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擤鼻涕幼儿不爱吃饭饭

  我躺在床上,随便说话间突然停下来要求:哎!我说你写行不?  这个话说出来丈夫答应后摆好姿势:“你说吧。”一瞬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想了想就冒出了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几句话:“现在谈理想,很使我迷茫,要不要理想真的是?~  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表达又不能不说,于是冒出来一句:现状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高级动物和低级动物的区别又在哪儿那?!  邓小平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个富起来有没有标准啊?眼下看来既没标准也没止境,应验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歌词里唱的有了的还想有啊没有的还盼望。  我还想说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胡雪岩是有名的红顶商人,现在有好多企业家都戴上了红顶,这个红顶是冠冕堂皇的。而我们的官的顶子红不红呢?红!这个红色是隐藏的,红变成了洪财大发!发而不露,那就是多身份证、多户口、多房产,钱财像地下的暗河一样准有与明河交汇处,确实不易发现这暗河,是不用堵塞的管涌,汩汩钱财流入囊中。  那么多的代表,把自己的亲属安置到国外,获得外籍,把拥趸的大量钱财带到境外去。  十八大召开了,那个代表能代表人民?  退休双轨制,都是劳作一生,高和低的养老报酬差距是五十倍,贫富的两极的分化,这是邓小平的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初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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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等了好大一会儿还是发表了。很高兴。这个帖子发表跟别的帖子发表不一样,说需要审核。我当是敏感字符碍事儿了呢。  真的不希望如此胆战心惊。不管怎么说:发表了我 谢天谢地。
  春江大姐应该去当人大代表。  同意的请举手
  好像又是开会的缘故,所有帖子都审核。  我举手^_^  看到有代表提议几个法定节假日全国人民乘火车免费,大姐怎么看?
  作者:施特鲁姆普夫 时间: 17:42:40   春江大姐应该去当人大代表。  同意的请举手  呵呵!我在家里算代表。  清扬婉兮阿湄 时间: 21:33:17   好像又是开会的缘故,所有帖子都审核。  我举手^_^  看到有代表提议几个法定节假日全国人民乘火车免费,大姐怎么看?  我两口子看回复,老头讲我给你说个事儿。  解放初期搞土地改革,村里搞算举。刘真妮当选了农会主席。  县城老戏院唱河南豫剧,刘真妮就斜披着大夹袄书上说袍子,就是鲁迅穿的那样衣服,村里都叫大夹袄。包着新白羊肚子毛巾去看戏了。  进门的时候站岗把门的把手一伸:“拿票!”   刘真妮头一扬质问的口气:“拿什么票?我还用买票?”  把门的听了一楞:“你是谁吔?”   “我是农会主席!”  站岗的上下把他打量了一下有点儿怵苶劲儿还是问:“你是哪儿的农会主席呀?”  刘真妮大大咧咧:“你不知道啊?城北七里地北庄上的农会主席。”  站岗的一听仰头横乎乎的口气:“那对不起,你去恁北庄上看戏不掏票沾咾,在城里看戏不掏票不沾弦。”(我问刘真妮是女的?哪儿啊;他刚刚叫假妮他叫真妮。)
  他哥哥叫假妮弟兄两个
  是兴趣支撑着我的信心,自信油然而生,所以我说:“我觉得自己写的越来越好了。”  听者是夫君,他思衬着回答:“你说你写得是啥体裁?算小说?议论文?还是抒情散文?写的内容对社会有啥用?叫别人读了有个什么认识和感想?能读出来什么内容获得什么启发?”   他一连串的发问使信心满满的我哑口无言,是啊?我写的都是什么呢?整天爱写也没有写出个囫囵故事,没有个用一条线穿着的轴,更没有什么大家关心的论题。  想起来发疯一样写啊,只言片语,或断断续续的日常生活的记录,充其量是剪裁衣服的下脚料,终会被倒进垃圾桶。  沮丧啊?可是虚拟的网上却有人说我散落了一地珍珠用线串起来吧!不知是哄孩子的话语还是真的发自心底的说道。  彷徨的心绪飘渺着,哦?我应该一如既往的写着从心眼里高兴,写是一种发泄,抒情,打发日子的忙碌。是自己人话语来的直接他比别人更希望我有长足的长进。
  新的社会形势新的生活方式,又有几多人不算经济账的?昨天去大姑子姐姐家赶会,见姐姐在鸡笼里喂养着鸡,姐姐的亲戚有人问:“喂啥呀?” “喂料。” “合适不?” “不合适。一袋料九十块钱吃不了几天。”  我听了无可奈何的惨笑:都知道现在的料添加剂太多,单门独户的大院子里住,种着地有粮食做饭有残汤剩饭、白菜叶子圈个大点儿的地方叫鸡跑跳着喂养的条件还要去买鸡饲料,自己给自己造就了吃鸡饲料中添加剂成份鸡蛋的通途。这是从众行为还是赶时髦?为什么不像过去那样散养鸡?为了多产蛋,但是鸡饲料中的抗生素以及各种添加剂吃了不好当下不显露的事儿没有人在乎。  城管掐着女商贩的脖子执法,孩子被吓哭。我想女商贩不是龚爱爱,她一定是有需要做商贩的刚求,即便摆摊摆错了地方如此执法不像人应该有的举动。那个被吓哭的孩子会怎么想?或许会想我长大了也当城管比他还横!我有权!或许懦弱的宁可饿死也不敢逾越雷池一步。不敢逾越雷池不是好现象,如果没有小岗村的逾越雷池恐怕分田到户还会晚好多年。或许这个孩子长大了会仇恨这个she hui 为什么如此不平等?这个城管人有谁给灌输的?还是有我爸是李刚的后台撑腰才敢这样?  长春一偷车贼发现车里有个婴儿就动手掐死埋掉,而美国有个偷车贼发现车里有个婴儿赶紧报警而后跑掉。可见中国人对于窃财的欲望之大而且不理性,胆大到敢把人掐死,漠视生命到极点。而美国人则不坏天良。虽然这只是个案,可却是一个坏的信息令我恐惧,中国人是否从上到下有人不具备人的思想,比豺狼还狠毒。  偶尔的想法:是不是较之计划生育是?......
  拜读了!
