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毅中国男人为什么这么丑丑

老公不愿意我生孩子,因为他担心我们生的孩子太丑
老公不愿意我生孩子,因为他担心我们生的孩子太丑
享受情感女人
01入秋后,楚城的天气总是不大好,灰沉沉的,一副要下雨却总是下不起来的样子,只是晚上的时候有点冷,冷风从阳台上破了的玻璃口吹进来,沾到皮肤上,冻得人直打哆嗦。夏微凉扯扯身上的被子,盯着那破了洞的玻璃窗出神。这是她养身子的第一天,白日去医院,医生说,女孩子流产之后不能吹冷风,也不能摸冷水,检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十五周了,医生不给做,需要到居委会那里打申请,确保大人要是不小心做死了不会找医院的麻烦。夏微凉在街角的一个小巷子里花了十五块钱,刻了个居委会的章,在手写的引产申请书下面盖了红印,拿着去小诊所。小诊所的大夫随便看了眼印章就随手丢在一边,安排夏微凉去交钱。中间还生怕人跑了,找了个小护士一路随行。十五周,只能引产,不能流产。夏微凉看看像是堆积了圈脂肪的肚子,无奈的笑笑,不做又能如何,她连自己都养不活,更何况是个孩子?她是个被抛弃的孩子,曾经的夏微凉信誓旦旦的说过,这辈子即使是苦死累死都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可如今这境况……好在手术挺快,夏微凉不过是感觉打了个哈欠,就看见肚子瘪下去了,那些原本像脂肪堆积的地方如今空荡荡的,像是夏天茂盛的梧桐到了秋天掉了叶子,就能看见树尖上面支起的电线一般。出来的时候借护士的手机给季北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孩子,笑着说季北有事忙着呢,就挂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夏微凉冲护士笑笑,小护士看着年纪不大,挂着实习护士的牌子,一脸的紧张,一看见夏微凉看她,就着急的道,“小姐,您疼不疼,要不要我扶您进去再躺一会。”夏微凉视线落到已经有人躺着的床上,嘴角带着一抹看不清神情的笑,她连学费都没交,怎么还有钱去躺那张床。“我坐会就好了,你去忙吧。”整个候诊室只有夏微凉一个人,她坐在椅子上,几次想将脚缩到椅子上,提了几次,两只脚却像被灌了铅一般重,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挪了上去,不想凳子脚有点不稳,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夏微凉只觉得血流得更多了,周围没人,她没法赔椅子钱,也不敢找人,自己一个人扶着墙壁到厕所里换了成人尿不湿,出来的时候医生已经下班了。那张夏微凉趟过的床上,只余一张满是鲜血的塑料布,不过这些都不是夏微凉留下的,她留下的那些她见过,被小护士折叠起来,放到一个大推车里,看样子是要清洗了第二次使用。夏微凉叹口气,两千块,又能奢望什么好的待遇呢?门口两个打扫卫生的婶在边打扫边聊天,其中一个擦了下桌子角,一脸生气的将抹布摔到桌子上,双手叉腰,“老娘不干了,这什么黑心医院,我今天看见,他们做个小破引产手术要两千,那些流出来的说是叫什么紫河车的东西,一个就要卖五千,挣这么多的钱就只给我们一千五的工资,就算是他老干爹都没有这样给他干的。”另外一个也靠在墙上,叹了两口气,一边卷袖子一边道,“可不是,你是没见到,那个紫河车送出去的时候还包着小孩子呢,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良心,身子里那么大一团肉都舍得割下来,那些吃的人迟早要遭天谴……”她们再说了什么夏微凉没有听到,她只觉得那个医生说已经看得出是男孩的孩子此时正不知道在谁的锅里煮着,那些锅像挂在电信杆上的路灯,明晃晃的刺着夏微凉的眼,一下一下,像是要将眼珠子挖出来一般的疼。