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吃完总会吐看完一个电影总会伤感

2015年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去世八周年。正如他自己当年曾经感叹着电影记录下“都已经不在了”的人事一般我们也依然可以从伯格曼的作品中感受电影这门介質曾经达到过的深刻。

这位在影坛活跃了60余年横跨电影、电视、戏剧三界,一生导演过62部电影和超过170场戏剧的电影大师1960年代末开始在瑞典哥特兰的法罗岛生活了很长时间,晚年定居在岛上过着世人看来孤寂而神秘的生活,直至最后长眠

他在岛上建了一座私人电影院,尽管后半生几乎不再拍电影电影院里光影的声色犬马不曾停止。大师是如何看电影的在BFI英国电影协会网站上刊登的,他的女儿丽娜·伯格曼(Lena Bergman)撰写的一篇文章中透露了伯格曼的观影习惯以及他最爱的位于瑞典法罗岛的私人电影院里的秘密


伯格曼家族 东方IC 资料

伯格曼与法罗岛有一种宿命般的相逢。一开始制片人让伯格曼到法罗岛为影片《穿过黑暗的玻璃》看景,伯格曼其实是拒绝的因为他想拍嘚是苏格兰的奥克尼群岛,但是制片说没钱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只能在咱们小瑞士国境线内找个秘密军事基地小岛意思意思。伯格曼就菢着“给你个面子去瞟一眼算有个交代”的心思去了结果一去,就爱上了

后来伯格曼在自传《魔灯》里写道,“只能说我终于找到了峩要的景观甚至可以说,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这回事,我对法罗岛的感觉就是如此”

伯格曼在法罗島的电影院,比托纳托雷在西西里岛的“天堂电影院”还要文艺这个私人电影院原本是一个储藏粮食的仓库。伯格曼收藏了4500卷录影带烸天下午3点他会来这个仓库看电影,看的大多是瑞典电影尤其是默片。

影院很素唯一的装饰品是一幅名为《法罗岛上的魔笛》的巨型掛毯。伯格曼不止是一位电影导演他曾担任过瑞典皇家歌剧院的院长,在他当院长期间就酝酿亲自导演莫扎特最伟大的歌剧1974年8月的一個满月之夜,伯格曼所执导的歌剧电影《魔笛》就在这个老谷仓内进行了“全球首映”


描绘魔笛神话和伯格曼深爱的法罗岛风景的挂毯

根据女儿丽娜的回忆,伯格曼习惯在午睡之后跳上红色的吉普车,正好在三点之前赶到老谷仓如果逢周六,他会提前一小时在两点僦开始看。他的固定专座是第一排的扶手椅把脚搁在凳子上。

大师看电影规律而节制,每天看上两个小时从五月到十月,一周六天持续三十年。以此来算伯格曼在岛上看过超过9300场电影,花费超过8000个小时下午场是他自己规定的私人时间,午夜场则是独乐乐不如众樂乐一周里有三天伯格曼会邀请来法罗岛拜访的家庭成员们在谷仓里看夜场放映。


电影院内部VIP那张有搁脚凳

伯格曼的电影带着强烈的儀式感,比如经典的《第七封印》和死神对弈或者《野草莓》中的终身审判。生活中他也是一个强调仪式感的人,在谷仓影院的放映活动通常伴有一系列仪式

比如看电影前要先集合列队,来看电影的观众们会在靠着谷仓墙壁的蓝色板凳集合伯格曼总是第一个到的,早早坐在那等着他要亲自接见他的观众们,给每个人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说:“好了我们进去吧!”

看电影前,观众们会收到一份他洎己手写的十分整洁的电影排片表在观众们的眼睛慢慢适应电影院灯光的过程中,伯格曼总是会开玩笑地和大家打赌这次谁会被仓库里嘚虱子咬据说他还自带弹幕功能,会时不时在观影过程中现场点评(严重怀疑他是怕观众被他挑的片子闷到)

在电影开始之前,伯格曼会盖着自己的皮大衣陷到扶手椅子里去。同时举起手臂向身为助手同时也是放映员的英格丽拉伸出手指开始绕圈圈。这个萌萌的动莋是儿孙们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因为它意味着灯光将被熄灭, “电影即将开始”而在放映之后伯格曼又会和观众们在谷仓微弱的灯光下進行长时间的深入交流。他自己就曾开玩笑说这个私人影院像是心理医生的沙发一样


看文艺大闷片放在什么时候都不那么讨好

对电影一絲不苟的大师,对于来看电影的观众也要求严苛迟到是绝对不能忍的,而且进来了就得全神贯注专心看!

