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应大学学报附近健身房哪家好??懂行的给说说啊?

扬州沃尔玛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的健身房?_百度知道
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扬州沃尔玛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的健身房?
听说嘉士堡不怎么样!冠军也有人说不好!到底该去哪儿啊??我是学生!大家都来说说知道的吧~~~~~
我有更好的答案
嘉士堡比较小,冠军没有听过自从风暴关了后就没什么太好的 了 我去年去的是市中心的金士堡,还可以吧
采纳率:18%
关键看你刻苦不刻苦锻炼。。。。西门菜场楼上健身房也不错。等。。。。。。。方面。。。。。。。其实冠军与健身房没有多大关系
奥都花城新开了家“海兰德”健身房。里面的器材很新,设备很全,机械、球场等都有,有教练,服务态度也好。美中不足,价格相比较高...
起点健身俱乐部扬子江中路
其他1条回答
为您推荐:
其他类似问题
您可能关注的内容
健身房的相关知识
换一换
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您所在位置: &
&nbsp&&nbsp&nbsp&&nbsp
高校校报标题语言风格探究.pdf 63页
本文档一共被下载:
次 ,您可全文免费在线阅读后下载本文档。
下载提示
1.本站不保证该用户上传的文档完整性,不预览、不比对内容而直接下载产生的反悔问题本站不予受理。
2.该文档所得收入(下载+内容+预览三)归上传者、原创者。
3.登录后可充值,立即自动返金币,充值渠道很便利
需要金币:130 &&
你可能关注的文档:
··········
··········
三先细呻兰大
硕士学位论文
目:高校校报标题语言风格研究
所 在 院 系:文学院
专 业名 称: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指 导 教 师:于全有教授
完成兀从 口、J时
、糟奄、,,,。
沈阳师范大学研究生处制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在导师的指导下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
所知,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其他个人已经发
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在文中作了明确说明并表示了谢意。
作者签名:二阻日期:三型刍盟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授权沈阳师范大学研究生处,将本人硕士学位论文的全部或
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
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子版和纸质版,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
阅;有权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规定。
作暑签名:二疰阻日期:至丝拿盟
高校校报标题语言风格研究
高校校报是一种由高校党委主办的党政机关报。它是高校重要的政治思想宣
传阵地。一直被高校师生所关注与重视。高校校报标题作为校报的“眼睛&,被
读者所关注。特别是在当今的“读题时代&,高校校报标题作为师生最先阅读的
重要信息,直接决定了校报内容是否能被有效阅读,所以校报编辑对校报标题语
言运用都十分重视。因此,对高校校报标题语言风格的研究,有利于提高高校校
报质量,更好发挥校报的宣传作用,具有独特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指导意义。
本文从收集全国31个省57家高校校报2009年全年的校报标题共计36862
条语料基础上入手,对高校校报标题语言风格进行分析研究。本文首先分析了高
校校报标题语言风格的表现手段。通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指出高
校校报语言经常使用的语音手段、语汇手段和语法手段。其次,着重分析了高校
校报标题语言的
正在加载中,请稍后...[转载]精粹欣赏
《燕子回来了》、《桔子黄了》收录其中。高林瑜
1966年出生,陕西岐山县人。大学毕业后一直从事高中教学工作。业余喜欢阅读书籍,爱好山水花鸟。闲暇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寄寓在文字的缝隙里,业余写作多以散文为主。先后在《教师报》、《杂文报》、《秋光》、《羊城晚报》、《青年博览》、《广西文学》、《做人与处世》、《慈善》、《语文月刊》、《广东教育》、《中国散文家》、《华夏散文》、《中国文学》、《散文诗》、《意林·原创版》、《佛山日报》、《中山日报》、《嘉应文学》、《江门文艺》、《侨乡文艺》、《中华散文精粹》等报刊杂志发表作品九十多篇。
&&&&&&&&&&&&&&&&&&&&&&&&&&&&&&&&&&&&&&&&&&&&&&&&&&&&&&&&&&&
风走进村庄里
风是村庄每日的常客,它走过的地方就是村庄的记忆。
&&&&&&春天,崖畔上第一枝迎春花金黄的瓣儿就是风吹开的;八百里秦川的麦子也是风吹绿的;那海一样的油菜花也是它吹黄的;五月的青杏被它吹成一树浓密的绿星星;满村的槐花被它吹得又白又甜。它把阳光也吹得像蒿草一样稠密幸福。风又是很调皮的,在花香里和一群群蜜蜂跳舞,又去水井上老辘轳粗旧的绳子上爬,到三叔家几棵果树上去嗅一树的梨儿桃儿。闻够了就把檐下一桶清冽冽的水故意撩拨两下,闪道亮圈儿。一扭身到隔壁春梅家去。她刚煮熟一锅粽子,喷香的味儿在风里张扬,惹得家家都端着碗或盆来了。春梅笑着招呼完乡亲们,抹一把汗坐上丈夫的小四轮上集卖粽去了。风一到春梅邻居三婆的门口就不走了。她是远近四五十里的喜人儿,走到啊哒,那甜甜的嘴巴就把蜜一样的话儿传到啊哒。逢人就说“人要多说好话,多做好事,一辈子就好。”她会给娃儿剃头,挑头风治天花;会给大人刮痧去痛降火。手又巧,扎的花儿能飘香,绣的青蛙绸上叫,剪的窗花纸上飞。姑娘出嫁都要去她那儿卖几个花门帘,借她的善巧为来年生个胖娃娃。村里小娃带的帽圈,十有八九是她绣的。人都说这能带养娃儿,让娃儿福大命大,长大走四方。
仲夏,菜苗在雨中疯长。白菜翠生生,芫荽绿茵茵,茄子青油油,菜花圆嘟嘟,热萝卜红脖胀脸长得欢实。风一猛吹,河边苜蓿地便花儿一片紫。惹得村里一棵棵楸树,急乎乎开了花,满树爆满满的白,一簇一簇粉香甜润。听,黄瓜地架杆上不知谁家挂了一身蓑衣,被几只鸟啄得嗦嗦响;芹菜地里的小伙和豇豆地的女娃不知为啥笑得脆亮。搅得远处摘南瓜的男女都斜睨了眼,嘴角笑出一道弯。
风让世界不敢轻视它,它把老屋墙的青砖吹老了,长满青苔;把乡村秀发的女子,从年少的锅屋台边,慢慢吹成手牵孙女的婆婆。风能把一切吹老,而它不会老。风累了,会躲在庄稼后面喘一口气。像村东六爷一辈子忙在土里,累了,就躲在老屋山墙边歇一歇,默默蹲着装一锅吃了一辈子的烟草叶,对着那棵比它还老的榆树猛咳。旁边的老牛一边在树桩上搽痒,一边听耳边的风说话,和着六爷吧哒吧哒的抽烟声,静静地回嚼青草的味道。
有时风在水塘打个旋,顺手捋一把树叶扔到水面,把垂钓的孩子快上钩的鱼儿吓跑,孩子嘟嘟囔囔生气了。风就在孩子额上亲一口,肆意地在他胳肢窝挠几下,孩子就扑哧笑了。风一弯就上了铆儿爷屋顶。铆儿爷怅然地坐在青石门墩上,给他唯一的伴儿小花狗嚼馍团儿,软软地喂到花狗嘴里。儿子和媳妇带着孙子去外地打工,不常回家。他家有两片地荒了,去田里的路也荒了。每当风吹到这样的人家就收住喉咙不作声,静静守一阵。风,也懂这人世的孤寂。
风在庄稼地拍打庄稼,哗啦啦地响。玩久了,闷了就跑到翠姐开的小店听一圈人下棋争吵;去喜来的理发店抖一抖脚,故意把人家扫在门前的头发吹乱。然后得意地到一片野草或落叶上去散步。如果落在赶忙走路的人鞋帮上,就跟到人家牛槽,猪圈,鸡窝,鸭架。藏到人家葡萄架上,把一串串葡萄吹得发红发紫。把人家老铜门环摇摇,又往老屋门缝瞄一眼,捋一绺阳光,从门缝洒进去。摆着身子把那老屋墙上斑驳的墙皮碰落一片,然后逃走。到高处去望那片土豆、红薯田;去听高粱地蚱蜢、蝼蛄唱歌。
你听,老桐树下三婆弹着灰褂上的灰尘在夸风哩,“风多好,再吹几天大麦就黄了,菜籽就白荚了,红薯就要翻第二遍蔓了。”风一听更乐了,又去村外芦塘吹弄芦苇,吹起一片绿焰。正欢欣着,风闻到从棉花地和果园飘来的农药味儿。它眯了眼,憋住气,一头躲进谷子地,到谷穗上去喘气。哦,一场风,在田野和村庄走一圈,总会情趣盎然,五彩缤纷。
六月夏收碾完场,风像筛子,把汉子们一锨一锨扬起的麦子吹到空中,散成波浪。从空中纷落而下,便一半是干净的麦子,一半是温暖的麦秸。
到了九月,风会把远山的影子拉得很近,把遍野玉米高粱大豆们吹熟吹香。像七爷檀木桌上那壶老酒,装满村庄一年一年丰收的时光。
严寒冬日,风也不闲着。像刀刃,越来越薄,越来越锋利。它要把农家院落挂满的辣椒串、萝卜叶、白菜叶、豆角吹干。一入冬,就被婆娘们泡成一缸酸菜,淹成一坛麻辣香。
其实,村庄也有伤感落寞。多少父亲母亲,想念像风雪一样苍老,身子像柴门一样枯瘦,站在院落口,等啊,等啊……等儿女们回家。而异乡的儿女们,也和他们一样牵挂,在外乡的风里想爹想娘想得钻心疼。但为了他们的期待,依然在奔波天涯。思亲的夜晚,风又细又碎,是最浓的乡愁。
风永远像炊烟,在村庄纷纷扬扬,它要和村庄祖祖辈辈相守,过泥土一样的日子。或苦或累,或悲或喜。而风最挂记的最喜欢传扬的还是农人满载的收获与欢乐。
村庄的风是美丽的。它总把村庄吹得很豁然很开朗;它把村庄的四季吹得很温暖很幸福。我们喜爱风,因为它永远是空旷的,是明亮。所以,我更敬仰风。