  快乐姐,哪儿用的起拜读二字?  真的,莫名其妙的想起:杀一人是罪犯,sha 千百万人是英雄。
  15号:一点儿事都没有,老两口子坐在电脑前,老头懒洋洋的把头靠在老婆的肩头上,忽然说:“我这是干啥呢?学死鬼振华耷拉脑袋没劲儿抬头。”边说还往老婆身上靠,老婆猛一躲,把老头闪了一个侧歪,老头自动的抬起头来,说:“没有一点儿买卖都怨你不给我理发样儿鬊的,把人鬊的都不来啦。”老婆干脆的说:“来,给你理发吧。”  作为妻子不赞同丈夫写的那种和谐,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他心里的感受。我有那么厉害吗?亲爱的,我什么时候不说和风细雨的与你说话,为了我的爱好甚至于是一种求索。我想这可能就是男人,他不希望妻子要求什么建议什么。
  19号  风儿很凉,头几天温度上升有太阳的时候外边比屋里暖和。今天的空气一进屋他就说:“哎?屋里比外边暖和。”  我想?社会大环境下,你的交心朋友是一把手,放开手的让你干,无论你怎么闯荡都会有一帆风顺,尽展全力的兴奋劲儿,不管有多少艰难困苦心里都是暖和的。  反之,如果没有俗语说的贵人撑腰,还是在小家庭夫妻二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暖和。二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好啊!哦?八竿子打不着的联想。  早上吃饭时看新闻,英国政府提议征收富人银行存款百分之9.9的存款税。还待提交什么论证。我再想?土地改革,公私合营比这征收百分之9.9税厉害多了。什么说合理什么是不合理?在老人孩子平等的家庭里,说的对的能行得通,在父母绝对权威的家里,永远是权力绝对。
  题目太不讲究了,春江。(&_&)  
  近期比较繁乱,有时也没顾上翻回帖,刚看到春江大姐回复的那段话。  真亲切,不知道大姐老家是哪里的?“你去恁北庄上看戏不掏票沾咾,在城里看戏不掏票不沾弦。”这方言在他处可不多见啊,真妮的称呼或会有,沾不沾,不沾弦,呵呵,这俩方言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古汉语遗留词汇来替代——看见一下子就笑了。
  作者:要命一条 来自:手机版 时间: 10:44:37   题目太不讲究了,春江。(&_&)  本来的我在他面前总是吃亏似得,就这样学着不讲究还说不过他。  题目有点儿脏,是吧?
  作者:清扬婉兮阿湄 时间: 13:37:21   近期比较繁乱,有时也没顾上翻回帖,刚看到春江大姐回复的那段话。  真亲切,不知道大姐老家是哪里的?“你去恁北庄上看戏不掏票沾咾,在城里看戏不掏票不沾弦。”这方言在他处可不多见啊,真妮的称呼或会有,沾不沾,不沾弦,呵呵,这俩方言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古汉语遗留词汇来替代——看见一下子就笑了。  这方言是我丈夫这片的,真妮那段是他说我写。有时候那土语真的找不到合适的字。
  看老书生写的《历史可以很精彩》读着有畅快淋漓的感觉,同时想到:历史谁创造的?书中说是英雄创造历史。英雄,人民,都是历史的过客。  什么是历史?我理解为:历史就是亘古以来一连串的年号,是人把人类自己的大事儿绑在了历史的年号上将它称之为历史。至于是谁创造了历史,是帝王附着年份的称谓,是英雄的赫赫大名,是成千上万平民兵士的尸体横陈的数字。  细细琢磨,多大的人物创造什么样的战绩,多么大轰轰烈烈的大事,其出生死亡全一样,只不过英雄的死亡于与之一生荣耀比较是两个极端,故而显得更惨烈残酷罢了。  推动英雄业绩的是欲望,就是饥饿猎豹发现近在咫尺的猎物而拼命追赶,用持久的耐力奔跑的速度成就美餐的辉煌。  而后来者嫉妒创造出辉煌战绩的人就使用离间计把英雄孤立,抛弃,借刀斩杀。老书生将这跌宕起伏的事件写出来,并拟题历史可以很精彩。  是我没有欲望,或者说没有具备那欲望的资质,所以我喜欢平淡,拥有一位爱我的人,有省心的儿女,儿女一家家都过着普通人平淡的生活,有不傻不苶的孙子外孙女,每天不管吃好吃歹,反正一天仨饱一个躺。  就像那歌中唱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还依然是你手心里的宝。  哦?我的满足还有每天闲写着喜欢写的字,看喜欢看的书。
  就像那歌中唱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还依然是你手心里的宝”。  春江就是丈夫手中的宝。
  @春江沐雨 14楼
19:07:05  作者:要命一条 来自:手机版 时间: 10:44:37  题目太不讲究了,春江。(&_&)  本来的我在他面前总是吃亏似得,就这样学着不讲究还说不过他。  题目有点儿脏,是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天津的相声大师,叫什么来着,说搞对象的相声,哭诉:结果她象甩大鼻涕一样把我给甩啦,或者,她象甩大辫子一样,把我抛到脑后啦!
