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美祖这个名字已经被保留好吗?

孜珠精神、孜珠寺、孜珠仁波切
欢迎访问孜珠寺官方网站:(孜珠寺)(世间菩提网)孜珠同修qq群:博文大都摘自《大圆满前行法海》、《宝藏库法》等书,可到&菩提种栏目下载阅读。
孜珠精神就是跟孜珠山的名字一样(“孜珠”意为“六座山峰”),首先是六种智慧的代表(六度万行中的: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以及对众生的贪婪、愚痴、嗔怒、傲慢、嫉妒、邪见的对治之道),把他用在任何地方,修行、世俗、生活、待人接物各种方面,对我们的作用和意义;在网络上把这些体现出来,让更多的人能够得到孜珠精神的帮助。这里面孜珠精神最主要的作用体现内容:孜珠精神已历代孜珠山的80位成就者和包括历代上师传承的纯粹的精神,我们把这种纯粹精神传播出去,而且传播出去并不是指我们做为纯粹精神的传播者,传播给其他众生对象,不是,或是说我们给大家因为这是一个网络,是我们给大家,给广大众生给他们提供孜珠80位成就者和历代上师的精神,让他们作为标准,做为参考,做为怎样的一个灵魂,在一生当中成为一个健康的灵魂,健康的思维;不管是自己信仰什么,不管是自己追求怎样的一种信仰,追求什么样的一种思维方法,哪怕是有可能自己不认为是一种信仰,都没有关系。我们在这里提供什么呢,提供了一个精神,精神和灵魂的一个称(读三声)、精神和灵魂的健康的标准、精神和灵魂的一个尺子,让大家在一定程度的时候,孜珠精神就影响着大家,使大家的精神在这个一个烦恼的智慧里面,即将精神要成为商品化的时代,我们就给大家提供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建议,非常重要的一种方法,就是我们这里有一个尺子、称和标准,让大家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按照孜珠精神的方式去看;比如说到了一定程度大家都在讨论,我们要去听到某一种精神的说法和看法,精神的指导方式,精神的教法,精神的引导方法,那大家都觉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太多了,这样的时候大家就有可能,某一天很多人在说你去看一下孜珠精神,参考一下,那就是最成功了,大家都知道了;所以大家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全世界乃至世间都起到了非常的作用;虽然我们并不是指的就是我们要给大家的,我们去在说其他精神有可能有问题,要给大家提供一个最好的精神,这些也不现实也不太好;跟历史以来很多的传授这种精神的这种信仰的任何的一个教和任何的一个派任何的一个思维都类似了,大家都在说我们这里有一个最好的,其他的都怕有问题,老这样。
就因此呢就是一个全新的观点,就是给大家提供这样一个标准,提供一种思维,提供一种历史以来新的历史经验并且有先驱原来用他们的生命,用他们的权利,用他们的大事迹来换回来的这样的一种纯粹精神,他们曾经放下来的这样一种势力,完全放下了这种势力,体现了孜珠精神,那就是曾经孜珠山的80成就者,不仅仅是有这样的一个教法和思维,而且有在一个关键的时候他们付出了这样的行动,(注:在印度佛教未传入西藏之前,本教在西藏极为盛行,当印度佛教传入藏地之后,为了避免教派被政治利用而去争斗而人民带来伤害,本教的众多先驱选择放下当时所谓一切地位和所有,选择退避到藏北的荒漠地带继续传承教法和利益众生。)他们真的做到了世界认为很难放下的这种状况,这样的一种很荣耀的我们感觉听起来看到这样的历史的时候自己就觉得非常的荣耀,就因此我们具备了这种历史,被历史考验的这一切这一系列的很多东西,就因此觉得我们应把这种做为参考,世界的参考,做为灵魂的标准,灵魂真正的寄托所,就因此给大家介绍这样的标准;而并不是大家去看那个上师,那个传授者那个对那个不对,我们并不是去做那个对那个不对,我们并没有做任何评判,我们也不是法官,我们只是给世界提供一种健康的思维,正好是这种时机给他们这样一种帮助,也是孜珠80位成就者我的上师他们历史以来,他们有可能最希望最盼望的,有可能他们看到他们曾经的这种付出现在产生了一种作用,让世界瞩目的,让世界看到了这是一个标准,让世界看到曾经的的付出是真正有价值的,我觉得他们也会祝福我们,他们也会为我们发愿,他们也会为我们祈祷,就因此呢这种教法的传播也会更有意义,更大的福报,同时跟世间众生分享。
孜珠寺位于西藏东部昌都地区丁青县著名的神山-----孜珠山上,海拔4800米左右,是西藏海拔最高的寺院之一,也是雍仲本教最古老、最重要的寺庙之一。孜珠寺始建于三千年前,由第二代藏王穆赤赞普倡导,大成就者第一世穆邦萨东大师创建并传承,至今已是第四十三世。住持喇嘛被尊称为“孜珠活佛”,现任住持为丁真祖普俄色活佛。
  经典记载孜珠寺是观音菩萨的道场,“孜珠”意为“六座山峰”,六座山峰象征观音菩萨用慈悲和智慧度化所有六道众生,帮助他们从烦恼中走向解脱之路,代表六度万行中的: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以及对众生的贪婪、愚痴、嗔怒、傲慢、嫉妒、邪见的对治之道。
  本教有四大神山之说,主要有阿里的岗底斯山、林芝的本日神山,昌都的孜珠山、玉龙的梅里雪山。六座山峰上到处是大殿、经堂、僧舍,繁盛时期僧人多达二、三千人。佛祖辛绕弥沃在弘扬佛法时,曾在孜珠山传法,给予巨大的加持。并且授记,今后孜珠山会对本教佛法的发展和传播有着深远的影响,会有许多利益众生的大成就者出现。此后历代在神山修行者中涌现出了80位大成就者,并留下了他们的珍贵遗迹。如有辛美祖普、东炯大师、占巴南喀大师、才旺仁曾大师、罗丹尼布大师、桑杰林巴大师等,以及他们和莲花生大师修行的山洞,并在石壁上留下了手印和脚印。孜珠山的圣迹比比皆是,岩壁和洞穴里自显的佛像、坛城、真言,令人目不暇接,它将如此丰富的本教宝藏集于一山。同时孜珠山也有代表六道轮回的绕山隧道,许多藏民虔诚的不远千里来此朝拜。
  地处险峻高山,远离世俗社会,使孜珠寺一直保持着纯净的修法氛围。三千年来,无论灾荒、法难、战争还是动乱,虽然孜珠寺会受到干扰甚至遭到拆毁,但佛法的火种始终能在这里薪传不灭;许多本教佛法的经典、仪轨只在孜珠寺得到了完整的保存和继承,例如每十二年演出一次的盛大神舞——《极乐与地狱》。孜珠寺弘扬显宗、密宗、大圆满等圆融无二的佛法,拥有着完整无漏的大圆满传承系统。宣扬去恶从善、因果报应、轮回痛苦和涅槃快乐等基本教理,主张广学博闻与实践修习并举,尤其注重修炼大圆满密法。
  在住持喇嘛,第四十三世“孜珠活佛”丁真俄色仁波切的主持下,孜珠寺得到了很大发展。他坚忍不拔地致力于保护与传承寺庙的珍贵法统,培养和完善传播佛法的具格僧团;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努力加强寺庙的稳定和建设,尽量保证僧人的基本生活和学习条件;他还坚持不懈地为其它亟待恢复的本教寺院努力着,以使本教佛法传承绵延不断、发扬光大、泽惠更多的众生。目前有两百多僧人在寺院学习、修行,另有二十多座属寺分布在周边各地。继完善了由上师仁钦江参活佛重建的教授大小五明的内明学院之后,他又相继恢复了学习基础知识的扎仓学院、建立信念的辩论学院和把所学知识用于实践的禅修学院。丁真俄色活佛气度不凡,广结善缘,不仅使文革中被摧毁殆尽的孜珠寺得到极大恢复,还修建了上山的盘山公路,使信众获得了更多上山朝拜的机会,也使古老的佛法走下神山,走到汉地,走向世界。如今孜珠寺的弟子广泛分布在中国各省、港台地区和美国等地,他们都因从丁真活佛和孜珠寺的古老传承中获得启发而得到巨大加持。