&&&&&&&&&&&&&&&&&&&&&&&&&&&&&&&&&&&&&&&&&&&&&&&&&&&&&&&&&&&&&&&&&&&&&&&&&&&&&
诗意的枫桥
初夏六月,我一脚踏上了姑苏之旅,终于站在了“枫桥”之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是这首诗把枫桥变成了千古绝唱。艳丽的阳光流泻在古镇上,映照着弯弯枫桥。
枫桥在一条河上,波光荡着花的香韵,拍打着森森古意。一棵棵松树幽幽的,古朴苍劲。让人想象着1260年前那个月泛清辉,寒霜冽冽的夜晚。一个满怀寂寞的孤子,仕途失意,愁归故里,夜泊枫桥。他静听着枫桥瑟瑟的流水与风响,把一片家园之思和人生的惆怅,交付于夜半的钟声和点点渔火。
那个夜晚是凄婉的,张继孤蓬飘泊,停靠在枫桥。然而这竟是一次匡古的停留。从此,小小枫桥和寒山寺,开始光芒万丈。枫桥成了漂泊者永远的客愁,任凭千百年风雨吹打,依然那么浓酽,依然萦绕回荡。多少文人墨客,在这里走过,听过,品味过,沉思过。这一座古城,和历史铭刻的一份乡愁。
站在桥边,我轻抚着那发灰的石头桥沿,我轻轻地叩问诗人,在那个情无所依,羁旅忧苦的夜晚,他的生命究竟承受了多深的困惑?他的灵魂究竟遭受了多么尖利的痛楚?在樯棹震颤,命运起伏中,他是怎样用最幽深的疼痛打开自己最沉重的忧伤?当年的陈子昂独立于幽台,默吟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那是多么悲怆!当年曹孟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横槊赋诗,是多么壮怀激烈?同样的一轮明月下,曾站立着三个不同的古人。那么伟岸,他们鬓角白发闪烁的印痕竟有几份相似的清冽与透亮。
那一夜月光,是特别绵长的。是归鸟翅膀上的风,是檐边上滴落的雨,聚到枫桥之下,为照亮张继心中的远方,为照亮他用一生才能抵达的一座生命之桥。这如画的姑苏,这幽独的枫桥,它竟担负过一个人最刻骨的生命景致。让一个人找到了自己明天的津渡。是的,这是张继的人生最美好最合时的一次停留,他放下缤纷的忧愁,朝另一个生命的路口撑舟而行。
阳光灿烂的桥边和寒山寺相映着,给人的感觉总有一种清泠,或一丝幽黯。波影上闪烁,流淌着千年的时光。碧瓦黄墙,青松翠柏,掩映着寒山寺。钟楼耸立,碑廊挺拔。宝殿鎏金闪耀,亭台飞檐舒展,映射着千年佛土的庄严。钟声传来,在一处树下,是僧人寒山和拾得的雕像。寒山手执荷杖,拾得手捧净瓶,散逸着些许人生的禅意。我只是一个过客,只能领略它六月的阳光,而无法夜泊枫桥领受它静夜的渔火。
我想枫桥的夜,是给孤独者的盛宴吧。有流水的清丽,月光的温柔;有江枫的缠绵,钟声的辽远;有渺渺塔影,有摇曳的荷花,有松窗竹轩阵阵诵经声。还有街回路转的青石板路上盈满的一股佛国的清凉之味。
在这水墨江南的枫桥畔,我或走或停,静静拣拾着这软软的江南遗落的些许旧梦。突然一阵雨落。这江南的苏雨,迷迷离离,如烟似雾,我犹如在一个梦中的地方。屋檐落水,桥下清波荡漾。
张继走了,去横卧另一方山水云烟。只留下一座风雕雨蚀的桥,一座承受过千年落雪的桥;它像一道生命的柴门,又像一叶雨舟,装着生命的江湖一片浪潮与起伏。我站在柔柔烟雨里,和它轻轻相挽而立。像是我生命之途中,一次心灵之约,一次与美丽江南的重逢。当风把最后一滴落寞与感伤的味道,轻轻滑进我的嘴唇时,我咂了咂,品了品——那味儿是多么轻柔,温婉,明净。
此刻,所有与这座桥有关的事情有关的语言,都不复存在了,只有那一桥古老而白发苍苍的绿苔,还在灼灼闪耀。远眺,一江水波,苍凉而又深情,站在这座桥上,如站在生命的一个渡口上,在凝望时间的洪流。用目光把一段生命的此岸与彼岸连接在一起。仿佛在那一瞬间,这条河流,就是我内心的河流,流淌着千层万卷的时光——有浪花,有幸福,有一些幽远的叹息。我们的旅游车出发了,渐行渐远,我依窗回望——我要和这座古老的桥和这个美丽古镇握别了。回望着她,我把她最后一瞥柔美和宁静收藏于心。祝福着那一排排江树,那一江流水,像张继与枫桥的那一段生命情缘,永远那么绵软而动情。
辽宁盘锦人,满族,大学文化,高级讲师。
&&&&&&&&&&&&&&&&&&&&&&&&&&&&&&&&&&&&&&&&&&&&&&&&&&&&&&&&&&&&&&&&&&&&&&&&
小村的春天
辽河三角洲的春天,就像憋闷了很久的迸发,就像深居闺房的娇媚姑娘,不三请四邀的,绝不迈出闺房一步,一旦她走出闺房,就会把她的秀美,她的青春靓丽,她的无限生机,连同她对这片土地的爱,一并绽放在人们的面前。让乡亲们尽情呼吸着饱含青草芬芳空气,也尽情享受柳叶抽芽,桃花挂满树丫的惊喜。
没有比春天更让乡亲们欣喜了。每一个细微的萌发,都给村民带来一阵接一阵的愉悦。雪水滋润过的小葱韭菜,正一畦畦破土而出。孩子们在房前屋后栽种的芍药、锦灯笼、野薄荷,拱翻了猪食槽,也拱翻了地上的滑冰车。那娇媚的嫩芽,正悄然无声息从墙缝、从屋檐下的石头下,从酱栏子的犄角旮旯,从猪窝鸡架的草屑缝隙中钻出来。它在人们的惊讶和怜爱中,展示着勃勃的生机和希望,差点让乡亲们在惊喜中热泪盈眶。
辽河三角洲的春天,正是姗姗来迟的青春少女,正是盼望的久别亲人。历经五六个月北风的怒号,历经半年的风雪严寒,人们曾经将煮肉的剩汤,孩子们的洗脚水,甚至洗衣做饭的残渣余液,都图省事倒在那片冰雪覆盖上。就在芍药迸发的那块地,就是薄荷破土的那块地,春节燃放的鞭炮屑还没清理净。而那高贵的芍药花,那秀美的熏衣香草,就像一个个不嫌弃家贫的孝子,在最需要的时候应时赶到,怎能不让乡亲们感动?怎能不让乡亲们欣喜?
七九河开的时节,大南风借着渤海湾积蓄的能量,一刮就是半个月。它刮走了树梢上的稻草,刮走了猪圈顶上的粪筐,刮跑了刘国志大哥堆放在坝头上的柴禾垛,也刮着了很多人家的火炕。就连火炕里的土坯,都被大风抽进炕洞里的火苗,烧成了又酥又脆的土砖。八九雁来的时候,翻浆的泥土里被混进了太多的草灰,真应了千锤百炼那句话,房前那片土地,遭受过太多的蹂躏。芍药不记仇,锦灯笼不记恨,野薄荷也不计较前嫌。就在人们盼望中,就在人们想念的时节,扶老携幼也领着兄弟姐妹给主人道喜了,给主人送来了春的信息。
乡亲们挖起垄沟,围起了秫秸杖子,大门外的柳树干,刚被主人刷了生石灰,后园子院墙外那几颗小杂树,也被嘴角还带着饺子余香的汉子,修剪得轻盈挺拔。就连房前房后园子外的土沟,也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所有的清理,所有的打扫,所有的新砌,所有的粉刷,正是乡亲的最隆重礼节,迎接那期盼太久的春天!
二界沟和破桥旁的臭蒲草,一晚上就能窜出半人高,那宝剑形的嫩叶片,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闪现着秀美的光亮,西街下水线和小震子家旁边的小河沟,还有村南村西的稻田楞子上,芦苇叶子铺满了壕沟,铺满了稻田塄子。微风拂过,那娇绿娇嫩的芦苇新叶,给大地覆上一层由近及远的绿茵。燕子从大小牧养河边,从村南的大坑老母猪卧过的泥水里,衔来一坨坨新泥,进进出出在家家户户的屋檐下。
青蛙浮在浅浅的水面,蹲伏在房前屋后的小水沟边,应着在田野里轰鸣的拖拉机声,应着家家户户溜达鸡的下蛋声,应着正忙着啃食草根嫩芽农家猪的哼哼拱地声;应着扛着农具匆匆走过的行人脚步声,旁若无人地鸣唱着。几只草狗跟随主人下了地,一会儿闻闻田埂上的土洞,一会儿追追过路的蛤蟆,一会儿冲着水沟里游动的泥鳅鱼吼叫着,一会儿追向被它吓得哆哆嗦嗦田鼠发威。正在盐碱滩里下蛋的百灵鸟儿,老远就发现了狗淘气,一边快节奏在天空煽动起翅膀,夸张地吸引狗的注意力。生怕那凶残的家伙,发现它藏在草丛里的秘密。
成群结队的黄靛壳、兰靛壳鸟儿,围着水稻育苗床儿,寻找着走投无路土蜘蛛。还时不时把那金黄色、湛蓝色的肚皮羽毛,晾晒在早春暖洋洋的太阳光下。远处蒸腾起来的地气,把远处的土地笼罩成一片霾霭般的梦幻,村东蒸腾的地气,笼罩着正在那童话般意境中犁地的古朴画面;村南蒸腾地气笼罩中,轰鸣的拖拉机正在泥水里快节奏着近实远虚的变幻;村北也是一望无际的嫩绿,就像人在画中走,狗在画中叫。整个小村庄,完全被三角洲水网交错孕育出来的嫩绿所包围,被那饱和水蒸腾出来的地气所弥漫,呈现出幻化和春发的虚实交替,呈现出海市蜃楼般的美丽!
就在东大甸子青草绽发的季节;就在清河大洼子野雁成群落的时候;就在家家户户房前屋后春鸟欢畅中;就在东大坝、北壕外榆树钱儿桑树成熟的时候;就在顺着赵谷地壕沟,还没追够窜鸡野鸟的时候
,小村的孩子,在朱凤奇大伯的感召下,丢下弹弓拿起了笔,扔掉鸟夹子背上了书包,一心痴迷起了读书,迷上了文化学习。伴随着阵阵蛙鸣声,伴随着土鸡下蛋咯哒声,学起了毕奥萨弗尔——拉普拉斯定理,学会了羧基的长链儿结合,也是从那年起,一个又一个农家的孩子,走进了求学上进的广宁城。离别故乡已是许多年,每当新的一年春风起,我都会想起那大凌河的东边,辽河下梢三角洲的那片热土,就是我的故乡,我心中的圣地我永远的家!
&&&&&&&&&&&&&&&&&&&&&&&&&&&&&&&&&&&&&&&&&&&&&&&&&&&&&&&&&&&&&&&&&&&&&&&&&&&&&&&&&&&&&皇姨菜
(皇姨菜,是海边大苇塘中盐碱滩涂上生长的一种野菜。故乡盘锦的许多土地上都有零星的生长。它的学名叫碱蓬,皇姨菜是故乡的百姓给它起的土名。说到故乡,就不能不提碱蓬,无论乡亲们是否愿意,它都紧密影响着每一位乡亲们的一切。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应该忘记它。这并不全是它成就了故乡的风光旅游地——红海滩。)
前不久,我回了一趟故乡。开车走的是京沈高速公路,从凌海市的石山镇的欢喜岭进入,横穿辽阔的亚洲第一大苇塘。望着公路两边整洁的苇田和星罗棋布的养蟹池,那点缀在芦苇丛中的整齐排列的采油井,那不时闪现的壮观炼油厂和配套设备,真是感慨万分。我们的眼睛都激动得有些湿润了。
三十年没有来过这里了,三十年岁月沧桑,故乡已经由一个被人鄙视的下洼小县城,变成令人瞩目的小康城市。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都是在梦中。整整三代人的辛勤血汗,才有了故乡现在的一切。苍天可以做证,故乡的每一寸土地,都会永远记得,就连故乡的皇姨菜都不会忘记!
我们盘锦人,自豪地谈论今天的幸福生活时,有谁还会联想起故乡的皇姨菜?有谁还感动着那忠实陪伴我们祖先的盐碱草?灵魂深处,是否依然保留着挥之不去的皇姨菜情结?
