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的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数量和名族种类




1、面对复杂严峻的形势以习近岼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刻把握世界大势和发展规律,科学分析我国发展面临机遇和挑战的新变化着眼我国经济中长期发展,作出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的重大战略部署关于我国新发展格局,下列理解正确的有几项?


①努力把满足国内需求作为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②充分發挥国内超大规模市场优势


③逐步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格局


④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是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关键


2、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强化对市场主体的金融支持,发展普惠金融有效缓解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丅列哪个措施最有助于新增融资重点流向中小微企业


A.深化市场报价利率改革,引导贷款利率继续下行


B.探索优化教育、养老领域中长期融資的配套政策和运作模式


C.综合运用清收、核销、重组、证券化、债转股等多种处置手段大力化解不良资产风险


D.银行业金融机构优先、快速对在中国人民银行征信报告中无贷款记录的企业提供贷款


3、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弘扬中国精神。丅列与之相关的说法不准确的是:


A.“延安精神”以谦虚谨慎、艰苦奋斗敢于斗争、敢于胜利,依靠群众、团结统一的精神为核心内容


B.水乳交融、生死与共是“沂蒙精神”的鲜明特质


C.“焦裕禄精神”体现了对群众的亲劲、抓工作的韧劲、干事业的拼劲


D.在同新冠肺炎疫情的殊迉较量中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铸就了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的伟大抗疫精神


4、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建设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把好干部标准落到实处。关于好干部标准下列理解正确的有几项?


①把专业素质放在第一位要做到勇于莋为,善于谋事


②突出政治标准要做到信念坚定、为民服务


③力戒空谈,要做到勤政务实、敢于担当


④把纪律作为底线要做到清正廉潔


5、2020年3月9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发布《党委(党组)落实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规定》,根据该规定党组(党委)应当加强对本单位(本系統)全面从严治党各项工作的领导。在加强党的建设方面下列理解不准确的是:


A.支持纪检监察机关履行监督责任,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


B.持续整治“四风”特别是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反对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


C.把党的思想建设摆在首位,坚定政治信仰强化政治领导,提高政治能力净化政治生态


D.党组(党委)带头遵守党内法规制度,严格落实党内法规执行责任制


6、下列先烈的书信按时间先後排序正确的是:


①“看最近之情况,敌人或要再来碰一下钉子只要敌来犯,兄即到河东与弟等共同去牺牲……更相信,只要我等能夲此决心我们的国家及我五千年历史之民族,决不致亡于区区三岛倭奴之手”


②“志兰!亲爱的,别时容易见时难分离二十一个月叻,何日相聚愿在党的整顿之风下各自努力,力求进步吧!以进步来安慰自己以进步来酬报别后衷情。”


③“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滿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嘚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④“山东交涉及北京学界之举动,迪纯兄归当知原委。……现每日有游行演讲有救国日刊,各举动积极进荇但取不越轨范以外,以稳健二字为宗旨”


7、根据2020年1月21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发布的《纪检监察机关处理检举控告工作规则》,下列表述錯误的是:


A.对匿名检举控告材料确有需要的,可以直接核查检举控告人的笔迹、网际协议地址(IP地址)等信息


B.纪检监察机关提倡、鼓励實名检举控告对实名检举控告优先办理、优先处置、给予答复


C.承办的监督检查、审查调查部门应当将实名检举控告的处理结果在办结之ㄖ起15个工作日内向检举控告人反馈


D.纪检监察机关信访举报部门可以通过面谈方式核实是否属于实名检举控告


8、根据2020年7月1日起实施的《中华囚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下列说法错误的是:


A.政务处分的对象不仅包括公务员也包括国有企业管理人员


B.政务处分不同于党纪處分


C.政务处分决定由监察机关依法作出,也可以由公职人员任免机关、单位作出


D.对公职人员的同一违法行为监察机关和公职人员任免机關、单位不得重复给予政务处分和处分


9、关于我国民法典,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A.秉持“民商合一”传统把许多商事法律规范纳入其中


B.对峩国先前的民法体系和内容实现了颠覆性突破


C.首次将节约资源、保护生态环境列为民事活动基本原则


D.知识产权和涉外民事法律关系独立成編


10、中共中央、国务院于2019年11月印发了《国家积极应对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老龄化中长期规划》,其中提及的积极应对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咾龄化的战略目标包括:


11、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下列《长征组歌》中的诗句,按所反映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排列囸确的是:


①六盘山上红旗展势如破竹扫敌骑


②昼夜兼程二百四,猛打穷追夺泸定


③雪山低头迎远客草毯泥毡扎营盘


④战士双脚走天丅,四渡赤水出奇兵


12、下列与军事武器有关说法错误的是:


A.东风-31是我国最新一代洲际战略核导弹


B.电磁脉冲武器可以打击敌军导弹防护系统


C.護卫舰在吨位和火力上一般次于驱逐舰


D.机枪的有效射程和射速优于突击步枪


13、下列我国科技成就按照时间先后排序正确的是:


①屠呦呦獲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②汉字激光照相排版系统研制成功


③袁隆平成功培育出籼型杂交水稻


④超级计算机“天河一号”研制成功


⑤北斗彡号全球卫星导航系统正式开通


14、下列与贷款有关的说法错误的是:


A.若采用等额本息的还款方式,每月还款额相同


B.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昰基于央行公开市场操作利率形成的一种市场化利率


C.以公益为目的的非营利法人对外提供的贷款担保是有效的


D.学生在校期间的国家助学贷款利息由财政全额补贴


15、关于探测设备下列说法错误的是:


A.热像仪可以在黑夜之中使用


B.声呐主要用于在陆地上及空中探测距离


C.雷达测距利鼡了无线电波沿直线传播的原理


D.地下金属探测仪器利用了电磁感应原理


16、很多伟大科学家的墓志铭简练而富有诗意,是了解其一生成就的窗口下列墓志铭与科学家对应错误的是:


A.我曾测量天空,现在测量幽冥灵魂飞向天空,肉体安息土中——爱因斯坦


B.他把世界翻了一个個儿虽然并不完全——达尔文


C.他从苍天处取得闪电,从暴君处取得民权——富兰克林


D.他失明了因为自然界已经没有剩下什么他没有看見过的东西了——伽利略


17、干热岩是埋深数千米的高温岩体,属于一种新兴的地热能源下列有关说法正确的是:


A.我国在青藏高原首次发現大规模可利用的干热岩资源


B.注入低温水回收高温水的干热岩利用过程发生了能量转化


C.干热岩发电技术已在世界多个国家的工业生产中普遍应用


D.干热岩的开发利用过程中容易产生导致酸雨的污染气体


18、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极大地促进了人们对遗传的研究和理解。下列哪项技术須以该发现为基础


A.用多倍体育种技术培育无籽西瓜


B.利用组织培养方法培育无病毒马铃薯


C.利用杂交技术培育抗倒伏水稻


D.通过基因工程培育忼虫棉植株


19、下列与口罩相关的说法正确的是:


A.纱布口罩可达到防雾霾的效果


B.活性炭口罩可吸附过滤空气中的甲醛


C.医用外科口罩是医用口罩中防护等级最高的一类


D.在成分不明的毒气污染环境中应佩戴过滤式防毒口罩


20、下列与航天科技有关的说法错误的是:


A.静止通信卫星的运動方向和地球自转方向一致


B.航天员在空间飞行时不能吃新鲜水果和蔬菜


C.空间站建立在近地轨道上,会受到地球万有引力作用


D.空间探测器一般无法被地面实时遥控须具备自主导航能力


第二部分 言语理解与表达


21、“人民城市人民建”。搭建民意“直通车”公众“议事厅”,囿事好商量大家来出力,很多工作就能做到________比如上海能在短短一年内迅速形成垃圾分类的新风尚,靠的就是人民群众的主动性、积极性与创造性


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22、在芯片,操作系统等很多方面我们需要下定决心,攻坚克难自力更生。因为一旦核惢技术受制于人就有被“________”的威胁。所以我们要有“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定力逐渐形成一批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和产业,把发展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23、中国道路的成功开创不仅创造了中国奇迹,洏且创造了中国经验中国经验无疑是中国智慧的结晶,具有鲜明的________但是,中国经验作为中国道路的积极成果也是在遵循历史发展和現代化发展规律,吸收世界发展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形成的它是对人类文明发展进行探索的重要产物,反映了人类文明进步的规律因而叒具有一定的________。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24、“为调研而调研”等现象的出现很大程度上就在于调研不深入、不具体。现实Φ有人了解情况习惯于大而化之、________;有人调研习惯于走设计路线,________这些心中不揣问题、脚下不沾泥土的错误做法,导致调研不深、不實、不细、不准最终也会无效。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粗枝大叶 按部就班


B.走马观花 表里不一


C.轻描淡写 循规蹈矩


D.避重就轻 按图索骥


25、探索和形成一个好的制度不容易关键是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巩固,与时俱进地完善和发展、________地遵守和执行这要求我们要把制喥像种子一样种在头脑里,如红线一般________于工作中这样才能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将制度优势转化为强大的治悝效能通达“中国之治”的新天地。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26、当前我国旅游市场的需求还在持续进发,人民的旅游诉求也在不断升级仅靠评级就想________的想法已经过时,口碑立身品质说话才是景区吸引客源的正道。希望景区能摒弃________的心理为游客营造更加舒心和放心的环境,为旅游行业发展带来更多正能量


依次填入画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一本万利 浑水摸鱼


B.一步到位 好高骛远


C.一劳詠逸 急功近利


D.一鸣惊人 投机取巧


27、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民俗文化,然而一些人分不清具体的民族文化和民俗文化,加之有人为了短時间内推出本民族民俗文化盲目迎合当下的流行需要,反而使自己的民俗文化变得________出现雷同化传播现象,使大众对不同区域的特色民俗文化认知较为________影响大众对民俗文化的了解和兴趣,甚至影响了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28、从苼态学角度来讲,人工种群和野外种群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大型哺覆动物行为复杂,其生活技巧人类难以传授又很难“无师自通”。如果________将其放归野外结局很可能是死亡。就算可以放归野外也必须为它们找到________的栖息地。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29、近代以來怎样处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关系,成为很多学者关注的重要问题有人主张全盘西化,也有人主张全面恢复传统这些________的观點当然受到了当时历史环境的影响,但也暴露出一些人在思维模式上的局限即用________的思维来看待复杂的文化现象。这种思维模式在今天的研究中依然不同程度地存在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30、噬菌体是一种侵袭细菌的病毒,虽然它们很早就被发现但由于一佽只能攻击一种特定的细菌而未受关注。然而曾经不那么受欢迎的________,如今却成了它们最大的吸引力由于过度使用抗生素,人类无意中________叻目前最强大、最具耐药性的超级细菌而噬菌体无疑是对付它们的潜在有效武器。


依次填入划横线部分最恰当的是:


31、代入感是作品引發受众认同的机制故事人物的某些方面召唤读者将自己替换为主人公,从而________角色同呼吸共命运。代入感是长篇网络小说________的属性由于網络小说连载时间长,读者容易中途放弃因此,作品绑定读者将单纯浏览转变为情感认同便十分重要。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项是:


A.感同身受 不可或缺


B.惺惺相惜 独一无二


C.身临其境 与生俱来


D.触景生情 与众不同


32、上世纪八十年代初SCI作为一种________的、相对公平的量化指標被引进中国,这是建立科学、公平、公正的高校科研评价体系的初步尝试在当代是一种进步。但如果启用先进的考核举措而长期________甚臸演变成“至上”的法宝和单一的指挥棒,最终都会________弊大于利。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详细 奉为圭臬 画地为牢


B.稳定 唯命昰从 作茧自缚


C.客观 一成不变 物极必反


D.中立 墨守成规 贻笑大方


33、医生和患者在沟通时最容易出现的________其实是患者不同意或没听懂医生的建议,又因为不想被说教或觉得尴尬而没有如实反馈意见而医生也大多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显然会大大影响临床诊疗的________?此外,患者还会甴于不想被说教而不承认一些不良生活行为越是健康状况差的患者,越是容易________一些信息而他们恰恰是最需要高质量医疗服务的人。


依佽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34、内太阳系的岩石行星与外太阳系的气态行星最初的物质构成________?科学家此前认为,由于木星质量大、引力强可以在一些物质到达内太阳系之前将其________,阻止了内外太阳系物质的混合但研究表明,木星的成长速度不足以阻止外太阳系物质源源不断流入内太阳系这意味着内外太阳系行星将拥有________的成分。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大同小异 阻拦 共同


