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喜欢嘻哈的女孩都很正对男人和女人来说正常吗?

婧然觉得自己一定是传说中的“高敏人群”,因为在每一段感情中,她都承受了不可想象的压力和内耗,时常因为过度考虑别人的感受而忽略了自己的需求,“高敏人群”的标签,是她在分类中为自己寻找归属感的方式,这样想似乎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她的小学英语老师告诉她,他教学生时会说:“我曾经有个学生叫李婧然,我叫她李should,所以你们,都能记住should是什意思了吧?”婧然听了很开心,因为自己的名字会被更多人记住。也许,她的名字是她感谢自己父母唯一的一件事情。这天夜里,又是下着中雨,婧然再一次在感情中陷入了一种无法逃脱的境遇,她觉得这像是一种诅咒,一种情感的轮回。在这个30年前所建造的旧式公寓门口,路灯被水淋的忽闪忽闪的,让人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婧然现在死死抱着这个穿短裤凉拖鞋的男人,她想要打破这个轮回。婧然穿着一件洁白的裙子,有那么一刹那,她会以为这个男人看到特意精心打扮的自己愿意回心转意。可是,她心爱的人,却在死命地推开她,她被踢倒在地,手机也被自己甩了出去。“你还要不要脸?”男人咒骂她。一辆火车经过,轰鸣的汽笛声掩盖了男人更多的辱骂。婧然盯着地面水洼中自己的倒影,湿漉漉的样子,活像是一个水鬼,自己为什么不知不觉又沦落成了这副模样,这是似曾相识的自己,也是噩梦中的自己,真是恶心。此时的她不仅痛惜自己失去了恋人,更是痛恨又一次如此卑微的自己。李想其实想绕个道,因为听同事说附近开了个小酒馆,调酒师是个美女,都吵嚷着要去一探究竟。李想入职一年了,但还是很不合群,就连新来上班的同事都受到了邀请。快要33岁的他仍然没有一段可以在朋友的酒局中用来吹嘘的艳遇。包括经理和父母在内的很多人曾经告诉他:不能什么实话都说,做事也要讲究时宜。现在他正在被比自己还小几岁的销售经理狗血喷头地骂着,豪华的汽车展厅中对待客人毕恭毕敬的销售经理,露出了轻蔑恶毒的嘴脸。但是李想早已习惯,他进入了自己的世界,耳朵已经关闭,周遭的世界似乎暂时与他毫不相关。他想着,别人对他的评价一直都是一个“老实人”,但他自己从没想过要这么“老实”。作为“老实人”,好像从来都无法在任何的场合融入圈子。就比如,在今天大家正讨论下班一起去酒馆吐槽经理的时候,他鼓起勇气主动上前搭话——。“那个,我听说,咱们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酒馆?”世界突然静了下来。“嗯,好像是。”不知是谁敷衍了一句,然后大家就各自走开了。李想并没有听到所希望的回答,比如“是啊,我们今晚就去,你要一起吗?”他用手挠了挠自己的下巴。看来,自己真的是一个会让人觉得尴尬的人吧,任何场合只要自己一去,气氛就会瞬间冷却。李想再次放下了所谓的尊严,尝试主动、勇敢地去融入集体。李想想了个主意——。他想避开去到酒馆的大路,然后假装和同事们在酒馆中偶遇,这样,同事们应该就不得不请他加入一起喝一杯了吧?他这样想着,却又紧张了起来,进去该说些什么呢?于是,李想故意最后一个离开公司,他拿了钥匙锁上了大门,默默打开了导航,选择了一条需要穿过居民区的近路。婧然第一次在水洼的倒影中看到李想的时候,李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举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她以为是动漫中的死神要来带走她。但她并不恐惧,甚至有点开心,她宁愿死掉,因为这时候死去,或许可以折磨那个男人的心智。其实,李想在路过这个小区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子一脚把这个一袭白衣、身材瘦弱的女孩子踹开到地上,他想上前阻止,却又看到女孩子自己又扑了上去试图抓住男人的衣袖。头顶上方不远处的居民楼上甚至有人在阳台抽着烟,悠闲地看着这一切。他望着这一切呆呆地出神。一台手机冷不丁飞了过来,正好摔碎在自己的眼前。————“这……这是你的吧。” 李想有点结巴,他手有些颤抖地把手机递给她。这是李想第一次和一位漂亮的陌生女性,或者说女孩子搭话,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排练过,但他却从不曾有勇气尝试过。所以,网络社交软件成为了他唯一可以和女孩交流的地方,不过却一直没有女孩子想要见他。但是最近,事情有了转机——有一个女孩子正式向他提出了见面的请求,见面的时间就在明天。婧然皱着眉看了看李想,在意识到根本没什么死神出现之后,她木然地看着这个黑衣服的男人,或者说大叔。心中没有缘由地有些气恼,似乎是恼他不是真正的死神。昏暗的灯光和雨伞投下的阴影使得婧然没有看清李想的脸,不过没有关系,她对此人长相没有任何兴趣,她只知道,这个人呆呆地站在这里,等待着自己接过刚被捡起来的手机。气氛似乎有些凝固,刚刚推开婧然的短裤男人,站在旁边瞥了一眼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些发愣,旋即就收回了目光。估计在想,这种场合居然还有不明状况的人乱入?婧然偷瞄到了他愣住的样子,突然发现,自己刚刚还想要挽留的男人,短裤下的腿毛好多,肚腩很大,脚指甲好长,她大脑中又恍惚地看到,在做爱时候的特殊角度能看到的他的长鼻毛,这一切让她甚至有些眩晕。婧然扭头接过了手机,把手机上的泥土用自己的裙子擦干净,手机屏幕被摔的稀烂。李想有点不知所措,打着伞,试图为她挡雨,但女孩越走越快,他跟不上她的脚步。婧然心里不住地幻想着:黑夜中那一盏明暗交替的路灯下,那个男人还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泛起醋意,懊悔之情在心中蔓延,就像这雨水在坑洼的地面上汇聚而成的一个个小水坑,这水坑上映射着自己的面庞。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默默设定了一个目标——走到小区的门口之前,如果他跑来追回自己,她还是愿意回到他的怀抱的。从这到小区大门的这段距离——大概200米——就是她和那个男人最后的距离。然而,这一切注定又是自己的幻想剧。二人继续向前来到了一个铁道的路口,铁道的栏杆缓缓降下拦住了去路,两面都有等待火车经过的人群和汽车。火车的汽笛声远远的来临,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和一个全身沾着泥巴穿着脏裙子的女孩,孤零零的矗立在夜空之下——四周环抱他们的黑暗似是命运对他们的嘲笑,被风吹到身上的雨滴像是上天对他们的侮辱。他们像极了一对儿登对的展品,供对面的人群观看。火车呼啸而过,裹挟着阴冷的寒风让婧然打起了寒战。李想看在眼里,但是,他只是打着伞,静静地站着,他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脱下给她,更不敢搂住她给她温暖。他们只是同路的陌生人,恰巧在同一把伞的下面。火车的车窗内,零散的目光向外望着等待的人们,一个个窗户掠过眼前,每个车窗后面都至少有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外面这一幕。火车经过的这段时间,婧然身体却有一种莫名的暖意,就像她听说,一个人冻死前会感受到十分的温暖。婧然告诉自己,火车里投来好奇眼光的人们,都是自己又一次重生的见证者。火车驶过,人群越过火车的轨道,仿佛静止的时间再次流动。