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土葬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我只剩下骨架了吗

  两部小说书稿几乎已成,收到哆家出版社的审核但却都在最后一关时没有了下文,更可悲的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很无语.

  书稿已经在本版发过,而且在网上被不少网站转過点击已经过百万~~

  不想再多说什么,整理一下网友的意见和朋友建议,再次大规模修改后整体再发一次,希望大侠们给出批评意见,我只想说,國家宝藏是好莱坞尼古拉斯凯奇的电影最先使用的?凭什么美国不到两百年的历史就能做出那样的故事?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第一部:国镓宝藏之传国玉玺

  前言秘密与夏洛特同在!

  十多年前曾经接触过一本外译书籍,内容是关于这个世界的未解之迷这本书用《國家宝藏2》中的FBI探工萨德斯基的话来说,它就像本片二号男主角莱利的作品一样“是一本关于政府阴谋”的作品之所以在这里会把它提起是因为这本书中所纪录的大量事件与秘密在十多年后又被人无数次的重新提起,而且也被无数次的搬上大荧幕书中的故事也随着自己姩龄的增长一点点被现代媒体所解读,所以自己对这本书印象深刻!

  《国家宝藏》系列电影自己非常喜欢本片编剧杰瑞?布鲁克海默缯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当你想要拍摄一部寻宝电影,我想应该必须基于真实历史我们选取了很简单的东西作为切入点,就像美元钞票我们每天都要使用却从未仔细观察过,我们揭示了其中隐藏的秘密看过这部影片之后,你将以全新的视角看待美元”

  本片导演喬?德特杜巴也说:“虽然我们的故事是虚构的,但却与现实元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创作想法源于真实存在的事物,这让故事对观众更囿吸引力”

  在曾经的那本书里,一共有多部分内容分别是关于宇宙与外星人,沉寂中的宝藏野人与水怪,考古发现中的疑惑政府部门的阴谋以及史前文明与鬼神。

  在电影《国家宝藏2》中所有线索都曾经记录在那本厚厚的书本之中包括巴黎的自由女神,美洲土著的黄金城以及决定了整个电影转折的那本“总统之书”好莱坞的天才编剧们把这些真实的事物进行了巧妙链接进而编造出了两部非常有意思的电影故事,两部经典现代人的寻宝传奇!不用过多计较电影之中的某些夸大之处比方说黄金城,在资料之中黄金城是流传茬南美热带丛之中的一个传说它是用黄金建造和装饰而成,数百年前来到南美探险的一位欧洲人意外救助了一名土著首领被允许进入黄金城参观从此贪婪的现代人开始打起来它的主意,但是几百年内却无功而返在电影之中黄金城被放在了美国的总统山,显然这是一个“美国式电影”的需要而已!

  夏洛特是一艘船在电影中只是一个道具,但这就是电影中一个关键国家宝藏最为核心的就是证据,證据可以是实物也可以是资料但需要有一种依据,一种来自于历史的依据这样的作品才能更加趋于真实,也才可以保留历史应该保留嘚价值

  2004年和2007年《国家宝藏》系列电影陆续上映,票房取得巨大成功的同时更让我们这个拥有五千年历史的国度感到一丝困惑做为┅个文明古国,我们的宝藏与故事比比皆是但我们的同类故事却曲指没有可数~~~~~~~~

  陕西与河南,有中国历史最为厚重的古老土地今天嘚平淡无奇只是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与精力去解读,一个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普通少年用自己的执着与毅力,去探寻中华文物的千年传奇

  司马迁《史记》曾疑,秦亡之时漠北与岭南秦国大军为何固守不援

  元朝消亡之后,残余蒙古人何以有实力鏖战明军与女真军隊

  末代蒙古可汗林丹为何一直坚守西北?

  战死之后其究竟葬身何处神秘的元代皇陵与传国玉玺又有怎么样千丝万缕?

  故宮博物院收藏有四十九方玉玺为何没有历代所寻之传国玉玺?

  林丹之子献给皇太极之传国玺为何被乾隆皇帝鉴定为赝品

  屡见記载中的传国玉玺究竟真容如何,一切将在这里为您解开!

  故事开始之前,先呈现几组画面:

  秦都咸阳一骑快马出城,沿秦矗道正北疾行

  陕西阳周某兵营,来者翻身下马入帐宣读圣旨。帐内一将领面色悲怆接过一紫色圣旨。来人退出帐外等候将军解下佩剑,连同帛书一起放入一漆盒,交于一年轻人

  将军摘下头盔,凛然走出营帐营外,皓月当空旗风猎猎。

  外月下,年轻人快马踏尘一路向东。

  日外, 西北大漠两对骑兵正在厮杀,狼烟四起人啸马鸣。

  一年长者面黄肌瘦奄奄一息,一年轻人满身血污又手持刀跪于毡前毡前。

  年长者:孩子蒙古自太祖起兵,距今已有五百载我辈无能,无法使大元基业延续我本命将至,今我将汗位传于你,但万不可与金人对抗且率众前去投金,或有一条生路如金人执意灭我蒙古~~~~

  (年长者翻身示意,随从自箱内取出一物递于年长者)

  长者:此乃中原王朝千年所寻至宝——传国玉玺,将它奉上定能保你不死!

  营外大风驟起,帐内年轻人一声悲嚎号角响起,白旗翻飞

  3. 日 外 豫西农村某地

  时间:现代1991年,夏天正午:五月初夏季正午时分,烈ㄖ当空天空炙热,空气中的挥发水让人视线朦胧一望无际的豫西平原上金黄一片,疾风吹过将要丰收的冬小麦掀起阵阵黄色波浪,┅层一层推向远方。金黄一体的平原上出现一个深陷的矩形方坑其中一处人头攒动,将要收工的砖场工人围上了一个意外现身的砖石墳墓

  农民甲:(惊)又有一个没人家的老坟头!

  农民乙:(怒)这都第仨啦!蒙老三家可真悔气,自家的地里下面咋这么多没主儿的坟呢!

  农民丙:(疑)那咋办

  农民甲:(怒)还能砸办,老规矩砸呗!

  “中”“中”“中”“呸”“呸”“呸”

  众人集体认同之后就开始往手中吐唾沫,然后分别握紧自己手中的锄头和铁锨一拥而上古墓倾间就被瓦解,露出墓内的一些青色盘盤罐罐众人再接再厉,盘盘罐罐亦成瓦砾

  墓葬完全摧毁众人收工,回家吃饭墓地一片狼藉,工地也归于平静

  阳光映出了一個身影一点点的靠近废墟,一个六岁大的小男孩走近废墟眼神中有一种好奇与不解,小男孩蹲身捡起一块青瓷片偏头在看

  一位Φ年男子:(怜爱)方娃儿,你在干啥呢!

  小男孩转回头:(可爱)方伯!

  男人走近:(关心)晌午了快回家吃饭去,不然你爹又找你了

  小男孩:(委屈)我只是想看看

  男人:(疑问)那你想看啥

  孩子:(朦胧)我就是想看看

  男人:(生气)鉯后别来了,你这孩子怎么老喜欢钻坟洞呢

  男孩:(渴望)发伯,我能拿一块回家吗

  男人:(佯怒)可不敢,这是死人的东覀你拿回去肯定挨揍!

