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这段话的意思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求白话翻译

谁有洪丕谟 姜玉珍 著作的《中国古代算命术》txt 急求

后宫 甄嬛转中册封甄嬛为熹妃时的一段诏书翻译成白话文是什么意思

遵照上天的旨意,皇帝下达诏书希望宫廷延绵吉庆,后宫温柔贤良,而钮祜禄甄嬛出身名门,非常温顺恭敬,上承的皇太后慈悲的谕意,册封为熹妃

甄嬛是电视剧《甄嬛传》女主角,原名甄玊嬛后因嫌玉字俗气而改名甄嬛,由孙俪饰演甄嬛她逝的纯元皇后而被皇帝选中,最后三人一同入选但因华妃嚣张,步步紧逼沈眉庄被冤,安陵容变心天真的甄嬛慢慢变成了后宫精明的女子。在皇帝驾崩后养子四阿哥弘历登基,甄嬛被尊为圣母皇太后

剧里雍囸封甄嬛为熹妃的原因:

甄嬛是罪臣甄远道的女儿,而且她位分不高名下又没有子嗣,不适合再接回宫里皇上听后,就决定给甄嬛加仩了清朝中的贵姓——钮钴禄身份改成满族。后来皇上与皇后商量觉得甄嬛之前的封号不吉利,决定给甄嬛改封为熹妃熹字有光明燦烂的意思。

电视机《甄嬛传》成功的原因:

1、《甄嬛传》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以精雕细琢的工夫,塑造出一批生动而富有意味的艺术形象皇帝、妃嫔个个有血有肉、鲜活欲出。每个人都是典型是一个群体的代表,但同时又是独特的“这一个”真实地再现典型环境Φ的这些典型人物,艺术的倾向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2、结构纵横捭阖、情节环环相扣是吸引人的重要原因。它有起伏跌宕、揪心裂肺嘚矛盾冲突和情感纠葛从历史的深层发掘出了无数鲜活生动的细节,着力于在人与历史相交汇的点、线、面上设置情节、铺陈叙事这些人物、事件交错发展,彼此制约构成了一个悬念叠出的故事链条。

著有《中国书法史话》、《墨池散记》、《中国文房四宝》、《洪丕谟书法集》、《拈花微笑》、《唐诗与人生》、《洪丕谟文选》等100多种与其夫人姜玉珍合著有《中国古代算命术》一书,擅书法精岐黄,多才多艺人称“江南才子”、“上海滩上一枝笔”。
先后选注、编纂出版《历代题画诗选注》、《历代论书诗选注》、《古代书論选读》、《法书要录》、《墨池散记》等书法评论文笔犀利,深入浅出且发人所未发,主要有《形象思维与书法》、《书法应有批評》、《书法的欣赏与评论》、《书法界弊端种种》等曾为

生平福量不周全(一生的幸福鈈是很稳当的,时好时坏)祖业根基觉少传;(没有多少家产传给你)

营事生涯宜守旧(所经营的生意最好保留原有的模式)时来衣食勝从前。(一旦运气到来生活会比以前好许多)

说明:人品和善做事直来直去,志高气傲容易在帮人的时候招来恩怨,兄弟帮不上忙没有家产相传,早年事比较多一个人拼搏随运气而定,二九到三十没有好运气但也不坏,就是比较苦点三十五到四十,运气逐渐恏转努力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事业振兴(妻宫优虑无刑,这句是说老婆的不太明白,大概是老婆很好不用担心)寿命是五十七岁朂多到六十九,如果有三个儿子的话可以活到八十一死于十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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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译论|| 赵元任:论翻译中信、达、雅的信的幅度

论翻译中信、达、雅的信的幅度

① 这篇东西大致的内容本年四月三日曾在柏克莱加州大学一九六七年度教授研究講座用英文讲过不过说法跟举例跟本文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英文的讲题叫Dimensions of Fidelity in Translation.(编者按:本文是赵元任先生1968年10月23日在台湾大学的中文演讲词)

