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嘉雅吃的什么果实活佛法相

天下珍闻!大巴山野人毛竹与班禅活佛的生死一面缘!
当莲聚塔火葬仪式正式开始,点火仪式正式启动,几缕清烟袅袅飘出来了,飞上来,在天空转了几圈,果然是向着贵德方向袅袅飘去。活佛们的预言居然一点都没有错。下面许多的声音都在喊:“这就对了”“呀!呀!活佛的个回家了!”...............这令毛竹和人民日报记者郅振璞十分惊奇。毛竹与老郅面面相觑,都惊在这预言的应验中。难道人死后真的有灵魂?难道灵魂真的能识别故乡的方向?难道生命轮回真的存在?难灵魂物质真的不灭?难道我们死了灵魂真的可能从天灵盖蛇精灵一般钻出在茫茫宇宙中飞来飞去,飘来飘去,钻来钻去?难道我们就是逝了我们的忧愁忧郁优伤仍在?难道那满天的白云,不是我们不灭的灵魂就是我们不灭的情绪?
活佛们一看事实镇住了我们两位记者,又接着向我们俩发出预言:嘉雅活佛火化后仍是一个小活佛--金色的小骨佛,且头盖骨上会隐现一个金色的佛字。
竹子点评:那是大学二年级,班禅来青海民族学院--现在的青海民族大学视察。班里同学强烈要求,我们班委讨论--那时我团支部的文艺委员,最后派出邓青华班长等几位。--此位班长后自杀身亡,明明是疾病,可是几位青海民院藏蒙同学偏说与此事有关。我班代表去向班禅请愿,把两年藏语课取消换成英语。因为班里百分之六七十都是考上全国重点比如青华、北大的高才生,因多种原因,屈就民院,本是接轨中国一流的精英人才,学藏语不是影响接轨吗?我上的班,说是民族学院的学生,却95%以上是汉族。因为数学难学。我们是民族院数学系特招的青海有特殊原因不能出省的高分生。比如考上青华的熊涛等。还有三分之一的本可上全国重点的老三届如李鸿业、张青豫、邓青华等。我们的老师也是北京师大毕业的朱聘玉、王学功、赵德让、复旦大学毕业的余德元、后调青华大学吴中恩等名师。青海民院还动不动与北师大联手搞通考--同时间、同试题考试,每在这时我班考得居然与北京那边相当甚至更好。让北师大的老师们都惊叹青海还有这么一个“高才生芸芸”班。我班同学们共认学藏语毕业后没有用处,评职称不认。可是学英语既可考研又用来与世界精英接轨。而人肯定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而我们是人不是水呀!我们都是有远大理想的呀!我们理所当然要往高处走。学了藏语,大多数同学去藏区的机会仍很少,上升在青藏的机会更渺茫。青海的玉树果洛海南黄南各州甚至西藏有的是少数民族校友去填充,而东部农业区虽然说藏语人不少,但大多同时会汉语,用上藏语的机会也少。
而据我们了解,从北大、青华、人大、复旦等全国名校毕业的学生,分到青海藏区的人才多多,可是根本发挥不出来,仕途上甚至学术上,都不如青海的几所学校,特别是青海民院的学生发挥的好。许多北大、青华、人大、复旦的毕业生支边青藏,那些年,多被打成右派或是成为囚徒。近几年全国名校毕业许多北大、青华、人大、复旦的学生在青藏高原干几年就多选择回调,或是大才小用,或是无大作为,或是平平庸庸。
&好像青藏除了教学,根本就不需这些中国精尖端人士。所以名牌来青藏本就是一个悲剧。
这不等于浪费时间吗?而时间这么宝贵,竞争这么激烈,我们数学系的天之骄之为什么不学习一流国家的语言,而要学习藏语呢?后来事实证明果然如此。评职称,藏语不算外语,还要让我们重学英语。考研生也要学外语。学英语、法语、日语甚至葡语都可,唯独藏语算内语。既然藏语可学四年,干啥又不算?职称是参考,晋升,仍有职称做底,挡路的还是英语。更不要说与先进国家来的美国人或是英国人直接沟通。再说少学半年藏语,多学两年半英语,也好做藏语与英语国家沟通的使者,让民院在中国发光发热,让民院走向世界。
我班同学没有想到,这次请愿,让班禅十分生气:民族学院的学生们不爱学藏语,这怎么得了。一说是班禅待学们代表们走后拍了桌子。一说是班禅待学生代表走后把学院主管教学的领导一顿批评。这怎么得了?民院的学生不喜欢学习藏文,那谁还会喜欢学藏文?此提议可能被提到藏文会不会受挫消亡的高度。班禅一气之下,大手一挥,不分青红皂白,把本来的只学两年藏语课改成了四年藏语课。也就是说,我们本来只想少学半学期藏语,结果是我们需要多学两年半藏语。
而我们数学系的藏文老师,教藏语课仿佛自言自语,考试也不严,放任自流,于是藏语课成了许多学生睡觉、做其它课作业、看小说、胡思乱想、大脑一片空白的时间。的确是等于白白浪费时间。
毛竹作曲《走进西部》被评为中国最左派世界最难听歌曲
我们本来已经快“熬出学藏语头”,这班禅大师大手一挥,又需要再多熬两年。真是全班同学闻讯像炸了锅。一个一个像油锅中的饺子,跳得好高,似乎要闯进校办,似乎要和班禅大师争议。可是无论同学们怎么激动,校方加班禅冷静如冰雪、沉稳如泰山。同学们只好就范。一个一个垂头丧气,灰心丧气,绝望无助。
可不是?我们与世界精英接了轨,反哺的不还是青海,宏扬的不还是青海民院气场吗?难道我们这些出山的溪水还能再回头走向大山吗?难道大海永远也不接纳我们这些“青海阿门了”吗?我们班有相当一部分是青海几十个劳改农场汇集全国精英的后裔或是全国著名右派头长反骨人物的后裔、更有相当一部分是支边大学生支边热血青年的后裔。少数民族学员也是向往大海的精英人士。我们心里充满怨怅倜怅迷茫痛苦。
毛竹虽是班委,但当时并不是去见班禅的代表。但是毛竹绝对是慕后策划人之一。
&&&&&当时民院的男大领导是藏族多杰坚赞,女大领导是藏族杨茂嘉。杨茂嘉是毛竹的初中好朋友才桑洁的妈妈。毛竹每次去叫才桑洁上学,她妈妈都板着一脸的严肃,吓得毛竹和才桑洁像两个溜边的小号子,溜了墙边快快逃走。笑声总也在逃出之后,在离她妈妈远远的地方。谁能想到这个严肃的杨茂嘉后来不仅成了民院的领导,后来更是成了青海省的副省级大领导。青海省的女副省级好像没听说过第二个。
我的同学才桑杰的妈妈杨茂嘉是1932年生的。家她是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贵德县人。杨茂嘉年轻时与青海其它成大名的年轻人一样,是青海解放前后,第一批跟随解放军的热血青年。和杨茂嘉一起跟随解放军的第一批热血青年宦爵才郎---青海作协主席梅卓的爸爸也成为青海的大官儿。杨茂嘉曾经是贵德县妇联驻三区妇女代表。历任果洛藏族自治州妇联副主任,海南藏族自治州妇联主任,青海省妇联宣传部副部长,那时她是青海民族学院副院长,负责给运动中被打倒的老师们平反。学院刚给运动中自杀院长戴金璞平了反。这事儿与杨茂嘉的努力好像有关。可惜做院办秘书、团委书记的我爸爸已经调离民院。两年后她就成了青海省人民政府副省长,杨茂嘉同志退休后任青海藏族研究会主任。
那时我直到大学毕业都是只见才桑洁不见杨茂嘉。直到我后来大学毕业,回头望,我才明白我在校时的大头之一居然是杨茂嘉。这是,等到我调出青海,回头看,恍惚才看到的,青海的头儿之一居然是杨茂嘉。
