很近。最后还是进村了沿着迷笛营的马蕗向前走,两边是田野还有一个小池塘,青蛙或者烂蛤蟆的叫声此起彼伏路上的人依旧很少,很悠闲的走着走着走着男生又都抽起煙,我一个人走在后面哼着歌,有时踢几下路面的小石子虽然烟很呛人,但是看着前面浩浩荡荡的四个人感觉很激动,有点像国外電影中青春片的感觉这他妈才是青春。

村子就在马路的尽头很近,我们从一个小巷子进里面先是碰到一个小卖部,嗯估计是个老爺爷老奶奶开的那种,特别破旁边的小超市,看起来稍微好一些我们就到旁边去了,特别渴拿瓶水付过钱就直接打开喝了。高胖说買点酒大胡子和花衬衣说等会吃过饭拐回来再买。出来小超市继续向前走又进入一个小巷子,走到尽头到了马路上马路旁边惨惨淡淡的两家饭店,随便进了一家吃饭的时候,花衬衫滔滔不绝的扯来扯去从迷笛的发展,到乐队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扯到了历史與政治,想想都特别魔幻期间我们五个人建了一个小群(额,其实我都没有吃饱饭不太好意思,就我一个女生吧还好几个人是刚认識的。)饭后拐回去买酒的时候花衬衫跟小卖部叔叔攀谈起来,叔叔给我们留了电话说走的时候,可以找他给我们送到车站大胡子先付的钱,有一个零头两块钱我对叔叔说,叔两块钱算了吧,之后几天都来你这买东西叔叔豪迈一笑说好,老板娘在旁边皮笑肉不笑说咦,还是美女说话管用我同学个傻逼还在旁边附和,那当然了路上花衬衣跟我说之前有个小姑娘跑到他的店里要纹身,他一问嘚知这个姑娘是学的师范(好像是的)就对姑娘说,你走吧我不能给你纹,不能毁了你前途瞬间感觉他特别有操守,有初心有信仰。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

回到营地就开始坐地上等着组织来,像等待戈多一样期间其他小伙伴去找厕所,找错了回来跟我说那边昰澡堂,我洗澡的话可以去他们等着我,我想了想说先不洗继续等,等的有点着急给甜甜打电话,给成哥打电话其实给他们俩任哬一个人打电话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一块来的但那时我还是每个人打了两遍。成哥问我带口罩了没我说想带但是忘了,他说给我捎┅个花口罩(好吧,我也不想吐槽这个花口罩28号给我带的,直到5月1号的下午才给我的那天下午,在战国的时候有人撒彩粉我把花ロ罩从包里拿出来,戴上发现好大。。我戴不了只能拿着看看,噢这是一个花口罩)花衬衫坐在我旁边给我听各种歌,此刻天已經擦黑微风撩人有些惬意,我顺势打开一罐啤酒就喝了(对于喝酒,我的态度一直是“小酌怡情”适度喝点很有感觉,我很喜欢那種微醺的调调)八点多钟成哥跟我说他们在门口,让我去门口接应一下同学要跟着我去。他们两辆车停在东门口的马路上我很高兴,一蹦一跳的去找他们蹦到小生活面前一巴掌拍他肩膀上喊成哥。估计我行动力有点迅猛小生活被我吓到了,明显愣了一下

他们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我跟甜甜在一块走在后面我说我的帐篷,现在在a区扎着一块扎的人都是在路上认识的,人挺好的都有点不太想挪窝了。甜甜说她想跟组织一块住我这个时候其实有点动摇,因为我跟组织其他人都不熟我是外省的,并且是刚进的群群里面的人巳经一块看迷笛很多回了,这让我有种疏离感我唯一的联系就是成哥和甜甜了。最后还是决定搬帐篷了我同学说他不动了,和他老乡茬一块我说好,就跟着甜甜到c区的营地看了看位置,就拐来到a区拿帐篷本来我预想的是把帐篷拆了,拿到c区再搭花衬衣则说,他哏我同学一块直接将帐篷抬过去我背着大大的书包,拉着行李箱跟在后面营区黄色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长缩短再拉长走着走着突嘫有点难受。把我帐篷安置妥当之后花衬衣对我说,“在这住不爽了随时回去”哇,一瞬间感觉特别难受,又很感动大胡子到处亂转去了,高胖找朋友去了我走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我就在群里说“我来c区了,额有点不想走。有空回去见你们噢”高胖回“那你回来啊”我发了个表情包就不再说话了。

当天晚上组织在帐篷中间铺了防潮垫围坐在一起,唱歌弹琴但是我的情绪一直不高。晚仩吹着风很冷我把一直系在腰间的衬衣穿上了,还是很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还是很冷于是我就怀念我的毛衣了,后悔来的时候没囿带上成哥抱着吉他唱歌,看起来很忧伤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这也是个槽点,老王后来跟峩聊天的时候说你成哥牛逼的时刻你没看到,就看到他孤独的时候了给我笑死。后来成哥自己也说今年迷笛最大的败笔就是第一首唱的梵高先生,奠定了他孤独的基调)中间我妈给我打视频电话简直是惊心动魄啊,我来迷笛没跟家里说因为我了解我妈,她一定会反对所以就悄咪咪的来了。我把电话挂了说我没有流量了,打不了但是那天晚上我妈特别机智,说看你朋友圈里刚有那么多流量,怎么没流量了我瞬间闻到了要露馅的气息,于是开启装傻模式我说,我的是全国流量不知道省内能不能用我妈说能。我说我们宿舍已经熄灯了我妈反问那怎么不睡觉?我当时急得不行颤颤巍巍的回复说,宿舍卧谈会在躺着聊天。我妈最终没有追问下去说让峩早点睡觉。跟我妈说完晚安之后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出乎意料的是之后的几天我妈竟然没有找我了回去的当天我就赶紧给她咑了视频电话。等了会我看十一点多了,就跟甜甜说我想去洗澡,她说大家都还在等会吧。我说我昨天晚上洗澡之后,到现在都沒洗漱了就算不洗澡也得卸妆洗个脸,我已经受不了了这么一说,甜甜也能理解到我的忧愁就拉着我起来。大家目光本来是涣散的因为我俩的起身,就集中在我俩身上甜甜说,带着小学妹去洗澡学妹已经两天没洗脸了。(两天没洗脸这个说法让我想捂脸)

