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古老的一本小说 一个穷矮矬死了,被外星生物附体了各种锻炼我的身体被女神附体然后就逆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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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小说书男主是从现代一个刺客小偷穿越到古代好像是叫云战天灵魂附体!(原本的那个男的死了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孙子)他的爷爷想那时候的皇帝女儿提亲不愿意求小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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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有哪些脑洞特别大的科幻故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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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城呆了多年,如今回到故乡,反而觉得像是去做客。原本早想着抽些时间回来看看,但想着H城熟识的朋友早已音讯全无,便心灰意冷。一日醒来梦到些事情,才知道拖无可拖,草草收拾了行李,灰溜溜地偷跑回来。??刚坐进出租车,窗外就飘起大雪。司机似乎没有想开暖气的意思,我也只好缩成一团。车拐出站,腰部硌着的地方一阵震动,我艰难地转了个身,接起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喂,是周兄吗?我是李鲜。”??他的名字一跳出来,画面便零星地闪现。他是我小学时期的玩伴。升初中之际,他悄无声息地搬走了,有人说他父母离婚,有人说他父亲犯了事,还有说他父母是做保密工作的。从此他只在同学聚会上被偶尔提及,却没人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嗯,好久不见。”我不知道要寒暄什么。“你在哪忙?”??“我在H城呢。”??“是嘛,正巧,我前脚刚到。”??“那见个面吧,在原来小区门口,那儿现在有家咖啡馆。”??他似乎不给我商讨的余地,就以一串忙音结束了电话。我的好奇心告诉我,反正离住地不远,去看看也无妨,便嘱咐司机,开向那个咖啡店的方向。??等我拖着箱子走进咖啡店时,李鲜已经等在了座位上:“周兄,好久不见。”??我抬头看到的是一张记忆中被拉长的脸,脸上猴样儿的笑却一如当年。??又是一阵客套的寒暄,后来谈及工作,李鲜没有太大的生活压力,到处玩儿,到处拍照片,然后再卖给杂志,说着翻出自己的相机,一张张给我看起照片,每张照片他都会逗留个几秒,配上短促的解释,快翻到底的时候,画面里出现了几张合影,他先是一愣,便飞快地按了过去。??“有不方便的吗?”??“其实也没有,就是普通的合影。”??“那怎么?”??“主要是这事玄,怕你说我编的。”??“没事。”??“那我就和你说说,你可别笑。”??他放下了手机,正了正身子,点着了一根烟。??“这是前几个月我去伦敦时发生的事,在一个小酒馆里碰到的。我看到一个亚洲人在喝闷酒,便过去打招呼,几句话说下来,发现他是中国人,也是从S城来的。”??女服务生走过来,询问是否要续杯,我招呼她离开,示意李鲜继续。??“刚开始我们也是闲扯,当我问到他是哪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其实是一种特殊的人类,叫做瓶中人。”??“瓶中人?从未听过。”??“他说,所谓的瓶中人,就是可以自由改变身体的形态,让身体不拘泥于一般的固态,如果愿意,可以将身体化为一摊液体,流进瓶中,因此便被称为瓶中人。”??“这么说来,我也有些印象,以前去旅游,看见有人从一个窄口瓶中探出脑袋,当时觉得可能是民间骗术,也就没有去多想。”??“我当时也是不太相信,只是他后来说到自己经历时实在是言之凿凿,也不得不信了。”李鲜低头嘬了口咖啡。??“他说他出生在东北一偏僻的小城里,每年冬天,那里的雪都会如厚棉被一样将整个小城盖得严严实实。因此对于他来说,冬天往往是最为无聊的一段日子,他总是被父母告知不能出门,以防走失在半人高的雪地里。无奈之下,他每天只好花大把的时间盯着屋中冒着热气的炉发呆。有一天他盯着炉子,慢慢地打起了瞌睡,半睡半醒之间,他发现自己似乎随着炉子上腾起的热气,一点点儿漂起来,他晃了晃脑袋,发现并不是梦,他整个人真如蒸汽一般,从棉服里飘出,向屋顶飘去。可是身体刚脱离屋子,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父母后来告诉他,如果不是有人恰巧路过看见他赤身裸体地倒在雪地里,可能他早就活活冻死了。”??“可是他却不以为然,心中暗自高兴。一个多月后,小城周边的小河都解冻了,他来到河边,奇迹果然重新发生了。他想象着第一次体验时的情景,紧盯着河水,很快发现视线在慢慢降低,双脚逐渐感觉到泥土略微粗糙的摩擦和植物根茎带来的细小的刺痛感。紧接着他双眼一黑,感觉整个人平躺了下来,等视线恢复他已经发现自己和河流融为了一体,这种感觉是难以描绘的,仿佛从几十年的桎梏中彻底挣脱。他说能感受每一条鱼在体内游动时带来的星星点点的触碰,亦能察觉每一根水草轻微摆动时的撩拨,这种无边无际的快感让他只想放声大笑,然而水中的他又叫不出声,笑声在路过的行人看来只是不易察觉的微小的涟漪。??“最终他如愿以偿地考入了S城的一所大学,可是他没意识到,他化为液体在水系中才畅游了几天,身上就出现了大面积的红疹,你知道的,南方的水系虽多,但大多水质也脏,当他回复原来的固态时,可能河水的一部分也溶进了他的身体之中。于是他寻觅周边,发现唯一适合与之同化的水系,竟然只有地处近郊的自己学校的人工湖。百般无奈,他只得在夜半三更时顺着宿舍的水池的排水口顺流而下。他跟我说,真正与水融合的感觉和游泳有天差地别的区别,游泳中,你或许可以被水托举,或许感觉皮肤滑润,但是固体的身体和液体的水永远会有着对抗,这对抗产生的缺氧让你呼吸困难,这对抗产生的阻力让你四肢笨拙行动迟缓。但若是真的摆脱身体躯壳与水融合,你会发现你拥有一具新的躯体,一具柔软滑顺的躯体,水中的视野不再像以前一样昏暗模糊,而是像是被调校过一般清晰明亮,水温也不受季节影响,总是令人舒适的温暖。一晚又一晚你可以安静地浮在水面上,在静谧的鸣虫声中看着星星睡去,只要想起第二天得早些花费点气力攀着水管回到宿舍及时穿戴好衣服就好。“他很有做小说家的天赋。”我露出几分笑意。??“我想你怀疑也是正常的,我当时也笑了,不过他接着告诉我,他说瓶中人不止一个。”??“不止一个?”??“他告诉我,有一天晚上他又转化为液态在水中畅游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一块水域的温度比周围要高,等他游近的时候发现那小块温热的“水域”警觉地躲开了,他知道这块水域与周围不仅仅只有温度上的不同,似乎还与生命一般有着吐息。他试着与这块水域交谈,不一会儿,这块无规则的温热水域就显出一个人的身姿,并回应了他。在交流中,他惊喜地发现对方也是一个瓶中人,同样会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湖中畅游。拥有同样体质的他们一见如故,他们开始相约在白天以普通的形态在岸上见面。出乎意料的是,这另外的瓶中人,居然是个姑娘,两人发展迅速,很快确立了关系。他们尽情享受着他们独特的体质带给他们的特权,在当别的情侣坐火车,坐轮船,坐飞机,长途跋涉,翻山越岭时,他们却能沿着江湖河海任意畅游,一切有水的地方就是为他们开设的高速公路,没有门票,自然也无需路费,日出而行,日落而歇,累了就顺水漂流,天地之间仿佛都成了他们的游乐场。”??“这的确是令人艳羡的事情啊。”??“可是他说,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因为很多事情,终归是要上岸来面对的,大学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去后。他和他的女友一起去见女友的家长,然而这次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女孩的妈妈并没有怎么待见他,一如这座S城的大部分丈母娘的要求,他被要求二选一:一套房或者本地户口。他当即就傻了,他很想告诉他未来丈母娘,凭着他们的体质,完全可以随水而居。但是这回事,没办法开口。于是他向未来丈母娘允诺是否可以稍微等待几年,容他缓缓,丈母娘轻哼一下,这场对话很快就不欢而散了。”??“这已经是S城喜闻乐见的事了啊,只是没想到他们这种超人体质的人也身不由己地落入俗套之中。”??“的确如此,当天晚上他回到住处,便收到了女孩的短信,果不其然,女孩的妈妈斩钉截铁地要求女孩迅速跟他分手,因为她不觉得自己女儿可以等那么久,并且很快就能找到一个更好的把他替代了。他一夜未睡,想了一晚上的话,想要等到第二天一早去和女孩说,只可惜等到早上他拨通电话的时候,女孩的电话关机了。”??“那他怎么办?跑上楼去和女孩解释了?”??“他说他脸皮薄,挂不下这个脸,就只好在女孩家的楼下一直干坐着。其间女孩妈妈下来过一次,告诫他说不必这样,因为她不会让女孩出门和他见面的。他一声不吭,只是坐在楼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抽完了,太阳也又落下去,女孩仍然没有下来的意思。他告诉我,他那时绝望极了,可是普通的身体实在是太无用了,他只能站在一楼仰望着小高层上女孩房间的窗户,却束手无策。仰头之际,他看到头顶铁青的天空,忽然想到有一个办法,似乎能到女孩床边让她听到自己说话。”??“顺着水管进去?”??“不,即使是变成液态,克服重力时也会消耗气力,女孩家有二十多层,上不去的。但是,虽说从下往上不行,从上往下倒是却可以一试。于是他让身体气化漂浮起来,与小区上方浓密的云层融为一体, 等大雨倾泻而下,他便化为雨降落下来。雨点与窗玻璃奇怪撞击声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发现这雨的声响与平时不同,听着古怪却又有些许的熟悉,她凑到窗户旁仔细听,果然发现是我的朋友在通过千万的雨滴向她广播着。这招果然奏效,女孩还是心动了,她对着窗外告诉他,让他不要着急,明天早上她会躲进一个玻璃瓶中,而她的父亲会把这玻璃瓶当做是垃圾带往楼下,明天清晨只要他找到一瓶装有清水的玻璃瓶,便是她了,等到那时他再打开玻璃瓶,她就跟他彻底摆脱现在的生活,和他一起永久保持着液态去周游世界。”??