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现在在台湾在各国有所谓的大使馆吗有没使领馆?拜托各位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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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知识百科 御凤之龙 精选回答 一般2万吨级的货轮总长大约在180-190米左右,型宽在26-28米左右,满载吃水大约在7-8米左右,舱口围高度至龙骨高度在11米左右。单侧面积在1650平方米左右。2万吨级指的是船的排水量,2万吨其实也并不算多大,一些驱逐舰可以达到1万吨左右,而航母普遍在4~5万吨左右。谁知道2万吨级船的船型尺寸啊2万吨级的船,其尺寸大小也与船舶的类型不同而不同。比如,2万吨的货轮,一般长度大约150米,宽30米,吃水深度4--5米。再比如2万吨的客轮,长度180--200米,宽度有35米,由于有多层客舱结构,高度一般有几十米,外观体型要比货轮大的多。谁知道2万吨级船的船型尺寸啊特别声明,本人猜测。2万吨级船,船长260米,型深30米,型宽25米,满载吃水12米。就这样了,如果不对请勿见怪。 唐僧洗头爱飘柔 2023-05-25 19:08:03相关推荐1-2021-4041-6061-8081-100101-120121-140141-160161-180181-2001-2021-4041-6061-8081-100101-120121-140141-160161-180181-200
今天从爷爷那听到他当兵有趣的故事,是关于一次他参与「政战宣导」的经历。 
(1)  大概是上世纪七零年,我爷爷刚从前线不对调回联勤总部几年后,有天刚到办公室就被路过的大长官叫去询问。  那名大长官把我爷爷刚拉到办公室就直接问:  「听说你是前线退下来的?很好,正巧我跟政战部的许副主任要去金防部宣导政令,缺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  我爷爷听了吓一跳,当时金门虽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发生激烈战事,可我爷爷当初花了好大力气才调回联勤总部可以休息,根本不想在辛辛苦苦的跑去前线。  于是他只能愁眉苦脸的回答:  「虽然我是...是从前线调回来没错,可是长官,我在前线就是一个支援营营长,哪里称得上「熟悉当地情况」呢?」  谁知大长官听了更开心了,直接兴高采烈的说:  「支援营营长?这不正适合!放心吧,这次我们去前线真的只是单纯到基层政令宣导,没有额外任务。」  我爷爷听了还是不相信却又不敢跟长官顶嘴,只能侧旁敲击:  「可是参议,我一个搞后勤的,要我算算帐调动调动物资就罢了,怎么跟政令宣导扯上边呢?」  长官摇了摇头:  「触类旁通你总该懂得吧?国父孙先生不是说过吗,革命军人要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魄,也要有敢为天下先的勇气,这才叫真正的黄埔军魂!」  我爷爷有些委屈的回应:  「长...长官,我是预官考试进来的。」  大长官瞪了瞪眼:  「所以你是不是军人?黄埔军魂重点不在黄埔而是军魂!」  眼看大长官发怒了,我爷爷只好说:  「是,卑职明白了。」  大长官才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堂堂大男子汉怎么可以被区区政令宣导给吓倒呢?」  我爷爷忍不住战战兢兢发问:  「所以长官,我们这次真的是...政令宣导而已?没有...特殊任务?」  大长官看了一眼我爷爷:  「你不相信?」  我爷爷小声发问:  「单纯的政令宣导需要劳烦您堂堂少将参议和许副主任?随便派政战部几名干事过去照本宣科不就得了?」  参议回答:  「一般情况下的确如此,然而这次要宣导的政令可不一样,你还记得上个月我们联勤才出了几个败类?」  我爷爷恍然大悟:  「您是说那几个手伸太长,连演习物资都敢捞上一把的蠢材?」  参议摆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就是那几个混帐,平常喝点汤过过瘾就罢了,居然敢把歪脑筋动到与美军联合演习上?那可是总统亲自监督,美军顾问团在旁协助的头等大事!」  尽管合情合理,但我爷爷还是察觉到不对劲:  「可是长官...那档事影响大归大,可最后连半个人都没被砍头,只不过关了个无期徒刑,甚至连司行部调查局都没介入——似乎还用不着劳烦您啊?」  参议沉默片刻:  「唉,有些事,其实不知道对你比较好。