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潘跟平的命运cp吧算算吧

4.我的大学生活之他们都是很有思想的人(记助创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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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生活之他们都是很有思想的人(记助创中心和那个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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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生活虽然不多彩,但是很丰富.
日,在一些同学朋友连哄带骗之下姑娘我不得不比原计划早两天回到了学校.也许真的是天意(如果我按计划返校,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我刚到学校连床铺都还没整理好就接到联多科技一男的电话,叫我第二天去面试,说是我上学期报名参加了他们公司的兼职.
我问他怎么称呼时,那边说:“周天松,周恩来的周,天空的天,松树的松。”
说得很自然很流畅,后来我还听过好几次他这样跟别人介绍他的名字,甚至三年后2008年4月底(0804)我最近一次见到他,再次听到他对着手机跟别人介绍他的名字时,仍然是同样的自然流畅,一个字也没变。
第二天因为同宿舍的映谕(那时已经开玩笑说要介绍我哥给她,所以后来我一直叫她嫂子)也想找份兼职做,而我又不知道外滩广场在哪,于是她就陪我一起去了。
刚到店面我们就看到他在打扫卫生,他一见到我就说出了我的名字,问我对不对。我过后才有些吃惊,因为后来发现那天叫去面试的不只我一人,嫂子说他很随和,因为他同意嫂子现场报名面试(他那时候已经是大四了,专升本的,所以他比高四届,因此那时候在他面前我一直就觉得他就像是一位值得我尊敬兄长,值得我信赖的长辈)。
面试过程不太记得了,因为是覃明面试我们的,而与覃明的交流不是很多,只知道他比我们高一届,有个女朋友在外省读书,据说每到黄金周他就会坐飞机去看女朋友。联多在2005年4月底因外滩整顿关门后,我只见过他一次(那是联多刚关门不久,我有同学想买U盘,我找他帮拿贷),之后再也没过他的消息,不过那年暑假老潘却被分到了他刚住过的宿舍(我们学校在每个假期都给留校的同学另外统一按排住宿,我们在那看到了他的名字,专业班级均相符)!嫂子开玩笑说也许老潘住的那个床铺就是他的也不一定,建议她在那留点信息,真是好笑死。
面试过后不久,嫂子就接到覃明通知以后周末去上班的电话,而我却是周师兄通知的。刚开始那会覃明让我们叫他覃副总,叫周师兄周总,可是我一直叫不出口,我觉得既然是校友,且都还在学生,还是叫学长或师兄比较亲切。于是在一段时间里见了他我不知道如何打招呼。直到有一次我和嫂子在一起帮他搬台电脑回学校的时候,在公车上我问他是不是一定要称呼他为周总,他笑答叫他师兄就可以了。
那天他跟我们说了很多,总的意思就是思想决定行为,态度决定命运。他还跟我们说他大一时,他女朋友曾经一句怨言也没有地跟他一起把一台电脑从外滩扛回学校,那时候创业刚起步,他女朋友跟着跑前跑后,再累也不说半句苦。
我和嫂子听了特饮佩他们,以为他毕业后会和她结婚,因为她那时候已经在柳州当了两年老师了,可是后来却听说他毕业没多久就和她分手了,据说原因是距离。因为他一直在南宁那个学校工作,而她在柳州,听说现在她已经结婚,而据说他在这三年里换过好几个女朋友了,0804见他时,那时他说他正单身。
在联多上班不久,我和嫂子就倍感通讯工具的重要,本来计划是到大三再买这东西的,可是计划真是赶不上变化,在阿真的支持下,2005年3月底我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件奢侈品———UTSTAROM小灵通,成为宿舍第一个离“四有新人”(所谓四有新人她们说是指:有手机,有电脑,有MP3,有男朋友)近一步的人。这个UTS一直被我用到2008年5月份,中间没更换过任何零件,当我把这事告诉阿真时,她说她在那边流泪了。