“可是你明明告诉我你在伦敦的酒馆里看到的是他一个人。”??“的确。”“那么,那天早上她没有出来?”??“出来确实是出来了,只是出了个意外。那天他听到女孩的话后,很快便又恢复成了普通的形态,回到住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这次将身体化成大雨,耗费了太多的气力,倒头便熟睡过去。等他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发现,已经八点多钟了,等他飞奔到女孩家楼下,发现一辆垃圾车正好迎面驶过。他的心立刻凉了半截,赶紧又追起那辆垃圾车来。最后车被追上,他发疯一样,跳上垃圾车,在垃圾中翻找起来,可是将整车的垃圾翻遍,却不见透明瓶子的踪影。司机告诉他,让他赶紧再回去找找,因为每天早上都会有乞丐先去翻找垃圾,找点能用的东西,说不定是被他们捡走了。听这么一说,他又赶忙折回了小区,他搜寻了整个小区,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一个老乞丐,正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咕嘟咕嘟地喝着瓶中的水。”??“然后他告诉我,”李鲜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我扭曲的表情,“他看见老乞丐把水喝下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之前从来没有听到关于瓶中人的任何消息,他相信,一定有千千万万的瓶中人就静静地隐藏在周围,只是他们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无论如何改变自己的形态,都无法逃脱这个固定世界的约束,固定的工作,固定的喜好,固定的上班轨迹,固定的规则,固定的生活。即使可以逃出身体这个牢笼,但在外面依旧有着更大的牢笼,每逃出一个牢笼,只是增加了你的活动空间,让你觉得更为自由,但是这依旧改变不了囚徒的事实。因此,那些瓶中人选择放弃液态的自己,重新回到自己平庸的身体中,遵守固定世界的规矩,过大家习以为常的日子。而那些瓶中人,自然便再寻不到踪迹。”??“在你告诉我这个事之前,我从未想到过自己还是个囚徒。不管怎么说,至少瓶中人能脱离身体的束缚,可是你看我们,却连这层牢笼都无法打破。”??“不用这样想,你要知道,在我告诉你这个事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在这个固定的世界好好地活着并且不觉有什么异样吗?也许,瓶中人的事情的确越少人知道越好,就像刚新鸟都需要有块布遮住一样,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个需要有人把它记录下来的好故事。”??雪越下越大,我和李鲜都喝完了咖啡,靠在沙发上。??“下次什么时候出发?”??李鲜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大雪道:“可能要等到开春了,那么冷我不习惯。”??我看着他,心头一震,一团嫉妒的火焰慢慢燃烧起来。一一 《瓶中人》一一
来自青年作家,编剧,周易老师这是我看过最压抑的一篇脑洞文,之前的那些,全部都是天马行空的想象,或者基于科技进步的是否实现而为出发点。人生而为人,有挣扎、有无奈、有约束…… 是现实?还是潜意识的希望呢?用什么样的言语来描述大概都是很苍白的。无论幻化成什么形态,都无法不在这个世界活着,我们用眼睛、耳朵…穷尽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感知和我们同样磁场的人。最后仍然要回归这个次序里,遵守一切规则。那么我们作为高等生物的特权在哪里?这对于一个有强迫症的射手座来说,简直是要命!
孩子,你没看过《三体》吗?
罗伯特海因莱因的短篇《你们这些还魂尸》(All You Zombies)。时空穿梭的经典神作,构思之精巧绝对是丰碑级别的。有别的答案提到过名字,在此把全文贴过来。日,第5时区(东部标准时间)22:17。纽约市“老爹”酒吧。   我正在擦净一只喝白兰地酒用的矮脚杯时,“未婚妈妈”进来了。我注意了一下时间:日,第5时区或东部时间下午10点17分。干时空这一行的人总是注意时间和日期:我们必须如此。   “未婚妈妈”是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子。他个头还没我高,显得稚气和急躁。我不喜欢他那副模样——我一直不喜欢——不过他是我要招收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我对他报以一个酒吧老板最殷勤的微笑。   或许我是太挑剔了。他确实说不上英俊。他所以得了这个绰号是因为每次当某个爱管闲事的人问起他的行业时他总是说:“我是个未婚妈妈。”如果他兴致好一点的话还会加上一句:“——一个字四分钱。我写忏悔故事。”   如果他情绪恶劣,他会等什么人来闹一场。他有一种类似女警察的近身殴斗的凶猛风格。——这是我看中他的一个理由,当然不是唯一的理由。   他喝了不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平时更鄙视别人。我没有说话,倒了一杯双份的老恩酒给他,倒完后把酒瓶放在他手边。他喝完后又倒了一杯。   我用布擦了一下柜台面。“‘未婚妈妈’的骗局怎样了?”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玻璃杯,那副样子像是要朝我扔过来。我把手伸下柜台去抓棍子。在瞬间的冲动下你得防备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有多种因素使你永远不会冒不必要的险。   我见他神经松弛了一点。在局里办的训练学校里他们就教你如何察颜观色。“对不起,”我说,“这就像要问‘生意怎么样’而说的却是‘天气怎么样’?”   他仍很愠怒。“生意嘛还可以。我写故事,他们去印,我受用。”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拢他。“事实上,”我说,“你这根笔杆不错,我挑了几篇看过。你有一种令人吃惊的明确格调,带着妇女观看问题的眼光。”   我必须冒一下险。他从未承认过他使用什么笔名。不过也许是太激怒了,他只顾及了最后那几个字。“妇女的眼光!”他哼着鼻子重复着。“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应该懂。”   “是吗?”我诧异地问,“有姐妹吗?”   “没有。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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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了一个庄严的誓言,我的每个孩子将都有一个父亲和一个母亲。于是我表现得十分‘纯洁’,在那种环境中可称得上圣女了——我必须学习怎样竭力维护这种状况。后来我长大了,我意识到我几乎没有缔婚的机会——理由同样是因为没人收养我。”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我长着一张马脸,牙齿东倒西歪,胸脯平平一点不丰满,头发直直的没有一个弯。”   “你的样子比我还是要强一些。”   “谁会在乎一个酒吧老板长得什么样?或者一个作家外貌怎么样?可是人们谁都想认领那种金发碧眼的小蠢货。男孩子们要的是那种漂亮脸蛋,乳房鼓鼓的,还要有一副‘你真够帅气,的嗲劲。”他耸耸肩膀。“我无法竞争。于是我决定参加妇总。”   “嗯?”   “妇女危机全国总部游览分部,现在人们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军团辅助护理队。”   这两个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经把它们记下来过。只是我们用的是第三个名称,那个军队化的精英服务团:妇女太空工作者后援团。在时空跳跃中最大的不便就是词汇变更——你知道吗,“服务站”曾经是指石油分离物的检测所。一次我到时代去执行一项任务,一个女子对我说,“在隔壁的服务站里等我”——这句话可不是这个意思,那时的服务站绝不会放一张床在里面。   他说下去:“那时他们第一次承认不可能让人到太空工作几个月或几年而不造成紧张心态。你还记得狂热的清教徒是怎样尖声喊叫的吗?——这增加了我的机会,因为自愿者很少。必须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姑娘,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他们要从零开始训练她们),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绪要稳定。可是大多数的自愿者都是些老娼妓,或是离开地球不到十天就会垮掉的神经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样。如果他们接受我,他们在训练我如何适应主要任务之外,自然会校正我的歪牙齿,把我的头发烫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态和跳舞和怎样愉快地听男人谈话,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话他们甚至会采用整形手术——直到让我们的小伙子无可挑剔为止。   “最令人高兴的是,他们保证你在服务期间不会怀孕——同时在服务期结束时你几乎肯定可以结婚。今天也同样,‘天使,嫁给太空工作者——他们彼此说得来。   “在我十八岁时我被安排作为‘母亲的仆人’。这个家庭需要一个费用便宜的仆人,而我也不在意,因为我要到二十一岁才可以被征招a我做家务后还去夜校上学——声称是继续我在高中时学过的打字和速记课程,但实际上是去上‘魅力课,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机会。   “此后我遇到了那个城市骗子和他的百元大钞。”他阴沉着脸说,“这个瘪三倒确实有一叠百元钞票。一天晚上他拿给我看,还说我可以随意拿用。   “我没有拿。我喜欢他。他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对我好又不想脱我裤叉的男人。为了能更多见到他,我从夜校退了学。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光。   “然后,一天晚上,在公园里我的裤叉还是脱了下来。”   他停住。   我说,“后来呢?”   “后来什么也没有了!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诉我他爱我——和我吻别,以后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脸色很阴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杀了他!”   我说:“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么想。不过杀了他——就为了那种必然会发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吗?”   “嘿,这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他遗弃了你,他的手臂活该被抓破,不过——”   “他应当受到的惩罚比这要重!你听着,别急。我不至于对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认为事事皆天意。我并没有真正爱他,或许我永远不会爱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参加妇总。我并没有被取消资格,他们并不坚持一定要处女。”我开心起来了。   “直到我的裙子紧了以后我才明白。”   “怀孕?”   “这个私生子让我意乱心迷,不知怎么才好!那些住在一起的小气鬼只要我还能干活也不来理会——但后来还是把我逐了出去,孤儿院不再收容我了。我进了一家收容了不少‘大肚子’的济贫院,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一天晚上我忽然被人抬上了手术台,一个护士对我说:‘别紧张。深呼吸。’   “我醒着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没有一点知觉。为我手术的外科医生走进来‘你感觉怎样?,他快活地说。   “‘像一个木乃伊’。   “‘这很自然。你被包得严严实实还打了足量的麻药让你感不到疼痛。你会恢复的——不过剖腹产毕竟不同于手指上的一根刺’。   “‘剖腹产?’我说,‘医生——孩子死了吗?’    “‘噢,活着。你的孩子很好。’   “嗯。男孩还是女孩?’   “‘一个健康的小姑娘。5磅3盎司。’   “我放心了。生下孩子多少是一种宽慰。我对自己说,应当到一个别的地方去,在我的名字前加上‘太太,的称号,同时让孩子认为她的爸爸已经死了——我的孩子绝不能再去孤儿院!   “外科医生还在说话。‘告诉我,这个——,他避开我的名字。‘——你有没有想到过你的腺组织有些特别?’   “我说,‘噢?当然没有。你想说什么?,   “他犹豫着。‘这个药你一次把它服下,然后我给你打一针让你睡一觉,你的过敏症就会好的。我这就去给你拿。’   一这是为什么?’我坚持要知道。   “‘听说过那个直到三十五岁时还是个女人的苏格兰医生吗——那以后她动了手术,在法律上和医学上都成了一名男子。结了婚,一切正常。’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我要说的。你是个男人。’   “我想坐起来。‘什么?’   “‘别紧张。在我剖开你的腹部后,我只见乱糟糟的一团。我一边把婴儿取出来一边让人去找外科主任医生。我们就在手术台上为你会诊——一连干了几个小时,尽我们所能进行挽救。你有两套完整的器官,都没有发育成熟,不过女性器官发育得相当充分,所以你怀上了孩子。它们已经永远不会对你有用了,所以我们将它们取出来并且重新整理了你的内脏,以便让你正常地发育成为一名男子。’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身上。‘不要担心。你还年轻,你的骨骼会逐渐适应。我们将观察你的腺平衡——让你成为一个出色的小伙子。’   “我开始喊叫。‘我的孩子怎么办?,   一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连喂一只小猫都不够。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见她——交给别人去收养。’   “‘不!’   “他耸耸肩膀。‘决定当然由你来做:你是她的母亲——嗯,她的父母亲。不过别操这个心:我们先让你恢复身体。’   “第二天他们让我看了孩子,我每天都见到她——我试着习惯她。我从未见过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根本不知道它们看上去会这么丑怪——我的女儿看起来像一只小棕猴。我平静下来了,决心好好照顾她。不过,几星期后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哦?”   “她被偷走了。”   “偷走?”   “未婚妈妈”几乎碰倒我们压赌的那瓶酒。“被绑架了——从医院的育婴室偷走的!”他喘着气,“把一个人生活的最后一点希望夺去了,这算什么?”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让我给你再倒上一杯。没有一点线索吗?”   “警察找不到任何线索。一个人来探望她,谎称是她的叔叔。当护士背过身去时他就抱着她走了。”   “他长得什么样?”   “一个男子,一张极普通的脸,就像你的或我的脸。”他皱着眉说,“我想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护士却一口咬定是一个年龄较大的人,不过他很可能化装过。别人谁会来拐我的孩子?没有孩子的女人有时会铤而走险——可是谁听说过一个男人会干这样的事?”   “那以后你怎么样呢?”   “我在那鬼地方又呆了十一个月,动了三次手术。四个月后我开始长出胡子。在我离开那里之前我就开始经常刮胡子了……而且我不再怀疑自己是个男人。”他咧开嘴苦笑了一下,“我开始盯住护士们的胸口往里看了。”   “嗯,”我说,“看来你顺利地挺了过来。现在瞧你,一个正常的男人,能赚钱,没有大的麻烦。而一个女人的生活就不那么容易了。”   他盯着我,说,“你想必知道得很多了!”   “什么?”   “听说过‘一个堕落的女人’这种说法吗?”   “嗯,几年前听说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我就像一个堕落的女人那样完全毁了。那个畜生的确毁了我——我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我却不知道怎样成为一个男人。”   “努力习惯它吧,我想。”   “你不懂。我不是说学会怎样穿衣戴帽,或是不要走错到男女有别的场所。这些我在医院就学会了。只是我怎样生活?我可以做什么工作?妈的,我甚至连开车都不会。我不会任何手艺,不能干体力活——我全身各处组织大多动过手术,十分纤弱。   “我也恨他毁了我参加妇总的希望。我是直到想去加入太空军团时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只需瞧一眼我的肚子就够了,我被打上不适宜服兵役的标记。那个医务官仅仅是为好奇才在我身上化费时间,他读过关于我的医案的报道。   “于是我换了名字来到纽约。我先是当一个油煎食品的厨师勉强混混,后来租了一架打字机干起了公共速记员——多么可笑!在四个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这份手稿是投给《真人真事》杂志的,不过是一叠废纸,可是写故事的这个小子居然把它卖出了。这倒让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我买了一大叠忏悔故事杂志进行研读。”他现出玩世不恭的神态,“现在你明白我在讲述一个未婚妈妈的故事时怎么会具有一个道地的妇女的眼光了……我还保留着这种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赢了这瓶酒?”   我把酒瓶推给他。我有些焦虑不安,事情并没有完。我说,“年轻人,你还想逮住那个负心汉吗?”   他的眼睛闪着亮光——一种野性的凶光。   “算了吧!”我说,“你不会杀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来,声音显得很淫秽。“那就审判我吧。”   “慢着。我对这件事知道得比你认为的要多。我可以帮助你。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他从柜台一侧探过来,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里?”   我压低声音说,“放开我的衬衣,年轻人——要不你会有麻烦的。我要告诉警察你喝醉了。”我挥动了一下棍子。   他松了手。“对不起。他在哪里?”他看着我,“再说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世间的事在一个‘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种记录——医院的病例、孤儿院的档案。你那所孤儿院的女总管是费瑟雷思太太——对吗?她后来由格伦斯坦太太接任——对吗?你的名字,姑娘时的名字,是‘珍妮’——对吗?而你刚才并没有告诉我这一切——对吗?”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并有几分畏缩。“什么意思?你想找我麻烦吗?”   “哪里的话。我真心为你着想。我可以把这个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你认为怎样合适就怎样处置他——我相信你会骂他混蛋,叫他滚。不过我认为你不会杀死他。如果杀死他你就是个傻瓜——而你不傻。根本不傻。”   他没有心思听这些。“别瞎胡说了。他在哪里?”   我给他添了一点酒。他醉了,不过愤怒压过了醉意。“别这么急嘛。我为你做件事——你也为我做件事。”   “嗯……什么事?”   “你不喜欢你的工作。要是有一个工作,工资高,工作稳定,开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独立做主,同时又富于变化和冒险,你会怎么说?”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会说,‘少来你那一套天方夜谭式的神话!’去你的,老伯——根本没有这样的工作。”  “那么,这样说吧:我把他交给你,你和他了结恩怨,然后试试我干的工作。如果不像我说的——那好,我就随你便了。”   他的身体在晃动,这是最后那杯酒的缘故。   “如果同意成交——现在!”   他使劲晃着头:“同意成交!”