班禅来青海民院视察就由多杰坚赞与杨茂嘉等男领导陪伴。有一天,毛竹听说初中同学才桑洁回家来了,毛竹和儿时几个小朋友约好,去才桑洁家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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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去才桑洁家的楼道里--那楼跟学生宿舍楼一个构造,其实就是办公室或是宿舍楼改成的住房。毛竹走着,忽然发现前面一行人,有的半跪有的全跪。毛竹正奇怪,这才看见班禅大师从楼道那头迎面走来了,后面跟着相当于秘书的嘉雅活佛。因为楼道黑,因为逆光,班禅活佛显得高大宏伟,身上镶着金光,气宇轩昂地向毛竹等走过来。毛竹先是看到走道好几人跪下了,有几位半跪了,包括自己的伙伴们。他们以这方式迎接班禅驾到,更有几位藏族同学的家属,似乎是专门等待大活佛来给自己的摸顶的。
毛竹很新奇。因为班禅大师来,在校园中接见了师生--主教学楼的南边,杨茂嘉与另几位领导陪同,全校师生被要求下来在教学楼后夹道欢迎,高高胖胖的班禅只向师生挥手致意,根本就没有给哪个学生摸过顶。班禅大师那时从狱中出来不几年。那时因为运动,活佛摸顶很少见。而走道半跪全跪那一行人,多是藏蒙学生的家属,多着少数民族老藏老蒙皮袍子,有几位还是羊板皮的老袍子。那几位穿着草原上的羊皮大袍子身上,走廊长风吹来,吹来阵阵老酥油的味道。班禅大师微笑着走过来,伸出大手,从那么多的头顶上掠过,顶多轻轻点一下,口中念念有词,并没有停下来摸顶,大大手越过众生掠到毛竹头顶时。班禅活佛顺口用藏语跟毛竹打了个招呼。班禅没想到毛竹居然用藏语回答了他。连毛竹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一张口,就有几句藏语,像鸽子般飞了出去,扑扑啦啦拍着翅膀。班禅活佛离去的步子停了下来。班禅并不知道,毛竹也不是“好果”,让他发怒的请求取消藏语课一事,毛竹做为班委中的要人算幕后策划人之一。更何况毛竹那时在班里是大家看重的人物之一。别看毛竹现在低眉顺眼。如果让毛竹说话,毛竹会亲自代表数学系请求班禅大学取消藏语课。班禅低下头,很认真地问了一些有关毛竹所在的班组,学习的情况,生活的情况。特意问了毛竹所在的班级。只是,毛竹要说话,班禅却恍惚知道毛竹要说什么,几次压下毛竹话头,没给机会让毛竹说出心里请求。听到毛竹居然还能用藏语回答问题,虽然与正宗藏族人比,当然阿拉巴拉,甚至有些儿不伦不类,但看得出,班禅活佛十分高兴。特别是问到毛竹所在的班级。班禅别有深意地望了毛竹一眼,恍惚想分辩请愿的学生中有没有毛竹。毛竹看透了班禅的用意,又想开口说心里话:请取消无用的藏语课!可是班禅的大手往下压了一下,眼也住下一闭。仿佛有些生气地说:够了,我不想你把话说出来,你要是说出来分明是把我不放在眼里。我只想知道你会说点儿藏语,这就够了!这就足够了!说明青海民院没有白培养你!青海人民的钱没有白浪费!班禅活佛离去前给毛竹很认真地摸了顶,然后回身和经师嘉雅活佛说了些什么。相当于秘书的嘉雅活佛跟着走过来也用藏语问了些毛竹的情况,临走也给毛竹摸摸顶。然后两个活佛微笑着说着什么飘然离去。
两个人似乎因为一个看着像个汉族姑娘的来自大巴山野人女学生居然会用藏语回答他们的问题感觉特别惊喜,故而欢愉让他们离去的身子几乎飘了起来,带出长长的风。那长长的风,恍惚是一河湟水河的长风,因了那长长的走廊,那长长的风显得更长,仿佛从岁月的深处长长地吹来,带出长长的清凉与长长的浸润,如同连着一个长长的绸质的丝质的哈达,恍惚是从古连到今,恍惚一世班禅连到九世班禅都跟在班禅身后。
&恍惚他们都不想听毛竹想给他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他们好像要的就是这种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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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竹当年沉醉在数学题的题海中,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一件隆重的事情回忆。因为,那个年代的青年,大多患有文革病,最大的特点,就是没大没小,没尊没贵,没天没地--除了当年的毛老人家。毛竹根本忘了班禅大师是青藏人民眼中的毛润之级人物。
毛竹长大的青海民院里大活佛、大王爷、大阿訇多多,当年都被整得灰溜溜的,没名没气的,甚至有几位还是低三下四的,低眉顺眼的。毛竹在学院中玩,不小心就碰上一个大活佛或是一个大王爷或是一个大阿訇,这有什么稀奇?而自己的小学同学武小安的爸爸就是大王爷,就住自家楼上,有什么了不起?毛竹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的深远意义。后来毛竹写书《透明的女性》--沿青藏公路走向青海可可西里无人区,更是几乎采访了青藏所有有吨位的大活佛。毛竹当时并不明白,见个大活佛有什么了不起。
多少年后,毛竹早就忘了这件事,以为这次见面仅是与班禅大师与嘉雅活佛一面之缘。从此,毛竹与两大活佛便不会再有交集。
毛竹没有想到班禅活佛逝世,已经调到青海省报当记者的毛竹接到了一个神秘采访邀请--后来才知道。班禅逝世后仅相差一年,班禅活佛的经师嘉雅活佛跟着逝世。毛竹和人民日报郅振璞一同接到了神秘的采访邀请。更神奇的是毛竹出发前又接到了老郅的电话,邀请毛竹与他一起前往湟中塔尔寺采访。毛竹去塔尔寺采访过程中,近距离地亲眼目睹了这位曾对自己微笑过的活佛在莲聚塔中浪漫升天。没火化前,塔尔寺活佛们对毛竹和老郅说,烧嘉雅活佛的前几缕清烟将会向着嘉雅活佛的故乡贵德的方向飘去。毛竹和老郅面面相觑:都说。这怎么可能?这些活佛回答怎么可以这么肯定?这么自信?谁知道那一瞬刮什么风呢?要是风不往贵德刮,看这些老活佛们怎么下台!看这些老活佛的尊严往哪里放!
盘腿坐着的嘉雅活佛被封在一个白色绘蓝花的莲聚塔中。塔下砌的就是烧柴火的火炉。许多的哈达被献在莲聚塔上。
一阵一阵轻风吹来,成千上万条哈达飘动起来,飘飞了起来,白色的莲聚塔仿佛有成千上万个云朵驾着,苑如飞上幽幽蓝天,如同一个美丽的大葫芦,向远方翱翔,向仙境遨游,向天堂翱翔,渐渐儿与白云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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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实活佛们的预言,毛竹和老郅在正式点火前,先就顺四合院内一室外梯子爬上了嘉雅活佛家的瓦房顶---火化仪式就在塔尔寺门边嘉雅活佛家的双井四合院的第二进院里举行。毛竹和老郅占据了那所古色古香四合院观察“青烟”的走向的最佳位置。屏息等待着那神圣一瞬间的到来。当莲聚塔火花仪式正式开始,点火仪式正式启动,前几缕清烟飘出来了,飘上来了,在天空转了几圈,犹豫了一会儿,果然是向着贵德方向袅袅飘去,那形状像一个长长的细龙。活佛们的预言居然一点都没有错。
下面许多的声音汇成一片,大家都在喊:“这就对了”“呀!呀!活佛的个回家了!”“嘉雅活佛的个回家的个是了!”“灵魂嘛,灵童嘛,贵德方向得个找的个是了!”...............这令毛竹和老郅十分惊奇。毛竹与老郅面面相觑,都惊在这预言的应验中。难道人死后真的有灵魂?难道灵魂真的能识别故乡的方向?难道生命轮回真的存在?难灵魂物质真的不灭?难道我们人类的灵魂真的从哪儿来死后会到哪儿去?难道我们死了灵魂真的可能从天灵钻出在茫茫宇宙中飞来飞去,飘来飘去,钻来钻去?
