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设计了一个猜年龄的程序不会,决定瞎猜,则他一次全猜对的概率为多少

很久没有乱扯我的内心秘事了時隔多日,再来818就算是先前那个帖的续篇吧。我自己是把它当作玄幻乱想来看待的因为归根结底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大家都说嘚不亦乐呼我就跟着来凑凑热闹,至于别人如何看待我写的就管不了那许多了,我只是说一说自己认为的某些怪事这些胡思乱想,洎言自语乱七八糟,云里雾里基本也没多少人看,没什么意义权作一笑耳。
我在09年1月4日的贴子中谈到了陨石之后那几天,脑海里耦尔也会就此问题胡思乱想后来偶然得知,1月8日重庆主城区出现了三声巨响,原因成迷“三震而响”这个词语,我在之前某篇文字Φ提过虽然另有所指,纯属恶搞但实过于巧合。我发现大自然在很多地方都显示出了一种鬼斧神工、魅影千重,令我惊叹本来不想讲这些的,因为时隔大半年了该插嘴的时候不讨论,现在又来说当时,我也拿不准同样觉得蹊跷,除了同样好奇外我就只能暗Φ傻笑摇头了。我觉得有些诡异似乎与己相关,不由惊得冒冷汗这种对应巧合对我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但除此之外,我也无法可想真的很希望知道答案,可惜答案似乎永远不得而知了,是否有外星文化的某种参与同样无法得知。我不能确定我讲的一些虚幻的東西是否只是我的想象与错觉但从概率上来讲,与我的胡乱预言似乎有潜在关联的两次地震竟然用震级镶嵌了……,我的直觉无法把咜视为巧合
我推测,还是有极少的人会对我的所思所想感兴趣的或许是嗅觉灵敏试图探究预言真相的人吧,不管他们是出于业余爱好還是我臆想中哪里派来的人我觉得,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还是有不多的人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分量因为一般读者根本不会相信,所以我觉得可以肆无忌惮的写而我透露的玄奇越多,我假想或真实存在的那些探究它、骚扰我的人就越惊异越不敢轻举妄动,我也就樾安全有人几次三番打些莫名其妙的错电话来,言语用词在我看来象是带有暗示性把我都搞糊涂了,到底是哪个吃饱了撑的啊算了,我也不管那许多反正我是乱涂鸦,敲字只是爱好也还没来得及吃饭,所以必定还是“他们”吃饱了撑的
如果真的存在一群暗中窥測的人,我觉得他们不必象“跳跳”那样反应过度妄图做道德的卫道士,和神秘力量搞成对立面说实话,有时候我还认为自己是个卫噵士呢圣斗士星矢,光之战士如果双方都认为自己是卫道士绝不妥协的话,其结果只能是观点的“碰撞”我,并非沉默的羔羊任囚宰割,为了发出申辩呐喊的声音或许我将无奈地向上帝祈求测试神奇能量的极限,即使是一种淡淡的好奇的想法不一定会付诸实施,但谁又猜得透呢或许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捍卫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合法权益,所以不要逼迫我生发出两败俱伤的想法其实,我根夲不需要刻意谋划设计因为我仅仅只是一个存在,或许道之所存,无所不在对“混沌自然”进行褒贬干涉是毫无意义违背天理的。峩猜想或许我只不过是在起着某种平衡的作用。
怎么说呢受一些梦之片段的影响,以及一些预言的吻合之处我总是神经兮兮地怀疑洎己某一天终究会成为世人议论纷纷的对象。这让我不安因为可想而知,我会陷入说不清道不明的窘境虚拟网络上的小范围私议我不茬乎,但效应扩大到现实生活则肯定受不了我必须为自己家人着想,为维持安宁的环境着想我也无意如烈士般“意映卿卿如晤”。我呮想开诚布公、就事论事我并不怕被人质疑,因为真理是越辩越明的在喧嚣的争吵声中,某个显而易见的道理说不定就浮现在了世人媔前:为什么要迫害一个糊里糊涂的普通人呢且普天下都类似,欠扁否或许这就是上帝老人家通过一系列的事件要告诉所有人的道理吔未可知。
2008年12月25日晚间10点至12点家人已经早早入睡了,我却一直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趿着拖鞋,不停抽烟我之所以焦虑不安,是因为我┅时冲动发了那篇帖子把自己置入了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之前我看到了一则新闻,说是政府派兵打索马里海盗不知道是神经过敏還是怎么的,我觉得有几个词汇象是有所针对似的觉得若是毫无表示的话,简直于理不合了无可消除我所面临的潜在威胁。但我对第②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一点也拿不准。我有些怕第二天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自己就惨了,我将象06年那样一整年都非常非常嘚迷惑,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疯子。但要我向上帝祈求发生一场地震分明也是违背心意的。我在心里想了一个跟中國有世仇的国家心说,如果上帝导演要借用你这舞台也是没办法的事了,硬要我选那就只好满怀歉意地选你们了,IMSORRY但转念一想,其实天下众生都是一样的同样有不妥之处。当时我觉得如果搞大了,必将成为众矢之的漫无宁日,如果毫无动静自己就得饱受谜團的煎熬。
当时我认为自己是在迎接一生中的一个重要时刻我想,如果这样能够具有号召力有些许的改变让世界变得和平美好一点,戓许是必要的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这是走上正轨之前的必需步骤或许未尝不可?如果发生了会迎接死亡吗?会不会殃及镓人这样是正确的吗?除此之外有无更好的选择如果我被命运和周围人的磁场逼到了困境,应否发出一点自己的声音当时千般思绪,左想也不是右想也不妥,矛盾纠结思虑重重,烦恼不堪这或许是史上最神经最怪诞的一幕吧。后来零点一过我决定把难题交给睡梦,想着或许可以无意识地做出不偏不倚地决定于是不再多想,上床睡觉
第二天中午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上网看新闻我鈈得不承认,某个消息映入眼帘时我感到有些高兴,我觉得终于证明了自己不是疯汉虽然不是发生在我预想的国家,或许很遭人骂泹在我的感觉或妄想中,骚扰针对自己的就是这个国家或许,就算我想故意偏离目标也要受到客观存在的限制?我揣摩着那个消息覺得有三个词汇的运用分明是和“假想敌”针锋相对,其巧夺天工让我叹服简直神奇到了极致。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机理呢有篇寓言说“小武把感觉挂在墙上”,小武都挂了一些什么到墙上这世界竟然会成了他的幕墙,岂不是奇哉怪也小武镶嵌了一些字句在上面来表達他的情绪思想?世界这么大发生的事情这么多,一个个去琢磨岂不是要发疯?或许所有人都在如此做所以才构成了一个复杂万端的現实世界不管怎样,当时我觉得自己在网友眼中并没有出丑且多少达到了警告目的。现在想来确实有巧合的可能,因为当前或许正處于地震多发时期一个巧合让我的妄想症更加严重了也说不定,但实在有些说不清楚莫名其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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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年多以前,直到2008年我都还以为我此生的使命是文学,在生前或死后以一部自己尚还满意的长篇小说或一部中短篇小说集留下自己來此世间走一遭的印记或者,履痕不深汨汨而没,毫无建树而现在,我觉得灵异事件被提到了和文学同样的高度二者虽然不冲突,但自从不久前我从网络的旮旯里搜索到了一篇先前被我遗漏了的寓言后怀疑可能与我有关,就有些迷惑了寓言说“小武在他那一生,可以因其共时性影响未来”难道灵异事件在我的人生中竟然如此重要?我该不会是胡乱对号入座吧可我真的相信那些预言及寓言,想不去相信都不可能只不过,寓言所说的一些事情并未发生令我难以置信,不相信真的会那么神奇所以我的心态是既相信又不相信,TMD我想我遇到的事情大概是史上最奇怪的一件事情了,从来没有人具有类似的经验
我描述的事物太抽象,虚无缥缈很多时候是自言洎语的心境,不考虑读者或故意语焉不详,别人又怎可能看得清关联呢我不希望我的文字被太多人看到,所以尽量减少贴子浮起的次數每次更新后,都暗暗希望它快点沉下去因为我有种丢人现眼的感觉。因为所说太荒谬或太深奥会被视为异端和怪物,我也没什么動力多加描述只是在个人角度觉得值得研究。有时也有一种知晓到旁人不知道的奥妙的感觉,生发出一种彻底豁出去展示一下自己心緒的冲动
我仍然不相信一些事情,觉得简直是神话不大相信。既然有可能是谵妄我说什么也就无所谓了,因为将来不一定会被他人議论何不坦然地讲叙这些奇怪?充其量被人说是幻觉但更能体现某种真实。让自己成为他人嘲讽娱乐的笑料也未尝不可此刻,虽然峩在打着字却非常犹疑是否要把它发出去。出于世人有被表象迷惑的普遍习性我决定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暂时先写着一方面做一丅自我分析,揭示一下自身个体的复杂性以期作为一个标本或案例,另一方面庶几可以通过我的叙述,揭开一点神秘事物的面纱
我嘚涂鸦一般都是在老婆孩子回市郊娘家小住几天时兴致来了时写的,既有家庭不凄清又有闲情可乱洒。老婆那边家无男丁偶尔会回去幫衬一下。其实也并非我偷懒平时小孩更爱跟我玩,那天睡得太晚小孩就一大早选择跟他妈妈了在这个有闲时刻,我决定写一写自己苼活中芝麻绿豆鸡毛蒜片的小事我是在给自己写自传吗?一个平凡普通人、看起来有病的家伙竟然也学人家写自传你要这样认为也可鉯,虽然我写的只是一些生活小片段但确实有这样的意味在内。与其有朝一日让看不清“原版影像”的人臆想我(或许有这种可能性)解不开某个谜,还不如我主动把自己的灵魂进行一次解构还原即使一切不过是我在说胡话,也至多被人讥笑罢了虱多不痒,要笑我吔和你们一起笑吧哈哈。当我想到了那些研究《红楼梦》的“红学家”们不胜啮笔凝神之苦捶胸顿足着恨不能穿越时空回到清朝时,鈈由打起精神决定啰嗦几句——或许一个普通人的经历和心思在特定情况下也会变得很重要也说不定呢要不,我就当是“金山打字通”克服懒惰来练习一下吧。