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买卖,记下了时间:23点——就俯身穿过柜台下的门——这时自动电唱机高声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因为我不喜欢1970年的“音乐”,我让服务员在电唱机上装上早期的美国歌曲和古典音乐,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带还在里面。   我叫道,“关掉它!把顾客的钱退还给他。”我加上一句,“我去储藏室,一会就回来,”就径直往里走去,“未婚妈妈”在后面跟着。   沿着走廊拐过厕所间后就是储藏室,房间有一扇铁门,除了我的日班经理和我自己外别人都没有钥匙。里面有一扇门通向内室,只有我才有钥匙。我们来到那里。   他醉眼惺忪地张望着没有窗户的墙壁:“他在哪?”   “马上。”我打开一只箱子,这是房间里唯一的东西。这是一部美国制造的92系列Ⅱ型外携式座标式变换器——美观、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设计得正好放入一只手提箱。这天早晨我刚调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动限制变换场的金属网。   我这样做了。“这是什么?”他问。   “时间机器。”我说着将金属网抛出。   “哎!”他喊叫着倒退了一步。这里有一种技术,金属网必须抛出使相关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网上,然后你就把已经完全包围着你们两人的金属网收束起——不这样的话你也许会遗留下一只鞋或一只脚,或者是刮起一块地板。当然这种技法说穿了也没什么了。有些代理商连哄带骗地把相关人弄进网里。我却告诉他们实话,利用对方刹那间的极度惊讶而启动机关:我正是这样做了。   日,第5时区10:30。,“之顶”大楼。   “哎!”他又在喊,“把这鬼东西拿掉!”   “对不起,”我向他道歉并收起金属网,将它装入提箱,关上箱子。“你说的你想找到他。”   “可是——你说这是一部时间机器!”   我指指窗外。“这里看上去像11月份吗?或是像纽约吗?”在他呆呆地看着嫩绿的枝芽和一片春色时我又打开了提箱,拿出一叠百元面额的美钞,检查了一下钞票的编号和戳记都与1963年份符合。时空旅行局并不在乎你花了多少(这与它无干),不过他们并不喜欢发生不必要的年代错误。若是你犯了太多这样的错误,一个综合军事法庭会把你流放到一个恶劣的年代去呆上一年,譬如说去实行严格食品配给和强制劳动的1974年。我从来没有犯过这类错误,这些钱没有问题。他回过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这里。到外面去,找到他。这是给你花的钱。”我塞给他时又补充了一句,“和他了断,然后我来接你。”   成叠的百元钞对于一个不习惯于使用它们的人,具有一种近乎催眠的作用。我送他进了楼厅。叫他宽心,就把他关出在门外。他这时还一直难以置信地捏着那一叠钞票。下一步的跳跃是太容易了,仅仅是在同一时代的一个小小的挪步。   日,第5时区17:00。“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门的下方有一个通知,说我的租房合同下周要满期了,除此之外这个房间看上去与刚才并无两样。外面,树木光秃秃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十分匆忙,仅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间时留在那里的现钱、上衣和大衣。我雇了一部车来到医院。我化了二十分钟才把育婴室的看护弄得不耐烦起来,于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婴儿。我们回到“克里夫兰之顶”.大楼。这种用标度盘的时间装置是更为复杂的,因为大楼在1945年还不存在。不过我预计到了。   日,第5时区01:00。克里夫兰“雪景”旅馆。   时间机器,婴儿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馆。早些时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伦市的乔治·约翰逊”登了记。于是我们来到了一个窗帘拉上、窗户和房门紧闭的房间。地板也进行了清理使其能够承受机器的不规则的震动。你的身体可能会碰上一张原不该在那里的椅子而出现一块令人不快的乌青——当然并非椅子,而是变换场能量的回冲。   一切顺利。珍妮正在熟睡着。我把她抱出来,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车座位上的一只食品箱里,驱车到孤儿院。我把她放在台阶上,开车过了两个街区来到一个“服务站”,打了一个电话给孤儿院。我驱车回来时正好看见孤儿院的人把食品箱拿进去。我继续开了一阵,把汽车丢弃在旅馆附近,步行来旅馆后就“跳跃”到1963年的“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日,第5时区22:00。“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我把时间划分得十分精细——时间的精确性取决于跨度,当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点时例外。如果我是正确的话,在这里温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园里发现她并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样是一个“纯真的”姑娘。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那些小气鬼的住处,我让司机在拐角上等着,自己藏在阴影处。   很快我发现他们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着。在门口他把她搂起,长时间亲吻她祝她晚安——时间之长超过我的想象。然后她进屋去了,他转身走下人行道。我窜上台阶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结束了,年轻人,”我平静地说,“我回来接你。”   “你!”他吓了一跳,喘着气说。   “我。现在你知道他是谁了——而且你仔细想过以后你会明白你是谁……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会猜出这个婴儿是谁……还有我是谁。”   他没有回答,身子抖得厉害。当事实证明你无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话这对你的精神是一个很大的震动。我带着他去“克里夫兰之顶”大楼,再次进行了时空跳跃。   日,第5时区23:00。洛基地下城。   我叫醒值班军士,给他看了我的身份证,告诉军士给他吃一片药后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军士的表情很难看,不过军阶就是军阶,这与时代没有关系。他照我说的做了——毫无疑问他在想下次我们相遇时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军士。在我们的军团里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写给他。他的眉毛扬了起来。“像这样的人,嗯?这——”   “你干你的工作,军士。”我转身对我的伙伴说,“年轻人,你的麻烦已经过去。你就要开始从事一个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会干好的。我知道。” “可是二” “没那么多‘可是’。好好睡一觉。然后考虑一下这个建议。你会喜欢它的。”   “你一定会的!”军士表示同意。“瞧我——生于1917年——仍然健旺,年轻,享受着生活。”我回到进行时空跳跃的房间,把一切拨到预定的零点上。   日,第5时区23:01。纽约市“老爹”酒吧。   我从储藏室走出来,拿了1/5桶的苏格兰制威士忌利乔酒,算是说明我离去的那一分钟。我的助手还在与那个点播《我是我老子》的顾客争辩。我说,“算了,让他放吧,放完后就关掉。”我已十分疲倦。   这种工作的确很艰辛,可是总必须有人来做。自从1972年的灾变发生以后,要招募到人是很难的。   我提前五分钟关了店门,在现金出纳机上留下一封信给我的日班经理,说我准备接受他的主意,松弛一下,弦别绷得太紧了。在我外出长期度假时他可以找我的律师。局里最关心的是事情必须井井有条,收入多少还在其次。我来到储藏室里面的那个房间,跳跃到1993年。   日,第7时区22:00。洛基地下城附设时空劳工总部。   我向值勤官出示了证件后进去,来到我的住处,打算睡它一个星期,在写报告前我抓起我们下赌的那瓶酒(不管怎么说我赢得了它)喝了一杯。酒的味道太差劲了,我奇怪以往怎么会喜欢上老恩酒的。不过它总比没有强,我不想像一根木头那样清醒着,我思考得太多了。   我口授了我的报告:为太空军团进行的四十次招募活动都得到了局里的批准——包括我自己的这次,我知道会被批准的。我回来了,不是吗?接着我用磁带录下了一份请调工作的报告。我对招募活动感到厌倦了。我要急流勇退。我向床头走去。   我的目光落在床头上方的《时间准则》上:   永远不要把明天要做的事搬到昨天去做。   如果你终于成功了,永远不要再次尝试。   及时一秒胜过事后九亿秒。   似是而非的事可以用似是而非的方法来处置。   你想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祖宗也是凡人。   真神也有瞌睡时。   当我是一个时间商人时,这些话曾经激励过我,却不同了。在时空跳跃的三十年的身不由己的生活,完全把人累垮了。我脱去衣裤,当身体裸露出来时我瞧了瞧我的肚子。剖腹产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只是我身上的汗毛又浓又密,要是不仔细看就不会注意到它。   然后我瞧了一眼手指上的那个戒指。   蛇吞吃了它自己的尾巴,周而复始,何谓始,何谓终……我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可是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你们这些回魂尸?   我觉得一阵头痛袭来,不过我是不吃头痛药粉的。   于是我钻进床铺,吹口哨关了灯。   修根本就不在那里。不是别人而是我——珍妮——孤独地呆在这黑暗中。   我真想你!
