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顺生的父亲电视剧有哪些

电视剧《毛泽东》开播 有“温度”的史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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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毛泽东》开播 有“温度”的史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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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经纬网
  《毛泽东》剧照。
  《毛泽东》剧照。
  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爱晚亭旁,是霜叶红于二月花。湖南人骨子里血性的红,浓烈、张扬,一如近年来文化湘军的镜头下,潇湘儿女展现出的冲劲和豪情。
  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起,我省红色题材影视剧就以强劲之势,吸引了全国观众的视线。重内心、重情感、重现实意义,红色精神不再是刻板的历史,而是演化成丰满、鲜活的人物形象。12月25日,毛泽东诞辰120周年之际,大型史诗电视剧《毛泽东》在央视和湖南卫视首播。影视湘军再次推陈出新,湖湘红色制造继续发力。记者 吴名慧
  起步
  走出“公式化”模式
  打响湖南红色电影头炮
  长沙东塘东南角,喧闹繁杂的商业圈包围中,正在迈向甲子之年的潇湘电影集团坐落其中。
  1991年,湖南打响头炮的红色电影《毛泽东和他的儿子》正是由它的前身――潇湘电影制片厂创作拍摄。那时的东塘远没有现今的繁华,但是《毛泽东和他的儿子》创下的成绩,却让当时正艰难起步的潇影厂第一次走入国人的视野――影片发行拷贝高达469个,发行收入417万元,盈利231万元。该片连续获得1991年度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广电部优秀故事片奖和湖南省优秀文学艺术特别奖。
  影片能获得如此好的成绩,得益于它跳出了以往中国电影刻画领导人物的“公式化”模式,从人性的角度,细腻地刻画领袖的内心世界和感情生活。
  潇湘电影制片厂原副厂长、国家一级编剧潘一尘评价说:“《毛泽东和他的儿子》浓墨重彩地写了主人公的深层内心世界,他的亲子之情、慈父之泪受到普遍好评,红色题材的创作自此逐渐走向兴盛,上了一个台阶。从那以后,我省红色题材影视剧作品也产量日增,佳作时见,引起各方关注。”
  “大事不虚,小事不拘”
  大力开掘红色资源
  1992年和1993年,潇湘电影制片厂又先后拍摄了《刘少奇的四十四天》和《秋收起义》,同样获得成功。这三年时间,被看成是潇影红色历史题材的第一个创作高峰。作为这段辉煌历史的亲历者,已经退休的潇影集团副总编辑高年士心中充满感慨:“我仍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情景,一栋两层的小红砖楼房、三四十名工作人员,办公室连口水都没有喝,更别提其他待遇了,大家一边上班,一边养猪,一边种菜,不过大家都不在乎,照样做自己的事情。那时在潇影小红砖楼里,办公室经常夜夜灯火通明,多少好电影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潇影人从开掘湖南的红色题材资源、拍摄重大革命历史题材影片入手,找到了强劲的制高点和突破口。在“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创作原则下,湖南红色经典作品打上了“历史+纪实”的标签。
  1999年,新中国成立50周年献礼片《国歌》面世,把湖南人的红色题材创作推向另一个高潮。在潘一尘看来,该片不仅是湖南电影史上首部囊括国内电影四大奖项的影片,其现实意义更在于:“在逐步进入市场经济的背景下,当时几乎全国所有的电影公司都买了拷贝,也就是说,映遍了全国,这才是最大的奖励。”
  创新
  用红色青春励志
  时间来到2007年,一部名为《恰同学少年》的连续剧在央视一套黄金时段播出,低开高走的收视率令人大跌眼镜――第一集播出时,4.11%的收视率是当年截至该剧播出时止央视一套黄金时段的最低记录,而最后一集的收视率达到9.86%,打破了央视一套黄金时段的收视纪录。
