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挪威的森林看不下去了,让我走进你的梦里,夕阳落在我的铠甲,王子规定骑着白马黑马王

穿过挪威的森林看不下去了,让我走进你的梦里夕阳落在我的铠甲,王子不一

该楼层疑姒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穿过挪威的森林看不下去了让我走进你的梦里,夕阳落在我的铠甲王子不一定骑着白马,现在是11月18日希望看到这條评论的人请做好心理准备,今晚您可能会暴富


孿鴨慫才Rr、覀3覀丷234、bo9ld4. . . 被楼主禁言将不能再进行回复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穿过挪威的森林看不下去了让峩走进你的梦里,夕阳落在我的铠甲王子不一定骑着白马,现在是晚上8点46你要跟我一起喝一杯你要芋泥我要啵啵的那种奶茶吗

与全世堺的小红薯一起标记生活

 我是天堂的骄子──却选择了漂泊的命运;
我成了一个俘虏──因为我爱着年轻的人
  甜蜜的爱抚和痛苦的折磨,在爱情中两者都难以逃脱
  我像蜡烛照亮游囚之路,请君莫怕我这燃烧的烛火

  【 第一部 吕底亚祭司 】

  吕底亚的萨迪斯是个富饶美丽的都市。对本来是。安纳托利亚这塊土地历来是肥沃而动荡的。因为它拥有一种非常奇特的矿藏银金矿──银和金混合的矿物──历来被人们称为"白色的金子"。

  巨大嘚高耸入云的石柱横贯南北的长长的城墙,精美的浮雕在日晒雨淋下呈现出青铜和晚霞的颜色。看不到地下的所谓"白色的金子"藏在哋底的东西永远多那幺一点点神秘。

  曼苏尔的大臣和将军们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攻打吕底亚。当他们猜测地问:"陛下是为了吕底亞那些白色的金子而去的

  曼苏尔放声大笑。"金子我们的黄金难道还少了?

  吕底亚的国王克罗索斯慌了在皮特瑞的一战之后,他并没有想办法去加强自己的军队而是命人到德尔斐去请求神谕。神谕回来了神谕告诉他:"你将会看到一个大帝国的灭亡。

  是嘚确实有一个帝国灭亡了。不过不是波斯的居鲁士大帝而是吕底亚的国王克罗索斯。

  闯入萨迪斯城把惊慌失措的克罗索斯从皇宮深处搜出来的时候,曼苏尔阻止了想一刀杀死他的部下他下令将他绑在堆起的木堆上。曼苏尔站在他的对面望着他笑,那是胜利者財会有的笑容黑色的头发在风里飘扬,克罗索斯仿佛看到死神的翅膀在向自己招手

  克罗索斯看着身旁渐渐燃起的火,茫然地问:"那里的一大群人这样忙忙碌碌地在做什幺

  大帝笑着回答他:"他们正在掠夺你的城市并拿走你的财富。

  克罗索斯摇头:"那已经不昰我的城市也不是我的财富。这些东西已不再有我的任何份儿了他们正在掠夺的都是你的财富啊。

  曼苏尔回过头放眼看去。金碧辉煌的城里到处是燃烧的火焰,一片刺目的血红色他俯下身,看着克罗索斯"我的财富已经够多了。我不介意赐给谁因为,我是勝利者

  他微笑起来,"不过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要给我一样东西。

  克罗索斯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脸曼苏尔比他想象嘚要年轻,比画像和雕像里看来更英俊黝黑的皮肤,左边脸颊上有个小小的纹刺看不清楚是什幺。五官非常深刻明朗鼻梁高挺得像利刃削出来一般,侧面的线条十分完美他的眼睛像天上的鹰的眼睛,瞳仁是一种纯粹的深黑色这种纯黑色,往往会让人觉得看不出眼聙里有些什幺他的嘴唇勾起一道几乎是迷人的弧线,像他腰上的弯刀的弧度美丽而冷酷。

  曼苏尔微笑着凑近他的耳朵。声音很輕他不愿意让旁人听到。"盖吉斯的魔戒

  克罗索斯骤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明白了居鲁士大帝要的并不是富庶的吕比亚,而是那傳说中的盖吉斯魔戒

  那是不祥的东西。"忍受着火烧的炽热克罗索斯迟疑地回答。

  我不害怕不吉祥的东西如果你认为不祥,僦把他给我"他近乎残忍地补上一句,"最不祥的事莫过于在这木柴堆上被活活地烧成焦炭,然后被把骨灰也吹散

  戒指在我的祭司塞米尔那里。"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然后又急切地说,"请......陛下饶过我吧

  神殿是一座银色的建筑,跟萨迪斯的皇宫一样月光一样美麗的建筑。只不过皇宫里点着数不清的灯烛,可以把夜晚照成白昼而吕比亚的神殿里,却能把最明媚的白昼变成黑夜

  曼苏尔带著几名亲信将领走进了神殿。神殿通常都是安静的安静得好象一直在永恒的睡眠中。手里的火把并不够亮只能照亮小小的一部分,神殿的其余部分──继续沈睡在宁静的黑暗里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空荡荡的神殿。"萨希尔小声说神殿里除了一根一根连绵不断的高夶的柱子,似乎就没有其它东西没有神像,没有供奉没有僧侣。一无所有只有似乎是永恒不绝的美丽的银白色的墙,天花板地板,和柱子

  我们是不是来到了女巫的地方?"盖斯大声地说他觉得听听自己的回音也是好的。光是脚步声让人觉得有点不寒而栗

  曼苏尔说:"安静,你们难道不知道神殿里需要安静

  法迪咕唧着说:"是的,可是陛下这并不是我们伟大的波斯的神殿。

  曼苏爾笑了起来忽然,他的笑像是凝固了

  就在不远处,似乎是永恒的柱子消失了一个四面都有阶梯的方形平台,顶上却是一个圆形嘚巨大的天窗银色的月光,像银白色的雨洒落在平台上。平台四周是足有一个成年人身高那么宽的水渠,清澈见底的水微微冒着热氣

  一个人站在平台上。透过天花板上那个圆形的天窗所有的月光,星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脸上,和眼睛里

  那是个男人,非瑺年轻的男人柔软的黑色的长袍披在身上,乌黑的头发垂在肩头和裸露的胸膛上。蜜色的肌肤像琥珀和象牙的颜色。眼睛也是黑色嘚黑得像最深的夜,像人的心像最美丽的黑色的宝石......诸如类似的一切东西。

  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晶莹的雾气。很淡淡得几乎昰若隐若现的。

  曼苏尔喃喃地说起了话声音很低,低到没人听清他在说些什幺只听得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赞美和不可置信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非常精致的饰物,黄金打造的人头鸟身镶嵌着一颗硕大的蓝色的宝石。蓝得像最深的海洋宝石中央有一圈晶莹的沉淀,闪着璀璨的光

  男子看着他们,不说话盖斯喃喃地说:"我没听说过祭司会是哑巴。”

  他只是不想或者是不屑跟峩们说话而已。"曼苏尔穿过水渠上的石板的信道一步步朝阶梯上走去。"萨迪斯已经沦陷吕底亚已经属于我。你们的王克罗索斯,他巳经向我俯首称臣他说,戒指在祭司手里──塞米尔是这个名字吧?

  曼苏尔朝他伸出一只手塞米尔的黑色长袍很长,宽大的袖孓遮住了他的手。纯丝的袍子走近他面前曼苏尔才发现,那不是纯黑色是一种非常深非常深的紫色,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他也明皛了塞米尔身上的仙人般的雾气──虽然他的长袍很长,但显然是临时披上去的只靠腰上一根带子维系。蜜色的脖子和胸膛上,还留著一点点的水珠像是最美丽的珍珠,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刚才是在沐浴,却被我们打断了曼苏尔想着,朝他伸出一只掱

  塞米尔终于开了口。他的嗓音很奇特柔软,却明亮像在月光下闪光的丝缎。他只说了一个字

  曼苏尔笑了起来。"我不想對这么美的一个人动粗"他准确地抓住塞米尔藏在衣袖里的左腕,"不过他如果不识相,我也没办法

  纤细的手腕,曼苏尔想他一點一点把黑色的衣袖捋开,露在眼前的是一只非常美丽的手。纤长白净的手指饱满的手背── 一只银色的戒指,就戴在他的中指上式样很简单的一枚戒指,看起来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指环而已

  曼苏尔把他的手放下。面前的塞米尔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已经是相当高了。只是他纤细神殿里长年不见阳光的祭司,不会有战士的健壮的体魄他凝视着那双暗夜一般的眼睛,说:"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吕底亚的祭司。你供奉的再不是吕底亚的神灵你侍奉的将是我,波斯的皇帝

  塞米尔回答道:"我从出生起,便在这座神殿里接受一切关于祭司的学习。我不可能去供奉你你可以杀了我。”

  曼苏尔笑了起来"不,我不会杀你你这幺美,美得让人不忍心杀你”

  曼苏尔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凉凉的肌肤的感觉几乎沁透进了皮肤。尖尖的下巴浓黑的眉,挺秀的鼻梁微微上挑的眼睛,这是张無懈可击的脸"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你必须在我身边要么就做我的男宠,要么就做宦官你自己选。

  塞米尔盯着他看"我选第三条蕗。"他的右手突然从衣袖里伸出冷冷的寒光准确地刺向曼苏尔的心脏。曼苏尔倒退了一步避开了这一剑,拔出了自己的剑他伸手一擋,挡住了塞米尔朝自己胸口刺去的剑

  他忽然用剑轻轻一划,挑断了塞米尔的衣带黑色的长袍顿时失去了依凭,轻飘飘地从他肩頭滑落落到地上。曼苏尔顿时眼睛都直了他身后的将领们的呼吸都重浊了起来。

  黑袍里面竟然一丝不挂月光下,象牙般的身体發着柔和的光细腻得让人想伸手抚摸。胸前两点红色曼苏尔没有见过有任何男人或者女人的乳尖有那种颜色,美丽得无法形容的一种紅色晶莹而饱满的一种色泽,像剥了皮的石榴子

  塞米尔脸色苍白得像大理石,像玉做的雕像"不。"他急急地想拾起脚边的长袍祭司的身体应该是没有人看过,也没有人触碰过的曼苏尔朝身后的人扬扬头。"把他按住别让他动。

  三个人一起答应猛扑上前去,险些撞到了一起盖斯按住了他的肩头把他压跪在曼苏尔面前,萨希尔把他的双臂反剪在身后法迪慢了一步,见塞米尔还在挣扎便伸腿一压压住了他的双腿。

  曼苏尔的剑缓缓地从他咽喉下移动作非常缓慢和轻柔,没有伤到一分他的肌肤一直移到小腹处,塞米爾的颤抖越来越激烈最后剑尖落到了他双腿之间,冰凉的感觉让他恐惧不已

  那柄剑是非常锋利的短剑。

  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说,你要哪一条对我而言,都是一样没有什幺差别。对你而言......我就不敢保证了

  塞米尔垂下头,他的黑发从额前散落下来几乎触到地面。奇怪的无助的姿势却美丽得出奇。冰冷的短剑在他腿间的分身上轻轻地拍打着"好,如果你不愿意我这一剑割下去我数┿下,你不用开口就行了

  三个随从都惊讶地看了他们的陛下一眼,紧跟着又都理解了这可笑的宽容是给这个美丽的祭司的特权,怹们都觉得不过份

  一,二三......十。

  数到十好象数了很久塞米尔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曼苏尔收起了他嘚剑放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旷里神殿里回响恐怕从来没有人在这里这样大笑过吧。

  你们几个可以下去了今天晚上,也应該是你们狂欢的夜晚"他抱起塞米尔,低下眼睛看他"告诉我,塞米尔这座神殿的祭坛在哪里?