我在震惊中思绪万千。
我们下楼,再次进入嘉雅活佛家的堂屋,大活佛们一看镇住了我们两个记者。一个一个自豪地笑着,脸上都闪烁着胜利的金子一般的微笑。大活佛们望我们像笑看两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大活佛们接着给老郅与毛竹预言:嘉雅活佛火化后,仍是一尊小活佛,坐着的小骨活佛,且是一座双手合十静心打坐着的金色的小骨佛。并且上面刻着经文。
这预言再一次震惊着老郅与毛竹。
毛竹回来后写下散文《涅磐》。出书《迷失在西部》前毛竹专程去塔尔寺请塔尔寺寺主阿嘉活佛过目把关签字。
阿嘉活佛也是历代转世,第一世阿嘉活佛是由班禅的“祖师爷”宗喀巴的父亲担任。阿嘉活佛的地位相当于塔尔寺的大管家,总负责。其地位在佛教界下分尊贵十分重要。
而青海的塔尔寺是藏传佛教创始人宗喀巴的出生地。宗喀巴是班禅、达赖神职系统的创始人,故而这个阿嘉神职系统也因宗喀巴之尊而尊。
阿嘉活佛高大微胖潇洒,看起来很年轻,感觉起来气场很大。走路总恍惚给人感觉有些儿想横着走的阵式,袈裟飘起带着一股野风,身子微微发散带出一种野性。仿佛是有一点儿霸气,又恍惚是有些欢喜,又似乎是骨子里带着欣喜,又尤如是总有些儿发现,又似乎总有些好奇。再一看,那身上放射出一种大小孩的p气。年轻的活佛因为春风得意佛途顺利八方受宠,骨子里有一种叫神彩飞扬、无所顾忌、意气风发、轻松宽松、潇洒不羁东西出没。而他的目光流盼,神态流星,骨髓中甚至点儿桀骜不驯的东西像小孩子一般示爱般地隐现。这山高皇帝远青海野人身上的共性的东西在阿嘉活佛身上被悄悄放大。这种感觉在其它活佛身上没有这么强烈。这感觉对于毛竹很新鲜,像新鲜的酥油味道快乐充溢着塔儿寺。
阿嘉活佛的住房是个四合院,其中一间是他的起居室,很温馨,古色古香,萦绕着一股藏香。
阿嘉说话,不时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有点儿像一个玩皮好动、灵动调皮的大男孩子。虽然这个大男孩子比一般的大男人都胖都高都壮都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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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有人来请示这这那那,阿嘉签字回答,不忘冷落我们。谈笑间,虽然处理的好像都是一些大事情,但总的感觉阿嘉活佛还是一个大孩子,在和一些小伙伴们玩过家家小事情。
阿嘉活佛给我名片。上面写着他的职务,身份不仅是青海塔尔寺寺主还是全国青联的主席,甚至还是整个中国的中国佛教协会副主席。毛竹再一次感觉到了藏传黄教在中国的地位。当时的中国佛教协会主席是赵朴初。一个青藏高原边远寺院的大娃娃活佛头儿,一个这么青春朝气、这么神气活现的大娃娃活佛首脑,居然已经是中国佛教协会的副主席。这让毛竹很惊奇。
阿嘉活佛看完毛竹写的文章并签上了他的藏文名字。
为怕不妥,阿嘉活佛在不同地方把他的藏文名字签了两遍。
临走,阿嘉活佛给毛竹摸了顶。
送出门,阿嘉活佛说了很多客气的话,还送毛竹走了很远。一笑,又露出一口的白牙,感觉真好!好像是亲人相见,根本就不生分。根本是从心里欢迎毛竹再来。毛竹忍不住由衷地笑了,笑得像一朵绽放的鲜花。回望青海塔尔寺,那一瞬,这一大堆宫殿圣殿、飞檐白塔、金顶白墙、莲聚宝塔,真的被一抹金光笼罩。
毛竹回报社不久,书的清样出来了,校对时有问题需要请教,打过去长途电话,却被塔尔寺办公室的人告知:阿嘉活佛失踪了,我们也在找......
毛竹叹息:阿嘉活佛果然太年轻,果然野性未泯,果然蛮性难收。不知道他失踪的路上会遇到什么,隐隐为这个野活佛担心揪心烦心。
有一天,毛竹听到小道消息,说塔尔寺的阿嘉活佛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好像是在香港出了车祸(注意此消息仅是小道消息,毛竹没时间核实。也不想核实,只愿那一世嘉雅活佛仍活在世界的某个地方。)
这是真的吗?毛竹不相信。当是塔尔寺里真的再找不到那一世的阿嘉活佛。
假假真真真真假假,梦梦幻幻幻幻梦梦。
这一系列的信息听得毛竹云里雾里,魂飞魄散。这才几天?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车祸死了?有没有搞错?说话的人是不是喝醉了酒?说话的人是不是在做白日梦?
可是传小道消息人的身份让毛竹难以置疑这件事。
是不是在香港也像在青海塔尔寺,车少人少,可以横冲直撞?可以不看路上的车?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那么有个性那么有野性那么潇洒不羁的生命真的结束了吗?
生生死死再一次那么真切地在毛竹的眼前浮现,带给毛竹漫无边际的伤感。这件事情,对毛竹,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憾。
毛竹不明白自己和藏传佛教黄教当代三位最大的活佛:班禅活佛、嘉雅活佛、阿嘉活佛前世有什么前缘,有什么后缘。不明白这三位活佛为何生前在自己的眼前仅真实出现一次,且都是那样大娃娃一般微笑着,都只是梦一般只出现一次,然后就这么快地就神秘地消逝,奇怪地飘逝。
而那三个活佛,虽然身份不同,地位不同。但都有活佛的庄重被他们当做生命的底衬,都有些似吹大了的大娃娃的神气。被放大了大娃娃的灵气。特别是阿嘉活佛,神态骨髓中带出点野性,但那更像一种属于高原人独有的气质。
而生命的幻生幻灭,因了那大娃娃气,更是带给毛竹漫无边际的伤感。
现在他们三个,不能分的三个,一个是班禅活佛,一个是他的爸爸阿嘉活佛,一个是他的秘书嘉雅活佛,在另一个世界又团聚了。难道另一个世界里他们又在上演一次青藏高原的《桃园三结义》?
不好啦!毛竹作曲《走进西部》被评为中国最左派世界最难听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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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班禅活佛神秘之死 ( 08:43:50)转载▼标签:日喀则华文宋体李洁大讲坛芳草儿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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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
一个凡人的死,大概没有预感。那么,一个活佛的离开人间,有没有预感呢?