B.相去甚远 消灭 铨新


C.千姿百态 捕获 独特


D.大相径庭 吞噬 类似


35、随着各种侦察手段的不断演进可视侦察、红外侦察、雷达侦察等“________”,现代坦克在战场上越來越难以藏身对此,现在坦克当然不会“________”在讲求“发现即摧毁”的现代战场上,坦克必须实现对侦察手段的“免疫”见招拆招,________让对手对自己庞大的身躯“视若无睹”。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齐头并进 束手就擒 对症下药


B.大显身手 自暴自弃 见机行事


C.虤视眈眈 坐以待毙 有的放矢


D.明察秋毫 知难而退 多管齐下


36、“藏粮于地藏粮于技”是习近平总书记对粮食安全的战略部署,“软硬件”同時发力将助力提升农业生产率和土地产出率随着现代科技手段的注入,农业科技创新既帮助农民不断克服疫情带来的影响又让农业生產更加精准高效。袁隆平的超级杂交水稻、李登海的紧凑型杂交玉米……一批又一批领先国际的粮食品种不断被培育出来从地瘠“斗笠畾”到丰产“吨粮田”,从“汗滴禾下土”到“无接触式春耕”从“灾殃难测”到“高科技防灾”,现代科技为我国农耕注入了“硬核苼产力”这就意味着粮食丰收,库存充裕藏粮于民,才会国泰民安


最适合做这段文字标题的是:


A.民为国基,谷为民命


B.粮食生产“稳”字当头


C.藏粮于民才能国泰民安


D.提升科技水平,保障粮食安全


37、疫情对全球生产和需求造成全面冲击各国应该联手加大宏观政策对冲仂度,防止世界经济陷入衰退要实施有力有效的财政和货币政策,促进各国货币汇率基本稳定要加强金融监管协调,维护全球金融市場稳定______________,中国将加大力度向国际市场供应原料药、生活必需品、防疫物资等产品要保护妇女儿童,保护老年人、残疾人等弱势群体保障人民基本生活。中国将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坚定不移扩大改革开放,放宽市场准入持续优化营商环境,积極扩大进口扩大对外投资,为世界经济稳定作出贡献


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要确保全球产业链供应链逐步升级


B.要加快全球產业链发展一体化进程


C.要共同维护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稳定


D.要努力推进全球供应链的深度融合


38、一般而言,城市群之间的交通干线分布着许哆城市聚集着大量产业和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从而构成经济带加强经济带规划和经济带上城市建设,是建设现代化区域发展体系和促进区域协调发展的重要方面为此,应依托重要交通干线聚集经济要素形成纵向或横向的经济发展轴,充分发挥其对统筹区域协调发展的作用比如,沿海经济带、长江经济带、陇海兰新经济带和京广京哈经济带等已经集聚了大量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产业城市分布吔比较密集,形成了比较明显的经济发展轴已成为承东启西、连南贯北的经济主骨架。


A.经济带建设对区域协调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B.我国区域经济发展应以城市群建设为依托


C.交通干线承担着聚集经济要素的重大使命


D.形成经济发展轴是城市群建设的长远目标


39、早在先秦时期我國就逐渐形成了以炎黄华夏为凝聚核心,“五方之民”共天下的交融格局秦国“书同文,车同轨量同衡,行同伦”开启了中国统一嘚多民族国家发展的历程。此后无论哪个民族入主中原,都以统一天下为己任、都以中华文化的正统自居分立如南北朝,都自诩中华囸统;对峙如宋辽夏金都被称为“桃花石”;统一如秦汉、隋唐、元明清,更是“六合同风、九州共贯”秦汉雄风、大唐气象、康乾盛世,都是各民族共同铸就的历史今天,我们实现中国梦就要紧紧依靠各族人民的力量。


A.我们悠久的历史是各民族共同书写的


B.我们辽闊的疆域是各民族共同开拓的


C.我们灿烂的文化是各民族共同创造的


D.我们伟大的精神是各民族共同培育的


40、虽然物质生产是社会生活的基础但上层建筑也可以反作用于经济基础,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有着十分复杂的关系有着作用和反作用的现实过程,并不是单线式的简单决定和被决定逻辑世界上的事物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联系,不能孤立地静止地看待事物发展________________,正所谓“有无楿生难以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在观察社会发展时一定要注意这种决定和被决定、作用和反作用的有機联系。对生产力标准必须全面准确理解不能绝对化,不能撇开生产关系、上层建筑来理解生产力标准


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昰:


A.广袤的自然界是如此,丰富的精神世界也是如此


B.每一个事物各部分、要素之间都存在联系


C.否则往往会出现盲人摸象、以偏概全的问题


D.任何事物都与周围的其他事物相互联系着


41、港珠澳大桥的沉管隧道是世界岛隧工程历史上首个真正意义上的外海深水安装沉管隧道具有劃时代的意义。大桥主体结构的设计使用寿命长达120年这意味着在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桥体的核心结构尤其是6.7公里长的沉管隧道不能絀现丝毫的质量问题。大桥的隧道由33节沉管连接而成每节标准沉管相当于一艘满载的“辽宁号”航母。如此巨大的沉管还要保证0.5毫米鉯下这一苛刻的误差限度,这使得它的运输过程不允许出现丝毫差池——不能远距离运输更不可能在陆地上建好再辗转进入海中。因此工程师们在距离大桥不远的桂山牛头岛,专门建设了一座沉管管节预制工厂并采用最先进的流水线进行生产。


关于珠港澳大桥这段攵字主要介绍的是:


A.主体结构的设计标准


B.施工中对质量的严格把控


C.保证核心结构质量的措施


D.在世界桥梁史上的标志意义


42、传统的文明标准囿三个,即文字、青铜器和城市但后来许多考古学家发现,由于区域不同文明的差异也很大,这个判断标准不但行不通还会给考古笁作带来阻碍。现如今国际上对文明的判断标准主要是:已进入国家社会形态,具有一套礼仪系统和统治管理制度良渚文化虽未有青銅器和较为成熟的文字,但具有早期国家社会形态和较为完整的礼仪系统以及管理制度还具有许多东方文明的因素。有良渚文化考古研究员甚至认为良渚文化是东方早期一个集大成的文明。


A.城市应该成为认定文明的首要标准


B.良渚文化符合通行的文明判断标准


C.传统的文明評判标准仍具有现实意义


D.良渚文化颠覆了传统上对文明的认识


①为了防止更高层次次级纠纷的发生我国在传统的司法纠纷解决机制之外,进行了多种模式的纠纷解决机制创新


②文件指出“完善调解、仲裁、行政裁决、行政复议、诉讼等有机衔接、相互协调的多元化纠纷解决机制”


③以此为改革与创新的依据,地方进行了如火如荼的制度改革多元化的诉讼外纠纷解决机制得到法律规范的认可与发展


④党嘚十八届四中全会以正式文件的形式强调并确认了多元化纠纷解决机制的作用和地位


⑤基层社会当中存在许多初级关系,随之会产生一些初级纠纷这是产生新纠纷或者更高层次次级纠纷的根本原因


⑥例如上世纪60年代的创造性解决基层群众纠纷的“枫桥经验”,迄今为止峩国基层法治社会建设工作仍然可以从中吸收有益经验


将以上6个句子重新排列,语序正确的一项是:


①原因就在于原子核内部的质子和中孓数量越多其状态也就越不稳定,越容易发生放射性的衰变


②当越来越多的质子和中子聚集在一起带正电荷的质子之间的斥力就越来樾大


③人们可以在实验室里通过人工方式合成自然界中不存在的元素,但却不能合成无限多的原子核


④在原子核内部质子和中子等粒子通过强相互作用结合在一起,这几乎是宇宙中最强的相互作用


⑤中子之间也会有一些排斥强相互作用越来越难以束缚,不足以维持原子核的稳定


⑥在人类已经发现或是制造出的3000多种原子核中只有288种是稳定的


将以上6个句子重新排列,语序正确的一项是:


45、人们在评判手机拍照功能时总是直观地认为手机像素越高,拍照效果越好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从成像原理来看像素值的大小对生成的图像会产生一萣的影响。当手机的图像传感器面积一定的时候像素值越高,单位像素面积就越小而单位像素面积又直接影响到进光量,单位像素面積越小图像传感器上进光量就越少,拍摄出的照片就会变得灰暗模糊;像素值越低单位像素感光面积大,感光性能更好因此在成像嘚高感光画质以及画面层次等方面都有更好的表现。


这段文字接下来最有可能:


A.阐述像素的定义及其提升途径


B.介绍提高手机拍照效果的技巧


C.揭示进光量与像素值间的关系


D.指出影响手机成像效果的因素


46、与线下教学相比由于时空差异,线上教学更加依赖于教师的指导和帮助对资源的需求更大。然而在知识经济时代,教师早已不再是知识垄断者网络社会中的个体都有可能成为兼具知识消费者和生产者的雙重角色。因此推动社会力量参与在线教育资源供给,需要改变学校“单打独斗”的传统教育格局以开放的态度接纳企业在线教育服務。例如学校可适当采取外包的形式,向那些通过资质审核的教育机构、企业购买网络课程服务提供“智能+真人”的双引擎驱动教学垺务。此外双方还可在资源支持、学情监测、评价反馈等方面加强协同创新,促进在线教育的健康发展


A.“智能+真人”是教育服务的发展趋势


B.教育资源供给来源不再局限于学校内部


C.共享经济时代在线教育将成为一种常态


D.在线教育的健康发展需要引入社会力量


47、水田不单单昰水稻的种植区,也可以是稻香水美、鱼肥虾壮的养殖场传统矮秆水稻因为追求最大产量,都采用密植栽种加上植株株秆矮小,水田Φ空间狭窄导致空气流通不好,水中有效含氧量降低不利于开展水田综合种养结合生产。而高秆水稻株型高大、叶茂且冠层高植株間距较为稀疏,可为蛙、鱼和泥鳅等稻田养殖动物提供良好的栖息环境具有适宜种养结合的优势,较好地解决了植株过密导致的水田上方空气对流不充分、空间不足的问题与现在常见的稻田综合种养模式相比,该模式的经济效益显著提升将极大地提升农民种植的积极性。


根据这段文字高秆水稻种植:


A.克服了传统矮秆水稻种植模式的弊端


B.催生了种养结合的新型种植模式


C.将成为未来水稻种植业的发展方姠


D.为稻田养殖动物提供了良好的栖息地


48、过去近20年间,地球深部生命研究取得的重要进展之一便是发现了海底洋壳生物圈洋壳的体积庞夶,是全球海洋沉积物总体积的5倍左右栖息于此的微生物规模巨大,不可忽视它们对全球生物地球化学元素循环和海底地貌风化都具囿重要的潜在影响。然而受采样技术和条件的限制,目前对洋壳岩石生物圈的研究和认识还十分有限此前,有限的研究几乎全部集中於洋壳表层的玄式岩中而对占洋壳体积近三分之二的下洋壳,尽管认为其也是深部微生物的可栖息环境之一但尚缺少直接的证据,对棲息于此的微生物及其对极端环境的应对策略研究还是空白


这是一篇文章的开头,这篇文章最可能介绍:


A.海底洋壳生物圈的发现过程和偅要意义


B.全球海洋沉积物在海底的分布特征


C.海底地貌风化对微生物生存的影响


D.海洋下洋壳中的深部微生物及其生存策略


49、戴口罩等遮挡条件下的人脸识别其实是一项“老”技术此前研究人员在解决军事刑侦和视频监控问题时就曾长期研究过该技术,并发展出诸多成熟应用因此,________________但是以往的技术基础并没有完全打消人们对戴口罩人脸识别“先天不足”的顾虑。相较于以往口罩遮挡面部,使得人脸识别系统收集到的面部信息大量减少不过研究表明,人脸识别的关键信息集中于眉毛和眼镜只要模型训练得当,戴口罩人脸识别的准确率並不会大幅下降


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提高识别精准度才是这一技术的难点所在


B.该技术的稳定性和准确率是有一定基础的


C.人臉识别技术已经被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


D.人脸识别并不需要对全脸进行整体识别


50、登陆火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地球和火星最近时也有5600萬千米的距离,是地球和月亮距离的140倍想要靠火箭的动力突破这一距离,目前是不可能的因此,需借助地球的公转把探测器“甩”到吙星不过,需要合适的时机这就是“发射窗口”。当火星探测器到达远日点与火星轨道相切时,火星也正好运行到那里探测器才能与火星交会。在这个时间窗口发射火星探测器不仅是最省能量的,探测器的有效载荷也会相应增多这种特定的时机和位置每隔26个月財出现一次。


A.强调探测器登陆火星的技术难点


B.说明探测器“发射窗口”稍纵即逝的特点


C.描述火星探测器的理想运行轨迹


D.解释要抓住窗口期發射火星探测器的原因


当前我国区域发展形势是好的,同时出现了一些值得关注的新情况新问题一是区域经济发展分化态势明显,长彡角、珠三角等地区已初步走上高质量发展轨道一些北方省份增长放缓、全国经济重心进一步南移。①各板块内部也出现明显分化有嘚省份内部也有分化现象。二是发展动力极化现象日益突出经济和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向大城市及城市群集聚的趋势比较明显。②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特大城市发展优势不断增强杭州、南京、武汉、郑州、成都、西安等大城市发展势头较好,形成推动高质量发展嘚区域增长极③三是部分区域发展面临较大困难。东北地区、西北地区发展相对滞后2012年至2018年,东北地区经济总量占全国的比重从8.7%下降箌6.2%常住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减少137万,多数是年轻人和科技人才一些城市特别是资源枯竭型城市、传统工矿区城市发展活力不足。④总嘚来看________________,中心城市和城市群正在成为承载发展要素的主要空间形式我们必须适应新形势,谋划区域协调发展新思路


51、以下例证放在原文的哪个位置最为合适?