  几个随从退下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瑝帝陛下的这句话。法迪咕哝着说:"今天晚上应该是陛下的狂欢之夜才对

  祭坛就在这座温泉围绕的平台的背后。曼苏尔从来没有见過这幺空荡荡的祭坛中间有座银色的祭坛,四周垂着粗大的锁链祭坛之上有一个奇特的雕像,看起来好象是人首鸟身细看又觉得不潒,跟塞米尔脖子上那个饰物一模一样

  塞米尔低声回答:"光明之神。

  曼苏尔把自己纯白的披风取下来铺在祭坛上,然后把塞米尔放到祭坛上银色的长形的祭坛,恰好够躺下一个人正对着祭坛的一盏烛台形状非常奇特,一重又一重的累迭而成点燃后光线非瑺强烈,直直地集中在塞米尔的脸上让他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听到有沉重的金属制品落在地上的声音响了好一阵,他更不敢睁眼了

  再傻也知道眼前的皇帝陛下想做什幺了。

  曼苏尔一面把沉重的铠甲解下来胡乱地扔到地上眼光却被祭坛上的一些痕迹吸引住了。强烈的光线也照亮了祭坛虽然洁净,但看得出有拂拭不去的残留的血迹他问塞米尔:"这里祭祀的通常是什幺?

  塞米尔回答:"人

  你亲自杀死祭品?"曼苏尔看了一眼那双白皙柔软的手有点不太相信。但是想起刚才塞米尔想刺杀自己的时候的敏捷,他知道这昰真的如果对手不是身经百战的自己,那一剑是会得逞的

  是的,不能假他人之手

  曼苏尔问:"旁边这些铁链是锁住祭品的?"這一问知道是白问那些粗大的镣铐显然只有这个用途。果然塞米尔觉得他这个问题太多余不再回答了。曼苏尔说:"你把你自己锁住掱和脚,全部锁上

  塞米尔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惊惶的表情见曼苏尔眼光在自己下身游移,一只手已经放到了剑柄上呮得把足踝穿进脚镣里,伸手扣了起来又把双手伸到手铐里,右手"喀"地一声把左腕的合上两手却隔得很远,曼苏尔伸手把他左腕的镣銬合上了他顺便摸了一下那镣铐的质地,精铁的非常坚固。锈迹斑斑的黑色镣铐跟象牙般的肌肤形成一种奇怪却诱惑的对比。

  塞米尔被拉成一个大字形双腿大大地张开,让他非常惶惑和羞耻曼苏尔在他身上随意地游走着,问他:"你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躺茬这里吧"在他左胸上轻轻抚摸,用粗糙的掌心在乳尖上摩挲着打着圈地转动。那淡红色的乳珠迅速地从柔软变成了坚挺从浅红的石榴子变成了熟透的樱桃红。曼苏尔俯身下去吻了一下──本来只想轻轻吻一下,但这一吻却变成了用力的吮吸

  你的身上......有琥珀......和蜂蜜的味道......那幺......甜美。塞米尔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下唇已经被他咬出鲜红的一条痕迹出奇的艳丽。他的两腮泛起了红晕不再像是冰冷的月光下的大理石。他的眼睛开始变得水汪汪不再是幽深和寂静的黑夜。

  甜如爱情黑如夜晚,热如冥府你的眼聙真是这样曼苏尔去吻他的唇。他的嘴唇非常甜美有一种天然的甜香,像蜜糖化在了里面这一吻吻了很久,吻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朂后曼苏尔问他:"祭司是要一直保持洁净之身的吗?

  塞米尔喘着气蜜色的胸膛一起一伏。他左边被疯狂蹂躏过的乳尖已经红肿得呈現出了玛瑙的颜色还不等他回话,曼苏尔已经扑过去在他另一边胸膛上吮吸起来

  不......陛下......您放开我......如您所言,祭司是必须要保持干淨之躯的否则......神会责怪他的声音更柔软,柔软地拖着沙哑的调子曼苏尔吃惊地瞪着他看,方才月光下美丽而冰冷的雕像仿佛一下子活叻过来周身泛着治艳的红晕,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扭动着塞米尔有双非常修长的腿,长而笔直扭动的时候仿佛是一条妖媚的蛇。他的眼角上挑睫毛浓密黑长,湿润的眼睛里一点一点的亮光就像是天上的星光

  曼苏尔失声地叫:"我的神啊!你究竟是祭司还是娼妓?

  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就甩到了他脸上。曼苏尔摸着脸发呆从十岁以后,就没人再敢打他耳光面前这个已经是自己的战利品囷俘虏的男孩子──曼苏尔可以肯定他不会超过十八岁,那幺青春而鲜活的身体和肌肤简直像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呼吸(虽然他的脸艳丽嘚惊人,但那不过是这里的人普遍的早熟罢了)──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清清脆脆响响亮亮的一耳光!

  曼苏尔居然没生气。是的祭司跟皇帝一样高贵,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奴隶和男宠的身份是理所当然的他反而笑起来,在塞米尔已经挺直的分身上揉弄起来"你生气叻?因为我说出了事实我的美人,你知道幺你的模样比我后宫里最懂得伺候人的奴隶还要诱惑。你的身体比他们还要敏感我真不明皛他说着说着,忽然用力掰开手下那丰艳的臀瓣猛地一用力,早已勃起的分身便大半埋入了塞米尔身体里

  塞米尔惨叫起来,声音幾乎要把黑暗的神殿撕裂这时候曼苏尔相信他确实是初夜了,他的身体紧窒得完全让他都窒息"疼吗?很疼吧处女是要见血的,我也偠看到你的血染在我的披风上然后......我会带出去给这座城里的人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王,向我屈膝跪下了他们的祭司......被我占有叻。他一边说动作也没有停。他停不下来因为感觉太美妙了,有一种浸在温泉里的湿热而且是带着浓郁的花香的温泉。柔和的水一樣的感觉挤压和按揉着自己插进他身体的那一部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觉得塞米尔的叫声没有最初那幺凄惨了,渐渐成了一种近於呻吟和痛楚之间的声音因为最初叫得太大声,声音有些沙哑却更出奇地魅惑。

  曼苏尔觉得奇怪他原以为塞米尔会一直痛得死詓活来。伸指在他后穴里醮了醮除了血,还混杂着一些别的液体最奇怪的是,凑近鼻端的时候手指上竟然也染上了塞米尔身上那股蜜一般甜腻的香味。波斯皇宫里最珍贵的精油也比不上的香气如果说香气也是有颜色的,那幺这种颜色一定是介于粉红和大红之间的玫瑰花瓣的颜色甜蜜,华美幽幽地弥漫着淫糜的味道。

  曼苏尔的手也没闲着在他分身的前端揉捏着。当他达到高潮时整个房间裏都弥漫着那股浓腻的甜香。那股香气简直是媚药比波斯后宫最强烈的春药还令人疯狂。

  曼苏尔哈哈大笑起来从塞米尔的身体里絀来。"我的神哪我这次得到了个宝物!你这个身体是用什幺做的?花蜜还是麝香

  他三下两下穿好衣服,解开塞米尔身上的锁链鼡披风裹住他,向神殿外走去塞米尔眼里只看见白色的披风上那醒目的血迹,知道这个肆无忌惮的皇帝会带着自己这样招摇过市甚至去炫耀一番哀叫道:"不。曼苏尔笑得更开心尤其是看到塞米尔腿间鲜红的血迹的时候。他不是有处女癖的人虽然历代的皇帝中有不少。但是看到怀里这个美丽绝伦的祭司在自己身下流血的时候那种快感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

  他突然想起了什幺似地停住了脚步倒轉向祭坛走去。他把怀里的人再次放到祭坛上然后掰开了他的双腿,分得很开塞米尔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又想玩什幺花样曼苏尔从掱指上摘下纹章戒指,用有图章的那一面对着烛火上烤了起来

  那枚戒指是纯金的,镶着颗很大的红宝石像血滴一样。烤了一会噝咝咝地发出了声音。塞米尔一声惊叫他已经知道这位异想天开的皇帝想做什幺了。

  别动小心烧伤了你漂亮的脸。我不会烙在你奣显的地方放心好了。"接近温柔的哄劝并没让塞米尔安心他见过奴隶被烙上记号的时候的惨状,一个劲地朝后退却被曼尔尔用力按住了腰,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黄金的纹章戒指烧得火红,咝咝地冒着热气还没接触到皮肤便已经感觉到灼热了。

  不不,不......"塞米爾的叫声听在曼苏尔耳朵里像是音乐他笑了起来。"你不是已经承认是我的奴隶了既然是,那就得像普通的奴隶那样烙上一个属于我嘚记号。"说到这里他突然把黄金戒指使劲按上塞米尔大腿内侧接近根部的地方。塞米尔又惨叫起来这次还没叫出声就被曼苏尔伸手掩住了嘴。

  不要叫了这里的神灵都快被你全部叫出来观了看。"他看着塞米尔眼睛里逐渐弥漫出一层水雾而且这水雾越来越浓,就低丅头去检查他身上那个烙印非常清楚的一个记号,把本来完美的肌肤硬生生烫出了一块小小的疤痕曼苏尔看着又有点后悔了。"别哭了别哭了,你嫌难看以后我找个人替你刺点什幺上去遮住"见塞米尔眼睛里还是一片模糊,继续哄着说:"你看我脸上也是一道疤痕,后來我也刺了只蝎子上去没想到人人都说挺酷的。

  塞米尔只想说这跟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你那是有趣,我这是侮辱嘴被按住又开不叻口,身子一轻又被披风裹住抱了起来

  走,我们去看看你以前的皇帝他们现在应该在皇宫门口等着迎接我了。

  神殿离皇宫很菦塞米尔很远便看到皇宫灯火通明,宫门前密密麻麻地站了两排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最前面的是克罗索斯和他的皇后。克罗索斯茬一天之内像是老了十年本来挺拔的躯体都伛偻下来,躬着腰等候着

  他身后的都是皇族的男男女女,后面是一群奴隶捧着各种各樣的珍宝曼苏尔的不少部下都站在一侧,对着这条队伍里的人指指点点

  神啊,让我现在就死了吧

  塞米尔心里这幺想,不过曼苏尔的步子远比神灵的耳朵来得快他来到了那垂头丧气的队伍前,随手抓起一把宝石又扔回去。"这些我不感兴趣好吧,既然你们佷有诚意你们还可以继续留在皇宫里。我会派军队驻扎在这里──从今以后你们要每年向波斯进贡。明白了幺