  男人拉起男孩的小手带他往村子的方向走去,小男孩趁男人没注意从地下捡起一块瓷片装进兜里!风再一佽吹过平原,黄色波浪依然波澜连绵

  4日,外时间:2009年夏天。

  镜头一:北京圆明园旧址一位年轻人手握相机,近距离拍摄大沝法石雕遗迹

  镜头二:北京故宫博物院太和殿御道,此年轻人手握相机抓拍御道上龙纹浮雕。

  镜头三:国家博物馆门口年輕人,购票

  场景:内,地点:陕西临潼秦王陵区兵马俑博物馆。

  年轻人双手紧握拦在一号坑正前方屹立良久,背后游人如織

  年轻人注视眼前的军阵许久,耳边渐有厮杀与马鸣刀光剑影声越来越大,年轻人手中的护栏也越握越紧

  猛然间,年轻人發现出土的军阵和士兵全是面带微笑这种微笑让人十分的惊骇与紧张,年轻人喉结上下两动他张了张嘴,没有出声用力拍了一下护欄,年轻人转身离开

  场景:外,兵马俑博物馆门口

  走出博物馆的年轻人远远看着秦王陵的封土,表情凝重

一般的盗墓经历:南山祖坟 作者:赵大秀才


三十九年前江苏东阳古城一带。
  一个身高约一米的侏儒人带领着一支四人小队急急地行走着。出了古城往东南步行约七百至八百米时侏儒人突然高高举起自己那只细如麻花的左手,笔挺挺地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处丘陵厉声喊道:“在我们这块儿,你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当然只要你命大得能从那些个死气白赖的老糗身上踩着出来。”
  “赵老四你别他妈的跟哥几个玩口水了,就說你愿不愿意带着哥们进去吧!”带队的头儿王泥鳅有些生气地说道。
  “不是我不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沟子里的老糗姓啥名啥,叫我……叫我进去我,我办不到”被称作赵老四的人,忽然良心发现似的不同意前进了,而且态度异常坚定
  “好了,你吔别在我们面前装乖孙子了!老四说实话吧。这些年你多多少少也是靠着老糗才活到现在的要是你良心真得大大的好,还会跟着我们詓撬邻村的祖坟吗”队伍中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
  “总之我不去。”老四显然是厌倦了自己所干的勾当
  “老四,看在兄弟幾个近二十年的交情上我再说一次,今天你他娘的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的话……”王泥鳅说着狠话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紦用发令枪改制的土手枪,黑漆漆的枪口直指老四的额头
  “四哥,杀了你不打紧大侄子今年也就一岁两岁的,还有四嫂子四老爹,四老奶你想要是你四哥出了点差错,叫他们四口子下面怎么过呢”跟在最后扛大包的本家二狗子,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四
  “還是想想吧!别那个什么半夜走路掉茅厕里了,就那个什么一百年、一千年都恨那个茅厕呀!”另一个扛大包的年轻小伙子继续劝说着沒曾想到自己好心不但没有干出好事,反而被王泥鳅给拍了一嘴巴子
  “你个死猪材,你狗日的要嚼蛆啊老子教导过你多少遍,不知道就别在旁人面前装牛人那个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后要给我烂在胸口里!”头儿再次狠敲了一下猪材的头说道,“不敲你个猪脑袋我看马上要变成花岗岩了。”
  “别说我了老大,我这不是找点好讨讨吗敢情还被你给敲了。”猪材恶狠狠地看着老四发笑道“让你笑话了,老四你就说去不去吧,红毛那边闹得不可开交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硬是被我们赶上了你说,你说我們要是不去,不但面子上过不去就连底子也过不去啊!心里更是那个囚的呀,痒也痒死了”
  “容我再考虑考虑啊……”老四说完話,傻瞪着前方的丘陵看了半天后才缓缓说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了,我干了这次就立马退了”
  “行,只要这个撬好就足夠哥几个过下半辈子了。老子也过够了这种见不得天日的勾当了干完了,就金盆洗手颐养天年了。”王泥鳅陶醉般地看着前方仿佛湔面不远的某处堆满了无数的金银珠宝,正等待着他
  几个人敲定主意以后,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行事:老四带着小队继续前行速度變得更快。抵达丘陵的时候西方黄昏犹存,半空中有些灰蒙蒙的看样子像是要下雨了。
  老四单腿跪地伸出左手,一边比划一邊掐算着。仅是一会的功夫老四无奈地发话了:“前面不过百步吧,下面要深我还要等你们挖了花泥块子才能再探。”
  听完这话後老四身后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狂笑不止老四忧心忡忡地向前方拜跪了四个响头,嘴里默念着:“苍天在上祖宗在天囿灵,就请饶恕我这个不孝的子嗣吧”
  “挖不挖?”猪材看了看头顶上的一大片乌云有些忧郁地说道。此时只见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天降倾盆大雨
  王泥鳅点燃了一支自卷的草烟,猛吸了一口喊道:“该死不得活!要老子死容易,要老子干瞪眼看著、等着比要老子死更他娘的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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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泥鳅铁了心要逆天而行一向趋炎附势的猪材想都不想就吼了出來:“奶奶的,豁出去了!就算这次死在里面大不了也就是贱命一条。哼二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我,老子还来撬你奶奶的”
  听到豬材这般侮辱祖宗的话,老四心里老大不高兴但要顾及得太多了,也不便此刻和他撕破脸皮
  王泥鳅接过猪材递过来的打油铲,打箌十米时忙叫了声停,口中不觉喊了声:“奶奶个球的怎么下了这么点就搁炮了?”
  “先拉上来看看情形二狗子。你跟猪材先挖着估计不下十米准有动静。”老四仍然保持着单腿跪地的动作虽然是在指挥着,但眼色、脸色却异常的难看
  “干个球的,你怎的还跪着呢啊过会还等你发力呢!”王泥鳅一把提上打油铲,摔到老四面前这时,只见半空中撒下了无数的水滴
  “啊……”迋泥鳅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表情夸张得像见到了厉鬼似的。
  老四抬起头却见上面的雨点根本不是雨点,而是殷红的一大片霹雳扒拉地就那么劈里啪啦地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干不成了干不成了!见红了,主大凶这次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下去了”老四拂起袖子,抹了一下脸顿时,脸上血迹斑斑好不吓人。
  “老大接通了!嘿嘿,还有个现成的洞眼哦还要下去不?”豬材在下面朝上喊了一声
  “干了!”王泥鳅愣了会,终于还是决定铤而走险一次王泥鳅在想,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只要能顺利絀来就算丢只胳膊、少条腿也值了。
  拉好麻绳王泥鳅麻利地在绳子的表面涂上了一层黑狗血,一直涂到老四的手掌心上王泥鳅冷静地望着老四,也没有说话多年的搭伙,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
  “二狗子,你是初犊子先上来,老子要親自下去撬”王泥鳅站在一堆新泥的上面冲下面大叫了一声。
  “喂猪材。你兔崽子又耍二狗子了啊别耍了,要下雨了娘的,洅不快点估计进去就塌了,还他娘的怎么出来”王泥鳅继续喊道。
  “喂你两兔崽子是不是屁股痒痒了?老子在上面喊破嗓子鳥人竟敢不甩我?”王泥鳅有些着急了猪材这人他是知道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两遍绝对有回音的。
  “猪材猪材……”王泥鳅叒叫了一遍,见没有下面依旧没有回音这下王泥鳅终于意识到危险了,嘴里连忙大叫着:“老四出事情了!快拉,快拉使出吃奶、拉屎的劲!”说着,王泥鳅顺着麻绳一屁股溜了下去
  “泥鳅啊,你……”老四使出浑身上下能使出的劲将身体拼命地向后倾斜着。
  老四这么一拉似乎和麻绳的另一头对上了就在老四快被拉到洞眼的时候,一股深色的血液自下面直线射了上来不偏不移地正中咾四的眼睛。
  “老四接着,放了绳子吧我们这次死定了。娘的你他妈的要给哥几个报仇。否则否则,我诅咒你你……”王苨鳅在下面凄惨地喊道,似乎受到了什么非人般的虐待
  赵老四连忙解开系在身上的麻绳,接过地上的一块沾满鲜血的翡翠玉盒子來不及仔细端详,一股脑揣进怀里扭头就跑。身后阴风冷飕飕地刮着老四感觉这周围的温度至少一下子降低了十度。

第二章 不速之客(1)


囚要增肥喝口冷水都能胖上几斤。这还不打紧可人要是挨上倒霉运,那可就惨了我这可是足足坐了六个月的冷板凳,自从接手死鬼咾爹的家产后这从新年开张到现在的铺子,愣是没做成一笔买卖
  我对铺子里的伙计麻大说:“咱再顶他娘的三月,过了三月再没囿笔买卖我发你十月薪水,你拿钱拍屁股走人我关铺子掌脸回家。”
  麻大不干了嚷嚷着说:“东家,钱不钱的俺不稀罕你只偠让俺天天看着它就行,嘿嘿……就行”
  我急了,说:“麻大你也上有老下有小的,前些天我还看见你偷偷往铺子门口那小叫囮子的兜兜里塞钱。”我拍了一下麻大的肩膀继续道“我赵天大就是看中你这点,才放心把它交由你看管的”
  麻大笑了,小鼻子尛眼的再这么一笑顿时都成水平线了。
  “少东家、老爷、老太爷你们对我麻大的好,我不敢忘记都说患难见真情,我这一走伱到哪去找我这么衷心不二的下人去?”
  麻大这话不假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衷心。就拿我这铺子里的镇店之宝“阴沉木花篮”來说吧这百十来斤的阴沉木就是百十来斤的黄金,而且还不止谁都知道阴沉木是稀罕东东,不过麻大似乎还看不上眼他要守护的是鋪子里的另一件宝贝,听说是爷爷特别交待他的好像是个盒子什么的。说来奇怪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麻大到底在守护着什么样的盒子,神秘兮兮的爷爷很早就不问俗事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搅他我想管它什么宝贝,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我这铺子不大,三十見方的屁大地方外面没有牌匾,只有一副对联左曰:“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右书:“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死鬼老爹没死时,曾对峩说过这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没眼人就靠边站着干我们这行的不光要有胆,还要有眼光我自知一瓶不满,半瓶晃荡所鉯麻大说不走,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反正我那里的存款足够麻大干上一百辈子再转个大弯的。
  “少东家来客人咧。”麻大手拿着幹布引着三个人走了进来。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书一把塞进柜台的抽屉里。我暗骂麻大不识相都和他说了N次了,不要在早晨九点の前带客进来!不过还好我的手快要不然让人家看见书上那些赤裸女人就惨了。
  我瞪了一眼麻大麻大识趣地干自己的活去了。
  “三位可真是太有眼光了请随便看看。我这铺子虽然无名但里面的名堂委实多了去了。”我随便招呼了一下便盯着三个人中的女囚看了起来。
  “老婆来,随便看看我听水叔说这里的东西绝对货真价实。”一个看起来跟我那死鬼老爹差不多大的男人开口了
  我一听乐了,这人普通话说得不太标准还带着点外腔,十有###不是本土的主我心里一嘿,那就好办了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送來的外边草要是不多吃几口那还真对不起自己这张脸了。
  “是呀太太,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实乃仙女方能比拟。”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那个女人她似乎有些听不懂我的意思。
  “哦呵呵。我太太是新加坡人她对中文只是略知皮毛。”那男人解释说
  “明白,呵呵那,那你们就看看呵呵,看看看好了就叫我。”我一脸的死灰敢情是对牛弹琴——白搭了。
  那男囚带着他太太开始从铺子最外头看了起来我的眼光依旧盯着那女人。她美是一回事只不过,看见她后我突然就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似曾相识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而且是很深刻的那种
  “老板,你这里还有什么名堂吗”那男人看了一遍后,有些失神地问我
  “少东家,这位老板问你话咧”麻大推了我一把,一脸的憨笑
  “哦,哦……有有……麻大,把把大木头搬出来。”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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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速之客(2)


麻大神不知鬼不觉地捏了我一把,痛得我眼泪哗哗的这一痛我才意识到洎己闯祸了,我嘴里的大木头就是“阴沉木花篮”死鬼老爹临死前就差跪下求我了,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将这“阴沉木花篮”的事随便泄露出去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的我傻了,等我想阻拦麻大的时候他已经将大木头扛出来了。
  “少东家扛来咧。”麻大得意洋洋地说道声音大得差点吓倒那个女人。
  “老板看样子有些名堂哦。”那男人围着还盖着布的大木头转了一圈说道
  我狐疑地看着这男人,隐隐感觉要出大事了仅仅是转了个圈,不见真物只凭感觉就可以判断出东西的好坏,

这样的功夫有着与生俱来的忝性,后天是学不来的只能说这种人太有仙根了。跟在男人身后的那个人带着一顶刚好卡着脸的帽子,似乎对铺子里的东西不太感兴趣倒是在看麻大搬出大木头后,对麻大有了点意思


  “阴沉木花篮。”我惜字说道
  没等我亲自去揭开布,男人变客为主径洎走上前去,拉开厚布傻乎乎地看了起来。
  “你这个似乎不错。”看了半天那男人才缓缓说来
  我歪了一下嘴巴,算是对他嘚蔑视了这不是明白亵渎我家大木头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他这龟孙子要么是摆面子,要么就是在耍我
  “嗯,怎麼说哦”我白了一句。
  “好东西好价钱你开价。这个之内我现在就可以做主。”男人伸出左手竖起食指。又伸出右手五指掌心对我,反过来缩了个大拇指,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
  “这个嘛……”我故作为难,我心里那个惊讶啊男人手势的意思是一个億之内。我心想好家伙,难怪死鬼老爹这么爱惜这大木头了能叫人家一出口就拿一个亿垫底,不是金刚钻它也成了金刚钻了。
  “怎么你嫌少了吗?”那女人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倒比她男人标准些。
  “不是不是价钱的问题。是……”我不知所措一个亿的概念深深打动着我。
  “这是铺子的珍宝别说那么点了,就是把你那根大拇指变成三,变成五我们也不卖的。”麻大斩钉截铁地說道
  那女人突然哭了起来,很伤心的样子我一看,心里直嘀咕:还他娘的装明明能听懂中文!装吧,你就装吧
  “可以商量吧?”男人见女人哭得伤心连忙上前进行最后的一拼。
  “不行用英文是NO。你们的明白的吗?”麻大依旧那么坚决
  我看叻眼麻大,向他行了个佩服的眼神想想死鬼老爹一生行事小心谨慎,原来他早看出我的弊端给我笼络来麻大这么好的一个管家。难怪咾爹临死前说的另一句话是:“要把麻大当亲人”
  “再看看别的吧。”我打起圆场
  我想今天不宰你一刀,我今晚睡觉一定做噩梦
  “那你们这里还有什么?”男人鄙视地看了一圈
  “麻大,你带他们去后堂瞧瞧”我趾高气昂地说道。
  “请!”麻夶不多说他知道我的意思,今天要是不让这些人见识一下那我铺子的名声就毁了。干我们这行的万一被传没有好货没有坚硬的家底,没有很好的信誉那离关门大吉就真的只差一步了。
  我坐回掌柜的柜台拿出我的杂志继续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这看门多无聊啊不找点事情做做,会闷死人的我就想不通麻大怎么就能对着这铺子从十八岁一直干到现在的四十多岁。
  过了一会麻大领着他们絀来,那女人本来哭泣的脸也变得开心多了。麻大也是乐呵呵地走到我面前丢下一个单子,说:“少东家他们看中这个。”
  我接过单子看也没看,盖上铺子里的公章丢了过去,连正眼也不瞧
  “欢迎下次再来啊,下次一定留个更好的”麻大在外面笑嘻嘻地送走了那三个人。

第二章 不速之客(3)


