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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是芳华年少,而是一种心境;青春不是桃花红颜、盈盈朱唇、轻柔体态,而是积极的心志,丰富的想象,炙热的感情;青春是充满生机、清新盎然的生命源泉。
青春是一种心性气势,是胆量战胜怯懦,是勇敢探索战胜苟且偷安。这样的锐气,与其说二十后生才具备,不如说在六旬老翁身上更多见。年轮的累加,并非意味着垂老;丢弃理想,才是真正意义的暮年。
岁月会在额头上留下痕迹;而抛却热忱,则让灵魂长满皱纹。忧愁烦恼,恐惧焦虑,自疑畏缩,一定使心灵颓废,意气如灰。
无论年届花甲,还是芳龄二八,人人心中都想往着奇妙事物,想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都有一颗孩童般久盛不衰的好奇心。你我的心中都竖有一架天线,只要你从天上人间接受美好、希望、欢乐、勇气和力量的信号,你就青春永驻,风华常存。
然而,天线一旦收起,玩世不恭、悲观厌世就会像冰雪一样,封盖你的锐气,即使年方二十,实际上也是垂垂老矣;但是,只要天线高置,还在捕捉乐观的信号,追求美妙的梦想,你就有望在八十高龄告别尘寰时,仍然年轻。
《易经》在西方的翻译与传播
浙江外国语学院
2.《易经》在西方的翻译与传播评述
比利时耶稣会士柏应理(P.Couplet)曾与在华耶稣会士恩理格(C.Herdricht)、殷铎泽(P.Intorcetta)、郭纳爵(P.Costa)一起,于1661年至1662年,将《大学》《中庸》《论语》译成拉丁文,陆续出版。1687年,柏应理在巴黎将这三种译本汇集出版,题为《中国哲学家孔子》(Confucius Sinarum Philosophus),又名《西文四书直解》,在《导言》第44页中附有《易经》六十四卦及卦义介绍,包含伏羲八卦次序图和方位图以及周文王六十四卦图。另有柏应理所做的“谦”卦翻译,其用词很冗长,如“六二:鸣谦,贞吉”六个字就用了44个拉丁字来翻译。
17—18世纪《易经》在西方的翻译与传播主要有以下特点:1)西方传教士尤其是来华耶稣会士充当了主要角色,他们努力利用和归化《易经》,力求在《易经》里找到《圣经》的印迹,试图在儒家思想与基督教教义之间进行调和。2)译文基本都使用当时欧洲通用的学术语言拉丁文进行翻译。3)从金尼阁到雷孝思,《易经》的翻译与传播已经形成了一些成规和范例,成为学术研究的雏形。4)《易经》开始与哲学、史学、科学和神学等领域里的一些思想和成果联系起来,提升了其价值和影响。
Notes and Appendix),包括《经》《传》两个部分,其《传》一、二、四分散在《经》部里。根据中国传统易学家的成说,把“彖日”译作“文王说”,“文言”译作“孔子说”,“系辞”译作“孔子评曰”。麦格基遵循白晋,也相信《易经》起源于《圣经·创世纪》所记载的大洪水时代,是诺亚的一个儿子带到中国来的,也是古代巴比伦人的一部重要文本。
accomodatus)(1880),其中第三册约一百页涉及《易经》的翻译,包括开始两卦的文本及《易传》里第一、二、四部分的内容,其他六卦及其彖象解释,剩余56卦的简略概述,《易传》第三、五、六和七部分的详细解读。
commentateurs),分上下两卷出版,上卷1885年发表在《基梅博物馆年刊》第8期,下卷1893年续登在该刊第23期。该译本虽然不够严谨,但是颇受欢迎,被认为是标准的法文译本,不仅翻译了文本本身,而且还翻译了程颐和朱熹等注家的注疏。
commenté)(1889)。该译本不是严肃的学术著作,但是生动活泼、通俗易懂。哈雷兹的解经路径别具风格,认为《易经》原本是一部字典,每一个卦代表一个汉字;还认为《易经》源于为古代中国某位政治人物而作的参考书(Rutt 1996:71—72)。该译本后由J.d’Eremao转译为英文,1896年由英国沃金东方大学研究院出版。