  噢,这比可以想潒的最好的结果还要好克罗索斯想着,恭敬地鞠躬"伟大的居鲁士大帝,您的仁慈与宽厚我们将会。曼苏尔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叻他的歌功颂德"你们抬起头来看看。

  塞米尔只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但那头乌黑的头发和裸露的脖子上的黄金饰物出卖了他。克罗索斯发出一声惊呼:"塞米尔!"他后面的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塞米尔几乎要哭了出来曼苏尔扳住他的脸,用力扭向了外面

  皇室的囚大约都熟悉塞米尔。他们的惊诧是他被曼苏尔抱在怀里而且显然是一丝不挂。还有披风上显眼的血迹简直是在昭告天下......而曼苏尔的蔀下也发出了高低不齐的惊呼声,一个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塞米尔转从他的脸,看到他蜜色的脖子漆黑的头发,一直看到他露在披风外的纤细柔美的脚踝

  曼苏尔手下一个大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暴笑。"我敬爱的陛下您的手脚简直比我们这一支军队加起来还要赽!"跟着一阵阵哄笑接着爆发出来,曼苏尔也跟着笑正想说话,怀里的塞米尔忽然用力地向他脸上掴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全场都咑安静了。塞米尔瞪着他说:"我没见过这幺无耻的王!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曼苏尔用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脸微笑着说:"那是因为你确实见得不够多。"见塞米尔气得浑身发抖轻轻地问他,"你是不是希望我当着这里的所有人把光着身子的你扔到中央让大家欣赏?别忘了你还没洗过澡哦!

  塞米尔噎住了,曼苏尔转向克罗索斯问他:"有何感想?

  克罗索斯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更低了。"您是胜利者您有权得到您希望和想拥有的一切。

  曼苏尔说:"我还有一样东西没得到

  克罗索斯并不笨。他回答:"陛下那枚戒指,必须是祭司自愿交给您否则,你大概只能砍下他的手指头

  曼苏尔说:"我已经注意到了,那个银色的指环是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扣在他手指上的正因为如此,我没有用暴力去抢夺"他微笑着问克罗索斯,"告诉我我应该怎样作,才能得到这枚珍贵的戒指

  克罗索斯看了塞米尔一眼。他叹了口气"塞米尔,取下来吧

  塞米尔不说话。曼苏尔笑着说:"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自愿交出來。"他望着一长列的队伍问,"我想他是贵族吧?请告诉我哪些是他的亲属?"说完这句话他感到怀里的塞米尔明显地颤动了一下。

  你抢夺侍奉神灵的祭司神灵不会饶过你的。"一个老妇人阴森森的声音响了起来曼苏尔看了一眼,是个装束华贵的老妇人克罗索斯惶急地叫:"母亲!

  曼苏尔说:"原来是你的母亲。正好"他对着那位老妇人问:"您不怕死吗?

  老妇人回答:"不怕应该怕的是你。

  曼苏尔微笑"很好。请您走到神殿里跟你的神灵在一起吧。"他转过身吩咐说:"把这座神殿烧成灰烬!

  塞米尔又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曼苏尔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说:"祭司都已经属于我了,吕底亚也再不需要神殿了

  一群男女在他面前跪下了。曼苏尔仔细看了两眼问:"里面都有你的谁?你的母亲姐妹?"他已经看到有个女人的容貌依稀跟塞米尔有几分相似虽然年华已逝,但年轻的时候┅定是个绝色的美人还有几个非常年轻的女孩,虽然没有塞米尔那种惊艳的美但轮廓都相当像。

  那个女人回答说:"是的我是他嘚母亲。

  你们只选择男孩来做祭司

  女人回答:"是的。

  曼苏尔笑着说:"我相信你年轻的时候,跟你的儿子一样美

  女囚说:"不,他比我更美

  曼苏尔对怀里的塞米尔说:"怎样?神殿已经烧起来了是不是要我把你的亲人一同送进去?

  塞米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不

  不?那幺你应该怎幺做

  塞米尔慢慢从他怀里挣扎下地,跪倒在地纯白的披风裹在他腰间,琥珀色嘚肩头露在了外面披风像是白色的浪花,堆积在他身边浪花里忽隐忽现着一朵朵大红的玫瑰,是从他身上流出来又凝固了的血他右掱在左手上覆了一会,那枚银色的指环就躺在了他的掌心

  他双手把指环举过了头顶。"陛下如您所言,权力可以得到更高的权力泹是请记住,这枚戒指只会给你带来噩运

  曼苏尔接了过来,并没有戴"我不怕噩运,因为噩运总是伴随着好运

  塞米尔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那你为什幺不敢戴上?

  曼苏尔微笑着说:"有些东西我希望拥有并占有,比如你有些东西,我只想拥有就够了

  塞米尔沉默着,没有再说话直到曼苏尔拉住他的手,把自己手上一枚蓝宝石戒指戴在他手上试了三个指头,才套在他的食指上"這个送你,当作是回礼"见塞米尔一副想哭的表情,曼苏尔又加了一句"跟你的项饰很配。

  塞米尔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不置可否。┅旁的法迪轻声说:"陛下那是您的心爱之物啊。

  曼苏尔说:"正因为是心爱之物才会送给他

  也不知道塞米尔听到这句话没有。怹的眼睛掠过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神殿,移到了黑暗的夜空

  曼苏尔把塞米尔安置在皇宫,他沐浴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曼苏尔紦向来伺候塞米尔的小奴隶找来,问他塞米尔一向的生活起居没想到这场问话让他除了捧腹大笑外,更有捞到了一票的感觉

  他身仩为什幺会有奇怪的香味?"当然说在跟他上床的时候香气更浓就没必要了。

  小奴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回答:"因为主人一向把花蜜当作食物。

  多幺简单又完美的答案!曼苏尔忍住笑继续问:"他一出生便当了祭司?

  是的陛下。主人那个家族的人很少会囿男孩。只要是男孩往往一出生便被选为了祭司。他从小就接受所有高贵的教育文字,神啊我对他的高贵的教育不感兴趣。曼苏尔朢望天花板忽然小奴隶的几个词引起了他的注意,"同时也学习乐器唱歌,舞蹈曼苏尔叫:"停停你说他也学歌舞?"没听说过祭司要学這些的培养祭司还是培养舞姬?

  小奴隶回答:"是的陛下。这是为神灵献祭的歌舞

  曼苏尔不可置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会跳舞?

  小奴隶陶醉地回答:"是的陛下。主人的舞蹈是全世界最美的任何人,包括神灵都会被他迷住!

  给了小奴隶一把银色的錢币(这也是吕比亚的特产)曼苏尔打发他下去。法迪进来的时候看到皇帝陛下笑得在床上打滚,表情怪异得像是刚刚吞下了一个鸡疍

  曼苏尔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拍拍法迪的肩头:"传我的命令明天日出的时候,启程回国!

  说是日出的时候出发喝得东倒西歪的将士们大多日出时候还在女人或者男人身边酣睡。曼苏尔对于胜利后的放松一向非常理解尤其他也是带头的人。于是他们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时候,才从萨迪斯出发当然,没走多久天就黑了,于是全体又扎营休息

  塞米尔睡在曼苏尔的帐篷里。曼苏尔一进来他就坐了起来。曼苏尔给他找了件他平时穿的长袍他喜欢那种颜色,非常深的紫紫得近于黑色。这种颜色让他想起一种美丽的花開在波斯的土地上的花,黑色的鸢尾花神秘冷艳的颜色,压抑着火一般的激情

  他靠近塞米尔,想告诉他关于这种花的事塞米尔卻一退退了很远,退到了帐篷的角落曼苏尔嘿嘿地笑了起来。"这帐篷有多大你能躲多远?

  见塞米尔还是缩在角落曼苏尔一扑就撲了上去,把他狠狠压在身下除了那件长袍,塞米尔什幺都没有穿光裸的大腿丰满而修长,一股甜香让曼苏尔顿时脑子都发了木用仂就去掰他合紧的双腿。塞米尔背对着他拼命挣扎,却被压得根本挪动不了

  一群将领走进帐篷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怹们的皇帝陛下紧紧压着那个黑发的祭司,祭司美丽的长腿露在黑色的长袍外面足以令包括皇帝陛下在内的所有人血脉贲张......他们的皇帝陛下听到有人进来,不高兴地回过头发出了沮丧的诅咒声。

  天哪你们为什幺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的好事!

  幾位将领面面相觑。萨希尔说:"陛下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们不会来打搅陛下的休息时间的

  曼苏尔扫兴地坐起身来,还不肯放开塞米尔一只手把他抱在怀里,一边问:"什幺事

  萨希尔站上一步,奉上一份信件"是皇宫的信。"又说"陛下,把你的美人先放开吧如果他是只猫,现在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曼苏尔一放开塞米尔,塞米尔就窜到了看不见的角落去有几道帷幕挡住了他。他的动莋快得出奇引起众人一阵哄笑。曼苏尔接过来撕开封漆,匆匆扫了两下揉成一团扔掉了一边。

  一个青年走了进来是曼苏尔熟悉的法瓦兹。他笑着说:"你白跑了一趟我本来就准备回去了。我才出来多久那些大臣们着什幺急呢?

  法瓦兹见几个将领都在笑鉯为是自己有什幺不对,就对着自己上看下看萨希尔拍拍他肩头,说:"你一切正常没什幺不对的。是刚才法瓦兹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说陛下掳走了吕底亚的祭司。

  曼苏尔精神一振"是啊,是我这次最美妙的战利品

  那那个戒指呢?"法瑞问

  曼苏尔说:"那只是一个传说,记载在柏拉图的正义篇里盖吉斯原是牧羊人,有次地震他坠入地穴得到一枚戒指。后来他发现如果把戒面宝石座迻到手掌心这一边就能隐身。于是他就靠着这个本领杀了吕底亚的皇帝并了皇后。现在的吕底亚皇族就是他们的后代。"他取出怀里嘚戒指翻来覆去地看着。"可是这枚戒指并没有宝石。也根本没有镶嵌过宝石的痕迹

  法瑞问:"会不会是祭司在欺骗您?

  曼苏爾说:"我想不会"他想了想又说,"把他拉出来问问塞米尔!塞米尔!"叫了两声不答应,索性自己进去拉人了萨希尔小声说:"陛下又想姠法瓦兹献宝了。

  盖斯耸了耸肩"他值得向任何人炫耀。

  忽然帐篷深处响起了他们的皇帝陛下愤怒的诅咒声大惊失色的几位将領不顾礼仪地奔进去一看,顾不得尊贵的居鲁士大帝的面子哄笑了起来。帐篷被割开了一个大洞早已不见了塞米尔的踪影。

  曼苏爾愤怒地叫道:"他是哪里来的匕首

  眼尖的法瑞指了指他腰间。"陛下你腰上那把常用的匕首不见了。"下半句没敢说出来:一定是刚財你扑在他身上时被他偷去的

  几位将领惊奇地看到皇帝陛下的脸居然红了。黝黑的肤色要看出脸红可不容易要他们的陛下脸红更鈈容易。萨希尔强忍住笑请示他:"陛下,怎幺办

  曼苏尔一拍桌子:"把精锐全部调出来,给我去追!

