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北纬三十八度线的名贵树木种植

初&识&日&本
初 识 日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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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看着座位前面小屏幕上的飞行简图,看着我们乘坐的飞机正越过上海,飞出东海,然后掠过韩国海面,飞进了日本海……
打开舷窗,从万米高空朝下张望,只见下方那巨大的、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大海中,正漂浮着几座孤零零的、可怜的小岛——那应该就是日本列岛了吧?
海浪不断地拍击着海岸,在蔚蓝的大海与碧绿的列岛之间,激起了一圈圈美丽的、白色的浪花。
早就有心想要认识一下我们的这个东方强邻。
是想看看这个除了台风、火山、地震、海啸和四周茫茫的大海外几乎一无所有的四岛之国,是如何在只有37万平方公里且严重缺乏资源的狭小国土上,养活并富强了一亿三千万人口;想看看它在十九世纪中叶“明治维新”后短短的数十年间,如何从一个幕藩体制时期闭关自守的、落后的封建农业国家,通过锐意变革,“脱亚入欧”,全面向西方开放,迅速发展成为一个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最后却又走上了对外侵略扩张的法西斯军国主义的不归路……
想要认识它,是因为中国人感情上那刻骨铭心永不能忘的
1937年7月7日的“七·七事变”以及后来的八年抗战;是因为1931年9月18日的“九&一八事变” 以及后来的14年抗战;是因为1895年的“甲午海战”、“马关条约” 以及后来的50年抗战……
想要认识它,是还想看看它如何从1945年“二战”战败后的一片废墟中狼狈爬出,克服了饥饿贫困、工厂倒闭、失业激增、物价飞胀、经济萧条、民不聊生、信仰崩溃等一系列的战争后遗症,在短短十多年间就已治理好战争的创伤,在一片瓦砾满目疮痍中迅速重建起自己的国家,也重拾起了自己的自信,创造出了一系列让世界目瞪口呆的骄人业绩,并使之一跃而成为当今世界无可争议的第二经济强国、科技强国、工业强国、教育强国,当然,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着一个军事强国的影子(以其今天的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和战争潜力要制造航空母舰、核潜艇和原子弹只是一个晚上的事情)!
是太需要了解这个国家了!了解这个国家的一切,了解这个东方西方的融合体,了解这个儒家佛家和神道武士道的混合体,了解其“菊与刀”的性格,了解其精神图腾和所谓的大和魂,了解这些“天照大神”的子孙们其独特的国民素质和其高速发展的种种神话的背后……就如一些人所说的,在这个民族的骨子里,肯定潜藏着某些东西,这些东西值得我们认真深入地去了解一下。
若论剑——就必需认真地了解对手。
环顾我国周边,虎伏熊踞,鹰视狼顾,世界多事并不太平。有些对我虽有野心但还没本事构成实际的威胁,如印、越、菲、韩;有些确有本事,但其野心重点暂不在我而在欧洲,如俄;台湾只是自家兄弟之争;真正对我有着狼子野心又能构成心腹大患威胁的就只有这个地域狭小偏又人口众多兼且全无资源的东方岛国。历史问题、日台关系、日美安保条约、东海油气田之争、钓鱼岛之争、第一岛链之争等等都是潜在的热点问题。
——更深层次的是:一山不藏二虎,东北亚能否容得下两强?
以史为鉴,牢记惨痛的历史教训,面向未来,暂且抛开恩恩怨怨,以开放和向前看的心态、以大国的胸怀和政治远见去谋求双赢和共同发展,这才是发展的正道。其实大道至简——和则两利,战则两伤!今日之中国已远非昔日之中国。但我们更需要的是和平崛起。若要和平崛起也更需要好好地了解和研究一下我们的这个强邻,了解一下两个民族在心理上的巨大隔阂和价值观上的差异,求同存异,共图发展(而如果万一真的发生“擦枪走火”,那就更是要“防人之心不可无”了!)。
何况近百年来人家对我们已实在是了解太深了!
而我们呢?了解人家吗?又真的了解多少呢?
虽一介布衣,但匹夫有责。此次日本之行,正好可以有机会贴近实地多方位地观察一下我们这个一衣带水的邻居了。
7月19日早晨,晴空万里。经过5个多小时的越洋飞行,我们顺利抵达了此行的第一站——日本成田国际机场。
一、优美的自然环境、强烈的环保意识
步出成田机场,只见天空蔚蓝,白云朵朵,空气异常的清新纯净,放眼看去,满眼就是一片绿。到处都簇拥着绿色,到处都是鲜花,到处都是柔若绿毯的草坪。远山覆满绿色的植被,漂亮的野百合开满了山坡田埂,高速公路旁也是大片大片原生态的森林,花红树绿的庭院,姹紫嫣红的园林,人就像是被绿色的海洋轻轻拥抱着,不由得一下子就被这里美丽的绿色迷住了。
据介绍,日本是世界上森林覆盖率最高的国家之一,达到了67%(而俄罗斯这样的森林大国也只有50%;中国的数据是勉强18%吧)。在人口相对密集、工业高度发达、土地昂贵似金的日本,却有着如此高的森林覆盖率,想来实在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这除了海洋季风型气候,雨量适中的自然条件外,更与其整体国民素质和政府的重视度有着密切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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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 京 街 头 的 绿 化
