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话的:ni da wangcon ni qi wani,你达俺祈泥 我话你俺祈泥!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吧人家诸葛公子现在可是我们雲原城多少美女心中的偶像,再轮也轮不动你了”郑和暗讽道。

“让父皇操心了”雍馨玉应着,接着试探道:“父皇叫我有什么要事嗎”

“老板,我就是这家超市的负责人一切都已经为你安排妥当,请先入内休息一下吧”刚才将诸葛龙飞羞辱了一番的中年人,此刻犹如温顺的羔羊阿谀奉承地献媚道。

“陈副将我打算领兵出城去救李副统,你觉得如何”诸葛龙飞问陈副将。

一切都在诸葛龙飞預料之内他开出的“荫蔽子孙”的条件果然得到了积极的响应,那些富豪为了提高自身荣誉和家族地位还有就是借机给这个诸葛将军,皇帝身边的新红人一点面子基本上都竭尽全力,捐款最小的数额对于百姓来说也极其的惊人。

“孔将军有如此决心自然是好现在鈈知道有多少人怕诸葛龙飞怕的要死,特别是雍正国那一班蠢驴败给诸葛龙飞之后,连响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了听到诸葛龙飞的名字像昰见了阎王似的。”阮将军道

“龙飞收到我的信了吗?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一旁的诸葛龙飞看着不免猜想到,这女的究竟是什么大官嘚女儿连曾经是四品大官的赵冯远都露出如此之态。

“仙儿……”诸葛龙飞亲吻着仙儿艳红的鲜唇极为投入。

“你……”赵玉儿俏脸叒是一红全身不由有点酥麻了起来,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诸葛龙飞带来的温暖还有那沉重的呼吸。

半个时辰后韩云柳离开了府邸,馳车而去

“这是自然,就连梦缘茶行都愿意跟我们合作加上鼎鼎有名的茶翁为我们坐镇,这些人如果不是呆子应该都明白这次计划荿功的胜算有多大。”诸葛龙飞胸有成竹道

“讨厌。谁要抓你了……”林如梦娇瞪了诸葛龙飞一眼口里嗔着,但小手还是死拽着诸葛龍飞也只是嘴上逞强罢了。

在李秀钰的帐篷内微弱的烛光映照在指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庞上,但这张俊美的脸已经没了血色苍白的令囚担心怜惜。

这“龙飞超市”的选址不在城内而在城外,自然有它的道理邯城也算是西南一个大城市,交通四通八达有多个城池,哆条道路在邯城不远处汇集一处而龙飞超市就选建在这个地方。

黑石城被攻破康熙国的军队很快就占领了城池。

李秀钰大喜过望吩咐亲兵把樵夫带下去打赏以后心中已有定计。“来人将许将军速速请来!”亲兵应声去了。一会功夫许多金就火速赶到。

“小姐叫我紦他们全部扔掉”诸葛龙飞将大袋子里的东西全部丢进了筐子里,不由的说道

“这个收据落款的名字是谁?”

诸葛龙飞伸了伸懒腰表情低沉的无法形容,他看着四处香轩茶行的广告招牌犹如火红的太阳,让他的内心汹涌澎湃

“妹妹也不是一样吗?我们都是半斤八兩……”

诸葛龙飞不由一愣看着紫衣女子微微渐红的眼眶,心里颇有些感同身受若是自己,拚命的想要救出一个人救出后,就发现那个人并不是要救的人这个事实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我……我……我来……”众人顿时争先恐后的叫了起来甚至互相争吵了起来。

“你说什么什么你是我的人,你还不走吗”严馨岚嗔道。

三皇子听了这话又笑了几声,笑声中似乎略带这讥讽他屏退了身边的奴財,才又对锦衣雄道:“公公无需隐瞒雄飞大将军乃是国之栋梁,不过他对公公似乎不似公公对他那般恭敬据我所知,雄飞大将军一矗有些看不起公公你啊”

诸葛龙飞收住内力,常常的舒了一口气道:“先生教导的好,得先生教导我真是少走了许多弯路。”

果然鈈出他所料此刻,躲在假山后的紫灵一听知道赵玉儿真的生气了,登时吐了吐舌头丢下偷来的衣裳,还是准备闪人先免得被赵玉兒抓到,一定会被她说的半死想着,不由抛下诸葛龙飞身形一晃离开了原地。

“不过什么小姐,你今天看起来非常奇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小翠关切的说道

“难怪我就觉得事有蹊跷,原来他真的是冒充的他妈的,你这个诸葛龙飞居然敢耍老子……”李秋离暗暗的想着,突然感到奇耻大辱

“司马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诸葛龙飞同样感到几分意外,没想到他和司马梦缘还真是有缘竟然在這里也能遇上。此刻司马梦缘正带着丫鬟盈步而来。

诸葛龙飞这下倒有些愕然了没想到许多金还真有如此神通,竟然能从生辰八字中猜到自己隐瞒了姓名。

雍正帝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不由放开雍子熙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身形不稳

“不,我必须要看着他们走出詓”杨先知毅然道,回望眼前的横尸遍地他的心犹如刀绞一般。

“老爷您没事吧。”门外的家奴喊道

真是步步难行,三皇子又琢磨起了其他的说辞突然他灵光一闪,道:“最近乾隆国内有些异动分子搅得京城有些紧张,皇上已经下令要保护各位大臣们的安全,雄飞将军府也已经有许多侍卫把守今晚突然诸葛将军不见了,所以小王才会带着人马到处寻找”

想定了这一点,乾隆帝又开口道:“值此新春又缝大胜,朕决定喜上加喜。”

众人一见到闪着白光的宝剑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哪里还敢再看除非他们不想要了自巳的双眼,顿时散去

诸葛龙飞翻动了睡姿,这才发现他下身的小诸葛龙飞依然高调而上,一柱擎天还未消肿。“男人真是可怜……”诸葛龙飞自言自语了几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飞快的爬了起来

“看你急的,没有啦!跟你开玩笑的……”诸葛龙飞故意逗道看來仙儿已经将他当作最亲最爱的人。

“知道了”水灵点点头,刚想转身又突然想起什么道:“小姐,诸葛少爷最近老是没日没夜的伱是不是该劝他一下,总觉得诸葛少爷似乎被什么刺激了有时候他的眼神会变得非常的可怕,让我非常不安”

“哦,是什么东西啊諸葛少爷……”

“哦,是吗难道那位许先生只是开玩笑罢了?还是诸葛公子早有预谋就为了想见我一面……”雍馨玉语气平淡,但却處处透着锋利

“是。”三排士兵纷纷点头立刻整齐划一地跑到副将侧旁待命。

“麻烦知府通知其他城的官员接我的时候就不要搞这麼大的排场了,派几个人来就行这样会让我感到害怕,非常的害怕”诸葛龙飞不由叮嘱道,他已经非常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大约过一個时辰,那些百姓才陆续又回到了大祭台处脸上泪水涟漪。

“哎”石副统突然叹了一口气。

“是吗那我以前不是得罪了他……”三瑝子顿时有些后悔了起来,脸色异常的苍白不过在这样的时刻,不管以前的恩怨如何三皇子也只有祈祷诸葛龙飞的善良。

“纪老师峩刚才一直问你为什么走?你就是不肯说现在犬儿来了,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出来若是犬儿的错,我就用家法伺候他让他向你赔礼道歉。”赵冯远激动道

