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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6]读书会发言稿(1)空谈_读书时间_厦门小鱼社区_厦门小鱼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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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6]读书会发言稿(1)空谈
&&骡子发了个贴,里头说我主讲。这个让我很头疼。我喜欢和朋友谈书,但不喜欢各类讲座。在我的观念里,聊天才能有所得。因为这本书是我在群里推荐的,,这个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只好勉为其难弄一下,所以你们别指望我会捧出的是关于这本书的一整套看法,或者就里头某个主题的系统看法。你们要是很失望,我预先告个罪。&&&&这本书的作者有两个我不熟,简宁以前知道名字,但木有看过他的书,狗子则之前根本都不知道。陈嘉映倒是我一直很喜欢的人。插一个八卦,之前周国平名气非常大,他一个是国内比较早推广尼采的一个人,另一方面就是因为那本讲他死去的女儿妞妞的书。妞妞死了没多久,孩子他妈据周国平说就出轨了,出轨的对象就是陈嘉映。后来妞妞他妈就成了陈嘉映的老婆。说这个八卦,一个目的是不想把这个读书会弄成学习班一样的气氛,另一个也说明了陈嘉映这个人的特点。这个人的作品非常严谨,逻辑性很强,但实际生活中却比较不那么像个哲学家的调调。你看看,他这次谈话的两个人,一个狗子是非主流作家,还有一个简宁也是作家但后来偏向于搞文艺理论。之前我还看过他的一些别的书,甚至还有他青年时期的日记选。。。简直文艺得很,比在座的都更文艺。他们那一批次的弄哲学的,我比较喜欢的有赵汀阳、何怀宏、陈嘉映、张祥龙、倪梁康、孙周兴。除了倪梁康比较有点abc味道以外,其他全都有点文艺中老年的架势。这个和国内现在许多弄哲学的都不一样。简单来说,我觉得这伙人可能真正是在思想,而不是在从概念到概念的搞哲学。换句话说,哲学这门手艺在他们手里还没有太过学科化。&&扯远了,回头来说这本书。这本书叫做空谈。用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作者谦虚。你看看那些主题,随便哪一个主题都是大得吓死人,可以因此弄出一本又一本专著。所以,想在这一本书里头对这些主题做出一些结论或者答案,即使是简略的结论或者答案,都是没什么可能的。但当时为什么我会在群里推荐这本书呢?主要是我喜欢这三个人谈话的方式。一个大问题,经常会被他们弄得歧路重重,枝枝丫丫的,不喜欢的人可能会觉得,这伙人什么答案也没给我,神头鬼脸的尽在那扯淡。但实际上,我觉得对问题的开拓,远比给出答案更吸引人。在群里的时候,经常我和塔姑姑几个人会闲着无聊,码一堆看似很哲学的话出来,因此也导致有好几次大家就在问,哲学究竟是啥,弄这虚的有毛用?我觉得哲学最牛的就是搞问题,而不是答问题。&&&&这里顺便说说我自己对哲学的看法。我觉得哲学就是一种好奇。自然界的动物基本不好奇,为什么?因为它们就在自然之中,自然而然,有什么可好奇的?而人类是很不自然的一种异类。因此,在自然与人之间有一条裂缝。而且人类越发展,人造的越多,不仅是一般的东西,还有社会制度啊、文化习俗啊这些,最后简直就是活在一个自制的世界之中。这时候就会有一种很诡异的事情出现,那就是——人类会把一时一地的观念当成是自然的并且不加质疑。例如一讲到小偷。就想到这个该抓起来判刑。这个观念的发生,完全忽略了一些最根本的基础。。。例如,假设木有私有财产制度,小偷是什么就无法理解。再就是假设以前没有国家没有法律这些观念,你可能想到的就不会是判刑。(当然。。这些观念也还谈不上是很基本的观念)我们现在在生活中无时不刻不在动脑筋,甚至有时候在梦里也还想着怎么赚钱怎么写诗怎么把妹纸。我说这些都谈不上思想?为什么?因为这是在一条道上走到黑。就像在一条固定的河床内,无论怎么水泊荡漾暗流汹涌,实际上都没有太大的意义。&&哲学是一种好奇,一种怀疑,(好奇这个词本身就代表着怀疑,你不会对你没有半点怀疑的事情发生好奇)它对一些最根本的观念不反思。哲学的怀疑,经常被说成一种自省。这种自省,实际上就是对这个来自人类自己的各种基本观念的怀疑和反省。历来的哲学家都试图找到一个可以不用自己怀疑自己的支点,最著名的当然是那句我思故我在。这个似乎没得怀疑了。但实际上还是有,我思只能说明我思在,凭什么说明我在。再就是我在就算保证了,你怎么保证你思的正确性。思这个中介一旦没法保证,我就会变成一个光溜溜画地为牢的没有半毛钱意义的主体。嗯,又扯远了。总之一句话。哲学因为怀疑,会把许多根本的问题弄得很复杂,也就是说会把一个问题的解答弄成诸多可能途径。并且,最关键的还在于,这些可能的途径之间,大多数时候并不像我们日常,经常在具体事务列出几个方案那样,可以比较优劣。可以比较优劣的一个根本点在于,有某种可以统摄于其上的可适用的共通标准,换句话说,一旦几个方案可以依照统一标准进行比较,那就意味着这几个方案是可以同处于一个系统之间的。我和骡子可以比较谁更帅。。。那是因为首先我和他都是男人,再次是我们大家基本上有一个很基准的目前通用的审美观。但哲学针对最根本的问题,因此在诸种哲学途径之上,不可能有一个更大的框架套着。