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女鬼追自己晚上24点,一个5~6岁女鬼孩追我要小红灯笼,吓得我把她骂走了

王老大短篇小说《春妮的婚事儿》
&&&&&&&&&&
& 春妮的婚事儿&
(短篇小说)
&&&&&&&&&&&&&&&&&&&&&&
深山沟里有个庄叫王寨,村不大二十多户,人不多百十来口。王老憨做主把闺女许配给了王老抠的独子冬生。冬生家是村里最富的人家,土改划了个上中农成份。王老憨穷怕了,给闺女找了个高门楼,了却了心事儿。
王老抠父子俩掰着指头算计,春妮是村里最漂亮,最能干的姑娘了,自然求之不得。这不,正紧锣密鼓张罗彩礼,粉刷新房,迎娶春妮呢!
可春妮一点也不喜欢冬生。她爱的是中秋,俩人都暗暗好了一年多啦。
村后的阳坡腰有个树坪,树坪长着棵柿子树,俩人都抱不住,满树的柿子熟透了,像满树的红灯笼,柿树叶也是红的,夕阳照的耀眼。这是他俩约会的地方儿。
“秋哥,你,你快去找俺爹提亲吧?还来得及呀!”春妮心急火燎的催中秋。
中秋没精打采,叹了口气说:“俺去过了。”
“俺爹咋说?”
“咋说?”中秋学着王老憨的腔调说:“下辈子吧!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己,哼!”
俩人都不言语了。
春妮在手指上使劲的缠绕着辫梢儿,泪花儿簌簌。
中秋揪着自己的头发,无可奈何。
重阳的日头不忍心看这伤感的场面,匆匆躲到山那边去了,夜幕降临笼罩着山庄。
中秋把嘴唇咬出了血印儿,血珠儿滴答了一地,“俺没那福气,妹子,你嫁吧!”
春妮癔症了,抹了把泪花儿惊问:“你不待见俺了?嫌弃俺了?”
“不是,不是呀!是俺穷,俺是孤儿,俺配不上你......”中秋句句话都是从心中迸发出来的。
春妮忙用手捂住中秋的嘴,又慢慢用滚烫的唇替代了那只手。好久,好久。
春妮仰起脸对中秋说道:“秋哥,俺把心交给你了,今生今世!”
“俺记住了,俺信你的话,俺等!”中秋使劲的点头。
春妮依偎在中秋怀里:“你要等俺,一辈子也要等俺!”
“嗯!一辈子也等妹子!”中秋把春妮搂的更紧了。
&&&&&&&&&&&&&&&&&&&&
胳膊拧不过大腿,春妮没别过爹。
尽管土改了,解放了;尽管全国都在宣传刘巧儿和小二黑婚姻自主的事儿;尽管有了《婚姻法》,春妮还是被冬生的花轿抬走了。自己找婆家,在那个年代,在那个地方,也只是戏文,说说而已。
进了冬生的门,就是冬生的人。春妮真的成了冬生的媳妇。洞房花烛夜,春妮和衣而睡。漫长的蜜月,冬生连春妮的手也没拉过一下。
冬生恼了,举起巴掌颤抖着,怒视着春妮许久,猛地‘啪’一声,狠狠拍在自己的脸上。“俺!俺窝囊呀!”蹲在地下呜呜大哭。
朝鲜战争爆发了。中秋报名参了军,冬生在家憋气,眼不见心不烦,一跺脚也报了名。
春妮送他俩上路:“走吧,俺在家等着你!”
