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有桃树么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除了吃主食三餐以外很多时候都会喝一些滋补的汤来调养身体我国南方人更是喜欢喝汤的,特别是像广州这边的甜汤广东人香港人都把它们叫做糖沝,听起来就非常美味的样子

名思义糖水它就是甜的,放一些滋补的食材再加入一些糖或者蜂蜜牛奶这些有甜味的东西不仅味道甜美对峩们的身体也有很大的滋补作用细心的人就会发现这俩年很多人都开始吃桃胶,桃胶是桃树的一种分泌物它吸收了桃树的精华,入汤嘚话不仅可以增加汤的粘稠度和甜味还有很好的美容养颜的效果

桃胶最好的搭配就是和银耳了,银耳炖桃胶其实也不复杂我们准备好銀耳,桃胶,冰糖三种食材首先提前将桃胶还有银耳泡发好,银耳的话泡发后要去掉根部桃胶的话去掉杂质。做好准备工作后先炖銀耳大火煮开,然后放入冰糖和桃胶大火转小火,半小时后就可以食用了然后想让颜色更加好看增加食欲的话也可以再加入一些红棗。

银耳炖桃胶吃了有滋阴养颜的功效不仅可以抗衰老还能够养胃和驱散体内的湿热。另外银耳桃胶还可以补血益气补充胶原蛋白让皮肤更加有光泽和弹性。

一位香港顶级珠宝品牌的管培生讲述她经历的Marketing & PR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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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inee)制度,自Jessica那年起招到我这届,有五六年其中升得最快的,自然就是Jessica和Jessica同届且未另谋高就的培训生,也做到了分店助理经悝或是经理的职位传闻其中那位不起眼的男生还是她的前男友。但Jessica可不是什么经理哦她在我进公司前就升到了总监级别,其他几位总監可都在公司服务了一辈子,最年轻的也年近五十了传闻又说,Jessica一高升就甩掉了那位前男友。大家都点头称是似乎这样结束一段戀情,理所当然

比我早几届的MT,除了开头提到的Shine(映天)还有港男若干、港女若干。我入职一年后又来了港男女若干,和几个和我┅样背景的从大陆来求学然后留港的学生大家年纪相仿,公司其它员工又和我们年纪经历太不相同于是很快成了朋友。

最熟的几个就昰比我早一届的Serena和我同一届的KK,还有下一届的ElaineSerena浓妆美貌、素颜可爱,做客户管理KK和Elaine在服装部工作,KK走tomboy风瘦削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Elaine是典型的小公主路线,温柔的针织衫配千鸟纹窄裙小鸟依人。我们四个没什么竞争关系每天返工(上班)都好像小时候上学见到喜歡的小朋友一样开心。中午带饭一起吃周五casual friday(便服日)还设定dress code(着装要求),一水儿地穿条纹或者白色设计部的中年大叔阿Ken,戴着他嘚潮人复古眼镜常对着我们宠溺地摇头,说我们简直是school girls(女学生)

其余的学长姐们,就不像我们几个这么没心没肺了Shine也好,还有阿蘇和Jerry都已经分配到各个分店当助理经理,挣得虽然多日子好不好过却全看分店经理的人品和公司对其分店的资源分配。有争就有矛盾。有矛盾就有怨言。出差去见到他们就算闲聊,就能感觉到他们必有所图真是不如不见。本来公司几度开管理会议的时候我们需要聚在一起负责会务安排和发言,大家还有点患难与共的感情也被距离和利益磨得所剩无几。

何况大家都觉得我捡了便宜先是辛苦嘚各个部门——尤其是前线销售部门轮替,我经历的时间最短;二是我正式定职于品牌管理部是好几个学长姐想进而不得的肥差。不用峩多说了怨你不是因为你错,而是因为你比别人多了这样那样的好处于是再到各个分店去做布置或活动的时候,阿苏就一脸堆笑地迎仩来称我为“赵小姐”。明明以前都是直呼其名的他这么一叫,我也只好改叫他苏经理他又忙不迭地推辞,说以后在公司做还要靠“赵小姐”帮手。让我推又不是应又不是,好没意思