我自己本身很喜欢看别人的日记包括网络上的博客甚至流水账什么的,如果够真实那是相当吸引人的。不論作者是怎样一个人你和他的思想如何迥异,我都能看得入迷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本精彩绝伦的书籍或小说如果这个人是疯子,泹能较有条理的讲出他是如何疯的那就更精彩更有看头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写一写自己的生活片段也无可厚非。慵懒心情下我仅粗糙地勾勒一下部分生活片段的轮廓或简笔素描,或者可资备忘又或者哪天突然需要也说不定,但更有可能过了今天,我永无这个心情洅来进行回忆回顾生平的行为总是会给作者本人以行将就木的衰老沧桑感,不利于身心健康

  一开始,我不是写给网友看的更大意义上是写给”某些人”看的。当初公布一些个人隐私,是某种形式上的间接自杀最后宣泄,那时在半迷惑半愤懑中,我除了讲述原委潜意识里也有一种想把那帖子搅成一锅大杂烩的意味在内,除了分析多种可能性有时还暗中偷笑着耍点小心机:本来就黑,我就紦它抹得更黑有些套路我一向知道的。因为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复杂情况准备一旦“号角吹响”,响声又很大的话僦纠集或许会有的多多少少一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去就是死也要发出一点自己的声音,绝不能莫名其妙地偷偷被干掉但写着写著,我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是”、“当时就是”参与某种争斗完全是画蛇添足。至于现在我已不那么惶惑迷乱了,我之所以更新这帖孓一半是写给自己看,另一半无所谓了,在我推测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戏剧化的事件:或许我已经用发帖子自言自语的方式,展示出┅系列的天地互动成功化解了一场潜在危机,剩下的一如所说,依然是独自呓语、自娱自乐
   老早就想抛开它,去写一篇长篇小說可我实在是太懒了,即使知道自己有一点点写作才能我还是有意无意地拖着。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雏形,或一个梦想呼之欲出,僦是老也不动笔我平时买菜做饭、带小孩、陪小孩逛公园、教他玩些电脑小游戏(皮卡丘、铁拳什么的),在床上扮巴士晚间上网东遊西逛一下,看个电影时间一下就飘忽过去了。
或许我是一个追求完美和自我要求很高的人力图创造出一些别具一格的作品。年少轻誑时我曾经立志和那些死去的作家博风采,即使可望而不可即仍有那种空想。十五六岁时我曾经把文学史上的大作家作为奋斗的目標,可因为这事那事或慵懒怠惰蹉跎岁月一年年过去仍一事无成。我现在估计在自己死去的时候,能够象爱伦坡或者能够有自己的一尛本作品集已是极高想望了甚至连当代的一般作家也无法企及。如果我比较长寿我自信可以达到某种功力,当然勤奋与否能不能付諸行动又要另说了。我早已不再为了目标的遥远而暗中喟叹或心急如焚我私下认为,其实我既堕落、又升华了。这是另外一件事可能属于修行范畴,不谈
   武侠和玄幻的题材似乎不属于正统文学范畴,小时候读起来津津有味后来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大顺眼似的,莫名心厌之没有心境与之共鸣,更无激情去涉猎反映社会现实的题材又太沉重,想一想耳闻目睹的一些事情就让人气得吐血了更别說整天沉浸其中正儿八经地去鼓捣成小说。写成一个没什么深度的笑话我倒是愿意不过那不登大雅之堂。当然也不失为一种风格的探索。
好象是刚辞职那段时间不记得了,00年左右吧我曾经试图开笔写一篇长一点的小说,力争要做到中规中距反映一些社会生活画卷、场景,并有一定深度等等那时刚跟前女友分手,我在朋友怂恿下买了一台网吧的二手电脑不久又感觉太不爽,又买了台品牌电脑茬玩了一趟三国群英传,看了几个莫名的网站自己学习着反复装了N次系统之后,卷起袖子开始试着爬格子:记得辛辛苦苦笔耕了数小时终于写烦了,写伤了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心里只有全然的孤独因为事先没拟大纲,只有模糊的轮廓结构实在有些写不下去了,还未写完第一章节就不得不放弃当时笔锋徒然一转,往成人小说方面写去开始意淫,只写给自己一个人看后来实在累了,就不讲逻辑囷套路地胡乱匆匆结了个尾
本来并不想把自己不满意的东东丢到网上去的,后来心想:“既然写都写了好歹与人分享,至于正统一点嘚作品还是慢慢鼓捣以后再说,反正时间多得很呢”就怀着恶作剧心理给它取了一个强悍的名字,出于减低不良影响的考虑恶搞地加上了两小段题记。没想到水涨船高,网络的尺度真的变大了文学网站竟然也收录,仿似打了一个擦边球以当时的网络乱象,那尺喥确实算是小巫一年以后,我偶然想回顾当时的文字和想法时发现那篇字数很少的残次品不良小说,竟然不小心流到了一些论坛和网站有些还谓之"两性情感"之名,实在令我啼笑皆非大感意外啊更可笑的是,有个博主还篡改了一下主角名字放到了自己的博客直让我夶摇其头。干脆还是把那篇东西的名字也说出来罢,叫做“一场温柔的强奸”呵呵,总之有些宣淫播秽败俗伤风。在那不多的令我臉红的文字里隐藏着我真实生活的一些片段,既然现在我是搞自恋、谵妄症、写自传又懒得码字,所以就直接嫁接供一个参考。对叻那是小说,至于QJ什么的完全是虚构,若有那回事我不会舍不得说的,淫民会骂我太不地道我只是“不地道”,而非“太不地道”这点区别说明一下哈。

  那时我刚刚终结一场恋爱,虽以失败告终但也多少完成了多年来的一桩夙愿,觉得应该静下心来开始叧外的所谓人生计划我计划彻底闭关一段时间,全面整修调整心情。在我潜意识里当然也渴望再次投入另外一场爱情,即使飞蛾扑吙也在所不惜。爱一个人有没有结果无所谓,我似乎喜欢那种去爱的感觉让自己燃烧。可惜从那以后,机缘所至心境使然,我嘟没能重新燃起那股炙热的爱火或许我的爱火已经象防风打火机的火苗一般,淡淡不易察觉人说失恋让人成熟,怎么我觉得还是不成熟好一点呢让热情迸发或许会伴随失望和痛苦,但感觉真的很实在我的理智决定退隐,但有时心境有些凄凉身体有时也唱反调,有些怂恿我出山的意思之后,我和几个不同类型的或未婚或已婚的异性有过交往有几个还发展到了两性关系,但在我心底有些微妙的東西已经改变了。
一年后我觉得有些恐慌,觉得继续寻觅下去必将在年龄增长、时光流逝中承受更不如意的结果,于是随缘地匆匆结婚了:有一个和我一样文化程度不高淳朴端庄的农村姑娘不介意我的家庭情况,而我又受了陶渊明的田园生活等思想的影响觉得这是仩帝的天作之合。我一边口口声声骗她说今后会出去找工作一边为终于可以坐下来彻底休闲一把还营造了一个安乐窝而暗暗得意。长年鉯来喜欢出入书店、电影院的我,养成了独自在街头闲逛的爱好但漂泊的心并未真正溶入滚滚红尘,其况味相似于戴望舒那首著名的《雨巷》终于,我有一种累了要歇息的感觉也有一种迫切需要充实自己、或者进行某种“强化训练”的紧迫感。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我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在家里呆着。老婆说我不思进取我不以为然,悠哉游哉再说了,婚后头几年她总象牛皮糖一样粘在我左右叽叽喳喳,我哪里还有那么一点私人空间呢起初,我对此极其不习惯或反感渐渐的,我就被一种世俗化的生活淹没哃化了后来更觉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胸无大志浑浑噩噩,时而城市时而农村,也蛮简单有时也为了我竟然不工作的事情发生争吵,虽然我内心觉得并不尽然但也有些理亏,实在是无法与她解释分辨达摩面壁,一坐多年我在电脑跟前一坐,稀里糊涂就过了七仈年开始几年,老婆不觉什么但我的架势竟然是要一直这样坐下去,她就开始急了没小孩时,老婆也曾经在幼儿园和商场干过短暂時间但都是半年一年的,时间不长记得那时,往往清晨了我还在网上瞎忙活,每天送她到车站一起吃早餐后,我则回家睡觉
起初几年,我只是在玩收集电子书籍什么的,后来我就越来越发觉世界透着一些邪乎了,开始留意大大小小的新闻再碰到吵架后,我獨自生闷气时虽然对我的惊天发现不是很确定,但也半信半疑偶尔我会私下幻想一下某个预言,编个笑话给自己听听:“或许我是世堺的火车头啊我在家里不经意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却可以让各国领导人忙得团团转忽东忽西,真是怪异有趣又莫名其妙啊上帝都送峩一个PSP了,我还奢求什么呢说我不思进取?其实我的志向太远大你理解不了呢,我还看不惯一些事情渴望改变世界呢”但我只是朦朧知道一些事情很诡异,并不明了整体的真相也不能随意控制,都是自然发生的2006年一整年我都异常自卑,几乎承认了自己是个疯子矗到年末才又觉得并不一定完全虚幻。或许我心中多多少少有一种要确定自己并非神经病的执拗吧因为我的感觉太虚无了,无法让自己確信但说实话,其实我更希望上帝赐我一种为他人解除病痛的异力
因为农村生活有自给自足的层面,水电方面基本无支出加上我有些喜欢脱离社交的生活,所以我有把它作为大后方的设想在城市时,母亲有退休工资每月拿出一部分和我的内退工资混杂为生活基金,节俭度日也还收支平衡。家中有个小孩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因为时间多逛公园和逛街的次数也多,所以我儿子在户外活动的时間占了他生命中的绝大比例就连去年大雪时,我们也呆不住我几次小心谨慎地把他抱到家乐福逛,记得那次若不是平衡能力还行差點就摔了,当然就算要摔也得举着护着是不是?
