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迎字楷书怎么写)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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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偶在军事网站上看到的书法聊天:
  舒同授衔时是中将吧,同时也是共产党内的著名书法家,他的字体就是舒体吧,word2000中就有舒体,这很不简单呀.
  舒字从颜,但无颜字之风骨,老颜体需甚多的功力。党政军高层内把颜字写得很标准的人不多,毛主席曾对人讲舒字不错,求字者如过江鲫,也成全了舒字。将军、省委书记也就变成了书法家,真是成也舒字,败也舒字。称舒字为“美颜”还比较贴切,称舒体欠缺得多了,写书法史的人不要急于给人称体,不然会有更多不如舒字的人鱼目混珠。
  做人为政不行,大跃进在山东闹的。
  舒同1905年生于江西省东乡县城一个剃头匠人家,因家境贫寒,买不起笔墨纸砚,他靠端一个大瓦罐到洗染房去接染缸废料来做墨汁用,开始了自己的习字生活。
  军旅生涯在舒同的一生中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参加过五次反“围剿”和长征,参加过红军东征及莱芜战役等,担任过八路军总司令部秘书长、晋察冀军区政治部主任、新四军政治部主任等要职,与此同时,他以含蓄善藏、筋力老健、肥不露肉、风骨洒落的书法闻名军内,“马背书法家”的名字也越叫越响。延安时期,向毛泽东求字者络绎不绝,毛泽东说,舒同是“党内一支笔”,你们去找他题吧!于是延安许多地方都留下了舒同的墨迹,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中国抗日军政大学的校牌及其“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八字校训。
    舒同不仅字好,文章也写得漂亮。1939年9月17日的《抗敌报》刊登了《聂司令员舒任致东根清一部书》。这篇后来被中日关系史学家称作“一个民族与另一个民族的对话”的篇章,便出于舒同之手。
  解放后舒同曾担任山东省委第一书记兼济南军区第一政委。毛泽东一直对舒同寄予着厚望,1958年《红旗》杂志创刊,在确定编委名单时,毛泽东亲自增补了3名外地编委:舒同、陶铸、王任重。
    在省委第一书记的位置上,舒同的脚步遍及了山东100多个市县,他率先提出了抓好干部思想革命化、防止特权的“七要七不要”,引起了毛泽东的浓厚兴趣,与他逐条修改,后向全国推广。1958年,山东同全国一样,出现了浮夸风、共产风和瞎指挥等现象。这年冬天,他被撤销了山东省委第一书记的职务,成为全国唯一的一位因大跃进的错误而受到处分的高级干部。
    赋闲于济南郊区千佛山疗养院的舒同开始有时间钻研书法艺术的奥秘。也正是在这一时期,其字体开始日臻成熟和完善。据介绍,“舒同体”的精髓在于汲取众家之长,把颜真卿、柳公权、何绍基的字风,把楷行草隶篆熔于一炉,创造出一种被行家称为“七分半”的书法境界。
    1967年,舒同被押至西安市建国路73号“监护管理所”实行军事管制,开始接受长达6年之久的“舒同专案组”审查。直到1977年彻底平反,恢复工作。晚年的舒同过上了一段比较安逸的生活。他兼任着中顾委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名誉主席、中国文联荣誉委员等并不很缠身的社会职务,余下大部分时间就用来写字、养性。因登门求字者越来越
  多,他专门有一个小登记册,凡是已经写过的,一般就不再写了;一般要求题报头、匾额的,他都尽量满足。此间有一趣闻:一对夫妻要离婚,财产分割基本没遇上矛盾,唯独最后在争夺一幅舒同的字画上发生了纠葛。一方说,是我去要的,另一方说,那上边题着赠我。法官无奈,破天荒地硬着头皮来找舒同。舒同听罢,立刻再写一幅送上,化解了矛盾。这怕是破了舒同的规矩了。但1988年舒同首次书法艺术展览开幕时,工作人员选字时才发现:书作不下两万幅的大师,身边竟无一自己书作的收藏!不得已工作人员从全国各地借用了100余幅。
  (《辽沈晚报》98.6.6马为文)
    舒同先生是前中国书法协会主席,幼年曾有过写砖划沙练字的经历,后来参加革命,走过两万五千里长征。在极其艰苦的战争年代,他仍然临池不缀,锲而不舍地研习书法艺术,被誉为“马背书法家”,毛主席称他为“党内一枝笔”。
    新中国成立以后,舒同长期担任国家高级领导职务,但他同时又是一位卓有成就、自成一体的著名书法家。舒同的书法师承颜柳,用藏锋之功,运圆浑之笔,寓巧于拙,宽博端庄,在书法界独树一帜,被推崇为“舒体”。 八十年初,他倡导成立了中国书法协会,并被推选为首任书协主席。舒同一生写过的书法作品不计其数,但自己手中却一幅也没有留下,就连他在“文革”中被迫抄写的大字报,也每每被人连夜揭走,足可见“舒体”在习书人心中的地位。
  这几年“舒体”在人们生活中逐渐流行起来了,这是因为“舒体”已经被做成了电脑字库的缘故。
  1992年,北大方正(当时的北大新技术公司)考虑到电脑字库中除了传统的宋、黑、仿、楷、隶书、魏碑、行楷等以外,就是海外引进的字体,如琥珀、综艺、超粗黑等,还没有一款是国内利用电脑技术开发出来的创新字体。于是决定制作“舒体”这样一款体现中国传统书法风格的字体当时。因舒同年逾九旬,身体不好,不能亲自写字稿。所以舒同指定由山东省、著名书法家孙志浩来写。孙老也是一位六十多岁的离休老干部,习写“舒体”字有几十年的功底。尽管如此,他为了完整地写出舒体的风貌,亲自赴京了解电脑字库的工作流程和特点,严格依要求书写字稿,有的字反复写了十几遍,其认真求实精神可见一斑。
    字稿写好后,方正又经过整理、熨裱、扫描、拟合、修字、测试等多个步骤,历时两年多才完成。“舒体” 是国内第一款直接从书法移植到电脑字库的字体,所以一经推出就引起了广大用户和书法界的欢迎,现在已经成了社会生活中用得非常多的字体之一。
    在一片赞扬声中,原作者孙老并不太满意,他认为自己对电脑字体不太了解,写的字笔划偏细,出大标题或表现严肃内容的效果不理想,并表示有时间再重写一幅。几年后他重新构思,几经尝试,又写出了一幅“新舒体”字稿,和前一幅字相比,笔划加粗,更显出浑厚深沉,古朴苍劲之势跃然纸上,在结构和笔意的处理上也表现得更加成熟和自如。现在,这一款“新舒体”也已经方正完成,有兴趣的朋友们不妨仔细看一下两款字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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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首长题字满天飞,过多过滥了。我谈一下看法。
  人大概都有留名的爱好,孙悟空在如来佛手指上撒了一泡尿,题字:齐天大圣,到此一游。许多地方名胜地,被不少游客涂得无法入目,这些小孙悟空们简直是在破坏文物。当人有了一定级别,涂鸦便成了墨宝,写的字便被装饰起来,好流转后世。
  首长题字是表示对某些事的关心支持,如纪念碑等,也是自己在历史上留下的轨迹。所以尽管有的首长字写得并不好,仍具有文物价值。问题是写得太多太滥,就是自我贬值了。对于重大建筑物的题名,还是找几个民间书法家来写比较好,或者是从电脑字库找几个字来就行了。象江西贪官胡长清写得一笔好字,南昌不少纪念碑都有胡贪官墨宝,当老胡被宣布法办时,忙坏了江西石匠,架长梯把老胡的好字去除。幸好上海火车站上几个大铜字是舒同写的,假如是胡长青、陈希同所写,几吨重的大铜字要用吊车才能吊下来,损失可是几十万了人民币了。
  朱熔基总理从不题词,英明!最好的丰碑是在人民心中。
  广州“东山宾馆“是他题字.
  舒同在山东很有问题,贻害到现在还有,另外接替他的谭启龙更怀,茶点被处决,好在是毛的亲信,前几年还跑来山东混吃混喝,老不要脸了.
  舒同死后,其后代因舒体与方正及代笔人发生诉讼
    那一辈书法家,还有一个南京的武中奇(原籍山东,少将军衔吧,东海舰队司令员或政委,后来也吃苦。至今健在,九十多岁了,但已经不再给人写字),一个志愿军政治部主任杜平(籍贯不祥,军衔似乎也是少将),几年前已经去世;一个赖少奇,新四军的,皖南事变曾经被俘,后长期任安徽省文联主席,书画皆有名,而书法独具一格。安徽还有一个省委书记张恺帆,就是五九年庐山会议期间下令全部解散安徽无为县食堂的人,书法也有独创之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舒同的字,似乎称为“七分半书”?在他身后好像还引起了法律纠纷。
  杜平原籍江西万载县,中将
  有一种说法,国民党内于右任的字最好,共产党内是舒同