不过既然你一直追问,让你毫无防备的傻傻往前走似乎也不对。」  我爷爷听完参议讲的话,吓得连忙推脱:  「不不不长官,我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有些事我的确不该...」  参议没有理会,直接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韩诚生,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我爷爷听到这名字都快哭了(他真的这么跟我说):  「您是说那该千刀万剐十恶不赦的万恶匪谍?」  参议默默点头:  「虽然是几年前的事了,但余波犹在。」  我爷爷皱着眉头问:  「可他虽然是匪谍——怎么看也跟贪污扯不上边啊?  如果我没记错,当初警总、政四科、国安局、情报局联合搜查把我们联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第二个匪谍...  那个姓韩的,这就只是个得了精神病妄想症的疯子!」  参议微微一笑:  「第一,情治单位在涉及匪谍案时何时讲过实证?对待匪谍宁可错杀千万,也不可放过一人,这可是彭参谋长的名言。  第二,你以为当初人家真搜不出其他证据?那不过是由于某些原因,上头让他们不要找到其他证据,否则就算是穿凿附会乃至栽赃陷害——要当场生出一个他们也行。」  我爷爷这下被搞糊涂了:  「我不明白...所以您的意思是前几个月贪污案可能会引发情治单位再次关注,甚至把这附会到匪谍案,趁机把手越到我们联勤来个大肃清?」  参议从办公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这不是很清楚嘛?我也不瞒你了,当初情治单位没有扯下去,实在是韩诚生那个案件实在太恐怖了,甚至比真正的匪谍还恐怖——你明白我意思吧?」  我爷爷苦笑道:  「这我倒是明白,毕竟那家伙可是公开把反动标语到处传播,如果他只是为匪宣传,在匪干指示下这么作,情治单位还可以用“被匪洗脑”搪塞过去。  可那位韩少校...唉,也真不知道他是得了什么病,居然在没有任何人指示下发自内心觉得应该要搞什么“第三次国·康合作”什么“携手建立最伟大的赛里斯人民共和国”什么“台湾省应该在赛里斯康米领导下建设社会主义”。  你说,这不是要人命嘛?这就罢了,他居然还公开发表什么《致总统公开信》什么《书后六问》,老天爷啊,连那些真匪谍,真地下党,恐怕也没这么疯狂。」  参议附和说:  「就是就是,老实说吧,就连当年的陈宝仓,就是那个被对岸最高领导亲手颁发烈士证,被葬在八宝山的那位前中将——他也不过把后勤物资交给匪军罢了。  而我们这位韩少校呢?他居然在没上级组织领导下,自发幻想什么...什么...唉,我连说都不敢说那些词。」  我爷爷完全明白事态严重性了:  「所以您这次跑去政令宣导...是为了表态?」  参议摇了摇头:  「表态没错,但表态的人可不是我,我一个区区少将参议有什么资格表态?有什么资格向总统摆正立场?  要说话的人是我们的总司令元公!  唉,说真的,情治单位三番两头想借着韩案乱搞我们联勤。  要不韩案发生时的总司令广凯公是彭总长的铁杆,现任总司令元公资历深厚又是总统亲兵堪称天子门生。  当过副参谋总长,还有传言下届警总司令就是他——你觉得情治单位有可能放我们一放马吗?」  我爷爷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那我们这次...真只是政令宣导?」  参议唉声叹气的说:  「真就只是政令宣导——你说我们几个小人物还能干其他大事不成?  用元公的话,这招叫小卒过河便是车,只要我们到了前线,好好掌控好情事,别让某些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应该能把那贪污案定性成一般案件。  否则...」  我爷爷惴惴不安的说:  「否则?」  参议看了爷爷一眼:  「雷震儆寰公,你知道这位吧?前行政院政务委员,胡适之的老友?」  我爷爷摸了摸下巴:  「这位我怎么会不知道?当初我刚考上联考,在省工读书的时候,还常常看他创办的《freedom赛里斯》呢。」  参议拍了拍手:  「这位被关了十年才放出来,你还记得他当初怎么入狱的?」  我爷爷笑了笑:  「怎么不记得?不就是最常见那套嘛,什么“为匪宣传”什么“打击士气”这类的。」  参议耸了耸肩:  「那你可得看仔细,人家起诉书可是也明白告诉你儆寰先生是如何如何“打击士气的”。  不过是在杂志上刊了一篇《反攻大陆问题》提倡下“实事求是,持久渐进,实质反康”嘛?」  我爷爷愣住了:  「蛤这这这,这样也行?好歹也是堂堂行政院政务委员,部长级别人物,也不能稍稍现实点?  难道“海啸一号”的教训还不够疼?