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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公如此诚恳,我焉有拒绝之理?”东丹九重勾着唇角,笑容朗朗如清风明月。

  “大事若成,我必尊母后为皇太后,再于赵家子孙之中选一适龄女子立为皇后,以报赵家。”

  闻言,赵一崇等人自是喜出望外,又是一番称谢:东丹九重满脸带笑的看着他们,神色温和视切至极。

  踏入二月,梅花渐渐凋零,太子绝迹朝庭,皇后依然被禁,东丹皇朝朝野间的紧张气氛似乎平伏下来,但只要是稍微有识之士都会了解到一切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晨光初露,巍峨的镇国府内大批人马聚集。

  “今晚酉时,清常会带人在崇武门、玉京门、京城大街等五处地方起火捣乱。”赵一崇伸出指头,用力指向羊皮地图上的红点,“这五地都与皇宫极近,一定会惊动皇上召九门提督进宫问话,天鸿,你准备得如何?”

  “回丈人的话,全都准备妥当了!”约五十岁,长得国字口脸的九门提督孙天鸿抱拳回答:“乱事一起,小婿就会封锁城门,下令京城戒严,之后再领兵进宫。”

  “嗯!此事最紧要保密,到目前为上,并未有泄露的迹象吧?”

  “丈人请放心,小婿一直密切留意京城外的西北营并无异动,加上皇上一直将注意力全放在漠北军上,想必不会留意到京城内的变化。”

  “好!”赵一崇抚白须而笑,神色满意至极。

  九门提督手下有士兵五万多,东丹九重亦能调动亲兵八千已有六万之众,加上赵一崇知道自己位高权重,易招大祸,这些年来费尽心思,于城外秘密培养的兵士也有二万多人,而宫中的禁卫军约三万、带刀待卫一万五千,从人数上比较起来,他们实在大有胜算。

  城外百里虽有西北大营兵十五万,但必需要有皇帝的手令才能调动,只要他们以护驾为名,迅速控制皇宫、逼东丹桂退位,再由东丹九重以太子的身份出面,一切危机便能化解。

  心中百般盘算,自忖胜算在握,抬头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东丹九重看去,却见他负手背对着他们伫立,正专注地看着挂在墙上的对联。

  顺势看去,赵一崇的脸色倏然一变,对联用瘦金体所书,字体俊美飘逸,锋芒顿挫。

  “风摇翠叶,不染红尘。”

  东丹九重轻声念道,回头,正好与赵一崇的眼神对上,他装作看不见对方眼中的不安,微微一笑,问:

  “这手字写得真好,不知道是哪位人师之作?”“只是个无名之辈,太子见笑了。”见东丹九重原来并非认出字迹,赵一崇登时松下一口气。

  “人虽无名,但字写得实在不错,未知是否为镇国公心爱之物,可愿割爱?”东丹九重看似漫不经心的说。

  “谢太子欣赏!”赵一崇怎敢把对联送他,当下强笑道:“这手字虽好,但到底是无名之作,配不上太子的身份,老臣另有几幅珍藏,改天等太子有空,可请太子从中挑选。”

  东丹九重亦不强迫,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把注意力秽了开去。

  之后,赵一崇暗暗斥责自己大意,竟忘了得先把对联收起来,以致被东丹九重看见。

  原来对联乃东丹九重之父柬丹眬之作,当年东丹眬、东丹九重先后被送入宫,和硕王妃被赐鸩酒,王府凋零败散,府中珍宝财物皆被官员瓜分,赵一崇位高权重,对财物嗤之以鼻,独爱东丹咙的字画,这幅对联就是当日在和硕王府中搜括的上佳之作。

  还好他认不出来……

  趟一崇放下心来,却不知道由受惊、忐忑到松一口气的细微神色早已落入东丹九重眼中,挂在他俊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暖如春日。

  尔虞我诈之际,镇国府的总管仓促走进,在堂前跪下。

  “叩见太子、叩兑老爷,几位少爷、姑爷。”

  “外面来了大批禁卫军,说足奉皇上之命来请太子进宫的。”

  闻言,众人脸色郡是一变。

  “难道是事情走漏风声,传到皇上耳中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慌乱起来,赵一崇三子赵贵常的性情最是急躁,立刻便说:

  “我们大可提早起事!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万事尚未准备妥当,焉能冒进?”其兄赵清常首先反对,“此时发难就没有籍口可以带兵进宫护驾,禁卫军人马虽少却占有地利,到时定必封锁宫门,与我们打一场硬仗。”“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太子进宫犯险?”