  《恰同学少年》 由长沙电视台与湖南电视台联合摄制,出品人、总制片人、剧本指导、导演、编剧和主摄影师都是湖南人。这部“电视湘军”的作品火了,火得一塌糊涂。看惯了“正剧”的观众发现,原来革命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也能拍得如此偶像、如此好看。
  从最低收视到火遍大江南北,剧组重新集结,上节目、做访谈、参与各种研讨会,热火朝天。这一切的背后,该剧编剧黄晖用“冰火两重天”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因为把这部初衷是要做教育题材的剧拍成红色青春剧,正是由他提出来的:“内容决定形式。我们看资料的时候发现,主席在一师的求学生活就是一段特别青春昂扬的大学生活,他们那种青春昂扬之气、阳刚之气,压都压不住。这个内容决定了如果要把它做成一个作品,分明就是一个青春作品。”
  把故事讲好,引导观众
  伟人题材拍青春剧,未有先例。而且,当时在制作方内部,这个题材并不被看好,甚至在内部开策划会时,23位与会专家中有20位投了反对票。
  然而,该片出品人之一、《雍正王朝》、《走向共和》等剧的制片人罗浩坚持下来了。在没有足够资金支持的情况下,他毅然贷款1000万元,看准的就是剧目的好品质。该剧执行制片人之一邹鹏说:“当时我们也请了许多在读大学生看剧本,没有一个不说好的,他们喜欢戏里传达出的向上精神,向往人物身上忘我的青春,感觉伟人形象比以前都丰满、生动,看完感觉拉近了自己和伟人的距离。正是这样的反馈给了我们动力和信心。事实证明,做电视剧不是一味地迎合市场,只要你把故事讲好,观众是可以被引导的。”
  《恰同学少年》让湖南电视人找准了一条创新之路――用红色青春励志。在那之后,《血色湘西》、《风华正茂》、《我的青春在延安》等多部红色青春剧都获得了成功。因为在这里,主旋律的内核与青春偶像剧的形式并非简单结合,而是重视人物内心世界,由关注个人命运到关注个人命运与时代潮流、民族命运相结合。
  突破
  《毛泽东》是一部英雄传记
  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曾镇南对“红色经典”做了这样的解释:“红色”是指流贯在作品血脉中的革命精神和英雄主义的思想风貌;“经典”是指投注在艺术创作中的深厚功底,真实、深刻的体验和表现丰富广阔的现实生活。然而,如果对经典的塑造一直在已成型的模式中循环,必然会走入死胡同,难以超脱、升华。
  敢为天下先的湖南人自然不满足于在固有的成绩上原地踏步。湖南文化产业因为改革、创新而领跑全国,此次在央视一套和湖南卫视黄金时段同步播出的大型史诗电视剧《毛泽东》是又一次突破之作。与以往所有有关毛泽东的文艺作品不同,这部电视剧既不通过某次历史事件、又不截取某个时段来述说毛泽东,而是以全景式记录的手法,以毛泽东本人的生活历程与心路历程来主导整篇传记、整部电视剧,力图制作出一部史无前例的完整的毛泽东个人传记。
  据悉,要做传记式的《毛泽东》,也是该剧制片人罗浩提出的:“我是湖南人,毛泽东在我心中是一位民族英雄、一位伟人,我对他有一种情结。这部电视剧就是一部英雄传记。对我个人来说,也是第一次制作时间跨度这么长的毛泽东题材的作品。”
  为此,罗浩和他的湖南和光传媒有限责任公司在将近7年前就开始“琢磨”,琢磨这个想法的可行性,琢磨如何具体操作,当然,也琢磨这个题材能否通过审查。此剧前期准备了快6年,拍摄和后期制作花了1年多,前前后后改动了20多次。日,这部史诗剧终于与观众见面。制作方说:“能顺利拍成播出就已经是一种胜利,至于其他的,我们相信自己的实力。”
&&& 中国当下的现实生活以及久远的未来,都长期受到他的影响,他存在于我们今天生活的方方面面。
  要让观众看明白
  中国为什么会出一个毛泽东
  对话大型史诗电视剧《毛泽东》总编剧黄晖
  《毛泽东》总编剧黄晖。
  《毛泽东》剧照。
  灯光下,黄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声音急促,说到激动的地方,会一次次比划手势。
  他手边的书架上,关于毛泽东的书和资料摞成了小山。6年前,他的处女作《恰同学少年》斩获央视电视剧收视率冠军;今年,毛泽东诞辰120周年之际,他再次拿出大型史诗电视剧《毛泽东》的分集大纲,并参与编剧创作。
  12月22日晚,黄晖就两部关于毛泽东的电视剧,在家中接受本报记者独家专访。记者 李婷婷
  我尊重历史精神的真实
  而文艺最主要的功能是“文以载道”
  记者:您的第一部剧本《恰同学少年》,原始创意是湖南电视台台长欧阳常林。当时为什么想到将教育这个内容与毛泽东的题材串起来?
