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上户口查大人判刑对孩子以后有影响吗以前的案底吗?

半夜,公寓楼突发火灾。消防队扑灭大火后,在其中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女尸。可我总觉得不对劲。直到某天夜里,我突然惊醒。是那个项链!凌晨三点的世界本该是静谧的,正是盛暑天气,即便入夜室外也湿热异常,连蝉似乎都没有力气叫了,只有空调外箱发出微弱的嗡鸣。路灯调低了亮度,街上间隔很久才会经过一辆车子,亮着空车牌的出租车显得尤为寂寞。在家的夜猫子也基本都上了床,真正嗨起来的人都聚集在特定的区域,住宅区里漆黑一片,只有极少数的几扇窗亮着昏黄的夜灯,警卫在门房里昏昏欲睡。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惊扰了沉夜,位于城市一角的一栋公寓 10 楼的一户人家玻璃被震碎,火苗呼呼地冒出了头,在夜里看上去居然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火势很大,逐渐殃及了隔壁人家,浓烟引发了楼道的警报铃声,睡得再沉的人也都被惊醒了,人们陆续捂着嘴逃出家门,有些甚至衣冠不整。电梯迫降到了一层,无法使用,所有人不得不涌向平日很少用的楼梯,灰尘味混着烟味,加之慌乱的脚步声,婴儿的哭声,恐慌像火势一样不断蔓延。消防车一路鸣笛而来,声音在夜里听来有些凄厉,但仍旧无法惊醒甜梦中的人,即便是距离不远的其他住宅区大概也只能隔天在新闻里才知道出了什么事。警车和救护车也陆续到场,那户人家的明火还隐约可见,但整栋楼的其他住户应该都跑了下来,谁都不知道那家有没有人。这是个年份比较近的住宅区,公寓性质,房子买卖的价格很高,但可能是因为地段原因,并没有住满人,反倒是租客比较多,所以邻里之间都不太熟。平时顶多是坐电梯上下时遇到,大都没怎么见过。爆炸那户的邻居只记得常常出入的是个年轻女孩,只有一次见过男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独居。但自始至终没听见有人呼救,也没看见半点人影,想来应该是没人在家的。虽然小区警卫很配合,在消防来之前也试图灭火,然而轻易不动的消防器械拿出来才发现水管没水,消防栓水压还不够。这也给消防员带来了很大麻烦,蓄水池的水也不多,要处理高层火患很难,导致最开始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到控制了明火,不等充分降温消防员就通过云梯从外部进入房间搜寻有没有人畜。炸点在厨房,目测是微波炉,房间几乎完全烧毁,味道呛人,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信号。消防员刚想松一口气,觉得应该是没人,就看见厨房到客厅中间的地上有一团黑影。那是个蜷缩成一团的尸体,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已经烧没了,完全和皮肤粘粘到了一起,从头到脚深度烧伤,有些部位甚至出现炭化。不仅面目无从分辨,目测连男女都无法辨认。已经用不到救护车了,但为了避免恐慌还是拿了担架上来,用白被单盖严才搬下楼去,剩下的就是警察的活儿了。从现场来看,应该是非正常操作,或是短路造成的微波炉爆炸,加之旁边的燃气灶也已经烧毁,有一个烧融扭曲的水壶被炸到了很远的墙角,想来当时应该在烧水,所以爆炸起了连锁反应,才会这么剧烈。一些痕迹标明了当时死者可能处在的区域,厨房内部,起码是在厨房门口,被爆炸冲击力撞飞出去,身上立刻就起了火,大概很快就丧失了行动能力。警察又向周围人搜集了口供,但没人注意到这个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有零星记得这家住的是个挺漂亮的年轻姑娘。经过初步尸检,也确定死者确实是个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女性,从卫生间找到的牙刷和洗手池里的头发验出的 DNA 和死者吻合。