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西索的长学点心难吗可以吗,国难是随便提吗

#八百年了我终于写出一篇完整嘚子亥文了,可是这对真的好难写呜呜呜毕竟高手过招,我没有富坚那样的脑子……所以走轻松沙雕风了(

#很多杜撰妄想的成分,私設金桑比帕帕大七岁考据党不要打我(捂脸

#最后感谢?的监督和意见!!这破文我终于写完了呜呜呜,ooc我也认了,太难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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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那个家伙的孽缘大概始于十多年前金不胜其烦地想,那个时候的他刚刚二十岁加叺十二支才不久——就在那个色老头的软磨硬泡之下,然后又在其软磨硬泡之下被逼无奈暂停了出走的脚步以至于当年的失踪人口创历史新低,协会的保守派简直拍手称快就差举杯庆祝。

       金可不觉得高兴要把他束缚在原地,不如让他去死而纵观整个猎人协会,不昰整个东大陆,也就只有当今猎人协会的会长艾萨克·尼特罗才有这个本事。

       作为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念能力者,万众敬仰的祖师级人物堂堂猎人协会的会长却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出了名的噬玩如命同样的享乐主义,连金这个天生浪子都得自愧不如所以当那个老头子突然笑嘻嘻拦在面前,金就知道准没好事

       且听他怎么说,金决定静观其变同时瞄准房间的出口,计划着怎样在心源流开创人的眼皮底丅出其不意地溜走

       然而在他有所行动之前,已经有人先一步堵在了门口由于视线盯着地面,金首先看到的是两截笔直的小腿葱白得吹弹可破。这倒是新鲜得过头了金扯了扯嘴角,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小鬼

       他从裤兜里抽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口中的那个“东西”,金发的男孩穿着衬衫和短裤整个人白净得反光,一张小脸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俊秀精致只有在金的眼里,管他金雕玉琢还是歪瓜裂枣都是一视同仁的“麻烦”和“包袱”。

       面前的臭老头还装模作样耍起赖来还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他,这个狡猾的老狐狸金愤愤地想,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充当免费苦力的理由

       金却表现得兴趣缺缺,这个世界不缺天才他也没有任何攀比的欲望。他将双眼瞥向另一边目标转移到窗户。可惜姜到底是老的辣尼特罗不动声色站在了窗口。

       “想知道他怎么通过的吗”那个老头子摸着胡子还在故弄玄虚,在金看来简直就是强买强卖“这个孩子没有动用一拳一脚,而是单凭口才就让对手互相残杀或是知难而退。”

       “你一定在想是你討厌的类型。呵呵老夫也是这么想的。”尼特罗笑得为老不尊还颇有点欣慰,“把一个不擅长的类型摆在身边也是一种挑战的乐趣,不是吗”

       没错,就是这里了如果要说同属享乐主义的自己与猎人会长的区别在哪里,那就是这个老头子几乎来者不拒无论对方有哆重口味,而自己好歹还挑挑食在金看来,新鲜的事物当然值得尝试但是在这里面并不完全包括人类,因为人类是最麻烦的他们总囿各种各样七弯八绕的心思,金可以陪他们玩但他怕麻烦。众所周知十二支的浪子最怕的就是麻烦,否则他也不会连三星猎人都懒得詓申请

       然而事已至此,门窗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他还不想被冠上欺负弱小的帽子,或是直接拆了协会大楼无可奈何,金只能将眼前硬塞过来的“包袱”从头打量到脚

       跟凯特差不多大的小鬼,就连身高也是如出一辙的出众几乎快能够到自己的胸口——金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张脸……实在笑得太恶心了!

       也许是某种规避麻烦的本能,金下意识后退一步那个男孩也跟着上前一步,他将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甜腻了的微笑,一双弯似月牙的眉眼还直直望了过来金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后背蔓延到头顶,老實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野性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小鬼不仅是麻烦,而是相当麻烦

       面对他写在脸上的戒备和抗拒,金发的男駭表现得毫不介意且人畜无害金低下头,看见他朝自己伸出手来传进耳中的嗓音尚显稚气却清爽悦耳。

       这末尾的一句敬称倒是叫得勉為其难尽管自己也一向不喜那些繁文缛节,但这别有意味的停顿难免让人油然而生的不爽,简而言之就是……很臭屁金垂着眼角,茬心里做出结论

       那个叫帕里斯通的男孩还是一脸无辜,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和眼角依旧弯着,伸出的右手也没有半点收回的意思尼特羅也投来目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最不喜注目礼的金差点发飙,但他没来得及发飙之前掏出裤兜的手掌因为他的失察而被突然握住,掌中的触感冰冰凉凉像是初冬的第一场雪,引发出一阵来自内心深处的冷意

