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的去参加派对英语在派对上接连两个男的杀害,并且将尸体放在冰柜中的外国电影

The Butchered Boys又称The Family Murders,但是这里的family指的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而是指一帮有着相同“嗜好”——爱恋男性青少年的男色情狂。

他们因为相同的令人作呕的爱好组成一个小团体,相互分享心得,分享“猎物”,一起策划用下毒的酒精诱惑青少年,绑架,迷奸,性虐待他们,甚至谋杀。

媒体把这个小团体称为“家庭”。

在整个70年代到80年代中期,在南澳首府阿德雷德,至少有上百名男子遭受过性侵,其中5名青少年被虐待致死。

涉案的犯罪嫌疑人可能多达12名,这其中包括一些社会地位很高的人:有成功的商人,律师,警察,会计,奥林匹克冠军等。

但是,令人可叹的是,最后证据确凿被判入狱的只有一人。其他几个因为确据不足逃脱了法律的审判。事至今日,有几个嫌疑人已经在养老院安然死去。中国古话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显然没有出现在他们身上。

1979年,艾伦(AlanArthurBarnes)年仅17岁,他是一名有着一头金发的美男子。6月份的一天,他和朋友一起度过了周末之后回家。

他在大路上一边走一边伸出大拇指准备搭乘顺风车。一辆载有三四名男子的白色霍顿轿车停下来把他接上了车这是艾伦最后一次被人目击

一个星期后,一个被严重肢解的尸体被人在阿德雷德东北部的水库发现。电视报道说发现的尸体是一名成年男子,艾伦的母亲看到报道,连图片都没看过,就确定死者是自己的儿子。哎,真是母子连心。

她打电话给警方表示,这不是什么成年男子,他是我的儿子,才17岁。她告诉警方如何通过艾伦手表上的铭文识别他。

警方后来打电话来表示已经确认这具尸体就是失踪的艾伦。当时警方不允许艾伦的父母去辨认他的尸体。只是告诉他们说艾伦是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第二天,艾伦的父母从报纸上读到了有关死亡的细节。艾伦的脸被老鼠或者其他动物啃食的痕迹

从此之后,艾伦的父母一直生活在黑色的梦魇之中。而对于天下的所有父母,失去自己的孩子,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验尸检查发现艾伦死于肛门损伤导致的大量失血,他的肛门可能是被插入了钝器物体而导致损伤。他的身体有被殴打和酷刑的迹象。法医在他的血液里发现了Noctec(一种药物),显示他曾经被下过毒。

另一名受害者尼尔(NeilFredrickMuir)独自一人住在阿德雷德。他是一名瘾君子,经常频繁的搬家。他经常光顾阿德雷德的一些有名的夜总会。在艾伦被杀两个月后,尼尔遇害。

1979年8月28日,两个人在阿德雷德港的波特河(PortRiver)钓鱼。这两个人看到河里有两个垃圾袋,一个套在另一个里面,随着流水时沉时浮。他们近距离观察,发现了人腿的脚后跟,马上向警方报告了这一情况。警方随后确认了尼尔的身份。

尼尔的尸体也被残忍肢解,他身上有纹身的皮肤被去除,装在一个垃圾袋内。这个垃圾袋被放置在尼尔的腹腔内。手臂和腿部被从关节处切断。

由于尸体被肢解的状况很零散法医都很难确定真实死因。

但是验尸检查发现他肛门和头部的伤口是他还活着的时候形成的。肛门的伤口显示曾经被插入了一个大的钝器,他的头部曾受到钝器的撞击。他的身体内同样发现药物残留

法医很难确定尼尔的死亡时间,但是身体的状况表明尸体并没有在水中浸泡很长时间。在发现尸体后的一个星期,警方寻踪觅迹查找到一名45岁的医生彼特(PeterLeslieMillhouse)。

这名医生和尼尔联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他在尼尔死前的几天在一起被人看到。

彼特医生单身,是一名同性恋,有酗酒的习惯。警方在发现尼尔的尸体7天后在一家康复中心找到彼特医生。

彼特医生当时信誓旦旦说他会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警方。但是几天之后,他给警方出了一份书面证明,说在没有律师在场时他拒绝和警方交谈。

