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账本格式反映了杨家的生活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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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了解果敢的一本书转载说明这是一部记述果敢历史的纪实丛书,这对一些关心、了解果敢历史的人士来说,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不妨抽时间去浏览一下,这对了解果敢历史的真实面貌,有一定的全面认识。此书原名叫:《杨家》(一个未知国门的守护者)1979年在澳大利亚悉尼用英文出版。作者:杨丽,系果敢杨家后裔,后移居澳大利亚。此书曾在海外广泛发行,海外华侨、华人特别喜爱。前
言1962年,奈温将军从民选政府吴努手中夺取了政权,开始了缅甸不间断的军人统治。在这期间,缅甸大学生与军队当权者发生了冲突。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没有引起国际媒体的注意,直到1988年的大暴动。这个事件之所以特别引起关注是因为它几乎把军人政权搞垮了。不仅学生不满意。自50年代民族,也对中央政府不满。因为他们想要的,也就是1947年《宪法》规定的自治与平等权利,什么都没有得到。在掸邦,情况更为恶化。因为缅甸军队明显地和普遍的违犯人权。这激怒了掸族大学生和知识分子。他们在希望通过《宪法》改变时局的努力失败之后,只好拿起武器反抗缅甸军人执政者。1988年事件,将缅甸置于国际关注的焦点之下。在间隔了30年之后,人们对缅甸的兴趣重新被点燃了。与此相反,在许多有关缅甸问题的国际会议上,“果敢”一词,仍然很少出现。这很明显,因为有关果敢方面的信息传导很少。有鉴于此,一些专家、学者、记者、专栏作家和缅甸事务观察家,要我写一写我的家族和果敢,因为这与少数民族问题、鸦片问题关系密切,也是世人所关心的问题。在未写这本书之前,缅甸发生了许多重大的事情。1980年我的叔叔杨振声,在渡过了18年艰辛的流亡岁月之后,在缅甸大赦令下,回到了缅甸。他曾经是吴努政府的一位议员,在奈温将军夺取政权后,他开始了一场革命,去保护果敢的利益和重新建立民主;1985年他在失望中死去。如果他再活3年的话,他将能够看到有学生领导的、跨时代的朝向民主的大示威,他的信仰和18年来的感受,将会得到验证。1989年,缅甸独立后的第二次军人政变夺取了政权,建立了现在的军人政府。同年,果敢武装脱离了缅共,与缅甸东北军区签订了和平协议。当我诚惶诚恐地开始计划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感到对我的故乡人民和我的家族来说,我有责任将过去30年来果敢发生的事件记录下来。在交出土司政权之后,果敢的一史时代结束了。同时,果敢的历史又到达了一个新的转折点。尽管土司交权并不很重要,但是,果敢在缅甸历史中,从英人统治至今,始终扮演着重要角色。这本书对果敢的历史、文化及政治来说,仅仅只是为读者提供了对果敢的鸟瞰。希望通过这本书,促使大家更好地了解和认识果敢。关于果敢的历史和政治,与果敢杨家的命运密不可分。虽然在杨家主政之前,果敢的历史,仍然还是一个空白,但不管怎么说,有许多事情,还是很明显的。由于历史的偶然,果敢被从中国分离出来,成为英属缅甸的一部份。如果它继续留在中国,它就不可能扮演缅甸历史上这样一个重要的角色了。当然,这并不是一个独有的历史现象。因为在世界其他地方,也有类似果敢的情形,即因为受到殖民统治而被分裂分割所产生的感受和命运。尽管在文化和身份上,果敢还有一定的困难,但是果敢对英属缅甸政府和独立后的缅甸政府,始终充分地承担了自己应尽的责任。因此,应该说这本书是果敢人民在果敢被划归英属殖民地之后,如何适应变化了的政治环境的记实。同时,也是他们的领导人,如何参与变化中的缅甸现代政治生活的写真。在缅甸独立后的49年中的最后30年,果敢始终处在战乱之中。这个战乱所产生的后果,无法估量,当时的果敢农村,以致很少看得到年轻的和成年的男子。在写这本书时,我可以参考的资料很少,在果敢历史的第一部份记述中,就明显表现出这个缺陷。从19世纪起的有关资料,应该感谢英国殖民官员的详细记载,因为有许多看来是已经永远散失了的历史资料,在英国伦敦的《印度档案室》里,依然完好如初地被保存着。阅读英国殖民官员关于我的家乡和先人的记录,我觉得是一个很愉快的工作。因为这对我认识果敢与英国的历史关系,有了比较详细的文字依据。同时,进一步充实了有关果敢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历史资料。另外,有关果敢人与英国人打交道的许多民间轶闻轶事,以及本人对亲戚朋友的直接采访,则成为档案资料不足的补充,比如苦菜林事件、60年代的革命,以及果敢部队脱离缅共等。有一些被采访者,对60年代的革命,认为已经不堪回首。这些事情,在他们心目中已经深藏了好些年,但最终他们总算慢慢地讲出了自己的痛楚和经历。果敢的历史,没有中国方面的资料,是不完整的。但是,由于我对中国的认识有限,阻碍了我对这方面资料的深入查询。其次,有关果敢的资料特别是1950年至今的资料,在仰光军事档案室应该有保存。在寻找资料和写作成书的过程中,我欠下了很多的人情债,有些应该在这里特别提出来。其中约瑟夫·西瓦斯丁博士为本书所作的序言,对本书作了一个简明概括的评价。安兰·魏登伯,帮助将果敢年代表,由中文翻译成英文。杨振勋赞助了我前往英国的旅费,促成我直接到伦敦《印度档案室》查询有关资料。我的丈夫大卫·吕代尔,始终给我有力的支持和鼓励。还要感谢我的儿子李杨和女儿梅林,在我写这本书期间对我的理解和谅解。战争和政治的不稳定,使果敢人不断地向邻近国家流亡,比如向中国和泰国流亡。由于局势继续恶化,更多的果敢人向世界各地迁徙。当这些果敢藉人士,找到了他们的新家,在更先进、更现代化的社会中安居下来之后,他们将会很少有机会去访问他们的祖先及过去;新的一代也许会希望了解和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根和自己的文化;对于这些问题,这本书仅仅只是迈出了第一步。第一章:
童年的记忆我坐在写字室,看着窗外在堪培拉秋天阳光下带着露珠的鲜红色玫瑰。玫瑰对我永远是有吸引力的。我喜欢它那坚韧润滑的花瓣和当你靠近它时的那种清香。更特别的是,因为它带回了我童年愉快的回忆,它让我回忆起那些童年的日子。我清楚的记得,在我们夏天回到果敢时,花园里的那些玫瑰丛。我的家乡果敢,在缅甸北部的一个角落。而我们则住在离果敢80英里远,一个叫做腊戌的掸邦北部城市。我的弟妹和我,在腊戌一个由天主教修女们开办的学校读书。在缅甸,教会学堂,被认为是能够提供最好教育的学校。在夏天,我们会回到果敢,去躲避腊戌的炎热。那些玫瑰,据说是我已去世的祖母种下的。衙门的建筑,有一个很大的庭院。在进入衙门通道的两旁,有两丛盛开着的玫瑰。庭院用光亮的石板镶成,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反光。我们常在那里玩捉迷藏,或跳或唱,充分表达着只有年轻人才会有的快乐。那些月光照不到的角落,又会被汽灯所照亮。我们喜欢到衙门后山去探索观察和摘黄泡以解渴,我们也喜欢在松软的斜坡上打滚,直到感觉疲倦。我们还经常在清绿的草地上野餐,吃的只是简单的米饭和摘来的野菜叶醮卤豆腐水;喝的是从竹筒里倒出来的泉水。所有这些,看起来离现在我的堪培拉的家,是那么遥远。我来到堪培拉,是1986年。这是很突然的,而不是预先设想好的。我的丈夫是一位官员,他曾在澳洲居住过20年,而且在堪培拉也有亲戚。我们选择,是因为我们有学龄孩子,我们想堪培拉完善的教育设施和乡村式的自然环境,会有助于孩子的成长。我对澳洲的认识,除教科书上认识的一部份外,是很有限的。我们对美国认识比较多,因为我们经常地、大量地接触美国电影、汽车、摇滚舞及时尚等。澳洲好象与我的亚洲主流文化差异很大。谁是澳洲人?他们的历史怎样?他们有那些?这些都是等待答案的问题。整合的程序,从移民踏上澳洲第一步就开始了。我发现我对澳洲感到很困惑,首先我想因为澳洲和缅甸,有过共同为英国殖民地的过去,讲的都是英语,将会存在一些相似。但结果不然。在整合的过程中,我有了一些新的发现:平等主义
