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医院泌尿科专家最好的是谁袁亦铭还做手术吗?

  每个人都有梦想,怀揣梦想通常会有两种结局,一种是把梦想当作梦一场,醒来付之一笑,一种是努力追梦,将梦想变成现实。张骞无疑是追梦人中的佼佼者。  因为对梦想的追求,让他在陷入因脊柱受伤无法上台手术的困境时,几乎绝望放弃外科时,等到了腔镜的出现,又得以重新站在自己热爱的手术台上;因为对梦想的追求,使得他在“寻找大医精神”活动的评比中,从全国270万执业医师中脱颖而出,成为与吴孟超院士、钟南山院士、黎介寿院士等比肩的最年轻的“大医精神”代表;还是对梦想的追求,让他不到31岁便获得了副高的职称,不到36岁被任命为北大泌尿外科研究所副所长。  张骞,北大一院泌尿外科大夫,一位坚持梦想、矢志不移的追梦人。110个门诊患者  医生这个职业其实是最感性的职业,因为除了手术刀是冷冰冰的,其他的过程都必须要充满对患者的同情和体恤,这才是真正的医生。——张骞  14号,是约好了跟张骞出门诊的日子。一大早,顶着厚重的雾霾往北大医院狂奔,途中收到他发来的短信:战斗的一天。  等到了门诊室,顿时明白了这五个字的含义,只见门诊室前挤满了人,一问,全都不是正常挂号的,都是来加号的。此时张骞还未到,女护士要求大家都排好队。  八点整,张骞从人群后面走过来,一瞬间,宛如吹响了冲锋号,本来排好了队的患者呼啦啦全都涌向了门诊室,护士阻拦无果,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雷人的场面:门诊室里挤满了争争吵吵的患者,而张骞却在门口一次次地被人们挤到一边,欲进不能。  在随后的时间里,进进出出请求加号的患者一直没断过,外地的,年纪大不能排队挂号的,慕名而来的,张骞都一一给加了号,同时,没忘了歉意地对我说,今天病人比较多,要辛苦你了。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电脑里显示的门诊人数从50到70到90,当下午最后一个患者满意地离开时,这一天门诊的人数达到了110人。  而这一天,张骞的水杯续了一次又一次的水,午饭也仅仅是一小块巧克力。  如果说一个患者要用五分钟来诊断,那么550分钟,意味着张骞刨去喝水上厕所的时间,要出9小时的门诊,大脑不停地思考判断9个小时,不停口地说9个小时的话。  战斗的一天!  图为:张骞带病工作,一边口服补液一边为患者做手术。15分钟,只为给你更多安心  快并非是想炫耀自己的能力,更不是拿患者的性命开玩笑,只是想为患者多承担一份风险,多保留一分健康的希望,多收获一份未来的保障。——张骞  还是他,门诊上瞧着那么冷静沉着的一个人,一旦进入了手术室,立刻华丽变身成洒脱飞扬的艺术家一枚。只见艺术家一手握着超声刀,一手握着分离钳,眼睛专注地盯着显示屏,脚上有节奏地踩着脚踏板,一边操作一边跟身边的助手调侃:“兄弟,看出来没有,我的风格变了。”  屏幕上,进入人体腹腔的超声刀宛如人的手指一般,灵活地分离着切割着,又像芭蕾舞者的两条腿,轻盈地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本该触目惊心的手术瞧着真是赏心悦目。  手术间隙,这位“艺术家”还没忘了吆喝一声:气氛有点沉闷,来点音乐!于是,手术室里响起了《you raise me up》的淡淡暖暖的男声。  没有电视剧上的汗如雨下,没有吓死人的血如泉涌,只见张骞运刀如飞,很干净,很从容,很迅速,一台腹腔镜微创肾上腺肿瘤切除手术结束了。看看时间,从张骞拿起武器到结束手术,十五分钟。  当大家为这样的速度赞叹不已时,没人注意到,张骞拖着因手术量过大导致筋膜受损的伤脚一瘸一拐的离开。  在与北大泌尿外科的大夫们接触的过程中,关于张骞腹腔镜手术的评价常会惊人的雷同,那就是一个字:快。  腹腔镜肾部分切从最初的两三个小时,缩短到最快的10分钟;腹腔镜前列腺癌根治术从最初的两三个小时,缩短到现在最快的40分钟。  难免有人质疑,追求这么快的速度是为了炫耀吧。  “不,追求极致速度是为了让患者获得最大的收益。”张骞说,手术时间越快,出血越少,对病人的创伤就越小,这样患者也就能更快康复。当然,并不能片面为了提升手术速度而置安全于不顾,必须在安全的基础上追求最短的手术时间以及最小的手术创伤。三孔法、错构瘤和体位创新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星星,但其中的含意却因人而异。我的星星就是在人生这个不算长的过程中,让每一天都过得有意义,每一天的自己都比昨天的自己更好。——张骞  采访张骞,几次都听到他说“我是一个有梦想的人”,轻轻的带有点憧憬的语气总让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孩子把心爱的玩具一个个搬进小房子里的情景,忍不住打趣他,“你那个梦想城堡都装了些啥?”