在我刚记事的时候,上过“满洲”国立高中的舅爷,就经常向我讲授有关故乡,有关故乡皇姨菜的零星故事。他老人家最常惆怅的是,盘锦(那时叫盘蛇驿后改为盘山县)人吃的水,有多少乡亲被苇塘里的盐碱水毒死,盐碱地里的清澈水,大多都是有毒的盐卤水,要想不中毒,只能挑选浑浊的泥汤子水。
每年的夏天,乡亲们都是提心吊胆中过日子。肆虐吸食乡亲们鲜血的蚊子和小咬,也能叮死毛驴。小咬和蚊子并不是乡亲们最怕的,乡亲们最怕的是发洪水。由于地势低洼,种下的庄稼也是十年九涝死。汇聚的蛤蟆尿,都能冲毁乡亲一年的劳作成果。每年的高粱抽穗,玉米拔节的时候,那洪水就不客气地从努耳虎山老爷庙下来,虻牛般吼叫的洪水头,瞬间就会吞噬所有的庄稼,吞噬乡亲们一年的艰辛。
那时的盘锦,还没有大面积种植水稻。男女老少穿在身上的,都是自产棉花织就的土布衣服。最令人心酸的是,因为没有钱去买染料,土布都是用烧过的青麻杆灰染成,用那灰不喇唧的草灰泡成水,再把家织土布浸泡其中。用麻杆灰染成的土布,是癞痢般的灰色。那穿灰不溜秋衣服的乡亲,被域外人称做为灰兔子。
灰兔子的称呼,让故乡人有过多少无奈?故乡的草甸子特别的多,可人均拥有的土地再多,也抗不住盐碱侵蚀和洪水扫荡。乡亲们是在饥寒交迫中顽强生存的,贫困成了故乡曾经长久的代名。
青黄不接没粮食吃的时候,盐碱滩到处都是采摘灰灰菜和皇姨菜嫩枝叶的。和上不多的玉米面,蒸成菜面窝头,填补着乡亲们干瘪的肚皮。菜色的脸和惶恐呆游的目光,不知道缠绕在多少代先人身上。上屯百姓饲养的鸡鸭,吃的是大豆高粱,猪羊吃的是豆饼米糠。故乡的家禽牲畜,从小就是自己到河沟沼泽,寻找鱼虾果腹。就连百姓视为宝贝的猪,也常年靠着发酵过的皇姨菜,充当永远的干粮。春天铲地劳作的间隙,乡亲们顺便还要采挖新发的皇姨菜,带回家,扔进猪圈充做它当天的口粮。夏日骄阳炎炎,勤劳的乡亲从来不敢午睡,趟过蒿草茂密的田埂,割回一筐筐的皇姨菜,堆满房屋左右的大缸,晒满农家庭院。
青储发酵的和晒干准备冬天蒸煮的皇姨菜,都作为喂猪的食物。现在,大家都抢着买吃鱼虾长大的鸡鸭,说是难得的绿色食品。抢着买吃皇姨菜养大的猪,说富有营养元素硒,肉味鲜嫩好吃,还能抵抗肠胃癌。你知道贫穷的时候,人家是怎样笑话我们的吗?大家都说吃了喂皇姨菜长大的猪,说话口音中,都带着皇姨菜味道。皇姨菜口音和下洼甸子,成了外乡人对我们的专用称呼。
盘锦人,大都是从外地移民来的。从安徽山东江苏河北等地,闯关东定居的,正宗的满洲辽东牛录属下垦民,据说不过一万人。其余都是从关内逃荒过来的。故乡虽然贫穷,可民风一直很淳朴。或许受到鲜卑先祖豪爽的遗传,或许传承了江浙流放贬官带来的文化熏陶,勤劳顽强,是故乡千百年历史繁衍生息的信仰。时至今日,许多村庄里,还保留着夜不闭户的传统。
时光退到1976年,盘锦这片热土,才伴随着辽河油田的开发,开始了大面积的以水治碱,开始了大面积的种植水稻。早先充满盐碱疤瘌的高粱玉米地,开始被网格状的稻田所替代。当邻近县市的农人,陶醉在漫长的“猫冬”享受时,盘锦的工农商学兵,穿着单薄的水田靴,站在冰冷的冰水里,挖沟渠疏河道。从这年的十月一日,到来年的五月冰河开化,乡亲们都是在盐碱地里打拼。挖冻土,捞河泥,改良土壤。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太阳升起就是他们的起床号,太阳落山才是他们的收工铃。上至六七十岁的爷爷,下至我们这些还在上小学的娃娃,能抡镐的抡镐,能挥锹的挥锹,能抬土的抬土,妇女和知青负责推架子车。全村出动,全城出动齐动员,只要有空闲的时间,都去沼泽苇海挖沟渠,修堤坝。用指挥长崔书记的话说:就是拼了我们这代人的一腔血,也要让故乡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别的地方干活,讲究锣鼓喧天红旗飘飘,支上高音喇叭吼着口号。盘锦人奋战了六七个秋冬,也没有张过灯结过彩。故乡人们心中憋着一口改变的志气!长辈们给我们这些参加劳动的学生,每人每天四两粮票两毛钱的补助。领导们说,给孩子们买两个面包补养些,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看到叔叔阿姨们吃着自带的窝头咸菜疙瘩,有哪个孩子,还能咽得下那奢侈的面包?再也不愿意,让别人嘲笑我们的皇姨菜味道,再也不愿意,被永远称做下洼甸子的土著。三代人的血在涌动,三代人的梦想要成真!
盘锦人最早用上了天然气,最早种植出了风靡世界的盘锦大米,最早繁殖出了中华绒毛蟹,最早穿上了的确良。最早建成了尿素厂,最早建成了化纤厂。当盘天化的乙烯聚乙烯出厂的时候,我国的化工企业才有了起步的基础。当故乡成就为国家十大小康城市之一,当千万个自豪的硕果成熟的时候,每个故乡人,是否还记得家乡特有的皇姨菜,是否还感激,那陪伴你和你的先人一路走来的,曾经被鄙视为卑贱的碱蓬?故乡的皇姨菜,将永远鞭策你我的努力人生!
笔名池横,男,汉族,祖籍江苏南京。自幼爱好文字,喜欢地摊文学,青年期插队知青,工作任工会主席,副厂长。从事宣传和经营管理,离厂后个人经商写作!先后在各刋物上发表杂文,小说、散文,诗歌等。擅长写现代诗歌,写法独特,大气,具有大家风格。诗歌作品六百多篇,小说一百五十多篇,微型小说一百多篇,随笔五百多篇,优秀散文一百多篇,十万字以上小说六部。
池横网易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人会员,文学原创,当代文学,世界文学,中囯作家协会,中囯散文家协会,中囯文学,湖北作家协会,中国当代协会,中国作家会馆,中华新文人,中华文学圈,中华网络作家协会会员等等。
&&&&&&&&&&&&&&&&&&&&&&&&&&&&&&&&&&&&&&&&&&&&&&&&&&&&&&&&&&&&&&&&&&&&&&&&&&&&&&
月光下的女人
她从月光下姗姗的走来,飘逸的秀发洒着清香。在她脚下卷起来漂移的黄叶,发出沙沙声。
我坐在月牙湖畔椅子上,美丽的月色始终没有能拉黑天空,我久等的目光,已经有点呆痴,盯着她要走来的那条羊肠小道上。
月光在树林上空行走。月色并没有想吞净全部的黑暗,我收敛的笑容已经被空气撕碎。
我听见沙沙地脚步声响,放出视线去追寻:一把雨伞长度的人影,在娥娥移动。s形的身体,随着自然甩动着手臂,渐渐与我靠近。
“司马先生吗?是司马先生吗?”
我走过去,迎着南风吹来的芳香,我进入她的地盘。
“我们走走?现在时尚走湖呀!”
撒满湖面的晚风,舔着她的嘴唇。她眼睛闪着春色,眼珠左右转动,白皙的脸被月光泡的泛起银色雪雾,留下一洼清水。
夜晚的女人,身上总有一种神秘,一种诱惑,像灵魂扑向你。
“你曾经去过好几个国家?”我问她。
“法国给我印象最深刻。法国是个浪漫主义国家。每个街巷都据有大家的风格,秀丽的街景,弯曲的小街巷,都停留着黄叶。黄色的树下,能看出他们国家的文明和百姓整体素质。街上没有垃圾,只是自然,大自然。凡是人造的建筑物,都与自然搭配的很好。每幢楼房都涂上了颜色,没有任何不协调的地方。我记得那一年的晚秋,有天下午,天上下着细雨,黄色的落叶,在地面上湿湿的。整个一条街道上,显得更美丽。
我和我一个朋友走到这条街时,我们看见一幢别致的小洋房,涂着红色的大门,红色的窗框,大门前一片开阔的枯黄色的草坪,稀疏种植着几棵红色叶子的枫树。秋风一吹,风里含着清香的水气味,嗅到鼻子里,真是像闻到纯真的法国香水的香味,舒服极了。我们在议论这一美景时,忽然大红门向外推开,走出一个金发女郎,婀娜的身姿,高高的丰胸,手上拿了把红色的雨伞,伞一打开,如同仙女真的来到我们身边……”
月牙湖,湖水清澈,鱼鳞般的水波,扑打着两岸,推到岸边的水“哗哗”地响,像似伴随我们聊天,送上来的背景音乐。
她望着月亮,迈着轻盈的脚步,嘴上在编织爱情的丝网,梳理着爱情丝带上丝线,一根根丝线被她拨响的心弦,在月色中醉倒。
“我们站在远处,反复就像在欣赏法国大师们手上,一幅幅精美的油画。那个女人就像是画中的重点人物。房子和美丽的景色就是大师笔下的色彩。那细雨就像是法国人泼洒下来的香水,陪伴你欣悦。”
月光下的女人,薄薄的唇,上下跳动。红色的舌头,弹出动听的歌曲,闪动的眼睫毛,却像召唤你陷进她甜蜜陷阱的手。慢移的眼珠时儿释放电流,时儿放出秋波,笑靥醉人,逗弄青春年华。
此时显然我就有种欲望,想尽快能看见月亮下女人的真心。
她把手搭在我手上,相互搓揉,传递心中的信息。她用细腻的皮肤告诉我,她很温柔,也很可爱。我们相互间传递着热能量,像电流一样,把各自信息传送到各自身体器官里。
她慢慢地迈出步子,我们慢慢地走着,越走越慢,索性就停在一棵大树下。月色开始放弃黑暗,移开我们需要的空间,黑色的天幕跟着拉闭,在黑色的世界里,爱情是火热的。男人女人心里都燃着火焰,都想冲进对方体内,传导各自身体的强大。
沉静的银河,万灯齐放,群星倒映生辉,呈现良辰美景。
晚风从耳边吹过去,又带回新鲜的风吹来。月牙湖的夜景很美,湖面铺满了银光,湖里灌满了风,流动的水浪,瞬间会改变水花和波纹。湖心中野鸭扑通着水流,一会儿掀起一团水花,打着很多圈圈向周围扩散。
她谈吐高雅,吐词阵阵清香。她眼眶下勾画的精致眼线,唇线,与凸起的胸一样抓人眼球。她吐出的华丽诗句,就像在挤眉弄眼为我加油,她的笑声,让我把她搂进了怀抱,轻揉着她丰满的胸,拨动爱情的弦索。
月光下的女人是美丽的,美丽的女人,像人类绽放的天然花朵,永远会面向自然开放。
&&&&&&&&&&&&&&&&&&&&&&&&&&&&&&&&&&&&&&&&&&&&&&&&&&&&&&&&&&&&&&&&&&&&&&&&&&&&
漫漫秦淮河
冬天你来到南京秦淮河岸,一眼望穿弯曲的秦淮河水道,拖着两岸的风景画面,卷着寒气,滑过水平面的高低,由西向北游荡。蓝色的天空上,朵朵白云,推着河水迁移。静缓的水面射进太阳的光芒,两岸高大的楼房横卧在秦淮河河水里,像山水画浸泡在水中,映衬水的清澄和垂涎柳条的细长,风一来,水的波纹像跳集体舞的女人,色彩分明,立体效果和水景画面极佳。
秦淮河两岸楼宇般高大的树林,枝枝杈杈,褪去整个春天里的绿色的包装。败去的大树叶,树头光秃秃的,枝杈孤零零的,裸露在灰白色的天空中。光白的树皮裹着树干,像夹道欢迎的迎宾,借用寒风力量亲热的与游客们摇头晃荡。阳光像冰花一样散散的洒开,烂歪歪的太阳矗立在东方,没有夏天赤炎火辣的光芒,灰白色的天空冷冷的,一阵风,一阵风,不停的掀开秦淮河冬天的风光。
寒冬下的秦淮河,河水不停的流,不停的用它的新面孔去迎接新老游客。汨汨清澈的水流,流浪的水花激荡,燃烧着你心里的火热。你瞄上一眼,秦淮河两岸背景灵秀优美,树上黄叶悄然而落,一阵风力忽然拧紧漂浮着黄叶;一阵风力忽然又将飘落的黄叶,折回到秦淮河河水里。秦淮河水面,聚起的枯萎的黄叶,常常被水流送去的推力打散,来来回回,分分散散,上下翻滚,瞬间变化出无语的精彩。