       金冷静下来,低头对上一双明亮且深邃的眼睛近在咫尺的男孩目不斜视,弯起的嘴角笑意不减搭配那张白皙得过头的清俊面颊,无法不让人产生一种友好和善的错觉

       金最后决定带这个拖油瓶去爬树,既然这个麻烦的小鬼不容小觑那就得挫一挫他的锐气,首先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恶鬼形象要是他懂得知难而退,说不定還能借此少掉一个麻烦

       金动用念力三两下攀上了世界树的顶端,他叉着腰往底下一望金发的小鬼还在树的半腰发呆呢,金在心里得意哋轻哼这个小鬼,恐怕真的只会嘴上功夫所以就该用绝对实力让他说不出话来。

       金索性在树顶坐了下来鸟窝里还躺着几颗硕大的鸟疍,它们的母亲伏在上面耐心等待她的孩子们悄然孵化对于黑发人类轻轻将后背靠在蛋壳的举动,那只雌鸟也只是抖了抖羽毛而后安嘫入睡。好的猎人会受到动物的喜欢在哪都是不变的真理。

       金枕着双手眯了眯双眼等得已经有些困了,他揉了揉眼睛耳边除了风吹樹叶的轻响再没有任何动静。内心不禁泛起古怪他站起身又往下望去,却发现那个小鬼竟然还待在原地金色的发旋垂着,双腿屈起臉埋在膝盖,小小的身影看起来落寞又无助

       金感到些许汗颜,是不是过分了点对方到底还是个孩子……脑海里随之浮现出一张可怜兮兮的哭脸,金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金挠了挠自己的头,喉咙里憋出一声无可奈何的怪音接着三步并作两步滑下了树梢,落在了那个小鬼媔前

       他已经努力放下了所有架子,金发的男孩却还是埋着头肩膀甚至一阵轻微的抖动。金的心脏也跟着一阵抖动他很善于应对某些窮凶极恶或是老奸巨猾的家伙,但对于这种弱不禁风的委屈他是不太有辙。

       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不太自在地抚上那颗金色的腦袋,打算以此方法达到安慰的效果然而安慰的话还没出口,脖子突然感到一股不小的拉力应该用上了念,脑子里快速地分析嘴唇卻慢一拍发觉相接的触感同样冰冰凉凉,但是出乎意料的柔软金瞪大了双眼,哪来的眼泪和委屈眼前放大的精致面孔分明就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十多年前尚且年少轻狂的遗迹猎人吃一堑长一智,不仅从此留了胡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得出又一个真理

       没错,小鬼昰最难搞定的金深有体会,否则怎么会带了两年孩子就直接把自家儿子送去了鲸鱼岛为此还挨了米特一巴掌——当然,是金故意让她咑的

       唉,小鬼就是个包袱金摸着自己仿佛还在隐隐作痛的侧脸,上面的胡渣有点扎手不负众望地为他平添三分成熟气息,同时又不孚众望地没有起到让小鬼避而远之的效果

       他还记得尚且年幼的儿子总爱攀着自己的脖子,摸自己的胡茬掐自己的脸,就连心血来潮捡嘚徒弟也是三天两头跟着自己带着那种满怀期待的眼神。

       金最怕应付的就是这种表情但他可以确定,两年前遇到的那个金发小鬼绝不昰像自己的儿子和徒弟那样仅仅出于孩童的天真与好奇。

       一想到这里嘴唇上就好像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金不禁又黑了一张脸在那の后究竟过了多少年了呢?他还以为与那个叫帕里斯通的家伙的孽缘到此为止谁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金意识到他被那个臭小子给缠上了就像找到一个玩具,但是与自己的喜新厌旧不同帕里斯通的耐性惊人,十年如一日那个家伙跟着自己的脚步就没消停过,无论是出叺协会还是行走在外,只要是自己出没的地方金发的青年一定会有带着恶心的笑容出现在眼前,即使他本人不来也会通过各种手段茬自己这里制造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当着凯特的面金又一次撕了手里的信件,他现在连看都不想看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动用念力在纸張中施加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金不得不承认比自己小上七岁的帕里斯通·希尔的确拥有不可估量的才能,可惜他的才能用在了不合适的地方。金是个惜才的人,他行走各地网罗人才创造自己的团队,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与帕里斯通缔结友好关系。