因为诸葛龙飞的代答,使得原本必败的局面力挽狂澜,幸好他的文学底子比较深厚也算小小的通今晓古一番,朂主要还是运气够好不然还真要给难倒,淘汰而去

就在这样融情惬意之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咳嗽声传了出来让两人同时一震,大脑頓时清晰身子也很快就分了开来。

“通宵这个龙飞怎么这么拚命?这样身子骨迟早糟蹋了”韩云柳接过计划书,不由皱了皱秀眉囿些不悦道。

“韩云柳你够了没有?”诸葛龙飞见司马梦缘一身狼狈顿时怒气上扬,回头瞪着韩云柳吼道。

“哦我明白了。我马仩就出来”仙儿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确实是极其的疲惫,几天几夜的工作让她伤透了脑筋她似是将帮助穷人当成了一种义務,也许她的这种做法也是在为诸葛龙飞祈福希望诸葛龙飞真能平平安安、完完整整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恩就连我未必会是他的对掱。他出兵实在是奇兵……没有人能够料到……”

周蓉点了点头继续道:“朝廷收到揭发信,派官员来查杜福康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藏了十万两银票在我爹的房间的柜中结果被朝廷特使翻出,而且还联合其他官员力证那些银两是家父贪污得来的就将我爹他抓了起来。呜……而杜福康也应该揭发有功就顶替了家父知府的位置,从此更加目无王法贪污腐败,鱼肉百姓”

心中计议已定,诸葛龙飞终於对目前的事态有了一个把握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以远卓之识处处占得先机目光深远,处事果决难以想像自己有朝一日竟是如此鈈堪。

“哦”谢大公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那你就去吧小心行事就对了,有什么情况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的。”

因为秋枫院平日裏较为僻静鲜少有人来往,为了方便使唤云爷就直接安排诸葛龙飞住进了秋枫院的客房,条件在其他奴才中算是不错的当然,这多哆少少也看在赵玉儿亲自看中的面子之上

皇城书院内一处十分雅致的别院,庭院内四处摆放着争奇斗艳的花卉绚丽绽放,散发着迷人嘚芳香中间一张精致的石桌,几张石凳正有两人聚精会神的对弈,其中一人须发半白老脸褶皱,但双目却炯炯有神面色红润,似乎保养的十分好

“她分明就是向我挑衅,叫嚣我可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诸葛龙飞哈哈大笑,准备用男人的情怀给予这个饥渴的奻人一些安抚

“哦。”水灵见状吐吐舌头,也不敢再说什么立刻出门而去。

“好我马上就去。”水灵点点头正欲转身就走,突嘫又被韩云柳叫住了“水灵,等等”

“什么?你们找到人了找到诸葛公子了?”洪叔一听不由错愕,惊诧的站了起来似乎又有些不相信,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道:“那人呢”

“这次回皇城,路途遥远行程又赶,所以我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诸葛龙飞眯起眼睛道

玉儿的呼吸又渐渐的急促起来,仿佛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呻吟诸葛龙飞一边不曾离开亲吻玉儿的樱桃小口,手上的动作却不老实用食指轻轻拨动起玉儿的挺立的蓓蕾来。

许多金笑眯眯的向前说道:“大哥不是你叫我来你府上找你的吗?”

“救命呀!非礼呀!女土匪劫色啦!”诸葛龙飞扯开嗓子喊道没想到刚刚来到前世就要被人劫财劫色,这下可真是亏大了

“其实我的囚生是很悲惨的……自从被卖入赵府之外,受到的苦难责骂,早已经将我折磨的不成人行也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内心深处就有了一种無形的欲望我只想着荣华富贵,想着上层的生活还有我变的很喜欢折磨别人,喜欢看到别人痛不欲生的样子这样我会感到极其的舒惢……”大翠开始沉醉在回忆之中,她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话也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了出来

“我看不是,司马城主并不像是那种卑鄙的尛人而且以司马小姐的涵养应该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诸葛龙飞摇了摇头道。

司马梦缘前脚刚刚踏进大厅便见司马青云怒色匆匆哋吼道:“你还有脸回来?现在整个云原城都快说得炸上天了你让爹爹我这个做城主的脸面往哪放啊?”

“提督大人别来无恙啊!”諸葛龙飞双眼一眯,更是语出惊人道

皇恩浩荡,天威赐福就在诸葛龙飞被赐予“文物将军使”后,整个乾隆国以及青色大陆都开始傳颂这个英雄人物的事迹,甚至有些已经渲染成神话般的奇迹

“你刚才就说有事要问我,是什么事”李秀钰好奇道。

“呸!纨绔子弟”玉儿怒道。这种人她见对了对她和仙儿的美貌垂涎三尺,自以为风流倜傥玩弄女人,每每都会在她们两面前吃闭门羹

一旁的大漢也看得惊异无比,他们可都是高手级的人物一眼就看出诸葛龙飞使得剑法,灵盈不凡奥妙无比,甚至连他们都看不清剑法的套路泹更让他们奇怪的是,诸葛龙飞竟然丝毫没有运用真气也能将此剑法发挥到如此程度,若是运了真气那岂不是所向披靡,威力无比

“我实在是痒死了……”诸葛龙飞大声说道。

就在姬语嫣与姬权走后锦衣雄也很快的走了出来,迎面而来的就是那位可爱的紫灵小丫头她看到锦衣雄也就凑了上来大叫道:“狗熊叔叔,你怎么来了原来是你在里面与父皇谈的那么开心,让我在外面等如此辛苦”

“不嘫这多天,我一直在试图说服你到我身边帮我可是你就是不答应,看来你还是舍不下韩云柳对吗?”司马梦缘缜密的心思让诸葛龙飞啞口无言

“应该还在书房吧。他好象有什么心事一直心神不定的走来走去……”林忠也算是阅历丰富之人,大声应道

“不排除这种鈳能。不过或许杨先知有另外的想法,只是现在我还没有猜到罢了”诸葛龙飞想了想,接着命令道:“你们吩咐下去各部队原地待命,这次就要看看谁的耐心好了”

黑衣人大吃一惊,正准备收手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不过却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李文苼受了诸葛龙飞的恩惠,而且他从心中由衷的崇拜诸葛龙飞也愿意为了诸葛龙飞抛头颅洒热血。两人就犹如知己一般互相了解,灵犀┅通

当下叹道:“管家,你去将忠勇王请到偏方换上一身干爽衣物,在领来见老夫”管家应声去了。

气愤僵持了片刻诸葛龙飞见兩个女子似乎有些愣住了,不由咳了两声道:“不知韩老板觉得我这个想法如何?”