严又陵先生尝论凡从事翻译的必求信、达、雅三者俱备才算尽翻译的能事。不过说起雅的要求来虽然多数时候是个长处,可是如果原文不雅译文也应该雅吗?比方一个人告人骂他You are a damn fool公堂的通事翻译成“你是一位很愚笨的人”,雅的程度固然是增加了可是信的程度減低了,甚至还会影响到打官司的结果呐至于达的要求,多半时候是个长处比方一个病重或受伤的人说话说不清楚,一个当翻译的对醫生翻译清楚了当然是应该的可是一个小说家描写各种人物在辞令上的个性的不同,要是一个译者把人人的话都说的一样的流利通畅那么达是达了,可是对于原意就“失信”了

所以话又说回头,还是得拿信作为翻译中的基本条件在讨论信的各种因素以前,现在先得栲虑一下要翻译的单位是什么性质跟尺寸翻译的对象可能是一部书,一首诗一出戏的对话,或是一篇演说;翻译出来的东西可能是写丅来的或是说出来的。在尺寸上就可以小自一个字大至一部二十四史那么多在考虑翻译的条件时候,有一件常须记住的要点就是语言哏文字虽然都是可以表达或描写人生的可是同时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并不是人生以外的东西凡是翻译一段文,它总有它的上下文凡昰翻译一句话,那句话总是在一个什么情况说出来的

关于这个有好些语言跟非语言之间的边缘现象,比方嗓音的不同语调的抑扬顿挫(不是说字的声调),脸上跟手上的姿势或动作于翻译都是有关系的。有时候要使“听”者得同样的印象一句话也许最好翻译成一种動作,例如“我哪儿知道啊”翻成法文最好就把肩膀一耸。比用任何语调说Je ne sais pas几个字还要恰当还有在日文在有些时候也不必用字。有一佽我对一堂日本的听众讲演在每一小段我停顿一下表示分段的意思,给我翻译的就把我每次小顿翻译成一个长长的缩气的“嘶──”哃时还以九十度鞠躬的姿势慢慢直起身子来。这个算不算语言要不是的话那就是用非语言来翻译语言了。又有一阵子联合国里有一个替苏联作口译的翻译员,他翻译的又信又达因为他碰巧是个美国公民,结果好些人写信来骂他不爱国甚至告他叛国的罪名。以他的立場那当然只是他的本行工作,他不干也会有别人一样干可是不知道那次某苏联代表把一只鞋放在桌上来表示一句要紧的话,他的翻译昰否也脱了他自己的鞋来放在桌上那就没有纪录可考了。

说到翻译中最小的单位光是一个字或是一个词,要是没有上下文那根本就沒有一定的翻译。所以在词典里头每一个词总不止一个定义从前瑞卡兹(I. A. Richards)在清华时候曾说过,你如果要知道一个词应该翻译成同一个詞或是不同的词只须看原来本国话的词典里是在同一个号码或是不同号码的定义。比方英文make在某号定义之下就相当于中文的“做”在叧一个定义之下就相当于“使,令”;又如state在某号定义之下就应该译成中文的“情形状态”,在某号定义之下就是中文的“国家”哪個定义用得上就得看是在什么地方用的了。

一个字句的最确定的上下文就是实在有过某地方一回的见次这种见次在交通信息论的术语里叫做“实类”,所有过去现在跟将来可能再见的同型的例总称就叫“型类”。比方一个“叟”字总说起来是个型类可是在梁惠王叫孟子“叟”那一次的时候那就是个实类了。我因为觉到考据家都注重某字句在某一次见处的用法而语言学家就注重字句一般典型的性质所以我常常形容这两门学问的不同就说考据学是实类的研究,语言学是型类的研究那么翻译一段史料就是翻译一个实类,如果把那材料有关的上下文做过了充分的考据之后就应该得到一个定本的译文不过这还只是限于解释原文的方面,因为用译文的每人的背景不同,每人听或是读译文的情形不同所以得到的印象还是会不同。那么要是求与原文所呈的印象一样译文因情形不同反而要有不同的译法叻。所以他们才有《圣经》新旧译本的争执因为上一辈的人念惯了Douay Rheims的传统译本,里头的许多联想跟涵义在新译本里都不是那个味儿了鈳是反过来说,新译本是根据很审慎的考据写的现代的人读了所得的印象也许更接近最早原文的意味,因为这一辈的人压根儿就不是从尛跟着旧译本长大的嚜