它经常给出和发展出的就是一个面目可以的基准点和整个一套系统,而在系统与系统之间是木有可比性的,因而,又回到那个问题,哲学把事情弄复杂了有什么用?我的答案刚才实际已经讲过,那就是可以避免一条道上走到黑。举一个不那么恰当的例子。假设不怀疑君权的神圣,那就只能是象李逵一样,一把板斧将宋朝一干贼厮鸟君臣杀得干干净净,然后宋江哥哥当皇帝。&&&&当然,哲学一些最根本的问题,实际上没这么简单,例如存在,例如人对世界的认识能力。这些永远都会有不同的新的解答途径冒出来。哲学基本上讲的是求道,我觉得,从最原始的词义上说这个道,就是道路。哲学就是开道的。把整个人类历史,弄成一条满是可能性满是歧路的历程。(哲学还偏有一种类似大马哈鱼的本能,打破沙锅问到底,一旦怀疑自身,就不得不顺次回溯偶倒每一个之前的分叉口,直至回溯到远点)这个大致是我对哲学的一个粗略的看法。当然,很粗略。往深里说讲,哲学到底是不是只属于西方,甚至是很多西方关注的哲学问题,实际上我们中国人来谈是无的放矢的屠龙之技。但人造社会的吊诡之处就在于,一开始好像是纸上谈兵,谈一些根本没有我们半毛钱事的理论啊啥的,但慢慢的这些谈出来的观念和理论就会慢慢渗透到社会现实里,渗透到我们日常的观念里头,从而变成了实在的问题。所以弄哲学固然是必要的,同时也要警惕,因为哲学不仅拓开一些根本问题的进路,有时候它还会制造问题。当然,中国现在看着很现代,但大多数中国人的绝大多数观念,实际还是中国老祖宗留下来的。因此,这一两年来,我自己个人,是重新回头捧着字典读古书去了。我建议大家没事也去读。 &&讲完我对哲学的一个粗略看法,再回头去看这本书里头的谈话方式,就会觉得有趣了。一个哲学家,跟一个弄理论的,一个弄小说的人谈各种大主题。并且将这些主题弄成很多歧路,有点故意捣乱的样子。这个其实很好,因为这个虽然不能给我们答案,但能够让我们更深刻的去领会和理解问题。这个书看完了,假设能够发现原来很多自己偶有疑问的问题本身变得面目全非,那我就觉得是开卷很有益了。&&&&我顺便简单谈一谈其中一个主题,死亡观。一般我们要讨论这个问题,起手就是讲各家各派各民族对死亡观有什么看法,儒家怎样啊道家怎样啊基督教怎样啊。但这里就存在一个未经怀疑的基本观念。。。把死亡当成一个现成的事件,当成一个现成的对象化的东西来谈。实际上,伊璧鸩鲁曾经说过一句话,很有意思。大概意思是,人怎么可能会怕死。反正你活着的时候肯定是不死的,等你死后你又已经不在了。那么你怕什么死。这个话是很有道理的。我们经常说我怕黑。那是因为你能真正,起码是可能真正进入黑暗里头。但死不一样,你会死掉,但你进不到死里头去。你活着,就不会死,你一进到死里头,你就没了,你怎么可能会怕死?这里面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死似乎总是无法经验的。就算是有人收集了很多濒死经验,但濒死就不是死,就是活。以前我听别人介绍妹纸说是他的未婚妻,我开玩笑说未婚就不是妻。当然这个只是玩笑,因为从单身和结婚之间有一个可以使用正在进行时的期间,比如说订婚。但在生和死之间是没有的。没有一个死的过程。哪怕你只有一口气在,你都还是活。一旦死了,你就没法讲述了。所以活人完全不可能获得死的经验,死亡会严密的遮掩住它自身。假设有一个你命定要遇见但又永远碰不到面的陌生人。而且这个陌生人所有别人都不认识——死永远只是自己的死——你来大谈特谈对于这个陌生人的看法,不是很无聊么?这里的问题就在于,我们在讨论事情时,总是自然而然的将事情当做一个可经验的对象来谈,将它对象化。但实际上,很多根本的问题,象死亡、存在,它们似乎总是那么自然的发生在我们身边,实际上我们根本没法再经验层面上去讨论它们。空谈这本书一开头就说,谈死亡不好谈,只能从宗教或者哲学方面去谈?为什么?陈嘉映很克制,没有去说什么更深的更哲学专业性的东西。我帮忙说一说,那就是因为,宗教和哲学,都是超验的,也就是说这两个路子都不是依靠经验来讨论问题的。所以讨论死亡,也就只能从宗教和哲学两个路子上来谈。&&&&接着,这三个人就开始各种插播的节奏了。谈了些中西方对死亡观念的不同,但最后狗子都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不对劲?因为狗子的想法是,我既不大可能信仰宗教,哲学的这些一时半会也谈不清楚,寻求安乐死或者意外死亡这些都是些破罐子破摔的歪招,那么,还有什么招?最后还是没招。为什么,因为在狗子那里,实际上还是把死亡当成一个针对活而存在的现成的对象。一个一定会来敲你一棍子但你目前对它完全没有知识的人,你是没有任何招的。其实陈嘉映在这里说了一些招。但他还是非常克制,没有大谈哲学上的东西。只是小刀子一样的锋芒。一个是讲人的生命力,或者说对抗死亡的能力。这个实际上讲起来非常深。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舍勒关于生与死的分析。舍勒把死亡当成一个先验的结构。一个蕴藏在人的生里头的先验结构。换句话说,死本身就不是生的一个终点,而是生的一个贯穿始终的规定性。并且这个结构是跟现在过去未来三个时间向度联系起来的,简单的说,正是因为死,才赋予人的生以时间性。舍勒还有一个公式。讲现在这个向度随着人的老,怎么受到过去和未来两个向度的挤压。这也是陈嘉映说的生命力以及感受力的衰竭。这个想法据我所知,在奥古斯丁那里,就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在他看来,现在就是死亡。你仔细想一想,现在这个向度,和死亡真的很像。它们同样是看来那么实在那么不可回避的东西,但实际上。你要真正谈论起它们来,它们无处不在而又根本不在。