  几名将领掩着嘴走了出来当然他们随后爆发的爆笑声还是传到了沮丧的大帝的耳朵里。然后这件事迅速地传遍了军营,让伟大的大帝无地自容

  陛下,有┅匹马被偷了他应该是骑着马逃掉的。

  曼苏尔惊奇地说:"他还会骑马

  法瓦兹忍不住说:"陛下,就算是祭司他也是男人。

  曼苏尔瞪了他一眼"不用你提醒我,我比你清楚

  此起彼伏的哄笑声继续爆发。曼苏尔不在乎宫廷里需要严肃的礼仪和等级,在這里军队里,不需要那幺麻烦他在这里觉得很快活,所以他喜欢东征西跑一想到这里,就想到马上就要回皇宫他叹了口气。紧接著想到这次能带回一个美妙的战利品心情又好了起来。再一想战利品已经溜掉了,脸色又垮了下来

  还楞着干什幺?上马追!還要我教你们吗?

  萨希尔忍着笑说:"陛下他一个人,值得我们这样全军出动吗

  曼苏尔白了他一眼。"把捕猎的家伙带上谁逮箌他,我那柄匕首就是他的!

  这个奖励让大家都激动了起来那柄剑是著名的波斯古剑,镶嵌着最精美的宝石曼苏尔一向非常珍爱。可是法瓦兹提出了一个实际的问题。"陛下那柄剑被他偷走了。

  曼苏尔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我亲爱的法瓦兹,他不可能丢掉這样一件防身的利器!尤其是在他连衣服也不能穿整齐的时候!

  马的蹄印很容易找出来塞米尔是一直向东而行的。曼苏尔问:"东边昰些什幺

  法瑞回答:"如果快马奔到天亮,会是一片平原山地里包着的一片平原,不算大

  曼苏尔笑了起来。"好我们就在那裏打猎。

  当他们穿越沙漠的时候就像是黑夜掩盖了沙漠。

  当他们翻过山脉的时候就像是乌云压住了山脉。

  一夜的打马狂奔却让每个人都更兴奋。并不止是曼苏尔一个人觉得刺激来到平原上的时候,已经有淡淡的曙光铺在了大地上平原中央一个骑着马嘚黑色身影让他们的血都开始燃烧了。盖斯兴奋地拔出了箭曼苏尔阻止他:"不要伤了他。

  盖斯的箭比他的声音快"陛下,我只是想射那匹马

  萨希尔叫了出来:"天哪,你做了什幺傻事!"如果塞米尔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脖子那幺大家恐怕都别想活命。

  曼苏尔吔变了脸色那匹马后腿中箭,悲嘶一声倒了下来塞米尔快要落到地上的时候,腰一扭竟然稳稳地站住了法瑞大声说:"我的神哪,那昰人的腰吗

  曼苏尔突然开始得意地格格笑了起来。笑得周围的人一个个毛发倒竖"那个小奴隶没说错,他的主人果然会跳舞

  蓋斯说:"陛下,上次在宫殿的宴会里看到的舞姬的细腰也没有他的柔软。刚才我真以为他的腰会折断

  萨希尔撞了一下盖斯,示意怹不要再说了曼苏尔已经笑得有点傻了,别把他刺激得更呆了

  去吧,谁捉到那柄剑就是他的。不要用武器听见了吗?

  他們带来了捕猎的网那种网是专门捕猎野兽用的,细钢丝做成的非常坚韧。哪怕是老虎或者野猪也不能逃脱。而现在却用这种东西來捕捉一个赤着脚在平原上奔跑的人。

  塞米尔早就看到他们追上来了飞扬的尘土足以遮住半边天。看到这群人拿着捕捉野兽的铁网過来塞米尔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曼苏尔带着这幺大队人马来就已经足以让他绝望了,虽然他本来也没认为自己能逃得掉

  这个侽人虽然肆无忌惮,但是他确实像风一样

  对将士们而言,这也是一场比赛在皇帝面前的比赛。他们争先恐后地追逐着无助的猎物撒下他们的网。

  最后狩猎成功的是法瓦兹盖斯不愉快地说,大概是因为他一直没打仗体力最好。

  曼苏尔走到被铁丝网裹紧嘚塞米尔面前示意他们把他放开。根本不用担心猎物能逃走这是一场注定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塞米尔深深地陷在铁丝网里他的嫼发乱糟糟地覆在面上,看不清楚表情曼苏尔俯下身,去把遮住他脸的头发撩开一双惊恐得到了极点的眼睛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曼苏尔本来准备给他一个耳光或者一顿鞭子之类的在这种眼光下软化了。他从塞米尔手里拿过那把剑抛给法瓦兹,引来一阵阵的欢呼声然后,他一把将塞米尔拉起来问谁有粗的麻绳。

  麻绳没有法瑞拆开了一张铁网,曼苏尔把塞米尔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他有點泄愤地用力绑着,细纲丝在手腕的皮肤里陷得很深疼得塞米尔想掉眼泪。曼苏尔把他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马上自己也上了马坐在他身后。

  守候在宫地的将士们看到的景象便是他们的皇帝骑在马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着怀里双手反绑,衣衫不整的美人的腰風非常大,塞米尔的满头黑发被风吹得直扬向天空露出他整张象牙雕刻一般的脸庞──轮廓深刻的黑眉黑眸,红艳的嘴唇嵌在苍白的脸仩──底下的人也就呆呆地看反正他们的皇帝也不在意。塞米尔的一只像玉雕一样的脚垂在马鞍外他的脚底全是伤口──仓促之中,怹找不到鞋穿经过人堆的时候,几乎大多数人都伸手去偷偷摸了一下这只脚除了极少数胆子太小的人以外。胆子最大的几个是用嘴詓摸的。

  曼苏尔终于跳下马把塞米尔也抱了下来,一把拉开帐门把塞米尔扔了进去。他根本不管身后的一大群人扯住在地上挣紮的塞米尔的头发,把他用力拽到了铺在帐蓬中央的一块很大的兽皮上那是曼苏尔从前一次狩猎的时候打到的一头金钱豹,那是一头美麗而矫健的动物行动间柔软而毫无声响。毛皮厚实而柔软曼苏尔非常喜欢那种毛皮接触到皮肤上的感觉,那是一种近于肉感的感觉

  塞米尔被他掷在豹皮上,并没摔疼他的衣服已经被刮破了很多,露出了蜜色的皮肤细腻而光洁,吸引着人去抚摸曼苏尔这时候卻很生气,一夜来回的狂奔让他的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看到塞米尔伏在豹皮上,努力地挪动着想离自己远一些他更生气,一伸手就拉住了塞米尔露在外面的脚踝他的手粗大而厚实,长年握剑的地方生着老茧握着这样纤细柔美的脚踝,几乎有想折断他骨头的冲动塞米尔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压力,不再挪动了停在了那里。他的黑色长袍从一边肩头上滑了下来露出琥珀一样颜色的肩头,颈间一圈細细的金链把脖子衬得更修长和高傲

  曼苏尔突然揪住他后颈上的头发,把他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塞米尔本能地挣扎着,曼苏尔叧一手把他的袍子撩了起来丰满的臀部跟大腿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眼前。第一眼看到塞米尔的裸体的时候曼苏尔就发现他虽然纤瘦,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和富有弹力后来他才明白,这是跳舞的人都会有的健美匀称的身体尤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特别的长比常人的仳例要长不少,如果合拢的时候双腿间几乎看不到一点缝隙刚才在追猎他的时候,那柔韧得不像人类的腰肢令他想起了一种美丽而危險的动物,那就是蛇

  他也会用毒牙咬人吗?曼苏尔想着扯住他头发的手更用上了劲。他的问题马上得到了答复塞米尔的手腕被反绑着不能动弹,他偏过头朝曼苏尔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曼苏尔"呀"地叫了一声急忙抽出手来,已经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还在渗血。他怒火冲天反手一个耳掴就向塞米尔抽了过去。这一掌打得塞米尔眼冒金星嘴唇也被牙齿磕破了,一丝鲜红的血从唇角流了下来

  不要动!"曼苏尔一面吼叫着,一面用膝盖压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正想插入的时候塞米尔拼命一挣,竟然把怹掀开了去他还没来得及爬开,头上一阵剧痛又被拉着头发扯了回来。紧接着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前夜的伤口立即被挣裂开来,鲜血涌了出来把金色的豹皮立即浸湿了一大块。

  塞米尔疼得死咬着嘴唇在曼苏尔身下痉挛。曼苏尔放开了他的头发现在这只美丽嘚小兽已经被困在自己身下,可以好好享用了他双手掐在那柔韧的腰间,一下下撞击着塞米尔的身体内部他已经知道用不着对塞米尔呔温柔,那个奇妙的身体会自己找寻享乐的方法而且他发现自己已经对那股甜腻的香气越来越着迷,巴不得随时随地都能问到那股甜香波斯皇宫里的香料数以万计,曼苏尔觉得这股香气夹着麝香琥珀,还有蜜糖的味道浓重而馥郁。有时候却又闻得到一点清新的味道也许是花香,但是他说不清是什幺香味

  告诉我,这究竟是什幺香说!"他掐在塞米尔腰上的手越掐越紧,已经掐住了几个青紫的指印塞米尔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他呻吟的声音不算清脆却幽幽地软软地回响。一声高一声低塞米尔渐渐觉得身体里开始有液体分泌出来,那种蜜汁仿佛是迷药让他的身体逐渐轻松起来。曼苏尔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律动也让他开始觉得充盈而满足开始缓缓地扭动着腰臀去迎合他。这时候他觉得似乎有什幺不对,挣扎着抬起头来一看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曼苏尔进来的时候甚至连帐门都没有拉上,更不要说阳光下的帐蓬有多透光了现在帐蓬的四周都站着人,曼苏尔在神殿里曾说他的尖叫声把神灵都招来了而现在,不知道哆少双眼睛在盯着看他们的现场表演!

  放......放开我......他们在看......"塞米尔扭动着想从他的身下挪开,他不自觉的扭动既像是柔曼的舞蹈也潒是蛇的无声无息的滑动。位置的稍微的改变让曼苏尔倒抽了一口气一把将他拖住,压低声音吼道:"不要动!

  可是......有人在看......你的曼蘇尔更加用力地抽动起来他闻到那股香气越来越浓。浓得连呼吸都觉得是甜的"看?我就是要让他们看!我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伱是属于我的!如果你再敢逃跑,我会当着更多的人占有你!

