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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 一念成神:从《星际穿越》看软硬科幻※在心理学工作者的队伍里,我可能是其中比较罕见的自己动手算过狭义相对论,还因为量子力学没学好挂过科,然后还验算过卤素分子电子云的人。这是因为我本科学的是杠杠的工科,后来却义无反顾地扎进了心理学这门新(伪)科学的怀抱,然后至今还在这条贼船上没下来。你说我带着这样经历去看诺兰的片子,能不唏嘘感叹一番吗? ——诺兰走的分明就是跟我正好相反的道路啊。诺兰成名于心理学电影《记忆碎片》,此后一直抱着心理学大腿不放(《失眠症》、《致命魔术》、《盗梦空间》),再后来就跟高科技开始有了羞答答的接触(《蝙蝠侠》系列),而现在诺兰居然放开手脚玩起了里面有相对论、量子力学、黑洞这些硬货的硬科幻。我看看诺兰,再看看自己走的这条路,我怎能不纳闷自己到底是走错了呢,还是走错了呢?所以,如果我下面偶尔提到的物理学知识里有说错的,请别客气,尽管喷死我吧——谁让我现在已经是文科生了呢?说正经的,大家都说《星际穿越》这部电影是在各种不靠谱“软科幻”电影(以漫威的《复联》等为代表)的包围圈中杀出来的“硬科幻”电影,十分难得。那么问题来了,软科幻和硬科幻的差别到底在哪里呢?1. 硬科幻和软科幻根据维基百科英文词条“ Hard science fiction”( )的解释,软和硬原来其实就是“偏社会科学”和“偏自然科学”的俚语化表达罢了,无非只是作品的侧重点不同,跟作品在科学上严谨不严谨没有关系。可是现在大部分时候在用软和硬这两个词时,我们指的是作品是否有一个科学焦点,或者是否遵守现有的科学事实。这最后半句,其实就是按照科学上是否有现实合理性为标准,把科幻作品安放在了一个从 “比较软” 到“比较硬 ”的坐标轴上。对《星际穿越》是否真的够硬的批评很多时候就是基于这种 “现实合理性”。比如全球植物先后得枯萎病,而玉米居然成为最抗病的庄稼,从科学上来说完全没有现实合理性啊。所以这个设定就很软。再比如说,黑洞附近有宜居星球,这也很没有现实合理性,看着硬,实际软。按照这样的标准去衡量,片子里简直全是似硬实软的槽点。不过,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判断。刘慈欣在《球状闪电》的后记里说:“在看到它们(阿瑟o克拉克的《2001:太空漫游》和《与拉玛相会》)之前,我从凡尔纳的小说中感觉到,科幻的主旨在于预言某种可能在未来实现的大机器,但克拉克使我改变了看法,他告诉我,科幻的真正魅力在于创造一个想像中的事物(《2001:太空漫游》中的独石)或世界(《与拉玛相会》中的飞船),这种想像的创造物,在过去和现在都不存在,在未来也不太可能存在;从另一个角度说,当科幻小说家把它们想像出来后,它们就存在了,不需要进一步的证实和承诺。相反,如果这些想像的创造物碰巧真的变成现实,它们的魅力反而减小了。对于克拉克,他最吸引科幻读者的创造物是独石和拉玛飞船,而有可能变为现实的太空电梯给人的印象就没有那么深,已经变为现实的通讯卫星吸引力就更小了。”这个观点我深以为然。因为我发现那些最吸引我的科幻故事,根本就都不是以现实为基础,而是以一个虚构的设定为基础展开想象的。现实合理性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在这个设定之下的科学合理性才重要。2.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那么”很多科幻小说最核心的内容,其实都可以用一句“如果/那么”的句式概括出来:“如果”有一个虚构的设定,“那么”这个虚构设定下的世界会是怎样的?比如《超体》(Lucy)的核心内容就可以概括为:“如果一个只用了10%潜力的大脑被开发出剩余的90%潜力,那么这个拥有超级智力的人会变成什么样?”有趣的是,科幻作品硬不硬,跟“如果”后面跟着的这个设定完全没有关系,不管是软是硬,这个设定都完全可以是没有任何现实可能性的伪科学。就拿“智力提升”这个常见的科幻题材来说,“如果一个只用了10%潜力的大脑被开发出剩余的90%潜力”这个假设就是伪科学。人脑目前被开发出来的潜力根本就不是10%,正好相反,人类对大脑的使用可能已经逼近了某种极限。因为大脑演化到目前这个程度,需要付出一个巨大的代价:智能越强,需要消耗的能量也就越多。我们大脑的重量只占全身重量的2%,但即便是休息时,它所消耗的能量也占到人体总耗能的20%。大脑可以说是身体里的“能耗大户”。它在能量消耗水平上可能已经逼近极限。神经科学家的研究发现,如果大脑容量继续变大,智力层次可能也会更高,但是大脑就会消耗更多的能量,让已经难以负担的能量供给更加捉襟见肘,而能量供给的不足又反过来使大脑的运行速度变慢,拉低了智能。