我真觉得国光计画就是个浪费钱的项目,连老美顾问团都不赞成,除了实践学社那群被原子弹炸过仍相信意志战胜一切的白团军官外,有谁会...」  参议连忙伸手捂住我爷爷嘴巴:  「慎言!你疯了?儆寰公的下场你忘记了?」  我爷爷不服气的继续说:  「哼,说到这我就来气。我可是从政战服役的前辈那听说过,当初那什么海啸一号才刚从作战计画室起草完毕,隔天就被对岸广播宣传。  说来也奇怪,警总抓了这么多匪谍,怎么也不见对岸得到情报的速度有减缓?」  参议再次叹息:  「你不知道吗?有时候啊,假匪谍的危害甚至比真匪谍大——就跟那位韩少校一样。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秉持黄埔军魂的精神,以大无畏勇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魄,努力完成元公亲自下达的命令!」  我爷爷摸了摸后脑勺:  「黄埔军魂?参议啊,我怎么觉得把黄埔军魂放到这种目标上,只会把我们从正道推的越来越远?」  参议闭上嘴没有回答。  (2)  话说我爷爷跟着那参议还有政战部副主任一路与几名随员搭乘军机飞往金门,一下飞机,大老远有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高举「热烈欢迎联勤总部层峰莅临视察」的牌子。  那参议直接走到举牌人旁边问:  「你好,我们是联勤总部派来政令宣导的。」  举牌人看了参议一眼:  「蔽姓林,承蒙长官提携暂任保防组组长一职,是奉政务委员会秘书长命令来接待各位长官的。」  我爷爷听完那人介绍,暗自心惊。因为那「保防组」顾名思义,主管业务正是「保密防谍」。当时各个行政机关、公司企业内部人事室都设有「第二办公室」负责处理相关业务。  「喔...原来是林组长啊,那不知秘书长是怎么安排我们行程的?」  林组长笑了笑:  「其实将军您完全可以先通知我们金防部驻台北办事处的。」  参议皱起眉头:  「事出突然,况且我们这次来访不过是为了加强政令宣导,避免再次出现上次演习发生囧事罢了。」  林组长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微笑。  眼看气氛不对,我爷爷在被参议用眼神示意后,只好硬着头皮跳出来打圆场。  「是这样的,林组长,我们联勤来前线加强政令宣导,当然客随主便,完全服从你们单位安排。  毕竟是战地嘛,按照现行法律,你们战地政务委员会可是有最高优先权呢。」  林组长看了我爷爷一眼:  「这位是?」  参议拍了拍我爷爷肩膀:  「他是我们联勤采购处的专员,之前当过你们金防部支援营营长,我和政战部许副主任特别把他找来。」  林组长这才扬起眉毛:  「原来如此,既然长官如此有心,卑职谨代表战地政务委员会欢迎各位特来前线“政令宣导”。  至于具体行程嘛...  由于事发突然,秘书长也没有特别交代卑职。正好我们金防部政战主任,喔,就是战地政务委员会秘书长,正在某国中出席“金马国民中学反康复国征文”大赛,倘若各位长官没有异议,欢迎各位莅临指导。」  参议看向政战部许副主任,见他点头后说道:  「好,那就麻烦林组长了。」  然后我爷爷一行人就坐上林组长开来的军用吉普,直接出发到某间国民中学的操场。  刚进操场,就看到成百上千人站在大太阳底下聆听「长官训话」。  之前提到那位金防部政战主任正在发表演说:  「各位同学请时刻谨记,保密防谍,人人有责。我们中国古代有位圣贤叫孟子,他曾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各位同学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只是个学生,赤匪渗透与尔等无关。  政战政战,何谓政战?顾名思义,便是政治作战,可说来说去,政治作战到底是什么呢?  我国春秋时代着名军事家孙武曾指出:“上兵伐谋,攻城为下。”夫用兵之道,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能不费一兵一卒外界敌军战斗意志才是最佳的战略。  我曾在一次会议上听建丰院长提起,当年我们在大陆时,便是只注重军队多寡、兵器设备、国际局势,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人心。  他举了一个例子,某大学升旗唱国歌的时候,有同学举手敬礼,居然被其他同学嘲讽说什么“kmt的党棍”!  听听看同学们,这像不象近几年来,随着国际局势变化,某些人张口闭口的论调?  想想看吧,大陆祖国的同胞还在等待我们解放。在蒋公英明的领导下,在本党同志政府同仁们努力下,我们已经克服重重难关,赢得一场场胜利,正在加紧建设经济达成复国大业时,却冒出一群所谓的“民主人士”口口声声说什么:“万年国会不民主。”胡乱说些什么:“政府打压党外人士。”  