冬生乐了,媳妇头一回这样含情脉脉,头一回对自己这样温存,头一回把自己当男人看。到底还是自己的老婆呀,她在家等着俺哩!他知足了。
中秋没有乐。他在冬生身后点点头。深情地对视告别。他知道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她在家是等着俺哩!俺早晚回来娶她。
朝鲜战场很残酷,枪林弹雨,炮火连天,血肉横飞,生死难料。
有俩个志愿军战士心里同时想着一个女人。为了她,为了她的等待,勇敢的战斗着,期盼着早日得胜荣归,回到那个小山寨,回到她身旁。
他俩随着大部队越过了‘三八线’,在冲锋时遭遇敌机疯狂轰炸,清理战场时,中秋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冬生,一气儿背了十几里送到了野战医院。冬生和满车的重伤员送回国抢救治疗。
一年后,春妮才得到消息。县民政局长亲自陪春妮连明彻夜北上到解放军总院看望冬生。
“春妮!”冬生在病房惊奇的看到媳妇,忍不住大喊。
春妮扑到冬生床上,紧紧抱住了丈夫。
春妮从上到下抚摸着丈夫,脸色突变。“你的腿?腿呢?”春妮攥着俩空裤管,呆呆的发问。猛地嚎啕大哭起来。
院长对春妮详细介绍了冬生的病情,又递给她一封信说:“这是冬生同志让我转交你的信,他双腿高位截肢,失去生育功能,已经批准享受一等残废军人待遇。他不想连累春妮,主动提出解除俩人的婚姻关系。部队首长已同意了他的请求。”
&&&&&&&&&&&&&&&&&&&&&&&&&
“有俺呢,不用国家养他!”春妮谢绝了部队的照顾,也放弃了民政局的安排把冬生接回了家。
冬生气的大骂:“春妮!俺早把你休了,俺不稀罕你了,你滚,滚吧死妮子!俺死俺活用不着你管!......”
春妮不吭气儿。往炕洞里续了把柴,伸手在冬生的褥子下面摸,热乎乎的。她知道他没火力了,冬天怕冷,热炕头,他舒坦。
骂累了,冬生也睡了。春妮轻轻掩上门,背起挎篓上了后山,一冬天得烧多少柴禾呀,她怕大雪封了山,断了柴。见天拾两篓,柴禾都堆成了小山儿。
冬生热的一身汗醒了,炕头的小桌上有水,有饭,还有菜。渴不着也饿不着。
隔着窗户冬生能看到院子,能看到房前那座山,抬头也能看到天。天是黄的,凛冽的北风摇曳着山村,山风飞沙走石,人们掩门闭户躲在家里,都在骂这个鬼天气哩!春妮背着满满一挎篓柴禾顺坡下山,像小舟张帆,踉跄着疾跑,连滚带爬才回了家。
“你疯了!你傻了!你不要命了!死妮子!”冬生骂春妮,眼瞅着她的膝盖磕破了浸出了血渍,脸上划出血道道儿,一阵心酸,竟呜咽起来:“你个死妮子!知道不,俺是个废人!为啥呢?何苦呀?”他骂春妮,折磨春妮,就是不想让春妮陪着自己遭罪,该让她去过好日子呀!可冬生失败了。
春妮说:“冬生哥,你为党为国都这样了,俺是个全活人,咋儿能扔下你不管呢。俺知道,你是想把俺骂走,想把俺气走。可俺的良心不答应呀!”
冬生在战场上没掉过泪,在医院截肢也没掉过泪,可今儿个他再也忍不住了,竟嚎啕大哭。
哭声在温暖的农家小院觉得豪迈而悲壮;哭声冲出小院又觉得是那么的凄凉和悲伤,山风席卷着山村的情缘恩仇,喜怒哀乐,道德良心漫天飘舞。
春天,春妮把太师椅搬到墙根下,把冬生抱到上面晒太阳,风暖了,花儿开了,蜂飞蝶舞,冬生高兴啊!
夏天,春妮在树荫下铺一凉席,摆一小桌,放果盘,泡香茶,让冬生消暑纳凉。冬生快乐呀!
秋天,春妮背着冬生出了门,看山,看水,看丰收。
冬生在春妮背上趴着,轻轻地把唇贴在春妮脸颊上,闭上眼,默默地享受着。
冬生感到了女人的气息,闻到了她的发香,听到了春妮的心跳。这是他和她一生最近距离的接触了。他知足了。
“春妮,欠你的,下辈子俺还,当牛做马伺候你。”这可是冬生的肺腑之言呀!