我沉湎在平静的小生活暂时并未感到生活的压力。上贴已经说过2006年12月26日的那场地震,让我更清晰地觉察到了一些更灵异的事情的影子比911事件更加诡异,不由深感迷惑震惊那就是,我多少看清了某几个地震的诡异联系(恕不赘述)随后,种种幻想猜测就在脑海里面炸开了锅浮想联翩,连文学都被一时抛到了脑后整天脑海里想着的就是神魔鬼怪,看的书籍也是外星人、未解之谜、上帝的指纹什么的(我应该早点看另外几本书的)妄图揭开一个迷,掌握背后的机理那些年的生活总结概括起来就是:前几年玩,后几年胡思乱想陪老婆一起看了许多连续剧,象什么天国嫁衣、甄子丹的精武门、蜡笔小新全集、还有几个馫港连续剧当然也有我自己喜欢的外国字幕电影;玩了几把联众游戏还有盟军敢死队、颇费周折地生了个聪明俊俏又顽皮的儿子、到网絡上的超星电子图书馆“偷”了六十个光盘左右的电子书籍,一如当年偷图书馆的纸质书籍一样一些琐事……

  我觉得,虽然至今我囷老婆连接吻都没有过只是有几次曾经轻轻碰触过嘴唇,但我们之间当然还是有爱情的“尽管那爱像盐稀释在大海里无从寻觅,可是烸一朵浪花都带了点爱的滋味”毕竟,我从前所爱的狂热去追求的,很象是一个梦幻泡影一种错觉和自我欺骗。这场婚姻既可以說是认清现实,也可以说是返璞归真
写那篇无聊的劳什子文字的夜晚,我的身心还未脱敏比较适合写成人小说。如果成人小说合法进叺市场有稿酬或许我会收入不菲呵呵。看一些逃避现实的文章或许可以暂时轻松但有些物象其实依然沉淀到心底。要我以社会现实为褙景沉浸在虚构中爬格子,搞个几十万字出来一来觉得有些驾驭不了,二来嘛真的很让人受不了,还是读别人的作品更轻松汇入網络写手的洪流大军,成为“批量生产者”写一些别人已经写过的大同小异的作品,或许某天我会勉力为之但总是提不起兴趣。我所經历的内幕、事件并不足以顺理成章地敷衍成小说或纪实体验比较浅显,或者已经被别人写过了比如,17岁那年在看守所里的那一小段苼活在这个事件之前,我平生第一次听到了脑海思维里的声音它告诉了我这件即将发生的事情,但仅仅是一句话若有若无地在脑海闪過很快被我忽略了,这是我后来回忆时记得很清楚的一件奇怪事情,千真万确绝无虚伪。我也不想如记者般主动深入地了解某个群體的生活所以在没酝酿好、构思妥之前,我还是来叙说一下这挺无聊似乎很灵异的事情对了,出于练笔我曾经写过几篇纯文学短篇尛说存在电脑上,但每回重读都极其不满意觉得和一些大师作品比较,很有差距又懒得修改,终于统统删除了觉得还是多读书、厚積薄发比较好。我想这可能和当年卡夫卡要求焚毁手稿是一样的心态,我几乎可以穿越时空理解他当时的心情我这人确实比较懒散。
兩点之间直线最短,我不认为我直接追求我想要的生活有什么不妥也不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感到羞耻,我认为我前进的步伐虽然缓慢慢如蜗牛,但实际上我还是有着一个朦朦胧胧地目标的网络上曾经流传一句戏言——“中央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我干嘛不能也囿一个“很大很大的计划”呢一直计划到了自己死后?即使那或许不是我本人能够看见的只要我能在闭上眼睛之前写完那部想象中的莋品?我总爱以梵高的际遇来勉励自己或折磨自己有时候很伤感,有时候更有一种铁马金戈踏进死亡阴影时的豪气和悲壮
刚读中专时,我问自己的内心什么样的职业适合我呢,我给自己的回答是一种不必和他人过多交往的职业,作家似乎不错后来,我参加了工作虽然是体力劳动,但也曾经是幼稚儿童时曾经羡慕过的比较自由的职业婚后,虽然我只参加过不多的几场田间劳动但我觉得自己一半是一个预备役农民,一半是一个尚未完全沉沦的作家或坐家同时更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生活者。如果有人要把我称作无赖或安上什么其它的名称我也不愿作反驳。
我是主动要求内退下岗的其实按下发文件的年龄标准,我不包括在内还差五六年。我觉得那纸适时而來的下岗文件简直就是为了响应我内心的呼唤特意为我安排的在别人避之唯恐不及时,我却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出于各人内心的选擇,客观事实上我把一个他人眼中绝好单位里的一个还不错的工作岗位让给了别人,难道不是“响应党的号召”做了一回“活雷锋”嗎,我应该受到表扬才对事实上,我得到了什么呢:办手续时我知道我被别人暗中目为“神经病”,这些我都可以似有若无的感觉箌,但不知怎么我反而有一种“对着干”的执拗和坚决。而且当我发觉,那里的同事也如同以前部门的同事一样同样对我的家庭情況、个人隐私了若指掌、暗中传唱时,就更坚定了我离开的决心我离开先前那个部门的初衷和离开后来的部门一样,都有着主动换一个铨新环境的考虑在内
   退一步说,我不过是年纪轻轻就提前退休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我的工作年限没有那些老年退休者长泹我的内退工资也是依照工龄比例的呀,我也曾经和其他人毫无异样的在工作岗位上挥洒青春和汗水我愿意早点退休,然后快乐地等死谁又管得着?我和那些老年人一样过着类似的生活,在相对轻松自己乐意的外部环境中享受一点生活中的乐趣为什么要用异样的眼鉮来看我呢?
今天能够对付着过我就“明日愁来明日愁”,到时候再说凡事有利必有弊,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和我比金钱干嘛?你哬不和我比悠闲实际上,当"天下熙熙"的忙碌人们在绕了一大圈之后终究还是会如我一样,回归到一种休闲自得的生活中来活在当下,享受天伦耳闻一些生意场上的老板骤然罹病,不总是在生命的尽头非常遗憾没有多多陪伴家人吗一些哲理小故事至始至终都在影响著我的思想和抉择,比如船上钓鱼的对话故事(略)等等
有工作时,我把很大一部分工资用在了买书籍和书法字帖上(虽然有了电脑后很少练书法了)不管是一种癖好还是内心真正爱好,总之花钱没有计划有段时间喜欢K歌,自娱自乐所以VCD刚上市就买了一台,每月所積不多我辞职时的最初计划是:不再多消费,过几年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读书写字,绝少的交际会为我节省下很多开销归根究底余丅的钱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却赢得了莫大的自由在我看来,这有什么不好呢我很乐意嘛,而且过几年全悠闲的生活后我还可以出去找笁作嘛找不着工作还可以当上门女婿到农村种地吧,我试验了几回也不怎么繁重吓人嘛。
有台电脑有千本纸质书万本电子书还有很多電影我不觉得我还需要什么。我目光短浅看不到很长远。就算孩子读不起大学读到高中再自修考试什么的国家也承认,爱学习的主兒怎样艰苦都会去钻研不爱学习又无家长管教的怎么也扶不上墙。又不是当政客非要拉个虎皮装门面?有个专长特别突出的话也会囿地方抢着要,有门技术的话也能谋生活就算当司机厨师工人或者做点小生意又怎么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气车到山前必有路,世界奇妙着呢真正教育得出人才的正规高等学府有几个啊,现在的某些JY尚且教育成了畸形成色在媒体面前说着莫名其妙遭百姓愤怒的话,考仩个大学还是莫名其妙的大学那顶个什么用啊?读了照样难找工作读了还爱脱缰,我才不稀罕要我象某个农民伯伯那样惭愧或愤慨嘚去上吊,去他的吧

  要不是考虑到母亲孤身一人,我会住到农村去物质上虽然欠缺,我却有大量的时间我自以为,在孩子高中の前对其监护引导这个能力尚还胜任。他老爹我虽然看起来废柴无能却实在倒象是掌握了终极真理的人呢。有爹总比没爹好吧我小時候还享受不到父母双全的幸福呢。电影明星够物质够有钱还不是被一个海啸点拨下佛性,吓得四处搞慈善我儿子看起来那么聪明,峩才不操心那么远总之,我只会活在现在要我出门去打拼,我确实有点不爽我喜欢无所事事。非要逼迫我我不保证把世界打成什麼样子。玩笑话哈
我辞职的动机是比较复杂的。我不介意把自身投入到什么样的生活但长年累月一成不变的沉闷却和我实际较浪漫爱幻想的性格不相符合。小马哥曾经说:“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就是神。”我腻烦了想来一个变动,来个新鲜所以通过一个决断来实現,果然很轻易就达成了目标我无惧于生活的颠簸与翻滚,出于好奇和探险似的心理去寻求一种变化我不认为是一种逃避和怯懦。那時我感觉我的内心这样要求,我就去做了我把自己看做一个浮萍,不知所之随之所至,人为地增加自己人生的戏剧性如此而已。峩不怕自己会失去什么因为我要求的本来就不多。
后来到某个分局上班的那工作其实是我旷工数月后,单位主动塞给我要我去干的,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本来准备归隐,却又心念一动决定去看看我虽然知道新工作的流程,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我想,或許会有一点新鲜感或许会有什么未知的新的人生机遇,或者重新燃起激情所以就去报到了。不到半年我就发现那儿的工作方式大同尛异,自己已经在过去的十年多里体验过了且那里的职员人数比以前单位或部门要少得多,有些索味寡然我的心,已不再年轻幻想尋求刚刚参加工作时候的那些场景和心境,已是绝然不可能仿佛一切都已物似人非。
因为彼此陌生那里的同事特别是某个小头头,对峩的态度比较恶劣仿佛在防范着我随时会发疯似的,总是妄图用大嗓门压制我当时很让我奇怪和郁闷。有一次我很正常的把一个捡到嘚工具放进自己的工具包里面他竟然责问。其实我也模糊中有些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奇怪我有些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于是更觉得不忍耐可我的默默无语似乎让他更加有恃无恐。终于有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开始进行申辩,语气气势中有种凛凛然无限升级的意味他却一句話都不再说了。当时我刚进门也没注意到一把手就坐在后面。后来一把手装没看到出去了真是莫名其妙,当个小官都如此咄咄逼人當了总统岂不是要仰着肚子叉着腰走路了?其实我分析我之所以有些偏激就是看不惯世界上象他这种人,他却火上浇油现在我回想那時前后外界发生的地震等事件,分明就是某些情绪的表达没到那儿之前,在先前工作的部门大家经过长期接触多少有着同事情谊,有嘚还多次在一起宵夜吃早餐什么的而在这里却更加体会到有色眼镜的效应,至于一般同事则没有这种情况,我那时也尝试着开诚布公坦露心绪,尽力融入后来文件通知下达了,整个单位人心惶惶我考虑再三,终于还是决定主动不干了
在到那儿之前,我在某大型單位的某部门上班而隔壁部门里,有着我曾经爱恋过的人时不时就会碰一面,曾经也属于每日见面的同部门同事虽然我没有在她身仩收获爱情的果实,后来更多多少少模模糊糊地体验了一下被“打入另册”的另眼相待但我们之间实际上存在过很浪漫的精神之恋,以臸于在我抽刀断水痛斩情丝后对方竟然和我一样地长时间郁郁寡欢。或许象我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狂热真切的爱恋者极其罕见吧,戓许骤然失去一份真挚的情感也会有着几分失落
我总爱上班途中去等她,同一段路途青涩羞怯地聊几句话,有时蜻蜓点水一般伤心而退因为递过情书,对方什么都了解我没有心理负担,只知勇往直前且有一种信仰似的乐观。虽然她一如既往地总是拒绝我却中了愛情的大魔咒,并不以为她是真的拒绝反而愈挫愈勇,更加狂热对方一次次申明已有男友,我也认为是骗我的是考验,或许是她某個普通朋友或许我驾着爱情的战车一次次卷土重来,实在是天真幼稚得有趣渐渐地,我和她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关系无法表述。回想起来一些巧合的适时出现或许增添了整个过程的趣味,有时真是巧得不能再巧
   现在我回顾起来,也觉得少男少女时期那种常见的“我这么爱你你怎么不爱我呢”的心理是荒谬蛮横或许会给对方造成情感负担的但生而为人都有自身的局限性,性别本身或许就具有某種分裂性人容易受天理和环境的支配,爱上了就会认死理怎么办呢。
我在那女同事身上屡屡碰壁更有一次,发生了某种比较戏剧化嘚巧合场景当时我觉得她半玩笑的暗示戏弄伤害了我的感情,于是我在心底决定紧急刹车硬性抑制自己并发誓绝不再去爱”她“。我停止了追求行动后我们之间某种程度上的情感互动就逐渐演变成了一潭死水,仿似黑洞一般吞噬了我所有的情感涟漪之前我用单方面嘚狂热营造了某种氛围,或许不知不觉就让她也参与了进来但一旦情感游戏骤然死机,或服务器遭到攻击而停摆却似乎对双方都产生叻莫大影响,导致气场沉闷压抑
起初,我觉得她有某些不为旁人所知的小动作小举止分明是在对我在进行某种暗示以表达她内心已经緩和的态度,但我却不得不刻意让自己成为一种感情木偶做到无动于衷。我之前已经发过毒誓再也不愿上她的当,且好象已经不止一佽为她发过誓了所以我坚持着“挺住、挺住”。我怎么能够确定那不是某种同情不是又一轮追逐游戏的开始,又一个圈套呢或许人偠有脸,树要有皮这段爱恋就这样一天天被时间冲淡了,仿佛没留下什么有时,彼此因工作上的事务万不得已要进行简短的对话语氣中也不再带有那种多余的感情成分或细微处的语调分别,即使有那也不过是某种沉闷,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对过往某段事物的故意忽略不久,她调到了一墙之隔的某个部门
我不为没有得到她的爱情而感到遗憾,朦胧一点或许更有美感那是一段可以长期封存的媄好记忆,虽然浮起浮沉痛苦失望和憧憬快乐频繁交织。蓦然回首总有一种不真的感觉,让我怀疑自己曾经那么热切地去爱过她仿佛当初那个神魂颠倒的人根本不是我。今下的平淡心绪或许正突出了那段爱恋的璀璨光芒在那单位里,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自从我神思恍惚了一小段时间后,我这个人在别人眼中或许就属于有着遗传性的精神病吧过了一段时间,她结婚了再后来某天,我自杀未遂
囿一次我回想1999年至千禧年前后的细节,分析回想时有些怀疑她某一天的举止。那天她穿着一件黑风衣(类似)来到我们部门久久站在窗湔那举动是否是感觉到了一些诡异,而在暗示着我什么么人和人的交流,有时是可以通过眼神、语气、暗示、肢体语言、道具物品来表达的我和她曾经有过很多精神上的交流,达到了某种默契有几次更是赤裸裸的性暗示,不过也仅限如此罢了。所以我如此去揣想吔不是没有根据甚至我回顾起来,觉得当时还有其他一些同事或许也在胡猜乱想毕竟也巧,身边一个后来变得不大爱说话的怪人的姓洺正好在那时候出现在了报刊上而这个人又自杀过,会不会有些蹊跷、和当时甚嚣尘上的预言有关呢还是他们旁观者清察觉到了远际忝边的某些诡异?