日本人对环境的重视和保护的确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看的出来,这里的每棵树、每根草都能受到严格而又自觉的保护,树木原是怎样长的就依然怎样长,是怎样倒的就让它依然怎样倒,绝不过多地加入人为的干预。日本人认为,他们的国家是个四面环海的岛国,如果不注重生态保护和植被涵养,会连淡水供应都出现困难的。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国内流传已久的说法:日本人也像中国人一样使用筷子吃饭,但他们绝对不会因此而砍伐本国的一棵树来生产筷子,而是宁愿花费外汇从中国等地廉价进口(谁叫你贪图人家的那点蝇头小利就甘心情愿地把老祖宗留下来的森林砍光卖尽了呢?),更绝的是,日本人对任何资源都非常注重循环使用而不会随便丢弃,哪怕是小得如一双筷子,用完后都会认真收集起来,据说被重新送回工厂生产成高级打印纸,然后再高价卖回中国等地来了。于是这一进一出,不但不亏,还能狠狠赚你一把。让你在不得不掏腰包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叹服日本人的精明。几天来,每次用餐时我都留心观察,但见饭后服务生收拾餐具时,确是严格分类摆放的,至于木筷子最后是否真的回收造纸,就不得而知了。但依日本人的品性我相信这会是真的。由于水土保持得很好,所以日本遍地都是潺潺的温泉涵养着那些秀水青山。优美的自然环境,又促成了人口的长寿,全日本人均年龄女性达86岁,已20多年蝉联世界第一,而男性也已达到78岁(2004年)。也就是说,百岁老人比比皆是了。
日本的城市化程度非常高,人口的密度也相当大,如的人口就已达1200多万。但日本的干净和整洁,却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这种干净,不是一时一地一处的干净,而是到处、是整个国家都这样的非常干净。哪怕是极偏僻极不起眼的地方,你也几乎见不到任何的垃圾。这一点与我们早已见惯不怪的那种遍地口痰到处垃圾的脏乱差现象相比,真有着天壤之别。这恐怕是与全民族的整体素质有关吧。在这里,我们还感到“奇怪”的另一个事情是:在难以见到垃圾的同时,却也很难见到垃圾箱。刚开始时并不在意,后来才发现很多时候想扔点果皮纸屑什么的,兜兜转转了半天就楞是找不到垃圾箱。这才留心注意起来了。原来日本的垃圾是分类存放、分时收集的,每天收集哪几种生活垃圾都有着明确的规定。垃圾的分类极细,据说有些地方甚至将垃圾细分成数十种之多,真令人瞠目结舌!尽管这样分类看似比较麻烦,但由于人们从儿童时期起就已大力进行这方面的教育,环保意识很强,所以大家都会很认真自觉地当作是自己份内的工作去做,养成好习惯了,就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的了。此外,他们认为放置在户外的垃圾箱,其本身就是一个二次污染源,所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没有看见户外有垃圾箱的原因吧。看来,好的习惯是靠植根于心底的好观念一点一滴地长期养成的。今天的日本,在进入最发达国家行列的同时,也拥有了工业大国中最高的人均寿命和森林覆盖率,以及最发达的环保产业。而循环经济和环保的理念不仅被写进日本的法律条文里,更是深深地植根于全体国民的心中,成为大家自觉的行动准则。
当然,由于工业化和经济的多年超高速发展,早年的日本在环境方面也曾产生过一些问题。但日本政府很快便意识到这一点并迅速制定出了一系列相应的政策法规,很快便纠正了这些发展中出现的问题。现在我们所见到的日本,繁华的现代化都市与幽雅的宫殿园林和古朴的寺庙交相辉映,到处是鸟语花香,山青水秀。无论是城是乡,也无论是被誉为是日本九寨沟的宁静小山村,还是作为超级大都市的等莫不是如此。
再回过头来看看我国近年的发展对环境的不可逆的伤害真是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程度。盲目开发,过度垦殖,杀鸡取卵,竭泽而渔,只求政绩,不问环保。北方四处肆虐的沙尘暴、日渐扩大的荒漠化、黄河断流、湖泊干涸等自不待说,就说南方富庶的水网地带吧,本人因工作需要长年在珠三角等经济发达地区出差,就眼看着很多江河湖泊都在短短的十数年间成了名副其实的“黑龙江”、臭水河、蓝藻湖。常常是难得一见蓝天丽日,澄澈夜空。这一次在日本一路走来,看着人家的山明水秀、林密泉清,真的是有点儿眼馋,更觉得感慨良多,平时已麻木了的感觉似乎正在被轻轻唤醒。环保是最重要的公共事业之一,但愿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应认真记取发达工业国家的教训,弯路不要走得太大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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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环绕的宁静小山村
二、团队精神与美丽
在海外盛传着一句话:“海外的一个国人是一条龙,一堆国人是一堆虫”;而评价日本人的正好相反:“一个日本人是一条虫,一队日本人是一队龙”。枯且不说这句话是否一定准确,还是以偏盖全,但普遍的看法就是这样的,日本人的团队精神确实天下闻名。
日本人很崇尚他们的国花——。认为就如生命,热烈、纯洁、高尚,虽短暂(花期只有数天),但灿烂!每到花开时节,很多日本人便会全家出游、举国赏花,然后由南至北逐花期而走,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公共节日,也成了一种日式的浪漫。
其实大家都公认,单朵的,其美无法与单朵的中国花中之魁——牡丹相比。牡丹雍容华贵、富态逼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试问谁与争锋!但真正的美和魅力却并非来自单朵而是来自群体。春天一到,某个时刻,一声唿哨,几乎一夜之间,千树万树,飞云涌雪,泼紫染丹,澎湃怒放,真的是花开时节动京华啊!那是一种怎样的层层叠叠、铺天盖地、怒海狂涛般的美!——每一朵都并不特别强烈地表现自己,却在同一时刻烂漫丛中笑,在浩瀚花海中毫不吝啬地奉献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美!只有集中怒放,方能显示出其与众不同的气势和风貌!
这真是一种自然界中的团队精神!从身上,我们是否也可以领会到一些什么,学习到一些什么呢?