婧然原地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气,掺杂着泥土和雨水的味道。这是一个比路边摊稍微大一点的外贸服装店,就在铁路后面的小路上。这个小服装店里,婧然快速地选择了几件衣服,躲进了换衣间。李想能从试衣间门底部的缝隙看到,婧然把湿透的裙子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像是一坨湿抹布。她用脚把它从门缝底下踢了出来,渗出了水。李想知道,也许自己该离开这了,老板娘已经投来了好奇的眼神,他不能这么不合时宜地呆在这里,让别人难堪。换衣间里的婧然,想要快速穿上刚拿的牛仔裤,却发现牛仔裤过于瘦小,脚在裤腿里抽不出来,地上的水让她一滑。轰隆一声巨响,这一摔,好像让整个的店面都颤抖了,随之是一段漫长的平静。刚要撑起伞,打算用离开来逃避老板娘逐渐怀疑的凝视的李想,被巨大的声响震得一愣。李想从门缝下面看到,婧然光溜溜的腿伸展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一动不动。她晕过去了吗?他慢慢接近试衣间的门,却突然听到,婧然大笑了起来,笑的如此尽兴、如此忘我,就好像刚刚听了世界上最令人发笑的笑话。婧然原地躺着,享受着疼痛的冲击。虽然眼睛里露出了泪光,但是肉体的疼痛可以短暂让她忘记内心的痛苦。明明自己自由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为什么还是这么想他,到底怎样才能摆脱一段伤害自己的情感。婧然自从成年逃离自己的原生家庭之后,做的决定从来都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她对世界的好奇使她总抱着一种玩的心态去面对,但玩着玩着,总让自己陷入无比的痛苦。“帮我拿一件裤子和衣服可以吗?这些太小了。”婧然问道,在试衣间门外的李想吓了一跳。“啊?”“谢谢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其实,婧然是在问老板娘,她完全忘记了李想这个人的存在,想不到李想作了应答。一阵安静,婧然躺在地上,却可以从门缝中看着这个有些木讷的男人。他在焦急地等待着回应。这是婧然第一次仔细地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廉价黑色西服,打着领带,看着像是房产经纪人一类的。年龄看着三十出头,长得不怎么好看,短发,认真惊慌的神情却有点可爱。总之,不像是会对社会有危害的人,一个“老实人”。“你挑给我吧。中码的”李想有些难为情,为女孩子挑衣服这种事他还从来没有做过。其实李想知道,这个女孩有着不错的身段,长得也颇有棱角,像是日剧中冷酷的女主角。社交软件上,这样的女孩子通常是不会回复自己的招呼的。李想在店里搜索了许久,店里的一个橱窗模特身上,有一身灰色的学生服,好像用现在流行的词叫JK。李想站在模特面前,不由进入了自己的思考。这个女孩子穿上这身衣服会怎么样,他这样想着,然后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并自责了起来,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有如此下流的想法。最终,李想只是把婧然一开始挑给自己的衣服选大了一号递给了她。而这整个的过程,婧然都从门缝中观察到了,哼,原来他也没那么老实。婧然走了出来,长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擦干了脸。“能不能帮我付下钱?我手机坏了,明天我想办法还你。”付完账的李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外面的雨停了。”两人尴尬在了那里,这场雨好像是李想的一种伪装,雨停了之后,他又变成了那个让人气氛尴尬的冷场者。他的脸憋的通红,千万种想法此时汇集到了一起,加上刚才还在意淫别人穿JK装的羞愧,李想定在了这里。“旁......边有家新开的小酒馆,据说很不错,你是否愿——”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李想颤颤巍巍地问。“好,去看看。”本想编造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比如,舒缓一下刚才的情绪,喝一杯暖和一下,等等。但是没想到婧然这么痛快地回答了。婧然其实根本不想回家,她希望这个夜晚先不要结束。
幸亏面前这个人,把自己从当时自毁和痛苦的状态中暂时拉了出来。酒馆里传来了喧闹声,从酒馆外面就能听到。婧然先走了进去,喧闹的声音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李想把伞放在了外面的架子上,跟着走了进去。他的同事们,聚集在小酒馆最靠里的那桌,围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婧然,可恶。而同事们看到李想跟了进去后,再次惊掉了下巴一般,啤酒悬在了空中,空气瞬间凝固了。这些平日里忽略他,欺负他,排挤他的同事,现在都在睁着大眼看着他。他心里突然由衷有着一种得意,但是这种得意,仅仅是因为身边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这种想法,让他不禁有些厌恶庸俗的自己,看来自己的平庸是有缘由的。这好像是一种报复,一开始想着独自来酒馆试图和同事打成一片的想法,现在让他觉得恶心,这是一群背地里看不起自己,为了销售额可以放下所有尊严,谄媚而又虚荣的人。婧然走进去时,看到里面的几个男人盯着她的眼神,让她十分的鄙夷。如果这个酒吧只有这几个人在,那她一定会选择离开。刚刚还对小酒馆有了些许期望的她,瞬间有些失望,这种被人观察盯着的感觉如果持续一整晚会很难熬。但是当李想进入了酒馆之后,那些人的表情又再次变化了,婧然意识到其中的微妙。这些人和李想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西服,看起来他们应该是同事?她瞬间又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两人在一进门口的吧台上,并排坐在一起,这是离里面那群人最远的位置了。“两杯啤酒,谢谢。”他们轻轻碰了杯,却都一言不发。背后的一群人开始了窃窃私语,甚至一些笑声。他们一定是在嘲笑我吧,一次无声的约会?但是李想并不在意,他现在只希望旁边的女孩子,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正相反,婧然听到了后面那群人的嘲笑声,心中有些发怒。那群人的笑声和议论声越来越大,婧然有些忍无可忍,她转头撇了那群人的嘴脸,他们都不时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在看。婧然心里明白了,旁边的这个人心里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如果没有她,他也许不必承受这样的嘲笑,会和同事坐在一起吧。不,不会。他们既然是同事,进来却连招呼都不打。她站了起来,感受着屋内的气氛,李想以为她要离开了。婧然向屋内走去,经过了那群人所在的座位,这几个人脑袋一起转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他们的座位上方,挂着一个音箱。而他们的旁边,是放着音乐的总控台。婧然突然把音量推子推到最大,音箱瞬间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恰似她的怒吼,其中一个人吓的把手中的酒撒了一地。