  被赵贵常这一问,众人都说不出话来,不知所措之际,到底是赵一崇最为老练,转瞬间便冷静下来。

  “太子,你怎么看?”

  “你我合作之事如此机密,父王未必知情,傅我进宫说不定只是有事吩咐而已。”东丹九重淡淡的说。

  “太子所言正是老臣所想,但是在这时传召太子进宫,时机未免太过巧合,说不定皇上已经得到一些蛛丝马迹,要向太子质问。”赵一崇白眉深锁,一时间迟疑不决。

  “目下看来,我是非进宫不可了,否则,就是一条不敬之罪,禁卫军立刻便可把我押进宫里,父皇心中若已存疑,亦会因此而落实。”

  “但太子此去吉凶难料。”

  东丹桂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若逼宫之事已被他知晓,东丹九重绝对没有机会活着从宫出走出来,蛇无头而不行,若失去太子,他们出师无名,断无成功的可能。

  闻言,东丹九重沉思半晌,看向孙天鸿,“孙大人,最快可用多少时间准备好兵马?”

  “两个时辰内可进攻皇宫。”

  “嗯!辛苦孙大人了。”东丹九重态度温和的对孙天鸿致谢后,再次对赵一崇说:“我们就以两个时辰为限,宫中有一名姓林的小太监是我的亲信,若时辰过了,我依然音讯全无,还请镇国公带兵来救,若平安无事,我亦会命他拿着我的信物向镇国公通报。”

  听着东丹九重的话,赵一崇心想,若两个时辰内从宫中传来险讯,到底该领兵逼宫迎救?还是举家逃离京城?

  心头挣扎不休,终于,赵一崇咬紧牙关,一口答应。

  “好!就以两个时辰为限!”反正谋反叛逆已是十恶不赦之罪,天大地大已无趟家容身之处,无论如何他都要硬着头皮上阵,同时心中也有另一番计量,若东丹九重在宫中遇害,他依旧攻占皇宫,先杀东丹桂,再立年幼的慈恩为帝,到时挟天子以令诸侯,说不定尚可另创一番新境象。

  暗暗盘算,尽显奸险本性,赵一崇抬头看向东丹九重,却见他唇角带笑、温文有礼的向他微一弯身,转身向外走去。

  一股不安的预感倏地浮上赵一崇的心头,但转瞬又被将到手的巨大权力所冲淡。

  东丹九重走过皇宫长廊,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不妥,领路的小太监并没有把他领向往常东丹桂接兑他的南书房,而是越过南书房,一直向内宫进发,路上的花草景物都是熟悉的,不由心中一沉,想起的是东丹昽的安危。

  东丹九重不动声息的随着小太监前进,穿过迂回小路,果然地点就停在锁云殿前,高高的砖墙外停若东丹桂的御轿,守若众多宫女太监,亲自守在寝殿门前的是已经贵为禁卫军统领的万子斌。

  两人的视线于空中对上,随即错开。

  穿过那道必须弯身才能通过的唯一缺口后,就是昏暗冷僻的锁云殿:锁云殿内和往常一样冷清,但经过刚才与万子斌的眼神交汇,加上昔日行军的经验,东丹九重清楚感到四周传来了一股杀戮之气,抬目环顾,梁柱、屏风之后也不知藏若多少刀光剑影。

  小太监把寝殿的门推开,东丹九重跨过门坎,笔直走进殿内,停在大幅东珠珠帘

  前,刚好寒风从锁窗穿进,把珠帘吹乱,倏然之问,东丹九重看到了寝殿内的景象。

  乌黑的瞳孔瞬间收缩如针,但在须臾问他已清醒过来,一拂衣袖,用一丝不拘的动作缓缓跪在地上。

  “儿臣叩见父皇!”