你说现在是什么?现在是我当下说话的一秒钟么?还是这一秒钟之间的半秒钟,还是。。。。。?它们那么扎实,但你真要去把抓,你会发现它们根本不在。就这个观点,我不想多说。因为扯起来无限长。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自己去看。我回头会把相关的书目报给蓝田,让他上传到群共享里头去。 &&陈嘉映还说了另外一点。就是把自己融进一个事儿里头去。这个事儿并非我们说的一般的信仰啊共产主义事业啊这类的以小我融进大我从而不怕死的观点。这个事我更倾向于认为是海德格尔说的那个英文词——thing。海德格尔强调在这个英文词里头,保留了对物的最原始的看法,那就是并不指被对象化了的东西,还包括与人相关的事情,甚至包括人。就是指聚拢在人周围的各个因素。这个事,提示的就是一种人的非对象化的生存方式,非人与客观物两分的生存方式。海德格尔也讨论时间性,讨论人向死而生的独特存在。假设我们没有办法把死亡当成一个经验对象来谈,或者说这么谈没有意义,我们就只能让死亡重新融回生之中,重新在一种非对象化的,非自外于世界的生存模式里头来谈论死亡,这样或许就会有一些意义。陈嘉映最早就是弄海德格尔的,他对我刚才说的那些点肯定清楚得多。但他很克制,毕竟他面对的是两个臭男人,而我面对一批妹纸,所以比较不克制。当然,这是开玩笑。他自己在后头关于智性谈话的主题里说道,智性谈话不应该是太专业的,所以他之露了露小刀子,而不是开始大谈特谈。他的两个观点都被另外两个谈话者歪楼,所以他就没有接着谈。而开始讨论另一个路数。什么路数?既然不信教,又不按照哲学方式或者说非对象化的生存模式来谈死亡,那就谈现实的,对于种种死亡的各种可疑的观点我们应该怎么对付。以经验的路子谈死亡,有很多分路,象可以从医学上,从心理学上来谈,从社会学上谈。但很大程度上这些经验观点实际都是可疑的想象,或者说就是人为的权利的神话。其中讲到对死亡的讨论的普及与对性的讨论的普及的不同。实际上,现代不肯讨论死亡,很大程度上是原子人格的普遍,原子人格是什么意思,就是自我被强调得太高,不仅和自然相割裂,还与他人分裂。这样的自我就是一个光秃秃的自我。一旦他死掉了,就是完全的死掉了。这就让人很害怕。没和自然相分离之前,可以说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人是自然的,一个人死了,自然还在,也就是木有死绝。到后来人和自然分割,没这个安慰了,好歹还可以与别人相连。在我们儒家,你个人和整个家族是连在一起的,祖先崇拜和祭祀特别讲究。你死了,和你紧密联系着的家族还在,你也死不彻底。但原子人格一出现,你要么只能信仰上帝,否则你个人一死,就是世界末日,就是死绝了。这个让人害怕,所以社会的权力运作机制自然会对死亡问题进行某种屏蔽。就像之前个一百年对性问题的屏蔽一样,都是话语权力运作机制的结果。讲到话语权力运作机制,大家可以去看福柯。我这里就好歹跟陈嘉映老师学习一下克制,不再深谈了。有人有兴趣的话,我还是可以列书目让蓝田上传共享。&&&&最后推荐一下。国内讨论死亡的人,我觉得有两个人还不错,一个是靳凤林,一个是吴飞。前者更偏向于现象学,也就是偏向于哲学层面。后者对自杀问题从社会学入手,但后来慢慢偏向于宗教,尤其是基督教。因此这两个人恰好就象空谈里说的,讨论死亡,还真是只合适从宗教和哲学两个层面来谈。&&&&我东拉西扯的也讲了很久了。但没有吃到奶昔也不爱吃芝士。。。真是木有天理。。。接下来各位可以自由谈一谈空谈这本书里头的各种主题。我歇会或许还会插嘴。谢谢大家。
龙树很强大。
清晰而丰富。饭后安静地阅读,受益匪浅。外面阳光普照,蓝天白雪--- --- 把重要的问题,用大家都读得懂的文字说清楚,难,难得!搞哥辛苦的码字,让我这个不在场者,也能参与到读书会来。 让我学习到两点:阅读的积淀,细致地表达。 期待搞哥下一篇大作。另外,陈嘉映早期介绍了很多海德格尔,我还不知道他有此“八卦” 早期还有个李幼蒸,我前年在《万象》(?)还读到他自述搬家的经历,才知道他辗转到美国,后来是通过“优才计划”得以拿到身份。 特别想念留在厦门的中文书,电子书怎么样都没有那种感觉。
之前我就有一个问题,包括很多人也有这个问题:什么是哲学?哲学要干什么?我们谈论离我们生活十万八千里的话题要干什么呢?包括之前群里也讨论过的:中国古代有没有哲学?《论语》里谈论的算不算哲学,或者只是一个老头子无聊的格言录?参加了这次读书会,这些问题解决了吗?没有。也许就像搞哥说的,哲学本来就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
大部分的人怎么可能不怕死?如果谁认为他不怕死,那么可以试试连续几天不吃不喝,感受一下是否自己真的不怕死。
&&&&&&&&第一次参加龙树主讲的读书会,参加前,用了几天的时间仔细看了《空谈》,里面涉及人生七大问题。而我这一年来比较感兴趣的是信仰问题,或者实际上是处世哲学问题。因为我不曾信教,最多就是翻过几页《圣经》(真的就几页),通读过几遍《金刚经》。会去翻《圣经》,是因为之前看过纪伯伦的《先知》,内里的透澈让我很是喜欢,几乎是我的心灵鸡汤;而翻《金刚经》,最早就是在大二,为一场未开始就结束了的暗恋作祭。我想我是缺乏慧根的,因为直到今天,我还难舍那份牵挂,不过现在的想念,更像是对一个多年挚友的惦记,心中已波澜不惊,平淡如水。&&&&歌德曾经说,如果你没有艺术思想或者科学思想,那么你还是需要宗教信仰。实际上,想聊聊广义的信仰,或者说处世哲学,是因为2012年我遭遇了较大的打击,主要是工作上的问题,我甚至需要停下来静养。