于是,警方在他不配合的情况下开始立案。一些当地酒吧的雇员回忆说多次看到这两人在一起。还有证人证实,这两人关系密切。

还有人指出尼尔经常和彼特医生谈论毒品,但是没有证据表明他给尼尔提供这些毒品。

警方对彼特医生的家进行搜索,找到了与尼尔尸体上一样的垃圾袋和绳索。警方找到的关于彼特医生成为杀手的最接近的证据是在他家的浴室地板上发现血液痕迹,不过这些痕迹已经被化学试剂多次清洗过。

彼特医生和尼尔交往多年,虽然从来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有过性关系。但令人惊讶的是,当彼特医生被捕并被指控谋杀尼尔时,他表示他从来没有见过尼尔,无视数十名证人说他们两人联系非常紧密。

在尼尔的尸体发现一年之后,即1980下半年,对彼特医生的审判才开始。在整个审判过程中,检方严重依赖他们的间接证据,没有确定任何犯罪动机或证据。最终彼特医生被宣判无罪并释放。

2015年,这名医生在一个养老院去世,享年80岁。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案件停滞不前。没有新的真实线索出现,而警方则羞于公开承认,两名受害者艾伦和尼尔的死亡是有联系的。

在那个时候,除了案件中的性侵部分外,没有其他证据可以把这两起案件联系起来。

然后,再过一年,和这两起谋杀案有关的凶杀再次发生。又再过一年,警方才有了追捕犯罪嫌疑人的方向。

而在这两年中,无数的男性青少年继续受到这个团伙的性侵,其中还有3人致死。

艾伦和尼尔遇害两年后,14岁的彼特(PeterStogneff)不幸成为第三个被害人。他来自一个中产家庭,父母住在阿德雷德东北区。他是系列受害者中最年幼的一名。

从他的脸上你可以看到他分明还是一个孩子:稚气未褪,完全是一副邻家男孩的模样。他的父母回忆说,彼特喜欢听音乐,玩音乐,而且和朋友们关系良好。

1981年8月27日星期四,彼特像往常一样出门上学。但实际是,这个贪玩的孩子逃学去市区逛街。他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出门,假装要去学校。

后来调查人员推断,彼特先去了当地的一个购物广场TeaTreePlaza,然后折返回家,把他的书包藏在车库里,这样如果他父母先回家,他们也不会发现他逃学的小秘密。

他和朋友约好在市区的一个银色雕塑旁边见面。但是彼特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当晚父母发现他没有回家时,开始搜寻家里,在车库里找到了他的书包。

在给他的朋友和家人打电话之后,他们发现了彼特当天没有去上学,于是立即联系了警方。

警方开始四处调查,但一段时间内没有发现彼特的任何迹象。一名目击者回忆说,在TeaTreePlaza购物广场看到一个类似彼特的少年,他当时和一名成年男子在一起。但是,这从来没有得到警方的证实。

10个月后,一名农夫在阿德莱德以北50公里的MiddleBeach清理他的农田。他把一些灌木和农作物集中在一起燃烧,为即将到来的春季做准备。在清理燃烧物残余时,他发现了一个头颅。

可悲的是,彼特尸体身上本应能找到的证据已经被烧毁,警察和医务人员无法确定他的死因,甚至无法确定他死亡的时间。这么小的孩子,在他受到那些非人的折磨的时候会是多么的害怕,彼特的父母只要一想到这点,就无法抑制悲伤。

即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彼特的母亲仍然固执的认为自己的儿子从未离开过。她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等待,觉得总有一天彼特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这些该死的人渣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毁掉了一个家庭,让孩子的父母从此生活在痛苦的深渊之中。

警方能从彼特身体残骸发现和其他案子的唯一联系就是,他的尸体被锯子切成三块,类似于尼尔。当时对彼特医生的审判已经结束,在他被判无罪的情况下,警方在寻找犯罪嫌疑人方面无从下手。

1982年,18岁的马克(MarkAndrewLangley)成为第四个被害人。他有着运动员般健硕的身材,相貌英俊,是众多女孩子心中的男神。然而,他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生命随之戛然而止。

1982年2月27日星期六,马克和他的家人去WindsorGardens参加了他朋友的18岁成人生日聚会。聚会之后,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开车去阿德雷德市区。

