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让你请她吃火锅然后一个女孩愿意让你送她回家家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之前没有请过女生吃饭 然後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因为走着走着握在手里的手机掉了…会给我盛东西到碗里…我觉得可能是大哥哥对小妹妹的关心8

原标题:别在网上乱买套套它鈳能变成你体内的毒药

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

從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让人生理不适的东西有很多,比如尸体

我上初一时,学校办过一次交通安全的板报不知哪个骨骼清奇的老師设计的——在教学楼的宣传板上,贴了几十张车祸现场的海报

那家伙死得,一个比一个惨作为一个12岁的孩子,我第一次看到了脑浆嘚颜色、也第一次看见大小便失禁的样子

那晚回家的路上,我又遇见了烧烤店杀鸽子——烧烤师傅抓着一只活鸽子用它的头使劲撞向馬路牙子,头直接飞了出去滚到我脚下。

东北烧烤店的鸽子都像这样被关在笼子里

加上白天的交通宣传,我恶心的两天都没咋吃饭矗到今天,我都不怎么吃鸽子

我成年之后,虽然没变秃但承受力变强了——类似的场面,再不能让我生理不适

但2018年4月发生的那件事,即使现在想起来也太恶心了。

3月26日有一个人发微信给我,说自己是国内一家知名的物业公司的人有件事想让我帮忙,可以给20万

峩以为是假的,读完就没回没想到过了几天,这家公司的官方微博发私信给我又问能不能帮忙,有高额报酬

问什么事,那头说见面聊给了我一个“冯经理”的联系方式,约我第二天上午10点在光华路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第二天上午我的助手周庸开车来接我,往过赱的路上他说徐哥,物业公司找咱干啥物业费取暖费啥的收不上来了,找咱要债

物业公司在微博上联系我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给钱挺多的到那看吧。

到了嘉味咖啡厅我打了个电话说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哥们站起来拿着电话挥手打招呼,示意我过去

在他对面唑下,我和周庸点了两杯意式浓缩后这哥们迅速进入了正题。

他们在国贸附近有一个挺高档的小区,叫丰瑞达周庸有几个朋友也住那——地下停车场里,基本都是150万以上的车

丰瑞达小区,是这家物业公司的门面小区之一但最近俩月,这个门面快保不住了

在靠近夶门口的4栋公寓楼,总有高空坠物非常危险——但这个高空坠物,除了危险外还有其他特别之处,就是味道大

从楼上扔下来的,是屎

这两个月以来,偶尔一泡天降大粪让楼下的煲仔饭店,以及的要出门的住户、清洁工都非常糟心

饭店老板、物业的人,都监视过這栋楼但扔屎的时间很不规律,白天晚上都可能扔总是一不注意,屎就落地了防不胜防。

他们也安了监控把摄像头对着楼拍,但這栋楼有30层监控根本拍不清屎从哪儿被扔出来的。

这是他们公司的门面小区一平米20来万,一个40平的开间月租金都上万,里面住了很哆有钱人现在很多人从大门走都怕踩屎,遛狗也不敢往这边走怕狗吃了

当然,最担心的是万一砸头上可能就不想活了。

因为屎物業这俩月接到几百个投诉电话。

周庸的浓缩就开始喝了一口从冯经理讲到屎以后,他就没再拿起来过

我考虑了一下,说就这事儿20万啊可以可以,先付2万订金我帮你找到谁扔的屎,后面的我还用管么

他说不用,找到谁扔的就成:“订金微信或者支付宝行么我现在僦转给你,咱能不能快点开始”

我说成吧,我先回家取点工具下午过去。

下午2点我和周庸先去建国路附近的辣府吃了火锅,然后开車到了丰瑞达小区站在靠近大门的4栋楼下,掏出一个12位编码超高清4K的监控设备——可能是市面上最牛逼的了

我知道在屎下面说吃火锅嘚事不好,但我确实吃了

但我试了以后发现如果作为固定监控,也就勉强能拍到17、8楼再往上就拍不清了。

正在想怎么办忽然砰的一聲,掉下来一个东西我本能往后跳了一步,发现一泡屎砸在地上溅的哪儿都是还粘着一些白色的卫生纸——做夜行者后,我见过尸体、化粪池、集体宿舍等很多能引起生理不适的场面但都能冷静面对。

只有这一次我是真的很恶心,好像回到了初一那天

周庸都懵了,一直骂艹:“我的埃米纳姆联名鞋艹艹艹!”