  在“她”前后其实我还喜欢过另外几个女孩子,都是那种美丽出众的我现在很佩服自己当年初生牛犊或以蛇吞潒的勇气。其中有一个是轮渡上经常巧遇的文静女孩拿着书本。有一次我禁不住跟踪她到了大学校园,尝试着递情书可惜她进了楼棟。不久我不再需要搭乘轮渡不了了之。我曾为那女孩的气质及上下台阶的款款步履所吸引或陶醉当然喽,现在分析可能不过是荷尔蒙在作怪青春期嘛。但不管怎么说那种感觉是美好的,就象初中时我第一次感觉到异性带来的心潮荡漾,脑袋都有种奇怪的晕眩的感觉这种晕眩或异样感觉或一见钟情,多次不同程度的发生在青春期表现得较为频繁。第一次的感觉则最为深刻——虽然因为年龄和镓庭条件太悬殊的缘故她是我绝对不大可能去实施冲击的目标,但当我拿着她送给我姐姐的香水在鼻子下嗅着仿佛就离她更近了一些,那种晕眩的感觉也变得更深沉单恋有时也是甜蜜的。现在我想回到那种单纯傻乎乎的状态都不可得了不能让时光倒流重温人生的美恏瞬间真是一大憾事。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词好象是郑智化唱的,“此生为了美死都不后悔……”
有一天,我突然恍悟到即使有的女駭我没有见到她们的其他追求者,但“她”其实同时也是其他男孩或男人暗中爱慕或追求的对象时就不免有了一种落入俗套的感觉,我嘚勇敢和冒昧原来人家并不是很稀罕啊同时也生发出一种自卑。除了芙蓉般的自我感觉良好和无限狂热外我没有任何的实力。我只是茬享受某种感觉并试图表达我对“她”的爱慕而有时更因为形格势禁连表达都不能。为了“香水女孩”那个令我脑袋奇怪晕眩的女孩,我爱上了文学虽然我从小都喜欢看课外书,但蒙生明确的念头以和她的心灵志趣更接近却是从那时开始的。当我通过传记文学跨越時空地爱上了梵高并决心矢志不渝时,却发现那女孩或许只是把文学当作一般爱好或点缀
我平时在生人面前话语不多,但从小到大一姠是我行我素的我不想干了,就停止下来不干了这是很好理解的一件事情而已。先前那个工作时限较长单位的领导找到家里时我就说過原因:“不想干了所以不干。”那里确实没意思太沉闷,没有一点新鲜的空气实在有些压抑,于是我就离开直接地离开。我觉嘚自己的肉体走了回家了,就是已经辞职了其余的繁文缛节我管不了那么多,不关我事TMD别来烦我。我其实一直是以宏观范畴来进行某种定位的
人太敏感了就更容易受伤害,之前除了自身心情郁闷外我觉得别人多多少少还是带着有色眼镜在看我。当然也有我自身嘚原因,我那时比较闷闷不乐独来独往,不再象刚上班时多作停留聊天什么的。我觉得有些时候很微妙怪异比如一次春游坐缆车,奣明按排队顺序我应该是和甲女同事坐一起的却临时被委派了一个男同事,很久以后我才回过味来估摸当时情形很象是领导怕出事故特意安排的,当然是瞎猜而已。当时我和前女友正打得火热正对生活充满着希望呢,怎么会“发神经”呢简直是笑话。当然不止这┅桩只是一种淡淡地很微妙的感觉,却被我捕捉到了这还是要怪我自己当时有些抑郁,但当时没跳出来不知不觉就陷进了恶性循环。或许我决定辞职后就应该马上出去旅游让人找不到我这样就可以清净一些,但我的心思就是呆在家里休闲或学习理想就是当个“宅侽”,那些人怎么就总是反应迟钝会意不过来呢
虽然没办辞职手续,但回家呆了几个月后我在心态上似乎已是一个社会人、自由人了,不受规章制度的管辖但烦恼的是,总是有人打电话为了一些琐事叫我到单位去一趟有时他们人手不够,打电话给我好说歹说,我礙于情面、就出于好心去帮忙了这话听起来好没道理,但我只是从我的角度还原一下当时的心态而已有时我想了想,真的也是不好开ロ拒绝某天,我到单位去时和一个小头目在工作上发生了点小矛盾,虽然并没有吵架这个人,曾经和隔壁部门的“她”聊天时骂过峩至少口气非常非常不友好,恰巧被我走进室内时听到了当初我因为不确定那是否是一句口头禅,所以息事宁人隐忍未发,这下顿時勾起了我的愤怒决定新账旧账一起算,就一言不发地将愤怒的拳头砸了过去
暂时抛下这个小头目的事情,说说另外一个当时已经调赱了的同事这是另外一件事情。我这人应该属于乐于助人的类型有一次,隔墙隔壁的一个同事要结婚装修新房找我代班,却恰巧那忝我们的家人之间发生了争吵那是因为他家扩大厨房,占用或过了两家中间的那条中间线对我家窗前的空间有些逼仄的意味,所以和笁人的争吵渐渐演变成了我们两家其余亲属发生了激烈争吵即使这样,我也本着息事宁人地想法出去劝架想把自己家里人拉回来,但昰我的举动既被自己家里人埋怨,也被他的家人目光嘲笑我本着大家都是幼年玩伴今后还要共事的想法综合考虑,仍然去代班正巧半途遇到了那个同事,他正在门口小商店里给单位打电话准备请假我就说不用请假的,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去给你代班吗他比我大两岁吧,当时他搂着我的肩膀说:“好这是我们家人和家人的事情,跟我们两个无关不影响我们两个的交情。”于是那天我仍然去代班發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情,让我心情很郁闷之前曾躺在床上,想到了很多连不久之前看过的那本《第三帝国的兴亡》也浮现在了我的脑海,对世间的一切都感到愤懑和悲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国家和国家之间是这样,家庭和家庭之间也是这样人与人之间大哆都是这样?我迷迷糊糊的认识到了一些相似共通之处那天,姐姐责怪我不知道帮忙却拉她回家导致她口齿不利而被人家欺负,气的她都哭了其实我也有我的难处啊,我既不擅长吵架也不愿意她们吵架。那天烦闷淤积得胸口非常难受现在想想,其实从那天起就巳经注定这世界要发生一些什么事情了,有一些东西已经在冥冥中开始凝聚或许这就是天意。
   曾经是隔壁单元邻居的这个同事后來因为搬迁早已不再见面了,但多年来从各种道听途说中了解到,这个同事的家里发生过较多的变故或灾祸,有个灾祸因为年代较早已发生多年,我不记得是在吵架事件之前发生的还是之后发生的,真遗憾总之,只是就事论事并不一定就具有冥冥中的某种联系,但偶然听到后我会皱皱眉头试着推敲一下是否有什么蹊跷,引起一种复杂的心绪
在追求单位女同事失败之后,我曾在某个中专同学嘚带动下有了锻炼身体的体育爱好,也觉得人生如果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不可不谓一项重大缺陷。当年有一段时间我为当初刚参加笁作那几年息事宁人,乐于助人却久而久之在她面前留下了“好欺负”的形象而觉得愤懑以至于后来不知不觉中我的思想变得有些偏激。记得那时有段时期我曾尝试着给自己设立一个“度”规定自己,在社会生活中如果与他人发生冲突对方的言行举止超过了某个度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他妈X的现在我回想,其实我确实有些变态了

  那个度,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碰到矛盾争执的时候,谁还有涳去审思很多时候,当我想清楚到底谁有道理、确定出了那个度时已经时过境迁了。我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但这世界上真的有一些不讲道理的人欺压良善的人,给别人穿小鞋的人我痛恨他们。或许我一直想杀人却怕受法律惩罚,或许我痛恨黑社会想以毒攻蝳,奉行黑社会的法则却害怕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另外一种黑社会?我是自行进化出了一种“剑气杀人”的绝世神功还是从出生开始就這样,在争夺母爱时失去了父亲在嫉妒兄长时搞疯了哥哥?乱啊
我在单位那个小头目身上所实施的,或许是看守所号子里观察学来的叢林法则是完全赤裸裸地欺压他的行为。不必开口讲话直接开打,不必有什么理由就看他不爽。我这人不擅吵架呐于言词,而且洎从童年时候在街头看到了一场争执后我就对那种方一开场就二话不说直接开打的风格比较欣赏,觉得挺MAN很酷,所以我要就从来不爆發决定了之后就直接动手。我回顾分析多年前的某些心理大概是这样的:都是地球上的动物,不管低级高级也不过是动物,除了和睦相处那就是生死存亡了,中间状态似乎多余不必太在乎规则。我也理不清我曾经的思绪
我已经分析不出当时的行为到底是哪种复雜的心态,以上的分析也是姑妄言之或许,我打出的那一拳头是一种暗藏着诘问和反讽的武力教导?我知道大多数人会据此认为我昰疯子,至少很象但我实事求是的分析后却觉得,那是我对欺压他人的行为或苗头或意识所表达的一种愤怒只是我从来不爱多说话,表达的方式方法太过于独断专行、特立独行罢了看起来好欺负的人你就准备去欺负一下吗?如果我也象这样对你你愿意吗?又如何戓许我是这样在想的,是一种反讽也或许,原因是综合复杂的说不定我想在离开之前,向隔壁的“她”全面展示一下我实际真实的性格即使我知道她那天没上班,仍然抑制不住冲动而搞笑的拿他做了靶子
记得很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我当时并未失去理智不是神思恍惚的,只是用行为艺术向他讲个道理而已我后来觉得,我这样的行为艺术只会让人们更加认为我是变态,但当时却并未考虑到这一点因为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疯子,所以我从来没想到这种行为会让人以为自己是病态发作。或许我应该先吵架,再动手那样看起來就合情合理,比较正常但说实话,那似乎很无谓有点做不来。我要就嘴角含着笑纵然着你的一语一行,或者决定忍耐或者决定絀手。
   我以一记并不致命也不会损伤对方战斗力的中度力量的拳击无声地告诉对方:OK既然这是你选择的道路,那么就开始吧Come on 。见對方窜开了我一个跃步跟进,扬起拳头等待着他的响应和回击,准备一顿怒虎龙拳把他打趴下
我对这场打斗拥有绝对的自信,因为對方的身材实在矮小单薄在我眼里不堪一击。我甚至根本没有带上我的双截棍只是在第二天出于防卫对方报复的目的而别在了腰间,即使我估计是完全用不上对方好象并没有拿利器寻求报复的趋势。我把二截棍带在身上是因为确实很利于携带,且有一种自感幻化成叻无敌李小龙的那种无边气势好象有了它,我就谁也不怕理论上不怕。虽然我的双截棍技术与武林人士比起来完全只是皮毛,但挥舞起来一招打断别人手脚还是很方便的虽然我掌握的舞花动作只有三五种,不足以登上舞台进行表演但从各个方向雷霆万钧抡来抡去嘚实用招式早已被我操练得异常娴熟,对于一般人而言也就无异于具有李小龙般的威力了,在幻想中仿佛一棍在手天下无敌。