马克和他的一对情侣朋友在车上发生了口角。当他的朋友把车停在托伦斯河沿岸(TorrensRiver)战争纪念大道上的时候,马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的朋友负气开车离开不过几分钟之后又开回来寻找他,但是马克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马克没有回家他的父母开始担心。到了晚上,他们报了警。

警察联系马克的朋友们,希望他只是到另外一个朋友家过夜。然而,他最后的背影被永远定格在星期六晚上再也没有目击报告

9天之后,马克的尸体在阿德莱德靠近MountLofty的山麓被发现。他穿着他失踪那天晚上穿着的衣服,但是他的内衣不见了,还有他戴着的一条刻着他星座的项链也不翼而飞。

根据警方公布的资料,艾伦和马克被发现的时候都穿着失踪时候穿的衣服,凶手在绑架了了他们之后除去他们的衣物,人死之后细心的清洗尸体,以免警方找到蛛丝马迹。抛尸的时候再把原来的衣服穿上。

警方很快确定,马克是在其他地方被杀害,然后再到这里抛尸的。这意味着,凶手有一个隐藏着的秘密地点——在那里受害者被关押,受到性侵和虐待。

和其他死者一样,马克的死亡原因也是由未知物引起的肛门损伤造成的大量失血。

然而,与其他受害者不同的是,马克的尸体显示出有过手术的奇怪迹象。在他的肚脐下面几英寸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手术疤痕。

有人用钉书针和特定类型的手术胶带进行缝补。疤痕周围的区域被剃过,意味着这不仅仅是一种即兴的酷刑方式,也许是外科医生试图修复一个失误。

法医和警方根据这个疤痕进行分析,他们提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推断,就是凶手用来对马克进行性虐待的物品不小心卷入了他的肠道,所以不得不临时进行手术来取回这个物体。

澳洲的二月正是夏季,马克的尸体暴露在内陆太阳的高温下。他脸部和颈部裸露的肌肤已经开始萎缩。

警方因此认定他在绑架之后不久就被杀害。这意味着他可能已经被抛尸在荒野约一个星期。就像尼尔一样,被绑架之后一两日即被杀害,然后再被抛尸。

也许大家还记得,法医在艾伦的体内发现了Noctec这种药物,而且他体内的酒精严重超标:大约是法定限制的四倍,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来说是非常高的。

当尼尔的尸体被发现时,他的内脏已经被移除,这意味着警方无法检测他是否被下过药。

当警方开始调查,医学人员在马克的体内发现一种名叫Mandrax的药物。Mandrax是一种镇静剂,被一些性变态与同性恋者广泛使用。它这种受欢迎的程度为它带来了不好的声誉。到了70年代末,Mandrax在澳洲成为一种处方药。

就是这种处方药,后来给警方的侦破带来了突破性的进展。但是此时此刻,警方在错综复杂的情况面前还是一筹未展。一日没有抓到凶手,他还会继续作案。

15岁的理查德(RichardKelvin)是澳洲9号电视台著名新闻主播罗布(RobKelvin)的儿子。就像这个不知名的凶手所针对的其他受害者一样,理查德年轻,热爱运动,相貌好看。

1983年6月5日星期天,理查德和他的朋友鲍里斯(Boris)还有父亲罗布一起在家附近的一个公园踢球。

结束之后,父亲罗布先行回家,而理查德则陪他的朋友鲍里斯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公车站搭车。

理查德的家距离战争纪念大道(WarMemorialDrive)只有几个街区,马克一年前就是在那里失踪的。

理查德和鲍里斯走到公车站,他们俩站在那聊了一会天。车来之后,鲍里斯上了车,而理查德走上回家的路。他的家距离公车站不到400米。

但是,就是这400米,成了他生命的最后的旅程。鲍里斯是最后一个见到理查德的人,因为理查德没有活着回到家(他的父亲该为此自责终生了吧,可怜的父亲)。

理查德的失踪在社会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毕竟,作为一名顶级新闻播报员的儿子,这样的身份就够吸引眼球的了。

警方首先询问理查德的父母理查德会不会是离家出走。毕竟对于一个叛逆的青少年来说,这种事情是见惯不怪的。但理查德的父母强烈的否则了这种可能。虽然理查德最近在学校和其他一些同学有矛盾,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快乐的孩子。

