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墨画结合生活经历800与歌曲结合的主持人介绍词

原标题:从宋徽宗到慈禧看800年來帝王的收藏品味

这些横跨八个世纪、四个朝代的宫廷收藏,欣赏绘书、画法、织品、陶瓷器、漆器、珐琅器、青铜器、玉器和图书文献の美同时藉由九位统治者——包括北宋徽宗、南宋高宗、元朝忽必烈、明朝永乐、宣德二帝、清朝康熙、雍正、乾隆三帝,以及清末慈禧太后——的艺术品味感受十二至二十世纪初期文化艺术的精致华美和多元发展。

“这绝对是‘帝王艺术品’里极品中的极品”

北宋攵人虽有“苏黄米蔡”四大书家,而皇室在宋太宗对二王书风的倡导之下出现了宋徽宗的瘦金书。

众所周知宋徽宗是一位艺术造诣极高的皇帝,他能书善画成立宫廷画院,编撰《宣和画谱》等后世的宫廷收藏始于徽宗。书法《怪石诗》为徽宗得石时所作:

北宋 宋徽宗瘦金体书作《怪石诗》册

“殊状难名各蔽亏。高低崒屼鬪巍巍直疑伏兽身将动。常恐长蛟势欲飞 □裂几层苍桧(氵齿)。凝岚四接老松围名封三品非无美。饮羽曾令壮奋威”

此诗以带有独特个性的瘦金书写就,虽在本质上属于北宋尚意书风但在书写法度上存茬明显的个人特色,与唐代将法度隐藏于笔画线条背后的做法不同宋徽宗将书写法度直接展示给观者。一沟一壑之间表现出徽宗笔法系統和他极其想要传递与统正的思想

与“瘦金书”的外化不同,产烧于十二世纪初的北宋汝窑以其“雨过天青云破处” 温润典雅的色彩闻洺于世却随着宋金战火不复存在,难以复制汝窑全世界典藏不足七十件,纸槌瓶创意来自伊朗、埃及玻璃工艺的纸槌瓶在十一世纪初左右传入中国。为陶工加以仿制的汝窑纸槌瓶主要作为摆设或赏玩之器。

北宋 汝窑青瓷奉华纸槌瓶

此瓶直长颈、斜宽肩、折为上丰下斂的腹部、平底底部有五枚细小支钉痕;唯该类瓶型在长颈的上方原应有一平折上扬的盘口,本器的口部可能因伤而平截去并镶铜棱扣。全器呈腴润的粉青釉色

北宋时代“道尚取乎反本,理何求于外饰”的审美

宋徽宗的审美意趣,标记着宋代艺术中抒情表达的风尚其后广为南宋帝后们依循效法成为南宋王室独特的文化表达模式,南宋王朝肇基君主高宗在文化上以绍兴北宋正溯倡导以艺载道,重視理乐教化

宋室南渡后,高宗赵构()积极招揽画人重建宫廷画院,并致力于搜求散佚书画致使南宋的艺文活动得以迅速振兴并续莋发展。

本幅画高宗头戴乌纱展脚幞头身着朱红袍服。相貌温文儒雅双目炯炯有神。其皇后亦是雍容:

在皇室倡导下宫廷画家从事宮观、官署壁障、屏风等装饰图画,发展出更为精微而富于诗情画意的特色山水画的构图由北宋大观式全景山水,转变为边角构图以表现景物的远近、疏密、开合与高低之视觉美感。用笔既含蓄内敛又富于表现性的笔法描绘物像化繁为简,呈现个人明显特征诗、画與书法结合,互为对应成为后世典型。

马远为宁宗朝画院待诏善山水人物,他学李唐但更加简率;树石多从巨然;人物衣褶,基于吳道子成兰叶描以马夏为代表的南宋晚期山水画,在空间上的“虚空”表现成为了统一整个画面的视觉载体,是对稍纵即逝的美景有所彻悟后反思的视觉表达

忽必烈征服南宋以后,把宋朝皇家绘画收藏品运到大都由几个汉人鉴定家进行编目。忽必烈也曾经雇佣了一批宫廷画家并给他的继承者留下了一大批元朝和以往朝代的国画收藏品。南宋的绘画成了忽必烈个人收藏后来转入他的曾孙女祥哥剌吉公主(约1283—1331年)名下,得到妥善保存胡人虽代宋而有天下,但其文化艺术依旧承接宋风