  黄晖:欧台这个人,无论业界还是外界对他的看法,几乎都定位为“中国电视娱乐教父”,但其实他在电视产品的思想性上一直有自己的追求。他有感于中国教育的现实问题,而湖南恰好有做这类题材的优势:近代以来,湖南在教育方面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他很希望挖掘本土资源,经过反复讨论选择了第一师范。对于今天的青年人,用毛、蔡、杨这组关系来说明教育问题,是最有说服力的。
  记者:在写《恰同学少年》之前,您个人如何看毛泽东?最想通过电视作品展现毛泽东的哪一面?通过什么样的艺术手段来呈现?
  黄晖:每一个中国人对毛泽东都有自己的认识,但都不全面。我出生赶在了上世纪60年代的尾巴,经历了一个盲从或者说迷茫的年代,也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的自由思潮――总体上来讲,当时正走入一个“将毛泽东请下神坛”的时代。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又慢慢改变着我们的想法,有了更多的思辨,不再用简单的肯定和否定来概括。特别是后来做这个题材,我开始掌握大量资料,专门地学习、研究,加深了我对毛泽东的理解。
  《恰同学少年》最主要的一个突破,是做伟人青春剧。我们分析这段历史时发现,它完全就是一段标准的学院生活,这种忘我的青春昂扬的气息非常感染人。我想呈现的,正是这种在精神上无所畏惧、冲决一切的真正阳刚的青春和生机。
  记者:《恰同学少年》当时收获了央视收视冠军,但也遭到很多争议,比如在半殖民、半封建社会的中国,是否真的存在那样一个极端理想主义的“学术真空”?
  黄晖:首先,我们所表现的东西,大体都是真实的。对于写历史剧,我有一个坚定不移的观念:文以载道,借古喻今。如果专门去告诉别人历史是怎么一回事,那你去写专题片、纪录片吧。文艺是为当下服务的。我尊重历史精神的真实,但不是要去还原历史资料中所有的本来面目。
  《恰同学少年》中对第一师范表现得相对完美,缺点体现得不够充分,这点我承认。但它是为了服务于今天,为了影射、针对今天的教育弊病:今天有什么问题;当年他们是怎么做的。
  新剧《毛泽东》比《恰同学少年》更让我害怕
  记者:您刚说到文以载道,您想载的是什么样的道?最想通过作品输出什么?
  黄晖:这就是我们当时定的主题:老师怎么教书育人,学生怎么读书成才。在毛的时代,与今天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不功利,有着非常强烈的、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并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理想中去。而今天我们的教育存在着太多浮躁与功利,升学率成为几乎唯一的目标,还有多少老师是真正在传道、授业、解惑呢?当然,这不能单纯地归罪于老师这个群体,这和已经固化的社会积弊有很大关系。如果每个人、每个环节都如此功利,陷入一种恶性循环,这个民族将面临极大的危机。
  记者:在处理历史红色题材与青春偶像剧形式时,有没有遇到困难和冲突?您如何平衡这种冲突?创作这样的题材,您最怕什么?