而且,理查德最近刚刚结识了一个女朋友,他非常认真的对待这段感情。两人已经约会了一个月。他甚至跟他母亲说他计划在他两人19岁的时候跟女朋友求婚。

理查德失踪两天后,警方挨家挨户敲门进行调查。据一些证人说,他们星期天晚上听到了尖叫声但是时间上并不一致。

有些人说是在傍晚5:30听到,有些人说是6:30左右听到。而6:30这个时间点比较接近理查德失踪的时间。

有一个居住在附近的保安回忆了一些细节。他记得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假定是理查德——和多个尖叫的声音。在那些声音中,有一个声音较高,可能是一个女人。

这个保安还听到一个响亮的车排气系统的声音。当呼喊声结束时,一辆汽车在嘈杂的气排声中加速开走了。

警方之前在调查其他受害者的时候,认为他们是被同一个杀手所害。但是现在理查德的这起绑架,引发了警方新的调查方向:会不会是有一群人参与了作案,一起对这些年轻人进行性侵并杀害了他们?

这一案件移交给了重案组。重案组负责的都是系列杀人案,大规模杀戮案,以及当地影响极大政府要求他们负责以减少社会影响的案件。

重案组收到匿名信息说理查德被关押在阿德莱德山麓的一个大篷车里。这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最近的受害者马克就是在阿德莱德山的山脚下被发现的,所以警方决定对这个信息采取措施。他们组织了一次直升机搜索,但不幸的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接下来几周,重案组接到了无数的匿名电话。大部分都很疯狂并且毫无价值。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些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打电话给警方谎报信息。分散警力,浪费资源,错失拯救受害人的最佳时机。

警方在调查的时候注意到,艾伦和马克都是在周日被绑架的,而且几天之后即被杀害。理查德也是在周日被带走的,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那么现在他也许已经遇害。

但实际上是,理查德被囚禁了5个星期左右,凶手对他进行令人难以想象的折磨,他最终因肛门大出血而死。

1983年7月24日,在理查德失踪近两个月后,有人在克劳福德山森林(MountCrawfordForest)发现了理查德的尸体。理查德被发现穿着他失踪当天所穿的衣服。

就像之前发现的受害者一样,理查德被麻醉,并且遭受了同样严重的肛门损伤。这也是造成他死亡的原因。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理查德被关押了很长一段时间。

调查人员推测,理查德被关押了近5个星期,然后才被抛尸在阿德莱德山麓北面的树林里。他在囚禁的时候遭到的性侵犯和殴打,他承受的痛苦,我无法想像得出,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警方对理查德的血液进行了药物测试,试图找到与之前受害者的关联。可怕的是,调查人员在他的体内发现了好几种镇静剂的疯狂组合,这其中包括Noctec(艾伦的体内发现),Mandrax(马克的体内发现),还有另外其他三种不同的药物。

通过这些结果,警方把理查德的失踪与艾伦和马克联系在一起。尼尔的体内中没有发现任何毒品,因为他的内脏被移除了。

但是根据他尸体受到的疯狂损坏的程度,警方把他与其他几个案件联系起来。再次是彼特,他的身体被烧毁得太厉害,找不到任何证据,但他的尸体和与尼尔的尸体同样是被用锯子来分尸。

南澳首府阿德雷德被看作是一个非常自由的,充满现代进步主义的的城市。但是在二十世纪60,70年代,这个城市经历了阵痛。那时候文化复兴开始,自由文化左右翼冲突,曾经保守的小镇成为“嬉皮运动”的牺牲品。

由于这种进步主义的浪潮,20世纪70年代,同性恋者拥有了一个相对宽容的环境。尽管在法律上仍然是非法的,但他们开始不再对自己的行为遮遮掩掩。

5具尸体,5条生命,还有5个在等待答案悲痛的家庭。然而,警方还没有找到任何犯罪嫌疑人。到目前为止,警方所知的最大的信息就是:3个被害人被使用了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的麻醉药。