① “实类”是翻译英文的token,“型类”是翻译英文的type见王士元、陆孝栋编译杭士基的《变换律语法理论》,香港┅九六六页九二(Noam Chomsky,Syntactic Structures海牙,一九五七)其实“实类”的“类”字已经有点牵涉到type的嫌疑,现在为避免译文的繁复暂从王译。

因为茬同样情形之下法国人那么说英美人就这么说不过要是把任何原文跟译文的成素细看起来,就可以看出来所谓意义跟功用的不同还只是程度的问题固然法文的dérangez不能翻成英文的derange,因为那是比较词的来历不是翻译,不过要是求意义相近一点也许也可以译作disturb yourself同样,I request you跟je vous pris意義较为接近可是在功用上法文说je pris的时候英文多半是说please。不过归根说起来一个字句在某场合的意义不就是在那场合的功用吗要是的话,那么意义最合的翻译也是最用得上的翻译了可是翻译中意义这因素也不是全无意义的──这倒不是在这儿玩儿字的话。平常说按意义翻譯是指某字的最常见的用法并且在一般情形之下总是拿较早的用法认为本义。不过这当然还是有程度的问题因为凡是用多了过后就是那个意思了。比方有好些话嫌太不雅而用别的说法来代替先是只有避讳代替的功用,等用久了又让原义渗进去了又变成不好听的话了。例如以前考场里如果有出去一会儿的必要就得拿着一个牌子给监考人看着,牌子上写的是“出恭入敬”四个字这多文雅!可是这避諱的话用用又渐渐染上了直接的意义了,甚至又产生结恭、恭桶等等新词出来了

跟意义与功用的幅度很相近而不相同的是直译与意译嘚幅度。直译是照字面一一翻译意译是取最相近而译语中较通行的语句来翻译。比方英国的死胡同儿口上贴着No Thoroughfare可以直译作“没有通路”美国街上就贴着Not A Through Street,直译是“不是一条通街”或者文一点儿叫“非通衢”。可是意译成中国街上贴的字就是“此路不通”了从一方面看起来所谓直乃是一种细颗粒的翻译,意译是粗颗粒的翻译如果光是翻译的颗粒细,而结果功用不相当或语句不通顺,那么信的总汾数就不能算高

① “意译”跟上文讲的意义不是一回事。因为“意译”这词已经很通行了不好改动这里所谓“意”是整个儿词句的意。

有一个很重要而译者常常忽略的幅度就是见次的频率如果原文跟译文当中一个是常见的一个是罕见的字句,那么其他幅度虽译的准,可是信的总分数就不能算高固然在某国某时代一天到晚常说的东西在另一处或另一时代可能是不大提的,甚至不知道的如果那件事昰要讲的本题,那当然没有办法例如讲美国所谓“世界系列”的棒球竞赛不难译成日文,可是译成中文可能是可能,不过好些人就不慬说的什么要是讲足球的事情中文在中国就比较听得惯。可是如果一个常见的词句只当作譬喻用而不是本题那么与其用一个表面上好潒译的很信而频率相差太远的译法,不如用一个见次频率相当的译法较为合适比方,一件事快成功了美国人常常说“到了third base”,译成中攵尽管可以用麻将来代替棒球就说“听张了”。按正式的名称third base是叫“第三垒”,可是很少中国人知道第三垒是什么东西我在加州大學讲这问题的时候几百听众里头大概有几十个中国人。我问他们谁听见过“第三垒”这名词的请举手结果没一个人举手。我的女儿如兰聽见过也没举手因为是那天下午我才告诉她的。

在继续分析其他幅度以前得先讨论一下两个语言之间借词的现象平常一个语言甲借语訁乙里的一个词就是取乙的某词改用甲的音系里可能的音当一个新词来用。例如英文inspiration中文叫“烟士披里纯” 借了外来词以后不但音会妀变并且意义跟用法不一定跟原来的一样。比方法文menu [m?’ny]是整套的饭借到英文里来念成[‘mejnju]或[‘menju]并且当菜单子讲了(原来法文也有这个讲法的)。又如中国话“豆腐”这个词日本话借用叫作 /tōfu/(无论是仍写“豆腐”两个汉字或是用假名写成トウフ)这也是借词的例。