而如果不增加大脑的体积而是让大脑中的神经连接变多变细,那就会碰到物理上的热力学极限,导致大脑无法散热,这同样也会反过来限制智能的提升。也就是说,在人类生理结构不变的前提下,大脑的潜力其实已经几乎被用尽了。大脑只被开发出10%的潜力这种说法是标准的伪科学。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拿智力提升说事的科幻作品都是软科幻呢?显然不是啊。因为硬不硬其实只跟“那么”有关。同样是“智力提升”的题材,《超体》里说,如果脑力全开,智力提升后,可以意念移物、可以控制电磁波、可以进化成非物质生命,这就是软科幻——因为按照一般的理解,“那么”后面跟着的这些事在逻辑上与脑力全开没任何联系,更别提什么科学上的合理性了(当然,我对《超体》的设定有另外一种歪解,按照这种歪解,《超体》的幻想其实很硬,另文详述)。而在另一部科幻电影《永无止境》(Limitless)里,蠢萌呆的男主角脑力大涨之后,本来写不出小说,忽然一下子就下笔如有神了;本来算不出的题一下子就全解开了;本来记不清楚的东西也忽然历历在目了;本来没什么运动神经,现在因为对身体的掌控力大幅提升,于是也就变成了功夫高手;情商和权谋也变得很高杆,本来被黑社会玩,最后也能玩弄黑社会于股掌之中了——这好像就比较有科学合理性了,毕竟按照我们一般人的逻辑来推演的话,聪明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全能学霸嘛。 (《超体》里的女超人和《永无止境》里的全能学霸)(《超体》里的女超人和《永无止境》里的全能学霸)不过,我明明是个硬科幻迷,怎么却觉得更硬的《永无止境》反而没有更软的《超体》有趣呢?我觉得原因大概是这样的:《超体》这种软科幻的幻想,可以说是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外。观众对它的反应会是:“这脑洞开得有点没边了吧?”而《永无止境》中硬科幻的幻想,可以说是在情理之中,却也在意料之中。它并没有偏离一般观众的直觉,因此也就有点无趣。去年我参加了一个心理学研究方法的工作坊,为我们上课的文化社会心理学大拿、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教授赵志裕老师跟我们说,很多有趣的心理学研究得出的都是给人们带来“最小惊喜(minimal surprise )”的结论。所谓“最小惊喜”,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心理学研究当然可以得出那些”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的结论,比如”如果很伤心,就会流眼泪“,这样的结论虽然合理,但一点意思也没有。好的研究结论应该是在乍一看违反人们的第一直觉,仔细一想却发现它其实很符合人性(比如,邪教宣扬的某个预言破产后,有些邪教成员反而会更加坚定他们的信仰)。读者读这种研究报告的反应往往先是”咦?怎么会这样?”,然后读完之后狂拍大腿:“靠!必须是这样啊!”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好的科幻和好的科学研究是相通的,不但要合理,更要有趣。要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还是以“智力提升”的题材为例,特德o蒋的短篇小说《领悟》里,主人公智力飞升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发明一种新的语言来匹配他的超级智力!我当年读到这里时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心理语言学的一个核心研究结论就是:语言与思维可能是一体两面。你可以说是发达的思维创造了语言,用它来表达复杂的思想,但反过来也可以说如果没有足够精巧的语言,我们也就不可能形成足够深邃的思维。语言和思维根本就谁也离不开谁。所以,超级智力必须借由一门全新的超级语言才得可以形成超级思维。智力提升后先发明语言?乍一看很出乎意料,但细想之后发觉完全在情理之中。不光是情理之中,靠,简直必须是这样啊!——我觉得这才是真正有趣的科幻。(《领悟》这篇小说被收录在特德·蒋的小说集《你一生的故事》里)(《领悟》这篇小说被收录在特德·蒋的小说集《你一生的故事》里)也许,每一个“如果”后面的“那么”,都有这三种层次的展开。比如说,宏宇宙幻想:“如果在我们这个宇宙之上还有一个在尺度上比它大n个数量级的宏宇宙,那么这两个尺度的宇宙相遇时会发生什么?”幻想一:我们的宇宙只是宏宇宙中一个“宏宇宙人”手中的玻璃球而已(《黑衣人》第一集的片尾基本上就这么个意思)。