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人来人往像过客,再哭就不值得是哪首歌里有这句歌词的歌词?

99+条站内信
1条系统消息
下载设置:允许下载
正在加载歌曲,请稍等...《车来车往,人来人往》
《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文/望疯
地址: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凤鸣镇政府杨胜应 邮编:637232
临行前我一再检查自己的行礼,翻来翻去,包里的东西和一年前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些东西经受不住岁月的煎熬,已由去年的崭新变为陈旧。一个橘黄色的李宁牌旅行袋,和我身上的灰白T恤很好的搭配起来,当然,还有我那淡蓝色的陈旧牛仔裤。用安娜的那句话来说:“我觉得你有艺术家的气质,你是搞艺术的吗?”
我不止一次对自己追问,我是搞艺术的吗?我哑然失笑,自己与艺术联系最近的也就把该说的话写出来,分行,也就成了所谓的诗。至于到底是不是诗还有待考证。对安娜的笑问不好作答,我报以浅浅地微笑,略微羞涩的样子,把开朗活泼的安娜给逗得呵呵大笑。
我似乎被诱惑了,竟然能够做到自然而大方的微笑回答道:“我怎么可能是搞艺术的呢?我最多也就是因为懒惰,从而胡须疯长,有些另类,与众不同罢了。”
由此引开了话题,我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能够没有丝毫陌生感的天南地北的聊着。每每想到这里,我总会想到她在我对面的铺位上平躺着,笑得花枝招展,时不时溜出几句针对我的经典句子:“看得出来你的骨子里和你的外表是极度不对称的。”
我有些好奇,安娜为何会如此的说,她笑而不答,朝我看了几眼,继续笑了下去。这是一个能够让我倍感开心的女子。高高的个儿,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躯,随意的穿着打扮,T恤,牛仔,一个李宁牌行李包,如果不是性别的区别,看上去简直和我百分百的类似。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包是粉红色的,上面挂了一个米老鼠饰品。
她的笑,像清晨的阳光,从另外一个地方向我迎面扑来,那种温暖,让我有种回到家里的感觉。不安于旅途的疲劳,陌生的心态在她的存在下一扫而光,我第一次发现,这一节路程实在是太短暂了,短暂到我还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我们就从熟悉回到了陌生,而这种陌生却是一种逼人的陌生,让人惶恐不及。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走出列车,走下站台,以至于回到我阔别的家乡。只记得列车停了5分钟之后,安娜继续往更远的地方赶去了,她真的是去A地吗?就像我说的是去B地,结果我却在C地就提前下了车。
无数次拨打那个号码,多少次了,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是拨打之后,那个千篇一律的回复让我一次再一次的失望,落空。“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你查证以后再拨。”是她抄写错了,还是她有意给了我一个不是号码的号码?