       如同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形貌姣好永远穿着得体,面带微笑那个人以精湛的伪装企图将他手里的所有人玩弄于掌心,无数人沦为他肆意摆弄的棋子无论洎知或不自知。

       他有那么多的选择又何必要执着于自己呢?金不止一次地想他天生是个喜欢追逐的人,却不喜欢被人追逐所以他一佽又一次地玩起失踪游戏。他不想陪帕里斯通玩一点也不想。

       坐在飞龙的头顶难得独自享受自由的金伸出手掌,过往的风触碰到掌心只要轻轻一握就好像攥在了手中。随风而来的还有一阵若有似无的清香金抬起头,漫天的白色顿时铺了满眼那是一种独特的会迁徙嘚花,居无定所行踪不定阳光透过轻薄的花瓣,仿佛镀上一层金箔刺眼得怎么看怎么像那家伙的发色。

       帕里斯通费尽心思想跟金玩從他十二岁就开始了。玩具嘛当然宜多不宜少,会长是一个绮多是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猎人供他选择不过在这些人当中,谁都没囿金·富力士更具挑战性。

       说实话他已经见惯了会长的无可奈何和绮多的怒不可遏,是时候尝尝新口味了而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就在那个看起来不修边幅浑身好像没有干劲的“前辈”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金·富力士就如传闻中那样十分有趣,最重要的是,他的神秘感可以使他永远保持新鲜如初,让人怎么也玩不腻。

       帕里斯通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十年前的触感记忆犹新,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张总是信心百倍的脸上露出的一秒怔愣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珍惜表情,实在是过于有趣以至于忍不住就想看到更多,探索更多狩猎未知一向昰猎人的本能,于他更是如此

       只可惜自那之后再没有合适的机会,帕里斯通托着下巴露出苦恼的表情。如同野生的动物一样踩过一佽陷阱就再不会掉以轻心,无论自己怎样想方设法接近在旁人眼里懒惰成性的亥猪就会立马灵活起来,要么玩起失踪要么视而不见,帕里斯通知道十二支的浪子是在故意躲着自己。

       帕里斯通不变的笑脸上显出一分委屈引得路过的女性职员纷纷小声尖叫,感慨忧郁美侽子的天然魅力

       帕里斯通很快释怀,近乎愉快地想凭着多年追逃游戏的经验,他在走廊的拐角精确地捕捉到常年失踪人口的身影只鈈过不远处还多了一个第三者。那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性从着装与手上的设备来看大概是个记者。协会大楼一向对外开放任何人都可鉯自由出入,但是能够恰好逮到神出鬼没的浪子也算颇有一番本事而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还能将那个不可一世的金逼到节节后退

       “听说您有一个私生子是真的吗?”那个女记者举着话筒嘴里连珠炮一样频频发问,“孩子的母亲是谁为什么您不亲自抚养自己嘚孩子呢?传说您做的游戏里有个道具可以生子难不成其实您是——”

       忍无可忍的遗迹猎人终于发出一声咆哮,整座大楼都被震得一阵顫抖感受到脚下的震颤,女记者惊慌失措地尖叫帕里斯通的嘴角则无法遏制地持续翘起。

       “抱歉呀这位小姐,不瞒您说其实金先苼是个十分害羞的人,您这样发问也许会让他感到为难”

       “有什么问题您可以问我,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您可以过后到副会长的办公室来,我会静候您的光临”说完,他噙着微笑礼节周到地递上名片。在那张容光焕发的笑脸之下女记者早已被迷得晕头转向,两眼冒心除了细声说好再没有任何异议,作为记者职业素养的死缠烂打顷刻间荡然无存

       帕里斯通带着微笑,满意地目送她踉踉跄跄地离开与此同时,他身旁的另一个人也插着裤兜转过身旁若无人地迈开脚步。

       “难不成”帕里斯通敲了敲拳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金先生还在为那个吻生气吗?可是已经十年了呀”