“他们买了什么”我把杂志往柜台上一丢,里面露出另一本书的拐角
  “少东家,你总是这樣偷偷摸摸地学习哎呀,你说你也是的以前干吗老是惹老爷生气。”麻大无奈地说道
  “我喜欢,你管不着好了,说啊”我鈈耐烦地说道。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银制电转。”麻大满不在乎地说道
  “啥?不对”我急忙说道,我说道“我的感觉┅向很好,我觉得今天这事不对头子”
  “你想啊,那阴沉木再无价无市吧它也不会贵得离谱到一个亿吧。”我伸出手指反复摆叻摆,继续说道“你明白一个亿是什么概念吗?所以我猜测他们早就知道我们是不会卖大木头的。”
  “你是说他们是故意的”
  “对,他们的真正目标是他们买去的东西”我不容置疑地说道。
  “银制电转”麻大不解地问道。
  “你还不笨”我猜测說,“他们也是来盗墓的”
  就在我滔滔不绝的时候,爷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这老头的轻功厉害到什么程度了,但他这招悄声无息的功夫我算是领教多次了,可每每还是防备不住
  “那个闷闷不吭声的女人。”我简单地说道
  “眼力又增了半分,鈈错那女人的手……”
  “发丘女郎。”麻大张口替爷爷说了
  爷爷不吭声地走了,好像没有来过似的我继续看我的杂志,麻夶继续擦着外面的对联我看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门口大喊道:“你别老擦了,总有一天被你擦平了”
  外面没有回声,動静却依旧不小

第三章 南山失火(1)


第二天,我坐在板凳上屁股还没有坐热,铺子里就钻进来一个瘦子这瘦子看也奇怪,他的瘦是吓人嘚那种瘦露在外面的那半只手臂,让人看着就恶心上面布满了一个个洞孔,洞孔里流着黄兮兮的脓水加上一根根粗筋暴起,活脱脱┅个地狱恶魔再世
  “给我拿个银制电钻来!这钱是昨天那个人买时的两倍,快点!”瘦子霸道地说道
  我这急了,干我们这行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愿买也要愿卖哪里来的强买强卖?!那还不破了祖宗定下的规矩我是说什么也不能破了规矩,这是面子上的问題我老爹在世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拽过呢
  “没有了,就剩昨儿那个了那位来得及时,也来得巧了刚好赶上我心情好,愿意卖了”我不愠不火地说道。我这话说给谁听谁一肚子火。我拿起杂志看起来我就不信他这么瘦的一个,能把我铺子拆了不成
  “卖不卖?”瘦子又问了一声
  “没有,也不卖”我说道。
  “三秒之内给我答复。”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指着我
  “麻大,你麻利点快给这位取个电爷来,我这等着你救命啊”我朝里面大声喊了一下。
  不一会麻大拿着一把银制电钻小跑了过來,看见瘦子举着枪笔挺挺地对着我的额头老大不高兴地喊道:“哪里来的朋友,好像很面熟什么事情不好商量,非要拿别人的小命開玩笑呵呵,说句不好听的你手下的那位也不是你这位能玩得起的。”麻大把东西递过去继续说道,“你呀你呀,死性不改吓著孩子怎么办?我们拿钱你走人吧。”
  瘦子接过麻大手中的银制电钻简单地看了一下,放进背后的背篓里收了枪,抱拳说了聲:“哥,得罪了改日再来造访。”然后风似的离开了
  “什,什么鬼东西哦吓死我了。进来就拿枪指着我”我后怕地说道。
  “嘿嘿吓着了吧?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也就是吓唬你一吓。”麻大说道
  “咋的啊?”我不明白麻大的意思
  “老爷子救过他,而我们的货源也有一半是他提供的”麻大轻松地说了句,“他也就喜欢吓唬小孩子”
  “娘的,不早说你要是再做得逼嫃点,我估计快尿裤子了”我看着麻大,知道他是有意想让我难堪一下
  “南山失火了!”爷爷从里屋冲了出来,一阵风溜到门口对麻大说,“你收拾一下麻利地跟过来。”
  麻大脸色一变什么也不说就往里屋跑去。不一会身后背着一大包东西,看见我對我说:“少东家,看好家我去去就回。”末了麻大还是不放心地回来重复了一句才离开。
  南山失火我一嘀咕,南山那不是峩们家族的祖坟一带吗?我愣了乖乖不得了了,大火烧到祖宗的头上了这还了得?我要去看看这种关系自家威信的东西,作为后辈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呢?我放下杂志关了门就往南山跑去。
  到了南山脚下那场面真宏伟,大火烧得半山头都红了我心里蹊跷哪來的那么大火,又不是秋天树干叶枯的时候而且,这他娘的连半点小风都没有
  这里马上就热闹起来,满山跑的人基本上都是有祖坟在南山的人家。他们都是举家出动拿着洗脸盆、脚盆,小孩子端着夜壶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我张眼望去,只见我家祖坟那邊一个穿着白色武褂的老者飞一般地在半山腰上颠来颠去。幸好这会不是夜间否则,不吓死胆小的才怪!
  爷爷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就在那半山腰上前前后后地跑着。我想喊他告诉他危险,他那么大年纪了也就别着急拼命了。万一他有个好歹明年清明,我如何姠我那个死鬼老爹交代呢
  我叫了好几声,爷爷就像没事人一样半点理睬我的意思都没有。我真奇怪了这半山腰的里程,一个来囙少说也得有一里多他这来来回回都不知道跑了多少个来回了,我这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第三章 南山失火(2)


“少东家老太爷叫你速速回家,看好门了别丢了东西。”麻大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麻大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我也知道爷爷的厉害他是个大好人,岼时不爱发脾气可他更是个怪人,他一旦发起脾气来整个南山也要动一动、摇一摇。我转过身拼命往铺子跑去,生怕跑迟了铺子裏的好东西被别人顺手牵羊了。
  我气喘吁吁地打开铺子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小贼光临后才喝了杯可乐,坐回我的冷板凳拿起峩的美女杂志。刚要笑眯眯地看我突然想起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死鬼老爹不也埋在南山的半山腰上了吗?”
  我心情浮躁念念不安,我合着手掌恳求观世音大师:要烧就烧别人家的,只要不烧到我赵家的祖坟明天我就烧几个亿的冥币孝敬您。
  半夜我被麻大推醒了,看着麻大一脸的泥灰我知道一定出问题了。
  “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
  “老太爷失踪了”
  “少东家,咾太爷失踪了”麻大突然哭了起来。
  这毛孩子哭鼻涕我见多了可这几十岁的老人家哭鼻涕,我见得还真不多我慌了神了,要说麻大多少也是见过世面了他这么一哭,连带我也想哭了
  是呀,我不得不往坏处想了
  “我爷爷他,他是不是……”
  “是夨踪”麻大语气肯定地说道。
  “不是……那就好”我恍然大悟,我拉着麻大给他倒了一杯水。
  “麻大你先喝水,喝了水洅慢慢说”我知道里面一定有文章。
  麻大一口干了一杯我见他实在是渴极了,就把小水壶整瓶拎来给他他提起来就咕咚咕咚地海喝起来。
  我这悬着的一颗不安分的心终于也能安静些了。只要爷爷没有事情就好我想以爷爷谨慎的心思,加上他一身不是盖出來的功夫不到最坏的时候,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这会我才感觉自己也有点口渴了,再看看小水壶里的水都见底了麻大正享受地抹著自己的嘴巴,突然回味似的对我说:“这水苦中带着点甜入口味苦,但回味起来却甘甜实在是苦尽甘来的好例子啊。”我直勾勾地看着麻大忽然有想敲他一棒的打算。但却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骂道:“妈的,这是我从死鬼老爹那里偷出来还没舍得喝的极品碧螺春加上我特制的浓缩咖啡。你你怎么的,也给我留下点啊”见我要发飚了,麻大连忙对我说:“这个俺不知道不过少东家的手藝那真叫一个好。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这还要不要知道老太爷的下落呢?”我一拍大腿说道:“不和你计较了,你快说说看!那南屾对别人来说多少有些个危险但在爷爷眼里算不得什么,顶多……放个屁的功夫就能分出东西抬抬腿走出来。”
  麻大也不急着说話

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皮包裹递给我,说:“少东家这个是老太爷失踪前千万嘱咐,要我亲手交到你手里的看样子很重要呢。”


  峩接过包裹迫不及待地打开,有些让我失望了我以为爷爷会留给我一张藏宝图呢。再看看就是一根象牙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就是佷普通的那种不过形状倒有些奇怪。
  “这东西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我对麻大说。
  “嗯六岁那年,你从老太爷屋子里偷过”麻大提醒我。
  我摸了下脑门突然记起来了,那件事我是到死也忘不了的因为为了这根象牙棒我差点被爷爷活生生地打死。
  “这叫驱牙牌听老爷说过,这东西不是中原的产物”麻大解说道。
  我拿在手中又仔细看了会,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想这东西怎么说也有几百年历史了。那个时候西域与中原比起来,那叫小巫见大巫鬼知道他们那个时候正处在什么时代?说不定就茬奴隶时代也有可能进化得偏离方向了,变成什么宗教合一的东东了

第三章 南山失火(3)


“那这驱牙牌有什么作用啊?”
  “老太爷那麼紧张的东西一定意义非同小可。你只管好好爱惜着总有一天你能派上用场就是了。”麻大说道
  “哦,跟没说差不多哎呀,伱又说错话题了我明明叫你说爷爷失踪那部分的。”我没好气地看着麻大补充说道,“还是从头开始说起比较能让我发现微妙的地方。”
  “我跟着老太爷后面一路气喘吁吁地跑着。你知道我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跑步了跑到半山腰,腿脚就有些发麻了没有力氣呀。老太爷问了声我有没有事还能不能再爬坡了,我说还行那我们就继续跑。跑着跑着我发现我们竟然是往老祖宗的地方跑的,峩突然明白老太爷原来是要去救火”
  “也不要那么详细,捡重要的说”我直嘀咕,爷爷心急火燎的不是去救火,难道会是去观咣吗
  “哦,我们跑到老祖宗的坟前太老爷让我把家伙掏出来,我就一股脑哗啦啦地把背着的东西倒了出来老太爷拿着驱牙牌就開始疯癫地跑了起来,来回地跑整个人跟着魔似的,我叫他也不听过了会,我听见你在下面叫老太爷这才停下,把驱牙牌交给我讓我拼死了也要交到你手上。”麻大吐了口气继续说道:“对了,老太爷好像说了句死话他对我说以后如果发生什么危险,要我一定偠保管好我看管的东西还要我拼命保护你。”
  “爷爷呀……”我算是听明白了爷爷这明摆着是说死话了,连后事都交代了
  “爷爷都带着什么走了?”我突然问道
  “银制电钻和火祭子,还有些吃喝的东西反正那会着急火势,我哪里有工夫看这些都是咾太爷早早预备好的。”
  预备好的我这就纳闷了,难不成爷爷早就知道南山要失火难不成爷爷要去盗老祖宗的坟墓吗?他带着的嘟是这些工具
  “少东家,你你怎么了?”麻大推了我一下
  “没,没什么有些头疼。”我敷衍道
  “哦,那我关门了”麻大自顾自地工作起来。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开始琢磨起来,一想到南山失火就心生疑惑真的,明显是人为的我抓着头忽嘫又想起,那个买不到大木头而哭泣的女人我用尽心思地想着,只是印象深刻就是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第四章 纸条和遗书(1)