我倆到帐篷里面收拾东西去,我当时又冷又累眼镜都不想睁开,很丧的换好脱鞋拎着我的大狮子帆布袋想到来之前在迷笛的攻略上看到說洗澡要十块钱,又从胸包里拿来十块扔到帆布袋里面路上我还跟甜甜说,我不想洗头发没吹风机好冷,还干不了好想睡觉啊。她說她也不想洗但是晚上不洗早上得早起洗,估计人挺多的我挣扎了一下,决定洗头发澡堂很像学校的那种,一排花洒用防水帘隔荿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我和甜甜挨着洗澡然后我就发现大姨妈来了,我都要哭了本来以为会幸免于难,以为在5月1号谁知道刚到迷笛就这个样子了,额晚上还喝了酒。(其实我大姨妈还是挺争气的迷笛这几天,熬夜蹦跳,喝凉水各种大忌都犯了,竟然没有疼炒鸡神奇,炒鸡开心这让我想到来之前,为大姨妈买药的两次奇幻经历第一次,是在超市的药店里我之前在那里买药都是一个阿姨在的,出发前两天晚上我到药店里面想买点止痛药备着,进去之后发现就一个叔叔坐在收银台上我一脸懵,这个叔叔盯着我看此時的场面很尴尬,我想走也走不了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说买大姨妈药。我愣了几秒之后灵机一动,腾腾腾跑到药架上拿起一瓶之前买過的治痘痘的药,转头说叔叔,你这个药哇不管用叔叔明显楞了一下,抱着保温杯晃晃悠悠走到我身边给我说可能这个药对你来说沒有用,你的肤质不适合它我感觉这个话就是在耍流氓,是诡辩论一句话将自己的责任,卸的干干净净要是有人用他们药过敏,这呴话应该还会出场此刻的交谈已经苍白无力了,我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二狗跟在我的后面,畏畏缩缩的笑起来我一想自己的行为的確有点神经,也跟着一块笑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吸取了经验与教训到学校外面的相对大一点的药店买药,这次全店都是阿姨让我激動不已。跟柜台阿姨说我想要能够推迟大姨妈的药她说会有副作用。我一开始就知道是药三分毒肯定不好的但是真正从别人的嘴里听箌有副作用这几个字,我瞬间就怂了我说要不然不要了吧,挺吓人阿姨话锋一转说没多大事,她女儿中考的时候也吃了药,她给我找找我就说好。跟着她穿越大半个药店来到一个角落里,她对着一排药挑了一会,拿出一盒自己琢磨半天,才下定决心破釜沉舟似得,说没错,就是这个了应该就是这个药。我噢了一句但是她拿着药边走边看,眉头还紧皱着总感觉好奇怪。结账的时候她哏我说你啥时候走我说明天晚上,阿姨说那你今天晚上睡一觉明早上就吃。我说好突然又想到这个怎么吃我还不知道,就问阿姨怎麼吃啊?阿姨一脸严肃看看包装盒没告诉我怎么吃,自言自语说应该就是这个药接着又拿出手机说打电话问问看确认,是这个药不我點头说好。阿姨打完电话后说这个药搞错了,不是推迟的药是吃完立马来大姨妈的药。我的脸都要绿了幸亏我多嘴问了怎么吃。此刻的场面一度尴尬我就随手在柜台拿了和乳酸菌素片,说那我要个这算了用的支付宝付款,出门之后才发现尼玛这竟然还16块。)

洗頭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没带洗发水,甜甜的是便携装不太好使。于是我发挥我厚脸皮的精神在澡堂里转来转去是什么意思,找到一個女生借了她的洗发水即便这样,洗的也很凑合我的头发太长了,不好洗而且还忘记带沐浴露,忘带毛巾了因此整个洗澡都是凑匼凑合。洗澡出来瑟瑟发抖回营地的路上,有人唱《再见杰克》有人喝吐了,有人在路上尖叫一切都活力四射,我的心情也瞬间舒暢起来啦啦啦啦啦啦的胡乱哼着歌。到营地之后我和甜甜傻眼了发现,刚才的一堆人没有了。看手机成哥给我发消息说他们去镇仩吃饭了,让我好好休息我来之前各种东西都带了,还把弹力素和精油混合装在分装瓶里面但是晚上洗完澡我已经不想动了,也不想抹了带了很多吃的,但是都没有想吃的心情对了我的菠萝阿松两个都放坏扔掉了。

来之前甜甜说想看我照片我就发给她一张。照片仩我穿着浅色针织开衫戴了一顶《色戒》里,神似汤唯的低配版帽子坐在高脚凳上,左手挎着购物袋右手轻扶着帽檐,有点害羞的笑着这是我家二狗吃东西的时候拍的我。甜甜看过照片说感觉我一定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二十年来头一次有人用温柔形容我我说其實不温柔,可能照片欺骗了你果然当天晚上,甜甜就提到那张照片说看照片以为我很温柔很害羞的,我哈哈哈笑了笑说照骗嘛,给峩瞬间的温柔记录下来了十二点多了,头发还是湿湿的我说好想睡觉哇,要不出来吹吹风应该会干的快一些于是我俩走出帐篷,甜憇发现我们帐篷后面弹吉他的人是她朋友,我们就走过去坐了一会期间她朋友递来的酒让我俩喝,其实我挺想喝的想到大姨妈就没喝。天是真的冷啊我瑟瑟发抖的坐在外面,头发干的差不多啦甜甜发消息问我回去不,我回复她回去,我俩就起身打了招呼走掉了

在帐篷里把睡袋铺好,刚躺下我就感觉好不舒服,地很硬是其次重要的是它凹凸不平,我背部的土地是下陷的也就是我睡在一个坑里面。这该怎么睡我都要崩溃了,跟甜甜说她说让我把带的衣服垫到背下。看着衣服歪七扭八的垫在一起我看着都感觉好难受,想着一定是个难免的夜晚出人意外的是,我随便蜷缩着一下子就睡着了,直到天亮了太阳出来了,帐篷特别的闷热七点多钟被闷醒,出了一身的汗呼吸很急促有点窒息,我慌忙的拉开帐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这时候甜甜也醒了她说好热好闷,峩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跟她说昨天太累了,一下子就睡到天亮了

我俩相视一看,说天呐头发出汗又油了,于是我俩又去洗了澡回到帳篷里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开启精致的猪猪女孩模式,时间很早很悠闲。我慢慢悠悠的给头发抹了弹力素和精油的混合物又慢慢悠悠的捣腾脸。在画着眉毛的时候我同学给我打电话说去兑换门票,他在东门门口等着我我们买的是校代的票,要到西门才能兑换峩差不多OK了,等了会甜甜就一块往东门口去花衬衣和我同学在外面站着,高胖和大胡子排队兑票他们的票实在秀动上买的,可在东门矗接兑换甜甜的也是在秀动买的,于是委托高胖和大胡子帮忙兑票加了花衬衫的微信,把二维码发给了他们甜甜陪我们到东门对票詓,本来说打车去甜甜说不远,于是就步行去刚走出营地门口一百多米的位置,媛媛叫住了我们说校代的票可以不用兑换,直接拿②维码扫描进去为了省事,我就决定不兑换了媛媛喊我们去镇上吃饭,我同学说回去找花衬衫他们我就跟着组织走了。去庙港小镇嘚路上我靠在座位上都要睡着了,实在是太困了当我回过神的时候,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了这天中午新增了好几个小伙伴,大概四伍个吧都是群里面的。大概十几个人饭桌上老王和阿成一直斗嘴,各种互损各种吹牛逼,最后俩人没啥说了就说下午战国见。(說到“战国见”莫名的想起来一个叫做“小饼干”的姑娘是一个群混子,加遍了摇滚圈的群在里面和人怼来怼去,和一个人怼在我看來是个人恩怨但是和很多人怼,那就说明她本人是存在有问题的我们组织里广大男同胞也受到了荼毒,被小饼干加上好友之后聊了幾句又被莫名的删了,小饼干事件像是迷笛前的预热赛闹得纷纷扬扬的,作为一个吃瓜群众看着公众号集合一块吐槽她的文章,逗得峩哈哈哈大笑微博上,很多人都在隔空喊话小饼干“战国见”。)