于是,这位追梦人扳着指头数:“当一个真正的医生;让世界听见中国泌尿外科的声音;帮助那些没能力求医的病人……”  “让世界听见中国泌尿外科的声音?你做到了吗?”  “是的。”  “怎么做到的?”  “三孔法、错构瘤、体位创新、腹腔镜结合开放手术取栓……”  等到认真听完,我才明白他为什么爱说梦想而不是理想,因为这些术式的创新确实都是想人所不能想。  例如三孔法腹腔镜前列腺癌根治术,这个小小的进步,它的意义并不只是从四个孔或者五个孔变成三个孔那么简单。  前列腺癌根治术因其解剖复杂,空间狭小及要求技术高,一直是泌尿外科腹腔镜领域的难点。国际和国内普遍采用的是五孔法和四孔法,一般用时在两小时左右。而张骞的手术团队首创的三孔法,生生将四孔又减少了一孔,并且用时更是缩减到平均一个小时,在增加了操作难度的同时,手术用时也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别以为一个孔是随便就能减的,因为减掉的那个孔是助手的协助操作孔,这就意味着手术过程中必须要最大程度地借助机体的自然牵引来代替助手的主动牵引,最大程度优化手术流程,减少无效操作,使得手术更快速安全的完成。而对于患者来说,身上少开一个孔无疑减少了创伤和感染的风险,恢复起来也能更快。  至于中央型肾错构瘤腹腔镜下吸除术的创新,更来源于张骞的奇思妙想。  “我接诊的病人里有很多是肾错构瘤,起先都是用腔镜来切除,后来做得多了,发现瘤体内容物像鸡蛋羹一样软呼呼的,切除的话很不好操作,而且为了治疗良性瘤损害了肾功能很不划算,于是想能不能用吸除的方式,一试果然有效。不仅降低了手术难度,减少了创伤,还最大程度的保护了肾功能。目前,这种创新的术式在国际医学杂志上也已被收录。”  而对于体位的创新,我至今都在怀疑是不是张骞在手术过程中拿着手术刀切着切着突然想到的。  一般肾切除手术的体位都是取侧卧位,腰部垫高,健侧腿弯曲,患侧腿伸直,以便更好的暴露切口。这种体位的缺点是医生操作很不方便,拿着腔镜器械就像握着自行车把手,很费力。于是张骞琢磨着将患者侧卧的躯体又变换了一个角度,就这一小小的改变,让做手术的大夫轻松了许多。  还有后腹腔镜肾根治性切除、开放腔静脉取栓术治疗合并瘤栓大肾癌,单这术式的名字就让人望而生畏,但它起到的作用却是能最大程度减少创伤,改善疾病预后及患者生活质量。  以往,合并瘤栓的大肾癌是很难治疗的,使用腔镜技术,瘤子太大不好取,使用开放式手术,取瘤栓时如何控制好血管又是个难题。几经思索,张骞想出了腔镜与开放式双管齐下的办法,即先应用腔镜手术游离肾周间隙,钳夹切断肾动脉后,再采用开放式取肋下8-12cm切口,直视下切开腔静脉取栓,将肾肿瘤及瘤栓标本一同取出。毫无疑问的,传统与现代的结合获得了很好的效果。  听完这一系列的科普知识,我突然发现不管是四孔变三孔,切除变吸除,还是体位换角度,双管齐下,它们都具有一个共同点:麻烦的变省事了,复杂的变简单了。一问之下,张骞报以一笑:“我本来就是个喜欢简单的人。”心不近佛者不可为医  “才不近仙者不可为医,心不近佛者不可为医”。我的智商离仙才差远了,但我自认为情商还是挺高的。上研究生时,导师金杰教授和郭应禄院士就常教导我“爱伤”,要多做好事,要“医者仁心”,所以,我会努力行善,给予患者更多关爱。——张骞  对于张骞的了解,很多时候都离不开数字,个位数如三孔法,十位数如15分钟一台手术,百位数如两年前的百肾计划,千位数如去年的千肾保卫战,直到最后的腔镜万里行,才真正让张骞找到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帮助那些没有条件求医却需要帮助的人。  “山不能来,我可以去就山。患者没条件来,我可以自费去患者那儿,免费为他手术。”  “我没有办法做到日行一善,但是月行一善还是能做到的。”  张骞说,要想真正缓解医患纠纷,患者必须信任医生,医生必须关爱患者。  2012年,张骞通过腹腔镜肾部分切除术为超过200名患者保留住了肾脏;  2013年,张骞通过不同的学术交流,把理念和技术传授给同行,希望能影响到200名医生,每名医生一年做10例肾部分切除手术,即可为2000名患者保留肾脏。这一保肾战斗计划胜利在望。  2014年,张骞开始实行“腔镜中国行”计划,每个月一站,自费去给当地医院授课并演示手术,并免费为经济困难的患者治疗;同时,通过授课,提高地方医院的医生对手术的认识,通过让他们近距离的观看手术演示,手把手的教他们手术技巧,使医生能更好的为患者服务。在这个计划里,除了他自己,张骞还要号召更多认同这种做法的医生加入。  就在不久前,张骞将他业余时间在网站为患者电话咨询所得的收入10000元,捐给了两个经济困难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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