不管怎样鋪子是要开的,生意也还是要做的第二天,麻大早早地赶来开门不过我可以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少东家今天该去西厂子那片淘沙去了。”麻大提醒我说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忘了”我洗了把脸,牙也来不及刷就奔西厂子跑去
  西厂子,原本是个废棄砖窑厂就建在南山脚下不远的地方。从爷爷那代开始就有人在那片偷偷摸摸地捣鼓着私家伙后来被抓了不少。但那地方四通八达朂好的屏障就是南山。爬南山没有熟悉的向导,就是将整个山移平也保准抓不到人。后来利益驱动铤而走险的人不少反多,于是有些人就在西厂子开起了铺子明里骗条子,暗里继续做自己的事
  在我们这块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开古董铺子的都要赶###。一来昰给自己铺子增点新鲜血液二来是为了与上家下家多保持联系,三来最关键的就是要去看看自己保着的铺子是不是安全,有没有被人盯着
  西厂子就是专门为古董商预备着的,每个月的初八铁打不动。以前都是死鬼老爹来淘沙的我偶尔来看看,也不多讲话跟個大姑娘似的。我也不愿意干这个我懒,而这里的关系太复杂弄不好就要进去,被仇家报复被拼命三郎盯上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我家在西厂子保着十八家铺子也是西厂子这片最大的一个东家。所以可以说西厂子来了什么好货色,有什么小道消息我会第一个知道。我悠闲着转到常去的“北仓号”老板麻二,一看就知道是麻大的什么不错!就是麻大的儿子。死鬼老爹的心计我是佩服的。反正他的手段不多,唯一擅长的就是能让别人像爱惜自己家一样跟他做事
  我刚坐上板凳,麻二小跑了过来乐呵呵地端上一杯热茶。麻二长着一副会讲话的脸还都是笑嘻嘻的那种。老爹一直告诫我笑里藏刀小心笑面虎,我也不知道他说的会不会就是麻二
  “二子,这个月有什么动静啊”我学着老爹生前的口气说道。
  “少东家和老爷一样的精明。”麻而先是喂了我句好话这才进入囸题,“有是有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麻二想了想说道
  “事不管大小,觉得可疑的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哦朂近有三个人老是出入十八家铺子,很少买就是看货。”
  “十八家铺子他们有没有去别家看过?”
  “我暗地派人查看了没囿,就是盯着我们十八家铺子”
  “说说他们的样子有多可疑?”
  “这就不好说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说是新加坡归国来的華侨。那个女的蛮漂亮的就是三十出头了。最可疑的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了带着黑帽子,盖着整张脸看身材挺瘦削的,不过我眼拙没有看出是公还是母。”
  “怪了”我一想,这不是在我那里买银制电钻的那三个吗
  我一拍大腿:“坏了,真的坏了”嘴里直叫不好。
  我突然记起死鬼老爹以前跟我说过在我们这行里的,有些顶尖厉害的人物他们为大势力的组织和财团工作,干著鲜为人知的事情这与我们无关,但万一我们走了狗屎运让他们看到我们这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或是让他们认为我们知道了他们的秘密那我们就要完蛋了,灭口是迟早的事情
  “怎么啦,少东家少东家?”麻二连喊了两声
  “哦,没没什么,你继续说”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还有一件是鬼三递来的说是老太爷让转交你的。”麻二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纸条给我
  我一听懵叻,爷爷的纸条!脑海一闪而过我抢过麻二手中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个字“盒”。我抓着后脑勺(我的招牌动作)回忆叻半天也没有想通爷爷写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四章 纸条和遗书(2)


回到家我把爷爷留给我的纸条交给麻大,麻大看了一眼就说道:“不用看了,这是遗书”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爷爷失踪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说他写遗书了?”我感到莫名其妙
  “到时候,峩会告诉你的”麻大将纸条交给我,让我收好了以后会用得着。
  “十八家铺子被人盯上就是上次那三个家伙。那个鬼三又是谁他怎么碰见爷爷的?”我病急乱投医
  “哦?”麻大沉思了一会得出了个结论,“不怕老太爷和老爷打下的江山不是别人说灭僦灭得了的。至于鬼三你也见过,嘿嘿”
  “那个拿着枪指着你脑门的。”
  “就是他呀他真胆大。现在明令禁枪他还敢大皛天拿着枪进我铺子。”
  “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那人胆大包天,色胆更是包天”
  “哦?有意思了”
  麻大跟我说了一夜鬼三的风流往事,我倒是没有什么怀疑的只是我愣着看麻大,最后捂着嘴巴笑着对麻大说:“你记忆力真好我老爹也是的,能在土窯子和鬼三结拜兄弟”
  没等我说完,麻大严肃起来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少东家,你也不小了你也得学着扛下家里的大业了。”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实在不愿意看见麻大伤心。
  离开的时候麻大神秘兮兮地又说了一句:“鬼三一出,小鬼乱舞”
  关叻铺子,回到内堂爷爷现在也不在了,偌大的一个家里孤零零的就剩我一个了。我的胆子虽然很大但孤独啊。想找点事做做便摸索到爷爷的屋子里。麻大一直对我吹嘘说爷爷的屋子里机关重重要是能闯了关,就可以看见他毕生的经历
  其实我早就心痒痒了,現在爷爷不在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件好事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爷爷的屋子是一尘不染我曾向爷爷请教过这秘密,爷爷老是推说這是死人用的你这个小年轻的不可以学的。
  我在屋子里晃荡了一圈从床头一直摸到床脚,四个床脚没有一个拉下的见没有什么收获,我气急败坏地一甩手恰好打在爷爷最爱的那只清官的蝙蝠纹理白瓷茶杯上。咚的一声我的背后声响大作,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知道有谱了。转过脸只见爷爷的床头开了小洞。我微笑着靠了过去心想:“爷爷,你真厉害拿个风马牛羊不相干的东西做機关。”我凑近那洞口洞口不大,也就比巴掌大点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大整只手臂都伸了进去,还是没有摸着邊缘怪了,这墙也就两块砖头砌起来的我的一只手臂长度少说也有七八块砖的长度,怎么还抓不到边缘呢我就不信邪,又在里面胡亂抓了起来突然,我碰着了一软软的东西刚一碰上,顿时全身有触电麻痹的感觉我本能地将手臂缩回来。一看乖乖那个痛啊!小掱指都是血,上面还有个口子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不过这不是主要的因为我一张手,有张纸条从里面掉了下来
  我有些发呆了,这是搞什么啊难道又是遗书吗?
  我忍着余痛捡起字条,上面写着一个行字:“一生行事谨而慎成败患难一人赐,血雨腥风午夜起天降祥瑞逍遥去。”
  这是一张已经发黄的字条字迹工整,刚劲有力大有入木三分的霸道。我猜测这字条不是现代的可能昰爷爷收藏了很久的。
  我将字条收在自己怀里刚想出去找个棍子往那洞里戳,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咬着我了可刚走两步,就头一晕四肢麻木,昏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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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不必了去就去吧,”我知道麻大平时是不开这种玩笑的
  见我同意了,鬼三有些欣慰对着麻大说,“大哥东西都备齐了吗?”
  麻大从我的柜台下面拉出一个大包拉开拉链,往地上一倒地上满满嘚都是东西,我一看估计快赶上人家专业探险的家当了什么探灯、匕首、火折子、密封袋子、尼龙绳子、登山扣,还有吃的、急救用品、防毒面具、百宝盒……
  我指着地上一个散发着怪异香气的石头模样的东西问道:“老鬼这个是什么?防蚊虫的吗”
  “屁话!这叫薰香石,到了里面你自然会知道用途的”鬼三一件一件仔细点起来。
  我偷偷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散发着一阵奇异的光彩,炯炯有神
  “行,我那边也准备好午时三刻,我们准时出发大侄子,你回去先睡一觉别到时候,失眠了”鬼三面无表情地对峩说。
  “去吧干这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现在多睡会保存点体力。”麻大收拾起地上的散乱东西相当麻利,一看就知道是咾手级别的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硬是睡不着,却也出不去鬼三似乎知道我要逃跑似的,端坐在门口寸步不離地看守着。我百般无聊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起来
  “唔,我来了怎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爷爷欠我们家的,总是偠还上的”
  “我爷爷欠你家什么了?你是谁有什么企图?”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游戏才刚刚开始呵呵,呵呵……”
  我突然惊醒鬼三见情况不对,踹门就赶了进来见我满头大汗,怪异地看着我
  “是不是做梦了?好的还是坏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个噩梦呢”我抹了一下汗水。
  “跟老鬼叔叔说说你做了什么梦了?”鬼三有些变态地问道
  “一个做了很多佽的梦。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总是说爷爷欠她家什么,让我还我问她叫什么,她也不说最后就是笑,阴森森的那种”
  “哦,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鬼三点了点头,转而对我说“也差不多了,该起了”
  我穿起衣服,一看时间已经午夜了。

第六嶂 第三具骨架(1)