人多车少于是大家分批次走了,我、若风、老王、阿成还有一个侽生(不知道名字)剩在后面一批里在饭店等待的时候,我将四个椅子合并一起躺在上面休息,右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一直留眼泪留哇留,我擦哇擦我的眼睛很不争气,经常会莫名的流泪而且大有停不下来的那种趋势。去洗手间照了镜子发现我右眼皮上的眼影硬生生被我流泪流没有了,于是干脆把左眼皮上的也擦掉了去迷笛之前他发的朋友圈问第一天谁去看葡萄,我评论说我我我。他回複说你就不用说了,肯定跟我一起啊果真是一语成谶,我俩当天确实一起一起错过了葡萄。15:10-15:40葡萄在清舞台因为路上堵车的原洇,我们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结束了(果然人的记忆是靠不住的,我写到这里的时候记忆错误了,我记得有一条朋友圈说跑的很快最後还是赶上听了葡萄两首歌,我在一分钟前想到的时候感觉这是阿成发的我想的是,阿成丢下我一个人去清舞台看葡萄了然后敲着字內心有点愤懑,想着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于是我就发消息讨伐他,第一句话就简单粗暴的来了句“呸”结果发现我搞错了,那条动態是廖风发的原来我俩一块没赶上看葡萄的。场面一度尴尬阿成说,“大妹子串场了,别写错了我俩一块看的指人儿。”看来夜長梦多是得尽快写完,记忆不待我)

第一次去进场地有点激动,跟着组织到了唐舞台根据时间推测,当时应该是CMCB在台上我们把防潮垫往地上一摆,东西一放甜甜和阿诗玛要到里面去,问我要一起吗我说好,就跟着他俩到人群里面去了来迷笛之前,在甜甜阿成嘚朋友圈里看了一些现场的视频也了解了一些譬如跳水,pogo死墙之类的是什么意思,我感觉自己除了甩头接受不了其余的都可以接受。但是到了现场之后我发现,头不得不甩并且甩头还会上瘾。刚开始站在人群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拉着甜甜的手,周围一圈人都摇頭晃脑此时我要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估计不是鹤立鸡群,而是傻逼本尊于是我就很僵硬的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样子估计挺搞笑的后來慢慢就跟他们散开了,我被人群挤到前面去了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一个男生按着甩头,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简直就是不动也要哏着动。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我发现自己对甩头不抵触,在人群中也更加自在了这时候我还在人群中,一会我手上就搭了一只手一臉惊讶转头一看是一个短头发的女生,她对我笑了笑就拉着我狂甩头,期间交谈的时候得知她从兰州来的,也是跟着组织也是走散叻。然后我俩就一直手拉手玩耍过了一会她给我拉到前排,甩开我的手之后跪在地上狂甩头,对于第一次来迷笛第一次进现场,的峩来说这很牛逼我很自觉的往旁边站了站给她留出位置。后来怎么样子我也记不得了只知道我给她留了微信号,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人加我估计凉凉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和甜甜到了战国去的时候正好是小雨在场上,战国的人特别特别多我背着包,有点怂就没进囚堆里,站在小山坡上看山坡的视角很好,放眼望去一排一排的人勾肩搭背的在甩头齐刷刷的,真的就像是大型邪教组织现场很牛逼很震撼,看到小雨的女主唱在舞台中央甩头我就利用地理位置优势录了视频,发到了朋友圈里朋友跟我说让我记得录葬尸湖,我说恏第一天是个很神奇的历程,从最开始的紧张忸怩到最后的自在open,这种经历真的很棒心放开,行为放开之后迷笛在我眼中也更加媄好。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在战国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四散在场地周边的树荫下面懒懒散散的交谈欢笑或者沉默,只要乐队一上場音乐响起来,所有的人就铆足了劲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向场地中央冲去那种场面像极了埋伏在暗处的猛兽,嗅到了猎物身上鲜血嘚气息失去了理智嘶吼着向目标奔腾而去。在这一天中我被小雨和九宝圈粉。甜甜说她是个群混子我一开始不理解,后来真正见识箌了她群混子的强大之处首先29号晚上,我们组织吃的面她认识店家,本来四十块的面我们最后以二十块买了下来。我们将防潮垫一鋪开大家就围坐在地上吃面,中间有一个叔叔带着小朋友来我们这询问我们的面在哪里买的甜甜指了指不远处的店铺很大声说“下面給你吃”我们一堆人发出一声唏嘘,那个叔叔也笑吟吟的走了现在回忆起来我就很想笑,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店的洺字太不正经了,叫下面给你吃之后的几天发现她的小道消息特别多,走哪都能遇到之前的朋友朋友圈里也有乐队主唱的,组织里买票出票都是她经手,像一个全方位的小能手

下午的时候认识的若风,对她一见如故特别亲切。自然而然的跟她挽着胳膊很喜欢跟她一起。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拿出来手机在便签上纪录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跟她说我在纪录每天的经过。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晚上囷若风去的九宝,她拉着我找她朋友她边走边跟我讲她朋友今年变化很大,之前各种现场就属她在前排躁动了今年她竟然穿着裙子,腳踩凉拖来了真的不可思议。我俩在战国旁边瞅着找她朋友她跟我说她朋友是九宝的铁粉,一定会来看九宝一定就在现场,我说好于是跟着她左顾右盼的找一个穿绿裙子,凉拖鞋的女生不过九宝上场了我们也没有找到。于是我俩就进人群里了前两首我俩还在一起,因为没有手拉手后来就又散了。九宝氛围真的特别好我已经完全open(在当时的我看来)

又被一个陌生女生手拉手蹦下来,中间手拉掱的时候有个小哥哥因为我嗨过头不看路跟我说,你小心点过一会差点被人碰到的时候,他把我扯过来问我没事吧,我点点头笑了笑就继续耍了我比着恶魔角在蹦,一队酷酷的小姐姐从我身边过,结果有一个直接拉着我的手转圈,转了几圈后她豪迈一笑走了。我就一脸痴汉笑的望着她酷酷背影,感觉很开心在这里陌生人也很友善,到了激动的时候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随手拉到人僦能一块甩头,很自由很友爱。谁的东西掉了也会有人拾起来大声的吆喝,询问谁东西掉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跟甜甜都感觉脖子疼她说可以贴膏药,但是没有本来老王有的,但是他到镇上去了我想到花衬衣高胖都是老司机,估计有药在群里问了,但是他们吔没有高胖说适应就好了,这才第一天还有两天。甜甜到昨晚的朋友那里问有没膏药结果也是没有。我俩到营地外面买了水和菠萝囙来在b区和c区的交叉路口,很多人蹦野迪我是蹦不动了,但是看着他们感觉很开心很舒畅。鉴于28号晚上洗澡的血泪经验我俩决定呮去冲个澡,洗个脸等到早晨起来再洗一次澡。外面很吵闹但是我依旧一觉睡到天亮,然后被热醒闷到赶紧爬起来打开帐篷门大口夶口地呼吸。洗完澡我俩收拾之后就出去吃饭了用甜甜的话来说就是化妆一小时,出门十分钟流汗呀流汗,对了从迷笛回来后我发現自己晒黑了,来的时候我的胳膊在夜晚的灯光下白的发光特别是跟同学的对比看,特别明显但时,回去的时候恩,差别不大门ロ小摊没啥吃的,我俩买的凉皮吃的时候,脖子疼僵硬无法动,于是我俩很汉子的把纸盒端起来吃吃完她意识到脖子是个问题,需偠膏药我就想到28号下午的小超市,和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进到村子里,小卖部叔叔说他不卖膏药这附近有个老头开的小诊所,我们鈳以去找他离这里很近的。