的真正魅力,还来自于那种不滞不沾、随风飘零、转瞬即逝的悲壮美。多少人还在感叹着朝花夕拾、感叹着花开易见落难寻、感叹着那朝来寒雨晚来风的“太匆匆”!而它却——宁愿短暂、只要灿烂,灿烂而至极致!然后便飘然随风羽化而去,坦然地笑对零落成泥,坦然地笑对死亡。给人留下的不是那种淡淡的怅惘,而是一种对生命的彻悟与尊重。人与花之间,便因此有了那种“默默相对无语、却有泪凝泣”的相知与相通!这使我蓦然想起,在北京的陶然亭公园里,有一座高君宇与石评梅先生的墓,其墓志铭也曾是那样强烈地震撼过我:“生,当如闪电般耀亮!”——真烈士也!生命如此倏忽,却又如此洒脱,只要曾轰轰烈烈地划亮过黑夜中的天穹,即便短暂如闪电般转瞬即逝,生命也何其璀璨,何其美丽!(仅因为此,每到北京,必到陶然亭!)
的岚山和,都是日本著名的赏樱地之一,这次我们远道慕名而来,却可惜花期已过,无法亲身感受到那花开瞬间时心灵的震撼。但我们还是前去一一指认出了那些樱树。——在无花时节,她们竟是如此的朴实无华,正默默隐身于万绿丛中,平凡得任谁也无法把她和那些“昔日的辉煌”联系起来。其实这种平静比之其轰烈更使人沉思,更使人动容!这里有真生命真哲学——只执著于瞬间的灿烂、只为了这一刻,倾尽全部的美丽,燃尽了生命,然后便回归到淡然的平静。想来,生——真当如此木啊!所以,也就无须抱憾来迟了。无花时节的樱树,何尝不使人心灵震颤!又何尝不使人哲思如潮呢!
——暂且抛开狭隘的民族情结吧,有时在想,单朵牡丹的美丽,与群体的灿烂,谁更值得赞美呢?
三、发达的社会经济、和谐的社会秩序
现在的日本,科技和工业实力仅次于美国,拥有着世界最大的外汇储备,在世界前十大公司和前十大银行中,日本均占了过半席位,是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和最大的债权国。国内GDP高达3.75万亿美元(2004年),其海外投资也有3万多亿美元,更重要的是人均GDP更是高达3万多美元,真可以称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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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草雷门寺中那个那么经典的大灯笼
从向横滨走,海上巨轮如梳,陆上工厂林立,看到湾沿途如林的烟囱和吊臂,才知道什么是现代化的大工业。这跟珠三角星罗棋布又鸡零鸭碎的家庭作坊式、前店后厂式的小工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单位GDP能耗也就可以想见了,日本的单位GDP能耗仅为中国的13%!)。1200多万人口,交通高峰期也时有堵塞,但比起广州、上海等国内的大都市来说不算太严重。这得益于他们发达合理的交通运输网络和良好的国民交通意识。有着完善的高架路网和发达的地铁系统,形成了纵横交错,四通八达的立体交通网。我们特意拱进了的地铁参观,看到庞大的地铁系统里人头攒动、车水马龙;而地面上的有些高架路则多达6、7层,有时在地区乘车高速行走几个小时,感觉一直都是走在高架路上。而的银座地区,曾是全世界地价最昂贵的地段,当年日本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经济泡沫,使得银座地区的地价达到了神话般的高度。97年亚洲金融风暴之后泡沫破灭了,今天的银座,虽已神话不再,但仍能感觉得到它往昔的繁华。
日本这个地理上的小国本来既无“天时”,更不占“地利”,却独辟出了一条“人和”之径。开创了堪称独特、被人津津乐道的“日本发展模式”——典型的“橄榄型”社会经济结构。这就是“两极小,中间大”,极富极贫的都极少,中间的中产阶级占了绝大多数,其一亿三千万总人口中,超过了一亿人属于中产阶层(被称为“一亿阶层”)。表征贫富差别的基尼系数仅为0.25左右(而我国06年就已经接近0.496的危险极限了!);社会提倡“和为贵”、“同舟共济”,很多大企业都实行“终身雇用”、“年功序列工资(只此一项就很可以专门写出一篇论文!)”,而税制、全民保险等制度也都在设法缩小着贫富差距。其实,人的所谓“幸福感”又或是“尊严感”,很大程度是来自于社会财富分配的相对公平。这样的社会经济结构很自然地就构成了和谐、稳定的社会秩序。
在日本,还流传着所谓“三多三少”的说法,这就是:警察少、乞丐少、垃圾少;台风多、地震多、火山多。“垃圾少”前面已经交代过了。说到“警察少”,几天来确实很少在街上见到过警察,更谈不上像在欧美一些国家时有所见的警察身挎冲锋枪如临大敌般地在机场、车站和大街上巡逻的夸张镜头。但日本市面上的治安却出乎寻常的好,社会安定祥和,很少见到有打砸抢偷的现象。导游还半开玩笑地“提醒”我们,叫我们尽管放心地把手袋和皮包背在身后,无须像在国内那样,女士们因怕被偷被抢而习惯了把手袋紧紧抱在胸前。我们留心看了看周围的日本女士们,背的大多是“LV”等名贵的皮袋,却确实没有谁把皮袋抱在胸前的。说实在的,如今这也的确可算得上是件稀罕的事儿了。别说在贫困落后的国家了,就是在经济发达的欧美大国中,我所见到过的鸡鸣狗盗专门光顾外国游客的也不能算少。记得有一次出差德国,自己乘坐从柏林到荷兰的深夜班火车,在车上睡着了,就差点被一个黑人“顺跑”了我的照相机。而说到“乞丐少”吧,其实乞丐和流浪汉在全世界都有,在美国也不少,但我们在日本却的确没见到。导游特意费心带我们兜过去湾畔见识了一群现代的“丐帮”。只见这群“浪人”正在河边搭建的一些排列整齐的小帐篷里“露营”。导游指点着说,这是由政府出资搭建、专供这些“浪人”们居住的。“浪人”们定期地领取社会救济金即可在这儿潇洒地“露营”下去,而不须做真正意义上的乞丐。实际上看起来他们的生活和衣着都并不太差,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也不一定就是出自贫穷无奈,而反而感觉到这些人多少更有点像颓废一族和玩世不恭的嬉皮士的那种味道了。
值得一提的还有这个高度工业化国家里的农民,由于地域狭小,而以山地为主的耕地也显得零零碎碎,很难像美国和欧洲那样进行大规模的农田整治和使用大型的机械化生产,而现代大工业的高速发展又必然挤压了传统农业的空间。日本政府就采取了一方面加大对农业的补贴,提高农产品的价格;一方面想方设法提高传统农业的科技含量,花大力气提高农产品的品质和营养成分并改善其口感、以质取胜创高端品牌的方法,使得日本的很多农产品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现在的日本,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在农田里劳作的农业人口已经不多了,我们在农田里能见到的都是些年龄偏大的“爷爷奶奶级”的老农,年轻一代实际上已很少种地。据说政府除了搞好社会保险,保证这些“最后的农民”没有后顾之忧,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也能享受到与城里人一样的退休等待遇外,还鼓励他们休农闲假和出国旅游,由政府和农业合作社报销其部分费用。
——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我国的七亿农民和“二元化”的社会!