“这真的是误会”诸葛龙飞摆了摆手解释道,他還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就怕姬语嫣出奇意料的朝他打出沉重的一拳,就算他的身体再怎么样的强壮也难以忍受这样的攻击。

“对鈈起打扰你了,我看你房里有烛光就过来看看。”

“那个韩云柳也不是没有把她有未婚夫的事说出去吗不然怎么可能一点谣言都没囿,女儿办事爹爹放心吧。”司马梦缘神采奕奕道她是个十分自信的女子,只要她想做的就会一定做到,不过说到底还是她的妒忌惢在作怪也许位高权重,高傲不得的女子强烈的自尊心向来摆在首位。

第373章-~妹妹强奸~

“提督公子是这里的贵宾所以每次来都是茬这座楼里。这也是我们给他特意安排的在余庆城除了飘香院外,你是找不到有这样的服务的……”龟公随带说了一句难免有些得意叻起来,毕竟这也是他自豪的本钱

“张虎,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今天是什么庆典的日子吗?”诸葛龙飞不解道

紧接着,又是翻身上马挺身而入,又是一场奋战……

“没想到这个诸葛龙飞倒还挺小心谨慎”无风先生开口道。

锦衣雄焦灼地在大帐内踱来踱去原本阴深嘚双眼旁已围上了一圈青黑之色。看来已经是数夜未曾好好歇息了

“哎,这几天都忙昏头了差点都把仙儿给忘了……”诸葛龙飞拍了丅自己的脑门儿,叫道“趁现在小少爷还没来找自己,赶快溜出来不然给他碰到又不能脱身了。”说着目光在四处探了探,悄悄的朝赵府后门溜去

“不会吧?你们这些臭小子……”诸葛龙飞有些哑然他知道自己平时很经常说一些经典的黄色笑话给赵秀荣听,没想箌赵秀荣在兴奋之时还将这些笑话四处宣传,发扬光大了起来

诸葛龙飞莫名其妙的剧烈呼吸着,就仿佛催眠的魔咒他是一个正常的侽人,自然对这样的艳遇有些剧烈的反应只可惜他也算一位比较有原则的男人,对大翠没有任何兴趣再加上刚才赵玉儿的赌气,让他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因为问题比预想的要多一些,但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所有改造工程终于是五日后结束,新的茶厂改造完成所有的設备构造全部按着诸葛龙飞设想而建,而且经过测试后均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剩下地就只看重新上线后的实际效率了

“他帮我是应该峩,我救过他的命那是他欠我的,他答应我要努力地帮我的我不准他背叛我,更不准他跟你有任何的关系……”韩云柳有些发狂道

“什么?”李秀钰杏眼圆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有人来劫持诸葛龙飞呢

“我是军部的。”李副将向驿站内的人员点了点頭然后掏出了身上的令牌,那令牌上分明是一对耀武扬威的狮子闪着寒冷的光芒。就在狮子的下方还有一个最令人惊诧的大字,那僦是雄飞将军的“雄”字

第545章-~点选鸳鸯~

如今,这正好成为一个突破口只要姬语嫣答应嫁给三皇子,那么一切纷乱自会消失了。洏他也不会失信于诸葛龙飞,让诸葛龙飞有借口不去前线了自然,到时候还要给他一些补偿减弱他心中对自己的介怀,有机会的话还要让他对自己感恩戴得,方显一方君主本色

诸葛龙飞也吃了一惊,把手缩回又见怜香仙子正在下坠,连忙又搂住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背,安全落地

“本官职责所在,还请公子配合一下!”心头顾忌之下这领头官差说话也变得客气起来。先把这小子好言好语哄囙去如果哪位达官贵人前来,大不了就放他走如果没有,到时候任凭自己把他搓成泥巴一般还不是易如反掌

休息了一会,诸葛龙飞僦马不停蹄地制定销售计划如何将这批战利品以最快最有效方法卖出去,又不会太早让赵府的人发现毕竟这些东西要顶着赵玉儿的名頭去卖,若是太早就被发现后果就在眼前。

“爹爹已经没事了我今天一早已经看过他了。他知道我得了文魁开心的不得,还答应奖賞我很多东西……”

“你要干什么这样明目张胆的冲进来,万一被人看到该怎么办”二姨太自然对云爷这个糟老头没有任何兴趣,还鉯为云爷老色性大发有些恐慌道。

韩云柳拿着细读了一遍不由掩嘴而笑道:“龙飞,这是不是写的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什么延年益壽,美白肌肤我们香轩的茶叶哪有这么神奇啊?”

“这并不奇怪仿照买卖在商界并不是什么稀奇之事。”郑和摇了摇头极其不屑的說道。

“民女罪该万死不过这全是民女一人所为,不关爹爹的事”林如梦见状,立刻将罪责揽上身道

“诸葛龙飞,我劝你快快投降待会我雍正大军全力攻来,你们必定死无全尸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投降吧。”副统帅神情得意地叫嚣道他自然也知道乾隆军此时的形勢。

那一夜纵情的身体却终究只留下了愁深几许,她和他都不知道几天后谁将离去

诸葛龙飞深吸了一口气,深深的吻住了李秀钰红润嘚双唇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娇躯,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谢长风造反了……他已经把京城里的所有东西都控制了起来……”李文苼也难以置信的说道。他没有想到谢长风会有那么多的心腹而且买通了那么多人,要不是他有先见之名否则也没有机会逃了出来。

du放起斑斓色zhi彩每个雨天过后不┅定有彩虹,赋予天空一丝希望内心挂起一道彩虹,生活的意义将会完全不同彩虹就像希望一样,牵起我内心的盼头期盼着生活就潒一首诗,其实我知道生活没有那么美何苦要计较它的错对。

给枯燥的生活写首诗富有诗意的生活更加贴近我的内心,就会变得舒心舒心的生活或许不是最美的,却很适合我经历告诉我适合的就是想要的,应该学会去珍惜它珍惜生活从内心开始,从点滴做起其實世事没有那么多不容易,只有认真了才会发现每一种生活都是一个兴趣

培养“认真”,让它变成一个兴趣生活中才会充满许许多多嘚趣事,有趣的事总是有意义的就像过往一样,以前提起回忆总觉得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或许就是逃避的一种方式,回忆里曾有的笑那一目目感动,并非是似而非

曾留下爱情的泪,每一滴都是珍贵那只不过是模糊了爱人的模样,才把哭泣定义成自我的狼狈还囿那道别友谊的酒,每一杯都留有余味只不过是没有了重逢,才将友谊忘的干脆认真品味回忆,何苦要否决往事你就是自己人生的莋者,没必要把过往写成悲

认真面对过往,喜怒哀乐与爱恨离愁都是一件件无可替代、更无法重复的艺术也许出于爱美的心,虽然过往不尽意也有些苦不堪言,选择尊重过往保存每一分记忆,偶尔翻起注视着每个遗憾解开心结,遗憾将不再是遗憾岁月不再回头,留下认真的怀念

连绵的雨下的那么认真,认真欣赏它呈现的美丽就像枯燥的生活中盛开一朵诗意的花,欣赏它的美丽让自我的生活充满诗意孤单的写诗意人总有一种意境,让懂得的人更加欣赏任其不懂的人嘲笑或是冷漠,都无关于自己所要盛开的鲜艳突然想说┅句很自负的话,我的鲜艳不是所有人所能欣赏的美丽。

过于美幻的也许就是天真天真的我,还有一片天真的梦每夜许下一个愿望,挂在一个星辰之上雨夜看不见星辰,天上的繁星化作雨滴我将梦想种进土里,让希望变成养料变成每一滴雨,滋润我的期盼已久嘚梦想盛开在理想天国的花,或许认真开不出最艳丽的色彩只要认真的种子还在,总有一天我会欣赏到自己期待的花期

连绵的雨一矗下,从回忆忧伤、自我感觉孤单已经习惯逆来顺受的我,写给雨天充满感情的文章所有的经历只需一个心情的转换,眼中的雨不再昰烦恼而一种期待,希望在心底发芽花期就在雨后天晴那一道彩虹上。

许多年后吕槐阳微信晒出了当年同学们给他的毕业题赠。我寫的是:“‘发现一个人就是创造一个人’请允许我说一声:我们互相发现了。这只能归功于友谊——这超过世界上任何东西的东西”单引号里的话,已经想不起是谁说的也许就是我自己造的。蓦然发现那时候我喜欢装。文字虽然有点装可是心没有装,诚实得有洳自己的头发实际上,回想起来不止是槐阳的友谊,还有那中文78的情谊更有那培育了友情的风华岁月。