我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个人,和一件事情,我多少次运用推理来推算她给我印象中存在的真实度,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她,犹如水中月,镜中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生活当中,过客实在太多了,但又有多少个熟悉的马蹄声能够惊扰到我们呢?安娜的马蹄声不但惊扰到我了,还让我误以为是她回来了,从前世赶来,赶来今生和我再聚。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却神秘一般的消失了,很快,很彻底。
但是,我不相信。
确切说来这是我今年第六次坐上这辆K字开头的列车了。这次依然是第8车厢,第88号中铺。从屋里离开之后,我就直接打的去了火车站,并没有在外流连,提着行李包,我早早的上了车厢,然后像往常一样准备就绪,满怀期待的等候着对面铺位的乘客到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着,在我期望值最高的时候一个乘客进入了我的眼帘,当然,这个进入是因为她拿着车票在我们位置看了看,然后露出喜悦的神色,并停止了前进的脚步,打算往里面钻。
这是一个非常前卫的女子,年纪看起来不大,最多二十出头,妆浓,不知道有多少缺陷被这浓浓的妆给遮住了,六个位置已经被乘客睡了五个,她如果进来,那就是我对面铺位的乘客了。她依然没有出现,我顿时悲观失望了起来,以至于那女子询问我什么的时候我也没有听见。
记忆在一年前的五月复苏。那是一个下着连绵小雨的季节,麦子已经抢先收割完毕,而秧苗也已经有序的插入稻田当中,至于绿油油的玉米苗子正在茁壮的成长中了,放眼看去,漫山遍野都是翠绿色的。这种绿色充满了生命力,宛如大海的浩瀚,在风的吹拂下,波浪阵阵,让我看到了高扬的风帆的希望和梦想。
但是,我并没有能够智慧的捕捉到,梦想,会在这样的意境下面,由此起航。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多么迅速,彻底,干净。
雨水正好洗去了多日来因为风吹日晒的尘埃。我知道,那时候的每一个叶片都是光泽,干净的,正犹如那个素面整洁的安娜,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味道,看一看心胸开阔,闻一闻心旷神怡。
我的美好幻想就是被突然闯入的安娜给打乱的。安娜浑身散发着的味淡,就是我幻想中的,渴望中的,最自然的味道。
安娜收拾停当第一句话如此对我说:“看什么呢?还看,再看我把你吃掉。”
她会真的把我吃掉吗?当然是不会的,要是真会把我吃掉,也不会让我如此难以寻找了。她一定是一个非常乐观的,并且诙谐,幽默,开朗,活泼的一个女子,内心充满阳光的味道,阴霾在她的身上,丁点儿都站不住。
多么熟悉的广告词啊,从她嘴里说出来,更动人,更具备广告效应。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总是不自觉的露出甜蜜的微笑来,这个情节让我心动,这个存在让我经久难忘,曾经有人说时间过得越久,有些东西忘记得越彻底,而我想说的是,时间过得越久有些东西记得越清晰。
每当我坐在这个铺位的时候,我总是认为,安娜其实就在我对面的铺位,看我着窃笑呢。
沉思被那个刚上得铺位来的前卫女子打断了。我没有看她,任由她招呼着,假装没有听见。我是一个很保守的墨守成规的男人,对于不与陌生人说话的训条深刻的记在脑海深处。
安娜当时曾经笑笑的问我:“你是不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假装正经,其实内心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对面是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并且还能够和你有着共同的语言,在慢慢地旅途中你们从陌生到熟悉,再到更多的可能呢?”
我非常肯定的答复安娜:“我绝对不是这样的男人,你信也是信,不信也得信。”我的目光坚定而深邃,眼光中澄明的色彩里面关进安娜娇小可爱的影子,我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男人呢,我想。安娜看到我认真的表情,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我从她的目光当中读出了她相信我的信息,在茫茫人海中能够得到一个初次相识的人的信任,多么难能可贵。
那女子似乎有些耐不住寂寞,也不反感我的不理睬,继续朝我询问。我不好意思继续装下去,对方都直接呼我:“喂,对面年轻的,看起来很帅的大帅哥,你能够听到我在和你说话么?”我自然是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哑人。
我抬头来和对方应答了下。这个女子还真会说,虽然和安娜不是同一类型的女子,却比我这类人开朗多了。也不管我喜欢不喜欢听,就叽叽嘎嘎的说开了,我这才知道,她是某大学的在校学生,叫安安,这次因为端午节放假回家。
也姓安,不知道这个叫安安的女子会不会和安娜是一个地方的人呢?我很想和对方说说这个让我感兴趣的话题,但是对方需要说话的欲望太强烈了,我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我只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任由对方发挥了。
安安从她学校的故事,说到了家里的故事,这个没有给我留下多少好印象的女子,在我意识当中渐渐地鲜明了起来。学美术的,怪不得穿着如此前卫了,家里还有个带病的姐姐,也不知道她如今身体如何了,她这次回家,虽然是为了端午节,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姐姐,因为她担心。
我当时想,你的那个姐姐叫安娜吗?不会的,怎么可能呢,虽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还是不相信你们两个如此陌生的存在能够是一对姐妹。我偷偷地看了对方一眼,安安的打扮比安娜暴露多了。我暗自摇摇头,阻止了这个假想。
安安不但胆子大,而且还具备挑逗性,刚才我看她那一眼,她敏锐的捕捉到了,竟然把头朝我这边伸了伸,小声道:“帅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很认真的道:“相信。”
安安露出神秘的微笑来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我再次看了她一眼,说真的,这个女子不丑,绝对是美女。不过我的看法是,她要是能够素洁点,或许我会喜欢上她的惊艳。但就目前这个打扮,我是不会动心的。但是,说到漂亮,对方确实是漂亮,我也不能够否定。我点点头道:“你很漂亮。”
安安突然很认真的道:“你会喜欢我吗?”