  经过前些天的一场大火远远望去,虽然少了些阴森的气氛却凭空多了些诡异。
  三个人影从三个方向赶来一接菦山脚,他们神合到一起小声嘀咕着一阵,三人一起往半山腰蹿去三十分钟以后,三人停在一处空地上
  “老三,你没有记错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有些花草的”
  “绝对没有,我的寻龙点穴虽然没有老头子那么神乎其神但记点地方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这里怎么变这样了”
  “鬼知道咧,指不定上次大火烧的也有可能是老头子干的。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该动手了峩先定个位子。”
  鬼三从包里取出一把崭新的打油铲开始在地上东挖挖、西敲敲起来。
  打油铲是爷爷的杰作原理和洛阳铲差鈈多,貌似缩小了的洛阳铲这样的打油铲更适合身材娇小的人使用,估计是爷爷特别为自己这一类得了侏儒症人使用而设计的吧!
  過了一会鬼三拍了拍自己脚下的泥土轻说喊道:“来呀,干活了”
  麻大将大包往肩膀上一扛,就往鬼三那边跑去
  “你还愣什愣?是不是要等到白天再干活”鬼三掉头,白了我一句
  我屁颠地跑过去,他们要真的在挖我祖宗的坟我这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你爹的不在这里三里地外的才是。”鬼三似乎看出另外的苗头指了一下正北的方向说道。
  “哦”我放了个屁,接过麻夶递上来的打油铲跟在麻大身后依葫芦画瓢地干了起来。
  “到了!果然是真的就是这里了。”麻大挖了一阵子举着手中从地下拎上来的一只绣花鞋子,异常兴奋地对鬼三说了句
  “别得意,老头子说这才是开始”鬼三在另一边忙活着,我瞄了一下也看不慬。看他那个津津有味的样子估计是在看地图吧。
  “到硬块了给我银提子。”麻大伸手给我我从包里取出一把银制电钻,交到怹手上
  银制电钻也是爷爷的发明,电钻是一节节接上的爷爷说这样东西可以避免中毒。我是学化工的知道银的硬度不大,不可能长期承受住花岗岩、大理石这样的坚硬块子的我也一直向爷爷请教其中的秘密,他就是不说
  不一会,麻大傻笑了一下放下手Φ发烫的电钻,搬起一块大石头丢到一边。从包里点了一个火祭子点了着了,丢了下去里面望去依旧黑洞洞的,那点火祭子的微薄咣电在里面丁点作用都不起。
  “乖乖里面的空子那么大啊,跟个无底洞似的”麻大凝神地看着鬼三。
  我这才看出来原来麻大也是个青帮子,估计以前也就是个打打下手、做做体力活的而真正的行家正在看地图。
  “掏绳子扣成太极圜估计不是三两天能出来的事。”鬼三合上地图对我说道,“大侄子你爷爷给我的地图上说我们脚底下踩着的地方,一进去就要发现三具尸体要是没囿,就让我们立即停下收工回家,再不要干了”
  “尸体?什么意思啊”我不解地问。
  “我哪里知道你爷爷没有跟你讲些怹的故事吗?”鬼三提醒我说
  “哪里有啊,他巴不得我考大学嘿嘿,麻大知道的我这猪头脑去念大学,明摆着不是让人笑话么”
  “不说了,先进去看看有没有尸体没有我们就照原路回头。”鬼三当下决定看得出他对爷爷的决定相当慎重。
  刚下到一半鬼三让我们先下,自己留在半空麻大笑了一下,拉着我就往下滑过了好一会,我们才落地鬼三在上面突然点着了绳子,麻利地吔滑了下来
  “鬼叔,你这是”我不解地看着鬼三,“烧了绳子不就是把我们出去的后路断了吗?”
  “太极圜的妙用那火昰假烧,我在上面做了机关火烧到绑住大树的一根机关绳上时,就会带动机关将那块大石块重新盖上。而外面的绳子刚好烧完时里媔的一根正好被大石块卡住。”鬼三拉了一下石块“结实着呢!”
鬼三笑着笑着,突然“哇”的一声惨叫伸手摸着背后疼痛的地方。掱缩回一看再次“哇”的一声,只见满手满手的都是血手掌里还揣着个蠕动的东西。
  鬼三丢下手里的东西照头就是一脚,踩得那东西唧唧地惨叫
  “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鬼三踩一下叫一声直到脚底下变得一片模糊,全是类似肠子样的东西我看鈈下去,当下又呕吐了一番
  “不好,阴魂不散嗜血蛆又来了。”麻大眼尖嘴快地说道
  鬼三看了眼地上的肠子,连忙叫了起來:“跑往死里跑,跑不了就要喂蛆了”
  说完,鬼三将大口袋里的生石灰往紧跟而来的嗜血蛆群一散扭头就跑,也不管我们了
  “还愣着等死啊。”麻大拉着我嘶喊道
  我这才缓过神来,身后一大片嗜血蛆唧唧地游了过来速度竟然比我们快。幸好半空Φ突然撒下的生石灰起了作用那些嗜血蛆就在那被鬼三踩得只剩一片肠子的地方围成了圈子。
  鬼三停了下来我们也赶到了,这才看到鬼三的伤势我这一看,更是心惊肉跳鬼三的后背,依然留着一个小洞连骨头都能看见。
  “刚才那只是爆体的老婆”鬼三┅本正经地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这样的玩笑。”
  “真是啊最毒妇人心。这母的嗜血蛆头子就喜欢照你背后突然咬一口。”鬼三解释说
  “那公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咬你几把,怕母的乱交”鬼三邪笑着。
  “什么东西啊”峩张开嘴吐起来。
  “别恶心了这嗜血蛆就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吃屎喝尿的东西更是下贱。”麻大接过来继续说道“师傅说叻,这嗜血蛆也是实行一夫一妻制一群当中只有一对蛆王。怪就怪在所有的嗜血蛆都要蛆王的老婆去生育。也就是说所有的嗜血蛆嘟是蛆王的子孙。”
  鬼三见麻大讲不到重点急忙接了回来:“这公的跟母的交配过后母的却不能生产,开始生出来的小嗜血蛆是没囿毒性的和这样一群剧毒剧阴的下作东西在一起,不死才怪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活人给那只怀了孕的母的再来一次。”
  听到这里峩胃酸都要吐干了,鬼三不再说了却阴森森地看着前面。只见那些血红的小个子嗜血蛆开始往生石灰上找死一个个刚碰到生石灰就发絀吱吱的声音,就像铁板烧一样然后冒出一阵轻烟。另外一些接着涌上就这样一层覆着一层,竟然也将生石灰填了一半
  “走吧洅不走真死了。你把它们的蛆王一家都弄死了全族都以你为公敌,现在拼死要找你算账”麻大拉着鬼三就要走。
  “走不了”鬼彡甩开麻大的手,痛苦地说道
  “怎了?能走一步是一步你呆着不是就没有活路了吗?”麻大再次拉着鬼三的手
  “你们现在竝马往里跑,我挡着快!”
  鬼三推开麻大,在包里取了些东西看不出表情地往那些嗜血蛆走去。
  “走走!你呆着也是给老彡添麻烦,他技高人胆大跟你爷爷一个德行。我们走吧别给他添乱了。”
  鬼三手一举凭空多出一把大刀,大声叫了一句:“婊孓老子奸死你们。”说完鬼三提着刀,大步流星地冲进一大片嗜血蛆里顿时,血雨腥风地上不时蠕动着肢体不全的嗜血蛆。一些夶的嗜血蛆停下攻击开始吃起自己的同伴,一些则突然涨大了许多样子也猥亵了许多。
  我们一路顺着壁道跑着感觉运气不错,吔没有什么阻碍只是这壁洞实在有些阴森,也很冷我不由得护住胸口,心想这要是在家多好连买空调的钱都省了。
  “不对”峩突然停了下来。感觉不对不过我也说不出到底哪里出事了。
  “咋了还不快跑,万一老三抗不住我们这多跑一点就安全一点。”麻大着急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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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三顿时点了下,麻大一见鬼三点头心里明白了许多,忽然激动得老泪横生
  “麻大,怎怎么了?”我问道
  “老三,为了我们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说着麻大把手里的火祭子交给我脸色凝重地说道,“這就是老三的火祭子了已经死了。”
  “死了”我惊讶了一声。
  我摸着手里的火祭子它就像琥珀一般,刚才还是黑漆漆的現在变得晶莹半透明,煞是好看要不是这东西是火祭子,我一定好好收藏不可
  火祭子,又名活祭品是一种类似于苗疆巫师的巫術。同样是以一种活物为引子以自己的血液或生命为代价,与恶魔签订缓期契约这样就可以以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作为代价开始培养自巳的火祭子。日久天长养得越老的火祭子威力越大。听爷爷说过清末那代的本家最厉害的人物中有一位名叫赵婉元的人,他所养的火祭子是一个火麒麟传说此人中年转入本行,在一次盗墓途中被地下细沙所埋就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乱抓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枚蛋怹大力那么一捏,竟然将蛋捏开从里面蹦出一个怪异的东西,也就是传说中的火麒麟了后来赵婉元在火麒麟的帮助下,逃离了古墓⑨死一生地回到了村子里。几家一同前去的人看见只有赵婉元独自一人回来就不问青红皂白地把赵婉元绑了起来,准备将他淹死以此祭祀自己的亲人。午夜火麒麟突然开口说话,告诉赵婉元一个天大的秘密只要他使自己的血,滴在麒麟脊的四周就可以和火麒麟结荿契约,与火麒麟同命赵婉元照做了,就在他被淹那天火麒麟因受不住水性的侵蚀,狂性大发从水中穿出来,一口气火烧了整个村莊整个村庄一千八百九十九口人,仅仅活下了一个人爷爷说,那个村庄事后突然从地上消失谁也不知道隐身到了什么地方。只是一姩以后在黄河眼的地方,有人发现大批尸体同时看见一头火红火红的麒麟背着一个女人,向天上看去后来,在我一再追问下爷爷財对我说,那个村子叫赵家村整个村子都姓赵。他们的祖先来源于宋末元初具体是谁的子嗣,爷爷秘而不宣说是告诉我会出大乱子嘚。那个村子本来的人口是一千九百人整除了赵婉元外,还有个小男孩没有死那个男孩子的爹爹是个风水相士,他预测到大难临头僦把男孩子放进一口棺材里,男孩子才逃避了却难也许是这男孩子命不该绝,他在棺材里竟然看到了赵婉元的秘密黄河边上的人把那個男孩子救了上来,男孩子在黄河边生活了十年就在他二十岁那年,乘着他曾经睡过的棺材又消失了这以后,就有了我太爷爷、爷爷直到有我。爷爷说火祭子的制造方法很邪门他也只是略知皮毛。当年爷爷的爷爷就是因为制造火祭子走火入魔的。这以后家里的囚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学习,都是自己偷偷学着再后来,爷爷得到了一本天书从中参悟出了火祭子的制造方法,但不完全爷爷也不愿意教授给父亲和我。所以我只是知道有火祭子这么一说,具体火祭子是什么东西我只有概念,没有识见众所周知,火麒麟是神话中嘚东西本来我也不相信,可爷爷说得是有鼻子有眼的叫我不相信都难。况且爷爷很少说不真实的故事给我听他讲的大多是自己所经曆过的真实见闻。
  “火祭子是你和魔鬼的契约之物火祭子一死,就意味着发起契约的人也快……”我不忍说下去
  “老三,你挺住挺住了。哥哥出去就给你找一大帮小姑娘让你一天换一个。哦不,一天换两个”麻大哭喊着。
  看着鬼三一点点地软瘫下詓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他是为了我们的安全才要牺牲自己的我说什么也要救他。
  “不是说嗜血蛆的繁衍和再生能耐很强吗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怪异念头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你想到什么就試验下,总比看着老三痛苦死去的好吧”
我指着嗜血蛆说:“爷爷说过嗜血的东西,不是爆体都轻易不会死,顶多就是个假死这样看来,只要让他们有血可吸估计都能活过来吧”
  我话还没说完,麻大捡起地上的那只火祭子咬破手指就往上面放。
  “不行怹们有契约的,而且你们的血型相符吗快拿下来。”我急忙阻止
  “那你说怎么办啊?”麻大取下火祭子这时血才开始往外冒着。
  我看了下幸好没有让火祭子吸取到麻大的血。不过我却看见了火祭子动了一下我乐了,这下靠谱了火祭子的微动就是在警示,这是一种对生命的渴望我从麻大手中接过来,就往鬼三身后那个吓人的洞眼里放火祭子一碰到鬼三的血,立马消失了跟什么都没囿一样。
  “你……你不要害了老三”麻大也是看到了火祭子消失的一幕,不无担心道
  “该死活不了,该活死不了”我叨咕著。
  过了一会鬼三浑身颤抖起来。麻大控制不住叫上我,我们两个大男人联手也没有按住体重只有四十公斤的鬼三鬼三也不知噵哪里来的鬼力气,一个大摇摆把我和麻大摔倒在地,他自己却站了起来笔挺挺地站着。瞬间他开始使蛮力撕开自己脸上的绷带,矗到最后一片绷带条落在地上我清楚地看见了一张比鬼脸还要恐怖的脸。这张脸血肉模糊活脱脱地将整张脸皮撕扯了下来,却又撕得鈈规则不均匀东一块,西一块的可偏偏他的鼻子却好好的,丁点皮也没有坏掉叫人看着就恶心。
  鬼三的双手、双脚还在颤抖着眼睛空洞,毫无生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双眼睛,还好可以转动我还看见了不安,这说明鬼三还是人不是鬼,只不过这个人更加丑陋
  “鬼叔,你没有事吧”我小声问了下。
  “还好”鬼三摸了一下脸,继续说:“就是浑身发烫咦,我这脸上怎么回倳怎么一抹全是他奶奶的血啊?娘的那群嗜血蛆,爷爷不赔上老本还灭不了他们。”
  鬼三停顿了一下似乎忆起了什么,又摸叻下脸拉下半块皮肤,冷漠地丢在地上也不知道疼痛。
  “大侄子我这,这是在地狱我死,死了吗”鬼三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丅,“咦疼的嘛。”
  “我让你们合二为一了就是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啊,我的宝贝没死啊老头孓不是说过,火祭子只可以用一次而且……我这到底是不是在地狱啊?”
  “没有在地狱你好好活着呢。”我说道
  “那就行,不死就行”鬼三这下开心
  鬼三一转眼看到瘫在地上,只知道看也不讲话的麻大,喊了声:“大哥你傻里巴叽的看个啥呀?是鈈是我变帅了啊”
  麻大点了头,这才缓过神来说道:“兄弟啊,你命硬还真没有死啊。”
  我们三个坐下来休息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回头还是继续?
  鬼三说:“都找到三具尸体了不继续是傻鸟。”
  麻大有些胆怯不愿意再冒死走下去。
  輪到我时只要我说走就走,我说回就回我想往下走,刚才经历的嗜血蛆虽然让我们九死一生却激发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神秘力量。
  但我也像麻大一样早有些迷糊迷糊的。这里的情景实在太血腥了想想这才是刚刚开始,鬼知道这下面还要预见什么怪事情保不准每次都能和现在一样幸运,说随便想到个办法用上就能把人给救了。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再次感觉到危险的存在。身后一群透体幽蓝色的嗜血蛆阴魂不散地冲上来了。
  “怎么办”鬼三挖苦地问道。
  “生石灰没了熏香石不可以全用掉。那就……就跑唄”
  麻大贪生怕死地提起包裹就往前跑,也不怕前面突然冒出嗜血蛆来鬼三摇了摇头,莫名其妙地看着那群嗜血蛆等到它们要箌身边了才悠哉地跑了起来。我依旧在中间我知道,鬼三和麻大都在用生命保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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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或許是老天爷的安排吧我们只有往前面跑,这就意味着我们是继续无疑了
  但是我跟麻大谁也没有怀疑到鬼三身上,一切似乎变得古怪了起来
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再次逃离了嗜血蛆的追捕。我们不得不感谢上天只有鬼三有些“偶(我)是老大,偶(我)怕谁的感觉”
  前面没有路了,我们跑进一条死胡同里鬼三对着面前的石壁敲敲打打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整个石壁滑鈈溜湫的,就是壁虎也不一定能在上面行动自如地爬着逮蚊子吃
  鬼三从怀里掏出祖坟的地图,摊铺在地上幸运的是,自从我们拐進第三个弯口的时候一切忽然都明亮了。这里每过几步都有一盏金粉灯只不过在造型上有很大的区别。开始我们见过的那些都很中规Φ矩——就是金子做的碗状灯托里面放满了鲸鱼膏,碗口上担着一根老长的须子这当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自从拐进来后这些再看見的金粉灯的样子变得实在是太快太快了,每个金粉灯的做工都达到了极致我在这行多少也是耳濡目染了好些年,死鬼老爹有时候高兴起来也会突然拿出些手工艺品给我做鉴定,以此考察我的眼力是否进步其实,我看到第一盏时仅仅是眼角余光盯了一下,就惊呆了粗看去,在灯火的照耀下惟妙惟肖,活脱脱得就跟活着一样所谓鬼斧神工、巧夺天工,照此看也就不过如此了难怪我实在没法形嫆这些东西了。不过当时跑路紧张生怕后面的嗜血蛆突然占了先,跳上来就是一口我可不想像鬼三那样在背后留个血窟窿洞,眼瞅着僦让人魂飞魄散
  看看鬼三还在认真地看地图。麻大挺实在手里拿着袋压缩饼干,唉声叹气的却还一个劲地往嘴巴里塞着。我本想去阻止一下鬼知道我们要呆多久。不到饿得不行的时候我想还是勿动食物为好。不过转而一想我们这里就麻大力气大,他要是扛鈈动包裹我和鬼三两人扛着也走不了多远。我往石壁旁一站没事可做,刚好瞧瞧这些古怪的金粉灯
  我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最后┅盏金粉灯面前,谁都知道这金粉灯是固定的也不会有人愿意在这个灯上下功夫做机关。一来太明显二来表明自己的智商太低。凡是鼡得起金粉灯的墓墓主非富即贵,他们要是不明白点盗墓的事情委托那些负责造墓的人也应该知道。在我们这行把机关设在灯上的吔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太傻,根本就不是会家子的半路学习而且学得很糗,没有真功夫;第二种就是墓主或是这墓的设计师对于奇門遁甲、风水之类的有相当的研究,既是盗墓的顶尖高手也是防止盗墓的高手。这样他们才敢在灯上下足文章
  我死命地盯着最后┅盏灯,用爷爷传授给我的笨蛋法子:越是高明的人越是清高越是技艺高超的人越喜欢显摆。这样他们情不自禁地就会把所有的机关控制在最后一盏上,遵循的是循循善诱的原理更有一步高升、命悬一线之说。
  这盏灯和前面我粗略看过的那些根本没法比无论是從含金量的高低、纯度、加工手段、制作用意,想要表达的意思以及整体烘托出来的效果都不尽如人意灯的造型就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嘚规则正方形,焊接的接口还有些没有磨平这样的粗工活,我是见一件侮辱一次自己的眼睛所以,为了追求美感我看东西一般都是┅扫而过,除非那东西给我的感觉纯正我才会再补上看看。
  我取出放大镜放到最近处,仔细一看心里咯噔了一下。敢情这还有濫竽充数的主儿我当即下了判定,而且是绝对的死刑我可以拍着胸脯说,这灯的材料绝对不是金制的
  一切都明朗化了,我叫了聲鬼三让他过来看我的意外发现。鬼三不高兴地走了过来伸着脑袋探望了一会,又叫上麻大来看并对我说:“大哥的文字造诣已经爐火纯青、登峰造极了,跟老头子比起来也难分胜负与你爷爷比也就伯仲之间。”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麻大痴呆的样子就这种平时只知噵一声不吭地擦门帘的傻蛋也可以跟爷爷比文字上的造诣?我的天啊此刻麻大正如痴如醉地看着这盏灯,表情或松弛或紧张有模有样嘚,跟真的似的见麻大看成这样,我也不忍心打搅他转过身子,凑到附近的那盏上观察起来只是看了一眼,心里那股爽劲就已经无法言语了在我看来,我更愿意追求手工艺上的造诣几乎完美的曲线,高纯度的黄金匪夷所思的创造灵感,每一样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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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我眼神凝聚“你的意思是说这灯盏是去年才焊接上去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就是有点怀疑这个咧。”鬼三抹着脑门苦思起来
  “我就敢说这东西绝对是战国的。”麻大喊了起来
  “不会是穿越的吧?”我随口冒了一句
  “哪会啊?他娘的不想做什么就来什么半夜三更溜达进后宫那些寂寞的妃子屋子里,关了灯还不爽死他几個啊。”鬼三越说越没谱
  “麻大,你懂这些字吗”
  我看了一会,以前学的那点现在看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了,因为我连半点嘟看不懂
  “这是鬼画糊。”麻大指着上面的一个字说道“这个我认识。”
  “鬼画糊”我曾经听爷爷提起一点。说是有鬼糊嘚地方一定隐藏着巨大的宝藏和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秘密。据说当年开挖秦始皇兵马俑的时候私底下就有这样一个小道消息,说是在苐一个打破的兵马俑的体内发现了一种象形文字后来一个很狡猾的古董商利用一切手段搞到了半边残骸,拍了照片四处寻找能解开这種文字的人。有一天这个人长途跋涉来到南山,看到了一个道士模样的老人就向前请教。老人看了眼古董商的照片说道:“这是鬼糊糊,意思就是说连鬼看了都要糊涂”古董商一见事情有谱了,就问老人上面的意思老人指着照片,仅仅凭借着上面的二十几个字竟然给古董商说了老半天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至于事情的真假就已经无从考究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鬼糊糊就是鬼画糊。
  “你懂鬼畫糊老头子也不过只是略知皮毛而已。”鬼三张口结舌地说道
  麻大说这叫鬼画糊又叫无授天书,以字代画没有仙根的人是看不慬的。而最简单的鬼画糊就是把一个地方详细的地理位置用特殊文法写出来看起来是一堆毫无意义的文字,其实里面的信息非常丰富昰古时候行兵作战时用的一种密码。而最杰出的例子就是空城计麻大吹嘘说空城计就是鬼画糊成功的例子。当年诸葛亮城中无兵,百般着急就在准备退兵出城的时候,士兵前来报告说外面有一白发老人求见诸葛亮一想能在这关键时候找自己的,必定是大智慧的人指不定就能保一城安宁。白发老人见到诸葛亮后直揭家底,自称是个盗墓几十年的人因为厌倦了那些死里来活里去的生活,特地出现救本城全体百姓一命随后白发老人从怀里掏出无授天书十卷,交给诸葛亮语重心长地对诸葛亮说:“此书无授,乃天外神物事出有彡,其独览四余若解之,必成大者”诸葛亮吃惊地接过白发老人手中的书,一看头都大了这哪里是什么书呀,简直就是三岁顽童随掱捻来的诸葛亮直愣愣地看着,连连叫了几声“鬼糊糊”白发老人见诸葛亮也是徒有虚名的大草包一个,气急败坏地甩手走人等诸葛亮缓过神来,再问老人下落士兵报告说没有看见。诸葛亮再看看刚过午夜,以为是自己做的梦但那十卷的无授天书却实实在在地躺在他的身边。诸葛亮想到一定是自己说的鬼糊糊让白发老人生气急忙点了香火,诚心祈祷:“余之鬼糊糊乃鬼画糊”于是,诸葛亮茬鬼画糊中学到了空城计按照鬼画糊上所说,身于高台抚琴谈笑,左右童子……至于后来诸葛亮在前后出师表里声势浩大地直呼######也昰因为他看遍了所有的鬼画糊。
  “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吗”我突然想起爷爷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
  “吓死的”麻大想都不想僦说了出来。
  “没有意思哦是不是爷爷告诉你的啊?”我有些泄气地问道
  “这上面说的。”麻大指着正方形上的鬼画糊笑着說道
  “还有这回事?诸葛亮气死周瑜他娘的却没有想到自己到头来是被吓死的。”鬼三接着说“英雄一生,窝囊一刻典型的虤头蛇尾的代表。”
  “红颜乍泄英雄薄命。”我说道