  于老先生得益于那几句哭诗,加上那老资格,前两年在北京潘家园看到有人售其真迹,同行者里有真行家,索价不足两千元。于字有法有度,但无风格,难出前人旧套,在海的那边,于字也不是至高无上的。
  共产党人里的字首推毛润之,虽其字如其诗词,常有出格破韵处,但其气度不凡气,变化多端,常有书评谓之从张旭之笔意,可以说只说对了一半不足,毛字布局乱中求稳,头尾呼应,钩拐连带,虚实相衬,侧锋、中锋之运烂熟于心,点画间凸现情趣。文革传诗颂其为: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不管真伪与否,用在其书法上实不为过,短期内还无人能超越他老人家。
  其次是董必武,其字工整有度,常有新意,笔有出处而不局限于出处,满篇静气呼之欲出,偶见飞白生机勃动,加上其善作五言,字与诗交相辉映。我有幸亲临其迹前,愈发明了“力透纸背”,这四字的真缔。
  再次是郭沫若,郭字从来是毁誉参半,字迹多遍天下如大清四皇帝。但郭字才华横溢,行楷里有隶意,十分难得,在一段时间内海内外求字、学字者蜂起,成了中国文化人的脸面。称文人之笔,学术之法更贴切些,尤其是行笔中那重重一笔,饱浸翰墨,涩止润出,有如其人生轨迹令人叹服、令人深思。
  还有是康生,康字现于世的不多,可从文革文稿里偶见,北京竹园宾馆他旧宅内,前几年还有其遗墨。康字真草隶篆样样皆通,加上他的金石功夫,使其字精致典雅,气韵生动,起停收放,浑然一体,功力雄厚,略残之余无张扬之貌,似低首谦逊,让人一步,更显其金石等文化功底,绝无李进字之飘舞。其人上了历史的黑榜,唯其字可以传世。
  一孔之见,请大家多批评,多讨论,让胡兵兄这个好帖子能长期留下去。
  有人说人如其字,从笔迹上可以看出人的品质来,那么怎样解释康老呢?(多少年没有这样称呼他了吧?!)
  笔迹人品原本就未必配比。蔡京也是苏黄米蔡四大家之一(后来名声太丑才被换下来),何况一康生。
  山东大学中文系教授高亨的《水调歌头·读毛主席诗词》作于文革之前,早已妇孺皆传,倒不能算什么“文革传诗”,原调全文如下:
  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眼底六州风雨,笔下有雷声。唤醒蛰龙飞起,扫灭魔炎魅火,挥剑斩长鲸。春满人间世,日照大旗红。
  抒慷慨,写鏖战,记长征。天章云锦,织出革命之豪情。细检诗坛李杜,词苑苏辛佳什,未有此奇雄。携卷登山唱,流韵壮东风。
  该阕词因其头四句曾经一度被误以为是主席“御制”,文革中又有人传是副统帅大作,活活。
  所谓人如其字,指的是从笔迹可以看出人的性格。品质这个东西主观性就强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舒同字最后走入何、包一路,应是历史的必然。然毕竟写出些许新意,以他的背景,实属不易。好象人大图书馆牌是他的作品。
    以创新的角度来说,毛的贡献是很大的,当然我们不能忽视其经历起的作用,起草文件无须看任何人脸色,当然可以随心所欲、顺其自然了。毛的字,被修改的情况不是没有,但主要是为排版做行款上的重新安排,毛六十年代初诗稿,均为大草,每页纸只三两行,代表如《满将红-和郭沫若同志》和《沁园春-长沙》,印成邮票,将是学生直尺那样的一长条,因此作了修正。殊不知行款为草书艺术的重要组成,破坏不得的。另外,毛五十年代的《沁园春-雪》,末尾本来有一篆书阴文“毛泽东印”,应是齐老爷子的手笔,但各类翻印法帖均作剔除,不知道这算不算。
    董老字失之严整,想想其辛亥老人的身份,也是情理中事。至于康老书法,那是勿庸多言的事情啊。
    论颜体我们还遗漏了一个人:周恩来。据其身边人讲,总理的颜体很有功夫。建国时,周书写纪念碑阴(三年以来),颇受好评,周自云:为这篇字在北戴河住了一礼拜。须知他是惜时如金的人啊。周“大江歌罢”诗稿,高贵清奇,是难得的佳作。其他如“为中国民航题词”,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另外,观弘一大师所录经文,我感觉渊源应该也是颜体。
    江青摹仿主席的字,有一点象,但主要限于毛从魏碑蜕变的那一段,即四、五十年代,当时捉刀了一些与党外人士的信札,不过明眼人能看出来。此后毛依次写板桥、章草、怀素体,直到最后的硬笔童体,江都没能跟进。
    唐太宗字不算太坏的。
    蒋的字,可参见我给李梓老的话。民国过来的,充其量写成那样,如赵朴老。蒋一世枭雄,但未到百代帝王的境界,书法上输给老毛,很正常的。
  我还是喜获柳骨头的字,四大天王的贴我都临过,柳字还是最有风骨,也是最难写好的。它刚劲中不失俊秀,挺拔里不输逸彩,重心垂直,大小呼应,能把柳字临好就是一大关!
    唐太宗的行书还是很好的!虽然搞《兰亭序》下作些,但不能把他的书名给抹煞了,老实说在中国的皇帝里面他的字还是很好的,未必比赵宋那两个政治上没睾丸的家伙差!
    晋祠里他的《晋祠之铭并序》碑,特别是他的《温泉铭》更是行书入碑的代表作,骨骼雄奇,笔力遒劲,开一代行书之风。关于书法,他说过,“夫字以神为精魂,神若不和,则字无态度也”。对我们练字也有借鉴。
    大家对郑道昭的字如何看?有何建议?
  舒字写到这个份上也是洪福齐天了,他的资历评个上将也不为过吧,惜无缘武将之林,落得山东王,然王而不主,时运多舛,如无这段息隐江湖的经历,他的字会有更大的成就吗?称体欠妥,他并没跳出颜体的天地,新颜、美颜好些。
  周字散软,无整体大气,单列数字,可窥清秀雅气,过去习字大都以颜入门,柳字中继,学得颜字的遒劲丰胰,笔意难改,柳大都化入颜意了。弘一大师散淡的笔法,是非常人而能及的,我曾在法源寺一睹其真迹的风采,小和尚笑曰:先修行,后练字。
  郑字是何等了得!在中国书法史上是有一席之地的,那块郑文公碑是魏晋书法的化石啊!我虽对魏字外行,但对郑的笔法的变化多端印象极深,方圆并济,浑然一体,天柱山每年都有人临碑拓字,有的一临就是三年。
    日前喜逢文物出版社社庆,隆重推出看家的《毛主席诗词墨迹》,七三年初编、七七年续编两册一函,六开珂罗版精印。翻开封皮,即见康老所题社标,苍凉拙厚,有隶意。斯人已去,睹物伤怀,令人唏嘘。
    弘一大师法书,清癯静逸,几无人间烟火气,不好以常人法度衡量。常于灯下观摩赏鉴,胸中块垒往往一扫而光。可惜属于看得学不得一类。修行不够而为之,就是东施了。 
     上柱国大将军:
    英明领袖胸无点墨,写成那样,已经不易。同期的老叶,也写的颜字,比他要高明许多的。细论起来,core也是颜鲁公门下啊。
  老兄多才多艺,文史熟捻,看你的帖很有情趣,也受启发。
  主席诗词墨迹我也收藏了,有时翻开看看有荡涤之感,用时髦的书法评论的话说是,点画间线条龙飞凤舞,大气磅礴,早就有人推崇为毛体,可毛这点上还是英明的从不承认,还对家里人说江青的字好,学字找江青,对外人说董老善楷书,学书找董老。有位元帅拿着自己的诗句“海酿千盅酒,山栽万仞葱”去找毛学诗,不知毛看了是哭笑不得还是有意回避:董老善五言,剑英善七律,给打发走了。于立群也曾找主席学字,并称要练“丈宣”,也被主席推了,最后好象只找到了鲁人杨萱庭,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学书并非单纯的学书吧!李进在文艺上还是有相当的功底的,书法、曲艺、摄影等都有理论和实践,文革后期,不少发至基曾层的中央文件上,都有李进用黑笔的批注和签字,很多人都叹服她的字写得很漂亮,也有功底,有人说她的字不比主席差,但总体来说主席还是高出很多。
  康字和其人之才艺,党内外能与之比拟的不多,也是仅有的几位能与主席书信交流的人之一,一国之君,金口玉言,不轻意夸奖他人,康几次被夸有政治的因素,也有情趣上的原因,老夫子在延安时就是位才子,可毛几次数落他,逼上梁山,投入林家山头了。将来书法史上可能康生是要有位子的,也可能位于最后一个,但不能忽略他的字的存在。秦蔡尚有遗墨在,党同伐异字无辜。
  英明领袖的字没被抠掉,也算是时代的进步了,不象文汇报那样见风使舵,题字喜庆劲未过,又换了!套用鲁迅的诗一句:梦里依稀新朝事,报头变幻大王旗。我观纪念堂的那几个字还是老颜体的风格,有人说那是修过的,事实上是否如此,不得而知,但收锋的尖笔毁了字的整体,若能古拙一些,多几分浑厚,颜意会更浓郁,也许就会使人另眼相看了,俱往矣,二十多年过了去,人字皆在,悲乎喜耶?
  时已晚,改日再谈。
    主席六十年代初期的墨迹,无法为法,已臻化境,实在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不愧千古帝王。以我个人而言,更喜欢其手书行草白氏《琵琶行》,随便写在红八行上,收录在文物出版社八六年版《毛泽东手书古诗词选》里。
    陈的那首五律,是他个人作品里最好的,天知道被主席修改前是什么样子。董老诗作略带遗老气质,剑英七律格律工整、意境深邃,一些词也填得不错。改天选些好的贴出来。叶经纶满腹、功盖曾胡,竟被此地军事至上的黄口小儿所贬斥。主席诗云:昆鸡常笑老鹰非。
    不过,陈的行揩写得还是可以的,风格与末代皇弟有近似处。虽谈不上很高的艺术成就,“潇洒自如”还算得上的。