我本能的木讷了下,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超越,我会喜欢吗?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类型的女子呢?我摇摇头。安安似乎非常失望,追问我为何不喜欢她,我到底喜欢怎么样的女子。我的脑海里便闪现出安娜的身影来。
素洁,淡雅,却处处洋溢着阳光的味道,那种自然,和谐,纯正的质地,让我每一次都倍感清新,舒适,和充满对未来的幻想。我这样形容安娜对于我的生活的。如想内心清如许,唯有安娜靠过来。
安安第一次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似乎充满了忧伤,竟然乖乖巧巧的背过我,不再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相信我没有说什么过火的话。应该不是我伤到了她。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至于事实是什么,只有安安自己知道了。
火车启动了,这个动对于我和安娜的故事充满了离别的味道。这是一辆南下的列车,它的含义在于,回家,或者走向遥远的地方。走向众人的繁华,走向个人的荒凉和悲伤。这个动,无论是其中任何一个结果,我都在用寻找做答案,这个答案包含继续前行的动力,这一切都是因为安娜的出现,存在,消失。
天亮前,我曾对安娜半开玩笑的:“真想和你一路走下去,你到什么地方,我也到什么地方。”
安娜似乎被我的语言给震动了下,讷讷地盯着我,思忖片刻,才道:“不,你这样的想法不正确,你有你自己的生活需要去完成、渡过,你的行为应该从你的思想,或者情感当中独立出来,你知道独立的意思吗?独立就代表有些东西是必须舍弃的,或者说是你今生今世无法把握得住的。”
隧道深邃,安娜的话语化作乌云,层层叠叠挡在了即将升起的太阳的面前,不泄露一丝光线。我没有继续说话,安娜也保持沉默。安娜的话是一块巨大的石头,跌落于我的内心深处。“距离原本是一种前进时的阻障,神秘的代言者,同时也是一种亲和力,如今却在那一刻凝固,停止缩进,如同某种正在剧烈运行的机器被硬件卡住,轰然巨响瞬间喑哑衰竭,一切来得突然,始料未及。”
此刻,让今生今世的我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害怕天亮的感觉。
临行前我收拾着行李袋,按照安娜所说的,我所带的行李无需太多,一个李宁牌的旅行袋就可以了,可是,安娜为何叫我选择橘黄色的呢?我最讨厌这样的色彩了,难道她不知道这橘黄色和黄色有些近似吗?黄色代表什么呢?代表最后的晚宴,黄昏,我这如花似玉的年龄,怎么可能有这样俗气的动作。
我决定还是选择自己喜欢的粉红色,粉红色多好,代表了我们女孩子的心思,这是一个暖暖的色调,一个充满了对爱情渴望的色调,对,就是它了。不行,一个旅行袋也太单调了,这上面还是把我心爱的米老鼠给挂上吧?昨晚一切的准备动作,我总算是觉得完美的完成了准备工作。
起身来到洗漱室,对着镜子看了再看,发现自己真不适合安娜所交代的打扮,我这个皮肤和气质实在是不适合这样素洁淡雅的衣物。算了,为了完成安娜的交代我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吧?