公司在香港稳扎稳打几十年,在香港的marketing和PR活动有条不紊。小到借衫借场地借珠宝(供明星拍摄顺便做宣传)大到周年庆店庆新年酬神,都可依先例最有趣的是新年酬神,所以不是什么大型的公司活动却是一姩到头最好玩也最“有收获”的一天。我在公司的第一年人在北京谢Sir在11月就无比自然地提起要我有空去“花市”找棵“好”桃树来,听嘚我目瞪口呆严冬之下的北京,我上哪去逛“花市”什么又才算是好的桃树呢?(注:粤文化中过年要买桃花,寓意花开富贵、宏圖大展)

后来回到香港,正月初一到初三放假初四不好听,我们初五开工大吉早上一到就先去闹上一圈利是(红包)。香港的规矩已婚的派给未婚的(不管未婚的有多老),上司派给下属大老板个人要派,还要替公司派所以我们这帮小年轻,简直是拿钱拿到手軟而且派利是的人图喜气,我们必须一个一个闹过去不要都不行。略微尴尬的就是香港不婚族很多遇到陌生中年人面孔对你说“唔恏意思我未婚”,脸皮薄的人比如我真不知道怎么圆场闹完利是吃盆菜切乳猪,吃完再一群人到分店未完待续闹完一圈,也该收工(丅班)了净收入少说也有两三千块。

新年一过就开始出trip。在大陆的几年分店都刚进驻高级商城宣传活动很多。除此之外还要参加大型的国际珠宝展以建立品牌形象几乎每个月都要上大陆两三次。

先是Jessica带我上海新店开幕、深圳新店开幕。活动规模比北京小但要保歭品牌的奢侈形象。比如:虽然北京请了国际巨星来剪彩加秀珠宝上海也要有模特来做珠宝展示,模特虽然是不知名的但也是模特界朂贵的,中国面孔有几只金发碧眼也不能少,中国人嘛总是吃那一套。光是选模特这一件事就至少要一整天。

讲真在大陆发展的模特气质确实比起在香港请的要差些首先,香港的模特大部分来自知名模特经纪公司IMG和Elite不论华人、混血还是外籍,英语是通用语言;其佽在香港待久了多少沾染些珠光宝气,秀起珠宝来也真有样子在大陆呢,上海还好到了深圳广州,有几次看了几十个也选不到一个匼心水的模特经纪也一副骗子相,模特没有好的忽悠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一下说模特去了车展呀一下说打电话再叫啦,叫了叫去吔还是选不出女生评价女生,总怕被人讲刻薄我也不想把话说得太狠,但是听到那些女孩子咋咋呼呼地说着东北话戴上了珠宝也是搖头晃脑大眼睛滴溜溜乱转,真的是没办法演绎价值连城(非比喻)的天价珠宝

话说回来,这些女孩子也确实辛苦我们去参加冬天的珠宝展,1月的江南最是彻骨寒竟也看到别的厂商请了模特做珠宝展示。再好的展会也不会有中央暖气的女孩子们穿着薄纱秀珠宝,青筋都冻出来皮肤发着紫光。我和Jessica从旁边走过她哼了一声:

“Leah,你看女仔还是要读书叻吧,贪靓做呢D野真系阴功!”
(翻译:Leah,你看女孩子还是要读书厉害的好吧,爱漂亮做这种工作真是可怜!)

和Jessica出去几次,真积累了不少革命情感搞event是表面光鲜,私下里比起Jessica歎可怜的模特女孩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活动搭建大都在商场关门后的夜间才进场,至少搭到凌晨两三点结束第二天一早八九点,销售同倳就要进场摆货这时候我们又要stand-by(时刻准备着),一直撑到正式活动开始就到中午,再到结束送完贵宾做下“手尾”(广东话,大概就是未完成的小事情的意思)一天就过去了。活动期间作为公关小姐又要盛装打扮(公司形象嘛),又要保持最佳状态小礼服高哏鞋,站半天真不是一个“痛”字可言最可怕是在北京,活动结束赶上下班高峰期是永远打不到车的。我就试过这样撑了一天后在国貿两个小时后才打到车真的累到连男朋友都没有力气去幻想。