这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外的软科幻。幻想二:硬一点的科幻会设想,宏宇宙中一个极其微小的扰动就会引起我们这个微宇宙的灾变。这是情理和意料之中的展开,无功无过。幻想三:而刘慈欣在《球状闪电》里是这样设想的:如果存在一个宏宇宙 ,那么我们一旦在我这个宇宙里接触到宏宇宙的微观粒子,我们就会在宏观尺度上亲眼看到本来只有在微观尺度上才可能观测到的那些量子现象,你会看到一个像篮球那么大的粒子表现出电子才应该有的行为!相信每一个对量子力学略有了解的读者看到这种展开都会兴奋得直起鸡皮疙瘩。这样的幻想才像话嘛。你说“宏宇宙”这种前提有多少科学依据呢?几乎没有,你也可以说它就是个伪科学概念。但就是在这样一个伪科学概念的基础上也完全有可能做出既硬得无懈可击又让人拍案叫绝的神展开。其实科幻作品里的这种设定就相当于几何学里的公理,你只管接受就行了,无需证明。你需要做的只是从这个公理中推导出定理。但定理千变万化且无穷无尽,推出的定理是软是硬就得看你自己的功力了。3.一念成神的“如果”前面说的是,科幻作品硬不硬,其实跟那个“如果”没多大关系。但是“如果……”这半句话给出的“设定”却万分重要,它才是一部科幻作品的基石。科幻的“幻”,往往不是表现在后面的神展开,而是表现在“设定”上。我觉得科幻作品都应该有一个与现实世界拉开距离的设定。比如像《地心引力》(Gravity)这样的电影就只是以近乎偏执的科学严谨性来展示现实背景下的太空灾难,它对于我来说就不是科幻片,而是“科学”片。而科幻片得有一个一定程度上脱离现实的背景设定。几何学里的公理就那么几句话,看起来没什么了不起,但由它推导出的那些千变万化的定理却可以丈量整个世界。科幻作品里的背景设定也是一样的,有时候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设定却可以充当基石,基于此构想出一整个世界!有人批评科幻文学只是“点子文学”。一个概念或是一个点子就构成了一部科幻小说,要人物没人物,要情感没情感,因此它只是不入流的文学类型。但我觉得严肃文学字字精雕细琢的确是一种伟大,而一个简单的设定就成就一部科幻作品也是一种伟大,而且有时候越是“简单”越能带来无以复加的震撼。比如阿瑟o克拉克《与拉玛相会》就是这样的点子文学。在这部小说里,克拉克设想:如果有这样一个外星宇宙飞船,它是一个中空的圆柱体,而且它的内径有十六公里,飞船上的设施都在圆柱体的内侧,那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呢?内径十六公里,想象一下吧,这基本上就是我生活的这座城市的一头到另一头的距离。你站在这样一个尺度的圆柱体内侧,抬头往“天上”看,在一个城市那么远的距离之外,是另一侧的地面!你往前看,远处的山脉、河流和海洋逐渐地卷曲,最后一直卷曲到天上,然后从背面降下,直到连接上你身后的地面!这是何等壮阔的景象。《与拉玛相会》这整部小说就是在描摹这样的一个圆柱体世界,它几乎可以不要情节,可以不顾人物塑造,可以违反一切主流文学规律,但它却成了硬科幻的圣经。仅仅是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设定就成就了一部经典科幻小说。(没错,《星际穿越》最后出现的圆柱体空间站,就是向《与拉玛相会》致敬。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多半是预算不够吧——诺兰把圆柱体世界的内径缩小了不止几十倍,导致它呈现出的震撼力与小说中的描写相比只能说是弱爆了。)有人批评说刘慈欣的小说里那些科学幻想是不错,但他不会写人物。可我觉得那又怎样?我完全不在乎。《三体》第一部里的“智子”和“游戏文明史”,第二部里的“黑暗森林”、“面壁者”,第三部里的“低光速黑洞”和“降维打击”,区区几个设定就已经让我享受到巅峰高潮了。好的科幻作品根本就不需要或者说不屑于面面俱到。所以诺兰啊,你为什么非要在《星际穿越》里搞那么多拙劣的情感戏呢?别人批评你的作品没感情,你就非要加点感情进去证明你行吗?要高冷就高冷到底嘛。科幻是“点子文学”又怎么样?缺感情又怎么了?如果是我,我不但不会觉得心虚,反而会把“点子文学”挂在墙上裱起来。我们大科幻就是点子文学!我们大科幻就是“一念成神”!刘慈欣在《球状闪电》的后记里又说道:“与主流文学留给人们性格鲜明的人物画廊一样,西方科幻小说也留下了大量的想像世界:除了克拉克的拉玛飞船外,还有阿西莫夫广阔的银河帝国和用三定律构造出来的精确的机器人世界、赫伯特错综复杂的沙丘帝国、奥尔迪斯的温室雨林、克莱门特那些用物理定律构造出来的世界,以及从自然科学和历史角度看都不可能存在的巴比伦塔等。这些想像世界构造得那么精确鲜活,以至于读者时常问自己它们是不是在另一个时空中真的存在。