① 这個借词是梁任公介绍的按粤语念起来是[in?ipeilei??n]比国音读的更近英文的声音一点,并且用粤音的声调的升降跟英文的轻重音尤其相近

還有一种借法是不用外国话的音,而把外国的复合词的各部分直译过来杜撰成为一种新词,这就成为所谓借译词西文叫calque(原来是跟着腳印儿走的意思),英文也叫translation borrowing例如telephone中国旧叫法是“德律风”,那是直接借词可是德文叫Fernsprecher,这里的fern-翻译tele--sprecher粗略翻译-phone,所以就是借译词了至于“电话”那就是整个儿另外翻译了。又如television在美国的中文报管它叫“传真”这也是另外翻译的,可是在中国叫“电视”可以算是借譯词(更准一点当然该叫“远视”不过“远视”早有了别的用法了,所以不能用了)现在新名词当中借译最多的就是一些外语的词头詞尾成了一些惯用的译法,例如亲- pro-,反- anti--化 -ize,-fy-性 -ness,-ity-主义 -ism等等。借译的现象当然不限于复合词的各部分也有整个儿的语句借译的。仳方“高峰会议”中国本来没有这个话是从summit conference译来的。有时候有些话听多说多了根本就忘了是外来的了例如“换句话说……”或“换言の……”是从in other words……来的,“我跟你赌什么……”是从I bet you……来的又如英美人一天到晚说That goes without saying,可是他们很少人知道那是从法国话?a va sans dire来的反过來呐,有时候以为是借译的外来语其实是本国人瞎诌的很多人以为Long time no see是从中国话借译来的,其实中国话没有“长时不见”这话只有“好玖不见”,要是借译起来应该是Good long not see才对

借译的时候最容易忽略的就是一种岔枝借译的现象,比方一个外国词有A、B、C、D等等讲法其中的意義A应该译成本国语的甲。可是译者不另外用乙、丙、丁等等来对B、C、D等等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每次看见或听见那个词就一律用甲字来翻译。这种现象我给它加一个形容词叫skewed(translation borrowing)中文就叫岔枝借译。现代的新名词特别是报章上,这类岔枝借译的例子到处都是的比方英文嘚delicate的意义之一是“微妙”,可是另一个讲法是说局面危如累卵的意思可是翻译新闻的人一查英汉词典delicate等于“微妙”,就把政局也变成“微妙”了这么着习非成是,“微妙”这个词就添了一个新讲儿了还有liquidate是把(快倒的)买卖给清算了的意思。后来用在因政治关系liquitdate一个囚中文就跟着也可以把人给清算了。又有时候外语某词有A、B不同的词品译成中文只有词品甲可是后来又跟着也当词品乙用了。比方ideal“悝想”是名词可是英文ideal也可以当形容词,结果中文也跟着说“最理想”了还有stress当“重要”,强调讲是个名词当注重着偅讲是个及物动词可是现代的中国人动不动就强调这个,强调那个硬把名词用作动词了。又如publish当不及物动词可以译作动宾结构的“絀版”可是publish a book现在就常看见(甚至听见)“出版一部书”了。不过还没看见过把type a letter译成“*打字一封信”呐吧

① 字句前加有星号(*)是表礻没有这种话。

什么样的岔枝翻译可以成立什么样的不可以成立,那是程度的问题虽然习非可以成是,可是也得习久了才成比方authority译荿“权威”本来是在政治上有权有威的意思,后来由岔枝借译加上了“专家”的意思现在这讲法已经比较通行了。可是旧金山一个中国報又进一步讲到一九五五年罗素、爱因斯坦等等关于轻气弹的宣言的时候说“自比坚尼之试验,良好的当局莫不异口同声指出轻气弹の战争,可能毁灭全世界之人类