被波及到的邻居也想找到人赔偿,接连几天去找物业闹,物业诚惶诚恐地配合警察,缴费记录显示这间住户的物业费,停车费等等都是定期从一张户主为「吴岚」的男性卡里划掉,另外这间房子也是在吴岚名下。由此警察也得知了这家有一辆日系轿车,通过门房监控和小区自动抬杆系统的记录,这辆车是将近凌晨一点回来的,放大后看见车内只有司机一人,是个年轻姑娘,车后座还放着个巨大的玩具熊。在地库警察找到了这辆车,玩具熊仍然在后座。事情逻辑线清晰,女孩深夜独自驱车回来,或许是饿了,打算吃夜宵,引发了事故。虽然女孩没有案底,即便拿着监控放大的面部照片去问小区里的人,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但当警察联络房主吴岚,从他不敢置信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个名字。言贞。接到警方电话后,吴岚很快赶来认尸。是个很俊朗的男人,年纪大概三十出头,身材高大挺拔,只是面容苍白憔悴,眼中遍布血丝,眼神飘忽,显然受了很大的打击。「真的是她吗?真的确定是她吗?」吴岚一遍遍地问警察,双手冰凉。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无论是警察,还是停尸间的工作人员,都见惯了这种悲痛。两个警察中年轻的那个安慰地拍了拍吴岚的手臂,说:「吴先生,你先别激动。你和你嘴里的这位言贞女士是什么关系?」「她是我未婚妻。」「你们上次见面什么时候?」「大概……一周前?我昨天夜里刚出差回来,我的工作比较忙,我们见面也是抽时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搅进什么麻烦?」年长的警察长了双锐利的眼睛,让人不敢盯。他看起来四十多岁,个子不算高,但身材一看就练过。吴岚茫然地摇头,一下跌坐到墙边的椅子上,双手抹了两把脸,眼睛更红了:「她真的是特别简单的女孩,之前在工厂里踏踏实实工作,后来我嫌那个工作太累,就让她辞了,托人帮她找了份文职。她每天按时上下班,几乎没有社交。难道、难道你们怀疑是有人害她?」「您别多想,我们只是例行公事问一问,毕竟所有可能都要想到。」年轻的小警察看着也就二十来岁,穿上制服也显得虎头虎脑,他慌忙把话题收住,「吴先生,是这样,你先辨认一下尸体,我们再谈后续。」「也有可能不是她吧……」站起来走到停尸房门口的两步,似乎已经用尽了吴岚的全部力气,他身上挺括的西服在此时显得特别不合时宜。他不断地嘟囔着这个可能性,心里其实也知道是自己骗自己。「提醒一下,尸体的状况不太好,已经看不清容貌,如果你不想看,也可以辨认死者随身物品。」年轻的警察于心不忍,还是提醒了一句。「我还是……看一下吧……」这样说着吴岚在医院工作者的引导下进入了停尸房,白布刚掀开了一点,看见一部分皮肤,他就捂着嘴掉头跑了出去。他双手撑着墙壁,低下头干呕,却也吐不出来,只是仓皇地掉了两滴泪。在吴岚心中,言贞真的是月光一样皎洁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白被单下那样一具斑驳僵硬的尸体。他内心绞痛,难以呼吸。花了好半天吴岚才缓过来一些,但那可怕的画面仍旧在脑子里挥散不去。警察让他辨认死者随身的物件,也没有什么了,仅有的一些衣物面料,一只烧了一半的毛绒拖鞋,一条项链,一枚戒指。戒指已经扭曲变形,不得不剪开,但上面的小碎钻还坚挺。倒是项链可能是由于一早被压在了身下的缘故,虽然也已经乌黑残损,还算看得出样式。「这是我送她的订婚戒指……」吴岚反复揉捏着那枚戒指,「买戒指的那天她非要选这个最便宜的,又细又小,还是碎钻,可她说太贵的不敢戴出去。」「您节哀。」年轻的警察有些动容,好好的女孩,明明以后好日子还多着呢,怎么就落得这个结果。「这条项链,你认识吗?」始终在一旁没怎么说话的年长警察,突然抓起证物袋,指着里面的项链,让吴岚看。他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严肃语气,好像不是在面对认尸家属,而是凶手家属。「认识。