2018年北方地区经济总量占全国的比重为38.5%,比2012年下降4.3个百分点


52、填入第二段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A.我国經济发展的空间结构正在发生深刻变化


B.经济发展条件好的地区要承载更多产业和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


C.应推动形成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


D.要有效整合资源,主动调整经济结构


消费品企业有充分的理由去开展数字化转型消费端是最活跃的市场,对消费者和消费市場的理解早已融入消费品企业的基因数字化则为消费品企业提供了全新的消费者洞察机会。①


首先消费品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的动力の一是增加与消费者的互动。多年前消费群体几乎是隐形的,企业通过发邮件或在电视上打广告的方式来做营销在数字化的今天,企業营销开始注重每一位个体消费者、强调点对点的互动数字化做得好的消费品企业会去了解每一个消费个体的喜好和行为,从而获得非瑺细致的消费洞见——某个消费者喜欢什么样的产品什么样的促销活动适合这位消费者,以及何时是联系这位消费者的最佳时机等②


消费品企业的第二项数字化转型动力是提供数字产品和服务,以及用数字化的方式销售产品和服务长期以来,消费者熟知的大型消费企業需要通过层层分销才能将产品送入零售终端这里面存在很大的优化空间。数字化时代出现了更多直接面向消费者的营销渠道企业不僅能够通过这些渠道销售实物产品,也能提供数字化的产品和服务③


消费品企业的第三项数字化转型动力是提升运营效率。金融、互联網技术、人力资源领域中不少此前由人来完成的工作,目前已经可以被数字工具替代 例如,一些公司设计出算法从大批简历中筛选偅点信息,为应聘者打分快速向人力资源部推荐理想的候选者。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此类数字化技术提升运营工作效率的例子对于消費品企业来说,运营效率的提升意味着可以将更多资源投入到理解消费者、进行品牌建设以及开发产品等核心业务中④


53、下面这段文字朂适合放在文中的哪个位置?


例如营养食品公司提供可供下载体验的App产品,消费者在App上不仅可以购买产品也可以获得来自品牌的营养建议;时尚企业则可以开发自营销售的App平台,同时为消费者提供服饰穿搭建议因此,数字渠道既是出色的销售渠道也可以为消费者提供数字产品和服务。


54、下列哪一内容未在文中明确提及?


A.数字化能够使消费品企业的工作效率提高


B.消费品企业可以依托数字化了解用户需求


C.消费品企业的数字化转型依赖可信的数据


D.消费品企业借助数字化技术优化销售环节


55、这篇文章意在说明:


A.消费品企业面临数字化转型压力


B.消费品企业应该拓展转型途径


C.数字化为企业用户提供消费指南


D.数字化为消费品企业转型赋能


①今天世界上超过15亿人使用筷子,也就是说烸五人中就有一人用筷子进餐西方学者林恩·怀特等人根据取食方式,将世界文化一分为三分别是手指取食、刀叉取食、筷子取食所构荿的三大饮食文化圈。筷子取食方式主要流行在亚洲地区筷子的发明地中国更是典型代表。


②但是在古代中国筷子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並不是主要的饮食工具,出现最早且被用作主要取食工具的是“匕”是一种状如匕首、介乎刀和匙之间的餐具、长柄浅斗,像今天的汤勺


③饮食史专家倾向于把食物分为两类:谷物类和非谷物关。以就餐而言前者显然更重要,因为在许多地方“吃一顿饭”通常就等於“吃了一种谷物”,无论是大米、小麦、小米还是玉米在汉语中,“饭”泛指所有煮熟的谷物;在现代语境中“饭” 通常指的是“米饭”也有可记指其他谷物煮熟的“饭”。这种表达方式说明了谷物食品的重要性。在汉语口语中非谷物类食物被称为“菜”,有时被称作“下饭菜”有的方言中直接称为“下饭”。由此可知“菜”的主要功能是辅助人们摄入谷物食品。


④在古代中国“匕”之所鉯是主要的饮食工具,是因方中国人最初就是用“匕”来取用谷物食品的筷子最初则是用来夹取非谷物类食品的。这两种配套使用的餐具在文献中被称为“匕箸”,相当于现代汉语的“勺子和筷子”在“匕箸”的表述中,“匕”在前“箸”在后,显示出勺子在进餐笁具中的重要地位从根本上说,显示的是中国古人食谱中“饭”与“菜”的主次关系今天在朝鲜半岛,我们仍能看到这种饮食传统的延续就像中国古代的饮食习俗,朝鲜或韩国人通常用勺子取食谷物食品(即米饭)而用筷子夹取非谷物类的食品


⑤古代中国人和今天朝鲜半岛居民用勺子和筷子来进食,反映了饮食和文化的双重影响从上古到唐代,中国北方以及朝鲜半岛的主要粮食是小米这是一种適合该地区气候的作物,既耐寒又抗旱不过小米烧熟之后不像有黏性的稻米易于团成块状,因此更适合煮成粥根据中国礼仪文献,食粥用勺子更好筷子则主要用于从有汤的菜中夹起食物,或夹取非谷物类的食品是一种次于勺子的进餐工具。


⑥筷子的角色在汉代发生叻变化这与小麦粉制成的食品(如面条、饺子、煎饼和烧饼等)在此时开始变得日益流行有关。考古发现证明古代中国人很早就学会鼡臼和杵研磨谷物制作面条。世界上最早的面条就是在中国的西北地区发现的其原料是小米,有超过四千年的历史到了汉代,由人或動物带动的石磨逐渐普及除了小米,中国人也开始研磨小麦这可能是受到中亚文化的影响。在研磨成为一种广为接受的小麦加工方法の前中国人煮食完整的小麦,即“麦饭”至少在中国,小麦的食用经历了一个从“粒食”到“粉食”的过程这一转化并非一蹴而就,因为在面粉出现之后许多地区仍然保留了食用麦饭的传统,不过毫无疑问是面粉把小麦变成了更受欢迎的谷物食品。到了唐代未年即十世纪初,小麦已经变得非常重要足以动摇小米在中国北方农作物中的霸主地位。


⑦而在南方地区稻米从远古时代起就是主食,喃方居民可能很早就使用筷子来取食米饭和其他配食在宋代,由于选用了来自越南的早熟新品种水稻产量在中国南方和北方都得到很夶提高。到了明代水稻种植面积持续出增长。此外大约从明代甚至更早开始,人们渐渐采用了合食制大家一同坐在桌旁讲食,筷子被用来夹取所有食物于是,勺子渐渐丧失了原来取用谷物的功用主要用来舀汤,从以前用来吃饭的“饭匙”变成了“汤匙”直到今忝依然如此。


56、如果穿越回古代根据本文,看不到下列哪一情景


A.东汉人用石磨将小麦研磨成粉


B.战国时的秦兵以小米为食


C.春秋时的晋人鉯箸为主要饮食工具


D.清代人以合食方式聚餐


57、以下这段文字最适合放在原文的哪个位置?


要理解在古代中国为何“匕”作为饮食工具比筷子出现更早也更为重要,我们需要仔细考察历史上中国人通常摄入的食物种类


58、根据本文,促使筷子成为主要进餐工具的因素不包括:


A.以小麦粉制成的食品的流行


B.水稻早熟新品种的引入


D.麦饭替代小米粥成为主食


59、根据本文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A.小麦的种植面积在唐代中期达到顶峰


B.世界上已知最早的面条以小米为原料


C.勺子在清代转变为以舀汤为主的工具


D.朝鲜半岛在唐代之前就以水稻为主食


60、最适合做这段攵字标题的是:


A.筷子是如何“后来居上”的


B.何为“匕”,何为“箸”


C.中国古代饮食习惯的变迁


D.文化交流对饮食工具的影响


61、某商场开展“助农销售”活动凡购买某种农产品满300元者可获得一个礼盒,其中装有6种干货中的随机3种各1小袋以及1袋小米或红豆。问内容不完全相同嘚礼盒共有多少种可能


62、商业街物业管理处采购了一批消毒液发放给街内的复工商户,如果每个商户分6瓶最后剩余12瓶。如果多采购30%則在给每个商户分8瓶后还能剩余10瓶。如果多采购80%复工商户数量增加10家,且每个商户分到的数量相同问每个商户最多可以分多少瓶?


63、社区工作人员小张连续4天为独居老人采买生活必需品已知前三天共采买65次,其中第二天采买次数比第一天多50%第三天采买次数比前两天采买次数的和少15次,第四天采买次数比第一天的2倍少5次问这4天中,小张为独居老人采买次数最多和最少的日子单日采买次数相差多少佽?


64、某企业将一批防疫物资赠送给“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若干家医院如果向每家医院赠送10箱口罩和7箱防护服,则剩余的口罩比防护垺多20箱如果向每家医院赠送12箱口罩和8箱防护服,则还缺8箱口罩和11箱防护服如该企业决定额外采购物资,口罩和防护服按2:1的比例向每镓医院捐赠相同数量的物资且捐完后没有剩余,问口罩和防护服总计至少还要采购多少箱


65、某企业参与兴办了甲、乙、丙、丁4个扶贫車间,共投资450万元甲车间的投资额是其他三个车间投资额之和的一半,乙车间的投资额比丙车间高25%丁车间的投资额比乙、丙车间投资額之和低60万元。企业后期向4个车间追加了200万元投资每个车间的追加投资额都不超过其余任一车间追加投资额的2倍,问总投资额最高和最低的车间总投资额最多可能相差多少万元?


66、甲、乙两个单位周末分别安排60%和75%的职工下沉社区帮助困难群众其中甲单位派出的职工比乙单位少3人。后两单位又在剩下的职工中分别抽调40%和75%的职工,共计24人参加周末的业务培训问甲单位职工人数比乙单位:


67、某县通过网絡直播帮助本地农民销售农副产品,总共直播6次其中第2次直播销售额比第1次高40%,比第3次低12.5%直播3次后电视台报道了这一新闻,此后销量夶幅提升后3次直播总销售额是前3次总销售额的3倍。其中第5次直播销售额相当于6次直播总销售额的25%且比第4次直播高10%,比第6次直播少16万元问第6次直播的销售额比第3次直播高:


68、某地10户贫困农户共申请扶贫小额信贷25万元。已知每人申请金额都是1000元的整数倍申请金额最高的農户申请金额不超过申请金额最低农户的2倍,且任意2户农户的申请金额都不相同问申请金额最低的农户最少可能申请多少万元信贷?


69、某村居民整体进行搬迁移民现安排载客(不含司机)20人/辆的中巴车和30人/辆的大巴车运载所有村民到搬迁地实地考察。如安排12辆中巴车則大巴车需要18辆,且除一辆大巴车载6人以外其他车全部载满。现本着安排车辆数最少的原则派车问最少要安排多少辆大巴车?


70、在一塊下图所示的梯形土地中种植某种产量为1.2千克/平方米的作物已知该梯形的高为100米,ABC、BCD和CDE为正三角形且BAF和DEG的角度都是90度,问该土地的总產量为多少吨?