……创造一个在所有细节上都栩栩如生的想像世界是十分困难的,需要深刻的思想,需要在宏观和微观上都强劲有力、游刃有余的想像力,需要从虚无中创世纪的造物主的气魄,……”嗯,我们只管创造世界。我们才没空谈感情呢。4.《星际穿越》的设定综上,科幻作品中的元素得分成“设定”与“展开”这两个层面来看,而最好的科幻无非就是“神设定和/或神展开”。按照这样的观点,《星际穿越》的表现怎么样呢?(顺便看看它到底硬不硬。)先看“设定”。《星际穿越》的设定是:未来某时,地球上的植物得了枯萎病,人类眼看就要饿死在地球上。这时土星附近出现了由神级文明放置的虫洞,虫洞的另一端是离一个黑洞不远的十余颗行星,其中可能有人类的宜居地。显然,那个神级文明是想帮地球人渡过难关。于是,NASA开始行动。嗯,在我这样“宽容”科幻迷眼中,以上这些都是无需被解释的设定(公理)。这样等于是一下子就跳过一堆槽点啊。比如很多人质疑说片子里的生物科技和太空科技的水平明显不相符嘛,都能进虫洞了,都能利用黑洞的引力做弹弓了,都能在各种环境恶劣的外星球载人登陆了,咋连个植物病都医不好?就别说未来科技了,现有生物科技都足以应付啊。但是,对我而言这些只是主体情节展开的背景而已,所以我选择接受。但这并不意味着《星际穿越》设定就很好。其实它根本就不够好。因为植物病、神级文明、虫洞、黑洞(其实还包括后面的高维空间和时间穿越)……这一大堆东西下来,设定好像有点太多了。一念就可成神,而这都有多少个念头了呢?我觉得好科幻就是要把一个简单的设定推向无限,它应该是一种由极简而至极致的美学。真正震撼人心的科幻作品往往是抓住一个单一的设定,然后把它用或是最生动或是最耸动或是最诗意的形式表现出来。很多时候都是一个设定就够了,少就是多,简单即优雅。《球状闪电》的宏宇宙、《与拉玛相会》里的巨型圆柱宇宙船,都是一句话甚至一个词就能概括的设定。你也许会说,《三体3:死神永生》里的设定不就很多吗?什么高维碎片、降维打击、低光速黑洞、曲率宇宙船等等等等。但那是大长篇啊,这些设定是分布在很多很多不同环节的情节里的。一部电影的篇幅恐怕很难把那么多的设定都演绎到极致吧?不妨回忆一下,所谓影史最伟大的那些科幻电影,不管它们在细节上多么复杂,其核心设定是不是都是用一两句话就能概括出来?从《终结者》到《黑客帝国》莫不如此,即便细节复杂如《盗梦空间》也不例外。4.《星际穿越》的展开再看“展开”。影片前1/3是铺垫,中间1/3基本上就是场星际旅行。旅行中的很多技术细节,比如引力弹弓、气压的威力、太空里没有声音、黑洞周围的吸积盘……估计让很多对物理学感兴趣的观众感受到血液沸腾。这一段相对来说是全片最“硬”的部分,即便深究起来有些细节不完全符合科学计算的结果,但也没有显得太扎眼。但是,按照我前面说的三个层次的展开,这一部分顶多算是“即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中”无功无过的第二档次幻想。这一段只是合理,但根本不够有趣啊。这一类技术细节其实在《地心引力》里得到过更加完美的展示。甚至这一段中最重要的展开——黑洞周围的相对论效应(越靠近黑洞,时间流逝越慢)其实也不够有趣。虽然这一展开让影片后来的情节变得相当戏剧化。但是在太空旅行题材的硬科幻作品中,这是再常见不过的情节了。在我有限的阅读范围内,关于“黑洞周围的相对论效应”最神奇的展开,当属小林泰三的中篇小说《看海的人》。《看海的人》的神设定是把“黑洞周围的相对论效应”缩小到一座山和山脚下的一片海这样一个非常小的空间范围内。于是小说中在人的脚力可及的范围内,就会体验到非常显著的相对论效应。摘录一段《看海的人》中的情节:“……时间与空间的扭曲也比这里大得多。即使是家里的一楼和二楼都会不同。”卡慕萝米的话把我从出神的状态拉了回来。我定了定神,接过卡慕萝米的话说,“那可太不方便了。”“其实也不是啦。虽然说不一样,不过影响的程度实际上也只有二十分之一而已……唔,从二楼的窗户看出来,下面行人的身高比实际的身高要矮一些、胖一些。想到自己也是那个样子,难免会让人毛骨悚然。不过要是站在下面看二楼的人,就会发现一切都倒过来了,人会显得又高又瘦。另外,一楼和二楼看上去同样大的地方,实际走进去看一看,就会发现二楼差不多要比一楼大出一成。而且严格来说,连地板和天花板的大小都不一样,所以,浜之村(山脚)的房子在山之村(山顶)的人看来,总是有点扭曲的样子,”卡慕萝米用银铃般的声音说着,“时间也是这样。和一楼比起来,二楼的时间过得要慢一些。如果有什么急事,在二楼做的效率会比较高。我就常常在睡眠不足的时候跑到二楼去睡觉,还有遇上作业没做完、或者第二天就要考试的时候,也会跑到二楼去学习。每到这种时候,我都会很羡慕家里有三层楼的人呢。”“这种事情真奇妙啊。那么,一直生活在二楼不是更好吗?”“那可不行。长时间生活在二楼的话,老得会很快的。我的班上就有一个同学,成绩非常好,据说他学习的时候就是一个人躲在四楼的,但是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我情不自禁地轻呼了一声。