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参加国色天香怎么去录制

  渤海早报记者 沈啸  杭天琪  曾以一曲《黄土高坡》开创中国乐坛“西北风”时代的杭天琪,近日亮相北京参加录制天津卫视的《国色天香》节目。杭天琪身着颇具时代感的紫色旗袍登台演唱用评剧改编的金曲《昨夜星辰》。她在接受渤海早报记者专访时表示,能够把歌和戏曲结合到一起唱,是件很过瘾的事。  杭天琪曾因婚姻淡出歌坛,如今再战熟悉的舞台,面对的却是并不熟悉的戏曲领域。她表示,自己的心态已从紧张转变为享受。在后台化妆间,杭天琪对渤海早报记者笑言,这次化妆时间竟然比排练时间还要长。她还自曝生活中是个女汉子,很少穿裙子。  杭天琪的19岁女儿心心也来到节目现场。杭天琪告诉渤海早报记者,女儿特地改签了机票,为她加油。杭天琪说,女儿在英国学绘画,之前还学过钢琴、词曲创作、编剧等,算是个文艺青年。  有人说,《国色天香》像是戏曲版的《我是歌手》。杭天琪说:“我觉得两个节目很不一样,最大的区别在于用戏曲改编流行歌曲的形式,《国色天香》把非常中国元素的东西融入到音乐里。对唱戏这个事,我很感兴趣,愿意尽一份力。”韦唯之前在《我是歌手》第二季中被淘汰,是否代表那个时代的唱法已经老旧?杭天琪表示:“我觉得韦唯应该不会太难过或意外。现在的歌手和听众跟我们那个时代的心态都不一样,那时的唱法肯定已经过时了。但我是谁就是谁,没必要变成另外一个人。对于结果,我觉得能走到哪就走到哪,让观众看到我身上不为人知的一面,知道我有那么一点戏曲的功底,这就够了。”  今晚,《国色天香》将上演第三场竞演,杭天琪、阿兰、闫学晶、霍尊等亮相。,欢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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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希来华参与综艺节目 确定加盟《国色天香》
张瑞希(图)
日前,韩国演员张瑞希以的身份出现在天津卫视《国色天香》的录制现场,宣告其正式加盟该节目,也为之前网上的众多猜测给出了正面回答。
韩国张瑞希早年因热播剧《人鱼小姐》、《妻子的诱惑》等在中国家喻户晓,近年来逐渐把事业重心放在中国的她,此次参加《国色天香》节目,也是自去年签约中国经纪公司后的又一大动作。谈到参加这个节目的原因,张瑞希表示《国色天香》整个节目都很有新意,尤其是以中国戏曲文化为切入点去打造新中国风。同时,她表示很高兴能通过《国色天香》学习中国传统文化,也希望通过身体力行能为中韩文化交流尽一点绵薄之力。
作为中国首档现代戏曲真人秀节目,《国色天香》创新采用&歌改戏&的方式对流行歌曲进行了戏曲化的改编,试图在一批引进节目中杀出重围,节目自开播后收获了高收视率和高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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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秘闻录——谁占有了国色天香的陈圆圆
曾经改变了中国社会发展命运的甲申山海关之战已经过去366年了,但是,它在人们心中却历久弥新,恍如昨日。对它的考证也方兴未艾,日渐深入。笔者也对此探究多年,并不断有新的看法和认识。现特将一些探索发现叙述如下。
一、谁修建了回马寨?
近些年来,一些学者在论述甲申山海关之战时,都说山海关西北的回马寨村是因李自成在这里屯兵或兵败经这里回马而得名的。
其实,这种说法是并不正确的。因为,李自成在兵败后被满清称做是“贼寇”,将其一直追杀到湖北九宫山被当地民团杀死,又怎会允许给他在他兵败回马的地方起什么“回马寨”的地名来纪念他呢?