有了小灵通后不久,我就加入了大学生助学创业报的广告部门,认识了01级的韦选,他那时刚升本不久。当时因为妞刚离开学生会,心里有些不平衡,所以我就介绍她过来与我一起做广告业务,就这样我们俩与韦选开始熟悉起来。
我觉得韦选上辈子肯定是欠了我俩不少钱,因此在认识他的这三年里他一直像大哥一样关照我们,迁就我们。我们不过是在刚认识的一年里帮他拉拉业务,发发报纸,贴贴传单,陪他妹聊聊天谈谈心罢了,而他这三年来却总让我们去混他的吃混他的喝。妞好一点,每次都是和我一起去,或自己一个人去,而我就过份些了,因为若我去的时候妞不去,我只要不死就要拉上一两个人同我一起去!除了有时候他会跟我们开些我们不太喜欢听的暧昧玩笑外,我们与他在一起还是比较开心的,只是后来因为与妞一些观念的不同,慢慢我们仨就很少聚在一起了,妞毕业后去广东后,我们仨之间的联系就更少了,我现在甚至不知道她在那边的手机号码,只是上个月初在Q上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而已。至于韦选就是在上个月底他妹刚来南宁不久,我答应请她吃饭才老弟(老弟那时刚考完高考,从扶绥打工回来)去他的影碟店看望他们兄妹。
因为助创报是助创中心的一个部门,而周师兄当时是中心的老总之一,所以业务上的联系让我跟他有过几次接触。我记得我第一次去六坡他们租住的套房(据说他们几个学生老总家里都是挺有钱的)拿报纸看到他,我刚想说我是谁时,他马上说出了我的名字,并问我有什么事。我没想到他会记得我的名字,阿真说我和她一样不争气,容易对记住我们名字的人产生好感。是的,我们喜欢别人记住我们的名字,喜欢别人见到我们时喊出我们的名字,喜欢别人在跟我们说话时叫我们的名字、、、、、、、,喜欢到接近变态的地方。
后来一次我和妞到六坡找韦选时,刚好碰到他们在聚餐,他们叫我们进去一起,但我们看到大多是陌生脸孔就没去,把事说完就走了。可就是那时我才知道和我一起到联多的柳燕与他们的关系原来那么熟悉,她当时也看见了我,只是那时人多又吵就没和我打招呼。第二天刚好是周末,在上班的时候她才跟我说了她与中心里的人是怎么回事,她最后评价说他们都是很有思想的人!
他们都是很有思想的人,我能感受到这句话里所包含的份量有多重,它彻底挑起了本姑娘对助创中心的好奇心!
柳燕比我高一届,她是03级的,忘记是哪个学校的了,在联多关门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貌似分开后不久曾经电话联系过一次吧。她在联多的时候工作得到了周师兄的很大肯定,在一次与周师兄聊天时,他说:“做事一定要眼快手快,脑子机灵。你说为什么覃柳燕和你们一样是刚来联多不久,我却这么放心的把很多事情交给她处理?道理就是这个。”
联多是我在校外的第一个工作站,那时候就只对南宁市中心有点熟悉而已。我想当时在周师兄的眼里我一定是个特别笨的家伙,说不定他当时连恨铁不成钢的心都有了!因为我那时连从外滩到电子科技广场怎么走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左拐右拐,第一个路口,第二个路口的,我听了就头大(第一次相信自己是个大路痴!)。
有了对助创中心的好奇心后,它的一切活动我都尽量去参加。慢慢地我发现他们确实都是在做实事,真正的在为贫困大学生做实事,他们免费为贫困生在中心里提供锻炼职位,免费帮贫困生在校外寻找兼职岗位,韦选说他们很多人为了帮贫困生联系到兼职岗位,单公车费和电话费都花去了不少。用我现在的眼光看他们,他样那时候就是个免收服务费的劳务输出机构,他们只收获磨练,只收获信誉,只收获大家对他们的敬重,他们想要的也就是这些而已,他们只是想在锻炼自己的同时也能帮到别人而已。这时我相信他们都是很有思想的人,记得有一次我向他们询问有关考研的事时,周师兄是这样说的。
他说:“在决定考不考研之前,我觉得你首先要清楚你自己想要的什么。一旦清楚了你想要什么,你就知道自己要不要考研了。”
我问:“那师兄你为什么没有考研呢?”
“因为我很清楚我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他笑,然后很认真地说,“老实说现在的大学生没几个是有思想的,我念了五年的大学,专科三年,本科两年。五年,现在我敢说我清楚自己的这五年都做了什么,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有多少个人在毕业时清楚自己在大学里都做了什么?”