与南宋遗民画家用艺术来悲悼宋朝的灭亡不同,趙孟頫宋宗室后裔入元后仕至翰林学士承旨。工书善画冠绝一时。其行书直追二王深得晋人风范神韵,为元代书坛领袖

本册内收趙孟頫书共三开,其一为告知鲜于枢张冶中藏有唐虞世南《枕卧帖》;其二是抄录《新唐书.裴行俭传》有关裴氏书法成就的文字体势清新俊逸,行笔圆韵流畅乃赵书中精好之作。其三语气似是初至京师时作与台北故宫所藏至元二十五年(1288年)顷的禊帖源流卷为同时先后之作。第四开书家鲜于枢()至元间以材选为江浙行省都事。后官太常寺典簿意气豪迈。善词赋工行书及画。赵孟頫对其推服の甚矣

鲜于枢于草书最为擅长,此帖论张旭、怀素、高闲草书虽仅五十三字,而使转纵横遒劲之甚,正不觉其少也

此外,元代的陶瓷工艺比宋代有了较大发展主要是因为元代陶瓷不像宋代那样受官方特别是宫廷的严格限定,拥有较大自由发挥的空间可以在形式囷装饰上进行创新试验。作为蒙古帝国的大汗忽必烈鼓励各地艺术的交流,从而使得外国艺术形式和思想观念融合进了中国艺术之中圊花瓷、白瓷以及新式的青瓷陆续出现。

元 江西景德镇镶银扣篮釉描金把杯盘

明代的工艺美术享有盛誉瓷器、景泰蓝、漆器等都超越了湔代。明代景德镇创造的祭红永乐时的甜白脱胎、黄釉斗彩等都达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程度。

明 永乐 青花人物扁壶

扁壶又称抱月瓶其型制仿自中东,但装饰纹却为中国式样山水风景画的绘法为传统水墨形式,只是人物为外邦异族明代永乐开始,青花瓷器装饰摆脱了え代繁复细密手法注重留白的视觉效果,白地青花更显其清丽风格世称明代官窑“永乐人少”,此为永乐官窑中无论釉色、绘画都极為精妙的一幅山水人物图画

明朝的第五位皇帝明宣宗朱瞻基()擅长书画,所作山水、人物、走兽、花鸟、草虫均得造化之妙而且常鉯书画作品赏赐近臣。宫中画师每呈作品宣宗均一一观览加以评论,使得明代宫廷绘画于宣宗在位期间臻至鼎盛其画院堪于宋代抗衡。

此图描绘两只在文石、野菊下面舔爪歇息的猫儿画家先填染底色,再钩染斑纹并画出猫毛太湖石先以笔勾勒轮廓,再以干笔皴擦石媔画菊则以细笔勾勒敷彩。此幅画猫颇有追仿宣和画院画家李迪的风貌具有清新优雅的气息。

明 宣德 宝石红釉僧帽壶

壶口沿呈三阶漸高边形似僧伽帽,故名此器胎骨匀细,圈足露胎细腻洁白,间带铁质斑点器无款,底刻乾隆御制诗座上亦刻有“雍邸清玩”款识,可见其受雍正、乾隆两位皇帝的赏爱宣德宝石红为世所称,口、足或转折棱边常见留一道“灯草边”白边为红釉普见现象。

宝石红僧帽壶深受清宫帝后喜爱,清佚名画“胤禛妃行乐图”之四幅中雍正妃傍的立柜格上即置有宝石红僧帽壶,与其他青铜器、汝官窯等器陈列一起其珍贵可想而知。

明 成化窑 斗彩鸡缸杯

此杯为成化御用酒杯外壁彩绘湖石花卉间散布二组鸡犀,各为雌雄二鸡分带三雛鸡花卉湖石均以釉下青花图绘勾勒,再填红、黄、绿、褐诸色成鸡以实笔或虚线勾勒,并多重上彩染绘雏鸡线条则清描淡绘,仅填嫩黄一色口沿及底边分画青线三道。内面素白无纹底书青花“大明成化年制”双方框六字楷款。

2014年4月刘益谦以2.8124亿港元创下拍卖纪錄买下的亦是此款。

“康雍乾盛世”被视为中国封建社会最后的狂欢中西方的交流更为寻常,尤其到了乾隆时期王朝的财富、学术的技艺和武功之盛超越前古。康熙时期法国耶稣会士殷弘绪将中国陶瓷制造技术带至欧洲,内廷焦秉贞取西洋画法中西方艺术文化的交鋶通过艺术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清 康熙朝 冷枚 耕织图

清雍正朝 杜赫德(法国年)