孜珠仁波切——丁真俄色
观看孜珠仁波切介绍视频:
孜珠热波切丁真俄色成长历程:
孜珠仁波切丁真俄色的发愿:
孜珠仁波切丁真俄色的祝愿:
孜珠仁波切丁真俄色发表的2012年祝福:
丁真饿色活佛:中国佛教协会理事,西藏昌都地区政协常委(注:藏语“仁波切”即为转世活佛之意)
   雍仲本教孜珠寺第四十三代法嗣-丁真祖普俄色仁波切,
是本教佛法“译师传承”的八大成就者之一,穆邦萨东大师的转世。三千年前,第二代藏王穆赤赞普为普及本教佛法,推动在全藏三十七个地方修建道场,穆邦萨东大师创建了其中的孜珠寺并担任住持。从那时开始,他为了实现度尽众生的誓愿而不断乘愿转世,因而形成了孜珠寺和“孜珠活佛”的法统。
  一九七一年八月的一天,西藏昌都地区丁青县觉恩乡的上空腾起了数道绚丽的彩虹,老百姓都听到从山谷中传来神秘的海螺声,萦绕大地,绵绵不绝。这些迹象预示一位伟大上师即将降临在这个地方。觉恩乡有一户拥有古老高贵血统的家庭---是普贤王如来化现的大鹏世系中黄圣贤的后裔。那一天这家诞生了一个男孩,他洁白俊秀,自在喜悦,与众不同;稍长几岁后,他就越发显露出聪慧过人的天赋,以及对佛法与生俱来的热爱。此时的西藏,佛教传统被“文革”摧毁殆尽,一个小男孩自发地喜爱佛法,是件极不寻常的事。当男孩十岁时,他被认定为穆邦萨东大师的转世灵童,并被命名为丁真祖普俄色活佛。十三岁时,他在上师仁钦江参活佛座前受戒出家,仁钦江参上师为“文革”后本教佛法的复兴起到很大作用,他是一切上师的上师,也同时是具备显密心法完整传承的持有者。丁真活佛十三岁坐床成为孜珠活佛。当时,孜珠寺刚刚开始恢复,条件极其艰苦。寺庙位于海拔4800米的高原,漫长的冬天大雪封山,任何物资都无法运送上山。寺中僧人要面对极端的天寒地冻和缺吃少穿,他们的生活之苦甚于苦行。这样的环境对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来说,艰苦程度难以言说。然而丁真活佛却越发展现出转世灵童的不凡,他对一切艰苦似乎浑然不觉,反而乐在其中。
  依靠历代上师的加持和仁钦活佛的教导,以及著名经师的严格训练,丁真活佛凭借超群的天赋和精进,经过二十多年的勤奋苦修,使他不仅对经律论有着深入的研究,也具有诸多实修的殊胜体证。孜珠寺保留着完整的大圆满法传承,丁真活佛经常进行本尊和大圆满闭关密修,并把每分每秒都用于修行,即使睡觉时也从不间断。
  作为住持喇嘛,丁真活佛使古老的孜珠寺得到了极大恢复和发展:修建了通往寺院的十三公里盘山公路,重新传接和完善了延续下来的古老辩经体系,完善了教授大小五明的内明学院,又设立和恢复了学习基础知识的扎仓学院、建立信念的辩论学院和把所学知识用于实践的禅修学院。他认为寺院是传播佛法与修行的场所,应该使西藏传承千年的本教佛法得以保留和弘扬。尽管寺院生活艰苦,至今仍未通电,活佛坚持保留这片净土,做为修行佛法和普渡众生的场所。
  丁真活佛还一直坚持不懈地为社会弱势群体谋求援助,经常救助受灾百姓和失学儿童,还在孜珠山收养孤寡老人。活佛曾慈悲的发愿为天下众生带去祥和与快乐,因此建立养老院、孤儿院、医院等设施为落后的藏区服务,这也是活佛想要完成的心愿。
  丁真活佛二十六岁以前从未到过汉地,也不懂汉语;一九九七年他被中央政府推荐到北京高级藏语系佛学院了解其它宗派的传统,仅仅半年后,他就开始用汉语为内地信众讲法。活佛善于运用通俗的言辞开示佛法,他知识精确,和平安详,深奥的佛法经过他生动平实的开示,马上变成落实于生活里的具体智慧,生机盎然。他充满温馨、祥和、智慧的光芒,体现佛法的神圣真理。接触过他的人往往不知不觉地获得着改善,慢慢产生对上师无比重要的信念,以及对佛法不可动摇的信心。
  目前孜珠寺下辖二十多座属寺需要管理,还有众多的被毁寺庙亟待恢复重建,丁真活佛在藏区、汉地和海外信徒很多,讲法开示、传授灌顶、主持法会,会见和寺务充满了他的每一分钟;他还要固定进行每天的诵经打坐和为一切众生的祈祷……,众生的请求总能得到活佛尽可能的满足,因此他常常忙到次日凌晨才能休息,而黎明方至,活佛已开始了他的晨课。面对如此繁重的责任,他总是能够让自己处于自在和喜悦当中,使人亲眼见证到了佛法无量的慈悲与智慧,真切体验了“丁真祖普俄色”这个名字在藏文中的含义——佛光普照。他用深入浅出的道理普渡着天下的众生,他的慈悲、睿智、安祥、随和、优雅、庄严、幽默风趣以及广博的知识与力量,能融化一切烦恼与痛苦,给所有见过他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不心中洋溢着温暖、幸福的感觉,打动与震撼着每一个人,另人终身难忘。在众多虔诚弟子的心中他高大、神圣,宛如佛陀。
  辛绕佛祖曾预言:当后世无量光佛像、左旋白法螺以及具格的贤者在孜珠山汇聚,即是我的身语意三宝具足,孜珠山佛法的火种将大放光芒,照亮世界。
丁真俄色仁波切讲述自己的成长经历——《我是只被抛弃的羊羔》
讲讲我(孜珠.丁真祖普俄色)的生命过程,以及我是一只失去母亲的羊羔。
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13岁开始不知不觉地真正接触精神层面,有可能这之前没有太多的去思考过,更不知道外在世界与精神的关系,更不知道我自己出生的时代正好是佛法开始兴盛的时候,大家开始关注精神层面的时候。我刚出生的时候,看佛教的寺院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没有人提起类似宗教的东西,也许是大家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虽然开始改革,但大家还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还是没有人谈及对精神层面的认识。对我来说,印象最深的是我父亲经常从枕头下面取出一本长形的书(密宗经书),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书。父亲经常取出来摇着头诵读,然后又放回枕头下面。那时候我觉得神秘,想不明白他在看什么,为什么又放回枕头下面呢?我对佛经和精神层面的接触也就是这样开始的。
后来改革到了一定程度,我发现街上有一些穿着红衣服的僧人走动,而且光着膀子。我也羡慕他们,特别喜欢跟着他们走,他们去哪我就跟着,他们坐下来跟别人说话我就在旁边看着,我还摸摸他们的胳膊问:“你不冷吗?”这就是对佛法接触的开始。然后不知不觉被这些影响,我发现自己对与佛法有关的事儿感兴趣。我觉得这也是我前世带来的影响不断在挖掘,在幼小的心灵中,一点点地挖掘。
在我10岁时,我的上师认定我为穆崩萨东大师的转世,当时也不能很广泛地去讲,只能是私下对我父亲说:“让你的小孩到孜珠山来。”这之前虽然佛法对我有偶尔的启发,比如喜欢去破烂的寺庙里玩,比如看到类似佛法的东西会有兴趣。当时的孩子没有过多可思考的,但很奇怪的会进入思考的状态,其实也没有什么内容可思考的,大部分时间只是呆呆地愣在那儿,人只是发呆。再想想只是觉得很熟悉,但又没有特别的印象,因此只是停止在那个地方。童年大部分时间是在玩耍当中,从来没有任何计划,每天什么都不顾,甚至大家都觉得这孩子无药可救,我到哪儿大家见了就头痛。这样就形成了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没有把思想放在真正的精神上,反而对这世界的事情太过于重视,其实有什么思想吗?也没有。后来我想起来自己哑然失笑,觉得挺逗的。当时我七八岁的样子,有一次一个喝醉的人在路边走,我跑过去突然叫了他一声:“爸爸”,那人醉醺醺的说,“你不好好学习,跑这儿来干什么?”我说:“你给我点钱吧?”于是那人给了我五块钱,他真的以为我是他儿子,就醉成那样了。后来我回忆,怎么想起来叫他爸爸呢?当时我的世界就在那样的状态当中。