LaCouperie)1883年在《皇家亚洲学会学报》上发表长文“中国最古老的一部书——《易经》及其作者”,对《易经》进行了较为全面的译介。该文首先探讨《易经》的起源和演变,然后分析《易经》的“本土传播”和“欧洲传播”两种路径。他对《易经》的一些主要译本进行了评价,对中国的注疏传统以及西方的传播方式大为不满,认为雷孝思译本“令人失望、不知所云”,麦格基译本反映作者的先人之见、机械照搬中国传统注疏,霍道生译本的象征手法发挥到极致、译者的臆断与作者的想象一样没有依据,理雅各的译本晦涩难懂,用的是语文学中一种令人厌恶的“猜意”方法。他也在西方寻找《易经》的起源,相信在八卦中可以找到巴比伦的古楔形文字,并认为近东地区是经部的来源。
理雅各(J.Legge)是英国来华传教士,也是著名的翻译派汉学家。他在1854年和1855年就分别完成《易经》和《易传》的初稿,但是因为不能确定自己已经足够理解该书,所以搁置译稿达二十多年之久,直到1882年才在牛津出版,收入东方学家缪勒(M.Müller)主编的《东方圣典》第十六卷。在译本前言里,他感叹翻译之艰难:“对于中国古籍的译者来说,没有一部比《易经》更难的了”(Legge :ⅹⅹⅲ)。他把《经》《传》分开,各自独立,强调若不如此,便很难正确理解《易经》。理雅各英译本遵循清朝流行的新儒学正统(以《周易折中》为代表),严格按照原文直译。在20世纪中叶以前,它一直是《易经》英译的标准版本;在卫礼贤译本问世之前,它是西方研读《易经》的理想蓝本,被誉为西方易学史上的旧约全书。其翻译目的之一是要淡化一些他认为不太重要的内容(如象数),而强调自认为关键的东西,如儒教与基督教并行不悖,“说卦”里所指就是基督耶稣。他还分析了雷孝思、晁德莅、拉古贝里等人的译作,尤其是对麦格基的译本不满:“我逐段逐句地阅读了麦格基的译文,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利用的有价值的东西”(同上:ⅹⅹⅴ)。
19世纪西方《易经》的翻译与传播主要有以下特点:1)西方传教士尤其是英法新教传教士继续充当主要角色,并且依然在《易经》与《圣经》之间寻求契合,但是其他一些世俗学者及汉学家也积极地参与了翻译和传播活动;传教士译者们也并非出于单纯的神学目的,同时也重视其学术价值和思想价值。2)译文不再是用单一的拉丁文翻译,而是用英、法、意等多种欧洲文字翻译,尤其是英文译本(四部)占了相当的比重。3)理雅各的《易经》英译本成为一个里程碑,翻译中重视文字训诂和校勘考证,强调原典研究和文本诠释,为以后的《易经》翻译提供了标杆和指南。4)《易经》研究更加学术化和专业化,推动了西方汉学的进展。译者不仅注重把握其字义和文义,了解其成书年代和作者问题,而且还在前言、注释、后记等副文本里进行介绍和评述,并且还对前人的译本进行翻译批评。
2.3
Changes),1950年在纽约出版,由荣格亲自作序。贝恩斯用词精雕细琢,富有节奏变化,回荡着《圣经》的声音,其译作优美地道。卫礼贤—贝恩斯译本是少有的几部《易经》完整译本,包括所有的《十翼》以及许多有价值的评注。该译本成为20世纪后半期西方最受欢迎的作品,迄今各种版本共发行了近百万册,被誉为西方易学研究史上的新约全书。
Changes)一文,发表在1933年《远东考古博物院汇刊》第五期上。韦利宣称《易经》是由两种独立的成分构成:一是预言或民谣,二是卜筮文本。他遵循卫礼贤,将书名《易经》意译成“变化之书”。他认为有可能恢复文本的卜筮原意,对很多有歧义的卦爻辞做了注解和重译。在中国近代易学家李镜池的影响下,韦利把很多爻辞当成占卜。如《明夷》初九爻辞“明夷于飞,垂其翼”时采用李镜池“明夷”为鸟名的主张而译为The Ming-i。但卫礼贤按照传统注疏“日入地中”的看法译成Darkening of the light during flight(参见杨宏声 1995)。如33卦“逐”,传统的理解是“藏”,但是韦利认为应该译成“豚”(小猪)。