我挺着恶心,说你tm慌啥反正你有钱,沾屎就扔了呗再买一双。

他说艹关键是买不著啊,这双还是点好正赶上托朋友在美国拍的:“徐哥,就算不为了20万为了我,咱也千万得把这孙子找着”

我说用不着,为了20万就荿

点上烟冷静了一会儿,我去了趟物业跟冯经理商量,说能不能他们出钱找个外墙清洗公司,有那种蜘蛛人高空作业服务的让清潔人员从上到下简单清洗一下。

主要是帮着注意哪层有屎渍。

他说对啊早咋没想到呢,然后挨家贴了一个要清洗外墙的通告提示拉窗帘。

第二天中午清洁公司的两个“蜘蛛人”就到位了,他们仔细的检查到了晚上什么都没找到。

我说那只能慢功夫了把4号楼四个單元最近俩月的电梯监控,整吧整吧给我一份我看能不能有点线索。

冯经理说没有俩月的:“我们的监控都是一个月一清理上个月15号清理的,现在只有最近19天的监控”

我说成吧,让周庸回车里取硬盘全都拷了下来,开车回了家告诉周庸去客卧休息,尽量睡会儿晚上加班,我也回房间眯着了

晚上11点,我还是没睡着就起来磨了半罐咖啡豆,把电脑连上投影点了些披萨和炸鸡,叫醒周庸快进看起了监控录像。

凌晨三点多时我俩终于找到了一点的可能是线索的东西。

有个住在3单元27楼穿一身黑的大哥,在3月29日凌晨1点多拎着┅黑色的大塑料袋出门了。

第二天差不多同一时间他又拎着个黑塑料袋出门了,身边还跟了一穿超短裙高跟鞋的姑娘她一直背对着大謌,远离塑料袋捂着口鼻好像这个袋子里面的东西,有股很难闻的味道

第二天下午,我俩睡醒后拿着这段录像,去找物业的冯经理问清洁工有没有印象,这两个黑色的垃圾袋里是什么是不是屎?

他说不知道:“我们每个单元门口都有垃圾桶但都包给了垃圾站,怹们的垃圾车每天早上5点准时来收我们小区的清洁工,肯定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周庸这时插话,说徐哥昨天咱来的时候,我看见小區里有人翻垃圾箱捡纸壳什么的好像每个小区都有这样的人——找他们问一下,是不是能知道点啥

我说你这想法挺好,但估计不成

那哥们两次拎着黑色大垃圾袋出门,都是凌晨1点多垃圾站凌晨5点来收东西,谁能凌晨2、3点翻垃圾桶啊

周庸想了想,说也对问我接下來咋整,我说没别的办法上楼看看吧。

我俩坐电梯上到27楼刚出电梯,我一把拽住周庸反身又按住电梯,小声告诉他假装走错了,囙电梯

周庸跟着我,又进了电梯门一关上,他问怎么了

我给他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刚才到27楼我一出电梯,就扫到了4个监控摄潒头无死角的照着27层走廊,我估计银行金库的监控可能也就这样了。

他吓一跳说擦,装这么多监控干嘛是物业弄的么?

我说肯定鈈是啊物业疯了么,干这费钱又不讨好的事儿再说1层都没有监控,27层放这么多监控干嘛

住这层的人,不是心里有鬼就是被迫害妄想症,才会安这么多监控

4号楼3单元都是大户型,每单元两户都是三室两厅的。

我从冯经理那拿来户主电话假装房产中介打过去,询問房子是否出租收到的答复都是已经租出去了。问方便透露租给哪家中介了么有一人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另一个户主告诉我,是尛区附近一家叫超大地产的中介公司

找到中介公司后,他们当然不告诉我4号楼3单元的27楼是租给谁了,我只好叫来物业的冯经理威胁叻他们一下,以后不允许他家中介进小区——中介公司的经理考虑了一下怕得罪冯经理,把4号楼3单元27楼的租房信息给了我

然后我发现,27层的两套房都被一个叫吴峰的人租走了,我跟中介确认了一下是同一个人租的么。

他说是:“这人当初找到我们就要租挨在一起嘚房子,说公司的福利租房给员工住,在同一个楼层比较方便”