是言贞妈妈留下的遗物,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就一直戴着。」「你看见的时候这条项链是没有任何残损的吗?是什么颜色的?」「好像是颜色很深,有点发黑的钢,总之不太好看。这重要吗?」年轻的警察用手肘碰了碰年长的警察,他缓缓放下项链,没有再说什么,眼神却一直盯在上面。这条项链,他看着好眼熟,但记忆似乎久远了些,他一时想不起来。可异样的感觉却一直在,提醒着他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这是刑警的直觉。「请问您知道她还有没有其他亲人,比如父母,外公外婆之类的,你们毕竟还没有正式结婚,如果她还有至亲,尸体还是应该让家人领回去。」只有年轻的警察在走流程。「没有了,她爸妈都不在了,她离开家独自出来打拼,再没有回去过。」吴岚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案子也就这样结了,因为没有疑点,也没人提供什么线索。吴岚利落地做了火灾后的一应赔偿,将骨灰和物品都领了回去,据说买了块不错的墓地安葬了。一起意外事故而已,很快就被人们抛在了脑后。只有一个人例外。只有一个人仍在翻来覆去地调查这件案子的相关。就是那个年长一些的警察,他叫魏允。魏允其实还没有四十岁,只是面相老,和吴岚比起来像差着一轮似的。他在局里虽算个前辈,但也没人在意他。他从小地方的派出所一步步爬到这座省会城市的刑侦部门,说一点成绩没有也不可能,做事情也算任劳任怨,出任务也都冲在前面。但始终没破过什么说得出名字的大案,得过表扬,却没得过正经功勋,警衔也很多年没升了。随着队伍里的小年轻越来越多,他也就越来越不起眼,加之性格守旧古板,不擅与人相处,多疑敏感,脾气总是压不住,常常被投诉,年轻警员都不爱和他过话,其他部门需要帮忙常借调他去。他自己也明白,兴许再过个两三年,或是找个什么纰漏,他就会被调到后勤保卫之类的科室,慢慢熬退休了。所以眼见着他在这样一起明显只是单纯事故的案子上死脑筋起来,大家都私下议论他是太想破个案子,证明自己了,但心思花在这里简直可笑。原本这个案子也不归刑事管,一直都是治安在处理,只是那天接待吴岚时另一名警员临时闹肚子,魏允刚好经过,想着他比较有接待家属的经验,就让他凑个数。当时他在吴岚面前说的话,后来还被那名年轻的治安警向上级告了状。谁也不会搭理一个案件编外人员的怀疑,干脆就结案封了卷。但魏允却始终不放弃,因为他确定自己以前一定见过那条项链,而且不是在商场之类普通的场合,所以他心中才会有诡异之感。那不是条名贵的项链,甚至不是纯金纯银,也正因如此轮廓保持得还算清晰。只是那吊坠的样式很是奇特,平日里人们总说星星月亮,设计起来也好看,却少见这种月亮和太阳相伴的。太阳是图腾里面的那种,火焰是三段折线,单独做吊坠也完全没问题,却有一轮纤细却锋利的弯月将太阳包裹在其中,占据了主体位置。他也知道再特殊的吊坠也难保不会找到第二条,却仍不可抵消他心中的疑影,每天都在盯着那条项链的拍照存档。直到某天夜里,魏允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他坐起来不断喘着粗气,眼神却变得雪亮。他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那条项链的。另一具尸体上。同样是烧焦的尸体,状况比这一具更糟。项链或许有巧合,可一模一样的项链同时出现在相隔十多年的两具尸体上,这种巧合的可能性就太低了吧。第二天一早魏允就去了户籍科,想要查一下言贞的户籍资料,但没有上面批的条子,户籍科的警察死活不让他查。「来来来,兄弟,抽根烟,」魏允不常做这种事,身体和表情都很僵硬,他拍了拍户籍科警察的肩膀,下手太重,反而让人家躲了一下,「给个面子,我又不干什么坏事,我就想查一下之前的一个死者的亲属信息,看看有什么遗漏。」「那件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警察把烟推掉了,「该查的之前你们也都查过了,你去问问不就得了!」魏允语气渐烦躁,还透露出一丝不屑:「他们也就晃一眼,知道没有亲属可联络也就完了。