在一个记者采访前总理鲍·豪克时,我惊讶地听到,这位记者直呼总理的名字。当鲍·豪克离开政坛后,选择的是去当一名记者,那更是令人费解。象他那样在这块土地上曾经位属至高的人,怎么会去选择一份地位较低的职业,他让我非常难以理解。因为在缅甸,一位退休的总理,只会住在他们富丽堂皇的豪宅里;曾经到达过最高政治地位的他,绝不会考虑去选择当一名记者,或低于联合国秘书长这样的职位。但却使我认识到,这就是真正的澳洲方式。随
我发现澳洲人在衣着、讲话和行动方面,都比较随便。他们好象对一本正经的东西,会感到不舒服。比如说:阿利瓦·牛顿琼斯,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言时的穿着。当你第一次认识一个人,而直呼他的名字,是被接受的,但如果你加上“先生”、“太太”或“小姐”,却是会被别人投以怀疑的眼光。意思好像在问:“你是不是疯了”?似英国方式但又有所不同
“喝茶”,在澳洲指的是“晚餐”,而不是缅甸指的下午4点的下午茶。我曾经有过尴尬的经验,当我邀请一对夫妇来“喝茶”时,他们却是来参加“晚餐”。不管怎么说,这并不是两国生活方式比较的专著。在居住39年多之后,澳洲对于我来说,已经习以为然。当别人问我:“你好吗”?我已经学会回答:“好!谢谢!”而不是说:“很好!谢谢你”!现在我大致可以从欧州人或巴尔干人中,分辨出英国人;也能从他们的穿着、言语、行动中,判断出他们的背景。同时,我认识了澳洲的天然植被,在岁月流逝中被逐渐侵蚀掉,也学会了欣尝澳洲土著生长的金合欢及各类橡树。真正的整合,是在当我认识到澳洲生产的商品,比亚州生产的要好的时候;现在我买澳洲设计的服装和穿着我认为是澳洲中产阶级所接受的衣服。学习别人,也让我们更了解自己。生活在多元背景,多元价值观的社会,开始使你去真正考虑自己的身份。我开始更渴求去查询我的家族和我的根源,我是谁?我是什么?这些简单的疑问,指引我去追寻我的根。就像看书一样往后翻,从最初的那一页开始。第二章:
流果敢杨家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642年,也就是明朝灭亡的前一年。在南京柳树湾大石板,杨家的先祖杨高学,他是一位武举人,武举人通常是军官的后代。1642年,在中国是动乱的一年。抵抗满清人的入侵,用光了中国朝廷仅有的财富。从朝廷到地方官员,贪污腐败,引发了频繁的农民起义和军队反抗。明朝廷的无能失治,导致江河决堤,灾难遍地,人民无家可归。结果,在1644年,在吴三桂的帮助下,满州人打跨了明朝。当时,杨高学只有22岁,而且是一个忠于明朝的人。他追随明朝廷从南京到浙江、广州、广西,最后在云南住下来。1657年他到达大理。次年,与一位顺宁茶商的女儿结婚。H·R·戴维斯少校在1895年到达顺宁时,对这个地方有如下描述:“2月14日,我们穿过一个山岭,到达了顺宁。这里并不能称作平原,仅仅只是一块种植的平地,只有半英里宽,中间有一条叫做“Pei-ch’ioa ho”的小溪,两岸有梯田。城子建在平掌两边山脚,海拔约5400英尺,是一个不规则的多边形,城子周边长1英里左右,外城筑有15英尺高的城墙,里城筑有土基城墙。在外城和里城之间,居住着六七百户居民。明朝最后一个皇帝即永历帝,在云南统治了几年。如果需要,他可以向兴威和“maing ”写信要兵。他到腾冲后,拿出100
金子交给八莫土司,叫他到瓦城向缅甸皇帝疏通,给予庇护。获准后,他和随行700多人,弃甲乘船南下瓦城,被安置在皇宫对面。对此,其余未跟随他同时下瓦城的其他各路的官兵,认为是缅甸软禁了永历帝,曾举兵攻打瓦城而未遂。永历因此还向缅甸皇帝作过道歉。1662年,其儿子娶了满州皇帝公主为妻的吴三桂,率两万清兵,抵达瓦城附近的昂丙列,要求缅甸皇帝兵德烈交出永历帝。结果,被吴三桂押回昆明而被吊死。永历皇帝死后,杨高学放弃了反对满清的立场,在顺宁住下来,与家人过着安定的生活,并有了两个儿子;杨映和杨正。1682年,在20岁时,杨映娶杨书女儿为妻,经营茶叶生意,逐渐发富。在那个时候,顺宁有许多腐败官员和土匪,杨映的发迹,导致了这些人之中某些嫉妒他的人,向满清政府投诉,说杨映是明朝忠臣的后裔。杨映意识到危险可能降临,同时,考虑到不能全家人一齐被擒。于是,杨映和他的长子杨富才,向东逃难;他的妻子则用背箩背着两个年幼的儿子,献才(译注:其他史料有“猷才”之说)和高才(Gao Tsai),往西逃难。她辗转到达科干山(今天果敢)中部老夯岩(现属中国)。显然,这家人最后还是团圆了,因为杨映和他的妻子的坟墓,现在还在火烧寨。直到1960年,杨家这个家族每年还去扫坟拜墓。杨映后来将家搬到红石头河,在这里,他的家业逐渐发展壮大。其中他的二儿子杨献才,逐渐表现出领导才能。当时,科干山众多部族之间的争夺斗争十分激烈,因为交通和信息闭塞,种族之间相互猜忌很大,关系紧张。杨献才所在兴达户(今天大水塘地区),位于果敢的中部,当时有个叫陈驸马的人,是兴达户的首领,经常受到土匪及其他部族的攻击。陈驸马不但无能,而且懦弱,遇事拿不出主意。1739年,怒江沿线的土匪,再次侵犯附近的村寨,杨献才在这个关键时刻,拯救了这个危险的局势。从那时起,人们开始尊重他,承认他是大家的首领。在杨献才的统辖下,兴达户是和平与稳定的。他首先是组织当地民众接受军事训练,让他们自己保护自己。在和平与稳定之下,他鼓励附近村寨的居民,与兴达户通商,或迁居兴达户。这样就减少兴达户与周边部族的隔阂。他还制定了一些基本法律和向贫穷、老弱、疾病及丧失劳力的人,提供食物及其他生活用品。当土匪洗劫红石头河居民时,他最小的兄弟杨高才,被派去抵抗土匪,杨献才则将衙门迁到楂子树。当时兴达户的辖区,就象今天的大水塘。它的中心是岔河,东边是红石头河,西边是楂子树,南边有竹瓦寨,北边是南郭。由于看到兴达户的稳定和强盛,周边许多部族开始投靠兴达户,要求得到兴达户的保护。(地图3)。杨献才的智慧和他的公道,赢得了人民的信任。他倡导的组织和行政管理法,给以后历任杨家世袭土司定下了执政的规范。他所制订的领导人的守则是:(一)知识和经验超越别人;(二)果断;(三)得到人民的拥护;(四)是遵纪守法和品德高尚的模范;(五)是人民生命财产的保护者;(六)有正义感和仁慈心;(七)要有个人魅力和领导艺术。在当时果敢那种特殊情况下,只有那些在体质上、心理上和人格上很强的人,才能得到生存。由于这些守则,杨家得以保持他的不间断的世袭领导权而近250年。杨献才62岁去世,他被埋在老夯岩。1758年,杨维兴接替他的父亲职位,跟随他父亲的脚步和遵循他父亲定下的规则,他赢得人民的尊敬。他有4个弟弟:杨维仁、杨维信、杨维新和杨维林。他们每个人,都为扩展科干山领土作出了贡献,此时其辖区比其父亲时代拓展了10倍。杨维兴的领导,主要在军事征服和扩大政治影响。第一个被征服的是杨德山,原因是克钦(注:即景颇)族人准备攻打杨德山,杨维兴即派驻在渔塘的亲戚杨玉率兵去帮助和领导抵抗克钦入侵者,在打败克钦人之后,杨玉就在杨德山住了下来。由此,兴达户的影响又扩大了。木古河,也是被100多人组成的克钦部队攻打,他的兄弟杨维信率部去抵抗,克钦失败退走,杨维信就在木古河住了下来。由于兴达户的扩大,他的弟弟杨维仁,被派去管理大水塘。他的一些侄子,则被派去守卫和管理白沙沟和岔河。与此同时,班中和班永的首领,也来请求保护,他又派他的小儿子杨有泮,到班中班永驻扎。因此,班中、班永两地,也归入兴达户统辖了。为了随时能够应对入侵者,他组织了很多民兵,令其长子杨有根指挥。在杨维兴的领导下,兴达户吸收了放马场、大山、南令坝、班中、班永、螃蟹河、酸格林、老街坝、渔塘、杨德山、忙牙、木古河和瓦窑,行政中心也由楂子树垭口,搬到楂子树大寨。在1765年—1769年,中国对缅甸统治阿瓦的皇帝醒彪显(Hsin Phyu ),发动了4次大的战争。当时,醒彪显的军队,被拖住在对泰国的战争中。1767年,入侵的缅甸军队,曾经占领过泰国的皇城Ayuthia 阿育得雅。当时,在中缅边界发生了一些冲突,当缅甸军队攻打一些拒绝向其进贡的掸族土司时,一部份掸族土司跑到云南,寻找保护,以帮助他们重新取得政权。此时,又发生了一些问题。中国商人在八莫被抓,有一个在景栋被杀。结果,中国军队在一部份掸族土司,如木邦、八莫、莫高、景栋土司合作下,开始入侵缅甸。果敢也被征派了300个兵,加入中国军队参战,时值清代乾隆时期。乾隆的大将军傅衡,被缅甸Maha thiha Thura 玛哈·底哈都亚领导的缅甸军队彻底打败。最后,中国被迫将掸邦的勐汞、勐养让给,还将中国的一位公主(其实是永昌府小姐)送给缅甸皇帝醒彪显。(译注:醒、缅语为象;彪(piou)为白色;显,为主人;大意为白象的主人。)1759年杨维兴去逝,也被葬于老夯岩。他的大儿子,当时25岁的杨有根继任。在杨有根执政期间,“果敢”这个名词,开始被使用。这种改变,有其政治含义,而且是根据他的秘书的建议而改的。因为科干山,是由中国延伸南来的一支山脉。将山字去掉,改为“果敢”2字,表示这个地方是一个独立的行政区域,也表现出自己自治的心愿。在楂子树,行政机构分为两个层次,即大营盘、小营盘。还在木城(黑崩龙寨)、戴家寨、八仙桌,设立营盘。还用武力征服了大硐地区的金竹林。这个地方,系杨有泮及杨国华于1804年率部占领。还有个亲戚,被指派去管理大硐。在北部的佤族地区金念和仰况,以及由掸族控制的地区大勐乃和小勐乃,也成了果敢的一部份。使果敢领土,再次得到扩大。当时果敢的领土,东面到大硐,西面到螃蟹河,北面到金念,南面到羊哨。在杨有根统治时期,清朝政府经常派代表下来视察并报告边界情况。有些地区得到承认。这些地区有:镇康、耿马、孟定、兴威(或木邦)、勐板、龙陵和果敢,果敢因此成为云南的一部份,由永昌府管辖,每年进贡。必要时男子会被征调去当兵。当时果敢辖区,有现在一半左右。一、十九世纪的果敢要了解十九世纪的果敢,其中土司衙门的功能、土司与人民的关系,是值得研究的。衙