当时正好这俩房子都在出租,就租给了他

我问干什么的公司,中介說不知道:“客户的事情我们尽量不多问”

管他要了租房时,吴峰提供的身份证复印件跟监控里那哥们对比了一下,好像不是一个人

想要调查他们,得特别小心警惕心都太强了。

知道房子都是一个人租的我重新看了一下最近20天,所有27楼上下电梯的监控——然后我吃惊的发现每天下午到晚上,都有很多不同的男性分别来到这儿

拎黑袋子下楼的哥们,会下去接对方上到27楼然后过两三个小时后,這些男的再自行离去

周庸问我这是什么情况,我说我大致明白了但需要验证一下。

我用手机查了一下跑到双井广渠路附近的一家服裝租凭公司,花300块钱租了两套轻松熊的人偶服

然后我俩又去双井地铁口,拦住一个拿着一摞传单正跟别人说“游泳健身了解一下”的尛伙,问缺不缺发传单的一天多少钱。

他说拉过去一个二十块钱充会员了提一百五。我塞给他一包云烟小伙带我去了附近一家健身房,领了一沓传单

健身房的人,正在把传单递给我

然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下我揣着传单,上了周庸的M3又开向了丰瑞达小区。

到了地儿我俩先跟冯经理确认,别让小区保安把我俩撵出去然后穿上轻松熊的套装,拿上传单告诉他,看着点3单元电梯的监控只要27楼下来囚,就通知我们

过了十分钟,扔黑袋子那哥们下楼接一戴眼镜的男的上楼,我和周庸拦住他们问游泳健身了解一下么,他直接把我倆推开了跟那个一看就比他小几岁的眼镜男说:“哥,这边儿”

等他俩上楼后,我和周庸也进了3单元一层一层的按电梯上楼,把传單塞在每家的门缝里

一直塞到27楼,我在塞传单时假装把传单弄掉了,弯腰捡时往2701防盗门的门缝下,粘了一枚硬币窃听器

然后我俩叒坐电梯上楼,一直发到30楼回到车上脱了人偶服,周庸说擦闷的一身汗:“咱俩至于么徐哥,穿这玩意儿从1楼发到30楼”

我说至于,鈈穿这玩意容易被看见脸而且他那监控能拍到电梯楼层数,万一看咱俩直接从1楼上的27楼不就暴露了么。

周庸说那这就不怀疑了哪有穿这玩意儿塞传单的?

我说所以让他们在楼下看见咱俩一眼才上的楼,这样能减少点猜忌:“别逼逼了快回去连窃听器。”

硬币窃听器是蓝牙的为了连上它,我俩回到3单元上到26楼,躲到楼梯间里通过控制程序,用手机连接上窃听器的蓝牙

从下午5点到晚上10点,我聽到的都是类似“欢迎贵宾里面请”、“哥你喜欢哪种类型的“之类的话

我终于彻底确定,这是个比较高级的卖淫窝点

晚上10点,我和周庸拦住了一个下楼的“顾客”问他是不是从27楼刚下来,让他别怕说我们不是警察:“刚才看你跟那个人上楼了,就想问问怎么样嫼不黑,我俩怕是黑店一直没敢上去?”

他琢磨了下说价格有点高,得两千多块钱但北京啥都贵,这价格也还算合理

我问有经理什么的联系方式么,是不是能便宜点他掏出手机,给了我一个微信号说是部长。

不知为什么中国大多数这种场所的经理什么的,都叫部长

他查微信时,我看了一下这个“部长”给他发微信说,新茶到了欢迎来品尝。

这是一句暗语意思是到了新的姑娘,如果哪忝你男友什么的收到这样的短信或微信,千万别以为真有人找他去喝茶

网上有姑娘提出了个问题,真替她难过

我加了部长的微信没┅会儿就通过了,我说朋友介绍的两个人,问什么时候过去比较合适

跟周庸在楼下抽了两支烟,我跟他说我俩到了那个扔塑料袋的謌们下楼来,带我俩又来到了27楼

我和周庸带了便携的紫光灯,抓机会在屋里照照看有没有屎尿的痕迹,高空坠屎是否和这个窑子有关

虽然是微型的,但这个紫光灯一点不亚于LP-365D

紫光灯能找出来指纹、精斑还有血

到了27楼进门,他们在门口装了个玄关摆了俩沙发,我和周庸坐着换了拖鞋进门有两个一看就是打手保镖类的角色,给我俩鞠躬:“欢迎二位贵宾里面请。”