  应声而进,穿着明黄龙袍的东丹桂坐在临裔搭着金丝撒花靠背的大炕上,手肘抵着坑案,托若头看着左前方的大床。

  混杂的声响持续不断地响起,东丹九垂垂手伫立,目不斜视,眼珠只管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靴尖,神色专注得就像上丽开出花来一样。

  侍立在东丹桂身旁的林非用他那尖酸的嗓子嘲弄的说:

  “太子为什么把头垂得那么低,是不敢见人?还是不敢看人?”

  东丹桂把眼角转到东丹九垂身上,命令道:

  东丹九重缓缓抬起头,殿内的一切一目了然,东丹昽美丽得没有半点瑕疵的胴体正被两名宫女托着,架在半空,双腿大张,就连雪丘问的花蕾也看得一清二楚,一名宫女跪若,握着淫具的手柄不断地抽动。

  噗噗的声音不断响起,粗黑的淫具于后庭翻弄、抽插,棒身镶着的一颗颗凸起的珍珠带出通红的媚肉,丝丝黏液沿着修长细白的大腿滑下……

  本来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异常潮红,下腹的花芽根部被绳子勒着,从铃口不断流下痛苦的水滴,胸膛剧烈起伏,娇嫩的乳头挺得极高,色泽鲜红肿胀,像两颗熟透到快要裂开的石榴果子一样,左边的一颗乳尖更是被一个金环残忍地穿过,在宫灯的照射下反映出耀口的亮光。

  细细的汗珠从热烫得张开的毛孔渗出,顺着光滑的线条在肌肤表而滚动,在滑过被残忍穿刺的乳尖时,东丹昽痛得浑身剧颤,头无力的垂着,唯红唇紧紧合着,没有吐出半个音节,眼帘也是紧紧闭若的,两扇垂下的眼睫墨黑浓密,就像一双漆黑抖动的蝶翅。

  即使明知道东丹九重已经进来了,东丹昽也不敢向他的方向看上一眼,是羞惭,也是害怕,就怕他的眼神和表情会令东丹九重身陷更深的险境,只能在心中一直默默着:走!重儿,危险,快走!

  东丹桂一直密切留意东丹九重的反应,却见他神色自始平静,薄而分明的唇角保持上扬,甚至还挂着一抹微笑;若非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单看东丹九重目下的神色,东丹样差点就要以为他根本就与东丹昽毫无关系。

  失望之余,东丹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赏。

  好一个东丹九重,年纪轻轻竟行如此城府!若再给机会让他长人,只怕连我也不再是他的对手!

  不甘看见东丹九重不为所动的样子,东丹桂存心挑衅的问:

  “太子,你认得他吗?”

  “我认得。”出乎意料之外,东丹九重竟然一口承认。

  “哦?”东丹桂可奇了,挑一挑浓眉,“他是谁?”

  “儿臣十四岁那年,不正是父皇把他赐给儿臣一个夜晚吗?”东丹九重淡淡一笑,反问:“难道父皇忘记了?”

  “还有呢?”东丹桂冷冷的问。

  “还有什么?”轻拢眉心,东丹九垂俊脸上竟露出惑然之色。

  见东丹九重装傻,站在东丹桂身旁的林非嘿嘿笑了一声,“太子的记性真的太差了,记得自己和他睡过,却认不出他是你的亲爹?该不会是因为不敢承认‘父子乱伦’的大罪吧?”

  林非尖锐的嗓子在殿内回响,正被折磨得头昏脑胀的东丹昽只听见‘父子乱伦’这四个字,一瞬间脑海醒了一醒,浑身剧颤起来,见状,几名宫女把他抓得更紧,细白的手脚部被勒出鲜红的指痕。

  东丹九重知道自己的视线只会令东丹昽更难受,是以,不着痕迹的把视线移了开来,对着林非缓缓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既然林公公的记性这么好,那一定会记得我的亲父不单止是我的亲父,还是先帝的幼子,父皇的‘亲弟弟’!”他的声音朗朗,殿中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全都脸色一白,战战兢兢的向东丹桂窥去。

  “放肆!事到如今,你还敢逞门舌之快?”被说到痛处,东丹桂登时满脸铁青,横眉倒竖,“你以为朕不在宫中,你偷偷进宫的事、见他的事就瞒得过我吗?”