Translation)主要参照理雅各译本,但在很多地方进行了增补和改译,如把“经”“传”合并。在卫礼贤德译本转译的英译本问世之前,西方学者在引用《易经》英文时,往往采用沈仲涛的英译(杨宏声 2008:869)。他的英文易译及易著如《〈易经〉的符号》(The Symbols of Yi King)(Sung 1934)从现代自然科学的立场来诠释和传播《易经》,在西方具有重要的影响。
20世纪上半期西方《易经》的翻译与传播主要有以下特点:1)卫礼贤的德译本及其英译本成为继理雅各之后的又一座里程碑。2)以理雅各为代表的英国早期汉学重视对文字的正确理解以及原著的历史性研究的实证主义传统,以卫礼贤为代表的易学研究则更加注重对《易经》的系统理解和对中国古代哲学思想的正确诠释。3)理雅各的译本尚遗留着基督教神学影响,卫礼贤译本以及荣格的心理分析研究使西方摆脱了19世纪神学的狭隘解说方式,将其推广为具有普遍理论意义的文化心理学研究。《易经》开始被西方学术界普遍认为是具有科学意义的著作,而不是单纯的占卜经典(成中英2008:840—841)。4)如果说17—18世纪西方传教士和汉学家多从宗教和哲学的角度来翻译和研究《易经》,20世纪易学翻译家则开始注重揭示这部典籍中的史学(如卫礼贤)和现代科学(如沈仲涛)等方面的内涵。
2.4
Practical Use in Divination)(1968)。他自称翻译目的是提供一个最为平易语言的版本,详细说明如何占卜,使英语读者知道如何用它来趋利避凶。他还说明自己的译本与卫礼贤/贝恩斯译本的两点重要不同(专注占卜、意义明确),并指出后者多处令人费解的地方(Blofeld 1968:15.16)。其译文流畅易懂,其注释颇有价值,而且是唯一包含卦名发音指南的版本。
Ching)(1968)是一部通俗译本,采用六百多段东西方经典的段落和事例来与《易经》的卦爻辞相印证,通过世界文化的意象来诠释《易经》的内涵。
Ching)(1970)把《易经》当作日常实用智慧指南,提供一些简单易行的操作技巧。作为一位“潜意识”心理研究专家,他剖析卦象体系里的心理依据及其变化法则,对64卦的解读经常与《圣经》进行比对,使该书易于为基督徒接受。
Ching)(1971),出版后即被收入“企鹅丛书”,以后多次重印。在对《易经》的基本性质、占筮方法、数理及其智慧进行介绍的同时,还对《易经》的历史及发展、西语译本及西方研究动态等问题进行述评。在充分肯定《易经》的预测功用的同时,试图消除其神秘性,并予以科学的解说(杨宏声 2008:870)。
Organization)(1988),分别展现了道教、佛教、儒家对易学的理解,但都不是完整的翻译。《道家易经》是翻译清代著名道士刘一明所著《周易阐真》。该翻译基本准确,但是不太自然且有所疏漏。《佛教易经》是翻译明代僧人智旭所著《周易禅解》。该译本误译了一些概念,没有脚注或参考书目。《易经:致治之书》包括《易经》文本(不含十翼)和程颐注疏的翻译。该译本的尾页声称“本书对于商业战略有着特别的应用价值”,由于过于追求为管理者提供向导,译文中出现一些不合时代的译法,如“侯”译为supervisor,“君子”译为leader或man
Bi)(1994)遵循王弼的注疏,是一部学术价值很高的作品。其翻译的指导思想是忠实原文的字面意义、再现原作的话语风格(Lynn 1994:8)。他不仅翻译了王弼的注疏及主要的经书,而且还翻译了所有的《十翼》。译文清晰易懂,既不逐字死译也不随意发挥,富有诗意,注解详尽。