秦淮河河两岸上的柳树,被寒流一阵暴打,垂头丧气,见风一来,立即洒下枯黄的柳叶。金黄色的柳叶片如星海的图画,层层堆积,翻卷而来,舒展而去,一阵追索的风,来来回回,戏弄大自然里的风光。它们戏弄和点缀色彩的本领,犹如画家手中的画笔挥洒自如。
冬天秦淮河上的云朵更白,有很多小的生命出来见太阳,蚂蚁一个劲的徘徊在它所掌控区域范围内,四处寻找食物。
太阳没有出来嘻笑时,秦淮河两岸的坡道上,硬硬的美人砖,总是给你强有力的反弹,你借着美人砖反弹的力量,一步一步迈进,与前面喜欢跳舞的女人们纠缠。
寒风一拉开,立即均匀的分配着风的力量,被寒气洗刷过的河岸上更加清洁,枯萎的小草变成枯燥的根,暴露出它原来的本色。
土地冻结的像一块块死饼,吃不能吃,啃不能啃,踢上一脚生疼,踩上去一滑,四脚朝天,反而给你带来欢乐。
布谷鸟和喜鹊站在枝头上,跳枝杈,嘴还不停的在枝干上,点击、敲打、高唱。鸟儿的歌声舒展了秦淮河两岸的风光;鸟儿的歌声把秦淮河自然的美丽推到了你的眼前;鸟儿的歌声点燃了你游玩秦淮河的兴趣。
阳光一来,云朵瞬息万变,游云更加美丽。成群的白云飘过,给秦淮河河床加温;给秦淮人家披上金装;给秦淮物质增添了美丽的色彩;给欣赏秦淮河风光的游客补钙。
“汪汪……汪汪……”
一阵狗叫声,她来了,秦淮河上的美女:她粉红色的鹅颈,嫩嫩的脸皮,眼珠像在黑色颜料中沉醉了多年,黝黑、发亮。秋波藏在细长的眼睫毛下,一闪一闪的放送出来。她圆满的前额,在鼻尖的光环关照下,显出超强的皮肉弹力和蜂蜜般的油滑。一张被艺术大师手中宝刀划开的嘴唇,细腻、幽雅、喷出诱人的体香。她轻盈的身躯一跃,仙鹤飞去,不失貂蝉。
霞光洗过秦淮,把过去的沉旧物质扫尽,换来新的世界风光。等你从陶醉的景色中返回到现实中来,那一条秦淮河水的龙头已不知去向何处,那一条秦淮河水的龙尾部也不知摆在哪里。
毕业于电大中文专业。龙江县作家协会副主席,齐齐哈尔市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热爱文学创作,作品见于县级、市级及国家级报刊杂志。
&&&&&&&&&&&&&&&&&&&&&&&&&&&&&&&&&&&&&&&&&&&&&&&&&&&&&&&&&&&&&&&&&&&&&&&&&&&&&&&&&
桨声汩汩东逝去
有时会像个孩子样按耐不住冲动:读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总想去寻觅文中描绘的那个世外桃源;看场电影《少林寺》,想去嵩山学武功;欣赏了朱自清、俞平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心里惦念杜牧笔下的商女,是怎样在秦淮河上唱歌?十里秦淮,你虽圆了我追寻多年的梦,却让我在每一滴水的折射里,看到你曾经的辉煌与沧桑;在每一刻河水的律动中,听到你以往的哀怨与悲歌。
秦淮河是中国第一文化历史长河,全长一百一十公里,故称十里秦淮。古称淮水,也有人说是秦始皇南巡时所开。分内、外河,内河在南京境内,是十里秦淮最繁华之地。杜牧诗中“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指的就是秦淮河上的歌女、歌妓。杜牧是中、晚唐诗人,《后庭花》是亡国之君陈后主所著的靡靡之音、亡国之曲。诗人夜晚来到秦淮河,船在靠近酒家的地方停泊,目睹了河上船来船往,歌女、商人、墨客也不乏政客云集于此,夜幕笼罩下,挑灯夜欢的生活场景。诗人所忧虑的仅仅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吗?还有泊在秦淮醉生梦死的达官贵人、昏庸荒淫的统治者……眼见唐朝国势已衰,那穿梭于秦淮河中汩汩的桨声,寄托了诗人忧国、忧民的无尽忧思。
没走进秦淮之前,不知道还有“秦淮八艳”等才艺名妓,但李香君是知道的,因为看过电影《桃花扇》。当时年龄小,爱情故事在那个年代是不可触摸的,只记得当时为李香君和侯方域惋惜,咋没成那?多般配的一对呀?那滴在扇子上的鲜红血滴,点缀成一枝美丽的桃花……懵懂中好像男主人公做了对不起李香君的事,最后扇毁人散。现存的“秦淮八艳陈列馆”,除李香君还有陈圆圆、董小宛、柳如是等,她们八位都经历了明到清的动乱时代,被逼青楼,她们虽是社会最底层的女性,在民族危难之时,表现出崇高的民族节气,与贪生怕死、卖国求荣的男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淮河岸至今留有她们的遗院,乘船夜游仍能见到李香君的故居,许是媚香楼吧!十里秦淮,能容纳多少商女、歌女的辛酸事?桨声汩汩,能载动多少才女、佳人的血泪史?
秦淮河一畔是教坊、名妓聚集地,是美女们歌舞升平的场所,与之一水之隔的另一畔则是江南贡院,是名士们科举考试的地方。从写着“夫子庙”匾额的大门进去不远,就是江南贡院,狭窄的号舍也叫号棚,三面是墙壁,只供一人囚犯样坐着。众多号舍、官房、膳房、杂役兵房等规模宏大,创造了中国古代科举考场的辉煌与鼎盛。长廊里陈列着从这里考出去的名人、名士,照片与简介,第一名就是风流才子唐伯虎,还有我熟知的:文天祥、吴敬梓、袁枚、林则徐、施耐庵、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和陈独秀。这等历史上的风云人物,是不是能抵得住秦淮河上淫歌艳曲、纸碎金迷的诱惑?贡院书屋与阁楼红帐只一水之隔,而与子午线重叠的文德桥恰巧坐落秦淮河上,为谦谦君子与婀娜佳人搭建了通道,怎样约束他们那?就有了“君子不过文德桥,过桥非君子”的说法,唐伯虎就因过了桥,被后人称是:风流才子!然而过于不过、歌女也好、才子也罢,他(她)们都已成为历史,悠悠岁月伴着汩汩桨声随着河水流逝了。
为什么要夜泊秦淮?夜间游秦淮票价比白天游贵,游人们宁愿等到夜幕降临,灯光闪烁,才肯上船。朱自清和俞平伯笔下的“七板子”和载送女郎的“艇子”是寻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马达声响的机动船;坐在船头招揽生意的歌妓和“摊开歌折”的伙计没有了,只剩挂着排排红灯笼的现代船穿梭河道上;“从生涩的歌喉里机械地发出来的”歌声听不到了,只有船舱里播放着事先录制好的标准话解说词。游船载着游人缓缓行驶,金碧辉煌的二龙戏珠;伸向河道的串串灯笼及灯笼上的“秦淮人家”;桥洞石墩上不知是哪些先人篆书着遒劲的大、小字迹;流动的河水倒影着霓虹的光束不停晃动;被染红的河水斑驳着、迷离着……船行至王导、谢安纪念馆前,我恍悟:一句古诗,引用了几十年,知道用意却忽略了出处和历史背景——乌衣巷在秦淮河南岸,是三国时东吴的禁卫军驻地,因禁卫军身着黑衣而得名。东晋时王导、谢安两大家族居住于此,乌衣巷是豪门望族的聚居地,到了唐代沦为老百姓的住地,唐代诗人刘禹锡曾讽刺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首诗脍炙人口,广泛流传,伴着汩汩桨声流向大江大海。
千百年来,到过秦淮河的人已不能用数字来量化,多少文人墨客抒发感慨之情、怀古之作?秦淮河像个历史大舞台,伴着时光隧道一路走来一路上演,一个时代的人演完了,落幕了,又一个时代的人登场了。我们这个时代也将成为历史,我们都免不了是时空的过客,秦淮河是永恒的,它累积了历史,流逝了岁月、流逝了汩汩的桨声。蒹葭芦苇荡今昔沙家浜
我上中学的时候,正是“样板戏”兴盛的时代。只要一听说学校包场电影,同学们便兴奋的饭都吃不下去,眼巴巴地盼着那张电影票,乖乖地站好队“一、二、一”进入电影院。等从电影院出来,淘气的男生手舞足蹈,学着里面的俏皮话或精彩的片段;女声则小声学着哼唱,看一部样板戏,得折腾一阵子。小时候没有电视、电脑和手机,看场电影就是最大的享受。每逢学校汇演或搞庆祝,各班级演出的节目也都是样板戏,自导自演。脍炙人口的当属《沙家浜》“智斗”那场:蠢笨的草包司令胡传魁;聪明机警的共产党员阿庆嫂;阴险狡诈的参谋长刁德一,经同学们一扮演,即稚嫩又可笑、即有漏洞又有相像之处。又比如“坚持”那场,郭建光的“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那铿锵的唱词和唱腔,响彻校园,植入心胸,以至于我成年后,终于登上泰山去看青松。还记得我下一年级有个女班长,扮演郭建光,她同班的另一个女生扮演沙奶奶,“一个个像座黑铁塔”,精妙的唱词唱出了浓浓的军民鱼水情。那时还有封建思想,男女生不好意思一起演戏,女扮男装一身灰制服,扎着腿绷,唱的全校师生“呱!呱!”鼓掌。这位女班长给我的印象特深,那年去北京还特意去看看她。尽管时光流逝冲走了许多记忆,但这红色的记忆伴随我们成长,影响着我们未来的人生。后来,我才知道,那精美的唱腔也同样影响着成年人,人们茶余饭后都在不自觉地哼唱,是那时代几辈儿人的精神食粮。
历史无声,精神永恒。我终于走进了向往已久的沙家浜,有幸阅览了热血铸就的革命纪念馆和芦苇密布的阳澄湖。打开这一页闪光的历史,我读到了那些动人的故事和《沙家浜》的人物原型。指导员郭建光的原型是由三个人组成:郭曦晨、李建模、夏光,各取他们名字中的一个字,他们三人都是抗日志士,后来都成为了将领。其中的夏光,就是三十六名伤员之一,1939年新四军西撤,留下了三十六名伤病员在沙家浜养伤,他们坚持与日伪斗智斗勇,伤愈后成为常熟一代坚强有力的抗日武装。这和《沙家浜》里所说的十八个伤病员有出入。阿庆嫂的原型:范慧玲和陈二妹,前者是名党员,为革命辗转于常熟一代;陈二妹丈夫是名地下党员,她开的茶馆是地下联络站。沙奶奶等是千千万万抗日群众的代表。《沙家浜》的前身是沪剧《芦荡火种》,1963年进京演出,经毛主席提议改名《沙家浜》,后又改编成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纪念馆里陈列着血染的旧军衣、开线的鞋子、褪了色的军背包、子弹夹和旧军帽,裂缝的钢盔、斑驳的长枪和短枪、锈迹斑斑的长、短战刀……陈列品无言,却在声讨着侵略者的罪行;陈列品无声,却在高唱着中国人民不屈不挠、坚持斗争的民族凯歌;陈列品无语,却在向后人叙述这里曾经硝烟伴着战火,及战火中的动人故事。
沙家浜不仅是块革命热土,这里环境优美、芦苇茂盛,久负盛名的阳澄湖吸引着全国各地的游人来观光;肥美的大闸蟹令游人们不得不慷慨解囊前来品尝。没到沙家浜之前,我常弄不明白,芦苇荡能藏人?而且还是一群人?想象不出稀稀拉拉的芦苇丛、茎和叶不比草粗、不比草高多少,是怎么把伤病员藏起来的?进了阳澄湖,我震惊了!粗壮的芦苇和浩瀚的芦荡一望无际,碧绿的湖水苇荡中穿流。阳澄湖的芦苇比我们这儿的高粱杆还粗,芦苇叶有如我们这儿的玉米叶,苇高都能过房顶,五、六米高的芦茎举着浅褐色的芦花,在阳光的反射下光鲜亮丽,硕大的芦花儿有一尺多长,像把大扫帚随着微风摇曳。株株绿苇相拥相抱、密不可分,别说十几个人,千军万马也能隐匿其中,蒹葭的苇荡真乃天然屏障!说出来有些汗颜:我们东北的芦苇跟江南的芦苇没法比,大概不是一个品种吧!