看到他们不知道在祖国大陆深受赤匪迫害的同胞们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在苏俄思想荼毒下,祖国同胞们都忘却中华儿女的根基,破坏传统文化吗?  蒋公推动“中华文化复兴运动,他们就要唱反调说“当代乡土文学”。蒋公说要“汉贼不两立”他们就要跳起来说:“应该尽力保留联合国席次,应该接受对岸存在之事实。”  总有人用什么:“无心之过,言论自由。”来替他们辩解,可要我看啊...  他们就是潜在的匪谍!」  我爷爷听到这来了兴致,正准备仔细聆听时,那名保防组林组长却突然挥了挥手。  「是秘书长的侍从官,赖少校。」  某位年轻的军官走到林组长身旁开口:  「主任邀请参议您前往讲台小憩片刻。」  参议看了眼正在讲台上口沫横飞的秘书长:  「可秘书长正演讲到一半...」  侍从官耸了耸肩:  「这倒无妨,反正我看同学们也对演讲没什么兴趣,主任也只是老调重弹些政战八股罢了。」  犹豫一会儿,参议还是跟着那名侍从官往演讲台走去,而那个林组长也跟着一同前去,只留下我爷爷与许副主任还有几名随员。  那名许副主任思索一下后突然对我爷爷说:  「情况不太妙啊...」  我爷爷赶忙问道:  「怎么,您是说那个侍从官有问题?他把我们参议叫上讲台别有用心?」  许副主任犹豫说道:  「我不敢保证,可我也是征战系统出身的,我很肯定那位秘书长的发言绝对称不上所谓“政战八股”。至少用我的眼光来看...  修改些用词,多引用下国父和蒋公的言论,都可以发到政大三民主义研究所的期刊竞选模范论文了。」  我爷爷点头同意:  「我也觉得事情进展的有些奇怪...」  许副主任继续说:  「而且你看到那坐在秘书长旁边的人了吗?我记得他是福建省政府的一个委员,你知道吧?  就象金防部司令会兼任战地政务委员会主委、政战主任会兼任政务委员会秘书长一样,福建省政府委员也会兼任政务委员会副主委。  一个普通的什么:“国中反康复国征文比赛”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  我爷爷点头称是:  「那您的意思是...」  副主任叹了口气:  「往好处想,这是下马威。往坏处想,人家在跟我们切割——表达绝不与有通匪嫌疑的可疑单位联络。」  我爷爷连垮了下来:  「那我们这趟政令宣导可不是白来了?」  副主任看向讲台:  「现在我们也只能期待参议有没有什么秘密武器了。」  (3) 
演讲结束后,我爷爷和副主任就呆呆的站在操场上,看着讲台上的长官来宾们颁奖。  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等颁奖典礼结束,我爷爷和那副主任本以为总算能继续行程,谁知道等参议与金防部政战主任一同下台时,那几人却象是没看到我爷爷似的,直接离开现场。  我爷爷无计可施的问副主任:  「副主任,现在是...」  许副主任摊开双手:  「很明显吧?他们想单独应付参议——毕竟糊弄一个人可比糊弄一群人简单多了,尤其是一群人里还有政战系统出身的军官时。」  我爷爷尴尬张了张嘴:  「副主任,你说参议干嘛特地把我带来?参议级别够高,就算司令不想见,也得派个政务委员出面招待。  副主任你是政战系统出身的,有你在金防部那些小伎俩都会被看破。  而我一个区区专员...」  副主任打断我爷爷的话:  「欸,你可别妄自菲薄。你不是在这当过地支部的营长吗?参议之所以把你带来,我自己也有些猜测,不过剩下的事主要还得靠你自己体悟。」  我爷爷来回踱步:  「地支部营长?等等,您的意思是...」  副主任挥了挥手:  「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我爷爷把头低下:  「参议的秘密武器该不会就是我吧?」  副主任摇了摇头: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爷爷无可奈何的左思右想:  「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搞清楚参议他们要被带去哪吧?」  副主任打了个哈欠:  「这我倒是知道。」  我爷爷满怀希望的问:  「难道您认识那位政战主任?他之所以把他拉走是要秘密商谈...」  副主任翻了白眼:  「怎么可能!只不过就象我说的,政战体系出身的军官都有一套逻辑在那,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小伎俩。  就比如说把参议拉到讲台上这招吧,就叫隔山打虎,把人从熟悉的环境抽离出来,将他和同伴们隔绝,并猛然把他推入一个陌生环境,很容易就能突破对方防线。」  我爷爷吓了跳:  「参议好歹也是代表我们联勤,他们怎么敢?」  副主任摆了摆手:  「你想多了,所谓陌生环境不一定得是给人威压的那种——尤其当你目标是迷惑对方而非震慑对方时。  