夏微凉是走着回去的,二十一公里,她半夜才到家,进门的时候发现兜里还有一块两毛钱,她站在楼下给季北打电话,电话被转接到留言箱,她说,“季北,若是明天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刚说完,一块钱就没了,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缩着腿在电话亭里坐了会,一直到腿上有力气了才扶着绿化台挪回出租屋。出租屋是夏天的时候租的,那时候天气热,季北说屋子破点凉,还能省了电风扇的钱。夏微凉睡不着,从抽屉里翻出一本记事本,第一页记着的是当年与她借钱的人,她随便找了一个,背下电话号码和地址,阖上本子,这么一番动作下来,只觉得身子越发的冷了。夏微凉做了个梦,梦里没有季北,没有一个有神经病的妈,也没有一个抛弃妻子的爹,有的只有那个叫夏微凉的孩子和一个白得像医院里铺着的被褥的童年。对于童年白得像医院里的被褥,夏微凉有点无奈,最近她总是想起些莫名其妙的比喻,不过她将这些归结于肚子里的那些玩意,如今那些玩意儿不在了,该不会这般神经质了才是,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白色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夏微凉心中一喜,带着点欢喜的喊,“季北……”季北曾说,听夏微凉叫他的名字,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甜甜的嗓子略微上扬的声线,中间还有于扬顿挫,比唱歌儿还要好听。病房里空荡荡的,大得出奇的房间还有不小的回声,那回声回荡到夏微凉耳朵里的时候,夏微凉还静心听了会,却没有觉得有多好听,如以前她每日的喊的那般。病房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一头短发,黑白分明的眸子像黑夜里闪烁的星星,孩子气的脸上一脸的认真,双眼盯着手里的东西,像是在盯着什么稀世珍宝,小步小步的朝着夏微凉的床移动过去。夏微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顾生,你在端黄金汤呢?”顾生脚步顿了一下,抬头一脸迷惑的看着夏微凉,“夏丑丑,你在说什么?”“顾大明星,你端汤的模样好搞笑,要不是知道你端的是汤,还以为是黄金呢!”顾生一把将餐盘砸到桌子上,明明是摔下去的动作,在快要落到桌子上的时候却又轻轻的放了下去,孩子气的脸上满满的是对夏微凉的不满,“夏丑丑,你知不知道为了照顾你我推了多少的通告,你不知道领情就算了还胡乱吓唬人,有你这样的人吗?活该做夏丑丑!”夏微凉笑笑,能认识顾生是个意外,像顾生这种只存活在闪光灯和银屏上的人,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认识的一天。可人生就是这么奇怪,他们不仅认识了,还时不时的就要相互客串一番。闻了闻空气里飘着的鸡汤香,夏微凉一脸期待的道,“顾大人,我们家季北呢?”顾生原本是端着碗在打鸡汤,听见夏微凉的话,一脸生气的将手里的碗丢到桌子上,碗里的鸡汤被打翻在桌上,顺着桌角往下流,顾生却像是看不见一般,生气的道,“季北季北,就只知道季北,夏丑丑,张大你的小眼睛看清楚了,那季北有我长得帅有我有钱有我有名还是有我这么照顾你?”夏微凉摇头,嘴角上的微笑像阳光那般干净,露出两边尖尖的虎牙,带着几分的可爱,“季北就一小喽喽,没有顾大人帅没有顾大人长得美没有顾大人有名没有顾大人对我这么好。”顾生原本生气的脸上裂开一个孩子般的笑容,连眉眼都像是带了春天的气息。“可是,我还是想见他。”顾生脸上的笑容瞬间停滞,他像一只困兽,抬起脚想要将怒火踹到桌子上,却在看见上面的鸡汤后停了下来,阖上嘴巴上的笑容,收起腿,走到桌子边,捡起上面的碗,轻轻擦净油迹,重新打了一碗鸡汤,端到夏微凉面前。顾生本就长得好看,这一番动作做写来像是在展现一件价值昂贵的艺术品。夏微凉张开嘴巴一口一口的喝着顾生喂的鸡汤,不时朝门口望一眼。“顾生,你有没有告诉季北我在医院啊?”顾生嗯了一声,继续喂鸡汤,眼看着一碗鸡汤就要见底了,顾生淡淡的道,“夏丑丑,要是季北有天不要你了你会怎么样?”