71、某企业选拔170多名优秀人才平均分配为7组参加培训在选拔出的人才中,党员人数比非党员多3倍接受培训的党员中的10%在培訓结束后被随机派往甲单位等12个基层单位进一步锻炼。已知每个基层单位至少分配1人问甲单位分配人数多于1的概率在以下哪个范围内?


72、某单位为定点帮扶村捐建一个乡村图书馆已知完工时基建支出为总预算的40%,图书购买支出比基建支出低25%比信息化支出高25%,其他支出の和为4.5万元最终项目的总支出比总预算结余了3000元。已知图书来源为购买和捐赠平均每购买1本图书的支出为25元,且购买的图书比接受外來捐赠的图书多20%问该乡村图书馆最终拥有的图书数量在以下哪个范围内?


73、某地调派96人分赴车站、机场、超市和学校四个人流密集的区域进行卫生安全检查其中公共卫生专业人员有62人。已知派往机场的人员是四个区域中最多的派往车站和超市的人员中,专业人员分别占64%和65%派往学校的人员中,非专业人员比专业人员少30%问派往机场的人员中,专业人员的占比在四个区域中排名:


74、一个人工湖的湖面上囿一个露出水面3米的圆锥体人工景观(底面朝下)如人工湖水深减少20%,则该景观露出水面部分的体积将增加61/64问原来的人工湖水深为哆少米?


75、某商业街复工复产之后,向消费者发放满50元减10元、满100元减30元的电子优惠券各若干张并规定消费者在商户处完成交易并核销电子優惠券后,商户可以免除等同于核销优惠券减免金额75%的店面租金促销期内,商户共核销优惠券15.6万张通过核销优惠券方式减免租金219万え。问该次促销中消费者实际支付金额可能的最低值在以下哪个范围内?


76、从所给的四个选项中,选择最合适的一个填入问号处使之呈現一定的规律性:


77、从所给的四个选项中,选择最合适的一个填入问号处使之呈现一定的规律性:


78、从所给的四个选项中,选择最合适嘚一个填入问号处使之呈现一定的规律性:


79、从所给的四个选项中,选择最合适的一个填入问号处使之呈现一定的规律性:


80、左图给萣的是正方体纸盒,下面哪项可能是其正确的外表面展开图


81、左图给定的是由18个相同大小的正方体组合成的多面体,这个多面体可以切割为3个完全相同的小多面体问切成的小多面体是:


82、左图为给定的多面体,从任一角度观看下面哪项可能是该多面体的视图?


83、把下媔的六个图形分为两类使每一类图形都有各自的共同特征或规律,分类正确的一项是:


84、把下面的六个图形分为两类使每一类图形都囿各自的共同特征或规律,分类正确的一项是:


85、把下面的六个图形分为两类使每一类图形都有各自的共同特征或规律,分类正确的一項是:


86、串对是指在诗句或对联中出句与对句在意义上和语法结构上不是相对,而是上下相承两句不能互相脱离,更不能颠倒在语訁结构上有一定的前后顺序。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属于串对的是:


A.到此已穷千里目,谁知才上一层楼


B.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C.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D.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87、互益素是一种生物释放的、能引起他种接受生物产生对释放者和接受鍺都有益的反应的信息化学物质。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涉及互益素的是:


A.苹果实蝇在植物果实上产卵后会留下一种标记信息素,以避免自巳再次到这里产卵


B.楝科植物印楝的种子、树叶和树皮中含有的印楝素对几乎所有害虫都有驱杀效果


C.亚洲玉米螟雌蛾释放的性信息素能够吸引雄蛾,使雄蛾能够准确找到雌蛾的方位


D.小麦在遭受麦长管蚜攻击后会释放出水杨酸甲酯可吸引麦长管蚜的天敌异色瓢虫


88、国际多式聯运是指按照多式联运合同,以至少两种不同的运输方式由多式联运经营人将货物从一国境内接货地点运至另一国境内指定交货地点的┅种运输方式。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属于国际多式联运的是:


A.将货运汽车直接开上火车车皮进行铁路运输,到达目的地再把货车从车皮上開下来


B.某公司为员工采购进口商品通过厢式货车运送到公司楼下,员工再开车将商品带回家


C.电商从海外采购生鲜商品由物流公司通过航空冷链进口到国内,然后由冷链车运至全国各地


D.船运公司将从外海打捞的海鲜运输到沿海地区再由买家分销到各个生鲜市场


89、统计数據分为定性数据与定量数据。定性数据包括分类数据和顺序数据分类数据是指只能归于某一类别的非数字型数据,它是对事物进行分类嘚结果用文字表述;顺序数据是指归于某一有序类别的非数字型数据。定量数据是指表现为具体数字观测值的数据


①按城市规模可将城市分为特大城市、大城市、中等城市和小城市;


②婚姻状况:1-未婚,2-已婚3-离异,4-丧偶;


③A地到B地的距离为200公里到C地为320公里,到D地为100公里;


④某医院建筑面积37.5万平方米开放床位3182个,临床医生687个


根据上述定义,关于以上4组数据的说法正确的是:


B.②③④都是定量数据


90、拮抗作用是一种常见的感觉变化现象是指因一种呈味物质的存在,而使另一种呈味物质的呈味特性减弱的现象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没囿体现拮抗作用的是:


A.在橘子汁中添加少量柠檬酸会感觉甜味减弱如再加砂糖,又会感到酸味减弱


B.糖精带有苦味在糖精中添加少量的穀氨酸钠,苦味可明显缓和


C.同时服用氯化钠和奎宁后再饮用清水会有微甜的感觉


D.在食用过酸涩的西非山榄后,再吃酸味食品会尝不到酸味


91、通过提供产品及服务使顾客产生愉悦等积极情感,从而使顾客觉得从产品及服务中获得了超过使用价值的新价值以此为手段进行凊感营销的过程,称为情感价值链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没有凸显情感价值链的是:


A.小张从事美容工作多年她总是专注而耐心地倾听客戶说话,让客户在享受按摩的同时心情舒畅


B.智能音箱“小美”深受孩子们喜爱因为它不仅能播放儿歌和故事,还能跟小朋友“对话、握掱和点头”


C.电视上一对年轻夫妻为“该谁扫地了”而犯愁,之后扫地机器人登场并闪现广告语“有了它,更幸福”


D.洗碗机广告中一位女士愁眉苦脸刷着油腻的碗盘,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广告词是“你要做这样的女人吗?”


92、预测干预是指人们受预测信息的影响而采取了某种行为造成原本有多种可能性的结果真的朝着预测所指示的方向发展。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属于预测干预的是:


A.某次财经访谈栏目中一名专家预测H股票将大涨,结果很多收看该节目的观众争相购买该股票导致该股票涨停


B.某福利彩票代销点宣称他们卖出的彩票多次Φ奖,结果到该代销点购买彩票的人经常排起长队


C.某国首脑在新年致辞中对该国经济形势进行了展望因而该国老百姓对未来经济好转充滿了信心


D.甲国大选前,与其敌对的乙国媒体大肆渲染认为M党总统候选人将当选,结果甲国很多选民转而支持N党总统候选人


93、人们常常系統地高估自己对事件的控制程度或影响力而低估机会、运气等不可控制因素在事件发展过程及其结果上所扮演的角色,这一现象被称为控制错觉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没有体现控制错觉的是:


A.人们想用骰子掷出“双6”时会在心中默念用力揉捏骰子,相信这样做就会如愿


B.┅些股民往往借助几个简单的因素预测大盘指数结果常常是谬以千里


C.某企业经理认为今年当地举办的运动会对企业发展非常有利,预测紟年营业额会有所上涨


D.景区某摆渡车驾驶员常年走山路认为自己路况熟、技术好,所以在山路上开得非常快


94、对立互补命题指的是先后敘述的两个结构基本相同的句式中含有两对或者两对以上相互对立的概念但是其阐发的意思是一致的或者是相互补充的。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不属于对立互补命题的是:


A.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B.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C.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D.穷在闹市無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95、一般来说,科学实验中主要涉及三种变量:自变量、因变量和控制变量自变量是指在实验中由实验者操作的變量。因变量是指随着自变量的变化而变化的变量控制变量是指实验中除自变量以外的影响实验变化和结果的潜在因素或条件。


根据上述定义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A.研究小麦供给量受当地采购价格的影响,小麦供给量是控制变量采购价格是因变量


B.研究不同税率对稀土出ロ量的影响,稀土出口量是自变量税率是因变量


C.研究气候条件对棉花产量的影响,气候条件是因变量害虫影响是控制变量


D.研究制糖厂營业额受糖产量的影响,糖的单价是控制变量糖产量是自变量


97、船舶抛锚∶请求救援


A.安全着陆∶平稳飞行


B.行政复议∶获得赔偿


C.卖出高粱∶买入白酒


D.违规销售∶停业整顿


98、春山暖日和风∶阑干楼阁帘栊


A.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B.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C.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D.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99、立体化战争∶数字化战争


A.民主型管理∶专制型管理


C.有氧运动∶医疗瘦身


D.绩效奖励∶物质奖励


100、风筝∶篾刀∶竹条


101、檀香∶麝香∶香料


102、中央预算∶年度预算∶地方预算


A.历史题材∶军事题材∶现实题材


B.户外广告∶文字广告∶电视广告


C.知识创新∶技術创新∶管理创新


D.人身权利∶生命权利∶财产权利


103、健康监测∶体检∶疾病筛查


A.为国聚财∶税收∶调节分配


B.发掘遗迹∶考古∶考证年代


C.解決争议∶审判∶强制执行


D.太空飞行∶航天∶地质分析


106、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12月我国短视频用户规模达6.48亿,其中圊少年用户占了很大比重开展青少年防沉迷工作刻不容缓。相关主管部门组织短视频平台企业研发了青少年防沉迷系统进入“青少年模式”后,每日使用时长将限定为累计40分钟打赏、充值、提现、直播等功能将不可用,每天22时至次日6时期间禁止使用短视频App。


以下哪項如果为真最能质疑该模式的有效性?


A.用户使用“青少年模式”需提交身份证信息等增加了泄露个人隐私的风险


B.不加选择地浏览视频內容,可能会对青少年价值观产生负面影响


C.该系统通过大数据分析来识别疑似青少年用户可能会“误伤”成年人


D.“青少年模式”目前尚無法识别网络使用者的真实身份


107、有研究人员认为,胶原蛋白保持皮肤年轻的说法并不科学他们认为,皮肤得以保持年轻应归功于皮表幹细胞哺乳动物的皮表细胞会持续更新,细胞来源于表皮干细胞这些干细胞会通过一种特定分化的多元蛋白结构——半桥粒附着在基膜上。表皮干细胞会不断复制分化产生新细胞,取代受损的老细胞这一更新有利于维持皮肤的年轻,因此表皮干细胞的更新才是保持皮肤年轻的原因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削弱上述结论


A.表皮干细胞的更新还需要其他化合物的促进


B.表皮干细胞的再生能力会随着年龄嘚增长而衰退


C.胶原带白对促进表皮干细胞的更新至关重要


D.胶原蛋白的表达在不同干细胞之间存在很大差异


108、小赵和小刘是非常熟悉的好朋伖,两家相距很近疫情期间,小赵曾给本单位同处室的同事发了警示微信小刘也给所在小区他认识的所有人发了警示微信,并进一步通过电话进行了确认提醒小赵、小刘互通了电话,提醒近期不相互走动小赵给小刘发过警示微信,小刘没有给小赵发过警示微信


根據以上陈述,以下哪项不可能


A.小赵近期没有去过小刘家


C.小刘、小赵不是一个处室的


D.小赵、小刘住一个小区


109、羟苯甲酮是一种常见的紫外線吸收剂,多用于防晒护肤品中全球3500种品牌的防晒霜中均含有该物质,研究表明即使是极低浓度的羟苯甲酮,也会给珊瑚带来致命的傷害有专家指出,为了保护珊瑚在海滨浴场应该禁止使用防晒霜。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支持上述观点?


A.一些远离海岸的大洋中部汾水域已检测到羟苯甲酮但浓度较低


B.羟苯甲酮易引起皮肤过敏,长期使用会影响人体免疫力和生殖能力


C.羟苯甲酮会破坏、改变珊瑚的DNA降低幼年珊瑚正常发育的几率


D.人们在很多场合都使用防晒霜,仅在海滨浴场限制使用效果有限


110、某便利店新进了一批个性商品如带酸味嘚啤酒,芥末味道的饼干等这些个性商品摆放在单独设立的区域进行销售,三个月之后店长发现:和之前没有引进个性商品时相比,店里的总销售额大幅提升所以店长认为销售额增加的主要原因是引进了这些个性商品。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支持店长的观点?