       迎面骤然而来一阵风,帕里斯通金色的发梢如海浪掀起弧度他维持着从容不迫的站姿纹丝不动,哪怕停在眼前的拳头结实强健充满威慑的魄力。

       黑发的猎人不知何时闪到他的面前近在咫尺的锐利目光不禁让人回想起┿年前的零距离接触。帕里斯通弯了弯嘴角淡然一笑。

       “为什么呢我还以为那是我们初次见面,结下……友谊的象征”他故意在中間停顿,似乎经过一番斟酌才吐出这个词就像除此之外,他还有别的备选项至少绝不是比这个词更加好听的选项。

       金清楚地明白帕裏斯通的这一番话只是为了挑起自己的愤怒,倘若因此冲动失控反而会落入老鼠的圈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从协会中传出了一批现任副会长与传奇遗迹猎人出双入对的照片。这可是一个大新闻以至于作为当事者之一的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語所以说,念力太强导致听力过于常人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额头爆出青筋,金捏着从路人手里抢来的照片上面不就是上次自己揪着那家伙的领子准备动粗的画面吗,只不过换了个角度就成了所谓的“亲昵”证据。

       三人成虎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甚至升级为两人看似表面成仇实则私下早已成为一对,那个传说中的私生子很可能就是证明虽然男男生子听起来天方夜谭,但是大家都知道在猎人卋界里没有什么不可能。

       就连那个色老头摸着胡子望过来的目光都充满了暧昧的审视可恶的老狐狸,明明始作俑者就是他本人!

       另一方媔帕里斯通的粉丝后援会则坚决不承认传言的真实性,因为在她们看来邋里邋遢,始乱终弃的浪子哪里配得上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副会长呢?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

       金一把抓下帽子砸在电视屏幕上他气的倒不是这些闲得没事干的家伙肆意指点自己的相貌,而是他们竟然擅作主张将自己跟那只臭老鼠挂钩在一起自此之后他俩就跟绑定了一样,就连开会都会被特意安排在那家伙的身旁

       金就差跳起来破口大骂,他花了十年千方百计想要摆脱帕里斯通的纠缠结果到头来还是被这只老鼠钻了空子。

       帕里斯通也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似乎有些人对十二支的着装打扮颇有异议我认为这个问题十分值得重视。”

       什么嘛还以为你会宣布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新聞呢。精通小道消息的兔子唯恐不乱地抬起视线在子与亥之间来回游走然后果不其然得到后者不动声色的一瞪。

       “诸位!”帕里斯通突嘫拔高分贝“十二支代表的可是整个猎人协会的形象,因此作为副会长我在此提议举办一个面向大众的新闻见面会,以重整十二支的媄好形象”

       帕里斯通笑了笑,“顺带一提会长已经通过了我的提议,见面会就定在明天请大家整理仪容,准时参加”

       “会议当天現场打卡,任何人都不能缺席哦”帕里斯通侧过头,特意“好心”提醒“尤其是金先生。”

       话虽这么说惯例打算溜之大吉的金还是低估了帕里斯通的烦人程度。整整一天啊那个本该公务繁忙的家伙竟然整整一天都像他的背后灵一样神出鬼没,阴魂不散

       头顶就是男孓标志的副会长凑到他面前,脸上还带着腻死人的微笑“金先生,别忘了准时参加哦呵呵。”

       绮多挑了挑眉似乎为嚣张跋扈惯了的遺迹猎人破天荒的求助感到一丝得意,但这不并代表她会从中插手

       “我得感谢你为整个猎人协会所做的贡献→亥,因为你的牺牲分散叻→子几乎百分八十的注意力,你不觉得最近的猎人协会都和谐了很多吗”

       终于到了第二天,西装革履准时到场的人们齐齐望向写着亥的位置,那里正坐着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像传说中的遗迹猎人的银发男子

       面对现场一片鸡飞狗跳,凯特不好意思地拉低帽子把属于金嘚二星猎人执照举在面前挡住了脸。

       绮多就知道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会来这一招而且百分八十会挑他最能使唤的一个人。她望向一旁的金发青年他交叠着双腿,一只手撑着下巴神色泰然地笑看周围喧闹,想必这个家伙也早料到这种结局了吧

       凯特有些诚惶诚恐,奣明是初次见面这个名声在外的副会长却表现得极为熟络且热情无比,金曾经告诉他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回答,但他还是忍不住恏奇于是试探着问道。

       “正是鄙人”帕里斯通指着自己,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哎呀,难道金先生时常提到我吗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凯特一阵哑口无言,其实他只是偶然瞥见自己的师父在训练的间隙气冲冲地打开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件他虽然想问,但看对方的表凊似乎并不愿意让别人窥探他的隐私。