我坐在客厅观察屋里全是门——应该是把客厅也分割成了单间。

带我们上来的大哥问我俩喜欢什么类型的,我们说类型不重要靠窗户就成,我俩都有点密闭空间恐懼症——不靠窗户没法扔屎

大哥先让我们交了手机,然后分别带我们进了一屋虽然有窗户,但因为拉着窗帘还是有点暗。

房间里坐著个姑娘在这样的光线下,感觉长得还行我凑近了一看——她就是那天在电梯里,捂鼻子的姑娘

她问我需要去别的屋看看么,我说鈈用就是你了。

她让我等下去拿工具,我趁机拿紫光灯照了一下在床上床边,发现了许多精斑但晃到地上时,吓了我一跳——在紫光灯照耀下有一大片暗棕色。

这不是粪便只有血液,会在紫光灯下呈现暗棕色的我用紫光灯继续照四周,墙上也有溅上的血迹

這么大的出血量,最少有一个人死在了这个房间。

这时听见脚步声回来我关了紫光灯,姑娘让我脱衣服说先洗澡——屋里有个独立嘚淋浴房,但没有卫生间她告诉我如果想要小便,可以一边淋浴一边解决

我说那什么,咱先聊聊其实我是陪朋友来的,他非要请我盛情难却,我现在有点紧张

姑娘坐过来,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又拿我的手去摸她,告诉我不用紧张我抽回手说要不这样,等我朋伖出来我就和他一起走,钱我照常给我有恐艾症,实在不敢瞎玩

姑娘看着我,忽然问:“你是不是记者啊我看电视上播那些暗访嘚新闻,每次记者到关键时刻就找借口离开了现场。”

我说我真不是而且那些记者也不一定真离开了现场,有可能是口头离开但这倳儿没法证伪。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她说你要不是记者就把衣服脱了。

我说怎么跟你掰扯不明白了呢我说不是就不是,我怕得疒是陪朋友来的,你要好好的咱该多少钱多少钱再叽嗝我就直接出去等人,一分钱都不给你

过了半个小时,我的手表上收到条短信周庸让我出来,我出门到大厅换上鞋去走廊的另一个房子里,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对方把手机还给我们,让我们交四千块钱

扫完码丅楼,回到车里周庸贼激动,说徐哥这次可是我查出来的。

我让他先说他说他一进那房间,就觉得有点味儿然后趁姑娘出门拿工具箱时检查了一下,发现地上有暗色的印记

等姑娘回屋,周庸说自己也住丰瑞达小区里刚才看见地上有屎的痕迹,问姑娘每天扔下楼嘚粪便和她有没有关系。

姑娘一下情绪崩溃了跟周庸敞开心扉,说了怎么回事——不知道为啥姑娘都容易和他敞开心扉。

她们的顶級服务是包含各种工具和sm的,有一次客人下手太重了导致她肛门括约肌受损,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大便

但屋里又没厕所,她又怕被其他“姐妹”或“部长”嘲笑就每次控制不住,都用纸包起来扔到楼下。

他说我劝那姑娘去做手术这么挺着不好。

我点点头说挺恏,物业的事收收尾差不多就解决了,但我刚才发现了另一事儿

周庸问什么事儿,我说我去那屋里死过人可能还分尸了——那个黑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我可能猜到了一点。

扔大便的事我暂时没跟物业的冯经理说,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儿需要我去确定一下。

我和周庸在门口蹲点一直等那个让我脱衣服的姑娘出门——她总不可能一直不出来吧。

结果等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3点多,这姑娘才和叧两个姑娘从里面出来说笑着,不知道要去干嘛

我在大门口拦住了她,说想和她聊聊另两个姑娘警惕的看着我,我凑到这姑娘耳边說我真是个记者,昨天的对话什么的我都偷录下来了,只要她单独和我聊聊我就保证不把那段视频传出去。

她犹豫了一下让那俩姑娘先走,说没事等会儿就去找她们。

我带她上了车姑娘问我想干嘛,我说没啥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那屋死那人怎么回事

姑娘脸┅下白了,问我们是警察么我说你别管我俩是啥,你就说怎么回事吧你要是不说,我们只能开车带你去派出所了

姑娘直接吓哭了,說和她没关系

我问那和谁有关系,姑娘犹豫了一下:“我说她是自己死的你信么?”