在我十三岁那年,在一个吉祥的日子,我的上师一定要我上孜珠山,我的父亲也同样,我也很高兴,就到了寺庙,于是开始接触我从前一世留下来的对佛法的认识和真正的心灵触动。到孜珠山以后,当时山上有一个僧人医学特别好,比如治牙痛他能把药气吹进去,把牙里吹出小虫子来,他对医学有很多实践的经验。他是我的堂兄,但他年龄比我大很多,当时有四五十岁了,个子很高,对我非常严格。我自认为会读一些藏文,他批评我总念一半错一半。我当时就住在现在的房子里,他也住过来看管我,有时候我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就往座位上一坐,他就责备我:“你怎么坐在经文上呢?”当时房子的窗子很小,里面都是黑的,而且一下子从外面进来什么也看不见,他就要骂了。
而我的上师却从来没有严厉的对待过我。他比较简单,可是他全部的语言、行为的表现和对佛法善巧方便的传承方式非常不可思议。有可能他的一生当中也没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可他的眼神,他让人肃然起敬的行为和生活方式不断地影响着我,让我真正了解到:其实一位上师身上有很大的责任,他的一言一行,他的整个一切都在影响着周围的人,他不是独立的一个人,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修行,而且要给接触到的每一个人留下良好印象,要给他们一个正确的目标和向往。有可能我们经常以为上师要讲授很多东西,擅于讲法,而我深深地了解到,很多时候不是擅于讲法就能影响到别人,不能仅仅靠讲法。就像我的上师,他并没有刻意的讲法,可他的举止,对事情的看法,对人的态度都深刻地影响着接触他的每一个人。在我的印象中,不管遇到如何复杂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过一点点的慌乱,永远让我感觉到他就是一座须弥山,四面八方任何的风都吹不动他,他身上体现着禅定的稳若泰山的现象。虽然他从没过多的说什么,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发现最影响人的就是他的这种风范。在我对上师的祈祷中,他的这一切在不断影响着我,我才真正的了解到什么叫加持力,才慢慢认识到什么叫遇上了具格上师,什么叫精神传播的时代,因此我发现时机也是非常的重要。佛经中所讲,我们也多次讲过,每一个生命的第七识中都有善恶两颗种子,正确与反面的习惯和影响同时存在着。曾经我们的一种习惯就好像一瓶香水,虽然后来香水没有了,明显的习惯没有了,或者我们投胎为另一个生命了,或者我们经过很久很久的时间了,但放香水的瓶子里仍然冒着原来的味道,这就第七识中的影响。因此,外在的条件是非常重要的,遇到什么条件,一下子能激起类似的记忆。比如一个味道能引发你深刻的记忆,类似,外在的影响对每个人是非常重要的。
当时我刚上孜珠山觉得特别好,可没过多久总觉得空荡荡的,山上没有几个人,也没有通公路,上下山都是骑马,有时候僧人们也回家了,除了我上师就见不到谁了。我一个人在山上到处跑也见不到人,最多见到的就是雪鸡了,有时候也能见到野山羊,这时候我觉得心里很空。有一天我到上师的屋里对他说:“我有点不舒服,心里难受,您给我做个金刚结吧。”上师说:“好,没问题。”他发现我有点不开心,于是给我讲了很多故事,当时坐在他旁边感到非常的快乐而且无比的温暖。他的语言、思想、对我的关怀、甚至加持的力量和大发愿——希望佛法真正的精神在我的身上得到体现,利益很多的众生,在这样的过程中那个幼小的孩子好像包裹在阳光的毯子里一般,听着很多的故事。第二天,我非常兴奋地、像要收到珍贵礼物似地跑到上师面前,我收到了一个红绳编的金刚结。对我来讲那一幕记忆犹新,我带上那个金刚结再没有过不开心和空荡荡的感觉。
在我的认识中,这就是因缘的条件,如果不是佛法复兴的时候,如果我不是此时出生,如果我不是恰好在孜珠山,善的一面很难得到启发。那个金刚结和上师的无比力量,使我像海浪一样汹涌躁动的心情完全在他慈悲的阳光下平息下来,从此启发了我禅修的状态,那时我得到了种子被触动的状态。不管任何经典都经常讲授条件的重要性,我们已经很幸运了,如果早一点,我们不是精神的追求者而是破坏者,就像文革年代的一些人说的:“我没学过拜佛,我学的是砸佛”。对他们而言没有想过要去理解佛教,或者了解里面蕴含着什么,为什么能几千年传承下来,从来没有过疑问和答案。真理存在,同时我们受到启发,我们也有一些去了解的愿望,正好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得到了帮助。就像如意宝,它在必要的时候启发着我们这种思想,哪怕是一个态度在我们的脑海中浮现,它变成对我们不知不觉的鼓励和帮助。因此我们才慢慢地了解到精神的影响,并不是我们坐在课堂里每天写出来、背下来。我所理解的学习是从一种行为、一个人对我们的影响,整个过程对我们的诠释,不管当时我们有没有正确的理解,或许只是有一颗利他的菩提心在不断鼓励着,希望大家在关键时候能得到帮助。好比一个故事:一位母亲去世时留给儿子唯一的遗物是一件满是补丁的破袍子,还有一个遗嘱说:“在关键时刻,北斗星会帮助你。”这孩子经过漫长的时间在社会游荡,在轮回当中。在艰难的时候他想起了母亲的话,他想“北斗星”是什么呀?这样想着他脱下母亲的破袍子要睡觉,突然发现袍子上有块像北斗星一样的补丁,他撕开补丁发现里面藏了钱和祝福的话。他一下感觉到又见到了母亲,又感受到母亲在世时的关怀。当然这种关怀仍然是暂时的,而法给予我们的是完全的、长期的、不间断的关怀,但重要的是我们有没有因缘正好在这个时候存在。当我们捧起这本书,听到这些法,就说明我们已经具备了因缘条件。
我们讲的是生命的重要性,我们具备条件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们不能忽略它。现在社会中人们甚至对生命是轻易地解决,只是遇到一点点挫折就把生命结束了,认为生命终止是一个最好的办法。现在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因此必须让大家了解到生命的重要性。每一个生命,不管是人还是其它难度的生命或我们能直接看到的动物,最基本的要求都是一样的,就是希望得到饮食,再高一点是希望快乐,再高一层是我们精神的追求。可是哪种生命有机会这样认识呢?只有人类的生命才有机会,人类里面真正面对这些情况的人,才有得到帮助的机会。如果这个时代正是否定精神或毁灭精神的时候,我们不可能去了解这些。
如果我们的情绪完全是在愤怒当中也没有接触真理的机会。因为我们的景象当中充满着怒火,遇到任何人都会使我们伤心,遇到任何事情都会是对我们的侮辱和污蔑,任何话对我们而言都是刺耳的,任何精神层面都是虚假的。