  林非接口道:“太子殿下,事到如今你再隐瞒也是枉然,禁卫军早在荷花池里打捞到林嬷嬷的尸体,而且也有人证,证明太子曾经在宫中留宿。”拍一拍手,两名带刀侍卫便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林争和莲儿走了进来。

  莲儿似是受了大刑,口肿脸青、奄奄一息,林争的样子倒还好,却把头垂得极低,不敢看向东丹九重。

  在东丹桂示意之下,林非上前,踢了一踢林争,“把你已经招供的供词说一次给太子殿下听听。”

  林争咬一咬牙,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

  “这几年,太子……几次秘密出入锁云殿偷见王爷,今年中秋更……更在宫中留宿,还把皇上指派来照顾王爷的林嬷嬷杀死……”

  这番话东丹桂早就听过了,但想起东丹九重竟敢趁他不在时在锁云殿中留宿多宵,还是忍不住怒从心起,猛然掉头,向折腾东丹昽的宫女高声喝道:

  “再用力一点,干死那个贱人!”

  闻言,跪在地上的宫女当场害怕地颤抖一下,更加卖力地把手上的淫具送前、抽出,霎时,娇嫩的花蕾瞬间被撕裂,流出的血珠顺着苍白大腿滴在雪白地毯上,至此,东丹昽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啊——!”腰肢不受控制的向上弹动,身上的红潮瞬间变成惨白,乌亮如丝的长发发尾流泄在羊毛毯子上,红、白、黑三色交缠,看上去份外分明、份外惊心。

  看着,东丹九重收在衣袖下的拳头攥得紧紧,眼瞳底里透着彻骨冷意。

  要成大事者,首要就是绝对不能被别人看穿自己的想法,唯有高深莫测、喜怒不形于色者,方才能掌握大局!

  默默念着从小已经学会的帝王之道,正东丹九重心中翻腾的怒火渐渐被他控制下来。

  “太子一定想不到出卖你的竟然就是你安插在宫中的人吧?”林非不怀好意的险笑起来,有心要令他失控。

  目光如电的盯着东丹九重,东丹桂冷冷的道:

  “罪证确凿,即使我立刻把你废了,你亦无话可说吧?”

  “儿臣不知身犯何罪?”

  东丹九重缓缓摇头,柔柔灯火下,一身衣白如云,脸上微笑翩翩,无论是谁看他都会被他雍容闲定的风度所迷。

  不屑的呶一呶唇,林非嘲道:

  “太子敢做不敢认,未免太没有担当了!”

  “我确实有进宫。”

  “哎呀、哎呀!承认了,终于有胆子承认了。”

  不理会林非的冷嘲热讽,东丹九重只淡淡一笑,“我进宫是见和硕王爷,他是我的亲爹,我见他是天经地道的事,父皇难道要以此为罪名惩治儿臣?那只怕父皇要先向众臣解释和硕王爷因何依然在世?又因何住在锁云殿中?而林嬷嬷,儿臣以太子之尊杀一个欺侮主子的奴才,算得了什么?”

  东丹桂脸色一沉,把东丹昽囚于宫中肆意凌辱是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怎能为外人所道?他贵为帝皇,那能忍受被东丹九重如此嘲弄,登时恼羞成怒,猛的一拍案几。

  “你胆敢联同赵一崇谋反,这个罪名够了吧?按祖宗家法,朕立刻可以把你就地正法!来人呀!”大叫一声,早在外面埋伏的带刀侍卫一股脑地冲了进来,砰砰啪啪的把东丹九重团团围住,少说也有十七、八人,个个手按腰刀,神色严肃。

  刀光熠熠,倒映在东丹眬如雪一样的胴体上,也映入他翠色的眸子之中。

  “不!东丹桂,不要!”看着刀刃就举在东丹九重身旁,东丹昽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你答应过只要我活着就不会伤害他,不会伤害我的孩子!东丹桂、东丹桂!”

  “昽,你怪不得我,是你的儿子谋害朕在先。”东丹桂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东丹九重。

  自从东丹九重从漠北回京后,我不知道想杀死他多少次,这次,终于被我找到借口了!