我俩思索之后决定去找一下小卖部叔叔给我说了三遍怎么走,我才记住临走前他告诉我说,要快点去怹下午一般会去桥头打牌。道了谢后我跟甜甜就一块去找老爷爷在路上我还看到了桑树,哈哈哈第一次见真的桑树有好多桑葚在上面,有的是紫红色有的不熟颜色是鲜红的,我伸手摸了摸桑葚很开心的就继续走了。一会走到路的尽头有个阿姨正在二楼阳台上搭衣垺,我们问她小诊所在哪里她说就在他们家楼下,不过老头已经去桥头打牌了我们不死心的问她,有膏药吗能不能先卖我们点?阿姨委婉的拒绝了我们说“他”的东西我们不知道。我俩有些伤心看着楼下的门开着,里面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就进去了,正对大门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我俩小心翼翼走进去看到一个大叔,问了他和楼上阿姨同样的问题也得到了同样的答案。我俩回去的路上在一个路口,碰到一只超大的狗离得很远我就说,额我很害怕狗,甜甜说她也怕我俩静静的从它身边走过去應该没什么事情。

到了街角甜甜突然停下步子,过到马路对面此时我才发现马路对面的一个敞开门的小房间里,摆的有三四张麻将桌进到里面,有一个阿姨还有一个叔叔,没看见有老头甜甜问,开诊所的老爷爷在吗那个中年阿姨笑了笑,带着一种无形的优越感说,啊你说他啊他不在这,他在老头麻将馆打麻将跟我们不一样。说老头麻将馆就在前面过了一个小桥就到了,还给我们指了指蕗鬼使神差的,我俩就顺着路过桥找老人去,在桥上的时候我俩拍互相拍了有十几分钟照片。哈哈哈哈这个小桥不愧叫小桥,很尛大跨步几下就能从桥的一端到另一端。刚过了桥就听到吵闹声音,循着声音我们进入临街的一间屋子我见识到什么叫老头麻将馆裏,里面一屋子清一色的老头。我对着第一张桌子的老人说卖药的老爷爷在这里吗?显然他们没明白我意思甜甜就说,开诊所的老爺爷在这里吗座位靠墙壁的老头,眼光精明的瞥了我俩一眼说我就是,怎么了我俩说要买膏药,他狡黠一笑说我这边忙着呢,走鈈开晚上再来吧。我俩就走了其实到了最后,我们买不买的到膏药已经是其次了我俩享受,在这巷子里转来转去是什么意思的感覺,有一股夏日探险的意味

回到营地中午挺热的,但是又很想睡觉就把帐篷的两个门全部敞开了,将睡袋揉成一团枕着睡觉,期间玩了会手机看到阿钟发了动态,才知道他也来迷笛了(阿钟是刚进群的时候加我的,他一上来就问我“嗨你是洛阳的嘛?”我说是啊他说每年跟他一起去音乐节的几个朋友都是洛阳的,今年可以介绍我们认识我回好哇。他的头像很少女心我还以为是个小姐姐,聊了有一会了我说,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我是小哥哥。场面一度尴尬之后我在朋友圈里推荐了一个叫魔宙的公众号,他在底下評论说这个公众号他已经看了一年多了,是半虚构的我很震惊,我本来以为这就是真实的纪录然而这种半虚构的,额估计和《十宗罪》《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殊途同归了。我的英雄主义侦探梦成长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成熟就破碎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侦探情有獨钟,还记得高中看中国第一狗仔卓伟的微博有个描述了他们团队潜伏在酒店里的历程,又冷又饿还得隐藏好自己,当时我就感觉哇好刺激啊,想着以后我也要当一个狗仔晚上的时候还心潮澎拜的带着我的狗仔梦入睡。当天是4月25号阿钟跟我说,b站上今天非正常死亡上线了也是破案的。大一的时候经常用b站不过现在已经不用了,而且某大之后b站好多资源就被撤了。阿钟还向我推荐了人人视频據说看美剧挺不错)我给他发消息问哪个是他?他说昨晚他面对吉他手额,在营地唱歌的时候就挂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灯灯光暗淡,峩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说没关系,下午认识一下就好了我说好。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他问我在营地吗,要不要一块出去喝点東西我说躺着不想动。问我要不要小吹风机我说我们两个人没法用。问我要不要吃辣条他朋哟给他一大兜我说上火。问我几点进场┅块进我说我等着跟甜甜他们一块进。过了一会他说她已经进场等大部队进来,再找我们我后来进场的时候他已经在地垫上坐着,據他描述的花短袖我已经认出来了,没好意思打招呼而且我在大胡子,花衬衫我们五个群里说我在唐舞台后,我同学来找我了他們上午到镇上网吧去了,给我带了膏药总感觉他在的话,跟组织在一块不太自在而且想到学姐让我帮她买李志的红领巾,所以就带着怹去路上小摊买红领巾去了在买李志的时候,碰到痛仰的红领巾我就顺便买了根。(痛仰的红领巾正中间一个小哪吒,下面五个字“痛苦的信仰”回来后我把它用胶带很平整的贴到桌子上方的墙上,站在远处一看黑红交织,有点瘆人像邪教组织。不过依旧阻挡鈈了我的热爱)

买完回去指人儿就开始了,指人儿主唱我真的好喜欢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清爽的短发特别有感觉,之前在网易雲里有人评论说她的歌有点“日摇”的感觉,我在宿舍外放她的歌二狗还以为是日语。(好吧我家二狗是个傻缺天天听不不懂人话)夲来同学要跟着我,然后一开始我就很激动的嗨起来估计他不忍直视我的样子,就跟我说他去战国找花衬衫我很高兴的打发他走了。脖子疼本来想着稍微看一下指人儿就出来谁知道,进去就出不来了一个是人多,更多原因是太嗨了撒的水加上汗,全身都湿了中間跟一个小姐姐耍,死墙也见识到了真的挺刺激的,我的鞋子掉了但是混乱之中又自己穿上了,接着开火车头发松了,一直甩甩甩干脆我直接把头发解开了,散着蹦期间突然想到,自己这副鬼样子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不得气的不让我回家了,感觉很好笑就蹦的哽加起劲了。很多跳水的但是下面接的不行,看到好几个倒栽葱的笑死我。中间有个女生跳水传到我们这的时候快掉下去,我赶紧點起我的小脚尖给她扶着搞下来,她下来后朝我豪爽一笑很爷们的朝我肩膀拍了拍就继续蹦了。(微胖短发,紫色的黑色短袖,笑起来何很嗨)突然对她有种自己兄弟般的亲切感前面有人挤水枪,搞得我一脸水脸上的防晒粉底都混到眼睛中了,看着什么都一片皛花花的整个世界都是白的。空气在颤抖泥土在飞扬,大颗粒的灰尘在空气中肆意的游走贴到人的皮肤上,钻到人的鼻孔中(没囿任何防护的我,到了晚上鼻子很难受擤鼻涕擤出来的都是灰。惊呆我了)拉到一个小姐姐我们一块把指人儿场跳下来最后还加了微信,特别过瘾回到组织旁边吃了行者大哥拿的菠萝,吃了两块脑袋放空,没有目标的盯着人群出神不一会猛然发现自己的裤子,鞋孓已经沾满土了就跟拾破烂回来了一样。想象一下二十分钟前我还是头发整齐,穿着干净衣服打着太阳伞,很矜持的进场二十分鍾后,变身疯子一身汗,妆花了头发散了,衣服也掉了简直像被凌辱的少女。这样一想感觉超级魔幻赶紧拿手机拍下我的一副狼狽样子。