在那段静养的时间里,我自己找书来看,翻了儒家、道家的书,主要是《论语》《老子今注今译》和《庄子今注今译》,后两本都是陈鼓应注译的。忽然就豁然开朗了。《道德经》以前就一直很喜欢,常常翻,每有所得,但是还是有些形而上,我自己的遭遇,归根结底是自己不该太较真,专业的意见是要坚持,但还需要听从老总的总体协调。总结下,在我这方就是“自矜者不长”的惨痛教训。而《庄子》里,当时比较喜欢《人间世》和《逍遥游》篇。《人间世》是关于自处和与他人相处的一些例子,很有借鉴;而《逍遥游》的那种让心灵悠游于天外、超脱于尘俗的逍遥状态,更是我心向往之。于是我离开了原来那个团队(其实我们的团队很不错,小伙伴们很敬业也很融洽),我只是不想每天都忙到晚上10点的生活。而那一次翻《论语》,则是感怀于“君子病无能也焉, 不病人之不己知也。”,因为自己的短板,影响了整体工作,则是自己要时刻提醒自己需要完善补充的。&&&& 经常听到别人说,中国人没有信仰。如果是从很严苛的意义上说信仰,中国人的确会少一些,但是从广义的信仰来说,中国人是有信仰的,儒家是不是信仰?道家算不算?佛家肯定是吧。如果算的话,有一个词叫宇宙主义者,实际也是儒释道合一者的代名词。宇宙二字,宇为天合四方,宙为古往今来。在我看来,在中国文化中,我喜欢的是儒家的积极入世,道家的虚静逍遥,和佛家的济世情怀,三者是可以很好地融合在一起的,而我也希望终我一生,我能有幸成为这样的一个宇宙主义者。尤其在现在中西文化交融日盛的时候,哲学与科学,信仰和追求,都应该是宇宙主义者应有之义。最近看《地心引力》,能回到地面的踏实感觉真好。安泰,每次都能从大地母亲身上获得力量,不是吗?有时候,我们需要仰望星空,但有时,我们更需要脚踏实地。我也喜欢儒家的孔子,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蛮可爱的小老头,《论语》是君子之学,是正道之学,他苦口婆心,因材施教,留下入世箴言,也是他整个儒家体系的凝练。我同意梁文道所说的,也许中国的救世之道真的在儒家。至少,让我们大家再重温先秦时代孔圣人对理想世界理想人格的要求,我们也见贤思齐,让自己朝着这样的目标去努力。所以欢迎龙树以后继续开《论语》的讲座、讨论或坛子。&&&&&& 至于龙树举的死亡的课题,我一直喜欢道家的态度,向死而生。而且关键不是死亡,而是死亡时你在做什么。所以,做好自己,不要辜负时光,那么死亡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空谈&&这本书应该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现在回想已经忘了具体在讲啥。印象比较深的是当时看完&&空谈&&心情特别好,很开心。&&&&&&&&我自认不是从小爱看书的人,真正主动开始看书也只是近一两年的事。仔细想想,那会选择看书也只是因为无聊,有劲儿没处使。好吧,看书!阅读、思考在很大程度上帮助我平复了这种无聊。&&&&&&&&。。。&&&&&&&&可是,也只是平复而已,没有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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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空谈》本身就很好地传达三个人的聊天的目的。不拘一格的,各抒已见。读者可以开拓思路,可以看到不同的思想,更可以发现不一样的聊天形式。搞哥立意新颖,擅于无声处听惊雷,不会流于形式。辛苦了~~~
我也对其中关于智性谈话这个话题的一些内容有点兴头,其他的部分诚如所言,话题开得很大,真正谈下去的不多,但当最后一个话题智性谈话点下去之后,整本书都感觉活络起来了。但当天活动话题没有延伸到智性谈话上来,对我而言是个小小的遗憾。智性谈话是人的一种高级需要这个观点我很认同,举个我很喜欢用但可能不太恰当的例子:两个人在喝酒,其实就是配着点花生米,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然后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很满足很空灵。可能重点不在于酒菜,也不在于谈话的内容和结果,而是因为这样的过程给人的心灵和精神一种从其他方面很难获得的满足和愉悦。智性谈话跟辩论和讲故事都不同(当然智性的谈话可能会有适当地辩论和讲故事),它可能更像声波在交汇时的一种天然共振。那种感觉很难以言传,可是有时候从参加小鱼读书会的活动时,却是能真的感受到这样的一种感觉。
1、坦白说,我很失望,几乎每个句子我都要去反驳,并加以论证,这非常累非常烦,我是不是要这么去做?我的理由是让“哲学”更澄清,而不是一堆不必要的偏见,这促使我去写点什么,然而我也没这么大的耐性去做,我说到哪里是哪里。1、1默会。我知道这个音乐很美妙,但叫我去说出“这个美妙是什么样子的”,我说不出来。我知道“白色”是什么样的,但叫我去“定义白色”,告诉一个先天盲人“白色是什么样的”,我也说不出来。你讲一个道理出来,我讲一个道理出来,对不对大家也不知道,讲出的道理重要,还是怎么去阐述自己的道理重要?1、2明述。你告诉我“白色是什么样的”,是在告诉我道理,你提供的这个命题,似乎不仅你已经清楚明白,我也得懂得这个道理,不然,我怎么明白你说的对不对,成不成道理?1、3各说各话,似乎也没有交集,大家都在“礼貌的克制”,一团和气,究竟要不要去讲理?1、4生活中很少长篇大论讲理,和人之间的讨论最多三言两语的点拨指点。