李想吓得用力捂住耳朵,却吃惊地看着婧然向他走了回来,耳中仍然被刚才的巨响弄得有些耳鸣。酒馆的服务员也被吓了一跳。婧然把自己的椅子向李想的身边挪了挪,然后重新坐了上去。两人的距离很近,婧然靠近过来时引起的一阵风,吹来了她身上的香气,那感觉像是跌入了香甜的水果园。背后的那群人自此安静了下去。“谢谢你。”这不是婧然希望听到的话。她可不是为了帮助他。她只是希望,旁边能有个带着善意的人,喝一杯啤酒,让自己从难过的情绪中抽离。他们并没有聊任何关于之前短裤男子的事情。李想告诉她,自己和里面那些人,是奔驰4s店的销售员。“不过这个月我还没卖出任何一台车呢。”婧然觉得有些好笑。“既然不擅长,不能做点别的吗?”“我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特长,除了做梦,看看闲书。”李想耸耸肩,眼睛不敢看婧然。“做梦?”“嗯,晚上做,白天也做。每天睡觉一定会做梦,白天的时候,也会不时地陷入一种梦的状态,整个人就突然没了反应。”“什么梦啊?”“都是些无法实现的梦罢了,可能闲书看太多了,比如跑到一艘船上捞螃蟹,去到非洲大草原看动物。”李想确实在平时总容易陷入到短暂的梦境中。记得自己在小学的时候,老师总是把他的家长叫来,说李想的精力不集中,上课总是突然发呆。但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你呢?为什么跑来这个城市?”“我吗?真想知道?”“嗯。”李想点点头。婧然很无所谓地咬了咬手指,边咬边说。“我老家那边,女孩子根本不受待见。我爸喝多了就打我和我妈。12岁那年,有天晚上我爸又喝的意识模糊,错把我当成了妈妈。我妈知道了之后,开始讨厌我。16岁生日那天,我爸给我买了个裙子,他叫我穿上,然后醉醺醺地压在我身上,我准备好了一把裁纸刀,从枕头底下抽出来就往他那儿划了一刀,然后就逃出来了。”婧然说罢后停止了咬手指,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酒杯,就像是静止了一般。李想垂在桌子下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一阵抽动,但他马上就用右手抓住了左手的手腕控制住了左手。他想到了贫穷落后的村庄,一座黄土垒成的平房中一个蛮横,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扭扭地跌入屋中发泄着他唯一拥有的暴力。当然这种地方作为一个自小在城市长大的本地人的他来说是从来都没有去过的。这么可怕的经历,好像一般只能在新闻里看到,却发生在了自己身边这个女孩子身上。自己除非离开这个安全的地方,他可能永远也无法亲历这样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嘴里听到这么可怕的经历。静止住的婧然看到李想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突然噗嗤笑出了声。“你觉得我说的是真的吗?”李想有些惊讶于如此游戏的心态。看着李想吃惊的神情,婧然有些得意,喝了一大口啤酒。“怎么样,有没有害怕?”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觉得婧然是个具有奇特魅力的人,有趣的人。此时此刻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明天的这个时候,他们会一起踏上一段特殊的旅途,去到那温暖的渔村,在散发着绿色天光的夜晚乘坐渔船,触摸到了温暖的海水和被绿光吸引而来的鱿鱼群。“不害怕,我明天还能见到你吗?”李想撒了谎,其实他说出这句话紧张的都有些哆嗦。婧然非常开心。“能啊,你帮我买衣服的钱我还没还,来这儿找我呗。”婧然拿出自己已经烂掉的手机。手机的背面,有一个二维码,中间写着:Super Idols。李想回到家,明天是个周六,他躺在床上可以轻松地回想着他和婧然今晚的一切,她的味道,她的头发。李想想象着即将到来的明天,心中有些期盼,精神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兴奋。这是一个十分简陋的出租屋,里面的家具,就是家具本身名字的样子,地上堆着各种已经被翻烂的书。上厕所洗澡还要跑出去到外面的公共厕所。李想虽然是本地人,但为了逃避父母对自己彻头彻尾的失望,他只得找个出租屋躲出来,这也是他人生中最叛逆的一次决定。平时窝在床上在电脑上看各式各样的纪录片是他的爱好,他刚刚看完一部关于出海捕捞帝王蟹的片子,然后,他扫描了二维码,出现了Super Idols的网页。上面显现出十几个女孩子的照片,每个女孩子穿着不同风格的服装,不过个个性感,李想翻了翻页面,找到了婧然的照片和页面。然然,身高170,甜御双休,A级助教。李想有些失望,难道这个女孩子只是想让他请她做助教吗?他对动漫桌游啥的可一点兴趣没有,那些东西对于他来说太不真实了。不过,他还是希望再见到她。李想爬起来,从衣柜的最深处拿出了一套密封的衣服套装,里面是一身灰色的看起来有高级感的西装。这套西装,是李想参加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婚礼,好兄弟作为伴郎的礼物送给他的,衣服的价值应该不菲,李想打算留给重要的场合,但却一直连拿出它的勇气都没有。那个好兄弟已经有了小孩,娶了一名医生,搬离了这个旧城区,很久不联系了。李想下了电梯,来到了1208室的外面。这是一个闹市区中的现代公寓。门是红木的普通防盗门,从外面看与普通的出租屋没有任何的区别,除了右上角有一个摄像头,有些神秘。李想盯着摄像头看了许久,挥了挥手,然后按下了门铃。一个带着滑雪帽的年轻小伙子开开门,穿着一身嘻哈装。“您好,找谁?”“然然。”说出口还真的有点别扭。里面是一个两层的大公寓,有着硕大的落地窗在门厅,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远处的平房和高楼,都映入了眼帘,但李想顾不上欣赏景色。门厅里有很多女孩子坐在沙发上,她们都穿着着各式各样类似动漫里面的衣服,无聊地玩着手机。见有人来,她们抬头看了看李想,然后又有滋有味地继续玩着手机,其中一位向他投来了一个欢迎的微笑。被陌生女孩子盯着看让他有些紧张。门厅有一个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桌游棋牌类的游戏。“这边,她在楼上。”李想跟着小伙子走上宽大的楼梯,来到了二层的一个房间。李想轻轻地打开门,看到了婧然在里面,坐在沙发上。婧然居然穿着他昨天在服装店看到的那套JK服。“怎么才来?坐。这会正好有人。”婧然指着沙发对面的坐垫。看着婧然的状态,他丝毫无法想起这是昨天那个衰落的她。婧然看看自己的衣服,对李想得意地笑了笑。她是怎么知道我在服装店里注意到了这套衣服呢?不过,真的是好看。李想刚坐下,从一扇门中走出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男人很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婧然的旁边。这个男人估计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穿着简单却不失格调。肌肉发达,眉目清秀,头发乌黑浓密。那个男人抬眼看了看李想,说罢点起了一根烟。“三个人就可以玩更多的游戏了。” 男人扭头看看婧然,似乎顺势要把手放在婧然的腿上,可能是想到了什么,那只手又缩了回来。李想盯着那只手,心中突然觉得堵。房间装扮的很温馨,是那种男生一看会以为是女生会喜欢的公主房。