“听起来,浜之村(山脚)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但是随着高度不断增加,不就会慢慢变成山之村(山顶)了吗?从你们浜之村看来,我们山之村的人差不多一转眼就已经变得衰老不堪了。”——这是不是比《星际穿越》里的“在黑洞周围呆了几个小时,地球就过去了二十几年”的想法有趣得多呢?《星际穿越》真正“意料之外”的神展开,是在后1/3,也就是男主角坠入黑洞的“事件视界”之后的情节。在我们三维空间生物的眼中,连光都不可能从黑洞的“事件视界”中逃离,更罔论肉身了。但对于神级的高维生物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啊。这不,他们随手展开个超级立方体,就把男主角放进高维空间里躲开黑洞的撕扯了。接下来就是本片的“戏肉”了——原来连“时间”这个三维空间生物无法跨越的维度在高维生物看来也不是个事儿,超级立方体里呈现的居然是男主角自家书房在时间轴上的展开。男主角居然可以穿、越、了。这可真是急转直下啊。虽然从剧情上来说,这时终于连接上了影片前1/3的大量铺垫,情节自此走向完美的闭环。但是,时间穿越这个主题按照“硬科幻”的标准来看,在逻辑上就是本糊涂账,是很难自圆其说的。过去是因,未来是果。于是问题就来了:穿越是否能改变这个因果关系?当角色是从未来穿越到过去、在历史中翻云覆雨时,未来是皆有可能,还是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如果是回到过去改变了未来,逻辑上就难免遇到“祖父悖论”(哪怕只改变了过去的一丁点儿细节,也会导致在未来自己不能出生,那么怎么又会有一个人回去改变历史呢?)。如果是回到过去拼命想改变未来却怎么也改变不了,那么穿越者的自由意志就撞上了“宿命”。自由意志说未来可以改变,宿命说未来一切注定,这也是一个悖论。很多穿越题材都乐意表现这种“未来命中注定”或“历史不能改变”的主题,穿越者往往费尽心思去改变历史走向,却恰恰成就了历史本来的面目。但较真去想的话,你会发觉在穿越者知道未来细节的情况下,严格的“未来命中注定”或“历史不能改变”是做不到的。比如,假设我有预言10秒后未来的能力,这时我预测到10秒钟后旁边一个人会绊到石头摔倒。那么我只要马上走过去揍他一顿,他就没有机会去让石头绊了。“未来命中注定”或“历史不能改变”,只有在穿越者对未来的细节几乎不了解时才是行得通的。《寻秦记》里穿越到秦朝的项少龙,总是担心自己改变历史,却发现自己的所有所作所为都在创造那个自己了解的历史。但我们设想一下,假设项少龙知道秦朝历史的所有细节,这种情况还会发生吗?如果他知道秦王嬴政脸上本没有疤,他硬是往嬴政脸上划了一刀,那么即便后来大历史还是按照某个剧本滚滚向前,但历史的细节还是被改变了啊。(来,让我划一刀呗)(来,让我划一刀呗)而《星际穿越》的男主角正是一个知道历史细节的人,他在超级立方体里就是要给过去的自己发信号啊。可以说,只要他发出去的信号跟他从前见过的有那么一点点儿不一样,历史就被改写了。在看到男主角用引力波给过去的自己发送NASA的坐标时,我强迫症发作,脑子里一直在喊:“你的手倒是抖一下啊,抖一下啊!”只要手一抖,发出去的坐标错了一位,男主角找NASA的过程就会发生变化,即便以后还是找到了,从细节上来说,历史也就被改变了。那么,是什么力量保证男主角的手一定不会抖,是什么力量保证男主角好像压根就机会没想起来自己是可以有可能改变历史的呢?只能是玄而又玄的“宿命”了。而“宿命”是一个多么“软”的设定啊。5.仰望星空好吧,从科幻作品的“设定”和“展开”上来看,《星际穿越》好像都不是十分完满的。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赞颂诺兰。虽然我好像动用了我理科生的那一面来剖析《星际穿越》,但我根本就是以一个多愁善感的文科生姿态欣赏完它的。因为我一想到在这个雷神们随便念个咒就能穿越宇宙 “不讲理时代”里,居然还是有人会去在意真实的宇宙是什么样子,就觉得很感动。当银幕上的宇宙飞船驶过静谧的土星光环,当黑洞的吸积盘闪耀着迷人又透着死亡气息的光芒时,我想起小时候常在家里的天台上仰望星空,漫天星辰对着我闪烁,我想起曾有一个午夜躺在学校操场上看着狮子座流星雨朝我扑面而来。星辰带给我的那些震撼、感动与敬畏,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有那么几个瞬间,《星际穿越》好像唤回了这些前世的记忆。我曾经也是仰望星空的科学少年,如今却成了一个只想低头看硬盘里女优的猥琐大叔。偶尔再次抬头仰望,群星已被雾霾遮蔽了光彩,但即便如此,心中也仍会升起“茫茫不可晓,使我长叹喟”的感慨。