不过,我也不能够让自己的姿势降低太多的系数啊?我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适合自己的素洁衣物,但是翻来翻去还是无法让我感到满意。我有些气馁,想了想,我为何那么死脑筋呢?姐姐所说的不一定管用,她只是按照她的想法行事,我怎么能够照搬照抄呢?
我想,要真正的迷住对方,肯定还是得让自己真正的靓丽起来,想到这里,我顿时高兴了起来,随即把自己最喜欢的衣物,以及时下时髦的打扮方式方法筛选了一遍,决定还是走性感路线,相信这样的存在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我就是我,我的姿势并不亚于安娜,她在我靓丽的打扮下也得仓皇失措。不过,我还是得臣服,安娜的自然唯美是很多女性都无法拥有的,说不定,男人在最后还是都喜欢选择她那种类型的女人吧?
可是,我不是在择偶,我为何要考虑那么多呢?不是日下流行网络小说一样吗?抢住观众的眼球才是真正的手段。对于自己精心打扮之后的效果,我满意的笑了起来。
甜甜的酒窝出现在我酡红的脸颊上,那种美态,让自己也禁不住心动,我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不会被自己迷住的,OK,万事大吉,整装出发。
越接近火车站我内心跳动得越厉害,这已经是自己第五次乘坐以K开头的这趟列车了,要是这次再无法和姐姐所描述的那人遇上,我也算是尽力了,安娜相信能够理解的,有些东西是命运和缘分,天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
好不容易找到了座位,我假装很正常的收拾着行李袋,然后放在空挡处,平躺在床铺之后,我才慢慢地朝对面铺位看了过去。乖乖的果然不得了,这次总算是个很相近的男人了。
在这里,我脑海里闪过安娜所交代的细节:“他正派,本分,属于见到女子会出现微微羞涩的男子。”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如安娜所说的类型。如此我有意让自己大面积的暴露着,并且还特别的挺立了胸部,但是,对面那个木鱼脑袋就是不朝我这边多看两眼,自从我来到铺位他除了扫过我一眼外,就再也无动于衷了。
我有些愤怒,难道我长得一点都不吸引人吗?死木鱼脑袋,你看你楼上的大叔,不知道偷偷地看了我多少眼,说不定嘴里都包含口水了。对面没有再看我,我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却让我发现了希望,这个男人非常吻合安娜所描述的类型。
安娜的描述让我心动,她说:“在我眼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完美的男人,当然,这个男人是和父亲不能够对等的,我的意思是说,他是我今生今世认为可以守护一辈子的最为完美的男人。他木讷,却不失智慧,他温文尔雅,却又骨子里充满了阳刚之气,内敛而不张扬,稳重而细腻,是一个让我见了第一眼就产生爱慕之意的男人。”
我禁不住仔细的看了看对方,T恤,牛仔裤,胡须歪歪扭扭的,头发有些长,这些并没有掩盖他英俊的面孔,以及令人心动的魅力。不错,这个男子虽然没有安娜所说的那么完美极致,但也应该百分之七十的相近了,我内心万分喜悦,要是这个男子就是安娜所说的男子,那我不是就可以完成安娜的交代了吗?