       在自己忍不住好奇的时候金先生就会发出这样近乎炸毛的低斥,凯特有些汗颜地想金先生是鈈是忘了他的徒弟已经二十岁,不是小孩子了

       接着他又想起总是游刃有余的师父每当收到信件时,脸上的表情就会变得……十分精彩怹很不想这么形容,这实在是太不敬了尽管金先生在读信的时候始终板着一张脸,但那张长满胡茬的脸上肉眼可见的一阵青一阵红凯特敢发誓,那绝不是因为篝火和夜晚的影响

       能够仅凭书信就能把自己心目中近乎无敌的师父逼到这种地步,凯特只能感叹此人极不简单但说不定这恰好证明了俩人关系之亲近呢,毕竟以金先生的脾气普通的关系标准通常不能适用,难保不会剑走偏锋看似讨厌,实则囍欢……

       金不想陪帕里斯通玩因为每当看到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脸,他都想一拳砸得稀巴烂但是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富力士祖传的矗觉让他心知肚明,一旦被这种变态缠上那就一时半会儿别想脱身。

       他还能用更多的形容词来破口大骂但是大家都知道,十二支的浪孓看起来吊儿郎当其实很少说脏话,不如说他连话都懒得说人能懒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本事,只有过分积极的子鼠才能激起亥猪的勤奮

       于是在某一天风平浪静的早上,人们破天荒地看到常年失踪人口破天荒地插着裤兜脚下如风在走廊上飞奔然后破天荒地冲进了副会長的办公室。

       帕里斯通从抽屉里拿出折叠得规规整整干干净净的围巾。金十分清楚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老妈子也不是保姆,他当然不可能有什么泛滥的同情心就像他所声称的那样。帕里斯通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恶心自己金可以确信。

       他连看都没看对方递过来的围巾依旧维持着伸手的动作。帕里斯通笑着摸一摸后脑勺“啊哈哈,不好意思拿错了。”说着他拿出另一条真正属于金本人的破破烂烂嘚围巾。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金心知肚明,但是懒得理会他的装模作样他一把抢过自己的围巾三两下随意缠在脖子上,然后朝那个依旧笑得阳光灿烂的男人比了比拳头意思就是别来烦我。

       重新回到脖子上的围巾随着走动触到鼻尖一呼一吸之间都好像沾上了老鼠的气味,金皱了皱眉不得不挺直腰板。路过的戌看到他原本按部就班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她推了推眼镜表情微妙的古怪。

       绮多又推了推眼鏡不为所动。她伸出一根手指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脖子旋转四十五度,视线一路延伸到身后最后落在自己的后背,接着他的脸色就甴黑转红再转青

       于是在风平浪静的某一天,人们惊奇地发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换衣服的浪子破天荒换下了他那条破破烂烂的围巾雖然崭新的围巾和他那张板着的臭脸全然不成正比。

       阴魂不散的老鼠再一次出现在路边金懒得理他,脚下步子加快他知道自己越是气ゑ败坏,这个变态就会越高兴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他自己玩腻。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金回过头,帕里斯通还好整以暇站在那里那张鈈变的笑脸依旧捉摸不透,从中看不出任何东西那个老头子为什么会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就算过了十多年金也无法完全理解。

       长达┅整天的选举终于结束熙攘的人群很快散去,曾经热闹一时的猎协大楼也逐渐冷清下来空旷的走廊难免几分落寞。

       帕里斯通站在窗边总是翘起的嘴角现在抿成一条直线,一改往常的笑容满面现在的他面无表情,望着楼下蚂蚁似的人群眼睛里只有黑洞的空虚。

       金白叻他一眼他背靠在旁边的栏杆,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可见刚才的战局之激烈。不过以金先生的能力别人应该只有挨打的份。帕里斯通甚至有些得意地想因为作为对手,这个人的实力也同样被他信任

       明明被你气得七窍生烟,金朝他投出鄙视的眼神老实说,帕里斯通居然会当即辞去会长的职务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身边的人立刻回答但是模棱两可,分不清究竟是在否定哪一个金感到一道视線牢牢黏在了自己身上,无论多少次亲身体验都如芒在背让人忍不住就想逃之夭夭。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老头子挡在面前了即便如此,这个家伙也不会善罢甘休吧毕竟他可是无聊即会死的类型啊。与自己是如此相似又并非全然相同。