A.三个朤以来这些个性化商品的销量和销售额都很有限


B.来店消费的主要是年轻人,年轻人喜欢尝试新鲜事物


C.近三个月该店对货品摆放进行了偅新规划和调整,货品陈列更加有序醒目


D.除了增加个性商品店里常规商品也增加了一些品牌和种类


111、研究人员在2011年至2017年间采集了600多名60岁鉯上老年人的身高、血压和饮食习惯等多项数据,随后又对研究对象进行了神经心理评估和认知障碍评定,在排除吸烟饮酒等风险因素後发现那些每周吃两次、每次吃约150克蘑菇的老年人,比每周吃蘑菇少于一次的老年人患轻度认知障碍的风险低20%研究人员解释说,这是洇为蘑菇中含有一种特殊化合物—麦角硫因因此,食用蘑菇有助于降低老年人患轻度认知障碍的风险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支持上述结论


A.研究发现,每周食用两次以上蘑菇的年轻人患心脏病的风险降低


B.轻度认知障碍老年患者血浆中麦角硫因的水平明显低于同龄健康囚


C.上述研究中老年人主要食用的是金针菇、平菇等6种常见蘑菇


D.人体实际上无法自行合成麦角硫因只能从食物中获取


112、地质学家在澳大利亞中部距地表3公里的地下发现了两处直径超过200公里的神秘自然景观,景观所含有的石英砂中有着一簇簇的细线这些细线大部分是相互平荇的直线,地质学家认为这些景观很可能是巨大陨石撞击形成的陨石坑,而石英砂的结构就是造成断裂的证据


以下哪项是上述论证的必要前提?


A.只有经历高速的陨石撞击地层中石英砂才会显示出含有平行直线的断裂结构


B.石英砂普遍存在于地球表面,由于坚硬、耐磨、囮学性能稳定而很少发生变化


C.该景观的直径之大并不同于其他的陨石坑,很可能不是一次形成的


D.该景观周围的岩石是3亿年到4.2亿年之前形荿的那么撞击也应发生在那一时期


113、近年来,国家从药品生产、流通和销售各环节发力频频出台降低药价的相关政策。但是让不少患者感到疑惑的是,一方面是国家降低药价的政策不断出台另一方面却是诸多常用药价格不断上涨。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解释上述現象?


A.价格下降的药品占大多数,价格上涨的药品占少数因此从整体上来说,药品价格仍然是下降了


B.常用进口药的需求增多相关政策无法控制此类药品的价格上涨


C.国家虽然出台了降低药价的政策,但是其影响要经过一段时间才能显现出来


D.降低药价的政策可以有效控制药品市场中因制药原料涨价而导致的药价上涨


114、单位安排甲、乙、丙、丁、戊、己、庚、辛8人出差他们恰好被安排在宾馆同一排左右相邻的8個房间。已知:


①甲和丙中间隔着3人;


②乙和已中间隔着2人;


③丁在庚的左边他们中间隔着2人;


④辛和戊中间隔着1人。


根据以上信息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下列哪项是不可能的


115、近日,有研究团队通过对44个反刍动物物种的基因组测序研究创建了一个反刍动物的系统进囮树,从而解析大量反刍动物的演化史结果揭示,在近10万年前反刍动物种群发生大幅衰减,而这些种群数的减少与人类向非洲之外迁徙的时间相符有人据此认为,这佐证了早期人类活动造成了反刍动物种群的衰减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质疑上述结论


A.反刍动物种群衰减后,植被愈加茂盛为人类提供了更多食物


B.反刍动物通常有角,在遇到人类攻击时能发挥一定的防御作用


C.同一时期的马、驴等奇蹄目动物的种群也出现大幅衰减的现象


D.同一时期大型猫科动物繁盛它们大规模捕杀反刍动物


一、阅读材料,回答116~120题


注:化学需氧量:廢水、废水处理厂出水和污水中,能被强氧化剂氧化的物质的氧当量化学需氧量越高,表示水中有机污染物越多污染越严重。总氮:沝中各种形态无机和有机氮的总量氨氮:水中以游离氨和铵离子形式存在的氮,是总氮的组成部分之一


116、2019年,平均每个综合类直排海汙染物排口排放污水量约是工业类的多少倍


117、表1中“(?)”处应当填入的数字最可能是:


118、2019年平均每个直排海污染物排口排放石油類污染物的量最大的海区是:


119、2019年直排渤海的污染物中,氨氮占总氮的比重约比直排黄海的污染物中该比重:


120、关于2019年直排海污染源状况不能从上述资料中推出的是:


A.由综合类排口排放的总磷占所有排口排放总磷的75%以下


B.平均每吨排往黄海的污水化学需氧量为四大海区中最高


C.平均每个直排南海的污水排口日均污水排放量在吨之间


D.通过生活类排口排放的总氮量占所有排口总氮排放量的比重,高于通过生活类排ロ排的总磷量占所有排口总磷排放量的比重


二、阅读材料回答121~125题。


2019年全国地铁运营线路长度达5181公里占城轨交通运营线路总里程的76.8%。


2019姩末我国城轨交通配属地铁列车6178列,全年实现地铁客运量227.76亿人次


注:除客运量为全年数值外,其余指标为年末时点值


121、2014—2019年间,全國地铁运营线路长度同比增长20%以上的年份有几个


122、以下城市中,2019年末平均每条运营的地铁线路配属地铁列车数最多的是:


123、2019年直辖市(北京、天津、上海、重庆)地铁客运量占全国地铁客运总量的比重在以下哪个范围内?


124、表中所列2019年地铁客运量超过10亿人次的城市中2019姩平均每条地铁运营线路长度超过40公里的城市有几个?


125、能够从上述资料中推出的是:


A.2019年全国城轨交通运营线路总里程不到6000公里


B.2019年全国地鐵运营线路长度相比2016年增量是2016年相比2013年增量的两倍以上


C.表中2019年末地铁运营线路长度排名前3的城市地铁运营线路长度之和占全国总量的50%以上


D.表中2019年平均每条运营线路客运量最少的城市地铁客运量在表中各城市排前10位


三、阅读材料,回答126~130题


截至2019年末,全国已有残疾人康复機构9775个比2018年增长739个。2019年1043.0万残疾儿童及持证残疾人得到基本康复服务,其中包括0—6岁残疾儿童18.1万人


截至2019年末,全国已竣工的各级残疾囚综合服务设施2341个总建设规模584.5万平方米,总投资183.1亿元;已竣工各级残疾人康复设施1006个总建设规模414.2万平方米,总投资132.2亿元


126、2016—2019年,全國残疾人康复机构数量同比增量最大的年份是:


127、2019年末提供肢体残疾康复服务的康复机构的数量占全国残疾人康复机构总数的比重,比提供精神残疾康复服务的康复机构的数量占全国残疾人康复机构总数的比重高约多少个百分点


128、如提供视力残疾康复服务的残疾人康复機构中,同时提供听力言语残疾康复服务的机构比不提供该服务的机构多20%则2019年末全国有多少家残疾人康复机构不提供以上两种康复服务Φ的任意一种?


129、截至2019年末全国平均每个已竣工的残疾人综合服务设施建设规模约是已竣工残疾人康复设施的多少倍?


130、能够从上述资料中推出的是:


A.2019年全国得到基本康复服务的0—6岁残疾儿童占得到基本康复服务的残疾儿童及持证残疾人的2%以上


B.2015年全国平均每月新增残疾囚康复机构20家以上


C.2019年末,全国残疾人康复机构中超过25%提供孤独症儿童康复服务


D.截至2019年末,全国已竣工的各级残疾人综合服务设施平均每岼方米的投资额在3000—4000元之间


四、阅读材料回答131~135题。


2020年1—2月我国境内投资者共对全球147个国家和地区的1733家境外企业进行了非金融类直接投资,累计实现投资1078.6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8%。对外承包工程完成营业额1080亿元人民币同比下降9.5%,新签合同额2150.3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38.3%。对外勞务合作派出各类劳务人员3.9万人同比减少2.9万人,2月末在外各类劳务人员77.8万人


2020年1—2月,我国对外投资合作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一是对“┅带一路”投资合作增幅较大2020年1—2月,我国企业对“一带一路”沿线的48个国家有新增投资合计27.2亿美元,同比增长18.3%在“一带一路”沿線的59个国家新签对外承包工程合同额153.6亿美元,同比增长25.6%完成营业额91.4亿美元。


二是对外投资结构持续多元2020年1—2月,对外投资主要流向租賃和商务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制造业和采矿业等传统投资领域占对境外企业非金融类直接投资的比重分别为40.8%、15.1%、11.3%和8.9%。其中流向租赁囷商务服务业的投资额同比增长43.2%成为增速最高的领域。


三是对外承包工程新签大项目增多2020年1—2月,对外承包工程新签合同额在5000万美元鉯上的项目有115个较去年同期增加29个,占新签合同总额的83.9%


131、2020年1—2月,我国境内投资者对每个当期内产生非金融类直接投资的境外企业的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均值约为多少亿元人民币


132、2019年1—2月,我国对外承包工程月均完成营业额比月均新签合同额:


A.高不到300亿元人民币


B.高300亿え人民币以上


C.低不到300亿元人民币


D.低300亿元人民币以上


133、2020年1—2月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对外投资额占对境外企业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的比重比上姩同期约:


B.上升了12个百分点


D.下降了12个百分点


134、如2020年1—2月人民币与美元的汇率稳定为7元人民币兑换1美元,则同期对外承包工程新签合同额在5000萬美元以上的项目的平均新签合同额在以下哪个范围内


135、能够从上述资料中推出的是:


A.2019年1—2月,我国境内投资者对境外企业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高于对外承包工程完成营业额


B.2019年1—2月我国对外劳务合作月均派出各类劳务人员不到1万人


C.2020年1—2月我国企业有新增投资的“一带一蕗”沿线国家中,我国企业平均对每个国家的新增投资额超过0.6亿美元


D.2020年1—2月我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新签对外承包工程合同额哃比增量超过30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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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露丨北京大学社会学系

China)①是美国学者白荷婷(Katherine Palmer Kaup)基于长期的田野调查而出版的一本专著。该书结合翔实的文献资料来分析广西和云南的壮族认同在此基础上对Φ国政府关于民族问题的理论建构、制度设计和相关政策进行了系统的考察,近十年来对壮族研究和中国民族政策研究具有较大的影响力

该书的基础是作者1995年到中国作调查后于1997年完成的博士论文,论文经1998 年修改后2000年在美国正式出版为该书。该书出版后国外的学术界有雜志作了评价:“一是《美国政治协会》杂志作了大力推荐,认为壮族有自己的民族特点是个真实存在的少数民族;二是英国出版的《Φ国季刊》发表的澳大利亚世界民族研究专家玛卡拉斯教授的文章《介绍〈创造壮族〉一书》,给了作者很高的评价而在2000 年以前,在一般美国公众的眼里中国的‘壮族’是早已被汉化了的少数民族。”①

国内也有学者对这本书作了回应广西学者李富强认为:“白荷婷嘚这种观点其实是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下民族主义研究的一种观点。……在族群和民族主义研究上它的最大特点就是否定民族原生论(該理论认为,民族认同或民族性来自具有共同世系或共同文化的根基性情感联系)认为族群和民族在本质上都是场景性的存在, 具有政治上的工具性

所以,20 世纪70 年代之后 族群认同理论中的情景论(Circumstantialist)或工具论(Instrumentalist)取代了族群原生论(Primordialist),成为主导理论该理论认为民族认同或民族性是在一定社会背景中为了群体利益的实践活动的产物。白荷婷的‘共产党创造壮族’的观点可以说是族群情景论或工具论茬壮族研究中的反映”②他总结认为,壮族的形成及认同是在历史中形成的而不是共产党创造的产物,20 世纪50 年代的民族识别确定了壮族人民当家作主的地位为壮族的发展奠定了政治基础。

一、全书研究的问题及理论视角

作为对我国少数民族感兴趣的一名西方学者白荷婷多少对壮族感到迷惑,虽然壮族在各少数民族当中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规模最大有自己的自治区,但是民族特点不突出那么“究竟谁是这些神秘的壮族?或者一直如中国共产党和壮族积极分子所宣称的那样他们事实上是‘一个有着丰富历史和文化传统的独特民族’?或者他们仅仅正如一位西方学者所言的纯粹是中国共产党在现代人为构建的产物?换言之他们真的异于汉族吗?”③

带着这样的疑问白荷婷数次来到中国的广西和云南等地进行田野考察,对建国后中国共产党实行新的民族政策以来壮族内部各阶层民众的认同转變进行了分析。而作者更为深入关心的问题则是:“在共产党执政的前夕壮族内部互动的性质是什么?是什么因素限制了他们把自己动員成为一个民族的能力在1949 年以后,又是什么因素最能解释壮族群意识的明显提升这种族群行为的上升是否仅仅归因于中国政府的作用?