门一位参加修建缅甸公路,名字叫做唐培英(译音)的工程师,对那个地区的,有如下记载:“他们用的是铁铸的印。(玉印只有皇帝才能用)。他们对中国行政规范、礼节仪式,相当熟悉,而且能讲流利的汉话,是通过严格考试的,他们继承着中国古代的传统道德。”虽然他所说的是指遮放土司,但也许他说的就是果敢土司。楂子树衙门,在一个面积大概40英亩的山丘上。衙门占地约2英亩。在衙门外面居住着近100户人家,多数是土司的亲戚。山脚下,是插满了竹签的环城壕沟,防御十分严密和牢固。仅有两道月牙形的大门,是进入衙门的通道。衙门的房屋,是传统的中国式建筑,为“一正两厢一楼”的四合院。正堂门面为精工木雕装修,正堂中央设有供奉天地祖先的供桌。正堂的用途是土司的客厅,主要用于接待官员、来宾以及投诉上访的百姓。两侧厢房,主要用于衙门师爷、跟班等公务人员办公、住宿。其次,附郭,还有厨房、马圈、仓库、佣人住房,以及关押犯人的监所等,统一组成衙门这个建筑群落。衙门建筑,都为中国古代传统建筑,有笨重的木雕门窗、土瓦屋顶、石灰粉墙、石头或砖头铺设的庭院。根据中国风水地理习俗:衙门是坐北向南。周边由高大的石灰粉刷的土基城墙围绕着。进入衙门大门、二门,日夜都有兵丁把守。衙门不仅是土司的住所,同时也是土司政权的行政机关。来访的客人,不管职位高低,土司都会在正堂客厅接见他们。在衙门内,居住着土司庞大的家族。中国的传统,不管这个家族有多大,都要住在一个屋檐下,以表示家族成员的团结和睦。对于统治者家族来说,更表示他们有着优良的家族传统。他的每个家族成员,都遵循着自己家族的传统道德规范及礼貌。只有在特别的时候,家庭成员才会闹分裂。当这种事情发生时,即是家族成员表示对于族长的反抗。对统治家族特别重要的是自己本身要做一个模范。孔子《大学》有一段话,大意如下:古代帝王、在表现他们的形象时,首先是管好自己的国家。要管好自己的国家,首先又要管好自己的家庭。作为家长的土司,他的责任很重大。女孩被认为是低一等的,而男孩子是要扶养成家庭领袖的。因此,他们的要求会比女孩优先得到,他们会首先得到教育。女孩子不得参与一切社会和家庭祭祀仪式。她们的职位仅有每天做不完的家务事。比如她们的衣服,不能挂在与男孩子同一条绳子上,只能挂在比男孩子挂衣服绳子矮一节的地方;不能与男孩子同桌吃饭;不能与男孩子共用一个洗脸或脸脚盆。洗脸与洗脚盆,无论男女,都是严格分开的。女孩子,永远应该是斯斯文文、安分守己的姑娘,以至成为贤妻良母,把家庭料理得井井有条。结婚之前,女人几乎没有任何身份。如果女方违背婚约,男方可以变卖女孩,女方家庭不能干涉。遗产继承,只有男子有继承权,女子则不有继承权。她们拥有的仅仅只是出嫁时,后家打发的嫁妆。所以,在结婚之前,土司官家小姐,若有能力,可以去做自己的生意;不有能力的只好尽可能积累一点私房钱。上流社会的女孩,6岁起即开始裹脚。这个习俗是上流社会的,她们不需要从事体力劳作,而有能力承受为改变她们的脚所需付出的代价。后来就发展成一种社会现象,认为小脚女人走起路来臀部一摇一摆,这对中国的男人来说,更具有吸引力,以致相沿成习,脚越小越好。乃至影响到贫苦劳动阶层的妇女,虽然贫穷,还要从事笨重的体力劳动,但还是得顺这个潮流而裹脚。一般女孩,从小还要接受织染、剪裁刺绣等培训,自己的衣服、鞋子要自己做。其他在衙门里长期居住的人还有:师爷、顾问、处长、科长。职位相对低下的,如马夫、警卫、厨师、厨房相帮、裁缝,以及刮马圈等佣人。因为当时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所以还要特别指定有人从事打扫供桌、上灯、烧火、挑水等。因为果敢冬天较长,因此,腌制腊肉、火腿、腌菜、豆豉等是冬天必须要做的重要工作,特别是在新年之前。因为衙门每天要接待上百客人,除比较重要的客人外,多数客人用饭和豆豉、腌菜来招待,而不是用新鲜的菜肴来招待。衙门从白天到晚上,都有人在活动。它也是文化社会和贸易的中心。当土司离开衙门,出外办事时,他的队伍组成情形是:将要进入一个村寨时,先由两面大鋩在前鸣锣开道。鋩直径为4英尺。大鋩后是旗手。旗子用绸子做成,形状是三角形,还有丝带装饰。旗子颜色有红、黄、绿3种。旗面上有太阳、月亮、星星的图案。旗手之后是土司的护卫,在卫队中间是骑着马的土司官,卫队一般是30人,他们戴红包头,佩的是银色腰刀。其余,就是土司下属的官员骑着马,跟在后面。队伍的最后是驮着生活用品的骡马牲口及赶牲口的仆人。因为骡子是主要的运输工具,所以,在调选骡子上,是有一定的标准的。同样高的骡子,5个编为一组。控制牲口的笼通,是用细皮绳编织成辫子状绳索,然后按一定规则再编结而成。其中央编上即正置骡马脑门心部位,镶嵌着一面圆形的小镜子。当你从远处看到有五匹一组组成的50—100匹牲口的马帮队伍,向你走来的时候,它们头顶上的镜子反射出来的光芒,堪称是一道别有风趣的景观。骡子的身价,还可以从它们挂在脖子上的饰铃加以区别。大铃,表示重要;小铃,表示配合。骡子,通常有很好训练,当你呼唤它的名字时,它就会作出相应的反响。它们负担的驮子,一般不超过40
。二、土司与人民土司不仅仅是家族之长,而且是这个地方的首领。土司与人民的关系,就象一个被扩大了的大家庭一样。土司是父亲,土司太太是母亲。这个关系,可以追溯到杨献才时期,一直延续到1959年他们的后代杨振材,整个杨氏家族统治时期,都保持着这种关系。土司不但被视为生命财产的保卫者,同时,被视为道德、公正和仁慈的楷模。衙门对于人民来说,不仅是一个家的象征,而且还是一个可以为他们提供安全和避难的地方。当诉讼的人,去见土司的时候,好比去见自己的家长一样,他们会告诉他自己村寨的有关庄稼情况、市场价格。牛马牲口情况等,以及村寨中的其它一些事情。如果他们有什么冤情,土司会耐心听取,并加以安慰疏导,因为这是土司的职责,以此,让投诉者减轻心理上的负担。由于他们相信土司是公正、正直的裁判,因此他们会接受土司作出的任何判决。因为他们认为土司在智慧、知识方面,都是超出别人的。任何到衙门去见土司的人,都会得到食宿接待,有时还会得到一套衣服或一点零用钱。人民对土司的回报,那就是对土司的忠诚和服从他的领导。果敢是一个农业社会,多数的人民对教育的好处并不理解。一方面他们只重视有形物质的价值,另一方面他们也没有钱供孩子读书。教育,只是有钱人能够支付的一种奢求。人们的生活是单调的、局限的。土司通过武力征服,成为这块土地的所有者。人民所种的土地是向土司或地方土目租种的。对人民来说,所谓生活,就是在村寨附近的土地,或更远的土地上劳作。男人,早上鸡叫就起床,一直到10点左右才吃午饭。一般下午三四点钟回家,晚上八点左右,基本上就睡觉了。当男人们在地里劳作的时候,女人们则在菜园里劳作,或喂鸡、喂猪,或做其他家务。8岁以上的男孩子,即开始在地里帮助父亲劳作;女孩则在家领弟妹,或帮助母亲做家务。村民们除附近集市街道外,很少尝试外出到更远的地方。这可以从果敢一句俗话表明:连乌鸦都不飞过滚弄江。只有愚蠢和不有头脑的人,才会离开家乡到更远的地方。他们通常要向寨子头人缴税。他们对头人的判决不服,可以到土司衙门直接投诉。三、行 政在19世纪,果敢被分成9个“敢”,(掸语,“敢”为地区),这些区就是多牛(Tawnio)、营盘、班中、班永、金念(Juin nye or ken nge)(傣语)、金泮、金碑、慕泰,以及在怒江西岸的勐汞。1892年,在英人视察果敢以后,又将它划分为17个组。最大的村寨,会有四五百户;最小的村寨,仅几户人家。每一个寨子,有1个伙头管理。“伙头”一词,是军队的称谓。在果敢,很多中文官职称谓 ,均带有军队官职的含义。乡一级,有一个千总或把总来管,掸族称其为经猛或土目。在千总的上边一级,有属官,即首领的亲戚或亲信。也就是说,只有土司的亲戚或姓杨的人,才会被封为属官。所有地方官,都可以直接与土司联系,寨中头人的责任,主要是负责维持寨子安全和收缴寨内应缴的赋税。