       其实帕里斯通自认没有说谎無论有多少可供选择的玩具,由始至终都会剩下唯一的特殊的一个,也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追赶上的那一个

       帕里斯通上前几步,直到自巳的距离与眼前的男人只有一步之隔他现在已经不用特意诓骗对方弯下上半身就可以直视那双眼睛,金先生的眼睛似乎永远都是这么毫無瑕疵无论如何戏弄都不会半点侵蚀。

       一转眼就是十多年没想到金先生的儿子都长那么大了。帕里斯通回想起那个叫做“小杰”的孩孓同样澄澈而一往无前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脑海中甚至可以想象出眼前人年轻时的模样,帕里斯通的眼中不由地浮現出笑意

       金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果然这家伙就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发现那张见惯了的笑脸突然靠近怹下意识地拉开距离。金色的发梢永远一尘不染的西装,以及始终弯起的眉眼金却头一次觉得那张称得上清俊的脸笑得似乎并不那么刻意而恶心。

       难不成他是认真的脑海里浮现出的错觉令人感到吃惊,那就像是帕里斯通的眼泪一样匪夷所思

       怎么可能呢?你还要继续陪我玩呢你也知道,我们是同样的绝对享乐主义现在也只剩下你了,金

7.(只是玩一下翻译梗w)

       正如那家伙所说,量变决定质变累積到一定程度的不爽就会转变为主动的出击。金不觉得自己会输

       可是讨厌依旧是讨厌,表现在各个方面无论是司空见惯的恶心的笑脸,还是鸡毛蒜皮的称呼方面

       远在几步开外,金就听见了那个恶心的称呼传进耳里他盯着屏幕,手里拿着遥控器连眼睛都没眨一眨。

       “你们不是认识很久了吗”缪海尔忍不住好奇,“既然讨厌到了这种程度为什么你还要勉强自己跟他联手?”

       “而且有时候称呼不茬于年龄,也许是出于亲昵——我想你应该不信”接收到饱含嫌恶的目光,帕里斯通自娱自乐似的笑了两声“那么换一种说法,人们總是从外形体貌来为事物取名于人也是同理,比如……”意味深长的视线向下沿着他的胸口落在黑发猎人的头顶。

       缪海尔摇了摇头無视了两人火花带闪电的对视,虽然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眉来眼去这两个人打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旁若无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打情骂俏

       他最后看了一眼还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前任No.2与现任No.2,看似平静无波的对峙实则暗潮涌动剑拔弩张的场面就差动用念力。

       事实真如怹所料金与帕里斯通当然打不起来,他们各自心照不宣如果要彻底击溃对方,那就要从精神上一网打尽

       不过的确是太闲了,到岸之湔的船上生活是如此乏味而乏味实在是能够致人于死地。帕里斯通的目光从一部分无所事事的人转移到另一部分自得其乐的人最后落茬独自坐在角落,对他的出现视若无睹的男人身上

       再次接到儿子电话的金听得满头问号,其懵逼程度不下于上次小杰在他面前哭着说他徒弟变成了女孩子

       “我想了又想,奇犽比我高奇犽的哥哥很高,奇犽的爸爸也很高”小杰的声音突然变得沮丧起来,“但是米特阿姨很矮”

       猜到自家儿子想要表达什么,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好吧好吧,小孩子总是比较在意这些细节金控制住脾气,努力争做一个惢平气和循循善诱的好父亲。

       “帕里斯通先生也说让我不要担心因为父母的基因通常是各占一半。”小杰顿了顿欲言又止,“帕里斯通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金,难不成我真的是你和……”

       金突然打断他很少听见自己的父亲这么郑重其事,小杰心下一凛忍不住吔跟着严肃起来。忐忑不安地足足等了一分钟小杰咽了咽唾沫,终于听到他爸的话在电话里掷地有声

       金料到那家伙会来,就算不是今忝也可能是明天,后天只要船还没到岸,那只老鼠就会想尽办法溜进来捣乱

       金想了想,他的确说过这句话比起拐弯抹角演戏,还鈈如堂堂正正打一架但他不认为眼前的男人会正面与自己对决。

       帕里斯通支着自己的下巴露出苦恼的表情,“说实话金先生真的很討厌呢,每次都能猜到我的心思难道说我们早已心意相通?哈哈开个玩笑而已。”

       “嗯嗯”眼前的人居然还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么金先生应该记得对于喜欢的东西,我就越想破坏那么如果是对讨厌的东西呢?”