  一天又一天,日期在变换,冬去春来草木鲜,心里计划没实现。  闲时焦急不挣钱,有客来访货不全,我是白吃饭的女老板,忘性大眼呆动作慢,一盘算没穷汉,糊糊涂涂又一天。  听新闻,不爱听什么梦,大人物提了提新闻联播重百遍,说是梦能实现。如果梦能变现实,公鸡也该能下蛋。  十八大有亮点,喇叭吹响高调宣传满心间,老听联播那话也变不成我的语音。  坐公交车去送货,公交车上人不少,上车放下增压器手扶立杆站。右侧两男人谈论挣钱,甲长的圆脸小嘴看着胖乎乎有点儿蛋蛋,说:“XX花了三百万弄手里一千亩地,不知道怎么捣鼓捣鼓变成了三千五。挣钱真悍。”  乙说:“这咱手里有钱,再有点关系,关系人得势再给使劲儿,钱好挣的很。像建滔干的那么大,老板称钱啦!一年给县上交多少税?公务员发工资使不了。”  甲道:“钢厂不沾啦,摊子铺苫的大,银行贷款老多哩!”  听着想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是特殊当官的人,有投机心的人,浑身是胆的人,摸透当官心里的人。七十年代末,县油库的xxx,通过关系从银行贷款,贷给我二十万我给能给贷给我款的人不少留,然后拿着到手的贷款随便花,包二奶,睡闺女,胡鬼八闹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盖了几间房子说是公社医院,没有患者看病把房子租给磨面的,到期不能还银行的钱,立时把钱给了老婆离婚,自己落个裸人随银行的便,甚至说:恁把我抓起来叫我住进去吧。他知道也不会抓他,跟靠着的闺女结婚了。  我原先所在的工厂,八十年代实行股份承包制,车间就成了承包者的,纠结几个伍郎混鬼,干活挣钱了当下吃喝净,有女工也干活了,车间主任不把女工当事儿,那个女工干了几个月被要求从家里拿二十八块钱顶车间租赁费。  那是八二年,我的二小子需要看管就没有上班,一年的时间除了做绝育手术一共上了四天班,领了一块六七毛钱。因为我是特别能干的人。  我听那女工说过:谁JB给他从家里拿钱啊!  那一二年车间主任及一伙子围着转的人任意使用公共财产,任意挥霍着公共资产所带来的收益,任意剥削着车间工人的劳动价值,成就了那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那还是小富,还不够出国的资格。中国多少先富起来的官员,商人,高学历的学生都带着智慧与财富到国外生存,多少官员都当裸官把亲眷变成华裔外籍人士。  我的祖国,只是政府手中的版图,我的政府,只是需要自己的和谐,多少财智流失,那是真正的财富。
  快乐姐: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相濡以沫互为手心里的宝。
  要命一条  你好,仰面擤鼻涕甩哪儿在哪儿,是有鼻涕的过。
  坐在汽车里暖暖和和的,腿总是酸溜溜的沉重,头也混沌沌,我发自肺腑的说:“你说这人要是不舒服了或者事儿不顺心就死了,什么时候高兴舒服就活了多好?”他不搭理我。我又慢条斯理的说:“我有时候想就这样在车里躺着不出气了你怎么办?”  这次他接腔挺快:“我赶紧停车下去找棉花柴。”  我奇怪的口气:“找花柴干什么?”  “还值当的叫你去爬烟囱啊!自己弄点儿花柴烧烧算了,来个烤乳猪,怎么不比借个烧烤炉来个烤兔子听着好听啊。”我不搭理他了。
  你先生顶幽默!
  作者:真希望快乐 时间: 12:56:23   你先生顶幽默!  姐:他不说正经话儿,张嘴就骂我,你还说他幽默。我o(╯□╰)o。
  过的挺没有意思,想去游山玩水、钱不给力!想什么也不干附近瞎转悠?舍不得小店儿的买卖。  说实话我还是没有感觉贫贱夫妻百事哀,只是觉得想办、想干、想玩的好多事情力不从心。  读别人写的历史,看电视剧,经历现实的生活,哪个能做领导者的人都得是好与歹集一身的性格,像武则天,美貌,有心智,办事儿果断,心狠手辣。不拘传统不受礼仪束缚,更甭说好马不伴二主好女不侍二夫。  过去的皇室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不是强奸谁知道?通过看电视剧知道皇帝去睡那个妃子.用的是宠幸二字。都是一个人,人跟人不一样啊!  老毛时代,上查你爷爷过的好,到你这儿就是黑五类。  如今,都是一样的活着,你若是公务员就高人一等。我不知道有百分之几十的人是这样的:嘴里骂着贪腐的官员是忘八蛋,但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去忘八人跟前讨好献媚,多么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当上忘八人。  你不想那样附炎趋热吗?那好,大概你跟我这样性格的人不远了,就是多干活少得利,倒霉平淡就是你,数你就从边缘起,好事大多你边去。
  京城的夜总会叫天上人间  农村的玩法叫流氓壑浪蛋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 15:30:22  是兴趣支撑着我的信心,自信油然而生,所以我说:“我觉得自己写的越来越好了。”  听者是夫君,他思衬着回答:“你说你写得是啥体裁?算小说?议论文?还是抒情散文?写的内容对社会有啥用?叫别人读了有个什么认识和感想?能读出来什么内容获得什么启发?”  他一连串的发问使信心满满的我哑口无言,是啊?我写的都是什么呢?整天爱写也没有写出个囫囵故事,没有个用一条线穿着的轴,更没有什么大家关心的论题。  --------------------------------------------  别理他,  他那叫急功近利。哈哈哈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 10:06:11  京城的夜总会叫天上人间  农村的玩法叫流氓壑浪蛋  ----------------------------------  哈哈哈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 17:23:02  如今,都是一样的活着,你若是公务员就高人一等。我不知道有百分之几十的人是这样的:嘴里骂着贪腐的官员是忘八蛋,但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去忘八人跟前讨好献媚,多么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当上忘八人。  ----------------------------  哈哈哈
  围观春江苏大姐甩鼻涕。小心别甩到条子版主身上。
  条子版主年轻,身子骨儿灵活,绝对甩不到身上。
  政治=整治,能整治别人使自己处于别人的上风头,让别人俯首听臣、让别人仰慕自己给自己心理上带来成功快感使英雄们敢杀妻灭子。  经济=经营着别人劳动的钱财压榨出大量的不菲价值接济自己。
  官管观灌  当官的管着工人百姓,观看着谁顺眼往上拉一把做为填充物,在统统的灌输着传统,制度,君君臣臣,和谐社会,最后使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如此官可以为所欲为。
  一女丧夫,我牵线做媒,童男近半百。相见。  我得知二人均有意结连理,女言:来我家顶门立户干活。  我言:“如果能晚年生子,男方会觉得生活更美好。”  惊讶道:“那多麻烦,可不能要了。这年岁就是搭伙计。”  咳!我怎么就老为对方着想?真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
  夜,她自言自语,当然也是说给对方听:“我擀点儿面条?”对方温柔的话语:“劳累了一天你愿意动么?”她有点儿兴奋的语气:“你爱吃我就愿意动。”对方呈样儿的击掌。  两个人的面条只需用筷子搅动面块就成了,揉了揉好歹一擀,野韭菜花一烹,柔滑劲道的面条能吃了。  她有点儿撒娇的问:“吃好了么?”对方:“吃的又饱又好。”微笑的看对方:“你也不夸夸我。”他大声的:“床上作业都做给你看,保证尽百分百的力量完成任务。”她皱了眉头:“你怎么爱说这样的话,出乎意料之外。”对方仰头哈哈的笑着,随后说:“不这样说能高兴啊。你别在意,现在嘴上劲儿大,打欠条的时候多。”
  遇到受屈的事儿总想着我是世界上最软弱的人,最蠢的人。  每每想到这,想想自己的后代还感谢,感谢什么呢?真的像老百姓说的老天爷饿不死瞎眼的鸟一样,我还是好好的活着,在别人眼里看我的后代以及我活的还很精彩。  想着脸上微微带笑:那到庙里磕头的善男信女掏了钱递给庙里帮忙的,帮忙的手里拿着钱会说的很顺口:某门某氏来到大庙棚,一块银票记个名,为的是老爷你多照应,叫好人一阳程路人一生走顺程,人丁兴,财经盛,明里舍,暗里增,日子过的红登登。  我这不是明里舍暗里增吗?明里我失去了多少,一辈子做多少活,而且大都是男人的活,受多少气。可是自我感觉依然过的还可以,谁不慕我好家庭。  当然这里面有阿Q精神胜利法,有好大的自我安慰,或许我不这样明里舍暗里增会过的更好,生活没有或许,只有就是。  不过人生之快乐好多都是自我满足。  我没有妹妹那样的比对,她说:“看当国母,多风光。像人家杨澜那样的人,集美貌智慧才学与一身的人大概没有烦恼。”  我不仰慕,怕脖子疼。我这种心情是和谐吧?