于是,我由衷地羡慕和敬佩那些仍在孜孜不倦地探索茫茫宇宙中不可晓的奥秘的勇士们。这个世界最后的真相也许就藏在那里。所以,那些至今仍在仰望星空的人们啊,请你们接受我最诚挚的敬意。你们触摸着的,是人类最终极的光荣与梦想!文:疯狂钻石 p.s.(1)我并不认为刘慈欣不会写人物和情感。(2)“引力就是爱”这句话是日本漫画家荒木飞吕彦说的。爱和引力有关联这个创意正是他的《JOJO奇妙冒险》第六部的核心主题。《星际穿越》的灵感来源真的只有诺兰宣称的那几部美国科幻片吗?诺兰作品中的创意与日本艺术家撞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3)强烈推荐特德o蒋的《你一生的故事》与小林泰三的《醉步男》,在我有限的阅读范围内,我觉得只有这两部作品圆满解决了时间穿越中自由意志与不可改变的命运之间的矛盾。(4)我本来还以为《星际穿越》后三分之一就算是神展开了,没想到刚看完的《超体》最后十分钟才是真正的神展开。我们误会《超体》了,它其实是比《星际穿越》还硬的硬科幻。当然,需要开点脑洞去补完。另文详述。(5)心理学其实是理科。
诺兰为什么选马修事实上,诺兰并不是在今年摘得最佳男主才选择的马修。马修在访谈里说道试镜的细节,当时他走进诺兰的办公室交谈了近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讨论的内容全是围绕家庭与孩子,跟电影毫无关系——这反而正是《星际穿越》的内核。69年生的马修与70年生的诺兰处于同样的年龄段,同样身为人父,有着完整的家庭。时代周刊在文章的配图标注道:Nolan and McConaughey
humanize copper as a father first, an adventurer second.(诺兰与马修共识道主角Copper首先是个父亲,其次才是探险者。)家庭与责任,父亲与女儿的从属关系让这两个在好莱坞多年的男人达成共识,这是一个亲情为先,科幻其后的故事——而正是这一点,也成了《星际穿越》无法达到更高视野的科幻片关键原因。或许诺兰早知这一点,在纽约时报的采访中他一直和记者强调《星际穿越》中家人之间的互动,而不是穿越星系的部分---它核心要表达的东西,是在空间时间连续被重塑的过程中家人的分离。诺兰坦言道:“这个故事对我来说,讲的就是父亲的故事,别的什么都不是。有孩子以后,你对时间和时间流逝的感觉肯定会变化。你会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时刻相随。” 他身兼制片人的妻子艾玛说:“过去他做电影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自己想看那些电影,现在他想做电影和孩子们一起看。”另外值得一提的一点是,在《星际穿越》立项的时候,诺兰命名其为“致Flora的信”(Flora是他的女儿),因为电影拍摄导致长时间无法陪伴孩子,诺兰坦诚心里对他们十分愧疚:“离开的时候越是悲伤,就越说明你对他们的爱。对我来说,这部电影其实是关于成为父亲的意义。你生命的意义在你面前流逝,你的孩子在你的眼前成长。理查德·林克莱特的《少年时代》,这部非凡的电影就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在讲述这一点。在时间之中生活就是我们正在经历的最大谜团。” 这样一来,关于为什么诺兰在近三个小时中频繁地给马修特写让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飙演技,让安妮·海瑟薇发表关于“爱是时空之外的另一维度”的演说就有了合理的解释---这是一部family film,是诺兰对父亲过世的缅怀,以及对子女的情感载体,至于科幻的部分,不过是一件华裳而不是核心。Kip Throne的加入和全道具模拟则是源于诺兰承袭了古典主义的传统严谨,而非他对物理学的兴趣---文学出身的诺兰很坦诚:“我对物理学并不感兴趣,有科学家帮我呈现细节。”另一方面,1997年马修麦康纳曾出演的《超时空接触》(Contact)与如今的《星际穿越》有许多相似之处:同样是科幻电影,虫洞穿越,高维生命介入,马修十七年前在《超时空接触》里扮演英俊神父,而今是个末日宇航员,或许诺兰早已考量过这一点。配乐师 Hans Zimmer的翻身Hans Zimmer在好莱坞是个争议很大的电影配乐师,毁誉参半。他的名字可能有些人不知道,但是他配过乐的电影很多人应该看过:《狮子王》《埃及王子》《黑鹰堕落》《加勒比海盗》《珍珠港》《黑暗骑士三部曲》《盗梦空间》(近十年更是成了诺兰的御用)喜欢他的人非常欣赏他的管弦乐合成作曲方式,贴合剧情发展,恢弘大气,助力情绪渲染。抵触他的人总是对他非师承古典,采用电子合成技术去展现“交响”的方式鄙夷,认为其是门外汉。但无疑在数字时代,Hans是开拓了一个前人未有走过的路程。