如果我们相续被过于的贪婪腐蚀,那我们看到的只是食物、只是可以被利用的,甚至自己都是被利用的工具。对外在的一切东西都是饥渴的,饥渴到任何东西都不可能让我满足,没有知足的时候,饥渴的程度已经训练到不能控制自己。
愚蠢的思想把自己蒙蔽,只是行走在朦胧的云雾当中,虽然周围有非常好的景象,可是这一切云雾让我们看不见,只能看到眼前很近的空间。而且我们没能认识到周围是云雾遮蔽着,却只认为我的空间就是这样的,周围的世界就是这样。我们没有想象到世界是无边的,天空是无边的,这里面有像星星一样多的选择。由于愚蠢的蒙蔽,我们只能看到眼前的一条路,只能看到身边的一尺空间。
傲慢对我们的腐蚀,傲慢给我们坚硬的态度,没有一点弹性,这样的态度使我们不能在任何地方发挥作用。不了解的人认为钢越硬越好,只有专家知道最好的钢是非常坚硬同时有弹性。真正对精神和世界有认识的人不认为坚硬的傲慢是好的,自我而傲慢的观点使自己不能适用在任何领域。
嫉妒使我们不能去选择,不能前进,不能提高。因为我们看到好的都排斥、都排除,最后我们拿到的是质量最差的,因为质量好的我们都扔出去了。嫉妒让我们像得了眼病,欣赏不到美景,看不到真正的优点和缺点,看不到优势与不足,因此也不可能提取外在的优势,不可能注意到别人不足之处带来的影响。眼前的老师就变得非常有限了,面前正有一个非常正确的建议可是我们拒绝了,这个建议虽然不是以明显的语言出现,虽然不是针对你出现的事件,可是它正展现着。
如果没有正确的看法,一切都是对我们的折磨,都变成我们轮回的根本,让我们不断积累更深的习气,积累更严重的问题,而不可能减轻。就像我们每天的一个行动,时间越长对它的依恋越深。哪怕是刷牙这样的小事,每天刷,有一天没刷就觉得很不能接受,如果以前从没刷过,其实不刷也没关系。或者我们对某一件事情的态度,我们继续让它自由,培养它、习惯它、放纵它、不障碍它、不对治它,它将变成非常娴熟。我们生命过程中,虽然没有感到我在学什么,可一种习惯性的思维在持续锻炼着,水滴石穿,这是时光积累起来的。刚看到水滴毫不在乎,觉得不算什么,积累到一定时候会成为我们最大的障碍,成为我们痛苦与折磨的根本。这时候有可能太晚了,我们要去除水滴和水滴留下的痕迹太晚了。我们不断在提示方法、找适合的材料要除去水滴留下的印迹,可去除痕迹太晚了。
讲了生命的重要性,和具备这些条件的不容易,我们应该感到欣慰,感到稍许的快乐,应该为自己长叹一口气,我们还可以。对我而言,从我的上师为我系上一条红绳子开始,启发了我善的种子,让我平静的面对现象,好比在沸腾的开水中加了冰水使其平衡,使其露出来清澈的一面,消除了造作的绞动和混淆。这样的时候,我才慢慢地认识到我现在所处的现状是多么的稀有,机率是多么多么的低,佛经比喻为盲龟浮槲。
孜珠山上的每一棵绿草,每一片云雾,每一种景色对我成为鼓励。当时我在内明学院学习时有一位老堪布,他的讲法对我的影响很大。当时的内明学院不是现在的样子,墙的四面八方都像莲花一样裂开了,每次墙一落土大家就跑到外面看看是不是要塌了,就像我们前面比喻的不安心的家一样。可这位老堪布特别乐观,他个子很矮,当时他八十多岁,住在一间小屋里,屋子有一个特别小的窗户,里面有张简单的木床,床边有一个小木箱,箱子里放着他认为珍贵的东西,比如别人给他的糖果之类的。他就像孩子一样,谁来看他,他觉得高兴就拿个糖果作奖励。他最喜欢喝的是发酸的酥油茶,整天都放在火炭上烧着,谁来了他就让喝,还说:“别喝多了,就喝一碗”。他给孩子们的称呼是:“丫丁够”,译过来是“屎孩子”。他经常奖赏别人:“屎孩子,就喝一碗啊,别太多。”他天真孩子似的生活对我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学院有一个小院子,大家轮流做饭,周围的老百姓送来一些柴火堆在那儿。他就坐在那儿,在阳光下放一个瓦罐似的炭火炉,上面烧着他的酥油茶。谁看了他的气氛和景象,任何复杂的事情都烟消云散,本来今天情绪不好,可是坐在他身边,看到他孩子一样的心态,会发觉一切问题在他面前可以融化。他一看到我来了就站起来用他的拐杖把地上特别细小的木条收集在一起,念叨着:“这些‘丫丁够’应该珍惜老百姓供养出来的血汗,哪能这么扔了。”我看了,觉得还真是这样,就和他一起收拾。本来他在阳光下呆得挺舒服,看到我来他一定要这样做,其实他是在告诉我,一个活佛会得到方方面面的帮助,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能淡忘,不能看成简单的、理所应当的,必须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最起码应该有感恩的态度。当时我没理解到,后来回忆他的方式真有意思。
在内明学院我学习这些知识,让我了解每一个生命都是非常不容易的。相比之下,我们能学习精神层面的东西,在面对社会现象时还是轻松一些,不至于发疯,不至于自杀,不至于陷入没有出口的精神折磨,变成精神病,变成亚健康。我们不因为不了解而导致神精质,这已经很好了,起码有效果存在了。很多专家在说,这世界上百分之七八十的人精神不正常,因为精神残缺。未法时代太多的选择、过度的复杂、太多的混乱、太多的不满足使每个人虽然看起来健康但精神残缺。如果是外在的残缺不得不面对,生活的逼迫我们不得不出门在社会上行走;可内在的残缺我们可以回避,如果不真正面对,不去治疗它,会变得更严重,直到无药可救,其实这个时代外在的残缺要比内在的残缺好很多。你看我们的阿大(孜珠山上的一位矮个子僧人)每天多快乐,根本就没当自己是侏儒,每天给小喇嘛安排很多事,还完成扎仓学院的很多工作,每天感觉不错。如果一个内在残缺的人能这样看问题该多好啊!其实不是什么致命的问题,都可以治疗,可我们非让自己用黑暗的方式看待,直到不能治愈为止,直到伴随我们到生命结束为止。不仅仅是这样对待自己,同时没有责任心,我的周围、我的家人、我的孩子都没有想过,因此不仅仅是伤害到自己,而且伤害到自己周围的一切,自己的业力影响到周围的人。他没给自己孩子更多的帮助,他所谓教育孩子和给家人的一切都是空头支票。
上面所讲的其实是暇满难得,我们的生命是多么的不容易,存在了是多么的幸运。不仅仅幸运,我们还有多重要的责任。讲到了生命的重要性,它所起到的作用,如何正确看待自己拥有的财富,最重要的财富是我们的生命和人的形体,而且人的形体出生在人们正在思考的年代。为什么称思考的年代呢?人们可以相对自由地去思考,而并不是被强加某一种观点。不然在一个层面加强一种思想,我们慢慢会沉浸在那种观点和状态中,我们将宁愿那样思考下去,甚至不管生活如何,将认同这样过下去,习惯当中已经不能改变观点了。这样的时候我经常在想,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被别人的观点、别人的概念、别人的信念所改变,不希望像别人一样走下去,所以一个人在关键时刻只有在自己习惯性的信念里面找到一点默契。这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不要把这当成不好,也不要想成是唯一的绝对好,只是和我们的生活一样,我们和任何一种生活方式、思考方式、生活环境接触,似乎找不到一种完全适合自己,觉得已经到位的状态。就好像为礼物定制的包装箱一样,完全适合、恰到好处,生活不可能这样,世界上找不到这样的方式。最好是一个人在自己所处的生活环境里,从自己的态度和观点中找出一点默契,得出一个结论是最好的。非要找到完全适合的礼品盒是不可能的,哪怕你暂时觉得适合,仍然会出现微妙的问题。