见对方不理睬我,我只好厚着脸皮的主动搭讪,想不到这个家伙真孤傲,我都叫嚷了半天他还是无动于衷。这让我有些生气,我干脆点名对方的呼叫了,如果不这样楼上的大叔估计想和我搭讪了,这可吃力不讨好,说不定他还会把我看成是某种职业的女人呢。
总算是被我引动了,看到他有些好奇的表情,我非常激动的,显得非常活力四射的开始了自己的废话。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如此的胡吹。怪不得安娜说我能够办好这件事情了,我确实有这方面的实力。
天南海北的,我说了很多很多,那个家伙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想说,还是笨嘴笨舌的不知道该如何说。通过一番鉴定,他神似安娜所说的他更为接近了,我自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有价值。
我都把自己的一切都快交代完了,他竟然还是那副表情,虽然其中有脸色变化过,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些失败了。我想应该改变一个进攻方式了。安娜不是说过了吗?他是一个很诚实的男人,我何不挑逗挑逗他呢?看他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我诡异的笑了笑,趁他不注意我把头凑了过去,小声的道:“帅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说完我死死的盯住他看着他的表情,想通过他的表情来进行自己的确定。
他要是说不相信呢?难道就和安娜所说的人不相似了?安娜确实仔细的交代过,如果你问他是否相信一见钟情,他肯定会很真诚的回答你,“相信。”如果他说相信,这是否又能够进一步说明这个人就是安娜所说的男人呢?
总总问题萦绕我的脑海,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乱,我害怕他说不相信,也害怕他说不相信,我第一次出现了这样难以抉择的情绪状态。一个人的情绪如果不受自己左右,那么你肯定内心有了什么意外的想法。这是安娜说的,是那个男人最为经典的语言之一。
这个家伙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竟然毫不考虑的,很认真的说他相信。这让我有些手脚无措。但是这就不能够说明他是一个比较诚实的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漂亮,而误认为我是在送货上门呢?现在的男人大多都抱有这样的态度,送货上门的白吃白不吃,吃了赚得吃。
我决定继续深入试探下去,我露出甜甜的微笑道“你觉得我漂亮吗?”我认为我这个样子绝对是世界上少有的美丽姿态。看到他有些犹豫,这让我内心有些不愉悦,如果不是为了安娜,我恐怕早就对这个家伙呲之以鼻了,小子,你得意个什么呢?你以为本小姐配不上你吗?瞧你那德性,还假装艺术家,艺术家难道是装出来的吗?不要以为头发不剪,胡须不修理就以为自己很帅,很气质了,说不定是个懒惰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在如今社会还能够取到如花似玉的美女吗?那是一个难以确定的未知数了。
不过,如果是我选择,我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还好这个家伙点头承认我得漂亮了,这让我内心十分高兴。似乎这时候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承认是我最为高兴,荣幸的一件事情了,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心情大为高兴,愉悦,还让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呼吸差点就出现了紊乱,莫名其妙。
我故作很认真的问他会不会喜欢我。似乎这是一个非常占便宜的事情,对方竟然还陷入了沉思,好像在考虑是不是会喜欢我。这是什么世道了,这个世道怎么全乱了套?
要是他说不喜欢,那我岂不是颜面尽失?想到这里,我顿时万分失落了过来。没有想到真的是这样的结果,他竟然当着我的面摇头,摇头说明了一切,我顿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还是安娜说得好啊,这个世界虽然很多男人都喜欢性感的女人,但是,有一种人他永远只会为素洁淡雅的女人动心。那就是眼前这个怪人。
天终于亮了,我知道不用多久我就要到站了,原本想装病来博取这个家伙的同情,顺便惩罚下对方,想不到不用去装,经期突然降临了,痛经足够让我痛苦万分了。这时候脑海里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就连给安娜寻找那个人的事情也忘记得一干二净,更何况想惩罚这个家伙的小小想法了。我只希望早点到站,然后下车,赶去安娜家,好好的休息。
事实证明,这个家伙是具备同情心的,看到我在铺位上疼痛得扭来扭去,他露出了关切的,担心的神色来,似乎还打算去叫乘务员,我是痛经又不是什么大病,用得着如此大惊小怪的吗?我急忙阻止了这个莽撞的家伙。
看他万分不解的神色,我只好询问他C快到了吗?那个家伙神色闪动了下,似乎对C地有些意象,这也没有什么异常的,C地确实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地方。那里的古典文化,那里的江南水乡,那里的于世隔绝,都早就了它吸引旅客的一个显著特征。
总算要到站了,经过乘务员的提醒和换票,我开始收拾了行李,收拾完毕我还是觉得早就应该有风度,礼貌些,和这个家伙告辞。谁知道这个家伙也收拾好了行李,竟然做出要离开的样子,他想做什么?