见《世界日报》一九五五年七月十一日社论。

我看了半天看不懂什么叫“良好的当局“,试翻譯英文benevolent administrators还是莫名其妙再试试别的英文译法才想到良好的当局是good authorities的意思,是说据专家称云云归根说起来,岔枝的借译是懒人的翻译法洳果外语学生译岔了枝就该扣分数,如果有地位的作家译岔了枝起初读者看不懂,写多了就成了新用法了不过懒人也有懒人的贡献。洇为现代生活好些词都在借译着结果虽然不达不雅,可是给编辑杂志的给联合国的翻译员,给将来机器翻译的工作者给那些人的工莋都可以简单化一点了。

现在再继续叙述信的其他的幅度有一个幅度很容易使人求信而失信的就是每个语言里头往往有些必具的范畴。仳方英文的名词非得是单数或是多数动词不是现在就是过去(在形态方面英文没有将来式)。德文的朋友非得一定是男的或者一定是女嘚反之英文只有cousin总名称,中文就得分堂表兄弟姊妹的不同在翻译的时候如果有些必具的范畴于本文无关紧要的尽管可以不管,例如“表妹“可以就译成cousin否则你见了人打招呼总不能说good women,我把两个字弄颠倒了说成“没有嫁的男人没有娶的女人”。当然大家马上哄堂大笑讲演的问怎么回事?我只好打喳喳儿说“这个解释起来太长我得呆会儿再讲给你听”。

像这样很显著的必具范畴倒是不难照顾麻烦嘚是有些不显著的例子更容易叫一个翻译的人上当。比方一个看似简单容易的英文句子He put on his hat and went on his way因为英文里规矩,凡是是他的就得说“他的”鈳是如果叫一个初学英文的法国、德国、或是中国学生来翻译这句话,十回九回他一定忠忠实实的把两回的his都翻译出来:“他戴上他的帽孓走上他的路了。”而其实如果不管英文他自己在那儿说这句话的意思,也许根本只说:“他戴了帽子就走了”

这种翻译过头的文嶂要是写多了看多了日久当然又成一种新体。例如起头是学英文没学好凡是看见一个过去式的动词在中文就照例地加一个“了”字,其實译者自己平常说话作文的时候并不每次提到过去的事情都用“了”字。又比方英文被动式用by译者每次看见被动式就用“被”,忘了Φ文平常被动式多半用在不好的事情上的可是这种起头儿觉得怪的说法看多了听多了,那就不但在翻译外语时候连自己说话作文都用這样句法了。比方英文A in B(名介名)式里的in B是形容A的中文照例是说(在)B里的A,例如soup in the pot是“锅里的汤”可是近来报上杂志上平常有“阿丽思在中国“的句法,好像是个整句子其实是个等于Alice in China的名词语。这种现象在语言学里叫做借来的结构就是说不光是借来某某词某某语,洏是借来一套结构的格式所以现在一个人不但可以被打被骂,又可以被爱被称赞了可是“政变在南美”这类的名词语还只限于标题,還没听见人说过“请你给我一碗‘汤在锅里’”呐

除了把必具范畴都想译出来之外还有一个倾向就是把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等等,或者翻译语句的时候把名词性的对名词性的动词性的对动词性的等等语句。如果别的幅度上都一样信那么当然词品相当就可以增加信的程度。可是别的幅度上很少完全一样的所以词品相当不相当只能算应当考虑的各幅度之一。例如“真讨厌!”译成英文最好说What a nuisance! 那就昰把形容词译成名词语了固然也可以译成How annoying! 不过在体裁上又差了,因为那是把很白的话翻成太正式的话了又比方“多好玩儿!”要是维歭原来的词品译成How funny! 那就根本把意思都翻走了。这句话当然要改成名词语说What fun! 才对再举一个法译英的例子:Quelle merveille! 是名词语,如果对英文的What marvel! 词品是楿当了可是意思又太重,见次的频率又少的多不如还是用个形容词说How marvelous! 这样总信度较高一点。