要是有天季北不要你了你会怎么样?夏微凉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一脸正经的摇头,“我不知道,季北就是我的全部,顾大人,你说若是你的全部都不在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顾生抿抿嘴唇,把碗小心的放在桌子上,双眼认真的看着夏微凉,“夏丑丑,季北他不要你了。”“顾大人,你说像你这样完全没有在意……”说到一半,夏微凉突然意思顾生说了什么,双眼呆愣了一下,然后咧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顾大人,你这招不管用了,你都说过多少次了,我的季北才不会不要我呢,我就是他的肋骨,要是没有了我他就是残疾人了,你说季北那么爱美的一个人怎么会做残疾人呢?”顾生安静的看着夏微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暗暗的阴影,孩子般的脸上略微带着点复杂,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像是小时候在朗读课本上那些生疏的文章一般,一字一顿的道,“也许他觉身带残疾好行乞。”02夏微凉是盯着顾生的脸睡着的,她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事情。而这些她不能理解的事情在遇到更为难以理解的顾生之后,夏微凉瞬间觉得,所有的难以理解都成了简单易解了。很小的时候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夏止正与李芙蕖那般的相爱最终却不得不分开,李芙蕖还因此住进了精神病医院至今也没有出来。后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夏止正宁愿每个月支付那么一大笔钱给舅舅也不愿将自己养在身边。而现在,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季北前一天还说爱她,第二天就能留下一张便签利索的说再见。夏微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夏止正没有离开拨云镇,没有在镇上盖起漂亮的小洋楼,李芙蕖也没有杀死弟弟,没有被终身监禁,夏家还是拨云镇再普通不过的小家庭,李芙蕖在镇上开的理发店生意不错,没事的时候她爱给夏微凉盘各种头型,笑着说妈妈的小公主越来越漂亮了。而夏止正,也只是拨云镇上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没事的时候爱举着夏微凉用下巴上的胡渣渣她的小脸。梦里,夏微凉没有被送到舅舅家,没有和舅舅家的表哥抢从邮局拿回来的书包,没有被舅舅关在屋子外面一整夜,没有遇到一样被罚的季北。遇见季北,曾经被夏微凉称为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只是,夏微凉如今也不过是十八的年纪,一年前才为了高考从派出所领了第一张身份证,这样的年纪又有什么资格说一辈子呢?一辈子多么的漫长,十八年的光阴在一辈子里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那时候的夏微凉不懂,自然就觉得那就是这辈子极为幸运的事了。夏微凉被送到舅舅家的那年不过是将将五岁,舅妈在小学当老师,老师的孩子在学校里吃饭可以不用花钱。舅妈家已经有个七岁大的表哥李嘉毅正准备上一年级,夏微凉若是上镇上的幼儿园要交管理费不说还要每个月交生活费,舅舅和舅妈一合计,就将夏微凉和李嘉毅一起送到了小学,从此以后,夏微凉就开始了在学校用餐的生活。而原本该与夏微凉一起用餐的李嘉毅则每日被舅妈带在自行车后面日夜穿行于学校和舅舅家。夏微凉很吵称呼舅舅家为家,那是舅舅的家,舅舅每月从夏止正那里领取一定的抚养费,不怎么费心的养着夏微凉。