Glosses)(1985)。两篇文章都有很强的学术性和独创性,而前者更有历史性,后者更注重严谨的语文学分析。夏含夷认为《易经》是在西周后期即公元前九世纪后二十年编纂而成的,他还在译文中努力挖掘一些卦名和专有名词的原始意义。昆斯特则从《易经》文字的韵律等方面,证明《易经》是西周的作品。他像韦利一样试图抓住古词的原意,如把谦卦中的“谦”解读为“赚”(hamster)。这种诠释与理雅各(humility)和卫礼贤(modesty)的儒学解读大相径庭。
Second Century BC Mawangdui Texts)。夏含夷这一译本把马王堆本和传统本的两种汉字刊印在一起,马王堆本缺失的内容就用传统本里的内容代替并且放在方括号里面加以区别。
Ching)(2014)是英语世界的最新版本,历经12年所作,收录了过去数百年间中国学者的各种解读,对每一卦象都做了详细解释,其读者对象非专家学者而是对卜筮英译感兴趣的普通读者。该译本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智慧之书”,以传统的方式解读《易经》及其点评;第二部分“卜卦”,把《易经》回归成青铜器时代的占卜手册来翻译。该译本还在多处提供了拉丁文译文(旁边都有英文释义),一方面是给人一种古老、神秘的感觉,另一方面是要强调这本书真正的意思是不可知的。闵福德的《易经》翻译更“中国化”,更多地引用中国文人的点评,尽量不涉及西方人对《易经》的点评和解析。
changements)(1994)。虽然这些译者中不乏汉学家、易学家,但这些译本大多不是从汉语直接翻译,而是从其他语种转译,如贝洛夫人转译了卫礼贤(1924)的德译本,埃德转译了柯立瑞(1992)的英译本。
20世纪下半期至今西方《易经》的翻译与传播主要有以下特点:1)《易经》的翻译和传播呈现出多元化趋势,涉及哲学、宗教、史学、科学、心理学等学科,以及占卜、管理、兵法、艺术、商务等实用领域,多学科研究与应用已经成为西方易学研究的一种趋向。2)西方易学家的学术视野大大拓展。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中外各种《易经》翻译和研究尤其是理雅各、卫礼贤等典型译本大都以新儒家程颐、朱熹的注疏为依据,现在以林理彰、夏含夷、若特等为代表的译者超越对程朱一派的依赖,试图确定并恢复《易经》的原意。3)译者很多是受传统汉学训练的汉学家,不仅有良好的中文和古汉语功底,对相关领域有系统的专业知识和深入的研究,并且熟悉《易经》的各种版本、古今重要注疏、西方学者的多种英译,所以是研究型翻译家。4)20世纪50年代以前,《易经》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英国和欧洲大陆,美国的《易经》翻译与研究一直无所作为,其《易经》译本主要来自英国或者从其他文字转译。但自20世纪下半期以来,美国的《易经》研究异军突起,出现了数部颇有分量的译本和专著。
《易经》在西方的翻译、传播及其影响,以至后来多学科研究和多元化诠释及多样化利用,这一过程始于十七世纪,至今仍然在发展演变之中。各种译本都有其价值,各种传播途径都有其意义,但是也有其局限性。正如Gardner(1998:416—417)所言:对于一个经典文本来说,根本没有所谓固定的或权威的解读。当今,西方汉学以及大众科学研究越来越注意到《易经》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倾向于从多种视角从积极层面来翻译和传播该经典。易学已经成为一门显学,对西方文化的影响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