那么,回马寨这个村名又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按当地的民间传说,回马寨这个村名是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被调到蓟镇也就是山海关以西当总兵的时候,在这一带建九营十八寨,在石河西出榜安民,那里就叫成了“安民寨”。所住的地方叫“戚姓寨”,后来音讹成了现在的“七星寨”。在山海关西北石河东岸建完最后一个寨在这里回马,这里就叫成了“回马寨”。2010年2月27日秦皇岛日报称卢龙县燕河营也是明清时期“九营九口十八寨”之一。
“回马寨”的营寨遗址据山海关一带的老人们讲,就在今回马寨村西南部石河浅滩“董家桥”北侧的老“南大道”旁,原来还有很宽的围墙遗址,说那里就叫“回马寨”。这里在明代正是山海关西北通往石门寨等沿边诸口的主要交通要道,所以戚继光才在此修建营寨,并派兵驻守此交通路口。因此,今回马寨村是明代戚继光所建的,而绝不是李自成到达山海关仅两天激战的时间里所还能顾及建造得了的。
二、李自成派多少人马来接收的山海关?
近些年一些学者又都说李自成对“山海关仅仅派了几千兵前去镇守”、或“只派明降将唐通八千兵镇守山海关”。
其实,这个数字也是并不正确的。因为八千人只是一开始吴三桂进京勤王至玉田时所收降的唐通人马。《清史稿·吴三桂传》:“庄烈帝封三桂平西伯,并起襄(吴三桂父亲吴襄)提督京营,征三桂入卫。宁远兵号五十万,三桂简阅步骑遣入关,而留精锐自将为殿。三月甲辰入关,戊申次丰润。而自成已以乙巳破明都,遣降将唐通,白广恩将兵东攻滦州。三桂击破之,降其兵八千,引兵还保山海关。自成胁襄以书招之,令通以银四万两犒师,遣别将率二万人代三桂守关”。因此,李自成派去接替已经投降的吴三桂军防守山海关的军队是二万人,而并不是只几千人或只八千人,这种说法是既没弄清史实,也不符合最起码的军事常识逻辑的。但李自成农民军却没能对山海关给以应有的重视,派主要将领来接防这样极其重要的军事战略要地。而只是“遣别将”、也就是只派了一些普通将领带着两万兵马前来接防山海关。以致使吴三桂降而复反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又从拥有两万重兵的农民军手中轻而易举地就又重新夺回了山海关这样的军事战略要地——李自成和其主要将领们此刻都正在京城中忙着拷掠索脏和贪享酒色之乐呢!
三、吴三桂是降清吗?
近些年一些学者一提到吴三桂引清军入关,就说吴三桂在威远城跪迎多尔衮是“降清”。
其实,这也是并不正确的。因为,吴三桂当时只是请满清前来助战,而并不是当时就投降了满清的。
他在给满清摄政王多尔衮的第一封信中写的就是:“流寇所聚金帛子女,不可胜数。义兵一至,皆为王有……速选精兵,直入中协、西协。三桂自率所部,合兵以抵都门。灭流寇于宫廷,示大义于中国。则我朝之报北朝者,岂惟财帛?将裂地以酬,不敢食言”。而此时多尔衮正率兵大举西进来进攻李自成夺取中原,其所要消灭的当然也包括吴三桂等残明势力在内,因而对吴三桂以残明名义的乞援当然不会认可。于是便对其回复以招降态度:“今伯若率众来归,必封以故土,晋为藩王。一则国仇得报,一则身家可保。世世子孙长享福贵,如河山之永也”。而吴三桂得知李自成亲率大军前来进攻山海关时,便急忙再次写信请清兵直接来山海关助战。但又担心清军掳掠恶习不改而使自己有引狼入室之嫌,于是便在给多尔衮的信中特别强调说:“幸王速整虎旅,直入山海。首尾夹攻,逆贼可擒,京东西可传檄而定也。又仁义之师,首重民安,所发檄文最为严切。更祈令大军秋毫无犯,则民心服而财土亦得,何事不成哉”(《清世祖实录》)!而这与范文程已经为满清出师夺取中原制定的“今当申严纪律,秋毫勿犯”的国策也正不谋而合。