虽然他说“现在的大学生没几个是有思想的”这话让我有些不赞同和不舒服(后来我把这话告诉阿真,阿真笑了半天,说他这话有道理,这人有魄力,把现在大学生的现状概括得太形象了,这么经典的话她怎么没想到呢),但是他后面的两句话叫我很震撼,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他说:“我比你大好几岁,作为你师兄,算是一位兄长,一位长辈,同时跟你也是老乡,很高兴你有事能想到我,想到我们。所以我建议不要盲目随众,先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才是重要的。”
听了他的这话当时心里真的感动得一塌糊涂,好在本姑娘天生这方面自律得比较好,强忍到阿真面前才表露出来,做事一向冷静的阿真听了差点想去认识他了。
大一的我在他眼里肯定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是个又笨又傻的迷茫羔羊,所以当我知道他在2005年冬季大型招聘会上自己出钱买了个滩位招单位的时候,我为认识这么一位师兄,认识这么一位兄长,一位长辈,一位老乡而更加骄傲。他轰动了学校,轰动了南宁(后来南宁晚报报导了这件事,不少单位也纷纷请他去上班,最后他选择去一个公办中专当主任,据说那中专的校长来学校找他谈了三次)!尽管有人说他这是作秀,可是有几个人有资本能这样秀?我毫不迟疑对跟同学说这简直就是偶像,只可惜三年后我毕业的时候也没资本这样秀一下。
是的,偶像,当年他就是姑娘我的偶像,所以我现在仍然记得唯一一次与他们大伙聚餐,他说敬老乡一杯时并没要求我把饮料换成酒(那时只有我跟他是来自同一个县的,那也是我们唯一一次同桌吃饭。在餐桌上他建议我尝一下鱼生,但是因为是第一次见人吃生东西,我没敢试。可我知道如果他再鼓励一下,我那时一定会试的,因为他是我的偶像,我想像他一样。现在是打死我也不会试的,因为我已经不是小丫头了,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
记得那年五一他跟我说他前天晚上九点多从南宁坐车去北海沙滩,在滩上挖个洞把包埋上,然后在旁边躺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亮就坐车回来。他说这事时,脸上是惬意的微笑。我很想说为什么不叫上我,但想想好像自己跟他还没熟到敢讲这话的地步,所以我最后出口的是他不答我也知道答案的一句话:“怎么会突然想到去北海呢?”果然,他笑说:“就是突然想去,然后就马上去了。我谁也没告诉,就去那躺了个晚上就回来。”就是突然想去,然后就马上去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洒脱?这不就是阿真和我一直追求的吗?那时就想要是做这件事的是我和阿真,或那时他和我很熟了,那多好啊。
记得他唯一一次叫我利子是让我帮忙把一个主机从六坡送到四坡,他踩自行车很稳,我坐在后面一点也不害怕,还跟他聊了一下他女朋友,一个很纯朴善良的姐姐(我曾见过他俩的合影),那时我以为他把我当朋友了。可是没想到那是他毕业前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他毕业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直到0804我送简历到他学校给他。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只在有活动或有事的情况下才去六坡,虽然韦选和周师兄说过有空可以常去他们那里玩。所以后来每次他们见到我在六坡时第一句话就是:“嗯,有什么事呢?说吧。”记得那年暑假刚开始,我和老彬因为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我们学校在寒暑假只允许大三大四的,和外省的同学留校,那是我和老彬过得最难忘的一个暑假),于是我就带她到六坡想在那住几个晚上(因为我知道他们那里偶尔聚餐太晚时,那些人你在那里过夜了,女的在他们的房间睡,男的全部睡在客厅),等一位师姐帮联系到住的地方时就走。