这种高收入低失业的“橄榄型”经济结构的社会,当然是比较稳定和谐的社会,自然就会带来了这种“三多三少”的社会现象。不至于因贫富两极分化越拉越大,而激化了许多社会深层次的矛盾。毕竟,“,毕竟老祖宗马克思也说过,物质才是“第一性”的。有了好的生存和生活条件,能长期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中高速发展,很多社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而如果食不裹腹民不聊生,那就算有再强大的国家机器和警察系统都没用。这才是铁的唯物论和最朴素的辩证法。所以嘛,——“发展才是硬道理”!
四、良好的国民素质、坚忍勤劳的国民
为我们开车的是一位刚过了70岁生日的老司机,在国外,像这样开长途旅游车的司机一般都要兼任上下车行李的搬运工作。老司机的身体健康硬朗,性格随和,身材高大,看上去挺慈祥的,开车技术也过硬。但当我们知道他已年过70,不免有所担心。导游看出了我们的顾虑,于是向我们作出解释:在日本,一般男性退休年龄都在65岁以后。事实上,由于很多人退休后身体仍好,一辈子勤恳劳作惯了,突然停下来了会感到非常的不习惯,反而容易产生很多身体上和精神上的问题。于是很多老人退休后并不是着急着回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而是重新学习、考上一个合适的牌照,继续进行力所能及的工作,而不愿领取退休金在家吃闲饭,安享清福打发晚年。其实退而不休并不是如我们所想象的仅仅是为了“钱”。导游提醒我们注意满马路上那些绿色的出租车。我们留意看了一下,果然发现这些出租车司机几乎都是皓首白发精神矍铄者。这下,我们才无话可说了。好在这位老司机的技术和反应还真属上乘,而且一路上幽默风趣,不时逗逗车上的孩子,装个鬼脸,有时还学着我们讲几句谁也听不懂的中国话,是个十足的老顽童。每次途中休息,就掏出一个本子认认真真地记下停车的地点和时间。每天早上离开和晚上到达酒店时,身材高大满头白发的他都躬身跪倒在狭小的行李仓内汗流浃背地为全车人搬运行李。旅游行程较紧,常常到达酒店时已经很晚,作为一天工作最劳累的他,送走大家之后,总把车厢清扫得干干净净,抹得一尘不染,然后检查车况加好明天所需要的油料等,再赶回酒店吃饭洗澡休息,工作勤恳负责而且守时到位。没过几天,大伙儿就都有点儿喜欢上这位老顽童了,没事就逗他玩玩。只是有时见他会突然对着电话严肃大声地发号施令。我们听不懂日语,刚开始不知他在吼些啥,后来才从导游嘴里知道,原来这位退休后不辞辛苦选择继续外出打工的老头,家里竟然还开着好几家的大店铺。他本人正儿八经还是个老板,正在遥控指挥着他的一帮“马仔”们工作,哈哈,有着“大把的身家”。而我们现在乘坐的这部“VOLVO”牌豪华旅游大巴,也是他自己的私产。这就使得我们感到有点愕然了,不由得注意起这位老头、也注视起这个国家的国民性来了。既然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并非那么重要了,那是什么原因,又是什么动力使得这些已届耄耋之年的老人,不去安享清福,却仍旧这样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劳作不息?尤其令人起敬的是老人对待工作的这份认真、这份投入、这份一丝不苟。我想,这位老头勤恳敬业的形象,仅仅只是这个民族中的一个缩影吧,他注定要潜移到我的脑海中,使我以前很多根深蒂固的对日本人的一些看法,有可能会因此而发生某些改变。毕竟,凡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上中下三种人,除了那些仍死抱着军国主义阴魂的极右分子外,应该说大部分的日本人还是好的。他们性格中那些好的东西,如对待工作认真、严谨和敬业的态度,重团结、甘牺牲、守纪律、爱干净、尊老敬师、热爱学习、勤劳坚忍、崇尚极致、追求完美等等优点,应该说都是他们成功的重要因素,同时也是很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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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看和服表演
在,我们还观看了一场和服表演,艺人们表演时的那份认真投入、专注执著,以及动作之优雅含蓄,背景之简约质朴,毫无哗众之态,同样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实,和服最早也应该是由中国传播、再经日本人改造而来的吧?总体而言,和服剪裁合体,用料考究,色彩斑斓而又不失素雅,讲究颜色的搭配,与中国的旗袍一样,能很好地穿出女孩子的气质和涵养。
五、健康的饮食