这些麻醉药在世界各地成为臭名昭著的“强奸”药物。20世纪70年代末期,南澳政府决定对这些药物进行监管,以确定什么人使用,以达到何种目的。

一转眼,又几个月过去了。这些人渣又按耐不住原始冲动再次出击了。

1982年10月,一个叫乔治的少年在路边等待搭乘便车。一名陌生男子停车并邀请他上车。陌生男子告诉乔治他认识这个地区的一些女孩子,那天晚上他们会举行个派对,并邀请乔治参加。

天上掉下了几个林妹妹,乔治愉快的接受了这个邀请。在车里,这个陌生男子从后座的冷藏箱里拿了一瓶啤酒给乔治。

这个陌生男子把乔治带到了两个女孩居住的地方。但是他没有告诉乔治实情,其实这两名“女孩”都是变性人。

几个人一起聊天,其中一个变性人开始嘲笑和引诱乔治,保证他会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陌生男子则不停的给乔治啤酒,当乔治开始感到困乏的时候,他给了乔治几颗药丸。

此后发生的事情,乔治的记忆就有点模糊了。他记得他和其中一个“女生”发生了关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蒙蔽了。不久之后他就失去了知觉。第二天醒来,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在家里,菊花有种无法名状的痛楚。

乔治没有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他选择了报警,并同意接受检查和测试。警方发现他的肛门被撕裂,这意味着他受到了性侵犯,而且他体内发现被下过药的痕迹。检查人员确定他服用了Mandrax,这导致他失去知觉并晕迷过去。

乔治向警方描述了那名陌生男子,这名男子的头发像是人工染过的。但是乔治不记得他的名字,也不记得那两名“女生”的名字,甚至不记得他被带去的那个地方。

在第一个被害人艾伦的血液中发现的药物Noctec是一种非处方安眠药,任何人都可以在药店购买。但是Mandrax就不同了,这是一种受监管的药物,警方只需要查找记录谁开了处方就可以找到购买过的人。

当警方开始翻阅南澳洲Mandrax处方病人名单时,一个名字吸引了警方的眼球—— 贝凡 (BevanSpencervonEinem)!

上个世纪70年代,阿德雷德有一个警察部门,专门负责对付毒品使用者和违犯“社会道德”的人。它其中一个任务就是对同性恋进行根除。

无论大家相信与否,这就是当时南澳政府法律部门的一种做法。大多数时候,他们不是因为某种罪名而逮捕这些同性恋,相反,他们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对待这些人。

1972年,两名同性恋男子被丢进了托伦斯河(TorrensRiver)。这两名男子分别是乔治·邓肯(GeorgeDuncan)和罗杰·詹姆斯(RogerJames)。托伦斯河边是同性恋者聚集的地方。

5月10日当晚,几名警察抓住了他们。但是,这几名警察不是通过法律提出指控,他们临时决定对这两名男子进行就地正法——即把他俩丢进河里。

乔治·邓肯没有活着从河里出来,他当晚被淹死了。而罗杰·詹姆斯脚踝骨折,他被一个人从河里救了出来,这个人就是贝凡。贝凡把罗杰从河里拉出来,并开车把他送到附近的皇家阿德雷德医院。

事件一经传出,整个社会一片哗然。三名涉案的警察被开除公职。后来有专门成立调查组,最后以证据不足撤销对这几名警察的指控。

乔治·邓肯的死亡成为催化剂,促使南澳政府废除反对同性恋的法律。1975年南澳通过“刑法修正案”,同性恋成为非刑罪化。南澳是全澳洲第一个通过这个法律的州。

而当晚, 贝凡也被当作一个有着历史意义的人物记载在南澳历史上。但是此次他的再次出现,意义却是完全不同。

贝凡当时40岁左右,是一家公司的会计。他和母亲住在阿德雷德东北部的一所小房子里。表面上,他过着相对简单的生活,在熟悉他的人眼中,他善良,和自己的母亲的朋友打成一片,工作认真。没有人觉得他是一个恶魔。

事实上,很少有连环杀手看起来就像凶神恶煞的。他的外貌很独特:下巴很大,16岁时头发就开始变白,以致他每个月都要去美发师那里染一次头发。

见过他的人形容他“斯文”。但是,谁又知道,在文质彬彬表面的背后,他其实是一名变态佬:喜欢绑架,毒品,性侵犯,偶尔还会杀人。

他深受睡眠问题的困扰。他经常深夜喝酒之后,驾车四处闲逛消磨时间。为此,他也拿到了医生的处方药:Mandrax和Rohypnol。

警方开始进一步调查贝凡。在艾伦谋杀案发生后两天内,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人打电话给警方称贝凡对艾伦的死负责任。当贝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并承认与第二个受害者尼尔有过交往。