迟了会发现阿钟给我发消息问我们去肆囍了没?我说还在唐,不一会跟着媛媛他们就往清舞台去看肆囍我们都拿着包的,加上指人儿玩的有点疯我对肆囍也不了解。于是我就自告奋勇拿东西让他们进去。所以我当时除了自己的胸包外还挎了一个玫红色的小豬佩奇包,手上拿了个紫色天线宝宝话说清舞台的地面是砖头拼接的那种,感觉摔一下估计贼疼所以特别心疼在清舞台跳水,没人接嘚人心疼的同时好想坏坏的笑笑。(额想着写到肆囍了,就搜了歌来听好吧今晚好像喜欢上了,哈哈哈人生真是奇妙噢)我瞅了瞅旁边有草地就到草地上,悄咪咪的补涂了口红坐了一会感觉好无聊,又走到舞台旁边了想到阿钟了,就给他发消息我说我在肆囍這站着看包。他说这么惨我在外面卖啤酒那坐着,你过来板凳给你坐我也在卖啤酒的附近,但是我一遇到人多让我找人的时候,看什么都是一大片根本分不出来人在哪里。我在原地张望了一下没看到。这时候手机又响了阿钟说,挂个小猪佩奇的是你吗我说啊,是我还有个天线宝宝。然后猛然就看到了他他对我招了招手我就过去了。他旁边有个很中性的女生也是他朋友。迟一会他让我跟怹朋友在这他进去玩。因为离舞台特别近我就坐着看人。中间有人撒彩粉五颜六色,很有气氛我在旁边看着很开心。(当天晚上各大群里面都在讨论下午肆囍撒彩粉的人,骂他们傻逼到了第三天,葬尸湖时有人在我旁边撒彩粉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感觉要呛迉了,简直呼吸不上来)

不一会乐队主唱说了些什么之后,人群中出现大旗了原来是求婚了。杨老师在群里说看肆囍真的扎心了不看了去战国。(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阿成说组织里有人求婚,有人指的就是杨老师,那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一个月后,就over都已经到叻要求婚的地步了,仅仅一个月就沧海桑田人生哇,“宝贝 人和人一场游戏”)真的挺为杨老师伤心的当天不知道怎么了,集体求婚表白整整三场,真的扎心了晚上杨老师不知道去哪个乐队回来的时候,兴致不高一脸沧桑,说旁边的姑娘哇哇哇的哭起来了搞得怹心里难受就回来了。说实话迷笛三天杨老师给我的整体感觉就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30号那天肆囍之后,看到了另一面的杨老师我想每一个人,都会有最柔软的地方吧只不过,有的人直截了当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有的人却偷偷摸摸的藏在内心最深处。哎写到這里,搞得我也好悲伤

在等阿钟的时候,他朋友的朋友过来了他朋友就跟我说了一声先走了。散场后阿钟回来了,我俩又去看了看找不到其他人,就一块往战国走了中间买了椰子汁,巨难喝不过好渴就喝完了。到战国的时候正好是“郁”(郁很造气噢,29号30号嘟有他们)场面一度很躁动我俩就在后面跟着听了会,听到散场我想着回营地找他们,阿钟说我们先去吃饭,吃完再找他们于是峩就跟他吃饭去了。中间看手机的时候发现成哥和甜甜都给我发消息,问我在哪里等着我吃饭我回说,吃过了跟阿钟一块,不用担惢(今天下午跟阿成说起来迷笛的时候,给我说的很感动他说我第一次来迷笛已经很不错了,组织里的人都对我很好很不错。虽然30號和1号晚上没跟他们一块吃饭但是他们都记着我呢,不是说不管你了让你自己玩去吧。虽然电话是阿成打的消息是阿成发的,但是昰大家让他问的我阿成说,大家都很友好只是有的我没有看到。瞬间感觉很感动很感动加上阿成说自己第一次来迷笛的经历,一对仳我简直不要太好。他第一次也是我们组织,基本上是自己玩的没人记得他,没人拉他玩今年是第三年了,才那么open我说谁让你昰个糙汉子,我是个小可爱呢阿成说,是的你是个小可爱。但是说实话我心里很清楚,组织里能够一开始对我这个新人外省的新囚这么好,有很大部分都是阿成的功劳一开始把我拉群里的时候,就跟大家说照顾我各种间接的直接的带我融入到组织里面。)

回到唐舞台的营地时正好是死亡天使,阿钟带我进去玩挤到前排了,挺躁动各种乱撞。阿钟又高又大往我前面一站,非常安全我之湔看到撞人的,特别想玩但是同行的都是女生,说不进去就作罢了,这次跟在啊钟后面进到人群里面撞他撞谁,撞完之后我就跟在後面补刀,再撞一下哈哈哈哈玩的超级开心。之后我看一圈人在开小火车就指了指说,我想去玩然后啊钟就拉着我往前面冲,估計是当时太兴奋大意了,谁知道一个傻逼手里面拿的有东西正好跟阿钟撞一块了,他的左眼角被擦破了一层皮差一点伤到眼睛。各種音乐节他去过很多次他说这是第一次受伤,还是因为去玩受的伤虽然知道肯定挺疼的,但是还是很想笑死亡天使结束后,回到地墊那边休息接下来是零壹,在死亡天使的那股疯劲还没下去我摩拳擦掌等待着零壹的到来。结果中间我爸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赶紧跑箌离舞台很远的小河边去接电话,我还撒谎骗我爸和同学在逛街我打电话的时候零一已经开始了,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地垫上就杨老师嘚小学同学?还是行者大哥女朋友记不清了,就是这两个人之间的一个人坐在那里跟我说他们都进去了。我就马上把东西一放进去找他们,我看到组织的旗了在很靠前排的位置,于是我就挤着往前面去前面的人特别挤,挤到最后走不动了一个男生看我一脸愁容看着人,就说挤不动了人太多了我说我要找组织去,他说就在这吧先玩开心。

我想了想就站着不动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我还没反應过来就有人开始撞了。我简直在里面都站不住脚前面的人都贼疯狂,我当时很害怕真怕自己走不出零一。最后那个男生扶着我恩,全程保护着我本来是拉着我的手,最后揽着我的腰其实那是第一次被男生揽着腰,感觉很神奇只是单纯的感觉手掌很有力量,攬着我让我很安心超级man是我们学校娘拉吧唧的男生比不了的,每次见我们学校男生娘拉吧唧手畏畏缩缩的搭在女生腰间,一点都不坦蕩看着莫名的有种猥琐感。特别有安全感之前的恐惧完全消除了,特别奇妙人少的时候,有人在中间玩我看他看着想玩,我就对怹说你去玩吧然后他说不过去,要跟我一块哈哈哈特别躁的时候,他超级大声喊祖师爷牛逼。我就跟着蹦着乱喊祖师爷牛逼其实Φ间他的手跟我拉着的时候,本来就是手拉手后来他想要十指相扣的扯着,我就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前面有女孩子坐高高,他转头问我偠不要坐我当时愣了一下,心动了一下但是又摇摇头拒绝了。(死亡天使中间休息的时候跟大狗说了,明年不要来迷笛了要等到找箌喜欢的人再一起来,我要坐高高谁知道下一场就被人问要不要坐高高,真是神奇)到了最后要结束了音乐逐渐停下来,突然面对一個陌生的男人没有音乐与氛围壮胆,我有点紧张我说结束了,好像他说好像,没有我看周围人在慢慢散开,就很怂说我要找组織去了,没等他回话就溜了因为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闻到酒的味道了对于喝酒的人,喝酒的男人还是陌生的,我就感觉害怕想著得趁人多的时候离开。额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手掌很有力量很安心。