我们去到那的时候他和韦选都不在,韦选约会去了,他已经到单位报到了。所以我们并没敢马上把来意说出来,而他在我们刚到不久正好打电话回六坡,他同学告诉他说有位女老乡来找他,他马上叫我接电话。
我刚叫了声师兄,正想说我是谁时他就说出了我的名字,接着便说:“嗯,有什么事呢?说吧。”于是我便告诉他说现在放假了,想留校找兼职,而一位学姐要过几天才能帮我们确定住的地方。我刚说到这,他在那边就马上说:“没事没事,你就先在我们那住几个晚上。很快我们将和南宁晚报有个活动,把想在暑假找兼职的贫困生信息登上去,让想给孩子找家教老师的家长直接和他们联系。你要是愿意做家教,到时让虫子把你的信息添上就行了。”
当时我心里是满满的感激,可是我却只说“好的”就挂了电话。后来虫子(没怎么交流过,只知道他是柳燕的哥们,她对他很有好感,韦选的妹也对他很有好感,据说他女朋友和他是郎才女貌)帮我们把信息添上去的时候,先说谢谢的是老彬,我才跟着傻傻的也说了声谢谢。
我和老彬在那住了两个晚上,就认识了聪慧姐,她到中心来参加中心的暑假工作会议。老彬和她聊了一会,知道她不仅跟我们同个二级学院,而且刚好是老彬高中同学的姐姐!因为当时聪慧姐住的宿舍刚好有两个空床位(因为很多大三大四的是审请了床铺却不住的),于是我们便马上搬进去住了,结束放暑假一周以来的“漂泊”,那个高兴啊。老彬说这一切都是缘分,否则不知道我们那个暑假要“漂泊”到什么时候呢。
住的地方确定了,很快我们的信息也登上了南宁晚报,不少家长跟我们联系。在那年暑假,我们各自都带了两三份家教,成效很好。不过跟周师兄却没再有过任何联系,他毕业后的所有信息都是听认识他的人说的,我想过给他打电话,但是我不知道电话接通后要说些什么,他们都说他很忙,就这样直到大二下学期,他毕业快满一年的时候,我才跟他联系过一次。
那天是这样的,我在食堂买早餐,看到一个我很像是他,而那时我刚好听说他最近常回学校。当时我没敢叫他,中午吃完饭后我才给他打电话说了这事。他说他已经很久没回学校了,现在很多事要忙,让我有空去他那玩。通话不够一分钟,三言两语就结束了。直到今年开始找工作了,韦选建议我跟他联系,我才再次拔通了他的电话。
本来我是不想找他的,因为我觉得三年了,我与他可以说是从来没联系过,现在要找工作才找人家,那像什么啊?但是韦选说“没事的,你就给他打个电话,也不说叫他帮忙,就说现在要快毕业了,准备找工作了,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建议就行了。怎么说大家以前那么熟(当时我心里就犯咕:我好像跟他并不熟吧),再说了,你们博白人在南宁很团结的。”
然后韦选就把他号码给我,让我一定要给他打个电话,这时我才悲哀地发现我居然没有他的号码了!
第二天下午我便给拔通了他的电话,我刚说我是谁时,他那边就说:“嗯,我知道我知道(我猜是韦选告诉过他我将给他打电话)。今年毕业是吗?”
“是的。”
“哦,那这样吧,我现在正忙住,你晚上九点再给我打好吗?”
“好。”就这样挂了电话。晚上八点五十我再次拔通他的电话,因为我记得以前在联多时他不喜欢别人迟到。
告诉他我是谁后,他说知道。然后我问我是不是打早了,他笑答说是有点早了,害我一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愣了一会,才听见他说:“我正在停车,你说吧,我听着。”
妈啊,我说什么啊?那句“嗯,有什么事呢?说吧”已经不复存在了,于是我语塞了。不过最后我终于还是按韦选说的那样跟他说了,说我就快毕业了,想留在南宁工作,现在想问下他是否有什么建议。
“那你有什么想法?”他听完后马上问了我这么个问题。我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我,三年前他从来没问过我的想法。
“我就是想在南宁找个中专或大专,或者小学初中教书。”
“一定要是公办的吗?我意思是如果是私立的你愿不愿意去?”
“也不一定要公办的,我们现在找学校都不要求一定要是公办的。”
“那你会教什么?或者说你有什么特长是别人所没有的吗?”
“我学的是数学,教数学肯定没问题。另外我觉得我也能教计算机基础。”其实当时我真正想说的是:我只是凡胎俗子,还没见过哪个人拥有的特长是别人所没有的!