当第四名受害者马克的尸体被发现,警方对他又调查了一遍。他否认有任何牵连,但是承认他当晚在该地区出现,他喝了酒之后开车去那里。

警方质问贝凡在查德失踪那天晚上的行踪,贝凡说他病了。他说他6月初感染了流感,请假一整周在家休息。他拿了医生证明给警方看。但是由于有这个医生证明,他可以买到更多的安眠药。

警方询问他是否同意搜查他的家和两辆车。他说他只有一辆车。另外一辆福特猎鹰已经被卖掉了。

理查德的尸体被抛弃约一周后,贝凡把车重新粉刷后卖给一个朋友。令人生疑的是,他没有给整个车子上漆——只是后备箱而已。在这些证据面前,调查人员很快意识到他们找到了要找的人。

现在,他们只需要找到物证。

在艾伦谋杀案发生后两天后,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人打电话给警方称贝凡对艾伦的死负责任。现在警方想找到当时打匿名电话的人,想了解更多情况。

意外的是,警方居然跟这个人联系上,他叫“B先生”。B先生在各种乔装和掩护之下,和警方见了面。令警方出乎意外的是,B先生是一名双性恋男子,年龄只有20岁上下。他自称1979年6月在艾伦失踪的同一时间结识了贝凡。

B先生详细地讲诉了他与贝凡的交往情况,以及他们两个人是如何狼狈为奸的。B先生说贝凡的汽车后座上有一个冷藏箱,装满了啤酒。贝凡经常去搭讪那些在路边行走的年轻男子。

显然,这两人的心机没有白费。他们搭乘想搭顺风车的年轻人,他们跟上车的年轻人说他们要去参加派对,然后邀请这些年轻人一起去。

B先生告诉调查人员说贝凡通常鼓励乘客吞服这样药丸。他说这样会让人保持兴奋,但实际上是安眠药,如Rohypnol或Mandrax。

之前提到过那个叫乔治的年轻人,他自称被一个陌生男子带走,被带到两个变性女人的家中。实际上,警方没有公布过乔治的声明。

B先生告诉调查人员说贝凡有个叫Pru Firman的变性朋友,这个变性人经常和各种各样的人(包括B先生)发生性关系,以换取毒品。

B先生还告诉调查人员,贝凡的母亲每隔一周就会离开家去探访亲戚,此时贝凡在家就自由自在,无所顾忌。他提到贝凡的家有一个非常特别的车道,可以让他从车道带被绑架年轻男子直接到他的卧室,而不被任何邻居看到。

B先生还声称他曾经参与过几次绑架案,但是在事情变得无法控制之前他就离开了。他亲眼看见贝凡用药放倒了几个男孩,其中一个男孩遭受性侵的方式和四名被害人的方式如出一辙。

尽管B先生的证词有为自己开脱之嫌,但这对调查人员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收获。B先生不仅提供了警方没有掌握的信息,而且,他曾经和贝凡一起进行了一系列的猎食活动。这些都是第一手的信息。

警方终于得到了他们所需要的一切,贝凡至少和其中的一个案子扯上关系。现在警方手上有目击者的证词,有贝凡自己的陈述,有证人说贝凡是一个绑架者。是时候找到物证来指控贝凡了。

警方在1983年的秋季搜索了贝凡的家。他们找到的东西比预想的还要多。果然,就像B先生所说的那样,贝凡的汽车后座有一个冷藏箱。他的家和普通人的家看起来没什么两样。没有血溅在墙上,也没有酷刑室。不过警方在浴室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种安眠药。显然,这是贝凡用来对付失眠的。

然而,当警方搜查他的卧室时,他们发现衣柜内有一个隐藏的储藏空间。在那里,警方发现了Valium,Mandrax和Noctec(各种不同的麻醉药安眠药)。这些药还装在原包装里没有拆封。