  “是你逼他的,你一直都想杀他,东丹桂,你反复无常、言而无信!”东丹昽瞪大眼瞪着东丹桂,眸中恨光闪烁。

  东丹桂终于回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东丹昽,“昽,你已经很久没有和朕说这么多话,早知如此,朕一早就该把他给杀了!”

  瞧见东丹桂目中暴射的杀意,东丹昽一张玉脸刷白,心也冷了下来,翠色眸子的色泽忽然黯淡,低垂着眼帘,神色恍惚的喃喃自语起来。

  “……我的孩子,重儿、重儿……是父王害了你,父王陪你一起……父王陪你一起……”

  听见东丹昽话,东丹桂的脸色变幻不定,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苍白茫然却依旧绝美的脸孔,忽然,林非眼中闪过一抹恶毒光芒,把唇凑近东丹桂耳边,说道:

  “他手脚俱废,只要皇上在事后把他满口的牙齿也拔下来,他即使要自尽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皇上摆布。”

  闻言,东丹桂这才露出喜色,“对!你说得对!”

  东丹九重耳尖,把林非的话听进耳中,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一抹浅笑,说:

  “像林公公这样狠毒的狗奴才,我也很想养一条。”

  语毕,东丹九重负手于背后,向前踏步而去,他是太子之尊,加之神态悠然如同闲庭信步,侍卫们不禁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否阻拦,而东丹桂一时间也忘记要喝止,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东丹昽身边,倒是跪在东丹昽身前的宫女首先反应过来,停下抽动棒子的工作,惶恐的看着他。

  “太、太子……?”

  东丹九重一言不发,右手一挥,便重重掴了宫女一记耳光,他看似温文,但手劲实在极大,只是一个耳光便已打得她的头歪在一边,唇角渗出血来。

  众人何曾看过这个出名亲切谦和的太子如此粗暴的一面,都不敢置信的呆呆看着他。

  东丹九重神色不变,再次挥手,‘啪’的一声,宫女被打得翻倒在地上,握着手柄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霎时,漆黑狰狞的淫具从东丹昽受伤的体内跌落地毯上,发出一记闷响。

  至此,众人这方才回过神来。

  回首,东丹九重看着另外两名宫女,深邃如潭的眼瞳内寒光倏盛,宛如两枝冷箭疾射,架着东丹昽双手的两名宫女忽然心胆俱裂,双于同时发软,与此同时,酥软无力的身躯顿失支撑,东丹昽倏然坠地。

  看着东丹昽的头将要撞在床角,东丹桂大叫一声,长身而起,刚要冲前,却见东丹九重猛然屈膝地上,右臂迅捷一采,勾住了雪白无暇的身躯,把他拥入怀中;突然被拥入温暖的胸膛内,东丹昽茫然的抬起头,看到儿子俊挺的脸孔就在面前,倏然问便清醒过来。

  “重儿,定,别管我……走!”

  东丹昽不停地用无力的手推开东丹九重的胸膛催他离开,盈盈水光浸泡着一双朦胧翠眸,眸中全是慌乱不安,看得东丹九重心疼不已,将身上的外袍解下来把他密密包裹住,柔声说:

  “父王,你不用担心孩儿。”

  见他俩紧紧依偎在一起身影,东丹桂高声吆喝:

  “东丹九重,放开他!”

  东丹九重只顾安抚怀中东丹昽,手掌轻柔地抚过他苍白的脸颊,柔声道:

  “是孩儿不对,把父王吓坏了,东丹桂根本耐何不了我,父王不必担心。”

  “好!说得好!嘿嘿……说得好!”怒极反笑,东丹桂朝殿中的带刀侍卫挥一挥手,“太子密谋作反,罪人滔天,朕命你们把他当场处决,剁成肉碎!”