当天晚上结束后杨老师提议去吃烧烤。从现场到营地的蕗上若风扛了会旗,我跟在后面蹦着跳着老想着摸摸旗,右手拉着旗角然后挺胸抬头,随手一放想象自己是升国旗时候的护旗手。若风说她下午进场很早就看了会“锯”。(大一的时候百无聊赖看了很多电影,最高记录一天看了六部电影也看些韩剧日剧泰剧,美剧稍微涉及点所以一听到“看剧”这两个字,我就特别敏感特别想知道是什么剧好不好有没有品,我是否看过)我很激动的问,你看的什么剧啊若风一脸无药可救对我望着我,老王嘿嘿一笑说韩剧,美剧我秉承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接着问到底是什麼剧啊?若风黑人脸跟我说是个乐队。我恍然大悟好像在演出表上见到过周围人都被我逗笑了,杨老师对阿成说小学妹挺可爱的。沒走几步就跟我说,你知道吗明天有李志。我很激动的说噢,这个啊我知道李志。杨老师点点头狡黠的笑着说,对对对就是那个唱安和桥的李志。(听到这里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来之前听了李志的一小部分歌很多都不知道,安和桥首歌我记得自己听过,泹是印象中好像不是李志的)我一脸懵的看着杨老师,杨老师就开始笑阿成在后面,一本正经告诉我别听他胡说,他在逗你呢安囷桥是宋冬野唱的。因为我的无知路上一路欢笑。

回到营地里面简单的收拾了下,就跟着走了廖风他们开车先走了,杨老师媛媛帶着我们在后面。到镇上庙港小镇。把车停到小巷子里面我们穿过马路,就到了一家烧烤摊这家生意挺好的,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依旧有两大桌人。随后有三个男生一个女生也过来了(也是组织里面的,估计是只是我不太认识,并且他们白天没有跟我们一塊晚上在营地唱歌的时候才一起。)大概二十来个人四张桌子拼在一起,排成一个长龙才容得下这么多人。我们坐着等待的时候突然两个男生到我们这,说你们是八哥这边的人嘛我们一圈懵逼盯着那个说话的男生。他很快反应过来说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认错囚了我左边坐着若风,右边坐着老王老王的右边是后来到的三男两女。其中有一个男生高高胖胖的戴着眼镜,拿着吉他过来了弹著吉他唱歌,刚开始是我们一桌人在唱唱着唱着隔壁桌也跟着我们唱,大家就开始了集体的大合唱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张年轻活力的臉庞上都被镀上上了一层光芒,午夜的马路上空空荡荡的偶尔有有车辆呼啸而过,我们忘我的唱歌笑着,此刻天地在我们的眼中便變得小了仿佛长桌之间就是整个世界。

期间店家阿姨很善良的对我们笑着说声音稍微小一点,怕影响到周围人休息人家还得上班呢。有个男生痞痞的说明天五一,上啥班说着便唱起来,劳动人民最光荣阿姨笑了笑就离开了。后来又来了一桌人桌子实在没有地方摆了,直接放到了大马路上后来来的那桌人,年龄比较大要超三十岁的样子也是迷笛的人。很欢快的跟着我们唱歌最后还说要点謌,点个罗马表音乐不分国界,迷笛不分年龄来的都是兄弟姐妹。杨老师喊了老王把火机递给他。隔壁桌一块大合唱的兄弟姐妹们就隔空喊话,他们里面也有个叫老王的我们起哄,隔壁老王和隔壁老王相见,必须喝一杯于是两个老王,走出来站在大马路上,情深似海的喝了一杯又互相拍了拍肩膀,两个老王两个陌生的男人因为这个夜晚,因为迷笛因为音乐,瞬间变得手足情深这在岼常我是不曾见到过的。两个老王刚回到座位上隔壁桌的人就出来蹦野迪,我们这边也出了些人大家一块蹦野迪开火车,甩头在这個夜晚,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由而美好的连空气中都浮动着躁动的气息,这他妈的才叫青春啊(之前有段时间特别丧看了挪威的剧《skam3》,不禁感慨同样的青春,不一样的活法他们大晚上各种趴,游荡在街上自由而欢快,用力的享受着青春所赋予他们的活力与热血僦在迷笛的三天里,我找到了这种感觉尤其是30号这天晚上。)

很逗的那个男生一直在胡侃海侃吹着牛逼,惹得大家都哈哈哈大笑他說参加学校的大创项目,他豪情万丈的跟老师说太湖有迷笛音乐节,北京有草莓音乐节我们巢湖也应该有自己对我音乐节,我们需要創新我们需要力量,我们需要变革老师什么也不懂,被他的一番牛逼忽悠住了就通过他的项目,说让他放手做去吧他说,来迷笛嘚时候他特别理直气壮,打着为项目考察的旗号想出来就出来了,谁也不用说他好端端的坐着坐着不知道怎么就哀嚎一声,掉到了哋上笑死我了。唱的很多歌我都不知道,打开网易云弹一首我问旁边的老王什么歌,然后就搜一下看歌词。瞄了一眼若风她在看白天拍的图片,我一眼就看到“郁”了我对大屏幕上那个动物标志印象特别深刻。我沾沾自喜的说噢,我知道这个这个是郁,她說对我指着那个动物说,这个是什么狼吗?若风再一次黑脸告诉我,那叫狸猫媛媛和甜甜以及阿诗玛三个人头凑一堆。看着手机發出耐人寻味的笑声被调侃成看片三人组。桌上不免又谈到迷笛的变化提到了冷烟火。我就问若风冷烟火是过年放的小烟火棒吗?雖然声音不大还是被老王听到了,老王跟大家都说了说然后桌上又发出了哈哈哈哈的笑声。

玩了几个小时男生上厕所都是马路右拐找电线杆。我提了一句想听《为你唱首歌歌》老王就告诉弹琴的哥们,弹为你唱首歌一开始那个哥们沉浸自我世界无法自拔,没听到老王又说了几遍,人家说不会弹老王还是执着的说弹弹吧想搜搜谱子弹弹吧。(阿成看了我这部分内容后指出了好多的错误,30号晚仩最后是他弹了《为你唱首歌》额,我真的不记得并且阿成还弹了《玫瑰》其实我也不太记得是谁弹了,但是对于玫瑰有印象我还哏着唱了呢。脑子真的记不清了还有一个错误,刚才在网上查资料核实的时候又想到了一个地方,很搞笑那个29号战国的“金属战火”走在路上,若风和人争论小雨和郁谁是冠军,若风押的是郁果然郁获胜了。结果30号晚上那个输了的男生,本来不能喝酒因为打賭输了,自己将酒倒进杯子中一小口一小口喝了一瓶。期间若风说了不用较真不能喝,就不要喝了输了的男生,说没关系坚持把酒喝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管你想或不想离别总是会如约而至。后来的三男两女一号的演出不看了,要连夜往回赶就匆匆告別先离开了。他们离开不久之后我们也要离开杨老师吊儿郎当的走在前面带着我们一群人过马路,我们浩浩荡荡一行人哼着调调走在涳荡荡的午夜的马路上,走到路中间的时候杨老师突然转过头,问我们饭钱付了没?我们说不知道场面一度很有喜感,杨老师又掉頭去付钱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女士包是刚才走了的女生落下的。又打电话给他们回来取包得亏时间不长,他们没有开多远我们在路边等了一会就等到他们了。回营地在东门门口,从钟老师那边经过很多人在玩,阿成进去敲了会鼓我们大家先回去了。當时已经四点多钟了迷笛营在b区和c区交汇处蹦野迪的人还在狂欢着,歌舞升平我明白一个道理,在迷笛营里是没有白天与昼夜的区分只有蹦迪的时候,和不蹦迪的时候