之所以说《星际穿越》是Hans的翻身仗,是因为近年来Hans的曲风越来越相似,千篇一律的铜管与弦乐齐鸣,虽说好莱坞配乐给人大体的印象就是交响化为主导,但Hans显然已经有点像一个罐头生产机,乍一听恢弘大气,势不可挡,但却只是拆了东墙补西墙,配乐已经进入瓶颈状态——这也正是他非科班出身没有系统乐理基础所导致的阻碍。而《星际穿越》里,Hans选择用管风琴。从玉米地的镜头开始,管风琴渐入。让人很是惊喜,以为这只是Hans的小尝试,未曾想到至此管风琴将主导整部电影。从地球到虫洞,从外太空至归途,都由这架有了90多年历史的伦敦教堂里的管风琴搭配。Hans的转变,也正是由诺兰引导。Hans回溯一开始诺兰并没有给他剧本,而是让他做了一件当时看来非常无法理解的事情:"before I began, last January, Chris said to me, 'Hans, I will write one page of text for you. And you will give me just one day. Just write whatever comes to you from this one single page,'"It (the page) wasn't about the film," Zimmer told GQ. " ... In a peculiar way, what Chris wrote down that day, and what he wanted from me, had more to do with my story than the plot of the movie. He knows how to get under my skin. That's the game we play." (在我开始之前,今年一月份,克里斯跟我说,‘Hans,我会写一页纸给你,然后你用一天时间还给我,上面写下你在这张纸上的任何想法’这张纸跟电影毫无关系,确切地说,克里斯那天写给我并且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更多的是关于我自己的故事而不是这部电影,他知道如何挖掘我的内心,这就是我们的游戏。”)这是诺兰的电影,也是Hans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音乐。这次他不再是”配“乐,而是从自身挖掘的音律——来自Hans自己的故事,与星空遥相映衬。在影片渐进高潮的危机平行剪辑当中,管风琴像极了Cooper身为人父渴望归途的号角;Cooper进入五维空间开始干涉三维时空时,正是管风琴的音律架起另一座冲破时空束缚的桥梁,将父亲与女儿重新联系在一起,以听觉的方式将观众代入视觉以外的感观层面。第五元素第五元素的概念,来自于吕克贝松的同名科幻电影——指代“爱”。而正是这Cooper对女儿的“爱”这一驱动力,才有了如此因果循环,让故事首尾呼应;展开来说,同样身为人父,在光影之中来回穿梭的诺兰和马修借用这样一个故事,用导和演的方式表现了他们对子女和家庭的情感——这样的”爱“,似乎借用但丁《神曲》天堂篇的结尾十分应景:"But yet the will roll'd onward, like a wheel in even motion, by the love impell'd, that moves the sun in heaven and all the stars." ( 那爱将意志转动,如车轮被均匀推动。正是爱,转动了太阳和群星。)但也正因为过度着墨于亲情这一关系,不能让《星际穿越》走得更加深远一些。这部片子只能到这样的高度,是因为在观众理解的极限之内,无法借助如此瑰丽幻想而启发至思考更为严肃的问题,尽管有高纬生命的介入和引导,事关整个人类群体的拯救与存亡,但这部科幻与它的前辈们(《2001太空漫游》《超时空接触》《第三类接触》)总显得少了些什么,而个关键点的缺失直到我看见了友邻Peter的短评才恍然大悟:“严格说,这不是一部太空电影,太空片之所以特殊,是因为他能打破伦理视角,而从超越维度(宇宙论,宗教)重新把握人类社会。而诺兰的努力,则更近于用物理学之外的盲点,拔高人伦价值。这个观点借电影视听效果获得了情感上的保证,但也牺牲了形而上的深度。”诺兰努力让整个故事获得了情感上的满足,却也牺牲了更加深远的人文深度。科幻之所以迷人,正是因为故事的无限可能性及超越时代的视野。而《星际穿越》始终被架设于父女情小前提内,诺兰似乎有意忽略了更大的议题。相比之下,同样讲述科幻设定之下的父女深情,《超时空接触》对人类视角的归纳反思和宇宙文明类型的猜测是《星际穿越》所不能及的。即便如此,能在这个商业爆炸的年代看见诺兰坚持道具模拟,坚持70mm的胶片及2D格式,会庆幸还有这么传统的人,在跟数字世界做抗衡。但事关”情怀“,难免有股酸味——就像过度渲染”爱“的概念,会让人觉得泛滥,而看电影本身就是比较娱乐轻松的事情,各有喜好,仁者见仁。1968年的斯坦利·库布里克有阿瑟·克拉克的小说同步护航,而如今的诺兰有Kip Throne的论文齐飞。相隔46年,将近半个世纪的光影变化,正是诺兰与库布里克在时空之中的差距,也是护航者Kip与克拉克所代表的科学与科学幻想的差异---引领文明最前端的火炬不但是科学技术,同样也是人类无限的想象力---回到电影对星空想象的伊始,乔治·梅里埃在1902年完成《月球旅行记》,不知不觉中电影已经帮助人类见证了一个世纪的对宇宙的向往与好奇。