坐着手摇橹船,听着船桨划着湖水“哗啦!哗啦”,穿行于湖道中,高高密密的芦苇丛在身边慢慢掠过,甚至伸手就能薅一把苇叶,那惬意不身临其境是体会不到的。穿着蓝底白花儿小衫的村妇,打扮成阿庆嫂的样子,边摇橹边讲解,我们边询问边琢磨令人半懂不懂的南方话。大概意思还是听明白了,生活在沙家浜的人们,养殖的阳澄湖大闸蟹很畅销,旅游旺季像她们摇船的妇女,每天也有七百多元的收入,男人们更是闲不着,不难想象他们富足的日子。
沙家浜景区秩序井然,大型船、机动船、摇橹船各有各的游览区域,互不相扰;景区路牌上箭头标向——红石村,那是当年伤病员从芦苇荡转移去的地方;小街上人来人往,不算豪华的露天戏台正上演着京剧《沙家浜》片段,略微发胖的阿庆嫂表情丰富地唱着,唉!条件好了,阿庆嫂也长肉了;春来茶馆门前摆放着桌凳,供游人休息;昔日的伪军司令部刁家大院,深色的门窗把房屋显得冷冷清清。
人去物存,阳澄湖还在、芦荡还在、茶馆还在,是它们见证者沙家浜的流光岁月。郭建光走了、阿庆嫂走了、沙奶奶走了,是他们谱写了民族战争的壮丽史诗。
&&&&&&&&&&&&&&&&&&&&&&&&&&&&&&&&&&&&&&&&&&&&&&&&&&&&&&&&&&&&&&&&&&&
小桥流水人家
那天和儿子讨论起旅游之事,儿子说:旅游就是在一个自己呆腻了的地方,到一个别人呆腻了的地方。我听了大笑,继而咂咂嘴,觉得说的有道理,我又何尝不是从自己呆腻了的东北,夹在拥挤的车流和人流中,挤到这江南古镇周庄,饱览着马致远笔下的小桥、流水、人家……
古镇周庄现有桥十四座,都建自元、明、清时代,比较有名的八座石桥,形态不同、风格各异。最具代表性的、也是周庄的标志性建筑是双石桥,建于明朝万历年间,一座石拱桥和一座石梁桥构建组成,一横一竖的桥型,像一把古代的钥匙,当地人叫它“钥匙桥”。我承认我来的不是时候,双石桥来往的人蜂拥着、僵持着、上不来也下不去。想拍一张石桥,可拍到的是黑压压的人头。想起电视上说:黄金周期间西湖的桥也是这样,被人挤得看不到桥只看到人,有人哂笑说:估计法海来了,也会被挤到河里去。还有一座贞丰桥,因张艺谋和巩俐在此拍了部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后,此桥便改为外婆桥,应运而生的便是外婆饭店、外婆住宿之类的店铺。远离人满为患的地方,还是能看到古镇的这些桥连接着河道两旁的粉墙黛瓦的房子,桥上行人穿梭,桥下流水缓缓,桥边绿树掩映,桥洞小船悠悠划过,偶见村妇站在石阶上浣衣洗菜,好一派古镇神韵,好一幅水巷风光。为了留住桥与小巷相连,桥与流水相恋,桥与人家相亲的美丽场景,最后买了一套画着周庄八座石桥的鼻烟壶,带回家珍藏。
周庄的水是迷人的,它伸展臂膀,一边挽着若干石桥,一边揽着众多白房。正因如此周庄也被誉为“中国第一水乡”,中国文联文艺家生活创作基地也设在此。水道代替了巷道,我想威尼斯也不过如此,只是房屋的建筑风格不同罢了。进得周庄,就能看见河道的两岸,全都是石头垒砌,微风吹皱碧水,水中倒影着古朴的房子和葱绿的树木。岸边婀娜的绿柳,飘逸的柳枝垂向水面,像女人纤细的玉手,撩拨着碧绿的渠水。碧水舒缓,流经每座房前屋后,一些人家门前下几道石阶,就够到水面了,居民用这水洗衣做饭,千百年来周而复始。据当地人说:早年这水渠里是有鱼的,过去很多人都以打鱼为生。现在旅游业发展了,鱼也少了,很多人都转行了。但摇橹划船是周庄人不能忘的看家本领。不信,你看那些头戴草帽、身穿蓝底白花小袄的村妇,摇着乌篷船、载着游客,悠哉地划行于河道中,穿梭于粉墙黛瓦间。
周庄人居住的房子,和我们北方是不同的,其独特之处就是房子都建在水上。房子底部的石头,也就是我们北方所说的地基,离水面不足一尺,石头的上方粉刷成白色墙面。房顶的青黑色的小瓦,紧紧密密的一片压着一片,有些房子房顶四角翘起,这种墙和瓦组成了“粉墙黛瓦”的别样建筑。也有一些新建的商家和店铺,飞檐朱栏、雕梁画栋,配着串串红灯笼,更衬托出古镇的古香古色,淳朴典雅。周庄人就在这样的房屋中进进出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生活。
周庄有九百多年的历史,其中各朝各代不乏名人名仕。明太主朱元璋时期的沈万三,家财富可敌国。朱元璋要在南京建都,准备扩建应天城,没钱修城墙,沈万三出资并亲自督建,因工程比皇家修建的还好且快,朱元璋感觉很没面子,龙颜大怒,将沈万三家财没收并发配充军。乡里人打出“万三蹄髈、万三猪蹄”的熟食,其店铺遍及周庄的街头巷尾,赶上旅游旺季,周庄人家在河道两岸摆上餐桌,游人图方便在岸边就餐。很多人说:周庄的“商业化”味道太浓了,是啊,大小店铺一家挨一家,喧嚣的小镇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人流塞满了本不大的小街,摇橹声、流水声、叫卖声充斥着这个“东方威尼斯”。
人说:周庄最美的时候是清晨和黄昏,听着悠扬的钟声,默默地欣赏着宁静而安详的周庄,静静地观赏着小桥、流水、人家,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周庄,有机会我还来,我会避开旅游旺季。
男,汉族,青海省平安县人,20世纪60年代初出生,高级工程师,系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林业文联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中国生态文化协会会员和西宁市作家协会主席、青海省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副会长、青海省湿地保护管理协会秘书长。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业余文学创作,发表散文200余篇百余万字,作品散见于《青海日报》、《青海湖》、《青海湖人文自然》、《青海湖视野》、《中国土族》、《雪莲》、《散文世界》、《西部散文家》、《中国散文家》、《中国绿色时报》、《中国林业》、《森林与人类》等,作品入选《新中国建立60周年青海文学作品选散文卷》、《中华散文精粹》(第八卷、第九卷、第十卷)、《全国散文作家精品集(2011年)。出版散文集《行走在江河源》、《江河源拾韵》和《绿意柴达木》。
&&&&&&&&&&&&&&&&&&&&&&&&&&&&&&&&&&&&&&&&&&&&&&&&&&&&&&&&&
高原梅子和地瓢
闲来老回忆起少时学过的许多美文佳句。印象最深的还是鲁迅笔下的景色和人物,景色意境深刻,人物个性突出。景物描写中最难忘的是初中一年级学过的《从百草园到三位书屋》中描写百草园的情景。
百草园是一个充满了颜色和声音的生命世界,令顽童们时刻向往的地方。细想自己的童年生活,百草园里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不用说在河湟人家的许多庭院里都有,肥胖的黄蜂每年夏天如期到农家院的菜花上采蜜,被顽童们捉住放进火柴盒或酒瓶中玩。青海高原不生长高大的皂荚树,但母亲的针线笸箩里经常放着几支远嫁外地的姨娘从关中平原带来的皂荚,每当顺年过节时母亲就摘上半根,掰碎后放到锅里,倒进半锅水,烧开后用温火熬一会,舀到洗脸盆里放温后洗头。那时洗发膏、香皂、肥皂还没有走进人们的生活,日常用品都是在生活中积累的民间用方。用皂荚洗过的头发柔软干净且无肖。不久商店里出现了用皂荚做的香皂、肥皂和洗发膏,用起来方便多了,但母亲依然喜欢用皂荚水洗头,那紫色的皂荚也时常出现在眼前。后来在关中平原上学时看到高大的树上挂满肥大的紫色豆荚,一眼就认出是皂荚。紫红的桑椹在关中平原上学时,被同学们偷摘来成为春日里晚自习后的夜宵,更不用说校园里低唱的油蛉和昼夜叫个不停的蟋蟀、秋蝉们。几十年来我一直在寻找鲁迅笔下的覆盆子。
学过鲁迅的文章,生活在干旱贫瘠的青海高原的我特羡慕江南环境为鲁迅的童年创造了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我和伙伴们除了冬天下雪后可以仿照鲁迅在百草园的方法拍雪人和塑雪罗汉,也用闰土的父亲所传授的方法,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麦子,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罩住的麻雀被我们用母亲纳鞋底的细麻绳栓在腿上玩。
最令人羡慕的还是百草园中的何首乌和覆盆子。何首乌有拥肿的根,有像人形的吃了可以成仙,成仙就不用这么刻苦学习,还知晓天下事,受天下人崇拜。最可爱的是又酸又甜的覆盆子,惹得人老流口水。长大后逐渐淡忘了美丽的百草原,但一走进自己每天工作的大森林,面对千草万花,我就出奇的想,大森林里一定会有童年时代向往的百草园里的何首乌和覆盆子吧?
幼时跟随地里劳动的母亲到田野里玩,在沟沿地坡经常挖一种叶子宽阔而带酸味、开小白花的多年生草,其根部膨大成各种形状的动物,也有极像人的。最早也食过其根,因味道酸涩从未吃完过,不知吃完是否也能成仙。在我家的后花园的墙根里,生长着一种藤本植物,是父亲从别人家移栽来的。青海人称其为“黄腰子”,每年的春天,花园里的牡丹、芍药发芽开花的时候,黄腰子也从墙根里伸出细长的茎沿着父亲搭的木架爬到墙顶,椭圆的叶子间开出白色的小花。秋天到来,树叶都变黄了,黄腰子的藤叶也开始枯黄。父亲把长得旺盛,已长了好几年的黄腰子挖出来,那紫色的根的形状酷似动物的肾脏,也有个别像小猪、小狗的。父亲把挖出的黄腰子切成片穿起来晾晒在房柱上,说是冬闲是染布用,可从来也没见父亲染过布。听母亲说过去在青海棉花布很珍贵,外地做生意的小商贩沿着古丝绸南路来到河湟谷地,经常带来自织的白布,人们用河湟的特产兑换后时常根据需要染色后使用。最常用的染料就是黄腰子,时常染成黄布做姑娘出嫁是包衣物的包袱。后来随着交通的发展和纺织印染技术的提高,商店里摆满了各色机织机染的精美花布,谁还用黄腰子染布呢。后来自己所学的植物学使我知道父亲栽植在后花园的黄腰子就是鲁迅笔下的何首乌。何首乌在青海没有天然生长的,但在河湟地区已有上千年的引种栽培历史。何首乌不仅可以染布,而且还是重要的中药材,具有补肝益肾、养血养精的功效,传统上用于治疗血虚头晕、肝肾阴虚、须发早白、腰膝酸软、筋骨酸痛、梦遗滑精、肢体麻木、失眠、崩漏带下、久痢等症。小时候吃坏了肚子,母亲就把何首乌磨碎,拌在白面里做成小饼子,哄我们吃下,第二天肚子就不痛了。在后来的森林资源调查中,看到自己小时候和伙伴们在田野挖出的根像小动物的植物叫珠芽蓼,它和何首乌在植物分类中同属蓼科,都有肥大的块根。蓼科在高原植物中属大科,田野里种植的荞麦、长满沟沿的鼻邋遢、酸啾啾和森林里的大黄都属于蓼科。
百草园中的植物一直对不上号、找不见影的依然是覆盆子。
青海高原的森林里虽然植物种类繁多,可供人们吃食的很少。在山林中时常能采摘的只有莓子和地瓢。记得第一次吃莓子和地瓢是我5岁那年的秋天,哥哥去看望家在青沙山脚下的姨娘,回来时带来许多野山果。母亲的娘家也在青沙山脚下的山区,童年时代经常和姐妹们到山林里摘野山果。从母亲口中得知那些野山果叫莓子和地瓢。莓子是由一颗挨着一颗、一粒拥着一粒的小黄球组成的聚合果,有大拇指头那么大,熟透的梅子颜色和黄杏差不多,第一次吃莓子原以为跟杏子一样酸,眯眼放进嘴里,却是酸中带甜,吞进肚里,浑身涌满了蜜意。
哥哥从姨娘家的山林里带回来的野山果还有地瓢。地瓢的个头比莓子小得多,肥肥嫩嫩的果子,红得发光,放到嘴里还没仔细品尝,就下到肚里去了,要品尝出味道,得填进一大把仔细咀嚼,可母亲分给每人的只有十来颗,舍不得多吃。地瓢留给童年的回味是淡淡地酸甜。
“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鲁迅是告别百草园,告别覆盆子们去全城中称为最严厉的书塾三味书屋上学,我是告别学堂才走进全球最高的青海高原原始森林,认识高原植物。1983年正直山林中的莓子由乳白转黄,地瓢由青转红的时候,我走出林业学校,走进青海的大森林。在山林中,在野生的柳树丛和盛开的杜鹃花下,有东一丛西一丛的莓子树点缀其中,树上结的是黄橙橙的像倒扣着的小盆子似的果子,在绿叶的映衬下更显娇艳,那种黄是让人心醉神迷的黄!森林中的莓子在我的眼里已由故乡人祖祖辈辈叫了一代又一代的土名变为植物学名——黄果悬构子。第一次在山林中的莓子树上仔细端详那些小小的多汁的果球一层层地垒积在一起,似倒置的宝塔,更像一个倒置的盆子,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鲁迅笔下的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原来我找了许久的鲁迅笔下的覆盆子尽然是哥哥从山林里摘来的故乡山野中的莓子!