22年前的日,也就是农历戌辰龙年的未尾,生肖属虎的第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突然于后藏首府日喀则他的行宫“德庆格桑颇章”被心肌梗塞击倒不起,不幸地应验了早先人们告诫他的“龙虎斗”的民间传说。
班禅是一九八九年一月十三日乘专机从北京飞往拉萨的。班禅本人是否有朦胧的预感,这是个谜。据班禅夫人李洁女士对人说:“他是有感觉的,以往他去外地,我都要献哈达,但只献一次。这次,我献了两次,开始动身的时候献了一次,临别依依,又献了一次。他也破例对我说了三遍:多保重!过去只说一遍。”
在北京机场上飞机前,班禅特地要他的爱狗也到机场送行,这也是很特别的举动。
这次赴西藏,班禅准备了一批赠人留念的个人照片。以往他送人照片,只盖图章而不签名,这次却既盖章又签名。在一张赠送人的照片上还写了这么一句话:“别忘了我这个胖喇嘛,留个永久的纪念”。
临离开北京前,还亲自到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前,向周恩来献花圈并行三鞠躬礼。
班禅生肖属虎,农历戌辰龙年,正值他五十大寿。一九八八年二月十九日,即农历正月初三,班禅在北京西黄寺举行祝寿活动。那一天,高声诵读“长寿经”长达三个小时,全国五十多所寺庙送来寿礼,中国高级佛学院送他一只插有五十枝小蜡烛、有五个层次的大蛋糕。班禅那天情绪良好,亲自吹灭蛋糕上的小蜡烛,然后捧起酒杯,将满盈美酒洒在熊熊燃起的柏叶炉中,顿时鞭炮作响,酒香扑鼻,一片吉祥气氛。
祝寿结束后,班禅就把预定在后藏日喀则隆重举行的庆祝“班禅东陵札什南捷”重建开光大典的种种筹备事宜提上了日程,并亲自决定于农历龙年行将结束之际赴后藏日喀则主持这一盛典。
对于这一决定,有人向班禅提出劝告,说:“您属虎,龙年剩下没有多久了。龙虎年,您不宜远行。不如过了年,您再去日喀则主持大典。”
班禅思索片刻后作答:“按照藏传佛教,明后年是‘黑年’,也就是鬼年,不吉利。所以我决定,‘班禅东陵札什南捷’开光大典必须在藏历土龙年内完成”。
其实,班禅不是不知道人生半百,对他是个关口。他在五十大寿祝寿活动结束后对身边工作人员说:“五十岁是个大坎啊!过了这个坎,我就会一帆风顺”。
离开北京去日喀则之前,班禅特别邀请高级摄影记者吕相友(我的好友)陪同前往,并特批使用两百个彩色胶卷为他日喀则之行留下形象的记录。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班禅活佛永远留在他出生之地了。吕相友回北京与笔者详述此行经过,最后神秘地说:“难道他有预感,所以邀我为他一生的最后旅程作详尽的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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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喀则扎什伦布寺远眺
班禅所以念念不忘他的日喀则之行,是为了了却他作为前世班禅继承人的一个平生之愿,亲自主持五世至九世班禅遗骨的合葬灵塔的重建开光大典。
五世班禅至九世班禅的肉身舍利,按照藏传佛教,身后都分别供奉在各自的灵塔里,有祀殿供信徒朝拜。不幸的是,当“文革”的狂飚刮到西藏,这五位去世班禅遗体被狂热的极左分子所摧残。一九八二年,班禅恢复自由后第一次回到阔别十八年的日喀则扎什伦布寺,当时冒着生命危险把五世至九世班禅遗骨秘密保存下来的虔诚信徒们晋见班禅,捧着残缺不全的肉身舍利,向班禅慷慨进言:“您是五世至九世班禅遗骨的唯一主人,务请在最短时间内尽快重建灵塔及祀殿,以便重新供奉。”
班禅对此情此景刻骨铭心,他特请北京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的的专家对残骸进行辩别和认定。
班禅在谈到这段悲惨往事时说:“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是远近闻名的西藏四大寺庙之一,是藏族地区格鲁派(注一)的六大寺庙之一,也是黄帽主义的教义持护传承基地和自四世班禅以来历世班禅自主治理政教事务的主寺。但在十年浩劫中,扎寺的佛像、佛塔和其他文物遭到毀灭性的破坏。尤其是历世班禅的遗体,连同灵塔、祀殿悉遭破坏。我于一九八二年回到扎寺,目睹耳闻,感触极深。我是历世班禅的当然继承人,主动承担起重建历世班禅灵塔的重任,是历史赋予我的使命,责无旁贷。如今灵塔和祀殿得以重建,我们将其命名为“班禅东陵扎什南捷”(注二)。
从此,修建班禅东陵扎什南捷就成为班禅亲自领导的一大工程。他并亲自决定五世至九世班禅遗体合葬于一个灵塔内,这也只有十世班禅才能有资格提出合葬的建议,无人可以替代。
这一修建工程历时三年有余,于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十日竣工。可以不夸张地说,扎什南捷是近四十年来投资最多、规模最大的一座寺庙。它的总建筑面积为一千九百三十三平方米,高33.17米,塔高11.52米,总投资为七百八十万人民币。为了壮观,国库拔出黄金217.7斤,白银2000斤,水银1330斤,铜11277斤,木材1099立方米,钢材116吨,水泥1105吨,石料71782块。此外,班禅本人及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地区和扎什伦布寺分别捐赠了相当数量的珠宝。这也许也暗示人们,灵魂的安息也离不开物质的陪衬。
班禅在日喀则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西藏自和平解放以来,的确有了发展,但是这种发展付出的代价极大,今后决不能重复这种错误。”
这里可以补充一个有意味的插曲。一九八八年四月四日,班禅和阿沛·阿旺晋美两位副委员长联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在招待会行将结束之际,一位记者向班禅提出一个尖锐又敏感的问题:“今年二月,您去西藏,曾就落实宗教政策和解决文革遗留问题做了大量工作。请问,您本人是否还有需要落实政策的问题?”