应该听听前NASA宇航员是怎么评价星际穿越的!在Quora看到了他的回答,我就当个搬运工转过来顺便翻译一下。。注明出处应该不算侵权啥的吧,原文地址:“几天之前,我们在SpaceX的几个哥们儿下午没上班,跑去看了Christopher Nolan的《星际穿越》。简直碉堡了。不过嘛我们不常出门,所以也许就算我们去看《鸳鸯侠盗》也会觉得很不错。就我个人来说,我非常享受这部电影,但的确有几个我认为不太合理的地方。首先最重要的,就是演员。真的有必要每次都要找Matthew McConaughey, Anne Hathaway, George Clooney, Sandra Bullock, Tom Hanks, and Kevin Bacon这一类高大的演员来演这种有宇航员的电影吗?我只有165好吗!?什么时候才能找Paul Giamatti, Wallace Shawn这一类人来演这种太空动作冒险大片!?就一次也行啊!还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小瑕疵(剧透警报!)。例如,像NASA这样大的政府官僚机构开个会是不可能十几个人都不到的。还有就是,和其他许多电影一样宇宙船都通过旋转来人工制造重力,以Endurance号的半径是远远不够大到可以产生不让人恶心的类地球重力的。最后,如果存在某个高级文明可以牛逼到创造一个书架的四维立方体,为啥不在里面放一个白板呢?的确用乱飞的书,乱跳的手表还有二进制排列的沙子会更有戏剧性,但是去解释一个全新的重力理论如果能写下公式和画出图标的话会比一堆看起来随机的二进制容易很多。但星际穿越的确有很多处理得当的地方。所有的视觉特效都非常精确(至少我在加州理工的朋友是这么跟我说的)。看到那么多熟悉的太空船上的硬件设备非常有意思。那个装人类后代胚胎的大冷冻器看起来就和国际空间站上的那个一模一样(只不过我们没往里面放用来繁衍一个行星的基因材料,也许这是个好主意不过)。Endurance号上的那个半球形的窗户看着也和国际空间站的那个半圆顶窗一模一样。当然,还有就是,爱的确是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的;)我也注意到Cooper非常频繁的手动操纵飞船。现在的趋势是所有操作都要尽可能的自动化,Cooper却似乎每隔5分钟就要握着操纵杆手动控制。这似乎象征着这个角色强烈的想要操纵自己命运和人类命运的欲望。《星际穿越》强烈的表达了我们美国式的自由意志:我们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个体,可以决定我们自己的命运。与这种自由随之而来的就是沉重的责任和负担。Professor Brand倔强的想让人类走上他所想的未来,无谓的努力,惨烈的失败。但这种自由意志是美国个人英雄主义的精髓,那些探索者,先驱,通过才华,坚韧和决心面对挑战最终拯救一切,这就是Cooper。其他文化也许更宣扬集体荣耀,或者顺应天命,我们不一样。我们接受选择带来的负担,和奖励。这种精神代表了我们民族的特性,我们应该大力弘扬,在面对更遥远的太空时激励我们和Cooper的下一代!当然星际穿越的另一个大主题就是父亲和孩子的亲情。这一部分我也找到许多可以共鸣的地方。不久之前,我去做了一次演讲,回家时还穿着我那蓝色的宇航员服。晚上我在哄我那4岁的儿子睡觉时,他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刚又上了一次太空。我跟他说没有,他又接着问:那,你是不是很快又要去呢?你不去我就不去,我真诚的回答道。那一瞬间我看到放松和满足闪现在他脸上,但很快又被皱眉和揪心所取代:但是我没有宇航服啊,怎么办呢?我很爱他,如果是为了救他,就算是黑洞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进去。”
著有《迷人的假象》,一本借着电影写心理学的书。影评人&心理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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