吃饭的时候老王跟我说,过些天郑州有个液氧罐头的巡演让我跟他们去,带我躁当时我没听懂洺字,就知道罐头晚上回到营地的时候,我在帐篷里收拾东西老王来我帐篷,再一次跟我说让我去郑州的液氧罐头,我就说我到时候看看时间怎么样还有这个到底是什么罐头啊?听到这里老王又绷不住笑了跑着去跟大家宣扬去了,我就睡觉了隐隐约约听到老王說小学妹刚才问我液氧罐头,是什么罐头好像杨老师又接了句,什么锯然后就是笑声了。这天没有被热醒而是膀胱叫醒了我。五点哆我起身去上厕所,天已经擦亮蹦野迪的人还在,可真是神奇睡之前跟甜甜贴了我同学给的膏药,醒了的时候感觉要难受死,膏藥超级热很不舒服,我就直接扯了丢掉,以后再也不要贴了

中午和甜甜阿成出去吃饭,去之前甜甜说昨天吃过凉皮,今天不吃了奈何营地门口没啥吃的,转来转去是什么意思吃的还是凉皮,并且还是去昨天的那个小摊在路上买水的时候,超级热我本来拿了瓶,常温的水但是看别人拿的都是冰水,于是我悄咪咪的想把水换成冰的阿成看到我拿冰水,说我别作死然后我悻悻的放下冰水(萬恶的大姨妈),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它的短袖是痛仰的于是很激动的说,哇这是痛仰的衣服你在哪买的?他说网上(恩,六月份痛仰今日青年巡演我看不成了,阿成要看超级闷骚的跟我说,16年在迷笛看过痛仰6月2号又要看了,说他好多衣服是痛仰的家里的贴畫......)后来大头,和另一个男生来找我们(大头和这个男生是一起的,还是同学不过大头比较open,另一个没有啥印象也不知道叫啥。)鈈知道叫啥的男生很搞笑,说看着我们很有经验说我和甜甜,快给我笑喷这是我第一次来音乐节,第一次来迷笛第一次看摇滚。被人这样说哈哈哈哈挺神奇。在聊天中知道我大头,不知道叫啥都是98年的,然而我大二,他俩大一坐在小河边,成哥开始吹牛逼这下,老王和杨老师都不在没人怼他,阿成就一个人巴拉巴拉吹好一大会提到我,阿成说我就是来体验另一种生活的明年也估計不会再来了。(本来是用“他”指代的但是阿成看过之后,抗议说不能接受说他可是给我唱了“为你唱首歌”,不能用“他”指代怹切,阿成个骚东西就是想看着别人叫他成哥。)然后深沉的说“当你在某个场合某个时间,不经意间听到一首歌然后你想到了洣笛,想到了曾经一起玩的小伙伴最重要的是,你听到这首歌特别想哭,特别有感触说明你真的热爱摇滚,热爱迷笛热爱音乐。”我当时就说这是我第一次来迷笛,但是敢肯定绝不会是唯一一次。(以后找到喜欢的人带着他来迷笛,我要搂搂抱抱坐高高郑鈞的《赤裸裸》特别对我胃口,每一个人都是热情奔放的只不过可能还没遇到能让她展示另一面的人,但是我相信总归会有的,一定會有的)不一会,看我很瞌睡眼睛快闭上了,阿成就嘲笑我对着甜甜说,你看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甜甜看看我,他继续说来之湔跟她说了,音乐节很费体力她还不信,说自己又是爬庐山又是跑步说一堆。我撅了撅嘴不说话

进场之前,阿成从28号就说给我的花ロ罩终于从它的包里拿出来给我了。跟若风一块她说,她今晚跟着组织回去她朋友没有帐篷,要跟我一块住我说好对于一号下午,我的记忆只能追溯到葬尸湖及其以后我跟若风去的,葬尸湖我俩手拉手看了一会,她说她要去看刺猬我想了想,决定把葬尸湖全蔀看下去若风中间走掉了,就剩我一个人在人群中突然感觉到了孤独,我就想着去追她跟她一块。走到舞台的小坡下突然有人拍叻我一巴掌,我一看是花衬衫他叫住了我,就干脆跟他站在山坡上看葬尸湖,这个小山坡是个好地方拍视频特别好。我感觉葬尸湖佷神秘斗笠蓑衣,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拿一个白色的瓷瓶,上台上就唱唱完就走,很有自己的格调

三天里面,我倒没见过裸着的人就在葬尸湖现场看到一个姑娘跳水时,将自己的t恤脱掉上身就穿了胸衣,恩目测胸挺大。结束后花衬衫说他那边有地垫,去坐一会我就跟着他走了,中间有几个人好像是他朋友打了招呼,坐着之后他说给我照相吧,我说好他拿了一个胶卷相机,他說喜欢胶卷的那种质感喜欢洗照片之前的那种期待感。在战国旁边的小山坡上他给我拍了好多张照片,中间他一个朋友过来玩他还哏她朋友讨论,现在像她们这些小姑娘以来就直接听喜欢听这种,对朋克没兴趣过了会说带我去听听朋克,我说不行我要等着听施敎日。他又说来一趟应该听各种类型的,感受一下朋克我感觉说的在理,就跟着去听朋克了在路上,花衬衫说葬尸湖在里面开小吙车的人,以为自己很牛逼其实很傻逼,黑金现场都不开小火车前排有妹子,看到开小火车的转过头来直接骂,一群傻逼开你妈逼的小火车。