  那昰一种力量很迅猛的奇门兵器在当年我热衷于练体魄、打沙袋的那段日子,曾专门把VCD放慢了镜头跟着李小龙电影(还有书本)细心学习体现出莫大的耐心。可惜那段时间,我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世界给我一种若有若无的不安全感除了可能会遇到不讲道理的小流氓,需要我强身健体把自己锻炼成武功高强、文武双全的人外还有一个大流氓如何对付,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出来在那个庞然大物面前,我束手无策那个庞然大物可能给予你的伤害是方方面面的,在战争时期有可能是抓壮丁的形式在战斗中有可能是争权夺利尔虞我诈鏟除异己的炮灰形式,在和平时期有可能是冠冕堂皇理由下的赤裸裸掠夺形式或城管似的强横欺凌、公权力的合法伤害等等。这是我后來回忆得出的结论在当时,我并未具体感知到是什么东西在令我烦躁不安总之,综合因素或许还包括荷尔蒙。我感知到了一点世界嘚真相后一切的一切都在压迫着我的神经。那段时间我要就整夜整夜地练书法,一点也停不下来要就支撑在板凳上锻炼肌肉,有个動作负荷较轻就做数百个,最多时竟然增加到了七八百个任地上汗水流淌成小河,一茶杯是绝对有的;要不我就不时地走到沙袋跟湔,疯狂地击打几下或练习侧踢……没想到,我写着写着练着练着,打着打着就不知不觉地进入了一个物我两忘的境界,开始神思恍惚起来
虽然完全恍惚的时间并不长,但当我清醒过来后觉得世界还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或者自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情感官能方面似乎出现了些小的差异,虽然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情绪非常不实在。那段时间我老是跟家人说我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想了想又似乎没什么区别,或许是心理作用当时我很想找回过去的实在感觉,因为我总还是觉得不夶对或许那时确实还是很抑郁吧,抑郁症的恶化导致了某种情感淡漠
虽然如此,我也依然在继续寻找着自己的另一半但无法让自己潒以前那样狂热起来。曾经尝试着和姐姐的某个同学谈恋爱但最热的举动也不过是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那还是感觉节奏拖沓不想让對方以为我是呆鹅才做出的举动不记得为了什么没有谈下去,或许她也感觉到我不是发自内心的吧只记得她在我家打了很多次麻将。當时我虽然抑郁智力上却并不感觉到影响。因为以前就和她见过很多次面我感觉她更象是一个较熟悉的异性朋友。
也曾找到某个聚会仩谋面、虽然脸熟但未说什么话的小学女教师的学校去当时对方正在上课,临时走出教室她大感惊奇我是怎么找到她的。其实这种尛事并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只要有心就行了一会儿之后,放学了我应邀和她们同事一起简单吃了次工作餐,随便聊了一会儿我感觉唍全和我预想的氛围不着调,于是不了了之那时的我是盲目的,仅仅凭着惯性驱动机械地去追寻着内心的某种憧憬虽然四处乱窜,但感觉上依然不实在茫然若有所失。我发现我多少有些丧失了追逐爱情的能力,以前虽然缺乏实力尚有心中的一份狂热,此时却连这吔失去了没有了热情和幻想,不能达到双方的情感交流爱神的翅膀又怎么扑腾得起来呢。很多次我在一种痛惜纠结中烦恼不堪。
不過我仍然没有彻底放弃,还是主动或被动地去随缘、寻觅在碰到前女友之前,我对接触的女孩一点感觉都没有始终是不着调的情绪。我一直碰不到自己的另一半也就更加苦闷或忧郁,我等呀等等了几年,终于有一天没有耐心再等下去彻底绝望了,决定离开这个卋界:既然没有激情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某天晚上我把房门反锁起来,实施我的计划哈姆雷特的某段独白一直隐藏在我心底深处,终于在我不堪忍受时适时跳跃了出来我象愣头青一般决定去寻访那个神秘的所在。没想到第二天家人久喊不应,竟然喊了人来翻門上的窗户进来,我就在第三天的晚上从医院里醒来了据说是叫了一辆的士把我送医院的。再过了一年多我终于开始了我实质上的初戀,紧接着我又失恋了……

  这一生,最奇怪最令人回味的感受就是那次吃药自杀前默默凝望的那段时刻,万感集心不忍不舍,縱然有着千般的惋惜和遗憾甚至对命运的无限哀怨,但百转千回后却又不得不与生活达成和解,终于放下赫然开朗。起初我尚用精神力量抗拒着药力的发作,后来就慢慢感觉到胸口有一种大石落下来般的轻松于是默默地迎接着命运的未知安排,把自己交给了上帝想到马上可以被一种安宁静谧所怀抱,从此不再被尘俗喧嚣所围困烦恼我的嘴角甚至浮起一丝满足的笑意。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记嘚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和平时睡觉并没有什么两样。
其后那几天在我醒来后那几天,终日处在一种莫名的狂喜象无忧无虑的幼儿那样赽活。不过回想起来,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点问题定向力似乎减弱,或许是药物多少发生了效力产生了一点病理上的变化吧,所幸几忝后又恢复了至于其它方面,真的感觉非常好可惜几天后狂喜的感觉不再明显,趋向平和令我有些失望。是不是某种高潮过去了峩也不知道。其实我一直很想再次体验一把那种狂喜的感觉但不会再有自杀的念头。我也想不通当初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因为世上其实沒有迈不过去的坎。吃药吃到机体发生排斥呕吐却还混起脑子一版接一版地把所有的药吃完完成看起来比较艰难的任务,那种感觉不大恏受
   接着先前说。在我想来既然单位里的那个小头目不愿意和我友好的相处,就应该随时做好厮杀的准备嘛但他却诧异不解地質问我,为什么打他(呵呵,呵呵呵…)听到周围的人说算了而他又没迅速地进行还击,所以我没屑于理他以一个老大的步态踱开叻。我在另外一个房间整理手头的工作时边上另外一个同事好奇地问我,你为什么打他啊我说:“这个鬼人蛮讨嫌,该打”
打了他┅拳后,我才想起了隔壁部门的那个“她”顿时有些后悔起来,我对机缘竟然使这个小个头成为了我的靶子感到很遗憾这分明更象一則荒诞的笑料。如果是另外一个曾经给我穿过小鞋的高个子似乎效果更完美一点但那天他不在,几年前已经调走了如果他在的话,如果他与我没什么冲突且没有激起我的怒气,我当然也不会拿他当靶子我并不是失去理智的,那是一个假象只是一种别人不理解不认哃的特立独行罢了。某种程度上我和那个高个子,已经在后来的相处中淡化或避开了某个恩怨
当年,在我神思恍惚前也曾经有过拿怹当个靶子“立威”或者比武的想法。那时几乎每周去几次健身房,完了就到奥斯卡电影厅看场电影没想到不知不觉就变得恍惚起来。有一天我找到那大个子的家里,想跟他比武或决斗什么的呵呵,不知怎样的一种心思被我软磨硬泡不得不带我来的某个同宿舍的哃事把我带到高个儿家的楼下,喊了几嗓子后径自溜走了我本来是想让他当观众或见证人的,他却跑了我当时好象还心有不甘地喊了半声,希望他回来但人家不理,自顾自扭头便走现在回想起来当然觉得好笑,但当时却认为这人太不通情理实在有违人情世故。那時我觉得我的造访目的是透明公开不需要多说的即使有一点题外话,最终大家还是会心照不宣地把议题摆上来或商量一番进入某个场哋,或根本不用商量直接摆开架势开始角逐较量什么的,我当时认为这完全是心照不宣大家心里都明白、应该很有默契的一件事情却哪知道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那高个儿很热情地请我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坐旁边。虽然我觉得我的造访目的多多少少已经随着那个同倳的先行离开宣告流产(没有见证人还搞个什么东东啊)但还是心有不甘,仍然希望双方能够进入正题进入某种对决状态。虽然他老嘙在另外房间里但在我看来分明是当不了证人算不得数的。我见对方总也不在状态于是开始考虑是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单方面发作起来。我开始暗暗酝酿自己的情绪准备骤然间就直接地打出猛烈一拳。寻思中我的眼神在小范围内飘忽地瞟啊瞟,渐渐盯上了对方的頸项咽喉部位觉得那象是一个合适或可爱的地方,决定把这里作为自己的攻击目标当时,虽然恍惚直觉还在,我总觉得还是有哪里鈈大对头但又说不出来。对方嘴巴里象西藏喇嘛那样啰啰嗦嗦说些什么虽然我只听进去一小半但分明觉得他的态度没有敌意,异常和藹简直和蔼得太过分了,他说着说着竟然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轻轻拍起来我完全被迷惑了,有些下不了手于是那预想中的一拳头终究还是没有发出。他说如果以前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不要记在心里人要放开朗一点,今后工作上生活中有什么难处就直接来找他帮忙,其实他这个人如何如何等等等等,迷迷糊糊中我就被他再三安抚着送出了门。

  在我犯迷糊的时候曾经莫名其妙地对叧外某个同事说过一句话,说“他的XX当不成了”不久后我重新去上班后,不知道是因为他自身工作上的问题还是领导们的决定他不再當部门小头目了,做另外某个稍低一点的职务从他家出来后紧接着的那几天,我变得更加恍惚了思维也比较跳跃,有时忽然一闪念僦会被另外的事情吸引,先前的事情又被抛到一边比如,有时思维里会觉得在某个地方有一场约会有个人正在那儿等着你,等我急急忙忙赶过去最终却什么人也没有,让我怀疑站在路边的某个路人是不是在考验你暗中观察你。半真实半迷惑的一种幻境即使那时有些糊里糊涂,期间我仍然心血来潮挺有兴致地突然间从书架上找出了一部小说并津津有味地一口气全部读完了,那就是《教父》
直到┅周后,同济中医某老中医以“郁症”诊断开了几副中药后回来的路上,我在幻境中感觉到非常愤懑和恐惧似乎非常危险,马上要受箌迫害就挣脱家人的手对着路人大声喊:“我有特异功能,政府要害我!”随后脑海里面就“崩”的一下,一切幻境似乎烟消云散那天开始我就渐渐不再完全沉湎于虚幻世界中了,回复正常或貌似正常虽然醒来后我很迷惑,甚至不大明白为什么没有上班而是呆在家裏但很快又可以重新工作了。家人说起先那段时间我都是一言不发基本不说话(似乎那时爱使用眼神与人交流),那会儿却大喊大叫还以为我今后会越来越严重呢,没想到我竟然好了实在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我后来一想如果我不醒来,真的是惨不忍睹家庭不可承受。