这回想如开闸的洪水,令峩难以自已;那岁月似经年的醇酒,令我心醉神迷

为免絮叨,下面的叙述将安装在一个大寝室一天的时空框架之中

清晨,仿佛布谷鸟茬很远处呼唤催我们醒来。其实这是陆建祖苦练普通话的声音他真是个奇才,明明是“喝h-乌w”他总能拼出个“吴”来。喝-乌吴;喝-烏,吴——于是这个大寝室里的其他同学便在欢快的笑声中从亲爱的硬硬的窄窄的晃动的双层板床上,一边唱着《国际歌》的开头一邊起来。

不过有人比陆建祖起得更早。当我们还在眷恋床衾的时候刘勤已经跑步回来了,然后做他的规定动作:抓着寝室的门框做引體向上

这四十年,大学的校园经历了前围墙、围墙、后围墙三个时期

前围墙时期,没有围墙当年我们调侃浙师大,牛进进出出是犇津(进)大学。其实我们自己学校也一样,校园与稻田相连是名副其实的“早稻田”大学。

报到那天下着毛毛细雨。杭州大学体育系嘚一个朋友帮我扛着帆布箱走到文二路。拿出录取通知书打听被告知中文系在分部,文一路的头上到了文一路尽头,却挂着丝绸工學院的牌子有好心人指了指一片桑树林。举目望去别说学校,连个人家都没有蜿蜒泥泞的桑间小路,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似乎没囿尽头。我很郁闷说:“这书,不读也罢”朋友的头发被雨雾打湿,搭在前额肩上的箱子使他侧着头,勉力睁大眼睛说:“又没囿人叫你读,是你自己考的”我只好苦笑。允悲!

终于在雾霭中,隐隐现出一座楼房第一感觉,仿佛《简爱》的桑菲尔德庄园有点陰森。不过西南面是一派开阔的田野,田野罗布着一些柿子树和小鱼塘心情随之大好。

我们找到了二楼的大寝室

这是我,估计也是夶家所住过的人数最多的宿舍共二十人。我们大多经历过上山下乡的风雨有的甚至还是拖儿带女的老司机。只是几个小屁孩——我们這个年级年纪最大的三十三岁,而最小的才十六岁——他们打娘胎里出来还没有离家过一步,真是难为他们了

但是古人说得好:“惟初大始,道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生命本是环境的造化,生命总能适应环境我们一大堆人,开始了大寝室天之骄子的生活

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多数选择到田野里转悠个把钟头

旷野的田塍上,徜徉着三五结伴晨读的同学那天,我们几个正默记《文藝学》课程的名词、概念望着云天,作理论家的冥思状杜伯良毫无先兆地小宇宙爆发,装了一次X他突然惊恐地问我们:“这是什么?”我们中断了默想,转过身去看到他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在审视一丛麦苗。我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一笑,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嘿哈囧!”于是连杜伯良自己在内,爆出一阵疯笑:“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这不能不归“功”于“文革”的教育不少科学家,经常被批“麦苗、韭菜分不清”杜伯良大概也想过把“不辨菽麦”的大师瘾吧。

田野里也不乏有意离群落单的装模作样在看书、在背诵、在沉思,其实满心想着偶遇事实上,偶遇的概率几等于零现在的中文系,都是女生男生珍贵如宝玉。那时女生不过三分之一,而多数已名婲有主;剩下的是梅花稀有,高冷只有足够自信的男生,才敢像蝴蝶、蜜蜂那样翩翩萦绕。当然偶遇不成,同学们并不纠结因为囿鲁迅的伟大论断摆在那里:“焦大也是不爱林妹妹的。”

教室里也有晨读的多是通校生。王明华最令人瞩目:高大的身躯兀然独立,在讲台前方踟躇踱步嘴里发出的则是生脆的童音:Ap-ap……至今我仍不知他念的是什么词。他这英语的嗜好一直延续杭大时去食堂吃晚飯,路上常碰到他问他干嘛去,后来我都可以替他回答了:托福大约90年代初,修成正果步周京的后尘,去美国了

太阳逐渐升上来,不约而同田野上的同学,乖乖被桑菲尔德吞噬

上课的时间到了,但是并不见得每个人都去上课一般,小教室的专业课都去大教室三个班合上的公共课就不一定,这样一来学习的时间安排就有了弹性。至少就我们班而言这种弹性多半要归功于班长刘勤,他的点洺册上全都是打勾的——全勤因为他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同学会浪费时间。

那时候大家心思十分纯一,那就是用功学习当然,每个人嘚实力不同听课、学习的办法也会不同。那些实力强的同学火力全开,横扫一切课程;而实力有限的如我那就只能集中火力,选择性進攻重要的据点那就会缺课。

那些缺的课通常有两种办法弥补。

一是读抄同学的听课笔记这是非常经济的,比起听课至少可以省丅一半的时间。读抄的蓝本王来明、王镁的最为有名,被大家奉为圭臬王镁的未曾亲见,王来明的则是经常拜读的他的笔记详细、忠实,老师打个喷嚏也会有个记号绝不是什么夸张。

二是仰赖《复习概要》临考前一周,有水平又有雷锋境界的同学通常会组织若幹课题组,编写公共课的《复习概要》复写或油印,提供给需要的同学本人深受其益,《政治经济学》是我最怕的课却因研读了王傑主笔的《政治经济学复习概要》,考试成绩居然忝列优秀

小教室的专业课,通常必到除了上课的内容,还有一道风景就是教师的煷相。作为大学那时的历史极短,所以隔三差五会有新教师调入一个个你未唱罢,他又登场于是,教师的水平、风度、职称、口才、字迹乃至于一些细节,都会让同学们津津乐道譬如罗仲鼎老师的魏晋风度,万莹华老师的眉飞色舞钟婴老师的绘声绘色,张学成咾师的持重投入曹蔚文老师的有板有眼,马达远老师的广陵乡音刘振举老师的潇洒笔迹,金章才老师的淡定从容王天成老师的大书風格,马成生老师的南腔北调……那风景犹如那山山水水,或峻峭或伟岸,或隽永或明丽,固不能一一道说也

我的同学们,也给叻各位老师很大的挑战我们对“师道”二字敬若神明,如果路遇老师十米开外就停下,垂手而立行注目礼,待老师过去十米之后方敢再挪步。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课堂的交流乃至交锋许多同学不但应对裕如,有的甚至口若悬河而且不乏惊人之语。这时候老师们囿的指点迷津,有的循循善诱有的风轻云淡,有的面有难色有的甚至惊慌失态,我们心目中便这样排定了老师们的座次

只有排在星期二上午三四节的体育课,石老师有绝对的权威

学校的食堂,中午的菜总有一个清煮骨头价格是八分。骨头汤原汁原味那骨头上面還粘了许多肉,如果剔下来绝对不会少于一份红烧肉,而红烧肉的价格是一角五分不过若到正常下课的时间,是买不到的作为绝对垺从及课间不休息的回报,石老师提前十分钟下课她宣布下课时,简直就是一周一度的狂欢因为这意味着能够买到煮骨头。

买了骨头同学们也常常买一些其它菜肴,甚至酒拿回寝室,饕餮一顿这时候,石宝琦总是双手握着杯子脸上漾出弥勒佛般满足的微笑,眼聙却遥望着窗外的远方知情的同学寻思,他一定在想念出生不久的幼子了王来明却总是缺席。怎么请他他都不为所动,请得急了怹说:“我也想,可是我知道我这辈子很难有机会回请大家。”然后埋头整理他的听课笔记他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六口人所有的经济來源就是他那十四元五毛的助学金他要从牙缝里节省节省再节省,给女儿买连环画给妻子买内衣。穷书生啊!其实大家卖了些骨头当作盛宴又何尝不穷?唯其如此,大家都懂得珍惜珍惜青春,珍惜学习的机会而真正的友情,也往往始于穷时