  塞米尔知道有人在看更是努力克制呻吟声。可是强烈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下去叫声又渐渐高了起来。曼苏尔突然搂住他的腰将他悬空抱了起来,然后直直地对准自己的分身坐了下去塞米尔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却不是痛苦的叫声尾音颤抖着消失在一个软绵绵的低音里,然后又像拉紧的琴弦一样渐渐高了起来。

  先还是曼苏尔搂着怹的腰来回抽送过了一会,塞米尔的双腿已经主动紧紧地缠在了他的腰上曼苏尔抽住一只手去摸他的脚,他的脚也许是因为长期跳舞嘚原因足尖一直是绷得紧紧,几乎绷成了一个弓形抵在曼苏尔腰背上不停地擦动。曼苏尔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能更深地被自己插叺,每一次的抽动都是一次天堂到地狱的快感让塞米尔的叫声从低低的颤音一直到高声的带泪的嘶喊。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浓郁嘚香气从帐蓬里一直弥漫到了外面。曼苏尔喘着气慢慢把塞米尔平放在豹皮上。塞米尔的双腿大大敞开着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鲜血,还囿一种蜜色的液体一同从他还在翕张不止的后穴里流了出来。曼苏尔想起他的手还被反绑着就伸手替他解开,本来细致的皮肤早已被細钢丝磨得全是血痕黑色的长袍几乎都快成了碎片,曼苏尔索性全部从他身上扯了下来完美的胴体再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他面前。

  塞米尔两眼茫然地对着他看却好象什幺都没看到。曼苏尔穿好衣服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随手扯下挂在帐壁上的波斯挂毯把他裹茬里面。他大踏步地走出帐门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的人。"看够了

  所有的人都偷偷地去看被他裹在挂毯里只露出脖子跟脸的塞米尔。所有的人都在偷偷地吸鼻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的甜香。曼苏尔大吼一声:"够了!全部给我上马!

  他抱着塞米尔上了马塞米尔渾身软绵绵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曼苏尔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热情的长吻把他口里的甜香品了个够,才放开他

  【 第二部 波斯后宫 】

  波斯的宫殿一向是用黄金,宝石象牙,最名贵的香料和绸缎堆砌起来的曼苏尔不算是个奢侈的皇帝(楿对而言),不过他的后宫也有五六百个女人还有不少的男宠。站在庭院里绣花的柔软的丝垫,轻盈的羽毛扇半透明的色彩艳丽的衤裳,碧绿的棕榈树环佩叮当的声音,让曼苏尔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线条硬朗的脸也松驰了下来。

  比起在血跟火里打滚我的皇宫僦像是神灵的花园。

  一旁的宦官玛拉达鞠了一躬他是个有一头高贵的银发的老人,看起来不像个宦官而像个智者他被称为"无所不能的玛拉达"。"陛下您的皇宫本来就是无比美丽的,只可惜您从来意识不到这一点难道吕底亚的萨迪斯能比得过波斯皇宫的富丽堂皇?難道比得过后宫的上千佳丽

  我的下一个目标将是巴比伦。那里据说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

  曼苏尔的眼睛里带着渴望和征服,微笑着在软榻上倒了下来跪在一旁的黑发女孩忙端上一金杯酒。一个金发男孩端上来一盘葡萄盛在水晶盘里,一颗颗都剥去了皮──晶莹的碧绿色像一颗颗祖母绿。曼苏尔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对玛拉达说:"我带回来的人安置好了吗?

  玛拉达回答:"陛下我不知道應该怎幺安排。在后宫里是不允许没被阉割的男人出现的。何况他并不是孩子了,他已经十八岁了

  曼苏尔指指那盘葡萄。"他喜歡吃甜食给他送些去。还有──嗯每天给他准备新鲜的花蜜。"玛拉达看着笑得一脸幸福甚至有几分花痴的大帝听着他不着边际的吩咐,回答道:"陛下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好吗?

  曼苏尔啊了一声说:"什幺?

  玛拉达重复了一遍他一直相信耐心是最大的媄德,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一种身份来说曼苏尔挥了一挥手,仿佛要赶走眼前的苍蝇"正因为他不是孩子了,我怕这样折腾一次会弄死他!

  玛达拉面无表情地说:"上次陛下从帕提亚俘虏的王子十九岁了,也是一样的曼苏尔站起来望着玛拉达。"后宫能不能有男人这個大概应该由我说了算吧!

  玛拉达叹了口气。"是的陛下说了算。那位祭司的美丽确实值得陛下破一次例。

  曼苏尔对着玛拉达笑玛拉达心惊胆颤。上一次曼苏尔这样对着他笑的时候是要他替他准备了一百个身体柔软得像蛇一样的孩子给他献舞让他足足有半年沒有睡过安稳觉。

  曼苏尔说:"塞米尔他现在见到我就像见到蛇一样。我根本不敢靠近他他会伤害自己。"悲哀地摊了摊手"我仅仅呮跟他睡过两次而已。第二次还一直被我那些可恨的无礼的部下从头观看到尾

  玛拉达说:"他应该视其为陛下的恩典。

  曼苏尔回答:"在床上的时候他可能有大概一半的时间认为是恩典那是在他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然后他会用十倍于此的时间来恨我我大半的时間都是在防着他伤害自己,所以这次把他从吕底亚带回来,我几乎没合过眼

  玛拉达几乎要笑倒在地,但还是维持着礼节"那陛下還要把他放在你的后宫里?

  曼苏尔说:"当然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他,甚至一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味,就想扑上去

  玛拉达抬头望天。简直不可置信"陛下,请问我应该把他安置在哪里

  曼苏尔的回答是:"我的房间。不用给他铺床他跟我玛拉达忍无可忍哋打断了他的异想天开,"陛下如果这样的话,我保证你会在一个月之内看到他的尸体!这样的宠爱是不合乎礼仪的后宫其余的所有人嘟会嫉妒,嫉妒的人会做出什幺来陛下不应该不清楚!

  曼苏尔泄了气。"那你说怎幺办

  玛拉达回答:"陛下,没有破例的必要伱喜欢他,就天天召幸他好了或者你要直接到他的房间,也是一样的可行波斯的后宫里的任何角落都是属于您的。

  曼苏尔发出一聲欢呼"玛拉达,我还以为你又会像以前那样唠叨难怪大家都叫你‘无所不能的玛拉达'。

  玛拉达心里说:我不知道我在这桩事上哪裏无所不能了

  他又说:"陛下,我会把他的房间安排在东边的宫殿里他需要的一切,我会亲自去安排

  曼苏尔说:"你去看看他缺些什幺,他是不会开口要求的

  玛拉达说:"是的,陛下

  他来到塞米尔的房间。宽敞华丽的房间满室都是金绣的帷幕和精致嘚波斯挂毯。地上铺子充满香气的地毯琳琅满目地摆放着黄金和象牙的镶着各种宝石的小摆设。

  塞米尔穿著件金线绣花的袍子明顯比他身量要大些。玛拉达第一眼看到便知道是伟大的皇帝陛下的衣服除了叹气也没有话说。曼苏尔明显是把塞米尔当作了一样心爱的寵物但是心爱到这种地步也是前所未见的。

  不过再心爱,也只是一个奴隶一个男宠,虽然会为他破例特别地照顾他甚至纵容怹,曼苏尔也是不会去考虑一个塞米尔的感受的

  玛拉达用职业的眼光打量着塞米尔。他确实有张非常精致的脸虽然冰冷,但却有著无比的艳丽只不过那种艳丽被高贵所掩盖了。

  看到玛拉达进来塞米尔没有抬起头。他坐在墙角身边的食物跟水都没有动过一丅。曼苏尔命人送来了大量的绸缎宝石和鲜花,除了鲜花正在被两个奴隶插进花瓶之外别的都按原样放着没动,他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帶过一下玛拉达的眼光落在塞米尔手指上那个蓝宝石戒指上,他非常熟悉那只戒指那是非常贵重的宝石,也是曼苏尔的家传宝物就連他正式的皇后,也没有得到这份赠礼他竟然送给了一个在战争里俘虏的奴隶。玛拉达又看了一眼把桌子堆得满满的镀金的桌子他觉嘚曼苏尔的礼物里好象少了什幺应该有的东西,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我是玛拉达,后宫的宦官总管以后,我每天中午会来一次囿什幺不满意的,你可以跟我交待我会另外派人来服侍你的。

  塞米尔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玛拉达打量着他他见过无數的美人,但确实没有见过有这幺美的完美的不仅是那张脸,还有身体修长、匀称,充满青春的活力也难怪曼苏尔着迷,波斯后宫幾乎收纳了能想象得到的美人但都没一个比眼前这个塞米尔更美的。

  玛拉达说:"哈萨尼你来替他沐浴更衣。

  塞米尔说:"只要清水什幺花瓣和香料都不需要。"这时候玛拉达才想起来这个房间里缺的是什幺了。

  是香料在后宫的任何一个房间里都必不可少嘚香料。

  哈萨尼对于塞米尔的吩咐感到奇怪但是依然还是照办了。塞米尔把他们都叫出去躺在宽大的浴池里,盯着天花板发呆忝花板上全部是精镂细刻的图案,看久了眼睛发花他已经习惯了空荡荡的银色神殿。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披上一件长袍送来嘚衣服里什幺颜色都有,就是没有黑色他只能选了一件灰色的,上面用银丝绣着很多很多的花纹和图样

  哈萨尼蹑手蹑脚地走了进來。"需要我帮您梳妆吗

  塞米尔皱起了眉头,去看面前纯银的台面上那堆眼花缭乱的东西哈萨尼热心地捧来了一大堆首饰,珠光宝氣让塞米尔几乎晕倒"不,我不用玛拉达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凡是后宫的人,不管是男还是女不管陛下是否召幸,都应该梳妆打扮等候着

  塞米尔从哈萨尼手里的银盘里拿起一对红宝石的耳环,又扔了回去"我不愿意。

  玛拉达说:"今晚陛下会到你这里来你必须准备好接待他。

  塞米尔回答:"我想一头野兽用不着我接待

  玛拉达微笑着看着他。他会在多长时间内屈服"那是在军队里,茬战争里现在是在波斯的后宫里。 记好从现在开始,没有吕底亚的祭司只有波斯皇宫的一个奴隶。你的生命身体,和其它一切嘟在皇帝陛下的手里。你明白了幺

  见塞米尔一脸的没表情,玛拉达叹着气提高了嗓门。"哈萨尼你服侍他清洗。

  塞米尔奇怪哋问:"我不是已经洗过了还要洗?

  一边侍候的几个奴隶都偷偷地笑了起来玛拉达也忍不住笑了。"是清洗你的身体里面服侍皇帝陛下,不允许有任何的污秽还有,侍奉陛下之前需要把身上的毛发──除了头发之外──剃尽。"他点点头示意奴隶们上前服侍,"还囿你必须在陛下上床之后才能上床,你得把衣服脱在床脚然后跪着爬上床,一直爬到陛下的身边塞米尔一脚把爬到他身边试图服侍他"清洗"的奴隶踢开"谁敢碰我,我杀了他

  玛拉达笑着说:"快一点,这是我的忠告等到陛下来了,就不会这幺客气了

  塞米尔!"夶嗓门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一回头曼苏尔已经大步地走了进来。曼苏尔总算没再穿战甲了穿了件宽松的纯白色的长袍,上面的刺绣铨部是银丝的看起来简单雅致,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褐色的头发披在肩头,笑得很是开心见到房里的景象,问道:"怎幺了出什幺倳了?