那些最流行的关于民族起源的理论能够帮助我们理解壮族吗反之,关于壮族的研究将能够告诉我们有关更宏观的族群认同和族群政治動员的理论吗”④在民国政府时期,在广西执政的桂系政府并没有将“壮”(1965 年以前称“僮”)单独视为一个民族当时也没有“少数囻族”的概念,只有僮人、苗人和瑶人等称谓新桂系将领基本认同和接受当时主流的“五族共和观”以及后来的“中华民族观”,与此楿对应他们把苗人、瑶人和部分仍未开化的僮人视为“特种部族”,所以在他们的执政方略中有专门针对这些群体而进行的特种部族敎育和文明开化运动。白荷婷在书中也提到了这一点即当时的新桂系将领白崇禧认为僮人已大部分同化于汉人之中。早期西方学者的研究也认为僮人与汉人已无太大差别。

接下来白荷婷就民族的定义和研究民族的四种理论范式作了梳理。作者指出学者们经常使用各種相关术语,如族群(ethnic)、族群性(ethnicity)、共同体(communality)、民族性(nationality)、民族(nation)和国家(state)大部分的学者在研究当中,都会采用这些术语來解释民族性(nationality)形成的相似过程但有时又把这些词的内涵弄得含混不清。学界对于一些重要的主观标准(诸如群体意识和自我认同等)以及客观标准(诸如语言和服饰等)并没有达成相对一致的共识例如Ernest Renan 的观点是典型的主观定义,而斯大林关于民族的四个标准则被视為客观定义的代表“民族就是每天的公民投票,而在他们停止认为自己是一个民族的那刻这个民族就不存在了……这两种理解民族的觀点隐含的局限性是二者极端地对立。”①所以后来的学者都希望能在主观主义和客观主义的鸿沟之间架起一座桥梁,白荷婷列举了在這方面比较有代表性的学者主要有Walker Connor、Paul Brass、Karl Deutsch 等人,他们的共同性在于“族群的定义是以客观的文化为准则并涉及主观的族群意识,一旦这些族群为了管理自己的成员开始有了共同的政治要求他们就形成了民族。”②

作者进一步总结说理解民族形成的四种研究范式是原生性的(primordial)、工具性的(instrumental)、结构性的(structural)和支配性的(hegemonic),大部分学者的研究都会运用两种以上的视角来分析然而,很少有人能够指出這四种范式间的相对影响他们都忽视了族群间的关系会随着政治、经济和社会背景的变迁而发生变化这一点。

白荷婷认为在中国经验Φ,壮族为民族识别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例子因为在民族识别以前,壮族并未意识到本身是一个独特的、有边界的民族如果用以上四种范式去理解壮族建构的复杂性,那么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最初十年,中央政府的支配性目标决定了其对壮族的民族政策国家利用壮族原生性的情感和忠诚去说服壮族:他们需要一个在共产党领导下的“自治政府”来管理本族事务。在1979 年教育和经济体制发生结构性变化后壮族知识分子们又被国家民族政策动员起来去实现工具性的目标。

二、全书的结构和主要内容

(一)土著还是移民———学术界关于壯族起源的三种观点

在许多西方学者的眼中,壮族是一个在文化上较早接受中原文明已较早被汉化的少数民族。但是由于特殊的地理環境、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分布格局以及自给自足的经济条件等原因,白荷婷认为壮族实际上并没有融入到一个更广阔的“民族—国家”體系中在历史上自身也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民族。

关于壮族的起源和构成大致有三种说法:一种认为壮族是由外省移民迁入广西而形荿;一种认为壮族是土著居民,是百越民族的后裔;还有一种认为壮族是外来移民与本地居民通婚融合发展而来的这三种说法被壮族内蔀不同层次的群体所接受,也体现了壮族民众认同的多面性白荷婷从几个方面阐释了她的观点:

首先,广西西南部与云南东部多丘陵的哋理环境使得壮族内部各群体的生存环境相对隔绝并形成了大量的方言,也制约统一文字的产生所以,壮族的语言特点不仅为其融入Φ华民族设置了一系列障碍也限制了壮族各支系融合形成一个单一的民族。根据语言学家的分类壮语被划入汉藏语系中的侗傣语族,壯语有北部方言和南部方言的区别其中北部方言有八种,南部方言有五种尽管学者们对于壮语南北方方言的差异性有不同的认识,但昰在实践中地区间语言所造成的障碍(包括对汉语的掌握程度),明显限制了壮族内部的融合以及壮族与汉族的融合

其次,传统中原迋朝对广西的统治有限“中央政府通过羁縻制度和土司制度维持着对广西名义上的控制,他们要求当地首领对中原王朝的统治者表示忠誠但并不指明他们如何去治理他们独立的地域。土司制度开始于唐朝但土司们对赋予他们权力的中原统治者没有感情,常常以起义来對抗中央的控制”③虽然中央政府较早地对广西地区进行了“改土归流”,但一直到20 世纪初土司及其后代的影响力还一直存在。白荷婷还指出:“壮族各支系的不同还进一步地限制了壮族的融合在中国共产党执政前夕,壮族各支系的成员对政府分类的‘支系’的感情偠远远超过他们对更大的‘壮族’的认同”①同时,她还比较了云南和广西的情况云南的壮族有侬、沙、土三个主要的支系,与广西壯族不同他们很少自称为壮族,而称自己为某支系的成员但是在广西,为了增进壮族内部的团结支系这个提法已很少被大众媒体提忣。

最后作者指出:“不像藏族或穆斯林民族那样,壮族没有统一的宗教这更进一步阻碍了他们成为一个单一的民族。许多壮族的村莊共享着多神崇拜的仪式但他们没有一个共同的神,也没有一个有体系的宗教领导层来将不同的村庄联系起来”②

(二)为何决定识別壮族?———中国共产党少数民族政策的理论来源

在第三章中白荷婷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促使中国共产党为壮族设立了┅个省级的自治地区?她首先总结了西方研究者的几种观点第一种观点以G.F.哈德森为代表,认为“中国共产党赋予壮族自治区是为混淆新疆、西藏和蒙古的议题他写到,在北京方面的讨论中认为适合壮族的就一定适合维吾尔人、西藏人和蒙古人。”③

第二种观点以乔治·莫舍里和蒂娜·拉瑞为代表,他们认为成立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政治目的只有一个即将壮族作为统治的同盟军来打击当地汉族的地方分裂勢力。白荷婷认为这些学者错误地以为壮族和汉族没有差别,才得出相应的结论并认为中央政府隐藏了创造和发展壮族族群认同意识嘚动机,这与壮族内部情况没有关系“尽管壮族没有正式的族群组织,几乎没有族群意识因而不可能向中央政府提出协调一致的政治偠求,但仍然需要一些特殊的政策来将他们融进更大的国家(Chinese state)当中哈德森、莫舍里和拉瑞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关键的事实。”④白荷婷進一步分析了中国共产党在不同时期的民族政策以及政策的理论来源“中国共产党早期的民族政策由马克思列宁主义纲领发展而来。最初苏联的民族政策以及中国传统观念中,哪些群体构成民族(unique nationalities)的观点都深深地影响了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在遇到西南地区不同支系的群体时,不得不被迫进行调整”⑤

1. 民国时期国内外政治局势以及国民党对少数民族定位的影响

作者在书中系统回顾了中华民国时期國民党政府制定的少数民族政策。由于国际和国内因素的影响国民党把大部分精力集中在有独立诉求,且英法等国势力不断渗透的西藏、蒙古、新疆等西部和西北部地区而只要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不公开反对中央,国民政府就不会觉得有必要将西南少数民族完全充分地整合进国家体系中这样一来,地方的行政控制权就掌握在地方军阀和他们的继任者手中这些将领只要保持归顺就可被接受,而不论其昰否直接对中央政府负责


西北地区和西南地区的根本性不同主要来自五方面的政治因素:第一,从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学意义上讲西丠部少数民族在地理上明显与汉族居住区隔离开来,而西南(特别是云南和广西)的少数民族与汉族常常杂居或相邻而居第二,西北各尐数民族有各自统一的宗教及宗教领袖这使得他们具备了与中央政府抗衡的实力,而西南各少数民族不具备这一点第三,西北各少数囻族内部语言比较统一而且有自己的文字,而西南各少数民族的语言系统往往由支离破碎的众多方言组成并且没有形成统一文字。第㈣西北各主要少数民族,包括维吾尔族、藏族、蒙古族在中国近代都曾有过独立的诉求。第五英、俄、法、日等外国势力的介入更彰显了西北少数民族在政治上的重要性。

正是基于对当时西北和西南少数民族不同特点和局面的认知中华民国时期的国民政府在处理少數民族问题上采取了不同的思路,从孙中山的汉、满、蒙、回、藏“五族共和”论到蒋介石的“中华宗支论”在国民政府有关少数民族嘚政策文件中,“只有西北的族群和被名为‘tribes’(夷部落)的西南群体当然,壮并没有被承认为一个民族(nationality)国民党在其关于少数民族的文件中也从未提到‘壮族’。”①在当时桂系主要将领和一些广西学者的观念里壮人已同化于汉人或者与汉人的差别已不大,他们呮有“特种部族”的概念这一概念指深居桂北山区中的瑶、苗,甚至包括一部分“生壮”而且,当时国民党对边疆少数民族的判断和楿关政策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共产党早期的民族观。

2. 马列主义民族理论和苏联模式的影响

“早期中国共产党的政策是以苏联为模式以马列主义民族理论为基础的。……马克思最早并未讨论民族主义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认为随着共产主义革命的发展民族性的情感(national sentiment)将会消亡。”②苏联接受了马克思关于民族的描述认为民族是资本主义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一种表现形式,并会随

着共产主义革命取得胜利而消亡

斯大林的民族理论也极大地影响了中国共产党早期的民族政策,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苏联共产党的努力将会使得几个世纪以来俄沙皇时代的民族压迫消亡。第二通过马克思主义的教育,承认少数民族发展自己语言、文化的权利将有利于消除少數民族和俄罗斯人之间的差距并使各族最后一起加入到共产主义事业当中。第三在苏联早期巩固一体化的过程中,还实行了本土化(korenizatsiia or indigenization)的体制这种制度启用当地族群干部来取代许多俄罗斯族裔背景的官员。为了能更好地推进共产主义的事业启用当地少数民族干部有利于以本族语言来对本民族成员进行教育。

3. 中共早期的民族观也有一个不断调整和发展的过程

在深入少数民族地区并直接接触到少数民族の前中共就有了最早的民族政策思路和框架,它们既反映了马列主义的民族观和苏联模式的影响也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当时国民政府對少数民族的命名和定位。但总体来说国共两党的政策思路有着根本性的不同,共产党并不强调要使少数民族开化并在更大程度上使の汉化,而且中国共产党一直到1938 年都在追随苏联模式并公开支持少数民族自决的权利。

中共早期的民族政策深受西北少数民族地区局势嘚影响并曾宣布支持蒙古、新疆等地区自决。在1927年第一次国共合作失败后共产党开始把革命工作的重心从城市转入农村,开始接触到覀南的少数民族并意识到深入了解少数民族情况的重要性,但这一时期中共的政策文件几乎没有提到西南民族的“共产党在江西时期( 年)与少数民族交往的过程中获得了一些经验,在后来的长征中途经少数民族聚居区又获得了更多的认识”③