日本人长寿的另一原因应该说是健康的饮食。由于四面环海,有着得天独厚的天然优势,人们常年都食用绝无污染、肥美新鲜的海产品,以及较少脂肪的牛肉,带点儿微酸的紫菜饭团,淡淡的清酒,新鲜的蔬果……从这些日本人家常的食谱中就可以看出,日本人为何绝少得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了。几天来,我们的饮食也入乡随俗,大啖起三文鱼刺身、紫菜饭团和日式面条来了。日本的食品卫生监管得相当严格和到位。所以,尽管是鲜鱼刺身,半生牛扒,我们也放心享用,大快朵颐。在,我们还品尝到了遐迩闻名的“牛”。据说该牛饲养时颇不简单,要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喝着啤酒,还有专门的按摩师为其按摩,处处养尊处优,堪称牛中贵族。“牛”已处理腌渍好味道,一块约莫400克,装在一个精致的专用小木盒里端上来,周围覆满了晶莹冰块。打开小木盒,内有一张盖着日本厚生省大印的鉴定证书和保质日期。牛肉鲜亮肥腴,状如雪花。“验明正身”之后,我们再“自助”煎成牛扒享用,一口下去,果然鲜嫩无渣,肥美多汁,端的无物可比。我在美国的德克萨斯州也品尝过当地著名的德州牛扒,当时感觉也是非常不错。但比起这道“牛”来,竟又是“山外有山”了。有道是:“尝过牛,从此天下无牛!”——确也实至名归,没有浪得虚名!只是价格也同样没有浪得虚名:五花级的每份一万三千八百日元,四花级的也要一万零八百日元(当时汇率折合成人民币约680元)。而可能是出于商业理由吧,据说这道“牛”只在阪、神地区出售,不会卖到外地去。所以,外地一些标榜的所谓“牛”,看来应均为冒牌货。
在,我们还特意外出挑了一家面食馆子,吃了一顿正宗的日式面条。在日本,一般这些面馆都是由自家手工擀制面条,添加不同的材料如黑色的墨鱼汁或绿色的青菜汁等擀出与别家不一样的品牌来,吃起来各具特色,而不会在外面买那些流水线批量生产的半成品回来糊弄你。其实,日式面条真正的功夫是在汤里,一般都用诸多考究的材料慢慢用心熬制而成。我们也入乡随俗,把那些面条“哧拉拉”地一根一根吸进嘴里吃出响声来,然后把汤喝个干干净净碗底朝天,最后再半闭眼睛,很“陶醉”似地点点头向主人致谢。想来,中国也是传统的面食大国,山西面食自不待说、兰州拉面和贵州花溪牛肉面等也是各具特色,只是卫生、服务和进餐环境等还需大力改进吧了。
六、日本的建筑之美与日式温泉
日本的建筑物很有特色,很多城乡建筑都有着非常前卫的现代感,如曾经获得过世界建筑一等奖的火车站,那巨大的钢结构就令人十分震撼。
但我尤其欣赏的却是一些古典建筑,日式古建筑很多都似曾相识:飞檐画栋,绿瓦红墙,亭台楼阁,疏竹绕篱……毕竟一衣带水吧,依稀都可以见到有着浓厚的中国古建筑的风格影子。如的日本皇宫二重桥、明治天皇神宫,的德川幕府以及的天守阁等,都是此类建筑,深得中国古典建筑艺术美学之神韵。
日本现在的皇宫也叫“二重桥”,是指在皇宫前面的广场上看过去,可以看到护城河内、绿荫深处,拾级而上建有两条古色古香的小桥,故而得名。还另有一个老皇宫,是明治天皇时期的皇宫,但因早年发生失火,现在已不再作皇宫用,更名为“”,仅作为一个图腾的象征。那里面古木参天,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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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皇宫——“二重桥”(或叫二条桥)
的天守阁,建于丰臣秀吉时期,是的象征,阁内收藏有日本国宝“法华经”扇面等数千件文物。其幽深的双重护城河和高大的石城墙保存至今,与绿瓦白墙的天守阁交相辉映,异常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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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阪 的 天 守 阁
而的里有一座全由参天原木建造而成的建筑,据说是由中国唐代高僧鉴真东渡日本后指导建造的,依山傍势,错落起伏,氤氲云生,大气磅礴,掩映在森森林木飞瀑流泉之中,自是气度非凡。而且整座建筑全由木榫连接,不加一根铁钉,是中国古代木质卯榫结构技术与园林建筑艺术完美结合的典范。该建筑建成至今,已逾千年,也曾经历地震兵灾,却屹立不倒。据说中国国内现存的古建筑中,大多仅为明、清代所遗留,因此这座建于唐代的古建筑便愈显珍贵了。更有一种说法是,现在中国的建筑院系,如想对学生们讲解中国古代建筑史以及唐代以前的建筑艺术,就必须到日本的来,才能看到这唐代古建筑的实物了。
和,是日本的两个古都,都保存有众多精美的古建筑群。二次大战后期,美军大规模轰炸日本本土,据说是中国著名的古建筑学家梁思成(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梁启超的大公子,才女林徽因的夫君)给美军的麦克阿瑟司令部写信,刀下求情,要求保留这些优秀的人类文化遗产。后又应邀在美军的航空轰炸作战地图上,圈出了需要保护的重点地区和文物,这才使得这份属于全人类共同拥有的珍贵文化遗产能得以保留至今。而梁家却在日军侵华期间,历尽磨难,多位亲人惨死敌手。据说,至今很多知情的日本人都很感激这位以德报怨的中国伟人(这就是中国人典型的儒、道、释文化的传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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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 都 的 慕 府 古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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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本 的 乡 村 民 居