一听这个问题,班禅笑了,也没有避讳地对这位记者做了回答:“您刚才提的问题,出现了一个非常奇妙的巧合,因为明天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七届一次会议主席团将要正式宣布为我平反。为什么呢?因为1964年批判了我,给我戴了三顶帽子。而我这个人的成长史,是同西藏的发展紧密地联合在一起的。一九五九年,达赖到国外去了。我是主张爱国统一和民主改革的。之后不久,我担任了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代理主任(笔者按:前主任是达赖喇嘛)。当时在民主改革中出现了一些不符合西藏实际的做法。我这个人从来心直口快,想什么就说什么,于是我曾不断地向中央提出意见。我所以挨批是这个因素引来的。我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写了一个很长的报告给中央,翻译成汉文有七万多字,所以被叫做‘七万言书’,当然,其中有些问题讲的厉害一点,语言上刺激性大了一点。”
当时,周恩来作为总理,看到“七万言书”后十分重视,成立了四个工作小组准备解决其中提出的问题。可是,功亏一篑,正如班禅事后所说:“当时毛泽东看了‘七万言书’很不高兴。接着,一九六二年八月,毛泽东在北戴河会议上提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纲领,我当然成了阶级斗争的对象,先是内部批评,我坚持认为‘七万言书’中反映的问题是真实的。这样,毛泽东又说话了:‘班禅的尾巴翘得比U-2飞机还要高。’于是,从1964年起,就对我进行公开批判了。”
这一公开批判,给十世班禅戴了三顶帽子:反人民、反社会主义、蓄谋叛乱。给人戴帽子,何患无辞。由此也可见,开“帽子工厂”,并非自四人帮始。有理说不清,班禅高声诵经,也摆脱不了比西藏高原更高深莫测的政治深渊。
当时对班禅极左的批判,有许多是荒唐可笑的。所谓班禅蓄谋叛乱的证据是指班禅有电台,而实际上,这一电台是他当年与北京中央人民政府联系用的。班禅曾在江孜开办了一所汽车司机培训班,也被诬指为替叛乱作准备。班禅对乱下罪名的蛮横作法十分气愤,驳斥道:“我所在的日喀则位于后藏,比前藏拉萨离国境线近的多,如果我想跑出国,比达赖容易,方便得多。”
文革期间,班禅因“反毛主席”而罪加一等,终于与另一位因为写“万言书”而得罪毛泽东的共产党元老彭德怀一起,被关押在北京近郊。无独有偶,这两个绝不相同的人的遭遇,却尖锐地说明一个相同的现象:毛泽东被个人迷信所自我陶醉,杜绝言路,横扫一切敢于直言的忠贞人士,虽然自己高居于类似喜马拉雅山的权力之巅,可实际上已接近孤家寡人了。
班禅在西藏和北京的住宅,文革期间都被抄了家,搞得七零八落,私人财物损失严重。
班禅即使经历磨难,但恢复名誉和高位后,仍然经常随身携带两件物品:一本磨损的新华字典和一床被子。新华字典是班禅文革被关押期间学习汉语时使用的,字典的直角已被翻磨得成了圆角,但班禅舍不得丢弃,一直放在身边,直到这次赴日喀则主持开光大典仍随身携带。至于那一床被子,是班禅被关押失去自由时使用的。看来,不忘却那黑暗的日子,一直伴随着这位活佛走完人生的最后路程。
前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
班禅那一次赴藏之行,也为他抹去了过去错误批判和挨整的最后阴影。一九八九年一月十一日上午,西藏自治区公安厅的领导人,亲手把过去为整肃班禅而搜集、整理的“黑材料”,装在十个箱子和三十个卷宗里,交给班禅本人处理。当时,班禅戴上眼镜,不动声色地翻阅这些不会说话的材料。他看到了“七万言书”和汉文铅印稿。班禅清楚地记得,这“七万言书”,是精通藏文的汉族干部李佐民替他翻译的。
辛酸的一页总算翻过去了。班禅当即叫手下的人拿出茅台酒,招待把这批“黑材料”保存得如此完整的人。班禅举起酒杯说:“感谢你们将我的材料,保存的如此完整。今后,我将派人分类整理”。
(注一)&&
西藏的佛教主派是格鲁派,亦即黄教。此派的始创人是宗喀巴,有达赖和班禅两大系活佛传承。
一六五三年,达赖五世获顺治皇帝赐封,承认他在西藏佛教领导地位。六十年后,康熙皇帝又赐封班禅五世罗桑益西为“班禅额尔德尼”,意为智学之珍宝,确认班禅在格鲁派的地位,于是班禅继达赖成为西藏的又一宗教领袖。
由于西藏格鲁派惯例的演变,达赖住在拉萨布达拉山上的布达拉宫。班禅住在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掌理后藏。
(注二)& “扎什南捷”意为吉祥胜利
十世班禅向周恩来总理敬献哈达
班禅在他艰难的日子里,曾经得到周恩来伸出的保护之手。他曾对记者说:“我在监狱里没有死掉主要是周恩来先生的恩情”。文革期间,班禅被楸出批斗,并受到下流的人格侮辱,周恩来闻讯后,立刻派当时的总理办公室主任董小鹏前往保护并制止。
知恩必报,班禅在周恩来去世后,每年春节,都要向邓颖超献上哈达。
一九八九年一月七日,班禅于离开北京赴日喀则前一天,对他的秘书张建纪说:“明天是周恩来的忌日。周恩来去世十一年来,我每年都送一个花圈,明天还要献一个用鲜花制作的花圈“。一月八日上午十时正,班禅亲自将花圈安放在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南侧,因为南侧的纪念碑上雕刻有周恩来的手书。班禅恭敬地行三鞠躬礼。
班禅对周恩来的了解和感情,当然并不自文革始。
一九五一年,周恩来直接布置和指挥了护送班禅返回西藏的大行军。护送人员由西藏行辕的四百多人和解放军西北部队的二千多人组成,并带有三千余只骆驼、八千头犁牛、四千余匹军马,二百多头骡子。这次大行军,从进藏路线,后勤补给到干部配置、医护措施等,周恩来都亲自过问,并作周密布置。
可能是佛教教义提倡慈悲为怀,班禅并不主张以牙还牙,而奉行以德报怨。即使别人整他整的很厉害,他还是存原谅的心。对于文革的灾难,他常说:“文革的破坏是全国性的,不是专门针对藏族或西藏的”。这是实情,也是班禅识大局的胸怀。正因为这样,西藏自治区政府曾把班禅在日喀则因文革遭受的财产损失折算了五十万人民币,班禅拒绝接受。
这一次是他最后的返藏之行,一月十四日,班禅的车队接近日喀则市。中午时分,他改乘敞篷吉普车,缓缓驶入市区,等候在道路两旁的三万多群众,顿时沸腾起来,欢呼声、祈祷声、鼓声、喇嘛仪仗队的法号声,此起彼伏,汇合成声浪的海洋。僧俗人等,挥舞花束,手捧香炉向班禅活佛致敬。成万条洁白的哈达飞向敞篷吉普车,淹没了车头、车顶,如同银装素裹。
扎什伦布寺已经临近。扎寺位于日喀则西的都布山麓日照峰之南,依山而建,方圆三华里。世界最大的铜佛,高达二十二点四米的鎏金青铜未来佛坐像,就位于扎寺西部的未来佛大殿内。这尊铜像佛在铸造时耗用紫铜二十三万余斤、黄金五百五十八斤。
当晚,班禅一行在距扎寺约三百米的“麦德庆格桑颇章”行宫住宿。由于不测的风云,十世班禅在尘世的最后十五天,就是在这行宫度过的。
次日上午十时,班禅在扎什伦布寺向五世至九世班禅的遗骨告别。是日晚上九时半,班禅偕经师嘉雅活佛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喇嘛,将这五位先人的残骸装入五只特制的褐色檀香木箱内,箱的正面分别镌刻有五代班禅的坐像。五世至九世班禅的残骸分别用黄色绸缎包裹,周围填满樟脑、香料和名贵的藏红花。