春妮笑成了一朵花儿:“有你这句话够了,俺可不图你还。”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小媳妇变成了老太婆。春妮发白了,腰驼了,门牙也松动了。她看不见自己老了,家里没镜子。她也不看,心思都用在冬生身上了。
县里又来电话催冬生去民政医院体检了。可他这回就是死活不去。
“咋儿了?车都来了!”春妮挎着包袱问。
冬生嘻嘻笑道:“没病没灾的,折腾个啥!俺不去,让车回吧!”
冬生其实早病了。
上回检查医生送检查报告,查出处了骨癌,正好春妮不在跟前。他叮嘱医生悄悄瞒下了。那病没治,他心里明明白白的。他不想死在医院,想死在自家炕头上。病魔折磨的他死去活来,可春妮在眼前,他就满脸微笑。冬生用超人的毅力在生命尽头报答着春妮。
“你咋出汗了?”
&&& “热的呗!”
春妮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妈呀,病啦!咋不说呢,俺找医生去!”
“不用了。”冬生摇摇头,“俺是个累赘,毁了你一辈子。”
春妮噙着泪珠儿:“俺不嫌,俺舒坦,俺心甘情愿伺候你的!”
冬生把实情对春妮说了。心里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俺早该走了,也早该让你清闲几天了。”一阵儿剧痛,冬生昏迷了过去。
春妮不眨眼的厮守着冬生三天三夜。冬生走了。咽气时冬生俩手相对是作揖状。有人说是拜谢春妮的,也有人说是保佑春妮的。
春妮很伤心,但没有哭。她披麻戴孝送冬生,把他埋在了公爹王老抠的脚下。
&&&&&&&&&&&&&&&&&&&&&&&&
九十年代的头一个春天,王寨山坡上的桃花儿红,梨花儿白,杏花儿串串开,好似一幅天然地迎春图,春意盎然。让人顿时感到天蓝了,山绿了,空气清新了,人也年轻了。
春妮先扫院子后洒水,折桃枝儿,剪杏条儿,插满花瓶。花香四溢,引得蝶儿飞,蜂儿舞,喜鹊登枝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村口。车上下来一人,花甲年纪,一身中式的灰衣衫,一双圆口黑便鞋。抬腿投足露出一身的威严。他漫步进了春妮的家门。
“你是上边来的吧,俺啥困难都没有呀!”自从冬生走了后,乡里县里常常来人慰问她这个拥军优属的模范。春妮每回都这样打发他们走。
来人围着她转着圈的看。“老啦!老啦!可没变,和俺心里想象的一样样的呀!”
春妮听着耳熟,揉了揉眼细瞅。惊喜的喊道:“秋哥!真是你吗,秋哥!”颤巍巍的一把拽住那人,生怕他再走了。
中秋急忙伸手扶住春妮,老泪纵横:“妹子!是俺,是俺呀!”
“秋哥!”
“春妮!”
好强的春妮散了架,像受委屈的孩子扑在中秋怀里捶打着,抽泣着,分不出是忧是喜,是恨事爱,头一回在男人怀里那样撒娇发泄着。
中秋任凭她撕打,知道她委屈,明白她的苦衷,有愧与她。一走多半辈子才回来呀!
春妮打累了哭够了,幸福的依偎在中秋怀里,像回到当年柿子树下,猛的找回了当年那种青春初恋的感觉。
“秋哥,还走吗?”春妮仰脸问。
中秋点点头说:“走!”
春妮忽的推开他问:“去哪儿?”
&&& “部队呀!”
“你成家了?”春妮颤抖着追问他。
中秋摇摇头。“还没呢!不过快啦!”
“跟谁?”春妮急的又想哭泣。
中秋用指头点着春妮的鼻子尖小声说:“傻妹子,你呗!”
春妮沧桑的脸上透露出红晕,她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他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中秋催她:“咱走吧,啥也不用带。车就在村口呢。”
“现在就走?也太心急了吧?”春妮说。
“心急?俺都等了四十多年啦,能不心急嘛?”中秋拽着春妮就要出门。
&&&&&&&&&&&&&&&&&&
“轰”一声巨响,天摇地晃,春妮一屁股蹲在地下,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窗户上的玻璃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中秋大惊:“怎么会有这么大威力的爆炸呢?”