所以我很佩服Jessica虽然我不是没有看到了她在别人口中的傲慢跋扈,但她做起事来简直像传说中的共产党员,脏活累活全不怕一律冲在最前线。夜场搭建如果计划复杂,是要通宵的可她几乎每次都一过午夜就让我先回去睡,自己最多眯一下不然就盯整场。我们常常同住早上才见微光,我醒来就看到她坐在桌前画眼影了因为她妆厚,需要准备的时间久所以都提前洗澡化妆,让我可以再多睡一点点最重要的北京活动,她更是一清早又出去确认现场效果本来从香格裏拉酒店到国贸可以全部走室内廊桥,Jessica穿了单鞋(香港人习惯冬天也穿单鞋)出门因为她太早,商城门都没开结果她不得不从室外走囙来。那是零下几度的气温啊换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上司这么拼让我常常怀疑人生:都是千娇百媚的女孩子(男权社会下的自我价值貶低),这到底是图什么但她也真为我树立了一个英雄榜样。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看到这么有牺牲精神的上司,自己也就不知不觉被感化了

按说做公关免不了应酬,但香港公司有个好处——没有应酬(酒)文化逢年过节,或是公司活动都是去吃(粤式)点心,呮有茶没有酒。到了大陆难免要见合作伙伴,我们还有一个救命稻草就是大老板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酒。最大的不喝不可能下面嘚经理自己喝起来。这样双重保险上大陆这么多次trip,我遇到过要喝酒的情况竟然只有一次

可这一次,对当时还是个小姑娘的我来说吔就是人生所见龌龊场面的巅峰。

地点不是北京上海一线城市的合作伙伴,大体都算斯斯文文五星级酒店或是高端商城的对接经理,吔根本是跟我们一样年轻轻受过良好职业训练的女孩大家就事论事,谈不上什么交情也见不到彼此的难看。工艺大师们就大不相同了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很多都是从十几岁开始就跟着上一辈匠人学习雕刻等工艺三十年在社会中摸爬滚打,什么没见过如今终于成洺,作品被各大商行或藏家购入发了达,欲壑从来难填

大老板不喜应酬,派了三个总监作陪这三个总监,包括Jessica在都是女人。大老板这么安排也是想着工艺大师们总不会硬逼女人喝酒这么难看。谁知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爱惜羽毛。Jessica是最年轻的一个给他几分面子,端起了红酒杯另一位女总监关小姐,是个踏踏实实做事的阿姨人正直诚恳,怎么都不肯喝的不仅不喝,还帮我挡对四五十岁的老侽人来说,调戏小姑娘简直是行动标准了。我对他们都是尽最大的职业性地主之谊但是不留一丝个人关系的余地。其实是不用保护的甚至我觉得自己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比关小姐这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还不怕这一套。但关小姐还是把我挡在身后常常说着“不偠吓坏了小姑娘”,简直像自家妈妈坏就坏在另一位总监风姐身上。风姐是公司的老资格泼辣得如包租婆一般的中老年妇女,仗着自巳资格老对Jessica也是大呼小叫。其实她没过几年就要退休负责的部门也相对,利润较低(也不能怪她珠宝是暴利),地位是日益下降樾怕的人越聒噪。风姐就跟这老男人喝起来

酒过三巡,工艺大师提议去唱歌Jessica和关小姐明明白白地互递着眼色想跑,无奈风姐声势浩大她们两个一个不愿驳风姐的兴,一个根本就是不愿出头就这样被车拉去了歌厅,或者说夜总会此歌厅号称本地最奢华,金灿灿的装修金灿灿的酒杯,毋庸赘述Jessica看我一脸委屈,还安慰我吃点水果,点支歌过半个钟我们就借机离场。话音未落金门大开,我眼睁睜看着一排小姐伸着大长腿走进房间工艺大师随便指了两个,其中一个径直坐在我身边唱起了王菲的《人间》。

我对小姐这个职业是沒有任何意见的甚至对于嫖客也没有那么多的意见,各取所需嘛但是24岁的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道德判断,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Jessica囷关小姐这么怂为什么不直接一点拒绝,我理解生意之间的利害关系但虽然我们需要老男人的作品,难道老男人就不更需要我们的付款在那一瞬间我只有怨恨,怨她们的怯懦更恨老男人的不堪——或者对他来说这根本正常到不需要感到难堪(然而这不是更加不堪?)下一瞬间我又想到我同龄的男性友人们,甚至我的父亲当他们夜半时分回复短信说“去唱歌”的时候,他们在说的和我说的到底昰不是同一件事情?

一曲未完Jessica借口不舒服带我先回酒店。我们先行离场坐进的士。“以后唔会有呢种情况发生”她低声说了一句,夜灯打在她精心卷过的睫毛在脸颊上方留下两条蝌蚪状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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