“那这样吧,我这边有个民办中专,在长岗路那边。今年打算招几个新老师,600块钱底薪加课酬,一个月有大概1200的收入。你要是有兴趣明天你带上你的简历到我这来,我先跟你聊一下。因为老实跟你说,我不记得你人长什么样了,不过我记得有你这么个人,对你的名字还有印象。”
于是第二天年4月底的一天)我就在他说好的时间,十点前去到他办公室。他胖了,黑了,不过随和的笑容没变,他还亲自给我倒了杯水。接着就翻看我的简历,说了句“以后把字写漂亮点”便又很认真似的继续翻看,我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三年前我的周师兄,所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五分钟后,他把我简历装到他桌面的一个文件袋里,然后说:“嗯,那这简历就先留在我这了哦。”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马上笑说:“不想留,我也已经装好了,就先放这哦。”我笑笑,刚嗯的应了一声,他居然就说:“那就先这样,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我再通知你。”
啊?我呆住了,因为从进他办公室到他让我回去,才几分钟,都还没交谈呢,这像什么啊?难不成还真就是让我过来看看我是长什么样的啊?才懒得管怎么回事,我得先把我要了解的两个问题弄清楚。我问南宁现的公办学校是不是很难进,还有就是如果我现在教中专的话以后要转去教初中会不会有困难。
这下可挑起了他说话的欲望,并且时说国语,时说家乡语,说是我们的谈话内容不便让他办公室的人清楚。
他说现在的公办学校我是不可能进得了的,他叫我看他桌面的两箱钱,说那是一个人拿来给他让他帮他女儿找份工作的,那女孩子学中文,已经有什么什么证,但是他现在还没能帮弄好。
他说他姐在博中教初中几年了,已经被评为什么什么了,他想帮她弄个中专教,可是找了不少人,花了不少钱,至今还调不了。他说教中学太累,他们一帮单身汉聚在一起聊天时,都说找老婆不会找中学老师(我插话说听说他快结婚了,他说没有,还正单身),宁愿找幼儿园老师也不找中学老师,因为中学老师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鸡还晚,取个老婆不仅照顾不了他,还要他去照顾她,做男人不容易,做个会挣钱的男人更不容易,他还把他的工资条给我看,说每个月固定领到的就这么点钱,但是他现在如果要买房买车是不成问题的(言外之意应该是男人这么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回到家女人就应该无条件的照顾他们)。我笑,心里说那找个保姆算了。
他说教中专没什么不好,双休,没升学大力,晚上又不上自习,千来块钱也够自己用了,这样的工作对将来找个有钱的男人也不难,以后要转去教初中更没什么问题,但是教初中要转来教中专就难了。
他说像我这样家里没什么钱的,又是刚毕业,没有工作经验,要找份好点的工作在南宁不容易,到他那个中专先教一年(后来他补充说他那个中专不怕招不到老师,他们想招有经验的教师,只不过为了照顾我这老乡可以让我去试试),一年后如果他觉得我不适合那岗位他会叫我另外找工作,或者如果我不想留在那了,也随时可以走,不管怎么样,到时我都有了一年的工作经验,再找工作怎么说也多了一份有用的筹码。
他说只要他点头,我能去那个中专就基本没问题了,不过我去了之后一定要参加他们那的研究生考试,念在职研究生,提高学历。后来我问了一些关于那中专的问题,可能不小心有个把问题惹恼了他,他便说我可以先去那中专考察一下,工作这东西是双向选择的。他东东把地址写给我,让我两天内给他答复,一旦决定去了,他那边要是把问题解决了我就要真的去。
后来当天我就屁颠屁颠的和庞瑛去看那个中专了,回来后也跟比较要好的同学交流了一下,大家综合所有的情况都觉得可以先去那做一年,到时不合适再换。于是我便给他答复说去了,我一直记得他说只要他点头就基本没问题的话,我那时已经决定若真没问题了,我拿第一个月的工资请他吃饭。所以给他答复后我就忙着做我想做的事,偶尔打电话问问他试讲内容或时间,探探口风,而他每次都只是叫我等通知。
5月底我有事要回博白,我打电话告诉他,他说:“那你到博白后再给我打电话。”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接着说:“我现在博白,你回博白不来看一下我呀?”我便说到博白后再联系他,我以为这次可以面对面和他聊清楚去中专的事了,说不定还搭个便车回南宁。可是我到博白后给他打电话时,他说没空,有事回南宁再说了。隐隐约约中觉得这事有问题了(嫂子自从在联多跟他接触了后就一直说他这人很厉害的,他叫你做的每件事,跟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在考核你的.可惜我一直没这感觉.),我开始考虑老妈说的请吃饭和红包的问题,也开始思考同学问我为什么他指桌面那两箱钱给我看的问题。可是那种事,那种话,我根本就说不出口,也做不来,何况面对的是我曾经奉为偶像的师兄,我怎么能做得到?