“二十二日,大清兵至欢喜岭,主帅同关门绅衿吕鸣章等五人出见摄政王于威远台前,拜毕,命坐。少顷唤至前喻云:‘汝等愿为故主复仇,大义可嘉,予领兵来成全其美……但昔为敌国,今为一家。我兵进关,若动人一株草一颗粒,定以军法处死。汝等分喻大小居民,勿得惊慌”(清康熙八年《山海关志》)。“桂念腹背受仇,势不得全,乃与清帅约云:‘从吾言,并力击贼,吾取北归汝。不从吾言,等死耳,请决一战’!问所欲?曰:‘毋伤百姓,毋犯陵寝。访东宫及二王所在,立之南京。黄河为界,通南北好’。清帅许之,攥刀说誓。而以兵若干,助桂击贼”(《谀闻续笔》)。可见,吴三桂是以打败李自成后黄河以北归满清为条件请满清助战,而并不是当时就投降了满清。清光绪间举人徐珂在民国六年出版的《清稗类钞·吴三桂借兵满洲以击李自成》中也记载李自成在山海关惨败后:“自成遂杀襄于永平,屠其家属于京师,即夕弃都遁。三桂与阿济格追杀至山西乃还,而世祖已入都即位矣,三桂遂降”。也记载了吴三桂是在后来清廷已入主北京和中原的情况下,才不得不归降满清的。
四、李自成在哪里兵败回马?
李自成兵败回马的石河大战主战场“庙岗”又在哪里?近些年的一些学者也又都说是在山海关西8里远的将军台。
但《沈馆录》却明确记载着:“是日大战于城外数里许庙堂前,飞丸乱射城中”。《庭闻录》也记载着说:“成恃其众,鼓勇迭进,挟二王于庙岗立马观战”。而将军台却既无明清庙宇遗址,也无在那里曾建过什么庙宇的记载。
那么,李自成石河大战主战场的“庙岗”又究竟是在哪里呢?
其实,它就在山海关西北4里远的“灵神庙”。
当时,吴三桂为拖延时间等待清军救兵,一面由绅缙李友松、高选等6人“赴京师说缓师”,假意谈判拖延时间;一面于四月二十一日农民军兵临山海关时,又假意表示准备投降:“伪降诱贼帅,游骑连北坡”(清佘一元《述旧事诗》)。但当李自成来到城西北4里远的灵神庙高岗上时,吴军却并不投降。于是农民军便从石河和东罗城、西罗城、北翼城等地向山海关吴三桂守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双方在石河一线“连杀数十余阵”(《明季流寇始末》)。农民军对北翼城也“日夜狠攻”!东罗城也“孤当贼冲,危机劳瘁,倍于两城”(《明清史料》),士绅马维熙等率乡勇多次击退农民军才保住该城。双方“大战自辰至午。忽西北角少却,寇兵数百飞奔透阵,直至西罗城北。方欲登城,镇城守兵用炮急击之,又遣偏将率兵还剿尽歼之。寇营望见气夺,不复来战。相持竟日,遂各收兵”(清康熙八年《山海关志》)。这也只有在灵神庙高岗才能看到西罗城的战斗场面,而绝不是在城西8里远的将军台所还能看得到的。傍晚,清军袭败出一片石的唐通农民军到达并占据了九门口。
&第二天,也就是二十二日,清军到达欢喜岭,吴三桂与多尔衮在威远城谈判。“语毕赐茶,免谢,各乘马先回。方见时,忽报北翼城一军叛降贼。王遂分兵三路进关”(清康熙八年《山海关志》)。于是便“大战于城外数里许庙堂前”(《沈馆录》)。“贼知边兵劲,成败待此一决,驱其众死斗!三桂悉锐而出,无不以一当十,杀伤过半。成恃其众,鼓勇迭进,挟二王于庙岗立马观战”(《庭闻录》)。双方在灵神庙岗的庙堂前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生死大决战!