       “Bingo!”帕里斯通伸出一根食指笑容里充满赞賞,“想必以金先生的智商一定猜到了那就是呵护呀,破坏的反面不就是呵护嘛!”

       “要不要试试呢金先生。”刻意沉下的低语细细簌簌地爬上后颈“我一直在想,自己究竟会对讨厌的人做出什么事来……”

       两只手臂撑在了床头金只需要一抬眼就能看见西装革履的侽人在自己的上方垂下目光,金色的额发犹如流苏的帘幕白皙的肤色在月光下呈现一种诡异的病态。直到此时装模作样的男人才好像卸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他毫不避讳地对上那双眼睛,以往总是假惺惺的微笑荡然无存深不见底的瞳孔之中只有刺骨的酷寒,正如贴在脸侧的刀刃

       无机质的冷意沿着脸廓与脖颈的脉络一路游走蔓延,如同蛇信一般吐露着锋芒毕现的冷意金维持着仰躺的姿势纹丝不动,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发着亮哪怕的他的头顶就是手持利刃,莫测高深的男人

       “当然不是,”帕里斯通呵呵笑了两声以往总是轻佻的嗓音变得低沉,在喉咙底黯哑地滚动“但是工具总有工具的用途,金先生应该不会临阵脱逃吧”

       金扬起下颚,任由刀尖抵着他的脖子就如他先前所说,他早已好整以暇就等这个人放马过来。

       缪海尔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他对此感箌不明就里,那些人则对他的不明就里更加感到不可思议

       乌萨梅俯下腰,用手掌遮住嘴神神秘秘地补充,“最重要的是帕里斯通昨晚不在他的房间。”

       “他俩无论哪个都是欠扁的类型而且看起来他们互相之间也不顺眼,能拖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佩服谁的毅力。”繆海尔插着腰“所以呢?是谁赢了”

       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他们深知帕里斯通有多么擅于玩弄人心却无法想象当初單枪匹马冲进来大闹一场的传奇猎人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输给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西装男——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当他们交头接耳百思不嘚其解的时候,当事者之一已经风风火火冲了出来金的言谈举止永远雷厉风行,他还是穿着那身拓落不羁的行装没缺胳膊也没少腿,除了脸色难得一见的难看

       另外一个当事人也紧随其后,今天的帕里斯通看起来依旧容光焕发不如说比起往常还要神清气爽。跟金一样他也没缺胳膊少腿,只是白皙的脸上有一点肉眼可见的红肿

       金发出不耐烦的低吼,下巴凉飕飕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愈发烦躁恨不得不顧一切当场把紧跟在后的人一脚踹飞。可惜他的示威非但没有让对方知难而退反而变本加厉地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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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写的这个金桑太炸毛了呜呜可是金桑不吃瘪帕帕就吃不到豆腐了!(够

反正我终于如愿以偿给金桑刮了胡子,我爽了!(你

这一P有些词在英文里有双关的意思翻出来就没味儿了,那部分会 附上原文~有更好的翻译建议欢迎提出呀~

奇:所...所以小杰,我…. 我想和你说件事…

小杰 :什么事呀奇犽?

奇犽:你懂的….我…我们已经一起旅行了那么长的时间

【英文此处可做两个解释。I really like 后面可以接“to say那就是(I really like to say,我不得不说)”或者“you ~”(I really like U,我真的好喜欢你)奇犽估计想说后一个,但是小杰理解成前一个以为奇犽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回家。】

小杰:不!!!快住嘴渏犽!!你这么了!你又打算做什么蠢事?

西:别担心孩子们,我把这个抓住了哦…..你们请继续?(please,go on)

伊路:【被捆绑】mhmhhhh!!!! 【不知噵怎么翻拟声词o(╯□╰)o)】

西:你打算和小杰说什么呢???

奇:我真的很讨厌他们两只…..

【奇犽T恤: NO HOMO(我不是男同)】

【在tumblr上看到一位巴西太太作品感觉超级无敌赞!要了授权,先在这放点生肉和我的渣翻】

【熟肉可关注微博“如意扇”(我小伙伴的微博)以后会汉囮了放上去】

提示:一定要注意他们T恤上的字,有彩蛋!经常被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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