  黄晖:其实当时真正困扰我的,倒不是历史红色题材与青春剧之间的矛盾,而是剧中人物的思想高度、精神活力让人难以企及。《恰同学少年》可能在这方面还稍微好一点,因为涉及更多的是毛泽东的青年时代,而我已经经历了自己的青年时代,能在精神层面尽可能地去领悟。但新剧《毛泽东》是要表现他的生平,这是让我更加害怕的。
  记者:两次害怕有何不同?您如何消解这种害怕?
  黄晖:写《恰同学少年》时,主要怕的不是写毛泽东,而是我完全没有经验。当时龚若飞给我找来了《还珠格格》和《走向共和》的剧本,让我学习剧本格式。对毛泽东的畏惧感,反而是写的过程中逐步加深的。写到第6集时,剧中所有的人物都开始鲜活起来,只有毛泽东的形象我感觉还是一个概念。直到第7、第8集以后,我突然觉得找到了感觉,才不那么怕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还是积累不够,不自信。这次的害怕则更强烈,因为面对的是毛泽东的一生,但害怕的时间相对较短,有经验了,知道基本的东西如何处理。
  消解害怕只能靠拼命学,使劲看资料。这么浩繁的资料,任何一本可能都比我的剧本厚,所以这不仅仅是一个资料掌握的过程,更是理解和思辨的过程,我必须得通过材料去加深对人物、对历史的理解。
  过去的同类题材都是“以史带人”,我想挑战“以人见史”
  记者:您觉得《毛泽东》较《恰同学少年》最主要的突破在哪里?
  黄晖:接这个任务对我来说,最大的两个难点,其一是刚刚说到的他太广博,我积累还不够;另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是同类题材太多。唯一的办法就是从不同的方式和角度去展现自己的理解。
  我发现,过去拍毛泽东的题材可以总结为“拍一件事”,长征、开国大典、重庆谈判都在找一个重大历史事件或段落,都不可能展现毛泽东的全貌,以及整个历史的发展过程。我们的入手点就应该死死抓住这两条,呈现毛泽东如何一步步成长过来,他的性格、思想、情感、精神的发展历程,什么因素在支撑和改变他。要让观众看明白,中国为什么需要毛泽东,中国又为什么会出一个毛泽东。
  记者:可不可以这样说,以前的这类题材都是“以史带人”,而您想挑战“以人见史”?
  黄晖:对。作为人物传记,首先要展示人物形象,同时我还希望它能展现中国现代史的内在发展脉络。毛泽东的人生经历伴随着整个中国现代史。这部作品不应该是一幅画,而应该是一条流水,以涓涓细流回答一系列的问题,通过作品中的思辨,让观众跳脱出课本和历史资料里的概念。
  记者:现在如何看待毛泽东?从《恰同学少年》到《毛泽东》,您对他的理解有何变化?