我们有了珍贵的人身,特别是在思考的年代,而不是完全贯彻的年代。我们在对生活中亲身体验的一切进行思考,哪怕我从一个噩梦中醒来也要思考和反省。通常我们在生活中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自身的问题,关于生命的问题,只是每一天在计划未来,或者在回忆过去。过往的一切又展现在面前,又重新体味一次辛酸苦辣,又重新让自己美滋滋的表情变成一团乌云。我们就像看电影似的在自己的屏幕中游走,不断回放自己的胶片。或者计划长远的未来,好像我们能把握长远的生命,好像我们可以把握一百年以后的事。有一次我遇到一位画家,他对我说:“活佛,我觉得你讲的法真有道理,我准备把你当成朋友,你讲出精华,我把它写出来。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一百零七岁的生日你一定要参加。”我说:“我一定去。”我觉得他真是自信,当时他六十多岁,他对我也很有信心,因此我也感激他。有时候人类对生命的观点真是很可笑,从来不曾怀疑自己习惯的观点,却又不敢真正面对或不愿去正确地面对自己,我们恨不得让自己长生不老,因此从来没有面对过自己。还好,现在的社会让我们反省,让我们思考,虽然很烦乱,可我们还是不得不思考,因为我们是人的生命。恰好社会给我们一个相对轻松的空间,相对而言现在正是人们寻找精神层面的时候。如果大家物质生活没有解决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不能解决家人的温饱,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到哪能找到食物,我们也顾及不到、想象不出来精神的东西,它成了生活的奢侈品。在今天,人们有了充足的衣食住行条件,我们仍然烦恼,仍然痛苦,仍然不满足,大家隐隐约约地认识到,如果我只是为了衣食住行而忙碌,那生命的价值体现在哪里呢?和其它的生命有什么差别呢?动物的生活不也是同样的简单吗?这样我们在不断反省自己,思考自己。
我正好出生在这个年代,我可以把自己的一些观点,佛法的精神融入到现代的生活当中讲授出来,佛法必须适合于时代才能真正产生作用。很多人问我:“活佛,你能记得前世的过程吗?”我说:“不记得。”他们很奇怪:“不是西藏的活佛很神奇吗?不仅知道自己的前世还能说出每个人的前生和未来。”我说:“这没什么奇怪的,如果我记得原来的状态,那我就成了一个老古董,我讲的一切很难反映出现代人的心态,我讲的可能是一百年前的人的思想方式,因此我的一切法将不起作用,人们觉得我在讲神话故事。可能我的比喻都是马车、牧羊之类的,不能从过去走出来,可现代的人对马车不太了解,因此连比喻都不恰当。”很多人好奇,老问自己前世是什么,我说:“你是羊,他是马,他是蚂蚁,他是猫,等等……。”大家开始觉得活佛真神,没过五分钟所有人异口同声:“为什么呀!”我说:“没为什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不就喜欢听吗?”这些本来就没什么根据,因此也没什么可神奇的,就算大家知道了,你也没变成什么样,你也没得到什么,你还是你自己,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仍然想不明白,你有什么痛苦仍然痛苦,该哭还得哭,该笑还得笑。在这个年代有很多微妙的因缘让我和汉地的弟子接触,正好去讲授法。我也觉得我对汉语的认识不知不觉中受到加持和鼓励,说得更明白一些,这不是我聪明,而是我有这样的使命,同时得到上师和孜珠山八十位成就者不断加持而形成的。
因此,在这个时候不是简单地满足人们对佛教的好奇心而已,我只讲讲你们的前世和未来,就这些简单的方式我真是不太满足。这么好的时机我也不太甘心,这么好的因缘条件我们浪费在这种状态之中,把这么好的条件就挥霍了,变成了大家一时的快乐。好像我们用一生的积累痛饮一次,你说值得吗?不值!大家吃了喝了哈哈一笑,明天吃什么?后天穿什么呢?这是我们可以得到解脱和净化的机会,因为我们本身就有基础,我们本身就有善良的根本,佛教中称之为佛性。特别是在西藏最初的佛法雍仲本教中,非常提倡我们的佛性,鼓励大家认识本身具备着这样的瑰宝。可是我们没有开发利用它,我们每天哭穷,为什么我们不利用教法让自己得到净化,为什么不让自己生活得自在一些呢?为什么每天都跟自己过不去呢?为什么每天折腾自己呢?这有什么结果吗?如果真能磨出个结果也值得,恰恰相反磨不出结果,就像洗黑碳希望洗白一样,根本就不可能。我们每个人出生就带有本初的、不加造作的、没受过污染的、不会被别人利用而屈服的、纯净的状态。可在我们的生活、社会教育、不同背景下,就形成了一层又一层的观点、很多遮蔽,有时候还认为这是装饰,这些装饰使我们变得更复杂。
现在的现象和征兆可以说是很好的,是什么呢?大家在尽可能地追求简单,我们心里很难做到简单,但从外在可以看到人们对简单的渴望,并不希望复杂。这是人类的一个过程,为什么说现在恰好是人们得到精神帮助的时候呢?原来我们什么都往家里搬,什么都往家里放,堆满了东西,装修也弄得特别复杂,墙上挂满了装饰物。现在大家开始要求简单,尽可能不摆很多东西,墙上也不弄得太杂乱。有一点点时间就跑到乡村里呆着。很多类似现象说明着人类正在发现真实现状,可这只是外在表现而已,还没有认识到内在的状况,如果我们内在慢慢清楚一下,更多杂乱的东西该处理的处理一下,该扔的清理一下,别拥挤地堆着,我们内在的东西去呼吸一下乡村的新鲜空气,暂时离开杂乱喧嚣的环境。我是非常衷心地希望大家能看懂自己,可以从外在的现象、表现、无意中所透露出来的简单化追求中,让我们真正察觉到这只是外在表现而已。我们有可能暂时觉得稍稍放松而已,暂时觉得家里干净一点,没那么乱而已。我更希望让大家了解到我们的内心已经乱到了极致、极致的复杂、极致的雕琢、极致的装饰、极致的包装,以至于我们本身的东西都已经看不见了,已经显现不出来了。就像一个非常稀有珍贵的东西被我们包得密不透风,跟别人说这真好,可是谁也看不出来。以前有个人有一根蒙玛象牙,是无价之宝,可是它的主人有问题,一开始他在象牙的尖上和根上用金银作了个套保护它,看上去真是很漂亮。于是他上瘾了,开始不断地包装,从头到尾装饰到一点象牙都露不出来,最后没有人说他的象牙好。他很烦恼,他想:明明我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没人来夸我呢?最后出来一个更大笑话,因为包装的时间太久太久了,他自己也忘了这是根蒙玛象牙。不要说别人,连他自己都忘了。我们本身也是这样,我们和我们本身的现象离开太久太久,因此我们对它的了解更为陌生稀少,这是人类共同的悲伤。所以在这个重要时刻——人们从外面表现出了解自己的渴望,我们要做到把他们的方向改变,从根本上做起,而不是从琐碎的细枝末节上做。就像我要把水净化,要从源头做起,而不能从下游做,那样做多少工作也没有用,因此要转向内。这是最好的时机、恰当的时机,转换思维,让我们真正了解现在的这些行为说明着什么?我们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我们能不能像有了时间就住进乡村一样,有了时间让自己完全地平静下来呢?而不是环境让我们平静,是自己给自心做一些工作呢?让自己的认识做一些工作,给自己的概念做一些工作,给自己杂乱的心情设一些障碍,给自己不能满足的、好比喝了盐水一样的心态做一番解释。给它们开个会,批评一下那些头目,不然它们太猖狂了,越来越猖狂,以至于想毁灭我们,应该去批评管束一下。这样的时候我们有可能会产生细微的结果。