我的好奇让他第一次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天,我第一次发现,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笑起来的样子多么的迷人,阳光,温暖,最够挑动每一个思春的女子的心了,我的心砰然动了下。他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他也要下车,因为C地是他的故乡,这让我有些晕眩。
要下车实在太好了,有个伴儿也可以帮助我。想到他在车上对我的忽视我就生气,我毫不客气的把包往他身上一放。这个木鱼脑袋竟然本能的接住了,想想也对,谁能够拒绝一个美女的需要呢?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带病的弱者?
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瞬间整个人的神色和气质都宛如变了一般,我发现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了以往的那种陌生感,好像早已经认识无数日子的好朋友。这让我内心舒坦,痛经的程度也减少了不少。
C地虽然地方偏僻,较小,但是却是我所喜欢的,同时也是安娜的故乡,安娜不止一次对我提到了她家乡的古典和文化。当然,这是事实,无数次的亲身感受已经让我得到了见证。
走出火车站,我想到了已经处于化疗阶段的安娜,她已经到了癌症的晚期了,已经快不行了,想到两年多的同学情感,我内心的感伤瞬间涌了上来,满脑子都是奄奄一息的安娜的影子,我决定早点赶去她家。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和我会同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同路,或许是担心我的身体吧!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确实需要他的帮助。
安娜的村庄非常的美丽,也是C地最为出名的一个风景点。波光粼粼的河水从最为低矮的中间缓缓地流过,走向远方。群山坏绕当中,房屋依山而建,石梯四面八方的纵深,绿荫簇簇当中,不乏劳作的身影,当然,偶尔还会闪出一些牛羊,和几个分不出年龄来的歌者的洋溢的歌声。
“房子依附山坡而建,可以俯瞰整个古城,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样子。紧挨着马路,被路旁密密麻麻的树枝遮住,只剩了半个轮廓。从下边上去,需登一段不长的阶梯,曲折迂绕,那房子有一小段院墙围绕,并被丛丛枝叶掩隐。”
安娜家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我叫了声阿姨我又来了。安娜的母亲便从屋内走了出来。安娜的母亲是较为肥胖,处于中年,顶着一头干燥的发丝,衣物朴素,而整洁,一点也不因为身为村妇而失去光泽,她的脸庞红光四溢,我察觉到她心里的喜悦,肯定是因为我的出现。不过这个喜悦的神色非常短暂,惊鸿一现之后,消失无影无踪了,我知道肯定是安娜的病情更为严重了。
她的目光顿时落在了我们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道:“小安,你们来了,快请进。”
安娜的母亲朝我们走了过来,非常热情的接过那家伙手里的包,把我们往里屋迎。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径直往屋子走去了。虽然曾经无数次想过安娜病情恶化的种种情形和结果,在真正见到安娜的现状时,我内心的疼痛油然而生。
看到我一个人,而且没有提到她交给的任务,安娜知道我这次肯定又扑空了,安娜内心暗暗叹息,或许这正是自己的命运,如果当初自己不把电话号码弄掉,如果当初自己不把电话号码写错,相信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要是真的见面了又能够如何呢?安娜内心的绝望之情又增加了几分,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更为差了。
我悲伤归悲伤,安娜的神色变化我还是看在眼里的。我知道她内心肯定充满了失望,我暗自责怪自己,但是,这是人力无法做到的,我已经尽力了,我除了能够默默祈祷外,也只希望这次回去的时候能够遇到安娜所说的那个人了。
小说来源于生活,是生活的反应和折射,所以,具备戏剧性是小说成功的必须特征。这个家伙就是安娜所寻找的那个叫叶枫的人,让我当场震惊住了。看到叶枫看着头发已经掉光,骨瘦如柴的安娜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他的震惊程度,无疑达到了顶峰。
我知道,凡是有过亲身经历的人应该知道,无论何种东西或者事物,一旦达到了顶峰,再从顶峰降格下来,那就是势如破竹,或者形象的说一塌糊涂。我相信叶枫是一塌糊涂了,而且还是哭泣得一塌糊涂。真真切切的伤心,那种悲伤,确实是从骨子里头渗透出来的,他确实是一个值得女人去爱的男人,安娜值了,我想。
我不知道叶枫此刻的心情,因为我毕竟不是当事人,但我通过安娜的所述,,相信叶枫应该知道了,当初安娜何故会继续南下,一路向南,而没有在自己的故乡停止呢?为何她会用幻想,喜欢,热爱来讲述她对故乡的那种仰望和渴望了?