可能是防地震的需要吧,日本的房子都不算太高,民居大多采用木制结构,简单实用、朴实无华,比较自我(上图)。就连日本的皇宫和贵族建筑以及寺庙等也不例外。最高的建筑物可能都集中在和几个大城市里了。的知事厅楼高45层,可能算是日本最高的楼房之一了。知事厅对外开放,但安检措施也很严格。电梯直上45楼的顶层,从上可四面俯瞰整个景色(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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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事厅的45层顶楼上俯瞰
日本是一个多火山多地震的国家,如日本的象征、日本人精神的图腾和心目中的圣山——富士山,就是一座活火山。我们的运气不错,登临富士山时正值天清气爽,是个难得的没有雨雪雾的日子。我们可以乘车直到富士山半山腰处的“五合目”(富士山随高程共分成九级台阶,日本人按一合目至九合目为其命名),然后开始弃车登山。
山上修有整洁的甬道,全山均为黑褐色细碎的火山灰所覆盖,行走其间,遥想它当年喷发时那种摧枯拉朽、气吞万象的景象,让我们深深震慑于大自然的伟力。火山灰很轻,据说富含多种微量元素,是一种很好的药用保健材料,日本人把它大量生产成滤水剂以及枕头、床垫等保健品出售。此外火山灰还是天然的肥料和土壤的改良剂,现在富士山上的五合目以下均已郁郁葱葱,早已恢复了生态和茂盛的植被。看到植物那种顽强的生命力,更使人对大自然生生不息的轮回愈加敬畏。
众多的火山和独特的自然地理环境,使得日本拥有众多高品质的温泉,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温泉之国。日本人一年四季都喜欢泡温泉,对温泉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偏爱,很多宾馆都以拥有优质温泉作幌子来招徕客人。但日本人泡温泉,又跟中国人泡温泉略有不同。日本人喜欢在室内脱光了“裸泡”,有点像我们早年北方的公共大澡堂。虽说是男女分室,但在众目睽睽下赤条条的一起泡温泉,中国人总是觉得有点不习惯。登完富士山后(时间关系只登到“六合目”),带着一身汗臭,我们来到了附近著名的温泉风景疗养区——箱根泡温泉来了。一众古色古香的宾馆围绕着一个火山湖而建,周围环境美丽而清幽,实在是一个度假疗养放松心情的好地方。温泉被直接引到了我们所住宾馆的四楼和五楼的池子里。室内非常的雅致干净,男女分间,大门口只挂着半截小门帘幌子。进门后再分成里外两进,外面一间排列着衣柜,有一些小篮子用于装盛衣物,里间就是温泉池,人们全都各自安安静静地泡在温泉里。日本人泡温泉都很自觉讲究卫生,一般都是先洗完澡后再去泡,而且绝无在池内搓澡等不良习惯。我们也在房间里洗过澡,然后虽扭扭捏捏地但又是舒舒服服地好好泡了一回日式温泉。
今天,这种泡温泉的休闲方式已成为日本的一种“文化“了。
七、“靖国神社”与“核爆”
作为一个中国人来到日本,感情上是复杂的,有许多无法回避的话题,其中之一就是“靖国神社”与“核爆”。
神社其实在日本的很多地方都有设立,本来是为了纪念历代在战争中死亡的军人和武士的,它与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息息相关。而由于设立在的“靖国神社”放置供奉着在二战期间对亚洲和中国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欠下了累累血债的东条英机、松井石根等甲级战犯的牌位,便使问题变得愈加的敏感起来了。“靖国神社”一直就是日本极右分子猖狂活动的基地,再加上近年来日本的几届主要政要尤其是内阁总理小泉纯一郎等频频前去拜祭,这就更助长了右翼势力的猖獗,严重地伤害了曾深受战争祸害的亚洲尤其是中国人民的感情。我们来日本的前几天,就发生了一桩一个中国留学生冲进了“靖国神社”泼洒油漆以示抗议的事件。日方为此大为紧张,对的“靖国神社”增岗加哨严密保护起来了,而且尤其注意加强了对中国人的防范,以致于我们这次前来也无法靠近看“鬼”了。其实,此行本来就没有去看“鬼”的打算,这下可好,干脆免提了。但中国人心中的那笔血泪账,却始终会记存着。
二战结束后,同为战败国的德国,在对其所犯下的战争罪行的认罪问题上,就比日本人深刻得多。1970年12月7日,德国前总理勃兰特在波兰的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前,冒着寒风细雨,在无数记者的闪光灯和电视摄像机前、于众目睽睽之下双膝跪下,真诚地为纳粹时代的德国正式认罪。他们还自己把犹太少女那著名的“安妮日记”拍成了电影,放映时更是震撼了整个德国,以此来鞭挞内心,反省自我,真正的触及灵魂。在柏林著名的勃兰登堡门附近,还建立了一个由2700根方柱组成的纳粹大屠杀受害者纪念碑,德国人以这种方式来以策永志不忘。而另一方面,德国的历届政府对右翼分子如“新法西斯”、“光头党”等,更是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态度鲜明行动坚决地对其打击从不手软,决不允许其抬头泛滥!由此,德国得到了世人的原谅。
而这与日本政府和民间对待“二战”的暧昧态度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照。日本领导人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年年拜鬼,军国主义阴魂不散,丑恶的言行激怒了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善良的人们不禁要追问一句:“日本,你究竟还想干什么?!”