  凤凰古城,一男孩携女友见父母被挡在门外 。哈哈!  去年我去看千佛寺,那个地方是夫君小时候常玩耍的故地,被阻挡在外,言:需要介绍信。离去之时没有了观瞻的兴趣。   如此也和谐。
  一月五号写的  人,爱好是好大的一个动力,反作用力顶不住爱好的动力时人总是在爱好的事情上忙碌的。看,我有点儿时间就爱写,他有点儿时间就爱看。  这两天电视播放《隋朝英雄》我不懂历史,感觉这些电视剧也没有尊重历史而是演义。在我的眼里全部是打打杀杀,人一片片倒下,血溅盔甲,那般残酷。  当然:人,包括所有的生物都是在竞技中生长,在生生死死的繁衍中行进。我为什么不说前进?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怎么样算前进。  比如,老毛说中国人从此站起来了,是的,打走了小日本,可以说独立了。是不是像宣传说的那样:人民当家作主了?人民想合作社了?想大跃进?想吃树皮草根?  听我妈妈说,我姥姥家日子过的好,家里给长工盖下房,让长工娶妻生子。谁家有了生死大事儿没有吃的,到我姥姥家给我姥爷一说,我姥爷立时叫长工给人家装两袋粮食。  老毛领导着刚刚过了三年困难时期,吃红薯玉米面糊弄着填饱肚子了,马上来个文化大革命,上查三代,谁家老辈子过的好了就是天大的罪过,生在那个老辈子富裕点儿的家庭,打出生就有了与生俱来低人一等必须劳动改造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亲戚亲戚,戚砌同音,当在一块儿共事产生分歧,由不可溶解的分子而产生对立有了分歧而分手,亲戚之间的感情就如同二人亲自各砌了一堵墙,心里不近乎的很。有时对方办的事儿使另一方产生陌生感。即便是走的一块儿也是近在咫尺仍觉远。
  人,爱好是好大的一个动力,反作用力顶不住爱好的动力时人总是在爱好的事情上忙碌的。看,我有点儿时间就爱写,他有点儿时间就爱看。深有同感。  我写点东西要顶着好大的压力,先生一看我坐在电脑前就不高兴,我又不想惹他不高兴,几次想停笔,又欲罢不有能,这是我唯一的爱好啊。
  快乐姐:  我总在想,是什么原因使我有这么个爱好?是自己想告诉别人自己是怎么样的活着?还是自己感觉没有人倾听?或者想展示什么自己?似乎都是也都不是。
  来看你们两位姐姐,不知怎地这段时间好像突然之间没了灵感,打开电脑,不知写啥了,玩会三打一,就困了。
  作者:50后母亲 时间: 18:20:34   来看你们两位姐姐,不知怎地这段时间好像突然之间没了灵感,打开电脑,不知写啥了,玩会三打一,就困了。  瞌睡?睡!瞌睡睡!不叫瞌睡受难为。  你忘了?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
  都说老小孩,连妈妈都很清楚的说:“妮儿,我这时候也跟小孩子似得,给孩子买的玩意儿我总是说:快点儿拿过来叫我看看?重外孙不玩了像个地老鼠似得一趟趟把小玩意儿都给我放枕头边儿上。” 说着拿起来“你看看,小玩艺儿能发光,有声音,会跳哒,你小时候没有见过这。”   我笑着说:“妈妈,别说你了,就是年轻人往屋里摆设的绒毛玩具不也是需要玩吗?还有好多遥控玩具挺高级的。人是需要自己给自己调节情绪的。”  比起妈妈来我俩不能算太老,有时候也和他说句玩话儿。  记得年轻时两口子从来不说那些淡而无味的话,在老毛的领导下,抓革命促生产,一天天的挺忙,发现有些人白天干活蹭蹭摸摸留点活儿晚上干,好挣加班费。也有加班费打水漂的时候,工人们美名其曰:瓦罐米漏了。  有过深挖洞广积粮的时期,铸工车间的共产党员把一个姑娘堵在地道里去搂抱,姑娘跑出来哭着找工会的妇女干部。  还有一城四关农业生产搞的好,工厂领导发号施令让工人去参加劳动,春种麦秋的收获季节,总有几天要早上四点赶到厂子里去义务割麦干农活,锦上添花推波助澜,从没有见过组织工人去收入少的生产队帮忙。现在想起来人们总是找收入稍好的就去帮忙,不好的话不是踩一脚就是不理睬。  那时候除了周六每天晚上开会,读报学习。所以一天到晚精神的弦总是绷的很紧很紧。还不能像现在这样花钱买个烧饼油条的吃一吃省时间,没有这个经济条件,也没有买的地方。计划经济。  所以呢?总是沉重的心没有说笑的情调。  现在;莫非我俩都老了么?时不时像孩子一样需要?不是需要而是想说淡话,没话找话的要个淡话的夸奖。  比如刚才,他摞起两个人的碗筷兴颠颠地告诉我:“我把剩饭吃了啦。”  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他要求道:“你也不说夸夸我啊?”  我随口说:“好孩儿好孩儿,屁股一掰两半。”不瞒你说,如此轻松的对话出自我口,喜气盈盈音色美之如唱。  他一边站起身也笑着回话:“屁股不掰也是两瓣儿,三瓣儿了是兔子嘴。”
  昨日,邻居老王送来一把香椿,丈夫招呼着:“咱去玩儿去吧?”  老王利索的转身走到他跟前,一头银发、欢笑的脸挺坚决的口气:“走!你说咱去哪儿玩吧。”  他随意的问话遭遇如此坚决的回答一时倒有些尴尬、仰着脸回报的笑面:“我还没有想好呢。”  老王笑着把头一低扭身离开,甩下一句话:“你慢慢的想吧,想好了你说去哪儿咱开车就走。”