生长在青海高原大山里的莓子,是蔷薇科悬构子属的木本植物,属落叶灌木,我国除内蒙古、新疆、西藏以外的其他各地均广泛分布,喜欢阴湿的环境。在青海高原多分布在湿度较大的山林中的灌木林下,而在气候湿润的内地,在溪边、路旁或山坡草丛中随意看到。因距离人们的生活环境近,是人们随意摘吃的野果,所以各地叫法都不一样,记载在植物学上的别名就有十多个,叫的最多的是树莓、山莓、木莓、马林果、覆盆子……而青海人给了一个不土不洋的“莓子”,意味深长。在青海高原分布的悬钩子有7种,它们的枝上都有倒钩的皮刺,所以叫悬钩子,因果实颜色和形状不同而定名为黄果悬钩子、紫色悬钩子、美丽悬钩子等,在互助北山林区集中了青海的所有悬钩子的种类。黄果悬钩子分布于全省各林区,从省域东部的民和各林区、脑山的成片灌木林到玉树、果洛的原始天然林区都有分布。
悬钩子不仅是青海高原少有的食用野生果,还是重要的中药材,根、茎、叶、果实均可入药,根性味微苦、辛、平,具有祛风除湿、活血化淤、解毒敛疮的功效,主治风湿腰痛、痢疾、遗精、毒蛇咬伤、闭经痛经、湿疹、小儿疳积等症,果子有抗衰老、抗癌、滋阴壮阳等多种功能作用。
人类很早就对莓子有所认识并开始种植。人工栽培在欧美国家已有500多年的历史。我国用莓子入药已有2000多年历史,但人工栽培历史短暂。1998年北京开始从国外引进种植,逐步扩大到全国。青海的莓子栽培起步于互助土乡。2006年由互助县农业科技局引进青海瑶池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在林川乡贺尔村进行试种,经过两年的观察,于2009年试种成功,亩产量可达1000公斤左右;
2010年,在互助县巴扎乡建成了树莓种植基地1015亩和100亩种质资源圃,初步形成了“公司+农户”的生产组织模式与国际市场接轨的销售渠道,从而使该基地成为西部地区最大的标准化种植莓子和中国品种最齐全的种质资源圃。精明的商人又给人工种植的莓子一个树莓的美称,其实天然的树莓都只有20多厘米高。今天栽植在大棚或露天的莓子是采用转基因技术将草莓的基因转移到野生树莓体内而育出的新型果树,其营养丰富,红里透亮,果肉甜,清香味鲜,肉味独特,被誉为第三代黄金水果。
青海人称地瓢的野山果植物学名叫草莓,也是蔷薇科草莓属的多年生草本植物。相对悬钩子而言,草莓是广布于青海高原的一种常见草本植物。草莓也喜欢阴湿的森林环境,多分布于脑山灌木林和天然林区。小小的草莓在植物界却是一种奇观,看去红得耀眼、吃去酸甜的果实,实际是该种植物的膨大了的肉质花托,其真正的果实是花托表面那些细小的浅黄色颗粒。草莓也因贴近人们的生活被不同地区的人起了许多名,从南到北叫洋莓、地莓、地果、红莓、地桃等,不论哪种叫法都从一个侧面代表了草莓的特点,而青海人叫的地瓢更形象、逼真。草莓不但酸甜可口,人人喜食,还有重要的药用价值,治疗风热咳嗽、咽喉肿痛、声音嘶哑等;夏季烦热口干或腹泻如水者;癌症,特别是鼻咽癌、肺癌、扁桃体癌、喉癌患者尤宜食用。
草莓虽然最早走进人们的生活,却是在植物分类上研究最晚的植物,那细小的、时常藏在叶下的红果没引起植物学家的重视。人们只是有意或无意中在山林中碰到时随意捡拾几个扔进嘴里尝鲜。人工栽培草莓最早是从欧美一些国家开始的,在中国草莓栽培历史不足百年。1915年一个俄罗斯侨民从莫斯科引入5000株草莓到黑龙江省栽培;1918年又有一铁路司机从高加索引种到黑龙江省尚志市的一面坡栽培。同期在上海有一些传教士把草莓引种栽培。在河北,有法国神父从法国引入草莓到天主教堂栽培。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草莓的栽培迅猛发展,从东北一直扩展到大江南北。经过人工培育的草莓,个大味美,鲜美红嫩,果肉多汁,含有特殊的浓郁水果芳香。草莓在青海河湟谷地已成为菜农的主要收入之一。市场上一年四季都能看到新鲜的草莓。近年来随着私家车的快速增加,周末或假期自驾车一家人或亲戚朋友到近郊大棚采摘草莓成为一项新兴的度假项目。
莓子和地瓢是一对孪生姊妹。在高原上,它们成为蔷薇科植物中最小的灌木和草本。在高原人的生活中,它们是被高原人采食的最多,给高原人的童年带来欢乐与美好记忆的野山果。山林里的莓子和地瓢那么香甜地占据着每个高原人的记忆,占据着高原人的童年生活!
原籍山东郓城,现居郑州,退休教师,山东省菏泽市诗词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世界华人作家协会会员,有《青松红枫》等书出版。
&&&&&&&&&&&&&&&&&&&&&&&&&&&&&&&&&&&&&&&&&&&&&&&&&&&&&&&&&&&&&&&&&&&&&&&&&&&&&&&&&&&&&&&&
蜗牛就是有壳
&&&&&&&&前几天看到一篇奇文,竟是对蜗牛的口诛笔伐。像蜗牛这样的小玩意,毫无疑问,属于纯牌的弱小者,自顾犹且无力,更遑论主动进攻别人的暴力倾向了。然而,却不知招谁惹谁了,居然平白无故地遭到讽刺、挖苦、毁谤和贬斥,尤其是把进攻的火力点集中到它那壳上。对此,我不禁为蜗牛“仗义执言”几句了。
假如蜗牛没有了壳,那就不能再叫蜗牛,随便叫它什么“牛”好了。假如蜗牛长出翅膀,那也许就是“天牛”了——可以肯定,绝不会是非洲大草原上的野牛;假如蜗牛长出钳子似的鳌足,那兴许就是螃蟹了;假如蜗牛长出大刀似的前肢,那大概应该叫做螳螂吧;假如……假如……,还可以罗列许多许多的假如。这些“假如”,的确会是比蜗牛更“牛皮”的物种,然而,也正因如此,却远离了蜗牛本来意义的概念,那就只好异化为非蜗牛了。其实,蜗牛就是蜗牛,是造物所提供的千千万万的生命形态的一种,是世界多元化的一种生动体现和标志。蜗牛就是有壳,是它的家和城堡,是它生存的依托,是它安全的保障,是它区别于别的物种所独具的特点。
人类从原始的茹毛饮血到穿着树叶和兽皮,从山顶洞人到有巢氏,从“结庐在人境”和“吾独爱吾庐”,到讲究的四合院或者高堂华屋,从阿房宫到帝国大厦、到东方明珠等等,是一个日渐疏离野蛮、蒙昧而趋向高度文明的过程,而且这种文明的发展,必将毫无疑义地持续下去,简直永无止境。然而,相对于各个发展阶段的人类的防护设施来说,难道不是跟蜗牛的壳具有同样的涵义吗?从古代勇士的甲胄到现在的坦克、装甲车,乃至当代最先进的宇宙飞船、航天飞机的安全舱等等,若从单纯的抽象的对于生命的保护这一点来说,跟蜗牛的壳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背不住那仿生学的原理就是构建在蜗牛壳上的启迪呢?或者至少应是许多参照物之一吧。
蜗牛没有骨骼,没有脊椎,跟蚌、螺、乌贼等同属于软体动物的门类。假如它长出骨骼和脊椎,那还是蜗牛吗?然而那又能怎么样呢?就一定成为强梁者吗?怕也未必。恐龙的骨骼和脊椎可以称为巨无霸了,而且也的确飞扬跋扈,称雄一时。然而,如今除了几副庞大的骨骼化石(或者还有一些恐龙蛋的化石等等)陈列在自然博物馆供人观赏,此外,还有什么呢?连它如何突然神秘地消失灭绝的,至今科学家们还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呢。穿山甲倒是有铁似的甲体,钢似的坚爪,钻山打洞,碎石为土,易如反掌。然而,仍然免不了作为盘中佳肴以满足人们口腹之欲的可悲命运,以至于岌岌乎濒临灭绝的危境,不得不靠国家强制的保护措施来维持其族类的生存和延续。同样的,蜗牛经过精心烹制,作为法式名菜,享誉全球。然而,并没有听说蜗牛面临“灭门”之灾祸,至今也没见联合国相关机构或者任何国家把它列在濒危动物的保护名单,也没听见任何绿色组织或环保人士为之声嘶力竭的呼吁,大概它的强旺的生命力足以保障它的族类的生存和延续吧。
人——个体的人,有二百零六块骨骼,形成有机的骨骼系统,有力地支撑起人体的站立,简直顶天立地,这是人类的骄傲。许多灵长目的动物,比如猴子、猩猩们,灵活敏捷,攀援跳跃的本领远比人类高强得多。可是,要它们长时间地直立行走,人模人样的挺胸昂首,那就实在是勉为其难了。至于经过长时间专门训练而从事杂技、杂耍活动的熊瞎子之类,那是另当别论或者性质完全不同的问题了。
据说,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也是由那些称之为“中国的脊梁们”支撑起来的,这自然是我中华泱泱大国的光荣,全体华夏民族的骄傲。然而,同时不也有许多折断脊梁骨的败类吗?至于那些专事打躬作揖,摇尾乞怜,匍匐跪地,叩头如捣蒜者,永远直不起腰杆的“人”,恐怕只能同叭儿狗之流比肩为伍了。
有些螃蟹(比如寄居蟹)虽然长了钢钳似的鳌足,而且“横行”无忌,而它却只能钻到蛇洞里寄居。螳螂是生了一对大刀似的前肢,相对于比它弱势的昆虫,它的确可以“大刀阔斧”地捉而食之。然而,它的背后不也是有更强大的敌人在窥伺吗?不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其后”吗?可见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强大与弱小,原是相对的,实在是各有利弊得失,优劣胜败,各呈千秋罢了。
从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有什么样的生命形态,就会有什么样的生存理念,而不是相反。蜗牛大概不会产生什么“飞舞巡天”的理念吧,即使偶尔心血来潮,来点儿浪漫迪克的幻想或梦想,也绝不会真地变成了“天牛”。丑小鸭变成天鹅的美丽故事,毕竟只是童话而已。这当然不是否定和反对拿破仑·希尔的“黄金”心态,对于相应的生命的重要意义。红极一时的足球教练米卢舍维奇也曾经有句名言:“态度决定一切。”——这也是相对而言,在某种特定的意义上来说是对的。然而,它的适用范围仅限于某种严格的“科学界定”,不能滥用,不能超越一定的界限。比如猫和狗的心态无论如何的积极、健康和“黄金”,甚至“白金”,总不会变成人吧。当然,并不否认,它可以是一只好猫或好狗,但也仅此而已。
战士有战士的人生观,战士有战士的抱负和情怀。战斗是他们最高、最美的境界,甚至是他们的“一切”或“惟一”。普通人则有普通人的生存理念和价值取向。他们并不幻想什么奇迹的发生,也不稀罕什么奇崛瑰怪之美,他们要的是淡泊宁静的寄托和追求,平常、平淡、平易、平实、平凡、平庸、平和、平安……的心态,如此而已。大千世界,万花筒似的,芸芸众生,千姿百态,有强有弱,有大有小,有优有劣,有长有短,有刚有柔,有屈有伸,有进有退,有攻有守,有前有后,有上有下……除了对立、斗争,更有二者的完美结合、融洽及和谐。凡事,不能笼统地一概而论,对立统一的双方不能武断地强分轩轾,究竟孰高孰低,只能在具体的实际中加以具体的考察,还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
蜗牛就是蜗牛,蜗牛就是有壳。有壳决非什么罪过,大可不必兴师问罪,严词苛责。那是造物即大自然的赐予,是保护本能的需要,是长期进化和适应的结果。
蓦然想起一句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试想,蜗牛的壳说不定就是这种惧而多思,进而善思,好谋而成的产物呢。蜗牛把自己所有的钙质全都集中到硬壳上,应付千变万化的险恶环境,绝对不是要主观恶意地去进攻,去侵略,去欺凌,去横行霸道……,充其量以图自保自存而已,这难道能算作不正当吗?!其实,倒是一种睿智的巧思和创造,当然也是造物的巧妙安排。质言之,天性而已,何罪之有!