我们针对这些做工作时需要什么工具?什么帮手?我们不能单枪匹马地冲,不然会吃亏,如果没有准备好,也不要乱叫阵,不然要吃亏。我还没准备好,可敌人已经准备好了,手里连刀都没有就叫阵,敌人冲上来了我们只能逃跑,这叫瞎嚷嚷。向上冲的时候站在最后面,逃跑的时候站在最前面,这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这样的时候我就想起来自己到孜珠山以后,去学习内明,通过我上师整体的教导,在内明得到老堪布潜移默化的影响。通过一些特别的因缘我的上师觉得佛法的弘扬,特别是雍仲本教的传播,不能像以前的上师一样坐在山洞里用一生的时间去修行打坐,实践得到了真正佛法精神的体现,然后再给来到面前的所谓有缘众生传法。我的上师说,“在这个时代这远远不够”,他用先知般的智慧,遍知一样的力量和慈悲,开始使我们的法幢被高高举起。他觉得要将我们的宝藏从语言中讲出来,我们不能变成装饺子的茶壶,我们一定要讲出来。这个时代是佛陀语传承的时代,是语言时代的末期,心意传承时代的初始。通过语言的传播,到了意传承时代,大家都会到精神层面的关键点上。我们一定要把本教中辛饶佛陀初转法轮时讲授的九乘中的辩论法弘扬起来,因此一定要学习辩论,要把曾经兴旺的孜珠山辩论学院再建立起来。我的上师不惜一切代价,放弃了孜珠寺的复修,请了一位上师讲授辩论。这位上师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在孜珠寺很长时间,回到他那曲的寺庙中去了。但是我们觉得这没关系,只要能把弘扬的基础奠定,去哪儿都没关系,付出什么代价都没关系,就这样孜珠山有三十多个僧人由我带着去了那曲,在那儿开始多年的辩论学习。当地人说这些僧人到了春天把地都翻过来了,因为我们挖野菜吃,喝没有酥油的茶,脸都变绿了。这个时候,我深深地感受到无常,环境完全变得不同,整个冬天都是白茫茫的,到了夏天土地变成了绿色的毯子,没几步会看到一大堆牦牛骨头,它们在冬天被冻死了,一堆一堆的。想起冬天看到一个个黑点卧在雪里,怎么一下子变成白骨架子了呢?同时展现着大自然微妙的力量,一个季节转换之间,一头牛变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它好像不是冬天的那头牛而是远古时代的残留。环境变成了完全不同,一簇一簇的白骨到处都有。
我经常坐在一个山丘上去背诵,天色忽明忽暗,东边电闪雷鸣而头顶蓝天白云,比孜珠山的天气变化大得多,我看着这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我有时候背诵,有时候就看着这些发愣,有时候看着一些鹰飞过来,我想,它们又会飞到哪去呢?我就愣在哪儿,它们是不是从孜珠山来的?是不是回孜珠山?这些细微的改变、无常,觉得它正加强我对法的了解。那是一个非常深的山沟,想象不到最近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和人接触时对无常的感受是很强烈的,真正感受到佛法中讲的这一切的改变。我们学到一定程度,走出山沟突然发现社会怎么变样了!原来人们都穿着藏袍,现在每个人穿得就像一根烟似的。有一次我们的食物不够了,连灯油都没有了,其它东西没关系,灯油没有了晚上没法看经,大家派我到县城里买灯油。我一看县城的人都变了,一根烟一根烟似的,不穿藏袍了。我没买到灯油,只能买到汽油,作灯油很危险。
又学了几年,在另外一个寺庙有《甘珠尔》的传授,我去了那边。又发现,隔了一座山的世界就有这么大的区别,原来像烟卷一样的裤子变成像喇叭花一样了,没人穿烟卷一样的裤子了,真正感觉到无常的信息。人们的生活、思想发生着不知不觉的改变,可我们仍然面对改变痛苦而不愿意接受,为什么呢?我们没有办法去看待真实的、必然的现象,如果它是必然的你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如果它是平衡的你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如果它不是针对某一个人的,你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难道我们不能从身边去思考吗?当然每一个遭受在自己身上的不舒服都会被认为是最不幸的。我们真正宽广、全面地看一下,其实这些并没有针对某一个人,并没有偏袒某一个人,自然的一切就是这样。
当时我深深地学会了祈祷,不然这之前,念祈祷就是大家一起念,认为念祈祷就是祈祷,我认为句子上的祈祷就是祈祷,可从来没有从内心深处祈祷过。我从那么一个偏僻的山沟里出来以后,得到了一个最重要的相应法的基础,就是祈祷,从我内心深处深刻地产生了一个东西,就是完全的虔诚,对真理的渴望,对佛陀行为全然地接受和赞美,完全不可泯灭的信念。我们深深地感受到每一个生命他们的身边展现着真理,可总是不能真正地去面对、去理解。如果他们稍留心一点儿就能得到帮助,如果他们稍留心一点儿就能察觉到,如果他们平静一点儿,向左右看一下就会真正理解到整体的状况,可他们仍然不这样做。人们完全变成沙漠中爬行的盲人,没有人带路,完全不知道走向什么方向,被抛弃在荒野的中间。这时候你才会真正的为他们生起怜悯与慈悲,你才会鼓起勇气为他们提供一点帮助和指点,愿意变成他们前路的一盏灯,一支蜡烛,如果可以产生帮助我愿意融化。无常的真实面目就给我们带来了真实的现象,我们能触到它的真面目,也就得到了一点点礼物——祈祷。在祈祷的力量下,慈悲也在里面,无畏的力量也在里面,不管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无畏,不再希望自己被理解,不再希望被人们认同或赞颂,或者接受与不接受我都不害怕,我都不用顾及,尊重不尊重都可以,你记住或忘却我的名字都可以,完全没有顾虑。没有更好的希望带来的顾虑,也没有变成微不足道的恐惧,真正认识到无常对我们的鼓励是多么多么的重要。为什么说一个法中具备一切法呢?我们经常去寻找这个法那个法,好像谁给我一个东西似的给我一个法,其实在一个法中具备一切。我们才了解到这一切,才发现到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里都充满着上师,任何角落里都充满着对你的鼓励,任何角落里的任何事情都不足为奇。突然看到红头发的人也没觉得奇怪,看到耳朵上穿了十个洞的人也觉得挺可爱的,这一切都是无常给予我们的帮助,给我们的信息。如果无常的信息对我们产生作用,给予我们鼓励,这一切真的变成非常重要的法门。我们真的和法达成了默契,我们真的不再追求大法的概念,我们在与生活面对面时感到了法的温暖。我们从一条微不足道的缝隙中展现出来的一道阳光中感受到了一种境界。我们并不需要朝着光线撞过去,我们并不需要像萤火虫一样毫无意义地牺牲自己,我们才会真正明白法的无处不在,就像孜珠山的一切。
我们刚好讲授无常,就有一个老太太就去世了,我去给她做了超度。这些真实的现实就在我们身边不知不觉地发生,如果我们没有变成包酥油的皮,鼓励在不断产生。每一次吹起人骨号角在提醒我们,在震撼我们,在我们身边又一个灵魂变为无常,又在提醒我们无常是如此的现实。我们所谓现实社会中的现实人其实正是最逃避现实的人,最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人,只是在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上觉得自己是很现实、很实在的人。无常并不是说我们要消极地去面对这些,并不是讲无常在吓唬我们。无常不是像母亲吓唬孩子一般在编造,如果是这样不能起到好的作用,反而给幼小的心灵留下恐惧。