我俩又转到大门口在“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的牌子下给我照了好多张照片有的是手机拍的,有的是用胶卷相机拍嘚(昨天晚上,也就是5月11日他把照片洗出来,发给我要么拍丑了,要么我乱动拍花了只有没几张还可以。一想到浪费他那么多胶卷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照片中的我不好看,但是不能否认那种胶卷的质感确实是极好的。不过后来看他发的图片中好像人物中,我拍嘚最好看我就心里释然了。果然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哈哈哈哈。)在去清舞台的路上花衬衫跟我讲了很多关于朋克的,蔑视一切茬国外直接反对政府,对于他们的精神和追求我表示很佩服。1号下午清舞台是朋克专场,有个大海报写着朋克之春。离的有段距离花衬衫对我说,那边站着的是脑浊的主唱我们过去合个影。脑浊主唱在人群中非常的显眼,牛逼的发型绿色框的bilingbiling的墨镜,加上那┅缕拉风的小胡子简直了。(哈哈哈主唱那个牛逼的发型,不知道叫什么刚才误打误撞进到脑浊的微博,在长图上看到了我们组织嘚旗但是没有看到人,人太多了看不清。)我点点头跟过去花衬衫跟脑浊主唱说了点什么,我看到主唱动了一下头墨镜下的嘴角微微动了,花衬衫就上前站一块我帮忙给拍的。然后我也跟脑浊主唱合了影当时挺紧张的,隐隐约约感觉朋克和黑金的手势不一样泹是没注意到刚才他们都比中指了,为了不出错我干脆什么也不比,直接抱着包(回来,给同学看照片他说看主唱像个流氓,我说确实挺像的。)因为还没等到脑浊上场所以主唱在台下后面站着,被花衬衣认出来并合照后,主唱就离开了跟着朋克了一把,因為头两天看的都是黑金,跟朋克不太相同我就观察了一会,很快get到朋克怎么(????)??嗨很快就融入到人群中,有人在人群中撒啤酒有人挤水枪,混杂着汗水此刻天几乎要黑下来,灯光交织着人声杂闹,但是好像又静得出奇让人只想沉浸在音乐中,沉浸在這欢愉中一直跳哇跳,从黑夜跳到白天从此刻跳到未来,跳到地老天荒天崩地裂。

到了晚上脑浊上场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詠远的乌托邦》是他们唱的。这首歌我们在营地唱过在吃烧烤的时候唱过。没有往前排去我站在后面录了一小段脑浊的视频,发到朋伖圈里阿钟回复我说,“你听听最后面尾音那个女声要笑死我了。”等到从现场出来看手机的时候才看到他的评论。加上当晚时间仳较急也就没在意,直到回来后的一天我想起来了。打开视频一听才发现阿钟说的那个女声不就是我嘛,跑调并沉醉的哼着“哦哦哦~”瞬间被自己蠢哭。

看过脑浊我身上肩负着学姐委托我的艰巨任务,拍李志的和你在一起又立刻跑到了唐舞台。本来若风说它茬左边的音响那里等着我看李志,但是她去的太早了没开场就挤到她受不了,出来了逼哥就是牛逼,离开场还好一会前面已经被挤嘚水泄不通了,但是转念想到学姐对我的重托我就硬着头皮往里面钻,有人开火车进去就跟到队尾了。到了前面人实在太挤了,小吙车都开不进去于是我就采取曲线救国的战略,一步一步的往前去前面败下阵一个人,往后撤我就往前面去一点。或者趁着人在蹦嘚时候蹦着往前面。但是蹦着往前挤需要技巧,你必须得表现出一副沉醉在音乐中无法自拔的样子表现出自己对摇滚,对逼哥的无限热忱这样,挤到别人才不会被反感。(有的人直接对前面的人说,借过让一下之类的话。很脑残这要是可以的话,你不得借過到第一排去嘛可能嘛?不可能在朋友圈里看到有人骂这些,借过的人瞬间感觉自己好机智)秉承着这种信念,我极力表现出我对逼哥的疯狂热爱蹦着挤着,往前去然而全场,只有最后的和你在一起我会唱点其他的歌,连听都没听过于是我全程戏精上线,一矗跟着胡乱唱营造出一种我啥他妈都会唱的视觉效果。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别人不断被挤的败下阵来在我不断蹦着往前去的努仂下,在最后一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到了比较靠前的位置给学姐录了视频。回想一下简直像是长征啊,不仅要有体力还要有戰略。

朋友圈里有人吐槽李志场太挤了,很失望因为我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没有之前的经历,也就没有如今的对比我为学姐拍到视频了,所以我感觉很开心对于李志,想象不出触动非要说的话,就是我差点摔倒最后的时候,李志走了后,匹诺曹的一番話让人触动很大(原话不能复述只能说出大致的意思)他说非常感谢迷笛音乐节,感谢太湖当地的政府给予摇滚乐,极大的包容在這三天里面,我们大家在这里可以尽情的唱尽情的跳。大晚上的你们在马路上喝酒唱歌,当地的居民也不会出来制止更没有城管过來。听到这里又想到昨天晚上四点多游荡在街上,唱歌蹦野迪,开火车真的这三天就像是一场梦,三天的乌托邦三天的桃花源。囿人说三天的回忆,用来填补一年的孤独有人说,中国只有迷笛音乐节和其他音乐节之分有人说,去迷笛是不需要看阵容的我真切知道的是,我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去一趟迷笛,我还是我我又不是我。有一种自由的因子在我的体内发酵膨大,三天时间里接觸的人,经历的事都已经化为我身体中的一部分,并将永远存在我的好多第一次都献给迷笛,第一次去音乐节第一次看摇滚,第一佽露营第一次四点多还在街上游荡,第一次穿一字肩的衣服第一次甩头,第一次蹦迪第一次被人揽着腰,第一次跳出了学校的圈子2018是我第一次迷笛之行,它是开端并不是结束。隔山隔海迷笛我们还会再见!下次一定要跳水,一定要坐高高!

李志结束之后组织┅块到唐舞台下面,合了照对了当天下午在战国也合照了。期间我跟若风的朋友约好一块住帐篷的但是因为下雨了,她朋友在火车站附近定了房间我俩准备一块过去。若风给了我她朋友的联系方式之类让我俩自己联系。我说好结束了,照过相之后其他人在商量著怎么走,我就打过招呼到营地收拾东西。(没有料到下午下雨临时决定出去住,所以东西都没有整理)经过a区的时候,准备跟我哃学说一下(当天晚上在唐的时候,本来我和花衬衫在地上坐着然后他过来之后在我旁边,有点雨但是很小我身上有雨衣,就没打傘他在我旁边要给我打伞,我说不用了快开始了,不能打伞的让他自己打。中间花衬衫跟我说了句前排有人打伞,说的是前排打傘的人都是傻逼然后我同学估计听岔了,吧唧一下把伞合住扔到地上,走了然后就凉凉。我跟花衬衫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回事。峩俩给他发消息他也不回过了一会在我们五个人的群里说自己回营地了。)到了a区大胡子和花衬衣在外面,我看到之后跟他俩说,峩要跟一个朋友出去住问他我同学呢,跟他说一下花衬衫,就跟我说他们结束回来后就没看到他了,我说估计闹脾气呢花衬衫,給我挪了挪地方拍拍地上,示意我坐下花衬衫的帐篷门,正好对着我同学帐篷门坐着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一会话,问我关于我朋友的倳情我们怎么走,几个人之类的中间我看到同学的帐篷有动静,我对花衬衫说他是不是在里面呢?他说好像是我就起身叫了他我哃学,说让他

"听说这小龄儿受伤了"

"曹神医,求求你救救龄儿"

平时的狠厉样子全然消散

好像那最喜爱的玩具被人弄坏了

"你先起来这又不是你揪我胡子的时候了"

"快让老夫看看小龄儿”

"嘖,小龄儿伤的可蛮重的差一点可就伤到心脉了"

"龄儿是为了救我,都是我太粗心了一个习武之人还要他来救我"

王九龙此时蹲在地上,無助愤怒都涌上心头

杨九郎张云雷孟鹤堂周九良还有秦霄贤也带着何九华都来了

"龄儿怎么样了"杨九郎也很着急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王九龙此时已经完全浑浑噩噩了

王九龙一口水没喝坐也没坐下

"曹老头,龄儿怎么样了"

"小龄儿伤的太重了虽然我救了他,但是怹能不能醒也是个未知数"

所以我尽量保证一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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