  昨天他接听电话后对我说:“明天在紫金大酒店过满月叫咱都过去。”  上午把一个客户打发走去的时候快十二点了,饭后回店里的路上,忽然他嘟囔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良久他没有说后两句。  我接着说: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道来半缘君。  车拐弯后我问他:你想起什么来了说了句那话?  他不假思索平淡的说:像打嗝一样从心底里泛上来一句这话,我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了。现在我写着、他看一眼笑曰:“实际上是在酒席上我看了一圈儿,有老的有少的谁也没有俺老婆长的顺眼就顺口吐露了一句,在车上你问我想起什么来了我没有敢说,怕一说你在激动的跳起来把头上碰一个疙瘩!”  话毕他赶紧起身离座走远点儿双手交叉在胸前得意的左晃右晃,我欲笑还恼照他呸了一下。他双脚一跳还贫嘴:“呵!屙我一脸狗粑粑。”
  收到了女儿从北京寄回来的一只烧鸡,当然主要的是我的户口本。翻看户口本就我自己,上面写着家庭户还加盖一个非农业的红章。第三页是女儿迁到北京去了。看着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儿女都飞了。  两口子在一起生活了近四十年,户口从没有在一块儿过,过去是我的户口下有儿女户口,如今,拿着户口本好像就是这空荡荡的巢。  每一个生命都是独立的,即便是中途牵手走过一段路程,到了还是独自,那号了埋在一起也只是别人的作为。
  头好几天的新闻,北京清理小广告的环卫工挨了狠狠的两棍子。头上被打、人晕倒地下,此事还不鲜见。读着感觉粘贴小广告的人也忒狠了点儿。  被打者为了生存而劳作,打人者维护自己的劳动成果出手,细说都是为了生存的普通人,底层人。咳!任何时候狠掐,践踏的都是同类较平等这块的,往高层下手不得手,啥时候最能用上力的都是对付旗鼓相当摸的着的人。  如今小广告已经成了立体宣传模式,抬眼垂目到处都是,市场的女厕所墙上写着:卖假币,号码XXXXXXX,农村公共厕所的墙上用红砖在墙上画写着天灭叉叉,怎么怎么保平安。  树干上,电线杆上,墙壁上断不了大酒店招青年男女公关人员,那待遇真叫优厚,我疑惑的问老头:招工不要个高学历,干什么能给那么多钱?老头剜我一眼骂道:“傻B!那是叫伺候有钱人睡觉的!”  看重金求子的广告、嘻笑的脸疑问的眼神看着老头:“咱村里的光棍汉打个电话跟她来个一夜情挣一百万,比种地不强啊?”老头斥责:“看把你能的,粑粑窝里捡豆吃,不但得不到钱还敢把肾给摘掉。弄不好要了小命。”  楼房户外墙壁上不知是黑漆还是涂料写的办假证、贷款,包小姐。  马路地面和人行道上也有几步远一个的办证贷款发票广告,有不干胶粘贴的,大多数是差色的涂料?或者漆画叉的调儿花胡的。  我老头说市场的男厕所里写着:找小姐舔JB,半个钟头30块钱。  我所在的楼道内墙壁上到处张贴疏通下水道:电话号码JJJJ 送气送水电话号码:JJJJJJJ
保洁,安装暖气,拆装空调,真皮沙发大降价;开锁;搬家公司。  那花花绿绿的纸张粘贴的一层又一层背着摞摞自成一体脱离墙壁,把墙壁上抹的表层涂料都黏了下来,满墙都像牛皮癣一样难看。  脚下的阶梯上是更小的广告,巴掌大不干胶随便裱啊。这些广而告之无非是叫人知道我,谁用我找个钱挣。如此他粘贴你清理,无非是拉锯战。政府为什么不给粘贴小广告的弄个正当的宣传栏,给他们找活儿干!  我总想,找那么多人清理广告,像那些办假证包小姐舔JB的违法广告为什么不按照电话号码打,追根溯源铲除啊?  广告满天飞不好,没有广告就好吗?好像也不好。  最大的广而告之是什么?是政府,有钱的企业,花大价钱在电视上,收音机上,公共汽车的车上做广告。更有请专业团队敲锣打鼓跳舞歌唱,开着汽车高音喇叭喊叫着宣传,那样大的噪音污染,更有那些保健品药品广告都是正当的广告么?  不过现在好多宣传的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因为那是不用持续广告就知道的事儿。  还有不宣传的暗地里加劲儿猛干。你看那办矿兴企业建厂,官员偷偷摸摸入干股,不少分钱,有几时粘贴广告的?那叫潜规则用不着粘贴广告。  不管怎么遏制,偷偷摸摸粘贴广告的事情,还是有人去干的,为什么?因为不是人人都有活儿干,人人都有钱挣,人人都有饭吃的。  政府想要面子上的卫生,环卫这块就得清理得有人干,也有没工作的去应聘,更有研究生争着进环卫部门的,什么专业啦,到这个时候出了校门能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养活自己就好。  重复的广告粘贴清理战只是苦了那墙那路面那些人,今夜他提着装有涂料的桶,拿着海绵笔疯狂的写,明天你明观职仗的去涂盖。你来他往把瓷砖墙,水泥墙,涂料粉刷过的墙壁,水泥路面沥青石子路面都弄成一片片的膏药惨不忍睹。  嘿嘿!可是比我老头说的笑话惨多了:“别看你有退休金我没有,你甩不掉我,我就是那一贴老膏药黏在你身上,叫你揭都揭不掉。”
  五月五号立夏了,天真的热起来。  在北方,尤其我这样省俭的人冬天里很少洗澡,现在总是感觉皮肤不爽,洗澡少的过,一出汗就脏,好像吃的东西洗的再干净,分泌的汗液不是清水。自然而然每天一洗。  立夏麦甩芒,实际上头好几天我就看见那比较旱地的麦子有了麦芒。  丈夫爱说立夏百鸟全,立夏后院子里的树多,清早傍晚那鸟儿叫成一个音。我倒是没有听过那百鸟的鸣叫。  不过随着改革开放,老毛的灭四害年代久远,鸟儿的胆量大起来,敢在电线杆上,临近路边的树上垒窝,数量也多许多,经常看到不知名的鸟雀在我不远的地方散步,飞翔。不知道那是喜鹊还是什么鸟儿,总是一对一对的不离得太远。