6月初,我最后一次给他打电话,以询问档案应该存放哪里为借口控敌情。这次他跟我说实话了,他说他那边已经刚招了两个老师,广西大学毕业的,两个女孩子,她们已经开始工作了(估计是招生工作),他说这事不是他一个人定的。他叫我先找工作,他那里未必适合我。这时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相信嫂子说的,他那天跟我说的话充满了某些暗示。所以当我问他我的档案应该放哪比较好时,他没把话说死,这让我很不高兴,因为他说让我先把档案存在学校,等他看他们那边的招生情况如何再决定要不要再招老师,到时若还要招我去的话,我的档案是要跟着我去的,因为他们那是有接收档案部门的,不过他说他们那要到七八月份才知道还要不要老师。
我随便应了几下就挂电话了,挂完电话后我就去把档案转到区人才市场去了,我没接受他的建议。七八月份?这看似有似无的希望我受够了,同学说他是在暗示我用点钱行动一下,但是我做不来,也不愿意去做这种事,否则我现在已经是教育局的干事了。我还想保留我的那份清高,保留那份傲骨,所以我认认真真地开始整理简历,我要开始认真对待找工作这件事了。
我不怪他,他仍然是我的周师兄,只是不再是以前的周师兄了。但是这不能怪他,因为他已经工作三年了,并且是在那样的环境工作了三年(何况对过去的他其实我了解的也不算多)。也许是我,我也会变的。因为正如我曾在论坛上说的:社会就是这样,适者生存。
后来才听说最近一年来,他越来越少参加与以前中心的兄弟姐妹们的聚餐了,他们都说他变了。我笑笑,心想除了对05年那年暑假他对我和老彬的关照心存感激和祝他一切顺利外,我应该不会再与他有任何交点了。
说到05年的那个暑假,那是我和老彬过得最难忘的一个暑假。
说到05年的那个暑假,那是我和老彬过得最难忘的一个暑假。
因为学校在寒暑假只允许外省家比较远的和大三大四的学生审请留校,所以我和老彬都不在被批准的范围内.我拿审请表到卢副院长办公室软磨硬泡,还和他海角天涯地胡吹乱侃,连校党支部和学生党员的话题都扯来吹了,他愣是不肯高抬贵笔签下那两个字,存心想气死姑奶奶!(不过从那以后本姑娘却觉得他这人还可以)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把能用上的同学朋友关系都用上,希望能在假期找到一个可以搭铺的人.可惜那时候是大一,认识的人不多,也不知道可以找大三大四的帮忙审请,心里最坏的打算是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去和老潘跟平子她们俩挤(老潘是湖北的,平子跟她说好了同她住,老潘被安排在覃明刚住过的宿舍),一个床铺两组人轮着睡,另一组打地铺(那时对老雍很是有意见,因为她是陕西的,她回家过暑假却不肯帮我们审请个床铺)!这也想得出来,我们当时简直就是天才------天生的笨才!呵呵。
直到放假的前一天,只有阿壮能够跟我们保证几天后政法学院的一位师姐可以帮我找到一个床铺,尽管只有一个,但已经是好消息了,因为那样我和老彬就不用去和老潘她们轮着打地铺了,哦也!也个鬼啊,那放假的这几天怎么办?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因为放假前两天老潘要去西大她同学那住,而我也去阿真同学4-6栋那呆了两天,所以这两天老彬便可以和平子住4-7栋老潘那里了。然后两天后我在路上碰见老九,嫂子念预科时的同学,她参加学校为期几天的党校培训,学校给她们另外安排了4-10栋可以住几天的地方,那里正好有几张空床可以让我们住几天到他们培训结束。就这样我和老彬去她那住了几天,到他用培训结束前一天,阿壮说的那位师姐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床铺要过三四天才可以住进去,所以老九回去后我便带老彬到了六坡。正因为有了去六坡借住这事,我们有缘认识了聪慧姐,并到她住的那个宿舍住了下来,且是一人一个床铺。
不过在那能住下一个暑假,我们还是了不起,因为那是4-1栋,太阳从早上到晚上没有一刻不呵护着它,而我们又是住顶楼,我的妈啊,整个暑假那栋楼就像个蒸笼,我们就是蒸笼里的包子,而且还是人肉包子(那时心里为谢绝了阿壮师姐后来的帮忙而悔了好几天呢)!所以在开始那两个晚上我实在无法忍受,便放着空床铺不睡,而跑去跟老潘挤!因为那时候平子对在暑假能找到事做没信心而回家了,加上大热天的两个人睡一张单人床也实在比回去当人肉包子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最后我还是回到蒸笼里和老彬她们一起当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包子!我记得当时因为还没风扇,晚上睡觉前我在床头床尾各挂了件刚过水的衣服,第二天6点钟起来的话就发现那两件衣服干得像在太阳下暴晒过一样!!