话说,你在这前线待了这么久,金门可有些什么好去处?我是指,提供娱乐类活动的场所,尤其是那种本岛没有的。」  我爷爷想了下:  「八三夭算吗?虽然本岛以前也有不少,但最近女权团体一天到晚抗议后,国防部在本岛的特约茶室就撤除的差不多了。」  副主任瞪了爷爷一眼:  「拜托,你难道就不能动动脑筋?特约茶室?你把参议和主任想成什么了?两个将军就算有那方面需求,用得着跟你在八三夭排队买票?」  我爷爷干咳一声:  「我这不是开开玩笑活耀气氛嘛?提供娱乐而且是本岛没有的,我想想喔...有了!  成功村有个休假中心,原本是某个金门出身到南洋发了大财的华侨回金门修建的大洋楼。」  副主任想了想:  「你是说陈坑休假中心?那地方我听说过,的确,跟本岛军友社搞得那些英雄馆相比,那休假中心简直堪比住在阳明山大佬的休闲渡假胜地了,听说连蒋公在士林的官邸都不如那里气派。」  我爷爷兴奋的点点头:  「是吧?副主任,那按照您的说法,既然秘书长不打算不留参议半点情面,又不想让参议有时间说正事,那他们接下来最可能去的就是休假中心对吧?」  副主任叹了口气:  「问题来了,我们怎么去?我可是记得很清楚,那间休假中心理论上是只有荣誉假期才能去的...」  我爷爷越说越激动:  「哈,正巧休假中心的余将军是我当初在地支部当补给连连长时的老长官,他估计可以帮上忙...」  副主任拍了拍我爷爷肩膀:  「那我们还不赶快出发?」  我爷爷忽然愣了下,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副主任:  「长官,我怎么感觉您好象...都把这些算计好了?」  副主任笑了笑:  「我记得你是预官考试入伍的吧?今年也老大不小了,不赶快加紧脚步升上科长,以后跟同期官校毕业的同袍比起来可就...」  我爷爷摸了摸下巴:  「是,卑职明白了。」  (4)  花了一番功夫,我爷爷和那副主任总算「潜伏」进去官兵休假中心,被休假中心主任安排跟另一支放了荣誉假的连队进了大门,然后偷偷绕到伙房。
等到两人稍微安顿好后,许副主任先开口:「刚刚听余主任的意思,秘书长老早就安排好了?」
我爷爷一边偷偷张望,一边小声回答:  「主任的意思应该是这样没错。话说我们要在这伙房待多久?还有其他随员他们...」  副主任也跟爷爷一起探出脑袋:  「放心吧,我让他们按照例行公事开始政令宣导了,现在还是先担心担心我们吧?  好不容易才混进这休假中心,却不能好好休息,反而得象个匪谍似的躲在仓储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后才能出来。」   我爷爷坐到角落:  「余主任刚刚说已经在帮我们想个理由放入康乐厅了,我想应该不用待太久的。」    副主任颇感兴趣的问道:  「话说你在前线待这么久了,应该对这很熟悉?」  我爷爷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除了将军们可以随时来这小憩片刻外,我们普通军官只能在重要活动跟着整个师部一起来餐饮部、康乐厅吃吃饭,看看劳军片罢了。」  副主任眨了眨眼:  「蛤?我听说这中心还有百货部?如果都不开放你们一般军官,搞这是干嘛用的?」  我爷爷斜眼看着副主任说:  「您猜不到?《中央日报》还有你们政战单位的《青年战士报》每次来采访金门前线“基层官兵”不都得到那“取景”?  还有向对岸砲轰宣传弹到时候,也得用上这些“度假中心”来进行“心战”不是吗?」  副主任尴尬的笑了笑:  「看来前线的弟兄们对此也是颇有不满嘛,不过身为袍泽我得劝你一句,有时候适当划分等级其实是有助于维持军纪的。」  我爷爷不理对方继续说:  「是是是,这些我都知道的。  毕竟就连特约茶室,不也把侍应生分成甲乙两个等级?甲级侍应生招待军官、普通士官兵们就只能找乙级了,甚至排队买票也分校官、尉官士官、一般士兵票呢。  反正校官也有庵前茶室嘛,上尉占少校缺都进不去,连将军们有时候都会去那逛逛。」  副主任眼神有些古怪:  「听起来你似乎是...熟客?」  我爷爷打了个哈欠:  「那您显然误会了,鄙人一向洁身自好,实在没这份闲情雅致,只不过当年我还在当补给官的时候,常替长官开车到这些地方,所以略知一二罢了。」  就在我爷爷和副主任聊得热络时,有名士官走了进来。  「两位,余主任已经安排好了。」  我爷爷打量了下那名士官手上捧着一堆衣物,好奇问:  「这是...」  那士官回答:  「刚好我们休假中心今天有个“军爱民,民敬军”联欢会活动,长官的意思是让你们俩换换衣服,干脆以死老百姓的身份参加好了。」  我爷爷和副主任对视一眼:  「好,也不是不行。」  于是我爷爷与那位副主任换了下衣服,总算成功潜入「餐饮部」。  (6)  所谓「餐饮部」,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厅食堂,划分成各个师部、旅部、团部长桌供官兵入座。  