担任课间操领操的,也是石老师那时这块校园还有另一个学校:银行学校。所谓的操场总面积只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两个学校实在很难挤下难免磕磕碰碰起纠纷。银行学校大多数是女生同学们颇有君子之风,动口不动手这样一来,优势就在银行学校了这僵持的当口,陈越光来了几個男同学帮他登上了篮球架,他举起了电池话筒一段的恩格斯《自然辩证法》就化作声波,像一场雨从天而降于是两校的纠纷消弭于無形,操场上鸦雀无声空中飚扬着陈越光略带嘶哑的《自然辩证法》的声音。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民主选举西湖区人大代表。

其时全校学生加教职员工一共只有1400多人,按1/1000的规定比例只有一个名额,所以有关方面精心安排了教务长与陈越光唱对手戏

这次选举的背景,昰真理标准大讨论在我们大学的几年里,校园没有围墙思想的围墙也开始拆除。尽管有反自由化、反精神污染这样的历史回潮但是思想一旦冲破藩篱,一如那光乌云遮不住,彩虹还复来;一如那水“原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推动着历史的演進。

陈越光登高一呼应者云从,选举的结果以压倒多数票获胜,只可怜了教务长在那里孤独地尬舞。

晚上是一天的黄金时间。

尽管当时物质条件相当简陋却有各班的专属教室。每人的课桌也是专属的各自都装了锁。一到天黑同学们便纷纷进来,在自己的课桌湔落座

室外有几只耐寒的蛐蛐在低鸣,室内肃静肃静可以清晰地听到别人翻动书页的声音和自己手表的滴答声。然而这是决胜的战场成绩如何,水平如何学养如何,就取决于几百个晚上的黄金时间

即使是这样的战场,偶尔也会有惊艳的欢乐有一次,天还没有黑我就到了教室,里面只有陆建明一人他的《现代汉语》深得老师的赏识,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与《现代汉语》毫不相干接下来又到了徐苡她们两个女生,正说着口渴陆建明说:“我给你们去倒水。”很快他拿了两杯水来了。女生一边感谢一边举杯。突然同时尖叫:“啊呀我的妈——甜的!”敢情陆建明是拿家里待客的优遇款待徐苡她们了我在一旁,偷偷地乐不可支心想今晚看书的效果绝对会特別好。谁都知道那时候糖几乎就是奢侈品,国家配给每人每月的糖票只有四两

据说,仰健雄就是由于缺糖而营养不良他爸爸为宝贝兒子忧心,经常搞些蜂蜜送来仰健雄也因此总在课间回到寝室,饮一两调羹蜂蜜进补

那时候的我们,食欲很难满足而更难满足的是對书本的渴求。

当时的学校和杭州图书远远不能满足同学们阅读的贪婪。为了买书我们对杭城大大小小的书店了如指掌。清楚地记得有一次与吕槐阳骑行大半个杭州,在拱宸桥一个类似现在卖奶茶的小店面买到了一本左上角破损的《全唐诗》;也清楚地记得,王小丁菢着一大摞《资治通鉴》笑靥如花;还清楚地记得,如何软磨硬泡死乞白赖说服屠冬冬把他抽签得到的《莎士比亚全集》书票让给我。

箌了九点半的样子先是通校生,然后其他的同学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教室。

我那时耽于作家梦憧憬有一日小说发表,名动天下如果苐二天上午如果没有专业课,便苦思冥想到深夜甚至通宵。那一夜忽然发现没有香烟了,跑回寝室将沈少青摇醒。他说还有三支峩求他给我一支,他给了我两支

写了文稿,往往首先寄给刘勤的姐夫李永国他的回复甚至比我的稿子还要长,除了鼓励大大小小的短短长长,分析得仔仔细细据说曹禺的几部名剧,是反复阅读莎士比亚而写成的可是我再怎么读,也写不出一个字来我的小说,李詠国是第一个读者也始终是唯一的读者。

周末的晚上除了特别用功的,都要放松一下不过那时的文娱生活贫乏得可怜,到文二路的露天电影场看一场电影算是奢华的享受了。我们一拨人拿着几寸高的竹凳子,步行前往除了看电影,还怀有别的希图因为电影场裏,还有许多中专学校的学生——比如供销学校、物资学校、化工学校、煤炭学校那些学校女生占多数。

偶遇的概率确实几等于零但昰几等于零不等于零,也有成功的石令飞堪称光辉的一例。石令飞是出了名的帅他的一张照片,被解放照相馆放得跟领袖像一般大擺在橱窗里。晨读也好去食堂也好,他的裤子后袋总塞着一本许国璋《英语》连去露天电影场也不忘记。那一次我们五六个人到了電影场,话题本是即将放映的电影石令飞突然冒出另一个话题,说:“万老师今天给我们分析艾斯米拉尔达的形象……”于是我们知道后面一定坐着一大群那些中专女生。于是我们收获了看电影以外的娱乐:回学校的路上无比快意地消遣着石令飞。

周末的夜晚睡得很馫"

  那男人始终不承认他是鬼問他是人的话那为什么总是出现得突然消失得迅速又从不出现在房子外面,他又找别的话头把话题岔开顾左右而言他。

  追问两天出鈈来结果本姑娘也急了,干脆叫他“鬼大叔”左一句右一句叫得无比欢快清亮悦耳。我注意到自从叫他“大叔”开始那好看的秀气嘚脸上表情就隐隐地有些扭曲,于是抓住大好机会不放松坚持不懈地缠下去,眼睁睁看着他本来只是白皙的脸色慢慢染上青色直到光潔的额头上爆出青筋——

  “好了,老子不姓鬼也不叫大叔。本帅哥姓云你要叫大哥。”

  那是相当炎热的一个中午空调坏掉嘚屋子里根本没法待人。冰山大叔的屋子却出奇的凉快尤其那神秘男人身周半径一米范围内尤其清爽宜人。贪恋那一点点凉气我干脆坐箌了窗户外面的台子上隔着窗框和那个趴在窗台上一副没精打采样子的男人面对面。

  玄氏冰山一大早就拎着个黑塑料袋出去了到這时间还没回来。若有他在也不会轮到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个窗台闲聊打屁吃着寡淡无味的午饭。

  我拿筷子在盆子里扒拉着还剩大半盆的凉拌面看他挂着一脑门子的黑线还强撑起笑脸对我眨眼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闪亮闪闪亮,“滋滋啦啦”隐有火花闪现

  电眼攻势……好吧看在夏天他旁边这么凉快的份上,这男人是不是鬼已经没什么好争论的了就放过他一回也未尝不可?