  我的观点相对愚昧一些,当代的,也就数启功老先生了.中规中矩,有富贵气.
  看了几本启老先生的作品集,仔仔细细地品,觉得还是他自述的那样:书以结字为先。也就是说把结构看做是第一位的,启字的结构有它的独创性,但还是基于前人之上,富贵之气的同时,还有文人书法的特点,化润为遒,寓丰于劲,清高脱俗。江南书界有些人对启字是不以为然的,他们更倾向于沙孟海老先生。
  武汉工业大学,门顶是启功的字,竖牌是舒同的字。
  赵、朱总理都很少题字。延安卷烟厂是朱总理题字。
  吾友经营硬盘维修业务,常与银行等大单位打交道,对方常道“我们银行怎样怎样我们企业如何如何“(有的小公司居然也 这样)。感店小势微不欲自夸,欲作一联“小家小器”,用“器”非“气”,因为本意与金钱之多少无大关系。而“器”字又有何其他含义,是否会有歧义,诸位请指教一二。拟好之后,欲做成匾额,所以欢迎诸位把书法也凑上,或者给个 建议应用哪家的书法。谢谢!!
  呵呵,终于等来了梓铭先生,其他高士快点来呀,也没啥要求,能题字最好,不成就给点建议,多谢了~~~
    君不见“五一公司”那四字就是启元白的手迹,他的馆阁体用来题虾米朋友(猜得对不对?)的公司名,倒也俊朗之中别有份气韵!
    不过集几个字更有趣,还省钱!看《读卖》、《朝日》不都是?!嘿嘿!干脆就用右军的!
  谢谢大将军梓铭先生的指点。
  to 大将:俺是原~~~~~虾米,不过不是我的公司,是我朋友个人的。我也不在那里打工。凑字的法子俺也想过,但是苦于不知到那里找,网上可否有这样的资料?如知,请给个地址,谢谢。这个匾,确切的讲是个牌牌,是放在类似硅谷电脑城那样的摊位上的,所以字体和内容上都是值得考虑一下的~~~~~不用这四个字的话,那该取别的什么字呢??再来点指教吧~~~~
  你和你的朋友也是够懒的啊,搜字很容易,实名搜索就可以找到好多书法的网站,另外,
  WWW。5566。NET 也能搜出不少,从里边下载几个字,再做一下就可以了。起名字是门学问,人名和企业名都有不少说法,看你侧重于那边了。
  我想小家小器数理搭配有冲突,最好不用。根据个人五行和行业特点以及方位等等,起个名字注册好些,以上仅供参考。
  这里有多位书法家前辈,有否兴趣听一则明代书法家严嵩家乡的趣闻:
  严嵩是个大奸臣,历史是这样记载的,许多京戏中也是这样唱的。可是在他的家乡,江西省新余市(严故居分宜县已并入新余),居然有个严嵩研究会,说他是中国明代历史上的大政治家、书法家等等。当地人对这个小地方出了首相级名人感到非常光荣。连严嵩品尝过的酒也称嵩酒。笔者有一次去新余,看到满街的嵩酒广告牌,甚为不解,请教当地老乡,说严嵩是个好人,主要他儿子不好,连累了他老人家。应该为他平反。新余还出过一个大家都熟悉的书画家傅抱石。
  明代大科学家宋应星也是新余人,他是百科全书”天工开物“的作者。书中介绍了明代兵器制造法,军事历史的网虫可受教益。不过他的字写得怎么样不清楚,不知有否墨宝留存。
  一个十几万人口的县级市,能出三个国家级名人。新余人是有资格骄傲了。
    说到“结字”,我以为还是黄鲁直有创意,子瞻说他是“枯枝挂死蛇”,其实鲁直的“辐射体”,其刚毅潇洒开张气度具在其间。元白先生的学识令人敬仰,但他的字我以为是有些前清的“馆阁体”味道的,难免有些笔帖式气。得之娟秀,失之娟秀。弘毅不足也。
    我是地道的北人,但却极欣赏沙孟海老先生的字。最早看他的字只是四字——“华联商厦”,当时正徘徊于鲁公的《颜勤礼碑》与《麻姑仙坛》间。所以被他的气韵所折服,四字之间分明得到了鲁公的真传,那榜书气势大的紧。日后每每上下班路经此处便要在腿上胡划几笔。老先生碑帖相参,涉猎广泛,其书基本是阳刚一路为主,他于书学成绩斐然,深入传统、借古开今、广泛取法,五体皆工,博古综合,在精研北碑的基础上,复取法晋、唐、宋、明诸大家,形成了笔墨厚重、对比强烈、雄浑豪放、气势磅礴的书风。
    沙老本名文若,字孟海,後以字行。与老蒋颇有渊源,是他的宁波小同乡(浙江鄞县人),得陈布雷举荐在蒋介石侍从室二处任过职,还为蒋家纂修过家谱。
    要“说严嵩是个好人,主要他儿子不好,连累了他老人家”,那可实在有些可笑了!哈哈哈!麒麟童周信芳先生在京剧《打严嵩》中有段西皮流水,“那一旁坐的是严阁老,他本是我国中上欺天子下压臣、谋朝篡位卖国的奸臣他名叫严嵩”。看看《明史—杨继盛传》,仲芳“恶(严)嵩甚于(仇)鸾”,冒死上书“以嵩十大罪”,以为“内贼惟严嵩”。严嵩、严世藩父子沆瀣一气,史实具在,他要不坏,那杨仲芳、海刚峰就一定是破坏稳定、罔顾大局的撒旦了!
    不过,老贼的字倒不错。世传“六必居”酱园子的那三个字是他写的。其实他的风格不是颜体的味道,使有些娟秀的明人风气的。
    黄和苏有些相互不服气。黄嘲苏书是大石头压扁的癞蛤蟆,书讥黄书是枯枝上挂着死蛇。虽是玩笑,但也有半真半假的成份在其中吧?(大意)。谁能将这一桩公案说给大伙听听?
  人间风日不到处,天上玉堂森宝书。
  想见东坡旧居士,挥毫百斛泻明珠。
  我家江南摘云腴,落* 菲菲雪不如。
  为公唤起黄州梦,独载扁舟向五湖。
  看你写到了子瞻和鲁直,想起了上面那首鲁直的诗。出于苏门的黄山谷,在诗里提到了友情、茶和书法,虽不是他诗里最有名的,但仍可看出黄的文人气质。我对其书法也是崇拜的,觉得他的书法在艺术成就上超过了子瞻,有的诗可以传千古,至今还无来者。你说他的字在结字上有创意,可以说黄开创了宋书的一种新的风格,那种大气磅礴,挥洒自如,出神入化,别具一格。于今他的字在韩国是很多书法家的楷模,诚如,你以前帖子里写到的,习字也是个做人的过程,是对自身人格的一种磨励。我二十岁出头时对黄的诗句“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推崇倍至,发奋临其字,无耐形似神异。读史后方知其字之弘毅萧洒,有着多少人生的积淀和学识的渊源。
  沙氏一门四兄弟,都是海上闻人,沙老是以其字传世的,那种雄浑古朴,凡人学不来。严相史家早有定论,其乡亲们的异见也无可厚非,倒是关于“六必居”我曾听到一个很淫秽的说法,也许是人们出于对大奸的憎恶而出的吧。 