哈里斯之月作者:老石头
“老师,有些不对劲。”“什么。”“我们用了偏微分推导,矩阵量化,甚至使用了祖冲之的割圆法,可是……”“推出的圆周率是3.16……”“正常,手工运算的偏差允许。”“不”学生战战兢兢地将稿纸递给教授,“你可能误会了,”教授一脸狐疑的接过稿纸。“就是3.16,没有一星半点的偏差,我们几个的答案都一样。”“胡说!π可是自然常数,自然常数,你们明白意思吗?”教授因生气而褶皱的容颜写满了愤怒,他敲开了电脑,按下几个键后,一排工整的数字开始向后延伸。“无限不循环,明白吗,任何一个有能力的计算机都能演算到百万位以上。”就在这时,延伸到26535的数列猛然戛然而止。10位小数,是人类目前的计算机工程学应用的精度。“欧,我开错精确度了。”教授,点开窗口上的修改菜单,再次进入窗口。数列又开始延伸了,但诡异的事情也同步展开,因为在5的后面出现的不再是混乱的数码,而是一排排工整的噩梦般的0000紧接着5的位置忽然模糊了,或者说被替换了,没有给教授反应的时间,计算机的界面忽然不断刷新起来,屏幕的亮度也开始忽闪,伴随着一次又一次浪潮般的刷新,其他地方的数字也开始不断变化,像是在厨房中被打乱的调味剂般,令人作呕的变换的数字充斥了每一个人的眼球。最终归于平静时,计算机给出了它的最后答案,不,并不是3.16,而是6.所有人都没有看错,是6,这个常数被应用在电容器的物理公式中,被应用在无数数学公式中,就被应用在眼前这台电脑里。屏幕在停止在6时,已经有青烟从主机中升起。与此同时,全球,任何一个应用芯片的角落,陷入了黑暗,完全的黑暗。摸索了万年的人类文明,在这样的时刻,刹那间彻底当机,丝毫没有翻盘的可能。“概念打击!”这是核电站因过载爆破之前教授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圆周率打击后,惊人的6开始回缩,最终稳定在学生们计算出的3.16崭新的定律在弦式概念机2.30版本的微调后稳定了下来。概念文明的幼体暂时对这个新玩具失去了兴趣。
看到这个问题突然打开了自己高中写的一份暑假语文作业,要写10篇日记,每篇400字以上,我就耍了个机灵,写了一篇4000字的~你不知道的事(一)一个没关系的开头。
八月底绝对是火热的,不止是火热的天气,还有即将开学的学生连夜赶作业的火热劲头。今天是8月21号,现在是23点51分,按照这将近两个星期赶作业的惯例,今晚我的眼皮又只能在3个小时后搭上。望望今天的作业量,是最后的一共4000字的作文,题目不限。行!写就写,从小到大我怕的事情可多了,写作文可从来没有怕过,尤其是不限题目的。可写文章他得构思,构思就要有立意,要立意就需要灵感啊。坐在电脑面前敲打着键盘,我还真就差了那么点灵感,望着黑暗中的荧屏发呆(在家没开灯),到底写些什么好,来凑够这4000字。想想开学的日期是23号,明天一天又得整理去学校的各种物品,心里没由来的有由来的就生出了好大一丝急躁!暑假作业要是到学校交不齐怎么办?每年暑假我写作业总是没有自觉性,每次都是临开学来匆匆补就的,本以为上了高中还好点,结果和过去如出一辙,我说我这人啊,还真是本性难移。
后天就要去新班级咯,心里忽然对未来有了超级多的期待,早听说会有新的老师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这个暑假其实都没怎么出远门,世博会也没有去凑热闹,动漫节是去了一次买了一堆废品,大运晚会去坐了第二排结果连吴克群的脸都看不清楚。叫表姐姐来说是学习其实10天里有9天都是出去玩,我的暑假还真是无语的就度过了。诶我怎么这么多牢骚?(二) 灾难开始。
正当一个16岁的高中生在电脑前面发牢骚的时候,一个嗡嗡的声音飞出来了。高中生立刻意识到是一只苍蝇。可是怪事,大半夜的还开着空调怎么会有苍蝇?看看房间飘扬的窗帘就什么都知道了——没关窗,于是不知道怎么着就引来了一只苍蝇哥儿。拜托啊,哥儿哎,你什么时候来不好,我现在在构思在设想,你那嗡嗡的声音简直要穿破我耳膜打穿我大脑不把我疲惫的脑子弄个一团糟誓不罢休!不知是如何,这苍蝇哥儿还就围绕着高中生不走了,嗡嗡嗡嗡的像是在向他口若悬河的在发表自己的长篇大论,就像平时在垃圾堆里面那样绕着一坨垃圾那样盘旋。我今天可是洗了澡的啊,你只臭苍蝇是嫌我脏还是怎么,立马高中生就火了(不能够啊,心胸真狭窄,这么点小事),于是思绪也坏的差不多了,思想调动行动,乱得一团糟的大脑立刻发出指令——灭了那苍蝇哥儿!于是高中生旋即起身、拉灯、冲出房间、冲到客厅,抄起冰箱边的电蚊拍并疯狂挥舞,一系列动作跟打了鸡血一样流畅,俨然一副经过专业训练的样子。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幸好是深夜邻居都睡了,不然看见还以为这家闹鬼了,闹得还是一只极好动的鬼。只见高中生怒目圆瞪,左手以拍代刀,耍出了一套蹩脚的不行的刀法,然而这一只苍蝇不知道怎么的也笨的可以,居然被完全拍倒,身体和通电的金属拍网接触立刻就是一声响亮的“啪”,强大的电流立刻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之势穿过了苍蝇的小小身体电了他个够本!经受不住如此威力,苍蝇哥儿应声落地,在瓷砖地板上摆动着细腿抽搐,拍子的电流还不足以致死而只是一段时间的重度麻痹,一面等待着高中生给他最后的一击带给他死亡带给他鲜血带给他永恒的黑暗。
俗话说人的心是肉做的,总会软。高中生也是人,所以,他的心也是肉做的对吧。在空调房里面,挥舞了好一会儿拍子的高中生居然流汗了,这人一运动他主要产热的地方就是各部分肌肉了而不是心脏了,于是心脏冷静了下来。心脏冷静下来就软呼呼了,高中生看着地上挣扎的苍蝇哥儿,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拍子,也失去了拿起拖鞋再给苍蝇哥儿最后一击的冲动。
俗话也说高中生是好动的(谁说的?)。善心刚起,杀心未落,高中生心中突然有了个诡异的念头,只见日光灯下的高中生狡黠一笑,那脸色是百分百的不善! 他要干什么?
高中生恢复脸色,把电蚊拍放归原处,转身钻入厨房不知做什么去了。片刻,高中生回来,脸上依然一副正色,手中却是一个空的塑料瓶子,可口可乐2.5L的,和苍蝇哥儿相比大的可怕!快速扭开盖子,高中生把地上依然抽搐的蝇哥儿掂了起来,看都不看丢进了瓶子里。盖上了盖子。天哪,竟是如此可怕的行径!高中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瓶子丢在客厅,拉黑灯,返回房间继续对着黑暗中的荧屏发呆去了。。。。。。
此上,不在话下。
(三)一切如混沌初开。
身体不知道为何如此疼痛且麻痹,意识也不知道为何这么模糊,他睁开自己那两只好大的眼睛,靠四周不知道哪里来的微弱的光线扫描着周围,他的眼睛很好,即使是如此弱的光线他也看清了周围的形势——这地方大得不象话,一眼看过去不到边,相较之下自己的渺小显山露水。他静待了好一会儿,等到那种莫名的麻痹感退去的差不多后,他支撑着起来了,活动活动自己的脚扭扭脖子,觉得一切都正常了,开始向四周走去。
一定是因为刚刚才恢复过来的关系,他走得很累也很慢,所以一直四周都什么看不到。他走得很累,真的很累,而且,走,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他擅长的,是飞,他坚定地看了看背上的那对翅膀。周围若有若无的微弱光线撺掇着他的好奇心,扇动几下翅膀,觉得没什么大碍。
于是,起飞。
扇动着翅膀,他缓缓高起来了,嗯,这个空间还是很大的,他悠闲地飞着,悠闲地,甚至飞出了个花式的转圈动作。啊!太舒服了,还是飞行好,他边飞边伸了个懒腰,刚刚又何必用瘦弱的腿慢慢爬呢?真傻自己。
信心这东西很怪的,说回来就回来了。反正他觉得经过一阵的飞行,自己重新充满了信心。好!管你这个鬼地方多大,就让我蓄足力,码足劲,飞出这个鬼地方吧!他给自己加了加油,心里和身体似乎也充满了力量。
他开始闭上眼睛,他开始不扇翅膀,他开始直线下落,一条直线直直的,令人不解。突然,他睁开了两只大眼睛,身体猛的一顿,翅膀重新开始扇动,极猛烈的,像暴风骤雨。。。(四)骤来却不骤往的束缚。
他一飞冲天!!!!!!!!!!
世界从来就不是顺利的,生活也如此,他也如此。往上飞了好长一大段距离后,“嘭”一声,他撞到了一个透明的障碍上,往上飞的那力道何其大啊,他生生地把自己砸到了那道屏障上,天哪,把自己撞得生疼!似乎全身撞散了架,他再一次地直线坠落,十分无力地。
下落了好一段距离还是没落地,他努力整顿了下精神,重新开始挥动翅膀并在空中盘旋。搞不明白了,刚刚是怎么回事啊,他摇了摇自己撞得生疼的脑袋,用手轻轻地抚了许久,这个地方还真是怪,居然也有个边界啊,可是我怎么就是看不到呢?好疼啊,不对,一定是我没找对方向吧,往上是一定没错能出去的,让我再试试!