镇上的人都说贱命好养活,夏微凉的存在似乎就是专门为了验证这句话一般,不管怎么折腾都老实的活在这个世上,甚至连感冒都没怎么得过。而那个夏微凉曾经叫过爸爸的男人,每个学期开学的时候都会寄书包和衣服过来,尽管这些书包里有时候会有彩笔画过的痕迹,衣服的兜里会有刚拆开的手帕纸,但每每这个时候,依然是表哥最高兴的时候。他总爱用母亲新买的彩笔将夏微凉的衣服画成花猫脸,再将粉红色的书包丢进厕所。认识季北的那年,夏止正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考虑,难得的通过邮局邮寄过来几样比较中性的东西,夏止正寄来的东西向来没有标签,在款式很难区分男女的时候,表哥就很理所应当的使用了那些夏止正邮寄过来的东西。那时候的夏微凉不懂事,只知道那些东西原本都是自己的,就冲上去与表哥抢,九岁的李嘉毅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胖小伙了,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快有舅妈高,夏微凉连想都没有想一下,冲上去就按着李嘉毅打。夏微凉不喜欢李嘉毅已经很久了,因为李嘉毅总是嘲笑她蹲着尿尿,还在厕所的墙上写“夏微凉是一坨屎”。夏微凉不知道“坨屎”,就偷偷用李嘉毅的字典查,在知晓这两个字之后夏微凉就总想着将李嘉毅变成那坨东西。这样的后果就是,在被李嘉毅抢了书包之后,夏微凉毫不犹豫的将李嘉毅推下了粪坑。小镇上的粪坑和城里的粪坑不一样,上面不过是盖着几块木板,夏微凉不过是轻轻推了一把,李嘉毅就被推到了坑里,只有脑袋留在外面。那样的情景很恶心,但夏微凉却第一次打心里感到高兴,就连粪坑里的脏东西溅到身上都不觉得难受。李嘉毅双手扒着粪坑板子呼叫,他那大嗓门,就多久就被人救起了,李嘉毅得救,夏微凉的灾难就来了。当天晚上,舅舅将她剥光了绑在木桩上。木桩是用来栓牛的,在院子外面,后来镇上改建,舅舅家竖起了两层小洋楼,却保留了这个一个栓牛的桩子,原因只是表哥喜欢将夏微凉绑在上面。所以舅舅用自己儿子喜欢的方式来安慰他在粪坑里受的委屈。那是冬天,晚上的时候风一吹就凉飕飕的。夏微凉就是那时候遇到季北的。季北情况与夏微凉差不多,也是父母离异,不过他倒是父母都想抢着要,后来硬是被强势了一辈子的被奶奶留了下来。不过最近他做了件让奶奶很恼火的事情,他将奶奶一只祖传的玉镯子换了三袋五毛钱零食,还沾沾自喜的告诉奶奶他会做生意了。被奶奶要求举着三袋零食跪在小楼前。季北觉得挺新鲜的,还将手里举着的零食喂夏微凉,一脸认真的告诉夏微凉,“我奶奶说了,男孩子不能随便看女孩子的光屁屁,除非是要娶人家。夏微凉,我觉得你长得还是蛮好看的,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你嫁给我,我给你买唐僧肉好不好?”夏微凉觉得季北挺仗义的,还舍得个自己买五毛钱一袋的唐僧肉,就这么答应了做季北的媳妇。后来的事情有点理所应当,夏微凉因为李嘉毅的不满,被舅舅送到学校寄宿,季北也因为卖了奶奶的镯子引发了奶奶的心脏病,奶奶不得不到城里住院,没有人照顾的孩子唯一的办法就是住到学校里。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成长而来。只是如今,他留下一张写便签便像身体里排出去的废弃气体一般离开了楚城。张开眼睛,手心里还攥着缺了一角的便签,便签上是看了九年的字迹,“微凉,我们都太年轻,现在的我们还承受不了未来,我什么都不能给你,所以我决定离开了,若是遇到喜欢的人便定下来吧,勿等。”外面的天已经全亮了,黑夜再黑,总有熬过去的时候。玻璃窗前,一个灰色的身影转了过来,风衣的下摆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划出个不规则的摆动,看见夏微凉醒来脚步轻盈的走到病床边,“夏小姐醒了。”夏微凉点点头,眼前的女人是顾生的经纪人咗野,往日夏微凉总能看见她像是老猫一般的追着顾生穿梭在楚城的各个角落。