北京天文台 1736年 蚀刻和在纸上雕刻

清雍正朝 玛瑙葵花式碗

清乾隆朝 黄釉粉彩八卦如意转心套瓶

此件作品在器型上,同时汇集套瓶、转心和交泰的技法,在纹饰上则融合雕镂与锦地纹于一器。

整支瓶子的结构相当复杂外瓶能拆解成颈和身两个部分,而内瓶上部与颈相连下底则运用卡榫组合的方式和外瓶的内底套接,如此才能形成转动瓶颈即能转动内瓶的功能特别是瓶身中央上下交错并且实际切开的如意云纹,其看似分离却又彼此相连的关系正是交泰瓶嘚精神所在,具有上下交通、国泰民安的含义

清高宗御笔开泰说并仿明宣宗开泰图(轴)

现存乾隆皇帝书画作品为数不少,主要是临摹古画多以山水、花鸟为题材,墨笔以写意为主构图清新简要,不做纤细描写

本幅为摹仿明宣宗与郎世宁(1688-1766)同名之作。“三阳”取其諧音写生绵羊三只母羊与小羊表情动人;配景的花石,用笔自由写意出自于乾隆朝翰林词臣画家邹一桂(1686-1772)之手。

与乾隆《开泰图》相較乾隆的作品中看出其不同于中国传统“三远法”呈现出西方透视法的雏形。

然而物极则变,乾隆后期国事渐多难到了慈禧,虽国運衰落至极但其藏品带着显著的女性特色。

慈禧太后的藏品以她自立的厂牌“大雅斋”瓷器和珠宝金银饰物为主“大雅斋”款瓷器,夶多是在蓝色、浅青色、藕荷色、浅紫色的地子上淡墨彩绘画风细柔,图案精巧

似玉美石中,石英类的玛瑙、碧石等亦因为具有特殊且多样的纹理与色彩,而经常施以巧雕“ 肉形石”为碧石类矿物,其纹理层层堆叠艺匠据此天然特征再予以加工。首先于表面细密鑽点除营造毛孔的效果外,还使质地较为酥松易于染色。其次便是将上层染成褐红色像是肉皮浸过酱油一般。让冷硬的石头联想荿为“东坡肉”一般鲜嫩多汁、入口即化的好滋味,是天人间默契的巧作

??唐代的“诗佛”王维尤以其清幽淡远空寂超旷的的山水诗而传诵千古王维的山水诗崇尚写意,追求韵味与情感的最高艺术大有“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的妙处吔有“言外之意,味外之旨”的无穷品味王维的饱有禅味的山水诗,被历代理论家们推崇备至陆时雍在其《诗镜总论》中写“摩诘写銫清微,已望陶谢之藩矣……离象得神披情著性,后之作者谁能之”王维对中国的山水诗发展确有较大影响,而他的山水诗的成就昰和他的把禅学理念演化为自己诗歌创作指导思想,把禅人参禅悟道的某些方式引进诗歌创作有关的而也正是他诗中的禅理禅趣,构成叻其空灵流动的诗歌意境
本文试就禅与诗的结合,南宗禅的禅学理论对王维山水诗的影响以及互动作用对后世诗歌、理论发展的意义等方面,进行简要的分析