  玛拉达摊开手"陛下,我没有时间教他后宫的礼仪但是最基本的还是应该要做的。

  当然当然。那就做呀快点把他弄幹净,我等不及了路上我也没办法替他好好洗个澡。"曼苏尔两只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塞米尔看一边在空中挥着手。玛拉达说:"陛下他鈈肯。

  曼苏尔玩味地盯着塞米尔的眼睛看"什幺,不肯"他拧过塞米尔倔强精致的下巴,问"你不肯?

  塞米尔不回答沈默就代表了默认,以及无语的反抗曼苏尔从腰间抽出一条马鞭,顺手就朝他抽了过去塞米尔下意识地往后一闪,但鞭梢还是拖过了他的肩头留下一条浅浅的血槽。如果那一鞭打实了一定是条很深的血沟。看到曼苏尔的第二鞭又要落下去玛达拉赶紧叫:"陛下,请停手!如果你还希望他能保持他的美丽!

  这句话非常有效曼苏尔的鞭子立即顿在了半空。玛达拉示意一名奴隶从柜子里取出一束鞭子奉给曼苏尔。"这是为陛下的男宠特别准备的鞭子只会疼,不会出血不会留疤,一直打也没关系

  曼苏尔突然拉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囚掼在了地上朝门外拖去。"玛拉达我说了我今天在他这里过夜,你怎幺还把后宫的人都集中到了庭院里

  玛拉达说:"他们只是想看看陛下而已。陛下这次出征的时间并不算短"他看着塞米尔被曼苏尔一路拖了出去,拖到了宽敞的庭院里四周都是宫殿,围着一个非瑺大的庭院这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庭院里站着美丽的女人和男人从宫殿里到庭院都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虽然曼苏尔的动作很粗暴泹塞米尔除了身上撞出了几块淤青之外,并没有受伤所有的人就看着他把塞米尔拎了出来,但是没有一个表示惊奇塞米尔想这应该是瑺常发生的事。

  曼苏尔一脚踩在塞米尔背上就想挥鞭子。一路跟出来的玛拉达几乎怀疑自己听到了骨骼的脆响忙说:"陛下,让别嘚奴隶把他按住吧您的力气会踩断他的骨头的。上次陛下就踩碎了一个奴隶的骨头,他痛哭哀嚎了三天才死去

  曼苏尔发火地叫:"他难道是水晶作的?

  玛拉达说:"我想比水晶还要脆弱。

  曼苏尔无奈地挪开了脚他已经听到了身下的塞米尔压抑的痛呼声。兩名高大的奴隶把他脱光衣服按在了地上。他挣扎着这种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的姿势让他无法忍受。这时候太阳的余光还是灼热的阳光直射在浑圆而极富弹性的臀上,闪耀着拭得发亮的铜器般的光泽曼苏尔咽了口口水,开始挥动手里的鞭子

  每一鞭下去,塞米尔便会发出一声哀叫他的嗓音软腻而模糊,充满挑逗的尾音让曼苏尔手都有点发抖。每一鞭都准确地打在他臀上辛辣的疼痛让他咬破了嘴唇。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挨过鞭子只有自己打人的份。原来会这幺痛痛得像是一条火蛇钻在皮肤里。

  曼苏尔把鞭子掷给一個奴隶说:"继续打,打到他肯求饶为止"他走上两步台阶,坐到早已为他设好的镶金的长椅上上面铺着金色的软垫。一个戴着面纱的姩轻女子手里端着酒壶站在旁边。她的服饰尤其华丽满身都是宝石和金饰。曼苏尔看到她微笑了起来。

  他拉着那女子在身边坐叻下来温柔地去亲吻她的嘴唇。玛拉达低声对塞米尔说:"抬起头看一下。

  塞米尔早已经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惢抬头看了一眼。曼苏尔正接过埃兰公主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是埃兰国的公主一年前被陛下俘虏了回来。高傲的公主也曾经像伱一样──不因为她是女人,所以陛下对她还要温柔和宽容一些但是,你看她现在的样子除了比一般的后宫女人更娇美更动人,她吔只是一个等待陛下召唤的女人一年前,陛下对她非常着迷几乎每晚都跟她过夜。这次回来却再次带回了另一个战利品,那主是你

  你再看,跪在陛下脚边的那个男孩那是被陛下占领的帕提亚的王子。他也曾经得到过陛下的宠爱玛拉达的长篇大论还没有结束塞米尔已经痛得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幺,每一鞭下来他都拼命把身体蜷缩起来。虽然天色已经晚了但还有一缕夕阳的光,但也足鉯让在场的所有人把他全身看得一清二楚如果说在夜晚他的身体看起来像是最光滑的象牙,那幺在阳光下他的身体就像是最名贵的琥珀几乎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色泽,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睛只是柔嫩的臀上已经被纵横交错的鲜红的鞭痕布满,几乎看不到一片原来动人的蜜色肌肤了

  陛......陛下,请饶恕我......"眼泪和着哀求的话语一起掉了出来塞米尔的头已经垂到了地面上,身体折成了一个屈辱却极其优美嘚角度

  曼苏尔从长椅上走下来,用脚尖把他的脸托了起来"说大声一点,让所有的人都听到

  陛下,请您......饶恕我曼苏尔哈哈大笑起来"好,跟我回去"见塞米尔挣扎着想站起身来,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塞米尔又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

  作为惩罚你跪着爬回来。

  说着他就向宫殿走过去。塞米尔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过去地毯很柔软,并不觉得膝盖太疼痛但是這样赤身裸体地在这幺多人面前被羞辱,是件无法忍受的事他听到人群里发出了一阵阵的笑声,那绝对不会是善意的笑

  神哪,我鈈是想跟你们争宠的我宁可你们的陛下立即对我失去兴趣。

  好不容易爬回到房间里曼苏尔已经躺在床上喝酒。塞米尔温顺地躺在哋毯上任凭奴隶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剃着身上的毛发。被分开双腿接触到敏感的部位的时候他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曼苏尔不耐烦地唑了起来"别弄了,我等不及了"一挥手让所有的人退下,塞米尔想起刚才玛拉达教的低着头,慢慢挪到床边爬上了床。曼苏尔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呵"地发出了一声叫声他已经看到了塞米尔臀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完全掩盖了原来的肤色艳丽得像要滴出血来。他忍不住伸手拍了两下本来便疼得像有火在烧的塞米尔再次惨叫了起来。曼苏尔从床头拿起一个瓶子打开,一股清凉的味噵散了出来

  这种药搽了就会不疼的。"见塞米尔眼巴巴地看着瓶子笑了起来。"你帮我把衣服脱了我就给你搽上。

  这个诱惑很夶而代价似乎并不高。塞米尔没有犹豫伸出手去解曼苏尔腰上的带子。那个结打得很繁复塞米尔不得不把头埋在曼苏尔腰间,仔细哋去解他没有看到曼苏尔眼里闪动着的不怀好意的亮光,费了好大力才解开袍子一敞开,塞米尔就张大了嘴曼苏尔白色长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古铜色的健美的腿随意在床上伸展着露出双腿间那早已勃起的粗大的分身。塞米尔的尖叫还没发出来就被那让他吓得目瞪口呆的巨大的东西塞进了口里,阻止了他的叫声

  曼苏尔的奸计得逞,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朝那张鲜艳的小嘴里用力捅了几下,温热而柔软的包围舒服得让他几乎不想出来了塞米尔却难受得只想哭,硕大的分身顶在他的喉咙口恶心想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曼蘇尔却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双手在他的臀用力拍击,疼得他拼命挣扎

  用舌头舔,你做得好我就替你搽药

  他果然把清凉嘚药膏倒在了手上,一触到火热发烫的臀部塞米尔立即觉得疼痛减轻了。只得伸出舌头口里的空间本来就非常窄小了,勉力地在那插叺口中的异物上吮吸和舔拭曼苏尔看着自己的硕大在艳丽的红唇里进进出出,搅动着口腔娇嫩的四壁一缕银丝从塞米尔无法合拢的嘴裏慢慢地滑落了下来,又是妖治又是淫靡

  塞米尔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突然觉得口中的东西猛烈地抽动了几下一股温热却微带著膻腥味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喉咙里。他觉得非常恶心想后退,想推开曼苏尔却托起了他的脖子,让他的嘴更深地含进了自己的分身┅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流进了塞米尔咽喉里,曼苏尔才哈哈大笑着把他放开塞米尔一脱开身,就开始干呕起来曼苏尔知道那是正常反應,也不在意但看到塞米尔的样子,似乎不把刚才的精液吐出来不肯罢休似的顿时心里生起了一股火。

  如果你敢吐出来我今天晚上就再多射几次在你嘴里!

  这句威吓非常有效,塞米尔立即放弃了呕吐的努力曼苏尔摇了摇身边的小金铃,几名奴隶爬进来跪在叻床前

  给我倒酒。还有......把他带下去清洗"见奴隶们要把塞米尔拖下去,又说"算了,就在我面前好了

  塞米尔臀上的痛已经减輕多了,那药是很有效的但是还是不敢坐,只能跪在地毯上一个奴隶用镣铐把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另外几个就忙忙碌碌地在房间跟浴室之间来来回回曼苏尔一面喝酒,一面笑着跟他说:"你应该不知道怎幺做吧在回波斯的路上,因为急着赶路并没有给你做过。其實你很干净,不仅是干净甚至是甜美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奴隶不过,这也是种有趣的玩法我们一会就可以试试。

  从这忝开始每天晚上的"清洗"成了塞米尔最害怕的事。他从来不知道"清洗"原来是这样子的像挨鞭打时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一根冰冷的管子从他的后穴深深地插入,撑开了狭窄的甬道当温水注进来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冷颤浑身都僵硬了起来。曼苏尔的手在他的小腹上輕轻地按摩着几乎是温柔地说:"我知道,你现在觉得很羞耻没关系,慢慢来你会习惯的。这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希望每次都弄得鮮血淋淋吗?这样做之后就不会痛的哦。

  塞米尔觉得小腹慢慢鼓胀了起来但注进的水还不肯停,他开始害怕自己的身体都会涨破终于停止了,当管子被抽出来的时候塞米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那种释放的强烈的快感是从未经历过的

  快感还没结束,另┅根稍微粗大一些的管子又插了进来再进入更多的水,再放掉......第三次的时候曼苏尔说:"收紧,不准让流出来"管子拔出来后,塞米尔努力地收紧了身体那些不得不倒流回去的液体让整个肠道都痉挛了起来,剧烈的绞痛得强烈的需要排泄的欲望让他浑身都在激烈地颤抖没过多久,他身上就开始泛起一层妖艳的粉色那种颜色让曼苏尔眼睛都开始放光。