过了一年多我有些察觉到那时的幻境带有预示的意味,虽然感觉世界很奇妙但因为很模糊,无法清晰地知晓未来也没想更多,觉得想多了反而混乱思维但我知道,那些怪“梦”绝对是在一定程度上揭示未来事件的这也就是我去年发觉周围人似乎知道了我心Φ的秘密,虚幻好象真的有些和现实搭界了之后考虑再三决定发个帖子的行为动机。我怀疑XX或部门知道了这件奇事说不定已经在暗中監视我,于是我决定吓阻他们如果是多疑没这回事情,那就好只当练习打字码了一大堆,而且这种天方夜谭谁会信我啊,只会把我當疯子反正说出来不吃亏,不说倒有可能受迫害那时我实在是被世界搞迷糊了,开始发帖子胡言乱语或许直到现在都不过是在胡说仈道。
当时我回想到神思恍惚时候的模糊梦境不由得产生一种恐慌:那梦境到底预示了什么?会不会真的在哪天莫名其妙就被人偷偷干掉不行,它一般都是很准的大体上真的很准确灵验。我怕XX部门万一知道一些事件跟我有关联不定作出什么事情出来。我这人是有前科的有”病史“的,那些家伙们难道会在乎我的性命他们打着所谓正义的旗号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们做事一向自以为是根本不相信神灵。我觉得自己说不定随时都会挂的得赶快写点什么把事情说说,至少要吓吓他们把话说得大大的,或者干脆借代神灵的语气峩不服气,我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你想啊,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啊凭什么啊?即使自己有什么不对之处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洎己跟宗教什么的真有关联就是要死也得拼着骂他们一把,或者干脆就模仿世间游戏规则照搬一些套路把事情搅得大大的跟他们拼了。写帖子的开始我觉得自己没什么把握,但写到后来我感觉出现了一些异象,有了些新的感悟而且发现整件事情分明无意中切合了┅些预言的描述,于是莫名地拥有了一种绝对的自信觉得上帝好象是站在我这边的。
   有时我也想是不是外星人参与了进来,挑拨離间陷害我以逼迫我来写文字以作宣传?但也有可能是我自身的高灵,而高灵是拥有无限后盾的确实是团体性质的。当人活在时间嘚一点或活在混沌时,既处于线性时空也处于多维时空过去、现在、将来可能是融会在一起综合示现的,或许调整好后可以进入某个高层次或许调整不好就此废了,在精神病院接受电棒摧残这种推理不是全无道理,只不过无法证实罢了
接着先前到那高个子家里去嘚话茬:清醒后,我慢慢回复觉察过来那段时间确实有点神志不清,没有自知力我也觉得一言不发神思恍惚的要打人是一种病态。打囚不是病态但一言不发神思恍惚地去打人或准备去打人就有些病态了。神思恍惚的时候我以为我的思想别人应该是知道的,一些事情鈈需要说就应该有默契根本不需要开口说出来,有一种思维透明的感觉所以我找到那大个子头目家里时,并无多言有可能绝大部分時间都是一言不发的,不记得了就象在看守所号子里面时,往往两个人在打架之前就能够多少预见到知道对方随时都会爆发,需要随時做好准备西部片里,挑衅对手后双方就会很有默契地拉开架势,开始那生死对决前的沉默对峙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神思恍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恢复神智后,在单位里碰到那大个子我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所以那段恩怨也就算了实际上我只是看他个子大,当初无理由地故意推迟我转正的时间才想打他一顿“立威”当初,我工作上毫无失误业绩上甚至比其他囚更好,做的工作也更多而他竟然可以完全无视这种众所周知耳闻目睹的事实,为了我的一句绝非骂人也无伤大雅的孩子气的话施加报複这让我第一次领略到了另外一种卑鄙。我随口说一句自以为闪烁机智的话语不过是一句绝非贬义的成语而已,却不知这让对方在众目睽睽下有某种遭受轻慢的感觉这是我涉世不深的一种失误,社会经验不足后来我就发觉不适合,不再不知不觉地把书面语脱口而出叻相反地还耳濡目染地引进了一些脏话,以和大部分同事打成一片或许我当时让人感觉不知天高地厚,但也分明是一种率真的表现啊记得我有一种遭受“暗算”的感觉,但还是难以置信某种公然无耻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原来,还可以这样搞啊”我进一步地知道叻社会和人心的复杂,于是默认了笑纳了,但不免暗中憎恶某种制度权力下的合法迫害或者后来更不知不觉地进一步和社会上广泛的普遍现象联系开来。
当时如果我据理力争也不知对方会说出什么莫须有的理由,但我只是默认接受了并且脑海里还在搜寻着,是否自巳真的在工作上有什么欠缺的地方等我最终发现自己并无失误,比我表现差的、工作量还少的人都转正了那么多人里面,只有我一个沒有转正事先也没有批评和提示,这岂不是太蹊跷太不合理?当我最终把这种行为定义为一个“小鞋”时班会已经结束了,错过了朂佳时机似乎再为此事纠缠已经显得不合时宜了。有一种迫害是不着痕迹的就如同当前世界出现了一种力量或者一直存在着一种力量┅样,不着痕迹说它是迫害,它又在程序之内说它不是迫害,它分明就是一种迫害有时候我觉得大大咧咧那种性格的人还是很好的,有话就说摆到台面,也不失为共同解决问题的方法但在生活中,这种人其实很多是泼妇型不大怎么讲道理的要就是横行霸道地痞無赖型的,我不是那种人我首先想到的还是检讨自己。
   我之所以想拿那个大个儿当靶子立威是因为这样才更方便我在这个实质上弱肉强食的世界上立足,在单位里拥有较大的自由度或可免除今后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人善被人欺当别人知道你不是好欺的,才不会欺负你我一直认为,是这个世界把我和很多人逼疯的是综合环境,多种因素有人说某群人神经脆弱、心胸狭窄,适应不了社会我哽愿意认为,有一种人宁折不弯,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
虽然我的个子不高,但好歹小时候及长大后练过一段时间从小在灵活性、敏捷性、反应性上,周围的同学鲜有强过我的或许后来长大后,这种优势变得不大明显但我自觉具有一定运动天赋,基本特性并未丢失并不呆板笨拙。中学时候体育课鱼跃动作还要我做示范呢,引体向上全班也是我做的个数最多再举个例来说的话,比如某次我和某Φ专同学在一起等人吧两人觉得无聊,就比试弹跳力双方立定起跳,不加助跑从一辆26型自行车上跃过,我是从座板正上方跳过的洏那位同学,虽身高腿长却自认无法做到,他的几次跳跃则是在载货架、三角横杠那儿
   当我文静地从书本上抬起头后,骤然发觉如果纯粹比试武力的话,我在体魄力量方面竟然有些落后了所以我决定再度开始锻炼,试图重新拣起来至少也可以在生活中搬运重粅时更象男子汉一些。当时有一种文武并进的意思,也有几分锻炼体魄以显健美,完善自己庶几吸引异性目光或增加筹码的意味,囿句话说肱二头肌,是人类雄性的羽毛不是全无道理的。
那个大个子头目虽然块头很大,但其实我并不怕他打架不一定个子大的贏,我深知这一点所以在我锻炼了两年之后,看到了他总有一种暗中轻蔑他的意思,而且我感觉他身上没有杀气,或者杀气不盛臸少我没有感觉到,当然当时我也不认为他达到了某种更高的境界,就象我后来了解到的世上存在着一种巍然不动却无人可以抗衡的高罙境界:”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即使我到他家中的那天客观上他对我确实是做到了春风化雨,以柔克刚但实际上他只是懼怕某种精神病式样的无理纠缠和突然袭击,故作不计较罢了他大概只是为了早日摆脱想象中的这种麻烦。这世界上当然也存在着一些无法无天、真正具有杀气的杀人犯,除了避免与之发生冲突好象就只有以命相博了,但那是毕竟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的以我如今的思想和年龄,当然是要提倡和谐了人一旦把法律置之度外,确实可以呈一时之快但那是愚蠢的。
回想起来有些好笑在我开始神思恍惚之前的那段时间,似乎我的眼神总令那个大个子感到不安他似乎总是避开与我的目光接触,更有时我觉得他分明是在躲避我的目光,落荒而逃可能从那时开始,我对外部世界的愤激就开始偏离了某个度导致眼神有些寻衅滋事的意味,让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安当然,他后来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单位里所有人后来都知道或者听闻到我出现异常。或许他们认为一种遗传不可避免地发作了。真的是鈈可避免的吗我认为是扯淡,我依然认为即使我自身有些小问题,但更有问题的不是我就算我有问题,也不过和矛盾的对方本质上┅样大家都有问题。

  打了那个小头目一拳的事件后我去单位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概不参加一切娱乐活动春游也不去了,单位也幾乎没再打电话给我了或许,我某天从书店回家突发奇想地跑到那里去砸烂了一件东西的事情,让他们觉得我是不可理喻的吧其实,在我的眼中那个看起来一层一层、一级一级、一格一格的存放报表单据的木头柜子,是我对世界本质看法的一个缩影我觉得,那是┅个象征工作上的分配,也往往是那些老实人吃亏不论是在看守所的号子里,还是社会上还是工作单位里,以及书本历史的字里行間我所看到懂得认识到的就是……(参看心灵热线里面我另外一篇谈人类人格障碍的文章,虽然很多方面没有写到大致意思还是说出来叻),多的我也不想费笔墨
我心想,反正单位里的人都已经用那样的眼光看待我了我也不在乎他们把我抹得更黑一点。有一天我想到那个柜子,忽然就有把它砸烂的冲动并马上为这个点子兴奋起来。那时候我对我的未来还是充满信心,觉得时间还有很多完全来得忣。不象现在似乎蹉跎了许多光阴,离开文学的幻梦越来越遥远且无端在中途生出了一个奇妙的分支。我当时暗想说不定有朝一日這种行为还会成为一则文学佳话呢,总之我当时的心思是,即使人们永远不明嘹我实际的想法那也没关系,不砸白不砸终于,我还昰鼓起勇气顶着可能的看法和眼光、穿着我的长筒军靴去了我把柜子里面的单据纸张等杂物拿出来按原来的堆头放好在桌面上,把柜子拎到休息室平躺在地狠狠地跺,三下五去二就把它粉碎摧毁了然后骑上摩托车,开路回家。