    久不见此帖,元以为在“白浪滔天”处沉了,不意间您却驾一叶“秦皇岛外打鱼船”,又把它捞上来了!哈哈哈!
    看到您把鲁直先生的诗贴出来,我也想起了东坡先生的一句“寒灯相对记畴昔,夜雨何时听萧瑟”(可对比鲁直的“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虽是怀念子由的,但用于说明苏黄之间的感情也不差。二人互相作跋,子瞻跋曰,“鲁直以平等观作欹侧字,以真实相出游戏法,以磊落人书细碎事”;鲁直跋曰,“东坡先生常自比于鲁公,以余考之,绝长比短,两公皆一代伟人”!特别是《黄州寒食诗卷跋》後的那几行字,更是神情饱满、气势贯通的感受,决无荒率之病,达到了艺术的化境,于是不忘幽东坡一默,“他日东坡或见此书,应笑我于无佛处称尊也”。苏黄之交令人神往!
    您“二十岁出头时对黄的诗句‘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推崇倍至”,如今我在机关也混了八年,二十五岁了,对鲁直的《登快阁》则感慨备至,“ 痴儿了却公家事,快阁东西倚晚晴,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朱弦已为佳人绝,青眼聊因美酒横。万里归船弄长笛,此心吾与白鸥盟”。 
    天色已晚,改日再评主席的字!主席的草书真好!
    您问的公案,兄弟查到了,出处是有宋一代曾敏行的《独醒杂志》,“东坡尝与山谷论书。东坡曰,‘鲁直近字虽清劲,而笔势有时太瘦,几如树梢挂蛇’;山谷口,‘公之字固不敢轻议,然间觉编浅,亦甚似石压虾蟆。’二公大笑。”
    真形象!真性情!
  我对书法完全是个菜鸟,虽活了一把年纪,写的字还幼稚得很,几十年没有进步。老爸、妻子、女儿倒是写得一笔好字。所以我的字被他们作为嘲笑对象。看看那些不满十岁的黄口小儿,想想自己写字的历史比他们年龄大得多,而看到小朋友们挂出来展览的几个大字。真自愧不如。
  幸好现代科技减少了我一点烦恼,用电脑可打出各种标准字体。看来这辈子学书法要等我退休颐养天年的时候。若说是字如其人,用电脑打字,也可掩掩丑吧!
  因为自己字写不好,所以看到别人写的好字会有羡慕之心。多年前有一次去苏北泰州,看看家家户户门上贴的对联好字居多数,可称书法作品,令人想到这个小城有文化氛围。前几年去江西山区某村,看到门联上的字大多七歪八斜,向老天祈求福星高照是个善良的愿望。泥墙还留有不少文革时的标语。一时我真不知身处何时。当走出村口时,看到大墙上“计划生育、凭证怀孕”八个大字倒写得苍劲有力,铁划银勾。我又对这个贫困地区的民间书法家产生了敬佩,改变命运的福星是他们自己。
  说起书画同源,我想起一位写字匠的故事。上海江南造船厂曾有一位老油漆工,这位师傅文化不高,识字不多。却写得一手漂亮的美术字,他写这种大字的时候不需要打草稿,一挥而就。尽管他对他所写的字不认识,若上级给他的字稿上有错别字。他也能把这个不存在的字写成美术字(或者说是画字)。
  这个贴子快沉了,我也来帮一把。