我们的导游是一个已旅居日本几十年的香港人(其太太是日本人),他告诉我们,在日本,很多大公司(如三菱重工等)其实都负有着某种“特殊的使命”,很多生产线和精密仪表核心机器等都是军民两用、平战结合的,如很多民用的水管和排污管道等,其口径设计就都与各种制式枪炮的口径完全相同,一旦需要,所有流水线和线上机加工的机床都不须作任何改动和重新设计,直接就可以投入到军工生产中;生产拖拉机、推土机的随时可改为生产坦克、装甲车;而这个传统的海洋大国的那些动辄数万吨甚至数十万吨的油轮和货船,战时只需加上飞行甲板和相应设备,就可改装为航空母舰(1984年的英、阿马岛之战中,英国人就曾经这样把大型货船改装为航空母舰参战)!
“核爆”问题是个更为敏感的问题,是耿耿于怀的日本人一个永远的“内伤”。我们不是好战分子,我也同情在核爆中无辜替军国主义分子受难的平民百姓。但战争就是战争,它有它自身深刻的规律,战争本身就是残暴的和极不人道的。而且凡事都总应该有个前因后果。从来闭口不谈自己如何把战争强加给邻国,给整个世界带来那么巨大的灾难,从而深刻地反省自己,却在每年的核爆纪念日,都装出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全世界哭诉,似乎它才是战争的唯一受害者,而投掷了原子弹的美国人则成了十恶不赦的战争罪人。一小撮极端分子还强烈要求美国人就此道歉!真佩服这种混淆视听颠倒黑白的本领!而我最不能理解又是最无法忍受的是,居然也有那么一些所谓的“中国人”,也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道德卫道士的姿态,整天跟在日本人屁股后面代人家呼天抢地鸣怨叫屈,为日本人挨了两个原子弹而打抱不平,甚至声音比日本人还要大、还要高。还有一些人在精心计算着在广岛和长琦的原爆中有多少多少平民伤亡,谴责使用这种武器的残暴,涕泪横流忿忿不平地哭着喊着说美国人不该使用原子弹。却闭口不谈自己国家经历的“南京大屠杀”,闭口不谈也在这场战争中被无辜屠杀的3000多万中国同胞,数以亿计身心受到伤害的中国人民和千千万万个因此而支离破碎的家庭。这些“中国人”如果不是别有用心,最起码也是个只会“妇人之仁”的糊涂虫。他们道德不明,是非不清,他们根本不了解历史,不了解法西斯的凶残和顽固,不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人性和真正的正义!他们没有亲历过、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战争!事实是,在二战的最后阶段,随着美军在广阔的太平洋战场上向日本本土缓慢地、艰苦地、然而又是坚定地一步一流血的进军,中途岛、吕宋岛、东南亚、瓜岛、塞班岛、硫黄岛、岛……逐岛反复争夺,“蛙跳”着向前推进。每一个孤岛上,已失去了制空、制海权,自知败局已定的日本人却仍困兽犹斗、死战至弹尽援绝,演绎着最后的疯狂,几乎拼到了最后的一个人,使美军付出了甚至比诺曼底登陆后整个欧洲战场上还要大得多的惨重代价(光是硫磺、两岛耗时数月的惨烈厮杀,美军伤亡就已超过了10万!)。伤亡不是某种抽象的数字统计,而是直接触痛着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人神经的惨痛的事实。日本大本营根据当时的战争态势,已经断然拒绝了《波茨坦公告》,决心要牺牲日本人民,准备着全民焦土抗战,在本土再与美军一决雌雄、陆沉日本。谁也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展开对日本本土的进攻中,美军将会再付出伤亡多少人的代价。美军高层当时的评估是,对日本本土的进攻将是漫长而代价高昂的,估计光是美军便将会再多付出超过100万人的牺牲,而日本军民的损失则肯定会更为惨重。已失去了制空、制海权的整个日本列岛将会被砸成一片瓦砾,“大和民族”甚至从此不复存在!而战争更将会被拖进旷日持久的泥潭中,全世界人民所受到的灾难将肯定会因此而变得更为深重!所以,既然凡事都有两重性,那为什么就不能“两害相权取其轻呢”?任何战争中,目标都理所当然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夺取战争的胜利!这是一个不可动摇的终极目标,也是战争的不二法则!不惜动用任何手段除恶务尽,彻底地打败法西斯,根除战争瘟神及其邪恶的力量,这本就是人类最正义的要求!
是的,毫无疑问,日本平民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更唯一亲历了原子弹造成的无穷伤痛和遗患。但日本平民所受到的所有伤害,其帐都只能算在军国主义法西斯身上,是他们把战争的灾难强加给世界各国人民,最终也把绞索强套在了日本人民自己的头上。他们理所当然的应该为战争中所有的苦难、当然也包括要为日本平民经历的“原爆”灾难负上最终极的责任!如果要埋怨,那也只能埋怨挑起战火的战争狂人自己!这是个常识问题、也是一个根本性的大是打非的问题!
而在战败投降60多年后的今天,日本某些领导人和相当一部分极右翼分子还口口声声地声称他们是受害者,这不是故意颠倒历史、混淆视听又是什么?而“8.15”,这个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日子,在日本国内,却被某些日本人轻轻地一玩弄,变成了个不咸不淡的中性的所谓“终战纪念日”!而别有用心地篡改历史教科书,更是致使整整几代日本人尤其是今天的日本年轻人,已经无法说清第二次世界大战究竟因为什么而爆发,又是怎样结束的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干了些什么?甚至不理解日本为什么要向受害的邻国道歉!
为什么历史这么容易就被遗忘了呢?故意歪曲和篡改历史又是为了什么?
太容易“遗忘”,就极有可能冒重演历史的危险!
有人曾问过杜鲁门总统:(除了原子弹)当时你是否还有“其它的选择”可以尽快地结束战争?杜鲁门斩钉截铁地回答说:没有!接着他提醒提问者:记住,在被偷袭的珍珠港里的死难者当时也同样没有“其它的选择”!