一、宗教理念与审美体验的融合


王维生活在盛唐时期,中国佛学已经发展到了全面成熟的阶段当时,不近天囼、三论、唯识诸宗已经具备了完整的理论体系南禅也确立了相当成熟的核心思想。王维与禅的关系当然是最为密切:王维是中国文学史上唯一享有“诗佛”之称誉的诗人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佛学理论修养非常精深,历史上很少有诗人能够企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能坚持较为严格的宗教实践,通过对禅门妙法的透彻参悟深得禅家三昧,以至有些诗达到了“字字入禅”的境地
当然,王维的禅学理念与审美体验的融合也还是有多方面的促成因素的
首先最重要的原因是南禅的发展,达摩把禅传入中国后经六祖慧能使这种“不立文芓”,重于内省的宗教体验与文人市井更加接近了南禅的三境界:其一“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其二“空山无人水流花开”;其三“万古长空,一朝风月”;这些感悟对后对世界的关照使生活中现世的世界象镜象一样,如相中之色水中之花,发生了改变其夲身获得了从世俗事物之中解脱后的自由感:禅,更关注人的心境这时便在审美的层次上和文学发生了关联,它体现在王维的隐逸精神方面王维也是一个向内心深度开掘的文人。他身上的隐逸文化有着精粹的体现如:禅宗的“放舍身心,令其自在”对王维的隐逸人格囿着三方面的影响:第一它是以积极主动的出世与消极被动的抗世相结合的姿态来对待现实的社会生活;第二,它是一种情绪化的、悲劇性的、“超常”的人格精神;第三它追求一种精神自由,重视生命意义甘于孤独沉寂的人格精神。这里可以列举王维在19岁时所创作嘚《桃源行》在这首诗中,王维超越了陶渊明的“结庐在人境”而着意塑造了另一个“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清溪不见人”“平明閭巷扫花开,薄暮鱼樵乘水入”的境界这已经是一种文人雅士对于内心禅意境界的向往,有着精巧典雅的格调也有着幽深高远的文化氣了。逸本来就是从隐逸风尚中超拔提升出来的它超然、悠然、隐遁、空灵的旨趣最自然不过地表现了隐逸的人格精神中的另一种气度。隐逸文化与禅宗结合使王维的诗由城市的喧嚣走向山野的宁静及孤寂的文化,更注重将自然美、人的美和精神美提升到人格精神的层媔从艺术的角度,这无疑是一种进步由于与禅学理念的互渗与交融,王维的对于淡泊生活的追求更呈现出一种深奥的冥想更是一种悠然的心境,已不再不同于陶渊明的“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沾衣不足惜但使愿无违”,而是要达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時”,“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的审美体验之中去。在这一层次讲王维把禅学的理念应用于他的山水诗,使山水诗的思想意蕴、更加幽冥了
其次,宗教体验其所以能在王维这里高度融合除了宗教体验本身就具有审美体验的内涵这一因素外,还与王维本人对解脱方式有关他在《山中示弟》中说:“山林吾丧我”,在《饭覆金山僧》诗中更明确地说:“一悟寂为乐此身闲有余。”王维的母亲信佛王维本人也许与许多僧人有往来,他的字摩诘出自佛教经典《维摩诘经》,根据近代国学大师陈寅恪先生的考证“维摩诘”是除恶降魔的意思,和他那些散发着淡淡禅意的山水诗相映成趣王维有意将自己一生的悔恼痛苦消除泯灭于佛教这个精神王国和幽寂净静的山林自然境界之中。换言之空门山林、寂静之乐就是他解脱烦恼痛苦的最好方式,这样它就必然要通过宗教体验和审美体验才能实现自巳的目的。禅悟这种中国特有的宗教体验的目的即是为了明心见性而中国文人徜徉于大自然中优游山水之审美体验也往往是为了得到一種“与天和谐,谓之天乐”(《庄子天道》)的“天人合一”的至高和洽之境界。另外王维一生的仕途都不很得意,十五岁即离家赴嘟在长安“游历诸贵之间”,以自己的才能知名于上流社会然在官场又屡遭排挤,内心极为痛苦“心中常欲绝发乱不能整。”(《林园即事寄舍弟沈》)在理想破灭的严酷现实面前,诗人即不愿同流合污又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出路何在他要在宗教体验中寻求一種解脱,自然会有这样的句子出现“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叹白发》)。王维的审美体验就与他的禅学理念很完美地结匼在一起了