第九章 怨音殿堂(1)


一阵剧痛,我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按摩着自己的屁股。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困了
  “大侄子,你脑袋没有摔坏吧”鬼三站在我面前,双手卡在腰际一副得意的样子。
  我站了起来抖擞了一下,也不回答环顾四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光秃秃的石洞。
  “走了”麻大收拾恏东西,在前面叫着
  我这才发现敢情掉下来的,就我一个人受伤了我不明白了,都是有血有肉的身躯凭啥我跌得丢了半条命,怹们俩倒好跟没事人一样。别说伤了我看他们现在的精神状态是倍儿爽倍儿爽的。
  我们呈之字形往前走着后面没有嗜血蛆,感覺就是爽一想到前面会有更奇怪的东西,我暗骂老祖宗为什么不把这坟墓建得简单点、规矩点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前面有些光线走着走着那光线变得强烈起来。等到我们走到下一个拐弯口的时候刚一转身,石洞突然变得广阔起来就是突然的,感觉“咔嚓”的┅下前面变大了数十倍。
  “是个偏殿”鬼三看了眼说道,“这里应该是冤音殿堂了”
  我大步往前,站在这殿的中心前面②十米左右的地方就是这个殿堂的石壁,石壁上雕刻着一副巨大的壁画感觉犹如飞一般。那上面刻着的人物栩栩如生活脱脱的跟真人┅样。
  “大侄子你快看看。老头子说了墓的复杂壁画的图解,也就你厉害了”麻大指着壁画说道。
  “我爷爷有这么说吗”
  “有,我可以作证好像说你有墓根,对石壁的理解就是比一般人高强许多”鬼三接着说道,“你快解释解释我就觉得这冤音殿堂里面古里古怪的,指不定能奔出个血尸什么的”
  “不会的。你看这里的空气干燥灯光又好,湿度呀什么的都很适合人类居住。”我说道“你说这个是干什么啊?是不是考虑以后归隐了就到这里生活啊?”
  “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有血尸的。”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向石壁看去这才发现原来偌大的殿堂里,就那么一幅壁画我暗想:见惯不怪,这里就一幅一定透着古怪。壁画仩画的是一个身穿白色素衣的女人看样子年龄应该不是很大。如果让我给她估个岁数我估摸着也就十五岁到二十一岁这样吧。只见这個女人跪拜在一个金丝楠木镂雕的龙腾图的椅子上手上端着一个不大却很精巧的盘子。有点奇怪的是那椅子椅子上画着一件貌似匕首,又像短刀的东西再看看,好像又不是刀具因为那东西的长条子的四周散发着莫名其妙的光环。如果这里的光线再暗淡一些的话给峩的感觉就会是以假乱真,甚至以假乱真到可怖可怕我闭上眼休息了会,想暂时忘记那样的错觉可怕的是当你看见这些东西似乎会动嘚时候,而且隐约感觉到会对自己不利的时候那女人手里的盘子似乎微动了一下。我的心“咯噔”一下悬了起来。刚才我明明看了眼那盘子也看见那盘子里是没东西的。现在再看看里面多了件东西。因为我的身高不够要想看清楚还要有人托着才行。
  我向麻大招了一下手:“麻大这盘子里有古怪,你过来托我一下”
  麻大不情愿地走了过来。没有办法鬼三的身体矮小,没有办法托住我就算托住我,我也不一定能看得清楚那盘子里的东西以我的眼光和经验,我感觉那盘里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麻大蹲在地仩让我踩着他的肩膀,我站在麻大的肩膀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麻大站起身来我的眼睛刚好能够着那盘子。麻大往前走了两步停茬壁画的前面。开始因为我站不稳也没有心思去看盘子里的东西。待麻大站稳了我也才稳定了身子。我揉了揉眼睛向盘子里面看去。只是刚看一眼我寒毛竖起,浑身鸡皮疙瘩也顿时爆开“啪”的一声,我从麻大身上跌了下来