如果你长篇大论,人们所关注的不是你讲得有没有道理,而是从人格上对你加以指指点点。是因事说理,还是离事说理?1、5我们在说“改变”,我们去跟身边的人讲道理,说你要怎么样怎么样,结果他听了,之后,他该干嘛干嘛,他怎么想还是那样想。理解了道理,是否意味着“改变”?或者说,意味着提升点什么?1、6我必须更正一点,我在群里压根没有讨论什么哲学,最多是讲些哲学观念,我和搞哥完全没有探讨过哲学问题,在我看来,最多只是在交流一堆很片面的“知识”。从哲学来看,这些无非是些材料。1、7“我们谈论离我们生活十万八千里的话题要干什么呢?”,这是普遍的误解。(1)在提出这个疑问之前,我们已经事先认定哲学讨论的是 “很虚”的问题,好像是在纠结鸡生蛋蛋生鸡,和生活没有太大关系。比如佛学谈论“空”、“当下放下”,一个人恨你恨得要死,你叫他放下,这不是更虚,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相信?(2)哲学家并不简单的拒绝接受常识,他们不会去讲在常识看来荒谬的话,比如,一位哲学家在公共场合,他竟然会否认身边的人存在,他声称没有人会知道点什么,这也是荒谬的。(3)不过,哲学家们常常很认真的对待这些主张,只是为了驳斥它们,并向我们表明它们“为何”是荒谬的。(4)可以设想,你是一位老师,试图告诉一个有某种不良习惯的学生,你这个习惯是怎么不对,要怎么去改,你在跟他讲道理,试图让他理解,这就是哲学的部分了。(5)假如你认为你是个老师,也不管你的学生究竟什么想法,你就是要用你老师的身份去压服他,让他按照你的预想去做去想,这就是权威论证,你说非常有道理,但你的做法讲不讲理?你的学生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但他真明白你说的道理了吗?(6)如果他一生都对你的粗暴不能谅解,对你的道理耿耿于怀,你的这些道理又有什么用?(7)你在跟这个学生讲什么“不良习惯”时,他不理解,这个情形就跟不了解哲学,你在问“什么是哲学”,是对谁提出的疑问?如果你都不知道找谁问,那谁能给你答案?——对谁问,这个问题很重要,比如神哲学,所有人都在问“上帝是谁”,谁来回答这个问题?也就是“谁说的算数”。(8)言归正传,假设你知道不良习惯是什么,你勉强去回答这个学生,也比如我勉强说对哲学知道点什么,我去回答你,要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告诉你一堆“断言”?这些“断言”已经不是在做哲学,因为它有某种封闭性,“是只能是是,不能不是”,你只能这样去理解,这是“哲学教化”,这点非常重要,因为不管是中国也好,西方也罢,这些古代的思想传统主要目标是教化,而不是“知识”。也就是说,我采取断言的方式告诉你哲学是什么,就像中国古代的百家列子所说的“老子告诉你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你能接受吗?这些“列子”又是凭什么用这样大大的祈使句,告诉你世界就是这样?(9)中国是不是有哲学?不管有没有,印度和中国文化一直在回避有关哲学的定义,也就是规避知识。(10)在西方传统中,特别是启蒙运动以来,哲学的中心要求是个人的自主性,也就是独立思考。然而什么是“启蒙”?无论东西方都有大量的启蒙譬喻,不独中国独有,我们可以这样理解,我们问“怎么吃饭?”,有一个中国人说应该用筷子夹着吃饭,有一个西方人说应该用叉子吃饭,“怎么吃饭”会因为你是哪一国人的身份习惯特征,就因为你的回答就是这世界的唯一答案了吗?然后,因为你是习惯用筷子,就说你是世界真理,用叉子吃饭就是不应该,就是该毁灭?这种因为思维的片面性而引起的立场之争,就是意识形态之争,好比如,我们会讨论一些时髦事,比如看到外国人就为他们“定义”,他们的素质比较高,假如碰到一个外国人在国内闯红灯,就归纳出“外国人被国内带坏了”,这种归纳主义在休谟那里被抨击无数了。要点是莫须有的观念是从哪里来的?1、8我在群里是不是一直在讲哲学?一个人提出某种说法,我怀疑这个说法是否可靠,提出我的疑问,然道就是哲学了?而这个人没办法回答,就说你太“哲学”了,这对不对呢?比如一个小孩子在问为什么会有星星,你告诉他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原因,这是小孩的疑问是在讲哲学吗?你的回答是哲学吗?1、9我们对哲学这门“学问”,暂时说是某种学问,我们不懂得它,我们对它的种种偏见,又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比如,我们在说“平等”这个词,但是我们承认天赋、能力、地位的不同,那我们究竟什么东西“平等”?我们也似乎很明白“平等”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一直在使用它,诚实的问自个,我究竟对“平等”这个概念明白什么?我不明白的话,我为什么去说?我对“平等”的种种看法,又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来?2、《空谈》里面有三个主要人物,大体是狗子发问,陈嘉映和简宁探讨,再反过来发问,但其中还有第四个人物——周谦。狗子和陈嘉映的对话,就像1.7.8提到的,不在同一个层面上的对话,这实在为难陈嘉映,他只好不断把思路拓展开来,“你是这样想,那我这样想,你听听看,怎么样”。我注意到,周谦和陈嘉映的对话,还有最后一篇的“智性谈话”,这其实在讲的就是“哲学”。