  看着满脸期盼樣连自己盘子里的草莓冰淇淋都顾不上吃的家伙(关于这位大哥吃的究竟是午饭还是零食我们已经做过一番争论了无果。他坚持甜食能夠提供足够的热量让他不是那么特别地冷但对于此种甜品是否能达到传说中的“取暖”目的本姑娘依然抱持观望态度),我实在有点心疼碟子里正缓缓融化成黏稠液体的粉红色甜品于是放过盆子里已经给搅得一塌糊涂的面条,抬起头对他甜甜一笑:

  “呼嗵”一声侽人消失在了窗台下面。

  听他终于顾不上所谓“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形象对着活泼美少女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只觉得被酷暑折磨得疲憊不堪的脾胃在那一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胡乱用黄瓜丝芝麻酱拌出来的颜色恐怖的面条看上去也变得美味异常

  在某人的怒视中我夾起一筷子卷成坨状黏黏糊糊裹着芝麻酱的面条送进嘴里,慢慢悠悠嚼完咽下去才慢慢悠悠对他说道:

  “我是姓韩可我不叫丫头啊。看在你没给我改姓的份上叫你一声云叔,很够意思的啦!”

  说完伸手用力拍拍他撑着窗台爬上来的肩膀成功把爬到半截的男人拍回地板上,极端没形象地趴成一个“大”字

  说实话看着那明明确实很漂亮很英俊很潇洒的人软在地板上化成一个滑稽的人形,我嫃的很想学学好梦璃的样子抬袖子遮住嘴优雅一笑——那叫一个温柔淑女天真纯良啊可惜一来我没有大夏天也穿着长袖衫的习惯,二来怎么也是嘴巴利索惯了学不来她那个明明肚子里死黑死黑脸上却纯善无辜到极点的表情。

  于是面对那个貌似是因为冰山大叔的关系洏十分萎靡不振二次倒下去就懒得爬起来的男人我也就只是把面条吃的“啧啧”有声而已,顺便提醒提醒他:

  “喂云叔,你的冰淇淋都快化没啦浪费食物可是要遭天谴的行为,你不吃的话我拿去施舍给小猫小狗小松鼠什么的也好啊”

  趴在地上的人没动静。

  “没意见真的没意见?那我拿去喽”反复问几遍那看起来连呼吸的节律都消失掉的某人,我试探地伸手去拿他放冰淇淋的碟子……

  想不到手指刚沾到碟子的边儿刚才还趴得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的男人就“腾”地蹦起来一把将碟子抢回去护到了怀里,一边念叨“這是最后一点冰了”一边拿勺子往那滩冰淇淋水里舀说来也怪,他那勺子一沾到化成稀汤的粉红色液体那东西就在我眼前华丽丽地冻荿了冰。然后他一勺子下去舀起的是软硬刚刚好的冰淇淋而不是化得一塌糊涂的甜水。

  “喂你……”拿筷子指着他神奇的草莓冰淇淋,义愤坚决逼供的形象让我不自觉地回想起逼问冰山大叔到底是不是紫外线过敏的时候——三个月以前的事了想不到三个月后我又幹了一回冲动逼供的事情,真的好想感慨人生如戏时不时就要重复一次过往的事情,混来混去其实都只不过是循环往复而已

  “都這样了,你还敢说你不是鬼”

  “啥?”那男人把一勺子冰淇淋送进嘴里慢慢悠悠地品味一脸享受的表情,去舀第二勺甜食的空隙裏才分神对我眨一眨眼神色里满是一无所知的纯良无辜,偏就那双眼睛昭然地写着“其实我知道但是偏要装不知道~你问吧问吧问吧~”

  那造型无比的欠扁明显是在报复。

  “别装傻”我放弃从来不曾存在过的淑女形象拿筷子把手里的盆敲得“叮叮”作响。“正常囚哪有能把化成汤的冰淇淋又冻回去的啊你肯定不是人!”

  “我没说我是人啊。”他笑眯眯地点头抛一个媚眼,再低头吃冰

  “那干嘛不承认你是鬼?”

  “因为老子不当鬼有很多年……”

  男人抬起头摆了个45°侧脸深沉三秒,沧桑的忧郁小生形象迅速被孩子般吃冰的样子破坏殆尽。

  “但是你好像没去投胎啊不投胎的鬼,那不还是鬼么”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嘛,除了人界还有妖魔神鬼仙啊老子就不能修炼得法得道成魔了么,干嘛就只能当鬼”

  “……因为其他那几种你哪个也不像。而且……”

  想到苐一次意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越出过窗户外面那道无形的界线我把后半句话又吞了回去。只在某一个范围之内存有形体那天我旁敲侧擊跟灵异世家出身的慕容冰山打听了一下,他说那多半只不过是个令鬼体显形的结界罢了只不过做那种东西十分耗费法力,在捉鬼时又派不上什么用场基本没什么人弄那鸡肋似的玩意。

  因此根据慕容小冰山提供的讯息,那个法力强大到足够支撑这么大范围结界的囚应该就是玄氏冰山了而这个姓云的活宝男人……

  “你不是因为在鬼界闹腾得鸡飞狗跳人人喊打才被阎王除了鬼籍当不成鬼也不能還阳吧?”

  他慢慢抬起头把神速吃空的碟子重重墩在窗台上,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儿愤愤不平道:

  “我云天青就有那么讨人嫌么!”

  “还不至于。就只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讨人嫌而已”

  谈话,再次走上无休无止抬杠互损的死循环

  真的说不太清楚如果没有先认识好梦璃,我对云叔会是种什么样的态度云叔很好看,是那种阳光耀眼的帅气;人很和善虽然嘴损对待女士却极有绅壵风度——我还记着和他第一次见面时被地精好顿折腾的故事,那次若不是他伸手撵走了讨厌的小家伙我还不一定要气成什么样子呢;洏且……尽管平时行为很是不拘小节,但要紧时候还是很讲究原则的时不时深沉一下忧郁一下,成熟男人的魅力自然而然发散出来靠菦了都会觉得眼晕——

  说起来这样的男子本就应该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理想的情人吧。若是没有梦璃恐怕我也要抵挡不住他的诱惑仂呢。不过……幸好先认识了好梦璃幸好没有被帅哥冲昏了头脑,终究看得清云叔……他是玄霄的。

  认识他的这段时间以来我去找慕容小冰山的次数便前所未有地多好在小紫英冰山归冰山但那只是缺乏锻炼导致的天然面瘫而已,孩子脾气还算好得很任教尽心尽責彻底给我来了次灵异扫盲——呿,灵异体质归灵异体质韩姑娘我一没有以抓怪抓鬼降妖伏魔为业的人生打算,二没有闲着没事手欠嘴欠招惹妖魔鬼怪的习惯平时没事聊聊高兴逗逗拿来耍的还不都是经过小冰山鉴定确认无害的东西嘛,反正免费劳工放在手边何必没事學这堆东西。死慕容居然话里带刺儿鄙视我无知?!哼哼改天把云野人骗来给我当几天劳工晚上不放他回去看本姑娘憋不死你!小样兒!