这些村寨的信息报告,由信差以口头的方式来传递。这些信差,非常健走,比常人要快得多。这是一个紧密的社会,进入当地的外人,马上就可以被指认出来。为了安全保卫,允许老百姓拥有枪支武器。一般说来,果敢是安全和稳定的。对外的公文、书信往来,由师爷动笔草拟。这些师爷和顾问,多半是从中国聘请而来。一般地方官员的官职,均有世袭权。但每个官员的世袭继承,要经过土司肯定认可,基础是要得到当地老百姓的同意。继承人一般在接任时,会去礼节性拜会土司,土司会向他颁发一个嘉奖状。当他回到村寨时,老百姓会夹道欢迎自己的新头人,除非他们反对他的继任。如果继承人年龄太小,可以由其寡母来接任。除非官员犯反叛罪,一般说来,他的世袭官职不会被更换。四、习惯法程序当一个人要告状的时候,首先要交给师爷一碗米,米碗上装着一个煮熟的鸡蛋,以及10文钱。此时,师爷会把案子记录下来,然后陈报土司。于是土司会择日,将对案双方传来,在公堂上对质,在听取双方控辩之后,土司会作出判断。谁败诉,谁负责赔偿对方的损失。如果像杀人这样重大的案子,处罚包括鞭打、关押,以及死罪。案子的处理程序,一般为先下级、再上级,逐级上报。也就是从寨子头人开始到土司。如果越级上诉,案子不但不被受理,还要被处罚。这样一来,人民很难有机会告发自己的顶头官员。如果发生这类事情,他只好无奈地迁徙其他地方。这个基本法,沿袭了100多年之后,1946年被收编成以问答方式表述的法律文本,计100条,集中了刑事、民事方面的基本条款。至60年代,这本单行法,在果敢已经消失。但应该说明,这部单行法,在当时人民心目中显得很重要,他们认为,离开了单行法,他们及其家庭,就会失去安全保障。五、果敢和它的邻居研究果敢的地理位置,你可以看到:在它的东边是中国。在它的西边,是掸族和克钦族地区。所以,在东边很可能会有中国的侵入,在西边很可能会受到克钦族和掸族的攻打。在果敢的掸族,与汉族和睦相处。一个世纪多以来,果敢经常受到兴威(木邦)的攻打。虽然,当时果敢在行政上属于中国,但它往往还得额外向木邦土司进贡。 1867年,怒江西岸的勐吉掸邦首领,对仰况发动攻击。在接到这个消息后,杨国华准备与他们和平协商解决问题,但勐吉首领不仅诡计多端而且态度强硬。这样,迫使杨国华不得不考虑采取军事行动。一些果敢掸族人士,被派往勐吉做疏通掸族头人的工作,建议双方头人在滚弄江边某地会唔,以解决双方争议。当勐吉头领带着队伍,抵达约定会唔地点时,他们开始怀疑对方的诚意,并驱赶杨国华派去的代表即其四弟杨国美等果敢方面的代表,于是武装冲突发生了,掸族勐吉首领被杀死。在另外的一个事件中,即北兴威(即木威)首领率兵攻打果敢的一个寨子,村名叫害羞水。果敢土司率部反击,将兴威土司首领及其所部包围、缴械,然后将他们遗送回木邦。因为此事,木邦将勐汞、常箐山、滚弄,输给了果敢。从那时起,果敢与兴威(木邦)的关系,变得紧张了。杨国美和杨国藩,先后在一连串的反抗、保卫、抵抗外敌入侵中,牺牲了他们的生命,他们被葬在戴家寨附近的木城。 1855年,当北京政府把注意力集中在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时候,云南的回族,在杜文秀带领下起来反叛。1875年,当他们失败撤退时,一部份人流入了果敢。根据回族的历史记载:他们的首领( yi)林义,是杨国华的一个结拜弟兄。林义即寻求杨国华的帮助,让他们在离楂子树几英里远的名叫戴家寨的地方居住,据说这个事情遭到杨国华的弟弟杨国正的反对,劝其兄不要答应回族的要求,回族记载还说,杨国正还通知中国方面负责追赶回族军队首领张将军,曾向清军提供关于回军的行踪和去向。在与清军配合下,打败了流入果敢的回族军队。由此,引起了回族对杨国正的怨恨和不满,并多次发动袭扰果敢的战争,企图打跨杨国正。根据果敢的记载:回族曾经包围过楂子树,企图占领果敢。他们抢劫村寨,强奸妇女,随意杀人。虽然,当时的具体情况,大家都说不清楚了。但是,果敢与回族之间的战争,在民间却留下了很多传说与故事。据说在未开战之前,双方派出妇女互相骂阵。此后,双方的男人开始接着打。据说回军曾俘虏一些土司衙门的妇女儿童,其中有杨春荣及他的母亲。后来,杨国正花了一笔相当可观的银子,他(她)们才被释放。有一次,果敢方面有杨有泮、杨国华率领,抵抗入侵者,为减少伤亡,杨有泮带领年老体弱和年幼及生病的人,准备疏散到怒江西岸的南壮避难,渡江时,南壮首领要他们每人缴纳5块大洋,作过路费。因为是逃难,当时这些人根本拿不出现钱,但杨有泮承诺,负责支付这笔钱。在未兑现期间,杨有泮愿意充当人质留在那里,以求得这批果敢人过江。当这批人安全渡江之后,杨有泮趁机逃离渡口,留给拦路要挟者的是:“一无所得”。当回军退居板弄之后,他们扩充了兵力,又返回攻打果敢。这一次,杨国华得到了镇康清军方面的帮助,在经过几次激烈战斗之后,入侵者最终被赶出果敢。在这些拉锯式的战争中,最激烈的是在老街与南伞之间的戴家寨的战斗。据说杨国正本人,有两次处境很危险。一次是戴家寨被围困,继之被回军紧紧追逼,当他逃到叫xishu she的一个垭口时,突然出现一头大黑豹,吓退了追兵,偶尔使他幸免于难。此后,镇康军队与果敢军队之间也发生了冲突。在南京里,杨国正差不多丢掉性命。但由于其警卫姜三,提醒他注意对方的阴谋,他才幸免于难。从此,姜氏受封石房户,世袭相传。果敢上半部回族的侵入被打退,南部道水也被果敢占领。一部份被克钦族打败的傈僳,也迁入果敢,被安置在杏塘,并分配给他们土地,让他们耕作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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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英国与杨家根据英国对土司地区的规定,英国人的管理和当地首领对英国人的忠诚,给果敢带来了和平与稳定,那是互相了解和友好关系的一种合作,一直保持到英人离开缅甸。从双方的历史背景看,这种关系不大可能会维持得住。一方面从果敢土司角度说,他从来未见过和接触过英国人。要让他同一个从风俗习惯、行为等全部与他不同的陌生人打交道,是很难的。另一方面,英国官员将果敢土司说成是一个中国人,而在19世纪一般英国人对中国人的观念是地位低下、行为永远是阿谀奉承,抽大烟和懦弱无能。对于英国政府官员要向土司和他的人民贯输他们所谓的文明之道,看起来是一件不太容易的工作。但无论如何,外部的表现和行动举止,仅仅只是一种片面的表象,往往与事实是不相称的。因为当遇到真正的问题的时候,都能达成共识。土司是直率的和不甘屈服于阴谋鬼计的。他遵循着祖先遗留下来的训示,在人民的拥护下,以公正来统治。这些遗留下的祖训也是英人所熟悉的,也是他们所推崇的。在那个时候,土司的这些训示是最值得效法的。土司的诚实,管理能力以及维护法制的才能,使他赢得英国官员的尊敬。虽然英国与果敢的关系从1886年后开始,但直到1897年《北京条约》签订以后,即果敢成为英属缅甸后,这种关系才被正式认可。果敢与英人合作主要是包括保持边界和平、树立国界碑,划定中缅边界和调节处理边境上的贸易及边界问题,包括民事和刑事纠纷。这种不寻常的关系在1897年9月发生的一件事情可得到说明。当H·J·Inman先生,一个英国的官员在多牛(Tawnio老街)为庆祝他们皇后的钻石登基纪念,设宴招待果敢土司及边界头人时,这对处在远方统治者的白人皇后来说,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同年的12月间,英国人授予果敢土司杨国正一枚被称做ATM的金质奖章,承认果敢土司的世袭权利。1896年末,为了帮助边界委员会建立界桩,一支英国驻防部队就已经驻扎在多牛(Tawnio)(老街),果敢地区的界桩,包括65号至97号。1899年4月底,英国人也在果敢行政所在地楂子树设立了一个前线岗哨。多牛(Tawnio)的驻军在边界委员会撤离时也随之撤离。1902年,中英双方有关边界问题的会议经常举行。四、边界事件在英国人未到来这前,中缅边界没有明确的划分。中国和缅甸的皇帝对当地首领向他们进贡都表示满意。果敢和掸邦其它在边界的地区向皇上纳贡,而他们的人民之间的相互往来勿须什么正式文件。当英人到来时,他们派出许多勘察小组到边界上,去搜集他们先得到的领土情况,作为制定边界线的依据。中缅边界线长2000公里,从北方的克钦邦到南方的掸邦。在19世纪,中国虽是一个大国,但国力弱小。他曾经遭受鸦片战争的耻辱和忍受太平天国的叛乱、回民的起义和义和团之乱,以及一系列其它秘密的社党起义,中国的港口以及在中原的土地被列强势力瓜分。英国与之打交道的是一个防守的中国,这在边界划分上表现的特别明显。