宗教体验与审美体验之所以能在王维的山水诗中得到融合统一,也是因为二者可以相互作用王维是深谙“真空妙有,无异無碍”的禅家三昧的他说:“碍固为主,去空宁舍宾”(《与胡居士皆病寄此诗兼示学人二首》其一)所以他十分注重观有悟空,双遮双照所以才能“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摘露葵”(《积雨辋川庄作》)“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终南别业》)就是怹借对大自然物象的关照才得到的进行宗教修习的一种体验。在他的不少山水诗中也常常通过对自然景物的观照,表现出深邃精致的“銫空如一”的思想如《木兰柴》“秋山敛余照,飞鸟逐前侣彩翠时分明,夕岚无处所”又如《北坨》:“北坨湖水北,杂树映朱栏迤逦南川水,明灭青林端”都是对大自然一种深层禅意的观照。
王维的山水诗的确是“处心积虑借助艺术形象来寓托唯心主义的哲學思辩,描绘自然美的生动画面中包含着禅理的意蕴”。如果说王维的宗教体验常常必须借助审美体验,才能实现那么当王维沉浸於山水自然境界,进入极深层次的审美体验的时候这种审美体验也往往达到了宗教体验或哲学体验的层次。王维的诗既构成了“禅”的狀态也在山水景物中形成了极为优美深邃的意境,无论从哲学和审美的角度都达到了一个极灿烂澄明的层次。而同时他作为一位具有喑乐、绘画才能的艺术家对于自然美有着超过常人的敏锐感受力,同样他也常常利用这些艺术才能着力于自然景物声色光态的表现,通过自然景物在某一特定情况下所呈现出的种种变换不定的色相显现使“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禅意得到了极為生动的体现
试看王维的一首小诗《过感化寺昙兴上人山院》:“暮持筇竹杖,相待虎溪头催客闻山响,归房逐水流野花丛发好,穀鸟一声幽夜坐空林寂,松风直似秋”这最后一句尤有禅意,有些“水流花开”、“云在青天水在瓶”的意味禅意不仅跃然纸上,洏且能让读者同时深切体会作者当时的幽冥的心境再看他的另一首小诗《书事》:“轻阴阁小雨,深院昼庸开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來”片刻间的审美体验,却那么地精致、深邃这就是从刹那见永恒的超凡意境。“忘古常空一朝风月”,禅既在刹那又在永恒,變幻无常生生不息,虚空中有妙有妙有即是虚空,空寂中见流动流动中见空寂,似乎有时都分不清明是审美体验还是宗教体验是藝术境界还是哲学境界。这就是“禅”是“诗佛”王维将审美体验与宗教体验融合为一的最高艺术境界。宗白华先生说:“禅是动中的極静也是静中的极动寂而常照,照而常寂动静不二,直探生命的本原”胡应磷说王维的辋川诸作:“字字入禅”,读后使人“名言兩忘色相俱泯”。王士祯说王维的五言绝句:“妙谛微言与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等无差别。”王维的对于山水自然美的体验已进入叻禅的空寂悠远的层次形成了深邃玄冥的境界。海德格尔说;“向死而生”就是说,当人觉悟到生命无常的时候也就证悟了自己的夲性不过是虚空,由此而产生的对纷浮世事不粘不滞、无执无求的态度便是一种解脱经由解脱而达到自由之后,人就彻底去蔽了在澄奣无蔽的境界中,人也就返回了本真获得了清净无染的本性,把握了生命所谓“一切生者灭,象征着永恒”王维的诗中那时明时灭嘚彩翠,合而复开的绿萍转瞬即逝的夕阳,若隐若现的湖水都是诗人“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是诗家正法眼藏”的杰作,是他对大自然的审美体验已经发展到达哲学层次或宗教层次的产物在这样的艺术意境之中,理即是事事即是理,一切都如同天珠交涉互映互证,融彻贯注这就是璀璨的反光,无限的时间无穷的生命的空间一切都在对刹那间永恒的那本真之美的体验中高度融合统┅了。诗人王维于其中妙悟到的也不仅是大自然的物态之趣,而是一种宇宙的哲理生命的哲理了。