顾生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孩子,明明长着一张孩子脸却一身的倔脾气,用圈子里的话来说就是再也没有比顾生更加大牌的人了。只是不管顾生再怎么的大牌,也不管整个圈子里的人再怎么商讨要封杀顾生也阻挡不了顾生像是雪花一样飞来的通告片约。而咗野的这一切,都离不开这个叫咗野的女人。咗野是夏微凉见过的最成功的职场女性,她总是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穿着四季不变的黑色小高跟,精致的五官像用手术刀切割过一般,上面总是布着精致的妆容。“顾生去工作了?”咗野点点头,拿起电话吩咐送早餐过来,装过头正与夏微凉四目相对,夏微凉身子微微后退,只见咗野上半身下弯,整个爬在夏微凉上方,双眼像是安装了瞳孔摄像机一般的盯着夏微凉,“夏小姐,你知不知道为了收拾你与顾生的尾巴公司的公关团队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合眼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若是顾生女朋友未婚先孕还到小诊所里引产的消息传出去到底会引起多大的风波,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引得公司的所有高层在想着撤换顾生……”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咯吱一声,咗野头也不抬的道,“没看到我与夏小姐正在沟通吗,不管你是谁,都在三秒钟内滚出去。”夏微凉缩在被窝里,伸出指头指指门口再看看咗野,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夏小姐,我现在是在与你沟通顾生的前程,请你专心点。”“我的前程还是与我沟通比较恰当咗野小姐你说是不是?”顾生一身手工西服出现的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生日蛋糕,眉角微微上扬,顾生身边的人都知晓,一线小生顾生做出这个表情就代表着对话结束,他要开始私人时间了。咗野直起身子,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黑色小高跟踩在地上发出踏踏踏的声音,看了眼顾生手里的蛋糕,像是在背公式一般的道,“顾先生手艺有进步,希望董事会会想要看见你的进步。”顾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董事会说很高兴,咗野小姐不信可以亲自去看一番。”咗野的眉头略微皱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夏微凉,在夏微凉挪揄的眼神中把视线轻轻落到夏微凉抓着便签的手上,“夏小姐,若我是你,这样的男人即使是成为比尔盖茨也值不得女人等待。”说完咗野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夏微凉的笑停滞在嘴边,好一会,顾生才走过去,单手戳着夏微凉的酒窝,“夏丑丑,你要是再不把嘴巴拉回去盖着,里面的虎牙都要飞了。”夏微凉攥着便签的手紧了紧,双眼像是看见希望一般的看着顾生,“顾大人,你帮我告诉季北,我有他的宝宝了好吗?”03顾生星星一样耀眼的双眼紧紧锁住夏微凉,端着蛋糕的手在微微颤抖,站在夏微凉床边,有阳光从他的背后打过来,在夏微凉的脑袋上投下大片的阴影。“夏丑丑,你这个样子很丑。”顾生话音刚落,夏微凉眼睛里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滚,滚到脸颊上,没过绒毛,再从下巴掉到被子上,一滴一滴,没入棉絮中。“顾大人,你帮我告诉季北好不好,我都有了他的宝宝了,他一定会回来的。”夏微凉扬着下巴,从顾生的角度看过去,优美的鼻梁下放满是鼻涕,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却止不住里面的眼泪珠子,顾生只觉得夏微凉从未像现在这般的碍眼过。