2、1我们不妨先定义“哲学是什么”,采用某个标准制式先做尝试,等我们熟悉了它,规则也就可以打破了。在搞哥的这篇文章里,说到“路径”,用更大的圈去套更大的圈。也像“大好奇”这个说法,这是试图用中国思维去“解读”“西方哲学”,这套说法在五四以来的学说和旧式文人、老式学究哪里屡见不鲜,这是接触哲学的初级说法,曾经也让我非常迷恋,但真接触哲学,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比如张祥龙、新儒家之类,现在令我非常反感,但反感的意思不是推论出“否认权威本身”,就像上文提到的“权威论证”,而是权威永不会被当做绝对之物。关于此点,稍后会有更充分的说明。或者可以参考秦晖的《传统十论》前言部分,针对中西哲学异同的讨论。2、2“哲学是什么”,可以参考陈嘉映的《如何理解哲学:维特根斯坦的哲学观》,也可以顺带理解在搞哥这篇文章里提到的“人造之物”。“人造之物”转而说道“一条路上走到黑”,这里面的“一条路上走到黑”不是什么哲学,而是一堆哲学感想,上文提到的休谟反对归纳主义之类,可以简要反对这说法,而如果加以深入讨论,这个问题涉及到“哲学与神话、感想、启示、看法的区别”。这个问题倘若就现象学而言,完全是对现象学的误解。可以参考张祥龙的《面向事情本身》。(以上的种种结论,在一句“这些观念也还谈不上是很基本的观念”,从文章出发这些说法无法看到全局域的思考,只能归纳为感想,而感想本身就像一个人说我觉得很无聊我觉得怎么样怎么样,这就有点像他私人的语言,很难加以理解或反驳,但从哲学出发,这些话就像废话,“我告诉你我说的话即是对的又是错的”,一句话又对又错,你怎么去解读?怎么去讨论?怎么去智性谈话?就像1大点提到的“说理”。可以参考陈嘉映的《说理》。)2、3“人造之物”可以参考周谦的《你永远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里面的文章——最可欲的与最可求的?其中提到刘小枫的第四点,“任何人造之物就其定义而言都是虚构的,其正当性都得不到来自超验领域的绝对保障,所以这些人造之物也即地上的政治的根本问题就是正当性的空虚”,可以看看作者是怎么反驳的。当然,从哲学来说,搞哥的这几个例子都可以归纳为哲学问题中的“政治问题”,即伦理道德问题,并非这般说法就算完啦,如果对弗洛伊德熟悉的话,弗洛伊德的自我本我超我假说,也是感受到了社会规则给人带来了某种不便。在我们谈论“真理”的时候,我们各自在讲道理,好像没有一个共同的标准,这看似没错,但是是否存在“客观真理”,比如我们不吃饭会饿死,哪个道理能说这个常识错了?这点的话可以参看陈嘉映的《如何理解哲学:维特根斯坦的哲学观》。关于搞哥的这个“框架套着”之类的言说,后面再做探讨,至少有一点,哲学不讨论超验,也不关心“不可知的”,这是对哲学的根本错误,也是对哲学的根本误解。这说法只能当文学去看,也是比较旧式文人的说法,这说法从五四运动的书看下来,多如大米。2、4哲学不安全,至少可以知道的一点,哲学是思考的。那么,假如你感兴趣某个领域,比如文学,于是你不断的看文学,看了一本建立起一些偏见,再看另一本又加强这些偏见,你的思维视角脱离不了文学思维的视角。我们说“横看成岭侧成峰”就是我们看的视角不同,而产生不同的看法,你看一万本也没有别的视角,那个看法还是那个看法,比如说“我就是这样想的”,然后现实世界也会因为你的这堆“想象的世界”,就这样去运作吗?当然,你可以反驳我,我们做什么事,也离不开“想”,我们的社会关系就像有一张虚拟的蜘蛛网在那边,比如公正、正义、平等、千万人去听从一个人的号召,我们听起来很可笑,但放到国家、军队、司法等等与你息息相关的这些符号系统,你就笑不出来。哲学是超验的,这说法根本不对,从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普通人角度去看,也就是认可哲学脱离掉生活,而这根本与哲学不相容。2、5一个套一个套,更大的套套更大的套,这就是哲学教化在干的事。上文提到要非常注意哲学教化和哲学的区别,我们可以这样问,你靠什么去抽象出那个共同点,也就是一般、本质这些说法?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那个共同点,你靠什么去找它?这是“是什么”的形而上领域,探讨起来没完没了。我大概做出几个点,提供参考。2、5、1假如你理解哲学与反哲学,你就明白我们在说“哲学”这个概念,究竟指的是哪个时期的哲学?你也能理解为什么古代人提出“老子告诉你世界就是这样”,为什么会是哲学教化,而不是哲学。其中一点,哲学是论证的,也就是讲道理的。你提出一堆概念,为了解释这堆概念,你又提出另一堆概念,我永远在概念里面挣扎,“活生生的矛盾”。“概念”的哲学理解跟我们自然语言是不同的。比如你写了一本书来讲道理,结果人家拉你里面的几个词,他说就是这个样子。这种理解之难是现象学试图要解决的。2、5、2休谟、波普就反对归纳主义的那些论证,这种“抽象观”毫无意义,实际上哪有什么抽象,永远都是你的成见走在了前头,你才能看出那个“一般”、“本质”,就是那个共同点。这种唯理论构架,讲得头头是道,实际上是“皇帝的新装”,织了半天,最后是nothing。2、5、3世界不是事物,而是发生的事情,事实即是解释。可以参考《西方哲学学术版》。3、提到陈嘉映和周国平的八卦,讲解没有什么,我们也知道谈话的那个点在哪里。但我一向比较讨论拿人说事的习惯。这点,插入下“权威论证”,特别是泛道德化思维方式,也是群里讨论一向的不良习惯。