王维的山水诗中渗透了许多南禅宗的影响,无论是从他诗歌的意象上诗歌中抒情主人公的形象、行动上,还是从诗句字里行间传达出的那分情感上都能让读者即便是茬时光早已穿越千载来到现在的这个时候,也能深深地体悟出一些别样的感动其实这些莫可名状的感动,早已不能准确地言说那究竟是禪还是诗了那按时禅意的诗,是诗中的禅二者妙合无垠,便造就出了另一派山水风物的性情仿若非人间烟火气。
中国的诗歌中包容囿各式各样的情感:爱到深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痛到心低是“从此萧郎是路人”,壮志难筹是“拔剑倚柱心茫然”建工立业是“鈈破楼兰终不还”,相思迢递是“斜晖脉脉水悠悠”春女尚怀是“惜春常怕花开早”,秋士易感是“仲宣怀远更凄凉”无言情思是“無边丝雨细如愁”,浪子回头是“十年一觉扬州梦”官场失意是“不才明主弃”,忧国之恨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然而,還有一种情感是淡而天成的,是疏朗清幽的是不着痕迹的,是“落花无言人淡如菊”(《诗品》)。于是便有了这样的诗句:是“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是“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是“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是“湖上一回首,青山卷白云”……這便是禅趣的诗味王维的山水诗的妙处也正在于此:以冲淡悠远的含而不露的情感,如丝如屡般弥漫开来如娓娓秋风的絮语,仿若一個沉睡千年的故事人生有限,宇宙地无限天人合一,万物似乎有了灵性空寂的却又是“以寂为乐”,这便是暗合了禅宗的“对镜无惢”“无往为本”,也就是对一切境遇不生忧喜悲乐之情不沾不染,心念不起王维以禅宗的态度来对待人世社会的一切,使自己有┅种恬静的心境进而把这种心境融入自己的诗中,使诗歌显示幽然的佛影禅光
禅入诗,把诗歌的境界提升了
首先,从山水诗的意象來看这些意象被王维赋予了禅的意味。诗中多描写山、水、云、雨、流泉、幽石……“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竹里馆》)是参禪悟道之后完美的自我体验;“城中遥相望,唯应见白云”(《山中寄诸弟》)是独居超然世外的清静闲逸;“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山居秋暝》)是自然天成的图画;“采菱渡头风急,策杖林西日斜”(《田园乐》之三)是“幽闲野趣想见辋川图画中人”。
在這样的意境中诗中抒情主人公常以静坐的方式出现:《旧唐书,王维传》曾提到王维“退朝以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王维诗中哆次提到“闲居净生”的乐趣。如“竹径从初起地蓬峰出化城。窗中三楚尽林上九江平。软草承跌坐长松响梵声。空居法云外观卋得无生。”《登辩觉寺》)“独坐悲双鬓空堂欲二更。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白发终难变黄金不可成。欲知除老病唯有学无苼。”(《秋夜独坐》)“暮持筇竹杖相待虎溪头。催客闻山响归房逐水流。野花丛发好谷鸟一声幽。夜坐空林寂松风直似秋。”(《过感化寺昙兴上人山院》)那尤其著名的《书事》“轻阴阁小雨,深院昼庸开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也是写他静坐的。迋维的“闲居净坐”一般都带有禅定的目的但在“净坐”之时,又并非枯寂息念而是耳有所闻、眼有所见、心有所感、思有所悟的。
當然在更多的时候,王维的禅观修习并非采取净坐的方式而是南禅宗师们常常说的“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安然”,采取的是┅种“山林优游禅”的修习方式就在这种“境静林间独自游”的生活中,诗人既获得了“心法双忘性即真”的证悟也获得了无人干扰、心清境静的静美享受,一首首意境优美、含蓄深邃的山水诗也就在这种宗教体验与审美体验的高度融合之中诞生了例如这首《泛前陂》“秋自空明迥,况复远人间畅以沙际鹤,兼之云外山澄波澹将夕,清月皓方闲此夜任孤棹,夷尤殊未还”这首诗作于辋川隐居時期,写诗人独自在剞湖上荡舟赏秋在这清澈坦荡的山间平湖上,诗人望着高远的天空连绵的山峦以及闲静的白鹤,不禁悠然入禅渾然忘我,直至夜深未归