  军事天地,多烽火连天,找个文化类的好帖很难,望大家都来珍惜这个帖子。
  苏黄佳话多,正如你说那是真形象,真性情!看了你喜爱的鲁直的诗,觉得你是个有抱负的人,虽年龄小,也可谓不坠青云之志,不然怎会“此心吾与白鸥盟”。哈哈!我们也许体会不到古人的心境,学不来那种纵情山水间和挥洒笔墨里的豪爽,但我们仍旧能通过古人留下的万古流芳的书与诗,感受其人格魅力和文化精髓,也许我们每写一个大字时,笔与墨,纸与砚,字与诗,都在延续兰庭之脉,神交古人。
  你说的事例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真正的书法高人在民间。书法家一旦成了家或成就了名声,字也就走向了另一方面,说的俗气点儿就是有了“霸气”,龙飞凤舞间必有败笔现。不知是否注意到人民大会堂里的几位书法超级大家的作品,已无那种风度气韵,变成了僵硬的线条,犯忌的地方很多,西洋人不知就里,东方人可就有说头了......写字最重要的还是心态,常言说心到手到,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书画的事改日再谈。
  你上几张作品,我们学习好吗?
  昨日北京很是闷热,陪来京的朋友到平安里的中国军事书店买了不少书,出来后,就到附近的柳泉居老字号用午餐,在等上菜的时间里,无意瞥了一眼墙上的那幅三流书画,谁知这一看,竟看出了与书法,与历史,与这张帖子有关的东西。
  那张国画上有不熟练的隶书写到:柳泉居始建于大明的1568年,主鲁菜,风味誉满京城,原后院内有棵大柳树,枝繁叶茂,旁边还有口井,井水之质清洌甘爽,以其酿造的黄酒绵软醇厚,时为饮者之爱,大奸相严嵩手持银碗要饭,就是要喝这柳泉居的黄酒,心满意足后提笔为改店题写了招牌,自此柳泉居名声更大了。现代名人也频顾此地,老舍还在他的《正红旗下》里写到此饭庄,刘炳森,老舍夫人,溥杰等名人也为它题写过店名。北京的六必居也是奸人严的手笔,好象还有几个招牌也是他写的,这顿饭吃得好坏是无所谓了,反正味道早就不如以前了,倒是墙上这张画和文字引起我极大的兴趣。在向现代化迈进的同时,我们能不能保留那些文物,树锯倒了,可以再种一棵,井填了,可以再挖一口,可字没了,去哪儿去找呢?在我的记忆里,柳泉居的横匾是黑底黄字,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那俗不可耐的大红字“华天饮食集团”下,已没有柳泉居老招牌的地方。
  也许百年后,书法变成了绝唱,招牌变成了拉丁字母,谁写的招牌也无足轻重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象看文物似的看着在历史潮流中衰老的线条,他们能否知道在百年前以至更长的漫漫岁月里,点点滴滴的墨迹,雪白的宣纸,在纸上奔放的笔,浓缩着岁月,留下历史的信息......
  李梓老:你不用担心,百年之后仍有书法。因为汉字进入计算机的瓶颈问题早已被王选教授解决。汉字已经定型,不可能拉丁化。用拼音主要是解决小孩子识字与外国人学汉语用。
  象形字世界其它民族也曾用过,如古埃及,但他们都已改为拼音了。只有中国把汉字定型了,这对方言众多,交通不便的古中国来说,维系了汉族的统一。如用拼音的话,汉族将象罗斯人那样分为多个民族。现代的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就是因方言不同从罗斯民族中分出来的。
  方块汉字给中国留下了大量的文化典籍。越南、朝鲜、日本的历史也是用汉字记载的,他们改用拼音文字后,虽与中国划清了关系,但研究历史成了专家的事。再想想唐诗宋词改用拼音文字来表达,看着也不舒服。
  汉字比起拼音文字来,信息量要大得多。一本原版外文书,译成汉语后,薄了不少。
  汉字读音一般是单音节的,所以计算机语音识别较易实现。
  综上所述,我希望有一天,汉语成为世界语
    书法一事,贯穿华夏文明始终,事关我民族命脉,不可不详察之。我平生痛恨两个机会主义者,螃某某和蟋某,打着帮人提高书法水平之名,行阉割书法文化之实。日前得到徐静蕾画册,凭那一笔螃体也成了才女,诶 。。。。。。
    你上传的舒同书毛主席诗词,生动鲜活,是舒字中上品。比一些应酬匾额要好上许多。
  书法这个东西是艺术,就应该见仁见智.跟地位是没有关系的.
  看大家对主席的字评价很高,有点百年一人的味道,
  个人其实颇不以为然.
  我就对其留下的真迹没什么好感.
  用笔散乱而无章法,连点节奏都没有.
  缺乏起码美感.主席为人可以说无拘无束,
  但乱写的字也有人说好,那实在是有点牵强了.
  在我看,其字和板桥的差不了太多.
  有一次我书法竞赛拿了个小名次,奖品是板桥的书贴,
  翻了一遍我就给扔到角落去了,现在不知所终,
  因为实在是欣赏不了.
  大概是尚古的原因,我喜欢的是魏书,
  楷体我习的是颜鲁公的自书告身.行书习的是王(本来是颜的,也是不喜欢祭侄稿),
  所以对这些中规中矩的比较赞赏.
  怀素张旭的字,狂中自隐隐有风雷,
  布局恰当,和快速的舞曲很象,也接受得了.
  唯独对乱写的字体,仿佛摇头丸,实在是缺乏好感.
  就象现代派的绘画,说我看得懂还欣赏那是自欺欺人.
  至于写的人到底是谁,我就不在意了.
  我看民间无数书家写得都比主席强多了.
  个人意见,欢迎批判.
  书法这个东西是艺术,就应该见仁见智.跟地位是没有关系的.
  看大家对主席的字评价很高,有点百年一人的味道,
  个人其实颇不以为然.
  我就对其留下的真迹没什么好感.
  用笔散乱而无章法,连点节奏都没有.
  缺乏起码美感.主席为人可以说无拘无束,
  但乱写的字也有人说好,那实在是有点牵强了.
    这几天看过电视吗?水均益采访纳什,这位世界著名数学家特佩服毛泽东的书法。其实我小时候也和你说的一样,真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欣赏毛泽东的书法,后来练了几年字,才发现的确是好。
    谢谢你。可不容易。多年前看了那么一则轶事,出处早忘了。
    谁有康老的字贴上来?
  来了这样多爱好书法的朋友,真令人高兴,令人鼓舞。
  你如此说来,想必也是卓有成就的书法家了,我愿向你请教,请你把帖子里谈到的那几位书法家的作品贴上来,也把你自己的书法作品贴上来,多谢!
  地狱烈火:(好象是印度的一个导弹的名字)
  请多指教,你帖的图清晰多了!
  到不是郭老情结,而是郭字在那个时代是一个代表。对郭可能有成百上千的不同评介,可那毕竟是历史,我想