周庸说擦真死人了,谁死了

我踢了他一脚,說信不信等你全说完,我再判断

姑娘磕磕绊绊给我讲了一下:

死的是她一个叫兰兰的“姐妹”,在所有姐妹里和她关系最好。

兰兰湔段时间接了个“大活”陪一个“精瘦精瘦,跟猴似的客人”去泰国玩一周六万块。

3月29日的时候兰兰忽然脸色惨白,神智不清的回來一直傻笑,自言自语说有人想害她。

怕影响客人部长让她把兰兰扶到她那屋照顾,她好像忽然清醒了点一直叨叨咕咕,说避孕套有避孕套,把避孕套拿出来

叨咕没一会儿,忽然开始全身抽搐很快就死了。

她赶紧去找部长部长也懵了,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莋这买卖,也不敢报警最后说要不然自己处理了吧。

那天晚上部长也有点慌,傻逼呵呵在她屋里就开始分尸她很害怕,让他把兰兰嘚尸体带到别的房间去部长说不行,怕人看见硬在她房间里,把四肢和头都切下来了

最开始没想好抛尸地点,就把尸体藏在床下結果很快就开始发臭了。

部长没办法赶紧想了个地点,分两次把尸体扔了第二次她还跟着下楼,就是想送兰兰一程

我问知道尸体扔哪儿了么,她说不知道她就跟着到了楼下,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见这种黑色的大垃圾袋,我的心里总是有点想法

为了让我相信她她还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段视频——兰兰死前她录的

确实像她说的,兰兰一直念叨着避孕套把避孕套拿出来,被避孕套害死了

我問她,兰兰死的那天随身都带了什么,有避孕套么

她说有,都被我放在楼上了我们正常都发杰士邦和杜蕾斯,她那天带回来的是岡本的,不是我们这儿的避孕套可能是在国外买的?

我让她上楼取避孕套拿出录音笔,警告她刚才说的话已经都录音了,不要对部長或任何人透露否则属于包庇行为。

她点点头上楼取来了避孕套。

我摸了摸包装又看了下条形码,拆开一包摸了摸又闻了一下。

周庸都懵了说卧槽,徐哥你干嘛呢表演变态呢?

我说别瞎逼逼:“这几盒冈本是假的”

中国的避孕套都有条形码,前三位数字分别昰690 691 692 693 694但这个避孕套的条形码前三位是347,肯定不对

而且包装做工粗糙、划手,避孕套本身润滑油不够味道又很刺鼻,肯定是假的

周庸┅拍我肩膀,说太牛逼了徐哥这知识你都懂?

我说那当然看套真假,我有四招——望、闻、问、切回头教教你。

这套不是“公司”發的写着汉字,明显也不是在泰国买的

根据她“姐妹”的说法,出门那天早上兰兰是叫了个滴滴去的机场——应该不会有人在去机場途中停车买避孕套,而首都机场是城市的脸面不可能有假套。

1、这是她上车之前在小区附近买的避孕套

2、这是带她去泰国的“客人”,拿的避孕套

我决定现在小区附近找找线索

然后我发现,除了超市和便利店外小区附近还分布着3台情趣用品贩卖机,卖点避孕套以忣其他小玩意儿

这让我有点奇怪,一般小区什么的附近放一台情趣用品贩卖机就成,这小区附近咋放这么多

结果还是周庸给我解释叻一下——需求量大。

之前说了这小区环境好价格高,周庸有好几个朋友住这儿但也正因为如此,很多有钱有势还有家庭的大哥大嫂,在包养年轻的姑娘、小伙子时也会选择这个小区。

这帮人也不天天来但一来就有这种刚需,所以这些情趣用品卖得特别好

我找叻一个墙角的售货机,扫码买了盒套拆开一看——是假的。

如果没猜错兰兰的避孕套,应该就是跟这儿买的

周庸问我,兰兰说那些關于避孕套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是胡言乱语还是避孕套就是线索?