我们又讲了很多关于改变的问题,需要再解释一下。如果不解释,更多人没有接触过佛法,没有正确的认识时,听到“改变”,他们思想中习惯的思维马上就出来了——这就是以前教育中告诉我的“佛教是消极的”,因此不继续向下学习。断章取义的理解,最后导致障碍了自己对佛法的正确认识。我不希望我们的讲授也变成这样,因此要解释一下。在西藏很早的时候,从西藏拉萨来了一个官员,当时称伯巴人,他经常听说本教的教义不是很好,他带着这样的成见和被社会、政治影响形成的习惯思想,认为本教里面没有佛法的基本思想和正确观点,只是简单的民间祭祀仪轨。他来到丁青一带,很好奇,他说:“我想了解一下本教,你们帮我拿一本本教的书过来。”当地人也没多想,就顺手拿一本《黑普巴金刚》给他。他一看书名有个“黑”字,就想:噢,果然是黑教,连普巴金刚都是“黑”普巴,就没再往下看。只是一个书名就把他习惯的思维引导出来了,正好模子和模具对上了,就得出结论:“果然是这样的”。因此我们基本的概念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看到外在景象当中可以对照上去,因为在基本观点的作用下、影响下,外在的景象就会完全相对应。为了消除这样的障碍,为了消除历史以来不知不觉形成的不正确观点,这些观点阻碍着我们用正确的眼光看待祖宗的文化,我要讲历史以来形成的观点。最重要的就是习气与外在的相对应,对真实存在的外在的解释可能存在着误会,因为我们有了历史的经历。我经常觉得,在我们没有了解之前,没有去思考过之前,要去学习祖宗留下的文化。他们给予我们的关怀和精神的指导不管经过了多少年都是值得我们感激的。我们一直感受着他们的关怀、他们的加持、他们的力量、他们的爱心和慈悲的关照。因此没有必要想得更多,思想没有必要变得更复杂,要像无风的湖面一样没有任何波浪和涟漪产生。
当我突然从这4800米高的深山走出来,发现怎么有人认为本教是不好的宗教呢?刚开始,我一下子就激动了。这也是很可笑的问题,我确实没有走出来过,没有见过世面,只是在自己很狭窄的空间里生活着,没有发现社会的整体状况变成什么样子了。祖宗的文化在别人的观点中是什么样的,被别人看成什么样,都没有充分的了解过。我只是沉浸在自己习以为常的道路上,在习惯的生活方式里面,因此我觉得很气愤,怎么会这样呢!我恨不得在每个人的面前解释一番。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平静一下,真正去思考的时候,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多余的,历史就是这样的。我们讲的无常就这样活生生地表现着,这有什么可气愤的呢?历史以来哪有一个文化、派别、主义、政策高高在上而不落的呢?哪怕是从东方升起的太阳,到下午不是也要落下去吗?深深地感受到无常就在我们的身边发生着。我们一直在讲无常,为什么遇到无常不去接受,不正面看待呢?难道我一时的激动能改变整个局面吗?能让时光倒流吗?这些都是很幼稚的思想,我从这样的幻觉中醒过来,真正面对的时候发现这也是教法。我有时候还有点遗憾,这么珍贵的教法历史以来我们没有出来和更多的人去讲。当然这里面也有很多原因,有时候也不是我们想说出来就能说出来的。自他都有限的条件,只能停留在那样的状态,因此有时候感到有点灰心和遗憾。某一层面这也是让我们修行的很好方法,这也是得到激励的重要因素,有可能一个人不到关键的时刻就没有办法,当不得不展现自己的能量,不得不勇敢地面对自己的生活时,还能怎么样呢?因此我经常觉得自己是被委屈的、失散了的小羊羔,但这一切都没关系,我还有一点欣慰。其它文化人们都习以为常,它带给人们许多荣耀和其它满足,有一个现成的平台。这种现状导致我不得不去讲,在众人面前我不得不鼓起勇气去讲一下。比如我刚到黄寺佛学院的时候,全国才去二十二个活佛,本教活佛同时去了五个,也是个奇迹。我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开始,是本教开始弘扬的起点,历史以来对本教的误解现在成为对我们的鼓励。那么多人开会,只要有发言的机会,讲话的都是我们五个人,其他人都不说话。他们是没有可说的吗?也不是。他们没有文化吗?也不是。可是他们的历史给了他们一个平台,没有必要费力气,也没有更多的负担。可我们则不一样,我们一定要去说,我惊奇地发现每一次都是我们在说,所以现状是对我们的鼓励。这和不会缝衣服的孩子被领养他的老人送到山顶上是一样的,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如何缝衣服,因为山顶上刺骨的冷,他不得不从包里取出针线,不得不找到破的地方去补。如果没有寒冷的风就察觉不到衣服哪儿破了,更有可能与生俱来的优越条件让我们不能察觉到缺陷。就像一个陌生的东西放在眼前,它的毛病我就看不到一样。为什么陌生?因为我从来没有必要去思考它。就像一辆汽车,坏了有人给修,平时有人给保养,我从来没去了解过它,所以真的有一天坏在野外,我明明知道出问题了,可我发现不了问题,可能会在没有问题的地方开始着手,可能全都拆散了也没发现问题。这就是舒适条件蒙蔽了我们本有的能力,失去了我们的功能,类似现在城市的孩子们。现状的一切是对我的鼓励,弘扬祖宗文化的鼓励,不得不让大家了解的鼓励,不得不用怜悯和慈悲去面对人们对祖宗文化的误解。人们只是因为没有真正面对过这样的文化,没有真正去读过这样的书,没有真正结识这样的人物,只是以讹传讹而已。好比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却在别人的教唆下骂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因此我有时用急切的心态给予人们解释,用各种的方法去解释。目的很简单,从没希望别人能理解,只希望人们不要造更多的业。我们自称在了解精神的路上,却又给自己放了绊脚石障碍自己。这时候,也是鼓励我们正确地面对改变,鼓励我们对一切有理解的态度。历史以来人们就有不同观点,这是很多原因而组合形成的,这样的组合也可以消除,它本身也不是永恒的,误解不是永恒的,名誉也不是永恒的,财富也不是永恒的,失落也不是永恒的,衰败也不是永恒的,真理就这么展现着。
有一次一位北京大学的博士,知道我是本教活佛,所以来问我很多问题,我讲授一些基本的观点给他,然后他说:“这不就是藏传佛教的观点吗?这不就是密宗的观点吗?”我说:“是,什么是藏传佛教,什么是密宗希望你去真正的了解。”他说:“那不就和印度佛教一样吗?”我说:“那不一样,你说印度佛教有密宗吗?”他又想一想,才说:“印度佛教没密宗。”那为什么认为和印度佛教一样呢?本教就是西藏本有的辛饶佛陀传承的密法,和印度佛教有明显的不同。印度佛教是明显的南传佛教、汉地佛教,从穿着、造像、法器可以看到印度佛教。为什么西藏佛教不同,由于密法而完全不同,和印度佛教不同,印度佛教过了喜马拉雅山就变成完全不同的密法了吗?不可能。而且在宁玛巴的很多权威,比如南卡诺布,认为:本教佛法特别是密法、大圆满这些法在印度佛教传入之前西藏就已经存在,当然很多学者不太愿意提起这个问题。博士说:“您的提法很多学者都不这么认为。”我说:“这不重要,没关系,什么是学者呢?他们有没有看过雍仲本教的经文呢?有没有去了解过本教寺庙的僧人在学什么?他们主要的经典和理论是什么?学者们有没有深入过?大概没有。”我和他开玩笑说:“你们又不是算命先生,看着我的长相就滔滔不绝的说。我就呆着,看看你是猜对了还是说错了,这不能叫学者吧。你是在研究我的文化,应该我来提供资料,应该我先介绍,你再去评价,而不能我不开口由你来说,而且你的话里面更多的是听谁说的或我看别人的书里是怎么写的。听别人说,这不是开玩笑吗?听说的事太多了,而真正的学者,真正的历史都不能依靠听别人说的,必须要看源头。”