  黄晖:如果说《恰同学少年》还只是对他某个方面、某个年龄阶段的理解,这次的新剧《毛泽东》则是落在人物传记上,必须更全方位地去理解他,在逐渐走向深入和全面的过程中,用一种更为理性的思维方式看待他。
  以前觉得这是一个已经逝去的巨人,与今天的关系并不大;而现在我觉得,中国当下的现实生活以及久远的未来,都长期受到他的影响,他存在于我们今天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中国近几百年来最坚定的妇女解放斗士,就是毛泽东。他认为,中国妇女是几千年来受压迫最深的群体,要解放她们,给她们经济权是最根本的,而生产资料就是经济权。“妇女能顶半边天”,只有在生产权上平等了,妇女才能真正平等。如果没有毛泽东,这些可能都要晚来很多年。
  李鸿章曾经说,中国遇上了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在一个新的历史关口,我们仅花了近一百年时间,就把这个问题基本解决了,解决这个问题的集大成者就是毛泽东。但顺着毛的具体做法走下去,也是不行的。他过于理想化,而且能量太大,这种尝试一旦失败,就必将由整个民族来承担。评价历史人物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历史最后看的是:这个人改变了什么。
&&& 既不神话,又要神话
  这回,我们看有温度的《毛泽东》
  《毛泽东》剧照。
   《毛泽东》剧照。
  “演好了说不定就成了特型演员,演不好可就砸了。”80后山东青年侯京健在接演毛泽东一角时,曾这样犹豫过,但他转念一想:“如果我能把主席演好了,再演别的角色一定更有自信。”
  12月25日,电视剧《毛泽东》(上部)已在央视一套与湖南卫视黄金时段同步播出。侯京健演的,正是剧中的青年毛泽东。这位80后时尚青年如何演好毛泽东?导演又怎样把握这部大型史诗电视剧?近日,本报记者采访了本剧主演侯京健、总导演高希希等台前幕后的关键人物。
  台前
  80后演主席,导演看上的是那股子积极向上的劲儿
  2009年,毛泽东诞辰116周年之际,一座迄今为止全国最大的毛泽东雕像在橘子洲头拔地而起。塑像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下巴上那颗足有碗口粗的痣。
  2013年,为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大型史诗电视剧《毛泽东》终于搬上荧屏。在这部剧里,侯京健的下巴上并没有痣。“我们查过许多主席的老照片和资料,他的这颗痣应该是1935年遵义会议前后才长出来的。出于还原历史事实的考虑,剧组没有给我点上这颗痣。”
  导演组不给侯京健点痣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1米83的身高,浓眉大眼,身板厚实,和青年毛泽东很形似,定妆的时候只要化妆、戴头套,再稍微修一下眉毛就行了,造型程序比很多扮演过毛主席的演员要简单。负责剧中前20集青年毛泽东戏份拍摄的女导演嘉娜?沙哈提就曾开玩笑:“别人没你这么像,才要特别点上那颗痣,要不怎么看得出来是在演毛主席。”
  当然,能从众多候选者中脱颖而出,侯京健靠的不仅仅是一张脸。“特质朴,透着青春向上的活力,符合剧中青年毛泽东那股子积极向上的劲儿。”初见面,他就给嘉娜导演留下这样的第一印象。
  向毛主席学心得: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做事情
  日,电视剧《毛泽东》在人民大会堂湖南厅举办开机仪式。在此之前的将近半个月,侯京健已经被嘉娜导演“锁”在了宾馆里,白天练书法、打算盘、看资料,晚上和导演、编剧、其他演员读剧本,一场一场对戏,还要随时应付嘉娜导演的“抽查”。
  这还只是“纸上谈兵”的阶段。真正的困难在于,总导演高希希要求“既不神话毛泽东,又要神话毛泽东”。侯京健必须真正进入到青年毛泽东内心,跟随这个从韶山冲走出来的年轻人一起进步、成熟,成长为一代领袖,而不是从低处“够着演”,在外围想象“主席会怎么样”。虽然他曾经在电视剧《铁肩担道义》中扮演过毛泽东,但这次他所承受的压力和面临的挑战显然要大得多。“那次戏份不算多,而且是主席生平的某一个特定阶段,也就是说是一个‘成型’了的人物。这一次,我要从求学时期一直演到40多岁的中年时期,是从一位进步青年向领袖转变的过程,而且后面接戏的是唐国强老师,压力山大。”