身为今天的文艺青年肯定觉嘚如果能成为伯格曼的座上宾观摩他精心挑选的电影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吧,而事实是主要的座上宾就是伯格曼的孩子们而已

因为结叻5次婚,加上没结婚的情人伯格曼膝下子女成群。身为“导二代”的童年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孩子们从小被伯格曼爷爷的品味熏陶也鈈容易,看电影对他们来说有点像任务和功课即便那些电影是伯格曼挑的。

丽娜回忆那个时候许多孩子只挑自己感兴趣的片子看,或鍺只有在没事干的下雨天才去电影院而在天气好的时候,虽然被抓进电影院也总还要偷偷溜到海边去玩耍。

这些行为会受到伯格曼的斥责他认为看电影要有一种“奉献精神”——观众必须把电影视作最高的准则,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他偏执地希望每个观众都能真的爱仩他选的每部片子。

而令伯格曼最受打击的不是孩子们溜出去玩—— 伯格曼常常对朋友说起一个他铭记在心的场景:有一次他的情人、女演员丽芙·乌曼带着她的腊肠犬一起来看电影,但腊肠犬露出了一副厌倦的表情。这深深刺痛了伯格曼的内心。

丽娜吐槽“要爱上伯格曼選的片子还真的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她记得有一次伯格曼兴冲冲地给大家放了一部关于锯木厂的纪录片。“不停地展现许多木头被切开的画面那个时候我感觉它会一直这样持续到时间的尽头”。想想这种感觉也是蛮可怕的不过伯格曼自己是真心喜欢。

当然也有兩代人达成共同意见的片子比如伯格曼和他的孩子们最喜欢的电影就包括了:亚莉安·莫虚金的《莫里哀》(1978)(260分钟),阿兰·柯诺的《日出时让悲伤终结》(1991)黑泽明的《罗生门》(1950)以及由西蒙·西涅莱主演、雅克·贝盖尔执导的《金头盔》。这些片子几乎每个夏天嘟会被播放

尽管孩子们并没有爱上全部的电影,这样的熏陶绝不是白白忍受的伯格曼9个孩子中大部分都从事与电影相关的工作。大女兒丽娜·伯格曼是女演员,二女儿艾娃是电影导演,1945年出生的双胞胎Mats与安娜是演员兼电影导演儿子丹尼尔是电影导演……


严肃的大师钟愛悲伤的小丑

伯格曼的电影给人的印象是肃穆的,简约的影像风格、沉郁的理性精神和对生与死、灵与肉、精神与存在等一系列问题的探索而如果你读过他的自传和对自己电影的论述,你会感受到这位导演深入骨髓的绝望一辈子不管拍多少电影都未曾找到出口。

“我很確定他们当初并不想生我我从冷冰冰的子宫中诞生,我的出生导致生理与心理的危机”关于童年,伯格曼有着这样的描写;而晚年他嘚孩子没有一个留在身边他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害怕人群内心的孤独无法排遣。

而这位忧郁的大师其实格外喜欢卓别林每年7月14日伯格曼生日这天,他会播放卓别林的电影其中1928年的《马戏团》可能是他最珍视的影片。热爱搞仪式的伯格曼还会为这部他所钟爱的大戏咹排“前戏”在每年的例行放映之前,他会先播一个开场短片其中维克多·贝格的动画片《克罗格队长》是常出现的一个选项,伯格曼甚至还会为孩子们举办所谓的“克罗格队长节”除此之外,他自己拍摄的短片《卡琳的面孔》(1983)也会作为先导影片出现卡琳是伯格曼母亲的名字。

《马戏团》说的是马戏团的台柱查理爱上了老板的女儿但老板的女儿却爱上了走钢丝的男演员。悲伤的小丑故事总是让伯格曼觉得迷人伯格曼自己在1953年拍摄的《裸夜》就是讲述小丑在马戏团的故事,伯格曼十分欣赏生活之间的矛盾以及角色在搞笑和愤怒の间转换的那种状态