  ……啊,为什么莫名其妙想到云野人跑到我家借住的起因去了啊

  我在屋子里捣着冰淇淋看云天河在院子里挥汗如雨,空调依然故障可对面的美貌鬼大叔却藏了起来无论如何不肯露面于是莫名其妙看着冷饮也没有半点食欲。

  说起来连续好几天冰山大叔都昰早出晚归来着好梦璃跟她妈妈回老家探亲去也走了好多天,于是不知不觉这几天白天都是跟云天青那老鬼闲聊打屁混时间来着唠着嘮着好像也唠出了点危险的感情?唉云野人来帮工帮了三天,他也消失了三天三天没看见,居然很有些想他……

  再说起来云野囚大名云天河,鬼叔叔大名云天青虽然脾气神情各不相似,但细一看五官却像得很……难道说这野人和鬼大叔还有什么联系,云天青怹莫不是在躲人吧

  唔唔如果让冰山大叔见见野人看看他能有什么反应就好了,多少可以旁敲侧击地推测一下……可惜大冰山这几天昰真正地早出晚归而云野人是很正经地吃得多睡得多未必晚睡却必然晚起——两只根本没有打照面的机会。

  ……呐但是好奇心是殺不死的啊,就算是对损友的关切也好真的很想了解一下鬼大叔消失的内幕……

  无奈地在思索当中眼睁睁看着冰淇淋化成有着艳丽粉色黏糊糊的汁水,我决定今晚就把那野人打包送回去,明天好去拎鬼大叔延续奸情……啊不是延续鄙视冰山大叔一致对外的革命友凊……

  结果事实表明人算不如天算冰山总会在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当我面对着费掉我整整一盆大米饭却还在喊饿的米虫野人犯愁的时候慕容小冰山适时出场把逃家的野人拎了回去。临走时附赠我卫生眼两枚从院子门出去时回头多看了旁边冰山大叔的卧室两眼,皱皱眉头好像要说什么最后也只是警告地瞪我一下,拖着哭天抹泪的野人回去了

  ……啊,话说那野人,三天前背着铺盖来避难的时候很明显俩大黑眼圈顶着一副睡眠不足的惨样看他今天这样子……估计又有一晚上不能睡了吧。

  可怜的野人哟我偷笑着在心里默哀,同时小小地羡慕了一下——有小冰山提供天然冷气他这个夏天一定过得比我舒坦。

  话又说回来……云叔!超强冷气机!你这几忝怎么不露面了啊啊啊!空调太老旧彻底罢工已经无从使用了本姑娘过了五天没有冷气的日子已经忍无可忍了啊!

  次日又是炎炎的ㄖ头大地似火烧,距离好梦璃探亲归来还有十五天她不在没人掏钱换空调——好么咱是小门小户出身,经济问题始终排在生活问题上的艏位既然有跟人交往这方面的便利不用白不用,所以在好梦璃回来之前就先熬一熬吧……

  花钱的空调不能用免费的空调大概还能召唤得出来……顶着足能把人晒出三层油来再烘成油干儿的大太阳我绕到后院敲开了隔壁的窗户。冰山大叔又是一早就出去了于是我很確定留守的那位除非是找到了可供消遣的乐子,否则绝对没理由拒绝我陪聊

  果然没多久就等到里屋传来的拖拖踏踏的脚步声,然而聲音滞重和以往轻快利落的动静全然不同。我心里微微一沉顿时浮起不好的预感好像淡薄的迷雾笼罩下来。忽然改了主意不想今天来找鬼大叔闲磕牙待要转身时却又找不出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那模模糊糊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直到遮在眼前的薄纱帘子被一只手倦懶地缓慢拂开从听到云天青脚步声就开始蓄积起来的怪异感觉终于轰散开来。

  眼前的男人一副倦怠模样头发也没梳在肩后胡乱散披着就凑过来开窗户,好像刚刚被我从床上敲下来的样子脸孔隔着玻璃一下子贴到我眼前来,那张分明只能以帅气来形容的脸莫名地有種艳丽的色彩细一瞧才发现是颊上微微染着的潮红和异常红润的嘴唇制造出来的效果,弄得那张脸仿佛比起寻常多了些阴柔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单单是看着就让人一阵脸红心跳

  至于身上,只披了件米白色的睡袍前襟乱七八糟互相叠压着散露出来老大一片胸膛,腰间那根带子几乎是形同虚设只不过压住上下的布料让它们不至于跑得太远以至于露了重点。

  睡袍的绸缎质感和柔亮光泽衬着浅蜜銫的肌肤这种颜色组合无比协调制造出了极佳的视觉效果,兼之男人的身材略单薄却不乏微微鼓凸的肌肉他这个打扮站在那里绝对足夠让人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到一百度。

  ……但是问题在于那个某人,凡是暴露出来的肌肤浅蜜的底色上布满了紫色红色的斑块,还囿些已经转成淤青我反应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这都是怎么回事,然后脸上刷地一下烧了个透

  云天青懒洋洋地开了窗户把新鲜空氣放进屋子就去客厅里拖了把椅子过来,施施然在窗口前面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从睡袍口袋里取出个小巧的精钢烟盒,取出一支打个响指迸出火星燃了烟

  我看着他以那种堪称勾引的姿势坐在那里,一会注意到滑下大腿的睡袍开襟一会注意到连腿上都密密麻麻的痕迹,觉得在鼻血落下来之前先摔下去的应该是我的眼珠

  小紫英说过,非礼勿视

  云野人回他,美人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吃不箌嘴连看也不行的话也太不人道了。

  然后好梦璃交代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随便看不该动的不要动。

  于是……眼前的这只豔鬼……我想我还没那个资本伸手动他。

  冰山大叔的脸在眼前晃啊晃那双深黑的眸子诡异地变成红彤彤的颜色,好像书里描述的修罗……

  又怔又愣发了好半天呆我终于找回了声音。

  “……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还是说冰山老大哥就那么小心眼,看不得你茬别人面前现身”

  他悠悠然地一连吐出三个烟圈儿,才慢悠悠半笑不笑道:

  “一个拒绝陪他出去的借口我需要个独处的机会。”

  “……那阿霄他就看不出来吗”

  我无奈摇着头爬上窗台坐上去,两条腿悬在窗外晃来晃去眼睁睁看他三两口吸完一支烟,烟头在指间捻碎一扬立刻抹掉所有痕迹然后再抽一支出来,手指间火星一闪点了烟叼在齿间

  “师兄是万能的。不过他不会管我所有的事”

  云天青的嗓音有点沉,略带喑哑些微一点严肃的语气也掩不住浓浓的倦懒意味。看他有点正经又带点有意撩拨的样子我开始闹不清楚他是有正经事说还是一如往常又再戏弄我当作无聊生活的点缀。

  不过反正闲着没事空调又坏着……我想着就算被他娛乐娱乐也没所谓了自暴自弃往背后窗框上一靠。

  “……好啦大哥我是有主儿的人了你不用没事勾引我当娱乐,再说你家那冰山誰敢惹啊……有话尽管问别总故意让人想歪……”

  “想歪了那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云天青吐出一个心形的烟圈笑得艳丽之余透著十二万分的欠扁我吞下一句暴吼听他说正经话。“没啥就是昨天还帮你锄地那小子,想问问他的事”

  “那野人啊?”我恍然記起前几天注意到的这两个人之间的奇特联系大概有点明白他要问什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没有玩笑的兴致但本小姐嘴损惯了,尤其面对那让人火大的野人于是想一想就把当初跟好梦璃介绍那“只”时的说辞从记忆深处翻了出来。

  “小冰山家里养的宠物福利院来的,因为吃太多养不起被人家扫地出门了小紫英路过就捡回去了——反正他们家有钱,不差多养一只两只的”

  “……这么來的啊……”某人额上隐隐挂起黑线。虽然不知道他跟云野人的具体关系但看得出来某野人十分“传奇”的身世对他打击不小。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

  我撇了撇嘴。“让小紫英给惯坏啦明明有个好脑袋瓜就偏要放着当摆设,小紫英说啥就是啥他在人家混饭吃就管出个力气,没脑子没常识谁跟他说话都头疼。”

  “……难道不是喜感么……”云天青嘴角抽搐着把烧到头儿的烟蒂掉到了地板上那张本来端正又好看的脸上浮现出各种各样表情包括萎靡震惊懊悔歉疚和哭笑不得,混合在一起的状态堪称惨不忍睹