英人对中缅边界多次的事先勘察,其结果就是1897年的《北京条约》。由于他软弱的地位,中国被迫放弃上缅甸大部份土地。拒绝承认包括1914年麦喀马洪线(Mac Mahon Line)(克钦邦最北部)的印藏公约(Indo-Tibetan-Convention),以及认为伊斯林线Iselin line(南定江和南卡江之间的地区)是不公平的。关于这个问题,Herold Wiens先生在1954年的记载如下:“……中国方面没有什么理由不服从边界的永久安排。这种安排,根据中国人的观点,那是通过政治威胁和压力,从长远观点而论,只有在军事和政治力量作为后盾的时候才有效。当力量的均衡在东南亚地区发生变化而有利于中国时,现在缅甸和在印度支那被认为是自己的土司领地的地方,将会发生新的变化。”在1897年协议之下,成立了缅中边界联合委员会。多洛地·武德曼先生在他的《创造缅甸》(The Making of Burma)一书中,对双方工作的情况有如下的描术:“在英国与中国官员之间发生了很多困难的事情,每一句话删除都代表着中国人和英国人对原有版本的更正,特别是对版本翻译的差异和名词名称的复杂性。举例说,在南部小组的工作中,有些地方有缅人,有掸族、景颇族和汉族等,由于无准确的地图为依据,边民相互交叉发生困难时,须征得当地头人和有势力的名人同意认可。否则,会发生不应有的冲突。”当这些强大势力致力于维护他们的领土主权时,与他们打交道的则是各自为政的地主官僚。这些因素对果敢带来了些什么影响?下面的这个记录是中缅边界问题的例子。他反映了发生在这块土地上的情况。在边界定界以后,住在两边的村民依然安定地生活着,中缅双方的边民被允许自由往来,享受他们的劳动果实。1916年,镇康县要求英国公民在中国的田地必须放弃,果敢土司同意,其条件是:中国公民在果敢的田地也必须重新安置。果敢土司还要求被中国公民破坏的鸦片作物给予赔偿。在腾越道伊、英国官员组成的会审调查中,发现果敢人在孟定种植的大烟被破坏,最后判定果方的理由是正确的。中方的官员指出,英公民改换名字和移动界桩。果敢土司报告在95号至96号界桩之间的地界树被中方砍伐。在界桩76、77、78号之间和93—97之间的土地有争执。最后演变成比较重要的95到96号之间三个村寨土地的争执。最后发展到从越界种植变成侵犯领土。根据官方在边界问题的文件中,这3个寨子属于果敢。在伊斯特领事(Consul Eastes)的报告中:“……中国的官员没有说出新的名字,仅仅只说是在争执地区的3个寨子、理由是为了支持孟定所提出来的要求。比这更严重的是为了减少明显的差距,一个中方的助理官员在他的镇康上司面前将他的中文版的复印本边界线作了更改。”“……1920年,北掸邦督察帕特菲特少校(Major Butterfield)在写给缅甸总督秘书的信中说:关于界桩77—78,93—94,95—96及96—97之间的争执,在多年的询问后还没有得到解决,其中的原因是中国方面现在要求比原要求的土地更多。两方的要求没有得到协调。”帕特菲特少校建议:一个全面的设置永久性界桩的调查,应该在整个边界(从南坎到佤邦)进行。以及在那些比如界桩95—96之间,在印刷的地图上标明,并设附属界桩。为了防止界桩破坏,这些附属界桩将得到英国政府保护。在路易·松先生(Mr Lewinsohn)日写给云南省府的信中说:副总督雷吉纳·格雷路克爵士感到留给英国人做的仅仅只有提出他们的要求,如果云南府同意的话,他会通知中国政府有关中国人的意图。当然,他的这个提法遭到中国政府的强烈反抗.在日由中国外交部写给英国总领事的信中说:“……果敢土司是贪得无厌的……果敢土司树立的附界桩是破坏这个谅解的,也是违背两国之间存在着的友好精神。因此,我不能承认他们(指附界桩)。”不管怎样说,中国方面同意双方联合调查附界桩应该树立的点地。1921年9月,英国政府不但树立了附界桩,而且是在中国的领土内。这个事情将把在北京的部长推到一个很尴尬的地步。在他写给印度总督的信中,他将整个事件作简短说明如下:“……对这个边界纠纷不能达成结果,应该是归咎于在边界会议中的中国代表们的极不满意的行为。……与此同时,缅甸边界官员在树立有争执的界桩时的行动,没有请教在云南府的缅甸总领事,使解决问题发生困难。中国人在边界坚持自己的权力是非常坚定的,在谈判纠纷时,我们必须持审慎的态度,不管事情有多小,我们的要求是不可置疑的、公正的和正确的。”部长以这样的话来结束他的信:“这些争执应该被认为是和解的……由于科学的理由对中国人产生的成效很少,他们的道德是永远寻求和解……。”在处理边境的边界地区问题时,遇到很多的困难,在佤邦也需要达成协议。在南宛地带(Namwan Assigned Tract)恩梅卡—萨尔温江分水岭以及西藏与缅甸边界。1930年后期,在由伊斯林上校(Colonel Iselin)为主席的国际联盟的帮助下,作出了一个在需要时可以更改的临时边界。这个委员会在1937年完成了他们的工作,但他得到的是什么呢?根据W·Stark Toller的记载:“旧的不同意见依然存在着……但还是得到了一个宝贵的收获。我们第一次包括全国做了精确的勘测和收集了大量的情报,以及收集了各部落族群在司法和行政管理方面的大量情报,所有在双方政府交换文件时,为了得出一个解决的方案所需要的一切根据都已经收集。日,双方政府最后达成了协议。”在1942年—1946年间发生了日本的入侵,英国从缅甸撤退,中英联合打日,英国人重新返回缅甸。中缅边界这个棘手的问题又重新被关注,直到1960年,边界问题在双方政府的友好合作下才被解决。
二、鸦片问题在19世纪后期,鸦片在中国四川和云南,已经相当地多了。当需求大于产出的时候,云南的生意人,开始寻找能够栽种鸦片的更多地方,好象是云南的商人,将鸦片种植引进果敢。因为这里的气候环境很适宜鸦片生产。到果敢的人,不久他会发现为什么稻谷在果敢不能很好地生长。虽然有足够的茶叶出产,能够满足附近的需求。但对人民来说,当他们在门外边的云南,找到一个现成的市场时,鸦片很快就取代了茶叶,变成了一种经济作物。(一)、生产与销售据估计:至19世纪后期,在果敢2/3的土地,大约10000英亩,是种植鸦片。如果没有得到鸦片的回报,在果敢的多数人,每年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面临着缺粮的困难。别的生活必须品,也可以从鸦片上得到。疾病比如疟疾及痢疾,在这个地区是常见病,通过吸食鸦片,可以减轻疾病的痛苦。英国人有一个很值得感兴趣的的资料指出:在种烟地区,没有染上烟瘾的人,只有在那些禁烟的地方才有。在1960年以前和1960年以后这个期间,有一个明显的区别。1960年以前,鸦片的输出,仅仅只是为了维持生活。但是,1960年以后,它的生产已发生了质的变化。鸦片的销售,根据市场的需要而变化。当果敢的生产者,还停留在初期的生产状况的时候,他们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到街子卖给在外面有联系的人和对生意很熟练的云南或中国生意人。果敢的生产者,没有精深技术和技巧,去出售他们的产品,对把产品卖给在果敢的生意人,已经感到很满意了。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云南生意人都到果敢来买鸦片,这些大烟全部输入中国。当缅甸独立以后,鸦片生意被国民党残军垄断,果敢的鸦片,全部卖给了他们。(二)、国内情况要了解鸦片产量戏剧性的上升,国内和国际的情况是值得研究的。缅甸的毒品贸易也可以被认为是缅甸军人政府和掸族少数民族的内战所直接产生的结果。掸族反抗缅甸的政府是有历史根源的。最近的冲突起源于50年代的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政治性的,就是在“丙弄会议”上所规定的掸邦有自主和平等的权利;第二个反抗的原因是缅甸军队的行为,他们对掸族做了大量违犯人权的事情。在50年代后期,掸族土司们被撤除了他们的世袭权,由军人取代。缅人还不断地压迫掸族人民。掸族初期的反抗是零星的。到60年代,已经发展到足够的力量。缅军开始采取对待叛乱武装的手段来对待他们;其中一个做法是组成了由当地人组成的30支“民兵部队”即自卫队,缅语叫“戛戈也”。这些民兵部队多是靠毒品交易来供养他们自己。军人政府没有经济能力来装备他们或为他们提供经费,于是,他们被允许从事鸦片交易和其它物品的黑市买卖。一部份鸦片也许会通往印度,但主要的还是通往泰缅边界,其主要原因是那里的需求量很大,还有国民党军能够提供安全保护、仓库设施和交易联系。果敢戛戈也,1965年开始成立,并发展成一个强大的组织。在全盛时期发展成为1600人,戛戈也帮助缅甸军队收集各种情报。有战事时刺探军事情报,以及在果敢充当翻译。