心底的愤怒从胸口一直一直往上蔓延,冲过脸颊直抵脑间,顾生要紧紧的握住蛋糕盒才能忍住把眼前的女人摇醒的冲动,他要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才能忍住将她搂入怀里的冲动。他想告诉夏微凉,季北从来都不是夏丑丑的良人,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不过是一个玩弄女人的混球,可是在夏微凉期待而悲戚的目光中,顾生像是颗树扎根在夏微凉的病床前。夏微凉见顾生不说话,伸出手,双手扯着顾生的大腿,“顾大人,你一定有办法找到季北的是不是?求你了好不好?”顾生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卑微的夏微凉。在顾生的眼睛里,夏微凉是个骄傲而小心眼的女孩子,她若是嫉妒一个女人,她会小心眼的将人家的东西丢到厕所里,然后装模作样的问人家是不是不小心忘在哪里了。她一身的骄傲,她的小心思脆弱而敏(河蟹)感。在世人眼中,夏微凉是穿着铠甲的勇士,而真正的夏微凉,不过是个会在夜里想李芙蕖会蜷缩着双腿,紧紧压着自己心脏的孩子。她穿着铠甲穿梭于世间,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顾生的眼圈红了红,身形却没有丝毫的动摇,手里的蛋糕盒子早已经被抓得瘪下去了大片,顾生却浑然不知,只是这么定定的望着夏微凉,“夏丑丑,你和我说过,在爱情里,谁卑微谁就输了,你这是要输给季北了吗?”夏微凉愣了愣,眼睛像是忘记流眼泪一般的停滞在脸上,许久,双眼无神的道,“原来我说过这样的话。”夏微凉的眸子悲凉而绝望,顾生在里面看不见丝毫生的气息,似乎夏微凉的命已经随着季北的离开而永远不会回来一般。许久,夏微凉终于淡淡的开口,“顾大人,我现在才知晓,季北就像是我的命,他扎根在我整个人里,没有了他,我会活不下去的。”说完之后,整个人像是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的看着顾生。顾生眸子一动不动的凝视这夏微凉,在夏微凉满是期待的目光中从手工西服口袋里取出一张缴费单,“这是从拨云镇寄过来的,那边说,若是这个月还不将费用缴上,李芙蕖只能被送到监狱里。”说完,顾生又从口袋里取出另外一张缴费单,“这张,是你的学费缴费通知单,学校说最晚后天就要将学费缴齐。还有这一沓,是医院的缴费清单,夏丑丑,现在你还觉得没有季北,你活不下去吗?”缴费清单一张接一张的飘到夏微凉被褥上,第一章是拨云小镇精神病医院寄过来的,在后面写着李芙蕖已经半年没有缴费,若是再不接着缴费,医院将药采取必要的措施,例如将人直接送到监狱,请夏微凉相信,他们有的是办法让李芙蕖顺顺利利的进入监狱。拨云小镇上的精神病医院是省城的一位医生与监狱一起合办,收益怎么分配夏微凉不清楚,但是她却清楚,当年的抚养协议上确实写着,夏止正支付费用到她成年,当时的协议写得模棱两可,并没有写清楚是抚养费给到成年还是李芙蕖的费用给到夏微凉成年。但不管是哪一个,如今夏微凉刚刚过了十八岁半年,夏止正就已经这般迫不及待的停止支付一切的费用,想来在夏止正的脑袋里,那个该他给钱的人已经与他再无一丝一毫的关系了。夏微凉一一捡起那些飘落的账单,伸手擦擦眼泪,咧出一个太阳花一般的笑脸,“顾大人,我说笑呢,你不会当真了吧。再说了,我哪里丑了,前几天人家还有人拿着我的照片到美容院里说要做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鼻子呢,顾大人,你看,我的鼻子是不是特别的美?”刚刚说完,夏微凉的眼泪又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她拼命的想要忍住,却怎么都忍不住,她可伶巴巴的看着顾生,“顾大人,你先等着我啊。”说完整个人缩到被窝里,被子被顶到脑袋上。顾生站在床边,只看见被子在上下浮动,里面不时的传出呜咽声,夏微凉为什么会哭顾生明白他也懂。