  侍卫首领抱拳命,抽出腰刀,大步向东丹九重走去,却在忽然间没了声息;东丹桂不耐的回头看去,只见一截亮晃晃的刀尖从侍卫首领胸口凸出,在他的注视下缓缓退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侍卫首领瞬间断气,沉重的身子颓然倒地。

  在众人惊讶莫名之际,闯进来的二十多名禁卫军挥刀斩向十多名带刀侍卫,侍卫们纷纷反击,却敌不过早有准备、人数众多的禁卫军。

  刀光摇晃、惨叫连连,带刀侍卫一一倒地,鲜血溅在禁卫军雕着飞凤的盔甲上,开出朵朵红花。

  眼看臣下突然倒戈相向,东丹桂脸色青白一片,而一旁的林非则连连放声大叫:

  “来人!护驾!护驾!”

  尽管林非已经叫得声嘶力竭,外面依然没有冲进半个人来,反观东丹九重显得是那

  么镇定,为东丹昽扣上外袍上最后一颗盘扣,用双手抱着他站起来,踏过染血的地毯,把怀中的东丹昽温柔地放在床上。

  带刀侍卫转眼问已被杀个干净,东丹桂昂然而立、冷眼横扫,慑于其威,禁卫军们一时间都迟疑了,不敢轻易冒犯。

  东丹桂回首看向东丹九重,“你不可能把所有禁卫军都收卖了,深宫内苑守卫森严,要带走一个废人根本就是妄想,你若敢伤朕分毫,更不可能有命定出宫门!”

  “我根本没打算出宫。”东丹九重淡淡说着,根本没有抬头看向东丹桂,眼神只专注在东丹昽身上,“父王,对不起!孩儿没有事先让你知道,令你受惊了。”

  东丹昽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出身帝皇之家,对权力斗争、兵变叛乱这种事早就习惯了,加之这时手正与东丹九重的手紧紧交握,心神早就镇定三分。

  略带不安,用眼角轻轻扫过殿中的禁卫军,又飞快的收回来,东丹昽用轻细的声音问:

  “重儿……你有信心?”

  “是的。”东丹九重回答的声音没有特别铿锵,却让东丹昽在一瞬问放下心来,垂下头,没有再问。

  东丹桂盯着东丹九重的后脑,条理分明的说:

  “你以为可以依靠赵一崇来救你?朕坦白告诉你,在你进宫后,朕已命人带同朕的手令出宫调动西北大营,十五万兵马顷刻间便会进京,到时你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如现在投降,朕说不定能免你死罪。”

  言犹末休,一把沉实的声音从后响起。

  “皇上指的是这一份手令吗?”

  大步跨进来的是一个令东丹桂不敢置信的人,他不由自主的瞪大双眼。

  万子斌木无表情的从他身旁越过,一直定到床边,面向东丹九重,单膝跪下。

  “叩见太子,属下来迟了。”

  拿过万子斌手上的圣旨,打开一看,东丹九重露出微笑,伸手拍一拍他的肩头,

  “子斌,你做得很好!”

  得到东丹九重的夸赞,万子斌灿开唇角而笑,整齐的牙齿在黝黑肌肤的映衬下显得份外白。

  “你们早就连成一线?”即使亲眼所见,东丹桂依然难以置信。

  东丹九重眼角一转,淡淡的说:

  “这些年来,儿臣最感激父皇的一点就是……只要是和我有过节的官员,你都很乐意任用他们。”

  当日与万子斌的争执只不过是东丹九重所设的一个局,正如他所料,东丹桂立刻就把万子斌提拔起来,留在身边重用。

  “好!九重,你长进了!”眼前情势如此不利,东丹桂竟没有露出惧色,反而缓缓坐下,“朕怎样也想不到万子斌竟然是你的人,这样的心计城府、这样的阴谋狡诈,昽就完全比不上你。”

  “彼此彼此而已。”东丹九重淡淡一笑,悠悠道:“父皇不也在儿臣身边安排了内应吗?例如:九门提督孙天鸿!”