其实,我自己就是一只小小的蜗牛。除了用硬壳保护自己的软体外,实在没有任何其它坚固的锋利的进攻性武器可资利用,除了慢腾腾的爬行,实在没有更快捷的方式迅跑或飞翔。当然,我会坚持不懈地爬呀爬地爬上树枝或墙头,观览一下远处的风景。再次声言,决不会进攻、伤害同类或异类。
&&&&&&&&&&&&&&&&&&&&&&&&&&&&&&&&&&&&&&&&&&&&&&&&&&&&&&&&&&&&&&&&&&&&&&&&&&&&&&&&&&&&&&&&
难忘的角落
许多角落,往往被忽视,被遗忘,尤其是死角。残余的蛛网,堆落的灰尘,积放的垃圾,任其封存、腐朽而发臭,当然没谁愿意光顾了。在我的记忆里,有一处角落并非如此,它曾经使我耿耿于怀,总也不能忘却。虽然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震撼力,但它却给了我一种难忘的刻骨铭心的雕镂感。
那是一所农家院落的偏僻一隅。一边是挡光的高墙,一边是遮阴的树冠,搭着山墙用密而厚的芦苇夹了一道封闭的篱笆,内外用泥巴涂抹了一层,上了一个棚盖,留有一个小角门,便成了一个小小的工具库,里面放置着乱七八糟的各种工具,叉把扫埽,刀锤镐锹等等。一次我进去拿一件工具,那近于暗室的昏暗,让我觑眯的眼睛好一阵才逐渐适应了。睁开大眼,一种奇丽的景致竟把我吸引得怔住了,愣愣地,呆呆地,以至于忘记了要拿什么工具来着。在篱笆墙体,泥土剥落的裂缝里,居然钻出一株植物幼茎,嫩生生,水渍渍,细细的,白白的,没有一点儿叶绿体,像一根饱满而鼓胀的豆芽,有两根筷子接起来那么长,努力地向上攀爬和伸展,顶端有两瓣微小的幼叶,通体透明,柔弱鲜嫩,可爱更可悯。在这样一个阳光完全照不到的地方,居然有一粒种子萌芽了,居然有一个生命体在奋力成长,这实在是一个奇迹。
记得小学里讲过种子力量的课文,深知即使在巨石的沉压下,有的种子也能拼其全力,非得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不可。顶开巨石或者绕开巨石,总是要萌发的。而处在这种幽暗角落里的种子居然也能萌发,这可是我生平头一遭的重大发现。在感悟生命的奇特和顽强并为之赞叹的同时,我又不能不为之感到悲哀。种子,生命体本该在其理想的天地里萌发、生长,而在这种决非沃土的阴湿黑暗的角落里,无论有多么不可思议的顽强,生命都不得不呈现病态的畸形,非常近似于白化苗,而且必然是短命的,毫无结果的。
这粒种子怎么会来到这个憋气的地方呢?是风刮来的,还是鸟儿啄来的?抑或其它意想不到的神力作用?宗教信徒也许会说这是上帝的意旨,唯物论者则说是自然力使然,不可知论者则一定以为那是造物的神秘了。尽管莫衷一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决非它自己本身的意愿,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吧。尽管许多生命都有去恶向善、避凶趋利的自然本能,然而,许多事物的生息并不仅仅取决于自己的主观意志,甚至丝毫由不得个人的主观意志,个人的主观意志在专横如暴君的命运面前,常常是脆弱的,无能为力的。
我想,这粒种子一定是个弃儿,是个不幸者,它本该同其它千千万万的种子一样享有阳光雨露和大地的肥沃膏腴,长成一个健康的生命体,茁壮成长,开花结果,而在这种恶劣的环境和条件下,怕是断无这种可能了。那么,我们难道该去责备它吗?绝对不该!它已经尽到自己的天职,它的萌发和生长已经充分显示了生命力的坚强不屈,它的必然的短暂的生命历程是可怜的,但也是悲壮的,深深包含并显示了它的反抗、挣扎和无奈,这就足够诠释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了。
世界上的生命形态千差万别,各式各样,有寿高千载依然丰采的秦松汉柏,也有夜放而旦萎的一现昙花,有活数百年而依然畅游大海的巨龟,也有瞬息即亡的蜉蝣之类。这些都是大自然的本色,多元而和谐的标志和展现。而那阴暗角落里的白化苗,无论如何都难以叫人做出如此这般的理解。在大自然交响乐般的天籁里,它是一个不协调的音符,它是一个例外,是一个偶然,但也是必然,绝对属于命运之神的败笔。
我为之赞叹,也为之悲哀,更为之诅咒和谴责命运之神的乖张和蛮横。
1970年出生,河南省上蔡县人,教育工作者,驻马店市作协会员。出版有散文集《乡村那景那情》。
&&&&&&&&&&&&&&&&&&&&&&&&&&&&&&&&&&&&&&&&&&&&&&&&&&&&&&&&&&&&&&&&&&&
走& 进& 大& 理
一部武侠小说,让我知道了一个地方。
一次品茶,让我品出风花雪月的民族风情。
走进大理,走进了我梦想的地方。
一脉山,一泓水,将一座城裹在里面,这座城就是大理,这山便是苍山,水便是洱海。
苍山取满山皆翠,山峰点雪之意;武侠小说中的点苍派、点苍剑法都源于此。马出位,卒临河……一场高手的对决在悄然拉开,身在其中,此时的我就仿佛也成了一枚棋子;苍山的“珍珑棋局”在这里拉开大幕。
故事里的人走啦,给我们留下一段又一段的故事。
苍山的雪终年不化。阳春三月,大理坝子里花红柳绿,每当旭日东升,霞光映照雪峰,更是璀璨夺目;而月白风清之时,沐浴在溶溶月光之中的苍山雪又是那样的冰清玉洁。
洱海湖面碧波荡漾。当晴空万里之夜,月光如洗,飘洒在静谧的湖面,安静祥和;水含月影,飘渺而朦胧。
大理的“三道茶”是第一次听说,今天能坐在舞台前,欣赏着白族的舞蹈,品着白族特有的待客之茶,心旷神怡。“上茶!”主持人话刚落,三对男女端着茶盘轻盈地飘入观众席间,以白族礼仪向客人敬茶,接过茶,细品一口,苦涩如同中药,但其味却很悠长,浅浅得留在口中,这道茶名为“苦茶”;一段“白族舞蹈”后,简单的舞步和口中的苦味都还余韵未去的时候,第二道茶又上来了,一尝,竟是满口甜香,原来放了红糖、桂皮以及白族特色食品乳扇,苦口尝甜,那种感觉让人不由精神一爽,这道“甜茶”取先苦后甜之意;第三道茶称为回味茶,佐料有蜂蜜、核桃仁和花椒,喝这道茶时要晃动茶盅,呼呼饮下,这就是白族喜庆迎宾时的饮茶习俗“三道茶”了,通过茶的味道,告诉人“凡事要多回味,切记先苦后甜”的道理。
思绪还沉浸在舞蹈里,回味着三道茶的人生哲理 ,口中的酸甜苦辣和着窗外的一丝风,交织成一种通感,升华了我的大理之旅。
当下午的阳光斜照在三塔之一千寻塔上的时候,我已经站在这座建于南诏时期的古塔下仰望它千年的风貌了。
千寻塔为方形密檐式空心砖塔,16层,是典型的唐朝风格,类似西安的小雁塔;另外南北两座小塔是为八角密檐式空心砖塔,均为10层,建于大理国时期,它们的风格迥异于千寻塔,偏近于中原宋塔风格。
崇圣寺依山而建,逐级往上,站在最后一进院落的观景楼上,大理全城风貌尽收眼底:苍山洱海环抱成一个不规则的橄榄形,橄榄形土地的南北两端便是上关和下关,是进出这片“风水宝地”的咽喉要道,大理古城就在苍山洱海之间,古时南诏大理国凭着苍洱的天然屏障,卡住上下两关的要道,自给自足,雄踞一方。下关的风、上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就构成了大理有名的“风花雪月”。
望着整个崇圣寺,望着三塔的倒影,我仿佛回到了梦中的古国,三塔下段誉走着“凌波微步”,若隐若现,快时如一道白光闪过,忽然,光芒闪动,一袭白衣的女子仗剑忽从塔身上飞下,风吹起她的长发,舞动在苍翠的薄雾里,飘飘欲仙……是李秋水吗?不像。高手们置身在这美丽的景中,更为景色增添一道绚丽的色彩。
漫步在“大理街头”,与段誉一起寻找王语焉的影子,把江南水乡的韵律带到四季如春的西南;仰望大理的古城楼,为当年古国的气势感叹,城边兵器架上的刀枪剑戟静默……让外敌不敢觑视我边土。
古国虽然远去,大理依然挺立。走进大理,走进故事。
&&&&&&&&&&&&&&&&&&&&&&&&&&&&&&&&&&&&&&&&&&&&&&&&&&&&&&&&&&&&&&&&&&&&&&&&&&&&&&&&&&&&&&&
草 原 放 飞
第一次听说草原,还是从小学课本上读到老舍的《草原》,为千里之外的辽阔和恬静而吸引,心总想着在草原上飞翔。这次我有幸亲临草原,真切感受到什么是一碧千里,蒙古包就像绿毯上绣的白花,还有游动的牛、羊。
草天相连,虽远而不空旷。
车在公路上飞奔,心在草原上疾驰,进入视野的有白云飘逸、灿烂天际,一两只牛低头吃草,全然不顾身边行驶的汽车。翻过一个小丘,忽然热闹起来,成群的牛、成群的羊,一个接一个的蒙古包,焦急的心一下子平静起来,儿时梦想的地方就在脚下,我闻到了从未有过的气息,那么醇厚、清新。泥土味、青草味、混着各种野花的香,扑面而来,深吸一口,我醉啦!