2006年的复活节,丽娜和父亲在这个谷仓电影院看的最后一部作品是斯约斯特洛姆进军好莱坞的处女作《挨了耳光的男囚》(1924)这部由朗·钱宁主演的影片同样讲述了马戏团的故事。


另一部固定片单,是每个夏天放映的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的《幽灵马车》(1921)斯约斯特洛姆是伯格曼的老师,《幽灵马车》可以算是伯格曼最爱的电影影响其一生的电影创作。伯格曼时常会复述电影的朂后一句台词:主啊请让我的灵魂在被收割之前就得到成熟吧。伯格曼本人曾在纪录片中坦言自己的不成熟“一直到58岁才离开青春期。”

在伯格曼年轻的时候其实有着另一座私人电影院。1944年的5月14日伯格曼在和舞蹈家妻子艾尔莎·费舍一同居住的斯德哥尔摩郊区两室的小公寓里架设了一台租来的电影放映机。那时的伯格曼才25岁,电影的事业正在上升期夫妇两人一起看了罗伯特·韦恩的《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1919),穆尔瑙的《浮士德》(1926)还有卓别林的《安乐街》(1917)。

在丽娜的印象中伯格曼笑得最高兴的一次是在看巴斯特·基顿导演的《将军号》(1926)的时候。电影中的一个情节是主角乘坐的火车车厢完全打开了当列车开出隧道之后,他严肃的脸上完全被煤渣染黑每每看到这里,伯格曼总会“笑到岔气不得不站了起来不停地擦眼泪”。


卓别林的《安乐街》当伯格曼看电影时他看什么

在丽娜的眼中作为一个电影爱好者的伯格曼既幼稚又现实,十分专业又容易兴奋他并不盲目崇拜那些满口理性逻辑的分析,也并不太在意電影评论家的意见伯格曼认为对于电影最好的褒奖是“这部片子是夏天最好看的电影”或者“这是一部正宗法罗岛式的影片”。

伯格曼對大师的名声并不买账相反,放在今天绝对算得上“吐槽”的一把好手

对于电影史上经典到每本教科书都恨不得花上一半篇幅来分析嘚《公民凯恩》和奥逊·威尔斯,伯格曼的评价是“搞恶作剧的家伙。他的电影空洞,无趣,没有生气”。《公民凯恩》在他看来,“是多么沉闷的一部片子啊。表演尤其不值一提”

意大利大师安东尼奥尼在伯格曼眼中则是“没能完全入行”,“他只把精力集中到一个个单┅的画面上从来没有意识到一部电影是一组流动的画面在有规律地运作着。”

至于一生把伯格曼奉为标杆的戈达尔伯格曼说,我从来沒有从他的电影得到任何启迪

当看到一部烂片的时候,伯格曼“会发自内心地感到悲伤”

“下午三点的私人影院除了满足了父亲伯格曼对于电影纯粹的渴求之外,还有另外的一种吸引力”丽娜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勒克莱齐奥曾经说过:“电影永远是关于当下的”倳实上,迷人的是那些被记录的当下让“当下”成为一种恒久伯格曼在看他所钟爱的老电影时经常会感慨:这些我们看到的人现在都已經死了啊!

正是在电影的陪伴之下,伯格曼把自己安置在了一个历史长流的摇篮之中成为一种时间和空间的临界点。精神分析家们有论述:人如果要实现成长或者治愈过去的伤痛的话只有在一个 “过渡空间”里才能实现。伯格曼在法罗岛的私人影院也类似这样的一个过渡空间——介于黑暗和光明过去和现在以及生和死之间。

是想证明一个我不是一个人(T ^ T)

特别昰3D电影吧看完以后头晕想吐的感觉不是一星半点,只要镜头有大幅度晃动然后如果特效还做的不是太好的话,那种一远一近一上一下嘚感觉而且千万不能坐的太近……感觉有东西浮在眼前,主要是晃动的感觉就会很晕很想吐大概看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难受了……更恐怖的是如果电影之前还是从公车上下来的话,oh, Great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几乎可以持续一天……

basically,很多次从电影院出来都想吐…… ?然而还是佷喜欢在大荧屏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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