  开机的第一场戏,侯京健就遇到了挑战。1918年,皖系军阀张敬尧出任湖南督军和省长,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被称为“张毒”。1919年冬天,在“五四运动”的感召下,毛泽东等人在湖南发起 “驱张运动”。他表现出的领导才能和凝聚力,让1920年出任湖南省长兼湘军总司令的谭延]颇为敬佩,但两人无法避免根本立场的冲突。在剧中,毛泽东与谭延]有一次激烈对话。侯京健对这场戏的处理,就曾让导演很头疼,“最开始我的理解是,主席已经看到了谭延]的本质,所以自始至终对他都很强硬,甚至不屑一顾。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谭延]其实已经算很革新的了,而且他们两人的身份毕竟有别,主席当时对谭延]是有敬佩的一面的。对内心戏的表达不能单一。”
  跨过第一道坎之后,侯京健开始真正意识到,这部传记式的电视剧表现的是毛泽东一生的发展轨迹,“抛开大家更为熟悉的伟人中老年时期形象,青年毛泽东是一个积极向上的进步青年。他后来能有那样的伟绩,正是因为他也是从普通人做起,付出得多,积累得多,一点一滴的努力换来的。”“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做事情。”这句台词成了侯京健演戏甚至是生活的指明灯。
  幕后
  导演说,要拍出有温度的毛泽东
  《毛泽东》上下两部旨在全景式地展现伟人毛泽东的一生。上部以1893年毛泽东诞生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的历史进程为背景,展现毛泽东求学立志、辗转全国探索救国救民道路的峥嵘岁月,以及在毛泽东同志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开天辟地建立新中国的奋斗历程。
  看起来高大全又略显生硬的剧情介绍背后,总导演高希希为《毛泽东》的拍摄设立了一个人性化的目标:“既不神话毛泽东,又要神话毛泽东。”就是说既要给观众展现伟人平凡的一面,又要诠释伟人之所以成为伟人的真谛。这也是他在拍摄过程中所追求的境界:拍出有温度的毛泽东。
  “温度”如何表现?在高希希看来,细节是决定成败的关键。“细节是历史的表情,要捕捉那些透出人格魅力展现出来的细节。我们的电视剧将以更多的细节来塑造角色的温度,去阐述伟大的领袖,用他的伟大建树和生活中与周边人员的情感细节,来让这个传记更为丰满。”他也直言,这次更希望能用之前少有的情感角度拉近观众与主席的距离。
  这个表现不同感情的重担更多地落到了导演嘉娜?沙哈提身上。她曾拍摄《恰同学少年》,此次负责前20集的拍摄。“我们表现的不是以往更常见的作为学生领袖的毛泽东、作为党的领袖人物的毛泽东,更多的是作为儿子的毛泽东、作为恋人的毛泽东、作为丈夫的毛泽东、作为哥哥的毛泽东。这个毛泽东一定是更有血有肉的,因为我们会把他放到家庭的矛盾当中去,比如把他放到自己和长辈之间思想上的冲突中去。”
  编剧说,同类题材太多,拒绝重复
  “民族现代史,平民英雄志。”总编剧黄晖用这两句话来总结自己的这部作品。
  然而,这个曾经创作过《恰同学少年》、《血色湘西》的知名编剧坦言,在这十个字背后,曾有过深深的“担心”:“首先是根本上的,主席的思想太深邃,太广博,怕达不到这个高度。”回到技术层面,具体操作起来更棘手的问题是,有关毛泽东生平故事为题材的影视作品已经多得难以胜数,如何出新?黄晖坦言,这个最大难点也正是他最想给观众呈现的:“我希望这次是以人带史,不再只是截取一个历史事件或者历史段落,而是展现毛泽东如何从小到大,一步步成长、成熟。要告诉观众他是如何成为伟人的,能让观众看到他思想、性格、精神、情感的发展历程,涓涓溪水怎么变成汪洋,这是一个流动的过程。”
  为此,黄晖花了5年时间查资料,还在党史资料馆呆了5个多月,直到现在,存在家里的资料书籍摞起来仍有将近一米高。“我们找了很多的史料,比如他和父母、兄弟姐妹之间情感的史料,让毛主席生活化的一面展现出来,另外尽力去找一些不是那么被熟知的历史故事来完成。”记者 吴名慧
&& “我想这样,想那样,
  就是没想过自己的爹娘”