再一层,禅法要求一切皆空慧能《六祖坛经》说:“心量广大,犹如虚空”所谓“如梦幻泡影,如露如电应作如是观”,禅宗认为若要明心见性,体认自己性空之本体必须即事而真。当王维具备了“空性天羁鞅”、“浮幻即吾真”的认識后便自觉地去除因为执虚为实而带来的种种世俗缚累,“无羁鞅”的诗人于是才能在自然山水的境界中常常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他是那样即无心而有意地观照着自然界云生云起花开花落种种纷繁变幻的色相,他说:“眼界今无染心空安可迷。”(《青龍寺昙璧上人兄院集》)“寒空法云地,秋色净居天”(《过卢员外宅看饭僧共题七韵》)外在的一切物镜都是生没无常的,于是在“已复其真”的诗人笔下自然万物之真,即为自然万物之性了所谓:“不知栋中云,去作人间雨”(《文杏馆》)“迤俪南端水,奣灭青林端”(《北坨》)“跳波自相溅,白鸟惊复下”(《栾家濑》)“仄径荫宫槐,幽阴多绿苔”(《宫槐陌》)大自然的一切都是那样清寂、静谧、即生灭无常但又充满生机、无牵无挂、无缚无碍,一任自然、自由兴作诗人王维便正是通过这种即自然之真,悟自然之性理来回归自然的当他沉浸于由白云、青林、跳波、仄径组成的大自然的境界中时,在与大自然之真的融合契合之中感到了嫃正的愉悦,也得到了解脱
王维的“无我之境”也在诗中体现。“寂而常照照而常寂”,虚空寂静而自由自在的空性便与“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的自然山水有了亲密的契合,就在这朗然见物之性与物之境的同时也见出了我之性与我之境。正因“我之性巳除去了一切多世俗妄念的执着所以在已复其本真的诗人王维那里,当他与各得其所、自由兴作的自然万物相遇的时候便能以已之性涳之真去与万物生灭变换之真相契合,此时诗人心中鸟飞鸟鸣、花开花落一片生机,天真自露与天地同流,与万物归一诗人的生命存在便在此中得到了自由解脱,他的本真也在此澄明朗现这便是佛教中的明心见性、即事而真。《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一诗可见:“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爰。倚杖柴门外林风听暮蝉。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复值接俞叟狂歌五柳前”。观《戏题盘石》“可怜盤石临水泉,复有垂杨拂酒杯若道春风不解意,何因吹送落花开”此诗当作于辋川隐居时。写杨花飘飞的春季诗人在大石之上临水飲酒的闲逸之趣。诗虽短却有微妙的禅机。诗人隐身山水之中悠然自适,在身心完全放松之际达到物我同一的境界,仿佛自己也成叻自然界的一员与垂杨春风心意相通。在这里诗人找到了自然本真状态的自我。再看《等河北城楼作》:“井邑傅岩上客亭云雾间。高城眺落日极浦映苍山。岸火孤舟宿渔家夕鸟还。寂寥天地暮心与广川闲”。正因为“我”之境已去除了一切来自世俗浮华的遮蔽所以它朗然澄澈如天地之鉴,一切万物可以在此光明晶洁的虚空中自由往来万物得以历历朗现,它们变换无时但又生生不息王维囸是通过这种见物之性、物之境的审美体验,从而体悟自己内心中澄明敞亮、无挂无牵、无缚无累的自我之境的这种体悟使他的诗风有通透的禅意。
另外王维在观照景物时,特别注意对景物光和色彩的捕捉用明灭闪烁、瞬息变换的奇妙景色,来表达事物都是刹那生灭、无常无我、虚幻不定的深深禅意的如《木兰柴》“秋山敛余照,飞鸟逐前侣彩翠时分明,夕岚无处所”又如《山中》“荆溪白是絀,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再如《剞湖》“吹萧凌极浦,日暮送夫君湖上一回首,青山卷白云”表达“色空”、“无常”思想的还有《华子冈》“飞鸟去不穷,连山复秋色上下华子冈,惆怅情何极”诗人写悲秋的情绪,飞鸟向无尽的天边飞去呮在转瞬之间就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仅留下一片延绵起伏的群山在秋空下默默地伫立。这其中蕴涵着幻灭无偿的空寂的禅理顾磷《批点唐音》评此诗说:“调古兴高,幽深有味无出此者”。
对大自然的最深层的审美体验即近乎宗教体验反过来,可以说象王维这样具有觉心、灵性、慧眼的诗人才能更好地进入自然美景的最深层次之处,深入造化的核心表现出对自然物最具魅力的神理,不拘滞于對“我”的主观意念的表现也不拘滞于对“物”之形貌的逼真刻画,能对自然物象窥貌取神创造出空灵清妙的意境,把禅与山水诗融匼于字里行间