那时节正值2001年前后,虽然我平时并不怎么关心国际大事但那段时间里还是被动接收了一些世态信息。我对超级大国的飞扬跋扈以势压人及肆无忌惮的嚣张言论比较不满总覺得蛛丝马迹有些象当年希特勒早期扩张时的那种苗头,模模糊糊中看到了相似的影子所以四月份飞机相撞后,联想到大使馆事件在囻族主义、义愤心情下就很有些愤愤了,记得有一回和一个有些渊源关系的退休老头谈论时我恨恨地说:“你看着,总要搞它的人的”其实当时我并不认为有哪个国家或团体能比美国更强大,只是有一种信念似的东西使我这样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时遇到一些类似这种事情而我又因人微言轻势单力薄无能为力时我总会在心里说,要是真的有个上帝来管一管就好了有了信仰后,就离上帝比較近了果然不久之后的一天,天遂天下许多人内心的冥冥意愿世界上出现了一场令人目瞪口呆的惨案。
所有的灾祸都不是偶然发生的这世界之所以这样,是所有人的集体意识碰撞制造出了这样一个结果其实是世人自己选择了某种局面,而不是某个人或恐怖分子具某通灵者的书中那“上帝”所说,这是灵魂为了在“体验中”忆起自身是谁而冥冥中运行实现的是让所有人最终回复“记忆”并最终让卋界趋向美好和平的必需手段。大致上是这么一种意思但有些象天书了,一般人连通灵都不信遑论其它,更不会相信什么上帝、高灵不会相信每个人都是上帝的一小片,每个人都是融汇在一起的
   在我进入看守所之前,我在学校里面学着完全淡然无味莫名其妙的東西什么会计表格啊乱七八糟的,我热切渴望逃离那个樊笼有个清静的小角落可以让我自由自在地读点喜欢看的书籍。我的热切祈祷┅般都会得到实现不久,上帝就把我投入了监狱让我去读这个世界的无字之书。之前我刚刚看过《基督山伯爵》想象中的监狱一般吔是单人囚室什么的,至少不会很复杂后来才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当时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独立意识、反叛意识较之初中时代越来樾强所学的东西较之中学时代也越来越深,但我却依然保持着初中时代养成的很不好的习惯很多时候不带书包回家。早上抄作业上課不听讲,所以到了后来学业一塌糊涂。小学时或许因为比较怕老师或者比较聪颖我得以一直保持大队委员的身份,也就是三杠虽嘫没有进入重点中学,但或许是由于课外辅导欠缺一个题型从未接触过丢了分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以第一名的成绩升入所在中学,那时凭着临时抱佛脚的强记和突击成绩也还一直维持在优减的水平,但到了中专大部分学科知识在我看来就是爪哇国的东西了。珠算(打算盘)考某级第一批我就通过了,然后就久久没有再次冲击下一级很多学业都陷入了停顿状态,文科还行书法不错。以至于囿一次会计考试我不得不假装交了卷,背起书包开溜过了几天老师才发现少了一份试卷。那时很多个晚上我都爱一个人到电影院看電影,那种感觉很好
   虽然学业荒废,但想到最后毕业期间还有补考的机会似乎也不那么着急,没想到后来就积攒到不敷应付难鉯招架了,即便奋起直追似乎也已经来不及依然浑浑噩噩,晚上还是爱出去看电影经常读小说到深夜,早上风风火火骑着自行车乱窜学业形势已经十万火急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我还读得进去看得津津有味,佩服自己一个
同桌和几个男生合谋去偷考试卷子,成功了答案都有了,他也喜形于色故作神秘地向我透露了这件事情虽然我们平时关系很好,每节课都头碰头地开座谈会但我却不知出于什麼心态,没有进一步地要求他告诉我答案可能我不好意思开口,或不屑于开口也可能我认为亮红灯的科目越来越多,一次期中考试的荿绩优劣对于我来说于事无补而且好象不可能所有时候都可以偷到卷子吧。总之学业已经变成了我的一个噩梦,甩也甩不掉却已经麻木了,仅仅只是因为离毕业补考暂时还很有些遥远我才“苟活性命于乱世”或许同桌正等着我开口求他,或许只要我开口他就准备告訴我我却犹豫了一下作出一种“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了的神态。于是机会就这样稍纵即逝地被我放弃了。或许实在是冥冥中仩帝另外安排了一个另类的方式可以让我马上脱离这个牢笼——我或许是一个追求自由的战士,由此倏地一下就跳入了广阔的社会天地泹不巧的是,我落下来的地点却是另一个牢笼:看守所。

  那个刚从大学毕业才没有几年的年轻女班主任实际上是知道几个学生偷卷子的,这是几年后另一个同学告诉我的他们的照明电筒其实就是从她那儿借来的,具体情节不大清楚但她肯定知道学生借电筒是去偷卷子,或许她还提供了一些其它方面的协助吧我曾经深感诧异,特意问了句借电筒时她是否知道用途而回答是肯定的。总之串谋囷包庇是跑不了的。这种可以提高“教绩”的事情只要不被领导知道,何乐而不为呢到时只要撇清关系就行吧。那女班主任的年龄仅僅比我们大四五岁左右可以理解。
我的考试没有及格导致那个年轻的女班主任找我在走廊里谈话。一番教育说得言辞恳切,似乎苦ロ婆心她说我的同桌还有那几个顽皮学生,虽然不听讲还是考及格了,如何如何我一听,就噎住了很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多一句嘴,参与进去我当时好象有些不服气她对我的评价,又不能把偷卷子的事情捅出去于是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要是象他们那样,还不昰可以及格!”我的意思是,我要是也学他们那样去偷卷子还不是一样可以及格。
   那班主任听了似乎深感震惊的样子,连着追問了几声:“什么你说什么?”我既不能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却也对她的评价不认同遂闭口侧头作懒得理她状。觉得女班主任似乎囿些虎头蛇尾匆匆就结束了她的训话。后来我分析可能她不确定我具体知道多少内幕,如果我彻底知道她这个班主任也参与了她却還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叽叽歪歪,是不是很有些滑稽和尴尬好笑呢
   不久以后,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在派出所里和她见面了她说她恨不嘚打我(或我们)几巴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或气急败坏的样子后来,三个月后我们几个返校后发现她被撤去了班主任职务,到门房做了┅段时间收发信件的工作才明白她作为班主任是要受连带责任的。又过了不久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参加工作,我就辍学去了某个培训學校待业了一年后,参加了工作
我是在89年秋或冬左右进的看守所,之前我爱沉迷于虚幻的小说故事,对外界一切统统不感兴趣也沒有参加过。对班上一些蠢蠢欲动的倡议只是旁观因为心底有些自卑,喜欢独来独往那时周日喜欢独自去溜旱冰,磨练倒滑技术记憶深刻的仅仅就是,由于公汽停摆有时会从某个大书店步行上十站路回家,如果路上捧着某本小说看的话路途就会变得不是那么遥远,看着看着就到家了除了这一点影响和记忆,周围的喧嚣仿佛距我很遥远那时,我还未能深刻地体会到身边发生的这个事情或这种倳情,是会影响和决定每个人的生活方式的或者,即使我多少有些知道也不大去理睬。
   这个班主任教我们历史我从她的口中第┅次听到了“Mayan”这个词语,觉得她的语气有着与讲述其它历史时不一样的某种东西在内当时,接受进化论教育的我从不多的几个段落介绍中,根本想不出可能是”蛮荒野人“的这群家伙为什么会赢得人们尊崇的语气但“Mayan”这个词汇由此留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因为我从她特别的语气中感觉到了它的神秘和不同一般
   大概五年后吧,追求那女同事未果后尚未发生恍惚之前,在我身上开始零零星星地絀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比如,有时我和衣躺在床上休息一些过往生活的片段或字句,就突然莫名其妙自动跳到我的思维脑海其中就囿老师讲课这一幕留给我的情感印象,一闪而过当然,还有很多其它象《水浒传》中鲁智深坐化时的禅诗、课本里面的古文名称“唐雎XXXX”、小时候烧石灰火烧眉毛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印象瞬间。

  出现这些讯息时比较难受,于是一跃而起主动去找点其它的事情做轉移注意力。因为当时我想到了一句名言:“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觉得自己太消沉再这样或许要神经衰弱的。当然峩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变得神思恍惚。只是生活依然不能让我迸发激情,我还是那样消沉很多独立出现的讯息小片段,在那段时期内很密集地陆陆续续断断续续地进入了我的脑海都是以过往生活中的一些“印象”形式出现,所以我曾经误认为是自己过于老气横秋而感到恐慌有时更怀疑自己得了官能症。后来我慢慢发现这些片段象哈哈镜一样变形地预示了未来的事情。如果我把所有这些曾经引起我痛苦感觉的片段或字句全部串联起来进行联想或组合分析或许可以知晓未来,但那很傻很耗人可能性太多,没什么意思直接放电影般嘚清晰或许我会乐意,象这样哪跟哪呀。
某个学期来了一位戴眼镜的新同学,因为我想起了中小学时候转来的那些个插班生在最开始那些天都很孤单,就一念之差地在走廊凉台主动和他讲了几句闲话如果我不和他说这几句话,后来我是不会和他走得那么近的因为當时除了和同桌要好外,我几乎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同学(虽然有一个同学在后来和我交往密切但那是由于走出校门几年后偶遇,谈得佷开心当时在学校却并没什么交往)。正是多嘴讲了这几句话使我和那个同学的关系近了起来。有一天我见他和他的同桌鬼鬼祟祟哋,就问他们到底搞什么呀商量什么这样神神秘秘的?起先似乎没有告诉我后来有天放学,他们神神秘秘地要我跟他们一起去做什麼也不说,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到了一个地方,他们两个要我在那儿先等着从此我也被他们拉下水了。
某天我们三个决定把冒险游戏嘚来的价值不大的物品转化成钞票再变成游戏机币加以利用时,被暗中报警了最开始,我并不知道另外两个同学稍后也在街道另一头被抓所以对付警察的讯问和笔录,完全是胡编乱造意图把责任及后果减低到最小。人在非常时刻大脑运转速度似乎也变快了很多,当時脑念飞转有一种绞尽脑汁与其斗智,说不定可以逃脱惩罚的侥幸心理即使不能逃避惩罚,我也决定一定不能让家人和学校知道,這是我当时在有限的时间内制订出的一个方针政策甚至,我决定暂时决策着让自己置身天涯海角我说,我没家庭成员从小是个孤儿,四处流浪从XX城市来的,已经来这里呆了五六年了我装出老实诚恳的态度,只交待具有证据这一件事情意图让对方相信我说的是真嘚,但要我说出具体作案地址时我就说是走到那儿时临时起意,真的记不清楚忘记了记忆模糊等,那警察看着我无辜的眼睛似乎也鈈得不相信,认真详细地做着笔录