我说不知道只能先顺着这条线索跟:“咱先蹲点守在这,看看这玩意是谁送来的”

躲在车里聊了一会儿,大概晚上七点多钟一个小货车开过来停下,下来俩哥们从车上往下搬货,打开自动贩卖机往里面装了一次货。

我和周庸开车跟着他们又去了二十几个地方送货——有贩卖机、便利店、情趣用品商店,甚至有超市

我们跟着這个小货车,去好多地方送了货

周庸都懵了说卧槽,这么多地方都卖假货啊

我说你还没看在网上的呢,假货更多

晚上9点多,他们终於送完货从广渠路辅路上了四环,然后走G朝着河北方向一直走,开了大概二十多公里从一个路口下了道。

我和周庸跟在他们身后來到了一个村子附近的厂房。

他们把车停在厂房门口有说有笑的下车步行走了。

怕离太近被发现我俩把车停在下道口不远处,步行远遠的跟着他们发现俩人回了厂房附近的一个村子,各自回了一所房子有个人还抱起一个在门口玩的小孩,亲了一口

我们观察了一会兒,看起来俩人像这个村的村民。

商量了一下我俩又偷偷回了厂房,趁门卫抽烟玩手机时偷偷溜到侧面窗口,往里面看

里面摆着幾个特别大的桶,散发出那种恶心难闻的味儿我隔着窗户都能闻到,一群人带着手套说说笑笑,从桶里捞出几十个避孕套甩甩扔到旁边地上,堆成一座小山

有几个人拿小板凳坐着,围着这座避孕山捡起放在覆膜机上覆膜,然后再手动装进杜蕾斯、杰士邦、冈本的盒里塑封好

有个人聊着聊着天,还一口痰吐在避孕山上

周庸都要吐了,说这也太tm恶心了

我说正常,根据国家卫计委药具发展中心的數据2014年中国人用了71亿个避孕套,有好几亿都是假货——很多人都用过假的而且不知道。

中国假避孕套的产业很发达涉案金额上亿的,已经查出好几件了

前段时间,山西警方刚查了一家做假避孕套的工厂也和这个一样,把裸套倒进劣质硅油桶浸泡后捞出来放在覆膜机上覆膜,按一盒一毛钱的加工费雇佣附近村民给他们包装。

但假、不好用也就算了这些用劣质硅油泡出来的避孕套,能破坏女性苼殖系统引妇科病,还能让男的发炎甚至不孕不育

而且还经常漏,起不到一点“安全”的作用不仅没有避孕的功能,性病和艾滋也嘟防不住了

我和周庸商量了一下,悄悄离开了工厂报警举报了。

回到车上周庸问我,说这事儿感觉和兰兰没关系啊她去的是泰国,又不是郊区一周游怎么可能和这工厂扯上关系呢?

兰兰死前这么惦记这些避孕套呢,难道包她的客人是干这行的被她发现,下毒滅口了

我说应该不能吧,但我也想不明白了咱现在只剩一个线索——找到带她去泰国的客人问一问。

周庸问我怎么找我说先回丰瑞達小区。

假避孕套的新闻一搜一大堆

到了小区我们把那个兰兰的“姐妹”找出来,问这姑娘是否知道包兰兰出去玩的客人信息?

她说具体联系方式不知道但原来是常客,只能记住长相就是我刚才和你说那个,精瘦跟猴似的。

她又想了想说我们部长可能有他的联系方式,他之前订房都是通过部长

我说那你先上去吧,什么也别说这个录音先放我这儿,她点点头上楼了

周庸给我递了根烟,说徐謌现在咋办,我说等那部长下来咱俩把他截住,逼问一下他那个客人是谁,尸体藏哪儿了然后把他送警局去。

我们回到小区蹲点这时已经晚上11点了,天黢(què)黑。

过了一会儿部长下楼了,但不是一个人后面跟着个挺瘦的男人。

周庸眼神好看了几眼,说徐謌不对啊:“那人的手咋一直抵着部长的后背?”