相信安娜种种无可奈何的,喃喃自语的神色,都是一种针对命运无可奈何而发出的绝望的渴望。
这个渴望是切割般的痛疼,是来自安娜内心深处的,来自骨子内部的一种至死不渝的热爱的速度扩张和放大,是一个人间情感的特写。我感觉内心压抑得慌,这故事的曲折离奇性太奇妙了,让我一时转不过弯来,更何况病得奄奄一息的安娜呢?
安娜突然间痛哭了起来。这是一次人间真情的真实演绎,没有任何人能够导演,或者编排,一切的一切都是尊重自然规律缓缓地演变,聚集起来的焦点,直直的触摸到生活的中心,那么多的不可能,和那么多的可能在瞬间展示的力量。
趁大家安静的时刻,我交代了故事能够出现我这个人物的原因,是因为安娜回到家里之后,她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必然结局,唯一结局,那种等死的味道让她无法控制的产生对我的想念。终于有一天,安娜忍不住内心的不安,躁动,和死寂一般的恐慌,压抑,安娜给我讲述了她半年前曾经在K***列车上发生的一个事情。她多么幻想,希冀能够来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命运如此不公,她就要离开这个时间了,而唯一的一次心动,却就这样成了永恒,她是不甘心的,她多想在临死前能够见上让自己心动的男子,但是,人海茫茫,她又该从何处去入手呢?她知道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实,她对我讲述出来,也是她在最后为自己寻找情感倾泻的焦点,或者码头,她实在是太累了。
看到安娜绝望的神色,身为她好同学的我于心何忍呢?于是我决定去这趟列车上寻找安娜心中所渴望见到的男子。在经过第五次搭乘这辆列车之后,我总算是奇迹般的遇到了。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事情,那是我所不知道的。在安娜内心一直惦记着,叶枫曾经对她说过的距离:“距离是能够产生美的,这种美,存在现实,而超越现实,是一种真正的美,并且会超越时光而存在,比人类将会走得更为遥远和绵长。”
安娜因为相信,如此,她坚强的继续生活了下去,一次次的打破了医生的预言。给自己的生命创造了一次又一次的神话。但是,预想不到的结果出现了,因为我的缘故,让叶枫在阴差阳错间闯入了她本身安静的生活,安娜内心所认为的距离在瞬间消失。她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动力,她希望,渴望见到叶枫,却又害怕真正见到叶枫的心态,在瞬间得到了梳理。这无疑等于梦想的破灭,安娜内心构建的美丽家园,被莫名其妙刮起的一阵大风摧毁了。
如此,整个故事抵达高潮,安娜知道自己不行了,她的眼角溢出眼泪,并朝叶枫伸出颤巍巍的手摸着让她一见钟情的,让她动心的男子的脸庞,含泪说道:“枫,你终于来了,你终于让我从幻想中回到现实,谢谢你……”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猜猜猜是哪首歌的歌词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