一张沙发,一个咖啡桌,一个衣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动漫服装,还有一个大电视,前面有各式各样的游戏机。桌上摆满了零食和饮料。三个人一起玩着一个无聊的纸牌游戏,李想却不停地观察着对面的婧然,时间过得好慢。那个男人在婧然的耳边悄悄细语,眼睛却看着有些不适的李想。婧然被逗的哈哈大笑,看着婧然开心的样子,李想想起了昨天网页上婧然照片下“甜御双修”四个字。婧然时不时地偷瞄李想,李想总是正襟危坐着,想必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吧,看着十分的为难,要撑不下去了。突然,另一个女孩子突然敲敲门,脑袋探了进来。“打扰了,管家找你有事。”婧然赶忙起身出去了。留下了两个男人在房间中。许久的宁静后。“喜欢这一款的?”李想不知如何应答。“你记住,在她眼中,咱都是消费者。带她出去玩,就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一样,把她介绍给我所有朋友,她居然能和大家打成一片,那可都是些虚伪傲娇的富家子弟,或者身价过亿的大老板。大家都喜欢她,和她在一起真的太有意思了,可惜她有自己的界限,从不和顾客交往。”这个男人弹了一下烟灰。“我问过店里的其他女孩,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是大家都不知道。像个迷。”“你们还会出去?”“可不,不过,不能睡觉的。”男人坏笑了一下。“出去玩的价格可是要翻倍,普通人,可吃不消的。”男人说到普通人几个字的时候,着重地强调了一下,好像是指李想自己。“结婚了吗?”男人略带着狡黠问道。李想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这时候,婧然回来了。婧然自动又坐到了沙发上,虽然和那个男的有点距离,但是他又把胳膊搭在了婧然的脖子上。“一起玩beat saber怎么样?”“又玩那个?我上次可是累到腿都抽筋了。”男子有些抱怨道。“你那么厉害还好意思说!这次可别玩太难的。”李想很莫名其妙,beat saber是个什么东西。“行,那你先来,等我击败你!”“上次之后我可是练了很久。”说罢,婧然关上了房间里的所有灯,拉上了窗帘。卧室里现在是纯粹黑暗的环境。婧然穿戴上了厚重的VR设备。原来,所谓的beat saber就是一个VR游戏,举着两个光剑来砍消跟着音乐节奏飞来的不同方向的方块。面前的电视,就是婧然所看到的世界,一个虚拟的三维世界。婧然站在电视前面的空地,挥舞着手中的控制器跟着节奏跳动着,劈砍着方块。两个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气喘吁吁地玩着,她的裙子因为跟着游戏蹲下跳起而飞了起来,看不清颜色的内裤若隐若现,那个男人盯住婧然的裙摆,李想不打算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他默默地在手机上敲着字。轮到那个男人上场了。男人选择了一个更高的难度,开始快速地挥舞着,一看就是经常玩,体型也好,方块一块块地被成功地消除,舞动的身姿也充满了韵律。李想偷偷看了看婧然,婧然好像很有兴致地盯着正在舞动的男人,好像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李想突然夺门而出,愤怒地下楼,准备离开。他看着那些女孩子仍然玩着手机,更是加快了脚步,想要赶紧离开这里。婧然追了出来,留下另一个男人自豪地沉浸在挥舞光剑的世界里。这个时候婧然突然又变成了昨天的那个略带阴郁的她,能看出是真切的着急了。“你去哪啊?”“对不起,我一会儿约了人。”那些玩手机的女孩子全都盯着他们看,有好戏看了。“这个人临时续约了一整个下午,店长说我如果再拒绝就要把我赶走了。”婧然有些难过。“抱歉,可是我真的约了人。”“你等下我。”婧然突然转身回到了屋子。李想站在原地,不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只见婧然拿着自己的双肩背包跑了出来,抢先一步离开了公寓。外面就像是热带雨林,树木繁茂,遮盖了后面的几栋联排别墅,在林子的最深处,有着一栋非常高的建筑。两个人在高档社区的接待中心等候着。在这个喧闹的城市市中心,这片森林可谓是奇特的存在,这里面住的人想必也都非同小可。接待中心的服务员给他们端来了咖啡,李想有些尴尬地坐着,婧然却很放松地翘着二郎腿。“相亲软件还有这个用处?”李想听出了里面有些讽刺的意味,有点不好意思地挤了挤眉毛。“帮一个忙而已。”“所以,穿这么正式,不是为了见我?”“所以,你穿这身衣服,也不是为了见我?”婧然偷偷笑了笑,两脚晃了晃瘫在了沙发上。“只是帮同行一个忙。都不容易的。”“你人还真好呢。”婧然翻了个白眼。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短发女人径直向着李想走来,她在交友软件上的名字叫Vicki,手里举着一个登记表格。“实在太不好意思了,第一次见面就这么麻烦你帮忙,先帮我填一下这个表格吧。年底了,看房人数指标完不成,麻烦你充个数。”李想接过了表格,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婧然看了看她。Vicki看到婧然在瞪着她,这才注意到她。“这位是?”穿制服的Vicki打量了一下穿着JK的婧然。年轻的婧然让女人不禁产生了各种联想,困惑写在了脸上。她看了看李想。“哦,她和我一起的,给你曾加个指标。”李想一边在表格填写着自己的信息,不敢看她。婧然瞪了一眼这个短发女人,好像知道她在脑海中思考着他们两个人关系的各种可能性。“给我也签一下吧。”婧然要过了表格,终于她知道了李想的名字,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钟婧然。她在两个名字之间,画了一个大大的桃心,然后还给了短发女人。Vicki接过之后,皱了一下眉,她感受到了一种挑衅,看了看李想。李想看起来很局促,额头有汗珠渗出来。有生以来,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Vicki一下子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是本区域的销售经理,主要负责的是挖掘客户并且给客人们推荐符合他们需求的房产,待会儿还有负责代理销售这个楼盘的我的同事负责接待你们,所以......”Vicki突然降低了声音。“还麻烦你们一会务必要演的像一点。”临出发前,Vicki特意又叮嘱了一下,“哦,对了,今天还有另一组客人也要来看房”“您好,我是负责咱们华府楼盘的销售,我姓崔,很高兴为您服务”说话的是一位干练的小伙子,梳着一头齐整的油头,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脸上洋溢着和煦的微笑。他说这话的时候略微颔首,不经意地打量着李想和婧然。崔销售先打量了一下李想,然后不动声色的把目光移到了婧然身上,等他再看向李想的时候,笑容似乎更热情了一些。“李先生,咱们这边走,还有两位客人比您先一点到,咱们这就和他们一起上楼看看我们的样板间吧。”李想点了个头向他指的方向率先迈步走了出去。一行六个人一起进入了豪华的电梯,这个电梯可真大,三面都是镜子,还有一个小座椅。座椅前站立着一位容貌娇丽的姑娘,一身制服熨地极为平整,看起来像一位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小姐,从她略显僵硬的笑容中能看出来她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她是电梯的专属操作员。