要维持这样一个庞大组织每月需要60万缅币或大约1万美元的开支,果敢戛戈也的头领,每3个月要下泰国一趟,且每趟要50—80辆大车及100多匹骡子组成的马帮,来运送一切可卖的货物,包括珠宝、玉石、古董和最赚钱的毒品。果敢戛戈也的首领是罗星汉,是一个家在中缅边界,果敢东部叫大竹箐村的人。1935年出生,他是彭家声的亲家。他在新城接受教育。中学毕业后,他在衙门任职,最初时,任一个低下的职位。当时,杨金秀执政。罗星汉在杨金秀手下做勤务员。1963年,当果敢土司及其他杨家成员在腊戌被政府扣留时,罗星汉的鸦片车队及他本人也在大其力被扣留。1965年,当杨振声发动果敢起义时,罗星汉被军事情报局(M·I·S)委以组织一支人数是150人的反叛乱组织。由于语言障碍,缅甸军队没有关于当地情况的知识和情报,所以选择果敢当地人是他们利益的最好服务对象。看起来好像是罗星汉劝说了军事情报局任用他,但他在缅语上的局限性对军事情报局来说还不会是最好的人选。无论如何,直到缅甸共产党(CPB)的果敢部队几孚占领滚弄以后,罗星汉才得到情报局的同意,让他扩充他的自卫队。他最大的成就是在滚弄战役,该战役打了42个昼夜。1968年,彭家声和他的弟弟领导的缅共果敢部队占领了除滚弄以外的整个果敢。1970年,缅共对滚弄发动三面攻势,截断了缅军的补给线,缅军一时士气低落,曾经考虑放弃滚弄。为了阻止缅共继续向腊戌挺进,滚弄大桥将被炸毁。但是罗星汉劝说缅军守住公路利用空军和炮兵支援他们。缅共因此遭受重大损失而退回老街。从此以后,果敢大部分地区控制在缅共手下,只有滚弄还控制在军人政府手中。由于果敢丢失掉,罗星汉被迫去寻找更多可以栽种鸦片的土地来支持他的军队,开始在当阳附近及掸邦地区原来没有栽种过鸦片的地方栽种鸦片。第二点是,1963年,当军人在军事政变中取得统治权时,统治集团开展了一个社会主义计划,将所有企业收归国有。当时共有22个公司来负责供给生活必须品,但想不到的是缅甸从此面临生活必须品严重匮乏。这是因为被收归国有的企业和工厂缺乏有经验的专门人才来管理。于是戛戈也也通过鸦片交易,又熟习边界道路交通情况,乘机开始走私贩卖生活必须品。在当时,他们被戏称为“第23公司”。泰缅边境当时只是掸族和国民党(KMT)残军往来运输的通道。戛戈也出现后,这些通道变成了走私者谋求生计往来的主要通道,而且为鸦片生意开辟了更多的市场。更有甚者,这些戛戈也自卫队,除用车辆运输外,还用飞机为他们运输贷物呢!这些都是缅甸政府的军人默许的结果。据估计从1968年至1973年之间,罗星汉共出口了200吨鸦片。1970年,军人政府开始感受到由戛戈也所带来的压力,于1973年将戛戈也组织撤销。在缅甸历史上黑暗的一页终止了。(三)、国际的要求关于毒品的争论好像只是一个单方面的问题,但从简单的经济观点来考量,在任何一种交易中,都有买和卖。对任何一个物品来说,需要有一个市场来出售。因此在年之间,因为毒品在西方有一个庞大的市场。如果在亚洲,它可能会是土耳其或巴基斯坦。在那里,这些毒贩会很容易找到物品的市场。西方需求的增加被认为是生产地区的责任。在这个有疑问的时期,就缅甸和所谓的“金三角”而言,最直接的市场就是越南。在那里,5万美军中的10—15%被估计是“瘾君子”。禁
当缅甸成为英属印度帝国的一部分时,英国政府很难控制鸦片的生产。当时印度方面用船运往中国销售。1923年,第一个企图将鸦片的生产和销售制度化的法律在掸邦公布,要求掸邦土司们遵照执行。但,这个法律没有在果敢施行。这是由于以下的原因,种植和买卖仍然允许。第一点是,由于果敢在边界战略上的地位,英国政府希望巩固果敢对他们的忠实,不让他们投靠中国。第二是果敢土司一直都在维护边界的和平,这样就为政府省下一笔为了维护边界安宁而驻军的军费消耗。第三就如一位英国官员所写的一样:“果敢……以鸦片为生已经好几代了……,完全的禁止只能动用武力,而人民将会更贫困。只有当中国停止了种植,这边将有可能采取同样的行动。”英国人离开缅甸以后,新的缅甸联邦政府曾为减少种植和买卖鸦片采取了一些措施,但都得不到显著的效果。因为那些种植的地区,比如果敢和景栋都不在缅甸政府控制之下。从1962年开始,鸦片生产明显地上升,就像上面所提到的一样。当禁止鸦片只是一个当地的问题时,1970年它成为了一个国际公认的问题。1971年,当尼克松总统向毒品宣战时,美国毒品管制机构,开始对那些从事毒品买卖的大毒贩,比如罗星**坤沙采取行动。但罗和坤沙被置于铁窗之后,仍没能停止毒品的流动。事实说明:只要它还有市场,真正禁绝毒品的问题,还值得讨论。对种植鸦片的人来说,只是一种求生的方式而已。对掸族反抗武装力量来说,毒品交易只是他们用来维护自主权的手段。对这个问题的复杂性和重要性,没有任何人可以估计和衡量。但是,对这个问题真实性的认识,将会是任重道远的。
六、果敢与中国果敢与中国有着紧密的关系,特别是在贸易和宗教方面。还有果敢的大部份人是中国云南人的后裔。现在边界两边,都有亲戚居住着。第一个到果敢来定居的人,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但估计多数是明朝末年之后进入定居。从那时起,他们之间就已存在贸易关系,他们也许是汉族,也许是掸邦或佤族。果敢与中国方面的掸邦地区镇康、孟定、耿马,历史上均有往来。这三个地区的人民与果敢人民讲同样的方言,有着相同的文化和风俗习惯,在他们地区之间,有着长期的贸易往来。在历史上,这种关系,当然,有时可能是合作,有时可能是斗争。在政治上,都是在永昌府(今保山)管辖之下,每年要进贡。但果敢长期保持着自主地位,因为果敢的统治家族是汉人,他们一直保持着中国古代的传统礼仪礼节。但,直到1840年,才被朝廷正式承认,允许杨国华启用铜印。在军事方面,就象上述提到过一样,果敢方面一直倾向支持中国政府。但到19世纪末,果敢对中国的态度慢慢开始冷淡。也许是因为中国的封建制度,至清代已走向最衰落的时候。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对中国来说,永远不可挽回的一连串羞辱发生了。直到日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广场上,宣布“中国已经站起来了”!在英国占领上缅甸以后,清朝政府开始感到紧张,边区地方官员对边区的管理监控有所加强。果敢的一部份地区,经常遭到从中国或掸邦地区流串而来的土匪团伙的抢劫。清政府在边地推行“改土归流”,县官不得在当地任职,只能迴避任职,其用意是防止地方官员结党营私或贪污腐败。结果,这些官僚,一旦到一个地方上任,立即开始强征暴敛,搜刮民间,不管人民的感受如何。1862年一个英国人,名叫汤姆斯·W·布勒克斯顿(Thomas W·Blakiston)曾有以下评述:“这些官僚们变得特别自私和不关心公益事情,中国王朝的基本法令被摧毁。因为县官不再是生活在他们儿女中间的父亲,他只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所来所去的抢劫者,所以自从满州达达王朝到来以后,皇室的每一样东西,都变得逐渐衰落,甚至已经到了无效的地步。”也许这就是当时杨国正所接触的中国官方的层次。因此,在英国人未来到之前果敢领导人对中国官方已经开始逐渐疏远。七、内部斗争杨国华年已50岁,仍没有孩子。1870年他到大理时,曾到观音庙求子。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一年之后,他的夫人确实生了一个男孩。4年后,杨国华去世,留下他的孤子继承他的世袭地位。此时,杨国华的六弟杨国正,眼看其侄子仅4岁,加之他与其长兄的密切关系,他就代其侄子摄政。在杨国华临死之前,杨国正曾向其长兄庄严的发誓:他会象亲生儿女一样把其侄子扶养成人,并让其继承长兄的土司世袭权。1879年的春天,天花传染病席卷果敢。杨国华的孤子杨春荣也被感染,病情相当严重。附近所有医生,都被请来帮助诊治,但始终未能痊愈。一天晚上,杨国正庄重地点烛焚香,祈祷观音,保佑他的侄子。并说:如果天意真的要损折一人,求观音在他的10个儿子中选择一个。结果,杨国正的亲生儿子,确实夭折了一个。而他的侄儿子杨春荣,则慢慢恢复了健康。在杨国正的统治下,果敢在掸邦赢得了最强和最有影响力的名声。在征服勐汞和滚弄以后,果敢的领土变得完整了。他在人民之中的声望很高,他活到80岁,统治了45年。1886年英人占领上缅甸,并将果敢列入木邦辖下49个县之一,承认果敢在掸邦中的影响力。在这种行政区划下,一个县有一个土司来管理,但果敢从来没有承认过木邦的领导地位,都是直接跟英国人打交道。英国人对此深感惊异:以果敢的幅员、困难条件,居然会有那么多的人口,并在掸邦中成为最富有的一个县。