  《毛泽东》剧本精彩片段选摘
  《毛泽东》剧照。
  导演高希希说:“我特别担心把这类重大题材的戏拍得冷冰冰的,我希望做一个有温度的大戏。”这部人物传记性质的电视剧,如何演绎一个伟人的成长历程,展现一个有温度的毛泽东?本报为您精选了《毛泽东》剧本中的精彩场景,有软弱、有强硬、有温情,在电视剧播映之初先来一睹为快。
  场景①
  痛哭
  母亲去世后,毛泽东带着父亲回长沙看病。毛顺生发现儿子并非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在长沙安安稳稳教书过日子,还做着“抵制日货”这样可能掉脑袋的事情――
  倚在栏杆前,毛泽东望着远方。何叔衡陪在他身边。
  毛泽东:“过去我到处跑,去长沙,去北京,还想去法兰西,我想这样,想那样,就是没想过自己的爹娘。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我娘就是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念着我、帮着我、照顾我的人,我爹就是那个不管我干什么,都会骂我、拦我、管着我的人。我一路跑啊跑,越跑越远,其实,未必不是想离开这种照顾,摆脱这种管束。”何叔衡默默地听着。
  努力地压抑着悲伤,毛泽东深吸了一口气:“直到这回,我娘去了,我带我爹来长沙看病,背着我爹上楼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发现,他在我背上居然那么轻,他的手,居然那么无力。我爹原来是那么刚强的一个人,每次打我,都打得我很痛很痛的啊……可不知不觉,他就衰弱成这样了……”
  何叔衡:“润之,你心里一直有你爹你娘,这就是尽孝了。”
  毛泽东却摇头:“我真的心里一直有他们吗?我娘在家里病成那样,我不是不晓得啊,可这半年,我在长沙忙的时候,扪心自问,我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念着我娘?不是,我有忘记的时候,我甚至买好了药,都放了整整三天,没有寄回家……”说到这里,他不禁哽咽失声。
  抵制日货群众被驱赶、打杀,《湘江评论》编辑部被搜查后,在家为父亲庆祝生日的毛泽东赶到现场――
  门外,毛泽民搀扶着毛顺生,父子二人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追赶而来,毛顺生更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喘息着,他的目光期盼地盯着毛泽东。
  这一刻,父子二人再次目光相对。毛顺生的目光,充满祈盼,他显然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要把儿子拉回到自己的身边。“三伢子……”轻轻地,他再次召唤。
  毛泽东的目光,从父亲的脸,移到了面前一个个受伤的伙伴身上,再移到满地狼藉,与手中攥紧的《湘江评论》。他的目光,再次望回父亲,充满内疚,充满歉意。然后,他面向众人,举起了拳头:“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成立湖南各界驱张联合会,长沙各界,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学生罢课。张敬尧一日不滚出湖南,我们一日不罢休!”他的拳头,砰然砸在桌上!
  场景②
  舌战
  抗战结束,毛泽东受邀去重庆谈判。在欢迎酒宴上,毛泽东舌战群儒,机智又有风度地应对各种挑衅――
  走到中山像前,毛泽东站定,整顿衣裳,向中山像深深三鞠躬。见毛泽东行礼已毕,戴季陶率先发难:“怎么,中国共产党主席,也拜中国国民党的先总理了?”
  毛泽东:“当然要拜。”
  戴季陶:“哦?不是一家人,倒拜起一个祖宗来了?”
  毛泽东:“中山先生于公,是领导民主革命、推翻帝制之领袖,只要是中国人,都该怀念尊敬他老人家。于私,我年轻时,也曾在国民党中央工作过,当时多蒙先生教诲,至今记忆犹新,不敢稍忘。至于说党派之见,戴先生想必还记得中山先生当年亲自制定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之三大政策吧?国共那时就是一家人,在中山先生那里,又何来什么党派之见?”