那个暑假中途我回家过七月十四,奶奶说我肤色黑得她差点认不出我了!白天黑夜都在太阳的怀抱里,能不黑吗?老彬过完那个暑假后就再也没说过要减肥了,倒是开始常嚷嚷要增肥了!
在4-10栋老九那住的几天里,我和老彬,还有她同学到小区去摆过点找家教,询问的人倒是不算少,可是意向好点却几乎没有,因为是刚放暑假,而他们对这种找家教的见多了,而且据说这样的可信度不高。所以我们摆了几天一份也没能拿下,太阳又大,现在想想我真不知道当时我们的意志是从哪里来的,嘿嘿。
记得那几天就只有一份是意向比较好的,当时由于看到的希望着实不大,所以老彬说如果真的就只有这么一份,那我们俩个就一起去教她,费用平分。那时我真的是又感动又想揍她,感动是因为她这话包含了同甘共苦的情义,想揍她是因为她的这话又有不自信的成份,所以当时还真有点难做人,哈哈。
我想上天一定是喜欢我们这两个傻瓜的,所以当我们去六坡借住的时候,我们赶上了助创中心与南国晚报的活动.当我们的信息登上晚报后我们都找到了家教,如愿地完成了暑假兼职的愿望,为以后做家教吸取了不少经验。我们的家教也得到了家长和学生的肯定,所以在后来的三年里,还有家长联系我们,或给我们介绍家教工作。那次我带了两个学生,一个是初中女生小卢,一个高中男生小严,另外还兼顾那初中女生表妹小廖的辅导。那段时间是艰辛了点,可是充实而有意义。小卢去黄山玩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份小礼物回来,那东西现在还摆在我电脑上面;小廖当时刚小学毕业,她的布娃娃多极了,我现在放在床头的小兔子就是她送给我的,我和她妈妈聊得比较好,家教结束后她还送了件衣服给我;还有小严,一个一米七几的结实小伙(前不久在网上跟他聊天时他说现在已经一米八二了),比他老爸老妈高出N多,大大咧咧却不失腼典,因为他家离我们学校不远,所以他到学校来我给他讲课的时候比较多些,而每次如果是我到他家给他讲课的话,他们一家肯定要我留下来吃了饭再让小严用自行车送回学校。
与小严当时挺玩得来的,因为他只比我小两岁,但比我老弟还大两岁,所以有时候讲完课后我们就去打篮球,有一次去打完球回来发现忘记米在电饭锅里还是米,因为接通电源时忘记按煮饭按纽了(那时他家人有事不在家吃饭,买了好些熟食回来,叫我们自己煮好饭吃就行了)!我笑他好不容易有机会煮次饭给老师吃,都煮了成功,事实这小子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他爸爸的威严下喊过我一次老师,后来老嚷嚷说两岁不是岁,连声姐也不肯叫,学他爸爸那样叫我小晨,我抡起拳脚真想扁他!
老彬对这小子也挺有好感的,那次她跟我们一块在他家吃饭时,一个劲取笑他害羞。有一次我们仨一起在学校打篮球,他要跟我们比投篮好谁厉害,因为他老说我们的投篮方式不对,要弧度没弧度,要高度又不会把握高度,所以他自负地说只要我们中有一个能投进球比他多就请我们吃东西(我想如果他对待学习有这般自负,那肯定是名牌大学的料了)。我们投的时候他一个劲地在旁边指点说“弧度,注意要有弧度”,嘿嘿,本姑娘虽然不是很会打篮球,但是一直热衷于玩投篮,所以投篮手感还是不错的,加上他说的弧度弧度的,我领悟一下就更有感觉了,所以最后我险胜了他一球!他笑说失手失手,懒着不提吃东西的事(老彬说他耍赖的时候还挺可爱的。),我们也不跟他认真,怎么说他才刚念完高一,家教也严,想必他是没什么零用钱的吧。正因为有着与小严这样的友谊,所以后来我们碰到的那件“吓死我们”的事时,他帮我们出了主意。
事情是这样子,小严他爸爸严叔叔说他的战友也想找家教,所以想介绍认识我们,叫我们一起去学校不远处的饭馆吃饭。于是我们就去了,那时候是中午,严叔叔介绍他的那两个战友时说一个是队长(三十多岁),一个是政委(四十来岁),他们跟我们说了很多,偶尔还讲点不太文雅的玩笑,我听着有些不自在,从头到尾都觉得他们像腐败分子。老彬想得比较开点,她说我们已经是大学生了,他们之所以跟我们说这么多是把我们当作成年人了,现在不少大学生都跟社会上的人玩成人游戏。TMD,管他游戏不游戏的,我只管吃好吃的,下午我还要去给小卢上课呢,严叔叔是知道这点的,所以我说不喝酒的时候他也不为难我(我想他可能也考虑到我与小严的师生关系吧),但是他们愣是让老彬喝了一杯,说她不像不会喝酒的(为此老彬郁闷了几天:难道我看起来像很会喝酒的风尘女吗?我说他们只是想让你喝才那样说的,笨瓜!),后来我帮她说明她喝酒真的会过敏,他们想想才不再计较,怎么说大家第一次见面,而且你们是来找家教老师的,又不是找陪酒的,是吧?