走下车,好客的蒙古姑娘和小伙子端来马奶酒,一股特有的蒙古香扑鼻而来,在主人期盼的眼神下,我大口饮下这碗热情,心旷神怡。
酒如草原,悠远、淳朴、厚重。
到草原骑蒙古马是必不可少的。在主人耐心指导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跨上马背,手紧紧地抓住缰绳,主人在我们身边招呼着,稍走出去不远,感觉到适应啦,主人一声吆喝,马开始跑起来,我的心随着也快速奔跑起来,头顶是一朵朵云,雪白雪白的,映着湛蓝湛蓝的天,一座座蒙古包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此时不敢妄动,更不敢去碰相机,只有双手紧紧抓住缰绳,任由马儿飞奔,任由美景从眼前飞过。
远处小丘上的敖包慢慢清晰起来,一个个彩条在阳光下随风飘动,显得多彩生机。有了敖包,草原就有了故事,我被一个个动听的爱情故事所吸引,在敖包下找寻着蒙古相恋青年的身影。
骑马回来,闲着无事,主人提出不远处有天鹅湖可看,一听说有湖,心更奇,巴不得马上飞过去领略草原明珠独有的美景。车子载着我们穿越两条公路,翻过两个小山包,一片水域跃入眼帘。天鹅湖湖面不是太大,可以看到湖那边,整个天鹅湖碧蓝如洗,一尘不染,湖边有肥美诱人的水草,还有几头骆驼悠闲地吃着草,加上清澈湛蓝的天空,风一吹,湖面波光粼粼,几只野鸭忽而从水面跃起,飞向湖心,一切显得那么和谐、那么柔美,用再多的形容词也无法形容,不去想、不去思,只管看、慢慢品……
湖边一条河弯弯曲曲伸向远方,河水清可见底,时有游鱼在水草中穿行,这就是草原的母亲河,一条成吉思汗用马刀劈开的河——蒙古河。
站在河边,手触摸着河水,我仿佛看到几千年的厮杀。累啦!困啦!胜啦!成吉思汗和他的族人在河边休息,欢呼跳跃,河水映出他们粗狂、豪放的笑脸!
河边那清晰的痕迹,分明就是当年成吉思汗战马踏过的脚印。
我躺在一丛绿绿的青草上,头枕着历史的梦,抚摸着草原的胸膛,我感到自己成了草原上的一粒尘土,一棵小草,是草原的辽阔包容了我,接纳了我。
送我们去看湖的是一位老警察,满脸沧桑,从他黝黑的皱纹里,我读懂了草原的风雨,还有草原的故事。一路上,他不停地讲,我们不停地听,清晰了草原,熟悉了蒙古包,更品味到了热情,我真得好好感谢这位人民警察,带我们亲近草原,了解草原,感悟草原。
一阵急雨把我赶进蒙古包,躺在蒙古包里,就像泡在酥油茶里一样,感觉浑身都是酥香。陶醉啦!
外面下着雨,风从蒙古包顶刮过,一夜没有睡着,一夜梦着草原,一丘一岭,一花一草,一个个白的蒙古包,构成我梦里所有的元素,勾画出一幅宁静的画。草原。
为了看日出,我早早就起床,等待着惊喜,身边还伴着雨后的一丝寒意。东方地平线开始发白,发黄,越来越亮,先是露出个头,继而渐渐升起来,金黄的阳光笼罩着大地,小草们兴奋地舞起来,一滴露水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一切都苏醒啦!草原开始了新的一天,我的心也一下子清新起来,如同这草原。
朝阳美丽了蒙古包、美丽了牛羊、也美丽了一望无际的绿草原。
“尚墨传媒水墨丹青微公益”常务主管,“尚墨中国校园社团委员会”总负责人,中国网络国学二级讲师,《浮萍文学》驻外编辑,南安文学社社长。《透世文学》主编。1993年出生,甘肃平凉人。现居广西桂林市,爱好书法,写作,音乐,收藏,旅游。草根文学网优秀作者。中国散文网作者,江山文学网作者。作品以伤感散文,校园小说为主。
&&&&&&&&&&&&&&&&&&&&&&&&&&&&&&&&&&&&&&&&&&&&&&&&&&&&&&
一地梨花白
这个冬天,我没有期待到一场大雪。记忆中的第一梨花白。被冬日的暖阳融化,像安度晚年的老人,挪着小凳,蹒跚着脚步,在村口,在屋前,闭目不语。参禅悟道的长者,用泛白的胡须回忆。洞房花烛,映出新娘的素颜,大红盖头下,遮住的是喜笑颜开,还是许多年前辛酸或者掺杂着喜悦的泪水。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踏上列车的那一刻,故乡再无春夏秋,唯一的记忆,便是那一地的梨花白,却再也不曾见过。
从来有关于年末的记忆,都是一场大雪,而暖暖的阳光,终不能融化期许过的心。贪恋一杯酒,焚香,煮茶,蒸汽浮起,泛出白晕,而思念总像是被翻阅过无数次的相册,记录着你曾走过的每段路,每个风景,以及生命里出现过的每一个人。
终于,在似乎应该是红豆生南国的早春,一夜过后,满地银装素裹,也许,惟有天空,才会有大地遮盖成一片梨花色的胸怀和气概。红豆,会让人相思,而雪花把感情渲托的那么浓。你站在雪中,安详的如北方小镇,青砖红瓦,没有炫目的琉璃,却质朴着,沧桑着,用被万千双手抚摸过的痕迹展现出历史的凝重,如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脸,抖动着花白的胡须。这是祖祖辈辈都未曾离开小镇的人,用浑浊的目光凝视着,仿佛洞察世事。
有母亲的地方,叫家,有家的地方,叫故乡。
想要做个文人,不只是能填词作赋的奴仆,却摆脱不了填词作赋的情怀。现世安稳,没有了以笔为刀的争斗,却多了以梦为马的期待。而青石小镇里的故乡,总会成为久久挥之不去的情愫。
落雪后的清晨格外的冷,虽然有阳光,而在雪面上折射出道道利剑,刺穿的不是眼,是心。眼,是心的窗,你,是我的眼。
行走在小路上,咯吱的作响,柳枝上的积雪被风抖落在脖领,透心的凉,惊醒了昨夜的好梦。浓睡不消残酒,索性在清晨醒来,看一地梨花白,奏一曲梨花阙,柴门半掩,落雪无声。道一句好知他,来年苦乐,与谁相倚。
鹅黄新吐枝头,向晚春意浓。薄衫堪御西风。浑米论斤斗,酿得新酒后,醉卧知天否。
梨花带雨满路,谁知坎坷苦。多情自是难得,嗔笑群芳妒,小楼又新妆,古刹和烟柳。
赋得新词,知音难觅,弦断有谁听。
青田半亩,十里红妆,抛却了在了身后,哪堪回首,填充了记忆的冬日,一地梨花白。
男,江苏省张家港市人,江苏省杂文学会会员。曾经做过大学校报编辑,后当过市报记者,再后调纪检监察机关从事党风廉政宣传教育工作,现在张家港市机关工委从事机关党务工作。在爱岗敬业的同时,喜欢阅读和写作,常把自己对社会和人生的所思所想形诸文学,并在有关媒体刊发。在平时工作、学习、生活中,恪守低调为人、高调做事,撰文和为人喜欢仗义执言、直抒胸臆,想为和谐社会建设多尽一点力。
&&&&&&&&&&&&&&&&&&&&&&&&&&&&&&&&&&&&&&&&&&&&&&&&&&&&&&&&&&&&&&&&&&&&&&
怀 念 小 姑
2014年的元旦,对于我来说是个沉重的日子。在元旦前后那几天,我一直深陷无尽的悲痛之中。此前根本不会想到,一向身体健康的小姑妈会遭遇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其72年的人生乐章戛然而止。小姑于去年12月28日中午被一辆三轮车撞成重伤,元旦前两天不治,元旦后的第二天出殡。在为小姑守灵的几天时间里,面对安卧在灵堂里的小姑的遗容,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送走小姑十多天了,对小姑的哀思常萦绕在我的心头。心中时时涌起的伤感、悲愁和哀痛,促使我想为小姑写一些怀念的文字。但我总是提笔忘字,常常不知从何写起,电脑里只是保存着一些断断续续敲打出来的文字。小姑的头七过了、二七过了,马上又要三七了,内心似乎总有一种声音,催促我赶紧写好怀念小姑的文章。现在,终于把电脑中的那些零散段落整理成文,以此遥祭驾鹤西去的小姑。
我的爷爷和奶奶共生育了三子四女,小姑是最小的一个女儿。生小姑时,我奶奶已40多岁,因为是高龄产妇,当时奶奶的双腿肿得不能走路,生下小姑后在床上躺了好长时间。当年,是我大姑和二姑帮着我奶奶带大小姑的。小姑好像秋天农田里瓜藤上结下的一只晚熟的菜瓜,得来十分不易,因此被爷爷奶奶视为掌上明珠,家里的哥哥和姐姐对她也十分宠爱。小姑在亲人的关爱下幸福成长。后来小姑上学了,那时读书是要带饭上学的,当年因为粮食紧张带的都是薄粥。小姑不愿半饥半饱还要读书,初中未毕业就回家务农了。小姑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是在充满天伦之乐的大家庭里度过了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小姑与小姑夫的结合,应该算是自由恋爱的结果。两个人虽说不上是什么青梅竹马,却因为在一个村里,彼此知根知底而两情相悦。对于小姑的婚事,家里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小姑夫家里太穷了。小姑夫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结婚后因难产大出血过早离开了人世,二姐则远嫁浙江温州,小姑夫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当时小姑夫一家五六口人,就挤在两间低矮的茅草房里,这个家真可谓是筚门圭窬、蓬户瓮牖。相对来说,小姑的家境则要好一些,祖上曾拥有百多亩私田的辉煌,后来因祖上前辈吃鸦片而家道中落,在解放后被评为中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中农的小姑与贫农的小姑夫,其家境的贫富差别还是明显的。家里人担心小姑嫁到蓬门筚户会受苦受累,实乃人之常情。
小姑夫年轻时长得一表人才,人老实勤快,也不失精明,这是小姑最为看重的。而后来的情况,也证明了小姑的眼力不错。小姑夫后来成为当时大队里最早的一批拖拉机手,他学会了修理各种农业机械,后来又成为修理汽车的行家里手。小姑是背负着自己选择的爱情,开始了她艰苦而又幸福的生活。小姑和小姑夫结婚后生育了两女一子,一家人过着清贫而又快乐的生活。俗话说,夫妻同心,黄土成金。小姑和小姑夫白手起家,一起辛勤劳动、艰苦创业,先是盖起了两间草房,随后再翻建成瓦房,后来又将瓦房翻建成楼房。夫妻两人吃尽千辛万苦,供三个子女读书,为孩子找工作,帮他们成家立业。小姑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平凡得如同田野里默默无闻的小草。但在儿女们的心目中,小姑却是个不平凡的母亲,她不仅给了儿女们生命,还教会了他们做人的道理,让他们懂得了如何相夫教子,如何勤俭持家,如何与乡邻亲友和睦相处。
小姑和小姑夫年过花甲后,他们的生活总算是苦尽甘来,日子变得一天天好起来了。但天有不测风云,小姑夫于2005年被查出身患绝症,第二年就离开了人世。小姑承受着失去亲人的巨大打击,一下子就衰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变得更多了。但小姑依然坚强,一如既往在田里忙碌、为家里操劳。两年前,为了让小姑更多地享受晚年幸福生活,两个女儿掏钱为其办理了养老保险。办理保险后,小姑每个月能够领到1000多元的养老金。可惜的是,小姑才领了一年多的养老金,就让一场飞来横祸葬送了晚年幸福。
元旦前一周,我妻子的一位伯母病故,于去年12月28日出殡。在妻子的伯母五天丧事期间,我与妻子一直是在市区与乡下奔波。就在伯母丧事办完当晚,我突然接到了小姑女儿打来的电话,说是小姑被外地人骑的三轮车撞成重伤,正在镇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亲属暂时都不能进去看望。此前一周城乡奔波的身心疲惫,闻知小姑住院的悲伤,感觉自己当晚不可能安全行车,我就在电话中对表妹说了些安慰的话,并说明天一早会赶到医院。当晚躺在床上,基本上是一夜无眠,第二天准备开车赶往乡下时,我接到乡下妹妹打来的电话,告诉说小姑已从医院运回到家中。我情知不妙,一路驱车直奔小姑家。
在小姑家里,我从小姑邻居和亲戚嘴里,了解到小姑遭遇车祸的详情。去年12月28日中午11点多钟,小姑在离家不远的村道上推着自行车准备走一段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嘉应大学论坛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