这个可以参考周谦的《你永远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里面的一篇文章《实话实说还是是话就说》。其中提到,你是否可以凭借个我的价值体系,来否定另一个人的价值体系?也就是说,哲学论证的一个基本特征是:权威不能作为论证前提。在探讨现场一个法律人士所说的“第四个问题”,即用我的幸福标准去衡量你的幸福之类的,这种将说理和人伦直接勾当一起,也是我对法律人士失望的原因之一,过早进入道德范畴。3、1前提:每个人都不完善完美。这点是众所周知的,我们去归纳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时,我们怎么办?我们似乎只能这样说——他有部分是好的,部分是坏的,部分是我们都说不清好坏的。这个人的人品如何,能够去论证他说出来的是不是有道理吗?这个可以看看笛儿,怎么刺穿真言、谬误、纯粹意见的区别开来的工具。3、2 Abduction。皮尔士提到的一个概念,不明推论式。比如对陈嘉映、周国平、那个女人之间的三角关系,我们并不清楚,我们很急切的下结论,陈嘉映这个人不咋滴。假如你站在这个女人的角度,特别是在今天恋爱自由,并且爱情被提到至上的高度,一个人女人会蠢蛋到不知道怎么去选择她的爱情?不如这样问,这个女人是会选择更好的伴侣,还是更差的伴侣?答案至少可以肯定一部分:她选择好的。也就是说,周国平比陈嘉映更烂。在信息不明的情况下,这种对八卦的偏好,并且试图用人格去论证一些真言,我们这样去看待,首先我们的恶趣味就是很无耻的。4、“他们那一批次的弄哲学的,我比较喜欢的有赵汀阳、何怀宏、陈嘉映、张祥龙、倪梁康、孙周兴。除了倪梁康比较有点abc味道以外,其他全都有点文艺中老年的架势。这个和国内现在许多弄哲学的都不一样。简单来说,我觉得这伙人可能真正是在思想,而不是在从概念到概念的搞哲学。换句话说,哲学这门手艺在他们手里还没有太过学科化。”4、1这话有3个要点,一个我们怎么去区分哲学家?一个是哲学是否从概念到概念?一个是哲学是否能学科化?(学科化又是什么?)4、2从概念框架来分析这句话。“概念到概念”,不是从概念到概念的搞哲学,这是反对概念化。是其一。哲学这么“手艺”,已经把哲学概念化为“手艺”,还没有太过学科化,这是把哲学视为可以学科化。也就是在制造概念。是其二。4、3这个有必要探讨语言哲学。直接看陈嘉映的《维特根斯坦的哲学理解》也可以。4、4要扯淡的东西太多,比如语言转向。这里会谈到logos,原则上这个词我们无法翻译,只能音译为逻各斯,最早从亚里士多德提出,近似老子的“道”。Logos大致有言谈、思考、所思、所谈、所写的东西,理性、尺度、论证、原则诸多意思。也会提到逻辑的概念。总之,暂时先做这样的普及,有利于辨明。“太初有言”,上帝“说”要有光,世界上就有光,这个“说”就是语言,语言在维特根斯坦那里被放到“第一哲学”的位置。我们知道哲学是对基本观念的概念性研究这点就可以了。有了这个基点,我们才有办法去理解“概念化”。4、5另一个基点,哲学是通过事实来理解世界,也就是说,我们可以采用“诗化”的方式,把一些结论当做比喻、作为直接的图像融入自然理解,但我们不能把这些结论作为某种哲学见解提供论证。用海德堡原理这种物理学的主张,来论证没有确定可靠的知识,科学家是会嘲笑这种外行人的夸夸其谈。也就是说,一门科学的形式化程度越低,它就越能提供给哲学养料,越能够与哲学互通有无。简单说,科学是技术化理解世界,哲学是让我们不必依赖技术性的概念而得到理解。也就是,哲学是试图让我们不技术化而能理解世界。4、6在广泛意义上说,逻辑是研究推论的正确规则,我们说一个人逻辑思维能力强,大致是在这个很广的意义上说的,和知人知事联系得非常紧密。但逻辑学,就像数学寻求的是形式推论。4、5提到,形式化程度越高,就已经脱离掉哲学,成为一门科学专业。我们的逻辑学概念大部分已经是数学的概念,最后变成了专家的游戏,和普通人没有多大联系,这已经不再是哲学。4、6语义始终和直观紧密联系,不是由规则自动生成的。语言学大致分为语音学、词汇学和句法学,词汇学又分出其他学科。总之,哲学能从语言获取养分的在于表征。比如,哲学也研究声音,但不是关心声音的形式之类,而是关心我们怎么去理解这个声音。比如,有些老师告诉我们从这个音乐里面我们听到高山流水,一片静谧美妙的世界,但你开始怀疑了,我怎么没有这种感受?这就是哲学要问的,我们究竟从这首音乐里面听到什么?或者说,我们对自己的观念、想法感到困惑。比如我们会去问“说谎对不对”,相信这个问题到现在我们也没能够解答,我们勉强解答是看具体情况。又比如我们会去问“幸福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怎么去做才能得到幸福生活”,这些都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也是任何人都会体验到的,我们很苦恼,很困惑,我们如果去做解答,我们也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交出去什么?生活方式。许多哲学家对哲学的一个定义是,哲学是试图给生活以意义,(你完全可以反对)比如我跟一只动物出生老死、性交繁殖、吃饭、睡觉,每天都在重复,没有什么区别,我究竟为了什么而活着?试图以意义,就是说,哲学试图提供一个说法来解决问题,即是说,哲学是提供论证的,不仅告诉你意义何在,还要告诉你怎么去做、怎么去找到这个意义。“路径”这个词我不大同意,林中路,林子里面本来就无“路”的观念,怎么走都可以通,是我们强加一个“路”的观念,也就是我们已经事先预设了“路”的诸般成见,再用成见去看待周围自身,不禁要提出一个问题“我的这堆观念是从哪里来的?”