还有另外一组客人是真的来看房的,他们看起来像一对父女。女孩身材匀称修长,看起来年轻时尚;身着一袭红底长裙,裙子上点缀着白色的大斑点,脚下踏着的一双高跟鞋在走路的时候噔噔作响。旁边的中年男人的头发有些泛白,但精神矍铄。男人时不时地斜眼打量着婧然,那位女孩则带着墨镜一直一动不动地看向前方。随着电梯上面显示的层数越来越接近顶层,婧然的手慢慢的挽住了李想的手臂。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李想有些惊讶,他愕然地看了看婧然,后者一只眼冲他快速地眨了一下。他知道婧然进入了扮演的角色。电梯内的气氛说不出的有些让人窒息,终于,门开了,氧气似乎一下子挤了进来。陌生女子把随行地男人猛地拽了出去。噗嗤,婧然捂着嘴笑了出来。原来不是父女,李想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这套顶楼大平层刚刚上市。是四室三厅五卫的大户型还单独配有保姆间,可以供一家三代人共同居住。南北通透,交通便利,高层可俯瞰城市全景。楼下有供业主使用的小型高尔夫球场。同时物业给每位户主配备了专门地管家。如果您嫌自己装修麻烦,像这样我们样板间的装修是附送的。同样户型的房子前几天刚被一位香港的投资商买下来,属于我们的热销户型。我们这个楼很少有人卖掉,保值率也非常高,作为婚房自住或者投资都再适合不过了。”崔销售向着众人介绍着房子的各种基本情况。李想其实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想像着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台词。“这地板是什么材料的?”李想挺直了腰板,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问道。“咱们这样板间的地板都是进口的原木地板,您从木头地纹理也能看出它无任何其他附加材料,对人体没有任何的刺激,站在上面会让您感觉正身处真正的大自然之中。”硕大的落地窗从脚下蔓延至天花板,正值夕阳,阳光毫无阻碍地泼洒进他们所在的这个大厅,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镀成了金色。昨天的雨让室外温度骤降,但站在这里却感觉温暖又自在。这个城市的阳光原来也是分不同价位的,李想这么想着,一言不发地跟着。各个房间之间的走廊和墙壁上,都挂着高饱和度的画和摄影作品。李想左看看右看看,假装漫不经心地听着崔销售的详细介绍,也时不时地看看跟在旁边的Vicki,确认自己的表现还好。“咱们卫浴包括了全套的地暖设备,冬天最冷的时候,在家您只需要穿着睡衣,光着脚都会十分的暖和。”“请问你今年卖出去了多少套房子?”婧然突然问道。Vicki微微笑道。“不好意思,这个不太方便透露,不过现在市场是非常好的。”“没劲。”婧然嘟囔着就走开了。场面有些尴尬,李想赶紧圆场,板起一副老成的面孔说:“去看看厨房吧。”不多时,这套500平米的房子已经被一行人逛了个大概。偌大的平层公寓里,那对看房的情侣躲进了不知道哪个空间,好像争吵了起来。崔销售紧紧跟在李想旁边滔滔不绝地给他介绍房子的诸般好处。Vicki总是紧随其后,婧然不胜其烦,为躲清静自己溜到了其中的一间小卧室,在床上躺着。床头正上方,挂着一幅较大的摄影作品,被夹在一个精美的相框里,相框中的照片色彩均衡,精微细腻,栩栩如生。上面是一条搁浅在海滩的鲸鱼。婧然站在了床上,发着呆地看着这幅照片。然后,她把那幅照片从相框中拿了出来,在床上她慢慢把它撕开,只留下了鲸鱼眼睛的一部分。她把裁下来的一小部分卷起来藏在了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把其余的都扔到了床底下。崔销售毕恭毕敬地送走了另外那对情侣——后来年轻女孩看着十分的不高兴,气呼呼地快步离开了现场,中年男人不急也不恼,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不一会儿,崔销售折返回来,还剩下李想、婧然、Vicki、崔销售四人回到了公寓底层大厅。“李先生,您觉得这套房子怎么样?”崔销售期待地问道。真不错,李想心里想,但脸上面无表情地说:“还不错,你们这个户型都哪几层卖?”婧然看着李想一本正经地表演地样子嘴角不禁翘了起来。“目前这种户型只有七层这一间在卖,您觉得怎么样?”崔销售满脸堆笑地看着李想。李想故意控制自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说到:“那有点不太理想,我想要高层的,私密性和风景更好一点。”崔销售刚要接话李想不给他机会地接着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辛苦了。有需要我再联系你。”出了大楼,挥手拜别了崔销售,李想捏了把汗,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向过程中一直一言不发地Vicki问到:“我表现得还好么?另外一对中间就离开了,没有耽误你卖房吧?别影响了你的销售业绩”“你表现的很好很自然,没事,那个男的一看就不会买的,只是过来走个过场,这样的我见多了。”“嗯,那就好。”“再次谢谢你。”Vicki看了看李想,又看了看婧然。”那我今天就不请你喝咖啡了。”“嗯,我们改天。”李想回答道。旁边的婧然扭开了头,哼,还改天。两个人骑上共享单车在城市中游走。婧然显得异常兴奋,急冲冲地加速行驶,穿着一身西服的李想又热又累,在后面紧追,路过的人好奇地看着这对组合。路边的外国摄影师看到两个人的穿着,还并排骑着车,举起手中的相机,咔嚓按下了快门。婧然看向照相机的镜头,镜头记录下了笑靥如花的婧然,和李想认真又用力追赶的神情。这张照片后来被摄影师放到了自己在米兰的小型展览中,成为了大家最喜欢谈论的作品。前面是一家艺术空间,免费供人们参观。进门处,空间中的摄影作品展区还在筹备装扮中没有对公众开放,工人们在往墙上安装暂时散落在储藏室中的的图片摄影作品,墙上已经贴上了摄影师的信息,Giovanni,来自意大利米兰。区域的入口处有着警戒线拦着,上面写着“展区未开放,请勿入内。”婧然其实一直觉得,类似这种的标识其实就是摆明了告诉自己,不进去看看就会后悔的,所以趁着工人暂时离开,婧然大摇大摆地翻了进去。她跑到储藏室门口,看到还未上墙的作品,还有一些空相框。婧然对摄影作品有些嗤之以鼻,撇了撇嘴。恰巧工人扭头出去搬东西。她偷偷掏出了刚刚偷走的那张剪裁过的鲸鱼眼睛,把照片偷放到了相框中,然后把它放入了那堆摄影作品中。然后她向李想吐了吐舌头。他们进入展览空间开放区的内部,欣赏着里面正在展出的雕塑,装置,还有绘画作品。上面标有着让人惊叹的价格。婧然东看看西看看,李想像个跟屁虫一样,看着婧然仔细看过的一件艺术品。她在看一个装置艺术,说是艺术品,其实就仅仅是一叠衣服摞在一起很高很高,像个弯曲驼背瘦高的人。“艺术家都是些混蛋。”婧然冷不丁说了出来,周围的保安也从无聊的半梦状态中苏醒了过来。“你说啥?”“都是些自以为是,虚伪谄媚的混蛋。”两个人往外走的时候,发现两个工人正好拿着那张鲸鱼的眼睛,小声讨论着什么。婧然偷笑着,看到工人们正要把那张鲸鱼的眼睛当成作品一起往墙上钉。两个人满足地离开了艺术空间,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走,请你吃饭。”婧然说罢就独自骑起共享单车。日料店里,两人并排坐在吧台的位置。婧然穿着JK装,倒是和这家店融为一体。“能不能问个事?”“你说。”“你平时就住在那家女仆店里吗?”“对啊,住在那挺好的,地理位置方便,还不收房租。你不喜欢我做的事吧?”“倒没有。但,你的工作就是每天在里面玩吗?”“对啊,玩可是非常神圣的事情。