关乎案子的事,肯定还是得自己亲眼看,听别人转述可不行。」「那你就再去批条子,我可不敢私开这口子。」户籍科的警察摆了摆手,不再搭理魏允。魏允「啧」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工位,坐在椅子里不停地转圈。等到换班再找另外一个警察试试,不过他这人实在是没什么面子,估计是难。其实也不是没有歪门邪道的法子,现在一个普通人都能查出别人的背景。言贞本来也不是当地人,是流动人口,户籍系统里的更新未必跟得上。但他就是想试试,因为他知道很快他私查的消息就会传到上面。他若是主动去翻案,估计他们的队长老赵半句话都听不进就会把他踹回来。但如果是赵队主动训他,可能反而能让他插几句嘴。「魏允!跟我过来!」一天都没过,从外面开会回来的赵队进办公室之后就朝外吼了一句。大家齐刷刷向魏允看来,他一根烟刚叼在嘴里,又收回了胸前口袋,快步进了队长办公室。「你又作什么妖?手里那么多案子,你随便查哪件不好,非得跟个结案的普通失火玩命?这压根就不是刑事案件,说到底也不归我们管,我们就是例行公事问一问而已。」赵队站在桌子里面指着他说。「您听我说啊,这案子没那么简单。首先,现场没人找到手机吧?一个年轻女孩怎么会没有手机?」「手机电池遇热肯定爆了,没准已经融了,只是没发现而已。人家家属都没提出异议,你多管闲事干什么!」「还有,起火原因也不明了啊。微波炉炸成那样是一般的短路或是操作不当能造成的吗?现场也没看见什么食物残渣啊。」「当时那种状况,窗口全是明火,你还想看见什么残渣?」赵队翻了个白眼坐了下去,椅子转一半,不正眼瞧魏允,「总之,没有任何明确的线索指向人为,死者家属也不认为会是人为,案子已经结了,你别再没事找事!」魏允从口袋掏出手机,翻出言贞的项链照片,冲到桌前举过去:「这条项链,是尸体上戴着的。十几年前,我刚当警察时,也有一起火灾,也是一具女尸。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具尸体上也戴着这条项链。」这次赵队倒是迟疑了一下:「……你确定?十几年前的一条项链,你还能记得清楚?再说了,如果当时也是火灾,这项链早该坏了吧。应该不是同一条。」「当时那条项链也有损毁,但可以修啊。再说就算不是同一条,而是条新的,戴这款项链的两个人都惨死火中,这难道不可疑?」「魏允,我们国家有多少人口啊,没有证据你就给我谈可疑?那我们要累死了!」赵队闭着眼睛,甩了甩手,「走走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再因为这事骚扰别的科室的人!」知道再说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了,魏允嘬了下牙龈,转身出去了。魏允知道没人会帮他,这种案子显然没什么搞头,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案子和十几年前的案子有关系。更何况那起案子最后的定性是自杀,早已沉睡在档案里。可他就是放不下,他放不下的理由只有自己知道。魏允找负责案子的警员详细问了,当时他们查过言贞的户籍档案,上面显示的通讯地址都已经过期,言贞的户口上只有母亲一人,状态是过世。再说这么多日子过去,也并没有其他亲属出现。负责案子的警员一脸莫名其妙,觉得他就是没事找事。当天晚上魏允就去找了自己认识的「特殊从业者」,给了对方言贞的照片和一些基础信息,对方自有办法查得深入。只是开价也不低,尤其对方知道他的工作是什么,各自都求个保险。但魏允也不心疼钱,他光棍一条,平日没什么大的花销,工作多年也算小有储蓄。三天后魏允收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仅有言贞及其亲属的信息,还有来这里工作之后的种种资料,社交帐号以及手机号。但手机号已经注销了,信息无法还原。不过这些东西想了解一个人,也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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