可是没想到这餐饭后可不得了,他们说八一建军节要在什么什么饭店搞聚会,希望我们到时候能够给脸跟他们一起去参加,多认识些革命老同志(后来我们再提起这事时说鬼知道他们现在想革的是谁的命啊),我们礼貌地说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结果没等到八一到来,一天下午我正在给小严讲课,老彬突然打电话来说那个队长给她电话要叫我们去吃饭,然后到去玩,她告诉他说我去上课了。结果那队长说就先带她去吃饭,然后等我上完课再接我一起去玩,他还说让老彬快点准备一下,一会他就和那个政委开车到楼下接她(因为那次吃饭他们就是开车到我们楼下接我们的,那辆写着检察院的鸟车进出我们学校不用接受检察,在路上也不看红绿灯,我心里直骂腐败!)。我问她是不是答应了,她说那队长刚讲完就挂电话了,根本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还说哪有人要请家教是这样请的啊。她的声音都颤抖了,问我怎么办。
我当时离她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怎么办?时间很紧张啊!小严问我怎么回事,我便三言两语地跟他说了,他赶紧把他的房门掩上,因为他妈妈在家,怕她听到些什么。我们仨的想法就是一定不能去!可是怎么拒绝?人家的车一会就到楼下了!好在真的是三个傻瓜顶个孔明,所以很快我们就想到了办法,那就是老彬快到他们的车前时,响下我的电话,然后我给她回过去,她就把电话挂断,然后对着电话自言自语演演戏,让他们相信是家长打来叫她马上过去一趟的电话。结果她那死丫头估计真的是紧张得太过火了,她按了接听(过后我说她浪费我的话费),然后在那边自言自语,好在她的语气叫人信服。老彬后来说那政委还没听完她的拒绝理由就不耐烦地说:“不去就不去,我们走了!”老彬还说她到车前时看见车里面一女的穿着性感,就躺在那政委的腿上,当时她就铁死打死也不去,我说就算不打死也不能去,呵呵。
听到老彬说那车在知道她不去后就气呼呼地走后,我终于放下心来。我问小严:“你说你爸为什么要介绍他们给我们认识呢,我觉得他们不像要找家教的。”小严想了一下说不知道,叫我们小心点就是了。想了想这个问题也不应该问他,这样让他为难,庆幸的是那队长并没说严叔叔也在,或者说老彬在到车前时也并没看见严叔叔在那里,要不然这事还真够复杂!
暑假结束后,在开学不久,严叔叔找过我一次,他另一个战友的女儿考上了我们学校,他请我帮忙带她办办入学手续。我答应了,这次倒没什么了,就是带那个师妹交交费,找找宿舍,他主要就是当面跟我说声谢谢,告诉我小严这次转学考试考得不错,这真的是我的功劳。我自然得说这与小严的努力是分不开,而且主要是他努力的功劳。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们了,跟小严也就偶尔Q上聊两句,他给我的那个小提袋我一直用到毕业搬离学校时才丢掉。
那个暑假我和老彬都算是收获了一桶金,虽然只有千来块,但是我们已经很开心了,它比我们原计划的多了不少,它让我们对往后的兼职更有信心。只是偶尔想起那辆鸟车仍然心有余悸,并且每一次想起都能更加肯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并为自己是这样的人而自豪!
这个暑假过得尽管有点辛苦,可是每次忆起它,我都为我们骄傲,觉得我可以骄傲。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离家在外,独自解决困难,所以本姑娘就是要为此而骄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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