  “你胡说什么?”东丹桂冷冷否认。

  东丹九重笑道:“赵一崇老糊涂了,但儿臣没有,孙天鸿深得父皇信任才能被委以九门提督之职,赵皇后虽是他妻子的妹妹、赵一崇是他的岳丈,但只要他能为父皇立下大功,父皇自然不会因为赵家的事而降罪于他,我若是他,必然也会出卖自己的岳丈。”

  东丹桂的脸色至此才铁青起来。

  东丹九重俊脸含笑,双目却如两把利剑盯着东丹桂的脸色,缓缓的说:

  “父皇不单止厌恶儿臣,也厌恶赵家这群外戚,本来是想先把儿臣处置,再等赵家方寸大乱时由孙天鸿突然倒转枪头,以叛党的罪名把赵家连根拔起吧?但是你又怕孙天鸿变节,所以同时调动西北大营,以保万万无一失。”

  唇上乌亮整齐的胡子不停地颤动着,东丹桂没有说话,但是他身后的林非已经脸色发白,因为东丹九重所说的正是东丹桂原本的计划。

  看若他俩的神色,东丹九重笑得史从容了,“父皇一直在计算我,而我也是,我太清楚父皇的性格了,你好大喜功,而且把我视作眼中钉,知道我联同赵家谋反的事之后,必不会随便把我杀了,而是想在我将要成事时把我叫进宫中好好羞辱一番,如猫戏老鼠,正是你一贯的把戏。”

  说若,东丹九重眼中闪过恨意,他不欲为人看见,不着痕迹的垂下眼帘,伸手轻轻抚若东丹昽的额头,柔软光滑的触感令他心中的恨意缓缓冷却下来,接下去说:“正因为你这种性格,才能令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你完全就如我所想的一样,甚至为儿臣准备了这么冷僻的地方,父皇,儿臣实在要感谢你。”

  “哼!”东丹桂冷哼一声,攥紧拳头,“即使万子斌是你的人,你也不可能把宫中三万禁卫军全都收买了,其它人随时会发现朕的情况,宫中情势行异,即使没有朕的手令,西北大营亦会进京护驾。”

  “其实,儿臣也希望他们进京,不过,是在我指定的时辰、指定的情况。”

  东丹桂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还未胜利!”

  东丹九重回以一抹微笑,色如春风。

  “因为你尚未惨败。”

  “父王、父王……”命令万子斌等人把活着的人和死去尸体都移往偏殿之后,东丹九重拉长衣袖,温柔地擦去从东丹昽额角不住渗出的汗水,“父王,你很难受吗?”

《情难自制》(原名:《禁欲》)by小十四

东丹皇朝一百一十二年,冬,永燊帝病死,皇长子东丹桂继位为帝,改元德永,同日,东丹桂颁下诏书,因东宫无子,将和硕王爷东丹咙之子东丹九重过继为太子,并将病重的东丹咙接入宫中养病,而和硕王妃则因照顾不力之罪被赐鸩酒。

曾经风光无限的和硕王府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朝野议论纷纷,有人认为新帝此举是要打压昔日争夺皇位的最大对手,亦有人认为是新帝恩宠幼弟,赐予无比荣耀,但,唯有东丹九重知道真相!

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思念父王的他,避开所有宫女太监偷偷走到王宫内最冷僻的锁云殿,他看见了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自幼,东丹九重就认为他的父王是天下间最温柔美丽的父王,每天午后,他父王都会穿著最喜欢的翠色长袍,抱着他倚坐在水榭的栏栅上,用抑扬顿挫的声音陪他说话;父王漂亮的唇瓣总是轻轻勾起,脸孔上是无人能比的高贵美丽,但现在记忆中的一切全都被扭曲了;父王最喜爱的峦翠衣变成了地上的碎片,连着细细链子的金环锁紧他优美修长的四肢,赤裸的身躯如同被要被宰割的羔羊般在床上张开。文案:

自幼,东丹九重就十分仰慕他温柔美丽的父王,

尤其特别喜欢东丹?那双深邃迷人的翡翠眼眸,

却不知道那抹异样的美丽色调就像是催情剧毒,

往往在不知不觉间媚惑、迷失人心于无形……

东丹桂不但软禁东丹?,以其子之命为要胁,

更对外宣称他因病亡故,就此将他当做禁脔,

让他做自己一人专属的美丽xing奴!

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东丹九重看见了东丹桂是如何无情的对待东丹曨,

从此,那些煽////情片段便一直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

诱引著他随著扭曲的yu////念走向无尽的堕落深渊,

即使那个妖娆的美丽人儿是他最亲爱的父王,

他亦义无反顾的要将之护在怀中,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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