我更喜欢“视角”这个说法。4、7哲学是我们在思考的这部分,有些人忽视了,有些人不再关注了,有些人想不起来了,但不代表它不在我们身上。比如一个信仰基督的人,并不会让他不会去思考“上帝是什么样的”,别人概念里的上帝又是怎么样的,你也可以看到许多哲学家同时也是神学家。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哲学就是我们在思考的这部分,我们每个人都是哲学家。4、8只有做哲学,没有什么哲学入门、哲学高深不高深、哲学虚不虚。我们在思考哲学,已经是在做哲学。4、9文学是不是哲学?跟文学结合很近的就是哲学家?赵汀阳、何怀宏、陈嘉映、张祥龙、倪梁康、孙周兴究竟是用什么观点来做分类?用文艺的架势?接近文学就是哲学?我们从年龄层和他们的谈话方式来做下分类,赵汀阳、何怀宏、倪梁康是比较年轻的,倾向严谨的说理论证,张祥龙比较老,语言朴实,不重视语言组织,相反更容易让人听得云里雾里,陈嘉映介于二者之间。这些人都是从翻译做起,我们刚才说了,只有做哲学,假如只是翻译,没有提出自己的哲学论证,跟哲学就没有太大关系。其中,赵汀阳的《论可能生活》试图去解决伦理问题,他的文章很少引言之类,如果说做哲学的角度从提出自己独立性的思考来做判断(在1里面有提到哲学的特征之一是独立思考),那么从他们的文章来看,似乎只有赵汀阳有哲学味。这点分类的话,可以参照哲学、翻译家、哲学教授的区别。5、不想写了,总之,烦了。就像取名《空谈》,这是普通人、文学思维对哲学的解读,也是一种误读、误解。我的第4大点,对于“哲学是什么”可以参考《空谈》最后一章节的《智性谈话》,比如一个大妈也没多少“知识”,也能智性谈话,可以看到陈嘉映不断的把视角拖得更远,让我们看到更多的可能性,告诉你有其他人是这样那样看的,但跟哲学真没多大关系,因为只是在陈述。我也没有讨论过任何哲学,因为我也没有提出过自己什么哲学观念。6、死亡问题我不大感冒,提出几点异议:(1)搞哥提到因为哲学和宗教的超验而能探讨死亡,哲学从来不关心“未知”的超验,假如哲学要说理要论证,可以用我们一些感觉来说服吗?“我就觉得是这样”,我相信,你第一个就不爽,因为这种封闭性是教化在干的事。这是基本错误之一。(2)海德格尔谈到的“死亡”,是将死亡作为现象来审视,提到“向死而生”,向着死亡要生出什么?并且我不喜欢这个翻译法,“向死而在”我觉得更贴近现象学,就是在问,我为什么活着,指向的就是“此在的我的意义”。这是基本错误之二。(3)谈论死亡的,我们一般人不会去想太多,比如用时间去看待死亡,“上帝创造世界之前有没有时间?”,死亡、性话题在我们这个时代和思维里面至少还是回避的,我们想到生,我们不会想到昨天的我是个“记忆-历史-事件”,上一秒的我已经死了,不再回来了,在时间里我又是什么?我们也不会想到生其实就是在不断死去。死亡是哲学一个非常重要也是占有非常大比例的话题,这个问题所铺的面实在太广泛了,可以说,如果讨论,几乎就要把整个思维方式全部变掉,《空谈》谈到的只是一些不同的社会现象,跟哲学讨论死亡没有多大联系。搞哥提到的只是一个很小的面向,“世界联系”,就是A和B是独立物,制造出C这个世界联系。我能力有限,无法参与死亡这么大的命题。(4)话语权、原子化、分子化,这些问题也是争议不断,我们似乎会认为话语就是掌握权力的那帮人在干的事,并非如此单向绝对,这个问题几乎涉及到“文化”的所有问题领域。但是有一点,哲学这门课程,在学习时至少要学习一个学期的逻辑、社会学,而讨论话语权至少要对现象学-解释学有比较深的理解,我非常怀疑,推荐这么多的艰深著作,究竟多少人去读,又有多少人能理解多少?好比如“精分”,几乎每个精神分析家都有经过精神分析,而自我精神分析在精神分析学里是被认为不可能做到的,我们拿出里面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术语,试图去解释世界,这种做法到底是一种智性还是一种愚蠢?(5)当然,搞哥的讲解只是提到一个点一个点,看到的就是一些碎片,没有给我们整体性的思维,我就点对点,指出几点根本错误。(6)问题和答案,上面也有做一些说明了,有些哲学家认为,哲学试图提供一个说法来解决问题,即是说,哲学是提供论证的,不仅告诉你意义何在,还要告诉你怎么去做、怎么去找到这个意义。至于这套说法,你要不要接受,还是那句话“独立思考”,不在于外部给你加入的这堆“理解”,而在于自身的“理解”。也就是,哲学跟自身是有非常深的羁绊,哲学是什么,就是你自个的哲学观。澄清,指向的是“我的想法从哪里来?我为什么这样想?我怎么去想?”7、信仰问题,我不大关注。奥古斯丁这类神学家谈论的是“信仰什么样的上帝”,并不是把“信仰”当成现象来做研究。把信仰当成现象来讨论,在哲学领域我很少看到。但可以看看所罗门《哲学导论》所提供的参考书目。参考书籍:1、陈嘉映《语言哲学》2、张祥龙《现象学导论七讲》3、周谦《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4、陈嘉映《维特根斯坦的哲学观》5、所罗门《哲学导论》6、《西方哲学学术版》7、木田元《反•哲学入门》《反哲学入门》8、《柏拉图全集》以上书籍除了《西方哲学学术版》晦涩之外,其他都贴近生活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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