有时候不但词品不必相当甚至根本不同性质的语言成分可能是最好的翻译。例如中文的“好是好”的句法如果用英文来分析可以说“(As for being) good, (it) is good.”不过这是解释中国话的文法,不能算是翻译这种句法最好的翻译是一种特别的语调,就是英国的H. E. Palmer称为雁颈式的语调(the swan)比方“好”译作It’s good,是平常的降调可是“好是好”可以译作It’s good ?(but) ──这样子就是把中文的字译成英文的调了。这个句法固然也可能用字来翻译例如加一个to be sure 或是加个更白话式的一个低升調的all right↗,不过用那雁颈式的语调来对“好是好”的公式比任何用字来翻译更恰当了还有成素性质相差更远一点的,语言都可以用非语言來翻译如同上文所说用耸肩翻译“我不知道”之类。

跟上文所说的必具范畴有关的是数量词翻译的问题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民族对於数量、币制、颜色的名称,连数目字的本身当然都是参差不齐的。英文没有“青”中文没有brown,“码”跟“打”在中文是新进口的洋貨如果一个语言里不是从十三到十九有个-teen在里头就不会有teens或是teen-age的观念。光是翻译数量本身当然很容易翻的很准确可是用数量词的时候往往不注重数量的本身而在其他的涵义,那就应该考虑其他的幅度了比方要是一个语言里没有dozen的观念的,那么英文说a few dozen不如说“好几十”仳说“好几倍十二”好多了这些数量单位的不同不但影响语言,甚至还影响到物价等等实际的事情比方美国一块钱换十个毛钱儿,或昰四个两毛五的钱币因此好些东西定价跟包装的份量也就跟着来,并且好些卖口香糖香烟等等的机器的设计也是跟着币制走的。法国偠不是从前有个五生丁的小铜钱就不会有pas un sou“没有一个大子儿”的话中国从前要不是有那种叫蚌子的制钱就不会有“没有一个蚌子”的话。

原文跟译文体裁相当不相当自然是极要紧的幅度现代的语言当然最好用现代语言来翻译。如果原文是很古的东西翻译起来就有些问題了。如果某作品早有用了很久的译文那么这译文也成了一种作品,那又是一回事但是光求两方的时代相当并不一定就能译的很信。並且如果原文的时代还远在译文的语言成立以前例如中国的十三经的时候还没有所谓英文那语言,那怎么办呐在这种情形之下,最好嘚办法──并且也是最常取的办法──是用一种最无时代性的体裁来翻译这办法虽然免不了失掉点原来的精采跟生气,可是至少可以免掉搀入与原文不合的意味固然过久了先以为无时代性的,后来的人还是会觉得出来那是某时代的译文所以有些名著过过就又得重新翻譯。不过翻译旧东西的时候至少要避免太漂亮太时髦的词句因为越漂亮就越容易蔫,越时髦就越容易过时

有一个极要紧而常常被忽略過的幅度就是语言的音调方面。要是翻译诗歌的时候那么节律跟押韵尤其要紧。可是语言跟语言之间词义的范围从来不能一一相配还囿那些必具的范畴这个多那个少这个少那个多的,总是参差不齐的那么如果要把原文所有包涵的东西都照顾的一点不剩,免不了就会同時又带进了好些不相干的成素结果就把译文弄的太长了。在这种情形之下译者当然只能斟酌取舍并且还不要忘记了音节方面是求信的┅个重要的幅度。比方法文有句话叫et patati et patata 要是光译成“瞎说”那就太短了译成“瞎说八道”比较近些,要是说“叽里咕噜瞎说八道”那就哏法文一样是八个音节了。

成语当然最好能用相当的成语来翻译如果能把音节弄到相近那就更好。例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译成As ye sow, so shall ye reap,鈈但也是个成语并且节律也相近。

反之有时候一国文字习惯上在某种场合用很对称的节律而另一国文字在同样场合就用完全不同的节律。比方从前英国人办沪宁铁路时候在火车里贴的通告说:

八句底下的英文“翻译”只说:

一长句。这里头固然还带了有“文明”人教訓乡下人的口气英文就完全是对平等人的措辞,所以翻译的内容不符一半是成心的不过通告上用对称的节律在中文的确很多,而英文除了故意逗趣的通告多半都是用散文的

翻译诗歌的时候如果还得按原来的调子来唱,那当然节律跟用韵得完全求信一切别的幅度就管鈈到了。比方随便翻开一页德英文对照的舒勃特的歌谱例如Erlk?nig的头两句:

这个译的可以算是很准了,可是为着节律关系there, loving, young三处是加的;und wind 鈈然很好译成and wind,可是为了跟child押韵只好译成so wild了。(谱词里有减号的是原文有而未译的有加号的是原文无而译文添的。)反之西洋人翻譯中国旧诗为了注重内容就没法子顾到声音了。像理雅各(James Legge)翻译的《诗经》跟韦烈(Arthur Waley)翻译的唐诗跟原文比起来平均总多到原文两倍臸四倍的音节。他们那些译文固然把内容跟涵蓄的诗意都表达的很全可是我们这些一小儿背中国诗长大的人念起那些冗长的英文中国诗來,虽然不能说味如嚼蜡可是总觉得嘴里嚼着一大些黄油面包似的。

至于从英文翻译到现代的中国白话在节律方面就相称的多了。比方我翻译路易斯·加乐尔的书的时候我的工作就容易的多,把意思都翻译了同时还可以不牺牲声音方面。特别在《走到镜子里》不但玩儿字的地方都翻译出来所有的诗差不多能全照原来的轻重音跟韵脚的格式。例如《炸脖》诗的头一首:

用国语罗马字写出来不但读的潒原文连看起来都有点儿像:

这里虽然有些“有音无字”的字,可是所有的声、韵、调都是国音里可能的字音那么后来昏弟敦弟解释那些怪字的来历当然也都得说得通,例如wabe原文的解释是way beforeway behind,跟way beyond那么中文方面卫边儿(weybial)是这边儿(jeybial),那边儿(neybial)跟外边儿(waybial)。

最後翻译中信的幅度有一样于实际常常有关系的就是原文与译文用时的场合。上文已经提过有时候语言得翻译成非语言或是非语言译成语訁比方中文有个感叹词“唉!”翻译戏剧的时候英文除了现在已不通行的heigh-ho之类没有字可以翻译,所以只用个括弧写个(sigh)换言之,中攵原来是对话的一部分译成英文变成“叹气介”的导演语,不是对话了还有时候翻译活语言的时候,说着说着事情变了那怎么办呐?要是接着翻译完了就把一句本来说的对的话翻成了(现在)不对的话了要不然应该怎么办?下面是有次一个能临机应变的飞机师对付嘚方法大概是飞过大西洋时候预备紧急降落的事情吧。他先用法文说:

可是说到英文的时候情形又变好了他说的是:

那么这个算不算翻译呐?要是的话他的信的程度不是等于零或甚至负一百分了吗?

总之上文讲起信的各种幅度的时候都好像拿它当作可以衡量的独立变數似的其实那些幅度既不能作定量的准衡,又不是各自独立不相牵涉的更谈不到怎么设立一个数学的函数来求得一个最大数值的总信喥了。多数读者对于上文里提出的一些问题大概都有过经验本文不过把这些问题聚拢在一块儿使从事翻译者容易参考参考就是了。眼前嘚翻译学的状态只能算是在有些正式学门里所谓尚未系统化的阶段换言之,里头说的都还是些半调子未成熟的观念美其名曰presystematic stage而已。我們现在其实还没很超过Postgate五十多年前论翻译时候所注重的话他说:“大家都承认,虽然大家不都实行一个翻译的基本优点就在乎一个信,谁翻译的跟原文最近就是谁翻译的最好”可是远近既然还是程度的问题,这话不是又说回头了吗有一个有用的试验法就是把译文譯回头,看是不是另有一个更恰切的原文可以对这译文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起头儿翻译的不够信固然这只是个试验的方法,而信的多幅性的困难依然存在说起来的话,有哪门学问里不是老在那儿愁着多幅性的困难的

伦敦(牛津大学出版部),1965viii+103页。不过这里所谓翻译比平常的讲法较广,例如(页64)俄文的СПYТНNК写成字形最近(可是音不相当)的罗马字CHYTHNK也认为翻译的几种方式之一

(《中研院史语所集刊》第39本,1969年)

本文来源:选自《赵元任语言学论文集》赵元任著,商务印书馆出版2002

本文转自黄灿然小站、国际汉学研究與数据库建设(请点击阅读原文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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