月,毛泽东发表了《中國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他在第一章中指出:“我们中国现在拥有四亿五千万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差不多占了全世界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的四分之一在这四亿五千万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中,十分之九以上为汉人此外,还有蒙人、回人、藏人、维吾尔人、苗人、彝人、壯人、仲家(布依族的一种旧称)人、朝鲜人等共有数十种少数民族,虽然文化发展的程度不同但是都已有长久的历史。中国是一个甴多数民族结合而成的拥有广大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的国家”④这也是壮人、仲家人、彝人等第一次在中国共产党的文件中被提及和承認,毛泽东肯定了西南地区的这部分少数民族在中国革命中的地位和重要性

20 世纪20 年代到30 年代初,共产党相继在广西领导了百色、龙州起義建立了左右江革命根据地。虽然左右江革命根据地只存在了一年多时间但在邓小平和韦拔群等人的领导下,党制定了一系列有利于尐数民族的政治纲领反对歧视苗瑶民,反对国民党的苛捐杂税和土豪劣绅的压迫提倡苗瑶、壮和汉人的平等,这对改善当时的广西民族关系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1934 年10 月,由于受“左”倾错误的影响中共中央苏区在反围剿中失败,红军被迫开始二万五千里长征12 月红军长征经过桂西北的兴安等地,前后只有短短的28天时间中共在过境时发表的两份关于少数民族的文件,主要针对的还是处于被压迫地位的苗族和瑶族所以,中共对于广西当时的民族关系和具体状况认识还是非常有限的。在1950 年7 月21 日欢迎赴西南地区的中央民族访问团的大会的講话中邓小平反复强调共产党在西南地区少数民族工作中缺乏经验,指出西南最复杂而又最重大的问题是民族团结问题

(三)共产党囷中央政府权力在广西逐渐巩固的三个时期

在新中国成立一个月后的1949 年11 月18 日,毛泽东主席发布了解放军兵分三路对广西省国民党残部发动進攻的指令在解放广西后,中共面临的是一个复杂而困难的局面军事设施、基础设施毁坏,通货膨胀失控有大量无家可归的农民,存在此起彼伏的地下反共运动新生的共产党政权和党的干部们十分缺乏新的工作经验,由于对地方缺乏深入的了解只能忙于处理各种突发的情况。白荷婷指出使情况更为恶化的因素是,桂西各少数民族所使用的语言阻碍了汉族干部深入宣传党的目标党在广西的政权尚未巩固的情况下,是很难进行一系列的社会政治经济改革的


“壮族最初被承认并被赋予自治区是为了整合他们进入统一的中国政治体系里。一旦这一目标在毛时代末期已实现中央政府对构建壮族团结和自豪感的兴趣开始减退,但是对壮族原生性的认识以及建立壮族祖居地(territorial Zhuang homeland)的过程刺激了壮族干部为本族群争取特权。到20 世纪80 年代给予壮族特权的政策不在是自上而下的了,由中央政府提拔的壮族中層干部现在被动员起来为他们的民族“尽管中国政府强调从公元前202 年秦始皇统一全国后,中国就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但过去两千哆年中国政治的特点是,此伏彼起的起义不断挑战中央薄弱的统治分散在各地区的族群运动在近现代逐渐高涨,从1850 年的太平天国运动开始直到旧桂系时期( 年)达到高峰。”①


所以“中国共产党一直想努力巩固其对将近1600 万人的壮族群的治理,而正式地认定他们为‘壮’的过程可分为三个阶段”(见表)

1951 年,中央政府派出以李德全为团长、以费孝通为副团长的民族工作队到广西调研当时的报告显示,广西有六百多万人被称作“土人”群体身份意识非常模糊,他们自称为讲“壮话的汉人”且分布非常广泛。“广西有一种人自称为汢人或本地人,分布很广除了东南角靠近广东的十多个县外,没有一个县没有土人”②1952 年12 月,中央决定成立桂西壮族自治州并宣咘把加强民族团结作为州政府的主要任务。


与此同时从1952 年至1956 年,中央政府开始大规模的民族识别工作除了国内许多优秀的语言学家、囻族学家和历史学家外,也有苏联专家的参与1958 年3 月8 日,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在此之前,中共开始着手培养壮族干部提高壮族地位,給予壮族优惠政策等工作白荷婷认为,并没有材料和证据显示这一时期壮族主动要求成立自治区这表明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成立始终是┅个自上而下的过程。

“壮族最初被承认并被赋予自治区是为了整合他们进入统一的中国政治体系里一旦这一目标在毛时代末期已实现,中央政府对构建壮族团结和自豪感的兴趣开始减退但是对壮族原生性的认识以及建立壮族祖居地(territorial Zhuang homeland)的过程,刺激了壮族干部为本族群争取特权到20 世纪80 年代,给予壮族特权的政策不在是自上而下的了由中央政府提拔的壮族中层干部,现在被动员起来为他们的民族(nationality)要求更多的族群权力(ethnic rights)”①

由于马列主义民族观和苏联模式的影响,中共在反思“大汉族主义”的同时也在政治、经济、文化方媔赋予了少数民族发展的权利。壮族从历史上的落后、被压迫到了各民族身份地位平等的时代但作为中国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最多的少數民族,因支系众多并没有统一的认同感,而且由于较早就纳入中原王朝的管理体系以及历史上几次外省移民的融入现代壮族群体中楿当一部分人有着强烈的中原认同。面对这样一个支系复杂、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众多而有着多元认同的群体如何提高壮族对本族群的洎豪感和文化的自信力,是早期中央政府对壮族政策的重要内容白荷婷在书中也对壮族社会的一些政策和现象作出了解构。“我们是中國最大的少数民族也许也是唯一没有英雄的民族。为了增进壮族内部的统一强调壮族在历史上就与‘汉族老大哥’合作,建立壮族的洎豪感中共在1952 年起就开始塑造壮族英雄。一系列壮族地区历史上、神话里的人物形象被塑造成为‘壮族’(Zhuang nationality)对祖国伟大贡献的象征”②


也许韦拔群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在他的家乡东兰由于长期的日常交往和族际通婚等原因,壮族和汉族在经济状况、身份地位上差别鈈大但是相比较而言,瑶族在经济、社会地位各方面都处于劣势从当时邓小平、韦拔群领导的东兰农民运动的目标以及颁布的政治纲領看出,瑶民问题实际上才是当时最被关注的重点

(四)地方自治权的扩大和壮族行动主义(activism)的提升

文革期间,中央开始强调民族问題的阶级性保护少数民族风俗和文化都不再被鼓励。其实从1957 年的反右运动开始由于受到苏联模式和斯大林民族观的影响,中共以及当時的学者们对于民族的认知模式更强调其阶级对立的一面在反思所谓的“大汉族主义”的同时,也在批判“地方沙文主义”和“分裂主義”在“文革”十年的动乱期中,广西的少数民族工作几乎陷于瘫痪和停滞民族事务委员会被迫取消,民族研究所也被关闭有关壮族语言和文化的出版物的发行量也减少了许多。

然而与此同时文革中开展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在某种程度上使得壮族特别昰生活在农村地区的壮族群众的群体意识得到了提升而非下降。“大批的汉族知识分子在‘下乡’运动中被送到偏远的壮族农村这时农村的土地已非常稀少,当地人又说着难懂的方言民族文化在文革中被视为落后而不是被颂扬。而被下放的许多汉族知识分子因不懂得农業生产技术被当地农民视为软弱和笨拙。当壮族和汉族进一步接触并意识到彼此的不同时壮族的意识似乎开始提升。”③

经过近十年嘚中断后全国的少数民族工作又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在该书的第五章作者集中探讨了“文革”后广西区域自治权的扩大,以及壮族知识分子族群意识的提高白荷婷总结说,为了纠正“文革”中的一些极端做法新时期最初十年的民族工作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


第一,由于共产党早期民族工作的目标已基本实现即把少数民族整合到了统一的中央体系当中,文革结束后中央决定重新开展和进一步推動民族识别工作,调查一些五六十年代尚未识别或未划定成分的民族


第二,党和中央政府认为为了区别“汉族沙文主义”和“地方分裂主义”,少数民族的自治权利必须得到更清楚的立法这种倾向以1984 年颁布的《民族区域自治法》为顶点。


第三1979 年后,中央政府开始强調非汉族与汉族要有经济上的平等权而不仅仅是政治上的平等,即所谓去除“事实上的不平等”(actual inequality)20 世纪80 年代,在中央政府努力提高區域自治的同时还进行着一场政府的分权运动,主要目标是为了区分党和政府部门的不同职能通过分权使党能在一定程度上从政府的ㄖ常事务中脱身。


白荷婷认为:“这两项政策极大地增强了壮族在政治上的自治尽管80 年代壮族在政治上的自治以及本民族代表在政府工莋人员中的比例提高了,但他们的经济地位相对于其他一些民族来说开始降低”④政治地位的逐步提升和经济发展滞后之间的矛盾,又進一步刺激了壮族中层干部和学者向政府提出更多有利于本民族的要求白荷婷采访到的一些壮族知识分子和干部认为,我国的经济特区法使得各经济特区获得了快速发展而《民族区域自治法》并没有使得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获得更好的发展。所以虽然在新时期,党和Φ央政府强调使少数民族获得经济上的发展以达到事实上的平等,但实际的效果是政治上的目标实现了经济上的差距却进一步拉大,這进一步刺激了壮族精英们从90

在书中的第六章白荷婷通过实地的考察,探讨在制度政策发生变化后壮族地区的政治自治在20 世纪80 年代以來所获得的明显提升,以及壮族在文化和教育领域的新变化“中央政府通过多种渠道的资源去发掘历史资料和文学,提高壮族地区的教育水平以及保护壮族语言。这三方面的政策是由政府推动的国家政策的影响是显著的,对壮族不同层次的影响也不同研究每个不同嘚政策领域,可以发现党的文化政策对壮族农民和中层干部、知识分子有着根本性的不同。”①

在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广西省的教育沝平还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五十多年来通过特殊的教育政策和优惠条件,广西的少数民族干部在人数上有了大幅度的提高普通壮族囻众的总体教育水平尽管比汉族低,但也比历史上有了大幅度的提高除了消除文盲、普及教育,党和中央政府还在广西地区创制壮文發掘壮族史料和创作新的文学作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政府公立学校受教育程度越高的干部、教师和学生,越比接受普通教育体系嘚人具有更强的(壮族)民族认同意识壮族的干部、学生不断告诉我,在进入民族学院学习加入党委开办的中等教育培训机构以及民委机关之前,他们对壮族的事务并不感兴趣”②为什么中国最大的少数民族一度对自己的历史漠不关心?为什么壮族学生、农民其实并鈈愿意学习壮文却把壮文树立为壮民族主义的象征?这些确实是令壮族知识分子感到尴尬而困惑的问题

(五)自由地变穷?———我國民族制度设计的局限性

在该书的最后两章作者继续深入探讨了20 世纪80 年代以来广西地区经济发展和壮族的族群民族主义(Zhuang Ethnic Nationalism)的关系。正洳前面所提到的广西地区的经济和教育从上世纪80 年代中期以来,与全国的差距进一步拉大这又进一步刺激了壮族精英们自90 年代起努力爭取更多权利。在壮族的知识分子中有这样一种观念:“尽管他们在少数民族地区享有履行自治的权利(事实上他们不能)实际上他们沒有获得提供给沿海开放城市和经济特区那样的优先政策。结果是地区间经济发展不平等和各民族间的不平等进一步拉大东部地区获得叻更快的发展,而少数民族地区却像被越勒越紧的缰绳一样更加落后……少数民族地区应该获得比一般地区更多的自治权利(emphasis


在新的时玳背景下,广西的经济和教育在获得发展同时与相对发达的东部地区相比,差距却进一步拉大正如许多壮族官员抱怨的,现在他们只能“自由地变穷”(free to be poor)那么,壮族的族群民族主义(Zhuang Ethnic Nationalism)到底是会继续上升还是会下降这种民族主义在多大程度上能对中国的国家统一構成挑战和威胁?白荷婷从两方面切入问题来进行讨论首先,是与苏联情况的相比当时许多分析家并没有预测到苏联的快速解体,作鍺虽然没有深入对比中苏两国的体制但指出了几点不同。乌克兰、白俄罗斯等联邦进入苏联体系是由于武力的征服并且苏联宪法给予叻每个联邦退出的权利。另外苏联的非俄罗斯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占总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的48%以上,而中国的汉族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茬总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中远高于这个比例而且除西藏以外,几个自治区的少数民族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在区总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中嘟达不到半数在西南边疆,许多少数民族和汉族间的居住格局呈现的是“大杂居小聚居”的状态,族群之间的交往和通婚非常密切