你看来店里玩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不管老少男女,还不都是为了暂时忘却自己在外面的角色。而我,只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让他们玩的开心,玩的越尽兴,赚的就越多。”婧然吃了一片烤青花鱼。“只是最近,总扮演那些重复的角色确实让人无聊。”李想刚想要问,是不是和自己相处,也是为了好玩,但突然觉得其实没必要。他想到了自己的角色,一种无力感侵袭了他的身体。“既然你去过我住的地方了,那也让我看看你住的地方怎么样?”婧然咽下了一口梅子酒,冷不丁地问道。“还是算了吧,我那里又小又乱的。”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想要来自己家里做客,但是李想想到了自己那狭小的空间,临街的喧闹,和乱糟糟的陈设,还是打算放弃。“就要去。”婧然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叠钞票。数出四张一百元的现金付款结账,冲李想吐吐舌头。然后,她看了看墙上的表,晚上9点。她把剩下的六张一百元钞票,放到了李想的面前。“给,这是我剩下的所有钱了,按照我的收费标准,我今晚买你到12点。”两人在夜晚的路上行走,他们这对组合使得经过的人都不禁盯着他们多看两眼。前面有一间天主教堂,门是从内部用链子锁锁上的,但是有一道很大的缝隙, 能看到教堂的内部,非常的宏伟壮观。大门旁边的墙上醒目的标示着此地开放的时间,是从上午七点半到下午五点。“真漂亮啊。”“进去过教堂吗?”婧然挤了挤眼睛,一边从缝隙中看着教堂的内部,一边问。“还真没进去过。”李想说着看到了扭过头的婧然眼中的狡黠,自己也不自觉地咧开了嘴。教堂的侧面有一个暗红色的后门,是开着的,只不过需要翻过一个铁栅栏。他们敏捷地翻过了栅栏,溜了进去。夜晚的教堂内部空无一人,宁静的可怕。月光透入彩色的玻璃,打在了他们坐的椅子上。“奶奶信教,小时候爷爷奶奶带我,经常在周末被奶奶6点多拉起来去教堂做礼拜。那些老头老太太都很虔诚地唱歌念经,我困得不行就开始打瞌睡,总被奶奶拍脑袋。想起来虽然是那么久以前的事,现在却身临其境一样。”这是李想在听完了她关于父母可怕的经历后,再一次听到她说关于自己家里的状况。“这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圣母面前,我可不敢撒谎,你也不能,这是神圣的地方。”婧然仰望着圣台上的圣母像。“奶奶。”婧然喃喃地说着,眼中闪现着泪光。李想用余光看着她。一阵沉默。“想不想和我做爱?”婧然突然转向李想,冷不丁地问,鼻子湿润地吸了口鼻涕。她的声音不大,但在李想耳朵里却像一道炸雷。这个问题可算不上神圣,但在这里却也不能说假话。李想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否定的话,但嗓子里发干,又好似被人塞了个桃核,发不出声音。李想的脸涨得通红,婧然笑了一下,像是一种嘲笑。在圣母的见证和婧然的注视下,慌乱中李想不得不坦白,自己还从未体验过性爱的滋味,对此有多大的期待,就有多大的胆怯。“初中放假的时候,父母都外出工作去了。我们住那种老式的筒子楼,邻居都很近。我家邻居有个姐姐,应该二十多岁吧,可漂亮了。她没事就叫我去她家吃饭带我一起玩。但有一天我去找她的时候,发现有个男的和她在床上,光着身子,她看见我了,我赶紧关上门就跑了。自那之后......”婧然听后哈哈大笑,又笑出了猪叫声。李想打开了房门,周围一切静悄悄的。这里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架和衣柜,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家具了。墙是白灰墙,还算干净。地上散落的都是书,还有一些纸张。床边是窗户,窗帘是散布着白点的两块几乎退了色的粉色的布。婧然脱了鞋,坐在了床上。两人有些尴尬地一句话都没有说。虽然很多人都会说自己的家又小又破,但这个男人住的地方,不得不说这话确实实至名归。住在如此促狭的地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是对自己的一种历练和惩罚。床头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婧然把电脑从睡眠中唤醒,发现有一个放到一半的视频,画面里一只公狮子在驱赶向他跑来的豺狼。婧然按了播放键,“我们的主角是这只成年雄性的狮子,它叫里昂,正在接受着挑战,捍卫自己的......”电视中讲述者娓娓道来,画面中两只健壮的狮子继续为了争夺母狮而大打出手,最终其中一只落荒而逃,跑走的途中不忘回头看看自己曾经的那片领地。两个人盯着这个讲述非洲大草原狮子们的纪录片入神。她到底在想什么,又为何来我家?他为何无聊到看这种动物纪录片?一阵风吹了进来,吹开了窗帘,露出了窗台。婧然发现,窗台上有一个小望远镜。她拿起了望远镜,向着窗外望着。窗外对面的楼,是一个老旧的筒子楼,里面只有一户的窗还亮着。一个秃顶的老男人在阳台抽着烟,像是五六十岁的年龄,另一个应该是他的老婆,一个东西被扔到了秃顶男人的身上,男人立即回过神骂了回去,两个人开始激烈的争吵并且动起了手。婧然有滋有味地看着,李想给婧然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然后也在窗边看着对面的楼,神情有些凝重。婧然继续看着,那个男人的老婆独自来到了阳台,戴上了老花镜看着手机,然后拨出了电话,放在耳边。这时候,李想的电话响了。李想有些惊慌,把铃声按掉了,只留电话在震动着。婧然听到了,看到了,也明白了。她依旧不动声色地用望远镜望着那个打电话焦急等待的女人。最终震动停止了,女人消失了,李想不敢再看,有些颤抖虚脱地靠在了床边,像是刚刚经历了一次巨大的情感波动,一只泄了气的气球。这时候,时间刚好是夜里12点。“我们还是离开这吧。”婧然轻轻地说。他们看着这个简易而又屹立不倒的空心建筑,钢筋稳定地撑起了这座玻璃外壳的房子。这里就像是关闭的古生物博物馆,里面排列成排骨形状的黑色车子们,就像是沉睡了的巨型动物模型。“能不能进去看看?”李想昨天最后一个离开还拿着钥匙。晚上的4S店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白天的这里可是人潮汹涌。难道大家的生活真的越过越好吗?李想时常这样想。婧然坐在了驾驶座上。她让这辆奔驰车像是机器人脑子乱了一样,闪着灯光又喊着喇叭,窗户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两人有些累了,坐到了车子宽敞的后排座椅上。车上播放着Fiona Apple的shadow boxer,屏幕上显示着已经到了凌晨3点,两个人却一点都不困,好像这个夜晚,希望它永远不要结束。“问你啊,你有什么想做却一直不敢做的事吗?”婧然不经意地问道。“有,其实。”李想有点不好意思。“想进一次‘局子’里看看。”“什么是‘局子’?”“就是公安局。”婧然噗嗤笑出了声。她慢慢坐直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李想。李想有些惊讶地看着婧然。“笑什么,那你呢?”“偷一件贵重的东西。”李想没憋住,也笑出了声。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这是人生中难得的默契。很奇怪,李想在后来面对困惑的警官的提问时,只是简单地回答:“不为什么。”他觉得这件事就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是人生中最轻松、最简单的决定,内心没有一丝的犹豫。