一月十七日下午二时,举行迎接五世至九世班禅遗骨进入灵塔的仪式。班禅手持藏香引路,由几位年长的喇嘛护卫,这时,安放五代班禅的五个檀香木灵柩,从历代班禅的宫殿迎请出来,缓缓移往班禅东陵“扎什南捷”,上到二层的回廊殿。班禅一一向五位先人敬献了金黄色和白色的两种哈达。接着,班禅又依次把五代班禅的残骸檀香木盒放进灵塔内的五个保险箱内。这五个保险箱,用不锈钢制成,可以防火、防水、防盗。不知道设计者的匠心,是不是为了预防另一次不测的浩劫?!放好后,班禅亲自将保险箱的密码锁好。有必要提一笔的是,当班禅为先人顺序排位子时,从五数到九后,接着就说:“我的位置就在这儿”。真是一语成真,而且迅速地应验了。
一月二十二日,是黄道吉日。正式举行班禅东陵“扎什南捷”的开光大典之前,班禅邀请他从北京特邀来的高级摄影记者吕相友去观赏“扎什南捷”的壁画,并说:“灵塔祀殿内的壁画很多,我很喜欢,请你拍摄下来编入画册”。
“扎什南捷”灵堂正中的壁画是释迦牟尼,左右两边是黄教大师宗喀巴三师弟。与前不同的是,灵堂西侧和东侧壁上分别绘有九世班禅曲吉尼玛和十世班禅确吉坚赞的画像,用的是现代绘画技巧,逼真地再现这两代活佛的真面目。
时代的潮流不能不对宗教习俗有所影响。班禅曾对开光大典分发食品一事有所嘱咐:“按惯例,庆典活动要向群众分发食品。过去,贵族是站在高处将食品投向人群,看人们抢食品而开心。我们要改变这一习俗,将食品送到群众手中,以免因抢食品而造成伤亡事故。”
是日中午十二时半,恰扎·强白赤列活佛宣布开光大典开始。班禅发表了长篇讲话,这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公开演讲。下午三时,开光大典达到高潮。在古舞乐、唢呐、长短法号声中,班禅来到“扎什南捷”灵塔祀殿,在高诵吉祥经后,亲手解穗开门。在数万名僧俗人等的簇拥下,班禅点燃灵堂金灯,祈愿五位先人波光生辉,永照人间。开光大典就此收场。
一月二十四日,一则不幸的消息传来,出席开光大典的青海塔尔寺代表在离日喀则返回途中因翻车受伤。扎寺的活佛和工作人员闻讯赶去救援,不料祸不单行,在返回日喀则途中,扎寺人员乘坐的汽车又同迎面而来的一辆卡车相撞,造成三位扎寺人员不幸身亡,班禅十分沉痛。
次日下午,班禅的生父蕘西·古公才旦突然患重病,班禅前往日喀则医院探望,并当场商定于次日用“黑鹰”直升机将父母送回拉萨治疗。
当晚回到行宫,班禅对手下人员说:“十年牢狱,五十大坎。再有几天,龙年就过去了。我这‘虎’就斗过龙了。合葬灵塔功德圆满,了却了我的一大心愿。今后,我可以静心写书了。”
第二天,在送走父母后,班禅为近两万名群众摸顶,人数如此之多,从上午十时一直摸到下午六时。期间,班禅曾感到后背凉,工作人员劝他休息,他执意不肯,因为他理解从几百里外赶来的人们的心情。无奈,班禅的警卫只好灌装一只热水袋,放在班禅后背上,并在他身后加设了一道屏风。
一月二十七日,最后的日子临近了。上午早餐后,班禅在为二十多位有身分的信徒摸顶后,中午时分,行宫外面突然刮起强大的黄风。班禅掀开窗帘观看,说:“这么大的黄风。我从来没有见过。”事后当地的藏民说,这是班禅归天的信号。
果然,第二天,即一九八九年一月二十八日晚十时十六分,突然的心脏病,击倒了平时健壮,并无任何心脏病症状的班禅,从此不起。
消息传到北京,惊动了中南海,中央书记处立即决定派书记兼统战部长闫明复携医疗组乘专机赶往抢救,班禅的妻子李洁也同机前往。到达日喀则后,班禅的心脏早已停止跳动,回天乏术。
这时,一个最后的奇迹出现了,突然有人在班禅耳边大声地说:“德虔旺姆(李洁的藏名)来了!”说完,班禅的心脏又跳动起来,然后又归平静。这一电传感应,使李洁永远难以忘怀。
按藏佛教的不成文法,达赖喇嘛和班禅喇嘛,都是不结婚、不娶妻的。正因为如此,十世班禅有妻室一事严加保密。
班禅的追悼大会是在北京人大会堂举行的。为了不张扬班禅有妻室一事,本来不让李洁出席。李洁闻讯向中央提出坚决的要求,终于同意她参加班禅的追悼会,但讣文中仍然未提李洁的姓名。
讳莫如深是不行的,作为班禅合法妻子的李洁,更是心中不平。她一针见血地提出问题:“班禅和我正式合法结婚的事宣布出去,正是光明磊落的表现。班禅是一位历史人物,将来写历史,总不能有人说他结过婚,有人说没有结过婚。如果没结过婚,班禅怎么会有孩子?干干脆脆、清清白白地讲清楚,何必留下一个疑团,让后世文人来猎奇呢?”
唯物主义应是无所畏惧的,就让我这位今世的文人来介绍班禅的这段婚姻吧!
班禅是活佛,他竟然与一汉族女子谈恋爱,讲婚娶,一开始就招来了巨大的阻力和非议。
那么,班禅倾心相爱的李洁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呢?笔者见过几次班禅夫人,亭亭玉立,年轻貌美,名不虚传。
李洁一九五八年生于北京,是原国民政府绥远省主席董其武的亲外孙女。中学毕业后考上西安第四军医大学,在校有“东方之花”的美誉。
班禅第一次和李洁小姐邂逅是在北京火车站。那是一九七七年文革结束后不久,董其武率全国政协参观团赴四川考察,刚复出的班禅,以政协常委的身份也参加了参观团。李洁到车站为外公送行而见到了班禅。班禅被这位美女吸引,注意地审视李洁。李洁对班禅的气度也留下良好印象。
参观途中,班禅向董其武敞开心怀,说:“通过文革劫难,希望能找一位志同道合的女伴,望您代为物色。”董其武答应尽力,但他没有猜透班禅心目中的“女伴”就是自己的外孙女。
班禅知道李洁在军队医科大学,就通过董其武的殷副官,请其找李洁“帮忙”,托词是想寻找一位在军队工作的女伴。可见活佛谈恋爱也有手法。
殷副官转告李洁,于是,这位“东方之花”决定拜访班禅,一探究竟。一见面,班禅开门见山地说:“我关过十年监狱,但我对国家有一颗很好的心,希望为中国、为西藏、为佛教做点事。非常希望有一位志同道合的女伴跟我一起做,我们从今天开始就互相认识吧!”
从此,班禅与李洁的交往开始了,恋爱也开始了。同样地,阻力和非议也开始与日俱增。
一不做,二不休,班禅和李洁公开写报告,要求正式结婚。因为此事影响极大,报告一直送到邓小平的桌子上,最后邓公批示同意,这是一九七八年四、五月间。于是他俩亲自到北京街道办事处办了结婚登记手续,并领了结婚证书。
正式婚礼在北京民族文化宫举行,由青海省的活佛夏茸嗄布证婚。出席婚礼的中共中央政要有李先念、张爱萍、杨得志等人。
一九八三年,李洁产下一女。班禅开玩笑说:“我这一辈子离不开凤和猪。”李洁生肖属鸡,鸡就是凤,而女儿属猪。婚后,李洁取藏名,叫德虔旺姆,宝宝的意思。
班禅魂归西天之后,李洁说了这么一段话:“我是班禅大师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我以此感到骄傲。班禅是一位了不起的喇嘛,他是一个性情中人。他以德报怨,顾全大局,他顾的是中华民族的大局”。
邓小平对班禅的评价是:“一位伟大的爱国者”。
十世班禅的女儿祭典父亲
世上的事,看来总是轮回不息的。四十九年前,生于青海省循北县文都乡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当时三岁的贡布慈丹被选定为九世班禅的转世灵童,从而成为十世班禅。如今十世班禅已经随风而去。日,按照宗教仪规和历史定制,在拉萨大昭寺,通过金瓶制签,并经国务院批准,班禅额尔德尼·确吉杰布被确认为十世班禅转世灵童真身,成为十一世班禅。
&仓央嘉措!