在土司中,杨国正被认为是最有势力的人。对他的邻居来说,杨国正被称为“六官”,果敢则被称为“六户”。就象前面提到的一样,他打过好多年的仗。但特别值得提出来的是:他在跟耿马勐肯(Mong Hkeng)打仗时,因铜炮枪枪管爆炸,差点把他的眼睛弄瞎掉。英国人斯高特对此有如下记载:“他现在除了从黑暗中分辨光线之外,能做的事已经很少。但他精力充沛,而且在自己的掌握下行动。”1897年,果敢成为英属缅甸一部份之后,他被颁发有下属说明的ATM勋章:“颁给果敢六官尽职奖章(金质勋章)。这位下属首领,一直忠于他的宗主北部兴威土司。在过去50年动乱中,他保护了他的地区不受伤害。他在他的上司和同僚中获得了很高的声誉。在英国官员的报告中,他是一个对于来果敢的英国官员,永远会给予一切帮忙的人。近期,他尽其所能,支持帮助建立了多牛营盘。”(译注:“多牛”、“独牛”,即老街也)。在这期间,他的9个儿子,分享其父亲的威望和影响力。他们每人都有官职。最大的儿子杨春达,在军事方面很突出,曾随父亲及堂兄杨春荣,参加过许多战斗。他在1922年去世。当土司继承权被提出来的时候,杨国正的儿子们均以为,应该在他们弟兄之间选1人。当杨国正决定,由其侄子杨春荣继承,也是履行他的诺言时,在其儿子中引起了不满,甚至愤怒。但,杨国正还是在1916年,把世袭土司权位传给了其侄子杨春荣。1920年,杨国正去世,为了缓和局势,减少家族间的不和。杨春荣将土司一大部份权利,分给杨春沛或称八老爷;杨春锦或称九老爷;以及杨国正的长孙杨文焕。杨文焕管理勐汞并掌握兵权;杨春沛管理金弄山。杨春锦管理常菁山和滚弄。杨春荣自己仅管理果敢中部。这样,果敢就形成有同样权力的4个人在管,而且他们之间,不协调、不合作,各自认为自己比别人更有势力。虽然在继承权上,杨春荣是世袭土司。但鉴于他与他的叔叔的特殊关系,特别是自己的生命与地位,都是叔叔给的,欠下很大的人情债。因此,对于当时果敢四个弟兄分治局面,实感束手无策。久而久之,这在人民中产生了不安,衙门之间则关系紧张、不和睦及捉摸不定。这种不健康的环境,也促使了衙门内一些太太的阴谋活动。她们中的一些人,是很积极的。据说结果发生了杨国正的二太太雷氏小丙,即杨春锦和杨春沛的母亲阴谋策划的案子。太太们之间的互相指责和攻击,更加剧了原来就存在着的紧张关系。最后发展到分家。杨春荣就此到柞地林新盖了一所衙门,即大家叫的“新衙门”。原楂子树衙门被称为“老衙门”。1929年,杨春荣去世。就在杨春荣去世当天,土司职位法定继承人杨春荣的长子杨文炳,接到木邦衙门的传唤,说杨国正的儿子杨春沛、杨春锦2人,就果敢土司继承权问题,已上告到木邦土司。要他马上到木邦对案。这种做法在这个服丧的时候,对杨文炳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杨文炳只好强忍悲愤,把他父亲丧事,交给其弟杨文灿运筹。然后,前往木邦,去面对这个案子。当他到达木邦的时候,也不管他是在服丧期间,硬要他穿上新衣服上公堂。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木邦土司接到报告,说杨春荣、杨文炳父子,有脱离木邦的愿望。形势对杨文炳相当不利,因为他一个要面对其8个叔叔。当时,他的二弟杨文灿只有25岁,最小的弟弟杨文雄仅9岁。为了告状,他向他的三姐夫彭老爷借了一大笔钱;彭老爷的财富,是为英国人驮脚运输赚来的。杨春锦和杨春沛,则有整个老衙门支持他们,这样,他们好像就拥有了用不完的财力。再加上杨文炳的这些叔父,都精通武艺,又与木邦土司Sao Hom Hpa昭洪怕有着长期的关系,因此,他们在木邦衙门,有一定的影响。这样,判决很可能会对老衙门方面有利。不像他的父亲,杨文炳是一个真诚的和有抱负的人,他不会接受木邦土司衙门的判决。他决心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争回土司世袭的权利,因为他们这一族支的存在十分重要。于是,杨文炳即不断地通过英人在贵概的督察,向在仰光的英国总督申诉,由于他的坚定不移申诉,促成英国人对这个案子作出了进行全面调查的决定,并在老街召开群众大会,征求老百姓的意见。结果,人民喜欢的是杨文炳。对此,仰光方面否定了木邦的判决。对杨文炳来说,这是真理战胜金钱和影响力的胜利,也是英国司法公正的一种表现。由于这个决定带来的原则问题,杨文炳面对着的是一个潜在着的反叛逆流,特别是八老爷及其追随者。对此,他首先拘捕了八老爷,(泽者注:即杨春沛)并将其驱逐出境,宣布不得再踏入果敢领土。同时,没收了九老爷的所有财产。九老爷(译者注:即杨春锦)被迫离开果敢,迁居贵概。这种做法表明:果敢任何人与杨文炳争权,都不会被容忍。这样,杨文炳就建立了自己的权威,果敢重新恢复了一个核心的行政领导。在这场诉讼之后,杨文炳希望建立一个比杨国正时代更大的王朝,这种抱负也许是杨国正感染传袭下来的。因为他的父亲杨春荣留给他的财富极少。杨文炳的二儿子杨振材还记得: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家里吃玉麦砂掺饭,以及母亲蒋淑敏反反复复为他们缝补衣服的情景。在杨文炳和蒋淑敏结婚的早期,困难的环境逼使她必须下地干活。杨文炳的第一步,就是巩固他的权力。九老爷被驱逐到贵概,杨文炳再也没有见到他。直到二战之后,当九老爷回来向他请求给予在滚弄渡口收税维生时,才叔侄重逢。这对当年曾不可一世的九老爷,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耻辱,但杨文炳还是拒绝了他的请求。九老爷只好返回贵概,从此,再也没有返回果敢。1978年,他在腊戌去世,享年84岁。杨文炳这一族支,在斗争中保留了下来。也许他的理想是希望一代比一代更强。杨文炳是一个崇尚儒家思想传统,很有原则、很重视权势的人。他有远见,思想进步。他还写诗。他的文章,也写得很好。从他写的一段文字,可以看出他的感情和他的人生经验:“尽管我的计划不够圆满,但希望和平与安宁,永远降临给我的人民和我的家庭。”杨文炳认为由其父亲兴建的柞地林衙门,不仅仅只是土司行政中心,在他的子孙心目中,还是一个值得骄傲的纪念馆。为了扩建衙门,他在中缅边界两边,订购最好的建筑材料,并从中国请来优秀的建筑工匠,扩建这个土司衙门建筑群。衙门是从杨春荣开始修建,到1939年才由他的儿子杨文炳完成,但4年后却被日本人给烧毁了。衙门座落在一个腑瞰新街的山麓丘陵之间。周围有白色的石灰粉刷的围墙,正房坐北向南。两边则有土署办公用房、住房、厨房及马圈,还有佣人住房、部队住房等。当你走近衙门建筑群时,出现在你面前的是30英尺高的大门。穿过大门,要向上登100级石台阶,才到达正房。在石台阶的两旁,辟有3个休息台。每个休息台,都种有从我的祖母蒋淑敏就培植下来的果树和鲜花。这些台阶,台长1.5米—2米(5—7英尺);每台由3条石条组合而成,每条石块长70厘米、宽60厘米、厚40厘米。在到达第三级也就是最后一个休息台时,辟有一个用同类石板镶地坪的院子,其面积为20×30米,即40×60英尺。穿过院子即是正厅房子。正厅两侧,分别建有比正厅稍低一些的房屋。正房是有镶有精致木雕门窗的中国式建筑。土司及其幕僚就在正房大厅,接待来人来访。在未到达正厅之前,必须经过两道守卫,一道在大门,一道在正厅门。会见时,土司会坐在正厅中央,投诉人会跪下瞌头。土司会一一询问他们有什么事,通常大多数是冤情。土司听完他们的陈述,会分别作出处理的决定。来告状的人听到决定后,以再度瞌头,表示辞谢。然后,来人会被带到厨房就餐,并视情况或赐给一套衣服,或赐给一点粮食,或赐给一点零用钱。所有到衙门拜会土司的人,无论怎么穷,都不会空手而来,都会带上一点礼物,这是表示对土司的尊敬。杨文炳为了建立他的理想,他找到了他理想的助手即土司太太,她的名子叫蒋淑敏,她是一个镇康土生土长的姑娘,她是一个精力充沛、勤劳,而且有坚强个性的人。她14岁结婚,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而且以其“三寸金莲”及爱发脾气而闻名。1930年,他们的大儿子杨振源,在腊戌死于食物中毒。这件事恰恰发生在家族内争之时,所以,引起了很大的怀疑。土司夫妇相信,他是被人故意投毒致死。从那时起,土司就产生了一种概念,即不相信所有的追随者,会完全的忠于自己。土司太太蒋淑敏,开始培养自己的心腹,以便经常向她告密。这样对土司的反抗逐渐减少,最终销声匿迹了。这些反对派人士有的迁徙到其他地方,或许以后又再出现,比如土司的二组夫(姓彭)来说,当新老两个衙门正在内争,谁也料不定谁胜谁负时,这个精明的生意人,为了在两个衙门争执中间,保住自己的中立地位,他又娶了老衙门的一个小姐做他的小老婆。这样一来,在新衙门方面,他本来是个姐夫;在老衙门方面,他又成了一个妹婿。当英国人将继承权判给杨文炳时,不是杨文炳而是蒋淑敏对彭的投机取巧深表不满。彭为此被迫迁徙常菁山。对某些人来说,土司太太比土司更可怕。她生过7个儿子,并让他们知道他们各自的责任。结果,他们在建造未来杨家的过程中,各尽其能。第三章:
英国人一、果敢与英国人在占领上缅甸以后,英国人用了4年时间,32000人的兵力,在两名少将和6名准将的指挥下,平定了缅甸。这是一个付出了很高代价的军事行动。英国人对继续向掸邦扩张,产生了迟疑。他们发现,与当地土司合作而统治这个地方,比他们出兵占领及直接统治这个地区要更好得多。从经济利益上权衡,英国人占领缅甸之后,对通过中国云南获取利益的战略,促使他们慎重考虑:是不是要向掸邦扩展自己的影响力。在当时,掸邦的统治相当混乱。在缅甸皇帝滴波(Thibaw)压迫下,导致了部份掸族土司的明显反叛。从那个世纪的早期起,兴威土司开始抵抗缅军的进驻。这种抵抗,逐渐扩展到其他地区。在南方,这种反叛,演变成后人所知道的Limbim(令丙)密谋事件。这个事件是掸族土司们包括景栋、勐乃、弄扫和勐保等土司,与令丙王子的一种联合行动计划。计划推翻滴波,扶持令丙王子登位。令丙承诺,他将取缔民众愤恨的“人头税”,不干涉掸邦的一切事务。这些事情的发展,出现了一种局面,即政治不稳定,有些地方甚至已处于无政府状态。当英国人在缅甸出现时,紧张的中国政府,邀请掸族土司首领参加会议,并签署了一个友好协定。为了回应中国人的做法和态度。昔波土司在他写给英国驻缅最高长官的信中说:“我们掸国的首领们,首先考虑的是,那一方能够提供给我们和平与幸福。然后,才考虑跟那方面的政府建立友好关系。”这里说明了一个没有时间性的感受。明确反映了那些地处边境的地方所持的态度。这也是一个很明显、很简单的一种感情。也就是说:如果你对我好,我将会是你的朋友;动用武力,对这些边境地区,很少会奏效。在掸邦对当时情势的反应下,英国人采取了“和平渗透”的政策。他们通过有影响力的土司,如北方的昔波,南方的尧水。当这些土司对他们的忠城度被肯定之后,很少会有其他土司还会反抗他们。英国人向他们保证;不会干涉他们的内政。但要求土司保卫各自的安定和平及不压迫人民,并向英国当局缴纳一定的赋税,承认英国政府的领导。英国政府的回报是:承认这些土司及其世袭的权利。在这种情况下,英国人的存在,没有不被欢迎的。在1886年的早期,根据英国法令第33条第3章节,上缅甸及掸邦,被宣布为英属印度帝国的一部份。1887年,掸邦第一次被载入有关上缅甸的法律条例中。条例载明:在掸邦北部和南部,将刑事和民事方面的事务,以及税务方面的行政管理权利,授予当地土司。这样一来,掸邦就变为英属印度的一部份了。在那个时候,掸邦土司们,由于政治上的幼稚,没有意识到这种分割,对掸邦此后作为缅甸国家的一部份等这些条例问题可能带来的影响。掸邦对作为缅甸一部份这个问题,历来感到不满。因此,在联合争取缅甸国家独立时,曾表现出不愿意和极为勉强,直到昂山对他们劝说之后,才参加了要求独立的行列。但无论如何,这种同盟,仅仅维持到1960年。因为民族反叛斗争,从当年开始了。事实 上已变成内战,直至今天还得不到解决。随着英国人正式占领上缅甸,《英国人在掸邦建立影响力的计划》已经在曼德勒(瓦城)写好了。计划承认新势力的存在,对依附他们的人,给予优先权,直到他能够维持局势。年间,(Hilder Prand)优特·布朗特先生,用了5个月的时间,走遍了整个掸邦:他接受土司们的归顺,承认他们的首领地位,建立起他们与政府以及其他人的关系,定下每个首领必须上缴赋税的数额。由此,在掸邦建立起了英国政府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英国人兵分两路,一路向北掸邦,一路向南掸邦。北部的人,由R·A·Yates耶斯少校指挥。他的部队,在1888年2月,首先抵达滚弄。4年后他们来到果敢,进行户藉人口调查,意在确定果敢应缴赋税额度。在英人未占领缅甸之前,中缅边界分别很不明显,边境地区如果敢,既向兴威(木邦)进贡,也向中国缴税。在占领缅甸之后,英国人派出了好些调查组,去确定:①、掸邦对中国直接或间接的忠实程度;②、哪些地方忠于中国或不忠于中国。这对英国人巩固他们的殖民统治,是很有价值的。根据缅甸皇宫里面的官员提供的信息:果敢被想象成为是一个“向阿瓦王朝进贡的地区。”根据1894年北京条款:果敢还是中国的一部份。由于英法在滇西南殖民利益上的竞争,导致了日的《法中协定》,在协定中,中国将靠近缅甸东部的一部份土地,即两个版纳(一个版纳为一千块稻田),割让给法国。在此后的中英协调中,1897年的条约,中国被迫放弃了果敢。这块在中缅边境上的小土地,被称为“中国的掸邦”以及“缅甸的掸邦”。以此区别那些中缅边界之间的地区。中国的掸邦包括户撒、腊撒、勐板。户撒、腊撒的居民,多是阿昌族,只有他们的土司是掸族。勐板,又叫中山;其土司是汉族;根据1897年条约,是划归给果敢。其他中国的掸邦还有:南甸、干崖、盏达、陇川、勐卯、遮放、芒市、泸厂。果敢,处在国际势力的掌心之中。它的被移交给英国,继之又是缅甸的统治,造成了后来这个地区政治和社会的复杂性。果敢在1897年之前,其行政相当独立。但自那时以后,有一部份时间,被归在北兴威(木邦)之下,但至今未发现有具体的历史记载,那是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就因为有这么一段历史恩怨,因此,导致果敢与木邦之间关系始终不和。应该说,历史以来,果敢与木邦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好过。在年之间,发生过由木邦官员挑起的对果敢村寨的多次攻击。在其中一次冲突中,果敢土司率部在芒罗一带,打败了木邦军队。有一次,木邦头领及其部属,在害羞水被果敢土司军队包围缴械,继之被遣返回木邦。1890年,在木邦对果敢村寨发动多次进攻之后,果敢占领了滚弄,并将其划入自己的版图。果敢多数是汉族,兴威(木邦)多数是傣族,在语言交流上存在着困难,在风俗习惯等文化方面存在着差异,往往造成相互之间的怀疑、误解和不信任。说到英人对掸邦的政策,它是外交手段和武力结合的一种公式。根据从果敢得到的证实:当英国人第一次到来的时候,他的首领和人民,都没有来迎接这些外国人,他们不愿意也不敢肯定这些陌生的白种人会对他们有什么企图?英国的官员很大胆,首先送上一套质量很好的毛呢制服和一些武器及其他礼物,作为对首领友好的象征。接着还打枪给大家看。这样,就吸引了很多人来看热闹。接着邀请看热闹的人群中较胆大的人来参加打靶。这样,即留给当地老百姓一个印象;虽然英国人有优越的武器,但他们对老百姓还是友好的和善良的。由此,当地人对他们的猜疑和不友好的情绪,也随之消失了。克钦族确不轻意屈服在英国人的势力之下,他们抵抗了好多年。英国人在他们的战略行动过程中,让果敢提供骡马,帮他们运送所需物资。在起初第一年内,果敢没有一家人,愿意让他们的骡马去驮脚,因为没有一个人愿意跨过怒江,因为这样做,就等于去死。这种迷信的影响,多数因为是那些敢过江的人,多半都带了疟疾病回来,虽然当时的人民还不知道是什么病,但知道只要染病,往往会导致死亡。由于没有一个人愿意让他们的骡子去驮脚,结果,土司只好勉强让自己的马帮去帮助政府运输。当这些马帮返回来的时候,这些牲口不但没有死亡,看起来还喂得很好,更胖更健康。赶马人也得到很好的待遇。所以,几年后这些赶马人发富了,变成了地主。他们称赞他们的英国上司的纪律和好处,他们还带回来了新的知识。他们发现英国官员骑在牝马身上,这种事情在果敢从来未有。因此,在果敢赶马人中,引起了捧腹大笑。就象探险者一样,他们看到或经历了新的人物和事物。在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会骄傲地展示他们带回来的东西,比如香烟、毛呢大衣等等。第二年,有许多赶马人报名要去,但因所需人手有限,有些还得被辞退。在此后几年中,特别是英国统治时期,驮脚成了一种很茂盛的贸易。它给土司、他的家族,以及果敢人民,带来很大的好处。英国人在掸邦及其他前线地区的许多军事行动中,需要上千的骡马运送军需物品。因需求很大,连靠近边界的中国边区,如镇康、耿马、孟定的马帮,也来参加运输。这就是英国人如何赢得果敢人的信任。不管反帝国主义者和反殖民主义者会如何争辨,但是,从1897年至1942年这个阶段,是果敢最稳定、最安全的时期,这个说法在果敢是普遍被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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