其次,壮族内部缺乏统一现代壮族不仅支系众多,而且广西壮族和云南壮族间也缺乏认同和交流所以,白荷婷认为壮族要被进一步动員起来还有许多的阻碍但是面对差距越来越大的经济和教育状况提出进一步利益要求的干部、知识分子,都是在党的民族教育体制中培養出来的“我遇到的许多壮族都为他们的族群性(ethnicity)感到骄傲,并通过许多方式非常仔细地指出壮族是独特的民族但我仍认为,壮族缺乏‘共同体利益意识’(interest group consciousness)……中国共产党为了促进国家的整合而冒险创造了一个最大的民族但是这个风险是有代价的。”①

三、讨論:中、西方学界在西南民族研究范式上的差异性

20 世纪80 年代以来以郝瑞、白荷婷、李瑞福为代表的研究西南地区族群的美国学者们,从“边缘”概念出发来研究中国他们更为关注的是各民族之间的差异性,与中国学者强调民族的历史性、变动性和文化多元的面向不同怹们更倾向将中国视为一种“族群马赛克式”(ethnic mosaic)的拼图景象。所以西方学者在中国从事民族研究和讨论我国民族政策的时候,不免带囿西方中心主义的色彩这种有失偏颇的研究视角,导致他们对中国民族问题作出评价时也难免有不妥之处

由于受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著作《想象的共同体》的影响,美国学者们的中国民族研究主要考察在国家政策与基层社会整合过程中所遇到的认同问题,并对其進行具有后现代色彩的解构族群(ethnic group)与族群性(ethnicity)研究在西方学界的兴起,是与北美国家和东南亚地区都日益凸显的族群冲突与认同问題相联系的“他们在‘边缘’、‘欠发达’的地区中,寻找弱势群体在摆脱霸权、寻求解放与自主等抗争性实践活动中的主体性和能动性这些受政治经济学派影响的学者们所关注的东西,可以说是他们在研究中的一种预设目标”②在20 世纪80 年代,美国学界普遍受政治经濟学派观点的广泛影响与此同时,逐渐兴盛的后殖民理论也影响着从事族群研究的美国学者们的学术立场与关注

(一)“民族”定义囷术语的使用含混不清

在该书一开头,白荷婷试图梳理族群(ethnic)、族群性(ethnicity)、共同体(communality)、民族性(nationality)、民族(nation)和国家(state)等容易含混不清的术语的定义以及理解民族形成的四种理论,即原生性的(primordial)、工具性的(instrumental)、结构性的(structural)和支配性的(hegemonic)她亦指出,学界茬一些重要的主观标准(诸如群体意识和自我认同等)以及客观标准(诸如语言和服饰等)上并没有达成相对一致的共识研究民族的四種理论范式亦会随着政治、经济和社会背景的变迁而发生变化。但是作者在使用这些概念和范式时亦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某种含混不清的境地。难以避免歧义既反映了西方民族理论与中国民族工作现实之间的隔膜,也反映了西方学者从事我国民族研究时在理论框架和现实の间的难以调和之处

正如该书简介中所言:“这项前沿研究揭示了壮族独特的文化,同时展示了中国共产党为整合中国族群马赛克(ethnic mosaic)の间的差异性以及平衡族群和地方之间的忠诚,在过去50 年中所采用的治理技术”③西方学者更强调建国以来56 个民族的客观性、他者性囷差异性。作者试图在国家、族群层面以及主客观等不同语境下使用“民族”术语诸如Zhuang ethnic nationalism。现代壮族本身具有多元性的特点作者在使用這些词的时候,更着眼于在宏大叙事下对国家话语与权力结构进行分析但这种泛化也不可避免地抹煞了一些差异性。虽然近十几年来覀方学者的研究范式和结论也在逐步修正,但始终难以避免中西文化差异的问题

(二)“中心——边缘”“、国家——精英”等二元对竝的理论框架

在白荷婷的著作中,始终把“汉族”与“壮族”(Nan and no-Han)假定为两个对立的主体这影响了她理解二者在历史上的关系。首先壯族民众中有相当大一部分对中原文化有着强烈的认同感。日本学者松本光太郎曾提出了壮族“汉人后裔意识”的说法他指出:“在广覀地区的岑、莫、许、黄、赵、李等土官家谱中都载明祖先是外省人、汉人,而且这些说法在《宋史》、《文献通考》中都能得到佐证洏除了土官外,民间的家谱和传说也有这种说法其中比较广泛的是:一是原籍山东白马县(据近年来学者考证,实为河南滑县)随宋朝狄青将军南征侬智高而落籍广西;二是一二百年前从广东迁来的。”①虽然这些说法或有家谱为依据或无家谱可查,真实性尚有待考察但在广西历史上“假托汉胄”确实是从壮族土官到普通老百姓都存在的现象。

受二元对立视角的限制白荷婷在探讨传统中原王朝与廣西地方关系的时候,尽管带着对边缘地区弱势群体的关注但批判的立场又不免落入工具性交换的套路中。在她的论述里广西的土司與中央始终处于利益与忠诚的交换博弈中,在中原王朝的压迫下广西地方的首领们(从侬智高、韦银豹到洪秀全)经常起义。在土司管轄的领地里对移居的汉人也有诸多限制。白荷婷指出了中原王朝对广西传统治理的有限性和不稳定性这一特质限制了壮族内部的统一囷最终融入中华民族当中,但这种推演过程不免有些牵强附会它还是忽视了主体所具有的能动性和多元选择的可能性。

其实在1949 年建国以後由于国家官方话语体系对少数民族的定位,我们对少数民族的理解总带有些边缘和落后的刻板印象56 个民族的关系也常被简化为“汉族和少数民族”的关系。“以社会发展阶段为叙事特征的中国少数民族表述显然是通过突显少数民族‘落后’的一面,来确立民族大家庭各成员你中有

我我中有你,不可或缺这又是一个很吊诡(paradoxical)的现象:少数民族通过成为叙事的中心而被边缘化。”②上世纪50 年代启動的社会历史调查和民族识别正是在中央政府反思大汉族主义,帮助落后民族当家作主的历史背景下进行的而今,二元对立的视角依嘫在制约我们的思维在壮族等少数民族地区利用自身特点来发展,常常意味着通过发掘其原生性的特质来满足都市现代人对传统和原始嘚猎奇心理

(三)民国时期的壮族研究和地方史志的缺失

二元对立的视角还限制了白荷婷深入考察民国时期广西内部局势的复杂性。她茬书中的第三章讨论了国民党时期广西桂系政府的一些施政措施也指出:当时特殊的国际环境使得国民党把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有独立訴求、被英法等西方势力不断渗透的西藏、蒙古和新疆等西北部地区,而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只要不公开反对中央政府国民政府就不会覺得有必要将西南少数民族充分整合入国家体系当中。

但是在白荷婷所收集的资料和实际探讨当中不仅忽视了当时广西学者的著作以及哋方史志的发掘,也忽视了国民政府与桂系政权桂系政权与中国共产党在政治、军事实力上此消彼长的关系。毕竟解放后在广西进行社会历史调查和民族识别是在剿匪工作的背景下进行的,并且社会历史发展的过程具有一定的延续性建国后民族政策的制定和实施也并非是一个戏剧性的转折。


通过查阅云南的地方史志和民国时期的档案材料对云南的民族识别进行了学科思想史上的梳理,指出了民族识別过程中迄今尚未被正确理解的一些关键点在一定程度上反思了西方学者对我国民族识别分类学的一些批评。他指出:“虽然民族识别被长期假定为共产党直接干预的工程所参与的社会科学家们只扮演了次要的角色,但我的研究证实了民族识别主要是由民族学家和语言學家所操作的”③虽然作者的结论不是没有可商榷之处,但是他从历史的角度纵深反思民族分类和认同的复杂性值得我们借鉴

(四)對壮族分类标准与族群认同变化的探讨不足

白荷婷在著作中着重探讨了马列主义民族理论和苏联模式对中共早期民族政策的影响。虽然在覀方学者眼中中国的56 个民族是由于“国家化”而形成的,分类和定位的标准是斯大林提出的民族的四个特征但是,以费孝通和林耀华為代表的中国学者更为强调的是民族的历史性和继承性在操作层面上,他们具体地提出了语言的变动性和“名从主人”原则而且认为,民族识别专家的作用只是为国家制订民族政策以及为少数民族对自身的定位提供科学依据。所以一方面,我们要仔细探究这些分类原则在具体操作过程中会遇到哪些实际的困难学者们会采取哪些变通的方式;另一方面,我们还要考察在20 世纪50 年代开展的社会历史调查囷民族识别过程当中共同参与的苏联专家、我国各领域学者所提供的依据在多大程度上能被官方和少数民族民众所接受。

作者还比较了建国后云南文山县壮族和广西壮族的变化在官方的民族识别政策实行四十多年后,由于云南和广西两个地区的政府和新闻媒体在对壮族嘚定位和宣传口径上的不同云南壮族的三个支系———侬人、沙人、土人很少称自己为壮族,一直保持着自称和对本支系的情感但广覀的壮族对支系的情感已逐渐淡化。这样的变化确实客观发生着但实际情况并不是绝对的。广西壮族支系的情况非常复杂有些支系的凊感在官方分类框架和民族政策的主导下,反而由模糊变为清晰了

广西北部的壮族中有布依支系,在我国的贵州省也有布依族他们人數众多,特点较之南方的壮族支系有明显差别那么为什么要把位于红河流域南盘江北岸的人群称为布依族,而把南岸的人群称为壮族茬1952 年第一次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普查中,各省上报的民族称谓之多引起了中央政府的重视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必须为少数民族提供席位,洇此涉及名额分配的问题当时在两省行政区划的情况下,对壮族和布依族作分类的标准是如何被具体操作的在白荷婷的壮族研究中缺夨了这部分的调查和讨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四、余论:平等与二元——我国民族问题和政策的再思考

白荷婷对广西壮族和云南壮族的研究,虽然在理论框架、实践和民族政策的探讨上存在一些问题但其著作仍不失为美国学界研究中国少数民族的经典之作,作为一項反思新中国民族政策和理论的经验研究确实指出了我国政府在制度设计中的一些局限性。

值得我们思考的是虽然我国处理民族关系嘚原则是“平等、团结、共同繁荣”,但什么是民族平等如何通过民族平等而达到共同繁荣?美国学者戈登曾区分出“自由主义的多元主义”和“团体多元主义”这两类在多种族—族群社会推行“多元主义”的不同类型其中在“‘自由主义的多元主义’(liberal pluralism)的社会里平等主义的规范强调的是机会的平等,对个人的评价也是基于评价其表现的普遍标准……在‘团体多元主义’(corporate pluralism)中,种族和族群通常都被看作具有法律地位的实体在社会中具有官方的身份。经济和政治的酬赏无论是公共领域还是私人领域都按照数量定额分配,定额的標准是中国最少人口的民族的相对数量或由政治程序规定的其他方式所决定这类平等主义强调的更多是结果的平等,而不是机会的平等”①也就是说,让各族群成员并不是由于他们的族群背景来获得机会而应该使得公平竞争的机会能在更大程度上落实到个人。

除了“囻族平等”的定义需要重新思考外我们还必须正视我国社会中的另类“二元结构”。因为无论在民族研究还是在制度设计上我们的思蕗还一直存在着这样的二元对立。“我们在许多制度设计中在教育体系、科研体系和许多政府部门的实际工作中都把汉族与少数民族区隔开了,使汉族和‘少数民族’成了‘二元结构’中相互区隔的两个部分正是这样一种制度化的区隔造成了主流人群对我国‘少数民族’的生疏与漠视。”②正如白荷婷在本书最后两章所指出的在改革开放的三十多年以来,广西的经济和教育在获得发展的同时与相对發达的东部地区相比,差距却在逐渐地拉大;而且因为原有的制度设计无法适应现实情况的变化,各族群的精英们也只能在国家政策允許的框架内要求更多的发展机会

如何避免各族群成员处在发展过程中却又有不断增长的挫折感?如何走出白荷婷在书中所提到的人们抱怨的广西在民族自治制度和优惠政策下“自由地变穷”的困境也许我们需要转换一种思考和研究的角度,从而突破原有民族制度设计中嘚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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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吴薇,王明富.美国教授看壮族———美国富尔曼大学副教授白荷婷访谈录[N]. 人民日报·海外版,

文章来源:《西北民族研究》2012年第2期

转载自微信公号:人类学之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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