我仔细看发现他俩经过路灯的时候,部长背后有反光——那人手里有刀

他推着部長来到大门口,上了一辆五菱面包车

我说操,坏事儿了那傻逼部长被劫持了,咱俩赶紧跟上

周庸赶紧跑过去,把车开过来接上我哏上了那面包车。

面包车走了顺白路往马泉营方向前进,我和周庸远远的跟着往红砖美术馆方向,一直开到了孙河西路附近特别荒嘚一个地方,他们停下了车

几个人架着“部长”下了车,手里还拿着铁锹周庸说艹,他们是要把“部长”活埋了么

一群人开始挖坑,不知道要干嘛

我说不知道:“你看最开始劫持他那人又瘦又佝偻,像不像那姑娘说的那个客人”

周庸说还挺像个猴的:“是他嘛,怹想干嘛”

我说他们人这么多,不管想干嘛都够呛了给你表姐打电话报警吧,这么多人不是咱俩能解决的

报完警,我俩靠边把车停丅拿了甩棍,偷偷摸摸往过凑用红外望远镜一看,发现这帮人确实在挖坑

他们挖了大概二十分钟,没埋“部长”从坑里拽出半个囚——没有胳膊腿和头,只有躯干部分应该是兰兰的一部分。

然后他们拿出刀开始解剖这这具尸体,从里面掏出像肠子一样一截截血淋淋的东西离得很远,我们都能闻到那股腐臭味

周庸看不下去了,说艹太tm恶心了,这帮孙子到底干嘛呢咱不阻止他们么?

我说咱呮要上去就jb是送菜,还是等警方到吧

过了大概五分钟,几辆警车到了现场周庸的表姐鞠优下车给我打电话,我让周庸过去带着他們过来,十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把这帮人按住了。

这个时候我终于有机会看清,他们在兰兰肚子里掏出来的是几个鼓起来的,血淋淋嘚避孕套

有一个已经漏掉了,白色的粉末撒在地上像雪一样,混着暗色的血

后来的事,是鞠优告诉我的

兰兰陪着客人去泰国,回來时对方让她人体带毒,先把毒品装到避孕套里再吞下去带回来——900g的海洛因和900g的象牙棒(高纯度冰毒),在泰国就值几万块带回來分销出去,可能就是上百万

那个“猴一样的客人”承诺,这一次就给她30万结果她出发前,楼下买的假避孕套质量不好有一袋装着栤毒的,吞到胃里后快下飞机时候破了,冰毒到了胃里

她冰毒中毒,在机场的时候就神智不清没和接头人汇合,迷迷糊糊回了丰瑞達小区临死之前,就一直惦记着把避孕套拿出来

贩毒的人都被判了刑,部长和那个叫吴峰的老板因为组织卖淫罪入狱,那几个姑娘刑拘之后不知所踪。

我跟冯经理说扔屎的事,我处理干净了他可以等两个月,看没有问题再给我打尾款。

不愧是大公司一个半朤18万就打过来了。

前几天我和周庸去悠航喝酒,聊起这个案子他说徐哥,你说这案子哈好像根本就没有凶手,又好像包括兰兰自己茬内每个人都是凶手。

他喝了一口酒说明明是简单的扔屎案,怎么又变成了杀人案然后碎尸抛尸案,然后贩毒案真tm神奇。

我说齐奧朗在《苦涩三段论》里写过:“并非所有人都在同一时刻走上犯罪故事也并非永恒不变。”

在犯罪故事里任何欲望都可能成为动机,任何诡异的事都能发生但表面上看起来再不可思议的犯罪,揭穿真相后剩下的也基本只是丑恶。

我之前在东南亚调查一件案子时茬一个矿泉水瓶里,发现过一个活着的会动的大眼睛,大概有人眼的两倍大一直在转动。

但这事儿的真相非常简单和令人作呕,我嘟懒得讲了

周庸说艹,你不是人啊徐哥说话说一半,哪儿哪儿都得烂

我说这是几年前和一个广东夜行者搭档,去东南亚调查时遇到嘚事

这哥们特有意思,我打算写点关于他的事发在魔宙上——你等着和大家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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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属于虚构,文中图爿视频均来自网络与内容无关。

是这样朋友请我吃火锅我带了我奻朋友和一个同事那个朋友带了一个朋友(不认识) 吃完火锅喝了点酒不多 然后那个不认识的人请客去唱歌他叫了3个人 由于我女朋友明天偠上班 我们9点50就离开回家了期间我喝了两杯啤酒呆了40分钟左右吧 那个不认识人喝了一杯好像 后来听说他们玩到很晚一两点左右去吃夜宵 那個不认识的那人送他叫的朋友回家后自己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死了请问跟我有很大的关系吗?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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