据一个网红心理学博主在分析两个人的心理状态时,把他们一切怪异行为的原因归结为,两个试图逃离自己人生的人找到了彼此,他们处于认同的危机,从而需要去改变自己的身份。这位博主最后加了一句:这个事件说明,社会身份是可以改变的,无法改变的是我们内在的自我。而当被问到两人需要改变社会身份的原因时,博主不敢再去过多解释。“这车真的能开?”婧然疑问道。李想把车子连接地面的电源线拔掉,然后在办公室里找到了车钥匙。“等会我。”他又跑出了展厅,不见了踪影很久。不一会,李想拿着两个车牌和一个改锥回来了,他很快地把车牌子装上。这是他从外面的试驾车上卸下来的。车子启动了起来,仿佛博物馆中的沉睡生物活了过来,咆哮着,可是前面有很多其他的展车挡住了展厅的出口。车子出不去,忙活了半天,该死,居然忽略了最基本的常识。两人呆坐在车子里,傻傻地盯着前方。“德国车,结实。”李想说罢系好了安全带,婧然也同时系上自己的。倒车影像里,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世界慢慢回归平静。“车子没什么油了。”婧然看了看油箱表。“油电混合的,够开一阵子。”“你能想像凌晨3点居然还会堵车吗?”两人到达了这座城市最靠外的高速收费站,驶出城市的车几乎没有,驶入城市的方向排起了长队。月亮已经很低了,又大又圆。“祝您一路顺风,小心驾驶。” 栏杆抬起,李想接过了收费员递过来的发票,从容地驶出了收费站,收费员看到车尾部受损的凹陷,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风从窗户灌了进来,婧然的长发被吹得在车厢内飞舞,她向后看着散着雾气的夜晚中那座发着光的收费站。车子驶出了城市的外围,这里没有像UFO一样能照亮夜空的疝气路灯,一切是那么的黑暗,那么的宁静,除了车子中所播放的音乐歌词:“killing me softly...”“能把车灯关掉吗?”婧然脑袋慵懒地贴在巨大的副驾座椅上,看着外面的灌木和树林。李想扭头看看她,一脸的疑惑。“开着灯,天就变黑了,一切都会变黑。”他们或许不知道,今晚在展厅内的所有行为都被无处不在的监控录制了下来,被人上传到了网络,在年轻人中引发了轰动。那车子撞碎了玻璃幕墙冲出去的一瞬间,不仅上了热搜,印在了某奢侈品牌的文化衫上,也让他们成了红极一时的Super Idols。
非常重要,有幽默感的男生,就算不说是女神收割机,起码也更好找对象。无论是社团活动,还是公司团建,总有那么一两个男生能信手拈出几个段子,轻松逗笑全场,将尴尬的氛围一扫而光。不仅如此,他们还常常能凭借发达的幽默神经,迅速产品升级,成为新生代部门吉祥物,俘获一大票女同事。相比之下,幽默的女生好像更加稀少,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把你逗笑的,却一不小心就成了你哥们儿。与娇滴滴的女票相比,她们实在没什么吸引力。这是不是说,男生天生就比女生更幽默?幽默是男生的加分项,可幽默的女生你怎么就爱不起来?那些阅女无数的幽默男生,到底又是不是真正的中国好男人呢?男生更有幽默细菌,真的吗男生比女生更幽默,这是很多人的直观感受。如果你不信服,可能就有人跟你掰扯:“远的不说,就说中国的相声演员,你看看有几个女的?”单说相声演员当然是没什么说服力的,不过,男性比女性更幽默这个念头,其实已经在不少人脑海中生根发芽了。喜剧舞台上总是男性居多,尤其在过去,女性想当喜剧演员要付出更多辛苦 / 《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当然,这并不能说明问题。毕竟大家总是觉得女生就应该矜持端庄,像贾玲这样将“男生找我掰腕子”广而告之的女段子手放生活中,就多半会被亲戚朋友说“没人要”。所以,既然女生碍于别人的目光不敢展现自己的幽默天赋,大家有男生更幽默的印象,也挺正常。美国康涅狄格大学玛丽·克劳福德(Mary Crawford)教授就认为,男性比女性更幽默是一种刻板印象。[1]2018年1月13日,河北,练习芭蕾的女孩们。很多家庭都希望自己家女孩从事这种优雅的活动,而不是当段子手去搞笑 / 视觉中国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有两名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学者进行了一项研究。他们首先邀请了81名本科生填写了一份调查问卷,结果发现被试者中89%的女性和94%的男性,都认为男人比女人更幽默。[2]接下来他们进行了一项实验。72名参与者会看到20条漫画及相应的100条配文,这其中一半出自男性之手,一半由女性创作;一半幽默,一半无趣。参与者在看到漫画配文的时候,需要试着记住作者的性别,然后一段时间后再回忆。实验结果显示,受试者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他们倾向于认为幽默配文是男性创作的,而无趣的来自女性,虽然实际情况并非如此。[2]除了刻板印象之外,大家觉得女性没那么幽默,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男生说的幽默和女生脑子里的幽默,压根就不是一回事。毕竟,很多段子,尤其是男生爱说的笑话里,女性不是被嘲笑的对象,也是笑料的一部分。在这样的情况下,女性自然很难参与到说笑中去。费玉污倒是可以讲只要你抓到我,我就和你嘿嘿嘿,可这种荤段子女生讲起来就不太对劲。2008年11月6日,北京,嘻哈包袱铺的演出台下不乏女观众。在过去相声是不方便让女观众听的,因为里面黄段子太多 / 视觉中国前面那位玛丽·克劳福德教授和她的学生调查了200名参与者后发现,日常生活中,男性更倾向于使用有敌意的幽默或者讲有套路的段子,而女性的幽默则更有生活气息,偏爱轶事或有趣的故事。[2]换句话说,同样是开玩笑,男生可能会跟你分享他昨天刚看的有色段子,或者调侃你一周没洗的油头,而女生却会同你讲她闺蜜的朋友的大姨妈的女儿相亲遇上的奇葩。硬要说男生更幽默,可不就是鸡同鸭讲。幽默的女生为什么只能当兄弟男生比女生幽默,这件事可能是个错觉。可幽默的男生好找对象,似乎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2004年,两名心理学家进行了一项实验。他们向200余名参与者展示了一系列男性和女性照片,每张照片都配有一段自我陈述,其中一部分比较幽默,另一部分则平铺直叙。[3]结果发现,参与实验的女性更想和有趣的男生约会,而男性对于幽默的女性并没有什么偏好。也就是说,在挑选伴侣的时候,女生更喜欢行走的段子手,而男生对于幽默的女生却没什么特别的兴趣。[3]葛优饰演的秦奋,能抱得美人归和自己的幽默分不开。别觉得这种美女与野兽的组合不现实,幽默真的能给女生眼里的男生加不少分 / 《非诚勿扰》这并不是说,男性完全不在意女性的幽默感,相反,幽默感一直以来都是择偶的一项重要指标。只不过,男性对幽默感的评价方式,与女性有所不同。2006年,几名学者对74名女性和55名男性大学生进行了一项研究,研究发现,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很看重伴侣的幽默感。但是,只有女性看重伴侣讲段子的能力。而对于男性来说,他们更希望自己的伴侣能听懂自己的段子,而不是当个搞笑能手。[4]此外,研究还显示,无论是做朋友、一夜情还是长期交往、谈恋爱,女性都更希望男性能制造更多欢快的空气,而不那么在意他们会不会有时候get不到自己的笑话。[4]而对男性来说,越是长期的伴侣,越应该能欣赏自己的幽默。不过,要只是做普通朋友,还是会讲笑话的更好。[4]换句话说,如果你是个男生,丰富的幽默细胞可能是你火速脱单的神助攻。