我爷爷和副主任刚换上西装走入大厅,就见到人山人海围在讲台四周,观看讲台上几位大官演讲。  第一个发言的还是那位秘书长:  「欢迎各位乡亲们参加本次“军爱民,民敬军。”联欢会,正如蒋公所云:“有金马才有台澎,有台澎便有大陆。”在蒋总统英明的领导下,台澎作为反共基地建设成绩斐然。然而,这一切发展基础都是建立在身处金马战区各位乡亲鼎力支持方有今日。  多年来,金马地区在军民合作下已建设的固若金汤,赤匪多年炮击依然无法撼动我们海上长城丝毫。为了感谢各位乡亲父老的协助,金防部决议举办本次联欢会,邀请各位乡亲与军队弟兄们同欢。  如今国际局势风云变幻,美邦为赤匪矇骗,弃我中华正统于不顾,悍然与赤匪建交,此诚然为一大憾事。然而,赤匪瞒的了一时,却不可能蒙蔽的了一世。终有一日,自由世界必将看破赤匪的阴谋狡诈,认清匪首残忍暴虐的真面目。  相信在总统与建丰院长的领导下,我中华同胞必能克服阻碍,光复四明两京,解救对岸身处水深火热的同胞,将青天白日旗帜重新插到祖国大陆上!」  听完秘书长发言,台下的来宾们纷纷用力鼓掌起来。  我爷爷看到站在秘书长旁边,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参议,悄悄问副主任:  「看参议的脸色,他们这一路估计不顺畅啊。」  副主任点点头:  「参议可是给秘书长出了个难题,他们一路又怎么会顺畅呢?」  我爷爷悄悄往后退:  「照余主任说法,待会儿开始用膳时,参议与秘书长不会进包厢,而是会在大厅某个小桌旁用餐。」  副主任想了下:  「你意思是?」  我爷爷把想法说出:  「既然我们都想办法混入餐饮部,干脆直接到参议他们那桌隔壁顺便听听吧?到时候如果参议需要用得上我们也方便。」  副主任想了想,看向带领他们两人走入会场的士官。  士官看向我爷爷:  「行,余主任说了,要我尽量帮你们。秘书长侍从官给我们的指示是不用特别安排包厢,毕竟待会儿还要给日报记者拍照。  拍照完后,他们估计不会吃多久就会去康乐厅看劳军片,好象是香港电影公司拍的什么叫《海韵》的,还没在台北上映呢。」  于是在士官引领下,我爷爷与副主任找到个不起眼的小餐桌,趁没人注意拿了几盘菜坐起来装成「死老百姓」开始大快朵颐。  不久,秘书长就在一群记者包围下走到他们那桌附近。  有个金门日报的记者问:  「秘书长您好,我是金门日报的记者。请允许在下请教您,这次政务委员会组织的军民联欢会是否会继续举办,成为历年惯例呢?」  秘书长回答:  「这个嘛,是否成为历年惯例,得看联欢会活动成效。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希望继续举办如此活动的,能加深军民交融,促使双方携手合作的活动,在下怎么可能不支持呢?  可我们也必须认知到,军民之间仍有份际。就比如说吧,军人犯法为何得由军法处置?不就是因为两者身份有别吗?军人结婚为何需要审核?就是为了保持军人战斗力。  如今对岸赤匪仍虎视眈眈想吞并我们,祖国大陆的同胞仍在受苦受难,我们作为光荣的革命军人,必定得紧跟蒋总统步伐,以坚定不移的步伐程序朝胜利迈进!」  日报记者拿笔记本认真的抄写,其他记者也纷纷提问,又过了一阵子,人群才逐渐散去,而秘书长跟参议也才坐上位置开始商谈。  那秘书长先对身旁的侍从官说:  「赖副官,请帮参议倒茶。」  站在秘书长身旁的侍从官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我爷爷知道秘书长是想支开旁人,于是他刻意把头撇过一边,却又张开耳朵侧耳倾听。  参议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  「主任,你就给我一句话,到底能不能帮?这不是我个人想法,这是元公的意思。」  秘书长没有正面回答:  「冒昧问下,参议您省籍是?」  参议回答:  「浙江。」  秘书长哼了一声:  「那真是可惜了,我们司令是辽宁人,晚上去县长官邸赴宴时准备的菜色您恐怕吃不惯。」  参议回应:  「无妨,我这人不忌口,只要能吃就会吃。」  秘书长拿起筷子敲了敲:  「可惜我个性与您不同,除非是称意的菜,否则有时候我真咽不下去。」  参议说:  「有时候换换口味也许会有不同的体会。」  秘书长答:  「但如果原本的菜色就够好吃,又何必冒着栽跟头的风险去吃没吃过的菜色?省份这么多,一个个的吃过去,等找到更中意的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参议顿了顿:  「好吃的菜想吃的人一多,店家就会趁机抬价。最近经济不景气,一直吃那种昂贵的菜色,总有天会吃垮的。」  秘书长说:  「就算如此,毕竟还能凑合过下去,对于不奢望吃御厨满汉全席的通常人来说,家常菜就够了,毕竟也不是厨子,没那动力去理解各菜系的精华。」  