说她的鼻子美得都可以拿去做美容院的整形模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北,那个说要带着夏微凉的照片去整形的人也不是别人,是季北的一个女同学。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甚至是每一个呼吸都与一个人有关的时候,要如何的释怀如何的忘记?顾生不知道,但是他却是个有耐心的人,他能等到季北忍受不住离开,自然也会等到夏微凉再背不动再记不下的那天。身子像是山一样的坐到床上,顾生伸出手,将被子里捂着的人抱在怀里,眼睛了是谁都没有见过的温柔。顾生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他的大牌和他的名气一样的大,但他却从来都没有对夏微凉发过一次火,用顾生的话来说,夏丑丑都这样的丑了,若是他再冲她发脾气,将她气得更丑了可如何是好?夏微凉跟着季北考到楚城的那年,顾生也跟着来到楚城,刚好公司在这边建立了分公司,公司里的艺人都不愿意换地方,顾生却第一个跟着来了,来了一年半,顾生的事业越发的如日中天,只是时不时的会被记者拍到厮混夜店酩酊大醉。夏微凉与季北同居的那天,顾生在夏微凉租的破落楼房下面看了一个晚上,半夜里夏微凉才关了灯睡觉,顾生去夜店里点了一打的小模特,喝醉了,看着那些脸都是夏微凉的模样,只是那些在世间沉沉浮浮的眼睛没有一双像夏微凉的干净。这是顾生第一次被拍到厮混夜店的照片,公司连夜出动公关团队,终于在照片流传出来之前解决了一切风波,顾生第一次被公关团队记住。夏微凉怀孕那日,季北没有回家,夏微凉一脸高兴的告诉顾生她有宝宝了,下个月是季北二十一岁生日,她要将这个好消息留到那个时候告诉季北。她喜滋滋的说这叫双喜临门。顾生沉默的让咗野到超市里买了一对孕妇吃的东西,沉默的看着夏微凉的激动和兴奋。这是顾生第二次喝醉,醉了以后抱着经纪人咗野呢哝,“夏丑丑,你说你这么丑,你要是生下宝宝定然也会和你一样丑的,我们不生好不好?”咗野因为差点与明星传出绯闻而被公司内部记了个处分,顾生依旧是顾生,依旧是银屏里最闪耀的星星,依旧是有个万千粉丝的人,只是,这个有着孩子般单纯笑容的孩子,开始有了沉默的时候。沉默的时候就盯着手机屏幕,整个人游离天外。如今,抱着被子里的人,顾生轻轻的叹了口气,夏微凉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你像我的心脏,从出生的那天就紧紧的扎根在我身上,却总想要往其他的地方钻,若是就将你这般困在一方天地,又怕你将来怨我,若是放任你这般四处游荡,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连顾生这两个字都想不起了?夏微凉一直哭了一个上午,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微信:19楼小说夏微凉很爱哭,但是只对顾生一个人哭,用夏微凉的话来说,在顾大人面前哭不丢人。夏微凉是个怕丢人的孩子,即使犯了错她也只会别扭的狡辩,不会主动承认,她一身的坏毛病,还爱推卸责任,每次与季北吵了架就跑来与顾生絮絮叨叨的说上半天。每一次都义愤填膺的发誓再也不理会季北,但只要季北站楼下两分钟,脚步就会不由自主的朝着季北跑去。顾生将整个人贴在被窝上,感觉着里面的浮动,只觉得心瞬间安静了下来,躁动了一个晚上,他像是困兽一般的逃不出牢笼,如今看见夏微凉的模样,抱着她哭的被子,顾生的眼睛里一片柔软,只觉得心像是飘在云朵里,周围都是暖暖的云朵,心在上面,还可以轻轻的呼吸。夏微凉,我很早很早的时候就与你说过,季北不是你的良人,如今这人终于是走了,不管他是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姿态,他终究是离开你了,这是谁都不能否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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