只要对众生有作用就好,我的宗旨是没有派别观念。没有派别观念的基础和作用是消除藩篱,去除某种信仰的面具,展现真理的真面目,认识到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很多弟子说:“我去外面一说我是学本教的就有很多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说:“没关系的,要发起慈悲心,我们要感到荣幸,信仰没有给我们带来藩篱,自己荣幸,同时对别人发慈悲心,他们的信仰变成了面具、藩篱,更加强了我执,没有消除烦恼反而增加了一个烦恼。”总说那边有只老虎,其实就是只纸老虎。为什么要抓住那么一个固执的习气呢?难道我不能为这社会做出一点事吗?至少能消除他们一点固执的我执吧?即使在片面上消除一点也是很大的功德啊。
我深深地感受现在的状况,虽然没有人给我一个东西或一个任务说:“这是你的”,但在这个很难得的精神兴盛的年代里,大家在反复思考的年代里,我作为一个多年修行并且得到上师帮助的精神传播者,这就是我的使命,就应该把一切说清楚。误会本身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误会带来的精神层面的藩篱很严重,因此我经常发愿给人们正确的观点消除这些隔阂。并不是要让人们去信仰什么或改变现在的信仰,因为我很清楚,从佛陀到现在一直在讲因缘,特别是九乘。说明人们基于因缘会接受不同的、相应的精神支柱,不同的人就适应不同的信仰支柱和不同的文化。如果我希望所有的汉族弟子甚至全世界的人都吃旧肉,肯定是徒劳无功的,毫无意义的,是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因为这只是藏族文化带给我的习惯,就像西方人吃奶酪,北京人吃臭豆腐一样,他们觉得很好吃,但不能推广到每一个人。希望大家能了解真正的本意,作为一个学佛者,作为一个理智的学佛者,不要去误解,读者也不要产生偏见。
再解释无常。无常并不是让我们消极,无常并不是让我们满足于现状,无常并不是让我们灰心丧气,无常并不是让我们说:“就这样吧,反正已经这样了,看来只能这样了。”因此去酗酒让自己变成疯子,因此不再担负任何责任,并不是让我们变成失落。它只是不忍心让我们去逃避这些现实,它只是不忍心让我们去自欺欺人,有眼无珠。不然很多时候我们有一个习惯性的思维,俗语叫“破罐破摔”。因此社会上出现了很多问题,被社会的忽略,被同事的忽略,被人类的忽略,不然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让人们从不同层次得到帮助,比如病患者、残疾者、精神病患者、生活不如意者、情感困扰者、家庭不幸福者和普遍存在的现实问题。因此我们所讲到的无常,真实地透露着这个信息,进而正确地面对,不仅我一个人,而且希望周遭的每一个人都成为我们的鼓励。无常并不针对个别人,并不只针对有问题者,不只是针对正受问题困扰的人,而是针对每一个生命,因为每一个生命都要遇到问题。如果我们早晚要面对类似的结果,为什么大家不相互鼓励呢?为什么我在顺境中沾沾自喜把别人都忽略掉呢?就好比我们听过的故事:面前放着一锅饭,人们手中的勺子杆比胳膊还长,一群人很快乐的互相喂,每个人都红光满面有说有笑;另一群人骨瘦如柴面色枯槁,因为他们尽一切努力用勺子喂自己,根本到不了自己嘴里,可仍然不肯喂别人,所以他们受饿。社会上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机会存在着,可我们不相互提供,只是固执地认为我一个人就可以,因此把自己的力量削弱了。我们没有产生团结的力量,就像推车子,没人喊一二三,只是每个人轮流用力,多少个人只能产生一个人的力量。
我们讲述着不同的改变,也发现着不同的改变,这些改变是不可避免必然存在的,我们早晚都要面对的。可前面的面对者被后面的人讥笑排斥,当后面的人也面对时只能顿足捶胸:“怎么这样呢?我没干什么坏事,老天不让我活了。”我们其实不需要这样,我们所讲的改变并不是消极,是真实不可改变的现实,上到权威者下到卑微者都要面对的,只是让我们去熟悉它而已,只是不要回避而已,只是像平常的生活一样早作准备而已。在琐碎的事情上我们想很多万一,出门连雨伞、零食都带着,可关键事情上没有任何准备。无常变成正确的面对,变成对大家的激励,遇到任何事情我都不慌不忙,希望周围的生命也同样去面对这些,一切变为我们成长和产生无畏的催化剂,让我们永远知道还有雨过天晴的时候,永远用这样的观点鼓励自己,这就是一个改变。有了这样的观点,我们觉得一切很正常,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会迷茫。曾坚定的信念现在没有了,去年的时髦现在又过时了,原来认为要好的朋友现在变成敌人了,原来认为没关系的人又变成一家人了,曾经漠不关心的事情变成我们的职业了,非常用心学习的东西最后和我们没关系了,曾经辉煌的地方现在变成遗址了,现在的遗址将变成神话传说了。整个一切在轮转,想想我们很感慨,可是不熟悉,所以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在叹气,还是觉得不可能,还是觉得不应该。因此我们不要草率地结束生命,在短暂的现象上不要抱有长久的希望。我们生活在计划当中,而计划不能成为理想,计划只是计划而已,如果执着那就麻烦了,因为现实本身不是按我们指示走的。不用看长远,就是眼前,每一个时代有多大的差别,说计划有什么用呢?计划不就是让自己变成固执吗?父母与儿女之间的观点有多大差别?可是我们从来不这样想,永远希望儿女按自己的方式生活,希望儿女完成自己的理想,经常闹出很多问题,这都是无常。如果我们有正确的观点,这一切不愉快都不会产生,我们的社会也多一点和谐,我们也能放松,周围也变得平静。我们可以深深叹一口气,坐在自己心爱椅子上,没有任何顾虑,你说这多好哇!可我们从来不这么想,非要让自己从早到晚垂头丧气。
我们还是在讲无常,多多讲无常,因为无常对我们的作用很大。在我们的耳边很少听到无常,大部分讲的都是恒常,我们计划的也是恒常,大部分人想象的也是恒常,大部分人在希望世界的展现是恒常。因为我们的耳边不断听到恒常,恒常的观点多少年、多少世以来就变得非常深刻,对我们而言无法摆脱。我们讲述了一些无常,或比喻了一些无常的内容或观点,但仍然很难真正体会到无常,要把无常放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就更困难了。所以我们多在耳边讲讲无常吧,听恒常的时间太久了,不多讲讲无常就不起作用,要多叨唠一点。
这篇的题目是《我是只被抛弃的羊羔》,只是让大家了解而已。
孜珠寺网站:
(寺庙官网)
(世间菩提网)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好尸这个名字被抢注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