此前,当被问及药品问题时,贝凡声称他曾经服用Mandrax,但他说在前几个月里已经用完了。他一直表示对valium和Noctec一无所知。这两种药在里查德的体内被发现。

长期以来,警方一直认为,他们面对的杀手或杀人团伙是高智商犯罪。他们精心安排绑架,并清除证据。然而,贝凡似乎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他只是简单的掩盖自己的罪行。那么,隐藏在他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调查员鲍勃(BobO'Brian)想起来,在第一次对贝凡的家进行搜索的那天晚上,调查人员呆了很长时间。鲍勃把车停在街边,他在车里坐着观察。

当时贝凡家里的车道上停着一辆汽车,调查发现这辆车属于当地的一个商人。后来警方认为这名商人是贝凡的同伙,也是犯罪嫌疑人之一,但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对他进行指控。

在警方把贝凡当做谋杀理查德的嫌疑犯再次搜索他家的时候,那天晚上,这位商人在贝凡的家中呆到凌晨,好像在对贝凡提供某种咨询或支持。

此后不久,11月3日,警方逮捕了贝凡,指控他谋杀了理查德。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在贝凡等待审判期间,警方继续搜索他的房子,寻找可以将他与理查德或任何其他年轻人联系起来的证据。警方从衣服和家具中收集了大量的头发纤维送到实验室进行测试,看是否符合受害者的DNA。

法医发现,理查德所穿的衣服上发现和贝凡床上和地板上同样的纤维。在铁证面前,贝凡推翻了原来的口供。他说在理查德失踪的那天晚上,他在该地区找地方吃饭。

他开车到处寻找停车位,然后遇到了理查德。他坚持理查德是自愿和他回家的。

他说理查德在学校遇到了一些麻烦(当时报纸上说理查德在学校和一些同学产生矛盾,他看了报道然后引用事实),所以他像朋友一样开导理查德。那天晚上他们只是在房间里交谈,拥抱,然后顺便还弹了一下琴,总之很和谐,没有虐待,没有谋杀。之后,贝凡把理查德送到一个公车站,还给了他20块钱。

这个故事真令人难以置信。当然了,嘴长在他身上,他爱说什么都行,但是信不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的新口供和警方已经掌握的三个事实相左:首先,理查德不是自愿跟贝凡回家的,有多人听到了他的喊叫声;其次,贝凡此前声明理查德失踪那个晚上,自己被传染了流感请假一周,在家卧床不起;最后,理查德外套上发现和贝凡卧室相同的纤维是新近粘上去的(即抛尸时),不是像贝凡说的理查德失踪当晚去了他家而粘上的。

要知道,理查德是被禁锢了5个星期才被抛尸的,也就是说,中间有5个星期的时间差。

毋庸置疑,警方和检察官并不相信贝凡的新口供。对他们来说,这显示了他不怎么高明,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1984年,对贝凡的审判开始。1984年11月5日,陪审团讨论了七个半小时之后,法官宣布贝凡有罪。他被指谋杀理查德,被判终身监禁,24年不得申请保释(后来改为36年不得申请保释)。警方终于为一名受害者伸张了正义。

但是,还有四起谋杀未能解决。可悲的是,在30多年后的今天,其他的四个案子还是因证据不足而无法对贝凡及他的同伙提出指控,让他们逍遥法外。

到监狱里探访贝凡的第一人就是那个商人,为了方便后面的叙述,用R来代替。他是被警方怀疑和贝凡实施恶行的嫌疑人之一。

R是当地一个商人,他拥有一幢两层的商业楼。当警方搜查大楼时,他们发现底层是用来做生意的,第二层则是留给管理层的。楼上一个房间紧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垫。

警方还发现,R经常出没男同性恋聚会的地方,有时候他会殴打那些年轻一点的男子。每天中午,他会暂停他的生意,然后去一些很热闹的地方散步(寻找猎物?),警方认为这对于一个外表看起来很专业的人来说是非常奇怪的。

R还有一个室友,叫斯蒂芬(StephenGeorgeWoodards),他是一名医生,几十年来一直被性骚扰的丑闻所包围。直到2011年,他因涉嫌在1981年和1982年犯下的罪行而被指控。