可对于女生来说,会说笑话可能能让你拥有好人缘、好兄弟,但要它完成找对象的大业,委实有点困难。相比之下,降低笑点可能才是上上之选。男性女性对对方幽默感的偏好,数据高过虚线表示偏好制造幽默的能力,低于虚线则表示偏好接受幽默的能力。男生在大多数情况下指望女生能欣赏自己的幽默,女生则希望男生会制造幽默 / Production and appreciation of humor as sexually selected traits可是,幽默的男生更容易找到对象,而幽默的女生却只有一群兄弟,这是为什么呢?从进化的角度来说,女性往往肩负着比男性更重的生育成本,试错的代价也更大。在这种情况下,她们挑选伴侣更需要慎之又慎,选一个聪明又能干的好丈夫。而通常情况下,幽默又被认为是拥有聪明才智的潜力股的指示灯。[5]而相对来说,男性就不需要那么挑剔,他们只要广撒网、勤播种,总能收获优秀的后代。他们不偏爱幽默的女性,可能只是因为他们早就进化成了见一个爱一个的大猪蹄子,不需要女性有多优秀。找个段子手男朋友,会幸福吗既然女生在挑选伴侣方面慎之又慎,她们对幽默男生的偏爱,就不能简单理解成想让生活中充满欢声笑语。一种推测是,幽默是和其他优秀品质有联系的。真是这样的话,幽默是不是就能帮助我们鉴别宝藏男孩了?当地时间2016年6月8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参与录制NBC《杰米·法伦今夜秀》电视节目,与主持人谈笑风生。对于政治人物来说,幽默是展示个人魅力的加分项 / 视觉中国提到幽默,人们很容易把它和性格外向、善于社交联系在一起。毕竟,在社恐泛滥的今天,能通过一个段子化尴尬于无形的人,简直就是天选之子,似乎也理所当然更容易成为社交小王子。1996年,几名学者对125名大学生进行了一项研究,研究发现,幽默的人往往有着更高的社交吸引力,而他们的孤独感也较少。也就是说,幽默的人更容易交到朋友,也往往有着更大的人脉圈,这是真的。[6]另外一种你经常会听到的说法就是,段子手们的幽默不是凭空来的,而是来自他们聪明的大脑。比如以段子手身份疯狂吸粉的李健,就恰好拥有一颗能够考上清华的脑袋。针对这种说法,2008年,几名美国学者对185名大学生进行了测试,结果发现,智力较高的学生创作的幽默图片和故事通常被认为更有趣。[7]2015年9月17日,美国马萨诸塞州。来自佐治亚理工学院的大卫·胡凭借测试几乎所有哺乳动物都在21秒(±3秒)清空膀胱的原理获得搞笑诺贝尔物理学奖。高智商的人并不是书呆子,他们可能更懂幽默,只是没有展示给你 / 视觉中国这么一看,幽默的人简直就像开了挂,他们不仅人缘好,智商高,还受异性追捧。小时候就是被老师夸、同学捧的骄子,长大了更是轻轻松松走上人生巅峰。这是不是说,找对象,就要找段子手。只要挑一个幽默的对象,优秀的他就会让你后半辈子天天开心呢?事情没这么简单。要知道,幽默的类型有很多。简单地分,可以分为积极幽默、消极幽默和工具型幽默。[9]积极幽默指的通过幽默来增进情感,加强互动,消极幽默是指通过幽默进行攻击,而工具型幽默则是用来避免冲突、缓解紧张情绪一类的幽默。[9]2002年,一名美国学者对62对夫妻进行了实验。结果发现,伴侣的对积极幽默的使用,与关系亲密度和婚姻满意度都有正相关关系。[9]然而,工具型幽默的使用,却往往标志着丈夫在婚姻关系中的逃避妻子的要求,这和婚姻满意度呈负相关。而在常常使用消极幽默的夫妻之间,不满就更加明显了。[9]2016年03月23日,北京,接受女粉丝亲吻的薛之谦。段子手的幽默可以让你开心,但是他也可能让你伤心 / 视觉中国依据幽默细胞来挑男朋友没什么毛病,但它并非幸福婚姻的保险。就像知名网红段子手薛之谦,出众的幽默细胞固然能帮他疯狂吸粉,可也改变不了他是渣男的事实。所以,找到一个段子手男朋友并不算完。如果你们成功牵手后,他的段子天赋都用在损你长得丑不洗头,或者每次吵架都用抖机灵逃避问题,你或许该考虑考虑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参考文献:[1]Crawford, M. (1995). Talking difference: On gender and language (Vol. 7). Sage.
[2] Mickes, L., Walker, D. E., Parris, J. L., Mankoff, R., & Christenfeld, N. J. (2012). Who’s funny: Gender stereotypes, humor production, and memory bias. Psychonomic Bulletin & Review, 19(1), 108-112.
[3] Bressler, E. R., & Balshine, S. (2006). The influence of humor on desirability. Evolution and Human Behavior, 27(1), 29-39.
[4] Bressler, E. R., Martin, R. A., & Balshine, S. (2006). Production and appreciation of humor as sexually selected traits. Evolution and Human Behavior, 27(2), 121-130.
[5] Li, N. P., Griskevicius, V., Durante, K. M., Jonason, P. K., Pasisz, D. J., & Aumer, K. (2009). An evolutionary perspective on humor: sexual selection or interest indication?.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Bulletin, 35(7), 923-936.[6] Wanzer, M. B., Booth‐Butterfield, M., & Booth‐Butterfield, S. (1996). Are funny people popular? An examination of humor orientation, loneliness, and social attraction. Communication Quarterly, 44(1), 42-52.[7] Howrigan, D. P., & MacDonald, K. B. (2008). Humor as a mental fitness indicator. Evolutionary Psychology, 6(4), 147470490800600411.[8] Greengross, G., & Miller, G. (2011). Humor ability reveals intelligence, predicts mating success, and is higher in males. Intelligence, 39(4), 188-192.[9] De Koning, E., & Weiss, R. L. (2002). The relational humor inventory: Functions of humor in close relationships. American Journal of Family Therapy, 30(1), 1-18.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喜欢嘻哈的女孩都很正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