喘了下粗气,他再次用力起飞,还是一样暴风骤雨般挥动翅膀,还是那股子力道没变,他再次往上飞,极用力的。
结果没变,还是飞到一半被一个看不见的屏障给挡了下来,“嘭”的一声,他再次下落,真的很痛啊!可恶!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他有些丧气,但还是竭尽全力稳住了身形,不对,一定是我不够用力!再来!继续那种力道,虽然减弱了一些,不久,“嘭”!再来!不久,“嘭”!继续!“嘭”!重新!“嘭”!这次他撞出了血。血给了他刺激,让他的大脑更不受控制,再一次!“嘭”!一次又一次,“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呃啊”他口中吐出了几大口鲜血,显然这极多次的撞击让他受伤不浅!先前他早已是伤口满身,血污浑身都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有些放弃,十分虚弱地他慢慢地往上飞,往上飞,再往上飞,再往上飞,继续往上飞,他感觉很久之后他挨到了一个非常光滑的透明的面,没错,就是面,非常的大!飞了好久哦!他不由得想知道到底他飞了多高,下意识地往下一看。突然,他吃惊地发现下面已经好黑了,黑到深不见底的,而且他感觉这是一个很大的圆形!原本还有的能照亮他的些许微弱光线此时也完全消失了,周围真的好黑好黑!
他靠着光滑的那个面下滑,他灰心了,他丧气了,他放弃了,他觉得自己真得很渺小!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失利的阴霾立刻向他涌来,把他拥得透不过气来,含着泪,他已心灰意冷了,他渐渐觉得,他这一辈子是逃不出这个鬼地方了,他一辈子要在这个鬼地方了,他要死在这个鬼地方了,他的尸体会横陈在这个鬼地方了,他的尸体会腐烂在这个鬼地方了,他的灵魂会围困在这个鬼地方了,他的时间会凝滞在这个鬼地方了,他的一切都只能够在这个鬼地方了。
他,死心了。。。。。。
(五)似乎一切有转机?
滑落滑落还是滑落,也不知道滑落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才一会儿,他已经不在乎了,他觉得早该不在乎了。随着落下好一会儿,他的视野里面那微弱的光线又出现了,他又看得清一些了。
不对,那是什么?他抬起头,瞪大了他的大眼睛,哦天哪,头顶上的远处居然有光线射下来了,那不比身边这些微弱的光线,它虽然不强,但是感觉好温暖好幸福好有感觉,那是什么?是上天给我的指路光吗?一定是!一定是的!
飞向它,就会是希望吧。
飞向它,就会是光明吧,
飞向它,就会有出口吗?
飞向它,就会有转机吗?
一定是!一定是的!我一定要飞上去,我一定要飞上去的!我一定要飞向它的!他昂起了头,重新调整好姿势,身上的伤口都仿佛不疼了,心里的灰心丧气仿佛不见了,他仿佛有了从未有过的力量,他仿佛新生了。
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次之后,他可能再也不能飞翔,甚至连命都搭上。没关系,有什么都来吧,最后一次了,我准备好了,让一切都来吧还是让我去迎接你们?因为那道光,实在是太美丽了,他把此当成了新的信仰!
卯足了力,生死成败都在此了,加油吧!我一定能冲出生天的!那道光,我来了!
不同于之前那么多次的速度,不知为何,这次他快了极多!真的很快!快极了!
那可是生命的速度啊!那可是信仰的速度啊!那可是超越了肉体的速度啊!
“咻~~~~~~~~~~~~~~~~”
一道极锐利,划破长空的轨迹,能够这样飞翔,他一定是超脱了。
最后还是一声巨响,不管结局怎么样,不管结局是什么。你们一定希望这样对吧。
“嘭~~~~~”!
(六)可是结局。
“嘭~~~~~”!一声巨响,一下子惊醒了早在电脑面前所谓构思却沉沉入梦的高中生!我的天,什么声音?什么东西爆炸了吗?
真是好笑!我还构思呢,居然还睡着了,看看钟!天哪,居然4点24了!真能睡!不行,刚刚是什么声音?出去看看吧。我起身拉灯,走到客厅,什么也没有啊,一切安然无恙。咦?不对,刚刚放苍蝇哥儿的瓶子怎么倒在地上了?我拿起来,天啊,我在瓶颈那个地方发现了一团肉泥,呀,天哪,是那只苍蝇!还能看到一个翅膀呢!好恶心!
我受不了了,立刻把那瓶子扔到了垃圾桶里面,希望明天妈妈早点去倒垃圾,要赶快倒掉!
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一件小事,我再次拉黑灯,回到了电脑面前,天啊,就要天亮了!所谓构思良久的作文还一个字都没动呢!怎么办?回到学校我交什么给语文老师?要是不交作业的话,他会怎么看我?天哪,敬爱的语文老师!
高中生嘟嘟囔囔的坐在电脑面前,像发了神经一样。
续写罗拉快跑罗拉,我死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那么惊慌失措怎么了,亲爱的?罗拉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在现实中他的男友只是个混黑社会的小弟,但却是她心中唯一的英雄,而今天,她的英雄似乎遇到了大麻烦哦,我搞砸了,我的天,他会杀了我的,你要救我,我真是太傻了,曼尼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罗拉,她一边安慰着曼尼,一边试图从他支离破碎的言语中挖掘出有用的信息。我拿到钱后在等你,你一向准时,可是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你为什么没来!我...我今天去的路上在一家超市买烟,然后我的车被一个人偷走了,我一直追赶着,过了几个街区后,那个人闯红灯的人被一辆卡车撞到了,现场一团糟,噢,那辆车也彻底报废了,我不得以打车过来,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罗拉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她试图说服他的男朋友和她一起逃走,可看样子,在死亡面前,她的男朋友早已经失去了理智,能救他的只有我了,罗拉在心里想着。只剩下二十分钟,在十二点前如果没到我就去抢超市,说完了这一句,曼尼挂断了电话。二十分钟,罗拉喃喃着,该怎么做?她脑海中浮现了许多人的身影,父亲,那个在银行工作的父亲!她转身就开始狂奔,仿佛身后就是悬崖,她必须跑过时间。这时候,突然一条狗扑向了她,罗拉吓了一大跳,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如同地狱传来的丧钟那条狗逃跑了,似乎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罗拉缓过神,继续奔跑她跑出了小区,这时候她看见了可怕的一幕那条狗扑向了一个孩子撕咬,那个推着婴儿车的夫人和那只狗搏斗着,婴儿已经奄奄一息,而那个夫人身上也满是伤痕(支线:一个警察枪毙了那只狗,而婴儿已经死亡,夫人因此哭瞎眼睛)罗拉继续跑着,一个人骑着车问她需不需要车罗拉想着这样也许可以节省时间,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交易(支线:这个人的车其实是偷来的,他失去这辆后又去偷其他车后被一辆车撞到,在他的晚年他变成了一个流浪汉)然后罗拉骑车到了他父亲所在的银行,保安告诉了她,她才知道父亲已经离开了,开着车载着他的情妇远走她询问一个路过的老太太,发现时间已经不足五分钟罗拉失魂落魄,她又一次绝望了,开始尖叫地狱的丧钟再一次开始响起保安昏倒了,她夺过他的枪,慌张而又坚定的说抢劫银行上下乱作一团,人们脸色苍白很快,十万马克凑齐了,罗拉转身接着跑下去与此同时,罗拉的男友找到了一个盲人借电话卡,四处借钱却都失败了,无奈之下他打算把卡还给这个人,而她却罢手走开了,走了几步后,她停下来,用手指向一个方向,缓缓说年轻人,你想要的在那里然后,她走开了曼尼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他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然后他见到那个流浪汉流浪汉慌张的逃跑,曼尼在后面紧追着,而这时候,流浪汉掏出一把水果刀,转身刺向他,曼尼开枪,杀了这个流浪汉。他拿到了这十万马克故事结束了吗?不,下面我想说另外一个故事一个叫做罗拉的人,她抢劫银行,获得大量的资产,然后在监狱里度过了几年后,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生了一个宝宝,而那个宝宝却被一只疯狗咬死了,她是如此伤心,在一个酒吧里买醉,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怀孕,她生下那个孩子,而她丈夫却不知道这一切,她在这种伤心和欺骗下如此煎熬,于是性格大变,情绪越来越差,直到她的丈夫不再爱她,另寻情妇,然后得知孩子不是自己的,随后她彻底浑浑噩噩,终日以泪洗面,晚年变成了一个盲人,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小伙子,向她借电话卡。一个叫做曼尼的人,他杀死不知名流浪汉获得钱后,把钱交给了老大,老大很器重他,不久后老大因伤去世,而他变成了一个老大,有一天他倦了,派了一个小伙子去完成交易,那个交易有十万马克,他深知这个道路的危险,得到后决定金盆洗手,于是凭借这些钱,他当上了一个银行家,有一天,他的情妇告诉他,他的女儿不是他亲生的,最终他决定和情妇在一起离开妻子,结果情妇卷走了他所有的钱,他没办法维持生存,于是开始偷车维生,结果有一天他在趁一个年轻女士买东西时偷车被发现了,在逃跑路上被一辆车撞上了,在接下来的岁月里,他生活越来越窘迫,变成了一个流浪汉,直到有一天,他在地铁上捡到十万马克。
睁开眼睛,已经十点半。该死,又他妈迟到了。何志武看了一眼手机,随手扔到床上,晃了晃头,昨晚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得有些可怕,但就在刚刚睁眼的瞬间,梦里的内容就像说退就退的潮水,完全记不清了。
来不及洗漱,何志武顶着一头乱发来到公司,一眼就看到美女前台正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的打字。何志武刚想打个招呼,一个穿着西装油头男上前摸了摸女前台的头,女前台抬起头回报了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向对方眼中发送紫色的电波。
何志武垂下头,悻怏怏的从两人身边经过,却突然被油头男叫住。
“志武,你中午有时间吗?”