西藏的历代达赖喇嘛中,一位最神秘,最不为人知道,即便是藏历历史都很难找到关于他的经历,而所有已故的达赖的灵柩骨灰等都在灵塔中,惟独没有6世达赖的.他的死亡是一个秘.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位被藏族活佛没有灵塔?.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 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 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 我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 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我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 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链接:毛竹的民院校友
往事并不如烟 ——民院有个撒拉班
作者:马明善&&&
来源:《青海民族学院》&&&&&
发布时间: 11:05
共和国61岁华诞来临之际,正是我的母校——青海民族学院61岁生日来临的时刻。此时此刻,我难以抑制心中的激情,“往事并不如烟……民院有个撒拉班”——一首难以忘怀的歌不由得从我心窝里飞出:
年,解放全中国的炮声响彻华夏大地,在这前夕,我——一个“撒拉娃”降生在青海省循化县,骆驼泉的水滋养了我瘦弱的身躯,撒拉族的命运和黄河的风浪锤炼了我的意志,街子清真大寺的“邦克”声刻骨铭心了我的信念……“共产党”、“毛主席”、“解放军”、“新中国”……这些词语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播撒、生根。
“乌古斯汗”的后裔,撒拉尔的传人,生来就有一种“挥舞刀枪和矛锤”
的尚武精神和不屈不挠的英雄气质。撒拉尔的精神犹如黄河的涛声一直在我血管里咆哮,我从小就有一种抱负,那就是一定要活得有出息,更有作为。那是在1957
年8 月的一天, 30多位撒拉尔热血少年,肩负着民族的希望,从循化的伊麻目黄河渡口岸边 (
那时循化还没有一座跨黄河的大桥,只是靠身强力壮的船夫,在舵手的统一号子声中奏响一曲曲铿锵有力的船夫曲,将两岸的人和货物来回运送),渡过黄河,前往一心向往的青海民族学院,去为一个民族的未来和新中国的建设求取知识。
当时的我,系着红围巾,身穿妈妈的羊皮袄,脚蹬爸爸用牛皮精心制作的“骆踢”, 骑着毛驴,翻越陡峭的“拉杂山”来到化隆。住过一宿后,
乘坐一辆大卡车来到西宁。那时,我们这些撒拉族少年,是第一批送入青海省高等学府培养的“解放牌大学生”。也是青海民院建校以来第一批也是唯一批“撒拉班”,充分体现了党的培养民族干部、重视民族教育的伟大战略和光辉思想。后来,我经过学习方才知道毛主席有一个伟大的指示:“青海、新疆、宁夏……各省省委及一切有少数民族存在的党委
都应开办少数民族干部训练班或干部训练学校。”我听老师讲,青海民院的前身就是青海省青年干部训练班,后来又改为青海省人民公学、青海省民族公学,再后来正式命名为青海民族学院。无论是“青干班”还是“撒拉班”,都是青海省委根据毛主席
“要彻底解决民族问题,完全孤立民族反动派,没有大批从少数民族出身的共产主义干部,是不可能的”
这一英明指示而创办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党的民族政策指引下,青海省的民族工作发展到一个崭新的阶段,“青干班”、“撒拉班”是民院培养民族干部的一个亮点,也是一个创举。
&& “撒拉班”
的第一任班主任是马诚先生。我记忆中的马诚先生是大通县的回族人,毕业于中国人大哲学系研究生班。无论春夏秋冬他总是穿一身退了色的灰色中山装,脚蹬铮亮的黑皮鞋,迈着矫健的大步
他的步履特大又特稳健,身躯笔直是他的一大特点,到今天看见他,他的身板依然是那样挺直),浓密的略带黄色的胡茬、高鼻梁、两眼具有穿透力的神光仿佛看穿人世间的一切。这些印象到现在仍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我们撒拉班的学员对他怀有一种特别敬重的感情。平时,他对我们和蔼可亲,教书育人并重,重在德行。我的第一位汉语教员就是北师大毕业的才女候吉子老师,她对我的教诲及汉语文方面的教授,受益匪浅,至今深怀不忘。她每次批改作业时,批语很细,说理很深,有时,我还反对她的批语,在她批语旁书写出我的“反批语”意见,她又与我进行耐心的交流,充分体现了教学相长的师生之情。在班里,我的作文每次要作为范文进行点评。她退休后,还对我从事体育工作有点惋惜,她教导我应该从事文学事业。我还有物理老师吴仲英
),是北大的高才生,据说是被下放到青海的“右派”分子。他是在民院第一个进行教学改革,让我第一个走上教学讲坛做一回“老师”的老师。我的第一位数学老师是温志忠的夫人高英华。还有俄语老师李国栋,由于我的勤奋好学,仅学了一个学期,就用俄文写了一封长信给他,使他感到惊讶不已。还有我情有独钟的体育老师张文奎、安建弟、赵立纲,又是他们的培训给我打下了从事竞技体育的良好基础。
“撒拉班”在民院有三大“优势”或称“特点”。第一就是院里召开运动会,撒拉班总是得第一,特别是打篮球,每每是冠军得主。正因为如此,在西宁市中高等院校篮球比赛中,总是获得冠军。当时
,我们民院少年篮球队,在安建弟教练的指导下,光着脚板在烈日酷暑和冰天雪地里训练,打败了由各校篮球精英组成的联队,最后代表青海省少年篮球队准备参加全国比赛,可惜正值国家处在困难时期,比赛未能成行。每次校运会上或每年全市中高等院校田径运动会上,我总是摘得
100 米、 200 米、铅球三项桂冠,为母校争得了荣誉。至今,据说 100
米成绩和网下爬行的纪录仍是我马明善创造的。第二就是“劳动第一”,
凡是植树造林、修公路、深翻土地、开荒种田,撒拉班总是干在最前,每处第一。我还清楚地记得,1958 年,铁迈大炼钢的情景。还有1960
年,当时的省委错误地提出“开垦草原种粮食”的口号,
我们青海民院也未幸免。在动员会上,时任青海民院院长的扎喜旺徐同志在省人民礼堂作讲话时的几句话 ,
至今己过去近50年了,仍记忆犹新,回荡在耳边:“你们步行到黄南泽库开荒种田,一路上要发扬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精神
,要做一个宣传队,又要做一个工作队,把革命的种子播散在草原藏族人民的心田上,开花结果”。后来,我又与扎喜旺徐同志建立了“忘年之交”,他在我一生中是一位难得的良师益友。当时,青海省委以高峰为首的领导提倡在牧区草原“开荒种田”,扎喜旺徐就在省委会上提出反对意见:“开垦荒地,治河造田,发展农业生产,我举双手赞成。但是,现在开荒不是去开荒地,而是去开水草丰美的牧场、草原,不能这样搞啊!我个人表示反对,简直是劳民伤财!”扎喜旺徐为民族、为百姓的赤胆忠心、铮铮铁骨、无私无畏的高尚品格,始终是我们的人生楷模。正是如此,1989
年,我曾被特邀为青海民院建校四十周年的校友、嘉宾出席庆典大会时,我以母校校友的身份亲手书写并亲手制作的一面锦旗“培养民族精英的摇篮”,献给了我的母校——青海民族学院。当介绍我马明善时,全场掌声雷动,长达
分多钟,坐在主席台前二排的我省四大班子的主要领导感到惊奇,嬉笑说“为什么对你的掌声超过了我们!”当时,操着藏语的副省长和撒拉语的省委常委,回头不住地望着我,也报以掌声。这时,我只好站立,向在场的全体师生深深招手致意,表示我的敬意和感恩之情。此时,我的双眼被复杂而无名的滚烫的热泪所浸润。会后,学校的一些老师跟我讲,“这次校庆最受欢迎的是你马明善呵
!”说得我更是难为情了。记得是在 1994
年,青海省委、省政府在青海宾馆为我省第八届全运会代表团进行庆功表彰,民院校友、我同学,时任省委常务副书记的桑结加同志与我单独合影照相时,时任省委书记的田成平同志问桑结加“你为什么专门和马明善教练可以单独合影
”桑结加对着田成平和其他领导说,“我和马明善同是民院的同学,但是那时候全校师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马明善的名字,而我桑结加却很少有人知道