  五月九日  车在市里行驶,光会坐车的我望见一宣传幅写:孙杨夺金,多一份热心,中国的骄傲。我想?一位游泳运动员夺金牌与卖鞋子运动服的有什么关系?  小时候被毛伟人领导下的共产党宣传教育,偶像只有雷锋,张思德,老愚公,那时候万分想做一个高尚纯粹的人。  风霜雨雪的岁月,刀光剑影的运动,看到过祖国山河一片红,看到过毛伟人指引的红卫兵大串联,如今的我从盼望追逐那弄潮儿沉入水底、在也没有偶像了,没有崇高的梦想。只剩下追忆以往的思索,过我当下的日子了。  亦可能,那多一份骄傲能掀起一阵热卖游泳装、运动服的浪潮?  孙杨夺金我高兴,成绩越多越好,多一份热心正常,只是那骄傲不敢苟同。  有成语骄兵必败,在我的理解里,骄有矫情的嫌疑,骄是能躺在自以为是的成绩上夸口,单一说骄傲的傲字如组词为傲气,就是不肯蹲下身来与大多数人沟通。如果说骄傲倒不如有傲骨。
  私家车里夫妻二人,车行驶在路上,红艳艳的广告布幅一道道横过公路的上方,他顺嘴吐露:“过去看见这感觉可隆重了,这昝不稀罕,弄些个骑马布抻这么多道道子。”  他说的也有形象的地方,只是听起来不顺耳,我皱着眉头说:“你说这话要我学也学不会,听了后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要说啊?还不能说不形象,确是钻那些犄角旮旯弄点子脏话顺嘴吐露,这就是你从小生长的环境把你教养的,这些脏话已经变成你本能的东西。”
    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评价,只会让自己做事放不开手脚,犹豫不决,失去自我,失去个性,丢失自我的价值。坚持自己所选择的,相信自己所坚持的,才是属于你自己的正确道路。别人怎么看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做你自己,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谢谢。话是这样讲,可大多数人总在刻意的模仿学习别人,不然怎么会有邯郸学步的成语呢?
  劳动局规定退休人员每年的五月份去见面。谁心里都明白:见面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看你还活着没有,用我两口子的话说:验明正身。  网上说日本人长寿,据说在日本警察如果想去看看那长寿星,只要家人阻挡就不能看。  中国这样不让看的事儿在普通人这里是行不通的,基于刑不上大夫,当官的可以。细数都是不平等。  世界上就这个样子,笑的拉着哭的走,拿着爪筢也耙不平。(5月9号)
  各处都一样,怕人死了,还在领工资。我每年也要寄一份居住证明去原单位,还要有居委会的公章。
  姐姐:  咱拉屎攥拳头——暗地里使劲儿好好活着。还有,我常想:天宽地宽家宽都不如心宽,不管咱老不老心胸宽敞,笑口常开距病与死千里之外。如果无常来拉扯咱,别叫咱知道,知道了给它一脚。  呵呵!淡话一通。
  往百度上打了三个字《京港澳》出现一条六月五号56辆车相撞的图片,还有文字说明:附近村民集体趁火打劫,搬走一箱箱荔枝。丈夫看到说:“搬走一箱枪毙一个,一边嫌没有良心。”  “你怎么还是按照老理儿来说啊?谁去枪毙人?”  “警察。”我无奈的笑笑:“警察怎么当上的?哪个是凭良心?”  他没有再说什么。我想:在中国死了的人有些是有好名声,这个好有时是宣传者的需要任命的,不见甄嬛传?皇帝想让甄嬛回宫的时候,可是改名改家族姓氏换做一种说法。如果你真是刚直不阿,两袖清风,那么你是不能在这个体制内爬上去的,如果你能爬上去,只能比他们更狠更有机谋,还得有同伙。或者你爬上去等待你的是死。
  春江妹,你的文字总是能让我开心。谢谢你。  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有时我都讨厌自己的性格。
  农历四月十五  过会的日子又走到县城,我说想玩会儿,去哪儿?夫妻商量了一下去了MiH家,稍坐会儿,还问她是否愿意在找个老伴儿。  MIH表示:一个人过惯了不想找伴儿。  问起她的规划房子何时能住的事儿,她学说着:头年里有几十号人去找政府;要求解决房子的问题,像我的房子是自己出钱买的,因为改造把房子给拆了,至今快三年不少,到现在旧房址还没有动工,被拆了房子的人们要求给租赁费,结果呢?政府大门有几个人把守着不叫进,反正咱去的人多他们阻挡的人少,咱这边往前走他们就往后退,一直到了政府楼上,后来说叫找几个人当代表进去谈谈,选了四个代表进去坐的会儿不大,政府工作人员出来训话:“下次再这样就把你们抓起来蹲几天局子。”  MIH笑着学说着:一伙子说抓起来吧,正没有地方住哩。  我问结果如何?“结果给补了九个月的租房补贴。这不马上就该找了,到期啦。”  我问:“一个月补贴多少?”  她依然笑着:“八块钱。”  我吃惊的眼珠子都想掉出来,不过那是心里的吃惊,此时不过是把眼瞪了瞪。  我问MIH要不要去磕头,如果去的话一块儿到会上转一圈。她摇摇头是不去,还高兴的告诉我:明天石家庄的俩闺女六口人要回来过双休日。
  真希望快乐:  我希望快乐,哪怕不值当笑的事儿也笑着。  今天我说:“你看根哒、那绿叶长的多快。”  “根哒这东西越掰长的越横,它喜水喜尿。”  我想?既然撇的多长的快,那我就掰的剩个心儿。  当我掰了一大把根哒茎叶,他看见箱子里剩的心痛了,说:“你掰的多狠啊?比卡拉剃毛都难看。”
  我发现人老了就是个伴儿,再不行夫妻的事儿,只是如源源不断的长流水一样的亲爱之情在云泥间藏满。那是温润可人的空气。