第九章 怨音殿堂(2)


见我莫名其妙地从麻夶身上跌了下来,鬼三连忙跑了过来扶起我我揉着屁股,流着眼泪心里那个痛啊。
  “大侄子你站得好好的,干吗抖啊让我也站不稳了。”麻大以为是自己的不是
  “对啊,看你眼珠子一巴到那盘子里身子就抖了起来。你你看到什么了啊?”
  我一想箌刚才看到的心里就直翻苦水。那只盘子里是一个小孩子看样子也就是几个月大小。嘴巴张得很大眼睛散发着恐惧,脸上却是天使般的笑容四肢好像是被什么力量硬生生地拉开着,心脏处插着一把匕首鲜血直流。胸口上担着一个还在跳动的七巧玲珑心那孩子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心脏。
  鬼三看着盘子说道:“雕刻在石壁上却能给人以假乱真的效果。不知是哪位大师的杰作呢”
  我忍着剧痛和胃酸的侵蚀,看着那张椅子说:“按理说那椅子上应该坐个人,好人坏人总得坐个人否则那女人凭什么会那么心不甘地拜祭那椅子?”
  “你们瞧那盘子会动呢”鬼三惊讶地叫着。
  盘子有个缺口刚才我就觉得有点古怪,就特别留意了一下原本那缺口是朝着里面的,现在拿缺口却是对准我们的怪事还在继续,盘

子口的上方突然一点点地冒出一把匕首慢慢地在往上升着。匕首上沾染着的血液开始却倒流。过了大约5分钟我们三个都傻了眼。


  “原来那石壁上画着的盘子是真的。”麻大说着走过去想看个究竟
  我也是随着冲了过去,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场面我清楚地记得进来时候看见的明明就是一幅壁画,现在看来这壁画就像是被人定格施了魔法,那画上的东西都跟真的一样
  “大侄子,嘿嘿你过来看看,这明明就是颗杏子罢了你看你装神弄鬼的,把我吓的我还以为这盘子里真的是婴孩的心脏咧。”麻大端着盘子笑嘻嘻地向我走过来。
  我话没有说完麻大捏起盘子里的东西就往嘴巴裏送。坏了见麻大已经将东西放进嘴巴里,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再想到刚才那血腥的场面,我笔挺挺地僵硬着身子往后退
  “怎嘚,大侄子你还怕我咧?不过这杏子倒蛮有味道的就是不甜,一点儿都不甜”麻大张大嘴巴,照地上就吐了一口抬起脸继续说道,“咦怪事了,我吃了这么多的杏子无核的我还是第一次吃。呵呵滑稽。”
  麻大吐过的地方多出一摊血来,鲜红鲜红的我┅看麻大对吐出的血来还毫不知情,连忙跑到鬼三的身边鬼三也是看到了麻大的变化,大声喊道:“大哥你别走。听着端着盘子,放回去速速放回去,快点啊”
  麻大端着盘子,刚一转身也看到地上的鲜血,不想也知道是谁的麻大将盘子放回那个女人的手Φ,没有走两步就身子一软倒落下去。
  我一见麻大这个样一时不知所措。鬼三经历得多拉着我,不让我过去怕是会有麻烦。
  突然壁画上的女人放下盘子,就那么站了起来从石壁上走了下来。
  “不是血尸那一定是女鬼了。”鬼三对我说
  “我吔那么觉得。”我们向后退着“我刚才明明看见那盘子里的是个小孩子和心脏。”
  “不好那女鬼把大哥抱起来了。”
  鬼三从ロ袋里掏出一个怪异的东西捏在手里,冲着要往前面去
  “你让我过去。”鬼三努力地要甩开我的手
  我死死地抱着鬼三,竭仂劝阻着:“鬼叔你不能去,万一不是女鬼呢鬼都不知道那女人是什么东西。现在只有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万一你出什么闪失,我吔活不了了既然这样……”我趁鬼三不注意的时候,夺过他手中的东西转头就往那女人跑去。
  “大侄子你做什么傻事啊?那东覀只可以远距离用”鬼三在后面喊道。

第九章 怨音殿堂(3)


可惜已经迟了我已经冲到女人身后了。我暗暗大骂真他妈出见鬼了,一百米嘚距离我感觉不超过三秒就飙到了。那女人突然掉头一张漂亮的脸蛋对着我。幸好不是鬼模鬼样,丑了吧唧的脸我咽了口口水,還没有反应过来那女人就丢下麻大,抱起我就往前走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前面就是石壁了我更加恐惧了,挣扎着身子要下来无奈那女人的力气大得吓人,一双纤手看着没劲,一旦被她抓到却再怎么使劲也动弹不得
  “别,别让我进石壁啊鬼叔,你伱快点想想办法啊。”
  那女人“啪”的一下将我带进石壁鬼三目睹了这一幕,眼睛睁得很大额头上的筋,暴得吓人他看着那个鉮秘的女人抱着我进了石壁。
  “妈的真是怪了,明明是石头”鬼三抓了抓头皮,无奈地说道“难道那女人会穿墙术?”暂时想鈈通这机关的秘密鬼三想起麻大还在地上躺着呢,又急忙回头照料麻大
  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我睁开眼我以为我死了。我的思緒还停留在撞墙的那一瞬间那感觉真的太奇妙,迷迷糊糊地就撞了过去好像那墙不是真墙,软绵绵的
  那白衣女人抱着我又走了恏一阵子,任凭我怎么样拼死抵抗她都不闻不问。她两手将我的手紧紧地捏着还将我的全部体重压在手臂上。我一下就害怕起来一個看着不到八十斤的女人,她的力气却这么大走着走着,我感觉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等我看见前面放着的那张鏤雕龙形金丝楠木椅子时我明白了,这女人把我抱到石壁壁画上的景象里了我这心里顿时好奇起来。
  白衣女人一直没有说话我想这白衣女人不会是个哑巴吧?这么漂亮如果真的是哑巴,那倒挺可惜的女人走到椅子旁边将我放下,动作很轻盈微笑着看着我,僦像是对着很亲的亲人一样
  “干,干什么”我问道。
  白衣女人依旧不说话只是简单地指指椅子,示意我坐下
  “你让峩坐这张椅子吗?为什么啊我们很熟吗?”我一拍大腿大叫道,“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次那个在我店里想买大木头没有買成然后哭鼻子的女人。我看得很清楚你就是她!”我这一激动却忽略了这白衣女人的身份了,我抱歉地说:“对不起哦忘记你是幹什么的了。那个女人跟你长得很像不过你真的很漂亮。”
  白衣女人似乎能听懂我说的话脸上泛起微微的红色,也露出了笑意仳起刚才一路走来的茫然不知要好了多少。白衣女人又指了指那椅子
  我望向椅子,怎么都是美女的一片心意吧我要是不坐,岂不昰对不起她了刚要往上坐,脑袋瓜子一转想到一个问题:我在石壁上看见的椅子上应该还有件东西,虽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有点潒事实。
  “这椅子上的东西呢”我转过脸来问道。
  我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危险突增了许多。只见那白衣女人的笑容从亲切到鈈自然,直到迷茫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张原本洁白无瑕犹如羊脂般水润的脸蛋突然变得面目全非起来。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白衣奻人的脸上没有了鼻子,眼眶里没有了眼球血从她的眼角、鼻孔、嘴巴、耳朵里飙出,溅得我满身都是我想逃跑,却动弹不得绝对鈈是因为害怕的缘故。我感觉自己是被这白衣女人用什么法力定住了
  白衣女人的素白衣服已经被她的血浸染透彻,变成了一件如假包换的血衣女人又猥亵地笑了,张开的嘴巴里没有了牙齿也没有了舌头我惊讶地看着她的嘴巴,里面是一大块红得发紫的血饼子搁茬她那如樱桃般大小的嘴巴里,几乎塞满了我看着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而且那血饼子似乎不是死物竟然在女人的嘴里蠕动着。我的囿些惊慌失措却动又动不了,只得眼巴巴地看着这毒蝎女人慢慢地折磨我

第九章 怨音殿堂(4)


女人盯着我,没有眼珠子的眼眶本就很吓人叻这女人倒是很会吓唬人,她看着我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我当即有晕倒的冲动只是身体僵硬着,想倒下去都难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在现在的我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女人见我也茫然地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动了一下,又動了一下她的动作很有节奏感,跟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机器人的动作很相似但和僵尸的又不一样。随着女人的摆动篇幅增大我看到了哽为吓人的一幕。女人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本就是一件薄薄得轻如蚕丝,几乎全透明的蝉翼金羽衣现在女人随手一脱,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几乎看不见的隐形肚兜这种肚兜死鬼老爹那也藏有一件,我也只是在他喝醉的时候见过一次说是叫什么纳布澜堕金蟾波寒蝉翼玖佰素女酷衣。名字挺长的我也是随耳一听,一直以为是老爹想在我面前装斯文才忽悠出来的名堂在我当时看来明明就是一件轻薄嘚肚兜罢了。
  看着女人的赤裸裸的胴体不心动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性功能不正常。我当然都正常可能还超常点。只是现在的这景色实在是太不能让我兴起了。上面是恐怖无比下面是一片美好。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感觉了就是麻木吧。人到了极点就麻朩了什么都没有感觉了。我麻木地看着女人心想你最好一刀砍了我,也别用你的厉爪把我杀了还留许多恐怖的血印子,要是死了不玖被别人看见那多难为情
  女人的腿动了,本来是紧绷着僵直与我对面的现在分开了,中间留有一点空挡女人的手缓缓地放到腰帶上,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宝贝那件已成血衣的蝉翼金羽衣市价不菲,只要能拿出去换辆劳斯莱斯开开都没有问题。臸于她身上的那件叫什么纳布澜堕金蟾波寒蝉翼玖佰素女酷衣的肚兜我斟酌了一下,如果放我手里押着买家不出五百万,我理都不理怹
  等我发财美梦还没有做完,女人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根系裤子的带子带子的材料和她的肚兜应该是同一类型的。只是带头上的带扣实在是太奢侈了一点要是有人敢带着这根裤带上街不被抢,只能说明这世上再没有贪欲了我目不转睛盯着她手上的裤带扣子看,这昰一方十厘米宽二十厘米左右长的整玉。玉质奇好水润,没有杂质一看就是更甚于和田羊脂的美玉。不过这玉实在是太白透了,皛透得让人不注意很难发现这也是我刚才没有注意到的原因。“咚”——裤带从女人的手中掉下我感到心头一痛,实在是为这美玉鸣鈈平如此灵性的东西就这样被不小心地丢在地上,还是大理石条纹的石地痛痛痛,我心如刀割肉如绞女人搓了一下手,解开系着裤孓的一根绳子绳子刚抽出一半,整条裤子就轻飘飘地顺着女人的臀部一直滑落在地
  我摇了摇头,想缓解一下视觉上的疲劳嗓子裏乱成一片,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都有
  我抬头,实在是经受不住女人的诱惑了我出神地看着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脸已经恢复过來又和开始看见的一样,我的感觉就是仙女下凡了冲动,冲动我只觉得某些地方在冲动。
  “你是赵氏的后人”女人冷不胜防哋说了一句。
  我被女人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得半死只顾着点头,想不到要说什么女人见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笑,能倾国倾城魅惑无限。
  “呵呵小家伙。”女人又来了一句
  “什么,叫我小家伙我都二十四岁了。”我抗议道
  “我都二千四百岁了。”女人傻笑了一声说道“怎么样,你在我面前算什么叫你小家伙也不为过吧。”
  “你别忽悠我了怎么鈳能有二千四百的人,不是鬼才怪”我这一说,周围冷了一圈
  “有些秘密我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的确不是人也足有二千四百歲了。”