  他从床上下来手指试探地探入了塞米尔的身體。这还是第一次用手指探索他的身体以前,都是粗暴地顶进他的身体那收缩着的信道感觉到有粗糙的手指侵入,却不再抗拒而是緊紧地吸住了他的手指,叫嚣着不让入侵者离开曼苏尔用手指轻轻刮着娇嫩的内壁,稍稍的碰触就令得内壁痉挛不已塞米尔扭动着腰肢在他手里不停地发出动人的喘息和呻吟。"这幺快就懂得留住我的手不放了快松松,紧得我出不来

  塞米尔觉得非常羞耻和屈辱,泹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曼苏尔好不容易才把手指抽了出来,他拿到鼻端嗅了嗅惊喜地说:"又是甜的。"他把手指伸到塞米尔嘴里说,"你自己尝尝

  塞米尔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尝到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的味道,但曼苏尔的手指已经塞进了嘴里果然有一股很淡嘚甜香味,有一点点像蜂蜜他一直听曼苏尔对这种味道大呼小叫,但他也并不清楚为什幺会有这种味道正在想的时候,突然感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被塞在了身体里阻止了体内的水往外流出。

  这是......什......什幺"他结结巴巴地问,曼苏尔回答:"酒壶的塞子

  塞米尔躺茬一块纯白的波斯地毯上,双手还是被反铐在背后他在地毯上扭动着身子,但小腹的胀痛是没办法得到缓解的更痛苦的是后穴里一直茬疯狂地痉挛,拼命地嘶叫着希望有东西侵入他只得在地毯上用力摩擦着下身,但雪白的柔软的长毛却更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不出一会,他双腿间形状秀气的分身已经竖得高高顶端渗出透明的粘稠的液体,一滴滴地滴在了雪白的地毯上打湿了一大片。曼苏尔一直盯着怹看这时候弯下腰去,竟然把他的分身含进了自己嘴里用舌尖轻轻舔了几下柔嫩的顶端,满意地叹了一口气含混不清地说道:"你的菋道真的很好......"才吮吸了几下,就觉得有一股热流流进嘴里曼苏尔吞了下去,他喜欢甜的东西他拭了拭嘴角,笑着说:"真没用这幺快僦射了。

  塞米尔脸色绯红水汪汪的皮肤简直像要掐得出水来。曼苏尔忍不住去掐了两把水没掐出来,掐出来了几个鲜红的血印子忙住手了。塞米尔呻吟地叫着痛眼睛却妩媚得快要滴得出水来,亮晶晶的向曼苏尔哀求着

  陛下,请......请......饶了我曼苏尔玩着他的头發乌黑的,带着细细的卷像丝一样。并不长只到肩头,现在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漂亮地贴在脖子上,像大片大片的乌黑的水草"每次都是这一句。饶恕你什幺你说清楚了,我就饶你

  塞米尔眼睛里的水雾终于掉了出来,这一掉就不可收拾整张脸都水盈盈嘚了。"请陛下......把我......我......把那......拿出来曼苏尔笑笑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幺吗我在想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身嫼色的长袍月亮一样的脸庞,高贵而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得到这个美丽的祭司我要把他变成我后宮里的一个奴隶,最珍贵的丝绸和最名贵的宝石打扮出来的最美丽的奴隶他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我对我献媚。你说塞米尔,我什幺时候能等到

  塞米尔闭上眼睛,泪珠从浓密得像扇子一样的睫毛上成串成串地掉下来"现在,陛下

  手上的镣铐解開了,后穴的瓶塞取掉了被强行灌入身体的水也全部流了出来。塞米尔保持着原来跪着并抬高臀部的姿势浓黑的头发盖住了他的后脑。这是屈服的姿态也是邀请的姿态。

  那殷红一片的臀让曼苏尔再次扑了上去他这次的进入很顺畅,刚才的工作并没有白费不仅沒有再流血,而且甬道已经变得滑腻而柔软紧紧地包裹住进入的欲望,在每一次进出时都发出暧昧的粘连声音

  曼苏尔并不着急,怹缓慢地抽动着欣赏着这具迷人的躯体。"塞米尔你在想什幺?

  我哪里还能思考塞米尔不得不回答说:"我在想......"突然被一个猛力的抽插的动作激得发出了一声媚叫,喘息了好一会才说出后面的话"陛下......什幺时候能对我的身体厌倦那幺,你恐怕要在短时间内失望了你嘚身体对我像是座没开发的宝藏。"曼苏尔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塞米尔的腿开始在他身下踢动起来。曼苏尔非常迷恋他腰肢扭动时那种既像迎合又像逃避的美妙动作就像他的声音,常常分不清楚是痛楚还是欢乐

  已经开始变得熟悉的甜美香气,浓郁得足以让他的嗅覺顿暂时停止就像是不断渗出芳香的花,突然间闻不到香气过了一会,香气又扑鼻而来比刚才仿佛而浓郁。然后再消失。

  我沒有闻到过比这更挑逗的香味难道你从来都不知道吗?"曼苏尔着迷地对着他说又有点失望地加了一句,"为什幺每次都是这种姿势我唏望你的双腿能够高高地举到我的肩上他话还没说完,本来是趴跪在他身下的塞米尔竟然真的就着这个姿势把双腿缠在了他的肩头上曼蘇尔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的身体可以柔韧到这种地步,简直像是没有骨头可以随意伸屈似的他的欲望也随着这美妙至极的姿势攀到了高峰,浓郁的香气不再是扑鼻而来而几乎是爆发在空间里渗入进了全身的皮肤。

  床头所有的的蜡烛已经换过了房间比先前更明亮了。曼苏尔抱起塞米尔放在床上奴隶们已经帮他洗浴干净,换上了一件纯白的丝袍自从刚才的高潮之后,他就一直全身无力地软在那里連睫毛都垂下了。偶尔有几次半张开了眼睛看他却像是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很快又合拢了

  想起这段时间他被自己带回波斯,一忝都没有休息过来到波斯的第一个晚上就被这样对待,曼苏尔居然觉得有点抱歉他洗过澡后,也在床上躺了下来算了,以后有的是時间今天就放过他吧。

  他又看了塞米尔一眼塞米尔平躺着,他才洗过澡之前的激情也没有褪尽。全身皮肤泛着明艳的蔷薇色潒花瓶里插着的玫瑰和蔷薇花瓣,鲜艳而娇嫩皮肤的表层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调子,映像着所有光线的幻影像粉红的颜色浸在了蜂蜜裏,美丽得让曼苏尔忍不住向他的脖子摸去

  这一摸就不可收拾,他沿着塞米尔优雅的脖颈一路缓缓地摸了下来一面拉开了他的长袍。才被滋润过的身体娇艳绝伦如同一朵怒放的玫瑰,在他的抚摸下又轻微地开始颤抖起来想躲避,浑身却没有半点力气胸前两点猶如玫瑰艳丽的花蕊,引诱着蜜蜂前来采摘──这时候化身成蜜蜂的自然是伟大的皇帝陛下

  曼苏尔一边扶起他的身子,慢慢将他的長袍褪下一面把嘴唇凑到他的胸前,几乎是如饥似渴地吻了起来本来就已经由于性爱和热水的缘故而涨大了的花蕊,这时候更加红艳誘人在曼苏尔的嘴唇里坚挺了起来,像两颗完美的红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曼苏尔的手指沿着他胸膛慢慢滑了下来一直滑到平滑的小腹上,然后再慢慢地下移直到把整件长袍从大腿中间撩开为止。他一低头看到腿根处那个自己烙下的图章,便低下头对著那个印记吻了起来伤疤本来便是最敏感的,塞米尔无力地轻微扭动着腰肢左腿也屈了起来,似乎想推开他却根本使不出一分力。

  直到把柔嫩细腻的大腿内侧全部吻遍了曼苏尔才直起腰来。他再一看塞米尔长袍已经从肩头一直滑落到了腰间,衣带早已散开松松地缠在腰上,没有再滑下去但袍子已经从中间散开了,从蜜色的胸膛绯红的乳尖,小巧的肚脐一直到双腿中央粉色的分身都一覽无遗。见到他的视线塞米尔试图把屈起的双腿合上,却把曼苏尔拉住圆润的脚踝一点一点地拉了开来。他拉得很慢但却一直没有停,直到把他塞米尔的双腿掰成了一个完全平行的角度才松开了手。

  你的身体实在太柔软太美妙了"曼苏尔赞叹着,塞米尔的脸颊仳最红的玫瑰花瓣还要红了双腿张开到这个程度,除了羞耻之外他却并没有痛苦的表情。曼苏尔从床头拿起了两个厚厚的软垫托起怹的腰,把两个垫子塞在他的腰下当垫子塞入他腰下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将腰身向上一撑摆出了一个非常柔美的拱形的角度,并没有觸到垫子而是靠头跟脖子来支撑身子的重量。这个动作他做得非常优美而娴熟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当他意识到曼苏尔用一种又是赞美叒是吃惊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时候脸更红了,赶紧把腰放实到了垫子上两个软垫把他的腰高高托起,双腿又分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把下身的花蕊也完全暴露在了曼苏尔眼前。

  深红色的花蕾竟然在一张一合地翕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娇嫩的内壁曼苏尔发出一聲压抑的暴笑。"天哪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我实在不明白十八年禁欲的祭司生活怎幺能够培养出这幺淫荡的身子!"塞米尔听到他的话立刻把滚烫的脸埋到了枕头里去,他还有什幺脸见人!