  真希望快乐写有小狗卡拉剃毛的故事,狗也勾起了我的回忆:那是三十多年前,喂着一只狗,那狗什么毛色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很少喂它,而狗还非常忠诚,总是卧在门旁看门。  那时候生活过的非常窘迫,一家四口人就是丈夫麦天分七八十斤麦子,我二十九斤的定量给百分之三十的细粮。那时候吃白面总是用舀饭的勺子搲一勺面,和合擀的薄溜溜儿的,用刀顺着擀面棍一剌,切的细细的煮到锅里,称拉刀面。闲汤太清就糊点玉米面。  一次我擀面后把做布面的一点面没有及时收拾掉,那狗就把我捕拉到一块儿的面给舔舐了。  我的省俭很苛刻,说出来看到的人会说脏的慌,总是把和面的手洗了水倒在锅里喝了它,吃饭后也倒点儿水涮涮喝了。这次狗把布面吃了我着急,拿着棍子打它。  狗一定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转着圈儿的挨了打还卧在门旁。现在写着感觉那狗特可怜。心酸的眼泪满眼窝。  在腊月的一天,狗跟着我的他去挑水,叫别人给打死吃肉了。  如今的我依然省俭,不愿意喂养宠物,即便它有看门抓老鼠的功能也还是不喂,因为我吃的东西狗不吃我就不想喂。
  今天有了阳光,赶紧洗衣服。  头几天一个劲儿的下雨,到处湿嚓嚓的,不由的想起那诗句:黄梅时节家家雨,丈夫问哪个家字啊?我说:家庭的家。在南方梅子熟的的时候爱下连阴雨,而且潮湿了东西好发霉,都是谐音称为梅雨,黄梅时节家家都下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凡是有草有水的地方都有青蛙叫,第三句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我说这还是去买滤芯的时候挂历上写的,感觉挺美我就记了下来。你忘了么?
  燥热的阳光下人们总是选择阴凉的地方,都选择阴凉就有了聚集,有了拥护,对于对那阴凉地儿拥有主权的人就会吹捧,为了吹捧的好而多些利益的分割。  堡垒是从内部攻破的,利益集团的崩溃大多来自于内讧,火拼。  谁吃了谁是一方面,一般的说吞并是利益的整合,统一,而不代表意见的消解,而是强势的得逞。  群起而攻之盼望解散那集团利益,往往是电闪雷鸣前奏曲,多数声势大雨点小。  比如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也不过站着更容易挪动和倒下,犹如河堤,遇到洪水会撕裂口子,管涌,水土流失变成物质不灭定理迁徙的另一种解说。  伏天,雨住就感觉热,回到家什么都不想干,光想写字,想写却写不出随心所欲的东西。  对他说,去年我可想往店里招个女孩子,让她给打字,做饭,闲收拾一下子。你却说:花钱顾人帮你打字?别想。现在我也死了那份心。  上午十点,地点县政府门前私家车内,人物老两口。连续下雨的第三天,没有电闪雷鸣,没有风声,只有啪啪的很匀实瓜地里听雨的热闹,还有哗哗的雨点投入水的交响乐。前挡风玻璃,雨点摔在上面抓不住脚就迫不及待的顺着斜面向下流淌,水滴形成眼袋一样的痕迹,痕迹的连片又形成波浪般的纹路在移动,雨更大了,车内玻璃上起了潮雾,除了劈劈啪啪的雨声眼前是灰白一片。
  他说着:“你看我今年种的面北瓜,瓜蔓子长了半人深,一个瓜都不结,去年这个时候的丝瓜叶吃开了,到现在一个丝瓜也不长。不管丝瓜还是面北瓜总是长一个还没有指头粗就抽抽没了,丝瓜长的跟香头一样就干缩。”  我搭腔:“你姐姐说是太热的过。”  “哪?”我静听下文:“记得有一年这个时候发水,好大的面北瓜在水里漂着。”  我不言语,在农事上没有发言权。  昨天送女儿去婆家,亲家母说:“别的年这个时候结的瓜吃不清,今年就不结瓜。”  谁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还不到时候?或者得把面北瓜打叉?
  北瓜就是南瓜吧?可能还没到结瓜的时候。
  阳光的色彩十分艳丽,艳丽到刺眼,树叶一动不动,空气闷捂而不干爽,尤其是清晨的风,用坐在汽车里他的话是:空气扯拽着皮儿都拉不动。  从十里亭回来他问:“叫乡亲给做一碗拉面吃么?”  “我擀点儿面条算啦。”  他说:“觉得你感冒愿意擀不愿意擀哩。”他舀碗还说:“闺女在家不知道怎么吃饭的?”  “管她呢。”家里有面还有馅饼,我看孩子还没有他当爸爸的亲,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都能自理管她呢?  吃饭的时候他说:“你猜几点了,还不是太晚。”  “九点三十分。”我干脆的估计出个时间。  “九点一刻,想着送到十里亭又回来,怎么也11点了。”  打开电脑看见右下角小电脑的图标上打着红叉,知道房东的电源是关闭的。按说该接通笔记本电源抄一三年的进销账。可是总觉的自己不敢鼓捣似地。等他来了吧。  愿意写字,当打开电脑坐这儿还不知道写什么好。
  看过。
  谢谢大姐回复。  对于瓜的称呼是分地域的,听我妈妈说那种又甜又面的瓜在山东老家叫倭瓜或者茎瓜,在河北也叫倭瓜,至于那窝瓜的窝怎么写就不知道了。这儿的长圆形挺面的瓜也叫乱秋瓜。它结瓜比较晚。  离不远的地方有叫北瓜的。  而我想?红歌里唱的小米饭南瓜汤,一定是又甜又面的倭瓜,所以应该是南方的南瓜。
  每天看也没有发现,还是他告诉我:“一个瓜长的抽抽不了啦。”  看那墨绿的瓜皮,长拖拖的可是见长,一天一个样儿。  女儿看了看笑脸盈盈轻语一句:“能吃了,妈妈,别叫它跟着别人跑了。”  莫非这说话也遗传么?可是像极了她的爸爸。那一年挨着路边的玉米少了好多个,她爸爸也不着急,蔫不唧叽的说:“没出息哩,跟着别人就走了。”  我没有言语,想着顺手牵羊的成语是不是这样来的啊?傍边不?