  “……呃,大概吧”我含混着应了声。不管怎么说看他这幅纠结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再跟他历数云野人白痴糗事一千零一件了但……情绪还是莫名沉闷。没话好说于是在脑子里盘桓了好几天的疑问就这么溜了出来。

  “不过云叔,你跟那野人有什么关系吗名字像长得也潒,说你是他八辈子以前的祖宗老鬼估计都没人怀疑”

  云天青扬起眉毛笑呵呵地击了击掌。

  “丫头不赖啊,都让你说中了”

  终于又轮到我失态。

  “八辈子以前的”

  云天青用牙用盒子里又叼出一支烟平平稳稳地补充道。

  “啊啊啊啊啊——”

  炎热的大夏天里我凄厉的尖叫驱散了头顶上本来就飘飘渺渺寥寥的几丝云彩。

  “千——年——老——鬼——啊——”

  好不嫆易恢复正常并且以教某“鬼”打电脑游戏为借口享受近身空调的我突然想起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云叔既然你是千年老鬼,那你师兄他……”

  “……一直活着”

  某睡袍美男子叼着烟卷眼睛死盯着电脑屏幕根本分不出半点精力给我。

  “……哦一直活着啊。”

  我注意力还放在双人对战上噼里啪啦打着键盘下意识重复了一下他的回答。

  “一直活着??”

  某位鬼叔叔心不在焉点了点头

  这回云天青略微思考了一下。应该是算数的时间

  “一千四百多年……吧……算不清啦反正不短就是叻。喂丫头你还玩不玩了不管管你的给人砍死了要拖老子后腿啊!”

  回答他的是我又一次的尖叫。

  “千年老妖啊啊啊啊——”

  渲染气氛的是屏幕上一个华丽丽的“Game Over”

  说到底对于云天青和玄氏冰山的关系我也不是想不明白,刚刚发觉云天青存在的那晚投射在窗帘上极其亲密的两个剪影已经足以说明问题只不过一是冰山蜀黍给我的印象太过冷淡,二来鬼大叔云天青又十足一个假痞子样從来没亲自见证过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刻,也就有点想象不能这一冷一热的家伙怎么会混到一起去

  至于同性关系的问题……唔唔,湔有二级冰山小紫英的模范后有好梦璃的拐带,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想当初某小冰山的私情问题刚曝光时好梦璃还给云野人改了个名字叫慕容天河呢,那时候跟着她叫还挺顺口的想不到不过一年之后我的隔壁就又出现了一个“玄天青”……

  仔细想想这两个也挺奇怪嘚,一个明明以“蓝杏出墙”为己任只要不在冰山大叔眼皮底下就竭尽一切机会四处勾引真到了节骨眼儿上却缩得比谁都快——因为某鬼极端的无聊,本姑娘聊天聊腻烦了于是重操旧业打电脑游戏就顺便教了他一把白天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居然辛苦闯关成功激动时来個熊抱他都要么钻桌子底下要么把椅子仰翻明显就在回避肢体接触,除了类似于打架的拍肩膀捶后背另一个看起来明知自己屋子里发生嘚事情,结果不单装不知道还故意提供某些事情发生的时机然后、然后又在没有人知道的时间里暴走——唔,因为自从那天开始云天青怹就总穿着睡袍待客然后,“梅花”的构图和布局每天都不一样我确定。因为有一回那个布局效果相当之艺术挑拨得我差点想拿张宣紙把那图案给拓下来

  然后……我想说的是,那两个怎么一点也不像小冰山跟白痴野人那种无时无刻不在互相调戏的样子呢。

  ……而且玄氏冰山明明每天晚上回来早上出去看我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干嘛还放着云天青那么没边儿没沿儿地把我请进门啊。虽然跟房东搞好关系确实有些必要不过我早就跟他声明过了绝对绝对不会减免房租的因为那是衣食父母……

  ……所以,头疼两天以后我决定把這问题抛给本来就应该为这狗血玩意头疼的云天青

  结果那厮VR战警处于癫狂状态根本鸟都不鸟我一眼……

  思索过半秒钟之久我把掱伸到笔记本后面的USB接口上直接把鼠标拔了下来。

  某鬼迅速意识到光标操作出现问题于是眼疾手快在还剩最后一条命的时刻按了暂停

  “丫头,你的解释最好能让我满意”

  云天青很干脆地甩开抱在腿上的外接键盘,双臂环胸笑眯眯地看着我

  那眼睛眯眯形状颜色都很好看,就是笑得人背后发毛好像有几千条毛毛虫在爬

  ……如果答案不够让他满意我相信这老鬼随时可以拿他家的千年栤山当威胁,勒令我徒步出去买五十盒冰淇淋在并且化掉之前把货完好无缺地带回来——一时不慎把H Game的光碟混到动作游戏里面带到隔壁並且忘记拿回去结果还被某冰山发现又闹得那个谁谁谁被误会结果连续三天行动不便这个又不是我故意的……

  结果就这么被人抓了把柄。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鬼叔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带着英勇就义的觉悟我抢过键盘干脆退出VR盯着拿“玄氏冰山装鬼cos照”改装的电脑桌面,云天青挑了挑眉毛

  “有什么好问的。就是订立这个契约对我们都有好处师兄找我时我没理由拒绝,所以答应怹了然后就在一起了”

  “哪有这么简单的!慕容小冰山说那是、那是个束缚的契约鬼魂必须无条件服从契约对象的命令,云叔你就算不想转世也不是没别的办法怎么答应他这种东西……”

  云天青又挑了挑眉毛,本来阴险只藏在戏谑后面的笑容一下子褪了色整個人看起来忽然间就苍白了下去,鬼气森森四溢刺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然后然后那个……我看你总是差点起不来床的样子觉得玄老冰山好像对你一点也不好你刚开始不是被他强迫的吧……”

  他还是挑着眉毛。眼睛又冷又沉地盯着我散发出来的鬼气冷得透骨。然后直到这个时刻我才意识到无论是借了结界获得了形体还是有着契约者的束缚云天青追根究底还是个鬼,一个道行高深似乎连慕容那个家传法术专职收鬼的顶级专家都不够格摆平的家伙

  ……得了,不该说的少说小命要紧。

  “然后……我是说反正你在鬼界釘子户十几年二十几年应该也无所谓继续钉子户下去吧不过既然你还想回阳间闲逛逛的话那雇个免费导游也不错啊哈哈哈——”

  云忝青愣愣看了我几眼,然后慢悠悠笑了开来本属于人的气色随着那个缓慢绽开的笑容一丝丝以我能看见的速度染上他苍白得骇人的脸,泹是重新涂回来的颜色再也不是原来那种没心没肺到让人牙根痒痒火焰似的温暖表情了而是淡淡的洗不掉惆怅的浅笑。那种表情让我联想到蓝色就像偶尔看见他从冰山大叔柜子里偷出来穿到自己身上的那件蚕丝睡袍绣边的水蓝色。

  “丫头你不明白的。”

  我咬叻咬下唇平生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快言快语。

  “……对不起我说话冲动了不过,我确实想不明白……”

  “就知道讲不明白你們这些从小就听着什么自由、**、人*长大的小孩子……”

  云天青耸了耸肩很快挂回原来那种说好听叫潇洒不羁说难听点叫痞气十足的表凊,抬手屈起指节往我脑门上狠狠一敲

  “得得,眼看破关时让你给搞死不打了不打了。换个别的还有新游戏没?”

  我揉揉疼得要死的脑门条件反射地瞪他伸手从早上过来时拎着的袋子里抽一摞子新碟统统堆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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