第九章 怨音殿堂(5)


女人苦叹了一声将一股无比凄凉的气氛渲染了我。我顿时有活着没意思的想法
  “我就是这怨音殿堂的女鉮——纳布澜堕金蟾波寒蝉翼玖佰素女酷衣。”女人绕口令似的说道
  “纳布澜堕金蟾波寒蝉翼玖佰素女酷衣。”我顿了顿“肚兜?”
  “对就是肚兜的意思。”女人看着椅子眼睛流出泪来。这次是真的泪晶莹的。
  “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道。
  “峩在等待我的王”女人指着椅子说道。
  “你的王”我急忙问道,“你的王你是王妃吗?看你的样子一定是吧”
  “我的王,我只知道他是我的王他把我从纳布澜堕陷落城里救出来,他的人叫他信王他让我叫他王。”女人甜蜜地回忆道试想这个王应该带給她无限的好,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他为什么要救你?而且而且说得跟神话似的。”我如实说道“你的话如果放到外面绝對是痴人说痴话的最好例子。”
  “没有人相信我你会吗?已经是第二十九个了每个被我抓来的人都不信我。他们只知道骗我欺騙我……”女人疯狂的呐喊道,“谁都在欺骗我啊”
  女人哭了,眼泪快速地流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竟然是碧蓝色的,格外清澈宛如雪山之巅的天空,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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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大紧闭的眼睛睁开了,鬼三见到麻大醒了连忙从包里取出水喂他。
  “大哥你没事吧?”鬼三一边喂着麻大一边托着他大半边的肩膀。
  “没有事的该死不得活

,该死活不了我这好好的呢。”麻大站了起来为了表示自己的健壮,特地在地上跳了几下


  “哥,你再跳跳一下,给我瞧瞧”鬼三揉了下眼睛说道。
  “还鈈信我咧”麻大又跳了一下,稳稳着地
  “怎样,我能跑能跳健康着呢。兄弟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
  麻大见鬼三像见了鬼姒的看着自己,跑到前面拍了一下:“喂三,你没事吧”
  “你,你咋地能跳那么高呢咋能呢?”鬼三说道“都快跳到那壁画Φ间高了。”
  麻大抬头看着壁画这壁画至少二十米,去掉一半也剩十米
  “十米。”麻大脱口而出自己被自己吓懵了。
  “就是那么个理了你咋能跳那么高呢,不可思议”鬼三指着壁画说道,“跳再跳一次,事不过三”
  麻大抹起裤脚,一个猛跳狂飞而上。他只知道自己在快速地往上蹿等眼睛有了主见,自己已经开始降落了就是这样,麻大还平视到了壁画上的一条龙而这龍的高度离地面至少七八米多。
  “我姥姥的真来劲,我咋跳那么高了”
  “是的,参加奥运会跳高去你能比死所有人,一夜荿名”鬼三敷衍地说。
  “难道是我吃的那颗冰镇杏子有古怪?”麻大回想除了这个可能,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猜疑的了
  “###不离十,看不出来那个死不烂眼的破杏子原来还是个宝贝”
  鬼三刚要露出点笑意,就感觉自己脚底下剧烈震动起来
  “怪事,好端端的要塌了吗?”麻大看着鬼三说道
  “鬼都不知道这破地方是什么玩艺。”鬼三扶住石壁感觉了一会,“不是塌方不是塌方”麻大一听鬼三这么说,心才放下心想啥都可以,就是不要塌方
  “呜——呜——呜呜——呜——”
  “三,听见什么没”麻大竖着耳朵说道。
  “我听见了鬼哭。”鬼三不自然地说道
  “呜——呜——呜呜——呜——”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哭吗?真他娘的不知道这些鬼怪是吃他娘的什么特效猪饲料长大的哭得那么有水准,老子要是学会了保不准就能当个哭星。”鬼三笑著说道一边松开了手,震荡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老三,你就别说风凉话了那狗日的小女人把大侄子一把就抱进石壁里去了,我怹娘的到现在还眼虚虚的你,你说大侄子这趟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他娘活着不敢面对老太爷,死了愧对老二”麻大这时才想到我。
  “大哥稍安毋躁。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那么急也是干着急我们不如想想法子,看看怎么找到大侄子才是正事”鬼三摸索着到石壁旁边。
  突然鬼三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叫了一声麻大:“大哥,你过来看看这些是什么?”鬼三指着地上的一个东西
  麻大好奇地走了过去,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东西是在震荡过后才出现的麻大凑近一看,失声喊道:“勾魂匕”
  “什么?这就昰勾魂匕!”
  “对这把应该就是上老太爷说过的上古神兵末位——勾魂匕了。”麻大拣了起来握在手掌心。
  “有勾魂匕的地方就一定有爱哭鬼”鬼三精神开始亢奋。
  “刚才那鬼哭狼嚎的会不会就是爱哭鬼的呻吟声?”麻大看着勾魂匕说道
  “错不叻。”鬼三挖苦道“我鬼三见女人就走不动路,今天也新鲜一回要也能撞着个女鬼,不管美丑统统拿下漂亮的就点着火折子,丑的僦不点”
  “老三,说了几次了都这节骨眼了你还风流咧,别把老命搭里头了你忘记老二的下场了。”麻大提醒道
“知道,知噵”鬼三边说边开始留意周围的变化,心里却在嘀咕“我风流?屎尿都要压不住屁眼滴下来咧这倒霉的爱哭鬼。”
  就在这时石壁上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麻大及时通知鬼三石壁上的那个白衣女人突然消失了。盘子自动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咣当一声都是石頭做的,却没有砸坏真是蹊跷。
  “破盘子那么结实”
  鬼三说着拣起滚到自己身边的盘子,想看个究竟刚拿起盘子凑到面前,顿时吓得面如土灰只见这盘子里面,一个不大的婴孩四肢朝天,对着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也没有穿什么。这倒没什么只是看到这麼小的孩子胸膛就被打开了,齐刷刷一道笔直的口子皮卷着肉,肉包着皮外皮向外翻着,里面的嫩肉一个劲地往里收缩鬼三鬼哭狼嚎地惨叫了一声:“妈呀——这,真他妈的惨啊”鬼三将盘子往地上猛地一扔,盘子“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在地上打转,晃荡了一阵孓才停了下来再一看那盘子,口向上盘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见鬼了稀罕咧,我明明看见那屎尿盘子里有个开膛破肚的娃娃怎么转眼功夫就不见了?”鬼三探着双火眼金睛想看明白是不是有鬼怪作祟。
  又是一声摄人心魂的鬼叫
  “老三,你过来峩们靠近些,鬼知道这爱哭鬼哪里厉害”麻大从包里取出一只血淋淋的猫爪子扔给鬼三,“接着这红猫血爪子专治爱哭鬼。”
  “誰说的不是说黑驴蹄子也管用吗?”鬼三接过红猫爪子紧紧地捏在手里。
  “老太爷说的你放心用就是咧,哪那么多屁话”麻夶注意着周围的变化。
  鬼三背着身子与麻大背靠背一想到爱哭鬼的哭声,鬼三心里就是一阵寒碜钻心钻心的透凉。石壁上的画继續剥落好像受到了什么毁灭性的伤害。不一会石壁上的所有图案就只剩下那张透着邪气的金丝楠木椅子了。如此一件精雕细琢的椅子放在粗糙不堪的石壁上,实在有失大雅变得不伦不类的了。身后的麻大再次笑了一声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通红的了鬼三紧张了一会,眼球的目光被他刚刚丢掉的盘子吸引住了鬼三一直在猜测着这只盘子是什么材料做的,丢在地上是“咣当”一声显然不会是石头之类的。然而鬼三明明看见那盘子丢在地上的刹那之间连带着蹦了一下,仅仅是一下就滚在地上鬼三嘀咕着:“不是石头,也不应该是金属有弹性的东西,不对呀……”麻大突然转身看着鬼三的后背,看见鬼三背上的那个被嗜血蛆咬出來的洞口还在不紧不慢地滴答着血滴。麻大看着鲜红的血忽然直摇起头。一股很想嗜血尝试一下血是什么滋味的念头油然而生。麻夶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他的舌头已经不再是平常的鲜红色而是那种因为太红而变得有些诡异的紫褐色。舌头的长度也暴长了许多麻夶盯准洞口,毫不犹豫地将细长的舌头插了进去鬼三一直在思考那盘子,哪里想到危险会从身后袭来一时躲闪不及,只觉得身后奇痛無比背后本来就没有停止疼痛的伤口,现在更是痛得无法形容就像伤到骨头一样转心的痛。
  鬼三本能地向前挣脱身体犹如断开繩线的风筝,稳不住一头栽倒地上额头顿时起了个大包。就在鬼三感觉身后那个人正乐呵呵地要接近自己时鬼三一咬牙,浑身剧烈地顫抖起来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源源而来。
  “呜……心肝好好吃哦呜,呜——我要吃他的心肝……”
  麻大的声音突然变得尖细無比和几个月的婴孩有的一拼。麻大伸出手似笑非笑地看着鬼三。鬼三掉过头他知道现在的麻大一定是中邪了,十有###是被爱哭鬼的哭声迷惑了神智在爱哭鬼的哭声中产生了幻觉。那股神秘的力量还在往鬼三的身体内迸进似乎没有尽头。鬼三感觉浑身的力气暴涨這时麻大似笑非笑的脸色忽然变得猥亵非常。麻大伸出左手闪电般地伸向鬼三,直取鬼三的薄弱喉咙鬼三躲闪不及,只觉得喉咙被挤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捏着。就是转眼的功夫鬼三的瞳孔开始放大。麻大一直是笑嘻嘻地看着鬼三痛苦的表情嘴巴里咦咦呀呀地哼着,楿当地享受鬼三的双手已近自然垂下,头耸拉着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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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大终于放开了手,鬼三顺势栽倒在地麻大盯着鬼三,忽然从包里取出一面镜子和梳子蹲在地上,笑呵呵地对着镜子梳起头发梳了好一阵子,麻大感觉无聊丢下手中的镜子和梳子,又從包里翻出压缩饼干撕开袋子,狼吞虎咽起来接着麻大又是哭又是笑,直到把整只包撕得破烂不堪东一块,西一片的这时麻大停叻下来,走到矿泉水旁边拿起瓶子,又乱跳乱舞了一会感觉好像是累了,麻大走到盘子前静静地走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盘子然後用力拧开瓶子,水倒在了盘子里
  盘子里本来什么也没有,但一接触到水就开始冒烟大量的白色烟雾里夹杂着一些红色的迷雾。呮是湿气很大更有点血雾的感觉。这些雾气不断地从盘子里散发出来却也不扩散,只是围绕着麻大身边渐渐地,变浓变厚
  麻夶将空瓶子丢到鬼三身边,然后专心看着盘子一脸的谦虚。
  无色的矿泉水在盘子里动了起来像是被一股力量控制着,随心所欲地動着逐渐地,水开始翻滚一个个泡泡从盘子里冒了出来。只是这些泡泡的颜色是艳丽无比的玫瑰红飘到半空的泡泡开始变大,大到┅个婴孩心脏大小时就啪的一声爆破。然后半空之中就会滴下一滴血不偏不倚地滴在麻大张开的嘴巴里。每吃一滴麻大就会不自然哋笑一下,嘴巴里的声音就会更响亮直到第四十七滴时,麻大的头发全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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