德伦斯律师1979年被他的情人所谋杀,他的尸体被藏在家中的冰柜里,在当时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关注。而吉诺则被指控在阿德雷德地区侵犯多名年轻男子,他于1980年逃离澳洲(简直就是蛇鼠一窝)。

不幸的是,警方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指控这些人。但这至少证明了在贝凡的那个圈子里:老男人玩弄年轻男子是一种常态。他们所做的事情或许不像贝凡这样是非法的,但绝对是不道德的。

警方坚持认为贝凡位于这些谋杀案的末链,也就是一颗棋子而已。他的做法并不高明,他只是一个中级会计师,和母亲一起住在家里。他的“隐藏证据”的方法不过是把东西放在他的衣柜里面,警察很容易找到。

还有那些他为了逃避责任而编出的蹩脚的理由他不是一个天才的罪犯。

警方认为他没有足够的智商去犯下所有的罪行,而且还能逃避惩罚(4个谋杀案没有找到凶手),尤其这些犯罪行为显示曾经有专业医生手术的痕迹。

尼尔的尸体被肢解,能这样做的至少是业余外科医生。马克也是如此,他的尸体显示了手术的迹象,他的肚脐以下被切开并缝起来。而贝凡没有任何医疗专业知识背景,不可能进行这样的手术。

这导致了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是在同一时间在该地区有一个类似贝凡的犯罪分子。这不是不可能的。

在过去几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区有许许多多的变态罪犯。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些犯罪者之间有某种联系,为了某种令人恶心的目的而勾结在一起。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警方试图寻找线索把贝凡和其他谋杀案联系在一起,或者至少从他或者他同伙那里获得有用信息。

随着岁月的流逝,四起悬而未决的谋杀案变成了沉案(coldcase)。贝凡到底有没有杀人?如果有,他是自己一个人做的吗?

警方继续使用B先生作为线人,试图利用他获得贝凡和他同伙更多的信息。但是,因为B先生每次都急于撇清自己的责任,这使得他的证词不那么真实和可信。这些年来,这些谋杀的故事已经成为了一个“传奇”。不仅仅在澳洲,而且在全世界也是如此。

1988年,警方悬赏25万澳元,希望有人能够提供有关谋杀艾伦,尼尔,彼得或马克的线索。1989年,悬赏额提高到50万澳元。

2008年,警方重新开审这些案件,他们重新审理一些久已遗忘的证据。这时,由于科技的发展,他们能够测试犯罪嫌疑人的DNA,但是,这些嫌疑人的DNA和受害人身上的并不匹配。

澳洲犯罪学家推测,可能有数十名受害者,也许达到了三位数字。毕竟,每年有超过38000人失踪,其中1000多人从未被发现。谁能说南澳的年轻男子的公开失踪人员的报道肯定与这些被谋杀的男子没有关系

2014年,特雷弗(TrevorPeters)死后,他的家人整理他的遗物。特雷弗是一名同性恋男子,和贝凡还有那些同伙是同一时期的。当他的家人把他的个人物品分类时,他们找到了一本日记。

日记里详细地记载了他与贝凡以及其他社交圈中其他人的关系。特雷弗的日记指称贝凡曾与他的发型师丹尼斯讨论过绑架艾伦的问题。

而根据特雷弗的日记,这两个人在艾伦失踪的一周前偷拍了艾伦的照片。这本日记还有其他更重要的细节:里面提到贝凡的同伙的姓名,包括三名主要嫌疑人的正确身份和名字。这本日记也将其他几十年来所谓的“家庭”杀手联系起来。

根据本案写的纪实文学

特雷弗住的地方距离那两个变性女人的家很近(大家还记得上面提到的乔治事件吗),这两个变性人经常被贝凡用来引诱其他青年男子。

其中一个是一名奥运摔跤选手的兄弟/姐妹,“她”的名字从未被公开,而另一名被公开认定的是2010年去世的PruFirman。

到如今为止,只有贝凡一个人在监狱里渡过余生(但是2018年他就可以申请保释),另外一些嫌疑人已经去世,他们终究还是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看来恶有恶报只是人们一种美好的愿望而已。如果有地狱,让他们在那里接受审判吧。

编译:肉夹馍好好吃,出处:天涯社区, 悬疑志微博主要是分享各类奇案、悬案、大案、重案、悍匪、局骗及基于真实的故事,欢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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