参议说:  「说是这么说,可如果真能吃到好的,谁又不想呢?如果今天有家新餐馆没什么名气,但做的菜的确好吃,我想一般食客除非对餐厅有其他不满,应该还是愿意尝尝看得吧?」  秘书长说:  「一般新餐馆开张想吸引客人,多少会举办促销活动,甚至有时候前三天会免费宴请周围住户尝鲜呢。」  参议顿了顿:  「其实食衣住行中,食物虽说是最要紧的,但只要能吃饱,那反倒又不如日常住宅来的重要了。  毕竟每天都能吃点不同菜色尝鲜,可房子嘛...」  秘书长说:  「嗯,说到住房啊,的确是个大问题,就拿我们金防部来说好了,简直僧多肉少。  一般士兵就不说了,哪怕军官甚至象我这种称得上高级军官的,都很难称心如意。」  参议说:  「秘书长在金城新村应该有分配到房子吧?听说那可是与美军顾问团类似格局的好房啊。」  秘书长回答:  「好归好,可毕竟是二三十年的老房了。  况且,职务官舍只能在任期内住,要我说啊,基隆司令官邸才真正值得羡慕。」  参议赞同道:  「基隆司令官邸?  喔,你还不得不说,日本人在盖房上的确有一套。人家当初殖民时给基层官员住的小房间,如今都够满足我们司令对官邸的需求了。」  秘书长回答:  「可不是嘛,但要我说啊,日本人厉害的可不只是盖房子上呢。  象我们司令啊,当初九一八后跟着大部队撤到关内,一路跟着五十二军从徐州会战一直打到抗战胜利,坐上参谋长的位置。  结果呢?  剿匪时被赤匪们教训的不知天南地北,跟着那光头将军在上海打完后就一溜烟撤到台湾,后来还得在日本教官手下学习如何反攻回去。」  参议叹了口气:  「说起反攻,虽然我从不怀疑总统战略,只可惜时不我待,总统他老人家为国家民族竭尽全力付出,实在心力交萃。我们这些做下属的看他老人家这样,也实在于心不忍啊。」  秘书长说:  「既然如此,我们这些下属更应该全心全意满足他老人家梦想啊。说到这我就来气啊,你们联勤是怎么搞的?  居然在中美联合演习搞了这么大乌龙,你看看,这能怪其他单位不满你们吗?总统他老人家在明知美国反对的情况下,仍然一心一意光复故土,而你们呢?却在后头扯后腿。  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可你自己扪心自问,出了这等大错,难道不该让更有份量的人出来负责?哪怕是让总统他老人家消消气,也应该啊!」  参议说:  「可我们毕竟不该牵连旁人吧?孔子不是说过任由尊长打死自己不能称作孝顺,反倒是陷自己尊长于不义?  更何况,贪污固然不对,可终究不是那种天塌下来比如说牵涉匪谍这等大事吧?」  秘书长回应:  「说是这么说,可总统乃是我们国家伟大领袖,没了他,你说我们这些下属还能有今天吗?  再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被总统放在心上,那就是万钧重量的大事。反过来,总统没放在心上,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也能被化解。  毕竟他人家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之前钱如标治疗领袖身体时出了差错,他本人就直接被情治单位扣押在总统府,到现在还没被放出来呢!」  参议忽然笑了笑:  「总统他老人家脾气我不敢说知道,但我还是能从过去发生的事揣测一二的。你刚刚说的其实挺有道理,即使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只要总统不放在心上也能化解。  就比如说伏魔案吧,当初那位赵副司令可是真的要动兵啊!孙将军不过是被怀疑有可能,就被扣押到现在。可那位赵副司令呢?  当着整个装甲师面前说要清君侧,最后只被判了个无期徒刑。其中差别在哪?我想跟当时他的老长官力保是有关系的。  那位前装甲司令做得到的事,我想另一位应该也是办得到的。还记得当时的朱宝康吗?他是你们政战体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那位的状况吧?」  秘书长犹豫了下:  「嗯,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这事可不是小事,我一个秘书长说了恐怕不算。」  参议想了下:  「你们司令最近身体可好?」  秘书长回答:  「还行吧,凑合凑合,毕竟司令也老了,差不多到退役的时候了。」  参议说:  「退役?那司令他退休后有什么打算?其实退休也好,有业余爱好的话也能尽情钻研。」  秘书长说:  「我们这司令嘛,不贪财,不好美色,就是对花花草草的情有独钟。」  参议回覆:  「花花草草?这样啊...对了,你听说过了吗,最近省农工企业缺一个董事长,我看你们司令不就挺合适的?」  秘书长愣了下:  「省农工企业?