而对于满清来说,则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吴三桂,都是其夺取中原的障碍,所以一直只是在后边观战。一直到双方消耗都很大,吴三桂军眼看就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才突然向农民军发起了猛烈的袭击!“自成按辔岗上,见有骑兵出三桂旁突阵而入者。自成麾后军益进!或曰:‘彼骑兵非关宁兵,必满州兵也,宜避之’!骑兵锐甚,所至莫当!自成策马走。诸贼畏令严未敢退。忽尘开见辫而甲者,咸惊呼曰:‘满兵来矣’!拉然崩溃!是日战初合,满兵蓄锐不发,苦战至日昳,三桂军几不支!满兵乃有左右翼,鼓勇而前,以逸击劳,遂大克捷。阵斩贼大帅十余名,歼贼兵数万,夺军资无算。自成溃败奔至永平,使降臣张若麟诣三桂军议和。明日,三桂追至永平,又败之。自成杀吴襄于永平城西二十里范家庄”(庭闻录)。又“走还明都,屠襄家”(《清史稿·吴三桂传》)。清光绪四年《临榆县志》:“灵神庙:在石河东岸”。生产队卸庙前土坎垫下面的河滩地时,土坎中有三道席子卷着的尸骨,有好几十米长,都烂得拿不起个儿来了。当时的老社员们说:“听老辈人讲:当年闯王在这庙里存过兵,跟满清见过仗。清军一出迎门子(即西罗城西侧的拱宸门),见这里有闯王的兵营,就奔这里来了!闯王急忙跑到回马寨去躲了起来,把兵都扔在这儿,战死了,就都埋在了这里”。回马寨村的老人们也一直在传说着:“李自成跑到这里时,马陷在烂泥潭子里了(因为这里当年很多地方还都是一片片的烂泥洼)”!“老罕王追瞎闯王(李自成被明将陈永福射中眼睛后眇一目),追到这里一看,李自成早就跑没影儿了,老罕王也就回去了。一个向西,一个向东,都在这里回马”。
所以,李自成是在回马寨村东南3里远的高岗、今胡庄村南灵神庙“庙岗”上兵败后经回马寨向西撤退的,而并不是在近些年一些学者所都说的什么“将军台”。
五、山海关的士绅们为什么与吴三桂一起同仇敌忾对付李自成
范文程在满清入主中原后的清顺治“二年,江南既定,文程上书言:‘治天下在得民心。士为秀民,士心得则民心得矣。请再行乡会试,广其登进’。从之”(《清史稿·范文程传》)。而李自成对士大夫却认为其不会看得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除在陕西时“以士大夫必不附已,悉索诸荐绅,搒掠征其金,死者瘗一穴”。以至使“榆林固死守,李过等不能克,自成大发兵攻陷之。副使都任总兵王世国、尤世威等俱不屈死”外,攻克襄城后又“自成劓刖诸生百九十人”(《明史·李自成传》)。而到北京后,李自成农民军则更是不仅对降官绅商,而且还“延街提士大夫”,对其一起大肆刑杀拶夹“追赃助饷”,淫掠妇女,甚至连正在被招降中的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和爱妾陈圆圆也未能幸免!农民军的拷掠索脏贪于财色和对士大夫阶层的一贯仇视虐杀不仅使吴三桂降而复反,也在关城的士绅间引起了极大的畏惧和恐慌!他们也像榆林那样全力以赴地帮助吴三桂死守山海关,以避免遭受同样的厄运!清光绪四年《临榆县志》记载吴三桂“旋兵山海关,召邑中绅士与议。诸公以大义劝之,于是南郊阅兵,凡一切粮饷、城守事宜,众概然任之,歃血为盟。遣人东乞王师,又遣人绐贼缓师”。不仅诸绅商向吴军“助饷七千八百五十余两,稽查战马一百余匹”(《明季流寇始末》)。而且绅衿李友松等六人还主动“慷慨倡议……赴营说贼缓军”。后来只有高选一人于战场上“身被三矢”侥幸生还(清光绪四年《临榆县志》)。