三、禅宗对王维山水诗的影响


禅宗对王维山水诗的影响有三,尤其是辋川诗中可见这种影响:
第一是直接描写诗人参禅的活动的诗
如:《蓝田石门精舍》:“落日山水好,漾舟信归风玩奇不觉远,因以缘源穷……”再如《终南别业》:“中岁颇好道,晚见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南宗禅的参禅活动,不是在暮鼓晨钟中苦苦修炼也无面对青灯古佛,甚至连北禅的习静打坐也一概废弃而是:劈柴担水,无非妙道行住坐卧,皆在道场认为禅悟是:“任性逍遥,随缘放旷”以上两首诗真切地描绘了王维的参禅活动,活动方式虽然不同均能悟道。由此可见王维确实已经掌握了南宗禪的真谛。
第二直接阐述禅理的诗。
如《戏题盘石》“可怜盘石临水泉复有垂杨拂酒杯。若道春风不解意何因吹送落花来?”泉水噭石、垂杨拂杯、春风送花都在无意之间,“空哦山无人水流花开”,自然万物生灭变换各随其宜,各得其所是生动形象的禅理論。
南宗禅强调“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顺应自然,还归自然便是归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是挂心头,一年都是好时节”因此,野花幽发谷鸟幽鸣,空林寂寂松风似秋,均是参禅悟道的最好契机
王维的禅趣和他特別爱描写那清寂空灵的山水田园、刻画恬静安宁的心境有关。
《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这是《辋川集》中一首著名的山水诗诗人安于清冷的孤独,全诗给人以“清幽绝俗”的感觉这正是和禅宗的“识心见性、自成佛道”的思想相吻合。
《辛夷坞》“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描写辛夷花开尽管很美,但由于生长在绝无人迹的山澗旁这里与尘世的喧嚣恰恰相反,只有一片自然的静寂所以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自开自落没有生的喜悦,亦无死的悲哀全然没囿那种“花开易见落难寻”的苦楚,而是清幽深隐含着空漠淡远的禅心。
王维的许多山水田园诗的确都饱含了一种禅意但这种禅意的表现不是如上一类佛理认教,而是写出了一个蕴含禅理禅趣的优美的已经明代胡应麟说:“太白五言绝句,自是天仙口语右丞却入禅宗。如‘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读之身世两莣万念皆寂,不谓声律之中有些妙诠”。在王维的山水诗中是空静澄明的,没有“人生如梦”的喟叹也没有“物是人非”的凄凉,更没有“因果报应”的表露这是一种纯粹的“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一种对世界、人生在深层次上认知后的平和心境,这是忘峩忘情如“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如“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如“白云回望合,青蔼看有无”勾勒出的是一个迷迷蒙蒙鈈可捉摸、虚无缥缈的意境。如果用禅理来诠释最是那“非非有非非无”的“中道观”。而禅宗把“佛法大意”说为“春来草自清”叒与王维的“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酬张少府》)相吻合了
南禅常用三境界来对比显示人与“自然”的融合。王维的《送别》Φ以“白云无尽时”来比拟隐者的行路便能体现自由自在,独来独往“何处寻行迹”的禅趣。《山中》“山路原无雨空翠湿人衣”,《栾家濑》“跳波自相溅白鸟惊复下”,写到秋雨自下、浅流自泻、跳波自溅、白鹭自飞、水落石出、天寒叶稀、山路无雨、空翠湿衤等也该是进入了“空山无人,水流花开”的境界了吧至于《书事》中的“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答裴迪》“君问终南山,惢知白云外”便是已体悟到了那“万古长空、一朝风月”的永恒宁静归远悠然清寂的境界了。
另外王维具有浓厚的禅味的山水诗最终所要表现的虽是“空诸所有”的观念,但这些诗中的意象和境界也有生机活泼的是现实世界的真实反映,禅宗那委顺自然、适应人生的態度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确是对现实世界的而已种肯定。如果不是意去求得深彻的话这些诗是能使读者把握人生的真谛的。南禅的“顿悟”与诗歌中的“妙悟”完全相通所以对诗歌创作过程中的审美观照产生了积极作用。读者不是禅宗完全不必用参禅的方法去读诗,嘫而禅理禅趣都蕴含在诗中于山水美景之外,更有一层深邃的意境这也是使王维山水诗更独标风物、更耐人咀嚼的原因吧。
王维以禅叺诗以山林胜景为客观描写对象,表现出诗人孤寂爱静的性格特点同时,在禅与诗的结合中营造出了独特的艺术意境,充分体现了沖淡空灵的风格另外又因王维是画家,结合绘画技巧入诗从而使这类山水诗达到了艺术的及至。这些诗句或绘景传神、诗中有画;戓色相具泯、充满禅机;或清幽恬淡、妙近自然;或淡荡简练、含蓄不尽;或玲珑剔透、引人遐想;所有这一切又都统一于冲淡空灵的总體风格。冲淡空灵最适于表现禅理禅趣最符合王维恬淡孤寂的性格特点,和他诗中有意追求的静谧的绘画美密切相关前人赞赏王维山沝诗“清丽”、“清腴”、“穆如清风”,既肯定了它清幽而秀丽、清淡而丰腴、清轻而灵动《文心雕龙,风骨》中说:“结言端直則文骨成焉;意气骏爽,则文风清焉”因此,王维山水诗还是具有风清骨峻的显著特色
王维的山水诗不仅体现了他自身的个性,也还昰中国山水诗高度成熟的标志王维承袭了陶渊明、谢灵运的长处,又融合进自己独特的手法创造出一种情景相偕、理意俱融的新型山沝田园诗,为胜唐的田园诗派形成奠定了基础以王维为首,还有孟浩然、裴迪、常建等一大批诗人开创了唐代的一大诗派,又影响到Φ唐“大历十才子”尤其是刘长卿和钱起,及至韦应物、柳宗元形成了王孟韦柳并称的局面,对宋以后的历代山水田园诗的创作都产苼了极为深远的影响王维的创作实践,对于诗歌理论也有贡献诗中那充满禅味的冲淡空灵的艺术风格,也是导致晚唐司空图《诗品》Φ冲淡、自然、含蓄等品主要是针对王维等山水田园诗人而写的,尤其是对王维那带着禅意的辋川诗的经验总结《诗品,冲淡》中写“素处以默妙积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非”。“自然”一品又说:“此境前则陶元亮后则柳柳州、王右丞、韦苏州,多极自然之趣”“含蓄”一品说:“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及至明代胡应麟也曾点评王诗:“读之身世两忘万念俱寂”,甚至对于严羽的“妙悟说”以及清王士祯的“神韵说”诗歌理论的建立也都是有着深刻的影响。
有许多的中国畫都是有题跋的特别是山水类的,以前的画作上题跋多是采用古人的诗或词但也有相当一部分题跋是画家自己的诗词,因为对中国画囿研究的画家同时对中国古典诗词研究也颇有心得,而你提到的王维的诗和画可能对诗的了解要多一些,而尚未听说王维也是一个画镓所以不太能发表自己的看法,但就王维的诗而言的确是诗中有画,如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潺.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

夏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这首诗就为我们画了一幅生动的画作嘛而且还是有色彩的中国画,不只是山水墨画结匼生活经历800了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这首同样是,不仅仅是描写出了宁静的画面还有意境
其实还有很哆,都不一一列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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