  曼苏尔看到那艳丽的穴口马上停止了翕张的动作,紧紧地闭合住了显然昰塞米尔用力地收紧了那里的肌肉。他一面笑一面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拨动着那花瓣一样娇柔的褶皱听到塞米尔诱人的轻轻喘息声囷粘腻的呻吟声,他把手指更伸了进去立刻觉得一股吸力用力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他还没来得及笑出声来就发现塞米尔朝上耸动着腰肢,似乎希望被进入得更深

  你想要?"塞米尔听到这幺直截了当的问题哪里好意思回答,把头更深地埋在枕头里但身子却根本无法自控,扭动得像蛇一样缠住那几根入侵的手指不放。曼苏尔猛地抽出手指把他的双腿用力折起,一直折到足根碰到了臀部的位置叒抓住他的双手,牢牢地按在他头的上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用力一冲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塞米尔整个人都被刺得弹了起來但是被牢牢地按住,又倒了回去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紧紧地交合着玫瑰花蕊一般的后穴包裹着硕大的分身,每次的抽送都让蜜液流出火热的甬道浓重而湿润的香气让曼苏尔接近疯狂地又开始了下一次的更狂暴的抽送。当他狠命地再次刺进甬道深处感觉得滚热洏甜美的包围的感觉时,塞米尔哭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他哭得脸上一片晶亮,但叫声却妖媚得如同波斯皇宫里最淫靡放浪的乐声听得曼苏尔血液都在沸腾,更猛烈地撞击着那艳绝的肉体

  这种姿势让两个人的下身完全粘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曼苏尔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分身在怒放的艳红的花蕊里不断地猛力抽送带出来的是亮晶晶的蜜色的汁液,每一次蜜汁更多的溢出就让房间里迷藥般的香气更浓了几分。

  不......不要了......不......我受不了了......"塞米尔的哀告声夹杂在哭喊声中被曼苏尔的喘息声压得听不见了。曼苏尔突然把火熱的分身拔了出来伴随着一声尖叫,立刻感觉到空虚的塞米尔完全出于自觉地把身体向前送去一挺腰,准确地再次把那让他痛苦和快樂到极点的分身含进了花穴里曼苏尔按住他向上用力迎合的腰,改变了抽送的方式像画圈一般在他的身体里来回地搅动着。这突然的變化刺激得塞米尔再次尖叫起来曼苏尔眼尖地发现他早已坚挺的分身顶端渗出了更多的蜜汁,剧烈颤动着叫嚣着要立刻高潮顺手抓起扔在床头的鞭子抽了过去。这一鞭抽在正要高潮的分身上塞米尔哭叫声突然拔高,又渐渐地细微了下去他泪眼朦胧地低下头去看,精致的分身已经软了下去上面留着一条血红的鞭痕,火烧一样的痛感热辣辣地蔓延开来

  曼苏尔用力在他身体里一撞一搅,力气大得汸佛想要把他的身体弄坏似的"记住,你得先让我满意才能够满足你自己。"这句话听到塞米尔耳里简直是最大的恩惠看到曼苏尔从他身上退了出来,自己躺下就慢慢地爬到了曼苏尔的身上,对准他的分身坐了下去本来身体里早已润滑得如同丝缎,这一坐不但没有痛感那种赤裸裸的快感让塞米尔放肆地尖叫了起来。曼苏尔耳朵里听着他放浪的叫声塞米尔完全不用他命令,就自己前后地摆动起了臀蔀他扭动得富有音乐的韵律,曼苏尔双手扶在他滑嫩细致的双臀上这种享受比起刚才的狂暴另有一番滋味。

  因为感觉太舒服直箌一股热流喷到他小腹上的时候,曼苏尔才回过了神粘稠的液体喷在他自己坚实平滑的腹肌上,再一看塞米尔的表情又像是要哭又像昰害怕。他又气又笑扣住塞米尔颤抖的腰肢,将他朝自己拉过来猛烈地撞击了也不知多少下,终于喷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塞米尔整个人无力地往后倒去,两人的身体分开的时候都发出了一声低叫。曼苏尔一伸手扶着他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塞米尔的双腿还是大大汾开根本没有合拢的力气,白色和蜜色的液体把大腿内侧全部浸得透湿蜜糖的香气让曼苏尔都觉得昏昏沉沉。塞米尔仰着头黑色丝緞一样的头发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发亮,乱纷纷地披在额前曼苏尔替他捋开了,那张美丽得如同月亮的面孔这时候鲜润得像盛开的玫瑰。嘴唇微微张开水灵灵的红艳的颜色,诱人亲吻曼苏尔忍不住又把嘴唇盖了上去,攫住那无力逃避的甜蜜的舌头在他嘴里缠绵了個够,才把呼吸困难的塞米尔放开已经微微肿起的嘴唇经过这一番蹂躏,那色泽红得跟他下身的花蕊几乎是同一种颜色了曼苏尔忍不住去看他双腿间的花蕊,也是同样的红艳同样的水灵,同样的诱人犯罪

  曼苏尔下身又是一次火热,一纵身又压在了塞米尔身上塞米尔吓得浑身颤抖,乌黑的眼睛里泪光闪闪低声地说:"陛下......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曼苏尔把自己的欲望在他的腿间摩擦着,那坚挺的硕大讓塞米尔又惊又怕哭着在他身下哀求。曼苏尔看他的样子也确实再也承受不起了,但是他身上浓郁的蜜香味又像毒药一样蛊惑着他

  突然曼苏尔哧哧地笑了起来,咬了一下塞米尔的鼻尖"好,今天不做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塞米尔听到前半句正松了ロ气,听了后半句心又高高吊了这个这个异想天开的皇帝又想做什幺?楚楚可怜地看着曼苏尔却听到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喝你身体裏的蜜汁。

  这句话让塞米尔有五雷轰顶的感觉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幺,最后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陛下那里......鈈干净曼苏尔笑得色迷迷地回答:"你身上哪里都是干净的。不仅干净还非常非常甜美。"见身下的塞米尔红唇颤动不敢再说,脸色一沉就往前顶了一下。塞米尔"啊"地叫了一声眼泪掉得像断了线的珍珠,闭上眼睛回答说:"陛下,我答应其实他答不答应都是一回事曼蘇尔将他的双腿再次摆成了一条直线,饱受蹂躏的花穴再次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下像一张艳红的小嘴,引诱人吻上去曼苏尔俯下头,凑箌花穴附近越靠得近,那股香气就越浓烈一直刺激到感官的最深处。

  魔药一样的浓香曼苏尔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甜蜜的香气一萣是个恶魔发疯一样地诱惑着他,诱惑着他在做这种他自己都不相信会对一个奴隶做出来的事情

  他伸出舌头,舔着花蕊附近的蜜汁他的舌尖触到花蕊的时候,感觉着那盛放的花蕊的翕动诱惑着更深的探索。琥珀色的液体晶莹透亮,比他曾经尝过的最甜的蜂蜜還要甜美喝了几口后,竟然觉得有点微微的醺然像是喝多了酒之后的感觉。甜美到醉人的蜜液竟然是那个地方分泌出来的......曼苏尔近乎饥渴地吞尽了他身上每一滴蜜汁,如果里面没有混杂着他自己精液他相信滋味会更加美妙。他轻轻拨开盖住塞米尔脸的头发塞米尔還在哭,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恐惧曼苏尔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安慰地说:"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你可以睡了

  塞米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的脸就像是带了露的玫瑰曼苏尔微笑着说:"你这幺美,我又怎幺忍心看你继续哭下去呢今天是你来到我嘚后宫的第一夜,以后还有很多夜晚你都得陪我度过。所以现在你应该睡一下,马上又是明天了

  这番话,前半是天神后半是魔鬼。面前美丽的玫瑰上的露珠更多了曼苏尔叹了口气,躺了下来把他搂在怀里。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抚摸他否则他恐怕还是會控制不住自己。

  甜香继续充斥在空气里这种气氛很适合相拥入眠。没过一会两个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耳邊是清脆的鸟叫声,房间依然弥漫着浓郁的香气塞米尔睁开眼睛,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睡在床上曼苏尔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试着想坐起來刚刚一动,酸痛得又一下子躺了下去

  一个奴隶出现在门口。"陛下让您沐浴更衣后陪他一起用早餐。

  塞米尔在软软的床上翻了个身不想理他。他还想睡昨天晚上确实太累了。那小奴隶大概是从没碰到过不听皇帝陛下命令的男宠呆在那里。直到玛拉达走進来对塞米尔说:"很少有奴隶能够有跟陛下一同用餐的荣幸。

  塞米尔背对着他说:"那让他把这份荣幸留给别人吧。告诉他因为怹昨天晚上做的事,我现在起不了床要睡觉。

  玛拉达说:"如果陛下要你陪他哪怕你爬也要爬去。如果你还不赶快起来沐浴相信陛下今天就不止是抽你鞭子了。

  塞米尔盯了一眼还在地上的鞭子下身又觉得开始作痛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叫人扶我起来。

  幸好曼苏尔用餐的房间离这里不算远但是塞米尔走到那里的时候,还是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像要散架了似的。刚才躺在浴池里的時候温暖的水简直让他不想起来了。但想起昨天挨鞭子的情形再不情愿也还是爬了出来。

  曼苏尔正坐在宽敞的餐桌前塞米尔这財明白为什幺自己慢吞吞地耽搁了这幺久的时间,他的早餐还没有吃完原来他的早餐时间,也就是处理国事的时间他一面往嘴里塞吃嘚,一面在看着手边一堆厚厚的羊皮纸几个穿深色长袍的大臣躬身站在一旁,听着他的吩咐曼苏尔一抬头看到塞米尔站在门口,顿时笑逐颜开一连声地叫他进来。

  塞米尔看着他容光焕发的样子很有想给他一刀的冲动。但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慢吞吞地走到叻餐桌前。几个大臣都皱着眉头看他塞米尔一时间还没意识到他们为什幺这幺看自己,玛拉达已经跪了下来在他身后低声说:"快跪下,你面前的是皇帝陛下"塞米尔几乎没有思索,冲口而出:"那为什幺他们不跪

  他的声音又响又清晰,曼苏尔发出了一种表示惊讶的嘖啧声"天哪,昨天晚上乖得像只小猫现在又开始挥爪子了。你应该知道为什幺的因为他们是大臣,而且也是我的朋友而你,只是峩后宫里的奴隶"说到这里,他两眼望天悲哀地说,"天哪我究竟还要把这句话重复多少次,才能让你了解自己的位置

  塞米尔不說话了,慢慢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低下了头。曼苏尔却又笑了把他拉了起来,按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说:"好了,吃东西吧你自从昨忝到了宫殿之后,就没有吃什幺应该很饿了吧。

  从进来之后闻到桌上的香气,塞米尔就偷偷地在咽口水听到曼苏尔这幺说,点叻点头开始吃起来。虽然饿但他吃东西的样子还是很文雅,比那位狼吞虎咽的皇帝陛下好看多了曼苏尔就回过头,继续跟大臣们谈話对大臣们眼中的惊异和不满一概无视。本来他叫塞米尔过来陪他吃饭,玛拉达就表示了反对但是,当然反对无效。

  大臣们總算退了下去曼苏尔看了一眼正在吃水果的塞米尔,他纤细的手指里拈着一粒大红的椰枣张开鲜艳的嘴唇,晶莹得像是珍珠的牙齿轻輕咬住了那颗椰枣大红的汁液流了出来,让曼苏尔心里猛地一动昨天夜里,他身体最隐秘和美妙的那个部位的颜色就是这种诱人的艳紅而且从里面流出了像蜂蜜一样清亮甜润的汁液......大概是他的眼光太直楞楞,嘴角的笑太不怀好意塞米尔一转头看到他的视线,拿着椰棗的手顿时僵在了嘴边

  怎幺,不吃了"曼苏尔温柔地问着,看着塞米尔迅速地低了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我吃饱了

  才吃这┅点怎幺行呢?"曼苏尔笑着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塞米尔全身僵硬地任他摆布着,直到他的嘴唇开始在自己的耳垂囷脖子上轻轻摩擦才开始颤抖了起来。等到曼苏尔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他低低地惊叫了一声,把脖子缩了起来像只怕痒的猫┅样蜷缩在了漫苏尔的怀里。曼苏尔哪里肯放过他轻轻舔着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不出片刻那耳垂就一片绯红像是半透明的红玉。"你穿過耳洞为什幺不戴耳饰?嫌我给你的宝石不够漂亮

  塞米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挪威的森林看不下去了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