喔,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可你...你有把握?」  参议继续说:  「元公的个性你还不明白?没把握的事他会做?实话告诉你吧,建丰院长一直对情报单位很不满,总是提他们在败坏本党声誉,凭空给党外人士把柄来批评政府。」  秘书长顿了一阵忽然高喊:  「赖副官,让你倒杯茶怎么拖这么久?」  我爷爷身旁突然窜出一道人影:  「不好意思秘书长,刚刚我去倒茶时不小心遇上几个熟人。」  我爷爷抬头一看,只见那赖副官就站在他身旁盯着他。  秘书长顺着他视线看了我爷爷和副主任一眼:  「喔?我说参议,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偷偷带了几个小朋友当客人还不跟我说?」  参议扬起嘴角:  「我在元公底下干了这么久,多少学到做事要留下几份备用计画。」  秘书长喝了口水:  「那看来你是用不上备用计画了,两位,不用愣在那,一起坐下吧。待会康乐厅会播放劳军片,听说过邓丽君吗?这部《海韵》主题曲就是她唱的,有机会我们政战部门还打算邀请她来前线劳军。」  我爷爷跟那副主任战战兢兢坐下跟着那秘书长用了这餐,还去看了电影,几天后就完成「政令宣导」任务返回联勤总部。  一年过后蒋中正去世,而那个司令也当上台湾省农农工企业董事长。...名词解释:1.战地政务委员会:  上世纪五零年代初国府迁台后,由于邻近前线,国府将金门、马祖设为「战地区域」实施比台湾本岛「戒严」更为严厉的控制制度(战地区居民即使非军人依然由军法审判)。  政务委员会是一种军民一元化统治机构,由金门、马祖防卫司令部司令兼任「主任委员」。拥有「战时最高权限」,某种程度集军事、行政、立法乃至司法大权于一身。 
理论上由福建省管辖的金门县、马祖县由于「战时体制」影响,在福建省政府迁台后亦被划为政务委员会管辖。在台湾五六零年代开始实施地方自治,开放县市首长、省县议会、乡镇村里长直选时,金马地区县长仍有政务委员会任免官派,多数时候由军人出任。  副主任委员通常有福建省政府委员兼任,而政务委员会秘书长则是由政战部主任兼任,副司令、参谋长、县长则为固定的「当然委员」。  一直到1992年,台湾解严后数年金马地区才解除「战地政务」。  2.政战部:  全名「总政治作战部」,源于1923年孙文和苏联合作,主张「联俄容康」政策时,师法苏联「政委双首长制度」建立的「政工体系」。  蒋中正「清党」时,认定「政工部门被匪渗透严重」,一度撤除政工体系废除军队内部政战单位。然而三大战役失败后,蒋中正又有感政工体系对军纪维持的重要,因此迁台后又重新任命留学苏联的蒋经国担任政战主任,重新建立政工体系。  1963年,总政工部被改名为「总政战部」,在各总司令部、军团司令部、师、旅、营等作战单位内都设有政战干部。  其负责业务主要有组训(政战一科)、文宣(政战二科)、军纪监察(政战三科)、保防安全(政战四科)、福利服务(政战五科)等。  各项业务中,又以负责统筹「保密防谍」的政战四科权限最大。  3.保防组:  原名「警保组」,战地政务委员会下辖秘书、财经、民政各组,统辖战地各行政业务。警保组与政战单位类似,主管「保密防谍」有权督导警局,故亦有人称之「保防组」。  各组组长原则上由现役上校担任。  4.人二室:  七零年代,时任行政院长的蒋经国认为台湾情治单位多而杂,且在民间名声不佳。故下令要求各行政机关、公司行号统合情报体系,一律以「人事室第二办公室」为名继续「保密防谍」业务,其主管机构为「司法行政部调查局」。  1992年,台湾民主化后改制为「政风室」,专职督导公务员贪污。  5.司法行政部调查局:  今台湾地区「法务部调查局」,前身为赫赫有名的「中统」。戒严时代台湾八大情报机构之一。  6.警总:  全名「台湾省警备总司令部」,戒严时代台湾规模最大级别最高的情治单位。1949年成立,1958年合并台湾省防卫总司令部、台湾省保安司令部、台湾省民防司令部、台北卫戌总司令而成。  台湾地区戒严时代之「戒严令」便由该单位颁布。  7.职等:  相当于大陆公务员「行政级别」,由下至上分为委任、荐任、简任、特任四个「官等」。  其中委任、荐任、简任之常任官(公务员)又划分十四个职等,从最低委任一职等到最高相当于副部长级之简任十四职等。  科长一般是荐任九职等、专门委员是简任十职等、副处长简任十职等、十一职等、司处长(台湾司长处长一样大)通常简任十二职等、署长简任十三、十四职等,常务次长简任十四职等。  对应军职简任十职等相当上校、简任十一、十二职等相当少将、简任十三、十四职等相当中将,上将与部长等政务官同属「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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