李自成对士大夫阶层的仇视杀掠给农民军增加了极大的敌对力量,这也是农民军终至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也就是说,他没能形成一个能够团结社会最大力量的统一战线,而是自己不断地在破坏着这个统一战线的形成。就连对本属士大夫阶层被形势所迫而参加农民军的李岩,李自成也只是在崇祯十三年由于自己“性猜忍,日杀人,斫足剖心为戏,所过民皆保坞堡不下”时,才接受李岩的劝谏:“‘取天下以人心为本,请勿杀人,收天下心’。自成从之”。而对士大夫则依然屠掠如故。就连后来在定州又战败后对李岩也因在京师时“独于士大夫无所拷掠,金星等大忌之”!而被“自成令金星与岩饮,杀之”。以致使“贼众俱解体”(《明史·李自成传》)。这就更加加速了李自成农民军的彻底覆亡!这也就是山海关的士绅们为什么会与吴三桂一起同仇敌忾对付李自成的最直接的原因。
六、究竟是谁占有了国色天香的陈圆圆,动了吴三桂的“奶酪”
《明季北略》记载大将刘宗敏为了得到吴三桂的爱妾陈圆圆,将吴三桂的父亲吴襄也捉来追索拷打,“不得,拷掠酷甚”!以致使本已归降至滦州的吴三桂听从京城跑出来的家人说其父吴襄“已被闯将刑法将死”后,“不胜发竖”(《甲申纪事》)!又“闻其妾陈为自成将刘宗敏掠去,怒还,击破自成所遣守关将,遣副将杨坤、游击郭云龙上书睿亲王乞师。王方西征次翁后,三桂使至”(《清史稿·吴三桂传》)。
本来,对吴三桂这支与满清在辽对垒多年而尚得以仅存的辽东劲旅,不仅崇祯皇帝在京城危急时急封其为平西伯令其入卫京师,并起用坐失机下狱的其父吴襄提督京营,以使其父子能同心协力共保京城。就是满清也于吴三桂因松山惨败退回宁远后于崇祯十五年四月由清太宗皇太极亲自下诏“敕谕吴三桂等降”。并于十月又“以敕谕吴三桂降,又命祖大寿以书招之。三桂,大寿甥也”。崇祯十六年正月:“明宁远总兵吴三桂答祖大寿书,犹豫未决,于是复降敕谕之”(《清史稿·太宗纪》)。足见吴三桂当时也正是处于一种首鼠两端的情行之下。
而李自成对吴三桂也采取了一系列的招抚措施。一面“令诸降将各发书召三桂,又令其父襄亦云谕,使速降”(《甲申传信录》)。一方面又派唐通带四万两白银到山海关犒赏吴军。而此前李自成农民军的纪律和声誉也还都是比较好的,对唐通等降将也都很礼遇重用。而吴三桂也更担心他的爱妾陈圆圆的安危,在给他父亲的回信中一再询问并让她尽快“骑马来营”(《甲申日记》),但却一直不见踪迹。家属都在京城和李自成的招抚政策使吴三桂别无选择,只好将山海关移交给李自成派来的二万农民军而前往北京归降。
但李自成的这一切努力却又都被其自己为贪图女色财物而拷掠吴父、籍吴家产、夺占吴妾的暴虐荒淫行径所给完全地破坏掉了,使之全都为之功亏一篑!当吴三桂走到滦州听从京城跑出来的家人说其父竟然已被拷掠将死、其爱妾陈圆圆也被刘宗敏掠去后怒不可遏!在这样横遭凌辱的情况下又怎能再去投降自投罗网并忍辱负重地屈从共事呢?于是便立刻回兵袭杀农民军守关兵将,从农民军手中又重新夺回了山海关,而决心与李自成农民军势不两立!