死一般的寂静不到一分钟。惊叫声、嚎啕声、跑步声,全村乱成了一锅粥。
春妮明白了,拉着中秋往后山跑。“出事了,快,救人呀!”
后山沟,支书王老大领着乡亲们放炮采石修水库,前面炮群刚点炮,后面的炸药车意外响了,浓烟滚滚,碎石如雨,哀嚎连天。
炸飞的炮车木板冒着烟,星星点点,漫山遍野,火星引燃杂草,也会引燃导火索,炮群失控,随时还会出现爆炸。
乡亲们远远地趴在地下,谁也不敢动。
中秋看的明白,跳到高处喊:“乡亲们趴着别动,我去救人!”
他弓腰一阵风似地冲向炮群。
“他是谁?”乡亲们你问我我问你,没人认得他。
老大问春妮:“婶儿,他是?”
“他就是你中秋叔呀!”春妮说 。
“就是当兵的中秋叔吗?”
“对呀!是他!”
老大顿时有了信心,有了依靠。紧随其后,疾步追逐中秋叔去了。
春妮的心揪的喘不过起来,她伸长脖子张着大嘴凝视着他的身影。
“轰”的一声爆炸。春妮看见中秋回头猛的把老大压在身下,卧倒在地。
有的人不敢看,紧闭了双眼。
春妮站起来,又看见俩人影,慢慢的向前移动。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
很久,俩黑影又出现了。
“看!快看呀!”
“背出来一个!”
“又救出来一个!”
乡亲们在喊叫。
春妮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在催他,快些,再快些,下了那个坡就安全了。
“轰隆”又一声巨响。春妮听见中秋大喊:“快趴下!”
老大懵了,傻呆呆的站着不动。只见中秋飞起一脚踢到老大,把身后的人叠压在他们身上,双臂展开,用身躯罩住了他们。空中的石头暴雨般砸下。
“秋哥!”春妮呼唤着跑了过去。
“中秋!”乡亲们呼喊着蜂拥过去。
中秋血流如注,再没能站起来。
老大招呼乡亲们七手八脚把中秋叔抬到柿树坪。
中秋躺在春妮怀里睁开眼环视着,看见了背出来的俩炮手,看见了老大,也看见了春妮,最后把目光盯在了那棵柿子树上。
中秋急促的喘息着,说不出话来,鲜血染红了柿树坪。他紧紧拽着春妮的手往地下摁,使劲的摁着。春妮点点头。中秋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春妮抱着中秋哭的天昏地暗死去活来。
&&&&&&&&&&&&&&&&&&&&
&&&&&&&&&&&&&&&&&&
噩耗惊动地方政府,惊动了军区首长。
“春妮!谁是春妮?”警卫员们护卫的一位穿军装的首长下车就问。
老大引见:“她就是春妮,俺婶子!”
首长立正,规规矩矩行了个军礼。“嫂子,司令员是专程来接你的呀!没想到竟......”
“司令员?”春妮摇摇头“俺不认得!”
“哎!就是中秋同志嘛!”首长说。
春妮恍然大悟。“不管你们喊他啥,俺就知道他是俺的秋哥!”
首长顿了顿说道:“司令员的遗体我们带走,也请嫂子一同前往。”
春妮摆摆手,“不用了,他临终前有交代,落叶归根,让俺把他埋在柿树坪吧!”
中秋就葬在了柿树坪的柿树下,全村人为他戴大孝。墓前镶着他的戎装照,两颗金星,老大知道那是中将军衔。
首长恳求春妮:“嫂子,司令员的遗产你可要......”
“不要!不要!”没等将军说完。春妮就打断他:“秋哥空手走的也空手回吧,外边那东西拜托你捐了吧!”