    烦您惦念了,正在“河南军迷专辑”里贴明史的文章,望指教!我们“河南领袖
  ”一知老师说我的字不是宗黄鲁直,而是学米南宫的,我很“气愤”!哈哈哈!这不是批评我欺师灭祖吗!兄弟冤枉的紧!您是知道的,我“门户之见”极重的!是作为黄庭坚的学生,忝列“元祐党人”,紧跟黄大师的!可死活没敢抛弃恩师私淑老米!让我们老师知道了还不逐我出师门呀?
    不过,米芾的字也好,东坡评曰“风樯阵马沉着痛快”八字.南宫用笔,主要是善于在正侧、偃仰、向背、转折、顿挫中形成飘逸超迈之气、沉着痛快之风。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便提笔侧锋直转而下。捺笔的变化也很多,下笔的着重点有时在起笔,有时在落笔,有时却在一笔的中间,对于较长的横画还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与黄鲁直的死蛇挂枯枝的辐射体绝不相同!
    对于郭老的字,兄弟也是心下喜欢的,最早看他的字,就很欣赏他的丰腴大气。跟您的观点相似,革命无罪,走出旧时代的阴影追随革命更是值得敬佩的!时下骂郭老成风,大有不骂郭老就不是知识分子的感觉!嘿嘿!我不骂,所以我不是!
    最近工作学习都忙些,不能时常来此就教于大兄,望谅!春节前,到北京出差时(带领郑州队杀入中华小甲A决赛),一定带几瓶杜康酒(我们河南的杜康最好,其中汝阳最真!)登门拜访!您喜欢京剧吗?我写字时最爱听京剧,不同的字体听不同的行当、流派,养心、养字儿,受益匪浅!如果喜欢,给您介绍一个网址,很好的!
  老冒按:我的名字不知何故被封。只好更换了。
    我倒不是全面否定郭老,其人早年还算投身理想的人物。也许是我心怀偏见。郭对家庭不负责,起哄打倒孔家店,一生无法摆脱帮闲依附性质,为“文人无行”写下绝佳注脚。说成是历史局限性,恐有隔靴搔痒嫌疑。实乃文阀、文痞。当然,从写字的角度看,还是有很多优点的。用笔、结构都很讲究,疏密有致、妩媚万千(我从不认为是苍劲)。
  谢谢地狱烈火的把主席的书法贴上来.
  老人家,我们就拿这些来品评一番.当然了,还是一句话,没什么地位问题只有好坏问题.
  如果说不出好那就是不好.因为我们不是练法轮功的,虚无主义就算了 ^_^
  首先,我以前看到的都是红金的字,感觉比这些差得远.这些感觉要好.
  其次,主席的字,布白是不讲究的.所以除了“清明时节“那个
  (大概他从小写了无数次)以外,不能不说他的书法全部都挤成一陀陀,
  一陀陀没什么好吧? ^_*
  再看用笔,大概是写得太快的缘故,没有节奏可言.最明显的就是一行全细,
  一行全粗.你仔细的盯最后一幅,就是“独立寒秋“那个.全文真的全部一样用笔.
  我看到有一种烦躁的感觉,不知有没有其他人同感.
  草书讲究的是变化,同一字一定要有不同的写法,相邻的字应该有节奏的变化.
  可惜主席起码是没有精心的去组织.
  随性没什么不好,可是作为书法作品就欠缺了.书法成为艺术,
  当然有其规律,合规则难;合规而又赏心悦目就是大师.
  好比主席写的词,如果基本韵律都不合,那他的诗词就要打折扣了.
  当然他的诗词我是佩服的.正因为符合了韵律.
  通篇看,“清明时节“第一.“清平乐六盘山“第二(原创第一^_^), “长征“第三
  不过都还远到不了百年一人的地步.
  另:主席大概学的是张旭,板桥(板桥这家伙写字全是歪的,撇都带“竹节“,
  我认为一无是处,主席好歹比他写得要强.不谦虚的说,我也是,哈哈)
  大将军要来京,欢迎啊!酒就别带了,带你的书法作品,让我学习一下就可以了!来之前给我发个电子邮件,为你接风。你那边写的论史之文,我看了,写得有气魄,也有新意,角度好,要评就在这里吧,等胡兵归队我再去那里。
  尼米兹兄对主席书法的分析有道理,我的看法是不能只看局部,还是要看全面,笔墨的粗细,布局的疏密,与主客观因素有很多联系。其实,依我看老人家的书法还是最富于变化的,不同的历史年代,字也有不同的风格。晚年用粗铅笔写的字,也就断断续续,无整体大气而言了。最有风格的还是在50——70年代他的手书,若说破了规矩,也许正如刻印,破了角才有味道,残而不缺,笔未到而意已出矣。大家总是有出新的,不然在旧模式里很难有新的发展,守规矩的书法家在中国何止成百上千,舒同也是其中一位的吧。