然而,刘宗敏身为武将,进京城后又日理万机,其上还有李自成,将最著名的美女陈圆圆掠去后占为己有,这又让人觉得有很多不对劲儿的地方。直到近来看到清初康熙年间举博学鸿词的江阴知县陆次云所写的《虞初新志》中的《陈圆圆传》,才知道陈圆圆原来是被李自成所占有的。其文为:
“圆圆,陈姓,玉峰歌妓也。声甲天下之声,色甲天下之色。崇祯癸未岁,总兵吴三桂慕其名,赍千金往聘之,已先为田畹所得。时圆圆以不得事吴怏怏也,而吴更甚。田畹者,怀宗妃之父也,年耄矣。圆圆度流水高山之曲以歌之,畹每击节,不知其悼知音之希也。
甲申春,流氛大炽!怀宗宵旰忧之,废寝食。妃谋所以解帝忧者于父,畹进圆圆。圆圆扫眉而入,冀邀一顾。帝穆然也,旋命之归畹第。时闯师将迫畿辅矣,帝急召三桂对平台,锡莽玉,赐上方,托重寄,命守山海关。三桂亦慷慨受命,以忠贞自许也。而寇深矣,长安富贵家胥皇皇。畹忧甚,语圆圆。圆圆曰:‘当世乱而公无所依,祸必至。曷不缔交于吴将军,庶缓急有藉乎’?畹曰:‘斯何时,吾欲与之缱绻,不暇也’。圆圆曰:‘吴慕分家歌舞有时矣,公鉴于石尉,不借人看。设玉石焚时,能坚闭金谷(晋石崇修金谷园多蓄珍宝美女,奢逾王公)耶?盍以此请,当必来,无却顾’。畹然之,遂躬迓吴观家乐。吴欲之而故却也,强而可。至则戎服临筳,俨然有不可犯之色!畹陈列益盛,礼益恭。酒甫行,吴即欲去。畹屡易席,至邃室,出群姬调丝竹,皆殊秀。一淡妆者,统诸美而先众音,情艳意娇,三桂不觉其神移心荡也。遽命解戎服,易轻裘,顾谓畹曰:此非所谓圆圆耶?洵足倾人城矣!公宁勿畏而拥此耶’?畹不知所答,命圆圆行酒。圆圆至席,吴语曰:‘卿乐甚’?圆圆小语曰:‘红拂尚不乐越公,矧不迨越公者耶?’趺颔之。酣饮间,警报踵至,吴似不欲行者,而不得不行。畹前席曰:‘设寇至,将奈何’?吴遽曰:‘能以圆圆见赠,吾当保公家,先于保国也’。畹勉许之,吴即命圆圆拜辞畹,择细马驮之去。畹爽然无如何也。
帝促三桂出关,三桂父督理御营名骧者,恐帝闻其子载圆圆事,留府第,勿令往。三桂去,而闯贼旋拔城矣。怀宗死社稷。李自成据宫掖,宫人死者半,逸者半。自成询内监曰:‘上苑三千,何无一国色耶’?内监曰:‘先帝屏声色,鲜佳丽。有一圆圆者,绝世所希,田畹进帝而帝却之。今闻畹赠三桂,三桂留之其父吴骧第中矣’。是时骧方降闯,闯即向骧索圆圆,且籍其家,而命其作书以招子也。骧俱从命,进圆圆。自成惊且喜,遽命歌,奏吴歈。自成蹙额曰:‘何貌甚佳而音殊不可耐也’。即命群姬唱西调,操阮筝琥珀,己拍掌以和之。繁音激楚,热耳酸心。顾圆圆曰:‘此乐何如’?圆圆曰:‘此曲只应天上有,非南鄙之人所能及也’。自成甚嬖之,随遣使以银四万两犒三桂军。
三桂得父书,欣然受命矣。而一侦者至,询之曰:‘吾家无恙耶’?曰:‘为闯籍矣’。曰:‘吾至当自还也’。又一侦者至,曰:‘吾父无恙耶’?曰:‘为闯拘絷矣’。曰:‘吾至当即释也’。又一侦者至,曰:‘陈夫人无恙耶’?曰:‘为闯得之矣’。三桂拔剑砍案曰:‘果有是,吾从若耶’?!因作书答父,略曰:‘儿以父荫,待罪戎行,以为李贼猖狂,不久即当扑灭。不意我国无人,望风而靡。侧闻圣主晏驾,不胜皆裂。犹意吾父奋椎一击,誓不俱生,不则刎颈以殉国难。何乃隐忍偷生,训以非义。既无孝宽御寇之才,复愧平原骂贼之勇。父既不能为忠臣,儿安能为孝子乎?儿与父决,不早图贼,虽置父鼎俎旁以诱三桂,不顾也’。随效秦庭之泣,乞王师以剿巨寇,先败之于一片石。