  女儿,外孙女还没有打电话来,按时间算该下火车了。  今天没有一点儿买卖。  房东小媳妇给了 玉米,我是咬不动的。前天晚上漱口又掉了一颗牙。随口吐进马桶里,对丈夫说起,他戏谑道:“我去马桶里给你捞上来你按到嘴里?”随意骂一句:“少放屁吧!”  老在不可抗拒的一点点儿的往我身上蹭,贴,然后合为一体。
  连着两天没有买卖,我俩却不轻松。把给各个单位的qian zhang chao xie chu lai .  我将他抄好的合计出金额,写在一张白纸上,按照清单本裁成大小一致做皮,皮上写清金额。  他开具出发票。只是把白纸pi shang sui shou xie le bie的文字。我把别的文字剪了下来。还把皮儿用曲别针别在本子上。那一刻他吃惊的说:“我合计的不是这个数,少几百块钱。你合计的不对!”  于是二人又把电脑上的合计 过,再把本子上的合计过,最后发现他把两样零件写在本子的背面,核对时打对勾,合计金额就忘了。  我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爸爸的坏习惯,以示自己表扬自己。  几百块钱比做两天有生意的买卖不错。
  有生意忙,没生意急,这是生意人的日子。
  大姐:  现在的我有生意忙一些还抱怨忙,mei sheng yi ye bu ji ,zong xiang zhe guo一个悠闲的日子。不知道有这种想法是不是病。  记得小时候有篇课文,说寒号鸟唱着:哆咯洛哆咯洛,天寒冻死我,明天就磊窝 。第二天太阳好又唱到:得过且过。
  看新闻,感觉没有一点儿新奇的地方,比如那年轻人喂着两只宠物狗,带着狗去有喷泉的游泳池玩耍,一人二狗死亡。  还未结婚的年轻人,未婚妻哭的起不来。  我不能理解,莫非人到了可以说是白领的阶层就会把爱移向宠物?有那么多的时间带着宠物玩,他是否能对别人那么好?  乐极生悲,对爱犬的保护使他来不及想,狗为什么会惨叫就毫不犹豫的跑向水池。  爱什么就会为那爱而亡命的。
  妹夫说了句:“那人被别人评价:那是个咬B的虼蚤——怪物。”  妹子眉头一皱扭脸不屑的说几句:“恁么大个人,说那叫啥话!”妹夫嬉笑着:“我不过学个二话。”  我很平静,自然的面容说道:“对于这样的话、在农村里听多了,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说怪物的意思是放着好肉不咬,也有的把怪物二字换成:不吃个展呱肉。”(展呱讲好,棒的意思)
  前日乱七八糟的胡写,没个主题,随着思绪乱游荡,挺符合这个题目,所以粘贴在这儿。  写字累了我去洗头,预备下午当妈妈睡起午觉我赶到。  不能上网我干点儿什么?还写点儿什么?哦?  昨天晚上女儿打电话问:“家里冷了没有?他爸爸说不冷。女儿告诉爸爸北京冷。女儿说:楚楚已经开学了,自己也开始教课,只是今天下课能休息近一个礼拜,就开始正儿八经上套了。”  听到一个冷字,忽然一句黄梅戏戏词在脑海里唱响:有谁知花正红时寒霜降。  我想不可能是严凤英在世时唱的,而是后来的人们想象的严凤英受迫害时有此感受,以至于自杀离世。  莫非这句戏词与当时说成份有对我心灵的一种伤害?戏的曲调与词都印在我的脑海里,哀怨凄惨的降字曲调的收尾真能让人眼泪流出,那种无奈: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别不过社会。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
  晚上,回家的路途中,红灯停下,发现他刹车踩的不很,车悠悠的后退,后面的喇叭声聒耳。  我说:“车在倒呢!”  他一脚踩的车停住了。说:“我正想后边的车叫唤什么呢?原来我的车再倒就坐他鼻子上去了。”  他总有这样的词。是我没有的。
  他说响雷呢?我感觉不是,也不想出去看。  他走出去。一会儿回屋对我说:“西边有光亮,好像说鞭炮炸响。”  莫非心疑的?我说好像闻到了鞭炮的wei er .ta jie hua ken ding的说:就是放炮或者是鞭炮厂炸了。  我也走出去,听声音在东南。他说:“你没有站到东边向xi kan ?"  wo you zou chu qu ,jie guo mei you看见光亮。只是还有响声,专意的闻似乎也闻不到 味儿了。  电脑就是这样,总是一会儿不出字,就打拼音,一会儿有出字了。  偶尔还有xiang sheng .  tou xie shi ren xian de 鞭炮仓库炸了,说好远的房屋玻璃都震坏,没有听说伤人。新闻上没有见报道。
  现在看看〇五年写的文字是犯了大忌的,就是没有时间地点人物三要素,随便夹杂自己的想法造成文章的断裂,不能让读者看懂写的什么事情,而且统一的流水账。  不过我不后悔,因为写的时候我高兴。  下午还看了会儿电视,戏曲。每个登台的人唱一段儿,有评委评论亮三盏灯就能晋级。有位长乐的女孩家庭生活很富裕,只是因为爱黄梅戏,组织民间剧团到现在已经三年,刚能挣够团员的工资。我想象着很难。  我很受鼓励,再写作上一定学习她坚持,坚持不一定成功,不过不坚持肯定不能成功。
  春江妹,坚持写,不要放弃。
  作者:真希望快乐 时间: 17:35:01   春江妹,坚持写,不要放弃。  姐,我妈骂我是拧劲儿树上长的,葱沟里爬出来的犟种。别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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