    我想就这个问题谈谈自己的粗浅看法。

    毛一生喜爱书法并有创新而能自成一家,是否百年一人有待争论,但是尼兄的批评是有些偏颇的,我以为。诚然,你阐述的理论,对于书法艺术来说,无疑是正确的,但是我们要注意的是:毛不是职业书家而是一个恣肆的帝王。他根本不需要用书法去取悦任何人,甚至不需要取悦自己的美学观点。尼兄批评的“独立寒秋”,是毛的诗稿,从风格上看,象是49年前后写就的。作为Draft或者Record,不认真写并且带了情绪,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尼兄略加赞誉的,是“清明时节”。如果我没说错,那是毛闲暇功课之一:抄录古诗以练字自娱。你没注意甚至连落款都没有吗?因此写的要好许多。至于“清平乐-六盘山”、“长征”等,虽说是为书而书,然不离农民本色,根本不挑纸,都是依次写在一般大小的白纸上,每张只书三两行,也不瞻前顾后,因此在行款上,留了一些话把,但仍不能否定其价值的。

    我建议你去看看文物出版社86年版的《毛泽东手书古诗词选》,里边收录的大多是平时的练字纸,其中佳作俯拾皆是。甚至有一些上品如“琵琶行”,竟然是写在顺手抓到的公家信笺上。毛氏之潇洒可见一斑。

    毛的字比郑板桥高明许多,应该不是学他。郑氏放浪而阴郁,一副刁钻文人面孔,其书自然格调不高。毛四十年代中期作品显然是在学魏碑,参以自己的理解而逐渐演化成斜斜的那一种行书,还是有些独创的。此后几年,似乎仍在探索,不时可见各家风格的影响,1958年底毛令田提供可见的所有草书资料,从此毛书风大变,汪洋恣肆而不可收拾,至于究竟学谁更多,那就不得而知了,比较常见的说法是受怀素的影响。

    简言之,毛是英雄而不是靠此谋生的职业文人,他的书法价值在于纵横天下的气魄而不是其他。


  沙老书法胜在气势,失之霸悍。




  欧阳中石的手书,欧阳先生是我国第一个大学书法专业的创办人之一,也是第一个书法专业博士生导师,曾在中学,大学分校任教员,现在首都师范大学任教。


    中石先生不但字写的好,在京剧界也是很有名气的!他是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奚啸伯先生的弟子,虽是“票友”,但不让专业人士!小弟曾研修过奚派的《白帝城》,票界前辈推荐必看的录像资料就有欧阳中石先生演的一段反西皮二六的“点点珠泪往下抛”,韵醇情笃,高亮清脆,用气、转辙更恰到好处,深承奚派真谛。如泣如诉,催人泪下!堪称“活昭烈”!

    您要是听了,就会觉得字如其人,声如其字!嘿嘿!


    看来您是元白先生的拥护者了?!相书上讲,“男人北相,北人南相,必是大福大贵之相”,嘿嘿!盖言沙老与启老,我倒是喜欢沙老的那种“霸气”,不是措大气,是真的王气也!现在少见了!