春妮的精神垮了,春妮的身体垮了,可她每天都要到后山柿树坪柿树下秋哥的坟前坐半天,说半天,絮絮叨叨地谁也听不清。
县里很快拨给村里一大笔钱,还派工程队进村修水库。
春妮问支书:“咋回事呀?”
“不清楚,上边说是上边定的重点工程。”老大说。
只用了半年时间,水库修好了。后山变成了大水库,碧波荡漾,亭廊遍布山腰,柿树坪修整一新,占居着正位。
春妮不糊涂,她明白那里面有秋哥的捐款呀!
中秋节的晚上,月奶奶照的大地如同白昼,春妮把村支书找来。
“婶儿,啥事儿您吩咐。”老大恭恭敬敬的问。
春妮说:“你是一村之主,俺有个心事儿,今儿个交代给你......”
老大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点头满口应允。
&&&&&&&&&&&&&&&&&&&&&&&&
九月天,天高气爽。南飞的大雁有的排成了人字,有的排成了一字,鸣叫着向南方飞去。尽管路途遥远,千难万险,它们也不停留,不动摇,因为那儿有它们的家,有它们温暖的栖身之地。有它们美好的期盼。
春妮提着篮子,装着烧纸供品,拄着拐棍上了山。她一屁股坐在冬生坟前,摆供品,烧纸钱,说道:“冬生哥!俺也快走了,再给你送些钱,省着点花,往后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再给你送钱哩?”春妮把半篮子纸钱都烧光了。“活着俺伺候了你一辈子,死了俺得去陪秋哥了,冬生哥,你自己保重吧!”
春妮又来到中秋墓前,盘腿坐下。“秋哥,俺在家等你娶俺哩,咋还不去呢?你不是说等不及了吗,俺也等不及了呀!......”
春妮躺到了,躺在炕上不能动了。
全村人来看望她,鸡蛋、挂面、麦乳精堆满了方桌。可她吃不下一口。
夜里老大守着婶子。春妮指使老大:“去,把柜子里的包袱拿来。”
老大不敢怠慢,从柜子里提出一个红布包袱打开。
“给俺穿上!”
老大看清了,竟是一套洁白的婚纱呀!“婶子呀,这是啥时候置办的啊?”
病入膏肓的春妮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羞答答的小声儿道:“是恁中秋叔送俺的呗!”
铺红毯,盖红被,着婚纱,蒙盖头。出阁的春妮收拾停当已五更时分。
“大侄子!俺交代你的事儿可记清了?”迷茫中的春妮不放心的问道。
老大凑到婶子耳旁小声告诉她:“记清了!婶子,记得清清楚楚的啊!”
春妮“嗯”了一声头一歪,咽了气。
老大想哭,可不敢张口,憋了回去。婶子有交代,是喜事儿!老大看婶子,满脸洋溢着笑容,像花儿一样灿烂。
雄鸡报晓。老大忙着去筹办婶子交代的事儿了。
三天后。春妮家大门张灯,二门结彩,大红的双喜字贴在两扇大门上。屋里的棺材是大红色,春妮躺在里面,如羞涩的新娘坐在花轿里静静地等待着夫君的迎娶。棺前裱一个黄色的双喜字,金光闪闪。
门外,三眼枪齐鸣。老大站在房顶吆喝:“起轿喽!”
两拨响器,八只唢呐,顿时齐奏《抬花轿》。一群小闺女挎着竹篮抛洒着采摘的野花瓣儿,五颜六色,纷纷扬扬。全村人一个不落的送春妮,一个不落的操办着这场奇异的婚礼。
后山柿树坪柿树下,中秋的坟丘早已挖开,双棺并对,老大做司仪高呼:“吉时已到,新人一拜天地!二拜乡亲!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双棺结合犹如磁石,洞房花烛阴阳交融。鞭炮齐鸣掌声四起......
老大突然想起老人们留下的那句话:穿在身上才是衣,埋在一起才是妻呀!
柿子又熟透了,漫山遍野红彤彤的,像挂满了一山坡的小红灯笼,可喜庆哩!
今儿个是重阳!
=======================================================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梦见红衣女鬼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