,那时候的他,
己经是民院的“名星”了。说得我很不好意思,顿时感到脸红脖子硬了,心里却感到热乎乎的。我更不会忘记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我因打架(
这也是撒拉班的第三大特点
),险些被学校开除学籍的事情。当时,校领导坚持开除,但我任课的各位老师据理坚持,称“马明善各门功课成绩名列前茅,在体育比赛中为我校争得了荣誉,还是留校察看吧
!”正因为如此,少年时代的我又增加了一份“打渔杀家”不平凡的经历和色彩。那时是生活极度困难的非常时期,为了补贴民院师生员工的生活,组成了“打猎队”、“捕鱼队”,卓玛才旦任队长。我被光荣地发配到海湖打鱼队,以观后效。由于我的勤劳、勇敢、无畏的“劳做”和表现,终于取得了校领导的认可。我还记得
1958 年宗教改革时 ,由于天生的一幅好嗓音,被选到院文艺宣传队,系着红领巾和一位藏族姑娘 ,
同乘一匹马到黄南州、县、乡去调研、演出,又到循化县等地搞宗教改革的调查研究,《花儿与少年》则是我们民院文艺宣传队的保留节目,我则是主演之一。又是在
1958 年,少年时的我不幸染上了当时的“不治之症”——肺结核,险些送命。由于当时循化县和省内的医务条件有限 ,
再加上当时医学水平的限制,诊断、治疗的难度极大,感恩当时在化隆甘都医院的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和父母亲不辞辛劳,步行四十华里,过黄河,走荒滩到甘都医院每天陪护送食物,有时错过摆渡的时间,就风餐露宿在黄河岸边的大石头边。医务人员的精心治疗和家人的细心照料,使我死里逃生。
年,民院少先队大队成立,辅导员是马文翰、邵明旦老师,我是民院少先队的大队长,每次少先队活动时,我们总是与“军事演练”、“野外侦探”、“急行军”
、“风餐露宿”联系在一起,这些情景一一浮现在我的眼前,少年时的“人生”砺炼,让我们终生受益、终生难忘。
很可惜的是,开荒回校后,因为生活极度困难,撒拉班的大多数同学都跑回家去了,只剩下我和卢明义、韩仁贵等。卢明义毕业后到西宁五中教书,当过教导主任,曾被评为优秀班主任;韩仁贵到果洛从教。早年因生活困难而跑回家的同学中,有的经过自己的努力,成为民营企业家,为地方经济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如曾任省政协常委的同仁建筑公司董事长、总经理韩有发,某房地产开发公司董事长何其智等等。我们留下来的几位撒拉族同学就与藏族、回族、土族、蒙古族、汉族、俄罗斯族的同学组建成一个班,我们当时就把这个班叫做“民族团结班”。这个班上的学生中,有汉族学生郭秉安成为省纪检委的领导干部;土族学生马多什加成为天峻县基层领导,达生金成为互助县政协主席;蒙古族的何玉莲到同德县任教,都成为当地的优秀教师;回族同学马力克、韩秀英到海南民师任教,撒拉族同学韩学谦、白应振到同德县任教,汉族同学牛德辉到兴海县任教,优秀教师,后成为当地教育局负责人,胡守忠曾任省计生委副主任;藏族同学曲江才让成为藏文报主编,周毛加到八一队任田径教练,曾破亚洲标枪记录。我毕业后先到循化县法院做书记员,一年后调到青海省体干班成为摔跤运动员。一路走来,在竞技体育方面创造了应有的业绩,也算是对母校培育之恩的一点回报吧。
&&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仅仅回顾我在民院的点点滴滴,我说往事并不如烟,岁月如歌。通过民院这所特殊的学校、加之那个特殊年代的熔炼,使我逐步懂得了什么是国家 ?
什么是执政党 ? 什么是社会主义 ? 什么是民族
?什么才是生命的意义……我从自己不平凡人生亲历中逐步感悟到人生的真谛。我祈盼我的祖国、我的民族、我的母校欣欣向荣。我爱我的祖国、我的民族、我的母校、我的老师、我的家乡
&& “假如我是一只鸟 /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
这被暴风雨打击着的土地 /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的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 ——谨以艾青的诗,表达对母校的一片深情。
作者:马明善,男,撒拉族,中共党员,国家级教练,1948年12月生于青海循化。1957年8月——1963年7月就读于青海民院,1984年毕业于天津体育学院。青海省体委体工一大队主教练。青海省摔跤、柔道协会主席,西北五省(区)摔跤常务理事、秘书长。多次荣获优秀运动员、教练员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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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石油作协换届邱宝林新当选主席
新闻来源:石油商报
  本报讯 (记者 刘宝林)&
中国石油作家协会第五次代表大会10月27日在北京闭幕,新一届领导机构同期产生,何建明、陈明、关晓红、武文来当选中国石油作协名誉主席,邱宝林当选中国石油作协主席,金青平当选中国石油作协秘书长。其中,以散文集《八盘磨》获第四届“冰心散文奖”的著名石油作家第广龙新当选中国石油作协副主席。
  李杰训、冯忠田、罗文柱、金海龙、李文东、阎万朝、孙全军、贾勇、白连刚、上官建新、肖华、王永和、悦仲林、杨侠、惠龙、李凤鸣、鲁姝、第广龙、赵钧海和杨绽英20人当选为新一届中国石油作家协会副主席。
  同时,作为中国石油作协新当选副秘书长的和军校,他的小说集《一不小心》和新当选理事李建学的中篇小说《野花》均获第二届“黄河文学奖”,和军校的短篇小说《杨美丽美丽》获2011年度陕西省文学院奖。这些奖项的获得显示了石油作家群体的创作实力和孜孜不倦的创作精神,也提升了石油文学的美誉度。
中国石油作协换届邱宝林新当选主席
新闻来源:石油商报
  本报讯 (记者 刘宝林)&
中国石油作家协会第五次代表大会10月27日在北京闭幕,新一届领导机构同期产生,何建明、陈明、关晓红、武文来当选中国石油作协名誉主席,邱宝林当选中国石油作协主席,金青平当选中国石油作协秘书长。其中,以散文集《八盘磨》获第四届“冰心散文奖”的著名石油作家第广龙新当选中国石油作协副主席。
  李杰训、冯忠田、罗文柱、金海龙、李文东、阎万朝、孙全军、贾勇、白连刚、上官建新、肖华、王永和、悦仲林、杨侠、惠龙、李凤鸣、鲁姝、第广龙、赵钧海和杨绽英20人当选为新一届中国石油作家协会副主席。
  同时,作为中国石油作协新当选副秘书长的和军校,他的小说集《一不小心》和新当选理事李建学的中篇小说《野花》均获第二届“黄河文学奖”,和军校的短篇小说《杨美丽美丽》获2011年度陕西省文学院奖。这些奖项的获得显示了石油作家群体的创作实力和孜孜不倦的创作精神,也提升了石油文学的美誉度。
中国石油作协换届邱宝林新当选主席&
新闻来源:石油商报&
&& 本报讯 (记者 刘宝林)&
中国石油作家协会第五次代表大会10月27日在北京闭幕,新一届领导机构同期产生,何建明、陈明、关晓红、武文来当选中国石油作协名誉主席,邱宝林当选中国石油作协主席,金青平当选中国石油作协秘书长。其中,以散文集《八盘磨》获第四届“冰心散文奖”的著名石油作家第广龙新当选中国石油作协副主席。
  李杰训、冯忠田、罗文柱、金海龙、李文东、阎万朝、孙全军、贾勇、白连刚、上官建新、肖华、王永和、悦仲林、杨侠、惠龙、李凤鸣、鲁姝、第广龙、赵钧海和杨绽英20人当选为新一届中国石油作家协会副主席。
  同时,作为中国石油作协新当选副秘书长的和军校,他的小说集《一不小心》和新当选理事李建学的中篇小说《野花》均获第二届“黄河文学奖”,和军校的短篇小说《杨美丽美丽》获2011年度陕西省文学院奖。这些奖项的获得显示了石油作家群体的创作实力和孜孜不倦的创作精神,也提升了石油文学的美誉度。
&此次会议最大的这点是著名女作家毛竹当选为中国石油作协唯一常务女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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