  京剧是门艺术,我是个真正的门外汉,不敢妄加评论。艺术有相通之处,也有各自的独特的地方,我注意欧阳先生的书法是很早以前,我与朋友到北京西四的延吉冷面馆吃饭,饭馆的招牌就是欧阳先生题写的,与北京其它招牌不同的是,欧阳先生的字里有一种文人气质,柔中有刚,清丽流畅,一气呵成,绝无商匾的呆板。北京潘家园有人专门仿欧阳书法出售,要价不低,买的人也不少。


  肖劳先生的手书,肖先生在书法界名誉极高,虽是粤人,但在北京生活工作多年,其后人也以书法出名于世。


  毛的字妙在章法和线条。他尤善写横幅。但毛的字结体一般,这可能与他早年没有系统习字有关。但综合地看,在20世纪书法大家的名单上,毛的位置是靠前的。如果考虑到毛在其它方面的影响,20世纪书家作品能够存留后世,并产生影响的,毛的概率是最大的。

  舒同,郭么若在20世纪应该算是书法家了。同时代的其他领袖被称之为“书法家”就勉强了。董必武,康生只是字写的很好。舒同的字有何绍基影子,但在线条和章法的把握上,与何是有很大距离。郭老的字结体是用米,但老人家显然没有系统地下过苦工夫(与当代安徽人曹宝鳞比,此人拟米几可乱真)。

  启功对王羲之父子的作品系统地下过工夫。所以,启先生的东西精华是结体。

  沙猛海的字墨气过重。

  于佑任结体和线条都很敦厚,显见老人家在魏碑里至少浸淫了10年以上。他的楹联十分大气。

  上海的沈尹墨,写王氏父子的。条幅和书轴很有看头;

  南京的林散之,有米字风韵。章法很好。

  当今书协主席沈鹏近年功力日深。此人早年写孙过庭就很见功底,后来似乎在碑简上又下过一段功夫。


  20世纪后20年,有很多新手出现。但作品中浮躁气息很浓。不书家缺少楷书和行草功底,只得从碑简学上找些感觉,在章法和墨色上做技巧(相对而言,隶书,以及碑简的结体和线条易于临摹,略有灵气的人有过三两年的工夫就可以作书称家了。很多画家都喜好此道。清末的康有为更是个中高手,以致今日此兄还被称之为书法家(他的书法理论还是不错的))。


  康字平实中藏圆滑,少韵味,其书学理论言过其实。


    我赞同信士的话,舒同根本未走出何、包之臼。董老更是等而下之了,一副遗老面孔。

    康老还是写出不少新意的。

    毛无幼工而能最后写成那样,无疑是悟性极高的人,类似齐白石之金石,无法为法,推陈出新,难能可贵。此类枭雄不以书画为能,因此作品甚少温良恭谦让和雅致气息,好比高祖大风,看的时候还是一分为二比较好,充分肯定其成就。

    我对于专业书坛,不甚关心,也许是政客情结作祟。对沙老的批评,我也同意信士。信士最后的话,我感觉刘炳森好象正是如此,作品漂亮而千篇一律。

  杨再春先生是近年北京活跃的书法家,相传他是北京体育大学的老师,由体大出版社出版发行的一组书法普及读物,一时也红遍了大江南北,如《行书章法》等四、五册。我想杨先生功在书法的普及推广,对他的字说法、评论也五花八门。我不大喜欢他那种瘦骨的书风,有筋无肉的线条,我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杨再春,唐山人。在北体工作。1975大地震时因在北京出差而幸免于难。20世纪70年代末,杨一人在北京讨生活的时候,很是吃了些苦。
  上世纪80年代初,杨,以及米南阳(据称是米芾的后裔,写行楷),李华锦(不幸中年早逝,写行楷的)、张书范(写魏碑的)等开始在北京书界露角。因这四人多在北京海淀活动,在北大等学校甚有影响,一度被喻为“海淀四杰”,几与同期出头的李铎、刘丙森、欧阳中石、赵家喜(也不幸中年早逝)等齐名。
  杨的字结体根在唐初帖学(早年似乎写欧阳。后来写二王),但似乎受到明清馆阁体的影响。杨是个有灵气的人,字的线条很工整,结体也很灵秀。他早年是搞短跑的,几无国学根底。或许因此影响了他的进一步表现。但以其经历,杨氏终成现在的成就,已然十分难得了。
  从杨氏的作品看(有很多字帖出版),杨氏绝对是下过苦工夫的,他的行楷很有功底(比起很多写“聪明字”的书家),等闲人等没有过10年苦练是难以比肩的。听说他至今仍十分勤勉。
  书法是传统艺术。虽然“审美随时代”,但数千年凝练的审美标准不是说变就变的。练帖临碑同样是当代书法家必修(而且是终生)的课程。虽然历史地看,杨氏的书法造诣还有待提高,但遗憾的是,目前我国书法界能够写出杨氏水准的正楷字的书家实在不多(其实,康殷兄弟写欧阳询更显功力)。
  董老必武的字到底如何?哪位评价一下...
  我奶奶家里挂着一幅,看不出如何出众...
  批评说沙老墨气过重,倒还算确实一针见血,但不绝对!我看前面大部分作品这方面的“毛病”还是可以接受的,还不至于有损大雅,只能算是“小纰”,或者就权当个人一种特定的风格来“忍受”吧!呵呵!总之,比其那些缺骨缺肉的一些“名家”的大作,沙老的功底气势实在是只有一个字来形容---高!
  听他言吓得我浑身是汗,
  十五载到今天他才吐真言。
  原来是杨家将把姓名改换,
  他思乡想骨肉不得团圆。
  我这里走上前再把礼见。
  早晚间休怪我言语怠慢,
  不知者不作罪你把海量放宽。

    杨氏技法成熟然失之略嫌粗俗做作,难见贵气、大气。也许学过瘦金,充其量类犬。也许正如信士所言,此人早年贩夫走卒经历使然。
    信士与我心暗合,大康长在欧体。我有此印象,源自家严工作的某研究院图书馆为大康所题,冒曾每周路过此楼。欧体功力深厚,化入些许篆意。
    张书范八十年代较活跃,报纸上屡见其作品。其时尚无六部口的北京音乐厅,北京只一所象样的(指声学效果)音乐会所,海淀影剧院,院名即为张氏所书,在当时还是很有点影响的。印象中此人的字也有欧阳殉一路的影响。后来影剧院翻建,改院名为“海淀剧院”,张氏书法也被腰斩,五言变四言。只是斩者无意,观者有心罢了。
    内子也不喜杨的字,认为基本不美,有哗众取宠之嫌。
    老版《辞源》,我高中时代用了几年,后来留在父亲处,但题签书法印象至尽深刻,颇有汉碑之风,不想竟为郑氏所书。新版的好象是叶氏题签。叶楷书灵秀端庄,随不是什么大书家,写得也算不错了。
    大将军所言国学事,倘悟性奇高如齐老人者,一扫匠气,更无后天之腐儒愚见,也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舒同先生在山东的事迹很多,任山东省委书记期间,在济南的南郊地区修建了著名的官方宾馆——南郊宾馆,知道有多少老百姓的白骨在下面么?
  第二,书法来源于明朝末年一位不大知名的莱州书法家神笔刘耳枝的风格,却对外宣称来自大名鼎鼎的何绍基。

  明代书法家刘耳枝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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