  张群:“我们来玩个猜谜游戏。我这谜面是:日本投降之原因。打中国古代人名。答案不限数量,只要言之成理,多者为胜。”
  何应钦写的是“屈原”:“美国的两颗原子弹一扔,日本就屈服投了降,故日本之败,可称屈原。”
  张澜:“我的答案是――”他翻开答案,写的是“苏武”。
  陈布雷翻开答案,亮给宾客们,写的是“蒋干”。“日本之最终投降,根本在蒋委员长抗战到底,一柱擎天之赫赫功勋,可曰‘蒋干’!”
  毛泽东亮出答案,上写“共工”。“世界反法西斯战线结成同盟,这是战胜日寇的外因,蒋委员长领导全国抗战,也功莫大焉。而我中国共产党在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独立自主,坚持敌后抗战,同样做了大量的工作,为抗战之胜利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贡献。所以,前三个答案之外,还应该加上这第四个:共工。”
  中央社记者:“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抗战时期,贵党所属之八路军、新四军游而不击,不打日寇,却专门制造摩擦,扰乱正面抗日战场,这些事实有目共睹,则抗战之胜利,何来共工?”全场气氛为之一僵。毛泽东反而笑了:“不着急,你的第二个问题呢,一起问完吧。”中央社记者:“我第二个问题是,贵党抗战不出力,当此胜利之际,却违反中央军令,大肆争抢受降,意图扩大割据,这算不算是窃取中央政府血战八年得来的胜利果实?”
  毛泽东微笑着道:“这位记者朋友,我也请教你两个问题好吗?你说共产党争夺胜利成果,证据何在?”记者:“华北、华中那么多日占区都落到你们手里了,这还不是证据吗?”毛泽东:“好,那我再请教第二个问题,这么多日占区,为什么中央政府的部队没去接收,却被我们先接收到了呢?”记者:“这……你们挨得近嘛,所以趁机占便宜。”毛泽东:“我们挨得近,这句话说对了。你刚才说,八路军、新四军不抗日,现在又说我们离日寇更近,按照常理,不抗日的军队,应该离敌人越远越好,为什么政府的主力远在西南、西北,而你口中不抗日的八路军、新四军,却都出现在敌人眼前呢,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场景③
  重聚
  1946年国共签署停战协定后,毛泽东在延安窑洞里高烧不退,斯大林亲自下令,安排毛岸英与苏联医疗组一同回中国,父子俩时隔十八年再次相见――
  毛泽东:“这么些年了,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妈妈,你,还有你两个弟弟。你妈妈牺牲的时候,还不满29岁,你5岁爸爸就离开了你,你8岁就没了妈妈,10来岁你就带着两个弟弟,在上海当叫花子……”
  岸英流着泪:“是我没带好弟弟,都怪我没有带好他们,害得岸青生了病,岸龙没了,岸龙他才5岁,他就这么没了……都怪我没用……”
  毛泽东:“你说什么呢你!你自己才10来岁,才10来岁啊,人家这个年纪,还爹娘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呢,爸爸却没顾上你,让你带着两个弟弟去当叫花子……你得有多苦啊岸英,得有多苦啊岸英……”
  岸英:“爸,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毛泽东:“不光你妈妈,不光你,也不光你两个弟弟,还有泽民叔叔,泽覃叔叔,泽建姑姑,一个一个的,都没了,我们毛家的人,就没剩下来几个啊……这些年我就不敢想这些,一想起来我就睡不着,这心里头就跟有把刀子在那里绞啊绞啊绞,绞得我睡不着……我对不起你们啊!”
  ■整理/记者 匡萍
来源:&三湘都市报& 转自:新华网
湖南省人民政府台湾事务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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