自成怒,戮吴骧并其家人三十余口。欲杀圆圆,圆圆曰:‘闻吴将军卷甲来归矣(指吴三桂曾前来投降李自成走到滦州),徒以妾故,又复兴兵。杀妾何足惜,恐其为王死敌,不利也’。自成欲挈圆圆去,圆圆曰:‘妾既事大王矣,岂不欲从大王行?恐吴将军以妾故而穷追不已也。王图之,度能敌彼,妾即褰裳跨征骑’。自成乃凝思。圆圆曰:‘妾为大王计,宜留妾缓敌,当说彼不追,以报王之恩遇也’。自成然之。于是弃圆圆,载辎重,狼狈西行。
是时也,闯胆已落,一鼓可来(即吴三桂一追即能将其擒获)。三桂复京师,急觅圆圆。既得,相与抱持,喜泣交集。不待圆圆为闯致说,自以为法戒追穷,听其纵逸而不复问矣。旋受王封,建苏台,营郿邬于滇南,而时命圆圆歌。圆圆每歌大风之章以媚之。吴酒酣,恒拔剑起舞,作发扬蹈厉之容。圆圆即捧觞为寿,以为其神武不可一世也。吴益爱之,故专房之宠数十年如一日。其蓄异志,作谦恭,阴结天下士,相传曰多出于同梦之谋,而世之不知者。以为三桂能学申胥,以复君父大仇,忠孝人也。曷知其乞师之故,盖在此而不在彼哉?厥后尊荣南面,三十余年,又复浪沸潢池,致劳挞伐。跋扈艳妻,同归歼灭,何足以偿不子不臣之罪也哉!
次云曰:语之无证不信,圆圆之说有证呼?曰有!征诸吴梅村祭酒伟业之诗矣。梅村效《琵琶》、《长恨》体作《圆圆曲》,以刺三桂,曰‘冲冠一怒为红颜’,盖实录也。三桂赍重币求去此诗,吴勿许。当其盛时,吴祭酒能显斥其非,却其赂遗而不顾,于甲寅之乱,似早有以见其微者。呜呼!梅村非许史之董狐也哉!一篇绝大关系文字,笔挟秋霜,诛奸雄于既死,《梅村诗》、《云士传》,当时并峙于天地间”。
可见,陈圆圆确实是被李自成所占有的,而并不是刘宗敏。刘宗敏只是替李自成把陈圆圆从吴襄家给搜掠出来送往李自成所占据的皇宫而已。而李自成的这些做法也就最终断送了自己已经到手的大好江山,最终也只好像丢掉江山一样,把那“绝世所希”的陈圆圆也只能是还拱手送还给吴三桂,以换得一时的苟延残喘了!
而李自成虽留下陈圆圆“缓敌”,使吴三桂“听其纵逸而不复问矣”,但也从此一蹶不振,一直败退到湖北九宫山被当地民团杀死,并被清人所修的《明史》列在《流贼传》中。轰轰烈烈的农民革命战争的巨大胜利成果就在对这么点儿金钱美色的贪欲中很快就被活活断送掉了!真是成也匆匆,败也匆匆!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1929年,毛泽东主席在《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一文《关于流寇思想》一节中,在列举红军中“流寇主义”三种表现形式后就指出:“凡此一切流寇思想的表现,极大地妨碍着红军去执行正确的任务,故肃清流寇思想,实为红军党内思想斗争的一个重要目标。应当认识,历史上黄巢、李闯式的流寇主义,已为今日的环境所不许可”。《论语·八佾》亦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论语·为政》又云:“临之以庄,则敬”。自成之逢乱世,如秦之逢战国,重杀掠或犹得称王称帝。而甫临朝得政,则依如秦得政犹重杀掠而不施升平之仁政,其礼其忠其庄其敬,于闯于秦又何其难为者哉?是为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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