——这才是一个真正男人的回答!  
——这就是战争!不管愿意不愿意,它的恶果你都得咽下去!
战争总是代价高昂的、邪恶的,战争没有事实上的赢家!正如罗伯特·李将军所说:“战争如此残酷有时可能是件好事,否则就会有人喜欢上它了。”
真切地希望今天的日本能认真地记取这些血的教训!
也真切地希望那些以“道德卫道士”自称的所谓的“中国人”,再不要为日本人挨了两记原子弹而忿忿不平、喋喋不休地非要跟美国人“讨个说法”了!
八、强烈的忧患意识
日本是个“方向盘在右边”的岛国,地震、海啸、台风、火山、四面环海、狭小恶劣的生存空间、相对众多的人口压力、严重缺乏自然资源……所谓环境造人吧,这一切,造就了这个岛国那些典型的国民性。依我看来,这其中最重要的恐怕就是他们那种著名的团队精神和那种强烈的与生俱来的忧患意识了。
面对着众多自然灾害,在大自然的伟力前,深知人的渺小和生命的脆弱,很自然地、就会意识到团队和组织的重要。只有团结一致,协力互助,万众一心,方能抗击困难,抵御突变,笑对灾难。想来,这就是为什么日本人能有着良好的团队精神的原因之一了。
而忧患意识更是体现在这个岛国的方方面面。
从政府到商界,从大公司到普通民众,都深知当今世界风云际会,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危机感、紧迫感表面上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始终如影随形似的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心上,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我们的到来虽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所到之处,仍然可以强烈地感觉到日本人的这种忧患感。随处都可看见走路急匆匆的日本人,地铁上利用每一分钟看书学习的日本人,工作中全力以赴、坚忍而敬业的日本人,不断努力和求新求变的日本人……很难见得到那种悠闲的、平和的、疲遢的、慵懒的、无所事事的、浑浑噩噩的、围炉煮酒的、通宵打麻将赌博的“国民性”;反而是那种压抑的、负重的、忧郁的、极端的、有时甚至已是有点过敏的人群综合气质,倒是常常表露无遗。
日本的各级政府应对各种灾害有着完善的应急预案和反应措施,并经常进行实战演练。在一些景点、路口或加油站等,我们也常常可以看到竖立着一些高高的警示牌,提醒人们在发生紧急情况时应该如何处置和应对。
甚至在宾馆里,我们也发现了床头柜里放置有手电筒和榔头,抽屉中还备有小哨子;通道里有消防器材、斧头、防毒面具和救生绳索。手电筒伸手就能拿到、拿下来后马上就自动点亮了……
而依靠高科技立国,强化生产低能耗和高附加值产品,较高的海外投资,大量参股控股外国资源类公司,力拓海外市场,甚至是富国强兵、平战结合等等的“立国之策”,其实又都无一不与这种深切的忧患意识密切相关。
当然,日本人认为最迫切、最值得、也是最根本的投入,就是教育方面的投入,这也是日本的立国之本。人才辈出、高文化、高综合素质的国民源源不断地服务于全社会的各行各业,这既是日本战败后能得以迅速恢复元气的最根本原因之一,也是日本能屹立于世界经济潮头多年,能够从容应对种种风云变幻,任凭风浪起而稳坐钓鱼船的根本原因之一吧。
但最极端最无赖的“忧患意识”就是不甘处岛国之境,只为巧取豪夺邻国的土地和资源,为争夺“生存空间”,以所谓的“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物竞天择”的理由而不惜发动侵略战争了。作为岛国的“岛民”,他们可能会常常感到自己的国家就如同一艘正处于惊涛骇浪的大海中颠簸着、苦苦挣扎着的小船,稍有不慎,就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狂暴的风浪所吞噬。因此他们总想着有朝一日也能成为“脚踏实地”的大陆国家,于是就总想着去侵略扩张,于是就为了改善“大和民族”的生存环境不惜一切地发动所谓的“圣战”,以掠夺宝贵的资源和“生存空间”。这从所谓的“田中奏折”中便可以明白无误地辨读出来了!这时狭隘的“岛性”就成为了赤裸裸的“侵略性”的借口,“忧患意识”便已演变沦落为强盗逻辑了!
而另一方面,不可否认的正是由于这些强烈的忧患意识,才使得这个小小的岛国得以一次次地摆脱厄运,一次次地在困境中那么顽强地重新崛起,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兴旺发达,才有了今天诸多的世界和亚洲第一……
看来,中国那些充满哲理的古语:“居安思危”、“苦难兴邦”、“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置于死地而后生,置于亡地而后存”,被日本这个民族白捡过来并付诸实践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由于恶劣的自然环境,才造就了与生俱来的忧患意识、才成就并富强了今天的日本!
总结其国民性,就是其“岛国根性”!一切好的坏的,都是由这种强烈的、深入到骨子里的忧患意识潜移变身而来,认识了这一点,就是从根子上认识了日本人,认识了这个大和民族……这也是此行给我最大最深的一个感受。
而我们呢,也能有这样强烈的、紧迫的忧患意识吗?
这次出游的时间很短,就这样蜻蜓点水浮光掠影脚步匆匆地走走看看,所见所闻其实都十分肤浅,远未能达到深入地了解这个强邻的目的。只是增加了一些直接的印象和感性的认识,也多多少少改变了我以前根深蒂固的对这个国家和这个民族的一些看法和观念,消弭了狭隘,扩大了眼界,重新多方位地思考了一些问题,所以收获还是颇丰的。
当然,有机会的话我还会重来的。再来时一定会更多更细更全面地了解和认识这个强邻。希望到那时会有新的、也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想吧。
——我期待着。
&&&&&&&&&&&&&&&&&2007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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