“怎么了?”
“没事的话,中午一起去吃午饭吧?今天是我跟菲菲一周年纪念日。”
“这,我去不太好吧。”
“怎么会,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再说我跟菲菲能在一起,都是因为你啊。一起吧。”
“是啊,一起吧。”菲菲也跟着说道:“去吃你最喜欢吃的韩国烤肉,怎么样?”
何志武来不及拒绝,油头男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就这么定了!”
何志武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手机,十二点半。何志武伸出头,菲菲和油头男正站在公司门口忡他招手,何志武无奈的走过去。
三人出了门,菲菲和油头男兴高采烈的打情骂俏,何志武故意放慢脚步避免尴尬。烤肉店并不远,就在马路对面。
何志武还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出来受虐。但他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喊道:“菲菲,小心!”
菲菲和油头男停下脚步,这时,一辆汽车疾驰而过,将两人撞飞。
何志武躺在手术台上,全身插满管子,紧闭双眼,意识全无。突然监护仪上的线条波动了一下,随即产生剧烈的起伏。
远处的玻璃门外,一名穿着白褂的科研人员说道:“你们植入的梦境芯片已经造成病人记忆混乱,病人的意识在挣扎,很有可能最终掉入潜意识里永远无法醒过来了。”
科研人员对面,菲菲和油头男面色惨白的看着病床上的何志武。
“都怪你!非要给志武植入什么梦境芯片,害他变成这样,难道我们害他害得还不够吗?”
“这,话不能这么说啊。当初志武为了救你被撞成植物人,医生说他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我还不是看你每天都因为自责郁郁寡欢,所以才提议在他的脑中植入一个量身打造的梦境芯片,让他能在梦里重新生活啊。”
“我们错了!”菲菲哭着说道:“我们太自私了,志武为了救我变成植物人,而我们却为了减轻自己的愧疚拿他做从来没人做过的实验。阿华,我们真的错了!”
油头男将菲菲拥入怀心,安慰道:“没关系,医生说过他本来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
菲菲一把推开油头男咆哮道:“那也有醒过来的可能不是吗!”
油头男还想再说什么,突然何志武身旁的监护仪突然炸开,整个监控室地动山摇,碎石狂落,将众人埋在其中。
何志武睁开眼,拿起枕头旁边的手机,时间显示十点半,该死,又他妈迟到了。何志武晃了晃头,刚刚这梦太他妈真实了,真实得有些可怕。不过仔细回想,才懊恼自己太笨了,早该发现那就是个梦的。
现实里怎么可能看到人的眼中发出紫色的电波呢?好好的一个研究室怎么会说塌就塌呢?还有什么梦境植入,太可笑了。
等等,为什么这次的梦境居然记得如此清晰,连细节都清清楚楚。这根本不可能,根据自己以往看过与梦有关的电影或者书籍,人醒来之后是没办法记清楚梦中内容的,只能记得一个轮廓和大概。
再等等,为什么我要相信那些研究梦境的书或者电影是真实的呢?假设我真的处于一个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植入的梦境中,那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被植入梦境的人,肯定也不是第一个怀疑自己身处梦境的人。
既然那些“白大褂”遇到过不只一个人觉醒,那当他们每次解决掉一个醒过去的人的时候,就一定会不断完善梦境,让梦境越来越真实。所以真实的梦境,一定不像那些人植入在我脑中的《梦的解析》或者《盗梦空间》一样:所有的梦都是短暂的,迟早会醒过来的,梦里面是没有色彩的,梦里面是没有痛感的,梦醒过来之后就会马上忘掉细节,只记得轮廓。
也许这些是真的梦境,但那也只是几千年前先人们经历过的梦境,那些“白大褂”为了让我们彻底模糊梦境与现实的界限,用曾经的真实的一切来让我们信以为真。
何志武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处于一个永远无法醒过来的梦境,这个梦境在梦境里的名字就叫做“现实”。在这个梦境里,我们有宇宙,有地球,有季节,有日夜,有国家,有朋友,有亲人,有爱人,有疼痛,有生老病死。
死,也许是从这个梦境里逃脱的唯一方法。这在之前的梦境电影中有提到过,根据“白大褂”们接近真实的尿性,死,肯定是一种醒来的方式,至少曾经死,所以那些自杀的人应该都是为了逃脱这个永无止境的梦境。
当然啦,白大褂们肯定是用他们塑造的生物学理论告诉我们死亡是永远消失,死亡会有巨大痛苦。但又通过电影告诉我们,死亡可以脱离梦境。
那么自杀究竟能不能脱离这个梦境,以前能。那现在呢,只能赌。赌这是个无法修复的漏洞,不然为什么梦境里每天还有这么多人自杀呢。何志武在二十三层,窗户开着,跳下去必死无疑。
在以往的何志武眼中,死是可怕的痛苦的,但自从何志武知道现在处于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境中的时候,他不再害怕了。他只要做一个选择。是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梦着,还是去一个清醒的地方?
可是醒过去之后又会怎么样呢?醒过去的世界如果跟梦境里的世界没有任何分别呢?如果醒过去之后只能成为“白大褂”,为其他人植入梦境呢?如果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那么醒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何志武看着脚下渺小如蝼蚁的人们转身跳入房间。
好险,刚刚那一切都只是假设啊,如果现在真的就处于现实之中呢,那不就成了愚蠢的自杀者了吗?
何志武又躺回床上,蒙上被子接着睡起来。
何志武躺在手术台上,全身上下都插着管子,紧闭双眼,监护仪里心跳渐渐归入平静。
玻璃门外,两个穿着白大卦的人满头大汗。
“好险,差一点这家伙就醒过来了。”
“是啊,竟然被他找到了漏洞。上一个找到漏洞的人已经是一千年前了吧。”
“幸好最后植入梦境的最后一道程序是对未知的恐惧,能熬过这个坎的人太少了。”
“行了,继续干活吧。”两人转过身来,竟是菲菲和油头男的脸,但此时他们显然不叫这个名字。
白大褂们将何志武的手术台推进透明的柜台中,一眼望不到头的柜台里,全是沉睡的面孔。
白大褂走出实验室,大门缓缓关闭。
众多玻璃柜中,何志武睁开眼,露出狡黠的笑容。
阿西莫夫的《最后的问题》 简直细思极恐
这是我在别的帖子里的回答,照搬过来。脑洞发挥了一下,故更新之。原创,知乎首发,漏洞较多,娱乐勿喷。(一)多年以后,十道杠少先队员阿玛尼·博迷全球·赵站在Jackson·千玺·神面前,准会想起母亲带他去参加两会的那个遥远的下午。残阳如血。阿玛尼·博迷全球·赵,这个拗口的名字是他的骄傲,一如他的剑。然而现在他的剑已经布满裂痕,血迹斑斑,就在刚才,Jackson·千玺·神的无死角快攻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压,他的剑替他挡下了所有攻击。最后如果不是他拼着同归于尽反击一剑,迫使来自神的攻击缓了一缓,他几乎要被撕的粉碎。这尼玛还打个jb啊。他在心中哀嚎。这是一场少年天才争锋的大会战,在会战最激烈的时候,落败的少年天才们如群星一般陨落,余辉汇成了无边无际的光之大海,照亮了整个华夏的天空。有人试图将这场会战命名为“人类群星闪耀之时”,最终因侵权被否了。天才很多,冠军只有一个。(二)“喂,下课啦。”邻座的小红微笑着向他打招呼。“是啊,呵呵,你先走吧,我再写会儿作业。”他摆出一成不变的微笑,安静地看着一脸失望的小红独自出门回家。他揉了揉脸,总是微笑脸也会僵硬。人生啊,真tm不容易。一年前的少年天才争锋大战中,他几乎刚上场就被击败,这年头天才实在太多。而如今,他已被渐渐遗忘,慢慢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少年。普通,是最无法让人容忍的。曾经的辉煌如今像一个魔咒,压的他几乎无法抬头,这样的屈辱,让他在深夜辗转反侧,咬碎牙根。他一直在看新闻。不久前,来自东瀛的八岁神童,带着足以自傲的扣杀神功,来华夏交流学习。名为交流,实则踢馆,这是东瀛古国一如既往的侵略式傲慢。随后被华夏古国一脚踢在了脸上。从那时起,他渐渐明白了一个他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那就是,或许他再也无法重出江湖了。那一刻,他想起了那个孩子,那个在雪夜中声嘶力竭喊叫的孩子。(三)“出名要趁早”。几十年前,绝世高手Enlin·张说出了这句至理名言,为如今华夏国的腥风血雨揭开了序幕。