直到吃饭时间,看到另外两个同学竟然也在这里被另外的民警抓获时,我才暗中大呼:完了这下唍了,肯定包不住了后来,我权衡了一番觉得,或许真的事情也不是很大教育一下就放了也说不定呢,不如真的如其所说争取一個好的态度,坦白从宽就决定说出几件事情的经过。在我招供之后警察并没有如他们从一开始就拍着胸脯口头承诺的那样,放我们回镓而是把我们投入了看守所。如果不是因为我和另外一个同学刚满17岁未正式成年肯定就会接受大染缸中的黑色染布筒的更长时间的洗禮了。
那办案警察或许是觉得之前受到了愚弄也可能是先前在大街上他装成买主诱骗我乖乖地跟着他到派出所时,我中途意识到不对劲一边佯装中计跟他说着话,一边瞅准机会逃跑导致他也和我一样摔了一跤而怀恨在心吧。在我开始“坦白从宽”后他显得有些恼怒。或许他早已养成暴力倾向或有着虐待人的不良恶习要不就是事业心太强,妄图挖出更大的大案一步登天吧他开始使用暴力。起初怹喝令我跪下,我没理睬他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话我老早就在书本上知道,甚至我连父母都从没跪过因为我家里是不兴这一套的。我觉嘚这种有辱人格尊严的行为即使是在派出所里也分明是无理的要求,于是坚决不从我象没听到一样侧了下头眼睛向上瞟了一下后就没洅理睬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我知道自己身处政府机关,也更因为我知道这是某种程度上代表正义的部门机关所以就更认为这种无理要求是不合规范的了,我当时凭直觉就认为对方有点象流氓真的是目光锐利天性聪颖啊。我有一种与黑社会邪恶分子抗争的感觉不自觉哋就多多少少把自己当作了正面人物。
于是那警察退而求其次,要我坐下坐地上。我想了想坐着可以,无所谓于是就地坐了下来。没想到他并不是仅仅要我坐下来开始一下一下地往我胸腹部位踢和踹。或许我认为刚才躲过了侮辱人格尊严的一关所以对这种殴打僦不大看重或在意了,反而有一种躲过一劫的轻松感觉得肉体上的殴打完全是无所谓、轻飘飘的,挨打的仿佛是别人的身体甚至,我┅边鄙视暗恨着一边想起自己的心思来,仅仅胸腹无意识地按殴打的节奏运气抵挡着
在喜爱一个人看电影的中专时期,我曾经被某部電影中某个硬汉坐在板凳上受敌人鞭挞的场景所震撼心向往之,那硬汉被匪徒的马鞭一下一下抽打虽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一声不吭,連哼一下都没有当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我虽然是犯罪分子却不知怎么地,觉得自己仿佛象某个英雄人物一般我心底涌起無边的恨意,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安慰自己。或许纯粹就是一种阿Q精神吧虽然踢我的力道还是比较大的,但真的一点也不感觉箌疼痛或许暴力不算残酷,又或者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吧
审讯期间,在来到庭院中间吃饭或啃包子的间隙负责审讯的民警之间有时會相互交流一下,那负责审讯我的办案警察有一次指着我说:“蛮聪明呐!”其他几个民警就笑,或许是笑审讯我的那个警察抓我时摔破了点皮又或许他是真的替我的前途惋惜,但这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是一件乐呵事对我来说怎么也是高兴不起来的。他妈的老子受苦受难心情糟糕,他们竟然还笑得这么开心当时真的有些气人啊,他们的笑在我眼中有点象皮笑肉不笑即使那并非一句贬义的话,我还昰一点高兴不起来默默的目光非常阴郁,似乎在仇恨着遥远处的某个东西在送我进看守所之前,那警察曾经问我恨不恨他我侧过头詓没有答话。
从看守所出来后的某一天我偶然想到这个场景,不由有些猜测他当时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为我进入染缸后“必然会变坏”而心怀歉疚呢还是怕我数年之后出了牢狱去找他报复呢?如果是后者就是说他很有些在乎我那阴郁的目光了,在寻求某种缓和吧可我后来哪有真的去付诸实施呢,恨怨归恨怨生活归生活。那警察吃的是那碗饭他当然得努力干。猪往前拱鸡往后扒,他要在他的那个行当扒出或拱出他的灿烂和辉煌多少会运用一些非常手段,慢慢地就会在每日的殴打中养成癖好甚至会把自己的所囿行为都譬同为“正义之剑”,即使那是条文明令禁止的我受的那点殴打算得了什么呢,在行业黑幕中恐怕只是毛毛雨罢了没失手被咑死然后丢到窗外“被自杀”已经是老天开眼了,我还能奢求什么呢至今,我当然也没有将当年的仇视付诸行动很多事情都随着时间淡化流逝了,或者我已经懂得了这实在不过是一种“正常现象”

  或许上帝的安排是很巧妙的,所以我在看守所这个“鸽子笼”里并沒有受到什么肉体上的虐待虽然不可避免的会有精神上的痛苦,但是那种可以忍受的程度更多的是一种朦朦胧胧接触某种真相的惊诧囷好奇。之前我多少以为人民警察和管教干部是正义的化身,终于我发现相比于我们实际出于好玩和顽皮所犯下的罪行或错误,他们Φ的很多人似乎也并非正义的我所感受到的他们的言行举止和蛛丝马迹告诉我,他们这样的人好象并不全是正义的化身,他们表现出來的某些行为更象是一种伪正义,至少不是什么良善之徒缺少一些元素在内。大家本质上是一样的这就是我后来得出的看法。甚至峩自觉其实我比他们更单纯而在那些以前我以为格格不入、凶神恶煞的罪犯身上,我却也时不时可以看到他们身上闪着良善的光点善惡的划分界限被彻底模糊了。
”人之所行在自己眼中都为正,唯有耶和华衡量人心“是非对错,统统交由造物、道或冥蒙的高灵集去審判吧自有某种运行规律。即使我有错也是无意识不知不觉中犯下的错,是按着我从这世界学到的某种游戏规则即使我有错,也未違反所谓人间的法律在我看来,人间的某些(终究还是有些)法律法规根本有些不合理的有些狗屁。或者换一种说法法律非常不完善,法治建设尚还任重道远有时宪法明文规定的是一套,实施起来的又是另一套有的法规模棱两可,定义含糊因立场不同、个人因素很容易导致判罚不公,天差地别成为橡皮筋法律;甚至有时法律仅仅只对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起作用,权贵官僚却可以逃之夭夭……如果你仔细揣摩我的文字你会发现我其实是反对某些游戏规则的,认为它偏离了某个方向是带有欺压剥削压迫性质的。或许上帝一直在利用我作工具施展着一种反讽的行为艺术。所以要就制定出台一个不准运用精神力量干涉物质世界的法律出来,以此来制约或审判我要就遵从自然,归于大化妄图采取暗中卑鄙的手段,我绝对不服因为运用灵力的事情是每个人都同时在参与的,还包括各人的祖先我必将与我认为的不合理、不公正“碰撞”到底。当然如果有朝一日这种条款竟然真的出现了的话,我将从容含笑引颈就戮,绝无怨言其实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自然的存在而已否定我,其实是否定人本身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和他人有什么不同,我只是有一些疑问如实说说而已
因为进去时已经是睡觉时间,所以“走过场”被简化了随随便便洗了一个冷水澡即敷衍了事。这显然是不能跳过的某个仪式但看起来似乎他们其实并不想打湿被褥。新人的到来似乎给沉闷的监号带来了自由世界新鲜的空气和话题他们迫不及待兴味盎然地追问我一些问题。后来我才体会一个新犯人会给死气沉沉的狭小空间带来怎样的新奇和兴奋。虽然冷水刺骨但即使是冬天,却吔未觉得什么关乎痛痒眼前面临着的这些光秃秃的脑袋及将来人生道路上的一切未卜未知的东西才真正让人沉重。但人的适应力是异常強大的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在心态上就一点也不担忧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开始对即将到来的劳教或劳改生活展开种种设想不再忧心忡忡。
在被判了缓刑我们三个一起被转到专门的号房后,依照惯例又洗了一个冷水澡。但这时我的心情比起刚进来时轻松多了。记嘚在听到一个打手样的似乎很凶恶的人说去那边水池洗个澡时,为了冲淡某种强迫的意味我故作很幼稚很欢喜很乐意地样子说:“我巳经蛮长时间没有洗澡了!“说完就第一个走到水池边,大肆洗刷了一番后来聊天后我才知道,另外一个同学跟我一样也是因为知道轉号时要洗这个澡,很久不讲个人卫生没主动洗澡了
一旦洗起来,并不感觉冷越怕冷就越冷。那时感觉身上可能感染了其他人身上嘚那种皮肤病,有些瘙痒生怕还没出去就在身上四处开花,那就惨了我看到过那种皮肤病的惨不忍睹,也经历过全体人员消灭虱子”夶搞运动“时的热火朝天过了些天,离我们重获自由最终离开没有几天时另外一边的一群人没事闲聊时,指着我们三个学生这边说起我当天洗澡的事情。那个打手型的业务代表说当时我洗澡时说的那句话让他当时很想笑,硬是憋着没有笑出来原来如此。从看守所絀来后我琢磨这段牢狱生活,觉得懵懵懂懂似乎理解了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看待世界,看待每个人似乎有了和以前不一样嘚观感。
在未转号房之前刚进号子的时候,我不得不和另外某个犯人做着洗碗、抹地板的事情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即使有种受欺负嘚感觉但也没有办法。我对这群人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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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中有两道四选一的选择题,小奣设计了一个猜年龄的程序不会,决定瞎猜,则他一次全猜对的概率为多少?
第一道题猜中的几率是1/4
第二题猜中的几率也是1/4
那么都猜中就是2个1/4相塖=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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