几年前,韩·雨翔·左小龙·释然·寒与郭·卡索·太子·山岭巨人·四爷这两位天王的会战,震惊了整个华夏,开启了日后的被称为“众神苏醒之战”的少年天才时代,真·群星闪耀,令无数出租车司机政治家发出了“这年头,这些小jb崽子”的感慨。据说,韩·雨翔·左小龙·释然·寒天王修炼的名为“辍学之勇”的功法,曾被无数潜在少年天才争相试图学习修炼。然而终究还是副作用太大,有极大概率毁掉天才们的奇经八脉,最终只能成长为名叫“路人甲”的职业,并且无法转职,导致这条通天之路尝试者甚少。人们哀叹,天王之路,凡人终究难以企及。华夏古国,这个在有心人眼中的现代斗兽场,是无数少年天才的王座和坟墓。有多少站起来的天才,就有数百倍、数千倍的,倒下去的,过时天才。而那些站起来的天才,他们将面对来自华夏古国周边的庞大敌人,号称冻结一切的寒流天团,萌系征服世界的东瀛,还有远在天边,以魔杖和飞天条帚为武器的英伦魔法师。这条少年天才之路,满是鲜血和尸骨。War,war never change。(四)宝宝·隔壁小王·神在室内打坐,眉宇间一股不曾改变的成熟。他睁开了狭长的眼睛。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他们兄弟三人,修炼的是同一门功法,名为“四叶护体神功”,多年以来,已臻化境。借助“四叶护体神功”的修为,三人终于达到了“神”的禅境。毕竟我们都是,同为神之家族的男人啊!阿玛尼·博迷全球·赵与Jackson·千玺·神的战斗,他知道,但不关心。在他看来,这个选择“阿玛尼”为名的少年,虽是强敌,然锋芒太盛,底蕴不足,注定盛极一时而衰。而他们兄弟三人,则有着功力深厚的“四叶护体神功”,底蕴十足。多年的潜心修炼,更领悟了一式“四叶护体神功”之“你知道他们有多努力吗”,几乎当者披靡。而他,除了“神”之外,更是拥有“隔壁小王”称号的男人。当年的隔壁老王是人妻杀手,而他则专攻阿姨大妈。中老年妇女特有的热情,使他的“四叶护体神功”更多了一分杀气。这杀气,是让菜市场小贩被杀价杀的一泻千里的杀气,是公车上震退试图抢座的年轻人的杀气,是广场上一曲湿婆业舞毁天灭地的杀气,是席卷黄金市场令白头鹰华尔街大鳄们大惊失色的杀气。有如此杀气护体,后生可畏。他满意地给自己下了一句评语。想想,阿玛尼·博迷全球·赵与Jackson·千玺·神的战斗,也应该结束了吧。(五)Jackson·千玺·神笑了,哈哈大笑。冷风凄凉。“我明白,你为何要以阿玛尼为名了。”他说,“我竟然发现的如此之晚,这个神的称号,我该把它拿下来了。”阿玛尼·博迷全球·赵跪在地上,大口吐着鲜血。“只是这样的胜利,值的吗?”那个以神为名的男孩大声喊道。“值的。”阿玛尼·博迷全球·赵,这个拥有迷之姓氏的男人,把脸贴在了地上,倒了下去。他也笑了:“有的事,你不懂,神。”那个身上落满雪花的男孩,那个幽黑深邃的雪夜。冷,真的很冷。他大声地喊,声音寒冷颤抖,带着哭腔:“我,阿玛尼·博迷全球·赵,我从很远的地方来……来学习……求你教我……”“教你什么?,呵呵”一个从容不迫,带着官腔的声音。“教我……教我……学习屠神之路!”(六)除了韩·雨翔·左小龙·释然·寒与郭·卡索·太子·山岭巨人·四爷的惊世决战之外,几年前的另一场战斗,也同样值得流传。少年天才之路,从不缺少传奇。那一年,五道杠·eboy·大队长,这个先天官气护身的男孩,展开了对天女·milk·奥运girl的绝世反击,史称“屠神之战”。这是一场民间草根对神之家族的逆袭,一方有着不容侵犯的尊严,另一方也有逆战的悲壮。五道杠·eboy·大队长有先天官气护体和“权势之手”神功,然而天女·milk·奥运girl的“五环之舞”和“魔音穿耳”,也不是泛泛之辈,杀伐之气冲天。五道杠·eboy·大队长最终败落,籍籍无名,然而却留下了绝世的传说。自此之后,草根阶层高手层出不穷,其中不乏潜力无限的绝世少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屠神。”他背对着那个跪在雪地里的男孩,“然而,”他的声音很落寞,“教了你屠神之路,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重出江湖了……”“那么!”他的眼神变得决绝而狰狞,“就当我当年已经死在了屠神之路上吧!”Jackson·千玺·神,流血了。神之血,虽一滴,亦足以淹没世界。“我明白,你为何要以阿玛尼为名了。”适才,Jackson·千玺·神破天一击,将阿玛尼·博迷全球·赵彻底击跨。然而,他的四叶护体神功也被打破,受了伤。能打破四叶护体神功的,只有四叶护体神功。“你的阿玛尼具有反弹功力的神效,真是始料未及。呵呵。然而用这样的打法,你受的伤只会更大。这样,值得吗?”阿玛尼·博迷全球·赵趴在地上,笑声从满地的血中传了出来:“值得,值得,至少,比当年五道杠·eboy·大队长的战绩,要好一些吧……”“也罢,看来,我还得继续修炼一番了。”Jackson·千玺·神擦去血迹,“这场战斗,就算你赢了吧,这个月的少年天才争锋之战,冠军是你的了。”他的身影慢慢走远,然后停住,声音中带有一丝歉疚:“只不过你这次伤了根基,以后的争锋之战……”“足够了!”阿玛尼·博迷全球·赵的声音中带着自豪,“至少,面对前辈的时候,我可以说,幸不辱命!”Jackson·千玺·神默默了站了一会儿,点头致意,然后转身离去。少年天才争锋之战,还远未落幕。War,war never change。创建于 17:05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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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读得不多,但是真心觉得菲利普迪克的《高城堡里的人》(the man in the high castle)脑洞不错,讲的是二战轴心国胜利以后德日瓜分世界确立世界秩序的故事,结果故事里边还有本书中之书讲得正好是德日战败的故事,引起了大家的疯狂追捧…然后作者还通过《易经》的爻辞和卦辞来牵引情节,很奇妙ˊ_&ˋ
阿西莫夫《日暮》一个星球的文明从来没见过黑夜,只是有神秘恐怖的传说,所形成的社会结构形态,以及宗教信仰特点,黑夜来临,秩序崩坏,文明重启。西奥多斯特金《微宇宙的上帝》用营养液进化出小人,自己扮演上帝,用最为残酷的法则逼迫小人产生文明,发明新事物供自己使用,对整个人类世界带来的连锁反应。雷布拉德伯里《火星是天堂》人类第一批开拓殖民者到达火星,发现火星上有一个小镇,有舰上人员每一个人已故的亲人,亲人说被人挽救,统一住在这里,然后相认,泪流满面场面感人,大联欢,后来发现是火星人的圈套,大意的地球人被火星人各个击破,消灭。何夕《异域》一个时间比其他地方要快好多倍的农场,人类用来迅速生成粮食,但是里边生物进化飞快,人类放置了好多清理生物怪兽的机器人,但是还是敌不过飞速进化的生物。王晋康《水星播种》人类创造了可以进化的硅基生命,被播种在特别炎热的水星上面,几千万几亿年后进化出硅基生命组成的文明,奇怪的社会生态,盲目而扭曲的崇拜他们的上帝,也就是播种火星那那个人类。柳文扬《一日囚》一个罪犯被判处一日囚,终生轮回在一天里,描写了在别人眼中他的古怪行为,以及他自己如何度过这永远重复的一天,如何保证自己的心理健康。罗隆翔《在他乡》神作神作神作!!!!!!!!!!不剧透,自己去看。夏笳《永夏之梦》时空跳跃者与永生者的爱恨情仇,烧脑。江波《湿婆之舞》病菌细胞吞噬占领了所有大陆,只剩南极,人类反攻,后来发现病菌细胞存储了多有死去的人类意识,并在病菌所构成的赛博网络(虚拟世界)中快乐永生,幸存人类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何夕《人生不相见》人类派基因改造过的先驱殖民天蝎座渤海星,是一个只有大海的星球,奇怪的水下生活方式和文化,当人类准备大规模移民殖民的时候,发现先驱已经有了生殖隔离,不能跟人类生育,为了不被母文明也就是人类文明抹掉,开始反抗,最后还是被人类消灭。阿西莫夫《永恒的终结》时间规划局,通过微微调整人类一件小事情,导致蝴蝶效应改变历史进程,使未来的人类避免各种风险,远离战争和毁灭。比如让一个工程师迟到,就将一个科技成果推迟了十年,避免了200年后的世界大战。结果大逆转,因为人类生活的安稳,科技无法爆炸性进步,失去了开拓太空的机会,自己凋零消亡。最后又大逆转很炫酷!《三体》《三体》《三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都是靠记忆力手写,如有错误,请不要骂,批评指正,我来修改。
阿西莫夫,《最后的问题》短篇,但精彩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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